(第六章)擂台性戰(中)
白銀俱樂部,城中最熱門的夜店。知情者都知道這間俱樂部有著一種令男人醉心的勾當,將女人合法姦淫的勾當——無論是誰,只要出得起價錢,就能操到自己想操的女人。無一倖免,例不虛發。
這間俱樂部的持牌人——城中富豪王磊,就是靠這手絕活拉攏了很多達官貴人,所以靠著這種人脈在商場上無往不利。
這間俱樂部之所以能替人操盡天下美人,除了是因為本身雄厚財力之外,最重要的是因為擁有一種叫「銀色玫瑰」的烈性春藥坐鎮。「銀色玫瑰」是一種帶有微微的玫瑰香味的粉紅色液狀烈性春藥,除了內服外敷之外,它也能成為催淫氣體,只是當它成為氣體時,它的藥性是慢性的;而當它是用於內服或外敷時,藥性則極其猛烈,立時見效。
這「銀色玫瑰」最恐佈的地方是其藥性是永久性的,因為它能將人的慾望激發、膨脹,無論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一旦沾上了,哪怕是一丁點,無論是沾在什麼地方,都會在兩分鐘之內變得慾求不滿的蕩婦。因為凡是人都有慾望。
而此時此刻的劉菲不只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銀色玫瑰」,就連她自身都站在整片「銀色玫瑰」的液體中,再加上適才她被泰女強壓頭部在液體之中,混亂中喝了幾口,她現時就猶如一座將爆發的火山,等著有人去引爆她的慾火。泰女的手就是引爆器,她剛柔並濟地搓揉著劉菲的粉紅色蟠桃,一時是山谷,一時是鴻溝。泰女就像一個藝術家,盡心盡力地為劉菲的蟠桃增添各種新意。
劉菲的嘴唇微張,開始發出了呻吟,一開始是細如蚊聲,當泰女將所有心力都集中於搓弄著她可愛的小紅豆時,她的聲音立時亮如夜鶯:「啊……不行……怪怪的……別……唔……」
在劉菲身後捉著她雙手的泰女也沒閒著,開始舔逗劉菲的耳垂。而負責搓乳頭的泰女則開始舔著劉菲的臉頰,從臉頰舔到鼻樑,從鼻樑到鼻尖,又從鼻尖舔到噁心的鼻孔,最後環著劉菲張著的嘴唇舔。
泰女的靈舌在劉菲的紅唇前挑弄,劉菲癡迷地看著泰女那靈活的蛇信,遲疑了兩秒,隨即就伸出香舌迎合泰女,兩人的舌頭在半空中交接、追逐。當劉菲想進一步吻泰女時,泰女的臉就往後退,讓劉菲的吻落空。這時的劉菲已經是慾火焚身了,只是舌頭的交接已經滿足不了她的慾望,她要的是深深的激情的接吻。
這時,劉菲身後的泰女放開了劉菲的雙手。當劉菲的雙手恢復自由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反擊,而是馬上用雙手摟著眼前挑逗著她的泰女強吻了起來……劉菲已經墮落了。
當兩人在激吻時,另一個泰女也沒閒著。只見這泰女跪在劉菲身後,就地取材的用擂台中的「銀色玫瑰」往劉菲內褲裡灌,劉菲的內褲頓時成了一片澤國。泰女的玉指開始挾帶著「銀色玫瑰」往劉菲小穴裡摳弄,「嗚……嗚……」劉菲發出了又是快樂又是痛苦的呻吟。
身後的泰女摳弄的頻率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猛;身前的泰女搓揉力道也越見粗暴,一對蟠桃被搓得變形了!就在這時候,唇與唇之間分離了,「啊……舒服……爽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劉菲的紅唇重得自由時,壓抑在內心的感受被吶喊了出來。
「死了……怎麼會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劉菲潮噴了。
「停……啊啊啊……停……啊啊啊……要人命了……啊啊啊啊……操你媽個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來了……又來了……」
兩個泰女並沒因為劉菲的哀求而停手,反而出手越見淩厲。劉菲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浪得劉菲雙眼都反白了,眼見絕頂高潮正欲來臨之際,兩個泰女卻停了下來。
「別,別停……我……啊……」
身後的泰女一聲不響的將劉菲雙腿架了上來,從身後將劉菲抱起,這時劉菲就成了淩空「V」字劈腿的淫蕩姿態。身前的泰女則默契十足的脫下劉菲身上剩下的布料,開始吃起劉菲淫水氾濫的騷穴,台上與台下都散「發春」天的氣息。
「不行,這根本是性侵犯,我要報警!」當歐陽回過神正欲舉報時,突感身後被人用東西抵住。安妮也一樣。
「客人,別衝動,如果你不想成為下一個祭品的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請看一看你的週圍。」
歐陽用眼角環顧了四週,驚覺在場的男士開始對各自的女伴毛手毛腳,有些甚至自己擼起管子來。歐陽也發覺劉菲的同事們不見了。
「你想怎麼樣?」歐陽問。
「沒有想怎麼樣,只是希望客人能安靜的看完整個祭典。」男人用沙啞的聲音回答。
「什麼祭典?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勾當?」安妮問。
「是讓人妻捨棄無謂的偽裝,真正順從天性的祭典。」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一個引導劉菲縱慾的局,而始作俑者,就是劉菲的上司以及她部門的下屬。其實黃總不是第一次想設計劉菲了,只是劉菲潔身自愛,讓黃總無從下手。但當有心人欲加害,何患無計?
劉菲千算萬算,怎麼也想不了黃總會連同一班同事一起設計自己,而且是在公開的場合。
「滋滋滋……」泰女津津有味地吃著劉菲淫水氾濫的騷穴。
「劉菲小姐,現在你的感覺如何?」銀先生白目地訪問著劉菲。
「爽……啊啊……小穴好像要……溶化了……」
「來,把眼鏡還你,讓你看清楚你在大銀幕裡淫蕩的模樣!」
當眼鏡重歸劉菲臉上,所帶來的效果不是斯文的氣質,反倒像A片中慾求不滿的女私書。眼鏡將劉菲的騷模樣升華到另一個境界,一種叫「悶騷」的境界。
兩個泰女這時候又豈會讓劉菲好過?她們停止了舔穴,又開始用手指去「問候」劉菲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啊……完了……死了……啊啊啊啊……你瑪……草……泥馬……尼瑪……個屄……想玩死……妹子……的穴嗎?」手指瘋狂的律動讓劉菲欲仙欲死地連髒話也開始罵了。
一根,兩根,三根!三根手頭齊進入劉菲的騷屄中瘋狂摳挖,就好像小穴中有黃金一樣,狂挖!狂摳!泰女瘋狂,劉菲更瘋狂。而銀先生最瘋狂!只見銀先生將手中的麥克風伸向劉菲被狂摳的小穴前,「滋滋滋……」淫賤的騷水聲通過麥克風轉變為環迥立體聲,響遍了整個會場。
歐陽和安妮目不轉睛看著大銀幕中的小穴,聽著環繞著全場的淫水聲,吞咽著慾求不滿的口水。
驚天動地的快感讓劉菲無從宣洩,她只能像癲狂般搖動頭部,眼鏡、髮飾都被甩飛了,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散開了落在因情慾變得粉紅的肌膚,煞是好看。在這之後劉菲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潮水一噴又再噴,噴得陰毛都一塌糊塗了。
當劉菲的絕頂高潮就要來臨之際,泰女的怪手又抽離了!
「別停……繼續……給我高潮。」劉菲雙眼迷離,有氣無力的祈求著。
「你要什麼別停啊?劉菲妹妺。」銀先生又開始調戲著劉菲。
「手……別停,用手給我高潮。」
「沒有手,肉棒行嗎?」
「肉棒?」
「對,粗粗長長的肉棒。」
「我……要……給我……」
「你要什麼呢?請說得清楚些。」
「肉棒……」
「大聲一點,聽不清楚!」
「我要大肉棒插我的小穴!」情慾戰勝了羞恥,劉菲豁出去了。
兩個泰女將劉菲放下,然後離場了,只剩下銀先生以及劉菲在擂台上。
「你要肉棒插你我可以幫忙,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將這面具戴上,發誓成為俱樂部的性奴,我就給你肉棒。來,閉上眼睛,我替你戴上。」
當劉菲再次睜開雙眼時,一條粗壯的兇器已經停在眼前指著自己的鼻尖,濃郁的雄性氣味侵襲著劉菲的嗅覺。劉菲情不自禁地打量著眼前的肉棒:『好大的龜頭啊,這種就是所謂的「子彈頭」嗎?尺寸也很長,應該有八寸半吧?』劉菲伸出手去觸摸著眼前的肉棒:『好粗啊,怎麼這麼粗啊?好像鐵管一樣,又硬又粗。』
「趁熱吃吧,你還在等什麼?」銀先生在劉菲身旁催促著。
劉菲猶豫了兩秒,隨即開始舔逗著龜頭,舔著舔著就大口鯨吞起來。「唔唔唔……」劉菲吸得如癡如醉,如忘我之境。
劉菲開始打量著這根肉棒的主人,只見這人有著與大肉棒不對稱的中年人身材,『他的肚腩好大噢!』但大肚腩無礙劉菲吃肉棒的「性」緻。她再往上看,發覺這男人雖然戴著頭套,但頭套中露出的一對色目卻似曾相識。
「菲菲,你吸得我好爽啊!」當男人開口說話時,劉菲嚇了一跳,馬上將口中的肉棒吐出,驚叫了一聲:「老總!」
老總豈有讓煮熟了的鴨子飛掉的理由,即刻將劉菲的頭往回一壓:「菲菲,別害羞了,大家都這麼熟了,讓我們的關係再親近些。」劉菲的俏臉被壓在黃總胯下,黃總兩粒大卵蛋就抵住劉菲的鼻孔,濃郁的雄性氣味直教劉菲頭暈腦漲。
「不行的,老總……我們這麼熟……羞死人了……」
「原來菲菲你平時只給陌生人搞,被熟人搞反而不習慣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別裝純情了,給老子吃下去。」
「嗚嗚嗚……」在黃總的淫威之下,劉菲只好乖乖地吃起肉棒了。
用盡心思才上鉤的魚兒,黃總怎麼能錯過羞辱一番呢?驚人的大屌一直從嘴裡向外撐,劉菲清秀動人的臉頰都被撐得變形了。眼淚從眼眶中滑落,代表著難過,但同一時間愛液則像山洪一樣從穴口中流出,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對於黃總的羞辱,劉菲是越來越受用,迎合得也越來越積極了。黃總見狀馬上開始玩起了深喉運動,「嗚嗚嗚……」面對大屌對喉嚨的侵犯,劉菲的臉都漲紅了,但變態的黃總不但沒有憐香惜玉,反而開始大副度地抽插起來。
「來,還差一步就盡根了,只要你吞得下去,我明天就加你薪水。」黃總開始利誘劉菲。最後劉菲終於不負黃總所望,將大屌盡吞。這時劉菲的臉部是完全深埋在黃總胯下,成就了一段非常淫賤的畫面。黃總也不抽動了,就是深深地抵住了劉菲的咽喉。
大約過了一分鐘,劉菲不停地拍著黃總的大腿,因為開始缺氧了。但黃總豈會理睬呢?因為這正是他想要的!黃總變態的看著劉菲說:「還賢妻良母呢!千拒萬拒最後也不是乖乖吸著我的陽具,賤貨!」
劉菲眼都反白了,無力掙扎,這時黃總才肯放過劉菲。「咳咳咳……」清秀以及優雅巳經在這位賢妻的臉上蕩然無存,因為深喉口交而導致劉菲的唾液從口中大量溢出,就連一對大紅桃也沾得濕濕的,雙目也因短暫缺氧而變得迷離。整體來說就一個字形容:賤!
兩個肉蟲開始擁抱接吻,黃總一邊吻一邊將劉菲抱起站著,架著劉菲一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巨炮抵著穴口,炮頭不停撩弄濕潤的陰唇,就是不插進去。劉菲被逗得不禁緊咬雙唇,雙目迷離地望著黃總,用眼神祈求著黃總能大發慈悲,但黃總這老變態就是要將一直以來被拒絕的怨氣一次清算,就是要羞辱劉菲到底。
這就是男人的通病。當女人穿著衣服時,就叫女神;當女人脫光了衣服時,就叫母狗。
夜,依舊漫長。今晚是個沒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因為黑暗吞食了所有的光明,就好像情慾吞食了劉菲的良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