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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玲莉雙飛宴1-9 (2/2)

日期:2022-01-13 作者:佚名

(7)「還沒有好嗎?」這已經是三十分鐘裡,林茵莉的不知第幾次抱怨,一個願意花半小時替你悉心包紮傷口,但不會願意花同樣時間替你打槍的女孩子,清楚顯示她的志願是當個給病人抽血,而並非專職替病人出精。然而從初次下海已經蠻上手的天賦才華,我感覺林茵莉應該比較適合後者。我建議這位良善的女同學可以嘗試向這方面發展,畢竟世界上流精比流血的需求,是要大很多很多。「手都酸了,不如你自己來打…」林茵莉顯得疲憊不堪,我雖然老是被人看不起,總也知道禮義廉恥,一臉難為的說:「在女生面前打手槍,很不好意思吧。」「要女生給你打就很好意思了麼?」林茵莉反問我,我搔著頭道:「換了其他人會不好意思,但我覺得林同學很親切,不用害怕什麼。」林茵莉臉上一紅,哼著說:「你不用哄我,我念在你幫忙我姐姐,才替你做這種事的。」我真心道:「林同學妳救過我這樣多次,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就是什麼不替我做,我也願意幫忙妳。」林茵莉臉更紅了,扁起小嘴:「口甜舌滑,難怪女王也給你騙了。」「對不起,我不會說話,但真的沒騙妳。」我十分慚愧,林茵莉知我人蠢,也心軟的說:「那算了,就當你沒騙我,但明明說很快便好嘛,怎麼弄了這麼久還沒出來。」然後更小聲問道:「是不是因為我打得不好,不舒服?」

「沒有,非常好,是天才了,但可能被打了一頓,所以機能不大靈光吧。」我沒打算把責任放在女孩身上,林茵莉聽了好像有點歡喜,竟然主動問我:「但人家真的累了,給你摸摸這裡…會快點出來嗎?」我精神一振的歡喜說:「立刻便出來的!」「鹹濕小雞…」林茵莉嘴仍罵著,可也靠過來給我摸她胸脯,我支起身子,伸手上竹筍形的奶子摸摸。軟軟綿綿,滑滑溜溜的十分好受。握著我旗杆搖晃的林茵莉吃驚道:「怎麼還比剛才更硬了?」我笑呼呼說:「是因為林同學的奶奶太舒服了。」我不希望在保健員面前露出醜態,但我想現在自己的表情一定是很猥瑣。「這種東西真的可以插進去嗎?很可怕呢。」林茵莉望著手上旗杆,心驚肉跳的自言自語,我著她放心說:「可以的,女王和葵同學也說沒問題。」「葵同學?除了女王小雞同學你還有其他女朋友的嗎?」林茵莉臉露驚奇,我知道自己說多了,頓時不知所措,聰明女孩猜到怎麼一回事,教訓我道:「原來是一只花心小雞呢,以為你人很好,只忠於女王一個。」「對不起…」我垂頭喪氣,懺悔自己做的壞事是不值得原諒,林茵莉哼著嘴道:「算了吧,反正我不是你女友,也管不了這麼多,可以沒有?還說立刻便出來。」我摸著這樣彈手的奶子不捨得完事,真的很好摸,連乳頭也是翹翹的。林茵莉給我摸到敏感部位,登時大叫起來:「你摸到哪裡去了,這樣很難受!」我十分無辜的說:「就放在中間,很難不摸到啊?」「那…那就不要摸…呀…別這樣…人家還沒給男孩子摸過胸部…」林茵莉發出喘氣,那依依哦哦的聲音十分好聽,就連打槍的方法也愈見肉緊,兩手一起握著旗杆猛搖:「小雞別這樣…我會生氣的…快放開我…」我最怕女孩生氣,在不敢違抗下只有放手。可是才剛放下,失去承托的一雙奶子隨著手部運動晃得利害,使我又忍不住再次撈起,繼續摸那可愛的乳頭。「呀!你怎麼放了又再摸,這樣很癢…給我摸,像剛才一樣摸的…」林茵莉欲拒還迎地給我摸著,我發覺乳頭都已脹起,軟中帶硬的像兩只吃好櫻桃,更是愛不惜手地搓著揉著。林茵莉身體發軟的微閉眼睛,只有雙手仍一直沒停地出力擼著我的旗杆。『肚子有點餓了…』可是不知是否流血過多,明明給林茵莉打得十分舒服,肚子卻發出了腸道蠕動的咕嚕聲音。嘴饞的我最抵不了肚餓,看到手上兩個晃過不停的奶瓶,很自然地像往年被母親抱著時,趴上去吸食那棕褐的奶嘴。「呀!小雞你幹什麼了?怎麼親人家的這裡?」閉著眼忍受我騷擾的林茵莉突然被我吃奶,嗚呀的大驚喝罵。我是餓得緊要,牢牢抓緊奶子不願放開。沒有經驗的女同學當然不會有奶水,而且經過一輪辛勞運動,乳尖還有點汗濕感覺,吃在口中十分滋味,我大快朵頤,「嘖嘖嘖嘖」的吃過不亦樂亦。「小…小雞…真的不要這樣…感覺好奇怪…會受不了的…」林茵莉發出的已經完全是接近呻吟,是我聽過她最性感的叫聲。我想她一定很討厭我這不聽話的小雞,但我是沒法子停下來,這樣被女同學一面打手槍,一面吃她奶子的感覺真的很好,就是明知道事後會有很慘下場,我想大部份高中生仍是選擇冒死來享受這短暫的一刻。「啜啜…啜啜…」「小雞…別這樣吸…怪難受的…呀!你怎麼用舔?人家要癢死了…」林茵莉和我完全是纏在一起,沒有空調的密室使大家的汗水互相流在對方身上,但我們都沒介意,沈醉在撫摸異性身體的快感上。

「碰碰碰!」可是就像那吊人胃口的八點檔電視劇,幸福時間永遠有人出面阻攔。就在我吃得十分舒服的時候,保健室的門被敲響了,從聲線聽來應該是保健老師。「是誰在裡面,為什麼把門上鎖了?」「老師?」

(8)「慘了,是老師,小雞快放開我,會被發現的!」林茵莉驚恐非常,想立刻把我推開,但我明白到一個正常的保健老師,是不會願意接棒保健員沒有完成的工作。而一根幾乎要到極限的旗杆,也是無法瞞得過一個正常的保健老師。所以在這種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我只有央求良善的女同學跟我一起走到盡頭。我把含在嘴裡的乳頭放開,楚楚可憐說:「快出來了,就多搖一會好嗎?」林茵莉的眼睛瞪得很大,大概是不會相信這一只小雞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但我只想說這是天下間男人都會犯的錯,精蟲上腦時大家可以什麼也不顧,精蟲已經在輸精管前準備就緒時,更是核災難也動搖不了我們的決心。「碰碰碰。」那不耐煩的敲門聲又再響起,林茵莉急得想哭,但又甩不開我,只有加快給我打槍的速度。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好意思再吃她的奶了,唯有兩手一起揉搓那對沾滿了口水的乳房,專心一致放在把精液射出的事之上。「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林茵莉的手部活動速度一口氣提高,我不得不說打槍這種事原來很講天資,埋怨了大半天,但其實要做的話她是絕對有能力叫人在短時間射精。我更確定林茵莉應該把打手槍作為自己的終生職業,因為她實在很有天份,我深信她到了奶子和洞穴也都鬆弛的年紀仍是能打得一手好槍,而不必擔心老後的生計。「還沒好嗎?老師真的會進來的…」林茵莉擔心不已,眼睛交接望著房門和我的旗杆。而在敲門聲響過不停的情況下,我卻有種在冒險中找尋快樂的興奮,我知道即將要射了,但另一件需要擔心的事情隨即湧現。誰也知道新鮮射出的精液是帶有濃烈的栗子花氣味,更何況每天喝著雞湯的我那惹人厭惡的氣味便更是強烈,無論如何是瞞不了每天替男同學檢查身體的保健老師。『怎麼辦?要射了!射在床上肯定會被發現的!』我發誓那是一種沒有惡意的本能反應,是小動物走投無路時的孤注一擲。在射精前的一秒,我無意識地呼喚正令我爽透的女同學:「林同學,張口!」「什、什麼?為什麼要張口?」已經完全進入惶恐階段的林茵莉驚訝問我,那個不知所措的表情十分可愛,叫我再也無法忍住把精液都要射出。「嗚!」一條水柱般的熱液劃破半空,像對空飛彈直接噴入林茵莉那可以用櫻桃小嘴來形容的半閉唇間。

「啊!」

這個光境令我想起淩偉途前陣子借給我的一本黃書,裡面提到佛學的「盲龜浮木」。意思是一頭一百年才浮上水面一次的盲眼烏龜,當牠在無邊大海浮上來時,剛好把龜頭插到正在海上飄浮一塊木板的小洞裡,會是一件有多麼難的事。當時我取笑只是來看黃書的啊,怎相信會有這種事,沒想到現實裡真的發生了。我後悔曾經看不起這本黃書,也不知道原來看書真能增進運用在生活上的知識,我發誓以後也要多點閱讀那益智的課外讀物。我的旗杆抽搐了幾下,像唧筒把精液連續噴射了四至五次,健康課老師教導我們要好好珍惜仍能射精的年紀,因為雖說射精,但男人能真正射出並於空氣中飛翔其實只有短短幾年,過些日子便會變成那壞掉的水槍,只能把稀淡的液體無力地溢出,猶如檐前滴水般虛弱地落在自己的陰毛上。沒有一個男人願意面對這種情況,遺憾是沒有一個男人能夠避免這種情況。「嗚…咳咳…」林茵莉好像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在給全部射入被帶著溫熱的精液一燙,本能地合上嘴巴,喉嚨不適的咳嗽幾聲,然後「嗗碌」一聲,把所有會使我倆受罰的證據消滅得無跡可尋。

『接得好準啊…』這一連串流暢而完美的接收,使我再次強力推薦林茵莉要去投考打槍工作,因為這毫無疑問是上帝賜予她的天職,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別人吞食自己的精液,或是把精液當作美容面膜,單是這個動作已經足夠讓出賣手藝的她多拿百份之五十的小費。「碰碰碰!」敲門聲一直在響,我們亦學著電視片上偷情完後的狗男女般慌忙把自己的各種器官收好。林茵莉整理一下淩亂的頭髮,穩住氣息後走去開門。「怎麼這樣久?你們在做什麼?」保健老師像那些追尋丈夫偷情證據的質問著林茵莉,女同學顯得十分冷靜,指著暈倒床上的我說:「老師,小雞同學失血過多暈了,我在給他輸血,所以沒聽到拍門聲。」「輸血要鎖門的嗎?」保健老師懷疑的問,我想說相較鎖門,更應該質疑的是一個課餘的保健學生怎麼會做輸血這種事。但正如大部份的政府官員一樣,老師某程度上也是一種帶有官僚作風的職業,很多時對一些不必太認真思考的問題,他們是不會太認真地去思考。保健老師望一望相貌姣好的林茵莉,再看看在床上垂死的軟弱小雞,誰也不會懷疑我們之間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身為同性的保健老師當然明白女人是一種怎樣的動物,除了戀愛那瞎了眼的時候或是可以收取相應利益之外,沒有任何原因能令她們跟男人做那大家一起舒服的事情。那作為一個大概活不過半天的小雞,更實在沒什麼理由能夠打動女孩和他做那觸犯校規的行為。「別留太晚。」保健老師看了一遍,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保健室。就像每晚盡忠職守的巡警一樣,他們的工作是巡邏,而並非捉賊。沒有一個人會違反規定,做那超越自己崗位的工作。保健老師離開後,我誠惶誠恐地張開眼睛,相比面對老師,我更怕的是林茵莉。我想沒有人會在給餵食不知名液體後仍然能夠保持冷靜,縱使那是含有豐富蛋白質和沒有添加人造色素的健康食品。「你這個可惡的小雞…」林茵莉抽起衣袖,在認識顏家那忠實的女僕前,我從不知道外表溫柔的女性其實是一種兇暴生物。但自遇上瑪利亞後,我明白就是再可愛的女人,也有足以殺死男人的魅力和氣力。「要不要…口香糖…」這是現階段,我唯一能作的自救。

(9)

「小雞,不是這樣,你又錯了。」在程天聰父親的公司裡,認識了不算很久時間的男孩教訓著我。雖然說是教訓,但我明白他是出於好意,希望協助我早日學會渴望得到的知識。我在跟他學習編寫電腦程式,我沒寄望自己日後能夠依靠這點技能而不去拿政府的救濟援助金,但至少希望寫一個簡單的遊戲給我敬愛的女王,如果她不介意,也想複製一份一模一樣的送給小喬。「唔,這樣才差不多,好吧,今天到這裡,明天再教你別的。」程天聰是個很好的人,我身邊不乏好人,那些每次把我吊起打至半死但始終沒殺掉的友善同學都是好人。但程天聰是不一樣的一個,像他這種條件優厚的俊俏男生,應該適當運用上天給予他的本錢,去服務渴望得到白馬王子光顧的女同學,讓她們在向現實妥協、嫁給肚子好比豬肥的富二代前好好享受作為一個女人應有的尊嚴。可是程天聰不介意把時間花在我這個一無是處的陌生人身上,我想學的他都教我,從沒說過什麼報酬,而事實上貧困的我也沒有什麼可以作為報答。程天聰家境不錯,父親是個軟件設計公司的老闆,雖然規模很小,但和其兒子一樣和藹好客,沒有不歡迎我這個閒雜人等在他工作的地方打混,偶然還請我吃精美的甜餅,使我決心以當個好爸爸作為目標,日後也要請兒子的同學吃甜餅。「小雞,今天這麼勤力,不用陪小女友嗎?」世伯剛才從外面回來,友善的向我問道,我連忙否認:「我沒有女朋友的!」「是嗎?阿聰不是說你有個很漂亮的女朋友。還要是校花?」世伯向兒子問道,程天聰笑說:「對,那個是你們學校最有名氣的女王吧?那天還牽著你的手上台。」「我們真的不是,我這種身世配不上女王。」我自慚形穢,以我一只小雞,可以當女王身邊一只替她挽著鞋子的隨從已經很不錯,是不敢妄想高攀其他不自量力的關係。「年輕人不要妄自菲薄,努力一點,總有出人頭地的一天。」程天聰父親鼓勵我說,這是除了母親外少有認為我日後不致成為社會寄生蟲的男人,我感謝世伯沒有老實說出會把我原本已經沒多少的自信打擊至體無完膚的實話。「好了,剛接了新工作,我也要努力。」世伯跟我們聊了幾句,拍拍肩膀坐回自己的座椅上,他從側面的電腦讀取一些資料,再存入正面的電腦開始工作。我奇怪他怎麼要這樣轉接,程天聰向我解釋說,雖然他們是十分小型的公司,但仍有一定商場上的敵人,現在的電腦病毒很利害,萬一經過電郵感染硬盤,把一些重要資料刪除或入侵便會很麻煩,故此他們一直把重要程式儲存在另一部不連接互聯網的電腦上以防萬一。「你們很小心呢。」我佩服他們的緊慎,程天聰笑說:「沒辦法,這些資料都是我爸公司的命根,也是我們全家的財產。」「那真的要好好保護了。」再聊一會後,我發覺到了跟顏月舞約定的時間,這陣子女王的心情有點飄忽,一時很好一時突然變得很壞,瑪利亞猜測這應該是「少女月經前精神不安症後群」,建議我最好每個星期二和四自動到顏家跟她做做那放鬆心情的運動,以平伏這每個身處青春期女孩都會遇上的焦慮症狀。「我先走了,謝謝你們的招待。」我向程天聰父親公司上下的同事告辭,我沒有提及約了女王的事,因為不知道怎樣解釋將要去一個剛才否認是女朋友的女孩子家裡跟她做愛,雖然我想大家都知道,世界上大部份經常做愛的男女也不會是夫婦或戀人關係。那是很和平的一星期,也許是我入學以來最和平的一星期,大家沒有再以暴力對待我,這是因為早前我大量失血的事傳遍了校園,只想把我打個半死的男同學害怕會稍一不慎把我打至全死。沒有人願意因為殺死一只早晚死在街頭的小雞而被檢控,以致在高中未畢業的年紀便要潛逃海外,永遠不能回來這個曾經是自己家園的故鄉。法治社會的好處是即使你多麼沒用,甚至在社會是毫無生存價值,他們也會一視同仁地把你當作一個人看待,不讓那些痛狠心儀女孩被插入旗杆而作出把其亂棍打死的私刑,儘管這無疑是非常大快人心的舉動。可是因為沒有受重傷,我也沒法子以傷者身份得到林茵莉的照顧,這一星期我有點掛念她,也掛念平日打我的同學。所以當這天下課看到林茵莉到課室門口找我的時候,我是又驚又喜。我慶幸這天顏月舞因為準備顏氏集團接待法國首相到訪而休假,但亦害怕給黃琋喬以為我在調戲女生,何況林茵莉是邊抹著眼淚,邊咽嗚的表情:「你這小雞,跟人家做那種事後便不找我了。」我想誰聽見,也會誤會我們曾做過某些不能見光的事,事實上我們都很清白,就像每個病人和護士一樣清白。我跟著林茵莉去到保健室,這是我第一次以健全身體進去,你會發覺原來以自己的腳親自踏進這個地方感覺原來是很特別,當然我並不希望以後每次都是被擔架床擡進來。「妳生氣嗎?林同學…」林茵莉搖搖頭,盯著我說:「怎麼都不找我?」「沒有不找,只是最近都沒給打了。」「那沒有其他病嗎?什麼旗杆舉不起的…」林茵莉臉紅問我,我完全沒想到學校原來是增加了男科保健,為日後人類繁殖的事業出一分力。可惜縱然我是很想再次接受林茵莉的治療,但作為一個學生我是不應該撒謊,最近旗杆很好,就連顏月舞也沒什麼投訴。「好吧,你沒事便好,但不要忘記答應過我的事啊。」林茵莉提點我不要忘記與她承諾的哼著嘴,我跟她報告最近和程天聰接觸的情況:「程同學人很好,最近都在教我學習編寫程式的事。」「呵,有那麼好嗎?那小雞有沒學到什麼了?」林茵莉的態度有點冷,我慚愧說:「還好吧,我人很蠢,但他仍然很耐心地教我。」「嗯,這樣說來,他真是個好人呢。」林茵莉忽然嘴角帶笑:「不過我也知道你們玩得很好,最近還經常去他爸的店了。」「林同學妳怎知道?妳在跟蹤我們嗎?」我驚奇道,林茵莉沒有回答我,繼續發問:「那我姐呢?他有沒提起我姐姐?」我明白這才是她最關心的事情,垂頭說:「沒有,我也試著問他好幾次和張同學的事,但他總是不願提起。」林茵莉不屑道:「哼,他做了壞事,負了我姐姐,當然是不願提起。」我搖頭說:「不會的,我和他相處了一段日子,知道他是好人,不會欺負女孩子。」「真的嗎?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麼不肯說跟我姐的分手原因?」林茵莉質問我,我搖著頭:「我不知道,反正他也說過是做了對不起張同學的事,沒有面目再見她…」「就是嘛,男人做出對不起女人的事,還會是什麼?」林茵莉臉帶慍色,我發覺今天的她跟平時有點不一樣,好像多了種怨恨,我奇怪問:「林同學妳知道什麼嗎?」林茵莉咬牙切齒的道:「我當然知道,身為妹妹,難道我會一點不知道姐姐給兩個男生玩弄的事?」「給兩個男生…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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