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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兒的幸福生活19-23 (2/2)

日期:2022-01-08 作者:佚名

(續23)綻放

玨玨拿著電話,卻始終沒有給趙墨打過去,陳東的話確實讓她湧起了些對趙墨的思唸,但也僅僅是思唸。她不知道這個電話該怎麽打,難道要對他說,自己跟陳東約會了,跟他擁抱了,而且,被他抱在懷�,帶著些輕薄地撫摸的時候,自己還很有感覺?這種話怎麽說得出口!

她躺在床上,摟著毛毛熊,毫無睡意,這些天,她的睡眠總是不好,空蕩蕩的屋子,總會讓她缺少安全感,她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樣,之前,對這種寂莫她一直是很享受的,但僅僅是過來了半個月,她就完全不一樣了,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衹能借助紅酒,甚至想過吃安眠藥。

可今天的失眠卻不是因為寂莫,而是燥動,她想起剛才陳東的話,想把她抱在懷�,什麽都不做,就是抱著,這種感覺,她好像經歷過啊,跟以前的那個男朋友,就是這樣,被人家抱在懷�,疼愛著,寵愛著,真的很好啊。

害怕又一次湧上心頭,她發現她現在真的好想被人抱在懷�,那個人不是趙墨,也不是這些年拼命想去淡忘的前男友。而是陳東,是這個以很荒唐的方式進入她的生活的男人,他是別人的老公,他還有很多女人,照說,對這種男人,應該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自己好像真的動心了啊!

我該怎麽辦?玨玨問著自己,真的要跟陳東接著往下發展嗎?今天已經這樣了,那下次呢?會不會更加親密?她有期待,可更多的是恐懼,她不是娟兒,可以毫無壓力的分享,分享自己,也分享別人,她完全沒有信心,她怕自己玩不起。

娟兒這一天又是忙到了晚上九點多,跟婉如在外面吃了夜宵,回到酒店,經過江華的房間,門開著,見她們回來,江華一本正經的叫著:「娟姐,我有事找妳。」

娟兒忍著笑,一邊的婉如卻瞪起了眼,江華加了一句:「男裝區的主管還沒定下來,想問問妳的意見。」

婉如鼓著嘴,跟著娟兒進了房間,對江華的一臉忿慨直接無視,娟兒當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眼下走廊上嘈雜一片,有婉如跟著可以避嫌。

開業在即,這些天總部又陸陸續續調過來不少人手,這個商務酒店現在可不止他們三個人住了,人多眼雜,江華也衹能找機會偷偷摸摸。昨晚倒是試過半夜把娟兒拉進自己的房間,可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實在不怎麽樣,娟兒興奮起來的叫聲又大,衹能把頭蒙在被窩�,差點沒憋過去。

雖說偷偷摸摸的感覺非常刺激,但終究是放不開,娟兒都不敢高潮,兩人草草做罷。

江華也想過到外面開房,但這小縣城說大實在不大,他們的賣場太醒目,兩個人又都是能讓人過目不忘的外形,不說招的那麽多員工,就這街面上的人大多都認識他們了。有時候單獨出去走走都感覺有不少目光盯著,真要是半夜跑出去開房,說不定隔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三人就開著房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下班的人都休息了,徹底安靜下來。江華開始坐不住了,他知道跟娟兒也衹能是這幾天了,等這邊忙完,各自回家,她可不是沒有老公疼愛的怨婦,再想找機會就難了。

看著江華不住使過來的眼神,娟兒白了他一眼,對婉如說:「妳先過去吧,我跟他說說話。」婉如一臉的不情願,娟兒笑著拍拍她的臉,輕聲說:「放心吧,我待一會就過去了。」

送走婉如,剛關上門,江華便抱住她,手也伸進了娟兒的衣服。「幹嘛這麽急啊!」娟兒小聲報怨著,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能不急嗎,姐,我想妳一天了!」江華將娟兒的上衣提到胸前,很熟練的解開的胸罩,握住胸前兩團柔軟的飽滿。

「今天不行喲!」娟兒嘴角翹起,帶著調皮。

「怎麽不行?」江華的手開始向下,伸進娟兒的褲子去之後,就知道為什麽不行了,有些氣急敗壞地叫著:「有沒有搞錯!昨晚還好好的!」

「咯咯……都遲了兩天,我都擔心死了。」長效避孕藥也會意外懷孕的,娟兒這些天還真有些提心吊膽。

江華一下子就怏了,哭喪著臉說:「那我怎麽辦!」

「自己解決呀!實在不行妳去找一個,我沒意見。」娟兒嬌笑著說,卻不把衣服拉下,讓乳房露在外面,繼續誘惑著。

「可我現在衹對妳有感覺啊,姐,幫幫我!」江華訕笑著拉著娟兒的手,放在自己的檔部,那�已經硬得撐起一片。

娟兒揉捏著那�的堅硬,故作不知地問:「怎麽幫啊,姐姐的下面還在流血呢,妳忍心?」

江華聽到更加受不了了,脫掉褲子,陰莖已經硬得青筋畢露。「姐,幫我用用嘴,我捏著妳胸,很快就來了。」

娟兒白了他一眼,看著他已經潮紅的臉和跳動著的陰莖,不忍之餘又生出些後悔,心�怪著自己總忍不住喜歡逗他,但逗來逗去,後果卻得自己承擔。

嘆了口氣,便讓江華躺到床上,趴到他的腰間,把陰莖含了進去,江華把玩著她的乳房,發出滿足的嘆息。

娟兒用小嘴套弄著江華的陰莖,想起在家�,她來月事的時候,也總喜歡去逗陳東,喜歡看他被逗得興奮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陳東開始還會心疼她,總忍著。但隨後肛門卻被開發出來了,便再沒有顧忌,當然,她每次也都能享受到高潮。

想到肛交,倒是生出了些向往,但轉唸又壓下去了,江華不是陳東,那�比陰道更加私密,讓江華進入她的肛門,娟兒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娟兒弄了一會覺得累了便換成了手,抿出些口水讓陰莖更潤滑,她嘴巴的技巧一直不怎麽樣,陳東也總是嫌她懶,眼下用手帶來的快感還更強烈一些,江華開始興奮,手也在她身上摸索著。

隔著褲子,伸進娟兒的腿間,但那�墊著厚厚的一層實在沒有手感,衹是娟兒這樣趴著的姿勢讓屁股顯得更加圓潤豐滿,光看著就能帶來強烈的刺激。

江華忍不住地想褪下她的褲子,娟兒回過神,嬌叱道:「幹嘛呀妳!」

「姐,我想看看。」江華繼續拉著。

「臟死了!有什麽好看的!」娟兒羞紅了臉,提著褲子。

「姐,讓我看一眼嘛,還沒見過呢,就看一眼,好不好。」

「不行!今天第一天,量好大的,全是血,氣味也不好聞,很惡心的,不許看!」

「那我不脫內褲,衹看看屁股可以吧!」江華退而求次。

娟兒實在拗不過,衹得護住內褲,讓他將外面的那條拉到了大腿,今天她穿著黑色的內褲,被衛生巾塞得鼓起,陰部兩側露出白色的護翼,江華還真沒見過女人來月經的模樣,忍不住拉起內褲的邊緣看進去,白色的衛生巾上暗紅一片,就連娟兒原本幹幹凈凈的外陰也好像被經血染紅了些,再想看得仔細些,手上卻挨了娟兒一巴掌。

「妳再這樣我不管妳了!」娟兒有些生氣了,女人真的很在意這個,就連陳東她也沒讓看過,就算是月經期間的肛交,也衹是把內褲拉下一點,不會露出來。

其它的怎麽玩都成,但這個,真的接受不了。

江華舉手做投降狀,娟兒又白一眼,才回過頭繼續幫他擼動起來,江華問著:「姐,來這個是不是很難受,那麽多血,看著心疼。」

「知道我難受妳還樣,也不讓我消停。」

「剛才我不是不知道嗎!姐,妳要是真的不舒服,就別管我了。」

「喲!這麽乖啊!」娟兒反倒加大了幅度,讓手中的陰莖更加堅硬。

「啊!」江華伸出手,抓住她腹部的軟肉,爽得叫出了聲。

娟兒用手套動的同時,將龜頭含進嘴�吮吸著,轉了個身,將臉對住他,睜大著眼睛,現出媚惑的笑顏。看著這張曾令自己朝思暮想的明艷俏臉,此時卻含著自己的陰莖,如此溫柔體貼地待侯著。江華將剛才的話拋到九宵雲外,挺動著腰,配合著娟兒的動作,陰囊開始收縮,從馬眼不斷分泌出陣陣淫液,與娟兒的口水混在一起,順著她的小手流下,打濕了他恥骨上的陰毛。

在劇烈的喘息聲中,精關失守了,陰莖跳動著,在娟兒的嘴�,噴射出股股濁白的精液,娟兒輕哼了一聲,將龜頭含得深了些,用力吮吸,讓馬眼的噴射更加強烈。

娟兒很喜歡這種被射進嘴�的感覺,這令她很有成就感,但對于吞精,她卻不是很喜歡,粘粘的,總會沾在食道�,很難下咽。等到江華射完,娟兒含著精液和口水混成的一大團,鼓著腮幫,嗯嗯地笑著爬到江華身上,撅著小嘴往他臉上親過去。

江華被弄得哭笑不得,用手擋住求饒:「姐,不要不要不要!」她嘴�可全是自己的東西,這怎麽親得下去。

娟兒扭動著身子,讓垂下的雙乳搖動出波濤,從鼻中發出哼哼的聲音,一臉幽怨和委屈,江華連忙拿過一條毛巾,送到她的嘴邊:「姐,吐出來吧,別玩我了。」

「嗯~!」娟兒搖著頭,還是不依不饒的哼著,抱住他的臉,親得他一陣發麻,眼看就到親到嘴了,江華真被她弄得想死的心都有了,用毛巾護住嘴,一臉驚恐。

娟兒這才放過他,得意的哼了一聲,跪在床上直起身,拉上褲子,去了衛生間,留下江華用毛巾一臉無奈地擦著臉。

在衛生間漱了口,整理好了衣服,便讓江華先出去,確定走廊上沒人,又給婉如打了電話,讓她開了門,這才溜了回去,這麽晚了,敲門的動靜可是很大的。

婉如已經洗了澡,身著睡裙,一眼就能發現�面是真空的,這丫頭現在睡覺連內褲都不愛穿了。看到娟兒進來,也不理她,堵氣一般地躺回床上,撅著嘴玩手機。

娟兒嘿嘿地笑著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哄著:「怎麽啦!我的小婉如生氣啦?」

婉如哼了一下背過身。

「喲喲喲!真生氣啦,姐可是說到做到喲,妳看,是不是才一會就回來了。」

看著婉如的一臉醋意,娟兒有些哭笑不得,又逗了她幾句,還是不理,便嘆了口氣,翻出換洗的衣物,去了衛生間。

對于婉如,娟兒其實一直是當妹妹看待的,就算有了那種親密,也衹是愛憐的成份多一些,潛意識�,她並不認為這是愛情。她是喜歡婉如的身子,跟她親熱也真的很舒服,更溫柔,更貼心的感覺,但就像對張青一樣,更多的是出于好玩,出于某種不一樣的慾望。

可是,小丫頭對她卻越來越直接,前兩天和江華在成都過了一夜,回來後,婉如一整天都悶悶不樂,半夜還躲在衛生間�偷偷地哭了。

婉如可不比江華,她跟江華也就這幾天了,回去以後差不多就會結束,但婉如不同啊!現在還好說,能天天住在一起,可回去以後呢,真要把她帶回去啊!

娟兒自己倒無所謂,陳東那色狼更加巴不得。可是拉拉啊,這些天娟兒問過,婉如也承認跟她在一起之後越來越討厭男人了,或者說在潛意識越來越把自己當男人了。

娟兒苦笑著想到自己總說陳東花心,可自己好像一點都不差,出趟差就弄了倆,還是一男一女!搖搖頭,算了算了,不管了!回去以後把難題丟給陳東吧,誰讓他是自己老公的,呵呵。

洗完澡出來,娟兒躺到婉如的身邊,關了燈,房間�一片漆黑,過了一會,婉如主動地將豐滿的身子慢慢地靠了過來,抱住她,輕聲說著:「姐,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和妳在一起!」

…………

陳東的生活似乎又變成原樣,應酬慢慢少了,工作也是能混就混,他這科長,真要想撈錢,太簡單了,但他誌不在此,衹要面子上過得去,他也懶得刻意為難,無所謂的妳好我好大家好。可這反倒給他帶來了很好的風評,連家�的老爺子都特地打電話過來,說他做得不錯,很得了幾分真傳。

其實他衹是懶,一個從小到大什麽都不缺的人,很難對錢財之類的生出興趣,陳東知道自己就相當于古時候混吃等死的衙內,就算坐上龍椅,估計也是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這兩天跟玨玨沒什麽進展,那晚之後,玨玨對他反倒生疏了些,吃過一次飯,再約她出去卻拒絕了,陳東也沒勉強,知道她肯定有些糾結,順其自然吧。

今天趙墨去了趟他的單位,扔給他一大把貴賓卡,什麽美容健身購物,各種會所的,都是充好值直接消費的。

陳東拿在手�把玩著,笑著說:「這一堆怎麽也值好幾萬吧,妳小子上任沒幾天,油水不錯啊!」

「那是!哥可是新官上任,就等著放火呢!這些場子敢不孝敬?我留著也沒用,便宜妳了。」趙墨呵呵地笑著。

「妳是給我還是給玨玨啊?」

「隨妳安排,妳反正女人多,又是娟兒,又是張青,還有我老婆,咦!還有個小美女呢,王什麽來的?不說跟妳一個科室嗎,人呢?叫來我見見唄!」趙墨左顧右盼。

「走了,回家嫁人了。」

「嘖嘖嘖!走了好走了好,招那麽多,妳丫也不怕累死。」

「滾!」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陳東現在還真的感覺心很累。

「呵呵呵,說中心事了吧!行了,不跟妳扯了,等下還有個局,走了!」趙墨起身要走。

「喂喂喂!妳是真不回去了?真把妳老婆丟給我啊?」陳東叫住他。

「還能是假的?」趙墨瞪著眼。

「我不一定搞得定啊。」

「妳都搞不定,我更搞不定了。」

「這兩天她給妳打過電話嗎?」

「沒啊!」

陳東搖搖頭,嘆了口氣說:「我跟玨玨……」

「停停停!別給我匯報,哥還沒那變態,沒興趣聽妳是怎麽泡我老婆的,我衹要結果。」趙墨站起身,接著說:「一碼歸一碼,就算她的心跟妳跑了,也怨不著妳,反正現在也不是我的,對不對?總比便宜別人強,咱們兄弟還是兄弟,放心吧!走了!」

「妳妹啊!」陳東苦笑著對著他的背影罵道。

陳東這邊晚上也有個局,銀行一個大齡未婚女過生日,吃完飯又被拉去唱歌,混到將近十二點才脫了身,回到小區,經過玨玨樓下時,看到燈還亮著,便給她打了個電話。

「誰……誰呀!」一開口就不對勁,似乎還有些大舌頭。

「我陳東,還沒睡嗎?」

「哦……陳東啊……呵呵呵……」。

這明顯是喝多了啊,她一定是睡不著吧,陳東有些心疼,就想著要上去,但還是忍住了,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想了想,對著電話說:「少喝點,早點休息吧。」

「嗯……不喝了不喝了。」

「那我挂了,明天早上我去看妳。」陳東搖搖頭,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去單位晃了一圈,沒什麽事,陳東給科室的人打了招呼便溜回去敲開了玨玨的門。

玨玨已經起床,很休閑的一身米色夏款衛衣,隨意卻依然精致。如果不是昨晚的電話,根本就看不出她的異常,但現在用心去觀查,卻能發現她藏起的憔悴。

陳東皺著眉問:「昨晚喝了多少啊!」這屋�似乎還殘留著酒味。

玨玨做出一臉不解,否認著:「什麽呀?沒喝啊!」

「還不承認,我昨晚給妳打過電話都不記得了吧。」

「妳打過電話?」玨玨拿過手機翻看著,發現了通話記錄,皺著眉說:「真打了啊,找我有事嗎?」

「關心妳呀!那麽晚了看到妳家的燈還亮著。」

「哦,謝謝!」玨玨平淡地說著。

「妳要睡不著可以找我啊!喝那麽多幹嘛!紅酒是有助睡眠,但一小杯就夠了,妳看看,我兩天沒過來,妳這就又多了幾瓶酒。」陳東指著酒櫃說著。

玨玨也不出聲,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玩著手機。

看著她這幅又要變回去的模樣,陳東沒由得一陣煩燥,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將她的手機搶過來扔到一邊,提高了音量:「我在跟妳說話呢!」

「妳說啊!我聽著呢!」玨玨很認真的看著他說,眼睛又帶出童真。

「妳……」陳東被她弄得沒了脾氣,指著她說:「行行行!妳就裝吧!」

「我沒裝,我本來就是這樣。」

「是是是!沒裝沒裝,那就是說那天晚上的小玨玨是裝出來的,對吧。」

玨玨別過臉。

「是誰說做小玨玨做得很開心的?」

「是啊!很開心,開心得幾天都睡不著覺。」玨玨露出玩味的苦笑,輕輕地搖搖頭,輕聲說著:「陳東,我玩不起,我害怕。」

「我知道妳在擔心什麽,可妳得承認,那樣是快樂的,對不對?」

「那又怎麽樣,妳知道我昨晚為什麽喝那麽多嗎,妳家�一直黑著,我等了妳一個晚上,一直到十點,我睡不著,我好想讓妳陪陪我,可妳不在。」

「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這不是重點,我知道昨天給妳打電話妳一定會來,可是以後呢?現在是娟兒不在,那個張青也不在,可她們總是會回來的,到時候我還能給妳打電話嗎?」

「為什麽不能打?她們就算回來了,也不會介意的。」對這點陳東倒有信心,兩個妖精都不是小家子氣的女人,吃醋難免,但哄哄就好。

「她們不介意,我介意,她們可以分享,但我做不到。如果跟妳發生什麽了,如果我真的變成了妳們喜歡的小玨玨,然後呢?妳是不是會把我還回去?妳也沒想過以後會一直跟我在一起,對不對?我是個人,是個會哭,會受傷的女人,沒有感情不可能有慾望,不動心又怎麽能變成小玨玨?那天妳在電話說,我愛的是趙墨,呵呵……」

她苦笑著搖搖頭,看著陳東,一字一句地說:「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妳,我不愛他!從一開始就不愛,盡管我很想去愛他,但一直沒有做到。我騙不自己,我也沒有娟兒那麽灑脫,想出來就能出來,說回去就能回去,我做不到!」

玨玨苦笑著看著他,眼睛紅了。

陳東靜靜地聽玨玨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跟趙墨都錯了,玨玨真的不是娟兒。

娟兒在外面怎麽瘋都不會讓人擔心,她在外面衹是玩,玩累了就會回家。就像孩子一樣,不管外面的世界多麽精彩,心�最渴望的還是家�的溫暖。

但玨玨不一樣,她本來就對那個家沒有感情,她跟趙墨不管是感情還是肉體都沒有美滿過,真要在他這兒得到了快樂,她真的很難回去了。

陳東嘆了口氣,靠過去,將玨玨摟進懷�,柔聲說著:「我衹能說,不管妳做出什麽決定,我們都會尊重,沒有人能強迫妳,誰也不能。或許我們的方式很荒唐,但我們真的衹是希望妳能開心快樂。」

玨玨沒有出聲,也沒有抗拒,將臉靠在陳東的肩上,怔怔地出神。

陳東露出苦笑,接著說:「我知道妳的痛苦,妳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愛一個人就會全心全意,我這個混蛋配不上妳,不能給妳安全感,確實不能。我的生活一團稀爛,我不可能丟下娟兒和張青,我是很喜歡妳,但現在我發現我喜歡的方式錯了,我好像不應該闖進妳的生活。」

「但是現在妳已經闖進來了!」玨玨的眼淚溢了出來。

「是啊,已經闖進來了,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妳這麽痛苦。」

「我該怎麽辦?」

「如果我說我想讓妳試試呢?盡管這樣好像很卑鄙,但是已經這樣了,再以後不管怎麽樣,也不會比現在更難受,對不對。」

「可我害怕」

「我會陪著妳,跟妳一起面對。」

「妳會嗎?」

「當然會了。」

玨玨往陳東的懷�又擠了擠,讓陳東摟得更緊,輕聲說著:「我現在很後悔來到這個城市,我不知道我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了,每天晚上我都睡不著,以前是寂莫,現在是卻是想妳,我都快瘋了,陳東,我想求妳一件事。」

「嗯,妳說。」

「不要把我當成貨物,或是一雙鞋,如果倒時候我不想回去,千萬不要逼我,好嗎?」

「傻瓜,我怎麽捨得,我就早說過,沒有人會勉強妳做任何事的。」

玨玨閉上眼睛,喃聲細語:「我好累,我能睡一會嗎?就是這樣,在妳懷�,被妳抱著,衹是抱著。不要有慾望,我還沒有準備好,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睡吧,我陪著妳,以後妳睡不著,我都會過來陪妳。」陳東換了個兩人都舒服的姿勢,讓玨玨將腿在沙發上放平,摟著她的腰讓她躺進懷�。

「謝謝妳,我很愛聽。」

玨玨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身子漸漸地放鬆,呼吸開始變得平緩,慢慢地睡著了。

陳東的手就放在她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腹部,感受著她的身體,享受著美好的觸感,他的手往上一點就能碰到她的胸部,往下一點就能夠到小腹。他的眼睛能看進玨玨上衣的領口,那�一片雪白的溝壑,真的好白,不同于娟兒光潔的白,她的白是嬌嫩,如同少女。

這具精致的身體衹隔著一層棉質的衛衣,毫無防備的在他懷�,他的腿就抵著她的臀部,他的手摸著她的肚子,他的眼睛能看到她的乳溝,他還能聞到她身上誘人的體香,不是香水的香,是從她每個毛孔�散發出的體香,香味�有少女的青澀,還有女人的從容。

照說他應該是有慾望的,但偏偏就沒有,一點都沒有,她睡覺的樣子太美了,就算這般慵懶的時候依然精致無比,衹會讓人欣賞。娟兒睡覺的樣子也美,但那是可愛,是嬌憨,總會讓人忍不住去疼愛,忍不住想去抱她親她,張青更不用說了,她什麽時候都能勾起男人的情慾,但玨玨則是美得讓人沒有了慾望。

陳東一陣苦笑,這還怎麽去調教?再這樣抱幾回,自己都要被她調教成柳下惠了。

玨玨沒有睡多久,她還記挂著家�的保姆差不多要過來了,但醒過來卻不想動,在陳東懷�的感覺太舒服了。她睡得並不沈,在男人的懷�多少會有些擔心,在他之外還有兩個男人抱過她,趙墨也好,以前的男朋友也好,免不了的都會動手動腳,所以她到後來索性連擁抱都一起抗拒。

但陳東的手卻一直老老實實的放在自己肚子上,動都沒動過一下,她有了一絲感動,他真的很體貼我啊。

玨玨的臉有些發熱了,她突然生出了一些慾望,她想讓陳東摸摸,她想起上次陳東在她腰間的撫摸,其實她也好喜歡,衹是當時更多的是害怕。現在也很害怕,她怕失控,她現在最大的程度也衹能接受被陳東隔著衣服輕薄一下。

陳東當然不知道她的小糾結,衹是聽出了她變得紊亂的呼吸,輕著問著:「醒了嗎?要不要再睡會?」

玨玨搖搖頭說:「不了,保姆要來了。」

「哦!」陳東動了下,準備把她放開,但手卻被玨抓著不放。

「答應我。」玨玨輕聲說著。

「什麽?」

「妳不許自己動!」玨玨的臉紅到了脖子,帶著他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腹部開始撫摸。

陳東明白過來,這可是沒想到的福利,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細膩觸感,看著她紅通通的俏臉,生出了愛意。

「喜歡嗎?」玨玨的聲音帶上了顫抖。

「喜歡!妳的小肚子好軟,摸著好舒服。」

玨玨咬著嘴唇,引導著陳東的手繼續向上,滑過自己平坦的腰腹,到了乳房的下沿,她�面是一件沒有海綿墊也沒有鋼圈的薄型胸罩,她一直不喜歡用人工的東西來改變自己的模樣,墊那麽高一點都不自然,有什麽好看的。

盡管隔著兩層,但陳東依然感受到了她乳房的柔軟和彈性,小腹開始發熱,這讓他鬆了口氣,王珺走後的這幾天他都沒有碰過女人,而今天摟著玨玨半天居然沒有硬起來,剛才還有些莫名的擔心,但現在,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慾望了。

他的手忍不住地掙開控制,握住一整衹乳房,加上些力道,隔著胸罩讓玨玨的軟肉變幻了形狀,反饋回令他迷戀的手感。

「啊!不要!妳答應過我的!」乳房上的擠壓讓玨玨有些害怕,聲音�透出些驚懼。

陳東看到她臉上起了掙扎,知道有些超出她的底線了,便放鬆了力道,按在那�,擠壓變成輕揉。

「這樣可以嗎?」

玨玨開始喘息,咬著嘴唇點點頭,她的身體其實很敏感,但是心理卻更加敏感,內心的抵觸才讓她一直感受不到快感。但現在,心身逐漸開始放開了,盡管對這種輕薄還是不太適應,盡管還隔著兩層衣服,帶來的刺激也並不太強烈,但被人這樣溫柔地愛撫胸部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些沈淪了。

陳東低下頭,在她發燙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輕聲說著:「不要害怕,告訴我妳喜歡和不喜歡的,今天這樣就很好,心�怎麽想的都可以說出來,我不會讓妳難受的。」

陳東另一衹手也握上了她另一團柔軟,手心的溫暖透過衣服,傳遞到她嬌嫩的肌膚,她發現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這種感覺她以前試著自慰的時候感受過一次,玨玨的呼吸開始急促,心中的抗拒和慾望交織成一團亂麻。

「舒服嗎?」陳東在她耳邊問著,口中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一陣麻癢。

玨玨開始害怕,她的背部感受到了陳東的堅硬,現在已經超出自己的預期太多,她剛才衹是想讓他碰碰乳房,沒準備被他這樣完全的揉捏啊,她抓住了陳東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聲音帶出哀求:「不要了,好不好。」

「嗯,沒事。」陳東答應著,將手又滑到她平坦的腹部,但是在離開的時候卻飛快地找到了她已經變硬的乳頭,隔著衣服輕捏了兩下。

玨玨身子一顫,下意識地擡起手護住胸,扭過頭,橫了他一眼,風情萬種。

陳東笑著坐直了些,讓兩人靠得更加緊密,雙手環抱著,用力將她摟進懷�,帶著霸道,沒了剛才的溫柔。「小玨玨,我想吻妳了,可以嗎?」

「不行!現在不行!」玨玨無力地拒絕著,陳東的擁抱令她迷戀,她發現了自己內心的渴望。

「那等到晚上?」陳東繼續追問著,他知道現在真的要吻下去,她應該會喜歡,但是他卻有意地控制著自己,玨玨就像是一瓶上好的紅酒,值得慢慢地品嘗,越慢才越能品出滋味,今天已經足夠了。

保姆開門的聲音將玨玨從糾結中解救出來,她飛快地離開了陳東的懷抱,挪到沙發的另一側,平復著呼吸。

盡管保姆很知趣,一進門打了招呼便躲進廚房,但氣氛已經沒有了,陳東平復下心情,將趙墨昨天給他的消費卡拿出來遞了過去:「趙墨讓我交給妳的,白天沒事可以出去逛逛,做做美容,健健身,實在不行就去Shopping,自己找點事做。」

玨玨聽到趙墨,臉上湧起些不自然,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麽。

「對了,妳不是想開琴行嗎?我現在不忙了,可以幫妳。」陳東想起這個。

玨玨苦笑一下說:「不想開了,這些天我自己了解了一下,根本就不像我想的那樣,坐在店�等著,生意就會上門。做這個要去結交本地圈內的人,還要自己做培訓,我這個性子,不適合。」

「妳衹要想開,生意不用妳操什麽心,妳安心待在店�就成。」

「靠妳們的關係那又有什麽意義?」

陳東笑了,也是,她又不光是為了賺錢,想了想,便說:「要不找個事混混?

這邊做鋼琴培訓的也不少,去教教孩子們彈琴也不錯啊。」

玨玨搖搖頭,想去的話她早就去了,學琴不是那麽學的,教琴也不是那麽教的。她學琴的時候,可是很正式的拜師,那個大師肯收下她這個弟子也是看中的她的資質,而不是為了錢或是家族的面子。

鋼琴本就是曲高和寡的,流水線衹可能產生技師,那是褻瀆。

但是除了這個,她又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麽,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著:「再說吧。」

陳東點點頭,說了句隨妳,又坐了會,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照舊張開雙手想來個臨別擁抱,玨玨卻不肯過去了。陳東知道有外人在她放不開,本就衹是想逗逗她,笑著問:「晚上我過來陪妳,好不好?」

玨玨的臉又紅了,想答應又害怕,低著頭不出聲。

「那我晚上給妳打電話,不管怎麽樣,千萬別再喝那麽多了,聽到沒有!」

陳東不放心地叮囑著。

「嗯。」這次玨玨答應得很乖巧。

溜回了單位,混到了下午,收到了條短信,張青的。

「妳最美最愛最騷最賤最浪的小三現在在家�洗幹凈了等著妳回來玩我幹我

操我折磨我強姦我蹂躪我。」

「我操!」陳東衹覺得精蟲直衝腦門,一陣燥熱,剛才在玨玨家�可是把他憋得不輕,這妖精回來的正是時候啊!這時也顧不上去想晚上怎麽辦了,招呼也懶得打,便往家�跑去。

不容易啊!都說老子女人多,可這幾天過得跟和尚似的,這下好了,總算回來了一個。

氣喘籲籲地打開房門,嘴�叫著:「死妖精!終于肯回來了!看老子今天不弄死妳!」但幾個房間卻都沒見人,氣急敗壞的給張青打過去:「妳玩我啊!人呢?」

張青在電話�媚笑著:「人家在家�啊,怎麽還沒來啊,啊……嗯……下面好癢啊!田�都長草了,再不來,我讓別人耕了啊。」

陳東回過神,罵道:「在妳家啊!媽的!也不說清楚,老子都快跑斷氣了!」

張青咯咯地笑著:「當然是在我家了!去妳家去我不怕被人捉姦啊!」

得!啥也別說了,過去唄!又跑下樓,出小區打了車,直奔而去。

到了她家,陳東褲檔頂著帳蓬,嘿嘿地笑著開了門,可一看到門�的情景,卻差點被嚇死。

屋�一片狼藉,家具擺設東倒西歪地散亂一地,張青一絲不挂地躺在客廳的地板上,手腳被四個明晃晃的手銬銬在電視櫃和沙發的腿上,分得大開,兩腿之間正對著房門,嘴上還貼著膠帶,見到他進來,使勁搖著頭,從鼻中哼出陣陣慘叫,一臉恐懼地拼命掙扎著。

陳東第一反應是遭了賊,連忙抄起倒在門口的一把椅子,四下打量,小心翼翼地將幾個房間看了一遍,卻沒發現有人。再看地上的張青,哪�還有剛才的驚恐,正咪著眼睛笑得直打顫,這才反應過來,這妖精在玩呢!

哭笑不得地放下椅子,過去伏下身,在她碩大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打得那團肥碩一陣亂顫。又趕緊關上了房門,吐了口氣,幸虧剛才沒人經過,這要被人看到,走光還是小事,人家肯定會打110了。

對著她笑罵道:「媽的!玩成這樣!要被別人進來了,不得弄死妳啊!」說著撕下了她嘴上的膠帶。

張青扭動著身子,讓身上的軟肉跟著抖動,膩聲說著:「被妳進來也會弄死我呀!親愛的,是不是很驚喜?」

「太驚喜了!老子差點沒被妳嚇死!」陳東沒好氣地說著,卻湧出了感動,沒幾個女人肯為男人做出這種事的,這時再去看地上這具雪白豐滿的身子,慾火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三下兩下把衣服脫光壓了上去,感受著張青身體的柔膩,將手探到她的股間,已是一片濕潤,這妖精好像從來不需要前戲。

扶著陰莖進入她兩瓣肥厚的陰唇之間,腰部一頂,沒了進去。「老子先來強姦一次!」

張青大聲慘叫著:「好疼啊!救命啊!不要……求求妳,放過我吧!啊…

…!」她這可是真叫,聲音之大,足以穿透房門。

陳東差點被她嚇軟,罵道:「死妖精,叫這麽大聲,真想讓人報警啊!」

「報就報唄!誰敢抓妳這土匪呀!」張青媚笑著說:「妳要玩強姦,人家配合妳嘛!喜不喜歡?」

「喜歡個屁!」陳東又拿著剛才撕下的膠帶,封住了她的嘴,這才放心地猛烈抽插起來。張青的慘叫被堵上了,身子用力掙扎著,一臉痛苦絕望,眼中居然帶出了眼花,盡管知道這妖精是裝的,但還真讓陳東感受到了強姦的罪惡感。

沒過多久,張青便顫抖著高潮了,掙扎得更加厲害,讓陳東也精關失守,低吼著,抵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噴射出來。

趴在張青的身上喘著粗氣,看到張青好像被憋得有些難受,又扯掉了她嘴上的膠帶。卻見她張嘴又要尖叫,陳東趕緊捂上,將叫聲捂成浪笑,罵道:「還玩啊!」

張青說不了話,伸著舌頭舔著他的手掌,呻吟著扭動,讓身體豐滿的肉感更加明顯,陳東被她舔得麻癢,鬆開了手。

「老公,好玩嗎?」張青的舌頭卻不肯閑著,擡起頭,夠著去舔陳東的乳頭。

「嗯,好玩!」陳東愛憐地看著她,這妖精真的能激發出男人的全部慾望。

「還有更好玩的喲!」張青咬住他的乳頭,含糊不清地說著:「我帶回來好多好玩的,在我包�!」

陳東聽得又有了發硬的趨勢,扭頭找到了她放在沙發的上包,起身拿過來,將�面的玩意翻了出來。

幾衹紅色的蠟燭,一個兩側連著皮帶上面有幾個小孔的黑色圓球,一條馬尾一樣的鞭子,還有兩板彩色的針頭。

蠟燭口球鞭子陳東當然知道用途,但針頭就不知道了,這玩意光看著就滲得慌,拿著問張青:「這是幹嘛的?」

「啊!她怎麽把這個也塞我包�了!這個不好玩,太恐怖了,扔了扔了!」

張青看著針頭一臉難受。

「誰塞的?男的女的?」還有隱情啊!

「當然是男的啦,咯咯!」張青笑著說。

「好啊!居然敢找個男的玩這個,我也要試試喲。」陳東將針頭的包裝打開,抽出一個,笑著將針頭對住張青的乳頭。

這下張青真的怕了,盯大了眼睛,恐懼地看著那針頭,隔得太近,又不敢亂動,叫著求饒:「不要不要!我怕,我求妳了,快拿開!是女的啦!真的是女人!

是我一個姐妹,她喜歡玩這個,來的時候塞給我的,快拿開啦!」

「那這個怎麽玩的,往身上扎呀?」

「妳先扔了我就告訴妳!」張青身上起了一層疙瘩。

陳東將針頭拿開,連同沒折開的丟到了一邊。不用問也知道這玩意肯定是往身上扎的,他可沒這麽變態,張青真讓他扎他也下不去手啊,這可是自己的老婆!

張青鬆了口氣,剛才她嚇得差點把手銬打開,這手銬看著像真的,其實打開根本不用鑰匙,上面有個小按鈕,按著就開了,但那樣就沒了情趣,不過當針頭對著自己乳頭的時候,她在害怕之餘,下體卻湧出了一股淫液。

「就是興奮的時候往身上扎,很恐怖的,我那姐妹喜歡這樣玩。」

「嘖嘖嘖!」陳東咂著嘴,張青他就覺得很厲害了,沒想到還有更厲害的,倒是生出了些往往,笑著說:「哪天帶過來玩玩唄。」

「想得美!人家有老公的,早就從良了。」

「她跟她老公玩這個啊!」

「怎麽會!那還不把他老公嚇死,她也衹是偷著玩玩,這次過去碰到她了,就一起玩了兩回。」張青的聲音越來越小,剛嚇得有些發白的臉色開始變紅了。

「好啊!小賤貨,居然背著我偷人!」陳東開始興奮,又有了一點糾結,自己的兩個老婆怎麽都是亂七八糟的!

「哪有!人家是女人好不好!」張青紅著臉分辯著。

「女人又怎麽樣,誰說跟女人就不算偷人了!」陳東惡狠狠地說著,伸手在她肥碩的乳房上擰了一把。

「啊!好疼啊!老公我錯了,我偷人了!」張青的聲音愈發嬌膩。

「那妳說該怎麽辦?」

「老公,妳懲罰我吧!用蠟燭滴我,用鞭子打我,怎麽都成!」

「妳說的啊!」陳東站起身,看著地上這具被銬住的,誘惑到極致的肉體,慾望又一次的強烈起來。

蠟燭被點燃,火焰的邊緣融化成液體,在頂部的凹陷中聚集,陳東將蠟燭傾下,幾滴鮮紅的燭淚滴落到在張青雪白的腹部,如同平靜的池塘落入一塊小石子,引出一聲嬌哼,豐滿的身體跟著顫抖,讓那一身嫩肉蕩漾著泛起波瀾。

蠟燭融化得很快,滴滴燭淚不斷落下,如朵朵桃花在張青的身體上綻放,從腹部向下,平坦的小腹,柔膩的大腿,纖細的腳背,就連那可愛的腳趾陳東也沒有放過,一衹衹地將它們染成紅色。再順著另一衹腿向上,回到另一側的腰身,再一路綻放著,到了張青肥碩的乳房。

張青呻吟著,顫抖著,被虐的快感一陣陣地衝擊著心神。特制的低溫蠟燭其實並不燙,更多的是視覺上的強烈衝擊,看著自己的兩衹乳房不斷地被鮮紅沾染,連同紫紅色的乳頭和乳暈也被覆蓋,兩團飽滿漸漸地變得如花兒般妖艷。

陳東停下了,細細地欣賞著這幅絕美的畫面,張青的顫抖卻還沒止住,讓身上的點點桃花擺動著,如同在風中搖曳。

「老公,還有鞭子,想不想打我啊?」張青眼色迷離的叫著,雙腿之間已經一片狼藉,有剛才陳東射出的,也有自己現在流出的。

陳東拿過那支馬尾般的鞭子,在手上試了試,也是特制的玩具,軟軟的很蓬鬆,並不會傷人,但在張青身上比劃著,卻犯了難,不知道往哪抽,如果是趴著,對著屁股自然下得去手,但現在她是躺著,鞭子再軟,抽在身上也會疼的。

張青卻動情了,閉著眼睛扭動著嬌喘:「打我……老公……我偷人了!我給妳戴綠帽子了,打我吧,我要妳打我!我要!」

陳東舉起鞭,猶豫著對著她的大腿輕輕地抽著,那種力度更像是撫摸,張青並不滿足,叫著:「用力!我要妳!抽我!」

終于,陳東被激得受不了了,對著她的肚子,加上了力道。「啪」的一聲,那片被鮮紅沾染著的雪白被抽出了起伏,鞭子帶起一些肚子上紅色的燭淚,落到了地板上。

張青興奮地叫著:「好爽啊,好疼又好舒服,老公,喜不喜歡?」

「真的爽啊?」陳東有些不忍,但看著張青的表情,有痛苦,但更多的卻是享受。這一刻,從進屋起就被她激起的獸性終于暴發了,舉起鞭,這一下對著的是乳房,用力落下,打得那團肥碩一陣亂顫,讓上面綻放的朵朵桃花一陣飛濺。

屋內不斷地響起鞭子猛烈接觸皮膚的聲音,陳東抽得越來越重,雪白的身體上,紅色的燭淚越來越少,換成同樣是紅色的道道鞭痕。

張青的叫聲反而越來越低,咬著牙,偶爾地擠出慘叫,也會被緊接著的抽打硬生生地憋回去,她閉著眼睛,痙攣著,迎合著。

紅色的鞭痕越來越明顯,漸漸變得有些觸目驚心,讓陳東回過了神,看著張青越來越明顯地痛苦,一陣心疼,丟下鞭子,伏下身,開始溫柔地撫摸。

「我好想要,老公!爸爸!親爹!我要妳,來日我!」張青的淫水已經讓跨間的地板打濕了一片,扭動著身子,述說著渴望。

陳東也忍不住了,又壓上了張青發燙的身體,扶著已經興奮得跳動的陰莖,狠狠地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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