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鳴來到外婆的樓下,聽到身後有人喊自己,向鳴一回頭原來是自己三姨夫胡天。
「新年好,三姨夫……」
「新年好,小鳴啊!怎麼一個人來了,你媽媽呢?」
「媽媽去檢察院了,我一個人先來,媽媽晚點到,三姨夫,三姨媽和琴琴姐姐笛笛姐姐怎麼沒來啊!」
「哦!大概已經到了吧?我沒和她們一起,你媽媽真辛苦,除夕還要辦公,了不起啊!」
向鳴一向很喜歡自己這個三姨夫,一來他能侃二來他還老喜歡跟自己說些腥段子,有時候還會給自己看他畫的那些光屁股的女模特像。胡天也挺喜歡向鳴這個男仔,一來可能是自己沒有兒子,二來自己這個漂亮的二姨子那個衰老公去了日本就音信全無,自己對向鳴的照顧也有著一層不足與外人道的理由,那就是是男人就免不了想偷個腥,雖然只是想想,但是借著向鳴自己可以比較容易地接近自己這個有點冷傲的二姨子,說不定哪天就真的天上掉下了餡餅,給自己吃到了也說不一定,雖然論相貌自己這個二姨子並沒有自己的媳婦漂亮,可是自己的媳婦再好也比不上別人家的不是,所以在胡天的內心深處老婆家的四朵金花,自己個個都想嘗嘗,只是那也只有在沒人的時候自個兒對著自己給妻子四姐妹在海灘度假時照的照片擼擼自己的雞巴而已。
照片上的四姐妹大姨子滕薈冰和自己的媳婦都穿著同款的白色連身的泳衣,高腰的大斜角的襠部設計讓姐妹倆神秘的陰戶被勒出隱約可見的水蜜桃狀,中間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會讓每一個男人都想入非非,尤其是大姨子的褲縫邊上如果放大照片,胡天甚至能看到有幾根黑色的屄毛俏皮地生出頭來;二姨子沒有穿泳衣,一襲淡綠色輕薄的連衣裙,剛好一陣風兒刮過,把連衣裙的下擺高高地撩起,讓人能一窺褲襠里那條窄窄的麥芽黃的內褲;小姨子一身湖藍色的比基尼,讓還是處女的滕薈潔活力四射。這一張照片就是胡天手機里的珍藏,當然胡天手里的版本和給四姐妹的是不一樣的,胡天的照相機是胡天特意讓人改裝過的,可以最大幅度地拍攝紅外透視照的,所以胡天已經把那張幾乎可以看清四姐妹胴體私處的照片放大過無數次來研究妻子四姐妹的胴體,哪怕是連她們的每一根腳趾頭都不曾放過,胡天自認自己對妻子的四姐妹的身體特征已經了如指掌的時候,便以這四姐妹胴體為原型,創作了寫實地大型裸女畫作系列「神女」,並因此大獲成功,好評如潮,只是人們在贊嘆神女的曼妙成熟的身姿時,沒有人會想到這些神女的真實原型其實就是胡天妻子家的那四個冰清玉潔的姐妹花。胡天和向鳴又說又笑地往自己的丈母娘和外婆家里去,也許他們不知道會有什麼在等著他們,地獄?還是天堂?,這個對每一個人的拷問?既在你的一念之間又在於你內心深處的那個也許你永遠也不為人知的另一個自我。
袁貞做夢也沒想到,就在這個萬家團圓的喜慶日子里,竟然就是自己家的劫難。就在自己的家里,自己和女兒還有孫女被一群畜生當著自己女婿和孫兒的面被強奸了,如果說第一次是強奸的話,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袁貞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下去,一向生性淡泊隨遇而安的性格,讓袁貞可以面對生活的艱辛獨自拉扯著這個六個兒女長大成人,丈夫因公殉職,唯一給自己留下的撫恤就是這套市中心里以前西洋人留下的公寓房,雖然丈夫死後,有好多人都張羅給自己介紹新的男人。
可是,不是自己看不上,就是人家嫌棄自己有六個拖油瓶,唯有一個不嫌棄自己有拖油瓶的,而自己也勉強可以接受的那一個,竟然被自己的小兒子撞見在自己的幾個女兒洗澡的時候,竟然會去隔壁的廁所里偷窺,這讓袁貞徹底放棄再找一個老伴的想法,就這麼一放就是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的貞潔,就在昨天被一個老頭子,那個一夜之間強奸了自己祖孫三代的那個老頭子,袁貞一想到藍一炙,火辣辣的小屄里不禁一陣子的驚恐地痙攣,子宮里也不自覺湧出一絲絲已經讓自己久違的愛液,袁貞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已經絕經的子宮,可是現在卻越來越敏感了?對了!就在今天的清晨那個老頭藍一炙拿了著一瓶藥丸給自己整整吃了半瓶,那時候自己還在被那個最迷戀自己肉體的黑蛤蟆在女兒和女婿的床上肏著屄,這個黑塔般一樣的壯漢子幾乎整整一夜都把他的那個齷齪下流的雞巴插在自己這個都可以生出他的陰道里,在剛開始自己還掙紮幾下,可是很快自己就再也沒有了力氣,只得任由這個壯漢的雞巴在自己早已麻木的陰道里翻著花樣的插進抽出,好在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身邊花開正熟的大女兒並不太感興趣,袁貞只記得在那個老頭藍一炙抱著自己的孫女去了她那個小小的閨房後,那些男人們便開始了對自己和女兒的輪奸狂歡,在這一夜之中,袁貞只迷迷糊糊記得這個幾乎一整夜都在奸淫著自己的黑壯漢只有在那時候才和那一群畜生一起奸汙過自己的大女兒一次,之後便再也沒怎麼碰過她,袁貞實在是不知道該為女兒慶幸還該為自己悲哀,看著被男人奸得奄奄一息躺在自己身邊的大女兒,袁貞心里一陣地酸楚,要知道在剛才的輪奸盛宴中,自己的大女兒所遭受的蹂躪遠遠超過了自己這個老太婆所遭受到的,就連隔壁平日里那個一副道貌岸然的警察局的副局長黃瑭也興奮地在那些畜生們的喝彩之中在自己大女兒的陰道和肛門里各自爽射了一次。
可是所有的震驚與屈辱都抵不上,在黎明時分,自己還在迷迷糊糊,掙紮在被那個黑蛤蟆無休無止地奸淫之中。這時,那個帶走自己孫女的老頭子走了進來,還沒等自己張口詢問自己的孫女就被他強行地給自己灌進了一大把酸澀的藥丸,袁貞咬牙想拒絕,可是被男人插在自己陰道里的肉屌狠肏了幾下,便不由自主地張口吸氣,哪里還能在緊閉香唇,只能搖晃著腦袋進行最後無謂的抵抗。
就在自己昏昏沈沈本能地反抗中,從一旁的大女兒的陰道里所發出的男女交媾的淫靡聲讓袁貞漸漸地清醒,這種如今早已讓自己麻木的,在自己耳邊再熟悉不過的羞恥聲已經整整響徹了一個晚上,在身邊與自己一起遭受這群禽獸輪奸的大女兒,這個自己長久以來多麼引以為傲的掌上明珠,如今只剩下被男人們一次又一次插入嬌嫩身體里時發出地哀羞的呻吟與讓人臉紅心跳地陰道交媾聲不絕於耳,任憑任何一個外人聽來都不會把自己的女兒與一個溫文爾雅的女教師聯系在一起。
袁貞本不忍去看女兒被人奸淫的悲慘畫面,可是女兒而後的無聲無息實在是讓袁貞這個做母親的擔心不已,剛想出口試圖阻止那個正在女兒胴體上奸插著大女兒的男人讓自己的女兒歇歇時,袁貞才終於看清了那個正趴在自己大女兒淒楚大開的兩腿之間賣力地聳動著的那個奶油光屁股竟然就是自己隔壁的那個壞小子,那個先前剛剛奸淫過自己女兒的那個警察局黃副局長的兒子,也就是現在正在被他壓在身下強奸著的自己大女兒的學生黃念時,袁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無法看到黃念這個壞小子與自己大女兒兩人私處的交合,但是從大女兒的陰道里發出的與自己陰道里如出一轍的淫漬聲中,袁貞已經明明白白地知道了這個和自己孫子年紀一般大的男孩正在對自己的大女兒,他的老師以及自己同學的媽媽在做著什麼了。
袁貞想呵斥這個小畜生,可是當回頭看到此時的女兒正面帶屈辱的把自己痛苦的俏臉深深地藏在自己的臂彎里,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出血的下唇,兩行無聲的清淚滾滾而落,仿佛在控訴著這出被逼上演地師生亂倫時。袁貞不得不選擇了沈默,袁貞痛苦地閉上了自己那雙在戲臺上打動過無數觀眾的妙目,她不想再用那些沒有用的謾罵讓自己的大女兒更加地屈辱,作為母親的袁貞此時唯有和自己被迫亂倫的女兒一樣,用自己無法抑制的兩行清淚來洗刷自己與女兒正在遭受的屈辱,男人腥臭的舌頭正試圖撬開自己的香唇,袁貞掙紮拒絕著男人的侵入,但握在男人大手里的乳房上傳來一陣劇痛,袁貞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選擇了,剛剛微啟的朱唇便被男人全舌侵入。
「吸住……」
男人含糊不清但絕不容置疑地命令在袁貞的耳邊響起,袁貞默默地按照男人的命令吸吮著在自己嘴里瘋狂索取著的男人肥大而又腥臭的舌尖,一股鹹澀的味道隨著自己對著男人在自己檀口中放肆地攪動著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吮吸而流入自己的咽喉,袁貞知道那就是自己眼淚的滋味。
「如果不能改變什麼,那就默默地承受吧!」
生性一向淡然的袁貞無可奈何地原諒了自己和女兒。可是從大女兒多汁的陰道里傳來的聲音卻是越來越響,可見劇烈的程度遠遠要超過那個摟著自己肏了一夜屄的黑壯漢那根在自己陰道里抽插著的雞巴,再看此時的黃念,只見他兩眼通紅,兩只嬰兒般的肥手死死地抓握著自己的老師滕薈冰傷痕累累的雙乳,就猶如握著飛奔的駿馬上的韁繩一般,袁貞明白這是這個男孩正在他的老師、他同學的母親、自己的女兒的陰道里做著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後的沖刺。
「嗯啊……啊……」
大女兒一聲如泣如訴長長地悲哼,袁貞知道大女兒的子宮被這個女兒的學生自己兒子的同學給玷汙了,這個小男孩居然成了自己女兒的男人,而這個男孩的父親竟然也曾是自己女兒的入幕之賓甚至還在自己生養女兒的陰道里噴射過。
「天吶!這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不……啊……」
袁貞對自己的屄芯子被男人死死抵住感到驚恐,想把壓在自己身上黑塔一樣的黑蛤蟆往外推,可是卻偏偏被他抱得更緊,袁貞感到男人的馬眼緊緊地對著自己陰道深處的屄眼,一股熱流沿著自己被男人日開的屄眼一沖而入,這種感覺袁貞只有在被那個老頭藍一炙奪貞的時候才體驗過,之後即使被那麼多男人輪奸以及被那個黑蛤蟆奸淫了整整一夜都不曾再有過,可是這一次這種無比屈辱地感覺竟然如此強烈,就在聽到自己身旁的大女兒也在被她的學生在她的子宮里噴射的時候,母女倆人異口同聲的誘人悲鳴仿佛成了這世上最誘人的鬧鐘,喚醒了一屋子赤條條的男人來圍觀這對母女花最悲哀屈辱的綻放,母女倆彼此關切的互望了一眼,換來地只是彼此最明明白白的尷尬與哀羞。
袁貞幫男人們收拾著下午餐後的碗筷,讓袁貞羞恥尷尬地不只是沙發上近乎全裸的大女兒與孫女在那群禽獸的手里就像是兩只順從的玩具,順從地任憑著男人一只只骯臟的黑爪在她們那些女性嬌嫩的羞恥處搓揉著、抓捏著、摳挖著,不時把從母女兩人屄里摳出的穢物抹在她們彼此的奶子上,臉上還有嘴里,有時甚至把它們抹在同樣被赤條條捆住手腳扔在墻角的女婿和孫子同樣硬邦邦勃起的雞巴上。
袁貞試著不去看女兒與孫女,可是每當男人們一陣哄笑,耳邊同時響起女兒或是孫女嬌羞驚恐地呻吟,袁貞又忍不住向她們投去一個母親與長輩的無助關切,可是每當女兒和孫女看到自己望向她們時,都會不由自主地去反抗男人們對自己那些女性嬌羞器官的羞辱,可是換來地往往只是男人們更加變本加厲的變態玩弄。
袁貞端著碗筷低著頭快步離開,自己也不比女兒和孫女好到哪里去,雖然自己被允許穿著自己那件紫色的長擺睡衣,但是里面也與女兒和孫女一般無二地一絲不掛,從屄里漏出的不知道是自己的體液還是那些男人灌進自己陰道的精液,涼涼地又難受地沾滿了自己兩條大腿的內側。
廚房里,袁貞木然地洗著成堆的碗筷,至少在這里袁貞可以暫時逃避對女兒與孫女的愧疚,還有對女婿與孫子的尷尬。一想起大女婿袁貞的臉上又不禁害臊起來,就在剛才那群畜生還在讓自己一邊餵他吃飯的時候一邊強奸自己,自己被身後的男人奸淫地不得不趴在女婿寬大結實的胸膛上,女婿的眼睛紅紅的,好可怕,死死地盯著身後的那個男人精瘦的小腹猛烈地撞擊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喉嚨里發著野獸般的咯咯聲,袁貞害怕極了,害怕自己這個大女婿會做出什麼傷害到他自己的事出來。
「茅燮,不要看媽媽,不要再看媽媽了,我求求你了,閉上眼睛吧!嗚嗚嗚……」
可是就猶如在自己的身旁同樣在被男人奸汙著的正在給自己的孫子餵飯的大女兒滕薈冰哀求著自己的兒子不要看自己一樣,孫子也和自己的女婿一樣,兩人都仿佛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直楞楞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正在被身後男人狂幹猛日地劈啪直響的大白屁股,痛哭哀求著的袁貞仿佛聽到在耳邊女婿茅燮喘著可怕粗氣的對自己近乎瘋狂地低語。
「媽……我也要肏你的屄、日你的屄、幹你的屄……啊……我要……要啊……」
女婿那根直楞楞地貼著自己與他彼此小腹之間的肉棍,突然在這瘋狂地低語里,一股股本該屬於女兒的精液,被盡數噴灑在袁貞摩擦在女婿茅燮汗水淋漓的胸膛上,被身後的男人奸得上下翻飛的乳房上。
「好燙啊!真的好燙啊……他射了……」
袁貞敏感的乳房在被女婿的精液狂射之中,澆灌地芳心蕩漾陣陣漣漪,仿佛嬌羞的少女俏臉緋紅。回想到自己那天在廁所里手淫被他撞見,雖然自己很少那樣,但畢竟自己也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二十多年的寡居,雖然已經習慣了,可是每次晚上聽到大女兒與這個女婿的好事時,自己也不禁會在被窩里一邊朦朦朧朧聽著女兒害羞矜持地叫床聲,一邊想象著這個大女婿的雞巴在自己二十多年來都沒有再被開墾過的小屄里馳騁著地情形,就像現在在自己女兒的小屄里一樣,雖然袁貞女性的矜持知道那只是一場意淫,但是畢竟和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只有這個脾氣耿直陽光的大女婿,所以很自然的這個大女婿也就成了自己芳心深處那個唯一的可以想象的意淫對象了。只是袁貞哪里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十多年來未曾一用的屄洞,三十多年前孕育過他妻子的子宮也正是自己這個大姑爺十幾年來心心念念的仙人洞府,有多少次都想趁妻子兒女不在的時候,能與這個如花似玉的丈母娘共赴巫山,但終究兩個人都不敢把這永遠都無法彼此訴說的畸形孽緣彼此傾訴,直到此時此刻,袁貞的心里不知道為什麼竟驀然升騰起了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甜蜜來。
袁貞讓自己暫時沈浸在一種禁忌的歡愉里,只有這樣才能麻木一下自己俱疲的身心。可惜好景不長,被自己掩上的房門被人打開,門外女兒和孫女與男人們性交時高一聲低一聲的嬌哼急喘聲以及劈劈啪啪地肏屄聲,已經讓袁貞知道外面又在發生了什麼事了,看到進來的又是那個高大健碩地猶如黑塔一樣的黑蛤蟆,袁貞不禁渾身又一哆嗦,手里的飯碗滑進了水槽里,發出瓷器破碎時清脆的金石之聲。
袁貞感到一只大手伸進了睡衣里,這次沒有狠狠地抓自己的乳房,而是來來回回用手指撥弄著自己一直都充血勃起著的乳頭,袁貞感到全身僵硬,男人的膝蓋輕輕地擠進自己緊緊夾著的兩腿間,袁貞遲疑了一下就放棄了,閉上眼睛等著男人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黑蛤蟆撩起袁貞的衣擺,蹲下身看了一下袁貞的私處,便捉著袁貞因為長年練功而顯得還頗為緊致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去,早已直挺挺的黑雞巴便「咕唧」一聲,熟門熟路一捅到底地再次占滿了袁貞腫脹的小屄里去了,緊接著地便是一頓狂肏猛日,直到袁貞自己忍無可忍地哀吟聲淹沒了從起居室里傳來的大女兒和孫女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