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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癒系太太與吃醋的小姨子(雙鶴)

日期:2021-03-10 作者:佚名

太太的願望與無法實現的約定

九月,正值初秋,殘留在空氣中的暑氣逐漸被秋意所取代,微涼的西風拂過大地,使色澤鮮豔的大波斯菊跟著隨風搖曳,而清新的桂花則不甘示弱似的,花瓣隨風飄落,替山林小徑換上一條雪白的地毯,淡淡的清香飄散著,讓人心神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時間已是午夜,在緊鄰著瀨戶內海的吳鎮守府中,負責海域巡邏以及遠征的艦娘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在接受補給及檢修了之後,便各自回到宿舍休息,而帶隊的旗艦,則到提督執務室進行戰果的彙報。

「提督,艦隊歸來了喔!」

隨著充滿朝氣的嗓音,提督執務室的門被「碰」的一聲打開了。

闖進執務室的,是一名棕色短髮的可愛少女,短短的連身裙露出了大半的雪腿,讓人不禁替她擔心走光之類的問題。

「喂!雪風你並不是旗艦吧?」跟在後面罵道的,是一名穿著弓道服的少女,黑棕色的長髮被紮成了雙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盪著。

在進到執務室之後,雙馬尾的少女正想對停下來的雪風說點什麼,但在看到眼前一名白髮的女性對自己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之後,到嘴邊的話才吞了回去。

「小聲一點,提督才剛睡著不久,別吵醒他了。」白髮女性低聲對兩人說道,一邊伸手輕撫著枕在自己的腿上,正睡得香甜的男子,「戰果直接向我報告吧,我會轉達給提督的。」

「翔鶴姐你也太寵他了吧,直接把他叫醒就好了嘛。」看著枕在自己姊姊大腿上的男子,雙馬尾的少女有些不悅的說道,「再怎麼說他都是個提督,聽取旗艦的報告本來就是他的工作啊。」

「別這麼說嘛,畢竟提督前陣子都忙於艦隊的指揮,根本沒時間好好休息,現在好不容易清閒下來了,就讓他多休息一會兒吧。」面對妹妹的抱怨,翔鶴露出苦笑,在回應妹妹的同時,伸手擋住想要戳弄提督臉頰的雪風,「雪風,時間不早了,該上床睡覺了喔。」

「好的!」

被翔鶴如此催促,雪風也沒有太多牴觸的情緒,順從的點了點頭之後,便「噠噠噠」地跑走了,留下五航戰姊妹以及睡得香甜的提督。

「真是的。」待雪風離開之後,瑞鶴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接著在翔鶴對面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就算是秘書艦,翔鶴姐是不是攬了太多工作在身上了啊?」

「是這個樣子嗎?」翔鶴偏了偏頭,似乎正在回想自己究竟攬了些什麼工作在身上,白皙的肌膚以及雪色峰巒的一角,從寬鬆的弓道服縫隙中露了出來,加上因為動作而從肩上滑落到胸口附近的雪白髮絲,使翔鶴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氣息。

「本來就是,除了艦隊的編成、作戰的指揮和艦娘們的改裝之外,聽取各隊旗艦的報告、受傷夥伴的入渠和補給都是翔鶴姐在處理吧?」面對姊姊的反問,瑞鶴有些無奈地說道,「幾乎佔了提督工作的一半了耶,這樣還不算多嗎?」

「我是提督的秘書艦嘛,替提督分擔工作不正是秘書艦該做的嗎?」翔鶴露出柔和的笑容說道,一邊看向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而且我同時也是提督的妻子,既然是他的妻子,就更該替他分憂解勞了。」

「你不這麼覺得嗎?」說著,翔鶴看向眼前似乎有話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妹妹。

「不,完全不覺得。」瑞鶴毫不留情的說道,「我只覺得他讓翔鶴姐多了不少無謂的工作。」

說完,瑞鶴起身準備離開,卻被姊姊叫住了。

「瑞鶴,作為旗艦的報告呢?」即使和妹妹閒談,翔鶴依舊沒有忘記自己該做的工作。

「零零二一,完成南方薩蒙海域(遊戲地圖5-4)的巡視,除了航空巡洋艦鈴穀中破、戰艦俾斯麥擦彈之外,皆無傷歸還。」雖然平時對自己相當的寬容和愛護,但姊姊在作為秘書艦工作的時候,會變得格外嚴厲,因此瑞鶴只好依照規矩進行彙報,「海域深處聚集的深海棲艦已經確實的排除,雖然沒有新的夥伴加入,但取得了115單位的燃料,以上。」

「好的,辛苦了。」翔鶴先制式的慰勞了一句,接著又以姊姊的口吻說道,「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別把自己累壞了。」

「翔鶴姐才是,不要只顧著那個傢夥,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向走到門邊的妹妹投去一個安撫的笑容,翔鶴說道,「順便幫我把燈給熄了吧,我也想休息一下了。」

「……」猜到姊姊是捨不得叫醒提督,於是打算維持現在的姿勢,就這麼入睡,讓瑞鶴不由得沈默了一下,張口想說些什麼,但在看到姊姊已經輕閉雙眸之後,才輕聲應道,「知道了。」

熄掉燈火後,瑞鶴退出了執務室,為了不吵醒姊姊而輕輕的將門關上後,便轉身離開。

本該是這樣的……

「真好啊……可以這樣獨佔著彼此……」站在執務室的門口,瑞鶴低聲說道,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苦澀和酸楚,「如果可以……我也好想……」

話說了一半,瑞鶴突然意識到自己心中的負面情感有逐漸膨脹的趨勢,急忙甩了甩頭,將想法拋開。

「回房睡覺吧……」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般,瑞鶴低聲說了一句後,便離開了。

過了一小段時間後,提督才悠悠地醒來。

睜開雙眼後映入眼簾的,是妻子恬靜的睡臉和她胸前那被弓道服包裹的雪色峰巒,透進執務室的淡淡月光,將她絕美的容顏點綴,美得讓人心顫。

想起自己在不久之前因為累得受不了,於是枕在妻子的腿上小睡片刻,結果卻使她沒辦法回房好好休息,讓他不由得有些愧疚。

想要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並將妻子抱起帶回房間,但眼前的可人兒卻嚶嚀了一聲,接著張開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地看著自己。

「抱歉,吵醒你了。」提督輕聲道著歉,一邊伸手輕撫著妻子嬌嫩的俏臉。

「不,不要緊的。」翔鶴一邊說道,一邊輕撫著丈夫的髮絲,「倒是親愛的,你不再睡一會兒嗎?」

每當翔鶴對提督的稱呼改為「親愛的」時,便是工作已經完成的時候,也代表著兩人的關係已經從提督與秘書艦,變為單純的夫妻關係。

明白妻子習慣的提督,也很識趣的沒有詢問關於工作的事情,只是慵懶地說道,「不了,回房再睡吧,一直枕在你的腿上也不好吧?」

「是這樣嗎?可是我覺得你睡得很開心啊。」翔鶴俏皮地朝丈夫眨了眨眼睛,「枕在我的腿上時,明明一副幸福的樣子。」

「誰叫我的眼前有這麼完美的東西呢。」說著,提督輕撫翔鶴臉蛋的手緩緩地放下,在經過她胸前的時候,有些刻意的滑過那對雪色峰巒。

「真是的,都幾歲了,還老是這個樣子。」面對使壞的丈夫,翔鶴沒好氣地輕拍他的額頭以示懲罰,而提督則是「嘿嘿」的輕笑著。

「走吧,我們去洗澡。」說著,提督從翔鶴香軟的腿上起身,稍稍伸展了一下身體,「洗好澡準備睡覺了。」

「嗯。」

翔鶴輕點螓首,正打算起身,卻突然感覺腿部一陣痠麻,一下子站不起來。而注意到妻子狀態的提督也沒有多做過問,只是很自然地將她抱起,往浴室的方向前進。

將艦娘們專用的大澡堂前的牌子翻過來,露出「使用中」的那一面後,提督便抱著翔鶴進到浴室。

「哈……」將全身浸泡的浴池的熱水中,提督發出了舒暢的呻吟,「果然洗澡還是大澡堂舒服啊……」

「是這樣嗎?」身為艦娘的翔鶴和提督不同,平時就會在這個大澡堂洗澡,因此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倒是我們這樣擅自佔用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沒事,反正也沒人在用嘛。」轉過身來趴在浴池邊,提督看著仍在搓洗身體的妻子說道,「而且我們也好久沒有像這樣一起洗澡了,稍微任性一下,大家會理解的啦。」

「真的是這樣就好了。」一邊嘟囔著,翔鶴將濕潤的長髮盤在腦後,接著踏入浴池中,存在感十足的嬌乳,隨著翔鶴的蓮步輕移而微微顫動,讓提督忍不住看傻了眼。

「我說翔鶴啊。」看著踏入浴池的妻子,因為浴池的熱水而露出滿足神情的側臉,提督問道,「你的胸部是不是變大了些啊?」

「嗯,因為改二的關係,稍微又變大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嬌乳,翔鶴說道,「現在才注意到嗎?」

「因為最近都忙於艦隊的工作,加上你又穿著寬鬆的弓道服,所以沒怎麼注意。」妻子那似是抱怨的語氣,讓提督只能報以苦笑,接著低頭認錯,「抱歉。」

「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不用道歉的。」翔鶴笑著說道,接著露出有些寂寞的神情,「只是希望你在工作之餘,也可以多注意我一些。」

「翔鶴……」看著妻子有些寂寞的側臉,提督的胸口湧起了一股心疼的感覺。

雖然艦娘擁有人類所遠遠不及的戰鬥能力,非比尋常的強壯肉體和極其強大的回復能力,都讓她們足以站在海上和深海棲艦對戰。然而,即使擁有強大的戰鬥能力,即使本質是船艦而非人類,她們依舊有著自己的情緒和情感,這一點,便和一般人類女性沒有絲毫的差異。

對提督而言,現在在眼前的女性,不是吳鎮守府的裝甲空母翔鶴,而是因為自己忙於公事而受到冷落的嬌妻。

「翔鶴,過來。」朝著妻子張開雙臂,提督露出溫柔的笑容,「讓我好好抱抱你。」

「嗯。」

輕輕應了一聲後,翔鶴坐進了提督的懷裡,靠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雙臂擁著自己的感覺。

「抱歉,這陣子讓你寂寞了。」將臉靠在翔鶴的秀髮上,提督輕聲說道,「雖然是為了工作,但身為你的丈夫卻沒有騰出時間陪伴你,真的很對不起。」

「沒關係的。」輕輕閉上雙眼,翔鶴一邊感受著提督的胸口傳遞過來的鼓動,一邊說道,「雖然其他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提督是為了減輕大家的負擔,才把大多數困難的工作攬在自己身上,所以不用跟我道歉。」

雖然表面上,翔鶴負責了提督職務的一半,但實際上,提督為了大型戰役的事情花了不少的時間奔波於其他的鎮守府。

一切要從一個月前,那慘烈的第二次SN海戰開始說起。

雖然為了迎回被囚禁在敵方陣營的速吸和照月等艦娘,出擊的主力艦隊艦娘們都相當的努力,負責支援和護衛的艦娘也沒有絲毫的鬆懈,但敵方卻遠超過預期的強大,使戰線遲遲無法順利推進。加上最前線的艦娘不時傳出大破的消息,讓提督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放棄追擊敵人的機會,讓艦娘們回港進行維修和補給。

就在這樣的膠著戰之下,吳鎮的資源也一點一點地被消磨,最終到了無資源可用的地步。

為了取得戰果,提督不得不厚著臉皮,向上頭預支了幾個月的薪資,以補充鎮守府內的資源。

所幸,在新加入的艦娘,給油艦速吸的幫助下,成功以無視敵方僚艦的方式,強行擊沈對方旗艦,迎回了照月。

但真正辛苦的,卻是在這之後。

由於預支了數個月的薪資,使提督多出了不少需要填寫的報告書、申請書和悔過書,同時上層也給予警告,表示僅此一例,以免造成其他提督預支薪資的風氣。

而無視敵方僚艦的斬首戰術也受到了上層的質疑,懷疑提督是否有意放走敵人,甚至還因此傳喚他到橫須賀鎮守府接受幾名海軍元老的質詢,讓提督不得不遠從吳市,到橫鎮所在的橫須賀市接受質詢。

在忙綠的接近半個月之後,直到這幾天,提督才終於有時間可以好好的休息。

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翔鶴,自然不會因為自己受到冷落就向丈夫鬧脾氣,只是默默地在一旁支持著他,並在他疲累的時候,將自己的膝蓋借給他稍作休息。

「謝謝你翔鶴,有你在身邊真好。」說著,提督在翔鶴白淨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

「真是的,都結婚多久了,還說這種肉麻的話。」翔鶴噘起小嘴抱怨道,但緋紅的雙頰卻透露出她心中開心和嬌羞的情緒。

「就算結婚三年了,偶爾還是要說些肉麻的話嘛。」提督嘿嘿笑了兩聲,「對了,翔鶴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咦?想要的東西是指……」提督突然的詢問,讓翔鶴忍不住發出疑惑的聲音。

「算是補償吧,畢竟冷落了你快要一個月的時間。」提督解釋道,「而且你看,前陣子七夕的時候也沒有時間過不是嗎?你就當成七夕情人節的禮物就行了。」

「想要的東西嗎……」對於個性溫和又無欲無求的翔鶴來說,這樣的問題讓她有些傷腦筋,「沒怎麼考慮過呢。」

「什麼東西都可以的。」看著苦惱的妻子,提督輕聲笑道,「不用客氣,盡管說。」

「當然像是天上的月亮之類的就不太可能了。」像是要緩解氣氛一般,提督開玩笑道。

「……」沈默了一陣子,翔鶴才緩緩地說道,「我想要孩子……」

翔鶴的願望,讓提督愣了一下,看向懷裡的嬌妻,卻發現她把臉埋在自己的胸口,不讓自己看到她的表情。

「怎麼了?」看著似乎有些失落的妻子,提督輕拍著她滑嫩的背部,安撫道,「怎麼突然心情很低落的樣子?」

「明明親愛的到現在還為了艦隊的工作在煩惱著,我身為秘書艦卻說了這樣的話,真的很對不起……」翔鶴幽幽地說道,「是不是造成你的困擾了?」

「沒事的,就算是裝甲空母,翔鶴畢竟是女孩子嘛。」提督笑了笑,「而且我也覺得很開心啊,所以沒關係啦。」

「親愛的……」抬頭看著丈夫的笑臉,翔鶴的心中漾起了一絲溫暖的感覺,「謝謝你。」

「傻瓜,是我要謝謝你吧?」將額頭靠在妻子的額頭上,提督直視著翔鶴黃色的眸子,「謝謝你願意替我生孩子。」

「不客氣。」翔鶴露出淺淺的笑容,一邊輕聲說道。

「那,準備回房吧。」湊上去輕吻了翔鶴之後,提督說道,「今晚不會讓你睡的喔。」

「真是的,親愛的老是這個樣子。」或許是因為丈夫的輕吻,也或許是他的話語,讓翔鶴的雙頰飛起了淡淡的紅暈,嬌嗔道,「色鬼。」

於是……

「嗯……嗚……哈啊……」

在熄滅了所有的燈火,全體艦娘都已經就寢的靜謐的吳鎮守府,屬於提督的起居室中,一陣陣嬌媚的呻吟聲,正回蕩在小小的房間裡,那是與聲音的主人平時的氣質不相稱的,引人遐思的呻吟聲。

「親愛的……嗚嗯……不要再玩弄胸部了……」被丈夫溫暖的大手從後方輕擁著,並且不斷搓揉著赤裸的胸部,使得快感一陣一陣地傳到腦中,翔鶴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胸部……啊……最近很敏感……」

「雖然這麼說,翔鶴不也很舒服嗎?」一邊說著,提督的雙手攀上了翔鶴雪色峰巒的前端,手指輕輕地撥弄著挺立的纓紅,「你看,乳頭都硬挺挺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你在玩弄啊……哈……」前端傳來了像是刺痛一般的感受,讓翔鶴的肩膀不由得縮了縮,雪白的雙腿像是有些按耐不住的交互摩擦著。

「怎麼了,這裡希望我摸嗎?」見翔鶴雙腿交互摩擦,提督饒富興趣的問道,一隻手放開翔鶴的乳尖,像是刻意挑逗她似的滑過她纖細的腰肢、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在在微微夾緊的雙腿之間停了下來。

「嗯……」感受到丈夫的大手滑過自己的身體,翔鶴黃色的眸子不由自主地閉了起來,雙腿像是歡迎丈夫似的微微張開,等待著丈夫撫向自己淋漓的小穴。

然而,提督卻沒有如翔鶴所想的,直接撫摸那濕淋淋的花蕊,只是將手掌攤開,停在小穴前方。

「?」沒有感受到丈夫的手探入體內的感覺,只是感覺到丈夫手掌的溫度停留在小穴前方,讓翔鶴狐疑的張開雙眸。

「稍微等一下。」提督說道,一邊將手移開,接著在翔鶴滑嫩的大腿上揉捏著,似乎想替她按摩,好舒緩她先前因為自己枕在上頭而酸麻的腿部。

「嗚……嗯……」

不知是因為提督的按摩很舒服,還是因為提督來回揉捏的手不時會滑過大腿內側因而刺激到小穴,翔鶴微張的櫻色唇瓣吐著嬌媚的聲音,嬌軀也不住地顫抖著。

「親……親愛的……」體內升騰的溫度,讓翔鶴忍不住膩聲喚道,白皙的臉蛋泛著動情的紅潮,和她雪白的秀髮呈現鮮明的對比。

「忍不住了嗎?」提督問道,一邊牽起她的手,往她的雙腿之間挪去,「來,試著自己摸看看。」

提督的話語,讓翔鶴本就紅潤的雙頰頓時比熟透的蘋果還要紅,幾乎快要可以感覺到熱度了。

而提督似乎也沒有立刻撫摸翔鶴的打算,雙手依舊在大腿上揉捏著。

雖然大腿上酸麻的感覺因為丈夫的按摩而得到了緩解,但體內逐漸升騰的情欲卻完全得不到抒發,讓翔鶴只能照著他所說的,試著撫摸自己的小穴。

「啊……哈啊……」

不行……不一樣……

照著提督所說的,撫摸自己濕淋淋的小穴,也試著將手指突入體內,卻反而讓翔鶴有種空虛的感覺,在體內激烈燃燒的欲火更是讓她的雙眸漾起了一絲的霧氣。

跟親愛的摸的時候……那種酥麻的感覺不一樣……

「親愛的……拜託……別再欺負人了……」腦中一邊想著,翔鶴膩聲呼喊道,也不管手指上沾滿了蜜液,伸手抓住丈夫的手臂,想將他揉捏大腿的手給拉向小穴,一邊回眸看向他,「不是親愛的……不行……」

「呵呵,翔鶴真是沒耐心的孩子呢。」提督調笑道,一邊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翔鶴早已紅透的耳根,讓她不禁輕顫了一下,手臂的力道也隨之放鬆。

提督趁隙掙開翔鶴的手,一把將她抱起,讓她忍不住輕叫出聲,接著將挺立的肉棒抵在她身下那早已洪水氾濫的小穴口,「不是手指而是這邊,應該也可以吧?」

「當然……當然可以……」抵在身下的炙熱肉棒,讓翔鶴的小穴也跟著一顫一顫的,「請給我……全部……」

「啊啊……」輕輕應了一聲後,提督向上一挺腰,肉棒隨即突入翔鶴的體內,並且相當順利的抵達了翔鶴身體的最深處。

「嗚嗯嗯嗯嗯……」幾乎是在提督的肉棒抵達深處的瞬間,翔鶴的嬌軀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貝齒輕咬著下唇,同時以小手掩蓋住自己的小嘴,在試圖壓抑自己高亢的呻吟,卻還是有些許聲音從嘴角露了出來,看來是達到高潮了。

高潮過後,翔鶴櫻唇輕啟,不停吐著甜美的氣息,嬌軀一顫一顫的,似乎還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才進去而已就去了啊,有這麼期待嗎?」一邊調侃道,提督湊到翔鶴的嘴邊,輕吻著她被流出的延液沾濕的櫻唇。

「因為……很久沒有感受到……親愛的……的肉棒……」一邊喘息著,翔鶴伸出手環住提督的脖子,在回應著他的吻的同時,以甜膩的聲音說道,「那麼大……又那麼硬的……」

「那麼今晚就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吧。」說著,提督從後方將翔鶴推倒,讓她趴在被褥上,並朝著自己翹起臀部,接著抓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挺動腰部。

「呀……不要……嗚嗯……」隨著提督的挺動,翔鶴的小嘴也跟著吐出嬌媚的呻吟,「這樣……啊……從後面來什麼的……」

「怎麼,不喜歡後入嗎?」提督問道,持續挺動的腰部,使腹部不斷地拍打著翔鶴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明明這樣的姿勢可以進到很深的地方?」

「這樣的……像是狗狗交尾一樣的……嗯……好羞人……」一邊說著,翔鶴的雙眸浮現出淚水,也不知是因為身下持續傳來的快感,還是因為羞恥的情緒,「想要……看著親愛的的臉……嗚嗯……做愛……」

「翔鶴的小穴……可不是這麼說的啊……」為了能更好的挺腰,提督拉住翔鶴的雙臂,讓她的上身微微懸空,只有堅挺的雙乳微微接觸到被褥,肉棒被小穴緊緊包裹的快感,以及持續的挺腰,讓提督的氣息也開始紊亂了起來,「裡面纏得這麼緊……好像在說『最喜歡像狗狗一樣』……」

「不是的……嗚……因為乳頭……啊……」翔鶴嬌喊道,敏感的乳頭不停摩擦著粗糙的被褥,那種酥麻的快感幾乎要將她逼瘋了,「乳頭一直摩擦著……嗚嗯……快要壞掉了啊……」

「玩弄乳頭後……翔鶴的裡面真的變得好緊呢……」提督一邊笑道,一邊壓低翔鶴的身體,加大她的雙乳和被褥接觸的面積,「糟糕……這樣下去……會射……」

「好的……啊……請給我……」聽見丈夫快要射出,翔鶴頓時變得主動了起來,原本只是被動承受提督突入的臀部,開始迎合著挺動的節奏,「請全部射進來……咿……大量的……在子宮裡……」

「啊啊……馬上全部給你……」低聲應道以後,提督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挺動腰部上。

隨著射精的衝動逐漸的明顯,提督挺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激烈的抽插讓小穴分泌出來的蜜液也跟著被帶了出來,隨著提督的動作飛濺到被褥上,使得兩人身下的被褥開始濕潤了起來。

「翔鶴……要來了……要好好接住啊……」

「好的……咿……翔鶴會……啊……全部接住……啊嗯……」

「嗚……射了……」

「啊……親愛的……好熱……咿……我也要……去……去了啊啊啊啊啊……」

隨著提督猛然一挺腰,積瓚了一個月的體液被全數射入翔鶴的體內,體內射精的快感也在同時將翔鶴推上了高潮。灼熱的感覺讓翔鶴不由得揚起了腦袋,漂亮的黃色眸子微微瞇起,像是在享受子宮被灌滿的感覺,毫不掩飾的高亢呻吟更是穿過起居室薄博的木門,傳到了外頭的走廊。

「哈……哈……哈……」

激情過後,提督喘著粗氣,一邊緩緩地將因為激烈射精而有些軟化的肉棒抽出,想要找來紙巾替自己和翔鶴擦拭,卻被她給阻止了。

「親愛的……哈……哈……先別拔出去……」同樣氣喘籲籲的翔鶴輕聲說道,一邊將臀部向後頂,避免丈夫的肉棒滑出體外,同時回眸望向他,「我想……再多多感受一下……」

由於激烈的運動,使得翔鶴潔白的嬌軀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也讓她雪白的秀髮也跟著濕潤了起來。貼在背部上的長髮彷彿一層薄紗一般,使她曼妙的身軀變的若隱若現,吹彈可破的肌膚也因為情欲而微微泛著粉色,使她那成熟女性的氣質多了幾分可愛的感覺,而殘留在下身的餘韻更使得她漂亮的黃色眸子漾起了絲絲霧氣,讓人的心中不由得起了一股心疼的感覺,更別提現在的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女性氣息,是多麼地挑逗神經了。

俗話說,回眸一笑百媚生。

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妻子那千嬌百媚的模樣,讓提督逐漸軟化的下身又再度起了反應,抬起頭來的肉棒又一次的在翔鶴水聲潺潺的小穴裡抽插了起來。

「等……為什麼親愛的又動起來了……啊嗯……」

「聽到翔鶴那麼說……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啊……」

「那算……什麼啊……啊……」被挺立的肉棒直擊身體深處那種觸電般的快感,和仍然殘留在體內的高潮餘韻混合在一起,讓翔鶴不自覺得輕叫出聲,「呀……不要……這樣的……嗯……」

「啊……想要看著臉……做……啊……」

「像這樣……?」

「呀啊……」

聽見翔鶴的要求,提督隨即扳過她纖細的嬌軀,讓兩人可以面對面,同時有些刻意地頂了一下,讓她顫了一下。

「親愛的……怎麼故意頂那裡……嗚嗯……」在體內橫衝直撞的快感,讓翔鶴的腦袋有些發麻,雙眸開始無法聚焦,變得有些迷茫,「明知道……人家那裡很敏感……」

「難道不喜歡嗎……?」翔鶴撒嬌一般的語氣,讓提督露出了笑容,接著微微抬起她的腰部,讓自己可以更順利的抽插。

「喜……喜歡……」

「那翔鶴是喜歡我像這樣……」說著,提督將肉棒稍稍抽出,只有前端還留在翔鶴的體內,像是刻意挑逗她一般的緩緩進出,讓翔鶴髮出了似乎有些不滿足的嗚噎聲,「在小穴口附近抽插……」

「還是像這樣……」接著,提督一反剛才的態度,將肉棒深深突入到翔鶴體內,甚至到了可以感覺到子宮口的程度,讓翔鶴像是有些難受的揚起腦袋,但小嘴卻吐著歡愉的呻吟,「狠狠地插到深處……」

「都……都喜歡……嗯……」翔鶴回應道,一邊伸出雙手環抱住提督的脖子,一邊緩緩地將豐潤的櫻色唇瓣遞了出去,「只要是親愛的……哈啊……全部都喜歡……」

隨著拍打在臉上氣息越來越近,兩人唇瓣間的距離也越來越短,最終交疊在一起,探出的舌頭像是纏綿在一起的身體一般不斷的糾纏著。透過纏綿的身體感受到的對方的體溫與鼓動,更是讓彼此高昂的情欲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翔鶴……我可愛的翔鶴……」像是要確認歸屬一般,提督輕換著妻子的名,一邊在她潔白的頸子上輕吻著。

「提督……我最愛的提督……」而翔鶴也像是回應丈夫的呼喚一般,輕聲喚道,一邊緊緊地摟住提督,彷彿今生都不願意放開一般。

就這麼擁抱了一會兒後,提督再次加快了挺動的速度,「要做最後衝刺了喔……」

「好……好的……」翔鶴應道,雪白的雙腿纏上了提督的腰部,像是要他插得更深一點似的,「請全部……射給我吧……」

「嗯……」

輕輕點頭後,提督立刻加足馬力,開始激烈的抽插了起來,使得翔鶴的下身頓時成了一片水鄉澤國,原本分泌的大量蜜液和微微滲出的白濁液體,因為激烈的進出而成了一團白色的泡沫,讓兩人的下身變得黏呼呼的。

但完全沈浸在情欲之中的兩人都沒有在意,此時的兩人腦中只有彼此的身影,以及下身傳來的,不曾間斷且直擊大腦的快感。

「翔鶴……要射了喔……這次一定讓你懷上……」

「好的……請給我……我等不及要成為母親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抑或是將心願說出口的關係,提督感覺到翔鶴體內變得比之前更加的緊湊,子宮口也像是應和著身體主人的想法一般,主動吸附住肉棒的前端,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大量的體液隨即噴濺而出,毫無保留的進到了翔鶴體內的神祕花園中。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提督大量的澆灌,讓翔鶴達到今夜第三次的高潮。

似乎是因為提督的播種而感到滿足,翔鶴的呻吟比先前的兩次都來的高亢,嬌軀的顫抖也變得更加的激烈,小穴不斷的收縮,像是要將肉棒裡的精液全部榨出來似的,使得提督也發出了舒暢的呻吟。

「哈……哈……」接連兩次激烈的射出,讓提督也開始有些體力不支,坐在淩亂的被褥上開始喘著粗氣,軟化的肉棒滑出翔鶴的體內,上頭因為沾滿了兩人的體液而黏稠不已。

「親愛的……再來一次好嗎?」一邊主動爬到坐著休息的提督身上,翔鶴膩聲問道,微微瞇起的迷茫黃眸,和尚未退去紅暈的俏臉,讓她的神情看起來是如此的煽情。

「是可以啦……」看著似乎打開了奇怪開關的妻子,提督也不好拒絕,只是指了指自己已經軟化的肉棒,「不過在那之前,能麻煩你一下嗎?」

「好的……」一口答應了丈夫的要求,翔鶴趴到提督的兩腿之間,櫻色的唇瓣隨即含住沾滿體液的肉棒,一臉滿足的吸吮了起來。

「只是這樣還不夠喔……」輕輕拍著妻子的秀髮,提督說道,「胸部也用上。」

「真是的……」丈夫的要求,讓翔鶴有些羞澀的嘟囔道,卻還是順從地以雙乳夾住那因為自己的吸吮而有些起色的肉棒,「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子,感覺有點緊張呢。」

「不用緊張,你做得很好喔。」提督稱讚道,肉棒因為滑嫩的觸感而逐漸挺立了起來。

「太好了,能讓親愛的覺得舒服。」聽見丈夫的稱讚,翔鶴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接著低下頭去,輕輕含住從雙乳的縫隙間探出頭的肉棒前端。

這時……

「喀擦」的一聲輕響,讓兩人同時望向了起居室的大門,卻只見到起居室那古樸的木門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是被風吹開了嗎?」翔鶴問道,「畢竟今晚的風挺大的。」

「或許吧,這扇門也有點年紀了,容易鬆動也很正常。」提督應道,「該找個時間請傢俱職人幫忙換下了。」

「比起這個……」說著,翔鶴放開丈夫已經完全挺立的肉棒,接著將雙腿大大的分開,把自己沾滿體液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我們再繼續吧……」

「你這個好色的妻子……」看著妻子誘惑自己的媚態,提督忍不住笑駡道,接著餓虎撲食一般的撲向眼前那香汗淋漓的雪白嬌軀,「今晚你不要想睡了!」

「咿啊……」被丈夫撲倒的翔鶴,發出了似是驚叫又像呻吟的嬌媚聲音。

接著,又是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以及肉體撞擊聲。

沒有人注意到,飄過起居室門口,那一搓黑褐色的髮絲。

在那之後過了幾個月。

雖然當天晚上的激烈纏綿沒能讓翔鶴懷上屬於兩人的孩子,但在夫妻倆的努力之下,終於還是讓翔鶴成功的妊娠。

看著翔鶴微微隆起的孕肚,做為丈夫的提督自然也感到相當的開心,除了大幅減少了翔鶴作為秘書艦的工作之外,也盡可能的騰出時間來陪伴自己懷孕的嬌妻。

就在這樣幸福的氣氛中,吳鎮守府收到了北太平洋戰線吃緊的消息(2016春活)。

雖然北太平洋的前線基地已經設置完成,但敵方艦隊的抵抗依舊激烈,而長期被敵方壓制的友軍泊地也幾乎陷入了毀滅狀態。

作為第二大港的吳鎮,自然被上頭指派了擊退敵方艦隊,並救援友軍的嚴峻任務。

由於此次的作戰需要仰賴空母們的航空作戰能力,因此除了一、二航戰四名主力空母之外,連不適合前線作戰的三名雲龍級空母也被派到了前線,但戰線依舊吃緊。而在前線作戰因為一時大意而受到重創的瑞鶴目前正在入渠中,無法立刻出擊,讓提督頓時苦惱了起來。

「怎麼辦……高速修復材已經見底……沒辦法讓瑞鶴立刻上場……」坐在執務室的辦公桌前,提督一邊看著翔鶴送到手邊的戰報,一邊抱頭苦思。

「提督,不是還有我在嘛?」看著抱頭苦思的提督,翔鶴安撫道,「我也可以出擊的。」

「不行,翔鶴現在懷有身孕,怎麼可以讓你上戰場。」面對翔鶴的提議,提督不假思索地反駁道,「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話才說到一半,便被翔鶴伸過來的一隻指頭給打斷了。

「親愛的,我雖然是你的妻子,但我同時也是艦娘,戰鬥才是我本來的工作。」將一隻指頭抵在提督的唇上,翔鶴平靜的說道,「不要因為擔心我,就把我關在執務室裡,那只會剝奪了我身為艦娘的意義。」

「翔鶴……」看著妻子的臉,提督覺得有些愧疚。

他也知道艦娘的本質是船艦,在海上戰鬥是她們的天職,更是她們存在的意義。不讓她們奔赴戰場,簡直就是在否定她們存在的意義。

然而,翔鶴對他而言並不僅僅是艦娘,更是他心愛的妻子。

會將她束之高閣,不讓她參與戰鬥,只是安排她做些文書工作,除了是希望可以就近照顧她之外,同時也是希望她可以平平安安的,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打的遍體麟傷、衣不蔽體的?

更何況翔鶴現在還懷有身孕。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現在的我可是吳鎮守府的裝甲空母,五航戰的翔鶴喔。」

翔鶴一邊問道,一邊朝著丈夫俏皮地眨了眨眼。

「怎麼會。」看著翔鶴的表情,提督也露出了笑容,輕聲應道,「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

「嗯……」聽著提督的話語,翔鶴的嘴角揚起了幸福的笑容,一邊被提督擁入懷中。

「路上小心,儘早回來。」

夫妻之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是一個擁抱,一句簡單的話,就足以取代千言萬語。

「我知道,我會儘早回來的。」翔鶴輕聲應道,一邊露出安撫的笑容,「我還想看著我們的孩子出生呢。」

「是啊……」提督說道,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些許的哽咽,堅毅的雙眸中漾起了一絲霧氣。

「傻瓜,不要擔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捧起丈夫的臉,翔鶴像是要立下誓言一般的吻上了他。

「我會到港邊去等你的。」雙唇分離之後,提督說道。

「嗯。」輕聲應道後,翔鶴稍稍退了一步,接著向提督行了一個海軍軍禮後,以凜然的神情和嗓音說道,「五航戰,翔鶴,準備出擊。」

「祝武運昌隆。」提督也同樣行了一個軍禮,像對其他艦娘一樣,說出祝福的話語。

而後,翔鶴便在幾名伴隨艦的陪同下,前往北太平洋的前線作戰。

然而,等待著兩人的,卻是痛苦萬分的結局。

過了約莫半個月,作戰終於結束,在掃蕩了集結在北太平洋的敵方艦隊之後,吳鎮守府迎來了加入的艦娘,美軍戰艦「IOWA」,同時獲得了前線航空基地的指揮權,並收到了上層頒發的,象徵戰功的甲級勳章。

可是,在回歸的幾名空母中,卻見不到那個白髮的身影。

留下來的,只有一柄斷掉的長弓、一條殘破的發帶,以及寫有「翔」字的護胸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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