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宋洋是個品學兼優的中學生,好像從認識他的時候起,在記憶中就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近視眼鏡,個頭一般微胖的樣子。和什麼人說話前都會先善意地笑一笑,老師們和甚至很多外班的學生都很喜歡他。
相對比較之下,我這個學習成績平平,甚至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理想抱負的普通學生來說,宋洋能討眾人們的歡欣並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角落里一個沒有表情的旁觀者。
甚至後來當我聽說班級里的班花都和宋洋交好,產生情愫以後,我第一反應竟然聯想到了我自己的家,被父母弄的亂七八糟,支離破碎的家庭環境。如果我有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可能我也會靜下心來好好學習的。老師常常說腦子聰明,我覺得我的腦子其實應該不會比宋洋差許多的吧。
有一次放學途中,我無意中撞見了班花和宋洋竟然摟抱在一起親嘴的親呢樣子,我們三個當時都很尷尬。從班花紅著臉的模樣,宋洋和她的關系顯然超越了同學間該有的正常友誼的範圍尺度。不過事後這件事情並沒有在我們校園班級里流傳開來。而且在那件事情被我撞見以後,宋洋和班花的課間接觸變得謹慎多了,至少在我看來是這個樣子。
最有可能碎嘴抖落出來的人應該是我,可我偏偏一句話也沒有說,對誰都沒有提起過。我那個時候對宋洋沒有嫉妒的感覺,只是稍微對班花有那麼一點點酸。宋洋本身學習非常好,老師們公開說他是重點大學的苗子,這也已經不是什麼學生之間的秘密了。更讓同學們羨慕的是,宋洋長相算不上英俊卻得到班花的愛慕,如果人生可以是完美的,或者完美的樣子,那麼宋洋的人生就算是一個現實生活中的例子吧。
原本我和宋洋學生時代的交集就這麼一個意外的小插曲,我和他根本不是一條道上的人,畢業以後他如願地考進了省重點大學,我則進入了社會的大學堂。
我之所以對宋洋的印象清晰深刻,完全是因為他的媽媽。說到宋洋的媽媽,我的記憶就會立刻全部蘇醒,那也是一次偶然。
那一次宋洋的媽媽被叫來學校和班主任不知道探討什麼,又是因為什麼事情——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們之間談話的內容我也沒有聽太清。重要的是我恰巧在辦公室門前的經過,讓我在無意間的一瞥之下看見了宋洋的媽媽。就是這一眼打開了我的荷爾蒙的潘多拉之盒。
宋洋的長相模樣我已經說過,普普通通談不到難看也算不上英俊,至少是沒有特別顯眼的地方。然而讓我想象不到的是他的媽媽卻是個美人。我曾經在當時想找出一個符合的詞匯來形容宋洋媽媽的美麗,可我貧瘠的詞匯量,生搬硬套下來只顯得徒勞無益。她的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浪漫氣質,就像大自然里四季當中的春天。和妖艷、性感那樣的美貌不一樣。
看見了宋洋的媽媽,也不由得讓我想到了自己的媽媽。我媽媽也是個漂亮的女人,可她是個性格暴戾,常常會破口大罵的爭吵,歇斯底里帶有神經質的媽媽,會讓我常常逃避出那個家的媽媽。我恨不能趕緊畢業,獨立謀生,永遠地離開那個家,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系,讓自己獲得從懂事以來就向往的平靜和諧。
進入社會以後,一開始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當然很多同齡人依然走在求學的路上,我卻已經離開了青蔥校園。我那個時候還沒有後悔的感覺,沒有明白讀好一本書對人生的至關重要。而且太年輕的時候,沒有一個長輩來指導我未來人生的規劃是多麼的重要,只能一個人摸黑一樣的上下求索。
一開始在爸爸的安排下,我去了一家遠房親戚開的飯店當學徒,成了一個廉價的勤雜工被用來用去,這種方式的生存太讓人沈悶了。勉強幹完了兩個月,我沒打什麼招呼,就離開了。爸爸是個軟弱低調的人,至少在我有記憶力開始時就是這個樣子。偏偏還嗜酒如命,這個生活習慣和他常年身體不好可能有直接關系。總是顯得很虛弱。得知我不幹的消息以後爸爸只是嘆了幾口氣,反倒引來我媽的一通嘮叨,說我就是吃不了苦,註定會和我爸爸一樣,一輩子庸庸碌碌不會有個出息。
這個家還是和從前一樣,我還是沒法呆下去。在外面遊蕩了幾天,看了一些用工消息我都不怎麼滿意,看起來還是當學生的時候好混啊。最後,思來想去的想起了比較情投意合的哥們兒二偉。說是情投意合不如說是臭味相投,因為我們都是屬於那種班級落後分子的家夥,同命相連。他不喜歡學習絕對不是因為腦筋不夠用,我倒覺得他其實是屬於特別聰明的那一類人,只不過二偉家里父母都是經商的很有錢,所以對考取大學的熱情不高。在我們的觀念里上大學意味著開啟了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既然二偉已經過上了這樣的生活了,大學對他來說也就可有可無,無所謂了。二偉早就跟我表示過他要追逐著父母的步伐邁向遠大前程。
二偉姓鄭,家中有個哥,一般認識他的叫他鄭偉,關系好的都叫他二偉。找到二偉,把我的現狀說了說,看他能不能幫幫忙。同班的時候就屬他的主意最多,看待問題就不像個毛孩子,我那個時候打從心眼里就服氣他,就願意和他往一塊兒湊合。
二偉看到我走投無路蔫頭耷腦的模樣,也知道不是山窮水盡我平常是輕易不會說出軟話的。他跟我說平時幫忙打理自己家的買賣,業余擺攤混點零花錢,我要是能豁開臉就跟他擺攤練練。賣出件什麼,就在每件商品的純利潤里給我一小部分分成。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我覺得二偉說的,一定沒我什麼虧吃。
這往後,我和二偉在路邊攤賣過應季的水果,化妝品,拖鞋,運動鞋,各種鞋,最多的就是各種便宜的服裝。我是大媽大姨大姐妹子美女費力地吆喝,賣什麼吹什麼,簡直慘烈到語無倫次口吐白沫的程度了。剛開始覺得自己太肉麻,後來就習以為常成習慣了。我還漸漸發現二偉這個哥們雖然家庭條件優越,可他不是那種只會吃喝玩樂的主兒,身上有一股子幹勁,吃苦耐勞辦事認真,擺攤的日子里他教過我也訓過我,亦師亦友。日子一長我不僅有了收入,還有了積蓄。雖然不多,但是這個錢我賺的非常開心。
有一次收攤回來,二偉和往常不大一樣,神神秘秘笑嘻嘻地對我說:「小昭,有件事情你一準兒想不到,咱們班的孫玉紅當小姐了。」我一聽,楞了一會,一時間我有點想不起來孫玉紅的樣子了。二偉接著說:「我也是沒想到啊,去洗浴玩的時候,被服務生介紹進來的時候。聊了一會互相才想起來的。」我說:「孫玉紅怎麼跑家門口來當小姐,碰見熟人怎麼辦?」二偉說:「這個你還不清楚嗎?上學的時候咱們班里有幾個女生就特浪的,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她們才不在乎什麼臉不臉的。不過我倒沒看出來孫玉紅竟然敢這麼放得開。」然後二偉又笑嘻嘻地對我說:「而且,不可思議啊,她問起我和咱們班里的事兒,知道現在就咱哥們常在一起聯系,竟然還說有段時間特暗戀你,情書都寫了一大半了,你還跑了不念書了。」我聽完,也覺得不可思議,那個時候我在班上幾乎愁眉苦臉的,根本不是一個愛出風頭的活躍分子,竟然還有女生肯看上我?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一直笑嘻嘻的二偉,這個小子原來挺好色啊,看起來經常去洗浴場所找小姐。不過,就算孫玉紅曾經有那麼一丟丟犯傻喜歡過我,看來最後的結局還是被二偉給上了。想了想,我也笑笑,畢竟都是過去了的無所謂的事情了。
第一次來到洗浴場所,接待我的第一個女的就把我連拖帶拽的帶進了小包間,我看著坐在旁邊沙發上的二偉還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有說有笑,對我一個勁飛眼。似乎是嘲笑我這麼禁不住誘惑。
我到現在還承認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我根本不知道挑挑揀揀,根本不會拒絕誘惑,我只感覺腦袋里朦朦朧朧的,眼睛里都是粉紅色的閃爍。
反鎖好小包間的門,外面大廳調笑的聲浪突然一下子消失的無聲無息。那個女的——小姐麻利地脫下了自己的裙子,只剩一身性感的黑色內衣,便要靠過來。我在床上生澀地說內衣也都脫了吧。小姐一笑,反手背過去解開了自己的乳罩,脫了三角褲。小包間里的燈光並不算太亮,我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下身濃密的一團,黑乎乎發亮的陰毛,不覺輕咽了一下口水。
二偉曾經一再攛掇著我來會會我的「老情人」孫玉紅。自打我知道二偉去找過小姐,我也像突然靈魂出竅了似的也有了想去的需求,還挺強烈。可表面上我還真有點抹不開,我的年齡也就是個剛過法定成人的毛頭小子。二偉就說人家孫玉紅脫個精光,晃著屁股等著你去肏都好意思,你還整個不去不去的,算個老爺們嗎?長個雞巴不用,還要那玩意幹啥。
「第一次來吧,讓姐姐看看。是不是處男啊,哈哈。」小姐雙手擺弄我的陰莖,翻開包皮,瞧的特仔細。我說不是不是,早獻給自己的右手了。小姐又是一陣哈哈笑。「姐姐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這個俊俊的小老弟。」說完,就把我的小弟弟一股腦吞進嘴里。我心想,她就一點都不嫌臟嗎?
小姐用舌頭來來回回對我的小弟弟是又唆啰又裹的,然後像深喉那樣,讓我的陰莖在她嘴里摩擦抽插,有幾次我都感覺插到她的嗓子眼里去了。這樣帶來的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我覺得就快忍不住想射精的時候趕緊叫停了小姐。小姐看我差不多了,就撕開一個安全套給我套上,然後躺下來,分開大腿,讓我壓在她身上。我躺在她的身上,張嘴咬上她的一個乳頭,她下邊手一扶就把我硬脹到不行的陰莖伺候進了她滑溜溜的肉穴里。然後雙腿夾住我的腰,說:「弟弟,使勁、使勁、肏姐姐的逼。姐姐里邊都淌騷水了,快肏、快肏.」我也聽話,使著勁往里面連捅了沒幾下,就一發不可收的,射了出來。
我完事了,走出小包間,二偉才剛剛拉起一個已經不是剛才說笑的小姑娘往我這排包間走了過來。我的整個過程可能五分鐘都沒到,我回想著,剛才陪我的小姐是不是有三十多歲了,感覺是比我大,她長什麼樣子我都沒記住,只知道不難看。先前還說看看老同學孫玉紅,結果從頭到尾都沒顧上,稀里糊塗的就離開了。我人生第一次正式和女人的做愛也就這樣匆匆忙忙的結束了。
這之後我沒有再和二偉一起來過這種場合,只是偶爾我會自己出來快活一下。不過這給我帶來了很不好的後果,我因為習慣了找小姐以後,反倒對談個戀愛什麼的覺得太麻煩,一直沒有真正去找個正了八經的女朋友交往。
擺攤成本雖然相對低,也夠靈活。不過沒有顧客凝聚力,留不住熟客,還常常給顧客產品低廉便宜沒質量的印象。我開始留意,因為我已經不再滿足於擺攤,二偉家的外貿服裝批發很火爆,我也想進貨開個小店,二偉也覺得我的主意可行,就差一個好地點。最終我千挑萬選絞盡腦汁總算在市中心最好的早市地段兌下來一個十多平米的小音像店,簡單裝修一下,改成了外貿服裝店。另外讓我萬分感激的是,二偉家的外貿服裝往往大宗批發給外市,從不在本市放貨,可因為我和二偉的哥們友誼,二偉家人破例提供給我服裝讓我在N市零售。甚至可以先拿貨後結款。
我的這個服裝小店是在早市,所以我也按照早市的規矩淩晨5點多就來開門營業,早市一收攤人群散了的時候,我也差不多關門了。簡單來說,這次的投資非常成功,主要是二偉提供給我的外貿服裝進價非常給力,加上早市的購買人群以一些家庭主婦為主,我的服裝針對的又都是受三十到四十年齡段女性喜歡的小衫。並且在販賣之初,二偉和我就研究了一些方案,擺脫以往圖利的想法改成走量,也就是按照批發過來的價格,只加上幾元的利潤,盡量把售價定到最低,純棉質小衫控制在20元以內,真真正正的薄利多銷。其他所有銷售的服裝定價一律控制在50元之內。這一結果幾乎把早市販賣服裝的同行給碾壓了一樣。二偉那邊進貨的模式是去南方大批量收購一些外貿服裝制作工廠的大量庫存,甚至是倒閉工廠的全部積壓庫存,因為數量龐大,批發到手的價格就壓的非常低。而我相對進貨也就便宜,加一點點的利潤就快速脫手,結果小店的銷售量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生意火爆的印象使得我的店鋪雖小,卻名聲遠揚,慕名而來的顧客是一波又一波。有時候我覺得很多商品並不一定會被人們真真正正的需要,有些商品只是為了滿足一些特定人群的心理滿足感而存在的。比如我出售的服裝,往往就是因為太過便宜,結果被一些女人買走了,她們也許自己並不會去穿買到手的衣服,只是因為便宜,她們就會來撿這個便宜。興高采烈地,然後分送給自己的親戚或者朋友們。也因為便宜,滿足了她們單純購物的快樂。然後針對這些特點,我又在商品里增加了男款服裝,因為家庭主婦對給自己的男人購買服裝也是樂此不疲的。而我自始至終一直保持著物美價廉的銷售方法,只求銷售數量不圖高利潤。
我開始雇傭服務員賣貨,自己只負責收款。也許命運就是這麼奇妙,那天早上來我小店購買服裝的擁擠人堆里,我竟然看見了同學宋洋的媽媽。我差點脫口而出,告訴她我就是她兒子宋洋中學的同班同學。可是我在瞬間就阻止了我這個愚蠢的念頭,因為我的腦海被突然浮現出來的,另外的一個念頭完全占據了。她很滿意地挑選了幾件純棉小衫,結賬的時候,我特意加大了優惠力度。讓她很高興,還直誇我這麼年輕的孩子就這麼會做生意。我說因為姐姐你是初次光顧我們的小店,我希望你能常常來惠顧,所以必須給個大大的優惠。
望著宋洋媽媽離開的背影,我的記憶立刻清晰地蘇醒了過來。那個時候——和那個時候我偷偷地看著她離開校園門口的背影一樣,還是淺藍色的牛仔褲,和包裹在那下面的,依然飽滿渾圓挺翹的臀。如果說和我在學生時代的那次短暫邂逅的過往歲月中,宋洋的媽媽有了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她的浪漫氣質之中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近距離的觀察,讓我留意到她的肌膚是如此的白皙,那不是單純靠化妝就能營造出來的膚色,凝脂白潔完全出自天然.
那個念頭又開始盤旋,在我的腦海間,讓我下邊的陰莖開始發脹變硬,硬如鐵石。
宋洋的媽媽果然在我的服裝大幅度優惠的關照下時不時來光顧我的服裝小店。我盡量用坦誠代替露骨地表達著我的殷勤,每次都盡量和她搭訕試圖多了解一些關於她的情況。不過遺憾的是宋洋的媽媽除了簡單的寒暄客套,並不願提及有關自己的太多事情。我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了宋洋媽媽的名字:柳晨。
可是我沒有也不會放棄我對柳晨的執念。通過累積柳晨的購物觀察,我發現柳晨本人喜歡休閑的穿衣搭配風格,常常是白色棉質(不過對棉質質地要求很高)T恤小衫加牛仔褲,喜歡樸素。結合她少言寡語的穩重含蓄性格,柳晨是個表里如一的好女人。
更重要的發現是柳晨很少購買異性的服裝,她有過兩次購買男款衛衣的經歷。我早知道她有個兒子,還是問了句:「是給自己的兒子買嗎?柳姐可以拿回家去試試,不合適或者不喜歡都可以拿回來了調換,退款也沒關系。」她說:「是啊,給我兒子買,不過寄到他的大學去,如果不合適不喜歡再寄回來得幾天,怕耽擱太久影響你賣啊?」我說:「沒關系的,拿回去試試吧,柳姐。」「嗯。謝謝了。」
第二次柳晨購買衛衣,我問了一句是給孩子選,還是給對象選。柳晨說還是給孩子選一件。我又極力推薦一些適合成熟年齡男人穿戴的襯衫,讓她不妨選一件給老公。她一開始說不用了,我就連續用了幾個巧妙銷售的發問,終於迫得她說出了一個讓我狂喜不已的信息。宋洋的爸爸竟然已經因為心臟病突發而猝死兩年多了,好像正是我離開校園的那個時候。
接下來她的聯系方式,尤其是她的QQ,是我攻略的重心。我不免又是一番絞盡腦汁,反複要了好多次,比如:借口有最新的服裝好貨要在第一時間通知到她。當然她在婉拒多次以後,才最終同意加了我QQ好友。
我的生意越來越好,可在北方N市我的家鄉因為礦產資源面臨枯竭的原因,經濟下滑的非常嚴重。很多和礦業資源相關的企業倒閉了一大批,造成了大量的人員下崗失業。很不幸的宋洋的媽媽柳晨就在這一大批失業的人員名單里面。
而另一方面,一心準備考研晉級的宋洋的學費卻在不斷攀升。不但如此,宋洋還不合時宜樂觀地表示,畢業以後就和相戀許久的女朋友談婚論嫁(不用說這個女友就是我們班的那個班花)。兩個人的大學都在同一個城市,所以準備畢業後不返回N市一起留在這里一同工作結婚,然後一起拼搏在這個城市里買下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柳晨多麼想幫助兒子一把啊,也想看見兒子有成家立業的那一天,這無疑是做母親的唯一心願,可是她現在連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柳晨天天愁眉不展,來光顧我服裝店的心情都沒有了。柳晨本來就不善於交際朋友很少,煩惱加上壓力無處釋放,很多事情她竟然肯在QQ聊天當中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傾述分享了,她的目前各種困境就是通過QQ聊天讓我或多或少知道的。
和柳晨的不幸相比較起來,我雖然也充滿了對她的同情,可這根本澆不滅我想得到她身體的邪念。這樣的想法變成了一種深深的折磨,有時候我甚至感覺我自己就快崩潰的要發瘋了。我不得不去找那些小姐們尋歡作樂,排解自己無法滿足的欲望。可是誰也無法代替柳晨在我心中的位置。
【二】
受到N市經濟大環境的影響,我的小店也沒有從前那麼的紅火了,不過相比較來看還算過得去。我找了借口辭退了原來的售貨員,一再邀請讓柳晨來我這里幫忙當售貨員。一開始柳晨頗有顧慮,在原單位她從事的只是一些抄抄寫寫的簡單工作,雖然寫得一手好字,可要說起來這點優勢對銷售服裝會有什麼幫助那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碼事子事。我說店里的服裝屬於外貿類,不走流行款式,鮮有年輕姑娘光顧,顧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齡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沒有什麼難度,她只要知道服裝的幾個價位就行。我又表達了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身遺憾自己沒能考上大學,可我真心實意地希望柳姐的兒子不要因為學費的負擔,造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影響。另外我明確表態目前可以只雇傭一個售貨員,而把兩份工資疊加在一個售貨員身上,雖然勞動強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資比過去整整提高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體平均工資收入水平來說,是非常可觀的。總之我是好話說盡,簡直就有點三顧茅廬的架勢了。當然最後,宋洋的媽媽——柳晨就這樣被我死乞白賴請出山來了。只是這一次她肯出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現在和二偉碰面的機會少了,他電話里請我出來吃飯更不多見,我猜想一定有什麼事情。果然吃飯的時候二偉提到了網絡營銷和推廣,他說認識的一個朋友在幾年以前在網上出售牽引繩,每個月就有萬八千的純收入,那個時候他還不信以為對方不過是吹吹牛的戲談,現在才後悔沒抓住機會。不過,只要肯嘗試起來也不算晚吧。最後二偉說:「人家賺個大頭,留給咱們自己賺個小頭總還行吧。」我說我會私低下學習學習試試看。
不過從現在起,我有必要開始只說宋洋的媽媽柳晨了。
我要如何說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們比喻成一個一個的精子,柳晨就是一個卵子,她會堤防住所有精子的入侵,除非某個瞬間她願意接納一個精子的闖入,她所有的防禦才會在這個精子面前瞬間倒塌,然後和這個闖入者合為一體,再也容納不下別的任何人。就像柳晨在日記里用娟秀的字跡抄錄的那幾段詩句:當你僅僅是你,我僅僅是我的時候。我們爭吵,我們和好,一對古怪的朋友;當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時候。我們的手臂之間,沒有熔點,沒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個距離柳晨這個卵子最近的一個精子。
我之前說過,我的小店是隨著早市時間段展開的,早市八點城管來督促清場,九點多人潮差不多就散了。接著環衛工人打掃一遍完事,我的小店一般上午10點也跟著閉門謝客了。二偉說這是什麼饑餓營銷來著,說得我只想樂。柳晨過來幫我的忙以後,我就常常在營業完畢拉著她和我一起去二偉家的大庫房補貨,然後放在我自己家樓下的小庫房里,順便說一下我自己的家已經不是原來的父母家,我自己購買了一室一廳的舊樓。往往這樣折騰一陣,我就請她上樓休息,偶爾還會兩個人互動一下做些飯菜一起來吃。
有時候我倆會額外一起喝些啤酒,柳晨酒量不大,每次喝上一兩杯,白皙的面龐就會變得緋紅,很是嬌艷。我有幾次想詢問她具體的年齡,不過話到嘴邊總是咽回去了。她的年齡看起來也就像個三十多歲的婉約女子,不過我知道她至少應該在四十歲那樣。一般這個時候,我會趁她稍微有些醉意說出一些恭維她美麗一類的肉麻話。有時候也會露骨地說她皮膚很白,身材好之類的。她偶爾也會說我對她的關心過度了,動機不純,這樣不好。她說作為我的姐姐,有必要開始給我物色一個般配的對象了。
柳晨真的給我介紹了一個護士工作的女孩子,而且的確像她說的很苗條很漂亮。不過,柳晨怎麼會知道我的腦子里都是她的身體在擴張,除了占有她,什麼女的我也沒有興趣。所以在經過相親之後,簡單的幾次約會的交往下來,我們就拉倒了。不得不說喜歡這個護士女孩的男人很多,我懷疑我就是真正的喜歡她也不一定能夠贏得她的芳心,更何況我的心思也沒放在她身上。
對於這樣的結果,柳晨在不知道真正原因的情況下倒覺得很是惋惜,認為我可能受到一定的打擊,就很殷勤地安慰我。她覺得女方沒有好好深入的了解我一下,我不失一個會給人帶來安全感的男人,倘若她年輕的話,我絕對不啻一個合格的人選。
我簡直感謝天賜良機,幹脆借著這個話題挑明了,坦誠地說我就是現在還是覺得柳晨美麗無比,我一直從心底里喜歡她,迷戀她,愛她。她說我開玩笑像真的一樣,不過她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我想讓柳晨知道我的想法,引起她心理上的覺察,窗戶紙是該到捅破的時候了。
不過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我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把她嚇到,離我而去。因為柳晨和我的年齡差距實在過大,我在她眼中幾乎像個孩子,而成熟女人的心理,我並不懂。
打從這以後,我們工作的時候表面上閉口不談個人的情感話題,個人的私事。但是晚上會常常在QQ里東拉西扯地聊些話題,我會小心翼翼接近我想表達的話題,可是每次當我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話題的邊緣,她都以長時間的沈默無語而結束我倆之間的聊天。
如果她就此離開我,也許這個故事到此就會這樣結束了。可是每天早上柳晨依然來認真工作的時候,我知道她接近淪陷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我倆在晚上還是聊天,我繼續著,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話題。我就像拿著一把鋒利的斧頭一樣,一斧子一斧子地砍向柳晨這棵參天大樹的樹根,需要不斷積累,才能慢慢地把她砍倒下來。
一開始柳晨的態度很固執,她覺得她只能是我的一個可以知心的姐姐,而不應該摻雜有其他任何的關系,我只能並且永遠是她的好弟弟。她會繼續給我介紹一些合適的姑娘讓我認識,就像她希望自己的兒子宋洋那樣,希望我也有個美滿的姻緣。我的回答是我誰也不喜歡,我就喜歡她一個人。
再後來,柳晨的態度在我持續的堅持下有所軟化。她說對於我的喜歡,欣賞,讓她有些許的感動。而且她告訴我她自己已經是四十二歲的老女人了,我還這樣年輕,只是她兒子一樣的年齡。我的回答是男女的關系里沒有年齡這個限制,感情世界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兩種。男人可以喜歡比自己小好幾十歲的小姑娘,甚至結婚。同樣的,男人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又有什麼不可能,姐弟戀的事情還少嗎?
終於,有天晚上,柳晨說自己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被我攪得一片混亂。她甚至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來生活,可又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未來,柳晨覺得這個轉瞬即逝的念頭讓她感到恐懼,令她失眠了。我的回答說,其實也沒有必要死命抱住一個結果,一個沈重的負擔結局,當事情來臨的時候,順其自然吧,不要想太久遠的事情。來了,就讓它發生,結束,就把它遺忘。她陷入了長久的沈默。
每個白天我和柳晨與往常都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好像單調地重複著一天又一天。可沒有人知道,我倆都在盡力掩藏夜晚那越來越洶湧且隱秘的暗流。
我和她講到我要開個網店的想法,在網上做銷售甚至批發,我來尋找推廣的方式和方法,麻煩她在平常充當網店客服,照看網店,還具體說到產生收益和分成的細節。她聽了很高興,不過很快又愁眉不展地說電腦不是太會操作。我說咱倆可以一起研究。
柳晨家里只有一臺老舊的多媒體電腦,如果維護網店她也不可能答應一天到晚都守在我的家里,於是我訂購了一臺全新的筆記本電腦送給她。因為需要一些簡單的安裝調試,我也第一次被允許到柳晨家里做客。這讓我非常興奮。而且這個允許對我來說簡直等同於是一種默許,我甚至期待這個見面將可能會發生一些我一直期盼的結果。
柳晨的樓房是二室一廳,房間里的擺設簡單而整潔,充滿著一股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芳香。我也註意到玻璃寫字臺上一張宋洋的照片,柳晨一邊給我沏茶一邊微笑地對我介紹說,這個就是她的兒子,是他大學期間的照片。我感覺宋洋的樣子,大學和中學的變化不大,還是那張善意微笑的臉,就是更胖了一些。我也慶幸柳晨並不是一個可以和誰都能夠健談的女人。我進一步猜想柳晨很多私事是不願和兒子分享的,也許這是為了讓宋洋一直單純的認為在N市的媽媽一直過著簡單溫馨的日子,生活在樸實無華的歲月里面。他或許不太可能知道他媽媽心底的波瀾明白她人生的艱難。我覺得我的猜測至少不會錯,因為我從來沒有聽柳晨說過宋洋有回來N市看望他的訊息,就是過年的時候,也只有一兩天短暫的相聚。宋洋更多的是在他女朋友的身邊,那個他認為最重要的女人的身邊。我也慶幸宋洋的媽媽一直不知道我和宋洋其實是中學同學,還在一個班級。我曾經在學生時代對她一見傾心,一直沒有忘記她誘人的翹臀就是我的性的啟蒙。而她對我那個時候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和痕跡。其實這樣,很好。
筆記本電腦的一些系統操作,我一直很認真的講解,這個時候我心無旁怠,柳晨在我身邊不停地點頭,也常常發問,我有時候要反複重複一些操作直到她完全明白了,然後我讓她實際來練習一下。這個時候她認真的操作,我則在她旁邊看著,有時候我握住她握著鼠標的手,教她操作。偶爾握的緊了,她才發現我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手呢,她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還是默許了,我就這樣一直握著她的手。
操作告一段落以後,我說休息一會吧,卻發現她已經遠遠的躲到門邊,像是警覺一個不好,就會奪門而逃的感覺。她竟然會開始有意識的防備我了?在一瞬間,我腦子里閃過了許多種選擇,一個擴大起來的念頭甚至讓我聯想到要把她強奸。她不是那種會憤怒,個性強烈的女人,我懷疑她可能在我的強暴之下會稍作反抗,卻不會發出尖叫聲。
我還是選擇默默地離開了柳晨的房間,走出了那幢樓。即便我的內心邪惡是令人憎惡的,可是外表上我要坦誠一些不是嗎?
有的人說我的人生理想是事業和愛情,有的人說我的人生理想是金錢和女人,意思有什麼區別?但是有的人就會覺得前者是令人欽佩的,後者被有的人所不齒。還有同樣的話,我想和你一起迎接早起的太陽,和另外一種表達方式:我想和你睡覺。結局無非都是一個結果,只是表面上要有個含蓄的理由。柳晨心里已經明明白白我想得到她的人了,這是真的了,她不可能不去想很多她必須面對的問題。那些感情之類的鬼話已經不能再欺騙到她了,她不是一個小女孩了。她沒有堅決的拒絕也沒有答應的暗示。她是否也在考慮現在她的處境,她離不開我的幫助,她需要我的同時,她最終會選擇要付出一個身體的代價嗎?她是不是需要一個說服自己沒有罪惡感的理由?為了她的需要編織出一個美麗的借口?一路上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沒有任何依據的猜測著。
同一天晚上,在QQ上我們接上了白天的話題,我說柳晨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對你不懷好意的,我正想趁機摟抱你,你卻躲到一邊去了。我和她之間的聊天我開始稱呼她為柳晨而不再是柳姐了,因為這代表我開始把她當成一個女人。她發給我一堆打我的卡通圖片。我接著說了一句:「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親遍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我要讓你陰部流出歡迎我的愛液。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有肌膚之親的緣分。」
利用貼吧博客等等一些宣傳方法,我引流獲得了小小的成功,我的淘寶店鋪陸續賣出了多件衣服。尤其一個陌生的雲南人,在經過一些交談後竟然一口氣買了38件衛衣和T恤。柳晨給我打來電話,開心喜悅的不得了。我心里知道因為我們網上出售的衛衣實在太便宜了。不過為了慶祝這個小小的卻意義重大的突破,二偉我們還有柳晨一起在大酒店里豐盛地大吃了一通。之後,我就把有些醉意的柳晨直接帶回我的樓上。
我送給柳晨一個大大的紅包。然後在她訝異的時候把她緊緊摟住了。我摟著她來到我的臥室,我說:「柳晨。姐姐。我就摟你一會,我什麼也不會做的,相信我,我就想摟著你呆一會,相信我。」我覺得我蠢的厲害,我說的這些蠢話連我自己都騙不過去。我其實也非常緊張,我即將征服的這個女人的年齡和我的媽媽一樣,這就是我的顧慮,我怕她小覷我是個男孩,我很擔心我表現的不是那麼老練,我應該假裝像個玩遍女人的老手,讓她欲罷不能。
就這樣我緊緊摟著柳晨一起躺倒在我的大床上,讓柳晨壓在我的身體上,隔著衣物也能夠感受到她的身子熱烘烘的,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把雙手滑過她的腰,伸進她的內褲里邊,兩手一邊一個緊緊抓住她的兩個臀瓣兒,又是抓又是摸。柳晨的褲襠,就是陰部,此刻就挨在我陰莖勃起的部位,彼此隔著單薄的褲子,讓她感受著我的陰莖越來越漲,我緊緊地頂著柳晨的褲襠。她還是一動都不動,就那樣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緊緊地摟著我。我不知道她現在想些什麼。
當我可以輕易拿掉她上身衣服里面的乳罩時,我沒有那麼做,就隔著她的乳罩使勁揉她的兩只乳房。我忍不住又摸上她的腹部,在她的小腹間來回撫摸,雖然也摸到了她內褲的邊緣,我刻意沒有繼續進犯她最隱秘的地方。柳晨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好像所有反抗的氣力蒸發掉了。
我原來以為會有一番激烈的反抗與掙紮,可我沒想到柳晨會這樣的「溫順」。是她微醉的原因?還是她早知道這一切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認命了?我不禁一陣狂喜,這不正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嗎?她曾經認為的孩子,就要肏她了,這個孩子還想著肏到她淫水橫流,而且她還不知道他的兒子曾經就是這個孩子的同班同學,如果宋洋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實會怎麼樣——這一切有著無法比擬的接近亂倫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我望向柳晨,站了起來,我把上衣脫了,我把褲子脫了,我脫掉了自己的褲衩——然後我就看見柳晨突然清醒過來,迅速離開我的床,踩到自己的鞋子,蹦蹦跳跳一樣奪門而出。一切變得像是不真實的古怪,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明白過來的我,也快速地重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家門,向宋洋家的方向奔去。想不到,大街上的路燈已經明亮了起來,難道不知不覺中,天都黑了?
來到宋洋家門前,我一直輕輕地敲門,里面柳晨只說了句:「你快回去吧。」就沒有任何言語了。她不肯放我進去,我當然不肯走了,我還是一直敲門,我對她說有鄰居在看我呢。然後,我就大勁地敲門,說一會會有鄰居看到的。這樣反複較量幾次以後,我終於被她快速地拉進了她的房間里。
我見她抱著沙發的一角哭著,眼淚還在流,用手不停地抹著眼角。
故事終於到了最後的關頭。我看了看一眼相框里微笑著的宋洋的照片。他的微笑是代表著歡迎?還是邀請?應該都不是。他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出現在他曾經的家里來了?
「宋洋,我想告訴你,學生時代的你在我眼中是完美的,老師們喜歡你,你的聰慧會讓你的前途無量。當年你親吻班花的時候,你有沒有撫摸過她下體的花瓣?你又是何其幸運,你一定在班花身上品嘗過處女的滋味。我沒有嘗試過,我甚至永遠不會知道處女膜是個什麼樣子。我的一切都不如你。不過今晚我可以得到一朵你永遠也無法企及的,這個世界上綻放的更加艷麗更加芳香的花。我就快要在你的眼前摘下這朵成熟的花蕊了。宋洋!你可知道這朵成熟的花是誰嗎?你為什麼總是要這麼聰明?是的,是的。這朵花就是你的媽媽。今晚,我會品嘗你的媽媽就像你曾經品嘗班花女友那樣,我會撫摸你媽媽下體的花瓣就像你曾經撫摸過班花女友下體的花瓣那樣。今晚,我第一次擁有了比你更值得驕傲的優越感……」我在心中默默地說著,像是對宋洋,又像是對自己。
就算時間在此刻倒流,也不能令我回頭。心中的震顫讓我把自己脫了個精赤條條。光著身體,不顧已經挺立陰莖的醜態,我走向柳晨,橫著將她一把抱起,一步一步邁向她的臥室。這個臥室即將在沈默無聲之中親眼目睹它的女主人接受羞愧的交媾時刻。
我把柳晨扔到大床上,解開她上衣的紐扣,褪下她藍色的牛仔褲,她的乳罩,也被扔到了床邊。兩只白嫩嫩的飽滿乳房彈跳了出來,乳暈粉紅乳頭發亮。柳晨雙手環抱住自己的上身,不想讓我再看下去,哽咽著對我說:「是我縱容了你和我之間的曖昧,導致了這樣一個讓我絕望的後果。如果你真的決意不會再讓我逃掉了,就請把房間里所有的燈光都關掉吧,我就要被迫和一個與我兒子年齡一般大的孩子發生關系了。讓黑暗掩蓋這世間最醜陋的一幕吧。」說完,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柳晨白皙的臉上,一顆顆滑落下來。
我默然無語答應著柳晨的請求,關閉了房間里所有的燈光。
我小心翼翼地挨近床邊,沒來由的感到一絲慌亂,我熟知柳晨的性格,不過我還是害怕在抵觸情緒的情況下,她會突然發生什麼不安定的變化。不過,還好。我挨近她身子的時候,我只聽見了她低沈的哭泣。我摟緊柳晨軟綿綿的身子,直接把一只手伸進她的內褲,攪拌她膩膩的陰唇,不一會,就讓嬌穴里面變得泥濘不堪。
我聽到那低沈的嗚咽聲里發出了冗長的嘆息,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變成急促無奈的吟哦。
我承諾了我之前曾經說過的,我仔仔細細像得到了世間罕有珍饈般吻遍了柳晨的全身。然後我的頭長久停留在了她的花蕊之處,伴著她流淌出來的愛液,貪婪饑渴地把她的外陰部分全部吃進自己的嘴里。不出意料的,她非常幹凈,下體沒有任何異味,只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酸味……擁抱親吻過後,我把舌頭探進她的口唇之間,她木訥地接受我帶著索取意味的吻。我迷戀她的香唇,迷戀那一對飽滿微涼的乳房。兩個乳頭在我的愛撫之下好像突然像成熟了的果粒一樣,變得硬挺起來。我的陰莖挨上她的穴口,一下就刺進了柳晨柔膩濕滑的陰道深處,她的小陰唇像章魚發現了自己鐘意的獵物一般迅速地把我的陰莖包裹起來,纏繞得越來越緊。
「我終於得到你了……」
「…不要……射進我的體內……」
抽出陰莖的一瞬,我射出的精液還是淋在了柳晨的陰部上。她推開我走下床,一會就傳來她清洗下體的水聲。我也摸黑起來走過去,對柳晨說:「能不能也給我一些水,我也洗一下。」沒想到,她換了溫水,開始溫柔細致地給我清洗著我的陰莖。
我回到臥室的大床上等著柳晨,她在黑暗中躺在了我的身旁,沒一會我把柳晨的花蕊又摸得淫水四溢。
聽人說完全占有一個女人的話,要解鎖她身體上的兩個姿勢:一個是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地吃男人的雞巴,一個是讓這個女人撅起屁股趴著讓男人在後面幹,就像交配中的狗連襠一樣。
我讓柳晨含我陰莖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可還是俯下了身子,把嘴唇湊到我的陰莖邊上。然後在我沒有想讓她停下來的意思後,開始並不熟練地,慢慢地親著,舔著,輕輕地咬合我的陰莖,然後含進了她的嘴里……當我讓她撅起自己屁股的時候,柳晨明顯有些抗拒,然後無可奈何地把屁股慢慢撅了起來。我在這滑溜的翹臀上一陣摩挲,把手指按在柳晨的肛門上,在黑暗中,她的身體明顯在肛門受到我手指按壓的瞬間痙攣了一下,並輕輕「呀」了一聲。當我把陰莖頂在她的肛門上,她語氣慌亂地說「不行,那里不可以。」
我把陰莖再度插進柳晨的陰道里,可能是因為柳晨翹臀構造的原因,柳晨的陰道實在是太緊窄了,我才插進去,就有了想射精的沖動。我不得不緩了一會兒,雙手扶好柳晨兩邊的屁股瓣兒,專心致誌地肏了起來。在黑暗中我的胯骨猛烈撞擊著柳晨的翹臀,連續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不過柳晨沒有叫,隱忍著只讓自己輕微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黑暗中的啪啪聲和輕微的呻吟交織在了一起,彼此沈淪在快感中,持續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滲出的汗水還是柳晨流出的愛液,我的大腿上和柳晨的屁股上都已滿是滑溜溜的一片了,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任由著精液一股腦的都射進了柳晨的子宮深處。
她無奈地又跑到衛生間,弄出嘩嘩的水聲,很長時間才回到床上,身子都變得冰涼涼的。我把她摟緊,讓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我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老婆,叫我一聲老公。」她說:「不叫。」我把她摟得更緊了,我說「叫我老公。快叫一聲。」她說了聲:「你不是。」
我不滿地說:「你不叫,可我的雞巴還不是一樣把你肏的下面水直流。能這樣肏你屄的人,不是你老公,還誰能有這樣的資格呢?」
柳晨不停地擰我的胳膊,說:「你就是故意說這麼磕磣的話給我聽的,我都已經被你欺負了。我從來沒有把男人的東西放進過自己的嘴里過……我和你都已經是這樣的事實了,難道你還非要說話羞辱我,留點矜持給我就不行嗎……」說著說著,柳晨又抽抽搭搭小聲哭泣起來,眼淚落在了我胸口,接下來是一陣長久的沈默。
柳晨催促我趕緊回家,我本來不想回去的,就想那樣摟著柳晨睡一晚。可她堅持說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於是最後,我還是被她趕出了她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