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格第一次A
女人終於哀嚎起來,一直揪著她頭髮的傢夥適時地放開了手,女人立刻向後昂起頭,把整個上半身都頂離了桌面,一對乳房成為了整個身體的最高點,在右乳頭的正中,還有一根竹簽倔強地挺立著。老魯覺得這個場景很美妙,手上稍稍加力,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老魯感到女人柔軟的器官開始有節奏的痙攣,在那蜜穴的深處似乎正有一股灼熱的能量在聚集著,好像火山噴發前大地震動著積蓄能量一般。然後突然,一股熱流蓬勃而出,沖闖到老魯的手背上,女人的整個身體也隨之癱軟下去。
但老魯還不想就此放過這個可憐的女人,他那還留著女人體內的手指突然伸直,向上豎起尖利的指甲,刺進女人依然還在亢奮地抽搐著的陰道壁裡,然後緩慢而堅定地向外劃去,一路割開那纖細敏感的黏膜。
剛剛還在感官天堂裡的女人,被瞬間拉入了痛苦的煉獄,她尖利地慘叫起來,那聲音就好像嵌入她身體裡的那片指甲一樣尖銳。老魯讓這一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抽出了整個手指,女人的整個身體竟然已經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濕漉漉地,最初興奮的抽搐此刻已經變成了痛苦的全身痙攣,就這樣無助地抖動了很久之後,女人把胃裡僅剩的一些酸水全部吐了出來,然後嚶嚶地哭了起來。
「是時候了!」老魯撤掉褲子,毫不客氣地將陽根全部沒入了女人的身體裡。那裡溫暖而潤滑,和那些口小肚子大,插入就像掉進了無底洞的老B不同;老魯發現身下的這個女人有一個曲徑通幽佈滿褶皺的盤絲洞,陽根一進去就被溫熱柔軟的黏膜包裹住,這些褶皺就好像有生命一樣,拉扯著他的陽根向裡,他甚至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輕聲地呼喚:「來呀,叔叔,來呀!」
老魯一把抓住女人乳房上的那根竹簽用力一扭,女人痛苦地抬起頭,老魯再一次看到了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那樣的悽楚動人,但卻又全然沒有弱者的卑微和示弱。這種複雜的情緒開始在老魯心頭積聚,好像是惱火,好像又是憐憫;好像是交歡的滿足,好像又是無法填補的空虛;好像是一個出身卑賤的男人面對優雅高貴的女人,那發自內心的自卑,好像又是戰士虜獲心儀女人時的沾沾自喜。老魯那粗大、冷漠的心似乎有了一些知覺。
「欠操的母狗,給我把頭抬起來!仔細看著叔叔們是怎麼操你的。要是敢低頭,就紮爛你的奶子!」那個叫老魯的人一邊完成最後的抽插,一邊威脅似地警告著格。
是的,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殘酷的遊戲就開始了。格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場結局早已註定的遊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結果來得晚一些。
被四肢大開著綁在工作臺上的女犯人,只能借助自己肩部和頸部的肌肉來保持著抬頭平視的姿勢,吃力地盯著身前的陽根從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翻出很多紅白相間的漿液堆積在男人的襠部。她確實努力地堅持了很長時間——這已經是第三個人了,她感到從脖頸一直延伸到整個後背的酸痛,那種酸痛正在慢慢轉變成無法控製的痙攣,甚至使其難以正常的呼吸。大概是第三個人了吧。
格痛苦地忍耐著男人們的侵入,相對於已經麻木的雙腿,她覺得自己的脖頸才是最讓她痛苦的部位,她十分努力地向前昂著頭,「快點兒結束吧,上帝呀我堅持不住了,快點兒結束吧!」格的整個臉都開始充血,吃力地抬起眼睛哀怨地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
那個男人正得意地笑著,他們相視了一會兒,男人突然腰部一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男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格感到了一絲希望,那一瞬間女人的心中甚至掠過了一絲暖流。她緊咬住嘴唇,漲紅了臉拼命地堅持著、堅持著。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帶動著整個女人的身體都在前後晃動,女人的臉越漲越紅,終於從緊咬的嘴唇下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男人似乎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身下的女人也不再是輕聲的呻吟,變成了亢奮地哀叫,她還在努力地堅持著,她幾乎是祈求地看著那個男人,而在她身體的深處,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由於努力的地抬起上身,女人的G點完全緊貼到男人的陽根上,每一次抽插都好像有一股電流從身體深處一直傳導到脊髓中。女人那還沒有被係統破壞過的黏膜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體液,此刻正緊緊地包裹著侵入的陽根,收縮著。
突然一切刺激的根源消失了,格看到男人殘忍地抽出了整個陽根,那東西像一截短棒槌,在男人的胯間炫耀地挺立著。無限的空洞,原本還有支撐的陰道黏膜不知所措地向中心收縮下去,完全不受控製地劇烈痙攣起來,兩條被拉直的大腿也不可救藥地抽動著,女人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再也無法保持上身前傾的姿勢,頭重重地倒在工作臺上。向一隻垂死掙紮的魚一樣抽搐著。那像是在努力呼吸的陰道口在奮力地開合了幾下後,突然噴射出一股晶瑩的體液,遠遠地落在工作臺前的水泥地上。
「看!母狗發情了!」
「對呀,噴水了咯,比我家的母豬噴的還多呢!」
在一陣哄笑聲中,男人們肆無忌憚地嘲弄著可憐的女人,那個曾經高貴、幹練,即使遠遠地一瞥就會令男人傾慕的福山將軍的小公主,這個國家曾經最有權力的女人。此刻已經狼狽不堪地扭著頭,讓自己的臉隱藏在蓬亂的頭髮之中,這恐怕是她唯一還能做出的遮羞的嘗試。
但男人們卻似乎不想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一定要讓她持續地受到肉體和精神上的打擊,徹底擊碎她的驕傲。
一隻大手一把揪起了格的頭髮,把她的頭從新拉起來。這時人們才發現,女人已經是滿臉淚水,看來她離崩潰不遠了。
這就是刑訊的規則,簡單得有些枯燥。就是要不斷持續地施壓,不斷地突破受刑者原有的認識和常識,像擠牙膏一樣把那些深植在正常人身體裡的尊嚴、榮譽,作為獨立個體的自我認知全部擠壓出來。不僅要讓她放棄抵抗的願望,更要讓她失去對人格的堅持,把無條件的順從變成下意識的條件反射。
「好好看著,喜歡被幹的母狗!今天叔叔教教你怎麼用屁眼侍奉男人。」
格的兩眼充盈著淚水,巨大的羞恥感和身體裡依然在持續蕩漾的交歡餘潮,讓她完全無所適從,她甚至沒有聽清身前的男人要做什麼。但很快從肛門傳來的巨大疼痛讓她瞬間明白了,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女人儘管被各種繩索禁錮著,但還是拼命地掙紮起來。
又上來了兩三個人幫助按住女人的身體。
「大棒,悠著點,可別把棒子捅折了,留在裡面還得幫你掏出來,哈哈!」男人們調侃著,一邊眼看著那根棒槌搬的陽根和女人肛門的括約肌相互僵持著。
「這女人還有力氣較勁呢?大棒,我來幫幫你吧!」
女人隱約地看到有人一根竹簽伸向了她的乳房。這一次是左面,直射胸肺的疼痛,格甚至覺得把整個乳房割下來也比籤子慢慢刺開乳腺裡的神經來得輕鬆些,女人再也不能集中力量去對抗肛門外的大棒,那粗大的異物一寸寸地沒入了女人的體內。女人終於不可救藥地崩潰了,大聲地嚎哭起來。
「不不不,求求你們停下來!」
「停下來可以,福山在哪?說出來。」
「不,不不,不要再搞了!」
「那就快點說!」原本停下來的男人,又威脅似地向前深入了一些。但所有人的目光其實都聚焦在格的臉上。那是一張滿是淚水,漲得通紅,有些扭曲的臉。女人嘴唇抖動著,感覺在做最後的掙紮。老魯轉頭向站在女人身前的那個傢夥看了一眼。
那個叫大棒的傢夥,立刻齜牙咧嘴地開始用力。括約肌已經被完全撐開,格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身體被撕裂的聲音,她覺得被撕扯開的不是肌肉,而是她的心!那些流回心臟的血液正在滴滴答答地落入無邊的黑暗裡,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墜落,在她的上面,那些男人醜陋的面孔正在好奇地看著她,他們像玩弄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動物一樣揉搓她的身體。卻沒有人想阻止她的墜落,她覺得自己的熱量正在慢慢散去,冰冷黑暗讓她無法呼吸。她好像掉下了無底的黑洞,唯一讓她欣慰的是那些男人們正在離她遠去。
只有一個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這第一次刺激嗎!和捅破膜那次比哪個更爽呀?」
7、格第一次B
格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是在一個冬日的下午,剛剛從地處熱帶的祖國來到北國的格還一時難以適應這個國家冬天的寒冷,儘管從教室到她的公寓只要走幾分鐘,她卻覺得自己已經凍得神經麻木了,她基本上是機械地邁著步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趕緊沖回自己的小公寓,能夠把凍僵的雙手放在溫暖的暖氣上,讓自己快要凍掉電的大腦重新運行起來。
然而,剛到公寓樓門口,格就被兩個人攔住了。
「昂格小姐。」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十分恭敬的和她打著招呼,但卻很不知趣地擋住了公寓的門。
原來是教務主任,格禮貌地陪著笑,十分無奈地停下了腳步。
「這位是嚴少宜老師。」中年人指著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以後他會給單獨給你輔導語言。」
格向那個男人的方向點了點頭,說實話,當時她根本沒有看清楚這位家庭教師的模樣,因為她已經凍得要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不知趣的教導主任,卻依然在喋喋不休地介紹著這位嚴老師的種種優秀履歷,也不管初學北文的格聽不聽得明白。
「昂格小姐,外面很冷吧!咱們還是進去說吧!」
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打斷了,教導主任的嘮叨,緊接著,是撲面而來的暖風——那個嚴老師已經拉開了公寓的大門。一股暖流瞬間從格的心底升起,她不免抬眼認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穿著一件藏藍色的厚呢子大衣,帶著一條灰色的圍巾,他的身材並不算高大魁梧,但剪裁得體的衣服,讓他顯得十分幹練、精神。他有著一張周正輪廓分明的臉,濃濃的眉毛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少女的心在那一瞬間揪動了一下,她努力地驅使著自己已經麻木的面部神經,盡可能的做出一個深情的微笑,然後迎著撲面而來的暖風走進了公寓樓。
「昂.格小姐,您好!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嚴少宜。」
在溫暖而明亮的公寓大廳裡,那個男人一字一頓的做起了自我介紹,「今後我會作為你的語言老師,教你說北語。」
說著他伸出了右手。
格遲疑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她本想禮儀性的碰一下男人的手了事。沒想到,她冰冷的幾近失去知覺的手碰到的是一隻溫暖而厚實的手,那只手比格平時用來恢復知覺的暖氣片要舒適柔軟得多,當那個男人握住她潔白修長的小手時,她覺得整個身體似乎都跟著溫暖起來。
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才剛剛16歲的格先是失去了自己的母親,然後,又和弟弟一起被送達這個舉目無親、滴水成冰的北國。
就在幾天前,她最關愛的親人——她的弟弟福米,也離開了她——爸爸安排弟弟去了一所遠在北國另一邊的少年軍校。
儘管格明白這一切的安排都是爸爸的好意,都是爸爸再三權衡的結果。但這一切的變故對於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也來得太多突然和猛烈。她總是不免對父親的決絕心生怨恨,感覺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流放了。
在這個原本就冰冷陌生的城市裡,她終日都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卻又小心地隱藏著自己柔軟、柔軟的內心。她甚至覺得那微笑已經成為一張厚厚的面具,把渴望溫暖和關愛的自己與這個冰冷的世界完全地隔絕開來。格覺得這樣挺好,如果得不到,也就不必擔心失去。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一、兩分鐘之間,格竟然覺得自己精心築起的堡壘,似乎一下子就被這個嚴老師找出了破綻。他的那只溫暖的大手哪裡是握在自己的手上,去仿佛在托起她行將破碎的心了。
情竇初開的少女,勉強抑製著內心的激動,輕聲說:「嚴老師,以後叫我格就好了。」她能清楚地聽出自己聲音中夾雜著一些顫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那麼我們的課就從今天開始吧!」
興奮的少女幾乎是蹦跳著向電梯跑去,她迅速的按下了電梯的按鈕。
「叮!」一聲清脆的鈴聲——電梯到了。
「電梯到了,嚴老師~」格一邊招呼著,一邊向嚴的方向轉回頭去。
可一瞬間一道刺眼的白光射進她的眼睛,晃得她頭暈目眩。她努力地掙紮著,試圖用手去遮擋那些亮光,卻發現雙手被死死地拉向兩邊。她努力地收集著自己身體的各種感官資訊,可還沒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強光中已經出現了一隻大手的輪廓,她看著那只手滿滿地握住了自己乳房,那手上粗糙的老繭像砂紙一樣磨得那裡柔嫩的皮膚生疼。
可是很快,女人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另一隻手上。那只手在女人的眼前炫耀地晃著。在那手指之間分明夾著一根又細又長的竹簽。
那籤子尖銳的頭部在光影中劃出恐怖的弧線,然後停留在女囚粉嫩可愛的乳頭上方。在那裡頓了一下,就緩慢而堅決地探入下方柔軟的腺體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