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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魔女 1-28 (4/7)

日期:2020-10-05 作者:佚名

第十五章加藤美雪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場國際遊泳比賽,我與幾個朋友去看比賽,認識了日本泳壇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剛十七歲,身高才一米五九,屬於那種小巧玲珑的女孩。但理枝子活潑可愛,開朗青春的言行彌補了她形象的不足,在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遊泳隊的幾個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以後彼此常通電話,我到日本時,偶爾會到橫濱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都非常興奮,加上我每次去都會帶她買許多貴重的衣物和首飾,她的遊泳隊朋友也非常羨慕,其實,我只是閑得無聊,純粹是四處走走多結交一些朋友。自從在美國喜歡上攀岩、水上運動後,我結交的體育界朋友多起來。有時到日本就純粹是邀請理枝子參加陪著一起玩。認識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認識三年了,理枝子也變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樣,身材還是瘦小單薄。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與我交朋友,但確實她太提不起我興趣。理枝子見過真濑後,知道自己無法取勝所以也就斷了交友的念頭,我內心始終把她當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後比賽成績滑坡,沒再參加大的比賽,找了份遊泳俱樂部教練助理的工作。一次艾娃到日本參加一個俱樂部網球賽。因爲獎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許多世界網壇高手,我自然去現場捧場。比賽艾娃成績不算太理想,僅得了個第四名。艾娃情緒有些低落,於是我邀請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時對日本愛水者我沒甚麽朋友,所以讓理枝子幫助邀請幾個朋友一塊玩,熱鬧些。理枝子一起來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認識的她原來遊泳隊的朋友外,有兩個陌生的女孩。理枝子介紹一個女孩子叫ShizukaKudo,我總覺得日本人的英文名總是怪怪的,以後我才知道ShizukaKudo中文名叫工藤靜香,另一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靜香一米六二左右身高,橢圓型臉,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來很性感,也許腿太纖細,站立時大腿跟部顯得有些空間,筆挺的鼻梁,濃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紹說靜香在跟她學遊泳。加藤美雪正好與靜香屬於兩種類型的人。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高,豐滿,淡細的眉毛,豐滿聳立的乳房,修長的大腿。美雪原來也是學遊泳的,過去是理枝子的隊友,她與理枝子前後離開遊泳比賽,當時在一個大學學習。我介紹艾娃與來訪的朋友們認識。艾娃看見來了許多朋友,高興了些。這樣我算是認識了加藤美雪。以後到日本,如果出去進行海上運動,我邀請理枝子的同時,理枝子往往也邀請靜香和美雪一起參加。有時不運動時,靜香和美雪也隨理枝子到我和真濑的別墅玩。也許真濑太過於出衆,所以根本不可能讓我對她們三個女孩子任何一個産生些許的別的想法。不知道靜香和美雪怎麽想,理枝子是徹底死了心了。與加藤美雪的關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請美國朋友布魯斯、安得森、本和凱南到日本登富士山。由於過完聖誕節和中國的春節後,我們也是很久沒聚,他們除凱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興奮,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每天帶他們四處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遊玩,他們玩得很盡興,就不多說他們對真濑簡直到了喜歡得膜拜的程度。準備登山前,我讓一個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遊小姐陪美國朋友。因真濑正好感冒不適,而我認識的日本女友美禮正錄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一個青春偶像劇,(見背景參考〈〈娛樂圈〉〉),於是我邀請理枝子參加,因靜香那時也開始涉足娛樂圈,正有一個廣告拍攝,理枝子於是邀請了加藤美雪同行。我們先到了東距東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們是黃昏時候到達,住進賓館。透過房間的窗戶外望,這里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燦爛怒放的櫻花,有白雪蓋頭的富士山;三者優雅和諧地構成一幅絕妙的天然丹青。看得安得森贊不絕口,本也興奮得手舞足蹈。河口湖是日本山區里的天然湖泊,由直徑2公里的大湖和直徑1公里的小湖呈8字型構成。湖水碧澄,在黃昏的陽光下泛動著輕輕的漪瀾,像一個美麗姑娘那明亮眼睛里的秋波。湖邊長著一棵又一棵滿含笑意的櫻花。與我們下榻的旅館遙遙相對的湖那邊,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山呈圓錐形,海拔3776米,頂部常年積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據說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噴發過18次,噴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圍形成了五個堰塞湖,號稱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中之一)。我曆來不喜歡時間安排得太緊,所以第二天我們又改住到富士山腳下我們即將登山最近處的一所飯店,也是爲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帶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閑逛。每當看見什麽有意思的東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會一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過去,見到喜歡的東西,叫嚷著讓我買給她們。午餐後,我說帶大家去洗溫泉。並向他們介紹日本溫泉依照化學成分分爲四種:氫化物泉、硫酸氫鹽泉、硫酸鹽泉和混合型泉。並告訴他們各自的特點和注意事項。來到熱海溫泉(AtamiSPA),公司人員早作了安排,我讓伴遊小姐帶美國朋友去洗溫泉,我則帶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來到小型的溫泉池。我笑著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跟我一塊洗嗎?”加藤美雪臉一紅,沒吭聲,理枝子道:“洗就洗,有甚麽關系。”我脫光衣服,有溫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後按摩,按摩後我進入溫泉大池泡浴,理枝子在一個小姐陪同下一絲不挂地來到我的水池。說實話,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體還真沒甚麽反應,兩人說說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邊,一會兒,加藤美雪赤裸著身體不好意思地進來,她的身體在熱氣中顯得蒙蒙胧胧。美雪進入池子,我對站在池邊的小姐說:“你們先走吧。”理枝子又用日語對小姐們說了一遍,陪侍小姐離開後,池子里只剩下了我們三人。說笑了一會兒,我移到美雪身邊,美雪有些緊張但同時也莫名興奮地看著我。我將她摟到懷里。理枝子假裝甚麽也沒看見,微閉上眼躺在溫水里養神。美雪的身體在水里撫摸起來滑膩富有彈性,當我手指觸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暢地呻咽起來,同時手輕柔地撫摸我全身,我們摟在一起親吻,當我進入她體內,很快傳來了她的歡叫聲。我射入美雪體內,我們靜下來後,美雪溫柔地靠在我懷里,理枝子睜開眼,道:“你們怎麽在池子里做愛,我還在池子里呆著呢。”美雪因興奮和熱水而臉紅撲撲的,她靜靜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說:“對不起,理枝子。”理枝子扭頭不看我們,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淚水。美雪伸伸舌頭,對我嘤然一笑,然後移到理枝子身邊去摟她想與她說話,理枝子推開她,起身跑出池子。理枝子一路不與我說話,更不願搭理加藤美雪。當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間。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們到山腳下準備登山,理枝子依然沈默寡言,她默默爲我整理衣服,並檢查我帶的登山工具。當我們向女孩子們道別時,理枝子看看我,說:“小心些,我們在下面等著你。”登山的細節就不多說。當我們回到山下時,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來和好如初了。兩人高興地跑過來爲我解衣拿包,回到飯店。當我洗完進房間,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正用日語說笑著,我心情很好,覺得渾身輕松,笑著對理枝子說:“我還以爲你會不理我了呢。”理枝子笑笑,說:“我屬於命苦,我還怕你不理我呢。”說著起身“我先回房間。”我叫住理枝子,告訴她晚上有一個朋友聚會,理枝子點點頭,看了美雪一眼,說:“你們說說話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礙事了。”加藤美雪臉一紅,柔柔地看我一眼。理枝子剛一出門,美雪就撲到我懷里,兩人那晚雖然同在一床,但因爲第二天我要登山,我們沒做愛,我覺得她似乎比我還迫切。我們相擁著進入臥室。兩人洗畢,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親我一下,說:“你躺一會兒,馬上要參加活動,我得化化妝。”我過去認識的女孩很少化妝,或者也許是淡妝不顯吧。看著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鏡子前,我覺得美雪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和可愛的女孩。美雪拿出她的化妝盒。先用眼影筆在眼睛上勾畫出輪廓,然後塗勻。然後用眼影筆在眼睑部位加深並且延伸,在眼睑部位用棉花棒把剛塗上的眼影暈開,用銀色眼影粉塗於眼下方內側,使效果更顯著。見我看她化妝,我覺得比讓我看她裸體還讓她難爲情,不過她眼睛里也露出幸福快樂的光澤。加藤美雪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妝前她到我身邊在我嘴唇吻了一下,嘻嘻笑著說:“等會想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預吻一下。”我被她的話逗樂了。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將唇部的邊緣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肉色的唇線筆爲雙唇勾畫出唇線,用筆刷沾上橘紅色的唇彩先從下唇的尾部開始塗抹,最後,再使用另一支筆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輕輕地塗在下唇的中間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質感。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女孩子化妝,過去連小雪化妝我都沒細看過。我沒想到如此複雜而細膩。見過你所喜歡的女孩化妝後,你會對她産生許多新的柔情和親昵,我覺得加藤美雪也有同樣的感受,因爲她全部完成後,死死抱住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戀戀不舍。第二天到東京,我讓女孩子陪美國朋友逛街購物,這是女孩子們最興奮的時刻。我過去在交際圈常帶著認識的兩個京都大學的學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畢業後,我讓她在京都公司工作,當然有點接原來真濑秘書兼助理的班的意思。由於真奈晚一年畢業,畢業後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總不至於有兩個秘書做同樣的事。於是將真奈安排在我們日本公司投資的一家娛樂公司工作。由於娛樂公司在東京,所以平時只有在休假的時候我們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同樂的假期生活。我很少逛街,但經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軟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塊逛,真奈也陪著我們一起逛,畢竟東京還是真奈更熟悉。先到豐島區西池袋1-1-25池袋東武百貨,真是讓人逛到腳酸,刷卡刷到手酸。好在我們只是按標牌匆匆選擇性的逛,否則看女孩子們的架勢一天也逛不完。然後到有ISETAN走在時代尖端的名牌發信基地的新宿伊勢丹百貨。又到丸井百貨,我看這更適合女孩子們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購來形容。澀谷區宇田町的澀谷PARCO百貨時,我覺得比登山還難走了。等進入澀谷LOFT百貨,我看女孩子們還精神抖擻,我看天色已晚,問布魯斯、本他們是否回去休息,他們也早膩了,全是陪他們的女孩子纏著要繼續逛。真奈說:“再逛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我看她們大包小包不少了,說要不回去吧。理枝子撒嬌地說:“你甚麽都不想著我,還不讓我多逛一會兒?”真奈笑著說:“西武女孩子還是應該逛逛的。”於是大家同意再逛有樂町西武百貨就回酒店。進到千代田區有樂町的有樂町西武百貨,我才知道爲甚麽女孩們非要再逛,SEIBU燈光美、氣氛佳,整個是專屬於女人的時尚店。這里幾乎可稱得上是東京OL的人氣時尚指針:在東京掀起風潮的紐約設計師品牌TODDOLDHAM、日本新銳計師AtsuroTayama的副牌A/T,與以版型線條俐落見長的josephessentials。此外,以色彩鮮豔變化豐富著稱的日本彩妝品牌植村秀(shuuemura)也設有nailboutique,這兒有超過300種植村秀獨創色澤的指甲油,相當精彩。我只能說看得我眼花缭亂了。全部滿載而歸。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爲我選購了幾套她們認爲適合我的服裝,我也讓真奈替真濑選購了幾套所謂名牌時裝,反正我也不明白,她們買我負責刷卡就是了。我想我下次非要帶真濑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們每次逛街我都躲了,這下她們該有話柄了。回到京都,真濑看我給她買衣服了,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非常高興,她試穿了一件,走進客廳,安得森看得眼睛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說:“你該讓真濑小姐去好萊塢演電影,我保證她能大紅大紫。”真濑甜甜一笑:“謝謝安得森先生,不過你太誇張了。就我這樣還演電影?”本和布魯斯也在旁直感歎。本說:“我干脆也到日本定居。找個真濑小姐一樣的日本女孩做太太。”凱南笑著說:“誰要你來定居。你還是老實呆在美國吧。”我知道其實真濑並不僅是因爲她的漂亮,美禮和千蕙就比真濑要漂亮得多,真濑在於她除了美麗之外還有許多的賢惠、溫柔和端莊,這是許多成年男人所锺愛的。以後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來我別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濑對我親昵的說話或微笑。真濑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但她好象甚麽也沒注意一樣。只不過下幾次去遊水和登山,真濑都一定要跟著。從那以後,凡在日本參加這類運動,真濑總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後才停止每次的緊跟看護。小雪讓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個多月,然後又回到日本,因時間關系。沒來得及見到加藤美雪,更別說兩人做愛了。但美雪在鏡子前化妝時的那種嬌態時常在我眼前浮現。九月,我從中國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爲陪上海一個代表團,我們在上海的合作企業和市政府有關官員。上海女友雅琴當然隨團訪日,雅琴見到了真濑,我沒想到兩個我認爲最聽話溫順的女孩子在一起會發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團圓結尾,否則我會後悔終身。建立上海辦事處前,我曾帶真濑到上海去過,但那時還沒招聘雅琴作秘書,就更談不上以後的關系,雅琴來公司後聽員工們議論過我有一個非常漂亮的日本秘書和女友真濑小姐,我們同居後,她也曾多次問我真濑的情況,但見我不愛說她也就算了,畢竟離得太遠。但每次我在日本呆許久雅琴打電話時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這次上海訪問團訪日,雅琴作爲公司職員的名義參加,雖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誰也沒讓她停職,辦事處代表陸季番當然做順水人情訪日順便帶上雅琴,至少我不會怪罪他,因爲雅琴一直說要到日本看看。日本公司組織了幾十人的歡迎團在機場歡迎我們。我剛走出機艙就看見真濑在人群中高興地向我揮手。在飛機上,雅琴情緒十分高漲高興,隨著臨近日本,她開始變得沈默寡言,我問她怎麽回事,雅琴說沒事,我也沒太在意,以爲是飛機上不適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見了真濑,她爲真濑的漂亮驚呆了,我覺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遊弋。但雅琴還是保持著鎮靜。上海合資公司的總裁南先生過去見過日本辦事處的吉田和專程從美國公司趕來的杰克。所以握手後給代表團主要成員介紹吉田和杰克。代表團去安排的酒店,我則帶著雅琴回日本住所。當真濑向我鞠躬問候時,我對雅琴和真濑彼此作了介紹,雅琴禮貌地笑著問好。真濑見雅琴手挽著我手,她當然就不好意思對我親昵。到了別墅,雅琴看看別墅就有些不高興,明顯日本的別墅比上海我們的別墅要豪華多了。但雅琴畢竟初來乍到也不好說甚麽。晚上請代表團吃飯,平時真濑不怎麽參加的,向我要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覺得有些爲難,因爲去了如何介紹?我不想讓代表團人感覺我好象在哪里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團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濑出現,我覺得會使雅琴處在尴尬的地位。那時雅琴正坐在沙發上,真濑幫我換衣,這平時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無表情。我對真濑笑著說:“反正你也不認識,你今晚就不參加了吧,行嗎?”“我好久沒見你了,想跟你一塊去嘛,帶上我,好嗎?”真濑略撒嬌地懇求問,聲音柔柔的,真的很難讓人拒絕。我看看雅琴,雅琴扭頭看著遠處,她不象真濑早習慣了別的女孩子當著面與我親昵。“你說參加酒宴,我是穿和服還是穿更中國化的衣服?”真濑繼續問我。從雅琴進房間,真濑總共與她也沒說幾句話,其實真濑也是不滿我常往上海跑,畢竟她算是準太太,是小雪認可的人。我談不上更偏向誰些,但畢竟雅琴是第一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琴受委屈。我對真濑明說:“你最好不參加,雅琴過來了,他們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會尴尬的,畢竟中國朋友的觀念不一樣。”見我說明了,真濑倒不堅持了,其實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她不會讓我難堪的。“那你晚上回來要陪我。好不好?”真濑纏著我,非要我答應。我只好點點頭。真濑問雅琴需不需要幫助,雅琴看看真濑,淡淡一笑:“謝謝,沒甚麽事。”上了車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干了。她說:“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起。”見我看她,她說:“我還要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總不會讓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我一看事情有些複雜了。我笑著說:“就住家里吧,真濑是個明事理的人,她會好好待你的。”“那是我不明事理了?”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干嗎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麽關系?”我好言相勸,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堅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說:“我剛到生地方,我要你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里住如果是一人也無所謂。”我暗歎了口氣,等酒宴完回去再說吧。很晚,回到別墅。真濑爲我換鞋更衣,然後給我端水,用毛巾給我擦臉,雅琴覺得真濑好象故意做給她看的,這是雅琴冤枉真濑了,真濑平時就這樣的,多數中國女孩子不可能象真濑這樣體貼細致照顧自己愛人。雅琴安排住三樓,我和真濑平時都住二樓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於是將真濑摟到懷里,親了一下,笑著問:“今天是怎麽啦?”真濑躺在我懷里,手輕輕撫摸著我臉:“除了夫人外,你可從來沒有當著我面帶別的女孩子回家。我心里好難受。”“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可她從見我第一眼就開始排斥我,你怎麽不說說她?”“慢慢熟悉就好了,”我當然不能說從來沒當著雅琴的面對別的女孩親熱過,真濑聽了不更難受。“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不行。”真濑很少這樣的。“你剛從上海回來,你們呆的時間還少啊?我可有四個多月沒見你了。”真濑緊緊抱住我,戀戀地看著我。我發現文靜溫柔的女孩要倔起來更是固執。雅琴在樓上叫我,真濑也不說話,緊緊抱住我腰,我總不至於推開她吧,心里也不知怎麽辦好,又不好對她們生氣。雅琴又叫我。我答應了一聲,問她洗完沒有,雅琴沒回答。一會兒,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樓來,真濑稍稍松開些,但還是依偎在我懷里,雅琴真沒見過別的女孩子這樣躺在我懷里,我覺得雅琴臉色都變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我笑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心平氣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應該高興才對。”雅琴不高興地看我一眼,不吭聲,真濑撇撇嘴:“你看她那樣,象一家人?”“誰跟你一家人?”雅琴白真濑一眼,要講吵架,日本女孩肯定勝不過中國女孩。真濑哼了一聲,那一刻,我覺得真濑從本質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國女孩的,我很爲她那種盲目的優越感惱火,但畢竟這牽涉不到兩個國家兩個民族的事,只是家務事而已,不過真濑那神態有些讓我別扭。真濑的態度惹毛了雅琴,好象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雅琴看著我,聲音很輕柔但很堅決:“我愛你,但不是到日本來爭風吃醋的。”真濑抓住我手:“我從來不爭風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讓他陪陪我,畢竟我們四個多月沒見了。”“你見沒見跟我有甚麽關系。你四年沒見那是你的事。”“你”真濑坐起身,看著我,“她怎麽那樣不講道理。一點人情味都沒有。”這次輪到雅琴哼了一聲。我看繼續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說:“都別吵了,我原以爲你們見面會成好朋友,看來我錯了。都是我不對。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樓住,告訴你們,我誰也不見,我要想想。”“我也沒說你不對嘛。”真濑有些委屈,話音柔了許多。雅琴也不吭聲了。半晌,雅琴說:“我明天搬出去住。”我見雅琴又舊話重提心里很不高興,我說:“要麽,誰受不了誰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大家見面難受。”“干嗎用退出來逼人啊。”雅琴嘟囔,但聲音很柔和。真濑不言語。我起身:“就按我剛才說的吧。有任何問題明天再說。看大晚上的這是干什麽?”真濑慌忙起身:“你還是到二樓睡吧,四樓你怎麽習慣。”她很是委屈“就讓我住四樓好了。”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會解決的,但我是大錯特錯了。第二天,我被爭吵聲驚醒,聽見客廳真濑和雅琴爭吵,細細聽聽似乎是昨晚話題的繼續,只不過,吵的問題是誰退出。其實就我個人的想法,我是誰也舍不得分開,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讓她們分開住了。我覺得雅琴不對,過去我雖然沒帶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對我與別的女孩好並不怎麽在意,她也不會單單對雅琴過不去,看來是雅琴容不了真濑。我在樓梯一露面,兩人都住了嘴,但看兩人氣鼓鼓的樣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況下,很是溫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邊,爲我整理頭發,雅琴說:“對不起吵醒你了。”我說:“有甚麽好吵的。雅琴剛來,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濑不吭聲。雅琴看著我:“代表團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嗎?你不去?我跟著你吧。”“我可很少逛街的。”雅琴笑笑:“沒關系,以後有時間就逛,沒時間就算了。”真濑也不好說甚麽,她知道雅琴是專程到日本來玩的,禮貌上應該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應該讓我與代表團一起還隨時帶著雅琴,但從感情上兩人剛吵她又很難接受現實。真濑看看我,總算平靜了些:“讓加藤美雪她們陪吧?”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馬上明白了,她與雅琴的糾葛還沒理清,又蹦出個加藤美雪,豈不是亂上加亂。但無論如何真濑實在沒有可能馬上又帶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麽也接受不了。我對真濑說:“你怎麽說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遷就些她,你總不會希望大家都不歡而散吧?”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話說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嗆怕了,清晨起來,真濑想與雅琴改善關系,沒想雅琴昨晚傷心了一晚上,正在難受,嗆了真濑幾句,其實說完雅琴也就後悔了,兩人就又爭吵起來。我想想真濑的提議心一動,對真濑說:“你叫埃米來吧。”一會兒,埃瑪進來,我問了代表團今天的安排,埃瑪跟我去上海幾次,與雅琴關系還算可以,我笑著說:“埃米,你帶雅琴逛逛街吧。”埃瑪對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們的關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誰也不得罪,笑笑,說:“我對日本也不是很熟,真濑小姐,如果你沒事我們一塊去怎樣?”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雅琴再不好說甚麽了。她看看我,輕歎一口氣,說:“你與他們談完事早點回家,啊?”我點點頭:“去吧,我會早點回來的。晚上我們一起去領略日本的夜景。”雅琴上前摟住我,我親她一下,她輕聲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我摸摸她頭笑笑。真濑上前說:“你先去吃點東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晚上,我帶著三個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區,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兩人還是不說話,減少了些敵意,當然也還是各住各的房間。理枝子給我打電話,說幾個朋友準備去海上滑水,問我去不去,時間正好是代表團與別的企業談事,我正好說帶雅琴去海濱玩的,於是欣然同意到時參加。我們先到橫濱,帶著雅琴到橫濱遊覽。橫濱核心區的流動性極大,最受注目的是規模龐大,象征21世紀國際都市的港都未來21地區,區內有一個智能型大樓──地標塔大樓(地上70層,高296公尺)。這個號稱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廈,底層是購物中心,高層有橫濱RoyalParkHotel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鳥」之稱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然後又參觀山下公園。山下公園是日本最早的臨海西洋式公園,附近有曾經是客船的冰川丸,並有號稱全世界最高的燈塔,日落後形成美麗的燈飾海塔。自關東大地震後,這里有許多的紀念碑和歌碑,不過最具代表的則是聖地亞哥市所贈水的守護神,充滿童話氣息的穿著深紅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園西側則有印度人所贈送的印度水塔。中華街素有「小中國」之稱,是日本最大的中國城,這里有200間以上的中國料理店並立其間,足以滿足貪吃的胃。所以中午我們到中華街用餐。雅琴不知是爲美景感動還是心情玩高興了,用餐時她問真濑一些當地的情況,畢竟真濑用中文爲她解答她覺得更親切些。真濑借機下台耐心給她解答,介紹。我見兩人開始說話交流了當然高興。於是與埃瑪說話,讓雅琴和真濑自己去聊。鹿兒島嶼的種子島數出名的是滑浪勝地鐵濱海岸,這擁有來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對於像木村般熱愛滑浪的朋友來說,來到這簡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樣,可以追波逐浪無拘無束。我們到達種子島,已聚集了十幾個朋友,見我們過來,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靜香都跑過來打招呼。後來靜香告訴我,她就是在種子島與木村認識的,但我們每次滑水,靜香並沒有與木村一塊來。我與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時大家換衣,我剛出來美雪嚷著要與我來個雙人滑水。真濑雖然遊泳不錯,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邊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瑪換上遊泳衣到另一邊的海灘去遊泳。晚餐,我請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爲了讓雅琴品嘗日本正宗壽司、手卷和日式煎餅。回到京都,我看雅琴從這兩天爭吵帶來的壞心情中走了出來,大家坐著聊了一會兒,雅琴對我說:“你們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樓梯口轉過身對我說:“你讓真濑小姐回二樓睡吧。晚安。”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邊說:“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點休息吧。”第二天我被真濑用頭發撫弄我臉、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見我睜眼,真濑偎緊我,甜甜一笑。我說:“再睡一會兒,別再弄,再弄我饒不了你。”“起來嘛,”真濑嘴吻我,然後趴在我身上,用頭發繼續撫弄我臉,癢酥酥的,我早被她鬧得無法入睡,我雙手伸到她胳肢窩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縮成一團,嘴里求饒。我手捏住她乳頭,真濑扭動身體,嘴里說:“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潔白柔軟的身體,俏麗的臉上蕩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我坐起,真濑過來幫我穿衣,我說:“雅琴是個聽話的女孩,你們不要再吵了。”“你見我和誰吵過?你說說她呀。”我吻吻真濑:“我會說她的,你得先答應。”“干嗎每次都得我讓步啊。”真濑嘟囔,但語氣平和。“我不是最喜歡你嘛。”沖著我這句話,真濑不吭聲了。走進客廳,雅琴正坐在沙發上發呆,我走到她身邊坐下,雅琴對我笑笑,靠在我懷里,仰頭看著我:“我覺得在日本我甚麽都變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麽。”“大家高興就行,想那麽多干甚麽?”這時真濑進客廳,笑盈盈地說:“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潤而變得更加妩媚靓麗春意昂然的臉,不知心里想甚麽。餐畢,真濑對雅琴說:“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們繼續逛街吧。”雅琴高興地說:“好啊。那天不是還有幾個商場沒逛嗎。”我知道兩人終於靠攏了,心里也很高興。余下幾天,我二樓三樓輪流住,倒也不特別偏心。三人相處漸漸融洽。加藤美雪給我打電話,希望我帶她出去玩,自上次做愛後,我們許久沒聯系了。我似乎沒甚麽特別的興趣,但美雪那年輕朝氣的身體還是有些感覺殘留在記憶里。依性能及飛行員技術的提高,比賽種類越來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幾種:滯空(Duration)、定點著陸(Target)、定時賽(SetTime)、折返賽(OutandReturn)、距離標竿(DistancePYlon)、指定路線(CourseRace)、指定路線的自由飛行(Distance)、開放式的自由飛行(Distance),我一般與朋友們玩得較多的是開放式自由飛行。當你!翔在天空時,那種刺激和感受是別得任何運動無法比擬的。據說目前非動力滑翔飛行最長時間達到了24小時,飛行直行距離達到了350公里。我的美國的滑翔傘比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傘就是普通的滑翔傘,因爲我一般也不參加甚麽比賽,純粹是娛樂,我那幫朋友也與我一樣是爲娛樂刺激而飛。加藤美雪打電話時,正好一個朋友說到北海道去滑翔飛行,於是我約加藤美雪到時參加。因我讓真濑陪雅琴到東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帶真濑她們去了。真濑關心地問到北海道參加甚麽活動,我怕她擔心,於是笑著告訴她登山。真濑聽登山倒不是太擔憂,但還是叮囑埃瑪好好看著我。有任何事情及時打電話。經過90分锺飛機到達劄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溫泉著名。我到達劄幌市厚別區厚別中央2條5丁目居住的來來Hotel劄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靜候我多時,爲我預定了最大的豪華套間。參加滑翔的朋友們,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臥房,理枝子則在套間的另一間房住下。憑理枝子的那點薪水是無法住這樣的酒店的,美雪還在大阪私立大學近畿大學文化學部文學系學習,所以帶她們出來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錢,與美國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習慣這樣。中午在仙云請她們品嘗正宗的北京烤鴨、飲茶等等的中國菜。晚餐我們則從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麗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義大利菜。晚上,當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時,我有時間細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睛、美麗的曲線、挺拔有型的眉毛、長長的睫毛、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櫻桃小嘴沒說話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女。美雪極盡溫柔,她那柔軟的身體似乎要增強我的記憶,不時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爲自己的身體自豪,她的溫柔一點不亞於真濑。我坐靠在床頭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溫順地讓我一遍遍撫摸她的全身。第二天淩晨,我們爲了到羊蹄山滑翔,搬遷到虻田郡Niseko町東山溫泉的Niseko東山王子Hotel。羊蹄山標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爲圓錐形的獨立山峰。因其山形與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稱爲「蝦夷富士山」。羊蹄山爲蝦夷麽櫻、黃花石楠花等約260種高山植物生長的寶庫,自俱知安町、喜茂別町、京極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線登山,越往高處爬越能讓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變化無窮。自山頂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連峰、洞爺湖、昭和新山等絕佳美景。在羊蹄山,我僅滑翔一次,因爲風向不對,滑翔了五個多小時,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隨車跟著我,然後將我接回酒店,她們先陪我到BeauSe’jour餐廳,品嘗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鮮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後我們到露天風呂享受了溫泉露浴。帶她們到商店購物,看時間還早,我們到Hamanasu茶館坐著喝茶。看著兩個女孩子規規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樣子,我倒不習慣,我這人隨便慣了,何況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關系。我們品嘗了會兒茶,我笑著說:“干脆回房間聊天吧,還隨便些。”美雪笑著點頭,理枝子說:“我不去,你們卿卿我我的,我在旁邊干甚麽?”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問理枝子:“我們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翹嘴的美雪,說:“有人不同意的。”美雪說:“說誰呀,別把我牽涉進去。”理枝子說歸說,我真想回房間她不會繼續久坐Hamanasu的。三人說說笑笑回到我的房間。回到房間,我脫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過,然後挂在衣櫥。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懷里,然後看著我問:“聽說你上海一個女友來了?”我點點頭。“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問。“你說呢?”我覺得雅琴不是一個漂亮可以概括的。“比美雪怎樣?”理枝子問,她倒沒拿真濑比,也許她覺得很難有人超過真濑吧。美雪坐到我們對面,也關注地看著我。“我們相好幾年了。”我答非所問的說。“聽說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愛的。”美雪說。“你們也挺漂亮可愛啊。”我笑著說,在理枝子嘴上親了一下,理枝子有些興奮起來,摟緊我。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我其實對理枝子沒甚麽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較好的朋友。但因爲理枝子總依偎在我懷里,美雪不好意思走到我身邊來。經過一天運動,心情比較松快,有兩個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破壞這種安逸。我笑著對美雪說:“坐我身邊來啊,離那麽遠干什麽?”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邊,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紅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紙給我擦干淨,同時也將自己嘴唇唇膏擦淨。理枝子仰頭看著我,手輕輕撫摸我的臉,嘴湊到我嘴上親親。我感到她小巧的身體發熱,柔軟地貼在我懷里,兩只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壓下去,舌頭伸進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閉上眼回應我,美雪扭頭看著窗外,抿著嘴不吭聲。理枝子的臉绯紅,從她那笨拙的舉動看似乎從來沒接吻過,她不至於還是處女吧?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沖動,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於是手隔著衣服輕輕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輕輕一聲呻咽,身體竟微微顫抖起來。我奇怪象理枝子這樣的女孩居然沒談過男朋友,誰說我也不相信。理枝子的呻咽讓美雪難受,她轉過頭看著我,眼里既有傷感又有羞惱。她盯著我:“你怎麽能當著我與理枝子親熱?”“我們親熱了嗎?”我逗美雪,有些爲自己剛才的失控尴尬。理枝子小臉紅撲撲的,戀戀看著我,也不說話,女孩子春情蕩漾時,那種似羞似嬌的媚態可愛極了。“談過幾個男朋友?”我問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美雪有些生氣,但又不甘心離開。我看出她不會就這樣離去,當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說:“起來吧。我要喝點水了。”理枝子稍稍坐正身體,美雪給我倒了一杯水,我飲干淨,說:“美雪,別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來玩大家高興些。”其實真濑才不管呢,當然,我也從來沒當著她面這樣親熱另一個女孩。美雪說:“誰管你啊,我是誰,憑甚麽象真濑小姐那樣管你。”“是啊,美雪,按理我還比你先認識他呢,你與他在溫泉做愛我說過甚麽沒有?”理枝子也在一旁幫腔。提到做愛這樣的字眼,我覺得三人都一激靈。美雪不吭聲了,理枝子說得是實話。美雪輕輕靠在我肩頭,抓住我一只手撫摸,一時三人無語。理枝子看來是剛剛體驗到親吻帶來的愉悅,有些戀戀地看著我,似乎想繼續,但又不好意思主動,那種欲罷不能的神態很嬌媚,富有誘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樣子,將她向我懷里抱抱。美雪的頭靠在了理枝子的頭邊,美雪豐滿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聳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濕潤鮮豔,我剛把嘴放過去,美雪側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進了我嘴里。在我們嘴稍分開的瞬間,理枝子的舌頭模仿我剛才的親吻也伸進我嘴里,兩人互不說話,交替吻我。我覺得三人情緒都變得高漲,我好久沒玩三人遊戲了,於是手分別伸到兩人乳房撫摸,美雪似乎默認了這種關系,理枝子更是沈浸在愉悅之中,早忘記了一切。我似乎對與她們做愛沒有更多的激情,倒是這種親昵讓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撫摸下首先嚷叫起來。理枝子興奮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發出了更妖媚的膩膩的呻咽。理枝子高興得嗚咽起來:“你知道嗎,三年前,剛認識你我就愛你了,等了這麽久,你今天才讓我覺得心里高興些。”我知道她真的還是處子之身,但我真不想與她做愛,於是輕輕推開些美雪湊過來的臉,笑著對理枝子說:“原來與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興啊。”“你與我身邊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從來沒對我好過。”理枝子耿耿於懷,“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帶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胡說,你女朋友我只與美雪好了,靜香,里惠那麽多朋友我對誰好啊。即使沒她們我不一樣對你好嗎?”“只要有時間,她們與你還不是遲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愛你。”也許是剛才的親吻使理枝子終於甚麽都敢說了,沒有了過去的許多羞澀。“你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壞我們的友誼。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我從來沒想取代誰,我只是願意與你呆在一起。”我推開懷里的兩個女孩,起身,笑著說:“這個問題我們下次再聊,早點休息,明天我回京都還有事情。”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動。美雪似乎很高興,她走到床邊開始整理床鋪。理枝子沒理由不回自己房間了,她推開側門回自己房間。美雪陪我洗畢,我們剛脫光躺在床上摟著親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來了。她流著淚看著我們,美雪羞躁地用床單遮住我們身體。理枝子猛撲到床上,一頭扎到我懷里,用拳頭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單早從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難堪地身體蜷縮著側身背對著我們。理枝子哭著,肌膚觸到我身體,她喘息著脫光自己,緊緊抱住我吻我,我剛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沖動,那經受得住這樣一個鮮嫩身體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沒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進了早已濕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體,處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輕叫一瞬間,我感到背對著我們的美雪的身體震顫了一下。當我身體軟下後,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頭默默穿上褲衩、乳罩,然後去浴室拿回溫熱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這時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滿床的血迹和粘液,對美雪說:“美雪,對不起。”美雪恢複了平靜:“我們是朋友,不用說對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等我們回到床上時,我抱住美雪親吻,似乎補償剛才的過失,理枝子戀戀地躺在我身邊,手輕柔地撫摸我,對我和美雪的親昵似乎沒見一樣。回到京都,陪上海訪問團參觀了我們日本的幾個公司。訪問團離開日本的前一晚,當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時,雅琴告訴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問她與真濑關系處好了?雅琴告訴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濑一樣自己過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羨慕真濑的悠閑自在,她說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還可以有真濑一起說說知心話,我覺得女孩子們轉換也太快了,昨天還是敵人,今天就成了難分難舍的密友。見我不吭聲,雅琴說她征詢過真濑的意見,真濑歡迎她。我吻吻雅琴,說:“等幾年再說吧。畢竟上海目前還有許多事要你做,換了別人我不放心。”雅琴聽話地點點頭。前兩年,雅琴終於到了日本,當然,我並沒有讓她與真濑住在一起,因爲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時也因爲雅琴也有了我們的女兒,我更不能讓小雪知道。我爲雅琴在東京另買別墅居住,真濑和雅琴經常來往。我希望孩子們也不要太多來往,真濑和雅琴都是聽話的女孩,她們不會做我不希望的事。這是後話了,也許是一些無聊的家庭瑣事,了不了解均可。(參見《家庭生活》)我回日本,只是參加運動時見見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們相好後幾年,或許是理枝子因身體的開竅而無法忍受沒有性的生活吧,以後談了幾個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結婚前,我每次運動她還是參加。加藤美雪畢業後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結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後,我們才終止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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