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兩老公鬥法
我們這種小縣城,沒有招聘會,沒有報紙,但老公真的很能幹,第二天我剛下班回來,他就告訴我找到了工作,我卻是不想他去上班,就想他老老實實在家做我的小男人,讓我伺候著。那以後,我們就想真的像結了婚的小倆口一樣,在我的宿舍裡過起了婚姻生活。
每天早上,我和老公一起出門,他比較忙,中午不會來,我就給他送飯,還被他單位的同事笑話。他就讓我別送了,以後中午他在單位附近隨便吃點就行了。
沒過幾天,陳濤卻是又來了單位找我了,我告訴他我老公來了,真的別來找我了,不理他回了辦公室。
中午回家,他竟然守在我家門口,說是要見見我老公,我很理智的讓他屋,跟他坐下來好好的談,明確的告訴他不可能了,要他別糾纏了,他也很冷靜,沒有再動手動腳,說是要給我老公寫封信,就在我書桌上寫了起來。
晚上老公下班回來,我主動告訴他陳濤來了,告訴他我經受住了考驗,沒有跟他亂來,勸說他走了,老公也很平靜,真的相信我了,因為我真的沒有隱瞞。
我給老公看了的他寫的信:「哥們兒,你好!相信你一定知道我是誰,我要跟你說的是,我也喜歡樂樂,我也愛她,樂樂還沒嫁給你,每個男人只要喜歡她,就有權利去追求她,樂樂更有權力去選擇跟誰一起,你要愛她,就應該尊重她,給她自由讓她去選擇,你要是個男人,就更應該跟我公平的競爭,呵呵,不過我想你不敢,你一定害怕樂樂會被我搶走,你怕了我,哈哈,你要真怕了,你就承認自己是個孬種,那樣我就可憐你,不跟你搶樂樂了。」
老公捏著信,氣的手一直發抖,他氣壞了,火急火燎的趴在陳濤中午趴著的地方,給陳濤回信,卻不去想,他的回信該如何才能讓陳濤看見……
但是第二天中午,陳濤又來了,他告訴說我他是來看信的,我不得不又讓他進了屋。
「呵呵,你這個人渣:你不過是個下三濫的小混混,你也配喜歡樂樂?你也配找女朋友?你拿什麼去養活你的女人?跟我搶女人?笑話,人分三六九種,你跟我就不在一個層面,你就是個要飯的貨,你先能養的活自己再來跟我說這些屁話,去找雞,雞都懶得理你。別給你爺爺這兒演了,爺壓根兒懶得瞧你。趕緊滾蛋!」
陳濤看著信,微微的笑著,隨後把信一丟,撲了過來,我被他壓在床上,大嘴強吻過來,我死死的咬住嘴巴,不讓他的舌頭進來,他伸過一隻手,捏開我的嘴巴,舌頭緊隨而入。
「唔∼唔!放開我!」我大叫道,「流氓!你放開我!」我拼命地反抗著。
他一手扯爛我的襯衣,扒出奶子,大口的吸起來,「放開我,放開我!」我被他壓著拼命的喊。
「老子就是個混混,就是下三濫,你再漂亮,還是個公務員,不還是被老子尻?」他一邊說一邊撕光了我的上衣。
「你放了我,我求你了,我只想跟我老公在一起,求你了,別再來破壞我們了。」我一邊哭一邊哀求道。
他欣賞著我的哀求,笑著說道:「破壞你?放了你?你求我操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破壞你了?你不來勾引老子,老子會破壞你?」
說著一隻大手緊緊的捏住我的兩個手腕,把我提了起來,又按著我跪在他的面前。
我的兩隻手腕,被他像手銬一樣的大手緊緊控制住,另一隻手按住我的頭,向他的大肉棒撞過去,我緊閉著嘴,不讓他的雞巴進入,弄得大雞巴在臉上蹭來蹭去。
好大啊,好像比人家的臉還要長,硬硬的,在臉上抵的竟有些痛。我心中一陣哆嗦。
按住頭的手鬆了,嘴卻又被捏開,粗大的肉棒捅了進來,小嘴被撐到極限,喉嚨被一下下的姦淫,極其粗大的雞巴讓我的心隨之蕩漾,漸漸筋疲力盡,軟了下來。
沒有了反抗,他暢快的尻了一會嘴巴,我又被他提起來,丟在床上,「母狗,趴著,讓老子幹你!」他命令道。
我不能抗拒,就像狗狗不能抗拒主人的命令一樣,畏畏縮縮的趴了下去,崛起屁股,掀開短裙。
他大力的操進洞口,幹了進來。我的騷屄任由他姦淫著,只能趴在那裡等待,等待他漫長的享樂,偶爾還會配合著淫哼上幾聲,但哼過後,我又滿心的自責與悔恨。
他尻著尻著,突然猛地拔出雞巴,捅進了肛門,我「啊……啊……」的大叫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啊……啊……」的叫著節奏,隨之一股滾燙的精液,淹沒了我的腸子,舒服的我全身痙攣,瑟瑟發抖。
他拔出雞巴,我淩亂的倒在床上,死人般的盯著他,他竟又光著屁股坐到書桌前,寫起信來……
「呵呵,看到你的回信,我很高興,看來你要被我氣死了,哈哈,你說得對,我就是個混混,就是個爛人,但不論我多爛,樂樂就是喜歡我,就喜歡跟我一起,你氣也沒辦法,她抗拒不了喜歡我這個事實,你霸著她的人,但她的心卻是這我這裡,哈哈!你還是識趣點,早點滾回你的城市去吧。」
刷!刷!刷!老公把信撕得粉碎。
「他中午搞你沒?」老公狠狠的問道。
「沒……沒有,我不同意,他不會強迫我的。老公,你相信我!」我連忙答道。
「嗯!我相信你!我沒事,我來給他回信……」看來他們兩彪上勁了。
之後兩個男人的直接對話,卻是讓我輕鬆了很多,老公也不懷疑我了,也不追著我問各種細節了,整天就想著跟陳濤對罵,也不怎麼跟我做愛了,下班回家就是看信,生氣,回信。然後陳濤就天天中午過來看信,玩人家,再回信,就這麼一天天重複著。
我仿佛又回到了欲與愛分離的那種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