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注射春藥後和老人們3P的嬌妻(上)
「唔……喔……唔……嗯……喔……唔……」滿臉通紅、緊閉雙目、口塞陽具的可欣繼續痛苦的呻吟著,一雙玉手無力地按著光頭的大腿想推開他,但光頭那根接近十寸長的紫黑肉棒依然不斷在可欣的兩片塗了粉紅色口紅的櫻唇裡進進出出,而且越來越粗大,看來這混蛋又要再射精了。
「哇……妳這淫婦真會吸……老子……又要來了……嗄……現在就用老子的子孫給妳敷個面膜……嗄……」話猶未畢,光頭從可欣嘴裡抽出雞巴,再自己套弄了幾下,兩股白濁的濃精便噴到可欣那流著淚、泛著紅暈的俏臉上。
「停手……別這樣……」可欣想把臉移開,但被光頭抓著腦袋的她只是徒勞無功。而光頭射完精後仍意猶未盡,還抓著肉棒把沾在龜頭上的精液揩到可欣的嘴唇上。
「哈哈,老子今天真走運,居然可以忽然撿到妳這個騷貨!聰明的就不要亂說話,否則我便告訴妳老公剛才妳跟那老頭打炮的糗事,知道了嗎?」
光頭說罷,伸出雙手又再狂抓了我老婆那雙34C的雪白奶子一遍,才穿回衣服並離開了更衣室,留下被姦得筋疲力盡躺在木長椅上的可欣。
我望向長椅上那個裸露著雪白嬌軀、整張俏臉染滿精液、一頭秀髮散落在長椅上、躺著不動並且還在嬌喘著的妻子,心裡很難過,但我也不能就在這裡出現在她面前,因為我明白到可欣絕不願意讓我知道她被人強姦,所以現在我只能夠做一件事,就是狠狠修理這臭光頭一頓替可欣出回一口氣。
我尾隨著光頭來到廁所,正好裡面沒人,方便了我可以狠狠教訓這個混蛋,我拿起一把掃帚將廁所門口卡著,令外面的人沒法進來。
「老兄你幹什麼……」光頭回過頭向我提問,但話猶未畢,我已一拳重重打在他臉上,我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再重重一腳踢向他的小腹,他整個人像斷線風箏般倒向牆上。
「你幹嘛打人……」流著兩行鼻血的光頭想反擊,握著右拳向我揮來,我看準來勢,雙手抓著他的右臂,再順勢將他往前摔,失去重心的光頭屁股朝天倒在地上。我立刻整個人騎到他背上,再按著他那個光頭狠狠撞往地上,他右手肘向我揮來,但被我一手抓著,再用力把他的右手向後扳,痛得他哇哇大叫。
「老兄……快放手,我手要斷了……小弟有什麼開罪了你都好,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次好不好?」
「饒了你?你先看清我的我的樣子再求饒吧!」
「你是……剛才那騷貨的……老公?」光頭勉力回過頭來看我,他不單止鼻血流個不停,而且額頭也瘀青了一塊,應該是剛才我將他的狗頭重重撞向地板造成的。
「什麼騷貨?我老婆是騷貨,那你是什麼!?」我加大力度扳他的右臂。
「不,不,不要……老兄你停手……我告訴你……你老婆不是好東西……她背著你……跟一個老頭在更衣室……偷情……我只是替老兄你……出口烏氣……替你教訓這個……背夫偷漢的……女人而已。」
媽的,這臭光頭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哈哈!那麼我應該要多謝你告訴我這秘密囉?」
「不敢不敢,只要老兄……不,大哥你讓我走已經可以了。」
「你別客氣,既然你讓我知道我老婆的秘密,那我禮尚往來,也來告訴你身世的秘密如何?」我微笑著對光頭說。
「大哥你別說笑……我身世沒什麼……秘密……不勞煩大哥你了……只求大哥……鬆一鬆手……我手真的要斷了……」
「我說有就有!那天晚上你那又老又醜的媽自己送上門來求老子操她,老子見你媽的屄又乾又臭,實在操不下,於是抓了頭野狗來操你媽。你媽被一頭狗操了還不滿足,害老子要多找幾頭野狗來操她,之後就生了你這狗雜種,你是幾頭狗跟你媽打的亂種!怎樣?知道自己的身世高不高興?」
「高興,我很高興……多謝大哥……大哥你可以放手了吧?」
「那麼你自己說,你是什麼身世的?」
「我……我是狗……跟我媽……打的亂種,我是……狗雜種……」
「吠兩聲來聽聽!」
光頭倒也夠爽快,即時「汪!汪!」的叫了起來,我於是鬆開了手並站了起來:「這才是乖孩子嘛!回去好好練習當一條好狗吧!」我說罷轉身離去。
媽的!如我所料,這光頭還想反抗,他從我身後撲來,早有準備的我立刻轉身躲開他的攻擊,再用右膝重重頂向他的腹部,再將他壓往牆上,瘋狂地用雙拳不斷打向光頭的臉部和腹部。
經過我一輪重擊之後,光頭爛泥般挨著牆坐到地上,雙手無力地擋在自己面前,似是哀求著我停手。但我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我用力地往他胯下踼了一下,光頭的老二受了重擊,他「呀!」的一聲慘叫後,昏死了過去。
我還意猶未盡,往昏死的光頭臉上狠狠踏了一下,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瘀青的腳印,之後我把他拖到廁格,把他的狗頭塞進馬桶裡,往他頭上撒了泡尿後再關上廁格的門才離去。
我回到泳池的男更衣室,可欣卻不見了,是回了房間嗎?我換回衣服之後匆忙地跑回房間,房間的浴室門關上了並且傳出水聲,看來是可欣在裡面洗澡了。
這時我看到可欣的手機放了在床上,上面有一條剛收到的訊息寫著:「十二點,到會議室」。
正當我想拿起手機看看有沒有進一步的內容時,浴室傳來的水聲停止了,可欣隨時會出來,讓她發現我偷看她手機可不是鬧著玩的,我連忙放下她的手機離開了房間並且輕輕關上房門,我不想她懷疑我看到那條訊息。
我來到甲板上看著夕陽西下的海景,點起了香煙思考著那條訊息,我想九成是老王或是老周傳給可欣的。對照起之前老周在更衣室對可欣說今晚會和老王一起幹她,即是說可欣今晚十二時要到船上的會議室赴約去了。
不過我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可以做點什麼嗎?明知自己老婆又要被人幹了,而我這個不中用的丈夫卻又只能乾著急之後去偷看嗎?然之後看到受不了又脫褲子打槍嗎?
媽的!在這裡想東想西也沒有用,今晚我也是要去偷看的了,不光是為了自己的慾望,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在場,說不定能改變些什麼。我總覺得,老周似是謀劃著一些針對老王的計劃,而今晚說不定他會下手。
之後我回到房間,可欣已沐浴完畢換好衣服,她沒有換上今早那套運動裝,而是穿上了平時她上班的那套白恤衫黑短裙和黑絲襪的OL制服,腳上還穿上了白色高跟鞋,可欣說她不想穿那件黑色低胸連身裙,但只剩這套衣服可以換了。
我偷偷留意可欣的表情,她看起來除了有點累之外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但我還是從她的眼神中感到有一絲的哀傷。
接著我和可欣來到船上的餐廳享用晚餐,晚餐是自助形式的,而且款式相當豐富,可惜各懷心事的我倆都沒有胃口,可欣更是吃了一小碟蔬菜沙律之後便說飽了,叫我自己繼續吃,她自己先回房間休息。
可欣離去後我也沒心情繼續吃,我想不如先到船上的會議室看看,看清那裡的環境再計劃一下稍後的行動也好。
我沿著船上的指示牌找到了會議室,該死!門是鎖著的,那麼說我便不能預先埋伏在裡面嗎?就算到時我跟蹤可欣來到這裡,我也只能在門外偷看,況且這條走廊又長又窄,我會極容易被發現。
唉,怎麼辦才好呢?如果我不能先混進會議室的話,我想連在門外偷聽也沒我的份兒。現在距離十二點還有幾
我決定到甲板上吹吹海風再抽根煙,這可以使頭腦清醒一點。我轉身走不了幾步,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原來是一個清潔工推著滿載清潔工具的手推車來到了會議室門前,似乎是要入內打掃。
只見他將手上的一張白色電子卡放在門旁的感應器上,再伸手一推,門便打開了。我可以把那張電子卡弄到手嗎?
清潔工在會議室待了一會,便離開了會議室,推著手推車前進,他似乎要到下一個地方工作,我悄悄地跟蹤著他。他走了一會兒便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再利用手上的電子卡把門打開,之後把電子卡隨便丟在手推車上的一個紙盒裡,自己則走進了房間。
我見機會難逢便一個箭步向前,再來個順手牽羊把那電子卡收入懷中,接著悄悄離開了現場,神不知鬼不覺。
我來到甲板上抽著煙吹著海風,看著手中的那張電子卡,心裡百感交集。這次可是我上船以來首次爭回一點主動權,要知道在這船上所有發生的事情幾乎都是老王安排好的劇本,今次我將會在會議室潛伏可是他的意料之外。
原本為免夜長夢多,我打算現在就躲進會議室裡,但我顧慮到如果可欣發現我突然失蹤,必定會四處找我,那可能會衍生出意料之外的麻煩,所以我還是先回房間會合可欣,等到大慨十一點鐘左右才藉故離開房間躲進會議室,這樣可欣就算想找我也沒有時間,我便可以將意外發生的可能性縮到最小。
回到房間我看見可欣在床上睡得很熟,連衣服也沒有換,由昨天開始整整兩天不斷被侵犯的她一定是身心俱疲了。我坐到她身邊,伸手輕撫她的秀髮,看著她那睡美人般的臉容,我情不自禁地在她臉上和櫻唇上吻了又吻,而在我的腦海裡也不斷重播著剛才可欣被老周和光頭輪姦的情景,令我的老二也在褲襠之間搭起個帳篷來。
這時我才想起這兩天在船上雖然旁觀了每一次可欣被姦淫的活春宮,但自己連槍也沒打過一次,滿腔慾火一直無從渲洩,忍無可忍的我脫掉褲子掏出硬如鐵棒的老二,準備在我那可憐的嬌妻身上狠狠發洩憋了兩天的慾火。
就在這時可欣那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了收到訊息的聲音,會是老王還是老周傳來的嗎?我連忙穿回褲子再走到茶幾,看到在可欣手機上顯示了一條這樣的訊息。
「小欣,妳聽聽伯母我一句話,別做這件傻事,妳還年輕又剛剛嫁人,不值得為了那頭老禽獸犧牲妳自己。伯母知道你一直想為小勇討回一個公道,但妳已經為小勇付出了很多,現在妳應該抓緊妳的幸福。妳現在那位丈夫跟小勇長得一模一樣,這正是上天賜給妳的一個最珍貴的禮物,妳不可以令他傷心。」傳來訊息的署名是……程伯母?
從訊息的內容來看,這位程伯母應該是可欣的前度男友小勇的母親?還有,可欣原來老早就知道小勇是死於老王的毒手?而且事隔多年,可欣還跟前男友的母親有聯繫,但我最在意的是可欣想做什麼傻事?難不成……她要跟老王同歸於盡?
我正思想間,程伯母又傳來了第二段訊息,內容如下。
「小欣啊,伯母知道妳被這個遠去已久的惡夢再度纏上妳,又要再遭受這老禽獸的暴行讓妳瀕臨崩潰,更加令妳自暴自棄,所以才有做這傻事的想法。但伯母懇請妳多忍耐幾天,伯母知道上天很快會讓這老禽獸罪有應得,而小欣妳一定要挺下去!知道嗎?」
我呆住了,這程伯母何來如此神機妙算可以知道幾天後老王會罪有應得?我看是程伯母會自己進行一個對付老王的計劃?又或者……她其實是想加速可欣的報復行動?借可欣的手來報兒子的仇?
不可以!我不可以將程伯母想得這麼壞,至少她是這段日子以來可欣唯一的傾訴對象,而我這個丈夫雖然也知道一切,但我又為可欣做過什麼?我憑什麼懷疑程伯母?
況且我現在想程伯母的真實企圖也於事無補,我現在要關心的是可欣會否在今晚就實行她的計劃?而她又打算進行一個怎麼樣的計劃?不過看她現在熟睡的樣子又不像一會兒要去拼命。
看到了程伯母的訊息之後,我的慾火也熄滅了。我頹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我知道現在情況非常惡劣,只要可欣一旦執行她那個和老王玉石俱焚的計劃的話,我肯定會永遠失去可欣,但我又可以怎麼辦?我伸手摸向可欣的手機,希望能從她跟程伯母的其它對話裡得到更多線索。
「老公……你回來啦?」哇!可欣突然醒來了!我連忙把手改為伸向旁邊的茶杯,扮成要喝茶的樣子。若然被可欣發現我偷看她的手機,還是那一句,不是鬧著玩的。
「是啊……老婆妳累就多睡一會吧,不用理我。」
「不,我睡夠了。老公你可以陪我到甲板上吹吹海風嗎?」
「好……當然好……」
這時可欣已下了床走了過來並拿回自己的手機,她一看見手機的屏幕,臉色便唰地白了,然後惶恐地偷看了我一眼,似是害怕被我看到了什麼。而我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起來之後便逕自往門口走去,可欣則無言地從後跟了上來。
在甲板上我從後摟著可欣,耳邊傳來「霍霍」的海風聲,我嗅著可欣的髮香心裡卻非常難過,說不定這是最後一次抱著可欣吹海風了。
「老公啊!我是個好老婆嗎?」我倆經歷了良久的沈默,可欣先開了口,但卻是問了如此奇怪的問題。
「妳當然是個好老婆啊!老婆妳知道嗎?每次跟妳拖手上街,我看見旁人被我們放的閃光閃到的羨慕表情,就令我有多麼自豪啊!」說罷我用力抱緊可欣,並且吻了她後腦勺的秀髮一下。
「是嗎?但我連菜也沒炒過一碟給你吃,把家務幾乎都丟給老公你做,我也可以叫做好老婆嗎?」
「哎呀,老婆,有誰不知道妳是個事業型女性呢?妳工作比我忙,下班比我晚,又怎會有空做飯做家務?那些小事就交給我好了,我不是說過要做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嗎?」
「傻瓜……」這時可欣轉個身來摟住我,接著閉起眼睛把一張俏臉迎上來,兩片櫻唇吻上我的嘴,我也深深的摟著可欣的嬌軀,並且把舌頭伸進她嘴裡,使我倆的舌頭激烈地交纏起來。
吻了良久我們終於分開,但我的老二卻不聽話的在褲襠搭起帳篷來,頂住了可欣的小腹,使得她難堪得滿臉通紅。
「老婆啊,我們現在回房,讓我好好疼妳好不好?」
「嗯……」滿臉通紅的可欣在我懷裡含羞答答的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興緻勃勃的我把可欣按在床上,雙手迅速地把可欣和我自己的衣服都扒清光,我倆的嘴唇幾乎沒有分開過,我倆的舌頭也沒停止過交纏。我一手輕撫可欣那雪白圓滾的一雙34C大奶,一時又輕捏她那淺褐色乳頭,另一手則是伸到她雙腿之間的海綿地帶,再將兩隻手指伸進潮濕的蜜穴中快速抽插起來。
「啊……喔……你這……啊……死鬼……弄得人家……好癢喔……啊……快進來……」可欣說著伸手抓住我的雞巴,再塞進自己那濕答答的蜜穴裡。
這時我雙手抓著可欣的一雙大奶,再挺動屁股抽插著她那又濕又窄的小穴,而可欣的一雙玉腿則是盤纏著我的腰肢。
「老公你……啊……好硬喔……啊啊……再快點……大力點……啊……」
在可欣那銷魂的呻吟聲中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著可欣那呻吟著的兩片粉紅色櫻唇,心裡忽然興起了一個念頭,如果突然有一根肉棒強行捅進去不是會更加刺激嗎?我開始不由自主地妄想起來。
在我想像中,裸身的老王忽然出現了,他一手抓著可欣的頭,另一手把他那根紫黑色大肉腸毫不客氣地捅進我老婆嘴裡抽插起來,使她那原本銷魂的叫床聲變成了「唔唔嗯嗯」的悶哼。是啊,這種聲音對我來說比叫床聲更加性感。
「唔喔……救……不……唔嗯……唔……」嘴裡突然被捅進了肉棒的可欣雙眼驚恐的瞪得老大,她想用一雙玉手把老王推開,但已經不由得她這樣做了,因為又有兩個裸體的男人現身了,他們分別在床的左右兩邊抓住了可欣的雙手。
這兩人赫然是老周和光頭,他們分別抓著了可欣的左右手,然後強迫可欣用她的玉手套弄他
「唔喔……救……不……唔嗯……唔……」嘴裡突然被捅進了肉棒的可欣雙眼驚恐的瞪得老大,她想用一雙玉手把老王推開,但已經不由得她這樣做了,因為又有兩個裸體的男人現身了,他們分別在床的左右兩邊抓住了可欣的雙手。
這兩人赫然是老周和光頭,他們分別抓著了可欣的左右手,然後強迫可欣用她的玉手套弄他們那兩根已經硬得青筋暴現的紫黑大肉棒,然後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恣意玩弄我老婆胸前那兩隻圓滾雪白的大奶子,兩隻淫手又搓又捏的,把我老婆的奶子弄成各種形狀。
「唔唔……別……唔……嗯……唔……老公……嗯……救……唔……」被老王的肉棒抽插著小嘴的可欣沒法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向我求救,雙手雙乳都正在被男人玩弄著的她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我。可是老婆啊,難道妳看不見在我的脖子前面架了一柄利刀嗎?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啊!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身後又多了一個裸體的男人,他居然是已死於大貨車輪下的老榮,他一手拿刀架著我的脖子,另一手則抓著可欣那白玉似的腳丫在磨擦著自己的老二。
受制於兇刀的我也只能繼續參與這場淫宴,這情景實在太刺激了,我老婆身上可以玩的地方幾乎都被男人用了,她只能無助地發出「唔唔嗯嗯」的聲音,異常興奮的我抓著可欣的纖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知道快到極限了。
我停止了幻想,然後抽出雞巴,再整個人跪到可欣面前套弄著自己那根硬如鐵棒的老二,可欣也配合著我張開小嘴伸出香舌,準備迎接我的精液。
我再弄了幾下,那些憋了兩天、又白又濃又多的精液像擠牙膏般從我的龜頭處噴發出來,大部份落到可欣的香舌上,也有部份濺到她那泛紅的俏臉上。
可欣她雙唇一合,喉嚨一動,竟然吞下了嘴裡的精液,之後她再把我整根老二含進嘴裡吸吮。射精後我的老二特別敏感,陣陣快感從老二傳來衝擊我全身,我幾乎要叫出聲來。
良久,可欣才把我那半軟不硬的老二吐出來,我也從床邊的紙巾盒抄來一張紙巾,擦掉她臉上的精液。
「老公,你可以到酒吧給我買杯雞尾酒嗎?」躺在床上還嬌喘著的可欣微笑著對我說。
「當然好啊!老婆妳想要哪一款雞尾酒?」我邊說邊輕撫著她的秀髮。
「人家想要那杯長島冰茶啊!」
「好,老婆妳等我。」說罷我穿回衣服離開了房間。
我看了看錶,發覺已經快十點鐘了,距離十二點還剩大慨兩小時……幹!我猛然醒悟這是可欣把我支開,而她自己則準備赴約去了,相信我再回到房間時應該已經見不到她了……
既然如此,我也要採取自己的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