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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髮威(1-4完) (2/2)

日期:2020-09-12 作者:佚名

(四)

中午,吃過午餐後,美太太必須到公司一回,留下阿華一個人,阿華就到美太太臥室門對面的臥室睡午覺。

因為昨晚跟鄭太太差不多是大戰了一夜,睡眠不足,所以躺下來不久也就呼呼入睡,睡得很甜。

也不知睡了多少時候,卻被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叫醒了過來。本來他認為是乾娘回家了,發覺那聲音不對,趕緊睜開眼睛一看,原來一個嬌艷的俏姑娘婷婷玉立在床前。

俏姑娘說∶「你是誰?」

阿華也不客氣的問∶「你又是誰?」

「不要管我是誰,你為甚麽睡在我的床上?」

「誰說是你的床?是我的。」

「誰說的?」

「乾娘說的。」

「你的乾娘又是誰?」

「這棟房子的女主人。」

「呀!」

「呀甚麽?」

「原來你是乾弟弟。」

「誰是你的乾弟弟?」

「你┅┅」

阿華髮覺這位姑娘在說話中,那雙迷人的秀眼,眼波老是瞄向他的下體,這下子他才大驚失色,知道要糟了。

原來,他的壞習慣是喜歡在睡眠中玩大肉腸,常把大肉腸拉到內褲外。又經一番的休息後,大肉腸已經雄糾糾的憤怒起來了,他又躺著,正像一條發怒的眼鏡蛇,擡著頭。他發現不對,趕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肉腸拉進內褲內。

俏姑娘的粉臉飛紅,嬌滴滴道∶「弟弟,你起來。」

「我為甚麽是你的乾弟弟?」

「因為你的乾娘,也是姊姊的乾娘,這不就對了?」

「為甚麽我要起床?」

「姊姊要躺一會兒呀!姊姊來找乾娘,娘不在,只好躺一會兒等娘。」

阿華想了一下,把身軀移向內側,使床上空出了一個大位子,才說∶「乾姊姊,要躺就躺下來吧!」

「甚麽,要姊姊跟你睡一塊?」

「有甚麽不可以?」

「弟弟,你該知道,男女授授不親吧!」

「算了,乾姊姊,你乾我也乾,這又不是民國以前立貞操牌坊的年代,何況看你那種嬌艷迷人的模樣,也不是甚麽聖女。要躺,你就躺下,有我這個乾弟弟陪你,不躺下就拉倒,反正還有兩間空臥室,就勞駕你輕移蓮步吧!」

俏姑娘沈思半晌,道∶「可是,看樣子你不是好人,是壞人。」

「你真傻,乾弟弟是壞人,乾姊姊也好不到哪裡去。」

「嗯!可是我怕呀!」

「又怕甚麽啦?」

「怕你呀!」

「哦!是怕我強姦你,是嗎?」

「色鬼,滿口髒話。」

「臟就臟好了。乾姊姊我問你,你可是處女?」

「胡說,姊姊有丈夫了,也有一個二歲的女兒了,還處女甚麽?」

「這不就對了,你又不是處女,怕甚麽?」

「可是我睡覺有個壞習慣。」

「甚麽壞習慣?」

「要脫到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才能睡。」

阿華豎起大姆指,讚美的說道∶「姊,你真有水準,夠現代,乾弟弟佩服你了。這不是壞習慣而是好習慣,非常好的習慣。」

「為甚麽?」

「還不簡單,要玩的時候,省事多了。」

「你說甚麽?小色鬼,沒安好心眼。」

「姊,別羅嗦了,去把衣服脫掉,最好連三角褲也不穿,躺下來吧!」

「不!」

「隨便你,我不勉強。」阿華邊說,邊很仔細的看這女人。

天!她美得令人口乾心跳,十足的人間尤物。高挑的身裁,像模特兒;胸前兩團大乳房,不知是真是假;蛇腰,豐滿圓潤的屁股,尤其那修長均稱的大腿和小腿,清秀艷麗的臉兒,配合和白的肌膚。

阿華猛咽口水∶要是能玩玩這女人,有多好!

她看來年輕,大約二十三、四歲光景。

女人又被阿華看得粉臉飛紅,嬌羞羞的說∶「弟,你怎麽這樣看姊姊,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你存的是甚麽心?」

「存的是好心。」

「甚麽好心?」

「像姊姊這樣漂亮的女人,人間才有,不看白不看。看了,對姊又沒損失甚麽;不看,對姊就太殘忍。」

「說甚麽?」

「姊若長得醜,人家才懶得看呢?」

「歪理。」

「算了,信不信由你。我問你,你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你摟在懷裡睡覺,夜夜跟你爽歪歪?」

「胡說。」

「姊夫也真太暴殄天物,放著你這人間尤物,不能物盡其用。呀!我知道,糟了,姊夫一定性無能了。」

俏姑娘生氣的坐上床,纖纖玉手打了阿華一掌嘴,嬌叱道∶「你姊夫才二十五歲,怎會性無能!你這壞弟弟、壞人、色鬼、死相、壞東西,不能說好聽點的話嗎?」

本來她穿的洋裝才長及膝蓋,這一坐上床,洋裝被拉上,就露出了一半的大腿,那大腿又均稱又圓潤修長,又雪白如玉。何況這一掌嘴,也只是象徵性的,一點兒也不痛。

阿華早看得心兒砰砰兒,口兒乾乾的,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很不客氣的就摸撫她的大腿。

她尖聲大叫∶「呀┅┅弟弟,你這是甚麽意思?」

「不是意思,是藝術,弟弟在欣賞最美的藝術。」

「胡說,欣賞怎可用手去摸!」

「姊┅┅不摸白不摸,摸了對你又沒甚麽損失。」

「手放開。」

阿華哪裡肯把手放開,這細膩膩滑嫩嫩的肌膚,早已摸得阿華慾火燃燒起來了,心跳、口乾。阿華說∶「姊,不要那麽自私好嗎?你我姊弟一場,讓我摸摸好嗎?」說話中,早把手移向陰戶了。

「呀┅┅弟┅┅不可以呀┅┅」

「可以啦,你又不是處女,怕甚麽?」

「呀┅┅呀呀┅┅你真是壞東西。」

阿華摸著了她的陰戶,大驚失色,這麽肥滿的陰戶,他還是第一次摸到。

俏姑娘很快的下床,擺脫了阿華的魔掌,嬌叱道∶「弟,你是個壞人。」

「姊,你也不是好人。」

「為甚麽?」

「你我姊弟一場,讓我摸摸,你又沒損失甚麽?何必那麽自私。」

「可是┅┅可是┅┅」

「可是甚麽?」

「我怕。」

「怕甚麽?」

「你下面的那個這麽大。」

阿華心想∶原來如此,自從她看了自己的大肉腸之後,已經春心蕩漾了,既然這樣,不玩白不玩,這嬌滴滴的俏姑娘讓她溜走,機會失去,就太可惜。

想著,他立即採取行動,他下了床向俏姑娘走去。

俏姑娘嬌叱道∶「弟,你要幹嗎?」她邊說邊退,退到牆壁。

阿華知道她是欲迎還拒,終於把她強摟入懷中。

「呀┅┅弟┅┅弟┅┅」她掙扎著、嬌喘著。

阿華把唇印上了她的櫻唇。

「嗯┅┅嗯嗯┅┅」她的櫻唇並不展開與阿華合作,還是微微的掙扎著。

阿華移動了臀部,把大肉腸貼上了她肥滿的陰戶。

「呀┅┅弟┅┅」

就在她開口嬌叫聲中,阿華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裡。

「嗯┅┅嗯┅┅」

結果,兩人熱烈地擁著,俏姑娘更是不安份的扭動著屁股,把她的陰戶與大肉腸狠狠摩擦生電,她更死命的吻著阿華。

半晌,阿華說∶「姊,姊夫的肉腸有弟弟那麽大嗎?」

「嗯┅┅沒有┅┅只有一半大┅┅」

「姊,你真傻。」

她還是扭動著屁股,她的陰戶因與阿華大肉腸磨擦生電的結果,是愈來愈濕了,她以發抖的嬌聲問∶「姊怎麽會傻?」

「姊,你只玩姊夫的小肉腸,玩久了多沒味!我有現成的大肉腸,玩起來多舒服。」

「嗯┅┅姊怕嘛!」

「我小心點兒就是了,弟為你脫衣服。」

「呀┅┅不不不┅┅要┅┅」

就在俏姑娘的嬌叫聲中,阿華一手摟著她細細的蛇腰,用右手從她的背後,把拉鏈拉下來,順勢也把乳罩解開。

一回生二回熟,現在阿華要脫女人的衣服,輕駕就熟,容易極了。

「弟┅┅弟┅┅」

「別怕呀,弟又不吃你,等一下,弟會把大肉腸送給你的溫柔鄉吃呢!不要怕,你又不是處女,怕甚麽?」

就在阿華說話中,他技術很高明的,雙手拉住洋裝與乳罩,慢慢的往下拉,往下拉┅┅於是她雪白的肌膚,一寸寸的裸露在阿華眼前。

阿華不愧是被名師訓練成的調情聖手,他不用眼睛看,而是用雙唇去看。他先吻她的肩膀、脖子,然後往下移乳溝,再吻上她的乳房。阿華也心驚肉跳,大乳房,就像美太太那麽大?

她則嬌叫一聲∶「呀┅┅不┅┅不要┅┅不┅┅呀┅┅要┅┅」因為阿華已用口含著了她的大乳房,用舌頭去舐那乳頭。

通常她的丈夫在玩她的乳房時,都像小孩子吸乳一樣的吸吮著她的乳頭,那樣雖然也很舒服,但有點兒痛。可是阿華的舔法,卻使她全身都顫抖起來了。

陣陣的快感襲擊著她周身上下,使她麻得難受、癢得難受,呻吟出聲∶「哎呀┅┅哎┅┅嗯┅┅弟┅┅弟┅┅」

阿華的口在玩大乳房,雙手還是不停在往下拉,到了三角褲,順勢連三角褲也往下拉,拉下來┅┅

「呀┅┅」

阿華好高明的手法,只那麽一次,就把俏姑娘的衣服剝得全身精精光光的一絲不留。

他猛然把她抱起來,走幾步,把她平放在床上。

「弟弟┅┅你不能┅┅不能強姦姊┅┅姊好怕┅┅好怕┅┅弟┅┅弟┅┅」

就在她呻吟中,阿華把內褲脫下。他上了床,她蠕動著,發著抖,是極端的害怕。

她美得像玉,玉雕成的美女像,上帝最美的傑件,玲瓏的曲線,美得眩目,勾人魂魄。

阿華心跳如戰鼓,慾火高熾,大肉腸更是怒髮衝冠。他怕打草驚蛇,所以一上床就像餓虎撲羊般的把她壓住。

「呀┅┅弟┅┅」

立即上下展開攻擊∶上面,用雙唇吻上了她火燙的櫻唇;下面,已扶住了大肉腸,對準了她害人洞的洞口,就正射擊位置。

一聲命下,阿華的臀部猛地往下沈,響起了一聲慘叫∶「呀┅┅哎唷┅┅喂呀┅┅」阿華的大肉腸已經插入了一半。

俏姑娘則粉臉蒼白,玉牙咬得「吱吱」作響,慘聲叫出∶「哎┅┅唔┅┅好痛┅┅好脹┅┅我的小穴要被你戮破了┅┅好癢┅┅好酸┅┅弟┅┅弟┅┅輕點┅┅輕點啦┅┅姊受不了┅┅痛死了┅┅」

現在,阿華放心了,她跑不掉了。

「姊,你忍耐點。」

「┅┅哎唔┅┅姊就忍耐┅┅你要輕點┅┅慢點┅┅姊就不會痛┅┅弟┅┅好弟弟┅┅」

面對著這千嬌百媚的俏姑娘,阿華當然憐香惜玉。他慢慢的扭動屁股,大肉腸則好受極了,在姊的害人洞中,像在美太太的洞中一樣的舒服,阿華還是小心的、慢慢的扭動屁股。

俏姑娘粉臉兒的香汗,已經涔涔流出了,她夢囈般的呻吟∶「好弟弟┅┅呀呀呀┅┅呀┅┅就這樣┅┅哎┅┅哎哎┅┅好┅┅美┅┅┅美死了┅┅又痛又舒服┅┅好脹好熱┅┅弟┅┅你的大肉腸是大火棒┅┅呀┅┅」

現在阿華才有心情欣賞俏姑娘。原來,她大乳房上的乳頭有葡萄那麽大,乳暈血絲斑斑,顯然的,剛生過孩子不久。

小乳頭有小乳頭的美妙處,大乳頭也有大乳頭的好處。阿華邊扭屁股,邊玩她的乳頭,他這時已經慾火沸騰,再看俏姑娘粉臉上那種咬牙切齒又痛又舒服的樣子,真是火冒三千丈。

俏姑娘本來緊蹙的眉頭舒展了,慢慢的呈現出滿足的微笑,她顫抖的挺起屁股迎接阿華的攻擊,浪聲叫出∶「好弟弟┅┅哎唔┅┅唔唔┅┅親弟弟┅┅好舒服┅┅美死了┅┅你的大肉腸┅┅棒死了┅┅奸得姊姊快要死了┅┅哎唔┅┅親弟弟呀┅┅姊姊要做命┅┅呀┅┅送給你了┅┅你奸┅┅呀┅┅你奸死姊姊┅┅哎唔┅┅哎唔┅┅」

她害人洞中的淫水,已經不聽指揮的往外直冒。

阿華扭酸了腰,改用抽插方式,他還是小心的抽出,緩慢的插入,一抽一插之間,配合得很有節奏,屁股也很有韻律感。

她展開小嘴兒喘氣,臻首猛搖,小腿不斷地伸縮著,嬌軀不斷地發著抖,玉手更是摟著阿華的後背,也許太緊張、太用力,手指甲嵌入阿華的股肉中,她不斷的呻吟∶「好弟弟┅┅美死了┅┅哎唔┅┅太舒服了┅┅親弟弟┅┅我的親弟┅┅姊要死┅┅呀┅┅」

阿華用力一插,全根盡入害人洞中。她痙攣一陣,突然「呀┅┅」一聲,雙手雙腿垂在床上成「大」字,阿華也只好暫時停戰。

害人洞中的淫水,不斷地往外冒,濕了床上一大片。

阿華柔情萬千的問∶「姊┅┅姊┅┅」

「嗯┅┅嗯┅┅」

「舒服嗎?」

「你好殘忍。」

「弟不殘忍點,你能那樣舒服嗎?」

「可是還痛,還很痛,很舒服,姊┅┅姊丟了┅┅」

「姊丟了,弟弟還沒有呢!」

「嗯┅┅再玩嘛!」

「姊,你受得了嗎?」

「姊要玩就要玩嘛!死了也要玩。弟,你輕點好嗎?」

「好,姊┅┅又開始了。」

「嗯┅┅姊要被你奸死。」

阿華只得又緩緩的抽出,再小心地插下。

「呀┅┅弟┅┅」

「又怎樣了?」

「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好舒服嘛!」

「不痛了?」

「嗯┅┅」

阿華又開始動作,一抽一插之間,仍然不敢猛浪造次,才只插了二十多下,她又浪聲大叫了∶「我的親弟弟呀┅┅好舒服┅┅姊要被你奸死了┅┅我親生的弟弟呀┅┅你太厲害┅┅哎唔┅┅唔┅┅姊連心都被你碰著了┅┅呀┅┅姊又要丟了┅┅」

「哪有這樣快就丟精的道理!」

「呀┅┅呀┅┅好美┅┅美透了┅┅」

俏姑娘已淫蕩到了極點,她不但扭動著屁股,還把屁股拚命往上挺,愈挺愈高。

看她那妖嬌的模樣兒,阿華不必再憐香惜玉了,他的大肉腸大起大落,每次插下,都用了狠力。

她嬌喘籲籲,周身蒙上一層汗水,玉牙咬著唇兒,粉臉上呈出極端滿足的微笑,連腳指都硬直了。

「呀┅┅哎呀┅┅姊要死得舒服┅┅美┅┅美透了┅┅親弟弟┅┅姊跟乾爹奸┅┅跟你姊夫奸┅┅都沒這樣舒服過┅┅哎唔┅┅姊這一生┅┅跟定你了┅┅哎唔喂呀┅┅呀┅┅呀┅┅姊要完┅┅要丟了┅┅呀┅┅」

「姊,你還跟乾爹打過炮?」

「嗯┅┅」

只見她雙腿雙手突然捲起,整個包住了阿華,嬌軀不住的抽搐,一陣子,才放聲大叫∶「姊被你奸丟了┅┅」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暈死過去。

阿華則無心再玩了,因為俏姑娘說與乾爹相奸,顯然的,乾爹就是美太太的丈夫,當然也是自己的乾爹了,這┅┅這不是亂七八糟了嗎?

有錢人家,為甚麽都這樣的亂搞男女關係?這樣看來,乾爹是大實業家是不錯,一定也不是甚麽好東西,連乾女兒都姦淫了,可能色淫過度,挖空了身子才性無能的,這樣一來,自己跟娘玩就可名正言順了。

想到這裡,阿華非常高興,想想,乾爹都能奸乾女兒,乾兒子為甚麽不能奸乾娘?這不是名正言順嗎!

今後,他跟美太太可以好好的玩了。可以像夫妻一樣的夜夜睡在一起,要玩就玩、要抱就抱、要摸就摸,多逍遙自在,像過神仙般的生活。

阿華陶醉在幸福中。

俏姑娘則悠悠的醒過來,她喘了一口大氣,展開迷人的秀目看了阿華一眼,猛然發現,她害人洞中還是很飽脹、很滿足、很舒服,驚奇問道∶「弟,你還沒丟?」

「丟甚麽?」

「丟精呀?」

「哼,姊姊,說你多自私就有多自私,只顧自己舒服了、美死了。好,你舒服了,我呢?我不舒服。」

她妖媚地猛抱著阿華,雨點般的吻在阿華臉上,嬌羞羞道∶「弟,不要生氣嘛?」

「哼┅┅」

「姊姊給你吮嘛?」

「吮甚麽?」

「吮弟弟的大肉腸,弟弟會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

「姊怎會騙你。」

「那好,姊,快來吮。」

「不!有一個條件。」

「甚麽條件。」

「姊還要再玩一次。」

「姊,你不怕?」

「傻弟弟,高興都來不及,還怕甚麽?」

「好,那我要動了。」

「不!不不!弟,你聽姊說。」

「快說呀,婆婆媽媽又拖拖拉拉,真是女人!」

「本來就是女人嘛!弟,這一次玩,姊要在弟上面。」

「哦!原來姊要強姦弟弟。」

「嗯┅┅就是呀!弟你放心,以後姊姊有空,就會常常來強姦你。」

「不要羅嗦,快呀!」

「好,弟你抱緊姊,來┅┅」

兩人這樣緊擁著,就來得大翻身。

卻響起了一聲慘叫∶「呀┅┅」

「姊,你叫甚麽?」

「呀┅┅姊姊的花心┅┅被你的大肉腸碰著了┅┅好舒服┅┅哎唔┅┅哎唔┅┅姊的靈魂要被┅┅呀┅┅被你的大肉腸┅┅哎呀┅┅哎呀┅┅戮碎了┅┅」她猛扭屁股,嬌軀發抖。

阿華則以逸待勞,靜看這淫蕩的俏姑娘,愈看愈美,大大的眼睛、細細的柳眉、挺直的鼻子、小小的櫻唇、秀美的臉兒。尤其是她舒服起來那種嬌媚表情,更是令阿華的三魂七魄都飄散到九宵雲外,久久叫不回,看得阿華也猛擡屁股。

「呀呀呀┅┅親弟弟┅┅奸死姊姊的弟弟┅┅呀┅┅好舒服┅┅姊姊要強姦你┅┅哎唔┅┅哎唔┅┅要奸死弟弟┅┅呀┅┅好舒服┅┅好美┅┅好捧的大肉腸┅┅」

阿華邊挺屁股,雙手也邊忙著。他摸摸俏姑娘的細腰、屁股,有點兒感嘆,畢竟年輕的姑娘,肌膚彈性好,摸起來手感好極了。更令他感嘆的是,美太太這位乾娘快有四十歲了,可是雪肌的彈性,並不比俏姑娘遜色。

俏姑娘已經舒服得欲仙欲死,魂兒飄飄,魄兒渺渺,小穴穴里的淫水如噴泉般濺出,沾濕了阿華的屁股,很不好受。

「┅┅呀┅┅哎唔┅┅美死了┅┅我生的弟弟呀┅┅美透了┅┅姊要奸死你┅┅奸死親弟弟┅┅哎唔┅┅哎唔┅┅姊受不了了┅┅要丟了┅┅」

「要丟就快丟。」

「呀┅┅呀┅┅」她嬌軀痙攣,舒服得死去活來,可是屁股還是像電動馬達一般的扭著,小嘴已喘得上氣接不著下氣了∶「哎┅┅哎唷喂┅┅好弟弟┅┅大肉腸弟弟┅┅哎唔┅┅呀┅┅你的大肉腸好好吃┅┅姊要丟了┅┅呀┅┅要丟給親弟弟┅┅呀┅┅要奸死弟弟了┅┅」

阿華配合著,屁股一直往上挺,挺┅┅

「呀┅┅親親弟弟┅┅」她像雞鴨被割喉,臨死前一樣的抽搐著∶「好舒服┅┅姊┅┅丟了┅┅」就在丟聲中,暈死在阿華身上。

阿華看她舒服成那樣子,也不急於叫醒她,讓她多舒服一會兒。可是她已入睡,呼吸均勻,一臉滿足的微笑,就睡在阿華身上。

阿華火冒三千丈,恨不得把她推到床上再干,可是反而一想,這樣就真的殘忍了,顯然她是太滿足、太舒服了,自己能夠令俏姑娘舒服成那樣子,在男人來說,也是一種神氣,自己何不成全她呢?

可是她答應吮自己的大肉腸呀!算了,昨晚把精丟在鄭太太的害人洞中,今早又把精丟在乾娘的溫柔鄉中,已經丟了兩次精,不可再丟了。俏姑娘又是乾姊姊,不怕她以後不來找自己玩,到那時候再丟精也不遲,但一定要丟進她的害人洞中。

過了很久,俏姑娘突然又氣若遊絲的呻吟著∶「親弟弟┅┅好棒好舒服┅┅我的弟弟┅┅你太厲害了┅┅心肝寶貝弟弟┅┅姊姊舒服透了。」

「姊,你醒了?」

「嗯┅┅弟弟你不要動嘛!」

「為甚麽?」

「人家這樣很舒服很舒服。」

「你沒有信用。」

「對不起嘛!明天補你好嗎?姊明天再來找你,以後姊天天都來找你玩,好嗎?」

「不好。」

「嗯┅┅欺負人。」

「不是了,萬一讓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不會,乾娘是石女。」

「誰說的?」

「乾爹說的,乾爹說乾娘性冷感,像個石女。」

「姊,你跟乾爹打過炮?」

「胡說!」

「你自己說的呀!說了不認帳。」

「嗯┅┅是乾爹強姦我嘛!」

「哦,真的?」

「是呀!他騙我喝酒,我醉了他強姦我,那時我當他的秘書,人面獸心。我醒來要去自殺,他給我錢。」

「給你很多錢?」

「誰要他的臭錢!我家也有錢,你姊夫的錢更多。」

「比乾爹多嗎?」

「嗯┅┅我不知道,也許更多,也許少一點兒。親弟弟,我好愛你。」

「我不愛你。」

「哼,狼心狗肺,強姦了人家,又始亂終棄。」

「你有丈夫呀!」

「那算甚麽丈夫,害得人家夜夜失眠。要不是今天要找乾娘談天,也不會碰到你,也不知道會這樣舒服。」

「姊,現在幾點了?」

俏姑娘看看手錶,恨恨地說∶「時間怎麽過得這麽快?都五點了,娘大概快回家了。」

「那你起來呀!快。」

「為甚麽?」

「讓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哼,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可是,娘要是把你我的事告訴你丈夫,豈不是糟了?」

「那才好呢!」

「有甚麽好?」

「我可以跟你姊夫離婚,再嫁給你呀!」

「我不要娶你。」

「你狼心狗肺,不是東西!」

「你再不起來,我以後不再跟你玩了,你去找別人玩。」

「嗯┅┅」

「要乖,做乖姊姊,弟弟以後才跟你玩。聽話,以後你來找我,我就跟你玩得盡興;不聽話,以後不理你。」

「好嘛!我起來嘛!」

「起來呀!」

「嗯┅┅姊捨不得,弟還沒丟精嘛!」

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阿華不再跟他講理,猛翻身,把她推向床旁,自己坐了起來。

「呀┅┅弟┅┅呀┅┅」

「叫甚麽?還做姊姊呢!這種姊姊我不要。」

她也坐起來,嫡羞羞的說∶「好啦,我聽話。」

阿華從未好好的玩過她,心下也暗感婉惜,猛然發現。她陰戶上的那一大叢烏黑的陰毛,雖沒有大嫂多,也不算少了。他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陰毛,短短細細的,如絲如絨,入手使阿華的慾火又起。

「嗯┅┅嗯┅┅毛手毛腳。」

阿華想到美太太快要回家了,只好縮回手,下床到洗澡室,俏姑娘也跟著進去。

阿華問∶「你跟著我幹嗎?」

「要上一號嘛!難道不可以?弟,你這麽凶。」

她邊撤嬌,邊投入阿華懷抱,阿華頓時溫香滿懷。少女的體香又陣陣馥郁地傳入他的鼻中,他真的受不了了。

俏姑娘又拚命把大陰戶往大肉腸緊貼,輕輕扭著,差點兒把阿華的魂兒扭出了竅,害得他暈頭轉向。還好,他想起美太太快回家,慾火又被壓下來,但俏姑娘如瑩似玉,誘人的胴體還在懷中,推開捨不得,抱緊又怕多事。

「姊姊對你哪點不好?」

「都很好。」

「嗯┅┅你郎心如鐵嘛!對姊這麽絕。」

「不是絕,是怕乾娘回家呀!」

「怕甚麽?」

「你不怕,我可怕得很,我爸在娘的中部營業所當主任,娘若說我是個壞孩子,我爸就受魚池之殃,那就慘了。」

「嗯┅┅好嘛!可是你以後要對我好好。」

「那當然。」

「不騙姊姊?」

「騙你幹嗎?好姊姊,你快上完一號,快到客廳去吧!你再不聽話,惹怒了我,我就回中部去了,省得被你歪纏。」

「好,好,姊聽話。」

這一著棋果然成功,俏姑娘趕快清洗完畢,穿好了衣服,臨出臥室時,說∶「弟,你要對姊好。」

「當然會對你好。」

「不騙姊?」

「姊長得那麽美麗迷人,弟不對你好,對誰好?」

「嗯!那再見!」

「再見!」

總算送走了女煞星,阿華才把一顆心定下來。

他洗清完,換了床單,穿好內褲,才想到客廳去,開了臥室門,才發現不能穿內褲到客廳,也聽到了美太太跟俏姑娘的談笑聲。

把門關好,躺下床,不知不覺,又睡著了。也難怪,這一兩天他出生入死,大戰四個女妖,而這四個女妖又都成了精,成了氣候,其辛苦不想可知了。

朦朧中,發覺有人在撫摸他的胸部,他想,一定是美太太這位娘。按著,他被壓上了,雨點也似的吻不斷的落在他的臉上,他伸手把她摟住。

她還穿著衣服,她說∶「阿華,你醒來了?」

「嗯!被你吵醒的。」

「睡多久了?」

「很久了。」

「小孩子睡懶覺,你是個懶鬼。」

「被鄭阿姨和你害的嘛!」

「有道理。阿華,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哦!娘,你要嫁給阿華了?」

「小色鬼,你想娶娘?」

「娘,連奸你都奸死了,娶你有甚麽不可以!」

「嗯!髒話。」

「娘,乾脆你不做娘,做阿華的妹妹好了。」

「別做白日夢了,歲月如流,一去不回頭,娘不能再回到青春年少十七、八歲小姑娘了,否則就嫁給你。」

「拒婉三嘆,多可惜。」

「阿華,恭喜你。」

「甚麽事啦?」

「你爸陞官了。」

「升甚麽官?」

「當了中部營業處的經理,不是升官發財了嗎?」

「真的?」

「娘的決定,還有假的?娘下午到公司,就發布了這道人事命令,你爸明天接到命令,一定非常高興。」

「連我都高興異常,娘┅┅」阿華摟緊美太太,吻個不停,吻著美太太喘不過氣來。

「阿華,你真的高興?」

「謝謝娘!娘,謝謝你,也謝謝你的溫柔鄉。」

「髒話。」

「真的,娘,我很感激你,再謝謝你。」

「嗯!對了,你乾姊來了。」

「誰又是乾姊?」

其實阿華假惺惺,他當然知道乾姊是誰,而且還跟她大戰三千回合了,阿華人小鬼大,也真可怕,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如此心機,並非好預象。

「娘本想叫醒你跟你姊姊,可是娘又怕┅┅」

「怕甚麽?」

「怕你被你乾姊搶走呀!」

「廢話,娘,我可向你發誓,海枯石爛,對娘之心永不移。娘,我好愛你好愛你,我是說真心話。」

「但願如此。你乾姊也真可憐,你乾姊本是好人家的女兒,卻被你乾爹強姦了,就跟你乾爹同居了一年,後性無能了,才嫁人。」

「哼,乾爹好沒人性。」

「這叫做報應。」

「報應,報甚麽應?」

「你乾爹奸了乾姊,你乾爹的妻子°-娘,又被你姦淫,這不就是報應嗎?一報還一報,屢試不爽。」

「也真是的,可是也因此,阿華才有艷遇呀!」

「甚麽艷遇?」

「娘呀!娘就是阿華的艷遇。」

「也不要高興得太早。」

「為甚麽?」

「報應呀!你姦淫了娘,以後你長大娶妻,你的妻子不知又要被誰姦淫。」

「別說得那麽可怕。」

「好,起床,穿衣,吃完了晚飯,我們再玩。」

「對,好好的玩,玩大肉腸插溫柔鄉。」

「色鬼,總往壞處想,娘晚上帶你去看電影、吃宵夜、逛街、到百貨公司為你買些衣服用具等等。」

「好,晚上再玩,我陪娘睡。」

「色鬼,你今後每晚都得陪娘睡,起床┅┅」

「是┅┅遵命。」

母子倆一唱一和,儼如一對恩愛的夫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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