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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師之噩夢重來(01~07) (3/3)

日期:2020-09-10 作者:佚名

第七章

那個男人射精的一刹那,張月娥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兒又被撐大了一圈,肛門處傳來一股熾熱的撕裂感,疼的她淚水直流。她感到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斷地湧向深處,很可能與自己體內還未傾瀉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這是何等的噁心?自己的身體被如此玷汙,但卻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那個男人射精後,對胯下這個女人的征服感讓他十分滿足,但藥物的作用讓他感到自己射精後還有很多餘力。他並沒有把陰莖立刻抽出來,而是趁著它沒軟下來時又繼續抽插了二三十下,沒抽插一下張月娥就疼得叫一聲。

「啊……求你放了我吧……」

「媽的!真是爽死我了!是吧……張老師!」他又插了一下。

「啊……不要啊……」張月娥哀嚎著。那個男人的雞巴裹挾著射出的精液和自己腸道內的液體,每次陰莖再次插入式,張月娥的肛門處都發出「僕僕」的聲音,這一切她都聽在耳裡。

當那個男人把陰莖抽出來,在一旁休息的時候,張月娥已經徹底沒有力氣了。她閉著眼,仰面躺在床上,雙腿攤開,一絲不動。那個男人拿過張月娥的內褲和乳罩,用它們擦了擦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和體液,嘴裡還說著:「好東西不能浪費啊!這上面可是咱們剛才結合的見證呢!」他看著眼前這一份被他弄得杯盤狼藉的肉體,滿足地笑了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經過剛才一陣暴風驟雨的蹂躪,披頭散發,梨花帶雨,身上香汗淋漓,甚至還散發著餘溫。她乳房上還殘留著自己的剛才的唾液,甚至還隱約能看到揉搓的抓痕,而那肥美的下體,兩片陰唇之間,乳白色的精液還在斷斷續續地流出來,而且順流而下,和肛門處溢出的精液匯合在一起,最後流到床單上。這一切都是自己剛才的傑作。

他又一次貼近張月娥的身體,提著陰莖準備再次插入,但又突然感到身體有些發虛,肯能是剛才用力過猛所致。這時他看一看表,已經晚上七點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還有機會把這個女人玩兒透的,她已經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了。但他還是再次爬上張月娥的身體,用手揉搓了一下她的乳房,在她耳邊說:「張老師,今天時候不早了,咱們就到這裡吧。你今天把我伺候的很舒服,雖然我還沒盡興,但來日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你還是先回家吧,否則老公和孩子會著急的。」

老公和孩子,聽到這兩個詞,張月娥心如刀絞,更加泣不成聲。那個男人離開她的身體,去衛生間沖了個澡。當他回來時,發現張月娥剛穿好衣服,起身要走。兩個人正好在通往門口的過道上相對而視。

「你要願意的話,最好洗個澡再回去。」

張月娥沒有答話。這個男人正赤身裸體的站在自己面前,胯下毫無遮攔,一根巨大而癱軟的已經掛在兩腿中間。剛才就是這邪惡的東西不斷地在自己的身體裡進出,讓自己痛不欲生。張月娥扭過頭去,站在原地沒動。但那個男人已經走了過來。

「你還想幹什麼?」張月娥突然警覺地問。

「不幹什麼啊,剛才已經把該幹的全幹了,而且幹的不錯啊!」那個男人有意勾起張月娥的回憶。

張月娥沒有說話,跨步從男人身旁走過。那個男人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

「放開我!」張月娥掙紮著。

「張老師,說實話我真捨不得你走啊,你的身體我還沒嘗夠呢。」說罷,那個男人就再次把手伸進張月娥的衣服裡,開始在她的身體上亂摸。張月娥拼命地掙紮著,她感到屁股上有個硬梆梆的東西在向前頂,那是對方的陰莖。好不容易脫離魔掌,難道要接受這個男人再次蹂躪麼?

正在她遲疑絕望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鬆手了。這出乎張月娥的意料。看著這個驚魂未定的女人,那個男人笑著說:「張老師,別害怕嘛,剛才你不是配合的很好麼?哈哈,你竟然這麼膽小。」

張月娥沒有再理會那個男人,驚慌地奪門而出。這個時間,回家的公交還有車。她神情恍惚地來到車站,天已經黑了下來,晚風吹拂著她淩亂的頭髮,雖然是夏天,卻讓她感到一絲涼意。她的心情很蕪雜,肛門處還隱隱作痛,體內殘留的精液還有一些流到內褲上,伴隨著剛才走到車站這段距離中雙腿的步伐,塗抹在兩腿內側,粘乎乎的。這時,提包裡的電話響了,是老公打來的。

「親愛的,回來了麼?」電話那頭關切地問。

「嗯,馬上就上車了,一會就能到家。你和還在先吃飯吧。」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淒苦。

老公在電話那頭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問道:「怎麼?你身體不舒服了麼?聽著感覺你很難受似的?」

「不,沒什麼。剛才給學生補課,一道題做不出來,我給他講了半天,現在感覺頭有點兒暈。估計是累的。」她本能地說了一個謊話。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快些回來吧。」

「好。」張月娥掛了電話。

一路上,張月娥一直低著頭,每當剛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回,她就緊閉一下雙眼,痛苦地皺起眉頭。回到家裡,她沒有吃法,只是跟老公說感到很疲憊,想洗個澡就睡覺了。老公沒有多說什麼,他清楚現在初中教師的工作壓力,尤其是主科教師,每天的工作強度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連自己教體育,有時都會覺得體力跟不上,何況自己的老婆在他眼裡還是一個弱女子。他只是在洗澡間門口駐留了一下,面帶笑容探進頭去,半開玩笑地說:「要不要我幫你洗?」

「不用了,你也先去休息吧。我一會兒洗完就回屋睡覺。」

等丈夫走後,張月娥才脫下衣服。脫下內褲時,剛才的一幕有在腦海中閃現,她拿著內褲,上面和陰道接觸的地方明顯粘乎乎的,殘留的精液還沒幹,而和屁股接觸的地方,隱約有一些紅色的血跡。很明顯,剛才那個男人蹂躪自己時用力太猛,肛門處被撕裂了。想到這裡,她再次緊閉雙眼,咬了咬嘴唇。

打開噴頭,開始淋浴。當溫熱的浴水沖刷身體時,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撫摸自己的乳房和下體,像是要保護這些剛才被蹂躪過的地方。乳房上殘留著那個男人的唾液,和著浴水摸在手上感覺滑滑的,而陰部被水一沖,和那個男人的精液一混合,皮膚上像貼了一層黏膜。她感到一陣噁心,把渾身塗滿浴液,然後用噴頭盡力地沖刷那幾個地方,想要把滿身的汙穢清除乾淨。

洗完澡回到臥室,老公還沒有睡。張月娥疲憊地躺到床上,這時老公湊了過來,伸手來撫摸她的身體。由於工作繁忙,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做愛了。但張月娥推開了老公的手,把身體扭了過去。老公關切地問:「怎麼,不想麼?」

「也不是,只是這段時間真的很累,提不起興致。」

「沒關係,親熱一會兒就有精神了。」說著,老公又湊了過來。

張月娥扭過頭說:「親愛的,我今天真的累了,咱們改天好不好。」

看到愛妻臉上疲憊的神情,丈夫也不便在說什麼,只是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就睡去了。

張月娥離開後不久,驢哥回到別墅,進入臥室時,那個男人正躺在床上看電視,裡面播放的是歐美成人電影。驢哥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點上一支煙說:「怎麼樣?剛才玩兒的爽麼?」

那個男人長出了一口氣:「確實不錯,你說的一點兒不假,那女人真是極品,而且根本看不出來是將近四十歲,完全就是個三十左右的少婦嘛。」

「那當然,想當初我玩兒她的時候,那時她還是處女,第一次做的更爽。只不過你是沒有福氣了。」

「哼,誰知你走了什麼狗屎運,這麼美味的東西讓你捷足先登。真是天上掉餡餅。不過我也不是白給的哈,今天也算是玩兒了個遍。」

電視中這時錄影正播放到高潮處,裡面那個金髮碧眼的美女正被一個黑人幹的直叫,二人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黑人的大肉棒不斷地進出女人的陰道。看到這一幕,那個男人的陰莖又挺立起來,把蓋在身上的毛毯頂了一個尖兒。

「今晚要是她能住在這兒就好了,我一定讓她爽個夠!」說著,他朝驢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肉棒,淫笑起來。

「放心,時間有的是。今天只是開頭,張月娥已經跑不掉了。」驢哥自信滿滿。

「虧你想出短信圖片這招讓她上鉤,讓兄弟我得償所願。你是不知道,我之前是去過學校的。當時是去和區裡領導參觀訪問,那天正巧張月娥和幾個老師接待我們。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走不動了。附近的學校我不是沒去過,大部分的女老師給人的感覺都是憔悴、衰老,像老太婆,可張月娥不一樣,我隔著很遠仿佛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後來幾次參觀,又只見過她一次,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我每天晚上想的就是她,但卻感覺隔得好遠,幸好學校裡有一些老師的照片掛在牆壁上,我趁機拍了照片,每天晚上對著照片打飛機。」

「哼,瞧你這點兒出息。也虧了你能想出這法子給自己解悶兒。要不別人為什麼叫你衰哥呢。」

衰哥是驢哥的同窗。二人雖然中學時一個班,但幾乎沒說過話,因為兩個人不在一個層面上。衰哥當時是班裡的優等生,驢哥只能是差生中的差生,雙方彼此沒有交集。畢業以後,衰哥和很多同齡人一樣,順理成章地上高中、大學,然後畢業參加工作,被分配的區教委的一個科室。他為人圓滑,八面玲瓏,各種工作幹的風生水起,深受領導賞識,沒幾年就升任科室主任,自此少不了陪領導去各個學校視察訪問。恰巧來到張月娥所在的學校,又正好碰上她接待,一面之緣就再也忘不了了。雖然他也四處打聽這女教師是否結婚了,想著如果還沒有的話,兩個人是否能找個機會認識。

當他得知張月娥不僅結婚,而且連孩子都好幾歲的時候,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常言道,人生最大的遺憾是錯過。人家張月娥名花有主了,自己也就不能再有非分之想。但非常無奈的是,對他來說,張月娥實在太美了,他真心放不下,以至於一天到晚都在想怎麼能夠得到她。他甚至想,如果張月娥現在離婚,他會毫不猶豫地娶她。

有一天,他回村裡老家,正巧在車站碰到等車的驢哥。驢哥一眼就認出他來,馬上過來套近乎。衰哥本來對這種人是不屑一顧的,但畢竟都是成人,礙于情面也就難免在一起閒扯起來。男人在一起,有時不論多麼正經的人,偶爾也會聊聊女人,甚至聊聊曾經睡過的女人。驢哥為了在衰哥面前抖抖威風,就把手機裡的照片拿出來給他看。

當衰哥看到照片上的女人是張月娥年輕時,心裡別提多激動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教師難道是個蕩婦?眼前的這個驢哥怎麼可能和張月娥有深層關係?帶著這種種疑惑,二人開始有不斷交往。

驢哥是個爽快的人,毫不隱瞞曾經和張月娥發生的事情。他事無巨細地說給衰哥聽,而且對細節極盡描繪渲染,聽得衰哥心花怒放,直接和驢哥說現在還有沒有機會,讓自己也能像他當年那樣玩一而回?這時的他,已經不去想什麼感情之類的問題了,只要可以幹到張月娥就行。驢哥終於發現原來他倆是同道中人,就爽快地答應了。二人又在一起商定了引張月娥入網的計畫,張月娥就這樣毫無徵兆地陷入了魔窟。

「對了,明天我們還要去學校參觀,這次她該認得我了哈。」衰哥興奮地說。

「你打算幹什麼?」驢哥問。

「當然是再玩兒一次啊,像這種女人只玩兒一次怎麼能滿足呢?」

第二天早上,張月娥沒吃早飯。昏昏沈沈地坐上公交來到新學校,一進門發現教學樓前的電子顯示牌上滾動播放著幾行告示:歡迎區領導蒞臨學校指導。早自習結束後,教務處領導找到她,告訴她今天上午負責接待來訪的區領導。

早上九點左右,一輛專車駛進校園,區領導一隊人馬來到教學樓會議室。張月娥和其他幾個老師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參觀的隊伍一進門,大家便相互寒暄起來。張月娥正在給客人們倒水,忽然一個身影走到她身邊說:「張老師,我來幫你吧!」

張月娥扭頭一看,嚇了一跳,手中的茶杯差點兒掉在地上。眼前的這個人,正是昨天晚上把自己蹂躪得死去活來的那個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正遲疑著,那個男人笑著說:「我是陪領導來視察的,還請張老師多多關照。」

張月娥此時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了,她神色慌張地倒好了茶水,便驚慌失措地在一旁坐了下來。整個交流會,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神態非常痛苦。她本能地感覺到,那個男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而且還是故意坐在自己對面的。

交流會結束以後,領導還要整體參觀一下學校,教導主任看到張月娥臉色很不好,就安排其他老師一同去了。而那個男人突然藉故和區領導說自己昨晚有點兒著涼,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就不去了。於是,一行人陸續走出會議室,領導在前,教師在後。張月娥因為不去引導領導參觀,因此負責收拾會議室。那個男人也自然留了下來。

人都走了之後,那個男人已經走進張月娥身旁,張開雙臂樓主她,還不停地用胯下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你不知道這是學校麼?」張月娥掙紮著說。

「張老師,昨天你走後,我一晚上都沒睡著,一直想著你呢!你的身體那麼美,你把我伺候的那麼舒服,我怎麼忘得了你呢?」那個男人不斷地說著下流的話刺激她,同時在她的臉上索吻。

張月娥不斷地推搡對方,但卻不敢出聲喊叫。樓道裡的寂靜和會議室的這番場景形成強烈的反差。突然,張月娥感到對方在解自己的腰帶,她驚慌地說:「你……你瘋了嗎?」

「我可不怕,該害怕的是你吧?你只要聽話,一切都好說。」說著,就把陰莖掏了出來,並用雙手將張月娥按下去。

「張老師,昨天嘗了你兩個地方,我突然想起你的嘴我還沒有幹過,今天正好,你用嘴把我的肉棒伺候舒服了就行了。」說著,就把陰莖往張月娥嘴裡插。舊傷未愈,新痛又來。當龜頭湊到張月娥嘴邊的時候,一股惡臭撲面而來。但她沒有任何選擇,只能張嘴含住這骯髒的東西。

龜頭挺近的一瞬間,衰哥爽到了極點。昨天雖然幹的很爽,但沒有口交是一個遺憾。另外,之所以沒有口交,並不是沒有機會,而是他在進門時看到了張月娥在給驢哥口交,自己再做心裡感覺很彆扭。

今天這次不同,在這個時間點上,張月娥是完全屬於他的。他的陰莖在張月娥的嘴裡越發地腫脹堅硬,他開始抱著張月娥的頭前後抽動,增加摩擦的快感。張月娥的嘴裡溫吞而濕滑,和她的陰道截然不同,每一次的進出他都能感受到張月娥的鼻息,輕微而舒緩,仿佛一股清風吹著他的陰毛,一種淩辱的感覺瞬間沖上頭頂,他突然加速,十秒鐘之後,身體一緊,把精液全射進張月娥的嘴裡。

衰哥把著張月娥的頭,笑著說:「張老師,我的精液都是你的,昨天吃了,今天還要吃啊,一定讓你吃個夠哈!」

張月娥閉著眼睛,屈辱地吃下了衰哥的精液,衰哥明顯感到張月娥的舌頭和喉嚨在蠕動,自己的精液正在被這個女人咽下。他又把著張月娥的頭,讓陰莖在她嘴裡攪動一番,才緩緩抽了出來。

張月娥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了,而衰哥卻笑著說:「上午就到這兒吧,今晚記得來別墅區,不見不散哈。如果你想跑,明天你的豔照就會傳遍整個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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