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在岳父家吃過了早餐,我趕忙驅車回到自己家中,將家里的一切收拾的煥然一新,激動的心情不能自已,滿心期待著萱兒的回歸,深夜中躺在床上想著萱兒嬌俏的模樣,心中滿是甜蜜,那種盼望不再是那麽淫蕩,而是對妻子真摯的思念,畢竟這一個月以來與萱兒的電話的往來都少,而這兩天的我又沈浸在肉欲當中,每次在岳母身上發泄過后,空虛的我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萱兒,這一夜激動的我難以安眠,直到淩晨才逐漸朦胧了一會,一覺醒來已是下午,趕緊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買好了玫瑰到達機場等待著我的萱兒,在漫長的煎熬下,終于等來了萱兒的這一班的飛機,看著那湧動間的人群中讓我目光定格的一對靓麗的身影,讓我十分的炫目,強哥潇灑的穿著風衣,懷里摟著的是我日思夜想的萱兒,萱兒此時一身的異域風情的打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颦一笑間的對摟著他的情人有說有笑的,在這人群中形成強烈的反差,這一幕對我來說也是那麽的刺眼,畫面中的男女是那麽的郎才女貌,而且是那麽的和諧,整個場面讓我覺得在這里捧著鮮花等妻子的我是那麽的可有可無。
就在我失落和失神的那會,正在說笑間的萱兒看到了正在做思想斗爭的我,掙脫了身上的束縛,幼鳥回巢般的投入了我的懷抱之中,「老公!∼」
聞著那熟悉的發絲香味,感受著懷中可人兒那熟悉的聲音。
那一刻,我們緊緊相擁,那一刻,我腦內的胡思亂想全都抛卻一空,回來了,是我的萱兒回來了。
那無可名狀的愛意再次湧現在我心頭。
激動的我流下了歡欣的眼淚,而強哥在一旁也是十分大度的等在那里,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我們倆,直到我們小兩口滿滿的釋放感情過后才出聲提醒我們這里不是互訴情長的好地方。
我連忙帶著萱兒和強哥開車返回我們的愛巢。
萱兒和我坐前排,強哥坐在后面。
我與萱兒本來一切正常的在車上開心的訴說著國外的優美風景,和風土人情。
天真爛漫的萱兒本來十分開心的對我講訴,卻在強哥不經意間的一聲咳嗽下停止了訴說,似乎想起了什麽是的,獨自在副駕駛上皺起了眉頭。
就這樣本來開心的回家路上出現了尴尬的沈默,直到回到了家里,進的屋來,萱兒和強哥並沒有說什麽,感覺氣氛有些僵硬又不知道因爲什麽的我爲了活躍氣氛,主動的跪了起來,強哥見到我主動的一跪噗嗤一聲樂了出來,而萱兒依然眉頭緊鎖的萱兒卻用小拳頭怼了強哥一下,「笑什麽?你還有臉笑?給我上客房呆著去!」
在我的奇怪下,強哥還真就聽話的去了客房休息,這讓我摸不著頭腦,依強哥這脾氣應該是摟著萱兒睡主臥的啊?怎麽一趟蜜月回來成這樣了?萱兒又走到我這沒品的老公面前照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起來!你跟我來臥房,我有事跟你說!」
說著走進了主臥,我連忙起身跟了進去,看見萱兒站立床前,看著她和強哥拍的「結婚照」
臉上變顔變色,不禁感到好像有什麽事,出口問道「怎麽了?萱兒?出什麽事了?」
萱兒見我進來,俏麗的小臉出現了不常有的嚴肅,指著床邊對我說「你坐在這,我有話跟你說。」
被萱兒這一通言語帶動的我也認真的坐在床邊,想聽聽萱兒想要對我說些什麽。
萱兒看我坐好,身形俏麗的兩腿並攏當著我的面跪了下來,驚得我當時起身過去扶她,「這……萱兒,你怎麽跪著了?」
萱兒伸手攔住了我的攙扶,「都說了讓你坐好了,我怎麽樣你別管,坐好了聽我跟你說。」
聽著萱兒的嬌嗔我無奈的坐了回去。
望著眼前跪坐的萱兒說道「什麽事啊?至于這麽緊張嗎?」
只見萱兒眉頭緊鎖,幾次的欲言又止,最終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了兩頁紙遞給了我,我接在手中仔細的查看,上面寫的全是字母但又不是英文,整篇來說都是我看不懂的東西,唯一一點能明白的就是兩頁紙的開頭都有一個大大的十字,如果判斷不錯好像應該是醫院的報告,反複的看著這兩頁紙我跟萱兒打趣道「老婆,這都是什麽啊?還不是英文,是法語吧?你讓我看這個干什麽?我也看不懂啊?」
萱兒並沒有理會我的打趣,頭低低的垂下,輕聲說了句「那是醫院的化驗單,老公……我懷孕了!」
輕柔的話語在我耳邊變成了驚雷,方才打趣的笑臉一下僵直在了臉上,腦袋里思緒萬千又變得好像什麽也無法思考,只有一道信念‘我是不是聽錯了?’只剩這麽一個想法的我,用顫抖的聲音問萱兒「老婆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
而等待出來的話語擊碎了我最后的希望,讓直面的現實給了我第二次傷害「老公……我懷孕了!」
萱兒小聲的重複了第二遍,一句話直接將我定在那,半天緩不過神,等到我能逐漸適應思考后,一股撕扯中帶著酸澀的感覺利劍一般直刺我的內心,猛然間的呼吸一制,仿佛感受到我現在這有些痛苦的心情的萱兒,頭繼續埋低,動人的小臉上閃爍出了晶瑩的淚滴,整個房間沈默了下來,有的只是萱兒低低的抽泣,而我的內心雜亂無章,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得說些什麽,不能讓萱兒傷心,猛然間我狠吸一口氣,盡量將我的語氣放的柔和「嗯,這……這……孩子……是……強……強哥的?」
說完這磕磕巴巴的一句我才發現我說了一句正正經經的廢話,不過我的話成功的止住了萱兒的抽泣「嗯!」
萱兒點頭,將我的想法認證,茫然的眼睛望著我說道「老公……你……你說怎麽辦?」
望著萱兒的眼神是那麽的無助,此刻的我一把將萱兒摟入了懷中,讓萱兒能在我懷中依靠,心里千回百轉,心痛是固然的,其實內心的深處也知道這事是必然的,萱兒和強哥還有我,自打挑明了這一切以后每次玩的時候都沒有采取避孕的措施,更沒有想過在不在安全期,這一切都在我們刻意的回避下盡情的淫樂,但現在一直回避著的事情真真正正放在了我的面前讓我是那麽的措手不及,沒辦法接受這一切,但又不得不接受,種種煩惱萦繞我的心頭,我該怎麽辦?是憤怒?是傷心?不知該如何去選擇,而萱兒在我懷中得到了依靠,情感瞬間的迸發,無聲的在我懷里哭泣,萱兒的一哭反道是讓我內心得到了甯靜,是啊?我爲什麽非得糾結于這里呢?這一切的源頭不都是我挑起來的麽?萱兒現在爲了讓我痛快而懷了奸夫的孩子,而我卻在只想我自己能不能接受這一切,卻沒有去想這里面其實萱兒的付出才是最大,而且此刻的萱兒是那麽的無助,而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守護她,我緊緊的摟住她給予他溫柔的安慰,柔聲的說道「不要傷心了,老婆,老公我想知道你現在的想法,跟我說說吧!」
在我的安慰下,萱兒止住哭泣,將心里話說了出來「老公,說真的我現在的心很亂,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只是覺得錯在我,自從跟他一起玩以后,我的心境變化了好多,由保守變得自由大膽,雖然有老公你的支持,但真正的來說還是我的問題,自從咱們坦誠相見后,我刻意的忽略了避孕的想法,而在這種遊戲下的刺激也讓我産生了禁忌的想法,那就是真想和你以外的男人做出個孩子來,但老公,你要相信我,我愛你的心是真摯不變的,我只是覺得這樣好刺激,可是,我現在把這一切變爲事實后,我感覺到了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根本沒有想好如何去接受這沒有愛只有欲望的結晶,老公,我這次跟你說也是想讓你給我決定,你要是覺得也不好,趁著我現在剛剛檢測出來,把他……拿掉吧!」
聽到了萱兒的訴說,反道是讓我更加的坦然,萱兒的想法與我大致相同,而且知道我們的愛意並沒有因此而減少,那麽這懷上的孩子就不會再是什麽問題了。
這時候我就要爲萱兒展開我男子漢寬廣大度的胸懷「萱兒,不要再將錯往自己身上攬了,這里面也有我的不對,但事擺在面前我們可以直面它,你所想要的刺激並不過分,老公我當初想要這麽玩的時候,也是希望萱兒你能在這遊戲里找尋自己的快樂,我不需要我的萱兒爲了這樣那樣的事而煩惱,況且孩子是無辜的,而且女人做人流是有很危害身體的,老公我的主張是……咱們把他生下來好了。」
萱兒聽到我的話語間的愛意也安心多了但還是帶有幾分愁眉「這……就算老公說的都對,但是……但是,這,這個孩子是……是……野種啊?」
縱然是不好意思但萱兒還是說出了口,而我也同時想到這孩子雖然無辜,但畢竟帶著野種的標簽,想到此處,在內心的深處沈寂多時的綠意洶湧而出「野種怎麽了?綠帽子都戴了,綠奴也當了,正好再來個野種就湊齊了!」
聽著我無恥的言語,萱兒本來是一愣,但被我這無恥的模樣逗得她捂著小嘴偷笑,邊笑邊說「老公,那你這回可當王八當了個徹底了,老公你可要想好了,這野種生出來可是得挂你名下的,當了王八還給奸夫養野種,你可是綠到家了!」
這話語刺激的我再一次興奮異常,摟著懷里的萱兒,大手不斷地撫摸著萱兒平滑的小腹,想到這肚子里有一顆不屬于我的種子在子宮當中生根發芽,十個月后的某一天,一個沒有我血緣,而是由他母親跟奸夫生出的孩子降生,而我還要替奸夫用心的養育他,那種變態的感覺讓我渾身發顫。
懷里的萱兒好像感覺到了我欲望泛濫有些進入了狀態,柔聲在我耳邊說道「老公?你是真不介意了嗎?」
我此時對于妻子要生下不是我的孩子沒有任何的成見,而總的說來,現在有些淫念上腦的我,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見見那小家夥了,于是隨口回答道「當然了,放心吧萱兒,老公我是不會介意的。」
見我坦然對她說的明白。
萱兒卻是有點扭捏的在我懷里嬌柔道「那……老公你……可不可以去……隔壁,把他請……請過來?」
雖然我欲望加身,但我有一點猶豫,想和萱兒多溫存一會。
「老婆,能不能等一會啊?分別好久讓我多跟你呆一會呗?」
萱兒不理我的撒嬌爲難的說道「你以爲我願意叫他啊?這不……哎呀……這不是我正在受罰期呢麽?」
萱兒的一句話又把我說的云里霧里,「受罰?受什麽罰啊?」
萱兒聽到受罰兩字渾身就是一個激靈,仿佛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又往我懷里拱了拱,像是要尋求保護一般。
足足猶豫了半天才將懲罰是什麽解釋出來,原來那天送強哥和萱兒上飛機之前我與萱兒有過一次偷情,而這件事強哥並不知道,本以爲沒事萱兒,上身穿著套裙,下身什麽都沒穿就跟強哥上了飛機,起飛后大多數都是睡眠,萱兒也不例外要了個毛毯蓋在身上,在安靜的環境下舒適的睡去,而這一切對于心情激動的強哥來說正是全新的開始。
趁著萱兒熟睡的檔口,伸出邪惡的色手探入萱兒的毛毯下撫摸著她的乳房,雖然強哥一直與萱兒保持著肉體關系,但這種偷偷摸摸帶有情趣的挑逗是很讓人興奮的,毛毯下的色手在萱兒的雙乳間遊走,感受著異樣的滑嫩,在指尖的撩撥下因爲生理反應的小乳頭,在這不斷地刺激中傲然挺立,睡夢中的萱兒也因爲這色色的撫摸,而發出呢喃般的鼻音,在雙乳上一逞獸欲的強哥手臂下移,劃過肌膚柔嫩的小腹,探手深入了萱兒的三角地帶,先是一愣,摸出了萱兒好像沒有穿內褲,感受著那無毛滑膩的白虎嫩屄,手指輕輕的覆蓋其上「嘿嘿,小騷貨,夠淫蕩的,下面真空就敢上飛機。這剛摸了一會就春水橫流了?」
強哥一邊說一邊揉動著萱兒那‘濕淋淋’的陰戶,不斷地變換著手勢,對小嫩穴上來回的扣弄,讓萱兒的‘淫水’全部沾滿自己的手上,將大手自毛毯下抽出,移至嘴邊想要品嘗一下萱兒動情的春潮。
可就在他把手放到嘴邊用舌頭舔上去的時候,一股的腥臭直撲面門,狠狠鑽入鼻腔之中,猛然間把強哥嗆了一個咳嗽,強哥對此十分的奇怪,因爲這不是萱兒春水的氣味,憑著經驗來說,這股熟悉的味道好像是男性的精液的氣味,而且是剛剛稀釋散發著腥氣,強哥這時想明白了,萱兒之所以下面真空著上飛機是因爲跟男人剛做愛來著,還是內射的,而上飛機前就我們三個人,答案不言而喻,萱兒臨上飛機前跟我做了一次,當時強哥氣的臉色變得五顔六色的,不是氣萱兒不聽話跟我做愛了,而是生氣這一切居然隱瞞了他,最鬧心的是本來想品嘗萱兒「妹汁」
的強哥陰差陽錯的舔了一嘴我的精液。
整個旅程的開始變成了萱兒熟睡,強哥獨自生悶氣的進行中。
直到萱兒熟睡醒來,被面色不愉的強哥帶著下飛機,最終住進巴黎的一家酒店后,一路上一直看著強哥沈默的萱兒帶著幾分柔情幾分撒嬌的對強哥發嗲到「嗯!∼老公,我的好奸夫,你準備怎麽跟我一起過這甜蜜的小蜜月啊?我老公都沒這待遇呢……」
而一旁的強哥聽完這話怒火中燒,一把薅住了萱兒的秀發(當然是輕柔的!)在萱兒臉上來回正反抽了好幾個「嘴巴」。
一下把萱兒給打蒙了,強哥可不管萱兒的失神,一邊薅著萱兒的頭發,一邊罵道「小婊子,還他媽度個雞巴蜜月,操!」
被強哥這一罵有點回魂的萱兒不明所以,不只是因爲什麽挨了打,火氣也相當的沖「死蘿卜,你又發得什麽瘋啊?好心好意陪你個蜜月,你怎麽還打上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強哥氣沖頂梁門,大手粗暴的伸進萱兒的裙子下面在陰戶上沾了一把的蜜液,騰出手來直接抹到了萱兒的臉上一邊抹一邊罵「操,還陪我度蜜月?那你說,這他媽是哪個孫子射的?嗯?都說了要讓那傻小子吃點苦,你到好真會疼自家人啊,現在還有臉跟我說是陪我,得了,你也不用跟我橫了。咱們也不玩什麽假蜜月了,一會直接飛回去。爺他媽不玩了。爺撤,操,你跟你家那傻小子過小日子去。操,那傻小子要是再鬧心的時候可別找我!」
本來小暴脾氣的萱兒被強哥這麽一頓搶白弄得有點錯愕,繼之而來的又聞到抹在自己臉上的淫水中那精液的味道。
知道自己忘了善后被強哥抓住了小把柄,不好跟他耍臉子,只好柔聲討好道「好蘿卜,好老公。人家知錯了還不行嗎?你別生氣,來,奴家給你消消火。」
說著萱兒小手向強哥的褲裆摸了過去。
強哥一把拍掉了萱兒的小手。
「哼,氣了我這麽半天還想爽?哪有這麽便宜的事?爺生氣了,爺不玩了!」
看著強哥真的有點認真想不玩的樣子。
萱兒此刻還真是沒轍,只好再次放低身段,柔聲對強哥說道「人家都承認自己錯了還不行嗎?」
強哥氣的一笑「哼!光承認了有什麽用?一點都沒有誠意!」
萱兒問道「那你想要什麽誠意啊?」
強哥說「既然錯了,就得受罰,這個蜜月你得完全聽我的,然后必須接受我提出的任何條件!」
在萬般無奈下,萱兒只好答應強哥的無理要求,開始了蜜月懲罰調教的旅程。
說到此處萱兒停止了敘述,而這剛剛聽出點滋味的我有點心癢難耐,急忙問道「強哥是怎麽懲罰你的?」
而萱兒此刻卻不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面露難色的看著我「老公,不是人家不給你講,只是這還有最后的一道懲罰沒過呢,奸夫老公說,不完成所有懲罰不算道歉的!你……你把他請過來吧!」
聽到這話我也只好起身出來,向強哥的臥室走去,來到房門以外,本來覺得做好準備的我,有點心神發顫,不知道怎麽面對房里面的人,這個陪著我們夫妻玩樂的男人,這個給我戴綠帽帶到極致的男人,我盡量放平我的心思,推了一把房門,門沒鎖,房門吱呀一聲慢慢打開,看著面前躺在床上玩電腦的強哥,我躊躇不前的在那里扭捏著,強哥正玩著電腦感到門口有異動,眼角的余光看到門口站著的我,也不說話的合上電腦,轉身坐到床邊,邪魅著對我一笑,「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聽到強哥的話,堅定了我的信心,邁步想要進門,不過此時強哥卻又玩味的對我說道「停!誰讓你走進來了?忘了規矩了吧?」
被強哥這麽一提醒,讓我又回到了那個奴性迸發的自我,我收回要邁進門的腳步,在門外跪好四肢著地的爬了進來,反觀強哥見我這樣爬進來,帶有嘲笑的用穿著白色棉襪的腳在自己面前點了一點「來,到這來!」
跟著強哥的示意,我跪爬著來到強哥的面前,剛要擡頭就被強哥的大腳一腳踩在了腦袋上,由于突然的受力讓我的頭Duang的一聲狠狠地撞在了地上,而強哥對這一切不管不顧,大腳在我腦袋上來回按動,用十分飄逸的語氣對我說道「看來小萱對你都說過了吧?嗯?現在她肚子里已經懷著我的種了。怎麽樣?對著給你媳婦下種的男人下跪是不是讓你更爽?」
雖然我男性的尊嚴在這種屈辱的問答下有些反抗的念頭,但是卻遠遠不敵我內心深處渴望被虐的奴性,在強哥再一次的提問下,我只有別扭著說出了一個字「爽!∼」
強哥聽完仰頭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當初你給我寫的那幾條里就希望自己妻子懷別人的種,現在如願以償了,還不向我謝恩?哼哼,爲了讓你小子爽我容易嗎?沒黑沒白的在你媳婦身上忙活。每次都得內射進去,還要堵住半天,生怕她懷不上,哼,那可是爺我的第一胎啊,這麽大方就送給你了,簡直便宜死你了,還不趕快謝恩?」
強哥這幾句話刺激的我腦電波都亂了,奸夫把我媳婦下種了,還要我感謝他!每個字都在激發著我的奴性,跪在地上的我情不自禁的就要磕頭謝恩,這時忙被強哥攔住了「一看你就弄錯了吧?你謝恩可不應該謝我!」
說著強哥從床上站起解開褲帶,把他那根白白的大雞吧裸露在了我的面前耀武揚威的對我說道「小松啊,你要謝恩得好好感謝爺的這根大白雞巴,要不是它日日夜夜不辭辛苦的在你媳婦屄里播種,她哪能這麽快懷上啊,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感謝它啊?」
被奴性控制的我對著這樣的侮辱越發的興奮連忙主動的對著強哥的大雞吧拜了下去「感謝奸夫的大雞吧在我老婆屄里下種!感謝奸夫的大雞吧辛苦的日我老婆,感謝奸夫的大雞吧讓我戴了一頂結實的綠帽子!」
下賤的我對著強哥的大雞巴拜了三拜,而且自發的每拜一次就會擡頭對著強哥那血紅的大龜頭親吻一次。
拜完之后擡頭用崇拜的眼光看著面前的強哥,而強哥此時也沈浸在把別人老婆干懷孕,老公還得跪地謝恩這種意境下!看著眼前一臉賤樣的我,一邊高興的樂,一邊下身的大雞吧勃起的上下點頭,最終大雞吧一支龜頭一漲,一杆水劍直直的噴灑在了我的面門,突然襲來的水柱帶著淡淡的騷味,強哥在對著我撒尿!強哥一邊甩動雞巴往我臉上撒尿,一邊猥瑣的說道「嗯,不錯,爺得雞巴收到你的謝恩了,看他多高興啊?這是在賞你呢。」
被強哥尿了一臉的我連忙再次拜謝。
看著我的賤樣強哥接著說道「哼,老是虐你也沒意思,主要還得是玩小萱,她那里現在也該準備完了,走咱們去那屋玩你媳婦去!」
聽到這句話我激動的不行,我現在一心想看強哥對萱兒到底是什麽懲罰?在欲望迫切的帶動下我連忙要爬出臥室,誰知剛轉身就被強哥一腳踢在了屁股上。
「操,教了這麽些回還沒點眼力件,這點活都不會?」
我茫然的看著強哥,強哥看我實在不懂氣的說道「該靈的時候倒不靈了,操,你讓爺我走著過去啊?那要你是干什麽吃的?就知道看著我操你媳婦看著爽是不?」
說著一指自己的褲裆「趕緊的,鑽進來,馱著我到那屋干你老婆去,SB!」
聽完強哥說話,我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鑽奸夫的褲裆的時候,而強哥卻急得不耐煩了大步一跨,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揚手一拍我的后腦勺「等著吃屎呢?走啊?」
我只好馱著強哥回到主臥的房間,來到主臥的門前,我用頭頂開了房門爬了進去,一擡眼正看見面對我的床上坐著的是亭亭玉立的萱兒,萱兒剛剛洗過澡,洗去一身疲憊的她煥然一新。
肌膚之上被熱水燙過后是那麽的晶瑩,這時的萱兒端坐在床頭,筆直的雙腿交疊著,一雙潔白的吊帶絲襪套在她白玉渾圓的大腿上,兩條吊襪帶緊緊的在萱兒的大腿上勒出了兩條肉勾,大腿的盡頭的三角地上卻沒有任何布料,由于兩腿交疊將她可愛含羞的小陰戶緊緊的夾在大腿之中,形成別樣的誘惑,豐盈的腰身上潔白塑型內衣進展她柳腰的身段,這種塑身內衣的連體設計省去了胸罩這一環節,僅用兩處乳托把萱兒那雪白的奶子襯托的更加高聳,此刻的萱兒媚眼含春,披散在肩頭的秀發上戴著的是連著白紗的發箍,配上萱兒含羞帶怯的小模樣,簡直饞死人了,萱兒看到我馱著強哥爬進來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而是嬌柔的起身,兩條白絲大腿並攏,跪向我背上的強哥,口里嬌嬌的說道「小騷貨萱兒在此迎接我的奸夫主人,騷貨萱兒以準備就緒請主人降下最后的責罰。」
看到眼前萱兒十分的聽話,強哥心里特別暢快,從我身上起來,走到床邊,看著我和萱兒跪在他面前,欲望空前高漲。
居高臨下的對我們發號施令「今天的日子比較特殊,是小松你那騷貨老婆最后懲罰的圓滿的日子,前兩次的懲罰都是在國外進行的。其實如果不是小萱懷了我的種,她母以子貴的求我。這最后的懲罰絕對不帶著你一起玩,哼,傻小子,你這婊子老婆不聽爺的話,臨走前跟你干了一回,現在爺要懲罰她,你也跑不了,爺要你伺候著,而且要你給你老婆‘行刑’!」
跟我說完,強哥一扭臉對著萱兒罵道「操,小騷貨還不把‘刑具’端上來?」
跪在一旁的萱兒語調有些慘然的答應了一聲「是!」
轉身去取東西,一會回來的萱兒,手里捧著一個方形鐵盤,里面放著幾樣東西。
萱兒顫抖著托著鐵盤低頭向強哥呈上來。
強哥看著托盤里東西一樣不少十分滿意,還特意的問了一句「‘清潔’過了嗎?」
一句話讓萱兒更加的膽怯了「嗯,清理好了」
萱兒低頭回答道。
聽到滿意的答複,強哥才真正滿足的往大床上一躺,脫光身上的衣物,揉搓著自己直直愣愣的大雞吧,對著萱兒說道「來吧,別磨蹭了,死活都得挨這刀的,趕緊上來給我裹雞巴。把爺伺候爽了你也少受點罪。」
聽到強哥的命令,萱兒無奈的自我掙扎了一會,最后也只有認命的站起身子爬上奸夫的大床,跪在大床中間,秀首低垂,輕張小嘴,將強哥的寶貝納入自己的櫻唇間,小腦袋慢慢的在強哥的裆部起伏了起來。
享受了一會萱兒日漸成長的口技,強哥對我說出了今天懲罰的主題「嗯……對……嗯……越來越會舔了……啊∼這小舌頭轉的,爺的龜頭都他媽酥麻死了!∼诶,那傻小子,別就會傻看著,告訴你今天算是我跟你媳婦二次結婚,作爲她的懲罰,今天要將她后面的初夜獻給爺做賠禮,明白了麽?」
聽到強哥的說明我才明白過來,難怪還有道具跟著原來是要萱兒的雛菊,話說跟萱兒結婚后不是沒想過要跟她體驗一下后門的樂趣,不過卻因爲愛惜她一直沒好意思說,現在想說什麽都不行了,最后一塊處女地也被奸夫強哥給侵占了,想到萱兒今天將徹底的被占有心中的酸麻讓我十分的吃味,不過我也沒什麽時間去品嘗這份酸澀的綠意,因爲強哥馬上對我發出了命令「別傻愣著了?你以爲要你在這就是爲了讓你看哪?操,不是你老婆求我我在國外就把她辦了,還用等到現在?趕緊過來伺候著,再泛傻把你踢出去!讓你連看都沒得看!」
聽到強哥的命令,怕真沒得看的我爬到了床邊但是卻不知道該做什麽,強哥一邊揉搓著萱兒的奶子,一邊對著我說「就知道你這傻小子啥也不會,去,跪你媳婦屁股后邊去……」
我按照強哥的命令跪在了萱兒的屁股后頭,強哥又命令道「扒開她的屁股……」
我依言探手扒住萱兒的兩瓣蜜桃型的臀部,這時我特別的感覺到萱兒的臀肉害羞的夾緊,不過在我的手勁下還是被打開,扒開兩片雪白的臀肉,看著在我眼前綻放的雛菊和那布滿春水的白虎玉門,在此刻有著別樣的風景,看到停下來欣賞的我,強哥十分的火大「操還他媽自己賞上了?我是讓你看來的嗎?操,看見你媳婦的屁眼了嗎?趕緊的舔啊。給爺好好潤滑好了等會爺要用啊!」
聽到強哥的命令,我試探了兩下,最后一鼓作氣將臉埋在了萱兒的兩瓣臀肉間,對著萱兒那嬌小的雛菊伸出了我那肥厚的舌頭。
當我的舌頭猛然的與萱兒的雛菊一接觸就立馬感覺到了萱兒的后庭猛然的夾緊,正在做口交的腦袋也隨之一頓,不過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強哥按住腦袋繼續吞吐強哥的大雞吧了。
其實只要克服心里障礙,菊花並不是那麽髒,尤其是萱兒特意清潔后的下體,我的舌頭在嫩菊的花褶上打了幾個圓圈,最后舌頭變換形態猛的突進到了雛菊的花蕊中,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馬上讓萱兒激靈著全身緊繃,菊花周圍的肌肉瞬間鎖緊了我的舌頭,里面蠕動著的軟肉集體發力想要擠出我這個外來的入侵者。
而我肩負著潤滑的大業,只好運起三寸不爛之舌,與腔道內的軟肉打起了太極。
一旁感受最大的強哥此刻卻是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哈,操有反應了吧,舔我雞巴的勁都加大了,受不了這種快感吧?哈哈,小松,舔的賣力點,這小騷貨有感覺了,一使勁哪都跟著用力,裹的爺這雞巴爽死了!」
我聽著強哥的話,用舌頭繃緊成爲雞巴的樣子直直的對著萱兒的嫩菊做起了抽插,與萱兒的小穴不一樣,這后面的力量要比前面夾緊了不知多少倍,幾番抽插之下,我整條舌頭都被萱兒夾的麻麻的,強哥此時卻不願意我的啰嗦,「傻小子說你笨還不承認,你身旁有的是東西你倒是用上啊,你等我往你身上用呢?」
我看著身邊托盤里的東西,大號的針筒,大杯黃色的液體,一個漏斗,還有三枚雞蛋。
就在我體會著這些用品的用法時強哥著急了「這還用想啊?那大杯子里裝的是蜂蜜,給這小婊子灌上潤潤腸!」
我拿起了盤子里的大號針筒在大杯子里吸滿了足足的蜂蜜。
輕柔的對準萱兒的菊花慢慢插入,緊實的菊花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將滿滿一大管的蜂蜜嘬了進去,首次灌腸的萱兒也受不了這另類的快感,吐出嘴里的雞巴,掙扎著哼出聲來。
「啊∼人家……人家受不了了……人家……不玩了啦!」
掙扎著要起身的萱兒被強哥雙手緊緊的壓制住了。
動也不能動。
「哈哈,小婊子這剛來點稀的你就受不了了?等會還有好受的呢。傻小子,看什麽呢?趕快,用哪個漏斗把那三個生雞蛋給放里!」
我連忙抽出針筒,將漏斗補上,在托盤上把雞蛋磕開,看著透明的蛋液混著金黃的蛋黃一起落入漏斗之中,一點一點慢慢的下滑,最后咕噜一聲鑽進了菊花的深處,那幅奇景令我新奇感爆棚,連忙打第二個雞蛋繼續的欣賞。
一連三個雞蛋下去,我仍舊有點意猶未盡。
而強哥卻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操,以后想看有的是機會,別耽誤我享受你媳婦的小屁眼!」
可是趴在那里的萱兒卻是不干了「啊∼不要了,人家不玩了,好漲啊,放開我啊,我要去廁所啊……」
下身的菊花被灌入蜂蜜和雞蛋的萱兒被這兩樣東西壓迫著腸道。
痛苦的哀求,可強哥根本不理會她「哼,你要是現在去廁所回來的懲罰就得加倍,我讓這傻小子把家里雞蛋都給你灌進去!小松,你也別閑著,看你媳婦軟的都沒力氣了,你來抱緊你媳婦往我的雞巴上坐!」
聽著強哥的命令,我一雙大手用力的掐住萱兒的小腰,將她抓起成懸空狀態,兩只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擔在了強哥的胸膛上,由于我的固定空著兩只小手的萱兒,用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小臉。
擋住她滿臉的嬌羞。
我一點一點放緩臂力,將萱兒的小屁股慢慢對向強哥的雞巴,在雞巴抵住菊門的一刻,興奮的我有點不知所措。
看著強哥那血紅色的大龜頭一點一點的隱沒在了萱兒小巧的菊花中。
萱兒柳眉緊蹙,雙眼閉合,微張著的小嘴里看得出來正在緊咬牙關抵御著龜頭的冒犯,但是這才是剛開始,況且龜頭還不是最硬的,我正雙手用力扶住萱兒慢慢的適應強哥的大雞吧。
而萱兒卻在吞入龜頭后停止不前,對于硬挺的棒身她不敢嘗試。
可強哥這時來壞道了,躺在床上的他,腿一蜷,然后突然對我就是一蹬。
完全沒防備的我被這麽一蹬當時就重心偏移,手自然反應的往旁邊一扶,萬幸,沒事。
可我是沒事了萱兒那里可出了大事了,由于我的松手,她的身體不在有支撐,全身往下猛烈的坐了下去,加上腸道里的蜂蜜雞蛋的潤滑,直挺挺的把強哥的大雞吧坐進了肥臀當中,幼小的雛菊猛然間被大炮攻入。
加上插入體內的異物感。
刺激的萱兒先是一聲嬌啼「啊!∼」
但聲音猛然消失。
緊接著身子倒向后面的我全身繃緊,上半身一動也不敢動,只剩下兩只緊繃的絲襪小腳,胡亂的在強哥的胸膛上胡亂的摩擦,以體現出她現在的不適。
而強哥可是不一樣了,被萱兒重重的這一坐,差點把他給爽射了,一種難以說明的快感直沖他的腦門,爽的他雙眼上翻,就剩下哈氣了,一邊哈氣一邊說「啊!∼我操!太……太他媽爽了……不行了……太緊了,好像……好像雞巴被人用手攥住了一樣,操,早知道這麽爽,應該在國外就給你開苞的,還用等到現在?」
此時的萱兒已經沒辦法回答,半天的緊繃過后,才逐漸緩過神來,靠在我懷里嬌喘連連,嬌聲埋怨起我來「老公你怎麽突然松手啊,我差點被他給插死。」
我連忙解釋是強哥使壞。
萱兒不樂意了,雪白的絲襪小腳弱弱的踹著強哥,嘴里埋怨道「死蘿卜,壞蘿卜。竟然使壞,害人家差點丟醜。」
對著萱兒微弱的攻擊強哥笑的更加的淫邪「哼哼,小婊子,還敢跟爺刷橫?也不看看是什麽時候!」
說著躺在床上屁股向上一挺「啊!∼」
嬌蠻的萱兒忘了她此刻可是「受制于人」
菊門里面,肉棒翻滾,又一波電流般的快感侵襲著萱兒的全身「啊……不……啊……別……不要……不要動啊……」
而舒爽到極點的強哥哪管萱兒的求饒「嘿嘿,不動?不動爺他媽怎麽爽啊?嗯?嘿嘿,怎麽樣?小騷貨,繼續罵啊,看你嘴硬,還是爺的雞巴硬!」
說完已經將抽插的速度加快到了正常操逼的速度。
而萱兒現在根本沒有語言能力了,只剩下亂擺的腰肢,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一樣,坐在強哥的身上顛簸。
亂擺的雙手無從借力只好摟住在她身后的我的脖子。
在我耳邊不斷的哼唧著。
看著眼前的強哥不斷的挺動著雞巴,胯部拍打著萱兒的臀肉,一浪浪的肉花翻滾,進入佳境的兩人思維混亂,只剩下肉體重複著抽插的動作。
看到兩人十分動情的投入,也想跟他們一起感受美妙歡樂的我也拉開了褲鏈,將雞巴掏出,想要用手帶來的快感去追尋他們快樂的腳步。
不過現實是殘酷的,就在我抓住雞巴的那一刻,萱兒感受到了我的動作,回魂一般的她猛的揪住我的頭發「哼!啊……好漲……壞老公。人家……啊……剛剛欺負人家,現在還想爽?我受罰,也罰你不準……啊……不準撸……啊……到了……啊!∼」
肛交到高潮的萱兒往后摟著我的腦袋,連揪帶抓的胡亂的蹂躏著我的腦袋,讓我知道此刻她的高潮是多麽的強烈,因爲高潮的萱兒從白虎小穴內一股花蜜激射而出噴灑在了強哥的小腹上,而強哥也如同摸了高壓電門一般全身上下顛簸,最后一把緊緊的抓住萱兒大腿上的白色絲襪,一邊撕扯一邊將火熱的精子射進萱兒此刻泥濘的腔道中。
直到把萱兒腿上的白絲撕扯的破爛不堪,過足了瘾的強哥才滿意的癱倒在大床上,如同喝醉酒一般的在那里舒爽的傻笑「嘿嘿,哈哈哈,爽,太他媽過瘾了,我操,怪不得小日本子這麽玩,還真他媽過瘾啊!」
那里的強哥正在體會心得,這邊過了潮韻的萱兒卻不干了「哎呀,爽都爽完了,快啊,老公,你……你扶人家去廁所啊。要……要憋不住了啊。」
聽到這話我就要上前去扶萱兒,而強哥此時比我還來勁抽出了大雞吧,扶著癱軟的萱兒站在了床上,一邊將我的腦袋對準萱兒的屁股一邊說道「真是的,你那里面可都是好東西,上廁所不是浪費了嗎?來小松,你也累了半天了,張嘴,給你好好補補。」
不知所錯的我被強哥按著腦袋,將嘴抵住了萱兒的菊花蕾上,而此刻比我明白的萱兒馬上驚異的掙扎了起來「啊……你……你干什麽……放開我,我要去廁所……放開呀!」
而強哥則是放生大笑「去那麽遠干什麽啊?沒看你老公都準備好要伺候你了嗎?就近,就在你老公嘴里解決吧!」
萱兒知道強哥的意思是讓她拉我嘴里,羞憤難當,鼓起最后的力氣大力的掙扎了起來「滾開,放開我,我才不要在這……太羞人了,放開我,啊……我快憋不住了!」
聽到萱兒的話語,強哥已經止不住自己的興奮「哈哈,憋不住才好呢,嘿嘿,拉啊,啪,啦呀,啪」
強哥一邊說,一邊用手拍打著萱兒的小腹,每拍一次萱兒就是一激靈,每拍一回萱兒臉上的羞紅又增添一分。
本來這蜂蜜雞蛋就是潤滑之物,在強哥的拍打下,本就要憋不住的萱兒再也承受不住外界的刺激,羞紅著小臉哭了出來「老公……對……對不起∼」
萱兒哭泣著說出最后的話語,渾身一個顫栗再也防守不住的花蕊綻放而開,將混合著強哥精液的蜂蜜雞蛋一股腦的釋放進了我的嘴里。
蜂蜜和雞蛋在萱兒的腸道中混合再加上強哥的快速攪拌之后,此刻混合爲一體如奶油般的一坨混入我的嘴中。
而被強哥逼迫的我也只有努力的吞咽著,而強哥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奇景十分的快活的連聲大笑,一點一點的看完萱兒整個在我嘴里釋放的全過程,直到最后萱兒釋放完體內的那股氣而噴了我一臉后,才滿意的重新躺回了床上「嗯,不錯,怎麽樣小松,被自己媳婦拉在嘴里的感覺是不是十分的過瘾啊?混合著奸夫精液的蜂蜜雞蛋是不是特別好喝啊?哈哈哈哈,小子,便宜你了,這大補的東西可都賞你了,去!別閑著,把你媳婦好好洗洗去。」
我遵照著強哥的話,把釋放完畢癱軟在床上的萱兒帶到浴室清洗,當我把洗好的萱兒重新抱回臥室的時候,看到強哥躺在床上逍遙自在的點上了一根事后煙,強哥一般是不吸煙的,可能覺得今天的事讓他很有成就感所以給自己的獎賞,叼著細細的香煙,看見我把萱兒抱了進來,掀開被窩朝里拍了拍「嗯?洗好了,哈哈,給爺放被窩里來!」
我只好將清洗干淨的萱兒放進強哥的被窩,剛放進去就見在洗澡期間羞得眼睛都不敢睜的萱兒,一頭扎在強哥的懷中,小臉埋進強哥的懷里,用小拳頭撒嬌般的捶打著強哥的胸膛。
美的強哥照著萱兒的小屁股來了一巴掌「操,小騷貨也知道害臊了?哈哈!以后好好聽爺的話,給爺生個大胖小子,敢不聽話爺有的是法糟禁你。」
強哥一邊逗弄著無限嬌羞的萱兒,一邊擡眼看著我「哼,傻小子今天伺候的不錯,況且你媳婦現在都送給我下種了,看在你要給爺養野種的份上,以后不伺候我們做愛的時候,你就不用睡地上了,去客房睡去吧!」
沒等我跪地謝恩,強哥轉過身子從枕頭下抽出一個U盤扔給了我。
「哼,誰讓爺我心腸軟呢,這里面是爺跟你媳婦在國外的錄像,拿著去那屋自個撸去吧!別愣著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