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一夜的瘋狂過去,夜色退去,雄雞報曉,平靜的鄉村裡,鄉親們都已早起升起了炊煙,我們也不例外,二姥爺早早的起來生火。父親宿醉蒙頭大睡,母親也早已起身,推醒了被窩中的小狼:「二啊,起來了,跟你哥早上出去轉轉,老家這邊早上空氣好。乖,起來。」
忙活了一宿才睡醒的弟弟惺忪的睜開睡眼,被母親轟出被窩,不情願的和我走出家門,在村子裡散步,一路上也能遇見村子裡的街坊,弟弟乖巧嘴甜,遇見了就叫人,很招村裡人稀罕。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村子邊上,看著肥沃的土地上成片的種著苞米,雖然沒出挑,但是已然長得一人多高了,清風徐來,苞米迎風擺動,風景宜人,加上清晨的鳥雀聲聲,給人一種遠離喧囂,平靜自由,好一派的田園風光。我閉目享受著這一刻心境上的寧靜,而弟弟也好似被這美景打動,靜靜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直在外面轉了許久,我和弟弟才回去,進到家門,飯菜正好上桌,大家已經坐好,就等著我倆了。早飯簡單清淡,大鍋悶的米飯,青菜燉的豆腐,還有幾個煮雞蛋,二姥爺特地剝好幾個放在雪白的瓷碗中:「小二啊,來,嚐嚐咱本地散養雞下的小笨蛋,可不是城裡賣的說是散養其實都是假的,咱這蛋老香了,最是補人。」
二姥爺說著,把一碗雞蛋放在弟弟面前,看著白嫩光滑的雞蛋,弟弟食慾大增:「嗯,我可得好好補補,對吧?媽。」弟弟賊賊的笑著,惹得母親白了他一眼。
父親坐在一旁還沒有徹底醒酒,迷糊著說:「你們先吃吧,這酒喝得我嘴裡有點不是味,先不吃了!」聽到老爹說嘴裡不是味,我就又聯想到昨晚母親流到爹嘴裡的「混合物」,混亂的感覺透著刺激。
吃著簡單卻又有營養的早飯,弟弟對母親說道:「媽,早上我在村外面看到一大片好綠的地,可好看了,吃完飯我帶你看去?」
看著弟弟逗趣的樣子,母親摸著弟弟的腦袋瓜:「嗐,這孩子,也是啥都沒見過,什麼綠地啊,那種的是苞米。這孩子,苞米地也看著新鮮!好好好,一會帶你看去!」
一旁的父親也插話道:「是啊,你帶他過去好好認認,省得五穀不分!」
有父親的一句話,吃完了飯,二姥爺主動張羅洗碗,弟弟則牽著母親的手去看苞米,我也跟在了後面。弟弟一路左顧右盼,看見什麼都新鮮,天真的模樣讓路過的鄉親頗為喜歡。
不一會來到我家原來的地頭,當初進城,地也帶不走,就便宜合給二姥爺,現在看來二姥爺伺候得很精心,綠油油的苞米長勢相當好。弟弟拉著母親的手,可來到地頭並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拉著母親的手走向了苞米地的深處,我突然感覺這好像不會是看風景這麼簡單,所以跟在了後面。
走進苞米地的弟弟可就沒有了在外面的天真,不再是牽著母親的手,而是用小手摟著母親的腰下,小手上下滑動,在母親的肥臀外上下摸索。此時我才注意到母親今天的打扮根本不適合看地,一身黑色的無袖紗裙包裹著她成熟豐滿的身軀,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最扎眼的是母親居然穿了絲襪,母親平時很保守,記憶中母親裙子很少穿,絲襪就更不用說了,此時看見母親穿這種黑絲紗裙的打扮,這種反差的性感很是捉人眼球。
弟弟領著母親走到田地的中央停了下來,猛地回頭沖我一笑,那淫蕩的小臉我太熟悉了,是弟弟精蟲上腦的模樣。弟弟沖我飛了個眼:「哥,我們到裡邊欣賞『風景』,哥你就別過來了!」說著就領著母親走進了更深處的地方。欣賞風景?這苞米地有什麼好看的,我看是欣賞母親的「風景」吧?
弟弟他們雖然往裡走了,但並未走太遠,我扒開幾株苞米的杆,運足目力看去,果不其然,兩人此時已經親在了一起,小弟摟著母親的腰,母親低著頭親吻著小兒子的嘴唇,兩唇相抵,不斷地裹咬對方的唇瓣。
小弟親了一陣,主動對母親發出了進攻,小小柔嫩的舌頭慢慢伸出,探入了母親的嘴裡,一陣靈巧的撥弄,小巧的嫩舌將母親的舌頭牽引出來,兩條舌頭不斷地在空中纏繞撥弄,你來我往,最後帶領到弟弟嘴裡。
小弟的雙手各司其職,左手撩起母親的紗裙探入其中,小手扶搖直上,去摸索母親胸前那對豐碩的果實,一手抓住母親的小手塞進自己的褲襠。一陣翻弄之後,小弟的手退出來,而母親的手臂則十分有規律的上下抖動起來,可以想到母親的擼動一定很爽,否則小弟也不能爽得口水都流下來了。
只見弟弟小臉紅紅的,突然制止了母親的擼動,小腦袋對著母親輕點,母親這時將一旁的苞米杆子並排踹倒好幾根,又從出門時拿的包裡掏出了一條厚布單鋪在上面,這臨時的歡床馬上出現在眼前,母親輕身坐在布單上,懷裡抱著疼愛的小兒子,此時急色的小毛頭已經沒有多少自控能力了,小手猛然撩起母親的紗裙,黑色紗裙下暴露出母親雪白的肉體。
急不可耐的弟弟麻利地從母親的黑色文胸當中掏出一隻雪白的奶子放在口中大肆品嚐,母親就像奶孩子一樣抱著弟弟,任由這小子啃咬,但精力沒有釋放的小傢夥是根本不會閒著的,他輕身將母親放平,小手將身上的運動短褲脫到膝蓋處,在自己的平頭小內褲裡拽出那不成比例的粗大雞巴,一邊對著母親的絲襪襠部,小手用力向兩邊拉動,「刺啦」一聲將母親的絲襪拽開,幼小的身軀馬上壓在母親豐滿的身軀上。
母親配合著弟弟,一雙黑絲大腿緊緊地盤繞住他纖細的腰肢,一雙高跟鞋兩相一鎖停在弟弟的小屁股上,一邊用手剝開自己的內褲,一邊用腳一頂兒子的小屁股,將那硬挺的肉龍帶入自己早已發水的深潭。
弟弟在母親主動的帶動下不斷地聳動著小屁股,小腦袋埋在母親巨大的乳房當中,深怕自己吃虧一般的不斷用自己的臉蛋去磨蹭母親的乳頭,母親也在弟弟的操弄下有了快感,不斷地呻吟出來。
母子倆忘情的一陣交合,弟弟才逐漸滿足的起身,望著身下一身美肉的老娘淫笑著,將母親一條黑絲肉腿扛在了自己弱小的肩頭。母親的腿不如萱兒的美腿纖細,也不如岳母的緊緻般的豐腴,是那種肉感結實的肉腿,這種肉腿雖然穿絲襪並不美觀,但卻憑添了很多肉慾,在做愛時摟著這樣的肉腿相當享受。
這不,弟弟這裡正一邊操屄,一邊摟著母親的黑絲肉腿不斷地掐弄,一臉享受的表情很是快活。「媽,你今天好騷啊,居然這麼主動,咱倆做愛這麼多次,這還是頭一回你主動的呢!咋回事啊?」弟弟一邊抽插,一邊詢問著母親。
母親薄怒的用手指點了一下弟弟的腦門說道:「小犢子,還不是為了隨你的意。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弟弟一臉的賤笑:「哪能不樂意啊!我就喜歡媽你這樣,越騷越好,浪得有滋味。媽,既然都主動了,別的索性就放開點唄?」
母親氣惱的白了弟弟一眼:「都這麼主動了,嗯……嗯……別,都操……操上了,還著什麼急啊?慢點……你還想讓我咋放開?」
弟弟纖小的屁股來回不住地聳動,帶動陰莖在母親的肉穴中加速,他喜歡這樣肆無忌憚的操弄,不講究任何章法,追尋快樂的本源。「嗯,操得快才爽啊!媽,你也喜歡我這樣對不?別不承認,騷水把我的懶子都打濕了,嘿嘿!媽,咋開放你還不懂嗎?你說咱倆乾操多沒勁啊,你是不是要說點啥助助興?」弟弟對母親誘導著。
也許因為這裡是野外,母親在心裡上的禁忌少了許多,也放開了膽量:「就知道遭禁人,啊……啊……使勁∼∼媽好舒服,好兒子,用力!用力操媽的屄!嗯……」
母親放開了喉嚨對著弟弟浪叫了起來,不過弟弟卻是並沒有高興起來,小腰又是幾下激烈的衝刺,挑動得母親的淫叫聲更加刺激。
弟弟一邊聳動小屁股,一邊撒嬌道:「媽∼∼你這麼叫哪有感覺啊?我不爽啊!」母親拍了拍小毛頭:「死孩子,這麼多事,還想讓我咋整啊?」
母親開心的調笑著小毛頭,弟弟正是興頭上,當然不依了,「嗯……媽∼∼別逗我了,快啊,說點刺激的!」弟弟嬌聲哀求著。
母親為難的看著小兒子:「媽不會,要咋說啊?」
弟弟聽完立馬來了勁頭:「媽,就像你昨天晚上時說的那些話一樣。沒事,不會我教你。嘻嘻!」弟弟說完大力地啜了一口母親的乳頭,淫笑著說道:「媽,你說咱倆在幹啥呢?」
弟弟誘導著母親:「能幹啥?操屄唄!」
「跟誰操屄啊?」
「還能跟誰,跟你這個小畜生啊!」
「媽,那你本來應該跟誰操屄啊?」
「本來應該跟你爸!」
「那你跟我操屄這叫啥?」
母親羞紅著臉答道:「叫偷情!」
弟弟忙接話:「不行,媽,說俗點的!」
母親無奈地大聲說道:「媽跟你操屄叫偷人,滿意了吧?」
「媽,你是蕩婦不?」
「都偷人了,當然是蕩婦了。」
「那你在哪裡偷人呢?」
「在苞米地!」
弟弟越來越興奮:「對,媽,就這麼說,再加上我爸,快。」
母親此時拋去了顧忌摟住身上的小兒子,忘情的叫道:「啊∼∼建國,孩他爹,我對不起你,你媳婦我偷人了,你媳婦我當了蕩婦了,你媳婦不要臉,給你偷人戴綠帽子了。小犢子,滿意了不?」
弟弟興奮的抱住母親的黑絲肉腿全力衝刺,口中胡亂地叫著:「滿意,太滿意了。媽,你好騷,我好愛你啊!」
弟弟十分動情的對母親示愛,母親也陷在情慾當中:「爽死你個小兔崽子!啊,孩他爹,看你養的這小畜生,養這麼大別的不會,學會搞破鞋了,啊……」
弟弟也是小臉迷醉:「媽,好棒,你說你自己是破鞋?」
母親此時毫無顧忌:「對,我是破鞋,我是偷漢子的破鞋,專偷你,我的小野漢子。」
弟弟被母親刺激得已經忘乎所以,張開小嘴咬在了母親的黑絲小腿上,一口一口用力地扯咬著絲襪,小身板也逐漸的打著擺子。而在一旁偷窺這一切的我呼吸沈重、血脈賁張,雞巴杵在褲子中做著艱難的摩擦,在疼痛中找尋著快感,即使這樣也讓我漸入佳境,感覺自己的雞巴快要爆發。
就在我神魂顛倒的一刻,突然身後有人猛地拍了一把:「小松,幹嘛呢?」本來色慾熏心的我聽到這一聲詢問,登時猶如涼水澆頭,我一個回頭正對上父親詢問的目光,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天哪!父親什麼時候來的?
我腦子當時就蒙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不過好在父親臉上沒有怒容,應該沒有發現不遠深處的那對淫邪母子。也是我急中生智,連忙大聲喊道:「爸!你咋過來了?」希望我的大聲能給裡面胡來的母子警示。
父親顯然對我這一驚一乍的很是不滿說道:「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聾。小磊和你媽呢?我咋沒看見他們呢?嗯?那是怎麼回事?」
我順著父親的目光看去,只見弟弟和母親歡淫的地方,苞米杆子在激烈的晃動,我都能從這激烈的搖晃中感受出弟弟已經到了衝刺發射的階段。我還沒想好如何對父親解釋,不遠的深處傳來了弟弟的嘶喊:「啊……啊……嗯啊!射了,射了,射了!啊……」
這嘶吼對我來說無異於驚雷一樣,嚇得我脊背發寒。我驚怒的心裡埋怨著那該死的小色鬼,居然在我給過示警後居然敢這麼放肆,我都有點萬念俱灰了,感覺馬上就要發生我所擔心的家庭慘劇。
可還沒等到我緩過味來,深處苞米杆子一陣翻弄,弟弟幼小的身軀從苞米杆子中闖了出來,一頭扎進了父親的懷裡,嘴裡依然叫著:「射了,射了!」父親本來還在驚疑,可一見弟弟扎到自己懷裡,連忙安撫:「咋了?小二,咋了?」父親不住拍打著弟弟顫抖的後背,但弟弟卻不再說話,只是摟著父親。
這時母親也一邊整理有點淩亂的衣衫,漫步走到父親的面前說道:「誒?你來了?我這正領著孩子看地呢,不知道從哪鑽出來那麼大一條的大長蟲,看把這孩子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母親這麼一解釋,父親一臉的恍然,笑呵呵的拍著小兒子的後背說:「這孩子,那都是鄉下土長蟲,不咬人,怕個啥啊?」
弟弟擡頭眼淚汪汪的說著:「蛇了,蛇了,嚇死人了。」可憐的小模樣招得父親一陣憐惜,不住地安慰:「好了好了,不怕,爹在這呢!誒?你襪子咋破成這樣了?」父親看著母親腿上被弟弟咬壞的黑絲說道。
「嗯?這不追孩子掛壞了麼!得了,回去吧!」
父親點頭應允,拉著弟弟就往回走去,留下呆楞的我莫名其妙的留在原地。這……這就沒事了?我整個人都思密達了。我的親爹啊,就這麼簡單的就信了那小色鬼的了?知道這一切的我明白剛才根本就沒有什麼長蟲,小弟嘴裡說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射了」。
我迷糊的父親啊,你哪裡知道方才你近距離地為那對淫亂母子助演了一齣明目張膽的中出戲碼?爸爸,你可知道你懷中的小兒子根本不是嚇得顫抖,而是射完精留下的餘韻。你也不會知道在你面前那柔弱的小兒子剛和你老婆在苞米地裡野合,還當著你面高聲喊出射精的口號。
不過這一切我希望你永遠都不知道,看著眼前家人間甜蜜的說笑,我又一次的將秘密壓在心底。
其實在鄉下沒有呆太長的時間,父親還要出車,所以我們又回到了城裡,而我也回到我和萱兒的小窩。
進門來看到萱兒正坐在沙發上,穿著簡單的家居套裙,腰肢日見豐滿,懷孕使得她顯得有些嬰兒肥,看得我是打心眼裡喜愛:「老婆,我回來了!」摟著心愛的老婆大大的香了一口。
「哎呀,討厭了,也不嫌熱。討厭,洗澡去,然後換衣服咱們出去。」
我好奇道:「幹什麼去?」
萱兒笑眯眯的說道:「嗯?我這肚子一天天的大了,真要蹦出來一個,不得準備準備,省得到時候抓瞎啊!」
我一聽這話說得對,當初老大出生的時候就沒有經驗,有點手忙腳亂的。聽了這話我洗好澡,換了一身衣服,和萱兒去購買嬰兒用品,萱兒也拋去了往日豔麗的打扮,換上了孕婦裝,不過這樣反倒是讓她更添加了誘惑。
一行來到了樂購的母嬰專區,我和萱兒推著手推車,恩愛的挑選著嬰兒車、嬰兒床、寶寶衣褲和紙尿布,恩愛的畫面羨煞旁人,恍然間好像讓我忘了萱兒孕育的這個孩子並不是我親生,而是偷情產出的野種;而週圍的人並不知道他們豔羨的小夫妻,內裡是多麼的淫亂……我在這種迷亂的心情中和萱兒購買完了應用物品。
是夜,萱兒洗完澡,穿著寬鬆的浴袍,舒服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潔白的浴袍因為臥姿領口大開,露出裡面兩團肥膩晃眼的潔白以及有些弧度的腹部。洗過澡的萱兒異常慵懶,迷人的身段嵌在大床中央,而我正跪在萱兒的腳邊,把萱兒一隻白玉般的小腳架在我的手中,專心致志的在萱兒圓潤可愛的腳趾上塗抹著帶亮片的指甲油,隨著我的手不斷變換位置,不經意間搔到萱兒的腳心,會得到她帶有撒嬌意味的輕哼。
萱兒舒服的對著我說:「嗯,老公,我好愛你,你愛我不?」
望著萱兒天真的模樣和這幼稚的問題,可愛的孩子氣將我萌翻,我擡起她的小腳,對著她柔嫩的腳心狠狠的親了一口:「當然愛你啊,你是我最珍貴的寶貝啊!我愛你,永遠愛你!」
萱兒被親得「咯咯」的笑了一陣才停住,靈巧的用大眼睛白著我:「哼,老是這麼愛來愛去的也沒意思。老公,我在網上看的,說夫妻間太順當了就沒有長久的,老話說得好,和和美美離得快,吵吵鬧鬧攜手白。你說咱們是不是也該吵一架?」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萱兒這小腦袋瓜都想些什麼呢?好日子過夠了?天哪,這不瘋了嗎?我連忙柔聲問道:「怎麼了?親愛的,咋還想吵架了?咱們這樣多好啊!吵架傷感情的,很不好,咱們好好歇著吧!」
萱兒小身板一挺,坐在了床上,生氣的眼光瞪著我:「哼!不,我就要跟你吵架。為了咱們倆愛情的永久,我要跟你吵!」萱兒發表著她的愛情言論。
「這不吃飽了撐的嘛?」我小聲嘀咕著,再次軟語安慰著萱兒:「好老婆,別鬧了,沒事吵架可不對。再說咱們這麼恩愛,怎麼吵得起來啊?」
聽完我說的,萱兒也思考了起來:「我看過的,一般都是老人贍養問題。」
我不以為然:「你爸媽的錢能吃三輩子,還贍養個什麼?我父母也薄有家資還買了老保,更不用你操心啊!」
萱兒被我一嗆,換了個話題:「那子女教育問題呢?」
我更是嗤之以鼻:「咱老大送國外去了,剩下你肚子這個還沒出來呢,教育誰啊?」
連說了兩個提議都被我給否了,萱兒生氣的瞪著我:「那就只有說你了!」
我被弄得莫名其妙:「我?我有什麼好說的?我對你千依百順的,出生到現在,接觸的女人除了我媽就是你。天地良心我一次外遇都沒有,幹嘛要說我?」
萱兒此時是來氣了:「哼!我不管,我就要吵架!你配合不配合?不配合我就生氣!」
看著小嬌妻的無理取鬧我也沒辦法,無奈啊,得了,就當是陪老婆玩吧!我擺出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好好,吵吧,你想怎麼吵?」挑釁的看著萱兒。
「哼,還用想,就罵你個窩囊廢還用想詞?」萱兒牙尖嘴利的開始損我。
「我窩囊廢?我咋就窩囊廢了?」我順著萱兒的話接茬。
「哼,你還不窩囊?五大三粗,一事無成不說,還一身的怪癖好,竟喜歡別人弄你媳婦,被戴綠帽子還沒心沒肺的,你還有個什麼用?」
別說,萱兒這套言語聽著還真是聽著扎心,我也開始了反抗:「那還想讓我咋的?光說我了,你怎麼不說你給我戴綠帽子了?」
我的反擊沒對萱兒造成任何傷害,反道是讓萱兒譏笑起來:「呵呵,還敢說我?你個廢物,老娘給你戴綠帽子咋了?戴得還就對了,你看老娘在外面找的爺們多好!比你白淨,比你俊,器大活好有情趣,哪像你個黑木樁子,空長個大架子,什麼都不行,還有臉說自己是爺們嗎?」
萱兒的話鋒如同刀子一般扎在我的心肺,我呼吸急促,心裡老大的不得勁:「那你就該出軌嗎?你跟別的男人亂搞,還搞出孩子!你憑什麼說我廢物?你下賤!」
萱兒已經進入狀態:「你不是廢物是什麼?在老娘這吃軟飯的廢物,還敢跟我乍翅?還出軌?出軌就對了,老娘這麼些年竟讓你把著了,也該在外面嚐嚐鮮了。還搞出孩子?那就對了,你個廢物,給你生的也是廢物,正好老娘心好,出去找個好老爺們,給你家改良改良人種!」
一團火氣直接堵在我的心口,萱兒的話噎得我半天說不出話,半天才擠出一句:「你……你過了!」
萱兒大大的白了我一眼:「過了?哪過了?說的都是對的。你個廢物,天生一副賤皮骨。你看你賤的,姦夫都進家門了,別的老爺們都知道掏刀跟人拼命,你呢?卑躬屈膝的跪著求人操你媳婦。姦夫讓你幹啥你就幹啥,訓你跟訓孫子似的,說操你媳婦,你就抱著媳婦讓人家操;把你媳婦整懷孕了,你還想給別人養著;姦夫說不能讓你碰你媳婦,你跟接聖旨似的。虧你還敢說自己是個男人,除了下邊支楞個雞巴,你還哪點像男人了?一點都不帶種,乾脆剁了餵狗得了!」
那一刻,我的怒火湮滅了理智,我憤怒的雙眼滿是熱淚,那一刻我感覺我眼前的萱兒是那麼的不真實,那滿嘴傷人的話語、那滿面的譏諷,全無往日的秀麗端莊。
那一刻,我被憤怒的情緒牽引,擡手打了萱兒一耳光。我實在氣過頭了,擡手抓起萱兒的身子,使她跪趴在床上,從後面撩起浴袍,讓萱兒粉白的雪臀展露出來,我也從睡褲裡掏出怒漲的雞巴,用力一頂,在萱兒慘叫聲中,沒有前戲的直接貫通進萱兒緊窄的菊花當中,可我無意享受,橫衝直撞發洩著我的怒火。
「賤人,讓你說我不爺們?讓你說我不敢碰你,今天我就操爆你的屁眼!」
正當我發洩怒火的時候,突然發現身下的萱兒趴在床上不住地顫抖痛哭,聽到萱兒柔弱的哭聲,剎時間我怒火消散,難以置信的想著:我……我打了萱兒?懊惱、悔恨,萬般的苦澀縈繞心頭。我連忙將萱兒翻過身來,看著淚眼婆娑的萱兒,我揚手對著自己打了好幾個嘴巴,萱兒連忙制止了我。
我們相擁在了一起,許久過後:「老婆,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
萱兒止住了我的道歉:「不,老公,該道歉的人是我,剛才我居然那樣羞辱你……」
我同樣制止了萱兒:「老婆,是我的錯。我真的十分懊悔,我居然……居然動了手。我……我真不是人!」
萱兒伏在我懷中說道:「老公,你那一下打得好,我當時那樣的確該打!老公,咱們說好以後都不要吵架了好嗎?」
我緊緊地摟住萱兒,「嗯!永遠不再吵架了!」我對萱兒做著保證。
萱兒聽完我的保證,揚起頭來,臉上全是調皮的笑意:「哼,不吵歸不吵,老公,你打我這賬該怎麼算啊?」
我一時語噎:「這?那?萱兒,你想怎麼算啊?」咋說都是咱理虧,我詢問著萱兒。
萱兒眨巴著靈通的大眼睛,表情分外的可愛,可越是這樣越讓我的心沒底:「老公既然打我了,這事可不能輕饒,作為懲罰,你往後要聽我的。」
我連聲應是:「是是是,咱家不都一直是你說了算的嗎?」
萱兒嬌笑:「那可不一樣的哦!不過說定了就不許反悔。」
萱兒看我答應了,很是滿意,起身離開我的懷抱,轉身走出臥室。等了好一會,門前身形一閃,萱兒的倩影倚立在門前,只見萱兒穿著一雙包住小腿的黑色短靴,一雙玉腿穿著網眼絲襪,說不出的火辣,皮質的小短褲把萱兒屁股繃得滾圓,由於腰肢發福不能束縛,所以上身只穿著露出大半雪白奶子的皮質小乳罩,萱兒還把自己一頭長髮瀟灑的束成了一個馬尾,顯得十分強勢。
看到我驚豔的表情,萱兒對我的驚訝很是滿意,帶著邪魅的微笑,萱兒背著手柔身走了進來。萱兒走到我的面前,小手從背後顯現出來,只見萱兒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狗項圈,黑色的皮帶,上面全是圓錐的尖刺,調皮地撫摸著我的臉龐說道:「老公,這是老婆我給你買的項圈哦!也是對你的懲罰哦!」說著,不管我同意與否就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皮質項圈鎖在我的脖子上,項圈上一條銀白色長鏈就緊握在萱兒的手中,萱兒意氣風發,十分滿足於對我的懲罰,「老公,現在戴上項圈,你就是我的狗狗了,既然是我的狗狗就要聽我的話,我現在命令你趕緊給我脫光了從床上滾下來跪著。」萱兒厲聲對我發號施令。
我聞聲而動,立馬脫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褲,整個人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跪在了萱兒面前。我赤裸著黝黑的身子,跪在萱兒女王的面前,罪惡的奴性讓我變態的在萱兒面前勃起,黑色的大雞巴支楞在萱兒的眼前。
只見萱兒擡起靴子對著我胸口一踹,我仰躺在了地上,萱兒的小腳也敏捷的跟著踩在了我的胸膛,制止我起來的動作,我真的如同一條狗般的四腳朝天躺在萱兒的腳下。萱兒對我這種難堪的樣子十分滿意,小腳帶動靴底慢慢地在我皮膚上滑動,從胸口到肚子,從肚子一直滑倒我男根的旁邊。
驕傲的萱兒用靴底來回撥弄著我充血的大雞巴,表情十分厭惡的對我說道:「哼,又發情了是嗎?哼,就喜歡被人虐的賤狗。哼,不過,今天我心情好,所以懲罰從輕,也讓你好受點。來吧,賤狗,自己擼著自己的狗雞巴,在我面前向我道歉。」
我十分開心的接受著這道命令,事實上我的雞巴此時也的確把我憋得夠嗆,大手探出緊緊地攥到自己的雞巴上,邊貪婪地擼動著雞巴,嘴裡對著萱兒道歉:「對不起,老婆,我錯了,我不該打你,不該對你發脾氣,老公我對你道歉!感謝你懲罰我擼管子。」
萱兒聽著道歉並不滿意,腳尖一踢我的腰窩對我說道:「哼!不夠賤,繼續說,不說自己哪裡錯了,就不讓你擼了!」
我連忙改換語氣,低賤無比的對萱兒說道:「老婆,我錯了,賤狗錯了,賤狗不該打你,賤狗不對,賤狗不是東西,賤狗不是男人。老婆大人是對的,像賤狗這樣的男人就該被戴綠帽子,老婆大人給我戴綠帽戴得好,感謝老婆大人為我偷漢子,賤狗感謝老婆大人為我偷出兒子,為我們家改良人種。啊……好爽!我好賤……我不配操老婆大人的屄。啊∼∼」
一邊說著淫賤的語言,一邊猛烈地擼著管子,我飄飄欲仙,漸漸地射意充滿我的身邊。這時萱兒突然插話道:「嗯,不錯,說得好,該賞。來,賤狗別自己擼了,我賞你點好的。」
說罷,萱兒的靴子踢開我擼著雞巴的手,厚重的靴底踩著我的雞巴壓到了我的小腹上,腳跟擡高,腳掌處靴底的花紋來回地對我的雞巴做著反覆的摩擦。無與倫比的刺激隨著雞巴被踩傳遞到我全身,我漸漸地完全沈浸在萱兒的踩踏中:「啊……老婆,好棒!我愛你,愛你啊……啊……爽!」
劇烈的摩擦讓我衝到了射精的邊緣,肉棒挺直、龜頭漲大,啊,我要射了!我想得很美,可就在我射精的同時,萱兒本來是摩擦的靴底驟然加力,狠狠的踩住了我的輸精管,死命地踩住不放。我猛烈的精液衝到一半,根本找不到出路,射不出的劇烈刺痛感,瞬間痛得我掉下眼淚,我高聲尖叫:「啊!老婆,不要,不,好痛!放開,啊∼∼讓我射!」
萱兒卻不理會我的哀求,腳尖根本就不離開,死死踩住我的噴射管道,一臉壞笑的望著我痛苦的表情:「哼哼,賤狗,想射?想爽?哪有這麼好的事!說好了懲罰你的,就不能讓你爽。哼哼,是不是想射啊?求我啊!」
我哭喪著臉繼續哀求:「好老婆,我錯了,求你……」
沒等我說完,萱兒又是用力地一碾,把我的大黑龜頭碾成了充血的紫紅色:「賤狗,誰是你老婆,叫我奶奶!」
我哭著求饒:「奶奶,賤狗錯了,讓我……讓我射吧!」
萱兒很滿意我對她的新稱呼,腳下卻愈發用力,一直讓我的射意消除之後還踩了好一會,這才滿足地擡起腳,非常舒心的說道:「嗯,不錯。賤狗老公,鑒於你道歉真誠,奶奶我準備讓你好好發洩發洩。起來!別裝死!」
萱兒拉著我脖子上的狗鏈,真如拖死狗似的拖著我來到一旁的客房,只見客房的一角擺放著一台早已架好的DV,而客房的空地上擺著一個四四方方好大的箱子,棕黃色的大箱子被紅色絲帶綁成蝴蝶結的樣式,變成一個巨大的禮品盒。
萱兒邁著優雅的步伐,領我來到禮盒的旁邊,小手在禮盒上拍了拍,轉頭笑著對我說:「老公,剛才沒有射出來是不是好不爽啊?老公好可憐啊,自己有老婆卻嚐不到性愛的滋味,只能用擼管來解決,看得老婆我好心痛哦!嘿嘿,所以嘛,我為老公你準備了這個大禮,掀開看看吧老公!」
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大大的禮盒,四四方方有書桌大小,我撫摸了一下禮盒四週,感覺禮盒十分厚重。在萱兒的期盼下我拉開了絲帶,拿起禮盒的上方的蓋子,禮盒四週的擋板向四週散開,獨獨留下盒子中間的禮物在我面前。
我一臉震驚,望著眼前的「禮物」說道:「萱兒,這……這就是你說的『禮物』?」
萱兒對我驚愕的表情十分滿意:「對呀!老公,這禮物是不是很驚喜啊?」
聽到萱兒的確定,我呆呆的望著眼前的禮物。眼前正對著我的禮物是一個巨大的豬後牰,不是你們想的一坨散肉,而是一個完完整整的豬屁股,是從豬的腰部完整地切割下來,巨大的後牰帶著豬尾巴,此刻正對著我的面前。
我又難以置信的看著萱兒,而萱兒也十分認真的對我說道:「老公,對老婆我給你找的性伴侶是不是特別開心啊?我特地跑了好幾個屠宰場才找到這麼帶膘的豬後牰的。哼哼,老公,還等什麼啊?趕緊把雞巴弄硬享受吧!春宵一刻啊,快呀!老公你是怕不衛生嗎?放心吧,這可都是經過檢疫的,看,這裡還帶著藍戳呢!」
我十分為難的看著萱兒:「老婆,別鬧了好不好?這……這東西哪能……」
我這邊一猶豫,萱兒那邊當時就變了臉色,擡起小腳將我踹倒,皮靴一路向下,最後踩在了我方才因為沒有射精而有些半軟的雞巴上,靴底的花紋摩擦著我的龜頭,陣陣刺痛的感覺,刺激著我的雞巴。
萱兒一邊撥弄著我醜陋的黑棒子,一邊厭惡的說道:「哼,賤狗,給你臉讓你爽,還要跟我磨磨唧唧的,再不聽話,讓你再也沒有射精的機會。」
在萱兒刺痛的強壓和威脅不能射精的情況下,我屈服了,在萱兒的注視中我再次跪好,把被萱兒撥弄堅挺的黑雞巴握在手中,用膝蓋一步一步的磨蹭著來到了後牰的面前。整個後牰經過特殊加工沒有鮮血淋漓,也沒有多餘的異味,可就算是這樣,一個碩大的母豬屁股擺在面前也讓我的心理難以適應。
猶豫間萱兒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被逼無奈我只好狠心咬牙,將自己的雞巴對準了母豬陰道怒挺的插了進去。進去的開始就發現陰道的厚實擠壓特別強烈,而內部陰道的褶皺也不似人類般的平滑,溝壑很多,很是肥膩,加上緊湊的壓迫感讓我舉步維艱,肉棒在褶皺中幾次翻滾才順利地闖出一條筆直的通道。
我順利地一插到底,兩手繃住了厚實的豬屁股,感受著想要讓雞巴如何退出來。可我剛一動,不,不好,那陰道中夾雜著大量的類似疙瘩般的肉點,層層疊疊的開始纏繞在我的龜頭上,我剛想退出,龜頭在那些肉疙瘩上一劃過,一股酥麻爽得我一個激靈,我難以置信,這豬的……能有這麼爽嗎?
我以為那是幻覺,並且帶有著些許期盼的再次抽動著雞巴。啊,對!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酥麻的電流再次傳送,著實電了我一下。而為了再次享受一下方才的舒服,我將雞巴往裡又送入一截,探入還是擠壓,而抽出時卻是快感連連。
但這簡短的快感對於我的慾求不滿真的是難以填平,為了要爽,我在萱兒面前雙手把著母豬的屁股,開始小幅度的挺動。可這樣還是不解渴,我就想要將雞巴直接抽出來,想不丟這份臉,可沒想到,這後牰的特別之處就是滑動越長越有感覺,雞巴猛地抽出只剩龜頭的時候,爽得我一個激靈,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身體本能的追尋著快感的來源,對著後牰上的陰道再一次的捅了進去。
之後……太丟人了,我根本停不下來,對著母豬屁股開始了狂野的進攻,整個母豬屁股在我的狂轟之下,上面的肥肉來回地亂顫,而我也爽得彎著個腰,只剩下腰部不斷地用力挺動。
我這一系列的醜態盡介呈現在萱兒眼前,萱兒看著眼前面色潮紅、死命挺動的我開心的調笑道:「哼,看你現在這個死相,真是丟死人了,不過嘛,這母豬臀是不是很爽啊?嗯?賤狗,告訴奶奶我,肏母豬的屄是不是很爽?」
萱兒嚴厲的語氣讓我加深了羞辱,我一邊挺動一邊回答著萱兒的問話:「是的,奶奶,我好爽,賤狗真的好爽。」
萱兒滿意地拿著小皮鞭不斷地在我身上輕輕的抽打,嘴裡卻說:「哈哈,說得好,賤狗就是要操母豬才對。看你那下賤的樣,以後不許你碰我,你就跟豬屄過一輩子吧!」
語言上的羞辱、生理上的歡快,讓我覺得自己陷入了兩面的極端,我真的覺得自己就是一條下賤的狗,在主人面前做著下賤的醜事!不過這一切已經不再能讓我繼續想下去,只見我一陣緊急的加速,最後用力地一挺,將我的小腹貼緊了母豬的屁股,壓抑了好久的精液如開閘般的釋放出來,將我的精子全部打入那濕潤滑膩的母豬陰戶內。
許久……狂野釋放殆盡了,我卻仍然用疲軟的雞巴依舊在那緊湊的陰道裡滑動,享受著最後一點餘味。直到我整個退出,滿臉的慾望消散,擡起頭正對上萱兒的俏臉,萱兒的臉上不再有方才的輕蔑和狠厲,一張小臉笑得嬌憨,調皮可愛的對我說道:「爽夠了吧?」我不好意思的低低點了下頭,萱兒將我從地上扶起來:「老公,弄得一身汗,洗個澡上床睡覺吧!」
清洗了身體,在床上抱著萱兒,回想著方才一幕幕瘋狂的片段,內心感覺如夢似幻。萱兒躺在我懷裡,小手自然而然地撫摸著我的雞巴,擡眼看見我沈思的面龐,小手用了用力,讓我回神望著她:「在想什麼呢?」
我輕笑:「在想我是幾世修來的緣份,能讓我在對的時間,遇上這麼美好的你。有時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自私,讓你為了我作出好大的犧牲……」
萱兒開心的拍了下我的胸膛:「有你這話我就很開心了,愛不就包含著犧牲嗎?況且又是為了你,你我一體同心,你快樂我也是開心的!所以啊,老公,愛我!」
我輕柔的擁吻著萱兒的額頭:「我愛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