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和那個男人一起生活,已經超過3年了。自從三年前,他們離婚,我就一直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親,卻隻有每個月一到兩次的見面而已。雖然,每個月的見面次數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親對我的愛,並沒有因為她和那個男人的分開,而減少半分的。或者說,反而增多了才對。
和母親的見面約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門到約好的咖啡店和母親碰頭。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打理的順順的黑發盤在後腦,一身黑色的職業小西裝,讓人眼前不由一亮。職業裝不能凸顯她的身材,卻讓她看起來纖纖玉立,反而更有一種出塵的氣質。
她緩緩地坐在我的面前,點了咖啡。然後照例問起了我的近況,我含含糊糊的答著,騙她那個男人對我很好,讓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溫暖的眼神和眼角幾絲細細的皺紋,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讓我陪你逛逛吧。」我開口提議。她微微一愣,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想了想才道:「沒看出來啊,我的兒子也有長大的一天。」我看到她的眼裏,越發溫暖的目光,不禁暗自為自己的提議,感到欣慰。
但是才過了不到一會,我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許天生不適合逛街吧。
我隻覺得暈頭轉向,母親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議結束今天的行程。我不忍破壞她的好興緻,笑著說,隻是想去個洗手間而已,讓她繼續逛。然後為了圓謊,約了會合地點後,匆匆逃出了她的視線之內。
漫無目的地在鱗次櫛比的店鋪間遊蕩,突然玻璃櫃裏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注意。v字形的開口,白色的束腰,層層疊疊的裙擺,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腦海中出現了母親穿著這裙子的樣子。黑發披散,雙眼默默,刀削的雙肩,筆直的雙腿,嬌弱、慵懶。是那樣賢淑,讓人不忍褻瀆。幾乎沒有猶豫的,我掏出自己不算鼓的錢包,買下了它。
和母親回合的時候,我注意到母親看到我拎著裝好的裙子時,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給你的禮物。」邊把袋子遞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嘴角也翹了起來。唇上散發著一種瑰麗的光澤,那不是唇膏之類的裝飾物,是天然的唇彩,卻反而讓我癡迷。但是母親的嘴中卻道,「你自己賺的錢也不多,剛剛才進入公司,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我聽著她的嘮叨,突然感覺一陣幸福。「媽,今天我們就不在外面吃吧,我想去你那吃,好久沒有吃你燒的菜了。」我提議道。
「怎麼,有什麼不方便嗎?」看到母親微皺的眉頭,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怎麼會有不方便?」母親猶豫了一會,好像下定了決心似地開口道「說吧,想吃什麼,今晚媽媽給你做。」
我一聽母親同意了我的提議,心中開心,忙說:「隻要是媽媽做的,我都喜歡吃。」
于是,我和媽媽久違地同逛了菜場。買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這裏,有點遠離新區中心。那些有點年頭的房子,讓人心中感覺很踏實。
「看,還不是個裝清高的騷貨」「我就說,她這種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唉…要在我那個年代,早就抓去浸豬籠了」我和媽媽並肩走進小區,聽到一群老太婆的議論。擡頭,看了看媽媽,她眼角發紅,肩膀也抖個不停,想到之前母親聽到我要到她住地時的猶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覺明白了什麼,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長舌婦。更為母親,為了答應我的願望,甘願這樣在兒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陣心痛。
那群長舌婦就像卡殼的電影一樣,突然就沒了聲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們之外,還能做些什麼。幸好這時候,母親在一邊輕輕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麼無助。我「哼哼」著,從她們身邊走過。
這是我自從和母親分開居住以來,第一次走進母親的住地。隻有40多個平米的小房子,裏面被母親收拾的幹幹淨淨。隻是衛生間裏隻有一個套洗漱用具,一條毛巾;臥室的床上,也隻有一套被子和枕頭。我不禁納悶,難道這些年,母親還是獨身一人嗎?
看著在廚房忙碌的母親,為了給我做飯,那一套職業小西服也沒有換下,匆匆套上了圍裙就進了廚房。我不禁開口問道:「媽,那些老女人——」話沒問完,就被母親突然抖動的雙肩給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走進廚房,看到她低著頭,雙肩抖個不停,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在不經意間,傷害了這個外表看似堅強,卻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廢掉的青春裏沒有和女生過多的交集,看著獨自垂淚的媽媽,突然有些手足無措。想起她小時候抱著我、安慰我的樣子,我默默地從後面摟住了她的雙肩。
我能感覺到她在我觸碰到她的時候,渾身一抖。但是不一會就軟了下來,往後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緊貼的身體,讓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軟的腰肢。我緊緊了緊胳膊,讓她更容易地依靠著我。
沉默,持續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軟了下來。鼻中聞著母親發間那淡淡的清香,一陣迷醉。突然我發現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卻感覺那職業小西裝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沒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時,想象中的柔軟。我不禁為我自己在這種時候也能異想天開,而感到一陣無語。連忙訕訕地把手給縮了回來。
母親也直起了身子「別聽她們胡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啊!」母親輕輕地說著,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訕訕地走出了廚房。「媽,你臥室怎麼也不收拾一下?」看著,臥室的床上那幾件,估計才收進屋的內衣,一陣臉紅的我問道。聽到我的話,母親連忙從廚房跑了過來,一把抓住那幾件傳統的白色棉質內褲,急急地塞進了一邊的衣櫃裏。
那隻是幾件普通的白色棉質內褲,上面用一些蕾絲和繩子做著基本的裝飾。
但是這幾件傳統的內褲,卻像烙鐵一樣烙進了我的腦海中。一種異樣的刺激,讓我面紅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個大男人了,怎麼能盯著女人的內衣看。」母親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才哭過,還是不好意思。讓我看得一陣陣眩暈。我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卻發現說不出話來。隻得訕訕地坐到一邊,問道「媽,什麼時候吃飯?」「馬上就好!」母親又在臥室掃視一圈,確定沒什麼「不雅」之物,才走進廚房。
長時間沒有吃到母親親手燒的菜肴,感覺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頭。「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媽媽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實,我一直是一個人住,所以衣服收進來也沒怎麼疊放」母親輕輕地說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釋內衣沒疊的秘密,還是申訴自己被那群長舌婦詆毀的清白。
我突然感覺到心頭一松,或許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吧。雖然我知道母親是個賢貞的女子,但是聽到她自己這麼解釋,也不免松了一口氣。
母親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沒有再談婚論嫁,怪不得會遭到那些長舌婦的詆毀,她卻一直隱忍。我好像看到了母親早出晚歸時被人指指點點,心中有些自責,又有身為人子不能照顧好母親的愧疚。
飯後,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我主動幫母親收拾了碗筷,然後就想匆匆逃離,我發現我有點怕看到母親那無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會?」身後母親低低地說道。「恩?」「我有點怕這個寂寞的房間……喔,你如果沒有時間就算了。」
我突然感到母親是那樣的無助,想著白天那些長舌婦對她的詆毀,我怎麼還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來,卻發現依舊是長時間的沉默。我們一起看了會電視,母親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爾地對話,我們基本是在沉默中度過了這個夜晚。有時候,我感覺,母親真的隻是需要一個人陪陪她而已。她一個人生活的太久了,這屋子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後,我是怎麼回家的,已經記不得了。隻記得,最後和母親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幾天後,我和母親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遊團班車。一共20來人,大部分是一個班級的學生,看樣子似乎踏春郊遊。車上,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對農村夫婦,都已上了年紀,男的有些木吶,看著窗外不說話。那婆婦確很是健談,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他們是來西湖邊的靈隱寺求子的,鎮子上的人都說靈。那男人皺了皺眉,看樣子對他的妻子自來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並不長,幾個小時的路程一晃就過去了。午飯時間剛過,我們就到達了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許是還沒有到假期的關系吧。那些學生正好包了3樓一層的房間。于是我和母親隻得在2樓角落尋了兩件連著的單人房,住了下來。而那對山裏的夫婦,則就在我們對面的雙人房落腳。
吃過午飯,那幫學生嚷嚷著要自由活動。于是,隻有我和母親,以及那對中年夫婦一起跟隨著導遊,前往靈隱寺。母親那一輩的女子,似乎都有過廟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隻好陪同前往。
靈隱寺,距離西湖尚有一段距離。等我們幾個人到達時,已經快要下午三點了。一路上鬱鬱蔥蔥,阡陌縱橫,讓人心曠神怡。我不免為自己能選在不是假期的日子裏來遊覽,暗自高興。不僅是賓館的人很少,就連這一路上都幾乎沒人。
少了些人氣,反而覺得寺廟更加出塵了。
沿著階梯,走過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靈隱寺。寺並不大,導遊帶我們遊覽了一遍,便約好了回去的時間,讓我們自己活動了。那夫婦倆也是心急之人,抓了個和尚,問明哪個是他們要找的送子菩薩後,便一齊跪拜去了。母親也拉著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寶殿的佛像前,嘴裏念念有詞。
我看著她青絲垂髫,黛眉微皺的虔誠樣子,心中暗贊一聲賢淑;眼角的幾絲皺紋,不但沒有破壞她清麗的容顔,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優雅,配上她的一襲春衫,讓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訕訕地別過頭去,為自己用這樣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陣慚愧。
這時母親也完成了禱告,站了起來。看我東張西望,說道「這裏是寺廟,不要這樣沒有規矩。」
「媽媽,你都祈求了些什麼?」我問道,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慚愧。
「能有什麼?還不是祈求佛祖能夠保佑我的孝順兒子。」母親眼含溫柔地回答。
我沒有想到,隻是我自己一時的散心提議。竟然讓她記在心裏,還以此為孝順。心中暗暗感動,重重地擁住了她。她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裏突然抱她,但是身體一僵之後,還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陣溫暖包圍著我,已經三年沒有體會到的母愛,讓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長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話打破了,這溫馨。
「你說,當年那許仙是怎麼和那白素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穴嗎?也能讓男人在裏面抽水?不知道長個什麼樣?」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自來熟的婆婦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
但是這一句話,卻像是打開了我的開關一樣,「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穴嗎?」好像重播一樣,一遍遍地在我腦子裏回轉。我隻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沖進了腦門。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經面紅耳赤,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因為我的小老二,也已經腦門充血了。
我能感覺到,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那婆婦的話,還是因為我那突然擡頭,橫亙在我們母子緊貼的腹部之間的小老二。
好硬,好難受,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有東西咯著我的小弟弟的腦門了,再一看,原來是母親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識地轉動著腰部,讓自己的小弟弟離開母親堅硬的紐扣。沒想到,這一轉讓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軟肉之中。
時值暮春,母親身上除了這一件春衫,估計隻有內衣了。我這一轉,薄薄的春衫,完全無法阻隔母親溫軟的小腹,對我的小弟弟的刺激。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膚接觸,我能感覺到他興奮地又漲大了少許。往母親的小腹又挺進了幾寸。膩滑的觸感,不知是因為母親的外衫,還是她溫暖的皮膚。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感覺。隻知道那是我從小到大,最舒服的時候,整個龜頭都陷入了軟肉的包圍裏。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看上去纖細的腰肢上,竟然會有這樣綿軟、溫暖的皮肉。
不過幾秒之後,我就發現母親從之前的發愣中驚醒過來。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頂著我的胸口。我再一次,為母親有這樣一對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鬱悶。那是怎麼樣溫軟、纖細的腰肢啊,為什麼卻有這樣的胸脯呢?難道上帝真的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嗎?
母親沒有給我繼續體會溫軟的機會,她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我的懷抱,慢慢平複著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紅也漸漸隱去了。正這時,那對夫婦也邊說邊轉了回來。
「你們拜完了嗎?」那婆婦當先開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說道,半彎著腰,掩蓋著自己那一條單褲上凸起的小傘。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再拜一拜呢,這次回去,我一定要給他生一窩小把子。」那婆婦眼中閃著得意,似乎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兒子一樣。
「喔,那好,我們在車上等你們。」我急急地道,「啊,對了,媽媽,我來給你提包吧。」
「提包?」母親疑惑地問道?當她看到我彎著腰,單褲上還很明顯的凸起時,才隱去的潮紅,又一次襲滿了她的玉頰。把包遞到我的手上,便當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擋住了尷尬,匆匆跟上。還聽到後面那婆婦道,「我們再去拜一拜,將來也要生個像他一樣知道幫我分憂的兒子。」我隻感覺一陣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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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了嗎?」下山的路上,母親問道。
「我想可能還需要一會……」我有些尷尬。
「怎麼?」母親回過頭來,「你還?」
我尷尬的點點頭,有什麼比一路上支著帳篷走路,還要讓人尷尬的呢?但是,那觸感猶存的龜頭,卻怎麼也不肯縮小,我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這樣怎麼行?」母親邊紅著臉,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就是不聽話,怎麼辦?」我也有些惱了,這樣在母親面前丟人,讓我有些惱羞成怒。
「撲哧」母親見我不好意思,輕笑出聲。「要不你去尿出來吧,小個便就不會這樣了。」
「現在說有什麼用?這裏哪裏有廁所?」我看了看樹林掩映下已經沒有蹤跡靈隱寺,嘟囔著。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進去一點,快點就是了!媽媽在這裏等你。」媽媽說著,已經從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臉,在視線與我帳篷交會時,更紅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沒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從台階往那灌木叢中去了。直到隻能透過枝葉,看到母親的影子,我才停了下來,掏出了我那還在充血的老二,卻怎麼也尿不出來。
心中著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從我手拍的地方,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我不禁把整個手都握了上去,就像習慣中的,上下擼動起來。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湧上心頭。突然,我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陰莖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還頂在母親那軟軟的小腹上。手中的陰莖突突地又漲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陣慚愧,為我褻瀆了母親而自責不已。
擡起頭,看到遠處站著等我的母親,我突然感到一陣自責。但是,同時又有一種禁忌的快感應運而生,它的生長速度遠遠地超過我的自責。結果,手上不但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快速起來。我慢慢地轉過身,對著母親的方向,想著她高盤的黑發,清麗的臉頰,還有那讓我無限擴大沖動的小腹。
那一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然後就感覺奔騰的欲望如子彈般,帶著我的愛欲和自責,往前方沖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親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張,雙眼含水般的看著我,看著我的陰莖。而她的青絲,她的臉頰,她的眉,她的唇齒,全都飛濺上了我的精華。她的嬌喘,她的如絲媚眼,讓我發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現實的,隨著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著已經軟化的陰莖。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骯髒,我褻瀆了母親,玷污了這個單身三年,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我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徑,母親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開解道:「沒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說又沒人看到,你害什麼羞啊。」
我默默地沒有說話,母親越是對我關心,我越是自責。
「怎麼尿得不舒服?」母親見我還是不說話,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極了。」我有些著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我自己的無恥、骯髒。
但是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要壞。連忙擡頭偷偷地看她,母親愣了幾秒鍾,臉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裏似乎也要滴出水來。我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了,母親也跟著我下了山,一句話也沒說。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麼表情回到駐地的,我隻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沒有和母親坐在一起。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大開著窗戶,晚風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沖淡一些我的骯髒和下流。
母親在前面敷衍著愛說的婆婦,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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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似乎有一個什麼活動。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生們而擱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母親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徑上的話,隻覺得一陣無力。隻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聲,我不禁感到一陣好笑。這還真是求子來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開始造人了。同時也為這賓館的隔音條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這牆闆的薄度,一會後,那聲音卻愈演愈烈起來。
「啊——你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還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爛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輕點,輕點。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罷了!給你,都給你!讓我死吧,插死我吧。」
我被農村婆婦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來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裏的作為。突然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就像被人用冷水從頭淋到腳,老二也瞬間軟了下來。
走進衛生間,沖了把冷水澡,壓了壓浮躁的火氣,在「老公,你是我親爹,要死啦,還要,還要——」的呼喊聲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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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一行參觀了蘇堤,雷峰塔和曲院風荷。我隻感覺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個不停。再一看母親,她也是雙眼通紅,眼袋發黑,明顯沒睡好的樣子。
看來什麼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響了我一個人啊。
再看那對夫婦,明顯的春光滿面。我不禁對那個男人,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真的男人,平時少說話,真到上場的時候,一個頂倆。
今天和母親相處,我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她似乎也不像來時那麼親密,就像是一種默契,我們都沉默著。
氣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來的預定又不得不擱置了。那幫學生又喝的大醉,這次連那對夫婦,也不願意晚上活動了。本來還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無限期的推遲了。
果然,天還沒有全黑。那婆婦的聲音又從薄薄的牆闆傳來了。
「來,來!昨天沒死掉,今天也要,啊——進來了,進來了。好粗啊,好熱,好熱,燙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讓你插我,讓你用力,咬斷你,咬,咬。啊——要,要,還要,還要!」
「尿了,尿了,來了,來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叫床,我隻覺得渾身冒火,喉嚨發幹,小弟弟早已經一柱擎天。我幹脆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那有些雜亂的陰毛,還有那青筋畢露的陰莖,狠狠地揉了幾下。
伴隨著不斷傳來的叫床聲,我越發大力地搓動起來。
「將來要是我生了兒子,我們來還願,我們還要住在這裏,還在這張床,還要你這麼使勁地幹我,操我,操爛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聲越來越大,但是「兒子”,”要你幹我」。卻像是催化劑一樣,我感覺自己的陰莖明顯地跳動了幾下,青筋勃勃,龜頭就像要炸開一樣,顯出紅得發紫的顔色。
想到母親就睡在隔壁的房間裏,她是不是也能聽到這誘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牆邊。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牆,母親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單上。她羅衫半解,側臥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頭,挺翹翹地戰栗著,右乳被睡衣半掩著,隻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溝。
那裏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進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灘春水,流過她光潔的小腹,在肚臍處打個圈,往茂密的叢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親,就連黑色的叢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順順。被掩映著那一道細細的小嘴,那小嘴貪婪地張開了嘴唇,吸著空氣裏的清香,呼出一絲絲熱氣,全然不顧已經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著晶瑩的水光。
我已經有些分不清楚現實和妄想,也聽不到那婆婦大膽的叫床。我的腦中隻有母親,一牆之隔,仿佛正等著我去臨幸的媽媽。她是那麼嬌弱,又是那麼誘人。
她在引誘我,引誘我去蹂躪她,去占有她,去褻瀆她。
欲望像火焰一樣吞噬了我,我越發使勁地擼動著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層皮來。那微不足道的自責不但沒有起到冷卻的效果,反而無限放大著禁忌的愛欲。
「媽媽,媽媽,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我自己都有些詫異,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欲望在燃燒,在沸騰。
「你的奶子好滑,好軟啊!你的奶頭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盡情地幻想著著母親激烈的交媾。沒人能阻止我,沒有人能妨礙我占有她,褻瀆她。她的聖潔,她的賢淑,都是我的,是我的。我要她美麗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進去了,好熱,好多水啊!你好淫蕩啊,媽媽,你舒服嗎?你被你兒子的大雞吧插得舒服嗎?你看,你的小妹妹一張一合的歡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滿嘴粗話,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我插死你,我幹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子宮,我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宮,我要在裏面灌滿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寶寶,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體,你的靈魂我都要插爆!」
我妄自呼叫著,在自己的幻想中無盡的騰飛。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這含羞含臊的呻吟,絕對不會是那個沒臉沒皮的婆婦,這一層也絕對不會在有其他人,那,難道是?
我已經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極限。突然發現母親能夠聽到我的呼喚,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彈一樣,「轟」地炸了開來。
「給你,都給你,我要灌滿你,我要用雞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讓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裏,子宮裏!你能感覺到他們的熱度嗎?燙嗎?燙嗎?」終于,欲望如同火山一樣噴湧而出,潔白的牆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我感到一陣乏力,這一次的噴薄,帶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我隻感覺困倦如潮水般襲來,婆婦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輕聲耳語,讓我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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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西湖的朝陽,如往常那樣升起。第三天的行程開始了。
泛舟西湖,楊公堤,虎跑泉,九溪煙樹,龍井問茶都不能讓我提起半點興趣。
我擡頭看了看母親,她眼睛中血絲隱現,說明她昨晚並沒有睡好。想到我昨晚那大聲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對夫婦,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意淫我的母親,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的好。幸好他們的眼中隻有彼此,才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轉回了母親,她似乎也發現我在看她。忙把頭低了下去,臉上染上了一層丹紅,眼波裏似乎要下去雨來,小瓊鼻一皺一皺地牽動著我的心。
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就像一個魔鬼,白天與常人無異,與人談笑風生。但是一旦夜幕降臨,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念女人,而這個女人確是生了我的媽媽。
我想著占有她,想著征服她,還在幻想中對她發射了邪惡的種子。
但是自責之中,我又無限地期待夜幕早點降臨,期待著那婆婦高聲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蓋我醜惡的心靈,高聲的叫床可以掩飾我那邪惡的低吟。
時間不會因為個人的意志而轉變,經過漫長地等待,夜幕終于降臨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幫學生竟然沒有喝酒!這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沒人喝醉就肯定會有晚間安排,畢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隻小鳥好不容易飛上了藍天,卻發現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栽了下來,摔得體無完膚。
難道這是天意?為了讓我和母親劃清界限?我感到一陣陣的失落,就像小時候要玩具,卻不可得一樣。一種純粹的空虛和失落,占據了我的心胸。
「怎麼了,兒子?身體不舒服?」母親看我鬱鬱不悅地問道。
「沒事,有點累而已。」我敷衍著。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親關心的問著。
「沒事,來西湖怎麼能不看夜景?」我笑著說,這一次主要是來陪媽媽散心的,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不開心而壞了她的興緻。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賓館。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個學生問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頓時感覺一種莫大的喜悅充斥著我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悅,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換。
沉浸在喜悅中的我不知道後來是怎麼會的賓館,怎麼回的房間。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匆匆洗了洗身體,躺在床上。果然,不過一會,那婆婦的叫床已經傳來。但是,那已經不能夠吸引我了。等他們漸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來,脫下了才換上的新衣服,赤裸著身體,走到牆邊。
伏在牆上傾聽,媽媽那裏還沒有聲響,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媽媽,媽,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顧自地呻吟起來,手也同時搭在了早已經蓄勢待發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從丁字褲傍邊露出來了,這奶罩是你新買的嗎?好薄啊,奶頭都能看到呢,你看他們在發抖呢,好淫蕩啊。」欲望一旦升騰,就完全剎不住車了。
果然,才不過一會,隔壁就響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賣力地喃喃著,「媽媽,你的唇好美,你這樣張著嘴是為了讓我親你嗎?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歡吃啊。你的舌頭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輩子叼住你的舌頭不放口。我要你的舌頭舔我的雞巴,啊!你好會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馬眼啊」隨著手上不斷的刺激,淫言蕩語不打草稿地說著,隔壁的呻吟也從低低地,轉而變得越來越大聲。
「對對,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進去了,你的嘴巴好溫暖,繼續,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雞巴幹你的奶奶,快,快點把我的家夥放進你的乳溝裏!」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樣地夢囈著。隔壁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我好像已經可以聽到媽媽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夾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輩子都把雞巴插在你的溝溝裏。看我用弟弟幹你的奶頭,啊——你的奶頭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勁地擼著。
「要,我要——」帶著幾分慵懶,幾分迷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卻忠實地點了點頭,就好像他也聽到了這句呻吟一樣。
我感覺我要瘋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湧過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給你,給你。我這就插進去,媽媽,你的小妹妹都張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說著。
「好——」隔壁竟然又傳來了那嬌懶的低吟。我這次可以肯定,絕不是幻覺。
而那聲音竟然還沒有結束,似乎是經過了漫長的猶豫,終于又試探著低吟,「好大,好硬!熱,熱,燙死我啦。」
「不但要燙死你,還要幹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們在抓我的弟弟呢,兒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媽媽也很舒服,兒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進你的子宮裏面去!」我仿佛看到母親那飛揚的頭髮,如絲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近乎咆哮地喊著。
「進來了,進來了!給你,媽媽都給你!進來吧,都射給我,都射給媽媽!
媽媽要兒子的一切!」
「媽媽要兒子的一切」聽到這句話,我轟然爆發了。我不知道母親是在一種怎樣的心境下,喊出這句話的。我卻在其中除了欲望,還感受到了那一絲永遠如陽光般的母愛,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動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種想去看看母親的沖動。理智似乎已經拋棄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沖出房門,敲響了隔壁的門。
在門外,我能聽到裏面的呻吟因為我的敲門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嚇到了母親,忙開口道:「媽媽,是我。」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感覺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隻是憑著一時的沖動才來敲得房門。
還好,等了一會後,一陣拖鞋的響動,打消了我的疑慮。
「什麼事?」母親開了門以後,並沒有停留,反身往床邊走去。
「一個人睡不著,就來看看你。你睡了嗎?」我們兩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劇本的演員一樣,充滿了默契,對剛才的事隻字不提,就像真的隻是睡不著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叫,又時刻提醒著我,剛才那一幕是多麼的香豔。
「你睡了?」我小聲的試探著,母親已經和著那薄薄的睡衣,鑽進了被窩。
「那我在這陪你一會再走吧」我又道。
無言,母親就像睡著了一樣。
「你睡著了嗎?」我小聲的試探著。
沒有回答,隻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親背對著我,側臥而眠。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亦或是剛才在房間裏,並沒有把所有的欲望噴薄而出,我竟然感覺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來。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慢慢地掏出了才發射過一次,卻又再次慢慢擡頭的老二。
我相信母親聽到了我褪下褲子的聲音,因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動了動,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勵的孩子,我再次用雙手握住了之前因為長時間套弄還沒有消去紅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場啞劇,沒有聲音,隻有動作。我能看到母親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處動個不停,就好像我那越來越快的雙手一樣。母親自始至終都是背對著我側臥,她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那越來越沉重的呼吸提醒著我,這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妄想,已經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會打破這份默契。是的,這就像早就說好的一樣。
一絲淡淡的香味,越來越濃鬱。那不是洗發香波的味道。有點甜,有點腥,也有點騷。我很難描述那是什麼樣的味道,我隻知道它能刺激我,讓我的陰莖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漲大。
我感到我的極限被大大地縮短了。似乎馬上就要到來。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沖了兩步,也擠上了母親的床。掀開被子,擠了進去。我就像是一個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樣,緊緊地從後面摟住了她。
她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膽,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裏。我隻感覺自己到了爆發的邊緣,哪裏顧得了其他。把弟弟塞進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使勁的抽插起來。我能感到,在我貼上去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已經緊緊地捂住了私處。但是我並沒有插入的想法,隻想快點發洩自己的欲望。我的左手穿過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不是硬硬的嗎?我突然明白了,看著她丟在一邊的文胸,好厚。原來母親一直戴著厚厚的文胸,來掩蓋自己美麗的乳房。腦海裏又出現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長舌婦。
眼睛裏熱熱的,有東西要流出來。怕別人說三道四,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這樣的女子,是我的媽媽。她如此純潔,如此高貴,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時此刻,正在我的懷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雙腿之間,她的豐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強的乳頭,不時地掃著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幾下,滑過那早已被浸濕的大腿。在她的股溝,在她的小手和已經濕透的內褲上,發射了。
我突然想到,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時的樣子。如果母親是一條美女蛇,那我願意永遠和她纏繞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親沒有攔我,也沒有動。我幫她蓋好了被子,在她的衛生間裏清理了身體。我擡頭髮現了,一條掛在一角的粉色棉質內褲。拿起來,聞了聞,有股之前聞到的淡腥味,我已經知道那就是母親的味道。估計是昨晚用完晾在這裏的。外出幾日的旅遊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換帶來的,把換下來的帶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運,悄悄地收好,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時候。那對夫婦沒有和我們一起,據說是申請留下來再玩幾天。至于到底是玩幾天,還是造幾天的人已經不可考了。
「怎麼了?」我看媽媽皺著眉頭,問道。
「有東西丟了,找了幾遍都沒找到。」媽媽有些臉紅的答。
難道是那條我收藏的內褲?它現在正躺在我的包包裏呢……
但是我是不會說的。
(三)
看著手邊「嗡嗡」震動著的手機,我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母親給我的電話。我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從那次旅遊回來就沒有再見過。這也是我們三年來,最長時間的一次分離。
我拿起手機,果然是母親打來的。沒有掛,把它放到更遠一點的桌上。然後熟練地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那條粉色的棉質小內褲。沒錯,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後一個晚上,從母親那裏得來的內褲。作為那個綺麗的夜晚的最後一點見證,也是我不敢再接母親電話的元兇。
習慣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無的淡淡腥味,刺激著我嗅覺的每一條神經。
其實,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從來都沒有消失。隻要看到這條內褲,我似乎就能立馬回到那個夜晚,淡淡的腥味繚繞著我,勾引著我的欲火。他讓我不敢再去接母親電話,讓我自責,也讓我認清自己那野獸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邊,右手熟練地掏出早已被撩撥地青筋畢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經把小內褲貼在了臉上。讓後就這樣定定地等在那裏,是的,我在等。在等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會,對面的樓上,熟悉的窗戶裏折射過來一陣刺目的陽光。我知道她已經來了。
我也說不清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更不知道她是誰。當我從西湖之行回來後,我每天沉浸在母親的內褲中不能自拔,香豔的記憶促使我不分晝夜地盡情宣洩我的欲望。
然後有一天,刺目的陽光打斷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對面樓的望遠鏡。有人在偷窺我自慰,這念頭一升起來便讓我本已快到極限的玉柱,幾乎是立馬繳械。事後,我心中頗有些忐忑,難道是敲詐犯?
但是那以後一連好多天都風平浪靜,金光還是照舊會在那個時刻照進我的屋子。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把原來在床上的活動,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戶旁邊進行,而那金光也沒有讓我失望,總是陪我直到我噴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來越快,心中卻想著那個偷窺者已經來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隻穿著我左手上正拿著的粉色棉質內褲。頭髮就像母親那樣高高地盤在腦後;雙眼就如母親那樣含著秋水;臉頰也似母親泛著殷殷的潮紅;高聳的胸部是那麼白,那麼軟;就連下身也和母親一樣,完全被打濕的內褲,遮不住從黑色叢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親一模一樣,一樣的賢貞表情,一樣的嬌弱無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親,對!她隻是一個無恥地偷窺者,對于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陰莖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宮,我可以在她的穴裏,子宮裏灌滿我灼熱的精液。她是母親的替代品,對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所需要地隻是使勁,更使勁地插入!
她的手穿過我的發間,她的嘴微張著,「哼哼唧唧」地呻吟,一雙大乳擠壓、摩擦著我的胸膛,嬌嫩挺立的乳頭被我的胸膛壓進了那一圈嫣紅的乳暈裏,小小的穴口被我陰莖地抽插帶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來了嗎?我要射進你的小嘴裏,喔——還要灌滿你的子宮,我要你給我生出我們的孩子,我要燙死你這個婊子!」我悶哼出聲。趕快拿起一邊的紙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繼續到頂點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離席了?看到已經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陣納悶,難道她今天那麼敏感,這就達到了高潮?
一陣敲門聲卻在這時候,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匆匆找了條長褲套上,連內褲都來不及穿好,便去開門。什麼人都沒有,難道是樓下孩子的惡作劇?
不對,地上一個硬紙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沒有封口的紙盒拿回了家中,還沒來及看,裏面已經想起了「叮叮叮」的電話鈴聲。我打開紙盒,裏面有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還有一個正在響鈴的大眾手機。
「喂——」剛剛按下接聽鍵,一個有些沙啞的女音便從另一頭傳了出來。
搞不清對方的情況,我惴惴地沒有說話。
「看到我給你的禮物了嗎?」那聲音又響了起來,有三分慵懶,七分嫵媚。
「才脫下來的呦,還是濕濕的呢!」
「你的那件粉色小內內,以後就別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膩了!」那聲音似乎有一種懾人的魔力,我顫抖著雙手慢慢地打開了那個黑色的塑料袋。裏面果然是一條內褲。
但是這條內褲實在是……整個襠下都是黑色的鏤空蕾絲,而現在它們正濕溚溚地冒著熱氣。
「喜歡嗎?」那聲音仿佛是夜間魅惑的精怪,讓人就算知道是個陷阱也隻能義無返顧的一頭栽進去。
我突然變得粗重的呼吸,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現在正光著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這裙子下的風,好涼啊。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噴嚏了呢。」
我在她的軟語溫言中,隻感覺才消下去的火氣,又「噌」地竄上了頭頂,心中一陣貓爪。
我緊緊地把那條黑色內褲貼在臉上,一股濃濃的味道撲面而來。有點腥,有點騷,更多的是一種女人的香味。我一下子迷失在這股濃烈的氣味裏,內褲上的水漬把我的臉都給打濕了,我張開嘴,吮吸著那襠部的氣味。好像要把它曾經包裹住的小穴整個吞進肚子裏去。
「可別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還要你好好陪我玩呢!」電話的那頭傳來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隱隱聽到她那忍不住發出的笑聲。
強自深呼吸了幾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經被她撩撥起來的欲望。看著手中那濕濕的黑色內褲,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幾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內褲一起收了起來。
明天,明天究竟會是怎樣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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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好了嗎?」隨著金光的閃爍,我隱隱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她的電話也適時地打了過來,「看起來今天也一樣精神呢!」
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快感。我下意識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發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龜頭上輕輕的擼動了幾下。
「嘶——」我聽到話筒那頭傳來一聲細細的吸氣聲,心中大是得意。
「看來你今天真是很在狀態啊!」對面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你呢?昨天把內褲留給我,今天穿了什麼?」第一次用這種方式獲得快感,雖然心中激動,卻還是有點放不開。
「姐姐今天什麼也沒穿呦!」嫵媚的挑逗,讓我一下掙脫了最後一點顧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嗎?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聲問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裏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後的武裝吧。
「對了,你的胸部軟嗎?」我沒頭沒腦的問道,因為我發現我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麼像我的母親。
「軟,不但軟還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頭都立起來了呦!弟弟想嘗嘗嗎?」
「我正在吃著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頭好Q啊,我舌頭撥得你舒不舒服?」
我也漸漸進入了狀態,一手拿著母親的棉質內褲放在臉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絲內褲套住了青筋畢露的弟弟。這樣的姿勢導緻我隻能用頭和肩膀夾著手機,但是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隻能讓脖子吃點苦頭了。
「啊!弟弟,你好會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進嘴裏去了。好舒服,奶頭,好舒服,繼續繼續啊。」電話那頭的聲音,熱切的讓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軟,摸得好舒服啊。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臍,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來幹姐姐的乳房,用你滾燙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勁啊!」
「姐姐,你的奶子好軟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進去了。你的奶頭好硬,頂著我的龜頭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減,腦中卻慢慢地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輪廓。
「好硬,好燙啊!酥到姐姐的心坎裏了,好癢。姐姐下面好癢啊,好弟弟快點幫姐姐止止癢啊!」
「想要弟弟幫你止癢也可以,姐姐先幫我含一含。」腦中的人影一點點地形象起來……
「好粗啊,好長,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給你舔舔馬眼,快點給姐姐下面止癢啊!」電話那頭的聲音如泣如訴、嬌嫩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好!給你,全給你!看我不捅死你這個蕩婦!」腦中的影像終于清晰了,意料之中。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麗的女人,我的母親。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頂到花心啦!」耳邊傳來的呻吟,似乎正是從腦海中母親的嘴中喃喃而出。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動的速度。
「看我插爛你的騷屄!射你一身的精液!」
「射給我,射給我,我要,全都射給我!啊——好燙,好臭,好喜歡這臭味,好香的臭味!來了來了,啊——」沒想到電話那頭的姐姐竟然先一步達到了高潮,我卻還差一段距離,不由兩手發力。一圈圈地從龜頭擼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沒想到,我竟然被你這個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似滿足又好似嬌羞的輕吟。「孩子」兩個字,幾乎是讓我立馬到達了沸點。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連衛生紙都沒來得及拿。
電話那頭的她似乎也沒想到,一句話竟然有這麼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聲。
從那一天起,我們幾乎每天都要這樣電話性交。語言也越來越豪放,我甚至都知道她右邊大陰唇下面有一顆小痣。但是她卻從來不讓我看到她長什麼樣子,就算每兩天來給我一條濕淋淋的內褲時,都不準我在她電話打來之前開門取貨。
其實這也正中了我的下懷,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麼能把她意淫成我魂牽夢繞的母親呢?(四)
我本以為,我們會一直保持這種,不知道該說是近還是遠的關系,直到我們其中一個人有了真正的伴侶,或者說等到我們已經不能再從這種方式上得到快感為止,我也會慢慢戒掉名為「戀母」的鴉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個電話,將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條路。
「小弟,姐姐想見你!」這個把我從被窩中吵醒的電話,打破了我本來以為將會一塵不變的生活。
「什麼?姐姐,見我?你確定你不是夢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現在,我現在就想見你!」電話的那頭隱隱傳來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
雖然我和她並沒有發生實質的關系,但是聽到她哭心裏卻泛起淡淡的失落。
連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門。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畢竟每天可不是隻有金光往我屋裏照,我不回頭看的。這一棟樓是周圍中學的老師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個學校裏任個什麼閑職。不然怎麼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麼盡興?
可能是中學上課比較早,老師也走得比較早的原因吧。此時此刻,這棟樓竟然異樣的安靜,和外面喧鬧的早餐叫賣景象相比,完全不同。就連我的敲門聲都顯得異常響亮。
剛剛敲完,門就「咯吱」一聲開了。一個纖細的身影乳燕還巢般,栽進了我的懷抱。
我頓時愣在當場,她那凄慘的哭聲將我拉回了現實。現在可是在樓梯上啊,這要被人看見那還得了?我連忙抱住她,把她連扶帶抱地弄進了室內,關上了房門。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3室1廳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張被房門半掩著的雙人床,告訴了我了應該把她扶到哪裏。
我就這樣抱著她靠在床上,她還是倒在我的懷裏,哭個不停。我真的有些納悶,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眼淚?她會不會就在下一刻哭到脫水。
但是,我還是從她斷斷續續地嗚咽之中,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就是她一個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離家而去。她感覺被世界拋棄了,于是想到了我,這個在這個世上,除了她女兒之外,最親密的人。
雖然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卻發現我怎麼也安慰不了她。因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們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我更是不敢再問,唯恐她方才漸漸變小的哭聲,再次高昂起來。
我隻能這樣摟著她的纖腰,讓她在我的懷中慢慢緩和情緒。摟著一個女人在懷裏,總是感覺一種異樣的心安,結果我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嘴唇上柔軟的觸感,將我輕輕喚醒。睜開雙眼,我眼前是一張被極度放大的臉,隻能看到那一對滿含秋水的眼睛。那裏面有太多複雜的感情,愛、羞、惱、戀、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彎水樣的眼睛裏,折射出的都是名為「愛」
的光芒。
她見我醒過來,這才縮了一下,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直到這時,我才能好好打量這個和我幾乎有了半個多月親密關系的女人。
隻穿著一件長長的睡袍,幾乎沒有打理的長發,就這樣慵懶地披在肩上。葉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個孩子,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生育過的夫人呢?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著她看,突然問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孩。」說著說著,她的眼圈已經紅了起來。
「怎麼會呢?」我看她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年輕。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從床的另一邊,拉進了我的懷裏。
「你就是說得好聽!」她的嘴角明明已經翹了起來,可是口中還是不依不饒。
「你不信我說的話?」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趁我睡著奪走我初吻的仇,這次可要好好算個清楚。我霸道地吻著她,好像要把她整個嘴唇咬下來,她卻一副任君采摘的嫵媚樣子,婉約地附和著我的進攻。
因為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麼技巧,就這樣把一條大蛇似的舌頭,囫圇地伸進她的嘴裏,亂攪一氣。她的丁香小舌卻似一個勤勞的蜜蜂,一直圍著我的大舌打轉,津液暗度,唇齒交融。我突然發現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我鳴金休戰,撤回大軍之時,她竟然已經媚眼如絲,玉頰飛紅,一副不勝采摘的嬌羞樣子。我突然發現,如果說母親是端莊,賢淑的貴婦;那毫無疑問,她就是永遠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話,難道還不相信它的話嗎?它可從來不會說謊!」說著我挺了挺腰。對于處男的我來說,剛才的激吻已經足夠讓我的小弟弟豎起戰旗了。
她的屁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頂了幾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馬本能地扭動起來。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從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開。我隻感覺龜頭一怔,麻癢接蹤而至,早晨出門隻匆匆套了外衫、外褲,竟然連內褲都沒穿。如此一來,一條外褲根本阻擋不了那銷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發現我那越發腫脹的小弟弟已經快要承受到極限,整個身子往上一移。我立馬感覺我的老二離開她豐臀的碾壓,轉而來到一處洋溢著水汽的溫暖之地。我知道,那裏就是股溝,桃源的入口,極樂世界的門把手。
我突然有些膽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從這裏進去,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了。她看我遲遲沒有動靜,有些奇怪,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的欲望,愛戀,饑渴,希望,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懾人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嚴似乎收到了侮辱,惱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大!這是我的第一印象,雖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後一天,摸了母親的乳房,但是我還是要說,連母親在尺寸上或許都要輸她一籌。
這該死的乳房,竟然敢搶了我母親的風頭,我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子,當然不能再忍。順時針、逆時針、往外推、往內擠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兩魄,渾身都沒有半分力氣,軟綿綿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接下來,就該是總攻的時刻了。我們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別的部位的戰爭。我能感到我的長槍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正迎著微風和洞口吹出的陣陣濕熱氣息而勃勃戰栗著。
她也默默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發著抖。我突然有一種洞房花燭夜的感覺,這感覺太美了,讓我志得意滿。于是,我鼓足勇氣,收腹,提臀,使勁一插!
沒進……
竟然沒進,我突然有些尷尬,我對我丟了廣大男性的臉而感到慚愧。于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氣,調動全身所有的肌肉,進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我完全相信隻要可以進入,以我的力氣,絕對可以直接插入子宮。
但是,還是沒進……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顔面掃地。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兩次不進,這讓我隻覺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種溫軟的觸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終于在我兩次失敗之後,她用手把我輕輕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她的臉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來的嫣紅,讓我心中對她的愛瞬間溢滿了出來。
緊接著,濕、熱、緊、窄、擠。五種感覺紛至沓來,一瞬間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部位。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自己打飛機了,我更為我竟然浪費了半個月的時光,今天才跟她合為一體,感到一陣陣懊悔。
我沒有動,快感都像潮水般湧來。一個男人在這時候,會幹什麼?不用說,絕對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勁地抽插,想要挽回一點剛才的顔面。
但是事與願違,竟然僅僅幾十下,我就已經抵擋不住這刺激。突突突地發射了結束處男人生的第一輪種子。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看著已經變軟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彈碎,這小東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隻想在衛生間裏洗洗,然後迅速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但是,我剛進衛生間,她便跟了進來。我別過頭不敢看她,我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但是迎接我的確是一雙溫柔,軟和的小手。他們細緻地為我清潔著下體,我突然感覺有些愧疚,我知道她剛才並沒有高潮,估計連快感都沒有多少。我又有些感動,我回過頭,正看到她盯著我的眼睛笑。
那是一種純粹的喜悅,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還是個處男?」她吃吃地笑。
「處男怎麼了?」我有些惱,更多的卻是不好意思。
「我喜歡處男。」她還是笑,卻又補充道,「喜歡你還是處男。」
我突然有些感動,有些東西不用挑明,那一刻我知道,她對我的愛是那樣直白而熾烈,盡管我們相差了將近二十個春秋。
我低下頭,默默地為她清理被我弄得一團糟的下體。
「不,不用你幫忙,男人這種時候就該去睡一會,萬事都會有我這個管家婆來做的。」她眼中含淚,臉上卻笑得格外燦爛。
我被她推出了衛生間,閑來無事,隻好去她房間坐坐。突然靈機一動,打開了她的抽屜,果然是琳琅滿目。各種式樣,各種顔色的內褲疊得整整齊齊。我就像一個得了寶藏的乞丐,撐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聞聞。最後更是索性在床上鋪了一層內褲,脫掉渾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條內褲都洗得幹幹淨淨,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但是心理上,我卻感覺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我就像個孩子,在滿是內褲的床上滾個不停,樂此不疲地嗅著,聞著。
直到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響,我才走出房間。至于那內褲,就那樣放著吧,說不定過會還能來躺一會。
「你出來了?」姐姐回頭對我笑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名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卻完全赤裸著,隻穿了一件圍裙。我因為是才從「內褲床」上下來,渾身精赤,此時看著她這一副欲遮還羞的嬌弱樣子,小弟弟又「謔」然起立了。
「燒什麼呢?」我走到她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停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手臂使勁地箍緊,讓我們就像連體嬰一樣貼得毫無縫隙。敬禮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橫梁,直直地頂在她的股溝上,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她的小穴不一會就被我的小家夥弄得濕氣連連,她整個人也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攤在我的身上,全靠我的支持,方才能不倒于地上。可憐她的雙手還要兼顧著鍋鏟,畢竟飯還是要吃的。
「別鬧,這樣可沒飯吃了。」她嗔道。
「沒事,我可以吃你!」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後,便隻能聽到她沉重的呼氣聲了。
我們就這樣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為我不會再幹什麼出格的事了,在把湯鍋架上竈具之後,竟然開始前後挺動柳腰,妄圖用小穴摩擦我的大棒棒換取快感。
我見她竟然如此主動,也來了興緻,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恥」,我雙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兩隻大白兔,腰上使勁,把她提到了竈台之上。然後人往後走,讓整個人懸空起來。
她明顯沒想到我會這樣,嚇得「啊」地大叫出聲。兩隻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脖子,腳蹬在竈台之上。
我挺了挺腰,她立刻會意,滿臉羞紅,輕啐了一口「流氓」。乖乖地把豐臀往下降了降。我雙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讓她亂動。
「幫我一下」我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的臉更紅了,但還是分出一隻芊芊玉手,引導我的小老二,進入了她的身體。這樣她整個人基本懸空,隻能靠蹬著竈台的雙腳,被我摟著的柳腰,以及和我緊密結合的下體作為支點。
我雙臂用力,往上拋著她美麗的嬌軀,看著她美麗的白兔,劃出一圈圈的肉浪;向上時被我抽出的老二帶出一股股白白的粘液,和一圈圈嫩嫩的息肉;向下時,又被我插入的老二,深深塞進嬌嫩的通道。
「啊,啊,啊——」她隨著我的進出,斷斷續續地發出浪叫。
「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我看她被我弄得這麼舒服,心中也是大定,更加使勁地抽插起來。
「好帶勁,好舒服。姐姐還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玩!」她玉頰飛紅,嬌羞地呻吟著。
我隻感覺那通道深處似乎有一處嬌嫩的軟肉,我的老二就像一條餓了很久的大蛇,每每入洞,便要去取那嫩肉來食用。
而她總是在我碰著那肉的時候,一陣陣輕顫,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低低呻吟,然後用更加濕滑的洞穴肌肉,把我的肉棒給擠了出來。
而我更是愈挫愈勇,逆流而上,慢慢增加著吃到那嫩肉的時間。
「好弟弟,你又戳到我花心啦!姐姐,好舒服!」
「好重,你好狠的心啊!這樣弄姐姐,姐姐不活啦——」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隻是胡亂地發出呻吟,肆意地宣洩著積蓄的情欲。
「就是要戳穿你,戳死你!姐姐你願不願意我那你的小屄戳爛?」我一邊揮汗如雨,一邊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地挑逗。
「給你,都給你,姐姐就是你的,姐姐全身都是你的!你要什麼姐姐不能給你?你要姐姐的小穴,姐姐就讓你把它插破,插爛!反正隻有你能給她快樂,留在我這也沒什麼用了!」
聽著她熾熱的告白,我隻有更加努力來報答。
或許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新奇的姿勢,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大呼小叫著,渾身發抖。這是我第一次把一個女人送上高潮,一股成就感讓我那深埋在她體內的棒棒,轟然爆發。
「弟弟,你真厲害,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她媚眼如絲,趴在我的胸口,嬌喘不停。
「姐,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以後一定讓你更舒服!」我動情地道。
「不要喊我姐,喊我名字,我叫林嵐!」她撥了撥我的乳頭,撒嬌一樣的說著。
「小騷嵐兒,你看看地上,都水漫金山啦!」看著地上那一灘散發著淡腥香味液體,我笑著打趣她。
「就你啦!」她一邊捂著臉,一面錘著我的胸口道。
那一天的午飯,真心不很好吃,沒辦法,一個雙手連鍋鏟都快拿不動的「廚師」,又怎麼能少得出美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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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我和嵐姐合而為一之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每天粘著我,我們就像一對新婚夫婦,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逛街。
當然這也要得益于我那母親不在身邊,父親隻知道摔門出去的家庭狀況。
但是不得不說,和嵐姐在一起的日子越長,我越是喜歡這個楚楚動人,卻又溫柔體貼的女子。甚至連我的母親,都很少想起了,自然那邪惡的欲望,也是消減了不少。我甚至在考慮是不是要打個電話,跟母親解釋清楚,恢複原來那美好的母子關系。
今天又要陪嵐姐逛街,但是又有點不一樣。因為今天,我要陪她逛的是內衣商店。
「我買來的內衣,全是為了穿給你看的,當然要帶著你一起去挑。」我被她理直氣壯的申訴打敗,隻得乖乖陪著來了。
我本身就是不善逛街的料,何況還是這讓人尷尬的內衣店。我被每家店裏的老闆和顧客盯得滿臉通紅,嵐姐卻樂此不疲地欣賞著我的窘樣。
「這套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這是今天第多少遍聽到這句話了。
「好好好,很配你!」我頭也不擡,公式似的回答。
「那我去換了試試!」
我繼續低著頭,做沉思狀,幸好這家店的人不多,我在心中默默慶幸。
「你覺得怎麼樣?」嬌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我擡起頭,眼前是一雙碩大的巨乳,白嫩嫩的,能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那一副文胸竟然隻能包住她碩大的三分之一,兩顆顫巍巍的小櫻桃,執著地在那絲綢的文胸上,頂出兩個小鼓包。
嵐姐似乎很滿意我那看直了的眼神,往後退了一步,下身的內褲立馬勾住了我的視線,一條黑繩就是它一切。別說陰毛,就連那小穴,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嵐姐又挑逗似地提了提內褲,那細繩立刻嵌進了桃園之中,這完全就是套情趣內衣啊!
「喔——」嵐姐也被自己的行動,刺激地輕吟。
看到那隱藏在灌木和唇內的黑繩,我的弟弟立馬站了起來,雖然是坐著,卻還是頂出了一把小傘。嵐姐當然看到了這一切,「撲哧」地笑了出來,完全一副小女兒的媚態。
我哪裏還管得了這裏是在店內,一把將她推進了剛才的試衣間裏。讓她坐在了椅子上,我蹲在地上,細細地打量起她的小穴來。這是我半個多月來第一次如此細緻的打量這塊給我極樂的勝地,以前嵐姐總是不好意思,不讓我看。
現在她也用手遮掩著,我撥開她的手,輕輕一拉那細繩。嵐姐「嘶」地吸了一口氣,本來還要來阻攔我的雙手,也深深地插進了我的頭髮。我撥開了那根已經濕茵茵的黑繩,大陰唇緊緊的閉著,隻留下一道小縫,熱氣和濕氣撲著我的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濃濃的女人味,讓我忍不住輕輕舔了一口。
「喔——」好像得了巨大快感的嵐姐,一下子把我的頭按進了她的胯間。濕氣撲面,我擡了擡頭,被她的陰毛戳的有些難受。我就像一個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瓣開她有點發褐的陰唇,裏面層層的鮮紅息肉互相擠壓著,推出一股散發著濃鬱女人味的液體。我隻感覺這味道刺激的我老二差點頂穿我的褲子。
我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一吸。一股腥、騷、香的液體被我吞進了腹中。嵐姐就像被我一吸,洗去了渾身的力氣,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她剛才換下來的衣服墊在地上,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看到她雖然躺在地上,卻還是一副軟了骨頭的樣子,我再次吻上她的小穴,才一撥開那已經有些腫脹的大陰唇,一股子津液便湧了出來,我一口含在嘴裏,然後,又轉過身,深深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被我吻得「嗯嗯」直叫,卻不知道她是因為太興奮,還是太害羞。終于,一番唇槍舌戰之後,這一口混合著我們口水的津液,被兩個人全吃了下去。我故意「咕咕」地大聲下咽,羞得她把頭埋得低低的。從剛才她眼裏的喜色,我知道她甚是享受我的服務。
于是我又一路往下轉戰,再次和那不停吐著津液的怪獸戰到了一處。
「呵」我一聲呻吟,因為小弟弟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場所。一條軟軟滑滑的「小蛇」瞬間纏了上來。舒服,心中除了這兩個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語言了,不單單是肉體的刺激,我心中竟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對于嵐姐的盛情,我隻能用更為賣力的口技來報答。輕輕把她的小陰唇吸進嘴裏,用我粗糙的的舌頭來來回回地颳著。她似乎得到了極樂,我隻感覺繞著我下身的小蛇動得更加激烈,老二周圍的溫度也原來越高。
心下激動,用牙輕輕一咬那嬌嫩的陰唇,再使勁一吸。嵐姐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劇烈的抖動起來。我知道她快要達到極樂,努力地伸長舌頭往更裏面探去,不時地颳著她陰道周圍的軟肉,颳出一股股淡腥的騷水,全都順著通道,弄濕了我一臉。
小黃豆也不甘寂寞地破土而出,我看著這散發著淡腥味的小肉芽,一邊繼續用舌頭鑽探著未知的通道,一邊用鼻子跟小肉芽打了打招呼。
「啊——」小肉芽隻是輕輕動了幾下,嵐姐卻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
一大股陰精從那蜜洞的深處湧出,竟然把我嗆得直咳。而嵐姐也已經弓起了身子,渾身發抖,小嘴卻因為吞進了整根陰莖,就這樣「呵呵」地呻吟著,邊到達了高潮。
我本想打趣她一下,誰曾想隔壁竟然發出了椅子磨地的聲音。我跟她都是一驚,不知是我剛才的咳嗽還是之前嵐姐的叫春,才驚動了隔壁的女人。
我大氣都不敢出,就怕再發出什麼聲音。但誰知道,嵐姐就像個孩子,完全不照著套路出牌,一口有吞進了剛才才拿出來的老二。還用小香舌直接纏上了已經快要到頂點的龜頭,濕熱一瞬間又籠罩了我。
「嘶」爽極的我吸了一口涼氣,才壓住那爆發的念頭。嵐姐卻不依不饒,小香舌連點我的馬眼,輕輕往馬眼裏探著。我被她刺激地一陣機靈。再也顧不得其他,站起身來,雙手抱住她的頭,使勁地操弄她的紅唇,想到隔壁還有一個半裸的女人,不由地更加硬挺。
嵐姐被我弄得喉嚨裏發出「咕咕」的響聲,雙臂緊緊地抱著我大腿,就這樣半坐在地上迎合著我,頗有幾分不勝臨幸的嬌弱。這一切落在我的眼中,欲火反而更加高漲,一邊用膝蓋不停撞擊著她白嫩豐滿的酥胸,一邊在她溫軟,濕潤的小嘴裏挺動。
快感越積越強,我感覺已經到了臨界。雙手把住她的腦袋,把小腹往前重重一挺,老二便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嘴裏。她好像也知道我已經到了極點,一隻手死死地抱著我的屁股,另一隻手卻探到了我的蛋蛋袋,溫柔地撫弄著我的雙蛋,小舌更是一點一點地刺激著我的馬眼。
我一聲悶哼,灼熱的精液撒歡地沖了出去。她左右扭動著腦袋,想要吐出我的陰莖。我死死地把住她的頭,不讓她掙脫。「咕嚕咕嚕」直到看到她喉嚨上下蠕動,眼裏都被嗆得流出了眼淚,我才拔出了已經疲軟的小弟弟。
「咳咳」我才一離開她的頭,她就不停的咳嗽起來。殘留的渾濁精液,便順著她的下巴滴到那白白的乳房上,說不出的香豔。
看到她這副不堪摧殘的樣子,我那才偃旗息鼓的老二,又勃勃地立了起來。
「你怎麼?」嵐姐顯然沒想到我竟然又有了精力,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看來我剛才的行為,真的嚇到了她。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已經撫上了她的酥胸,那之前已經被蹂躪,此時隻能半掛著的情趣文胸,被我直接推了上去。雙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軟和的乳肉,挑逗著戰栗的櫻桃。
我把她扶了起來,讓她趴在椅子上,勃起的肉棒戳了戳她肥白的屁股。
嵐姐乖巧地把整個屁股撅了起了,飽滿的小穴是那麼突出,一張一合地喘著粗氣,還有一道銀絲從張開的穴口掛了下來。看到這淫靡的景象,我哪裏還能忍得住?一挺臀,把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塞進了那空虛、濕熱的通道裏。
濕氣和熱氣一瞬間便圍了上來。「啊——」身下的嵐姐也在我插入的一瞬,重重地呻吟出聲。
絲毫沒有停留,我開始快速地抽動,兩手握住她那柳腰,就像在騎一匹高大,矯健的母馬。前後抽動的肉棒,帶出了一股股肉洞深處新鮮的騷水。
「喔——好深,好重啊。」不出一刻,嵐姐便開始忘情的呻吟。
我一邊聽著她的淫言浪語,一邊使勁地插入嫩穴。
「舒服,真舒服。你操的我真帶勁啊,每次都這麼爽,我真想每天被你操到晚,啊——它又長長了,頂到花心啦!好燙,戳死了,戳死我了!」嵐姐忘情地叫出了聲,完全忘記了我們還在試衣間裏。
我沒有說什麼,隻是重複著動作,就像一台不知疲倦地打樁機,下身卻美美地享受著一圈圈濕熱,滑嫩的息肉地包裹和擠壓。
「啊,啊——恩」突然一陣呻吟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壓抑的叫春明顯來自于隔壁,難道是隔壁的女人受不了了?也在自己安慰自己?
一想到這個,身體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擊著那肥肥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多水的的通道裏也「咕嘰咕嘰」地響個不停。
隔壁的嗯嗯啊啊,嵐姐的放肆叫歡,刺激的我熱血更沸。或許是才射過一次的原因,這一次的老二格外給力、持久。
我雙手往前伸過去,玩弄她因為地心引力,掛著的一對碩乳。軟軟的乳肉讓我的手整個陷了進去,我一邊抽插,一邊放肆地揉捏,不時用兩根手指,慢慢地撚著嬌嫩發硬的乳頭,直把攔截刺激地「哇哇」大叫。
伴隨著隔壁女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我的自信心極度膨脹。
直到嵐姐已經無力叫喊,軟趴趴地憑著我扶著她雙乳的雙手才能不攤下去;直到隔壁的女人,發出「來了來了,真熱,真舒服!好多,好濃啊!」的尖叫,我才猛烈地抽插了幾十下,連忙拔出已經熱氣騰騰、青筋畢露的肉棒,一把扯過早已掉落在地的情趣文胸,「噗噗噗」地射滿了兩個罩杯。
然後才開始幫早已酸軟無力的嵐姐穿衣服,當看到那沾滿了精液的文胸,和嵐姐的碩乳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一部分被擠出的渾濁精液順著她光滑的皮膚一路下流的時候,我直感覺心中一陣激動。嵐姐臉紅紅地看著我做完這一切,眼裏濕漉漉的。不知道到底是高潮的餘韻,還是其他的什麼。
等我抱著嵐姐走出試衣間的時候,隔壁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想必那個女人也在整理自己的著裝。我本著好奇的原則,是很想去敲開試衣間的門,一探究竟,但是看到沒有我扶著就不能站穩的嵐姐,我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我也記不得那個店主看到我扶著嵐姐結賬的表情了。隻記得後來路上,我問嵐姐她的雙乳舒不舒服的時候,她臉上那抹動人的嫣紅。
我和嵐姐在她家樓下分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覺這幾天真是春風得意。有一個這麼美麗溫柔的尤物陪在我的身邊,夫複何求。
回到家,卻發現那個男人竟然也在家。桌上還有幾個簡單的小菜。
「來!兒子,坐。」他對著桌子招了招手。
我突然有點不太習慣,三年前我就開始獨自一人在家吃飯,這樣的情景讓我反而一愣。找了個椅子,在另一邊坐了下來。
「我和你媽可能快要複婚了!」他語氣裏,有一絲我都能聽出來的欣喜。
我卻頓如晴空霹靂,本來以為因為嵐姐而漸漸淡忘的母親,在這一瞬間卻清晰無比。我突然發現,對母親我從來沒有淡忘過,她隻是被我藏到了心裏,隻是不知是因為尤物嵐姐,還是我自己本能的逃避。
(五)
「怎麼回事?」我強自壓抑住沖天的火氣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最近總是碰到,一起吃了幾次飯,聊的還是很開心。」他的話裏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自豪和瀟灑,「我感覺我們還是很有可能在一起的。」
「哦,那就祝你們早日複合吧。」我冷冷地回答,帶上門,就沖出了家門。
「唉…老爸我是管不住你咯,下次讓你媽來管你!」身後傳來那令人厭惡的聲音,讓我差點忍不住揍他一頓,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去向母親問個明白。
下午和嵐姐一起顛鸞倒鳳的快慰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有一股失落和屈辱,鬱結在心頭。
是的,母親是我一個人的,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但是她現在卻要和這個男人複婚?不行,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事,就算這個男人是我的父親,也絕對不可以。她的身體隻有我才能看,她的翹乳隻能接受我的撫摸,她的肥臀隻能讓我來戳幹,其他人都不可以!不管是誰,隻要想染指我的母親,就是我的死敵!
頭一次,我痛恨這條路上有這麼多的紅綠燈;頭一次,我痛恨出租車竟然必須裝剎車!
小區已經就在我眼前,此時正是晚飯時刻。四周都飄著油煙的香味,我擡起頭,母親的屋子正亮著光。我三步並作兩步地奔上了樓,一路也沒見到一個奚落過母親的長舌婦。
可是真正到了母親的門前,我卻有些猶豫起來。我突然有些害怕,我該說什麼?我又能說什麼?「請你不要和那個男人複婚?」「我愛你,我隻能允許我自己擁有你?」
雖然不知道說什麼,但是我知道現在必須要做點什麼。我能看到他和那個男人複婚嗎?很顯然,絕對不能,我必須要做點事。我心中暗下決心。
「咚咚咚」我輕輕敲了敲門,那敲門的聲音是那麼刺耳,我感到我的心室也被敲得直響。
「誰?」屋內傳來那熟悉的聲音,卻有股說不出的疲累。
「我」我感覺我的聲音有些啞,不知是因為一路趕來嗆了冷風,還是近鄉情怯的緊張。
「兒,兒子!你,你怎麼來了?」門被「啪」地打開了。母親穿著一套純棉睡衣站在我的面前,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
「恩,有些事,有些事想問問你。」我嘟囔著,真到了這時候反而有點不敢看她。
「快快,先進來再說。」母親把我迎了進去。
兩個多月沒見,母親清減了很多。看到母親一臉憔悴的樣子,我心中有些心疼,質問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來來,還沒吃飯吧,媽也正準備吃呢。一起吃吧!」母親好像在把我迎進屋的一瞬間,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一個人,沒怎麼燒菜,將就下吧,下次媽再給你做好吃的啊?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來也不跟媽說一聲」
聽著她的嘮叨,看到桌上隻有簡單的幾個蔬菜,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隻得乖乖地做了下來。
「要不媽去給你弄點熟菜?」母親看了看桌上的菜,建議道。說著就站了起來。
「不,不用。我不餓,就是想找你聊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動。母親的手腕那麼纖細,但我此時卻是無心于此。
「好好,那媽媽我就陪你聊聊。」母親不著痕跡地縮回了手,坐了下來。
「媽媽——」
「兒子——」我們同時張嘴,都是不由地一愣。
「還是你先問吧。」媽媽笑了笑說道。
「不,還是媽,你先說吧,我的事不急。」我一邊說著,一邊思考該怎麼把「複婚」的事問出口。
「兒子,我們已經有快兩個月沒聯系了,媽給你打電話,怎麼都不接呢?」
媽媽輕聲的問著,卻帶著一股擔心和疲憊。
我微微一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告訴她,我之前一個月每天拿你的內褲自慰,之後一個月,每天在一個尤物的肚皮上樂不思蜀?
媽看我一臉愁容,打趣道,「難道我的寶貝交了女朋友?就把年老色衰的老媽丟到一邊了?」
母親一句無心的調侃,卻正中的我的心事,我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卻不知該怎麼反駁。隻能嘴硬道:「我的媽媽才不會年老色衰呢,你這麼漂亮,比那些小丫頭片子更有魅力的多!」
不用看我也知道,媽媽的臉肯定紅了。尷尬,我感覺周圍的氣氛那麼生澀,再不複以前母子相處的溶恰,或許在我對她心生邪念的第一天,就應該預知到這一天的來臨吧,但是真正處在其中,才能發現這其中的無奈。
「啊——原來媽媽這麼有魅力,媽自己還沒看出來呢!」母親一邊自嘲著緩解氣氛,一邊又問,「兒子,你從一進來,就說有事問媽,是什麼事?」
「我,我——」我知道母親故意自嘲來緩和氣氛,但是我的問題更讓我說不出口。「媽,你這裏有酒嗎?」到最後隻能憋出一句這話,讓我心中既是一陣輕松,又有對自己不爭氣的惱怒。我發現從一進母親的家門,我心裏就一直充滿了矛盾。隨著時間,這矛盾越積越大。
「這是上次幾個姐妹來家裏的時候,剩下的幾瓶啤酒。」母親看我苦著一張臉,從廚房的地櫃裏找出幾瓶沾了一層灰塵的啤酒來。
我見到有酒,打開瓶子就往嘴裏灌起來。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媽媽一把奪下我手裏的瓶子。「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說出來,讓媽開解開解你,不要這麼猛喝,對身體不好!」
「沒,沒有」我打了一個嗝,又搶回媽媽手中的酒瓶。「就是熱,嘴裏渴,想喝。」
「你這哪裏有嘴渴的樣子?明明就是借酒澆愁!」母親又是擔心又惱怒地說道,「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你說給媽媽聽,媽媽去找他。」
母親還以為,我是那個什麼都不懂,隻知道在外面闖禍的孩子。媽媽啊,媽媽。你可知道你這真要找,就要找你自己啊!我心裏發苦,又是一口大灌,慢慢的一瓶啤酒,已經被我喝的見底。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個男人?噢,是你的爸爸欺負你?這個該死的,當時離婚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好好照顧你,這都照顧到哪裏去了?」母親面色漲紅的怒罵道。
我一口喝完這個酒瓶,感覺不過癮,又開了一瓶。拿起來喝了一口。
「到底是怎麼啦?兒子,你不要嚇媽啊!」母親被我的一直沉默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終于,也開了一瓶啤酒。「你什麼也不說?好好好,媽媽我就陪你喝。
兒子不開心,受了委屈,我這個做母親的怎麼還能幹坐在這裏?」說著,她仰起頭就是一口,但是酒瓶還沒放下,就「咳咳」地大咳起來。
我突然想起,母親是不會喝酒的。擡頭,母親正捂胸咳嗽,面頰咳得通紅,嘴角還有啤酒的酒沫,白白的,掛在那裏。一對睡衣下的酥胸隨著她的咳嗽,猛烈地搖擺著。
媽難道沒穿胸罩?腦子裏突然冒出的想法,讓我隻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
「咕嚕咕嚕」不知什麼時候,母親已經不咳了。急急地喝了起來。我突然有些心疼,一向不會喝酒的母親,竟然為了我……
「媽」我擡起來,喊道。
沒有理我,母親自顧自地喝著。小嘴微張,淡黃色的酒液源源不斷地從她那微微張合的,晶瑩紅唇向著口腔內湧去。畫面是那麼美,被酒液滋潤的鮮紅嘴唇就像抹上了一層唇彩,折射著燈光。我不禁暗自舔了舔嘴角。
「哈——」母親出了一口長氣,把已經空空的酒瓶拍在桌上。「兒子,現,現在能告訴,告訴你媽,怎麼,怎麼回,回事了嗎?」她一邊說著,一邊打著一個個小嗝。
「我,我——」看著母親不勝酒力,我真是恨不得一口氣問個清楚,然後再正正經經地告白。但是,看著一心為我著想的母親,我隻感覺喉嚨裏卡了什麼東西,想說說不出口。
「看來我兒子的心結不小呢,沒事!媽媽陪你。」說著她又開了一瓶酒,「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幾下功夫,又一瓶酒,被她喝了下去。難道母親已經學會喝酒了?我有點懵。
「媽,要不你別喝了?」我小聲試探著。
「怎麼了?看不起你媽?」母親又開了一瓶酒,就要往嘴裏灌。
「媽,行了,別喝了!我說還不行嗎?」我看著母親那一副死撐的樣子,心裏一陣愧疚。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酒瓶。
「恩,我就知道,就知道我的寶貝兒,兒子,最,最疼我了」母親紅著臉,任由我把酒瓶搶了過來。她卻一下子趴倒在桌上,大口地喘著酒氣。
「媽,你沒事吧!媽」見她一下趴在桌上,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扶了起來。
「媽,媽沒事。就,就是喝的。有,有點多了!」母親後靠在我身上,亂揮著手,笑道。「現在能,能跟媽媽,說,說說是怎,怎麼回事了吧?」
看著母親雖然酒醉,卻還牽掛著我,我心頭一陣激動。「我就,就是想來問問,問問媽你是不是,是不是快和那個男人,喔。也就是我爸,和他,和他複婚了。」我吞吞吐吐地問出了心中所想。
「複,複婚?」母親也是一愣,顯然沒想到困擾我的是這個問題。「怎麼?
想你媽了?想要我繼續和你住一塊去?」母親突然笑了起來,說著說著,就自己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母親這麼一問,反而讓我不好意思了。難道真的要我說,不同意你們複婚?
我不想看到你繼續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不,不是。隻是,隻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可隻,隻是的,媽還沒考,考慮過,這事呢!不過如果兒子你真的想要媽,媽媽和你住,住在一起的話。媽,媽媽我會,考,考慮考慮的。」喝了點酒的她一邊捲著大舌頭,一邊盡力地說著。「不,不過,現在,先讓,讓媽去個衛生間。」邊說著,她邊向衛生間跌跌撞撞地走去。
「媽媽」看到她腳下一滑,我連忙從後面扶住她。誰知道她已經喝得雙腿發軟,被我這樣從後面一抱,立馬往前面軟倒下去。我雖然想扶住她,但是奈何之前的酒勁未消,竟然被她一代,就這樣附在她背後,也往前一倒。幸好我扶了下牆,這才沒讓我們摔個面貼地,但是也讓母親半跪在地上。
「兒子,你,你沒事吧。」媽媽才一穩住身體,立馬回過頭來問我。
「沒,沒事」這一跌,也把我嚇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但是,我馬上意識到,我現在和母親的姿勢是這麼曖昧。母親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而我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狗,伏在母親的玉背之上。母親的肉臀就陷在我的腰腹和胯骨之間。
這活脫脫就是標準的後入式嘛!反應過來的我,老二本能的開始了充血。幾乎是一瞬間,就隔著母親薄薄的睡衣,頂在了她的屁股上。龜頭就像被電擊了一樣,一陣酥麻,從下身擴散到四肢百骸。
「兒,兒子」媽媽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異常,呼吸立馬急促起來。「先,先讓媽,讓媽去個洗手,洗手間吧!」媽媽一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著,一邊就往前使力,想要爬出我的懷抱。
「媽!」我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的腰,不讓她的嬌軀離開我的身體。反而,左右扭了扭屁股,讓我那已經勃起的老二,硬是塞進了她的兩條玉腿之間。
「呵」我能聽到她喉嚨裏,在那一瞬間發出的聲響。她本來還在扭動,想要往外爬的身體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了。
看到母親不再扭動,我隻覺得一股燥熱慢慢襲遍全身。我緊了緊環住她腰肢的胳膊,讓她的肥臀就像是嵌進了我的胯部,而我的小老二也因為在嵐姐身上,早就體會過成熟女人的美味,現在竟然自己習慣性地一跳一跳,磨擦起母親的大腿內側。薄薄的睡衣根本不能阻擋肌膚相貼的美妙感受,不出一會,我已經感覺母親的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兒,兒子。」母親空出一隻手,放在我勾住她的手臂上。「別,別這樣。
讓,讓媽先去個衛生間啊!」邊說著,邊就想拉開我的手。
「不,不要!」我非但沒有松開箍緊的雙手,反而趴在母親的粉背上,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我就要這樣,就要這樣緊緊地抱住你!緊緊地,絕對不放手!」
「兒,兒子,寶貝!等會媽媽讓你抱抱,行嗎?」媽媽被我吹出的熱氣,弄得打了一個機靈,「先讓媽去個衛生間啊,媽剛才喝多了,現在正難受呢!」
「不行,我一松開,就再也不能這樣抱你了!」我就像小時候一樣撒嬌道,一邊惡作劇似地用一隻手輕輕按壓著她的小腹。但是才一放上去,立馬就從惡作劇變成了撒不開手了。
柔軟的小腹,睡衣隔不開滑嫩的感覺,真的很難相信母親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能有這樣的皮膚。她的腰肢和嵐姐的腰肢完全不同,摸起來更柔軟,更加滑膩。我感覺我有點享受這種感覺了。
「別,別摸那裏!」母親使勁地想要扳開我的手。「好難受,你摸得媽媽好難受啊!快點讓媽媽去洗手間啊,要忍不住了。」
母親的話完全沒有起到作用,我已經漸漸進入了狀態。和嵐姐在一起的半個月,從來都是有了感覺就毫無保留的發洩,所以當我發現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探過了母親的小腹,一路向下。
已經可以感覺她內褲的腰帶,果然又是那種傳統的棉質內褲。我隔著睡衣,沿著內褲的邊緣一路摸了下去。母親好像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膽,竟然連叫都不叫了,手上也沒了力氣,就這樣愣愣地讓我一路摸進了睡衣。
直到我的手隔著一條薄薄的棉質內褲,放在她的私處上,叢叢的毛毛摩擦著我的手,有種毛茸茸的感覺,我大膽地往下一按,按在那灌木掩蓋下的幽谷上,感受著那肌膚滲透到指尖的嫩柔觸感,母親才像被電了一樣,一下跳了起來。
我不知道母親怎麼會突然一下有了那麼大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掙脫了我的懷抱。她扶著牆,面朝裏的站著。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隻能看到她一直顫抖的雙肩。「不,不能!兒子,我是你的媽媽啊!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母子啊!」
母親的話,就像一道雷一樣劈中了我。「母子」這個詞,讓我進退兩難。我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骯髒,我一個多月不接媽媽的電話,就是怕會發展到這個程度,但是現在我自己卻習慣性地想要占有母親?
對嵐姐我第一次産生了氣惱的心理,都是她把我寵得這麼淫蕩,看到女人就想上。但是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就要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回到那個男人的懷抱了。
是的,一想到母親可能會回到那個男人的懷抱,我就立馬感覺一股血氣沖到腦子裏去了。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骯髒又怎麼樣?卑鄙又能如何?天下人罵我,損我,污我,辱我又怎麼能比得上母親的紅顔一笑?為了她,為了能得到她,我什麼不能做?什麼不敢做?
鼓起勇氣,再一次上前一步,從後面緩緩的摟住了她。母親身體明顯一顫,看到她想要說話,我馬上先開口道,「媽,還記得杭州最後一天的夜嗎?」
母親身體又是一抖,然後慢慢地軟了下來。兩隻手也抓上了我環在她肩膀上的雙臂,「別,別說了。媽,媽媽我什麼也不知道!那天我們都睡著了!」
「不,不對!那天我們那麼親密,為什麼你要裝作不知道?」我有些氣憤母親的回避,搶道。
「孩子,那天什麼也沒發生,你別想太多了,該忘記的就忘記吧。」母親苦口婆心地解釋著,希望能說服我。
「怎麼能忘記?你讓我怎麼忘記?」聽到母親這麼勸我,我感覺好失望,一直喜歡的女人這樣直面地拒絕了我。
我吼道「你不是掉了一件衣服嗎?我知道,是那件粉色的內褲,是吧!不是掉了,不是掉了!是被你的好兒子,是被我偷走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我之前不接你電話嗎?好,我告訴你!你的兒子每天沉迷于你的內褲,你讓我怎麼接你的電話?怎麼敢接你的電話?」
「那你想怎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內褲被你拿走了嗎?你以為我那天真的睡著了嗎?我是你母親啊,難道你現在讓我自己脫了衣服,躺在地上等你來弄我?
你以為我是外面200塊一次的婊子?我是你媽,我一輩子都是你的母親!二十年前我生了你,你現在這樣讓我怎麼辦?」母親聽到我的怒吼,也變得歇斯底裏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母親這樣大聲說話,心中不免有些膽怯。但是我也知道,現在話已經說開了,如果這次再不成功的話,或許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和母親在一起了。一想到不能和母親長相廝守,我就一陣心痛,我必須拿出決斷來!
一隻手還環在母親的肩膀上,另一隻胳膊已經掙脫了母親因為激動而緊握的手,直接往下,一下子按在了母親的內褲上。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母親見我這麼直接,一把抓住我向下摸去的胳膊,一邊尖叫道:「你瘋了嗎?」
「我瘋了,我真的瘋了!你知道那天在山道上,我是想著誰才射出來的嗎?
知道那夜我在你背後的安心嗎?知道我在聽到那個男人說要和你複婚時,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嗎?」我瘋子一般地吼道,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母親顯然也愣住了。
覆在她內褲上的手,順勢插了進去。很多毛,茂密的毛發試圖阻擋我的繼續深入,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知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已經說出了所有的秘密。我找到了那微微顫抖的縫隙,一根食指宛如靈蛇地鑽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這樣!兒子,快點拿出來啊!」媽媽察覺到我的舉動,大叫著揮動著手臂。
我用右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左手的食指在母親的肉縫裏一陣亂攪。這時候和嵐姐一起的招式全都忘得一幹二淨,我就像個新手一樣,在母親幹幹的肉縫裏亂戳,亂撞。
「啊——快,快讓媽媽去上廁所!」媽媽捂著肚子就要進洗手間,連我插在她小穴裏的手指都管不了了。我卻一把拉住了他,右手也不老實地蓋上了她的豐胸,雖然隔著一層胸罩,但還是大力地揉捏了幾下,果然硬硬的。真是懷念那晚母親褪下胸罩之後的柔軟乳房啊。
「別,別這樣!媽媽,媽媽實在忍不住了。」媽媽用手使勁推著我蓋在她胸上的右手,邊求饒道,「兒子,兒子快點撒手啊!」
我沒有說話,左手卻更加靈巧的在母親的小穴內四處亂撞。終于我摸到了一個小圓洞,小小的凸起上,小圓洞正在微微戰抖。這應該就是母親的尿道了,我心裏突然泛起一種變態的快感。食指一點一點地觸碰那個小圓洞,整個凸起似乎劇烈地戰抖起來。
「別,別這樣!快,快停手啊!」母親雙手捂著小腹,往地上跪去。幸好我的右手一直死死地按著她的胸,這才沒讓她跌在地上,但也被她帶得半跪在了地上,左手一使勁,在那小洞上重重地一揉。一股熱流奔湧而出。
「啊——」母親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熱流奔湧,漫過她的小穴,浸透了她的陰毛、內褲,順著我的手腕和她的大腿流到地上。這是一泡很長的尿,讓我也知道母親剛才憋得是多麼的辛苦。
地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灘,浸透了半跪在地上的我們的雙腿和母親的睡衣。我的褲子也濕漉漉的很不舒服,但是心中卻有一種變態的征服感。
我們就像兩個石膏,在滿地的水漬中既不起身,也不動。任由那水漬沿著衣服,慢慢往上爬。隻有母親的胯下,還滴滴答答地滴著之前的尿液。
「嗚嗚」突然媽媽抽動肩膀哭了起來。
「媽媽,怎麼了媽媽?」我趕忙問她?難道是在剛才摔倒的時候,跌到了哪裏?
「你走!你給我走!」媽媽一邊喊道,一邊使勁的推我。可能是因為解決了內急,她的力氣一下子大了起來。把我推得跌了出去,但是她忘記了我的右手還捏著她的胸,左手還在她的內褲裏。這麼一倒,把她也給帶的倒了下來。
「咚」我的頭狠狠地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大響。
「啊!」媽媽一身慘叫,好像已經忘了之前的一切,忘了她被我帶的倒在我懷裏,忘了我們現在正躺在她的尿液之中……
「兒子,你有沒有事?疼不疼啊!都怪媽媽,都怪媽媽!你感覺怎麼樣!」
媽媽急得眼角的淚越來越多。
「沒,沒事。」我忍著疼,回答道,邊說,還邊捏了捏右手中的乳房。「媽媽別擔心,兒子身體好的很。」
媽媽被我捏的一陣臉紅,聽到我沒事,才慢慢止住了哭泣。但是,馬上眼淚又多了起來。
「媽,怎麼了?媽」我害怕她也摔著了,連忙問道。
「都是你,都是你這樣作踐媽媽。你不但對媽媽動手動腳,還,還……」
「還什麼啊?媽媽,你倒是說啊!」我看她羞得滿臉通紅,一邊說著,還一邊小女兒撒嬌似地錘著我的胸口,心情突然一陣大好,忍不住開口戲謔。
「還,還讓媽媽在,在兒子面前噓噓!」媽媽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終于連頭都埋進了她的一對胸脯裏。
「媽——」我喊道,用捏著她胸部的右手,輕輕勾起她尖尖的下巴。
「怎,怎麼了?」母親不敢看我,躲閃著我的視線。
「媽,我喜歡你!」看著她那一份小媳婦的嬌羞樣子,我不禁直白地說出了心裏話。
「你,你說什麼呢!」母親嗔道,邊說,邊就要爬起來。
「媽,你知道,你知道我喜歡你!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左手在她的內褲裏輕輕撩撥著她的兩片被尿液浸得濕漉漉的厚唇,她的腿上就沒了力氣,又重新跌回了我的身上。
「那天在山道上,你讓我去撒尿,我怎麼都撒不出來,然後,然後我就想到了你,後來就對著幻想中的你射了。從此我就像著了魔,我聽到那對夫婦叫春,我又想到你,你知道我在聽到你回應我的時候,我多麼激動嗎?最後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大腿之間發射,我當時感覺幸福極了!」
「別,你別說了!」母親羞紅了臉,要來捂我的嘴巴。
「不行,我要說,我要告訴我最愛的女人,我是多麼的愛她!」我的右手抓住她來捂我嘴的手,繼續說道。
「那天我看到你掛在衛生間的內褲,我想都沒想就把它拿走了。回到家,我對你的思念,對你的愛,都給了那條內褲。你以為我不痛苦嗎?我不痛苦怎麼會不接你的電話?我感覺自己下流極了,但是我忍不住啊!媽,我忍不住啊!」終于說出了心中的積鬱,突然一陣輕松。眼淚卻奪目而出。
「你怎麼這麼傻啊!」母親聽著我的告白,看著我的淚水,輕輕地說,一邊把我的頭攬進了她的懷裏,就像小時候那樣,然後一邊搖著我,一邊慢慢地道,「但是我們是母子啊!兒子,我們是不可能會有結果的!媽也知道內褲,是,是給你拿走了。媽也想跟你劃清距離,但是媽做不到,你是媽的孩子啊!一個月不見你,媽真的好想你。」
「媽,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娶你!」我聽著她的話,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內疚,為自己不能體諒母親,也為自己非分的要求。
「你在說什麼傻話?咱們是母子,這都是不可能的!」母親像是在勸我,又像是說給她自己聽。
「為什麼不可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應該在一起!」
我叫道。
「我們是男人和女人,但是我們更是母子!」母親就像一隻困守的野獸,死死地抱住她的底線。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我一邊耍賴,一邊用左手撥弄那濕淋淋的小穴。
「兒,兒子。不,不要這樣!我們是母子,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母親牢牢地抓住我的左手腕,不讓我再進一步。
我知道道理上是很難說服她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右手也探至她的下身,「嘶」的一聲,已經把她的內褲給撕成兩半,如法炮制,她的文胸也宣告報廢,一對白嫩嫩的乳房跳了出來。
「啊——」母親大叫一聲,紅著臉一手捂著兩隻乳房,一隻手捂著下身。
「你幹什麼啊!」
「媽,我愛你!所以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我一邊如野獸一般怒吼著,一邊用兩隻分開了她的雙腿,一隻手抓住她捂著下身的手,另一隻手挪了挪她在我身上的位置,老二義無反顧地往前一頂。
我現在已經不會再犯初哥時的錯誤了,老二的前端直接插進了靶星。
「疼——」母親慘叫道。「你要弄死你媽啊!」
「媽,不哭不哭。」我一邊給母親擦著她疼得流出的淚水,一邊慢慢扭動屁股,希望找到一個好一點的位置,讓她減輕痛苦。
隨著我屁股的扭動,棒棒也在母親的小穴裏轉動。不過一會,我就發現母親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的小穴也開始微微發熱,兩片肉唇也悄悄地開始顫抖。
「唔——」終于母親輕輕地一聲低吟,好像已經放棄無謂的抵抗,小聲道,「媽已經快4年沒做過了,你輕點!」她一邊說著,身下的小穴也是微微一顫,紅嫩的肉唇好像小嘴一樣,輕輕咬了下我的龜頭。
我得了這樣的鼓勵,立馬小心翼翼地往裏挺動。
「滋……」隨著肉棒一點點地消失在小穴裏,就像是小穴慢慢地把肉棒給吃了進去一樣。我和母親都凝視著這過程,它是這麼神聖,卻又如此淫邪。
「媽媽,幫幫忙,兒子卡住了。」感覺到前方的阻力,我不敢蠻幹,一邊慢慢揉著媽媽解放出來的軟乳,一邊小聲道。
「你,你……唔——」媽媽紅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一邊不自然地扭了扭身體。我仿佛知道她所想,輕輕往回抽了抽肉棒,立馬就感覺到一股股黏黏的液體補充進了剛才的位置。然後又一點點地插了進去。
「恩——」我和母親同時一聲呻吟,我的肉棒終于全根而沒。我隻感覺到一種身心的愉悅充斥著我的內心,讓我想大聲地呻吟。四肢百骸全都浸在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裏,那一刻我竟然有著很強的射精的沖動。
是的,隻是想把精液給母親,想要回到她的體內,哪怕隻是體液也好。這種感覺和嵐姐給我的完全不用,這不是那種占有的快感,隻是奉獻,是的。想要把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母親的感覺。我的愛,我的恨,我的怨,我的戀,都想和她分享,都想毫無保留地拿給她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瞬。我回過神,擡頭看著母親。她雙目緊閉,皓齒緊緊咬住下唇,長長的睫毛卻在微微顫抖,點點腮紅好像在訴說著她也到達了極樂。
「媽媽,我愛你!」我一邊深情地告白,一邊緩緩的抽動肉棒,我盡量慢地動作,怕給她帶來哪怕是一絲絲的疼痛。她小穴裏的媚肉,是那麼緊,竟然隨著我的抽出,一齊往外追咬,吐出大量的白色粘液;然後又隨著我的緩慢插入,慢慢地往裏縮了進去。淫靡的水聲,伴隨著媚肉的翻出縮進,「沽滋沽滋」直響。
「啊——」緊窄的穴壁包裹著我的肉棒,我隻覺前端一滯,竟然已經刺到了媽媽欲綻放的花蕊。
「喔……」棒棒才剛一刺到花心,花蕊就緊緊咬住了我的龜頭,一種深至靈魂的快感激蕩而出,媽媽緊閉的小嘴不禁大大張開,變成了美妙的「O」形。
「啊,媽媽,好媽媽,夾緊……對,好舒服——」看到媽媽羞澀地微微點了點頭後,我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勵,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終于開始大開大合。
「啪、啪……」淫靡的聲音刺激著我的大腦,肉棒一次次地進出著小穴,終于重重一入後,我緊抵著花心小聲追問道:「媽,媽媽,你說,我弄得你舒不舒服,好不好?」
「不……不知道!」媽媽的臉頰瞬間好像要滴出血來,羞澀中拼命搖頭,但小穴裏的媚肉卻更加大力地夾緊了我的肉棒。
我猛然加快了速度,揮汗如雨地一番沖刺後,又突然停了下來,兀自抵著花心再次在母親的耳邊小聲道:「媽,說呀,舒不舒服?」
在我的幾次催促下,媽媽好像終于投降了,但矜持的本性還是讓她不扭扭捏捏,隻是用漸漸大聲的鼻音回答著:「唔……嗯……」
聽到母親的回應,我的腰臀一震,開始了新一輪的狂沖猛刺,當媽媽的呻吟從斷斷續續終于變成連貫之時,我又再次緊抵花心追問道:「媽媽,媽媽,究竟怎樣?」
「喔……唔……」媽媽費盡心力,這才止住了連綿的呻吟,微微張開一對含水的眸子,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然後羞不可抑的輕輕吐出了兩個字:「舒……服!」
聽到一向端莊、賢淑的媽媽如此回應,我隻感覺身心幸福地快要炸開了,棒棒進出得更加猛烈。
突然,一次使勁地沖刺,我感覺到,那一直滾燙的花心,竟然被我頂的開了個小口,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龜頭之上。
「呀——」媽媽陡然一聲尖叫,好像放棄了矜持的外衣,「好深,好深啊!
要穿啦,要被頂穿了!」
我隻感覺媽媽的蜜穴一顫,一股激蕩的熱流瞬間噴射而出,重重的噴在了我的龜頭之上;同時,媽媽的呻吟好像再也抑制不住了,嬌聲地昵喃道:「兒子,快,兒子快吻——吻我!」
我自然是如奉論音,火大嘴立刻封住了媽媽的兩片美唇,舌齒交纏之間,隻能聽到母親喉間那一陣陣快感的悶響呻吟。
與此同時,我下體的抽插也沒有停頓,每一次都是抽至龜頭方停,然後又重重地全根而沒!來回搖晃的蛋蛋一次次撞擊著母親的會陰,伴隨著媽媽欲望的呻吟,還有肉棒來回時的「滋滋」作響,淫靡的讓人張開全身上下的毛孔!
「啊——」媽媽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呻吟,然後狠狠地咬在來了我的肩膀上,把迷亂的叫春變成了綿綿的鼻音:「噢——喔——唔——恩——」
如水的黑發四散飛舞,媽媽香臀擺動,玉體急速上下起伏,已經完全陶醉在快感的夢境裏,迷失在欲望的海洋裏,墮落在情愫的天地裏!
「媽媽,你是我的女人!」志得意滿的我大聲地喊道,兩手緊緊地箍住母親完美的玉體,不再猛烈抽插,而是用勁地抵住玉門軟肉,滾燙的肉棒重重地插在了小穴的最深處。緊抵花心的圓頭不停的晃動、點擊、旋轉。
「啊,兒子——」媽媽的玉腿緊緊緊地纏在我的腰上,柔軟的小腹死死頂住了我雜亂的黑毛,軟綿綿的玉乳拼命擠著我的胸膛,那頂端的乳頭,被擠得深陷進了白嫩嫩的乳肉裏。她的頭向後仰倒,小嘴再一次張到了極限。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重重地吻上了母親的紅唇,肆意地蹂躪著她的柔唇,皓齒和香舌。母親也意亂情迷地瘋狂回應著。終于,我的肉棒一陣膨脹,一股熱流從腰部急至龜頭。
「別,不要,不要射在裏面!」媽媽雖然已經癱軟無力,但小穴反而更加敏感,輕微腫脹的陰唇感受到了我的小弟弟的連連顫抖,花心軟肉猛然一緊,就像一隻肉感的小嘴緊緊吸住了我的圓頭。
「啊——」我不禁呻吟出聲,不管不顧繼續猛烈地向前一抵。
腦海一片空白,酥麻好似閃電一樣從下身沖進了全身,然後,一股滾燙的熱流瘋狂地傾瀉而出。
「唔——兒子!」共鳴的心弦心意相通,母親好像感應到了我對她的堅定與哀求,無奈地放棄了反對,被頂開的花心歡呼著張開了小口,接住了我那奔騰的欲望。
一發、兩發、三發……又快又猛的流彈重重射在了母親的花心上,發亮的圓頭死死地頂住了花心開口,讓欲望的種子全部灌了進去。
在如此強勁的沖擊下,媽媽的蜜穴花心也不再一味咬緊圓頭,每一發流彈重擊時,小嘴就就猛然咬住龜頭,然後又松開,緊接著在又一發流彈呼嘯中又再次緊緊咬住圓頭……
最後的噴射美得我神魂顛倒,爽的我和母親二人緊緊地摟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融入對方的身體裏,讓血與肉永遠交融在一起……全身的毛孔全部打開了,靈魂的極樂,讓我深深地吻住了母親,這一次沒有舌戰風雲,就是兩口相接,津液暗度。我能感覺我們的心跳在那一刻同步了。終于,二十年之後,我再次以另外一種形式回到了母體。
我能感到我流淚了,那是感動的淚水,為自己,也為偉大的母親。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我和母親都閉著雙眼,細細體會著,這美妙的感受。
「快去洗洗吧!」媽媽先回過神來,推了推我道,「髒死了!」
「我要和媽媽一起洗。」我撒嬌著,摟住她嫩白的軀體,一想到這身體已經屬于我,我的心就不由得跳快了幾分。
「那這裏誰來收拾?」母親指著一地的水漬笑道,拍了拍我的頭。
母親的尿液,春水和我們兩人的汗水把整個地闆陰濕了一大片,真是一幅狼藉的戰場。
我乖乖地清洗了身體,然後鑽進了母親房間已經放好的被窩裏。
不一會,母親就收拾好了,穿著一套新的棉質內衣,鑽進了被窩。
「媽媽,把內衣脫掉吧!我想抱著你睡!」我摟著她,耍賴道。
「好好好,但是你要保證不亂來,今天已經很晚了。」母親說著,褪去了內衣,光著身子再次進了被窩,和我相擁在一起。
「媽」我緊了緊摟住她的胳膊,小聲地喊道。
「什麼事?兒子。」
「你和那個男人到底……」
「唉!」媽媽笑了笑道,「我是真的看上他了,巴不得快點去重新做他的太太呢!」
「媽——」我不依地揉了揉她胸前的柔軟。
「好好好,不逗我的小醋壇子了!還不是因為你,你老是不接我的電話,媽就想去你那裏看看你,結果就遇到了他,我們就吃了個飯!」媽媽拍了拍我的頭說。
「媽——」聽到母親的話,我終于放下心來,心中滿是小甜蜜。
「什麼?」
「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我也是,寶貝!」
************
第二天早晨起來,久違地吃到了母親做的早餐。
吃了早飯,母親給了我一個甜蜜的早安吻,就連忙催促我回去工作了。
于是我乖乖的回到家,家裏沒人。我習慣性地找到昨晚落在家的手機,一打開,「滴滴滴」的信息聲響了十幾分鍾。
我一看,全是「嵐姐」……
(六)
「叮叮叮」信息鈴聲剛停,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莫名的膽怯,我小聲問道。
「是,是我。」嵐姐的聲音有些沙啞,憔悴得讓我差點認不出來。「你在哪呢?怎麼一直不回我信息?給你打電話也總是關機!」
「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說著說著,電話那頭竟然隱隱有了些哭腔。
「我晚上不在家,手機沒帶。」我聽到她竟然哭了,慌忙解釋道。「嵐姐,我沒事,你放心吧!」
「你在哪?你現在在哪呢?」嵐姐不依不饒地問著。
「我在家啊!才剛剛到家!你給我發的信息把我嚇了一大跳呢!竟然有那麼多!」我打趣道,想要緩和這讓我有些難受的壓抑氣氛。
「在家?你到家了?」嵐姐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我的打趣,一個勁地追問道,「你真的在家?」
「是,我在家呢!」我苦笑著回答,真的很難相信,知性,溫柔,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嵐姐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我要見你!現在,現在就要見你!」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一下子變的高亢起來,但是下一刻又像是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小聲戰抖地問道:「能,能來見見你的嵐姐嗎?」
「怎,怎麼了?」感覺到她的情緒,如此劇烈的波動,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那一刻,我似乎忘記了母親,趕忙答道,「來,我現在就來!」
我幾乎是立馬放下電話沖了出去。一手機的信息,嵐姐憔悴的聲音,難道?
難道是昨天我們分手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敢多想,一路狂奔。
「咚咚咚」我急迫地敲著房門,心中卻充滿恐懼,我怕,我怕嵐姐出事,更怕她在我和母親溫存的昨晚出事。
「啪嗒」門鎖一響,但是門卻沒有打開。
我看著那一道細細的門縫,就如一隻擇人而食的巨獸。嵐姐為什麼不開門?
難道她受傷了?
我懷著心中的忐忑,一把推門走了進去。
「啪嗒」我剛剛進門,門就被關了起來。
然後我看到了她,一個憔悴到我差點認不出來的嵐姐。黑發披散,眼睛也腫得大大的,眼裏全是血絲,完全不複從前那一副從容的小家碧玉模樣。我真的很難相信,有什麼可以讓一個知性成熟的女人,僅僅一夜被打擊到這幅樣子。
「嵐姐?」我小聲的試探著,「出什麼事了?!」
「愛我!」她的嘴裏莫名地蹦出這兩字,她那又紅又腫的眼睛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我。
「什?什麼?」我看到她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萎靡樣子,真以為她中了什麼魔障,「怎麼了?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啊,不要嚇我!」
「我不管!我不管!」她好像完全聽不到我說話,突然歇斯底裏起來。「我要你,我要你愛我!現在,馬上!」
她一邊喊著,一邊已經把她的嘴湊了過來。然後狠狠地吻上我,那一刻,我真害怕她會一口咬下我的嘴唇。
她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親吻,她那本來就沒有系好的睡衣,早就掉在了地上。她就這樣渾身光著,把我頂在門上痛吻。
她的舌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魚,在我的嘴裏到處亂竄,然後便死死地頂著我的舌頭。她的雙手也緊緊地箍著我的後背,就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我的身體裏來。兩條腿從一開始就擠進我的大腿內側,讓我根本動彈不得。那一刻,我甚至感覺我才是個女人,而她卻是盡情占有我的男人?
這種被征服的感覺,讓我心中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屈辱。我用舌頂了頂嵐姐的小舌,卻發現被她死死地貼住了,根本動彈不得。有點惱,我狠狠地對著嵐姐的唇咬了下去。
不知道是否我咬得太重了,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一躬身子,往後一躍。
就這樣脫離了我懷抱。然後睜大了一雙紅眼,緊緊地瞅著我。擡起手輕摸著剛才被我咬痛的嘴唇,眼淚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滴了下來。
「嵐姐?嵐姐你怎麼了?」我看她又流下眼淚,頓時慌了手腳。「嵐姐,難道是我咬痛你了?」
「你!你這個混蛋!」嵐姐沒有回答我,而是狠狠地罵道,她的眼淚不止,嘴角卻翹了起來。這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對對對,是我不好,我混蛋,我不該咬我的親親嵐姐。」我連忙認錯,有些時候和女人不能解釋,越解釋,你會發現你越錯……
「你,你!」嵐姐看我立馬認錯,嘴角的笑意更濃,但是嘴上還是惡狠狠地道,「昨晚,昨晚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不是說了嗎?我不在家啊!手機沒帶在身上啊!」我嘴上答道,心裏卻是一驚,難道嵐姐都已經知道了?還是對我的試探?
正當我焦頭爛額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時候,嵐姐的溫軟玉體又輕輕靠進了我的懷裏,這次她隻是輕輕地趴在我的肩頭,小聲地呢喃。「你知不知道15年前,欣欣的爸爸也是這樣,明明下午還陪著我和欣欣一起去的遊樂園,結果晚上說要加班,匆匆就出門去了。」
「第二天,第二天早上我還做好了早飯等他回來。結果,結果他就再也,再也沒回,沒回來過。」嵐姐趴在我的懷裏,身體劇烈地抖動,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知道,你知道你昨晚不理我,我多,多害怕嗎?我就,就怕你和欣欣的爸爸一樣,拋下我們娘兩,就,就這麼走了!」
聽著她的嚎啕,我心下也是一酸。一個女人做好飯等丈夫歸家,卻再也等不到,然後還要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孩子拉扯長大。我忍了忍喉間的哽咽,輕輕地拍著她的肩,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來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偉大的母親。
「沒事,沒事!」我輕言安慰著,「我這不是來了嗎?一聽到你的電話,我立馬就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抹了抹眼淚,「我聽到你聲音的那一刻,我感覺我整個人都活過來了,我突然發現我是那麼地愛你。」
「我也愛你啊!不單單愛你,還愛你的小妹妹!」我右手輕輕劃了下去,滑過她光滑的玉背,肥嘟嘟的屁股,在那雜草重生之處輕輕點點了。「所以你放心,就算你不找我,為了你的小妹妹,我也會來看你的!」
「你,你,你真混蛋!」她那微微泛著紅暈的臉頰,一下沖破了之前淚眼朦朧的陰霾,隻是那雙又紅又腫的眼睛,看起來讓人哭笑不得。
「我混蛋,我不僅混,我還淫呢!」我右手輕輕梳理著她雜亂的黑毛,在她的禁地指指點點,左手已經托起了她的豐乳,輕輕搖晃起來。「就是不知道我的好姐姐,給不給我淫的機會?」
「不要啊,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她一下子跳出我的懷抱,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卻有意無意地露出兩粒顫巍巍的櫻桃。
我見她突然離開,又說出這樣的話,心下一愣。但是等我看到她如絲的紅紅腫眼,看到她雖然捂住了上身,卻毫不掩飾,還在不停扭動的玉腿,以及那不停搖曳的豐臀、玉穴。我突然明白了嵐姐的把戲,也明白了我該怎麼做。
「姐姐,你以為躲就有用嗎?」我嘿嘿淫笑著,挑了挑眉,邊脫下了內褲,露出我那已經充血腫大的老二。
「你,你幹什麼?」嵐姐小聲地驚呼道,一邊緊緊地盯著我的勃起,一邊捂著胸,往後退去。
「我?我當然要來幹你啊!」說著我就往前一撲。
「啊!」嵐姐驚道,然後像一隻遊魚一樣,滑出了我的一撲。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無意,那軟軟的乳房,在她滑開時,狠狠地從我的胳膊上擠了過去。柔軟的觸感,和稍縱即逝的接觸,讓我的心不由一蕩。
「姐姐,你跑什麼跑啊!」我體會著手臂上的觸感,看著蘭姐在逃走時甩動的雙乳和那一扭一扭的肥臀,也慢慢來了興緻,調戲到。
「你這個混蛋,我是你的姐姐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姐姐?」半嗔半嬌的聲音從臥室傳來,等我推開門,嵐姐已經穿上了一套情趣睡衣,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丁字褲完全包不住她那肥厚突出的小穴,雜亂的黑毛就這樣大賴賴地在那裏橫七豎八地躺著,兩片凸起的陰唇,已經把那一條小小的黑絲給「吃」了進去。
從我的位置,隻能看到那一道誘人的狹縫。文胸托著她的兩團碩乳,隻能包住整個乳房的下面三分之一,一對早已挺立的櫻桃躍出那裹胸的包圍,在嵐姐的雙手掩護的縫隙裏,探出頭來。
「我怎麼了?」我淫笑著,慢慢走向她。
「你,你,你竟然想弄你的姐姐?」嵐姐一邊嗲嗲地驚呼,一邊用手不時撥弄著那粉嫩的乳頭。
毫無疑問,嵐姐突發奇想的遊戲,已經勾起了我超出平時的欲望,她的欲拒還迎,讓我全身血液沸騰。我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盡情地發洩。但是我知道,這個遊戲還要玩下去。
「我?我不想幹什麼啊!」我慢慢走近她,看著她縮在牆角,一副軟弱無依的樣子,心中有一種暴虐的快感,在慢慢升起。我知道,今天我必須「強奸」這個女人。
我的老二指天,慢慢地向她靠近。我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老二就放在她的眼前,她半蹲著看著面前直挺挺的棒棒,呼吸越來越急促,面色也越來越紅,嘴裏卻喊著,「你把這玩意拿開,你到底想怎麼樣?」盡情地用無力的掙紮,來源源不斷地勾起我的欲望。
我沒有理她,雙手叉腰,更顯出肉棒的偉岸,挺動腰部,讓肉棒在她的臉上戳來戳去。嵐姐的臉很滑,就像正值青春的少女,我的老二戳在她的臉上,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不斷地刺激著我的龜頭,酥酥麻麻的讓人戰栗。
「嗯——唔——恩——」嵐姐隨著我的不停戳弄,鼻腔裏發出慵懶的鼻音,臉上被我的大肉棒戳得好像要滴出水來,濕熱的呼吸噴在我的龜頭上,讓我美的要上天!
不一會,她就忍耐不住,不時地伸出濕溚溚地小舌,觸碰我那一戳一戳的老二,我知道她在對我發出誠摯的邀請。但是,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挺動已經被嵐姐的小舌舔得濕漉漉的龜頭,一路往下,滑過她潔白的下巴,修長的脖子,輕輕敲了敲她護住兩團白肉的手臂。
嵐姐會意地放開手,一邊卻呼喝道「你要幹什麼?那是我的奶子,隻能給我老公摸的,你快把那玩意拿開啊!」一邊用手摸上了我的滾燙,說是往外推,不如說是狠狠地把肉棒戳進了那團軟肉之中。
「啊,姐姐,你的奶子真舒服,你的老公現在不在,就讓弟弟好好地享受下吧!」我一邊配合著她的淫聲蕩語,一邊不停地挺動腰肢,讓龜頭次次都深深地陷進那團白肉之中。
「姐姐,你的奶子好軟!弟弟的雞巴好喜歡啊,又進去了,龜頭又操進你的奶子裏了!真軟,真舒服啊!」
「唔——快,快拿開!把你的髒東西拿開啊,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啊!」嵐姐入戲地叫著,一邊卻挺起胸脯,讓我的老二每次都能更近地戳向她的心髒。
「老公?你還想著那玩意?」我也被她的話勾出了邪欲,頗有幾分淫人妻女的變態快感。
「你的奶頭可不這麼想啊!你看看,它們正興奮著,跟你弟弟的老二打招呼呢!」我用肉棒撥弄著那兩粒挺翹,之前她滴落在我龜頭的口水,和我馬眼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把她的乳頭裹了滿滿一層。在燈光下,折射出一種淫靡的色彩。
「才,才沒有呢!」她也看到她自己乳頭的淫蕩樣子,小聲地辯解道,「都是你這個色狼,勾引我!」
「勾引?我不單單要勾引你,我還要強奸你呢!」我看著她一副嬌羞,饑渴的樣子,一陣火起。在也玩不下什麼調戲良家婦女的遊戲了,兩隻閑置很久的大手,直接抄起了她的兩條大腿,挺進小腹,讓那已經青筋畢露的肉棒,顫顫巍巍地抵達了嵐姐的桃園洞口。
那條被「吃」進去的丁字褲,在我老二的反複播弄下,終于被那小嘴「吐」
了出來,一片黑色的小絲綢,硬是被粘液和小嘴撚成了一根黑絲線。小嘴裏順帶地還「吐」出了一地的口水。
淡淡的腥臊味,霎時彌漫了狹窄的牆角。嵐姐自己也能感覺到了她桃園的濕漉,以及那粘液發出的淡淡的腥臊氣味。別過了臉,不敢再看,下面的小嘴卻像還意猶未盡似的,張張合合,就像一隻嗷嗷待捕的雛燕。
「我要進去了,姐姐!」我小聲地在嵐姐的耳邊說道,吻了吻她的唇。
「嗯——唔」嵐姐用重重的鼻音回答了我,眼睛卻閉的更緊了,睫毛都在微微戰抖。
我一挺腰,肉棒就順著那早已濕滑的小洞,逆流而上,進去了半個頭。
「恩——」嵐姐和我都是一聲悶吟。不管之前的前戲多麼曖昧、迷人,隻有這真正插入的一刻,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快樂,肉與肉的緊貼,體液的交融,包裹與擠漲,才是快樂的源泉。
嵐姐嬌啼一聲,睜開了眼睛,四目對視,我看到的不僅僅是情欲,還有信任和愛的光輝。我緩緩的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舌頭吸到我的嘴裏,我們並沒有激烈地舌吻,隻是溫情地,慢慢地吻著,津液的交流,舌尖傳來彼此的溫熱和誘人的濕滑,有一種名為感動的溫情在我們彼此的心中流淌。
但是緊接著,我就被無盡的煩惱淹沒了。以前,我一直隻把嵐姐作為一個發洩欲望的對象,我知道她愛我,但是我卻一直覺得我們之間是欲遠大于愛的,我們更多的是身體上的彼此需要如果要。在她和母親之間選擇,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母親。
但是現在,經過了昨晚,今早在嵐姐身上發生的一切,我突然拿捏不住對她的感情,她和母親到底孰輕孰重?母親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但是這個一心系在我身上的溫柔小女人,我就可以放棄嗎?
矛盾讓我一陣氣苦,嵐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慢慢地離開了我的唇,緊盯著我,完全沒在意我們兩之間那連著的一絲唾液,折射出的欲望的光華。
我看著她殷紅的臉蛋,和微微張開的紅唇,直接把孰輕孰重的問題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我在嵐姐的身體裏,那我就是屬于她的!
我看著她疑惑的眼神,沒有解釋,隻是輕聲道,「我要進去了!」
「恩,唔——」嵐姐羞答答地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同時低下了頭。我盡量緩慢地讓肉棒進入嵐姐的桃源福地,我們就這樣凝視著彼此的身體慢慢合二為一。
那一刻我感覺這就像一個神聖的儀式,當我青筋畢露的肉棒被她濕漉漉的小嘴慢慢地一寸寸「吃」進去的時候,我的腦中絲毫沒有一點淫邪的念頭。就好像,我們彼此原本就是長在一起的,現在隻是回歸本源一樣。
直到我全根而沒,我的龜頭頂到了一處柔軟,那個敏感的小肉球,在我碰到它的時候,竟然害羞地縮了一縮。
「呀——」嵐姐也輕輕的一聲嬌吟。
然後隻剩長久的呼吸聲。
我們都沒有動,享受著嵐姐洞壁自動地收縮,整個肉棒都被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著。可能是之前前戲太長,我竟然被這溫存的快感弄出了一股想射精的沖動。我連忙忍了忍,知道不能再拖,大力地耕耘起來。
嵐姐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發力,直接被我的一個挺次撞得「噢」的叫出了聲,然後又羞得低下了頭。
我次次都把老二全根拔出,停個一兩秒來緩和剛剛得到的快感,然後再次全根而沒。我們就像早有一種默契,根本無需再看,我們就這樣彼此凝望,不時地親吻。
我能感覺嵐姐的愛液已經從我們的交合處流到了我的大腿根,濕漉漉的,讓人非但不難受,欲望卻更加高漲。
「啊——啊——啊——」嵐姐隨著我的每一次重重地全根插入,嬌吟不斷。
身體也配合著我的向上挺動,使勁地向下撞擊。
「嵐姐,舒服!每次和你做,都這麼舒服!」老二被她的愛液泡得鼓脹,再被她的軟壁向內緊緊地擠壓,真是登天般的快感。
「弟,弟弟舒服,舒服就行!姐姐,姐姐就是要讓弟弟,讓弟弟舒服個夠!
我,我要讓你永遠,永遠記得你嵐姐!記得我的嘴唇,我的乳房,我的小穴!」
嵐姐也動了真情,嘴裏「嗚嗚呀呀」地嘀咕個不停。
「姐姐,我真想在你的裏面泡一輩子!就一直這樣插著,你說好不好!」
「行,好!姐姐也喜,喜歡弟弟插在姐姐的裏,裏面!我們,我們就這樣,一輩子都,都在一起,永,永遠不分開!我們就能,就能隨時隨地地做,做了!
啊——又,又碰到花心了!酸,酸死我了!」
「姐,我要時時刻刻都幹你,都操你!我要一邊插你,一邊洗澡。然後在一邊插你,一邊吃飯!我要一直放在你的裏面!」
「好,好,好!姐姐都聽你的,我們就洗鴛鴦浴,就喝交杯酒。姐姐,姐姐這輩子已經,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你想讓姐姐幹啥,姐姐,姐就去給你做!舒服,真舒服!和弟弟在一起,姐姐這,這女人才,才算是沒白當!啊——」
「弟弟就喜歡弄姐姐,要操爛姐姐的小穴,姐姐,姐姐你願意嗎?」
「來,來啊!姐姐是,是你的,姐姐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要,你要操姐,姐姐的穴,姐姐,姐姐就給你!啊——來了,來了!啊——死了!」嵐姐大喊著,弓起了身子,一股熱熱的粘液就從花心噴湧而出,正好命中了我頂在花心的馬眼上。
那股熱流激射得就想要從我的馬眼鑽進去一樣,我隻感覺渾身一粟,再也把持不住!
「姐姐,姐姐,我,我也來了!」邊說著,邊把肉棒死死地頂在嵐姐嬌嫩的花心上,使勁地用龜頭揉動那滑膩的花心,花心也像一張小嘴,不堪蹂躪之下反嘴就對著我的龜頭「咬」了一口。我的馬眼不禁大張,吐出了我的千千萬萬個子孫……
「啊——好熱,好燙!來了,又來了!又上天了!」嵐姐邊叫著,又弓起了身子。花心再次吐出了快樂的粘液,和我第二波,第三波……的欲望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我和嵐姐都是一聲悶哼。然後緊緊地相擁,體會著高潮的餘韻。
抱著嵐姐還在微微戰抖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母親。昨晚我也這樣抱著她,我們那麼快樂地渡過了一夜,而現在,我卻在別人的身體裏,發洩了我所有的情欲……
我突然感覺心灰意懶,把嵐姐扶上了床,看著她慢慢進入了夢鄉。才走進衛生間,沖洗身體。沖掉了欲望,也沖掉了淡淡的腥味,但是腦門裏對將來的不知所措,卻讓我幾欲抓狂。
我無法向這兩個如此深愛著我的女人解釋,為何我會愛上另一個女人,為何不能分辨她們孰輕孰重。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家的。
倒在床上,眼前盡是母親和嵐姐的影子,讓我完全進入不了夢鄉!
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電話的鈴聲叫醒了我。
「喂?哪位?」
「哪位?我是你老媽!」
「啊——我沒注意看來電顯示!」
「恩。原諒你啦!兒子!」
「什麼事?媽媽。」
「今晚,你回來吃飯嗎?」
聽著母親小妻子似的詢問,我心中瞬間漲滿了滿足和喜悅。
「恩,馬上就到!」我幾乎立刻答道。
(七)
盡管在傍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接到母親的電話,我還是快速地起床。洗漱,換上了幹淨的新衣服,才頂著小雨,搭了出租車,一路向母親的住地趕去。
「小夥子,這麼急,去見女朋友?」中年司機好像也看出了我掩蓋不住的欣喜,笑著問道。
我被他問得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司機也沒有追問,安安心心地開起了車。
出租車開得很快,在我還沒有想出,在見了母親之後,是先抱住她,還是先吻她的問題之前,就已經把我送到了母親的小區門口。
雨已經下得有點大了,路上少有人影,偶爾看到的幾個人都行色匆匆,我也一路小跑地來到母親樓下。
有個中年婦女正買了菜回來,急急忙忙地趕上樓去。我認出她就是當時的長舌婦之一,但是此時愉悅的心情,卻讓我對她生不出一點的惡感。
我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下班回家那樣。敲門,進門,換鞋。母親也很溫柔地接過我手中的雨傘。
「沒淋到雨吧!」她這樣溫柔地招呼我。
「恩,沒有。」我自然地回答。突然發現之前對應該先抱她,還是先吻她的研究是那麼滑稽。我們就像一對多年的夫妻,那麼自然,默契。
我突然想到,有一個女人這樣在家做飯,有一扇門始終等待著為你打開。是一件,多麼溫馨,又讓人感覺幸福的事。
母親穿著的白色睡衣和外面套著的肥肥大大的圍裙,在廚房裏忙碌,不時傳出一陣陣的菜香。我一時沒忍住,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後,輕輕摟住了她的柳腰。
「幹什麼呢?沒看到媽媽在燒飯嗎?」母親笑著問道,頭也不回地繼續忙著鍋裏的菜式。
「就是看到媽媽這樣子,特幸福,感覺有點不真實了!」我嬉笑著,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有什麼不真實的?媽媽以後一定每天給你做!」母親聽了我的話,往後靠了靠,倚在我的懷裏,「就是怕將來你有了妻子,就嫌棄老媽了!」
「怎麼會?媽,你就是我的好妻子!我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我動情地說。
「不行!」母親突然擡高了聲音,轉過身來,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兒子,你現在和媽哪樣,媽都答應!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終究是母子。我們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一輩子!你肯定是要找一個老婆的,找一個真正可以陪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的女人!」
「媽——」我聽著她的話,覺得心裏憋得難受,不隻是因為感動母親一心為我著想的無私,更是忌恨這橫亙在我們母子之間的二十個寒暑。
「兒子,不要多說什麼了!這是媽昨晚想了一夜的結果,不過你也別難受,至少現在媽還是你的情人,是你的小妻子!」媽就像安慰我似的,輕輕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吻。
「媽——我就要……」我急急地還欲爭辯。
「行了!你以為媽就願意嗎?哪個女人不希望和自己愛的男人生生世世地永不分離?但是,你要知道我們之間差了二十歲啊!如果不給你找一個能真正陪你到白頭的女人,媽將來怎麼能安心的去?」母親狠狠地打斷了我的話。
然後又兀自轉過身去,小聲地嘀咕:「無論將來怎麼樣,媽這顆心都系在你身上了。媽也不求什麼,就希望你過得好。以後時不時地也能回來看看媽媽,想想媽媽,媽媽,媽媽也就知足了!」
「媽——我——」喉嚨一陣發堵,我知道母親又落淚了,但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一種無力的感覺漫布全身。
「兒子,媽都懂!都懂!」母親悄悄拭了拭眼角,轉過頭來,拍拍我的肩。
輕輕地吻了吻我的唇,像是安慰我,也像是安慰她自己。
我追逐著母親輕吻過後,要收回去的唇。貪婪著它們的柔軟,更向往著它們散發出的母親的味道。
媽媽看到我撅著嘴的一副豬哥相,「撲哧」地笑出了聲,眼角的喜意沖散了之前的那份低迷,然後又微微閉上了眼睛,重新擡起頭,迎上的我的大嘴。
柔軟,溫熱的感覺方一觸碰,我就迫不及待地一吸,把她的櫻桃小嘴整個吸進了我的嘴裏,然後莽莽撞撞地把我的大舌,伸向了她的小嘴。
「唔——哼」媽媽的鼻腔發出一聲濃濃的悶哼,好像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的急色。愣了愣後,才羞澀地輕輕張開了貝齒,放我的大蛇入了深山,然後一條濕滑的小蛇便羞答答的纏了上來。
兩根最柔軟,濕滑的嫩肉相互纏繞時,我隻覺得全身如一陣陣電流激過。雖然已經和母親有了一夕之歡,但是這種純粹的感情上的溝通,還是能讓我心顫不已。
此時此刻,我就是一個孩子,我的粗糙的大舌傻傻地跟隨著母親靈巧小舌的引導,在她那濕濕熱熱的口腔裏,四處地探索個不停,堅決不遺漏下任何一個角落。
唇齒交纏,不一會兒,母親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喘起了粗氣,模模糊糊地發出一陣陣「嗚嗚嗯嗯」的鼻音。
聽著她似嬌似羞地呻吟,我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從她的腰部滑下,慢慢覆蓋住了她的豐臀,輕輕地揉捏起來;另外一隻手則攀上了她的玉峰,不知是不是因為和我有了合體之緣,母親竟然換掉了那厚實的傳統胸罩,現在的文胸雖然藏在睡衣之下,無緣得見,但是那軟軟的手感,讓我情不自禁地撩撥起那頂端的「小豆子」。
「唔——」母親顯然感受到了我的小動作,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用還和我緊緊糾纏的小嘴哼道,「別,別!菜,菜還在,還在燒,燒——喔——」
我右手隔著睡衣和文胸一掐她那似軟還硬的乳頭,母親嘴裏的囈語便被一聲輕吟給打斷了。然後那本來還算乖巧的小櫻桃,抗議似的立馬擡起了頭。即使隔著睡衣和文胸,也能輕易的感受到它的堅挺了。
我笑著撥了撥它們,刺激得母親嬌羞地在我懷裏不安地扭動起身子,小舌使勁舔了舔我的舌頭,好像要分散我在她胸口上過多的精力。
殊不知她扭動時,胸前的白兔蹭過我的胸膛,給了我更大的刺激,我又怎麼可能放過她?我右手暫離她的胸口,卻是從她的睡衣底下,直接探了進去。當我的手摸到她那薄薄的純棉文胸時,母親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我右手所及的皮膚也條件反射似的,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看著她雙眼瞪圓的可愛樣子,心中好笑,對她的嫩舌一吸,就把戰場轉移到了「我方陣地」。母親並沒有對我的嘴上動作有什麼反應,因為與此同時的,我的右手已經把她的文胸推了上去,開始肆意享受起那銷魂的柔軟。
「唔——嗯——」母親發出重重的鼻音,控訴我對她軟綿綿的乳房不停擠壓和綿綿不絕的畫圈。但是,很快那抗議就像是被我擠裂了,揉碎了一樣,化成了粗重的喘息,彌漫在這片曖昧的空氣裏。
我們彼此沉浸在肌膚和口舌的相親中,不能自拔,時間似乎也變得不再重要了。
直到,「啊!菜糊了!」母親誇張地逃離了我的身體。
「都怪你!」母親一邊收拾著狼藉的鍋子,一邊嗔道。「媽媽燒個菜,都被你攪得不得安甯,現在可好,好好的一個菜就這麼沒了!」
「恩?」沒有聽到我的一點反應,母親疑惑地回過頭來。卻發現我正盯著她的領口不放,她低下頭,剛剛才褪去一點的紅暈,立馬又重新染了回來。原來剛才被我推上去的文胸推在她的領口,把衣服生生又撐出了一個乳房大小的鼓包。
「你,你,你——」母親看著我羞得說不出話來,連忙著急地去整理胸前的隆起。但是在不褪去睡衣的情況去,想要把文胸擺回原來的位置,對于母親這樣擁有一對碩乳的女人,明顯是個大難題。
我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真的很難相信,端莊,賢淑的母親有一天會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我來幫你吧!」我邊說著,邊把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探了進去。
或許是我正經的表情打動了她,也可能是我沒有觸及她乳房的雙手博得了她的信任。母親順從地移開了兩隻手,任我施為。
我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一隻手「正經地」幫她理著文胸,但是右手卻伸向了她的後背。直接解開了她的搭扣,「正經」的左手此時卻一把將母親的文胸從她的睡衣下擺給抽了出來。
「喔!你幹什麼?」母親下意識地立即用雙手掩住了胸口。
我笑著看著她明明穿著睡衣,還嚇得一把捂住胸脯的舉動。當著她的面,把才騙到手的青色棉質薄文胸給翻了過來。文胸的內層還殘留有著母親的體溫,溫暖的讓人覺得舒適。
我直接掏出剛剛擁吻時還堅硬似鐵,此時卻有點彎腰的肉棒。果然不出我所料,龜頭處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液體,我就這樣大剌剌地把它們全都塗到了兩個罩杯裏。
「媽,我來給你穿上!」直到這時,媽媽才知道我要幹什麼「壞事」。她羞紅了臉,扭扭捏捏不肯就範。
「媽——我餓了,你快點穿上,做飯吃吧!」我撒嬌道。
「就你啦!壞主意這麼多,就知道欺負媽媽!」聽到我餓了,媽媽搖著頭,苦笑著不再掙紮。由著我將這條「處理過」的文胸給她戴上,然後便急忙把我推出了廚房,一個人又和鍋碗瓢盆戰鬥去了。
志得意滿的我,坐在桌邊。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腦袋裏竟然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什麼都不必想,閑適極了!
************
菜很快就弄好了,簡單的三菜一湯。卻在我和母親不停地相互夾菜和不時的甜蜜「小動作」中,吃得萬分開心。
但是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甜蜜。
我和母親都放下了碗筷,我擡頭看了看她。
「這麼晚了,不可能是我的朋友。」母親邊解釋,便起身去開門。
「請問,你找誰?」我聽到母親客氣的問話,也站起身來。
「小,小弟。是,是你嗎?」聲音有些戰抖,虛弱的讓人不敢相信。
「嵐,嵐姐?」我如遭雷擊,愣在當場。
「你們認識?」母親疑惑地看著我,往後讓了一步道。「既然認識,就先進來吧!」
「嵐,嵐姐,你怎麼會弄成這樣?」我看著木然進門的嵐姐驚呼道。
她整個人都變成了落湯雞,黑發就這樣濕漉漉地黏在她的臉上,身上的衣服也緊緊地貼著身子,令她婀娜的身段展現無遺。
我想也沒想,一把把她拽進了門,脫下外衫,就給她擦了起來。
嵐姐就像一根木頭一樣,動也不動,任由我用並不太吸水的衣服,擦拭著她濕淋淋的頭髮和臉頰。
「兒子,這有毛巾,用這毛巾給她,給她擦擦吧。」母親收拾好門口,從衛生間裏拿出一條新毛巾來。
「哦,好。」我木然地接過母親遞過來的毛巾,看著母親狐疑的眼光,我一陣頭大。但是現在嵐姐正渾身濕透地站在這裏,我也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先把愣愣的嵐姐給擦幹淨再說。
「就是這裏嗎?」嵐姐僵硬地推開了我,一個人走到了客廳,不停地轉身,回頭。「是這裏嗎?是這裏嗎?」
「嵐,嵐姐,你,你怎麼了?」我看著她一副失了魂魄的樣子,嚇得大聲問道。
「兒,兒子,你這朋友……」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躲到了我的背後,小聲地問我。
「是這裏?就是這裏?」嵐姐突然回過頭來,死死地瞪著我問道,「你昨晚就是在這裏過了一夜?」她問得很小聲,一邊問,一邊眼淚就流了下來,和她臉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她的問題太尖銳,讓我不知該怎麼回答。母親也像是想到了什麼,臉頰突然紅了起來。
「果,果然如此嗎?」她的聲音小的幾不可聞,慢慢地說著。然後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慢慢坐倒在地上。
「嵐……」
「你,你究竟是誰?和我兒子是什麼關系?」母親直截了當地問道,打斷了我的話。
「我?你問我是誰?」嵐姐就像被刺到痛腳的貓,一下子跳了起來,歇斯底裏地叫道。
「對,對!我是誰?我算什麼東西?」她自顧自的說著,「我隻不過是一個被人拋棄的賤女人,我不好好在雨裏呆著,我還下賤地跑上來,乞求再看一眼我的男人,我真是下賤到家了!」
「等等,嵐姐!」我一把抓住跌跌撞撞,就要走出門去的嵐姐。
「小,小弟?」嵐姐回過頭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你,你願意跟我一起走?」
「恩,什?什麼?」我聽到她的提議,大吃一驚。
「你,你果然還是喜歡你的媽媽啊!」嵐姐著力地加重了「媽媽」兩個字,把我羞得滿臉通紅。「既然你喜歡她,就陪著她,還來管我這個下賤的女人做什麼?」
「……」嵐姐的搶白讓我一時也找不到回答的話,隻能沉默。但是我卻不敢松手,看到嵐姐今天早晨的樣子,我還怎麼敢讓她一個人走出這扇門。
「你先等等,你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外面還下著雨呢!」母親好像已經看出了什麼,一邊神色複雜地看著我,一邊拾起被嵐姐扔在撿起地上的毛巾,就想給她擦幹身體。
「你滾!你給我滾!」嵐姐看到母親,就像一隻被惹怒的母獅,發瘋地推開了母親。
母親被她推了一個蹶跌,幸好抓住了一邊的椅子,才搖搖晃晃地慢慢穩住了身子。
「你,你幹什麼?」我看到嵐姐這樣對待母親,隻覺得一股血氣一下子沖到了腦門裏,一把把她拉了回來。
「我幹什麼?」嵐姐哭著說道。「你問我幹什麼?這個女人說起來是你的媽媽,其實呢?你們幹了什麼,你們自己清楚!」
「我,我們什麼都沒做……」看著媽媽一下子漲紅的臉頰,我吶吶地說著。
「是嗎?你真的以為能騙過我?」嵐姐輕輕搖了搖頭,「你知道每個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嗎?如果你跟她,跟她……那你身上怎麼會有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的味道?」
「你知道我聞到其他女人的味道時心裏的感受啊嗎?我的心在滴血啊!你知道嗎?你知道我今天早晨說那個男人的事,其實是在乞求能把你留下來嗎?」
嵐姐的眼淚終于從一顆顆,變成了一條長長的河「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看到你接了電話,然後匆匆出門時的感覺!你也不會知道,我在樓下,在雨裏,看著這房間,這房間溫暖的燈光時的感覺!」
「嵐,嵐姐。」聽著她的哭訴,我心裏一陣空落落的。
「小弟。」嵐姐輕輕地喊著,然後緊緊地撲進我的懷裏,「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不能沒有你啊!」
「知道,我知道!」此時我也顧不上母親了,忙回答。
「那你就跟我走吧,我們一起走!現在就走!」
「啊?走?現在?」
「怎麼?你還是不肯走?」嵐姐擡起頭,盯著我的眼睛,「就算我這樣,放下了一切尊嚴地求你,也還是打動不了你嗎?」
「但,但是,她是我媽媽,我,我不能就這樣丟下她的!」我能感受到嵐姐那暗下去的眼神,和母親眼底的欣慰。
「好,好,好!」不知她是對我說的,還是對誰,說完一下子離開了我的懷抱,就要離開。
「嵐姐,別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喊出來,已經說得這麼明明白白了,我是不可能放棄我的母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怕嵐姐就這樣離開,更怕就這樣再也見不到她,難道僅僅因為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小弟?」
嵐姐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又別過頭去望了望母親,終于顫聲說道:「小,小弟!姐姐,姐姐知道,知道你喜歡禁忌!隻要,隻要你願,願意跟姐姐回去。
以後,以後我們在,在一起的時候,我可以喊你「兒子」,你也可以,也可以叫我「媽」——!」
「夠了!」母親突然從一邊站了起來。「我不管你是誰!我不會同意你和我兒子交往的!」
「媽——」看到母親突然的火氣,我有點不知所措。
「你——你!」嵐姐被母親的斷喝打斷了話,怔怔地看著母親說不出話來。
「我?我怎麼了?」母親也直視著嵐姐,毫不退讓,一改剛才賢淑,文靜的婦人樣子。
「我在做她的妻子之前,我先是他的母親,我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兒子娶一個快要可以做她母親的女人為妻子的!」母親喝道。
「你,你——」嵐姐欲言又止,回過頭來,看了看我,終于一握拳。大喊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連你的兒子都要勾引!這是亂倫,你知不知道!你還要不要臉?你這個婊子!」
「嵐姐!你在說什麼!」聽到她這樣辱罵,羞辱我的母親,頓時來了火氣,怒喝道。
「兒,兒子!等等!」媽媽一把拽住了我,然後又對著嵐姐,定了定神,才慢慢地說道,「是,我是跟我兒子做愛了,怎麼樣?」
「你,你——你不知羞恥!」嵐姐瞪大了眼睛,顯然也沒想到母親會這麼直接的承認。
「媽——」我也有點擔心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想怎麼樣。
「沒事」母親寬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對著一臉愕然的嵐姐,繼續慢慢地說道,「從我接受他,讓他進入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會在乎這些了,因為在那一刻,我已經背負了天下所有人的指責和羞辱。」
「但是,我的兒子,沒有讓我失望。」母親說著又慈祥地看了看我,臉上滿是聖潔的母愛,崇高得讓我隻能仰望,「他在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感覺是那麼充實,那是不同于一般男女的感受,僅僅是想到他的肉棒,捅進我的小穴,我就濕的水水都能流到大腿上!」
母親當著我的面,說出這些連隻有我們兩個親密時,都不會說的話,讓我又是感動,又是興奮,老二也因為母親的幾句話,而硬得不行了。不由地慢慢走到媽媽的身後,從後面摟住了她,雙手穿過她的腋下,蓋在她的一對大乳上,慢慢畫著圈。
「恩,唔——」媽媽輕聲地呻吟,雙手也覆上了我蓋在她胸口的手,跟著我的節奏,慢慢地在她的大乳上畫起圓圈。
「你,你知道嗎?恩——喔」媽媽輕聲的呻吟,打斷了她自己的話。「當我們結合的時候,是那麼充實,那麼滾燙,那一瞬間我就到達了高潮的邊緣!那時候我就知道了,我這一輩子就是為了他,為了我兒子,為了和他如此緊密地連接在一起,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這就是我人生的價值,和意義!」
「你,你——」嵐姐指著母親,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顯然也沒想到母親會直白到這種程度。
「啊,唔——兒子!」媽媽說著,慢慢轉向了我,褪下她的睡衣,露出裏面一大片光潔的胸脯和她修長的玉頸。聽到她的召喚,我像一隻發情的公牛一樣,在她的胸脯一陣亂拱。
「啊——兒子,你好有力啊!再使勁,親媽媽,親媽媽的咪咪!」母親一邊說著,一邊纏上了我的身體,小腹更是對著我的下體亂頂,「媽媽還要你射在媽媽裏面,兒子!媽媽要你灌滿媽媽的子宮,燙媽媽的花心!喔——好癢,媽媽的小妹妹好癢啊!」
「媽,媽媽!」我擡起頭看她,今天的媽媽和以往太不一樣。雖然我很喜歡她的現在的大膽和豪放,但是看著她現在這一改往日的樣子,我還是隱隱有些為她擔心。
「兒子,吻我!吻我下面!好癢,媽媽好癢啊!」母親一邊忘情地呻吟,一邊向著嵐姐的方向,對著我努了努嘴。
我立馬會意,心中更是欣喜萬分。連忙蹲了下去,撩起母親的寬大睡裙,就把頭給湊了進去。
母親的小內褲已經濕了一片,白色的棉質內褲,可以看到裏面被水水粘成一團的陰毛,全都貼在內褲上,說不出的淫靡。
「喔——」我輕輕一舔,雖然隔著內褲,母親還是呻吟了一聲。雙手隔著睡衣,死死地把我的頭往她的內褲上按去。
「嵐姐,嵐姐!」我知道勝敗就在此一舉,輕聲地喊道。
「恩?」嵐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些沙啞,蓋不住她沉重地呼吸。
「幫我舔舔!好漲,好硬啊!」我慢慢地蠱惑著她。
嵐姐沒有回答,但是不過一會,我感覺我的褲子被人褪到了膝蓋。
「呃——」我和母親的喉嚨深處幾乎是同時發出了最原始的低吼。我能感覺我的硬挺進入了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一條又濕又滑的小舌,已經纏了上來。強烈的快感讓我渾身一震,撥開母親濕溚溚的內褲,挺直了舌頭,狠狠地往裏插了進去,惹得母親也是呻吟出聲。
「嵐,嵐姐!」我一邊不停地撩撥著母親像小嘴一樣張開的陰唇,一邊惡魔般地低語,「把衣服脫掉吧!嵐姐,不要穿這衣服了,都淋濕了呢,快點脫了,可別生病了啊!」
「呃,唔——」嵐姐就像受到蠱惑的巫女,慢慢地吐出了我的棒棒。快感如潮水般褪去,我連忙一下子站了起來,近乎粗野地扒下了母親的睡衣,隻留下她美麗的文胸和已經濕漉漉,被我撥到一邊的內褲。完全遮不住的黑毛,彎曲著,上面還有瑩瑩水光,一張「小嘴」大大地張著,呼呼地喘著粗氣。
「啊——喔——」母親無意識地呻吟著,整個人靠在身後的牆上,才能站住不跌下去。我飛快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嵐姐舔弄得濕溚溚的肉棒,在看到母親光潔裸露的玉體後,竟然又漲大幾分,一跳一跳地躍躍欲試。
我一個虎撲,從正面狠狠地把母親按在牆上。「喔——」母親被我一壓,下意識地呻吟。
雙手包住她的碩乳,隔著她的文胸,不停地用她的雙乳畫圈,下身的堅挺,一下一下地戳著她的小腹,媽媽的腰就跟活過來了一樣,不停地扭動著。迎合著我不斷挺進的肉棒,用她小巧可愛的肚臍套住我躁動的龜頭前端,不停地在我的龜頭上磨動。
馬眼溢出的透明液體把母親的小肚臍糊上了一層,「媽媽,你的肚臍出水水了!」我一邊揉著她軟軟的咪咪,一邊趴在她的肩頭,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老二更是使勁地在她已經濕濕的小腹一陣亂點,不時滑入那被我的液體弄得滑滑的小肚臍。
「喔——你這個臭小鬼!」母親媚眼如絲地回應著我的撩撥,「這次媽,媽就給你把,把這個嵐,嵐姐給收了!不,不許再,再有下一次了!啊——癢,好癢!要,媽媽要!」
母親竟然這麼大度,原來之前母親大膽的舉動,都隻是為了讓嵐姐留下來。
心中的感動無以複加,我深深地吻了吻母親,松開口時,母親的小舌頭戀戀不舍地追了出來,我們之間被一條細細的唾液連著,說不出的淫靡。
「唔——」我的喉間發出一聲悶響,因為一具溫軟,潮濕的身體顫抖著貼上了我的後背。嵐姐被雨水淋得冰冷的身體,讓我的背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但是她碩大的雙乳不停地在我背後上下推磨,兩個小凸起是那麼硬挺,在我的背肌上不安地滑動,弄得我心頭一片火熱。
「嵐姐,你姐姐和你老公都想要了,你還不表示表示?」
「姐?啊——姐姐!」嵐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興奮地有些說不出話,「妹妹,妹妹這就伺候姐姐,老公舒服!」
一邊說著,嵐姐的小手就一前一後的撫上了母親和我的下體。
老二被一個有點冰,有點僵的小手輕輕握住,頓時一怔,緊接著又漲大了幾分,在那小手中連跳幾下,大展我男人雄風。
嵐姐的手顫顫巍巍地再次握住了我的硬挺,這次她握得是這麼用力,讓我感到有些痛。她的身體也不再扭動,使勁地貼在我的身上,一對大乳壓的是那麼用力,以至于兩個小櫻桃,頂的我的背肌有點酸麻。
「老公,老公——姐姐,也同,也同意我們的事了,以後,以後林嵐就是你的,你的小妻子了!」嵐姐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著,語調裏有一種小媳婦的喜悅和羞澀。
說完,她就好像完全放開了一樣,握住我的小手,越來越熱,越來越軟。終于開始使勁地套弄起來,嘴裏「老公,老公——」地呻吟不停,真的很難相信,老公兩個字,可以被她說出這麼多不同的調子,卻每個都那麼媚意叢生。
不時地用食指輕叩我碩大的龜頭,拇指更是在我的馬眼慢慢揉弄,小馬眼被她揉得不停地出水,又酸又麻,和她不停套弄的快感一起,傳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我慌忙吻上母親的唇,來發洩心中滿溢的舒爽。母親好像因為我不停揉弄她的雙乳,所以變得有些恍惚。兩隻明眸好像要滴出水來,軟軟的嘴唇微微張著,「呼呼」地呼著粗氣,一絲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白嫩的咪咪上。
我用大嘴罩住母親的小嘴,輕輕一吸,母親的小蛇便聽話地鑽到了我的大嘴裏,順道帶來了她甜美的口水。我毫不客氣,全部吃了下去,大舌纏繞著母親濕滑的小舌頭,她隻是下意識地回應著我,柔柔弱弱地在我的嘴裏,無力地舔來舔去。
「恩——」母親的身體突然一拱,嘴裏也下意識地哼哼了一聲。我連忙低下頭,母親的小嘴離了我的嘴,馬上主動地迎了過來,再找了一圈沒找到我的大嘴後,下意識地在我的脖子上,亂吻亂舔起來,口水流滿了我的肩膀和胸膛,水做的母親,讓我欲望大熾。
但是身下的景象,更讓我欲罷不能,原來嵐姐的另一隻手已經撫上了母親的小妹妹。女人果然更加了解女人的身體,嵐姐的食指和無名指撐開了母親的小肉唇,中指已經全部沒入了正在流水的小洞裏,拇指或輕或重地點弄,揉搓母親的陰核,小指摩挲著母親脹大的小陰唇。
嵐姐的一隻巧手,弄得母親不停扭腰,嘴裏發出無意義地呢喃。嵐姐的中指在她的蜜穴裏,到處摳挖,亂頂亂撞,弄得水花四濺,淡腥撲鼻。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們已經被一股淡淡的腥味包裹起來,淡淡的腥,灼灼的騷,讓我們的心火不停的燃燒。
「兒,兒子!要——」
「媽媽要,要你——」
「老公,舒不舒服?姐姐,爽嗎?」
「舒服,還,還要更舒服!好,好熱,好,好癢啊——兒,兒子,快,快,快,媽,媽媽好癢啊——」
聽到母親下意識的呻吟,加上嵐姐不停揉搓,套弄出的激烈欲火,我還能做出其他的反應嗎?近似狂野地一把拉出嵐姐濕淋淋的小手,帶出了母親一股股的粘液,伴隨著母親銷魂的呢喃,我狠狠往裏一刺!
「呃,啊——」母親的聲音是這麼悠長,她整個人好像又活過來了一樣。
「兒,兒子,是,是你嗎?」
感受著母親體內的濕滑,緊窄,我的心頭一陣顫抖。每一次進入母親,都讓我感覺是那麼的溫暖,我能感覺到不僅僅是母親滾燙,嬌嫩的息肉包裹著我。還有那溫暖,博大的母愛,纏繞著我青筋暴突的老二。心靈上的快樂和充實遠比肉體的快感更能打動人心。
「媽,呃——」我一邊慢慢地在母親的體內來回抽動,一邊舔著她的耳垂,「媽,你的小穴好暖和啊!好多腥水啊!兒子好喜歡,好喜歡插媽媽緊緊的小穴啊!」
嵐姐本來緊握著我老二的雙手,也在我插入的瞬間移到了我的袋袋。隨著我在母親身體裏挺動的節奏,不時地揉捏我的蛋蛋,讓我爽得要飛上天了。
「恩恩嗚嗚」母親聽著我的話,喉嚨裏發出一些不清不楚的音節,更加用力地挺動她的腰肢,主動用她水淋淋的蜜穴套弄我的老二。
感覺到每次喊母親「媽媽」時,她的小穴都會發瘋似地吃我的肉棒,就像要把我的肉棒給咬斷吞進去一樣。
「媽媽,媽——你的小妹妹在吃我啊,啊——好用力啊!她,她要把我給咬斷啦!好多水,媽媽,你流了好多水啊!」我不停地用淫言蕩語刺激著母親。
「別——兒子,兒子別,別再說了!媽媽,媽媽要受不了了!」母親趴在我肩上,胸前的兩團軟軟的乳肉也無力地被擠壓成了兩個肉餅,緊貼在我裸露的胸膛上。
我知道母親已經快要到了,正是在口是心非的時刻。兩隻胳膊連忙死死地箍住她的後腰,不斷地挺動腰部,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硬挺送進更深,更濕,更熱的裏面。
「啊——老公,老公!我也,嵐,嵐嵐也好想要啊!」嵐姐就像一隻發情的小貓,兩隻小手在我的背後抓來抓去,濕滑的舌頭在我的後頸一陣亂舔,濕熱的口水,和陣陣乳波,推得我更加用力地抽插。
我順著嵐姐一下一下挺動的碩乳,借力在母親的身體裏插個不停。
「恩恩,啊啊,喔——」母親兩手到處亂抓,身體也劇烈地戰抖起來。終于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知道母親已經到達了極樂的邊緣,更加快速用地挺動腰肢,兩手死死地抓住母親的雙乳,使勁地推揉著她的兩團柔軟,就像要把她釘在牆上一樣。母親的兩隻小手死死地摳著牆壁,指節都因為她的用力而變成了白色。
「嵐,嵐姐,幫,幫你姐姐一把!」我一邊強忍著被母親咬出鮮血的的痛,一邊讓我身後已經情動的不行,淫水流了我一腿的嵐姐幫忙。
「恩恩——」嵐姐小貓叫春一樣地用喉嚨發出低吟。一邊用一隻手摸上了母親被我插出了白沫的小穴。嵐姐在母親的穴口,用濕滑的腥水把手指潤濕,然後便撫上了母親腫大的陰核。
不見嵐姐怎麼揉捏,母親已經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嘴巴也松開了我的肩,「呵呵」地呢喃從她的嘴裏斷斷續續地發出。但是她的小穴卻像是燃燒起來了一樣,燙得我的老二一個勁的跳動,周圍的軟嫩息肉更是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握緊了我的老二。
突然變緊的蜜洞,竟然讓我深深插入的老二來不及拔出,就被那嬌嫩的花心一口咬住了脹大的龜頭。一股灼熱的暖流激射在我張開的馬眼上,酥麻,酸軟瞬間浸透了我的心。
我的肉棒一突就要緊跟著射出精華。突然一隻柔軟小巧的玉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肉棒根部,急欲而出的精液竟然被她生生扼住,棒棒空自抖動了幾下,卻沒有流出哪怕一滴液體。
「要,老公,老公!」嵐姐一邊輕聲叫著,一邊已經蹲了下去。用她死死套住我肉棒的小手,把我還硬挺著的肉棒從母親已經慢慢松弛的蜜穴裏拔了出來,帶出一大股又濕又滑地濁液,把母親烏黑的陰毛糊得白粘不堪。
淡淡的腥味,越來越濃了……
嵐姐看也不看污濁不堪的老二,直接塞進了嘴裏。「唔唔」地吃了起來,舔弄我粗壯的棒身,不時輕咬漲得發紫的龜頭。本來已經有些消退的欲望,再次燃燒了起來。
「老,老公!嵐嵐,嵐嵐要啦——好癢,好癢啊!老公,快,快給嵐嵐止止癢啊!嵐,嵐嵐難受啊——」嵐姐抱著我的大腿,邊吃著碩大的肉棒,邊發出勾魂的呻吟。
乘著我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我連忙把母親已經綿軟無力的身子輕輕地放到了地上,母親似乎已經沉沉睡去,皺了皺眉,沒有做出其他的反抗。
我看母親已經安好,這才回過身來。一把抽出我還沒發洩的老二,引得嵐姐的小嘴一路跟了過來,小舌直伸,口水流了一地,像一隻饑餓的小狗一樣。
「趴過去!」我沙啞著聲音命令道。
嵐姐似乎已經明白我要做什麼,乖乖地趴了過去,撅起她肥白的屁股。肉穴滴滴答答地滴著粘液,陰毛也被潮濕地粘成了一縷一縷。我就像一隻公狗一樣,匍匐在她的背上,勃起的肉棒在她的洞口磨了幾下,便一滑到底。嵐姐的小穴,實在是太濕了!
「喔——舒服!」嵐姐輕聲地呻吟道。碩大的屁股和纖腰扭個不停,迎合著我的抽動,剛剛才和母親大戰一場,不一會,我便感覺沒有了力氣,雖然老二還能生機勃勃地在嵐姐的體內左突右撞,但是腰上已經使不出力氣。嵐姐好像也發現了我的力竭,更加用力地套動起來。
我看她玩得正歡,索性躺下,把頭枕在母親軟綿綿的白乳上。母親身上原本的一層細密的汗珠,也和我發間的熱汗融為一體,滴到了一片狼藉的地闆上。
「嵐,嵐姐自己來吧,老,老公我,沒,沒力氣了!」我一邊說,嵐姐便一邊自覺地套坐了上來。
我隻看到肉棒被嵐姐撐得大開的水穴,一寸一寸地吃了進去,便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嵐姐帶給我的快感。
隻有腰部不時下意識地挺動,讓蘭姐發出「嗯嗯啊啊」的歡叫。
我真是佩服那些連禦數女的大大,我一定也要堅持鍛煉,向他們看齊。躺著的我,頭腦裏不時地胡思亂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感覺精關大開,一股股灼熱的精液不要命地射向嵐姐的深處。然後,一股同樣滾燙的激射液體,給我的老二洗了一個爽透的熱水澡。
強烈的快感讓我微微清醒過來,把已經酸軟無力,倒在一邊的嵐姐摟進了懷裏。然後便被無盡的疲累帶進了夢鄉。
************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穿上了睡衣,躺在母親軟和,寬敞的床上。
我連忙掀開被子來到客廳,一切都收拾得幹幹淨淨,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難道都是夢?我心中納悶。
「兒子,起來了?」母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老公,早飯都給你準備好了!」嵐姐幸福的聲音,隨後而至。
「不是夢!」我小聲地嘀咕著,喜上眉梢。
「媽——」我一邊歡叫著,一邊沖進廚房給了母親一個深深地早安吻。然後又在母親幸福的眼神裏,給了嵐姐一個長長的濕吻。
嵐姐小媳婦似的害羞地看了一眼母親,便匆匆地收拾餐具去了。
「媽——我好幸福。」我抱著母親,撒嬌道。
「下次別再讓媽幹這種事了!」母親嗔道。
「媽——」
「兒子!」母親打斷了我的話。「媽和你嵐姐商量過了,我和她都不可能和你結婚,所以,明天開始,準備讓你去相親!」
「啊?」
「啊什麼啊,是你嵐姐的遠房侄女,你去試試!」母親說完,不由我辯解,便把我推出了廚房。
我想問問嵐姐,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卻像一隻受驚小鹿一樣跳開了。
不知不覺間,我最愛的兩個女人已經有了如此親密的「夥伴」關系,不禁讓我又愛又恨!
(八)
不得不說嵐姐的遠房侄女是個好女孩。她溫柔善良,善解人意。
或許因為是嵐姐遠房侄女的原因,她和嵐姐在五官上十分相似,一起外出約會時,我常常能在她的一個個小動作中,看到嵐姐的影子。
她的一顰一簇,所帶有的風情,卻絕不是她這個年紀的女孩該有的,她總是輕輕皺著眉頭看我,眼裏是濃的化不開的憂愁,讓人憐愛,疼惜。
「你和欣欣怎麼樣了?」母親總喜歡在我晚上去她那裏吃飯的時候,這樣問我。
每到這時候,嵐姐都會坐在旁邊不發一言,好像怕幹擾了我的判斷。
「還不錯啦!」我像往常一樣打著哈哈敷衍著。其實從內心裏來說,欣欣真的是一個值得娶回家的女子,她的良善,賢淑和穩重,絕對可以做一個稱職的賢妻良母。
但是要我放棄眼前的母親和嵐姐,而去跟她結婚,在我看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兒子,你是不是在故意拖時間啊!」這一次母親沒像往常那樣一笑了之,而是對著埋頭苦吃的我追問起來。
「啊?沒,沒有啊!」
「那這個周末,我就帶著你跟她的父母見次面!怎麼樣?」
「啊?」母親的話讓我有些發愣。
「啊什麼啊?就這麼定了!」母親毋容置疑地說。
「是不是太快了?」我小聲地抗議。
「這還快?我巴不得你們馬上結婚!」嵐姐插嘴道,但是好像又意識到了什麼,馬上住嘴,低頭吃飯去了。
我看了看母親,她和嵐姐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但是她們都不肯說。面對這兩個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女子,我唯有無奈地搖搖頭,低頭吃飯。
母親好像很滿意我的反應,也坐下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飯來。
************
周末,天氣很好,溫度也不錯,但是我的心情,卻是五味陳雜。
約好的咖啡店就在眼前,我卻不敢邁開腳步。
想到馬上就要見丈母娘,我感到一陣畏縮。還要在母親的面前,表達對另一個女子的愛,想想心裏就不是滋味。
直到母親第三次來電,我才不情不願,滿臉尷尬地走進了咖啡店。
但是店裏的場景,卻讓我大吃一驚。
母親,欣欣和嵐姐?沒錯,真的是嵐姐!不是說是欣欣的家人嗎?
我的心裏突然出現了一種古怪的預感……
「啊——你來了!」欣欣滿臉歡笑的站了起來,然後又好像突然想到什麼,滿臉通紅地坐了下去。
「怎麼?看到他,身不由己了?」母親打趣道。
「阿姨,你說什麼呢!人家,人家隻是……」欣欣似乎完全抵擋不住母親的調侃,節節敗下陣來。
「你好!我是欣欣的媽媽,我叫林嵐……」嵐姐客氣地站了起來,伸出一隻手。
「啊?」心中的預感真的成真了,欣欣真的是嵐姐的女兒,就是她以前提到過的林欣。我滿臉尷尬地伸手跟她虛握了一下。
這是什麼事啊?我竟然被母親和嵐姐合起夥來涮了一把。假如這事成了,那我和嵐姐,和林欣,和母親之間的關系不是全都亂了套了嗎?但是不知怎麼的,我的心裏卻又升起了一種變態的快感,我竟然上過了我的嶽母?
我感覺到胯下的小弟弟正要擡頭,連忙分散精神,不敢再想。
「欣兒,你覺得這婚事怎麼樣?我家兒子是沒問題,他說他可喜歡你了!」
媽媽不遺餘力地推銷著她的兒子,我。
「阿姨,你,你——」林欣從我到了之後,臉上的紅暈就一直在慢慢加深,「你跟我媽媽談吧!我回家去了!」林欣說完,嬌羞地看了我一眼,便落荒而逃了。
待到林欣出了店門,母親才把我一把拉到她的身邊坐下。
「看不出來啊,我兒子魅力這麼大,這才幾天,就把一個好端端的小姑娘迷成這樣!」母親喝了一口咖啡,調笑道。
「媽——」我又羞又惱。
「婚事就這麼定了吧!嵐嵐,你看怎麼樣?」母親毫不理會我,自顧自的跟嵐姐商量到。
「老公?」嵐姐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望向我。
「怎麼,你還怕他不同意?我是他媽,他的婚事,我做主!」母親的心情似乎大好,笑著說,「再說了,你是他的寶貝嵐姐,他還舍得把你怎麼樣?」
「姐姐!」嵐姐羞著嗔道,跟剛走不遠的林欣,在害羞的神情上一模一樣。
那天的事情,我就像是一個看客,在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的時候,婚事已經被定了下來。就在下個月的中旬,好像是個黃道吉日什麼的。
母親和嵐姐似乎都很高興的樣子,就像是兩個正常的母親。店裏的人誰能看出,這兩個美麗的女子,都隻是我一人胯下的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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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很是熱鬧,雖不隆重,但是沾親帶故的統統到了場,也是喜氣洋洋。
他也喝高了,似乎像是一個普通的父親為兒子結婚而慶賀一般,醉醺醺地不停回敬著別人,笑得比花兒還燦爛。我突然感覺對他的惡感減輕了很多,不知道是因為為人夫之後成熟了,還是因為獨占了母親,對他感到慚愧……
欣兒,很美。潔白的婚紗讓她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不食凡塵。兩個可愛的酒窩,一直在她的臉上,為整個儀式帶來一種親切,溫和的感覺。
在為她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我自己長大了很多。我吻她細滑的面頰,心卻飛到母親和嵐姐的身邊,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擁吻她們,不是性交,隻是單純的吻,來表達我對她們的愛戀。
母親和嵐姐似乎心有靈犀,在一群婦人的包圍下,悄悄地給我送來甜蜜的飛吻兩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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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晚上散場,如果不算制造了很多醉漢的話,也算得上是圓滿結束。
新房很大,有兩間客房。欣欣一回到家,便嚷嚷著身上出了好多汗,洗澡去了。
母親和嵐姐在婚禮的後半段,便推說不勝酒力匆匆退場了。我還記得送她們到酒店門口,臨別時嵐姐回眸的那嬌羞眼神。雖然沒有一句話,但是我已經知道了她要說的千言萬語。
站在客房門前,我有些躊躇。欣欣在浴室裏嘩嘩的水聲提醒著我,今夜我是她的新郎。
但是……
「我隻是去看看媽媽醉的怎麼樣,嚴不嚴重!」我一邊小聲地提醒自己,一邊打開了房門。
門沒鎖,一推就開了。
「老公,姐姐在裏面等你!」一開門就看到嵐姐坐在桌邊。對我眨了眨眼,向著裏面的房間嚕了嚕嘴。
我看著嵐姐嘴角的偷笑,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和興奮,走了進去。
「媽,媽媽!」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兒子」母親站起身來,轉了一圈,笑著說道:「媽媽好看嗎?」
「好,好看!」看著一身婚紗的母親,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媽媽的身材本來就好,再在如此高貴,脫俗的婚紗的村托之下,比起欣欣,更是多了一份成熟知性的美感,讓我一陣眩暈。
「那你還等什麼呢?」母親似乎很滿意我的稱贊,輕輕地擁住了我,淺淺地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邊小聲地說,「今夜,媽媽就是你的新娘了!媽媽屁股的第一次專門給你留著呢!」
「媽——」聽了她的話,我激動地在她身上一通亂摸。
「別——別這樣!」母親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脫離了我的懷抱。「別忘了今天你是誰的老公!」
「媽?」看著母親抵抗的態度,我真有點摸不清她到底想做什麼了。
「速度點要了我,你嵐姐還在外面等著呢!」母親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慢慢轉過身,趴在了床上,嬌羞地掀起了自己婚紗,露出赤裸的下體。
幹淨的小菊花響應著母親內心的緊張,一張一合。煞是可愛。
「那,那我,我來了!媽,媽媽。」我顫抖著聲音,小聲地說道。
「恩,恩!來,來吧!」母親也小聲地應道。
我掏出早已經硬的不行的老二,把已經漲大的龜頭抵在了母親那嬌嫩的菊花上,慢慢研磨起來。
「別浪費時間,欣欣該等急了!」母親小聲地催促道。
「好,好的!」我聽了母親的話,稍稍用力,龜頭便塞了進去,看來母親和嵐姐早退場,是因為回來做準備了,她竟然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呵呵」母親的喉嚨裏發出了小聲的呻吟。
我見她似乎遊刃有餘的樣子,不禁摟住她的纖腰,往裏一捅。
「啊——」母親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你,你,你!快,快出去!痛,痛死我了!」
「媽,媽媽!」我見她頃刻間汗流滿面,眼角也因為痛苦流出了眼淚。立馬慌了神,連忙輕輕地拔出了老二,在母親輕聲地「嘶嘶」吸氣聲中,看到了那沾著血絲的龜頭。
「媽——」我不知道說什麼,是慚愧,還是憐惜,胸中一陣陣發堵。
「兒子,兒子!」母親的手顫顫巍巍地拂過我的頭髮。「媽,媽還撐得住,你快去外屋,你嵐姐還等著你給她破身呢!」
「媽,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看著母親痛苦的樣子,我還怎麼忍心再去讓嵐姐跟著痛苦一次。
「不行!」母親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我的話。「如果不在欣欣之前,給你嵐姐開苞,難道日後讓她喊欣欣姐姐?」
「啊?」我著實沒想到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女人總是在意一些讓你想也想不到的地方。
「好吧!我這就去,媽媽,你自己躺著別動啊!」我知道這應該是母親和嵐姐商量後的結果,隻得依依不舍地在母親逞強的笑容裏退出了房間。
「怎麼這麼長時間?順利嗎?」嵐姐見我出來,連忙迎上來說道。
我沒有說話,挺了挺腰,那原本就沒有收回去的沾血老二立馬跳了跳。嵐姐見了,一陣面紅,別過頭去不敢說話。
「你跟姐姐弄了這麼長時間,要不我就算了吧,別讓欣欣等急了!」嵐姐打起了退堂鼓。
「那你可要喊欣欣姐姐咯!」我看著她嬌羞的臉龐,不禁調笑道。
「你,你,你!」嵐姐看著我嗔地不出話來。終于還是橫下心,慢慢褪下褲子。讓我沒想到的是,嵐姐的褲子裏,竟然什麼都沒穿,真空上陣。看來真是有備而來。
外屋可沒有床,嵐姐隻好將就著趴在闆凳上。一邊用兩根手指盡力撐開自己的小菊花,一邊小聲的催促道,「老公,快點,可別讓欣欣等急了!」
我也覺得之前浪費了不少時間,這可是我跟欣欣的大喜日子,假如真的讓她發現我和別的女人做愛,而這女人還是她的媽媽和婆婆,後果不堪設想!我連忙用勃起的弟弟在嵐姐的菊口磨了兩下,便迫不及待地王麗一捅。
「呃——」嵐姐的嘴裏發出一聲極度痛苦的扭曲呻吟。
「嵐姐!你沒事吧!」感受著嵐姐菊花裏,似乎要把我的老二夾斷的大力,我連忙關心道。
「老,老公放心!嵐嵐,嵐嵐還堅持得住!」
「要不,要不我拔出來吧!」我邊說著,比往外使了使勁。
「不——」嵐姐猛然回過頭來,我看到一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讓我心疼不已。「我要老公,要老公給的一切,就算是痛苦,痛苦嵐嵐也要!也要!」說著嵐姐猛地往後一坐,全根而入。
「嵐,嵐姐!你,你這是何苦啊!」看著她汗濕的額頭,皺緊的眉頭,不停流出的眼淚,我摟著她,說不出話來。
「老,老公。嵐嵐,嵐嵐好幸福!」嵐姐看著我悲痛的樣子,緩了緩語氣安慰著我。「老公,老公!嵐嵐有一件事,想請你原諒!」
「你說,你說。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原諒你!不要在這樣折磨自己,好嗎?」我摟著她,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心中一陣陣發痛。
「才不是折磨,我愛老公!我要把一切都給老公!隻要老公喜歡,嵐嵐,嵐嵐做什麼都願意!」嵐姐慢慢擺出了一個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笑臉,讓我的心裏一揪一揪地痛。
「欣欣,欣欣是我執意要介紹給你的,跟姐姐無關,欣欣本人也不知道!如果你要是不開心,就沖著我來!但欣欣是個好女孩,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能好好照顧她,好嗎?」嵐姐一臉哀求地看著我。
「好,好!」我忙不疊地點頭,對于這個一顆心都放在我身上的女人,我興不起一點討厭的念頭,更別說欣欣本身就是一個極好的女孩。
「老公,你知道嗎?你和欣欣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兩個人,我想我們三個永遠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而且,而且,我知道你喜歡禁忌,這下子,這下子我是你的嶽母了。以後,以後一定讓老公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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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想著剛剛被開苞的母親和嵐姐,看著就算嵐姐滿屁股的鮮血,還是執意忍痛給我擦幹淨的老二。我的心裏突然沒有了一絲欲念,隻剩下感動,深深的感動。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欣欣沒有讓我等很久,穿著睡衣的她有一種小家碧玉的特殊魅力。
欣欣的緊窄讓她在新婚之夜吃盡了苦頭,最後我們都沒有高潮,我便因為憐惜她而退了出來。看著床上的點點落紅,如花似梅。我心頭感慨萬千,這一夜,三個女人徹底屬于了我,從她們的心到她們的身子。
最終我就這樣和欣欣相擁而眠……
第二天的清晨,欣欣賴床不起,我也把這歸結為她第一次的傷勢太重,殷勤地爬起身來,為她做早餐。母親和嵐姐似乎也因為昨晚的傷勢太重,都沒起床。
桌上有一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沒有收信人,也沒有寄信人。我從沒有封口的信封裏抽出信箋。
很短,隻有幾行,卻把我震得說不出話來。
「媽媽,要上班,不會像你那麼閑,每天陪你玩反射日光的遊戲。雨天,媽媽淋濕了,你和婆婆給她擦幹身體,我隻能一個人回家摸摸地擦自己。剛才的澡是我這輩子洗的最漫長的一次,我至少把全身洗了5遍。欣欣已經什麼都忘了,我隻記得我是你的妻子,是媽媽的女兒,是婆婆的媳婦,是我們未來的孩子的母親,也是,也是林嵐的妹妹!因為欣欣愛你,也愛著媽媽!」
這封明顯是欣欣昨晚洗完澡後寫的信,短短的內容,卻字字敲進了我的心。
看著臥室和客房兩扇關著的門,我的心裏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說,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我突然感覺到一份責任,而這份責任讓我在一夜之間成長了起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