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大我六歲,在一張我一歲的全家福中,姑姑穿著碎花小裙,短髮,一隻手牽著我的小手笑瞇瞇的站在媽媽旁邊。我小的時候,媽媽因為家裡農活忙,照看我的責任就落在姑姑的身上。姑姑上學比較晚,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姑姑才上五年級,我像個尾巴整天跟在姑姑屁股後頭。
有一次在上學途中,碰到娶親的隊伍,
「姑姑,他們在幹什麼呀」
「新郎在娶新娘子呀」
「新郎為什麼要娶新娘子呀」
「因為這樣他們才能永遠在一起呀」
「那我也要娶姑姑作新娘子」
「小鬼,」姑姑笑著說
「說話要算話呀」
我使勁點點頭,
「走吧,要不然要遲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姑姑,也許很早以前,也許就在那一天。
過去很久了,一切像褪色的照片那樣容易引起回憶,我仍記得八歲時的第一次,有時候,我想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也許只是我夢中的內容,但一切那樣清晰,那時一個初夏的上午,大人們去忙農活,只有我和姑姑兩個人在家,我們便在爺爺的大床上嘻鬧,姑姑陪我完了一會,便在床上睡了,我在院子裡一個人玩了一會,便拿了個雞毛去逗姑姑,姑姑揉揉鼻子,輕輕的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小鬼頭,敢逗姑姑看我不敲你」
「我去廁所,你別亂跑」
「姑姑,我也要尿尿」
「你不能和姑姑一起,你是個男孩子」
「不嗎?我要和姑姑一起去」
經不住我的胡鬧,姑姑只好帶我一塊去,姑姑撩起裙子,脫下紅色的小內褲,我看著姑姑微微突起的陰部,好奇的問
「姑姑,你的小雞雞呢」
「傻瓜,姑姑沒有呀」
我好奇的看著姑姑尿尿,
「姑姑,小強和小玲在一起玩,好像是小強把雞雞放到小玲那兒的吧」
「誰告訴你的,在瞎說姑姑不理你了」姑姑生氣的看著我。
「我看見的,在小強家」
「那也不許說,那都是壞孩子,別跟他們學知道嗎,」
「澳」
我們又回到床上,我躺在姑姑胳膊上聽姑姑講故事,我不一會翻翻身,我把手放在姑姑稍微隆起的胸脯上,姑姑,我想吃咪咪,
「傻瓜,姑姑的咪咪沒有水」
「那我也要吃」
我掀起姑姑的小襯衣和背心,看著姑姑剛剛隆起的胸脯上兩個黃豆大的乳頭
「姑姑的咪咪好小」
我趴在姑姑身上。用嘴含著姑姑的乳頭嘟囔著。
姑姑笑著說:「那你是喜歡姑姑的還是喜歡媽媽的」
我狡猾的笑笑「當然喜歡姑姑的」
「小傻瓜挺會騙人」
二、
童年的記憶留下太多美好的眷戀,姑姑沒有上初中便在家務農了,烈日和風霜沒有使姑姑變得土俗,反而使姑姑變得健康和苗條,姑姑的膚色不太白,卻特別耐看。我結束了跟隨姑姑上學的日子,一個人去了幾十里外的初中,那些日子很想念爸爸媽媽,也很想念和我一起長大的姑姑。
那是一個週六,該回家的日子,望著窗外的大雨,同學們都走光了,沒有傘的我一個人呆在教室裡。家裡太忙了,估計沒有人給我送傘吧,我無聊的翻著書,懊喪得想。
「小森」
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在教室外響起,
「姑姑」
我興奮得跑出去,一下撲到姑姑身上,姑姑小聲說「別胡鬧,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
我嘿嘿的笑笑,「我以為你們都不要我了呢」
「你寶貝得不行,誰捨得不要你」
我依偎著姑姑,聞到姑姑身上的乳香,「姑姑你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
姑姑笑笑,「在學校調皮搗蛋沒」
我搖搖頭,一隻胳膊環著姑姑的腰,柔軟中帶著彈性,很舒服。
走了幾十里趕到家,姑姑的衣服全都濕透了,貼在身上,可以看到兩層衣服中姑姑像個小饅頭般得的乳房,我本來想說「姑姑,我長大了,你的咪咪也長大了」但又怕姑姑生氣。
「他們都去賣花生了,我去換換衣服再給你做飯」
姑姑娶裡屋換衣服了,我四處張望,突然透過的夾牆的縫隙看到姑姑的兩個乳房,向兩個竹筍挺立著,不知為什麼我的心怦怦跳個不停,好像犯了錯一樣,我趕忙扭過臉,臉上火一樣的燒。我忍不住回頭,姑姑正脫下內褲,白皙的大腿平坦的小腹,稀疏的陰毛,我突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一陣眩暈,喉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後一聲乾咳。我懊惱自己為什麼會咳,我連忙賊一般的跳到屋外,大聲的叫「姑姑,我去抽點水」。
姑姑在廚房中和面,擡頭看一眼蹲在鍋旁的我
「小森,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感冒了呀」
我躲著姑姑的眼神「沒沒」
姑姑忙完走到我跟前蹲下,用額頭愛著我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呀」
姑姑的臉龐就在我的眼前,如蘭般的馨香讓我禁不住比上眼睛,那一刻我多想親一下姑姑的臉龐。
晚上,姑姑讓我睡在堂屋的小床上,她睡在裡間自己的床上。
姑姑幫趴在床上的我驅趕著蚊子,讓我先睡,「姑姑,我們一起睡吧」
「那怎麼行」
我坐起來從背後抱著坐在床邊的姑姑「好姑姑,我害怕」
「十一啦,還鬧人,我在這兒陪你一會」
姑姑輕輕的躺在床邊,我頭枕著姑姑的胳膊,貪婪的靠近姑姑的乳房。
我忍不住想掀姑姑的衣服,姑姑抓住我的手,「別胡鬧,姑姑生氣了」
我不敢亂動,只好拚命得悉姑姑身上的香氣。
我醒的時候,姑姑已經不在了
「姑姑」
姑姑打開燈,只穿著內衣走出來,「怎麼啦,乖」
我看著姑姑吞了口口水,「沒事」
我沒有告訴姑姑,剛才我作了一個夢,赤裸的我壓在赤裸裸的姑姑身上,我一邊吮吸姑姑的乳房,一邊一隻手揉著姑姑的乳房,然後我就尿濕了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