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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一個這樣的男人第四章(作者血流成河)

日期:2019-08-15 作者:佚名

第四章四天三夜的宿營,轉眼間便完結了,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剩下來的幾天都沒有什麼特別事情發生。我送頌玲回家之後,我才自己一個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廈中。我習慣性的打開了信箱,取出了裡面的信件。細心一看之下,我發現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龍寄來的。信封上沒有郵票,那就是說,這封信不是寄來的,而是有人親手放進信箱裡的。這使我十分好奇,我記得宿營前我也檢查過信箱,裡面絕對沒有任何的信件。雖然我是送走了頌玲才回家的,但是時間上也不會耽擱太久,難道肥龍能在如此短時間內準備好一切,還親手、或是託付給別人把信放進去?信封上面雖然沒有郵票,但依然寫著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寄信人是肥龍,收信人自然是我了。從摸上去的質感來看,裡面除了有信紙之外,應該還有一片光碟。一片光碟……我回到家裡,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開來。信依舊很短,除了署名等等之外,就只有聊聊幾句。可是信上那聊聊幾句的內容,依然令我十分驚訝:「嘿嘿,那晚在後樓梯之中發生的事,你躲在防煙門後看得清楚吧?我想,那時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一場相識,給你看點可以讓你更爽的吧!」從這封信看來,他那時候應該已經發現了我的。可是,我卻又十分肯定,那時候他們幾個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體上,根本不會發現我。而且,依肥龍的性格,如果他發現了我的吧,為了更滿足他畸形的淩辱心理,一定會當場指出,而且會更瘋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躪婉茵。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時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卻在事後知道了?這有可能嗎?不可能!我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再加上肥龍之前居然有辦法拍下婉茵房間的情況,而且還能在第二天立即到手,我愈來愈覺得他神通廣大了。他雖然很有錢,而錢又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錢就能辦妥的。究竟肥龍隱藏了什麼秘密呢?我怎麼想也想不通,於是,決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內容再算。畫面所見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而且,我認得這條走廊!這營舍裡的走廊!在剛過去的幾天裡,我經過不知多少次的走廊!畫面一直在前進著,經過一扇又一扇緊閉著的門,門上的號碼讓我知道這是我幾天以來住著的那一層。最後,畫面定格在我和頌玲的房間!有一隻手伸了出來,手裡握著鎖匙,把門輕輕的打開了。「為什麼會有鎖匙的?」我心中暗自問著,卻沒有答案,只好繼續看下去。門被打開了,畫面也跟著進去了,入眼所見的,是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一個女孩,蓋著被單,但被單沒有完全地覆蓋著她,露出光滑的香肩……那女孩……是頌玲!我心裡震驚著,同時,我也知道了攝錄影片的時間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且那時,我應該在跟剛受盡淩辱的婉茵在一起。有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全身赤裸,走進了畫面,走上了床……我認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營的晚上時,第二個侵犯婉茵的人。那人把被子扯開了,頌玲那白晢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畫面之中,再次透過螢光幕出現在我的眼前。那人用一塊黑布幪住了頌玲的雙眼,然後又用一條短繩把她的雙手反綁到背後,也因為這樣,使她的胸部挺起來,身體的曲線更為誘人。而這時,頌玲依然熟睡著。原本一直都沒有人說話的,只有間斷的傳來一些零碎的腳步聲,但現在畫面中的那人轉過頭來面對著鏡頭說話了:「肥龍,果真是好介紹,又是一個高質素的。」說話的如時,還比了一個豎起大拇指的手勢。接著,又聽到了肥龍的聲音:「嘿嘿!上次沒幹到,這次讓你補回,快點吧,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然後,那人向著在他眼中已成為獵物的頌玲撲去,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身體,同時如獲至寶地吸啜著嫣紅的乳頭。如果這時頌玲還沒有醒來,就太誇張了!醒來的頌玲因為眼睛被幪著看不見的關係,以為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志,怎麼了?怎麼把人家綁起來,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自然,那人不會回答頌玲。縱使如此,頌玲憑著對我的身體的熟悉,很快就認出了她看不見的那人,並不是我:「你……你不是阿志,你是誰?放開我!」頌玲一邊說,一邊奮力地掙紮著。「媽的!臭婊子!敢反抗?」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讓頌玲掙紮成功,只見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壓在頌玲身上,強吻著她的粉頸,留下了透明得曖昧的唾液﹔狠咬著她的乳頭和香肩,留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用力地抓著她的乳房、豐臀、大腿,留下紅紅的指印。「救命!阿志,你在哪裡?阿志、救救我……」每聽到頌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佛被錘狠狠的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叫著,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著。雖然看不見頌玲的雙眼,但是她臉上表情依然足夠訴說著她所承受的痛苦是如此之甚!「媽的!妳早就不是什麼清純處女了,還敢叫救命?我告訴你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等著被我玩爛吧!」那男人在說話的同時,一下又一下地掌摑著頌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她雪白的臉上泛起了赤紅的掌印,看起來,是一種異樣的美麗。遭受到暴力對待頌玲,別過頭去,緊抿著嘴,似乎堅決地不因痛楚而發出一點悲嗚。「好!不出聲是嗎?看我讓你爽得出聲!」那男人分開了頌玲的大腿,然後又掰開了鮮嫩的花瓣,把裡面精紅色的嫩肉露了出來。伴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頭舔弄著蜜穴的,是頌玲的身軀一次又一次的顫抖。經過肥龍連日來的姦淫,婉茵身體的敏感度已經今非昔比,只要稍為挑逗一下,已經心癢難耐,更何況是現在如此直接的攻勢?但頌玲卻依然堅守著自己的一點尊嚴,不發出半點的聲音。我想起,頌玲在地鐵車廂裡被輪奸那次,開始時她曾經說了一句「你也許可以強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聽從你的命令」。其實頌玲一直是一個性格倔強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脅迫之下,身體上也許會敗下陣來,但精神意志上卻絕不認輸,也絕不會搖尾乞憐的討好別人。而且往往跟別人唱反調,就像現在一樣,那男人愈是想她叫出聲來,她便愈是不叫。當然,也不是說頌玲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屈服,像肥龍用各種各樣的手法脅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但是,頌玲卻絕不會屈服于那男人這種單純的暴力壓制之下。甚至頌玲的身體不受控地顫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時候,她依然不發出一點的聲音,守著自己最後的自尊,那唯一還能守護著的一點自尊。那男人看在眼裡,不怒反笑:「哈哈!好,口硬是嗎?看我把你的小穴轟穿了是不是還能口硬!」男人挺起了雄壯的肉棒,毫無半點保留的一舉攻進小穴,整根沒入!強攻之下,頌玲差點就要叫了出來,不過頌玲也知道,哪怕是發出了半點聲音,自尊的防線就會像河堤崩潰一樣敗毀,才強忍了下來。縱然如此,但是頌玲的淚水卻不自製的從眼裡流來,沾濕了她眼前的黑布。這一刻的頌玲在想什麼呢?也許在想,自己原本冰清玉潔的身體,再一次被人姦淫了﹔也許在想,她深愛著的我,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什麼時候才會出現、才會拯救她﹔也許在想,她深愛著的我還是不要出現好了,反正自己的身體早就被不知多少個人蹂躪過,也不差這一個了,若是被我知道,被我看見了此刻的她,在我的眼前被別的男人的雞巴狂自己的小穴裡轟進轟出,我可能會因此拋棄了她,而且她亦無法再面對著我﹔也許在想,纏繞著自己的厄運,什麼時候才會完結?我不知道頌玲究竟在想什麼,因為她一直沒有說話,畫面中只有有規律的「啪啪」聲,那是男人從後姦淫頌玲時,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音。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一邊用力搓弄著頌玲的胸部,一邊叫:「媽的!你這欠幹的小賤人,快點叫兩聲好哥哥、親哥哥來聽聽!」頌玲卻是誓死不從:「不叫!不叫!死都不叫!」看著胯下這個倔強的女孩,男人放肆地笑著,不過笑聲之中,卻蘊含著憤怒:「哈哈哈哈!好!死都不叫是嗎?我一個人強姦,你不叫,我把你帶出去外面,給一大堆人來輪奸你,我就不信奸不出你半點聲音來!」那男人說到做到,一把抱起了頌玲,打開了門,走在走廊中心,讓頌玲伏在牆上,就這樣繼續從後幹著她。不過當時已經夜深人靜,沒有人經過,不然頌玲真的可能會再次被輪奸。頌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膽得真的把她帶出去外面,也使她回憶起車廂中那段可怕的輪奸經歷,終於慌得不禁求饒起來:「不!不要把我帶到外面去,我肯叫了,叫什麼都可以,請你帶我回到房間內吧!」「終於求饒起來了嗎?想我帶你回去也行,先叫幾聲來聽聽吧!」「好哥哥、親哥哥,求你快點帶我回去吧?」「那你說,我幹你幹得爽不爽?」「親哥哥的大肉棒幹得我好爽,讓人家爽死了……」「我把你幹得那麼爽,你怎樣報答我?」「我可以每天都讓你幹,讓你怎麼玩我都可以,把我幹成母狗也行的……」「那麼替我生幾個小寶寶好不好?」「好、好……生多少個都行,你就把精液灌滿人家的小穴,讓人家大著肚子讓你幹,求求你先讓我回去好不好?」「哈哈!表現得不錯嘛,也好,先帶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那男人抱起了頌玲轉身就走,關上了房門之,就把她按在地上,繼續肆意地享用頌玲的身體。他喝道:「繼續叫,不許停!」「啊……親哥哥,你快把人家、人家的小穴操壞啦……」「嗯嗯啊……好哥哥……你插得太入了,要、要操死人家啦……」「我、我不行了,我……嗯唔……」那男人乘著頌玲不停地發出淫聲浪語之際,一下子抱住了她的頭,強吻過去,伸出舌頭,與另一根舌頭交纏著。兩人的臉孔在作近乎零距離的接觸下,男人一邊品嘗著那柔軟的嘴唇,同時又以淫邪的目光注視著在他胯下的頌玲,那連聲嬌喘、呻吟不斷、紅暈乍現的模樣。頌玲此刻的表情,經已不再清純、可愛不再,臉上籠罩著一層淫蕩的氣息,散發出一個女人的味道,一個需要男人撫平內心欲火的女人的味道。不知不覺間,男的緊抱著女的嬌嫩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女的緊抱著男的精赤的身軀﹔不知不覺間,隨著理智的堤防崩壞,頌玲遺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強姦案中受害者的身份,主動的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迎合著男人狂野的抽插。終於,男人要爆發開來了!精液液一股一股的噴射著,注滿了子宮,然後才經過陰道,緩緩的流出來。這時,畫面之中又在閃出三個人,都是有份在後樓梯輪奸婉茵的。他們用手套弄著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朝著頌玲的臉蛋,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精液。早被幪住了雙眼,而且也被姦淫得失去神智的頌玲不閃不避,只得無可奈何地接受眾男無情的侮辱。剛才姦淫著頌玲的男人問道:「怎麼了?顏射就算了?你們不幹嗎?」在螢幕中看不見的肥龍回答著:「不了,時間差不多了。而且他們都幹過了,是你沒試過,才讓你來玩玩的。怎樣?滿意嗎?」「哈哈哈!聞名不如見面,媽的,比你們口中說的更好幹!」頌玲赤裸著身體躺在地上,耳方邊傳來陣陣的淫笑聲,以及男人肆意地對她飽受淩辱的身體評頭論足的聲音,也只能默默地流著這個多星期以來不知第幾次的眼淚。頌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與肥龍有關似的,聽到肥龍的聲音也不見得特別驚訝,以出奇地冷靜,卻又帶著憤恨的聲音道:「肥龍,你究竟要拆磨我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可以放過我?」「等我把你玩厭了、玩殘了、玩爛了的那一天吧,哈哈!」這時畫面一黑,影片已經完了。我一直呆坐在電腦枱前,連肚餓的感覺都忘了,晚飯也沒有吃。頌玲的樣子,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間之後,她那雙眼通紅的模樣,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回憶著頌玲每一次被姦淫著的畫面,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那樣的痛苦,那不住地在她的眼框裡打轉的淚珠,彷佛成了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的擴音器,無時無刻地向別人傾訴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災難。我心中暗下了一個決定,為了我自己,更為了頌玲,一定要儘快想辦法擺脫肥龍的威脅!而且是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方法!這時,我忽然想了了婉茵——這個頌玲最好的朋友、暗地裡愛上了我的女孩子。就在幾天前,婉茵在宿舍的後樓梯裡也遭到了肥龍的毒手,而且還被拍了下來。令我內疚的是,婉茵的無妄之災以肥龍的作風來說,他一定以此威脅婉茵成為他胯下的性奴。除了為自己、為頌玲以外,也為了婉茵,一定要奪回肥龍手上的一切把柄!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來。機會,我只有一次,若果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肥龍的戒心,以後就很難找到第二次機會了。可是,我卻又想不到有什麼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機會,確保把肥龍所擁有的影片全部銷毀。想著想著,精神上的疲勞不斷地侵襲著我,睡意愈來愈濃之下,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由於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所以到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份了,而且我還是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來了來了!別再按得像催命似的啦!現在不就來了嘛!」昨晚苦思大半夜卻想不出良方,還要給門鈴聲吵醒,心情實在是有夠差的,說起話來也不禁帶著些微的火氣。我急步的走到門前,用力一扭的門上的把手,發出了「喀拉」的一聲,然後把門拉了開來。「咦!怎麼會是你?」的確,來人讓我萬分詫異,因為這個人此刻應該是身在千里之外的,所以開門之前,我想過會是頌玲、會是婉茵、會是肥龍,但完完全全沒有想過會是「她」。「哈!Surprise!表哥,你的表情好有趣啊,想不到會是我吧?」是的,這個擾我清夢的人正是我的表妹珊兒。她的年紀比我小一年左右,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面上常常帶著甜甜的微笑。她在大約九歲的時候,跟著我的舅父舅母移民到了澳洲,那時候的她,雖然年紀尚小,卻已經是個小小的美人兒,而現在看來,出落得更是美麗動人。看著眼前的她,長及後背的髮絲彷如一道烏亮的瀑布,面上帶著那甜得膩人的微笑,配上兩邊淺淺的酒渦,充分地展現出什麼叫做梨渦淺笑,煞是迷人。比較起上來,她容貌也許及不上婉茵,但最起碼也是頌玲那一個層次了。而且她還有一雙連婉茵也比下去的傲人雙峰,以我的目測評鑒,絕非一手所能企及。或許在外國待得比較久,衣著的學問也比普通的女孩子來得高,一身看來簡單的穿著,配上一些小飾物,卻能綻放出一種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燦然美麗。上身穿的是一件以白色為主色,兩袖淺橙的圓領汗衫,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她卻故意穿一件比較小的,突顯出她飽滿突出的部位,而且還露出可愛的小肚臍,以及一條纖幻的小蠻腰。下身穿的是一條窄身的低腰牛仔褲,把她誘人的臀部曲線完美的呈現出來。而那條以裝飾為主要目的、寬鬆的腰帶,還有那根幼細的、連接著褲頭與袋口的銀煉,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時髦,全身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也許是我看著她太久了,她竟然把我的臉孔向兩邊拉捏著說:「喂!怎麼啦?沒把你嚇傻吧?」這是她從小時候就有的一個小動作,在感到有點兒不滿的時候,就喜歡一邊捏著別人的臉頰一邊說話。雖然這個動作並不會影響我對一個美女的評分,也許還會因為這份率直可愛而加分,但我還是連忙拍開她捏著我的雙手,撫摸著被捏痛了的面頰道:「沒有嚇傻,也被你捏傻了!我只不過是看你愈來愈漂亮多看兩眼而已!」我並沒有說謊,珊兒移民到澳洲之後,也回來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她回來的時候,都比上次離開的時候更加清麗可人,俗語有雲:「女大十八變。」她正好就應了這一句,而且是愈變愈漂亮。「少貧嘴!你不是想讓我一直站在這兒吧?快點進去再說!」她進去之後隨便坐下來,而我則先去倒一杯水給他,再到廁所稍稍梳洗一下,畢竟我才剛睡醒沒多久而已,連臉也還沒洗。終於搞好了一切之後,我才可以舒舒服服的坐下來和珊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好奇的問道:「怎麼會突然回來的?你不是還在上學嗎?」「已經放暑假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邊的學校很多時候都會比較早開學,課程比正常早了點完結,校方也讓我們早點放暑假嘛!」我繼續問:「那你怎麼不先告訴我?如果我剛好不在家中那怎麼辦?」珊兒有點賊賊的笑道:「其實我有告訴姑丈跟姑母啦!不過我堅持不讓他們告訴你而已。反正你不在的話我可以到附近的圖書館先坐著啊,雖然我有段時間沒回來,但路我還是認得的。」我感到有點不高興,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說給我的爸媽他們聽,卻又偏偏不告訴我啊?」珊兒用手指來回擦了幾下鼻子,,面露得意的神色道:「哼!不是這樣哪裡來的surprise?而且也看不見你剛剛吃驚的樣子了。你知道嗎?你剛剛嚇傻了的模樣真的很有趣呢!」我佯怒道:「好啊!在外國多待了幾年就變得膽大包了,連我也敢作弄?看道長我怎樣對付你這小妖精!」說罷,食、中二指並在一起,不停地往她露出來的纖腰戳過去。由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搔癢了,只要我一出這招,她每一次都降服於我的神指之下。有時,間或會進行反擊,可是我雖然也怕癢,但就是比她能忍,結果每次反擊之後都輸得更慘烈,久而久之,就變成她在前面逃,我在後面追了。我們就這樣一邊打打鬧鬧,一邊聊聊小時候的事情,例如什麼家家酒(我相信我是少數會跟女生玩家家酒的男生),什麼誰當老師、誰當學生,誰當醫生、誰當護士,還有那些大富翁、飛行棋、鬥獸棋等等,幾乎要把所有兒時趣事都翻出來談談。原本因為肥龍的事情而鬱悶的心情,也在這輕輕鬆松的聊天之中一掃而空,至於要想辦法的事情,我決定暫時先放在一邊,畢竟那始終是急不來的。我跟珊兒大約聊了一個小時左右,就一起出去吃飯,然後還順便看了一套新上映的電影,之後又去吃點小食,直點三點多快四點,才施施然的回家去。在回家的路途上,我們聊天的話題,也漸漸由兒時趣事,換成一些自身的感情生活。「表哥,你應該有女朋友吧?」「表哥」一直是她對我的稱呼,一般來說,時下應該沒有什麼人會用這樣稱呼同輩吧?像我叫她的時候,也是叫她的名字「珊兒」,而非「表妹」。不過她就是改不了這個習慣,雖然這也不算是些什麼壞習慣。我點了點頭道:「是的,她叫做頌玲,是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好女孩。」提到了頌玲,心中不禁一痛,不過我並沒有表現出來,反問她道:「那麼你呢?你長得那麼漂亮,而且身材還一點也不輸給那些外國女孩,應該有不少人追求你吧?」我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雙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著她的一雙豪乳。「去死吧!竟然敢取笑本大小姐!」珊兒說話的同時,還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是有幾個男生在追求我啦,不過我都不喜歡他們。可是我喜歡的那一個,又似乎對我沒有什麼興趣,你們男生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我思考了一會兒,答道:「這實在很難說,每個男生都有各自心目中的女神。有些可能喜歡開放的金髮美女,也些對日本的卡哇伊女孩情有獨鍾。再說,男生即使對頭髮也有很多不同的要求,長的、短的、直的、曲的,有些追求天使的臉孔,也有些追求魔鬼的身材,更多的是想要兩者兼備。當然,性格也是很重要的一環,以金庸中的女角色來說,很多人喜歡出塵脫俗的小龍女,可是佻皮活潑的俏黃蓉也是很多人的性幻想對像呢!所以說,這種事其實很難有一定的準則。」可能是想不到我會這樣認真的回答,珊兒顯得有點驚訝:「嘩!聽你說得這麼長的一大串,連金庸女角都可以跟性幻想對像連起來,看來你很有心得嘛!」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也不算是什麼心得,只不過男生通常都會不時想起這些東西而已。倒是你如果想追那個男生,那你就得多瞭解他的嗜好了,有空就多打電話給他,可是千萬不要讓他覺得你煩,再來就是想辦搞多點二人獨處的曖昧了,基本上大部份男生都很受這套的。」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已經從電梯裡去出來了,剛好走過了後樓梯的防煙門時,我聽到身後傳來一點聲音,正想回過頭去看看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後腦被一些不知名的硬物擊中,於是我就這樣昏倒在地上。我眼中最後看到的東西是那又冷又硬的地版,耳朵好像隱約聽到珊兒呼喊我的名字以及她的尖叫聲……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只是感到有點冷,我先不張開眼睛,猜測一下目前的處境。我嘗試動了動身子,可是發現手腳都被綁起來了。衣服上傳來的感覺是濕答答的,看來把我打昏過去的人試圖用冷水把我潑醒過來,這也是我感到有點冷的原因。我緩媛的張開眼睛,認出了這是我的房間。我的房間原本已經不大,現在看起來更感狹窄,因為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人在我的房間裡。一個是躺在床上,同樣被綁住手腳的珊兒,另外還有五個,是肥龍以及那天一起輪奸婉茵的其餘幾人。肥龍依舊一臉淫笑,拍著我的肩膀說:「終於醒過來了嗎?我們等你好久了!」我剛想開口說幾句,卻發現我的嘴被塞住了,說不出話來。肥龍的手收了回去,卻向著床邊走去,背著我說:「李立志,你倒真的不夠兄弟了!」肥龍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等他整個肥胖的身驅坐在床上,才繼續道:「有一個這樣美麗的表妹卻一直都不告訴大家,你不會是想自己私下獨佔吧?」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珊兒豐腴的臀部掃來掃去,從珊兒不停擺動自己的身體來作為反抗的動作看來,珊兒已經醒了過來,而且應該醒得比我早,甚至乎可能根本從來沒有昏倒過,畢竟我昏倒的時候她還是清醒的,之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當然,我跟你作了這麼久的同學,我深知你的為人,一定不會有好東西私下佔有而不跟大夥兒分享的,對不對?」我知道他想把他那醜惡的行為加諸於珊兒身上,我竭力地想阻止他,但是奈何手腳都被綁住,而且還有四個人看守著我,使我根本做不了什麼。「嘿嘿,看來我的說話讓你大感同意吧?不過也不用這樣激動吧?好了,既然你也贊成跟大定分享,那就事不宜遲,我先來品嘗一下了。」但見肥龍一把的將珊兒的身體扳過來,從側臥變成仰天,雙手從汗衫的下方伸進去,把整件汗衫翻過了胸部,使那高聳入雲的胸部直挺挺的矗立在空氣之中,隨之而來的是在場所有男人的一陣讚歎。那個在宿營的第一晚強姦了頌玲的那個人淫笑著說:「媽的!這不是是大乳牛是啥?要在香港找個這樣大的女生可真難,而且還是這樣漂亮的,這回我們是檢到寶了!」他的這翻話,引來其它人以轟然的淫笑回應。肥龍在珊兒的胸脯上搓揉了幾下之後,伸手一扯,連個淺粉紅的乳罩都被他拉了開來,乳房上的兩顆鮮紅的櫻桃引得所有在場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珊兒在被封住了口的情況下,只能發「嗯嗯」、「嚶嚶」的聲音來以示反抗。肥龍對珊兒那誘人的兩點愛不釋手,一時以手指點撥,一時以舌頭挑弄,又或是整張嘴巴湊過去用力地吸啜。再一連串的挑逗之下,珊兒縱使不斷地擺動掙紮以示抵抗,可是依然面紅耳熱起來。看見差不多進入狀況了,肥龍就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發硬的肉棒,放在珊兒那道深溝的中間,前前後後的抽插著。眼巴巴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搓圓弄扁,而且還被那醜陋的傢夥在中間穿來插去,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的珊兒,只得合上了眼晴,別過頭去。肥龍自然不會這樣就滿足了,他把令珊兒說不了話的東西拿開,讓珊兒可以發出哀求,使他淩辱和佔有的心理更能得到滿足。果然,珊兒立即就道:「你們快點放開我,不然我會報警的!」對於珊兒那一點阻嚇作用都沒有的警告,肥龍一臉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去報警吧,我們連罪證也幫你預備好了。這裡一共有四部位置固定的攝錄機對著你,就讓員警看看你怎樣被我們玩吧!」珊兒一點也不甘休,口中繼續罵道:「你這樣還是算是男人嗎?只會用暴力欺負手無寸鐵的女生!」珊兒的話似乎惹怒了肥龍,肥龍一邊毫不憐香惜玉地掌摑著她,一邊道:「敢說我不是男人?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有屌就是男人,屌大就是MAN!還有,我現在不是要欺負你,我是要強暴你、姦淫你!」珊兒仍然不放棄抵抗,又是一陣的亂罵,不這卻給了肥龍一個機會,一下子把肉棒塞進了她的口裡,同時享受著口交和乳交的雙種快感。而且肥龍還說:「真沒想到你這樣吵,早知道就一直塞住你的口不放了。不過,嘿嘿,現在用肉棒塞住了還不是一樣,而且還更爽!」珊兒對於口交似乎十分的抗拒,不停擺動著頭部意圖避開,但是卻又被肥龍的雙手死死地壓制著,她的擺動更反過來使肥龍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彌漫著快感,加速抽插了十來下,一下子就把他那多得嚇人的精液往珊兒的嘴裡強灌。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事的珊兒,還來不及反現,已經不知不覺地吞下了不少的精液。大量的精液再加上肥龍那粗大的肉棒塞住了珊兒的口腔,使她感到呼吸異常的困難,甚或有點窒息的感覺,整個臉蛋都漲紅了起來。在肥龍施施然的抽出了雞巴後,珊兒才能眼角含淚地,以顫抖的聲音說出話來:「咳、咳咳,這……這是什麼?」「這不就是本大爺我又濃又稠的精液嘛,我肥龍牌的,是出了名,營養高,味道好,一會兒我狠狠的射進你的子官裡,包保你將來一定生出一個肥肥白白的胖寶寶。」剛剛的那一波精液,似乎把珊兒的防線徹底衝垮了,在剛才肥龍不斷施以暴力對待之下,依然倔強地誓不屈服的堅持蕩然無存。「不!不可以這樣的!」面對著一件即將就要發生的可怕的事情,一個避無可避的將來,珊兒依然聲嘶力竭的叫著,但聲音已經變得顫抖﹔目光仍然包含著怒火,但更多的是恐懼。在顫抖的聲音、恐懼的目光刺激下,肥龍的表情顯得更像一隻野獸,貪婪的看著他的獵物。肥龍把綁在珊兒腳上的繩索解開,然後俐落的把她的牛仔褲脫下來,珊兒的下身只剩下一條孤伶伶的淺黃色內褲。當珊兒看見肥龍的手掌移至自己的陰阜上的時候,慌忙的叫道:「不要!不要碰那裡!」肥龍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對於珊兒的反應感到非常的滿意。他的並沒有立即就脫掉珊兒的內褲,只是在上面按捺著,藉此挑動她的情欲。很明顯,這頭野獸並不急於吃掉眼前的獵物,而是想好像花貓玩弄老鼠一樣,突顯自己在弱者面的強者地位。漸漸地,珊兒已經被肥龍挑逗得淫水潺潺,淺黃色的內褲也變成了半透明,肥龍的雙手也不再滿足於隨著內褲的接觸,而是伸進去作更致命直接的攻擊!抵受不了肥龍那直接而有效的進攻,珊兒喘著大氣的道:「手指……不,手指不要插進去啊……」「嘿嘿……想不到你這樣就受不了,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看來珊兒的意識已經模糊起來了,竟然真的回答這個讓在場所有男人面紅耳熱的問題:「是……是的,人家還是處女,所以受不了你一直……一直……挖人家的下麵……」「想不到你這外國外流的肥肉竟然還是處女,我還是先吃掉好了。」說罷,肥龍隨手一撕,那單薄就這樣被押了開來,珊兒那透著陣陣處女香氣的部位盡現人前。似乎珊兒真的喪失神智了,竟然忘記了我也是同樣被綁著的,向我討救起來:「表哥……救我!那、那個人要強姦我!救救我,我還是處女來的……」「哼!都要被幹了,還想著那小子嗎?好!就讓你在他的面前破處吧!」肥龍所說的「面前」,是真正的面前。他把從床上珊兒拉了起來,向我的位置推過來。由於我手腳被綁,無法閃避,於是侯被撞得仰躺在地上,而早已春光外泄的珊兒就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白幌幌的一雙大奶壓在我的胸口上,讓我身心都透不過氣來。兩個人緊貼著的軀體,我下身的反應也被珊兒察覺到了。珊兒抬起了她那張俏臉對我說:「表哥,怎麼連你也……」雖然這時塞住我的嘴的東西已被拿開,不過我還沒有機會解釋上一兩句,肥龍就已經到了珊兒的身後,粗黑的肉棒抵住了珊兒的洞口。「即將要在親表哥的面前成為女人了,感覺怎麼樣?」珊兒奮力地扭動著她的身體以作最後的抵抗,但卻明顯產生不了任何作用,迎來的只有肥龍無恥的向前一刺!「呀……痛……」當肥龍以醜陋的肉棒衝破了那純潔的象徵後,並沒有急著搶攻,只是停留在緊窄的陰道內,感受像那只屬於處女的、奇妙的顫動。破處的痛楚、強暴的屈辱,這些負面的情緒代作珊兒的淚水。淚水滴在我的胸膛上,卻又變成了一根尖刺,狠狠的刺在我的心裡,使我的心也滴出血來。珊兒那淒美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卻沒有能力阻止悲劇的發生。我盡著我最後,但是卻永遠不會成功的努力道:「肥龍,算是我求求你,放過她吧!你到底怎樣才收手?」「嘿!我可不知道呢!」肥龍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卻開始對珊兒抽插起來。珊兒雙目含淚,咬緊牙關的抵抗著肥龍的攻勢,死命的隱忍著不發出聲音,那鮮嫩嬌紅的嘴唇都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來。作為色中老馬的肥龍自然知道珊兒的想法,於是便狠狠的加速起來。初經人事的珊兒哪裡經得起這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不消片刻已經被幹得亂叫起來。在強烈的活塞運動下,珊兒的一雙豪乳不停地亂晃,經常撞到我的臉上,無比的刺激再加上珊兒每一個痛苦的表情都落在我的眼裡,使我褲子裡的傢夥發脹得好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棒。「表、表哥,你不要看著我……我不想你看著這樣子的……嗯……嗯……」正當珊兒的話說到一半之際,忽然眼前一刻,四周好像暗了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因為我躺在地上,有人走到了我的上方,擋住了光線。那人乘著珊兒說話之際,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口裡。而此時,其它的人都開始行動了。其中一個一部原本放在固定位置拍攝著的攝錄機拿了起來操作,不斷變換拍攝的角度,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比原本的定位拍攝好得多。另外一個則拿起了一部數位相機,針對著肉棒進出的部位、還有珊兒那痛苦的表情拍攝,不斷地發出「卡察卡察」的聲音。剩下來的一個,卻沒有分擔同伴們拍攝的工作,反而加入肥龍他們的混戰中,享受起來。他一手拉著珊兒柔軟的玉手來安慰著自己那火熱雞巴,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抓住一個大奶球,如獲至寶的盡情搓揉著。這時,操著珊兒嘴巴的人已經快要射出來了,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邊大叫著:「媽的!媽的!媽的!怎麼你的小嘴這麼會吸的?呀!要、要射了!」他說完之後,在珊兒的口裡再衝刺了十來下左右,就把肉棒拔出來,對著她那已經迷糊失神的俏臉「噗滋」、「噗滋」的噴射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完之後,滿臉乳白的珊兒彷佛敷上了面膜一樣。終於可以說話的珊兒,一開口就哀求著:「求求你們,別要再弄我了,放過我吧!」不過,可想而知,這群禽獸又怎會輕易放過口中肥美的獵物?一直從後幹著的肥龍狂妄地大笑道:「哈哈哈!放過你?別要妄想了,起碼也要等我們都在你裡面播種了才會放你走。而且,你也被我們幹得很爽吧?」「不、不是的……我才沒有……啊!」肥龍剩著珊兒說話之際,在剎那間把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提到最高,把珊兒勉力維持著的防線,一舉攻破。」「啊啊……救、救命……嗯呀……不要……這樣不行的……嗯啊……」肥龍並沒有理會珊兒的悲嗚,只是自顧自的繼續以高速抽插著,不過卻伸手到前方,用力的抓住那雪白的雙峰,又以食指分別挑逗撥弄著尖挺的乳尖。我看著肥龍不停加速的行動,我知道這是他射精的先兆。而沒有經驗的珊兒,似乎也憑藉著女性的直覺發現了這一點。「不要射進裡面,請你不要射進裡面,會、會懷孕的……」只是,現實是殘酷的,肥龍那粗壯的陽具,在珊兒的體內噴射出山洪暴發般的精液,彷若怒濤一樣轟進子宮裡,直至滿溢、滿瀉……此時原本享受著珊兒那柔若無骨的玉手的那個男人,也在差不多同一時間,為珊兒的粉白嫩背塗上白漿。珊兒合上了眼睛,流著淚,無奈地接受著被內射的命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神,但還是感受到語氣中所包含著的無盡怨憤。剛剛發洩完的肥龍,聽到之後卻是一臉不滿:「嘖嘖!這妞也太倔強了吧!一般的倔強我是很喜歡的,畢竟適當的反抗會比較有情趣,可是這種過份的倔強……哼,讓我有點討厭了!」其中一個早就急急的接過肥龍的位置,從後幹著珊兒的男人道:「你不喜歡她倔強,那就讓她變得不倔強,那不就行了嗎?」肥龍點了點頭:「也對,雖然我一直不太喜歡用那種東西,不過也沒什麼所謂了。小強,攝錄機給我吧,你去搞定她吧,而且你還沒有上呢!」手持攝錄機的小強簡單的應道:「喔,ok!」小強把攝錄機交給肥龍之後,二話不說的掏出了早就勃起了的陽具,然後撕破了一個裝載著白色粉末的小塑膠袋,再將裡面的粉末灑在陽具上。「不!我不吃那種東西!」小強挺著滿布藥粉的陽具走到珊兒的面前,想要塞進嘴巴裡去,珊兒看見那不知名的藥粉,自然的的扭頭避開。這個小強似乎是個不多話的人,面對珊兒的頑抗,他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很實際的一手固定著珊兒的頭部,一手捏著她的鼻子,等到珊兒實在透不過氣來的時候,便一舉插入。最初,珊兒還是有著零星的反抗,可是,漸漸地,她的眼神顯得愈來愈迷亂,而且徹底地放棄抵抗,變得主動、積極地配合起前後兩人的抽插。不消說,這自然是那些藥粉在作怪了!在珊兒主動地迎合之下,再加上小強已經處在興奮的狀態一段時間了,他似乎再也抵受不住,分從兩邊抱住了珊兒的頭,作出直抵深喉的最後幾十下狂轟,終於把精漿在她的口腔裡爆散開來。這時綁住珊兒雙手的繩索早就松了開來,正當小強把發洩過後的肉棒抽出來的時候,珊兒竟然主動的伸手握住那半硬不軟的雞巴,把龜頭上殘留的精液都吸啜得乾乾淨淨,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來。我相信那些藥粉,己經伴隨著精液被珊兒完全的吞下肚子裡去了。「我還要……我還要更多的……」想不到那些藥粉的效力居然這麼強,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將珊兒對性的渴求完全引發出來。原本倔強不屈的她,在藥效刺激下,一反常態的要求更多的性的滿足。這時一直在後面默默苦「幹」的男人難得的開聲道:「在場的所有男人,除了我之外,就剩下你的表哥還沒有射過,你就讓他爽爽如何?」「對……表哥還沒有射過……我要表哥的……」珊兒的口中雖然叫著我,但我想失神的她其實也只不過在自言語而已。而在珊兒喃喃自語的同時,後面的那人把她的身體往後拖,直至讓珊兒的頭部對準了我的胯下。在珊兒被往後拖的時候,一雙傲人的雙峰在我的身體上摩擦著,那誘人的觸感使我感覺到身上有一股電流在流動著。不過興奮歸興奮,我還是竭力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珊兒,別這樣,不可以的!」這時珊兒一邊隔著褲子輕撫著、舔弄著我的分身,一邊道:「為什麼不可以?表哥你不是已經興奮成這樣了嗎?」的確,生理上的興奮是無可掩飾的,珊兒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原本我還想說些什麼,作最後努力,但是當珊兒把我的肉棒掏出來,然後放進她溫暖的小嘴裡,我的理智就完全崩潰了,只想毫無保留的享受一下。珊兒那靈活的舌頭繞著我的龜頭打轉,又或是不停地上下舔弄我的陰莖,有時她又低下頭來親吻我的陰囊,更甚者,把睪丸一顆一顆的放進口裡去吸啜。初經人事的珊兒不本是不應該會些什麼技巧的,但我想是因為藥粉的關係,刺激了珊兒作為女性的本能,不知不覺間,自然而然的挑逗著男性最敏感的幾點。雖然技巧還是不足,但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已經很足夠了。我想剛剛小強這麼快就泄,也是由於這個原因。珊兒一邊以他柔若無骨的小手溫柔地套弄著我的陽具:一邊問:「表哥,你是不是快要射了?」我想,即使我不是因為深陷於快感之中而說不出話來,我也一樣想不到要怎樣回應珊兒的問題。「表哥,你是不是想跟他們一樣,射在我的臉上?」我仰起了頭,看不到,但仍感覺到珊兒雙手捧著我的肉棒,將她的整個臉蛋兒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著。「表哥,還是說你想射在我的口裡,讓我吞下去?」我合上了眼,瞧不見,但仍感覺到珊兒那彷若靈蛇的巧舌,佻皮地一下一下輕點著我敏感至極的龜頭。「表哥,我真的很想吃你的精液,你就給我吧,好不好?」珊兒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吞至深喉之間,這個動作成為了致命的引爆點,我再也抵受不住,只得繳械投降,壓抑已久的精液就像一匹脫韁夜馬,在珊兒暖烘烘的口腔內縱意賓士。也許當時的情況實在太刺激了,我射出來的精液份量也不少,有些更從珊兒的小嘴裡滿溢出來。可是珊兒卻連嘴角上的一點精液都不放過,用她那青蔥的玉指一一撥進口裡去,慢慢品嘗。「表哥你的精液很好吃,可是我還想要更多……」珊兒的頭轉向了肥龍那邊:「你們可以給我更多嗎?」這是,一直在後面操著珊兒的終於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幹!你這小淫娃,穴,真有夠淫蕩,看我操死你!」在那個人發洩之後,淫欲的遊戲並沒有因此而結束,珊兒身邊的,換上了早已在一旁回氣過來的肥龍他們……看著原本天真漫瀾漫的珊兒,因為我的原故,遭到了無情的淫辱,而且,最不爭氣的,我自己竟然也是淫辱她的其中一份子。看著珊兒,想起頌玲,憶起婉茵,這幾個女孩子,有哪個不是因為我而遇上了那種不幸的事情?全都是因為我!一切都因我而起!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幾個善良美麗的女孩子,要受到我的拖累,要面對這種事情?我愈想,就愈是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一個這樣……這樣沒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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