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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房子的年輕人們

日期:2019-08-13 作者:佚名

本文最後由DHBlock於2010-3-1103:53編輯

一美好的相遇

我所在的大學是任誰考來都會後悔的地方,名字取得倒是漂亮,來了才知道是這麼一個破爛攤子。大學第二年,我從八個人的學生宿舍搬了出來,租了個房子住。

房子三室一廳,公用的廚房和廁所。房東說其中一間已經租出去了,是一對學生情侶,水電費我們商量著辦。但是我搬東西進來的時候房間鎖著,可能是上課去了。我把房間收拾好又回學校拿剩下的一些零碎東西,再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進門就聽見那間房間傳出來說笑聲,但門閉著,我也就沒有去打招呼。

我這個人平時沒什麼愛好,也不愛運動,可以整天整天的坐在電腦前面,除了玩網絡游戲就是瀏覽色情網站,下載A片來看,算個御宅族。平時在宿舍人太多,看A片不好意思不方便,現在搬出來住就沒什麼顧忌了,戴上耳機就津津有味的看起來。大約9點鍾,我聽到對面有人走出來,然後洗手間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我想可能他們要洗洗睡了,明天再跟他們打招呼吧。怎麼說也在同一個屋檐下,要搞好關係的。

對於A片,我喜歡看日本的,歐美的幾乎不看。今天剛下載了一部,女優長得嬌小可愛,微微有點胖,皮膚潔白光滑,那個小嘴,那個舌頭,粉嫩無比嬌艷欲滴,太勾魂了,特別是她叫床的聲音,不知道是她本來就是這樣還是表演出來的,間關鶯語,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盤,就像地獄裡來的勾魂使者。

我正沈醉在這樣的聲音裡,可以耳邊卻有另一個聲音。這聲音不是從耳機裡面傳出來的,卻同樣銷魂,一聲急促過一聲,包含了哀怨,包含了急切,包含了欲拒還迎,包含了勾引,包含了渴望,還包含了快活。

這呻吟好像從對面傳過來的。我的血壓一下子上昇了起來了。輕輕推開門走到客廳裡,這下我的鼻血都快湧出來了,原來對面的門竟然沒有閉緊,還留了一條門縫。我躡手躡腳的走近門口,房間內的光景幾乎一覽無余。

裡面那個女生皮膚雪白,鴨蛋臉,挺漂亮,身材高挑,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一絲不掛的蜷縮在床上,一只手握住男生的大陰莖含在嘴裡不住的吟吟哦哦,屁股高聳,另一只手拿著一支假陽具,正在往自己的外陰部緩慢的摩擦著。

我在外面正好看到他們的側面,看不到她的陰部到底什麼樣子,搞得我的心裡毛毛的。她那白白胖胖的兩團乳房被男朋友握在手裡不斷揉捏著,粉嫩的乳頭已經高高聳立。

男生的大陰莖也有至少十八釐米,又黑又粗,龜頭像小雞蛋那樣大小,在女生唾液的滋潤下又黑又亮,整根陰莖被女生那修長細嫩的小手拿捏著,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男生緊閉眼睛,正在享受這美妙的時刻。

女生握著假陽具的手突然急促起來,圓圓的翹臀猛然抖動了兩下。她把假陽具扔在一邊,中指和食指伸進自己陰道裡面又慢慢拖出來,指頭上面沾滿了粘液,她停下嘴裡的活,把食指放到自己口裡吮了吮,品嘗完自己的甘露,又把中指伸到男朋友的嘴裡,也讓他嘗嘗這瓊漿玉液。

看著她漲紅的臉蛋,那羞澀又淫蕩的笑容,我也受不了了,下面已經硬得像鐵棍一樣,尿道口也流出一點點粘粘的液體。我只好用手隔著褲子撫慰一下自己的好兄弟。

這時候女生讓男生平躺在床上,用手扶正碩大的陰莖,慢慢坐了上去。她抬起男朋友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著,又抬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白嫩的胸脯上,自己揉捏著另外一邊的酥胸。

她那豐滿多肉的屁股一會兒轉圈,一會兒上上下下套弄,配合著動作,發出淫靡歡快的呻吟。我實在頂不住了,把手插進褲襠裡上下套弄陰莖,舌頭不住的舔著發干的嘴唇,想像那個女生是在為我服務著。

不一會兒,男生用兩手扶著女孩的腰,自己也開始動作起來配合著她。女生一上一下,頻率和幅度明顯提高,她胸前的兩顆肉彈開始劇烈的跳動,嘴巴微微張開,嘴唇和臉都漲的桃紅,發出的“嗯……嗯……哦……哦”時斷時續的呻吟。

我也感到手中的肉棒血管一個勁的跳,口干舌燥,血壓直衝腦門,趕快踮著腳尖跑回房間,跑到陽台上,一陣激烈的套弄之後,精液全都穿過欄杆射在了外面的馬路上。

幸虧陽台對面一直黑著燈,好像還沒有人住,否則被看見就丟臉了。不過不知道當時路上有沒有行人,我住在三樓,要是正好落到什麼人身上就好笑了。

第二天我起床已經九點鍾了。我在洗手間洗漱的時候昨晚看到的對面的那個女孩走了進來。

我匆匆漱完口連忙跟她打招呼,不知道是因為我本來內向,不太常與外界打交道還是因為昨天偷窺了她們的好事心虛,只是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好,我是昨天剛搬進來的……你,你男朋友呢?”

她看上去特年輕,也就十八歲的樣子,上身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低胸背心,而裡面竟然沒有戴胸罩,一對豪乳就這樣裸露著大半在我面前晃悠,下半身也只有一件牛仔短褲,修長的雙腿完全顯露出來。

我哪裡見過這陣勢,馬上血往上湧,雙腿發軟,頭腦發昏了。

她看我那幅傻樣,爽朗的笑出聲來,也跟我打招呼:“你好,你好。他上課去了。”

她斜倚在洗手間的門框上,看了我一眼,問我:“昨天晚上我們吵到你了吧?”

我一聽腦袋更大了,不知道回答什麼才好。

她看我那樣子更樂了:“呵呵呵,其實吵到你也沒關係,我們還免費讓你看了回活春宮呢!”

我心想壞了,原來昨天被他們發現了,以後怎麼相處啊。我臉漲得通紅。她見了樂個不停,笑聲像鈴鐺似的,我就窘的無地自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一直耷拉著眼皮不敢正視她。

她低下頭想看我的眼睛,悄聲說:“怎麼?處男啊?”

我被她一激抬起頭來想反駁,可是有無話可說,本來就是處男啊……

她嘻嘻一笑:“要不要姐姐幫你破了?”

我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幸虧腦袋裡不是滿滿的一缸糨糊,知道她沒有怪我的意思,在跟我開玩笑呢,就紅著臉嘟囔著:“才幾歲啊,就做人家姐姐。”

她眼眉一抬,很認真地說:“比你經驗豐富當然是姐姐了!”我馬上辭窮無語了。

她朝著我壞壞的一笑,斜過身子,嘴巴貼在我耳邊說:“要不,現在就給你破了吧?”

這下整對輕微晃動的乳房完全展現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膚,粉嫩的乳頭,兩團巨大的肉球襲擊著我的眼球和神經,我感到我的弟弟猛然就硬了起來。再加上剛才她那就話,簡直就是要人命啊。我都分不清這是福是禍,是夢裡還是現實了。

她伸出手在我下面搭起的帳篷上摸了一把,我整個身子一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把她攬在懷裡,另一只手直接衝那豐滿堅挺的大咪咪上抓去,嘴巴不住在她臉上,唇上,胸脯上游移。

她看我這麼不得要領,輕輕推開我,跟我說:“來,我教你,你照我說的做。先過來把我的背心脫了。”我照辦了,站在那裡。她蹲在我面前,慢慢把我的短褲和內褲都褪了下來,我的弟弟已經都直挺挺硬邦邦的翹在那裡了。

我弟弟顯然比不了她男朋友那支,沒有經過什麼磨練,還是白白的紅紅的,大小也比她男朋友的差了一截,只有十三四釐米長。

她抬起頭衝我壞笑,眼睛看著我,卻伸出舌頭轉著圈舔我的雞巴,我的弟弟第一次受這樣的禮遇,顫抖了兩下,流出兩滴透明的粘液。

她見了,朝著我弟弟吹了口涼氣,握住它往自己粉嫩得像小花一樣的乳頭上捅,那些粘液都沾在了乳頭上面。她用小嘴親了龜頭一下就站了起來。

她推了我一把,讓我坐在馬桶蓋上,握住另一只乳房在我臉上嘴巴上磨蹭,我本能的伸出舌頭,她就把沾了我自己粘液的乳頭塞進了我的嘴巴。

我把自己的粘液全都舔進自己嘴裡,馬上去吻她,粘液和我的口水又進了她那嬌嫩的小嘴裡。我們兩根舌頭糾纏著,在我們嘴裡攪拌著。我的手當然也沒有閑著。一只揉捏她的大奶,另一只在她全身游移,最後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伸進牛仔短褲裡,她竟然沒有穿內褲,我的手穿過她茂密的森林找到了那個我從沒有見識過的神祕洞穴。

小穴也已經濕濕的了,我兩根手指慢慢摳索著前進。她開始哼哼了:“嗯……嗯,好……就這樣。”她的手也不閑著,一只使勁抓住我的屁股,另一只隔著短褲引導我的那只手在她的桃花源探索。

我把她的口水我的口水吸了滿滿一嘴,然後用舌頭卷著全都塗在了她臉上。她把我的手從她騷穴裡抽出來,舉到我鼻子底下問我:“你聞聞,好聞嗎?”

我看了看我那濕嗒嗒的手說:“真騷。”然後就把它整個的塞進她嘴裡。她也特別配合,貪婪的吸著舔著。那淫蕩的眼神真能殺人於無形。

我急急忙忙解開她短褲的扣子,輕輕一放,短褲就滑到了腳跟。她的陰毛特別濃密,黑黑的一大片,不僅覆蓋了整個陰部還延綿到屁眼,摸上去滑滑的,特別舒服。

她蹺起腳一屁股坐在洗手台上,伸直了腿,因為她那短褲還套在腳脖子上,所以兩腿之間沒有多大縫,她指著那縫說:“來,蹲這兒。”

等我蹲到那裡,她倆腿一夾,我整個腦袋正好埋在她大腿裡面,我上面的嘴巴正對這她下面的“嘴巴”。

她使勁的夾緊了,特別得意,說:“嘻嘻,你的嘴不只用來吃白飯,快吸啊,我那裡面有神仙湯,美味著呢,使勁吸!”

“你的陰毛怎麼這麼長啊?都插我鼻孔裡面去了。”我一邊抱怨一邊賣力的舔著吸著她的小美穴。

她聽了更樂了,笑得更開心了,腹部一鼓一鼓的,陰部也跟著收縮,不斷的在我臉上摩擦。

“不在這兒玩了,走,去你房間了大戰三百回合,我得好好調教調教你。站起來,把我扛過去。”

“我看不見路。”我使了吃奶的力氣終於站了起來,她還快坐在我肩膀上,雙手緊緊抱著我的後腦勺,可是我整個臉全埋在她大腿根了,什麼都看不見。

“嘿嘿,好玩,我第一次這麼玩,我指揮你,往前走,右拐,不對不對,左拐,呵呵……”

聽見她這麼高興,我心裡也跟吃了蜜糖似的。走著舌頭也不停下,鉆進蜜洞,一勺一勺的挖著“蜜糖”往嘴裡填。經我這麼一刺激,她笑聲裡還帶了點淫蕩的呻吟,下面生產的“蜜糖”更多了。

這個時候就我們兩個人,要是還有人在現場,看到我們兩個的樣子肯定特別搞笑。

她怕掌握不好平衡掉下來,彎著身子,抓著我的頭發,使勁抱著我的後腦勺。我整個腦袋被她夾著,什麼都看不見,一點一點的往前挪,而我那根肉棒,還硬挺挺的翹著,隨著我的腳步一晃一晃的。

到了我屋,我一把把她摔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倒是特別高興的樣子,拍著我的小肚子說:“以後要多鍛煉身體啊,弟弟!”

看到我那仍然高翹的肉棒,用拍了拍我那可憐的小肚子,一字一頓,模仿電影裡女巫的聲音的說:“現在上課了,讓我帶你去那極樂的世界!”邊說邊把我上身的體卹給脫了。

這樣的女孩沒法讓人不愛。我心裡想我肯定是上輩子積了德了,這輩子這麼大福分遇到她。

她讓我平躺在床上,兩腿分開。她跪爬在我面前,屁股高高聳起,雙手扶著我的肉棒,吸吞咂舔起來。

一會兒她抬起頭,特得意地問:“你看我的身段、姿態迷不迷人?”

“你那肉肉的屁股最迷人了。”我色迷迷的回答。

“那就讓你近距離得接觸一下它。”說完她調轉身子,屁股對著我,仍然高聳著。又把我粗脹的肉棒含在嘴裡,口水不斷流在肉棒上,她再吸回去舔回去,傳出“巴玆巴玆”的聲音。她也滿足的哼哼著。

她那豐潤飽滿的大白屁股就擺在我的面前,陰戶和屁眼也完全暴露。周圍一圈茂密黑到發亮的陰毛環繞,像一條巨大的毛毛蟲。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剛才一度被我的手和嘴巴舌頭占領的神祕的小穴,溫熱濕潤的感覺讓我心旌搖動。

我不斷摸索著,我摸到一粒黃豆大小的硬塊,我知道那一定是陰蒂。我只是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她就有點痙攣,肥大的屁股顫抖了一下。我繼續摸索,四根手指同時伸進她的陰道摳弄,想找到傳說中的G點。

她知道我的圖謀,她也不客氣了,在我馬眼上狠狠舔吸了幾口。我也一個哆嗦,肉棒挺了兩挺,差點射出來,幸虧她及時住口。

她回過頭來壞壞一笑,又拍了我拍我肚皮,說:“哪能這麼便宜就放過你啊?”說這咂了咂嘴,“你那雞巴味道不錯,我妹妹還沒嘗嘗呢!”

“你自己嘗嘗,味道是不是不錯?”說著就來吻我的嘴,她這招狼吻可能是最得心應手的,我的舌頭被擺弄得服服帖帖,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還是我的口水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有的還順著流到床單上了。

這時我弟弟的怒氣也平復了。她拉起我來自己躺下說:“也該輪到我躺著舒服舒服了。”邊說邊翻看她那兩片紅紅的肥鮑,“來,插進來吧。”

那粉色的嫩肉在周圍濃密的黑毛中特別顯眼,特別誘人,此時不上更待何時,見此情景,我提槍便上。

我握著自己發燙的肉棒,把紅通通的龜頭對準那美的流汁的桃花洞塞了進去,然後慢慢用力,將整根雞巴一插到底。她雙腿纏在我的腰上,一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撥弄著自己的陰蒂,還催促我快動。

我哪裡敢怠慢?只是由於沒有經驗,進進出出並不順利。我看她那迷離的眼神,口水流的滿臉都是,還說要教我、調教我呢,只顧自己享受起來了。

但那迷離的眼神和勾魂的叫床卻刺激著我,我扭動著屁股,肉棒在美女的小蜜洞裡進出越來越順暢了。肉棒受到前所未有的禮遇,美女陰道壁的肉緊緊包圍著它,親吻著它。

我一下一下插得並不深,偶爾使勁,龜頭能夠穿過美女的子宮口,美女並沒有痛苦的表情,只是越發淫蕩了,舌頭不斷伸出來舔拭這紅唇,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我做的這些全得益於看的那些A片,但是現在根本不容我有細想招式來施展的機會。美女陰道的肉壁就像吸盤一樣吸著我的肉棒,龜頭每次抽插與肉壁的摩擦都有像電流一般的快感傳到我的腦子裡。

我不顧一切的瘋狂抽插著,我整個身子就像過電一樣,微微顫抖著,我感覺我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身下的美女也進入了狀況,小陰唇隨著肉棒的進出,也不斷翻進翻出,龜頭幾乎每一下都插入子宮內,美女的大咪咪不斷的前後擺動著,甚至都能碰到她自己的臉了。

美女的嘴唇和聲音都開始有點抖,“嗯嗯啊…嗯啊嗯嗯…啊嗯啊……”叫春的聲音明顯急促。

“啊……嗯嗯,不要這麼急,慢慢來,慢,嗯,慢……啊~!”

我哪裡慢的下來,我越有快感動作就越快,美女的反應也就越大,小蜜穴狠狠地吸夾著我的肉棒,她陰道的肉壁狠狠刮著我的龜頭,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感覺我的肉棒快要爆開了。

“別射在裡面,來,射到我嘴裡,我最愛吃精液……”身下的美女也知道我要發射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粗脹的肉棒猛烈的跳動了幾下,噗噗噗,幾發濃濃的精液就射在了她的陰道裡。

這時候美女的高潮也來了,身體一陣抽搐,臉上泛起了紅潮。我那根肉棒還沒有拔出來,所以感覺到一股暖流從美女身體深處湧出來。美女露出很滿足的表情卻嬌嗔地說:“說了射在我嘴巴裡嗎!人家好饞精液吃啊!”

看她那幅蕩娃模樣,我也克制不了自己體內那股與生俱來的淫蕩。慢慢拔出已經軟掉的雞巴,在龜頭上還沾著一些我的精華,我把雞巴塞進她嘴裡,說:“喏,讓你解解饞。”

她把我的龜頭吮吸干凈,可是並不滿足:“不行,這麼一點就想打發我?”

我拿雞巴在她面前晃悠著:“都已經軟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又露出那無比淫邪的笑容:“你把射在我那騷逼裡的吸出來喂我吃。”

哇,說出這麼粗俗猥褻的話連她自己臉都紅了,我更受不了這個刺激,雞巴馬上又有了些要硬起來的感覺。要不是因為第一次又抽插得有點過於激烈弟弟有點腫痛的感覺,真要再操上她一把。我看她紅著臉牙咬著嘴唇,嬌媚勾魂的樣子怎麼能說出拒絕的話呢?

我俯下身去用嘴去把她小蜜穴裡的精液吸出來。幸虧她阻止我我射在裡面那一句,我射精是才沒有把龜頭塞進她的子宮。

我又吸又添,舌頭手指全用上了,我的陽精她的陰精全倒了我的嘴裡。她迫不及待的上來迎接這人中精華,小嘴完全覆蓋在我的嘴巴上,我把精液全吐在了她嘴裡。

本來想這就完了,沒想到她伸出玉臂勾住我的脖子不放嘴,舌頭在我嘴裡攪拌著,把精液又漱回了我嘴裡,然後再吸回去再漱過來。一直纏綿了好久。

最後她完全把精液咽到肚子裡才放開我的腦袋。

我們都穿好了衣服,她眼睛死死盯住我不放,我不解的看著她。她朝著我一噘嘴,作出生氣的模樣:“弟弟,都把人家上了也不問問人家叫什麼名字?”

我冤枉地說:“明明是你把我上了吧?還假借教我的名義自己享受……”

她自知理虧,但不肯嘴軟:“沒有我的引導你怎麼會做啊?教你不是靠說的,實際行動更有效果你知不知道?別廢話,你叫什麼名字,我跨下從來不留無名鬼!”

哦,我真的被她打敗了。我從抽屜裡拿出皮夾子扔給她,說:“身份證在裡面,自己看。”

她打開看到裡面貼著的一張照片,問:“這是誰啊?你女朋友啊?”

“我有女朋友還輪到你給我破處啊?那是我一個網友。”

“長得可沒有我漂亮,”她鄙視了一眼抽出我的身份證來看,“啊?大哥,你都21了還是處男啊?”

我終於撈著一聲大哥了,但這沒什麼好光榮的,我紅著臉預設。

“彭陸洲,名字還挺好聽。”我接過話茬問,那你叫什麼啊?

她馬上高興得蹦跶起來:“你等等,我去拿我的身份證給你看。”跑回自己房間拿了她和她男朋友的身份證遞給我。

我一看她的名字樂了,名字倒是很好聽,叫“小多”,可是卻是姓“毛”。我一邊念著她的名字一邊樂,眼睛瞅著他大腿根部,腦子裡還是她那濃密的陰毛弄得我滿臉滿鼻孔的情景。

她知道我為什麼笑,假裝生氣,捏起白嫩的小拳頭雨點般的往我脊背上砸,我吃不消只好告饒:“姑奶奶,別打了別打了,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呢。”我話還沒說全自己又樂了起來,“嗯,那個,你是不是還有個姐姐……呵哈哈哈……”

她一臉狐疑看著我:“為什麼?”“比你毛還多,叫毛大多啊~!”我估計她都快氣暈了,狠狠地在我襠下捏了一把,疼得我啊,這下我可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了。

我又看了看她身份證上的出生年份,她竟然才17歲,我吃驚得說:“啊?你還未成年?”

她好像挺驕傲又像不服氣,挺著胸脯說:“可是我成熟了。”還特意對我眨巴眨巴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胸部,“34D。”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又說:“而且經驗豐富。”邊說還邊前後擺動著屁股,做出做愛的動作來。

“才17能有多少經驗啊?”她見我不肯相信就認真起來:“我跟我男朋友認識快兩年了,每天至少一次,算算也有700多次大戰了,你才一次憑什麼看不起我?”

我只好說了聲“甘拜下風”,又看她男朋友叫黃海東,20歲。問了問她才知道,原來他們兩個跟我一個學校,體育系的,她1米74打排球,她男朋友1米83打籃球,最讓我吃驚的是他們今年大三了,比我還高一屆。

我佩服的看著她:“神童啊!”她反過來笑我:“是你太笨了,留級留多了吧?”其實我就是上學上的晚而已,也沒有什麼好爭辯的。

她從我手裡拿過身份證往自己房間走:“我得換件衣服去學校吃飯去了,你要不要一塊走?”原來這時已經11點半了。

我說:“我下午也沒課就不去了。”她忽然停下來轉過身說:“對了,你今天表現總體不錯,但很多東西還要慢慢學,後面的‘日’子還多著呢!”說完衝我壞壞的笑。

這對我可是個好消息,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奇遇。自從遇到了她,我的生活改變了,我人生的旅程也進入了嶄新的一段。二新房客登場

其實我都不知道下午有沒有課,反正上課也是去睡覺,還不如在房間裡玩電腦來的痛快。我一個月裡去上不了幾堂課,如遇狀況,班裡的同學會打電話叫我趕過去的。我感到這樣好像有點自閉,但是實在懶得改。

等到晚上小多和她男朋友一塊回來,把他介紹給我,我們才算正式認識了。他們從外面帶回幾個菜一打啤酒,搞得還挺隆重的。

黃海東是個很開朗爽快的人,我一接觸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哥兒們。我舉起易拉罐說:“老弟,認識你們兩個我很高興,我不會說話,酒量更是不行,但是這個,我干了。”

我話剛說完,小多就故意找我的茬:“什麼老弟啊?叫師兄,我們是你師兄師姐知道嗎?還沒喝呢就不實在了?老實說了,這一打裡面你得喝六罐。”邊說邊又拿出五罐來擺在我面前。

我求饒地看了看海東,他笑著打圓場:“洲哥,這酒不喝是不行的,至於師兄師姐嘛,就別叫了。”

“不行。我們該叫他洲哥叫他洲哥,但是師兄師姐他還是要叫的。”她衝著我一個勁壞笑,“嘿嘿,原則問題!”

我說不過他們,苦笑著認了。我們邊吃邊聊,加上酒勁,話更多,越說越投機。從學校裡那些不長進的老師到世界形勢,從自己的童年趣事到人類的未來,無所不包。點評所見的女生身材之曼妙,男生之好色,女人的放蕩,男人的飢渴,喝到後來我都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了。

我說我酒量不行那絕對不是不實在的推辭,我幾乎從不喝酒,一瓶啤酒就能讓我暈暈忽忽的,我記得還清醒的時候已經喝了五罐了,之後又沒有再喝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是他們把我扶上了床。

半夜裡我醒了起來上廁所,發現他們的房間門又沒有關。我慢慢走進去,發現他們兩個都赤條條,雙腿絞纏著躺在地上鋪著的一張涼席上。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是晚上還是有點涼氣的。我從床上拿了條薄毯子給他們蓋了上去。

我仔細打量了打量他們兩個,海東擁有一身巧克力色皮膚,身材也特別好,模樣更是一表人才,濃眉大眼,四方臉,高鼻梁,是個美男子。小多雖然看上去身材高挑,但是身上還是挺有肉的,除了胸脯外,屁股、大腿、胳膊都很豐滿,很有運動員的樣子。

趁著月光,我發現小多嘴邊臉上還有少許白白粘粘的液體,那一定是海東的精液。看來真是個喜歡吃精的小淫娃啊。我暗笑,以後我的精液隨時供應,一定滿足你的嗜好。

第二天我們都起來晚了,誰都沒有去上課。他們兩個沒有電腦,海東提議打牌吧,我們都覺得不錯。於是小多下樓去買了一副撲克我們玩鬥地主,她回來的時候又帶了一箱24罐的青島啤酒。

我一看酒就發怵:“啊?還喝啊?昨天你們差點沒把我灌吐了,晚上起了好幾次廁所。”小多看著我,嘴角上揚,我看那神情知道她又要使壞,果不其然。

她眼睛望上瞟,一邊還搖著頭自言自語:“哎?昨天我們明明沒有蓋毯子啊?早上毯子怎麼蓋在我們身上啊?”

我不知道她這是要搞什麼鬼,趕緊看看東海。東海神色沒變,還是笑呵呵的忠厚樣,我心裡有了底:“我看你們門窗都不關,怕你們被夜風吹了生病給你們蓋上的啊。”

她看我沒著她的道兒,反過來咬我一口:“大熱天,誰讓你蓋的?都給我捂了一身的汗。差點沒長痱子。”

她來這一招真是弄得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好苦笑。東海拉她坐下,拆開撲克說:“行了行了,別狗咬呂洞賓了,打牌打牌。”

小多噘著嘴說:“由我這麼美麗可人性感不可方物的狗嗎?哼,不跟他計較了,鬥地主,打你個翻不了身。”

我們打牌一直打到肚子餓,我下去買了幾個菜回來,中午又喝了點酒。沒想到小多的酒量還不錯,喝了兩罐跟沒事似的,東海也是喝了三罐面不改色,我只喝了一罐就面紅耳赤,暈暈乎乎了。

下午他們照常去上課,而我就在房間裡睡了一下午。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一起喝個小酒,打個小牌。但是只干打牌沒有獎罰沒什麼意思。於是我們輸的就要做俯臥撐。

我和海東倒沒什麼,小多輸了我和海東就特別高興。小多在家裡從來不穿戴胸罩的,而且喜歡穿那些寬寬松松的低胸背心,本來她動作一大,兩顆大肉蛋就晃來晃去就容易引得我血壓昇高,她俯下身做俯臥撐就是更大的福利了。

小多被我看,東海竟然好像一點都沒有不高興,而小多更樂於這麼做。每次她做俯臥撐,不是面朝著我就是面朝著海東,兩粒大木瓜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還隨著她的一起一落微微抖動著。

小多每次做俯臥撐都特別慢,做得特別標準。她先慢慢俯下身去,大咪咪早就接觸地面了她還要俯身,直到把乳房壓成扁平再撐起身來,兩顆肉球在空中抖動抖動她才又俯身做第二個。

我在一旁看著,口干舌燥,老二早勃起了,但是不敢有什麼動作。我偷偷看了看東海,雖然他不像我這麼狼狽,大雞巴也硬了起來,撐得短褲的褲襠高高的,原來他跟小多一樣都不喜歡穿內褲啊。

小多做完俯臥撐看到我們這樣特別得意,一屁股坐在我們兩個中間,用手輕輕撫慰了東海的弟弟一下,轉過身來卻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襠部。

我沒想到她回來這麼一下,整個都愣住了。她噘起小嘴:“不服氣啊?”我真是又氣又笑,只好學著她的腔調說:“哪兒敢啊?你可是我師姐呢。”

我們玩了幾次,我每次都被小多搞的雞巴硬挺,光看不能干實在很難受。後來我都不願意跟他們打牌了。我借口困了回房間去睡覺逃離了現場。

關好房門我就打開電腦戴上耳機把硬碟裡的A片找出來看,一邊看一邊把已經腫脹並且發燙的肉棒掏出來揉捏。女優我偏愛淫蕩的,而這次我看的這個是超級淫蕩多P的片子。

女優雙手握著兩根大雞巴含在嘴裡,把嘴巴撐得好像要撕裂了。還有好幾根雞巴硬挺挺的往她臉上、大奶子上戳著,摩擦著。身子底下,一個男優的雞巴不斷出出進進,她的小騷穴裡淫水流個不止,流了男優一身。男優每次抽插,他們的結合處都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旁邊還有數十個“汁男”接連不斷的把自己的精液噴灑到女優的臉上和奶子上,甚至連她頭發上也沾滿了腥腥臭臭的精液。她呻吟的聲音非常特別,氣息特別長一直哼哼著好像不喘氣一樣,中間夾雜著她吮吸舔拭那兩根雞巴的“嘖嘖”聲。感覺十分滿足。

我受不了了,一只手輕輕抓捏著自己的陰囊,另一只手猛烈的上下套弄著怒氣衝衝的雞巴。我感到雞巴都快要爆了,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屁眼一陣陣地收縮,然後我悶哼了兩聲,手中的雞巴終於噴薄而發,散發著濃郁的淫蕩氣息的一泡熱精就射在了顯示器屏幕上。

爽完了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攤躺在電腦椅上,不經意一轉頭發現對面樓陽台上站著一個女的。

對面樓不是還沒有住進人去嗎?難道是剛搬進來的?我手忙腳亂的把已經軟掉的雞巴塞進褲子裡,稍稍鎮靜了一下,一歪頭卻發現她還在那裡,竟然還在衝我笑。

我尷尬極了,臉比喝了酒還紅。我不知道要做什麼好,想把窗簾拉上又覺得不合適,抬頭看見我那熱騰騰的精液還在顯示器屏幕上掛著呢,趕緊拿紙巾來擦。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一邊邊擦一邊斜著眼睛看她。

她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也很高挑,1米70左右,細長的臉蛋,一雙非常迷人的桃花眼,笑起來十分勾人。由於她身前圍著個長圍裙,看不見她穿了什麼衣服,但可以肯定她十分苗條,身材很棒。

她手裡拿這個蘋果,放在嘴裡咬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著嘴唇。只看到她這個樣子,就足夠讓男人的雞巴蹺起來了。我不知道她是干什麼的,但肯定是個十足的騷貨。

其實我們兩棟樓之間只隔了三米寬的一條小道,而且都是我房東的產業。這兩棟樓剛蓋成不久,就是用來作出租房的,每間房間都帶一個陽台,所以除去兩個陽台凸出來的距離,我和她房間只隔了兩米的距離。我很懷疑她是在勾引我。

我也大起膽子跟她對視,她很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回房間去了。而我剛軟下來的雞巴卻又硬挺了起來,因為我看到她在圍裙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她那修長光滑的脊背和雙腿,以及渾圓豐滿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她走起路來屁股上豐滿的白肉一抖一抖讓人看了心癢癢,恨不得衝上去抓在手裡,咬在嘴裡。

這兩棟樓是新蓋的,我們住是第一批住進這棟來的,對面那棟昨天還沒有人,今天她就住進來了,而且那麼惹火那麼放蕩,我這個剛剛破處的老男孩被她惹的火起,怎麼能夠忍住不再來一次手槍呢?我怕對面還有其他房間也住進了人,趕緊先把窗簾拉上,要是再被人看到就糗大了。

接連打了兩次手槍之後我決定好好睡上一覺,修整修整,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可是怎麼都睡不著。我躺在床上,小多的一對大奶子和對面樓那個女人的肥屁股老在我面前晃悠,弟弟在內褲裡一直硬邦邦的不肯軟。

我不能這麼虐待我親弟弟啊,內褲太緊,壓迫得它很不好受。我想反正關著門,拉緊了窗簾也沒人看見,就脫了個全裸。讓我弟弟揚眉吐氣地翹在空氣中。

反正睡不著覺,我就端詳起我這根肉棒來,它塊頭雖然不大,但畢竟是自己的,我是怎麼看怎麼順眼。我本來就是個御宅族,在屋裡捂出一身白肉來。包皮雖然沒有身上的皮膚那麼白,但也能叫“玉莖”了。龜頭紅紅的,特別可愛,就叫“小紅帽”吧。連陰毛烏黑發亮,十分好看。

我一邊欣賞一邊晃蕩著肉棒,想想自幾天前給它開了葷,這都好長時間了沒有好好慰勞慰勞它,每次它的饞嘮被引上來,都沒有滿足它,這個可不行啊。我得想辦法讓它過上好日子,起碼也得弄個小康啊,天天有肉吃。

正想著呢,聽見客廳門被打開的聲音,好像幾個人走了進來,敲了敲小多他們房間門沒人應,又過來敲我的門。

我這還光著呢,一著急就不穿內褲了,直接套上短褲體卹把內褲往床下一扔就開了門。這麼一慌亂,分了神,硬挺的肉棒也慢慢軟塌下來。原來是房東領著兩個人來了。

“他們想要找合租,我看你們都是年輕人,容易相處,就帶過來了。他們的東西就在樓下,等會兒你幫他們搬搬吧。”房東說。

他是個挺和藹的中年胖子,姓田,學校裡我原來的宿舍底下的小商店就是他開的。後來想要搬出來住才知道他原來這麼有錢,蓋了兩棟新樓來出租。

“沒問題,小事一樁。”我笑了笑又跟那兩個人打了招呼。他們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個矮個子,也就是1米65上下,但是人長得很精神,也很帥氣,女的也是嬌小可愛型的,細胳膊細腿,連胸部和屁股上都沒什麼肉,不過模樣很可愛。

房東領著他們看了看房間,把鑰匙給了他們,我就跟著一起去幫忙搬東西。下樓的時候我仔細打量著這個女孩,20歲左右,挑染的頭發很整齊的耷在肩上,上身穿一件綠色的緊身吊帶低胸衫,下身是一套的短裙,整個人顯得很青春,很清新。

到樓下一看,謔,他們的東西可真不少,被褥涼席風扇這些不用說,一台電腦,一個大皮箱,盛放雜散東西的包三個,還有一些三腳架和我都叫不上來名字的攝影器材。我們三個上上下下跑了四趟才算搬完。

搬完之後我們都已經大汗淋漓了,我從冰箱裡拿出幾罐汽水遞給他們,那個男生一邊打開風扇一邊道謝。

“我們能住在一起算是有緣分,還客氣什麼。”我笑著說,“我叫彭陸洲,你們呢?”

“我叫高山,這是我的女朋友於北貝。”聽他介紹自己我心裡偷著樂:長了個矮個子取名叫高山,太好玩了。他介紹完自己又說了些客套話,休息了一會兒身上清爽了他說還有些零散東西沒拿完要回去拿,就一個人走了,留下她女朋友收拾房間。

我哪能讓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忙活啊,就問有什麼要幫忙的嗎?她看了看我,說:“那就麻煩你幫我把電腦裝起來吧。”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搬出來住後碰見兩個女生,一個毛小多是個風騷放蕩的搗蛋鬼,第一次見面就把我上了,另一個是對面樓那個女的,好似有點暴露的癖好,也是個騷娘們。我還以為我在宿舍在網上悶了一年,這世界變了,遍地都是淫娃蕩婦了呢,沒想到見到的第三個這麼害羞矜持,連話都很少說。

我低著頭給她裝電腦,她在彎著腰整理床鋪。由於穿的是短裙,這樣她的內褲被我看了個一清二楚。那時件紅底白花的內褲,她胸罩的肩帶也是紅底白花,應該是一套的。因為剛才跑上跑下搬東西出了很多汗,她小褲褲和背部都還有點濕。

電腦一會兒就裝起來了,他們私人的東西我也不好碰,就站在一旁看著她收拾並試圖跟她聊天。

我發現她一雙小手很嫩,手指也細長,而她手臂上竟茸茸的一層長長細細的汗毛,呵呵,不細看還看不出來,太可愛了,真想拿過來摸摸看。這下我知道了,她是個毛發茂盛的人,怪不得從脊背到屁股出那麼多汗,肯定也是有很多茸茸的汗毛。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開始癢癢,要是這些汗毛在我身上磨蹭那該多舒服啊,不知道他的陰部是光板子沒毛呢還是也跟小多一樣濃密。這樣想著,我感到胯下那根冤家有受不了了,但想到沒穿內褲它要是硬挺起來會特別明顯的,我趕緊轉移注意力跟她聊天。

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今年護理學校畢業,剛在附近的中華醫院找了份工作。男朋友是本城人,在影樓裡做攝影,家在西城區,他現在就是去家裡拿東西。我們在東城的最東邊,從這裡到西城,一個來回要四個小時呢,看來她男朋友回來得到晚飯時間了。

她把床鋪弄好,把三個盛東西的包扔到衣櫥裡,有點不好意思地跟我說:“我得去洗個澡了。”

“哦,好,那我先回房間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我。”我就先回了自己房間。

聽著廁所裡嘩啦啦的水聲,我飢渴難耐,哎,要是小多在洗澡我早就衝進去了。想著想著,雞巴又豎起來了,我又找了條內褲穿上以免等會兒在於北貝面前失禮。

一會兒她就衝完涼走了出來。頭發還濕漉漉的,上身穿一件緊身吊帶小背心,下身是緊身短褲,灰底粉線,又是一套的。看來她雖然沒胸沒臀但很喜歡穿緊身的衣服,而且都一套套的。

“坐啊。”我指著客廳的沙發說,她用毛巾擦著頭發,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我沒話找話,一邊介紹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忍不住偷偷瞄她,才發現她這身衣服裡面沒穿內衣,小巧的胸部前面兩顆小凸起聽明顯的,屁股上也絲毫沒有內褲邊的痕跡。

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她又像個沒嘴的葫蘆半天不說一句話,我們兩個就這樣坐著很尷尬,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給他介紹起小多和海東來。正說著呢,他們兩個回來了。原來他們逛街去了,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看來收獲頗豐。小多一回來就大呼小叫:“來來來,看看我買得好東西。”一手從一個塑料袋裡掏出一條好大的假陽具來,電動的,陽具上部旋轉著。我那個汗啊,這個女人可真是……我看了看於北貝,她的臉紅得跟火燒雲似的。

小多也發現不對勁了,她看了看於北貝小聲問我:“你女朋友啊?”

哪兒啊是個女的就問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正色道:“剛搬進來的房客。”

海東怕尷尬提著他們出去買的衣服就先回房間了,小多不好意思地笑笑,舉了舉手中的假陽具:“是好東西嘛!龜頭前面還會噴水呢。”

我差點沒吐血,真是拿她沒辦法。於北貝正喝著水,聽她這麼說,“噗”地一口水噴了出來,弄得我身上全濕了。於北貝又急又羞,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擺擺手說沒什麼,反正剛才出了一身汗還沒洗澡呢,正好一塊洗了。等我洗好走出來卻發現小多和於北貝把各自的衣服擺了一客廳,聊得正歡,在交談購衣心得呢。看來兩個人很對味嘛!

晚飯時間高山回來了,小多讓海東下去買了幾個菜回來,為了歡迎新房客的到來。我,小多和海東那是很熱情,這次我們在同一戰線,一塊兒灌高山和於北貝,沒想到他們兩個看起來老實巴交,不太愛說話,但呵起酒來卻不含糊。

眼看著冰箱裡的啤酒沒了,小多讓我再下樓買些上來,高山攔住我說:“不了不了,明天我還要上班,不能再喝了。”因為他不跟我們這些閑人一樣,所以也就沒有為難他們。

飯後高山洗澡去了,我們四個在客廳聊天。於北貝問我們平常玩什麼,小多脫口而出:“玩3P啊。”

於北貝想起剛才那個電動陽具,不禁面紅耳赤,海東連忙解釋說:“她說的3P就是鬥地主。”

“是啊是啊,你會玩麻將嗎?會的話以後我們一起玩4P。”小多就像個多嘴的喜鵲嘰嘰喳喳的。

於北貝松了口氣:“哦,麻將啊?我會,但是高山不會。”

“沒關係,我可是高手,那天我調教調教他就行了。”小多還是那樣嘻嘻哈哈,可這又把於北貝的臉弄得通紅。我和海東在旁邊樂的不行。

“哎,對了師弟啊,我們對面樓也搬進一個人來,就住你房間隔街對面那間。”我納悶,還沒問她怎麼知道的,她就自顧自地說:“她叫李卉,在對面一樓有個店面賣情趣用品,我那根大雞巴就是從她那裡買的。”

於北貝還紅著臉不說話,因為今天下午被李卉看見打手槍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說了句:“哦,是嗎?”

她見我沒她想像中熱情,不太高興,撒嬌說:“哎呀,你怎麼這樣啊?人家可是個大美女~!”我問:“這個人家是你啊還是她啊?”

“去,我說的是她,”她見我問問題,又上來精神頭了,“她以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呢,前年辭職了。”

我一聽這話來了興趣:“為什麼要辭職啊?”

“她是個助教,把一個教授給上了,教授夫人不干了,跑到學校裡來鬧,結果她和那個教授都辭職了。”哦,原來這個李卉以前就是騷貨,怪不得呢。

小多這個人講起別人的八卦來就住不了嘴,最後她神祕兮兮的說:“不過現在她快成了我們的房東太太啦。”

海東本來在旁邊翹著個二郎腿,作為個旁觀者在欣賞小多講八卦,聽到這裡才插了一句嘴:“別瞎說。”

小多才不服氣呢:“誰瞎說了?也就是你這個粗心鬼沒發現,我們進她的店的時候你沒看見房東躲進裡間去了?沒看見房東總看見房東的皮包在她的櫃台上擺著吧?”

海東沒話說了,好像也對這個話題沒了興趣,正好高山洗完澡出來,海東就說:“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上午還有課,先去睡覺了。”高山和於北貝也往房間走:“我們也要睡了。”

小多拿起沙發邊上她今天剛買的假陽具,挽起海東的手壞笑著說:“我們去玩3P,你們去玩2P,”然後轉身對我,“你去吃自己去吧,呵呵呵呵。”

雖然小多這是開玩笑,但是事實何嘗不是如此呢?今天不知道是海東特別來勁,還是新買的噴水陽具太好用,小多這個浪貨被干的吱啦哇啦的,隔了兩道門聲音還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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