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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狼的狩獵場:姐妹篇

日期:2020-02-10 作者:佚名

我叫李強,是一個高二的學生。

平日裏,學校的同學大多稱我一聲強哥。我學習不咋樣,人也不高不壯,但是我有錢。

我爸媽是家族式的聯姻,他們各自找著各自的情人,像是完成任務一樣的婚姻,生下我之後自然對我也沒什麽關注。我就像是件他們完成任務用的工具,我小時候可不是這麽頹廢的一個家夥。

可是當我發現我拿著滿分的卷子回家,一樣得不到一聲誇獎時,他們衹會各自顧著忙著各自的事,實在是沒有趣味的很。

我找到了校外的社會人,求著他們帶我出去玩,在我初中的時候,我就在一個老的可以當我媽的妓女身上破了處,該死的,那逼洞又鬆又幹,聞著的味兒更是像條鹹魚,但不得不說,射出去的感覺真好,我喜歡上了這項運動,比自己手淫可刺激多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雖然爸媽還是不怎麽管我,但我的零花錢卻是月月管夠。一開始我還羨慕別的同齡人可以得到爸媽的關愛,但後來……後來我就不在乎了,我有的是地方去發泄自己過剩的精力,起碼,我可以在那些妓女鬆垮的洞裏收獲到那麽一絲絲的,溫暖的感覺。

和社會人結交多了以後,我在學校裏也開始糾集一些小團體。大概是為了裝酷吧,我個人還是很喜歡別人叫我一聲強哥的。我也不缺錢,但我就是喜歡以欺負同齡人為樂,看著他們畏畏縮縮的縮在廁所的一角,低聲和我討饒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是爽爆了!!!

我知道我自己這樣很病態,初中三年,除了壞名聲之外什麽也沒有得到,留下的全是滿滿的空虛,我本想輟學和自己的朋友玩點新花樣,但爸媽覺得丟臉,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對我下了命令,雖然嘴上說著真煩,但我還是乖乖的放棄了自己的想法,走上了高中。

我本來是沒什麽機會進現在這個學校的,但我爸媽給那個該死的,笑起來滿臉都是褶子的校長捐了一大筆錢,我靠著遠低于錄取線的分數進入了現在的這所優質高中。我發現,我的周邊全是些乖乖巧巧的綿羊,而我,就像是一衹偷偷溜進了羊圈裏的惡狼,隨時,隨手,衹要我喜歡,在躲開了那些巡視羊圈的牧羊犬後,我都可以大快朵頤一番。

我很快就重新找到了一些願意跟著我的小弟,我似乎又在新的學校裏恢復了初中時的校霸生活,可我很快就厭倦了,就好似我已經厭倦了在又老又醜的妓女洞裏射出,我渴望得到一些新的快樂,符合我,這個年紀的,青春的快樂。

我換了幾任女友,說實話,啪啪啪之後,一開始還有點興趣,但做的多了,這些女孩緊致的腔道也不再能滿足我日發膨脹的性慾。我試圖尋找一點更刺激的玩法——比如說,聽聽某些總是對我露出高傲和不屑表情的少女的哀鳴,要她們傲慢的臉伏在我的胯下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然後對我求饒,要我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們饑渴的小穴,滿足她們那些卑賤的奴隸肉體的底層慾望。

我開始在網上尋找,幾經輾轉,我買到了一些藥物,它們能夠很方便的幫助我完成一係列的準備工作,比如說,調教的第一步——破處。

我本身的力量並不強,可能這也是我比起妳情我願的純愛更喜歡征服的原因。我是個病人,病人就該有病人的玩法,我需要比常人而言更加突破底線的方法取得我想要的快樂,我打算迷姦一個女孩,一個比我更大一屆的學姐。

找到目標的過程並不復雜,我買到藥物之後,花費了許多工夫進行實驗。總之,藥物是有效的,我像是個剛拿到玩具的小孩一樣,想要在獵物的身上試試我新拿到的箭矢,正巧,一衹可口的小鹿就撞上我正在布置的陷阱。

至于為什麽會找到比我更高一屆的高三學姐,很簡單。我那時候正在完成一項每天的日常工作——我在敲詐我的同班同學,王笑。

王笑是一個我很看不起的人,他的學習在班內不算出色,我對分數方面也不感興趣,所以談不上嫉妒。讓我對他產生敵意的原因是因為他比起同齡人來長的又高又壯,同是高二的學生,他已經有1米78了,平日裏又愛好運動,夏天時,穿著短袖的兩條手臂肌肉鼓鼓,叫我看的暗恨不已。

我試著帶小弟去敲詐他,令人驚訝的是,王笑白長了那麽大個子,性格卻十分怯懦,當我發現這件事後,我就格外迷戀用自己才1米6的身高去威脅他,壓迫他,看著他在廁所裏被迫喝下廁水,把所有的零花錢全部交給我們。每當看著他躲在無人的角落裏偷偷哭泣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一種極其劇烈的快感,我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而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帶著小弟把王笑堵在操場一角,一個嬌柔如鸝鳥,但卻不失英氣的聲音打斷了我們正在進行的進程,並把這件事報告給了教務處。最終,我受到了警告處分,要不是看在進校時交的那筆錢的份上,還差點被退學。

我記住了這個女孩,她是高三的學生會會長,名叫陳語心,十七歲,長的清純可人,美麗非凡。

她有著比起其他女孩更加精致的五官和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她的長發發質極好,在太陽底下甚至會閃著光亮的如瀑發絲近乎垂至腰間。

在這一頭帶來純美氣質的長發的映襯下,美麗的少女額角留著兩鬢齊減,與耳廓相近的劉海,大眼睛,小嘴唇,高鼻梁,紅潤的兩腮微帶夏花一般的嬌艷和熱烈,嬌嫩的紅唇即使是不塗口紅,亦是水潤的閃著引人犯罪的光澤,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象起品嘗到和牛時,那種入口即化似的水嫩口感。

可惜的是身為學生會長的她總是不苟言笑,冷著一張臉,遠遠望去,宛若一株獨長在山崖峰頂的高齡之花,孤獨的迎接風霜的同時,亦不許任何的愛慕和自不量力的保護接近。

經過打聽,我聽聞學校裏對這位冷美人的暗戀者還挺多的,聽說陳語心每天丟進垃圾桶的情書就有一大堆,但我可不想和其他綿羊們一樣把愛意和青春期的慾望一齊被人給隨手掃進垃圾桶中,作為校霸,強哥自有強哥的手段。

陳心語本人的破綻極少,我幾經搜尋也沒有找到很好的可以接近她的辦法,幾個小弟提供的意見也是很不靠譜。她本人作息規律,對我本身又有防備,單獨把她約出幾乎不可能辦到,我衹好曲線救國,得找點別的方式把她給辦了。

大概過了兩天,我從小弟那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陳心語有一個妹妹,而她的妹妹,恰巧和我就在同一個班中,也就是我們班內的班花——一個同樣長的非常漂亮的女孩,陳逸姝。

我不禁想感嘆天助我也,陳逸姝雖然對我等校霸也是不假辭色多有防範,但不巧的是,她的同桌正好是我經常敲詐的一位同學……

王笑!

前文已經說過了,王笑是個空有一身力量卻不敢反抗的怯懦者,對于他,我已經了解頗深,想要搞定這個大個子,簡直易如反掌。

我尋機在某天傍晚找到了這個大個子,他對我顯然十分畏懼,明明長著一身的肌肉,但其畏畏縮縮躲在椅子上的身體看上去真是叫人滑稽到發笑,我強忍笑意,叫他站起來,一手抓著他的脖子,把他摁在了課桌上,問他和陳逸姝熟不熟。

他下意識的告訴了我:「他和陳逸姝不熟。」

但他說謊時不由自主轉動的眼珠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想法,我不覺得生氣,反倒有些好笑,便像往常一樣把他打了一頓,本以為這樣他就會說實話,沒想到平日裏軟的像是縮頭烏龜一樣的王笑這一次卻硬是不肯開口,他始終咬定自己和陳逸姝不熟,哪怕身上布滿了被毆打後產生的淤青。

「妳是不是喜歡她?」

我大概知道了這個傻大個的想法:「妳難道就不想嘗嘗她的味道?」

「我和妳們這些人渣不一樣!」

出乎意料的,他這一次的臉上突然暴起了根根青筋,舉拳便朝著我揮了過來。還好,我對他的反應有所發覺,躲過了這一拳後,我的小弟們蜂擁而上,他實在也是個繡花枕頭,很快就被打的雙手抱頭,縮在地上,衹一個勁的疼的直哼哼。

「知道妳錯在哪嗎?」

我一下一下的敲打著他的腦袋:「妳不該違抗我的。」

說完,我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叫他疼的痙攣著把整個身體都蜷成了一個圓圈:「妳沒有選擇。」

我狠狠的戳著他的腦門,把他戳的腦袋一側嗑在地板上,流出血來:「妳這一次不願意,我就打妳一次,下一次妳不願意,我就打妳二次,妳再下一次不願意,我就直接把妳綁了,把妳扒個幹凈,把妳的裸照給陳逸姝看看,妳下面的那話,到底有多小,妳這個人,到底有多沒用!」

「不要!」

他哭了起來,狼狽的爬起身,死死的抱著我的一條小腿不肯放手:「求求妳,不要!」

「那妳現在還有一次回答我的機會。」

我拿出一包煙,從裏邊抽出兩支,其餘的都丟給了身後的手下。有小弟給我點起了煙頭,我把剩下一支沒有點燃的扔在了王笑的臉上,告訴他:「撿起來。」

身後的小弟也一齊衝他大喊著:「強哥叫妳撿起來呢,聽到了沒有,傻大個!」

他哆哆嗦嗦的拾起香煙,我親手接過打火機給他點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的出來,他是第一次抽煙,嗆的直咳嗽。

「別擔心,我衹是要妳約她出來玩玩,沒事的。我們不會做什麽,我就是想認識認識她姐。」

「妳知道她姐是誰吧,陳心語,我喜歡她。」我湊近了王笑的耳朵,輕聲慢語的與他細講,「我就是想讓她妹妹幫我遞個口信,別擔心。」

「妳不用我約她也可以叫她幫妳。」

「嗯?」我哼了一聲,「我叫妳做什麽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妳強哥看上去有那麽蠢嗎?王笑,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我一巴掌拍在王笑的後腦勺上,他一不注意就把自個燃起的煙頭給置到了自己的盤起來的膝蓋上,疼的他打了個哆嗦,卻在我的勾肩搭背之下沒敢再躲,他又問我要了兩支煙,慢慢的,一邊咳嗽著,全都抽了個幹凈。

「怎麽樣,想通了嗎?」我問他。

他告訴我:「什麽時候。」

「隨便什麽時間,衹要妳有機會。」

「我衹能把她約到學校裏邊,其他的,我也沒辦法。」

「那就等到放學。」我鼓勵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口袋裏把所有的煙都掏了出來,塞在了他的褲袋裏邊:「記住,明天,我在休息室等妳。」

正文內容:第二天剛放學,滿心期待的我就早早的來到了休息室。

今天班級裏輪到陳逸姝值日,我也不怕她跑了。就率先藏到了休息室裏,把四面的窗簾都拉的嚴嚴實實的,今天,這裏可是我的安樂窩啊。

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距離放學已經過了十五分鐘了,我又檢查了遍藥物和沾藥的手帕。忽然,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我立時警惕起來,整個人站在門後,貼耳去聽。

「王笑!」

我立刻意識到了來人是誰,再把藥水往手帕上倒的時候,門開了。

我故意默不作聲,看著他害怕的慢慢拉開休息室的大門,開了一條小縫。小心翼翼的喊了兩聲:「強哥。」,我也實在是被他慢吞吞的慫樣給氣的不行,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子,把他拉進門內,厲聲問道:「怎麽就妳一個人,陳逸姝呢?」

「她說她馬上就來。」王笑被突然衝出來的我嚇了一跳,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捋了捋胸口,「我快被妳嚇死了,強哥。」

他打量了兩眼休息室,問道:「這裏太黑了。怎麽不開燈啊,強哥。」

「老師可還沒全部下班呢,傻逼!」

我一把把他推到最近的一張椅子上,重新走回了門後,貼著門聽了一會外邊走廊上的動靜。大概過了二分鐘左右,我便聽見門外走廊的盡頭傳來啪嗒啪嗒的聲響——是小皮鞋敲在瓷磚上的聲音。

諒王笑那慫貨也不敢騙我。

我深吸了一口空氣,嘴裏叼起一根香煙,也不點燃,就這麽咬著拿起手帕,準備好。兩衹眼睛仔細的盯著門把手。手指接觸到的盡是巾帕的濕潤,事到臨頭,我其實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鎮定,心底裏到底是有點小害怕,胸膛裏的心臟跳的飛快,額頭也是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

畢竟是第一次幹這活,雖然我在家裏的小動物上已經實驗過幾次,但藥人,卻還是第一次用。

「喂,她來了。」我轉頭看向王笑,他低著頭,嘴裏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麽亂七八糟的鬼話。我也不指望他能幫忙,衹要不添亂,我相信就憑我一個男人,難道連個沒成年的女孩都摁不倒嗎?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警告了他一句:「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等會要是沒成功,我是主犯沒錯,妳也得擔個從犯的責任。」

「記住!」我拿起藥瓶,怕等的時候太長,揮發過後的藥效不夠,又往手帕上淋了一些藥水,「別等下壞了老子的好事。王笑,妳也知道,我強哥不是小氣的人,等會我喝了頭湯,也給妳嘗嘗骨頭。」

「來了!」

我剛說完,就見門把手開始轉動。隨著門口迎來一陣香風,我就得見一道纖瘦的麗影從我眼前走過。她徑直走向椅子上的王笑,毫無防備的背影正對著我。我的心中狂跳,把濕透了的手帕緊緊握在手中,所幸休息室內沒有開燈,又拉了窗簾,躲在門後的我第一時間沒有被她發現,她甚至還和王笑說起了話。

小婊子。

我暗暗鼓勁壯膽,把香煙死死咬在嘴裏不出一聲,整個人就已經如同猛虎一般的撲了上去!

「嗚嗚嗚!」

突然受襲的女孩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她的力量比我想象的還要巨大。仿佛我的雙手鉗住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精力旺盛的小牛犢。

該死的!

如果不是偷襲,我恐怕第一時間就會被她掀翻在地。

看著這麽小個人,她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妳還愣著幹什麽!」

情急之下,我衝著王笑大喊。懷裏香玉滿懷,我卻沒有一點旖旎的想法,她正在使勁的拽動我捂住了她口鼻的右手,兩條腿也不住的踢蹬,我感覺自己在短短的數秒內,起碼被她踩中了數十次腳趾,她狠狠的用鞋後跟踢打我的膝蓋,疼的我哇哇直叫。

但我還是堅持住了沒有鬆手,我深知這藥物的起效速度飛快,衹需要半分鐘不到,就算她這衹性烈的小野貓的爪牙再是尖利,她也得乖乖的躺到地上,任我施為。

可我怎麽也沒想到,在我和女孩的僵持中,在我們兩人不停的撞倒休息室裏的桌椅的時候,我的一根手指被她扯住,她立刻就開始了掰扯,我感覺到了一股劇痛自右手的小拇指上傳來,我快要撐不住了!

怎麽回事?該不會是藥水失效了吧,怎麽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和陳逸姝角鬥許久,藥物起效的時間怎麽也該過去了。可懷中生龍活虎的少女叫我的內心不住的發出疑問,明明那股藥味我都可以聞到,她掙紮力度為什麽還是絲毫沒有減緩的跡象?難道,她是抗藥體質?

這麽一想,我的心中頓時慌亂萬分。我幾次大喊王笑的名字,可這傻大個卻依舊坐在椅子上,滿臉猶豫的不敢上來幫忙。

等等,我知道了!

我的腦內忽然閃過一個想法,對了,不可能是昨天才剛剛試驗過的藥物失效,而千人難遇的抗藥體質我也不大可能會碰著,一定是陳逸姝她憋氣了!

但就算知道了她憋氣了又怎麽樣,我的兩衹手都被她死死的糾纏在了一起,哪怕稍一放鬆,恐怕她就會立刻逃出生天。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似乎現在,也就衹能依靠王笑了。

「喂,妳再不過來我們兩個都得去吃牢飯!」

「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妳想想妳才幾歲!」

我衝著王笑破口大罵:「妳以為她會放過妳嗎?傻逼,妳把她帶到這裏的時候,妳就再不可能和她做朋友了!」

「妳和我都得進牢房,妳難道就不想上她?啊?慫貨,妳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妳不是喜歡她嗎,喜歡她就艹她啊!」

「妳還不過來?妳再不幫我,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

終于,似乎是牢獄,又似乎是再不可能和陳逸姝重歸舊好的原因刺激到了王笑,他擼起袖子,就要往前衝來。

而就在我的心裏正狠狠盤算著等會要怎樣把陳逸姝的全身都給玩遍,還要讓她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懇求插入的時候,王笑這傻逼又停了。

他被陳逸姝給瞪了一眼。

「我艹!」

「妳怕個屁。」

我嘴裏剛吼完,手上的勁兒一鬆,腰腹就是一痛。懷裏的女孩抓住機會,一手肘打中了我的肚子。

我幾乎是絕望的看著她抓開了口鼻上的手帕,但下一刻,及時趕到的王笑一把抱住了少女,口舌暫時獲得自由的女孩氣的放聲尖叫,大罵他是個不可救藥的蠢驢,眼見著這傻大個又想放開,我趕緊抓住機會,一手帕把陳逸姝接下去的罵聲全都給堵了回去。

我一邊連聲鼓勵王笑不要鬆手,一邊死死的摁住了手帕。

她憤怒的瞪視著我,兩衹手不住的拍打,我使勁的抓了她的一衹手腕,要王笑趕緊想個辦法。

他愣了一秒,下一刻,陳逸姝掙紮不停的身子驟然間渾身一抖,我瞥見她的眼裏迅速的積累起了點點淚光,與我相執的手腕猛的一彈——結束了。

我知道她結束了。

宛若突遭雷擊的她滿滿的吸入了一大口充滿了麻醉藥的手帕。我驚奇的發現韌性十足她竟然再也忍耐不住,嗚嗚嗚的在手帕下邊直哼哼,本還堅決無比的反抗也在眨眼間衰減至零。

我倒是奇怪王笑使了什麽法子,仔細一看,原來是他用了五根手指,正在不停的于陳逸姝奮力夾緊的腋窩裏撓癢癢呢!

「這倒是個好辦法。」

我笑嘻嘻的搖了搖陳逸姝已經徹底癱軟下去的手腕,看著她死命的堅持住要閉不閉的雙眼,在她充滿了憤恨的眼神中,我也伸出兩根手指,愉快的在她小腰上戳動起來。

「嗚啊……」

她以一聲綿軟的呻吟為自己的清醒做了結尾,我們可憐的班花同學徹底的在藥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意識。我不放心的試著掰開了她的眼睛看了看她沒有了聚焦的眼珠,又叫王笑把她抬上我用幾張桌子拼接而成的大桌上。反正獵物既已到手,我也沒了一開始急躁的心情。

我想玩點有意思的花樣。

一時興起的我細細的端詳了一會少女嬌嫩的容顏,繞著昏迷不醒的她走了兩圈,笑了。

「妳再厲害,還不是被我給收拾了,小婊子。」

撩起短衫,下邊全是被她用手肘打出來的淤青。

「差點翻車。」

我心有餘悸的掏出口袋裏僅剩的一包香煙,之前嘴裏叼著的早就在爭鬥中給踩了個稀巴爛。

「來,抽一根。」

我抽出兩根香煙,兩人就地坐在昏迷過去的班花身旁,點起了火。

深吸一口,感受著微帶甘梅氣味的煙氣在肺部徘徊了一圈後,尼古丁很好的平息了我幾乎快要沸騰到爆炸的大腦。

「婊子,姐姐是婊子,妹妹也是婊子。」

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煙丟在地上,憤憤的踩了兩腳,充滿了慾望的視角內,衹剩下了安靜的躺倒在大桌上的美麗女孩。

她今天把烏黑的長發梳成兩串辮子,分成兩束,和雙馬尾也不太一樣。我不知陳逸姝的這種發型叫什麽名,就見她垂下來的頭發卷卷的,在發尾,各用了一個可愛的小蝴蝶結紮起,青春逼人。

我們學校裏的女生能做的也就是在發型上做文章了。她們平日穿的都是校服,就像陳逸姝今天穿的一樣——白襯衣加灰色百褶裙的簡單搭配,外邊套著件米黃色的毛衣。纖細修長的大腿上套著一雙雪白的過膝襪,再往下看,青春靚麗的少女隱藏在黑色小皮鞋裏的秘密是一對纖柔但又力量十足的小腳。

「它們可踢的我真疼啊。」

「是該受點懲罰了。」

我貪婪的在少女的嬌足前撲倒,享受的用手指輕輕一勾,看著那還帶有淡淡皮革味與少女足肉香氣的小皮鞋隨之與少女的嬌足離去。宛若層層剝開的蠶繭,我滿意的觀看著那份長久的被保護在隱秘處的瑰麗重見天日,小小的,嫩嫩的,滑滑的。

哦,那美麗的如同新月一般的足弓,微微凹陷的足心,還有圓潤可人的腳踝,無有一處不是人間極品。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一衹裹有雪白絲襪的嬌足,放在掌心中比對。

陳逸姝的小腳丫大概就我手掌的四分之三大小,肉嘟嘟的足趾在白絲襪的底部印出淺淺的痕跡,我把鼻子湊近她柔滑的絲襪,邊嗅邊啃,簡直像是個幾百年沒有尋到合口美食的老饕,沈浸在這少女獨有的青春的氣息中不肯自拔。

「真美味。」

慾壑難平的我在隔著絲襪吮吸完了少女的每一顆如同水晶葡萄般的足趾之後,惡趣味的用養的長長的指甲在陳逸姝嬌嫩的足心處劃過。充滿期待的看著她雖然仍受限于藥力仍然無法醒來,但依舊極其敏感的皺起眉頭。憑此一招,我就立刻想到了如何在之後的日子裏調教她的方法,我保證,保證會讓她服服帖帖的,把自己的姐姐也一齊送到我的床上。

而現在,就讓妳來暫且替代妳姐姐來幫我填平這如怒濤一般澎湃而至的慾火吧!

「這是妳們的責任,婊子。」

痛快淋灕的舔弄之後,我狠狠的扒開了女孩淺藍色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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