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網管的獵物(1)
在我老婆朱辰紅幾次三番被人淩辱輪奸中,她公司年輕的網管是色狼里最變態的一個,不僅一回不落地參與到每次玩弄朱辰紅的行動中,還別出心裁地開發設計出許多特殊的玩法,讓朱辰紅每每嘗遍屈辱、生不如死,卻令網管的同夥們興致倍增、玩出了新鮮體驗。
例如,他發明了一種“土字受難式”的性虐方式,既捆綁住了朱辰紅的雙手雙腳,還盡可能地使她暴露裸體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敏感部位一覽無遺,特別適合多人同時施暴,最高記錄是九個男人一起上陣,令我老婆被操之余還要竭力用嘴和手竭力為男人們提供服務。
而“高腿縛手”則是網管的又一創造,命令一絲不掛的朱辰紅單足站立,另一條腿高高擡起架在椅子背上,彎腰俯身雙手朝椅背伸直,一根繩子牢牢地將手和高擡的腳綁在一起,一端固定在椅子上,如此一來,朱辰紅的大腿根部就變得完全沒有遮攔,男人們摸也好、舔也好、插也好都極為方便,甚至用手機拍攝也無需過多調整角度,讓我老婆徹底淪為公司下屬們的性虐玩具。
最受員工們歡迎的是網管親手制作的“口鉗”,塞在朱辰紅的嘴里,當陽具入口之時,只能動舌頭,嘴根本合不上,施虐者從此沒有了被咬斷命根子的危險,於是更加肆無忌憚,迫使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主管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張大著嘴含著從來都不屑一顧的下屬的肉棒無奈地吮吸,這該是多麽刺激的一件事啊!
作為外資企業唯一的總經理,朱辰紅對員工一向不假辭色,手腕頗為強硬,這些下屬在面對她時往往連大氣都不敢出,哪怕腹誹兩句也生怕被見多識廣的朱總洞察,久而久之,朱辰紅在公司里威嚴日盛、一時無兩,卻做夢也想不到有陰溝里翻船、被這些小角色操得昏天黑地的一天。
而當這些變態的花樣不斷地加諸到身上,她昔日位高權重的尊嚴早已被踐踏得粉碎,除了接受一次次奉獻身體的悲慘命運,朱辰紅實在想不到有任何的脫身方法。
最可恨的就是年輕的網管,明明才二十歲出頭,哪里有這麽多令人發指的齷齪創意?明明是公司最底層的螻蟻、處於食物鏈鄙視鏈的末端,卻堂而皇之的無數次爬上朱辰紅的裸體,用卑微的生殖器插進曾經高不可攀的女上司的陰道。
在實現了由螻蟻向金字塔尖逆襲的目標後,年輕的網管當然忘不了在另類的發明創造之余給自己留一個超級VIP的特別待遇、如果說“土字受難式”、“高腿縛手”和自制“口鉗”都屬於造福於同事,以博取眾人的好感,那麽在大家都上了同一條賊船之後,網管免不了要讓我老婆來滿足他的獨特嗜好了。
沒錯,就是上班時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總經理室,以修電腦為名,鉆進我老婆的辦公桌下,褻玩朱辰紅的下半身,包括她的陰部以及穿著絲襪高跟鞋的腳。
基於網管的特殊偏好,朱辰紅的每一條牛仔褲的襠部都被他的骯臟口水浸濕過,只有沿著牛仔褲的拉鏈將緊貼陰部的位置都舔個遍,網管才會進一步將拉鏈拉到底,用手或舌頭去探索牛仔褲里的內褲以及內褲里的陰毛和陰唇。
一方面是不堪其擾,一方面這種極度玩弄下朱辰紅必然會產生生理反應,一時間我老婆又是痛苦又是羞恥,一度想過反擊,沒想到換了球鞋球襪,反倒令網
管興致高漲—-很長的一段時期里,網管規定朱辰紅只可以穿兩種下裝,要麽是緊身牛仔褲,要麽是超短牛仔裙,而鞋子卻只準穿一種,白色的運動鞋,再配上白色的運動短襪,當然,赤腳穿球鞋也是被允許的。
拿網管的話說,穿牛仔褲和白球鞋的女人很幹練很酷,玩起來更爽!
朱辰紅不免懊喪,球鞋倒也罷了,讀書時就喜歡穿緊身牛仔褲,看來早就被網管盯上了,不幸的是,最終還是落到了後者的手心里,萬萬沒想到,牛仔褲讓我老婆滑向了性奴隸的深淵。
想盡辦法,無奈每一次抗爭都敗在網管手下,朱辰紅只能屈服,在網管的脅迫下分開穿著牛仔褲的雙腿,讓後者肆意而為。到後來,幾乎所有的牛仔褲、牛仔裙、內褲、絲襪、球襪和球鞋,都不止一次的沾染過網管的精液,而朱辰紅還不得不忍受著穿著流淌著精液的牛仔褲、內褲、鞋襪繼續工作的煎熬。
不是不能換,是一旦換了新的,只會激起網管越發濃厚的性欲,這樣一天一次的玩弄就可能升級為兩次三次,搞得我老婆精神崩潰、生理紊亂。
原本朱辰紅悲觀地認定自己已經難以擺脫除了雙休日幾乎天天都要受辱的宿命,因為網管以裸照相威脅,不準我老婆辭職,連請假也不行,出差只能周六周日,如此一來,朱辰紅差不多就淪為了網管全天候的私人玩物,那段日子幾如夢魘……不過,暗無天日的時間維持了一年後,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
原來,網管的父母在老家給他物色了一個對象,催著他辭了工作回去相親結婚,然後在原籍創業,得知了這個消息,我老婆猶如撥雲見日、長舒了一口氣,噩夢終於即將到頭了。
雖然朱辰紅依然還必須隔三差五乖乖爬上其他員工的床,但少了網管,那些家夥的折磨手段就乏善可陳了,這是我老婆悲慘經歷中唯一值得慶幸的。自從網管加入蹂躪者的行列,我老婆供職的公司便成了部分員工的樂園,那些又懶又笨的家夥們忽然勤奮起來愛上了加班,往往一加就好幾個小時,差不多都到了深夜。
這一組員工共計九人,當別的同事按時下班,他們就會鎖上大門,一起湧進總經理室,將身單力孤的朱辰紅拖到員工工作的大辦公室,用繩子反綁雙手,有時是剝得一絲不掛,有時刻意地脫成半裸,然後上演各種性虐戲碼,戲耍許久,這才開始摸牌決定強奸的順序,最後一個個排著隊進入我老婆的身體,當最後一個家夥從朱辰紅陰道里拔出生殖器時,墻上的掛鐘都已經指向了半夜。
可憐朱辰紅一不敢逃、二不敢抗拒,因為越是違背色狼們的意誌就越會受到殘酷的懲罰。
在網管的編排下,各種玩弄得方式層出不窮,不僅強奸者興趣高漲,連我老婆也身不由己地被無數次地推向高潮。所謂加班的幾個小時內,性欲的喘息聲充斥著整個辦公區域,赤條條的軀體在燈光下交替穿梭,簡直色情到了極點。
這些員工有的已經結婚,有的正在談戀愛,也有幾個是純粹的單身狗,每月的薪水其實足夠他們間或找小姐來上一炮,但有免費的女人可以盡情搞隨意弄,任誰也會覺得何樂而不為,他們之間有了一起犯罪的攻守同盟,不擔心有誰會揭發,既不用花錢又不必考慮安全問題,更何況染指的是以前難望其項背的女上司,於是所有參與其中的員工人人樂此不疲、個個沈迷其中,恨不得在朱辰紅的陰道里註入生平所有的精液。
而我老婆朱辰紅白天是風光無限的總經理,晚上卻淪為春光無限的免費性玩具,還要時時遭網管潛入經理室上下其手,幾乎每個工作日都被迫高潮連連、淫水橫溢,心理與生理的雙重煎熬使她度日如年。
這份無比窘迫羞辱的境遇,大半拜網管所賜。
千等萬盼,終於收到了網管交來的辭職信,朱辰紅迫不及待的打開,第一時間批了同意,隨後立即轉到人事部門,囑咐離職手續辦得越快越好,電話剛放下,微信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網管約我老婆晚上到他租住的房子見面,說是要來一次最後的瘋狂。朱辰紅恨得牙癢癢的,都離開公司了還不收斂,當下回了一條信息:對不起,今天日子不方便。
不料網管很快來了一條:哪里不方便?我對你的日子清楚得很!不來你知道後果。
我老婆看了,暗自嘆了一口氣,網管說的沒錯,一年的光景,朱辰紅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這條色狼摸索遍了,又哪里不了解生理期是哪幾天?每個潮來的月初,網管把玩的物品就會多出一件……朱辰紅的月經棉!滲著血絲的衛生巾被後者愛不釋手,而這一時期朱辰紅的陰部被網管冠以一個著名的遊戲名稱……赤色要塞。
既然是要塞,就必須攻占!
這是年輕的網管得意洋洋的宣言。
我老婆在被他攻占了幾次之後,實在受不了網管美其名曰的“闖紅燈”行為,不得不同他據理力爭,總算糾正了網管的奇怪腦回路之一,讓他明白,生理期是流的經血和處女膜破裂的第一血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不過,就算網管退了一步,放棄了越是生理期越要抽插陰道的想法,我老婆還是沒能擺脫無休止的淩虐,因為這意味著作為替代方案,嘴和手,甚至那一雙纖纖玉足都成為高頻利用的工具。
朱辰紅明知晚上赴約絕不是好事,地點選在出租屋內,想必就跟床有關,然而網管的變態還是令我老婆不寒而栗。
咬咬牙豁出去了吧,反正最後一次了!我老婆說服自己,答應如期前往。
事實上,朱辰紅對孤身前往將要發生什麽是有預期的,無外乎那些另類的恥感遊戲,領教了網管這麽久的手段之後,再怎麽被玩都在意料之中,所以當晚網管在自己的屋子里拿著準備好的黑色細麻繩一步步走向我老婆時,後者並沒有激烈地反抗,顯然,反抗也沒啥用。
既然明知是去被玩弄的,朱辰紅也就沒打算違背網管的意誌,渾身上下完全按照網管的喜好來穿著,上身很簡單,白襯衣和黑色胸罩,下身是淺藍色緊身牛仔褲和黑色內褲,腳上是白色的耐克牌球鞋球襪。
網管乾凈利落地脫光了我老婆的上衣,將牛仔褲也解開拉鏈,連著內褲一並脫到膝蓋,然後用繩子精心地捆綁朱辰紅,整個上半身被黑色的細麻繩反複纏繞,除了雙手被束縛在背後,兩個乳房也被勒得高高挺立。
出租屋的天花板上,居然有一個鐵鉤,網管搬來凳子,站上去將麻繩的一端掛在鉤子上,然後手拿著這一端跳下凳子,俯下身把朱辰紅的牛仔褲左褲腳管和內褲剝了下來,整條光溜溜的左腿在腿彎的部位打了個結。
又一次單腿站立,朱辰紅被網管用島國SM片里很常見的形態反綁著半吊起來!
網管調整了一下朱辰紅身體站立的方向,讓她面朝房間里電腦桌,笑著說:“朱經理跟大家打聲招呼吧!”
朱辰紅聞言大吃一驚,跟大家打招呼?屋里竟然還有人?不可能啊,才一間屋子,什麽都藏不下,怎麽可能另有旁人?
網管笑吟吟地指了指電腦桌,說:“看這里。”
順著他的手指,朱辰紅眼光所及,網管的筆記本電腦界面赫然正開啟著QQ視頻,毫無疑問,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正被某些人通過網絡盡收眼底。
網管不慌不忙地解釋,他是某個SM群的成員,跟群里網友打賭,說今晚要玩一個成熟女人,並且還是女高管的身份,群友們表示不信,他索性宣布將在群里直播。
朱辰紅的內心遭受了一萬點的暴擊,早知道網管變態,沒想到變態到這種程度!
網管笑得很淫賤:“朱經理,這也就是個500人的群,跟上次有幾萬人下載你的裸照相比,很低調了好嗎。”
他說的是將我老婆的照片放到色情論壇的事情,朱辰紅又羞又怒,大叫:“你太不要臉了,快關掉!”
網管伸手用力將我老婆別轉的臉扳正,低聲說:“你不要太擔心了,其實也沒有500人這麽誇張,跟我打賭的也就二十幾個,我拉了個臨時會話小群,說好了每人10塊錢門票,看完後再收40,給個面子,配合一下。”
朱辰紅內心極度崩潰,竟然還要自己配合,要是事先知道自己裸體捆綁的樣子會被直播,打死都不會就範,她竭力不讓自己的臉正對電腦上的探頭,然而哪里扛得過網管的力氣,被後者一點點地扳將過去,唯有認命地閉起了雙眼。
網管沒有繼續強迫我老婆面對鏡頭的想法,反正就算側著臉,一絲不掛的身體還是通過網絡清晰地傳了出去,他松開手,走到電腦桌前,輕點鼠標,興高采烈的說:“怎麽樣?我沒瞎說吧?”
原先安靜的房間里忽然充斥著七嘴八舌的爭論聲,似乎是網管將本來群聊靜音的設置更改了,一眾早已看得心潮澎湃的狼友霎時如開閘的洪水般肆無忌憚地宣泄起浮躁的情緒來了。
網管的話音里有說不出的得意,裝著很冷靜的腔調,緩緩說:“大家看傻了吧?不要急,一個個輪流說。”
又是一陣嘈雜,有人叫:“牛掰啊你,還真調教了一個熟女。”
也有人質疑道:“你怎麽證明這個女人是女高管呢?說不定你隨便從哪個髮廊雇了個小姐呢?”
眾人起哄:“沒錯,一定是雇的小姐!”
網管有點惱火,大聲駁斥:“什麽小姐,這女的就是我公司的總經理,你們看她的衣服,都是名牌,賣逼的小姐穿得起名牌嗎?”
說罷,他撿起朱辰紅被剝下的襯衣、胸罩,放到電腦鏡頭前讓群里的家夥們看清楚品牌標簽,還特意從我老婆高高吊起的腳上脫下球鞋,“啪”的一聲敲在桌上,炫耀地說:“你們看到耐克的商標了嗎?絕對正宗的。”
的確,我老婆身上的內衣是黛安芬,牛仔褲是Levis這樣的國際一線大牌,連球鞋也是耐克運動限量版的,這一身隨隨便便就近萬元,這還是由於朱辰紅預計晚上的不堪遭遇,沒有將佩戴首飾、腕表,也沒有帶包,不然更具說服力。
群里頓時沈默了,看來這些人至少還有一點眼力,倒不是說賣淫女不會將錢用在穿著方面,而是學不來這種低調卻奢華的氣質,到了此時,一大半人已經相信了網管的話,相信這家夥的確在自己的房間里剝光了一名外企女高管,並把她綁起來肆意奸淫。
但還是有人故意作對似的,硬說證據不充分,網管問到底怎麽才算充分,那人說要這女人親口承認。
要朱辰紅說出自己是網管的上司,卻被迫在下屬胯下忍辱承歡的事實,這絕對是奇恥大辱的感受,她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願吐露。不過這份無奈的堅持在網管眼里根本不算事,他只是隔著白色的球襪用手指輕輕劃了幾下我老婆的腳底,就令朱辰紅嬌喘起來,若不是繩索固定在天花板的鐵鉤上,我老婆連站都站不穩了。
綁得這麽緊,單腿支撐著身體,另一條腿懸在半腰間,那只吊起來的腳沒有多少躲閃的空間,只能眼睜睜地任憑網管的手指在腳底遊走,辦公室里無數次的褻玩,朱辰紅的玉足變得越來越敏感,直到此刻她才恍然大悟,網管對她的每一次褻瀆,都是針對條件反射這一生理反應的強化,不知不覺中,朱辰紅墜入了性欲調教的陷阱。
本來,撓腳心最多會感覺癢,被綁起來撓腳心則無非是掙紮不掉的癢,但以往網管總是雙管齊下,一手摸玉足,一手伸進朱辰紅的牛仔褲里抽插陰部,久而久之,腳底和陰道形成了一種莫名的關聯,正如眼前的境況,我老婆感受到來自於腳心的無比奇癢,與此同時,裸露的大腿根部竟然慢慢滲出了淫水……
天哪,在朱辰紅的腦海里,正浮現著網管湊在解開拉鏈的牛仔褲前用舌頭舔著自己大大張開的陰道口的畫面,一時間竟分不清玉足和襠部哪處更癢,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那一聲聲喘息是那樣的嬌媚淫蕩。
朱辰紅迷亂的神智里尚有一絲清明,知道自己堪比賣淫女的淫賤樣子被群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夾緊雙腿,絕不能讓下體不受控制的秘密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是可惡的繩索牢牢地束縛在腿彎上,任怎麽努力都無濟於事,兩條腿照樣分得開開的,分開的程度使得自己都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陰道口附近的濕潤。
這時候,唯一的希望,是筆記本電腦上的探頭不夠高清,距離三公尺,網絡那端的人註意不到大腿之間的位置。
然而,在朱辰紅的恥辱經歷里,希望往往最終變成絕望,因為電腦的揚聲器里傳來不同人的歡呼聲:“快看!這女的流淫水了!”
網管“哈”了一聲,也發現了我老婆正處於淫水直流的狀態,這正是他數月來調教的成果,當下伸手在朱辰紅陰部摸了一把,將手掌攤開,給群里的人欣賞濕漉漉的手指,引來大家嘖嘖稱奇,都說這女的實在太騷了,怎麽摳幾下腳底就流這麽多水。
朱辰紅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了,自從被輪奸後身體就越發的敏感,以前就算被人發現了腳底怕癢的秘密也不至於立刻繳械投降,為什麽現在可恥的體液說來就來,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她睜開眼睛,狠狠地瞪著始作俑者,恨不得將網管撕成碎片,這個應當千刀萬剮的色魔,正是他用極盡變態的手段使我老婆淪為了眼前低賤娼妓的樣子,只要是個男人,都能輕易地撩撥起她的欲望。
雖然內心痛恨,但目前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朱辰紅實在不想這種恥辱的局面向更恥辱的方向進一步演化,唯有低聲哀求網管:“夠了夠了,別搞了,受不了!”
網管將手上的淫水在我老婆的白襪上擦了擦,惹得老婆身體一陣亂晃,敏感的腳心如同有千百只螞蟻在爬,假如不是手腳都綁著,這份深入骨髓的奇癢,使朱辰紅幾乎要暴走了!
網管湊在我老婆耳邊說:“要我不搞也行,我說什麽照做。”
朱辰紅再生不出半點抗拒之心,默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