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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無情也動人(01~03)

日期:2020-02-03 作者:佚名

第一章賣情報的人

從記事起,奶糖就知道自己長得可愛。雖然從來沒有認真地照過鏡子,或者看過自己的照片。人們願意抱它,喂它,逗它玩。它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哇,好萌的小狗!」

奶糖是條一歲多的哈瓦那,一身微微捲曲的乳白色絨毛,兩隻圓圓亮亮的眼睛。她從未有過主人,一直在流浪動物收容所長大,所以總是一臉單純,沒有學會搖著尾巴諂媚乞食。

事實上,奶糖只會對一個人搖尾巴,那就是收容所的獸醫秦慕君。慕君姐姐是個大美人兒,明眸善睞,笑靨如花。每當看到慕君笑起來的時候,奶糖就像吃了一整塊半熟的排骨一樣開心。奶糖也是慕君最喜歡的小狗。可是今天,慕君姐姐又要給它打疫苗了。奶糖不喜歡打疫苗,在小床上活蹦亂跳的,一雙烏黑的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慕君。

「奶糖,要乖哦。打完針我給你吃好吃的。」慕君笑著安撫眼前的小狗。

這時,收容所的投資人喬松推門進來。這個男人個子不高,身體卻十分健碩,由於經常去健身房的緣故,可以看到胳膊上有明顯的肌肉。

「喬松哥,你來啦?」慕君甜甜地一笑。

「嗯,今天公司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你正忙呢?」

「嗯,今天有三條小狗要打疫苗呢。」

「那辛苦你了。自從你來了,這些小東西們精神多了。看來,比起我這個甩手掌櫃,寶貝們還是更喜歡你這個漂亮姐姐呀。有空你去我資助的孤兒院看看那些孩子吧,你這麼可愛,孩子們一定也會喜歡你的。」

「孤兒院?算了……我還是喜歡和小動物們打交道。你也算不上甩手掌櫃,也是經常來看它們的嘛。」

「我哪是來看它們?我可是來看你的。」喬松說著,伸手揉了揉慕君的胸部,「你打完疫苗,來我辦公室陪我待會兒。」

「壞蛋。」慕君紅著臉,嬌嗔道。奶糖看到慕君展顏,蹦的更歡了。慕君連忙哄著它趴下,在它頸部嫺熟地紮了一針。

打完疫苗,慕君脫下白大褂走進了喬松的辦公室,喬松正坐在真皮沙發上抽煙。他讓慕君坐到他旁邊,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哥,咱出去開間房吧。在你辦公室裡……不太好吧。隔壁還有人呢。」

「沒事兒。你一會兒小點兒聲,別人聽不見的。」

喬松慢悠悠地抽著煙,並不著急脫慕君的衣服。他的右胳膊伸進慕君衣服裡,攬著慕君,右手握住慕君的一隻乳房,靈活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乳暈和乳頭。

「慕君,我最近工作忙,好久沒來這邊,真是委屈你了。」喬松在慕君耳邊輕聲說。

「哪兒的話?喬松哥是電視上的大明星,還能抽時間來看我,我已經知足了。」慕君打趣道。

「什麼大明星啊,不過是媒體誇張宣傳罷了。鸞州電視臺的這幫人,整天想著利用我討好我爸。」喬松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喬松的父親喬海龍是鸞州市的市委書記,位高權重,說一不二。市長幾乎被架空。喬松也是個爭氣的兒子,留學回來三年,開了自己的互聯網公司,發展迅速。他還經常捐助慈善機構,幫助孤兒、貧困生和無人照顧的農民工子女。除了幫助孩子,他還建了鸞州第一個流浪動物收容所,讓那些無家可歸的貓貓狗狗有了一個可以住的地方。電視臺當然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跟著他做了大量宣傳。因此,喬松也算鸞州的名人了。

喬松的手指繼續在慕君的乳房上撩撥著,慕君被他挑逗得動了興,下體漸漸濕潤。她握住胸前喬松的手,插進自己的內褲裡。

「呦,寶貝兒濕了?」喬松摸到了慕君陰唇間的濕潤。他用手指沾了一些蜜液,兩根手指夾住慕君地陰蒂,輕揉慢撚。很快,慕君的陰道裡流出了更多的蜜液。喬松把兩根手指插進慕君濕滑的陰道裡,來來回回抽動。

慕君被喬松的手指插得舒服,發出愉快的輕哼,也隔著褲子摸著喬松的陽物。喬松的陽物慢慢硬起來。

「哥,我要。」

「寶貝兒要什麼呀?」

「我要哥哥……幹我。」慕君怪不好意思地說。

「來啦。」喬松掐滅了煙,抽出慕君陰道裡的手,雙手按住慕君的雙肩,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慕君做出乖乖投降的樣子,任憑喬松脫了她的褲子。

喬松解開自己的褲扣,拿出硬挺的陽物,又把手伸進慕君兩腿之間摸了摸,確定濕度足夠。然後抓起慕君的兩條大長腿往上一掀,那粉嫩濕滑的陰道口就在他面前張開了。喬松拿出避孕套套在自己勃起的陽物上,對準洞口往裡一插。

「啊啊!」慕君不由得叫出了聲。

喬松把慕君的雙腿扛在左肩上,慕君雙腿交叉,下體緊緊夾著喬松的陽物。喬松一邊深深淺淺地抽插,一邊玩弄著慕君白皙修長的雙腿。慕君腿上的皮膚像綢緞一樣柔軟絲滑,一點瑕疵都沒有。

「嗯……好舒服……哥哥,再插深一點呀……」

為了插得更深,喬松把慕君夾緊的雙腿分開放在兩邊,自己整個人壓到慕君身上,使勁插進去。

「啊,好深,啊,啊……唔。」慕君被弄得動情,叫聲越來越大,為了不讓別人聽到,喬松連忙吻住她的嘴。慕君溫順地把香舌送進喬松嘴裡,同時吮著他的舌頭。兩人一邊交媾一邊舌吻。

過了一會兒,慕君被弄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喬松發覺,連忙放慢了抽動的速度,伏在慕君耳邊輕聲說:「寶貝兒,你下麵好緊,好舒服。」

「慕君也好舒服……哥哥你下麵好大……啊……嗯……」

「慕君,你真漂亮,真性感。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寶貝。」

「哦……啊……那,那黎曼……是……」

「黎曼哪裡比得上你呀?我娶她,就是因為她爸黎輝是公安局局長。政治聯姻而已。其實我倆早就各玩各的了。」

「哥,你的意思是,黎曼也……」

「可能吧,我懶得管她。有你這麼個美人兒陪我,我就滿足了。」

「哦,哦,嗯嗯……好呀,那慕君就一直在這兒陪著你,哪兒也不去……啊啊,喬松哥,我……」慕君在喬松堅硬的陽物和耳邊甜言蜜語的作用之下達到了高潮,兩頰飛紅,甚是好看。

「怎麼樣,哥哥厲害吧?」喬松得意地說。

「厲害,哥,你真能弄……」慕君一邊說,一邊抬起臀部,迎合喬松的抽插。

「啊啊,寶貝兒好乖,我要射了。」喬松突然狠狠往裡一挺,射在了裡面。

喬松趴在慕君身上歇了片刻,起身抽出陰莖,把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扔進了垃圾桶。

「對了,寶貝兒,我還有禮物要給你呢。」喬松穿好衣服,從包裡拿出兩張話劇《柔軟》的門票。

「哇,謝謝喬松哥!」慕君最喜歡看話劇了,尤其喜歡廖一梅的悲觀主義三部曲(悲觀三部曲:《琥珀》《柔軟》《戀愛的犀牛》)。

「週五晚上我去你樓下接你哦。」喬松對著鏡子調整好領帶,親了一下慕君的臉頰,離開了辦公室。

「每個人都很孤獨。在我們的一生中,遇到性,遇到愛,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瞭解。」臺上的演員演繹著驚世駭俗的愛情故事。

聽到這句臺詞,慕君意味深長地看了喬松一眼。喬松把手輕輕地放到了慕君手上。慕君今天精心打扮了自己,用卷髮棒卷了頭髮,化了復古的妝容,穿了一件藕色旗袍。曼妙的曲線、優雅的氣質堪比民國美女林徽因。

散戲後,喬鬆開著他的奧迪送慕君回家。

「在我們的一生中,遇到性,遇到愛,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瞭解。」慕君低著頭念叨著,「喬松哥,我想成為那個瞭解你的人。」

「我覺得你挺懂我的。真的。」喬松回答。

「可是有些事兒我真不明白。」

「比如說?」

「比如說……你每兩個月,就要失蹤上幾天。你是去哪兒了呀?」

「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嘛,先不著急。」喬松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

「咦,這是哪兒?」慕君疑惑。

「你甭管這是哪兒了。咱今天在車裡做一次,怎麼樣?」

「哎呀,快別了,還是去開房吧,在車裡做,給別人看見怎麼辦?」

「不會不會,我這都開到城鄉結合部了,這條路連路燈都沒有,晚上根本不會有人走。即使有人走,他也看不見我們。」

「那好吧。」

「寶貝兒,今天用你的嘴給我弄弄吧。」

「啊……我好久沒做過這種事了。不過也好,如果能這樣弄出來,我也不用在這荒郊野地裡脫衣服了。」

慕君解開喬松的褲子,伸過頭去,張開檀口,把喬松的陰莖整個含進嘴裡,舌頭繞著它打轉。陰莖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到最後,慕君已經含不住了,只能用手撫弄著陰莖根部,嘴巴吮著龜頭,舌頭在馬眼周圍來來回回舔著。

「寶貝兒,你技術真不錯。不過,我想再插深一點兒。」喬松寵溺地摸了摸慕君的頭髮。

慕君的雙唇緊緊吸著喬松的陰莖,儘量讓陰莖整個插入口中。她感覺到碩大的龜頭一點點伸進了自己的喉嚨裡。她把舌頭貼在陰莖下麵,動著脖子來回吮吸著,發出嘖嘖的聲音,仿佛吃的很美。喬松也開始配合她,堅硬的陰莖在慕君口中進進出出。

吮了一會兒,慕君有些累了,把陰莖從口中拔出來,用手沾了一點唾液,抓著喬松的陰莖上下套弄。在她嫺熟地套弄之下,喬松感到馬上就要高潮了,連忙讓慕君含住龜頭,把熱乎乎的精液射進慕君嘴巴裡。慕君全部吞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這幾天我心情一直不太好,幸虧有你。」喬松滿意地抱著慕君。

「你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爸想和他那個女朋友結婚。哎,自從我五歲的時候我媽沒了,我爸從來只給我錢,不管我的事。我小時候都是爺爺奶奶照顧。暑假的時候,我就跟他們一起去鄉下住。鄉下藍天白雲,麥子金黃,可漂亮了。我在那兒釣魚,捉蛐蛐兒,和村裡的小朋友一起遊泳,每天都很開心。可是後來爺爺奶奶也不在了,我就只能和我爸一起住。他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女人回家,這些年交過十多個女朋友,可是沒一個長久的。可是這回,他居然想結婚了。」

「可能伯父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吧?這是好事兒啊。」

「真是這樣倒好了。那個女人和咱們差不多大,我看她來者不善,肯定是圖我爸的錢!」

「啊……這樣呀。可是這畢竟不是你能插手的事。」

「是唄。我也是很無奈啊。得了,不說這些事了。寶貝,你騎上來,我還能再來一次。」

慕君正準備脫絲襪,喬松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掀起旗袍,兩手握住絲襪的襠部用力一撕,「刷」地一聲,絲襪被撕開了。

「你可真浪費,這可你花一百多買的啊。」慕君笑道。

「我這麼容易就撕開了,可見品質也不怎麼樣。」喬松笑著脫下慕君的內褲,陽物在慕君的陰道口蹭了一會兒,待到陽物硬起來了,慕君的小穴也濕的差不多了,喬松就讓慕君騎上來。

慕君騎在喬松身上,抓住喬松粗大的陰莖,插入自己濕熱的小穴裡。兩邊的陰唇緊緊吸著陰莖,以膝蓋為支點,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前後扭動著腰部,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嗯……啊……哥……你捏捏我奶子……噢噢……」

喬松一手攬著慕君晃動的纖腰,一手抓住慕君圓圓的乳房,使勁捏了一把。慕君叫得更歡了。

抽插了幾百下,慕君有點體力不支,又捨不得讓熱乎乎的肉棒離開身體,便停下來,準備送上香吻。

「別鬧,你嘴裡有剛才的精液呢。」喬松笑著扭過頭去。

「我都不嫌棄你的精液,你自己嫌棄?煩人。」慕君噘著嘴擰了喬松一把,「那你自己動吧。我可累了。」

喬松雙手摟著慕君,讓慕君的兩個奶子緊貼在自己胸口。肉棒深深插入陰道,一下又一下地頂著花心。

「好哥哥,親哥哥,你幹得我好爽啊……」

「好寶貝兒,哥哥就喜歡幹你,只喜歡幹你……」

喬松今天已是第二次,所以更加持久一些。而慕君因為缺了前戲,也更不容易高潮。香汗淋淋,嬌喘聲聲,抽插了幾千下之後,喬松一聲低吼,慕君一陣嬌啼,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喬松把慕君送回了社區。望著慕君曼妙的背影,喬松真希望時間停止在這一夜。

仲夏的夜晚,月朗風清,梧桐樹的大葉子在月光下輕輕搖擺,蟬在樹上嗡嗡地鳴著。蟬只能活七天,活到第八天的蟬會很孤獨。就像有些命運軌跡與眾不同的人,註定要生活在在孤獨之中。

慕君回到家,屋裡一片漆黑。她打開燈,驚異地發現沙發上坐了兩個男人。那是她的養父Ace和義弟李琛。

Ace是一個將近半百的美國人。他的身體保養得很好,還像年輕時候一樣健碩,滄桑英俊的臉上,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睛仿佛同時裝了天空和海洋。李琛是個漂亮的小夥子,長得高高瘦瘦的,朱唇皓齒,皮膚白皙,有點像《紅樓夢》裡的秦鐘。

「你們怎麼來了?」慕君問。

「我需要你們向我彙報工作。」

慕君把這些天自己和喬松去了哪些地方、說了些什麼話,包括喬松每兩個月失蹤幾天的事情都細細講述了一遍。

「黎曼這邊倒沒有什麼奇怪的。」李琛說,「不過喬松沒騙你,他倆早就各玩各的了。我作為行政助理進了她的公司之後,不到兩個月她就把我提拔成了她的個人秘書——兼情人。她喜歡喊我去她的辦公室,把她抱到辦公桌上和她做愛。我說別人聽到了影響不好,她說她是公司經理,沒人管得了她。我問那你老公呢?她說,她老公自己都在外面找了不知多少個情人了,哪裡管得了她呢。」

Ace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看來兒子女兒都沒帶來什麼有用的資訊。

Ace的父親是一位美國黑手黨領袖,哥哥Albert是理所應當的繼承人。可是後來哥哥仗勢欺人,橫行霸道,大肆強姦婦女,欺辱平民,做了許多引起員警注意的事情,為黑手黨組織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父親開始傾向於把Ace培養為繼承人。不料,心狠手辣的Albert竟製造了一起事故,導致了父親的意外死亡。當時只有十七歲的Ace也受到了哥哥的追殺。萬般無奈之下,Ace帶了一些錢偷渡到了中國。

20世紀末的中國,可謂充滿了機遇和挑戰。改革開放之後形成的經濟新格局開始逐漸成熟,人民開始慢慢接受西方文化。澳門剛回歸,那是全中國唯一一個可以合法賭博的地方。各色各樣的賭場像輕浮的妖婦,張開雙臂吸引著大陸第一批富起來的人。

Ace選擇了離澳門較近,黑勢力密集的鸞州市作為自己發展的大本營。他找準了商機,用父親生前留給他的資金在最繁華的市區開了一間酒吧。他一面經營酒吧,一面想方設法結識鸞州各股黑白勢力的關鍵人物,瞭解其中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酒吧的生意穩定以後,他花了些錢從澳門的一家孤兒院裡收養了一對兒女,讓他們在正常讀書上學的同時接受各種嚴苛的間諜訓練。大部分訓練都是黑手黨父親以前用來訓練過他的。

十年之後,Ace在鸞州混的風生水起,他的酒吧成了一個交易情報的地點。Ace的手下遍佈鸞州各地,他們負責搜集各路資訊,從老公出軌的證據到各類商業機密,並以高價賣出。他的客戶有私家偵探,黑社會老大,商界大亨,還有一些官員。

這一次,Ace受到喬海龍的政敵——「傀儡市長」唐波的重托,幫忙尋找市委書記喬海龍貪贓枉法的證據。為了這個重要的情報,他不惜動用了最得力的兩員愛將:養子李琛和養女秦慕君。

鸞州市最大的娛樂場所叫做薔薇山莊。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座莊園不僅是夏天能遊泳、冬天能滑雪的度假村,而且是一個性交易和毒品交易的場所。然而十幾年間,每次掃黃、毒品清查,他們都能夠完美地躲過。據說這都是因為他們有喬海龍做靠山,薔薇山莊的董事長曾經多次向市委書記喬海龍行賄。但是,誰都沒有切實的證據。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喬海龍這棵大樹在鸞州長得根深蒂固,枝繁葉茂,尤其是近年與公安局長黎輝聯姻之後,更是如虎添翼。想砍掉這棵大樹,可謂難上加難。

「這是喬松的前任財務秘書林倩倩。她已經失蹤很久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慕君,你要儘量從喬松身上搜尋這方面資訊,但要記得保護好自己。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因為知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滅口了。」Ace拿出一張照片說。照片上的女人長著一張網紅臉,戴著美瞳,笑得很燦爛。

「好。」慕君鄭重地點了點頭。

第二章幼年回憶

平心而論,喬松的樣貌和才華都是一流的,對慕君也好得緊。儘管如此,慕君對喬松並沒有產生太強烈的依戀。受過間諜訓練的慕君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小鳥依人的情婦形象,儘量滿足喬松的一切願望,其目的僅僅是從他身上獲取更多的信息。她讀過張愛玲的《色戒》,深知女間諜的大忌就是就是對敵人動心——至於性欲,肯定是有的,然而那個「通往女人心的道路是她的陰道」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喬松答應她,如果她願意去孤兒院幫忙,就向她解釋自己每兩個月失蹤幾天的事情。她只得去孤兒院做了兩天義工。孩子都們很喜歡她,和她玩得很開心。

晚上,喬松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別墅。這是一座簡約雅致的法式小洋樓,坐落在郊區的一片森林裡,緊鄰著清澈的琥珀湖。目空一切的慕君也不禁被這樣的美景所打動。喬松把她帶到地下酒窖之後,各種高檔葡萄酒更讓她大開眼界。

「這是我爸多年的藏酒,這瓶波爾多值十幾萬塊錢呢,來,你嘗嘗。」喬松給慕君倒了一杯酒。

慕君抿了一口酒,用手指擦掉杯子上的唇印,打量著四周。剛剛她仔細聽了自己的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確定在地下酒窖的下面還有另外一個樓層,但是她沒有找到下樓的梯子。

「給我介紹一下這房子的結構吧。我還沒住過這麼大的地方呢。」慕君擺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模樣。

「一樓是餐廳、書房和琴房,我有時會來這里拉小提琴。我的房間在二樓,我把它裝修成了一個有情趣的地方。這地方相當於我的豹房。」

「豹房?就是……明朝皇帝朱厚照修建的那個?」

「是呀,朱厚照身為皇帝,卻對政治一點興趣也沒有,修建了豹房,與妃子孌童夜夜笙歌。其實他是個有才華的人,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不巧生在了帝王之家,坐上了帝王之位。」

「嗯,雖然說他是個昏君,仔細想來,他也蠻可憐的。」

「是啊,有些人的命運從生下來開始就是被安排好的,誰想過他本人願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呢?」

慕君意識到喬松是在說他自己,怕他傷感,連忙說:「不說他了,你快帶我去你的豹房裡面看看吧。」

喬松沒有介紹地下二層。那麼,酒窖的下麵有什麼呢?它的入口又在哪裡?慕君思索著。為了搞清楚這件事,看來以後要多找機會和他來這裡約會了。

喬松的臥室很大,地上鋪著毛絨絨的厚地毯,光腳踩上去很舒服。臥室中央有一張圓形的大床,床上掛著粉紅色的帳子。床的旁邊有一架性愛秋千,可以把人掛起來。在房間的一角還有一個架子,上面放著各色各樣的情趣用品。

「跳蛋?震動棒?印度神油?」慕君好奇地看著這一架子的情趣用品。沒想到這個喬松還挺會玩的,像個收集玩具的小孩一樣收集了這麼多情趣用品。

「不著急,以後咱們都會用到的。」喬松把慕君抱起來放到床上,「你穿上這個情趣內衣試試。」

慕君無可奈何地穿上了喬松給她的衣物。上身是一個黑色的蕾絲頸圈,下面連著一個青色小肚兜。肚兜上有復古的花紋,也是蕾絲的,半透明,慕君黑色的乳暈,立起的乳頭都一覽無餘。下身是三角內褲,只是襠部缺了一塊兒,只掛了一塊青色的圓形寶石。慕君走一步,這塊寶石就在她陰唇旁邊晃動起來,仿佛在招呼著別人注意那裡。肚兜一樣的情趣內衣配上慕君正紅色的口紅和淡紅眼影,仿佛是一個古代的青樓女子。

「的的珠簾白日映,娥娥玉顏紅粉妝。花際徘徊雙蛺蝶,池邊顧步兩鴛鴦。」喬松看到慕君誘人的身體,不禁吟出了一句讚美藝伎的詩句。

「傾國傾城漢武帝,為雲為雨楚襄王。古來容光人所羨,況複今日遙相見。」慕君一邊以詩句回應喬松,一邊轉身,主動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回頭對喬松嫣然一笑。兩人默契地玩起了浪蕩公子和青樓美女的角色扮演。

慕君的蜜縫張開在喬松眼前,已經微微有些濕潤。慕君有剃毛的習慣,陰毛總是剃的乾乾淨淨。深紅色的大陰唇裡裹著粉嫩的小陰唇,裡面滑滑的陰道壁和肉粒清晰可見。喬松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連忙寬衣解帶,握著自己的肉棒,直接從後面插了進去。

「啊!好疼,公子好生心急,奴家還沒濕呢。」慕君抱怨道。

「你這個小騷蹄子,浪的人火兒都上來了,忍不了了。沒關係,我多抽送幾下,你的水自然會有。」喬松雙手拽著慕君蔥管兒一樣的胳膊,像騎馬一樣騎著她,在她身後大力抽送。慕君被拽的半個身子懸空,雙乳在抽送之下劇烈地晃動著,下體的青色寶石也搖個不停。

「啊~喬公子,你有點憐香惜玉之心,輕點啊~」

抽送的聲音中逐漸有了水聲,喬松感覺慕君的陰道裡也越來越滑了。

「公子,你好厲害,真是、真是愛煞奴家了,嗯~啊~」

喬松打了一下慕君的屁股:「小浪蹄子,一會兒讓我幹你後庭花如何?」

「啊啊,不要~奴家怕疼嘛~」

「你放心,用我的辦法,保準你不疼。」

喬松說著,一面繼續抽送,一面拿出一瓶潤滑劑,向慕君的肛門裡倒入一些。接著又拿了一個小跳蛋,慢慢滑進了她的肛門裡,打開了開關。頓時,慕君的後庭不自覺地緊縮,緊緊地裹住跳蛋,與其一起震動。

慕君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性愛。後庭的跳蛋加上陰道裡的陽物的抽插,讓她如同中了電一般,渾身酥麻,每一寸皮膚都在顫動。

「喬公子,我、我丟了……」慕君被跳蛋這樣一弄,居然達到了高潮。

「你今日丟得早了些。來,我改插你的後庭花。」喬松把跳蛋從慕君的肛門中取出來,拔出陽物,然後把跳蛋塞入陰戶,用那沾滿淫水的陰莖在慕君的後庭上頂了幾下,慢慢地插了進去。

「怎麼樣,不疼吧?」

「嗯嗯……」慕君只感到了輕微的疼痛,還夾雜著一絲快感,所以點了點頭。慕君的後庭從來沒有被開發過,還非常緊,將喬松的陰莖整個緊緊包住,松插在如此緊實的肛門裡,很快也高潮了。

「啊……」喬松呻吟一聲,拔出玉莖。白色的精液從菊輪裡流出來。

喬松把慕君抱在懷裡,甜言蜜語哄了一陣,就睡著了。慕君很想問問他失蹤的事情,然而她謹慎的性格讓她克制住了這個衝動——這樣會顯得太心急,容易暴露自己。

慕君躺在舒適的席夢思床上,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白天在孤兒院的時候,那些孩子們的目光又浮現在她眼前。那些孩子們天真爛漫,目光清澈單純,猶如十多年前的自己。不同的是,由於喬松的定期捐款,這間孤兒院的環境很好,老師們也都很負責任。

記憶中澳門的那家孤兒院,陰森,冰冷,缺衣少食。那些潮濕的有裂縫的磚塊和窗戶上的蜘蛛網,是慕君一生逃不掉的夢靨。她知道孤兒院的地板磚上一共有841條裂縫,知道樓梯上的苔蘚今天又多長了一寸,知道半夜恐怖的鬼叫聲是寒風吹著破窗戶的聲音,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為何如此狠心,把她拋棄在這個充滿絕望的地方。

管事的是一個相貌醜陋、心思惡毒的老嫗,常常說他們是沒人要的孩子,自己大慈大悲收留他們,他們應該對她心懷感激。她讓他們幹粗活,還常常不耐煩地用拐杖狠狠敲打不聽話的孩子。

好在有小六和小七。慕君那時候還叫小五。小六是個淘氣的男孩子,他總想方設法偷些吃的來給兩個女孩吃。小七是一個瘦弱多病的女孩,安靜而聽話,總跟在小五小六兩人後面。小五是三個人中的大姐姐,她會教大家算術,唱歌哄弟弟妹妹們睡覺,還把破木片做成七巧板教他們玩。

有一天,三個人饑餓難耐,一起去廚房想偷些麵包吃,卻被老嫗發現了。勃然大怒的老嫗決定殺雞儆猴,罰三個人在院子裡站一夜。這一夜寒風凜冽,三個孩子穿著單薄的衣服,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哥哥,姐姐,我們……會死嗎?」小七哭著問。

「別這麼說!」小六把兩個女孩摟的更緊了,「你會沒事的。我們三個都要活著!」

「我們抱緊一點,每人講一個故事,都別睡著了。要是睡著了,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小五說。她和小六把身體孱弱的小七夾在中間,三個孩子相互依偎著取暖。

三個孩子輪流講著故事,相互鼓勵著。可是到了下半夜,他們的身體幾乎要凍僵了,意識漸漸開始模糊。一開始故作堅強的小五和小六也流下了絕望的眼淚。

「小六,小七,對不起,姐姐沒有照顧好你們。」小五愧疚地說。

「小五姐姐,小七妹妹,是我這個男子漢不好,沒有照顧好你們……」小六帶著哭腔說。

「哥哥,姐姐,你們對我,真好。下輩子,我們,我們再做兄弟姐妹吧。」小七渾身僵硬,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下輩子,我們要做真正的兄弟姐妹,生在衣食無憂的家裡,靠著火爐,聽媽媽講故事。」小五微笑著,帶著幻想,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老天終究還是同情這三個棄兒。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孤兒院門口,一個粽發碧眼的白人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這就是Ace。他從車裡拿出一條毯子,裹住了三個孩子。

Ace來到孤兒院的時候,小五就知道她的人生有救了。可是,這位野心勃勃的黑手黨頭目之子只選中了小五和小六。任憑兩個孩子苦苦哀求,Ace還是沒有把他們羸弱的妹妹小七帶走。小五也曾想過留下來陪著小七,可是在巨大的誘惑面前,她還是屈服了。當他們被Ace帶走的那天,小七面色煞白,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生命中全部的溫暖和光明。

小六就是現在被慕君叫做弟弟、潛伏在黎曼身邊的李琛。那個瘦小多病的妹妹小七呢?也許早就死了。想到這裡,慕君心如刀絞。如果當初她選擇留下,小七的命運會不會好一點?

與此同時,李琛正一絲不掛地站在溫泉裡,溫泉裡的水沒過他的胸膛。他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黎曼。

黎曼的媽媽是美國人,因此,她有著高高的鼻子,白皙透明的皮膚,眼窩略微向下陷,捲曲的栗色長髮。

作為官二代和公司經理,平時的她都是端莊典雅的。可是此時,她的兩條腿被李琛架著,雙臂緊緊環住李琛的脖子,兩個奶子緊貼在李琛胸前。李琛就這麼站著,把他堅硬的陰莖插入這位大小姐的身體之中,在水下深深淺淺地抽送。大小姐在他的懷裡忘情地浪叫著。他們周身的水都在隨著抽送的節奏流動,濺起白色的水花,水面泛起了一陣陣的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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