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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愛之午夜的新娘(上中下)

日期:2020-02-01 作者:佚名

我的主人我的愛之午夜的新娘(上)

深夜的街頭格外的安靜,以是深秋時節,一陣輕風吹過忍不住讓人感到一絲寒意,街道上一輛車也沒有,衹有不遠處的霓虹燈還一閃一閃的亮著,路口的街燈下一個年輕的少女靜靜的站著,肉色的絲襪、一條露臍的緊身短裙、再加上一件低胸的短衫實在有些單薄,一雙休閑的運動鞋和她的著裝很不協調,每當微風吹過少女都忍不住夾緊雙腿凍得瑟瑟發抖。一輛黑色的賓利車飛馳而來停在路口,少女上了車很快消失在寂靜的夜中。

我叫譚雪17歲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女生,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奶奶一手把我養大的,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樣的人,我衹知道他們唯一留給我的東西就是一個破敗的家,還有就是近乎完美的容貌和體態,1。67的身高、堅挺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臀部、在加上一雙修長筆直的腿,三維85-62-88接近完美,笑起來我的嘴角會有兩個小酒窩,因此認識我的人都說我笑起來很甜,可惜兩個月前奶奶重病不起我再也笑不起來了,家裏的生計主要靠奶奶的養老金和父母去世後的一點遺產,因此很快就無法再負擔如此高額的醫藥費了。雖然我一直在打零工貼補,但生活的壓力還是讓我難以承受,三天前我到一家叫風花雪夜的夜總會坐小時工就是搞衛生,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在一邊聊天,「聽說了嗎一晚就賺了五萬。」「恩聽說了,早知道都是被男人欺負我也做SM了。」「哈哈小心被虐的叫媽媽。」我站在那發呆自言自語道:「賺的很多嗎?」「發什麽呆不幹活了嗎?」一個身穿黑色橡膠緊身長裙的女人走了過來。「對不起華姐。」她叫歐陽?華是這的老板大家叫她華姐。她點了支香煙說道:「小妹妹家裏不好過想賺錢是嗎?」我點點頭,「妳是處女?」我接著點頭,她給我了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回去好好想想,明白了就給我打個電話,妳知道這是什麽工作,妳這麽年輕長得也不錯,化化妝一定是個美人,處女可以賣個高價。」「是什麽工作和她們一樣嗎?」華姐笑了一笑:「就是坐臺小姐,說白了就是妓女,不過妳不一樣,說不定可以被那個老板保養,以妳的條件處女20萬,我幫妳聯係事成後對半分這是規矩。」說完給了我500元,告訴我要是不想不勉強以後千萬不要再到這種地方來,要是想就給她打電話。

一個無法入睡的長夜,一早我戴著黑眼圈來到醫院,奶奶的病是腎臟出了問題。大夫告訴我運氣很好,已經找到可以做腎移植手術的比配捐獻者,但保守估計也要20萬,如果不做奶奶最多衹能活2個月。我走進病房親吻了一下還在熟睡的奶奶,強忍著眼裏的淚花離開了醫院,我沒有電話所以直接來到夜總會,華姐很意外沒想到我這麽快就有了決定。「我以後也要像那些姐姐一樣上班嗎?」華姐聽了我的事忍不住擦了擦眼淚說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如果有其他方法我不想妳做這一行,妳可以找電視臺請社會幫忙,不過可能來不及,。」她喝了一口紅酒臉上恢復了以往的嚴肅說道:「我可以幫妳聯係肯出高價的老板,但我不是慈善家至此一次我不收提成。」她點了一根煙繼續說:「我不收女員工,妳看到的小姐不過是在這裏挂名我收提成,這是規矩,因為要是警方找到了我不負什麽責任頂多賠點錢懂麽,所以如果妳真想做我可以聯係妳,當然妳可以拒絕,過普通人的生活。」說完給了我一部手機叫我等電話。就在不久前電話響起來,華姐告訴我客戶找到了出價100萬,條件是一年隨叫隨到,而且是SM類的服務說好聽是調教,說白了就是被捆綁折磨,她告訴我本來不想接這個,但那個人的身份很特別出價又高所以她決定告訴我,接不接在我,如果放棄可能很難找到出高價的老板,如果同意就按照時間和地點穿的性感一點。我沒有猶豫的答應了,因為我要救奶奶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低胸的無袖襯衫和一條短裙,是我上初中時的衣服,現在穿上非常的緊不過應該算性感了,絲襪是以前買的地攤貨,但是我實在沒有高跟鞋所以就穿了我最好的一雙運動鞋。

淩晨兩點我站在指定的地方,一陣陣冷風讓我忍不住打著寒戰,當那輛豪華的轎車停在我的面前時,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腦袋一片空白衹是上了車呆呆的坐著。身邊的女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紫色的職業裝,緊身一步裙下是一雙筆直的美腿,黑色的絲襪一雙十公分左右的紫色高跟鞋,制服是V子領低胸,可以看見她被內衣包裹的豐滿雙乳,脖子上一個金屬的項圈和一條白金的紅寶石項鏈格外顯眼,菱形的紅色寶石閃耀著亮眼的光墜在她迷人的乳溝處,一頭幹練的短發,瓜子臉薄嘴唇,有一點鷹鉤鼻,細長的眉毛,一副銀邊眼鏡下是她冷漠的雙眼,她斜眼看了我一下說道:「穿的太不著調了,以後注意點。」她犀利的眼神讓我不敢再直視衹好默默的低下頭。車子停在郊外的一棟別墅,牌子上寫著「林公館」和「私人領地閑人禁止入內」的字樣,大門兩側都有持電棍的警衛顯得很嚴肅。下車進到這個像莊園樣的房子,大廳金碧輝煌非常豪華,我不停的打著哆嗦現在終于暖和一點了,這裏是我衹在童話小說中見到過的地方,沒想到現實中真的有如此豪華的地方。我被帶到二樓的浴室,兩個身穿女僕裝的女孩幫我脫去衣服,然後拿出一個注射器給我灌腸,天啊這是要哪樣,我小時候在醫院做過灌腸很難受,但我現在不知所措衹好順從,當著不認識的人排泄真是丟人丟大了,我的臉一下紅的像番茄,好在她們都是女孩子不然我真的要找地縫鑽進去了,反復幾次的灌腸我的腸道被衝的幹幹凈凈,「為什麽要做這個」一個女孩笑著說:「以防萬一,要是主人想要爆菊的話不用擔心不幹凈了。」「爆菊難道是衹在哪裏做」我的臉更紅了不敢再想,然後我泡在浴缸裏真好舒服,緊張的神經放鬆了很多,洗完後兩個女孩幫我除去體毛,身體一下光溜溜的,尤其是私處變得好敏感,這時之前的女人那著一件衣服和一些奇怪的東西走了進來,一件皮質的胸衣讓我的雙乳凸顯出來,本來就纖細的腰肢被束縛的更加可憐,好像隨時會折斷一樣讓我喘不上氣來,橡膠的吊帶襪把我的雙腿從腳到大腿根緊緊的包住,可能是尺寸太小穿的時候盡管塗了潤滑油還是費了很大的力氣,也因如此我的雙腿幾乎不能彎曲,我被帶到一間大臥室,衹有壁燈亮著顯的很昏暗,但還是可以看出布置的很豪華,我躺在一張三個人睡都不會擠的大床上,雙手的手腕被皮質的腕扣鎖在一起固定在床頭,雙腿打開成大字型,雙腳被皮扣和鎖鏈分別鎖在床腳的兩邊,鎖鏈很短確保我無法並攏雙腿,說實話別說並攏雙腿就是想彎一下放鬆放鬆也不可能實在太緊,穿制服的女人走過來抱住我的頭讓我把一大杯涼水喝了足足有半升,然後她取出一個金屬的底部有一個拉環的塞堵說道:「憋尿會讓妳變得更緊主人會喜歡的,所以就是憋暴了也不能尿出來,絕對不許說自己想尿尿知道嗎。」然後用力將塞堵插進我的尿道,「啊好疼,那裏怎麽可以這樣。」我忍不住叫了出來。然後一個口球塞住了我的嘴,兩邊的皮帶在腦後緊緊的鎖住,她取出一個金屬的無繩跳蛋放在我的陰蒂處,用一條不算寬的皮帶固定,一頭扣在胸衣後腰的地方,另一邊穿過身前胸衣下方的金屬環,她用力的束緊皮帶直到勒緊我粉嫩的肉縫裏才停手,用一把小鎖鎖上,然後她打開了跳蛋,下體最敏感的地方從來沒有被這麽刺激過,我開始不由自主的掙紮起來嘴裏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自動擋不會讓妳高潮的,不過能讓妳更好的進入狀態,妳應該感到感激我沒有用春藥,因為主人不是很喜歡,最後提醒妳別掙紮了,不然萬一主人回來了妳已經沒有力氣了,對了如果主人不回來明天早上9點我會放妳回去,在這之前除了主人不會有任何人進來,好好的耐心等著。」

昏暗的臥室一個少女像待宰的的羊羔一樣被捆綁在床上,嘴裏發出一絲絲微弱的「嗚嗚」聲,一切靜的讓人心慌,不知所措的我就這樣等待著,等著買下自己的人回來享用他的獵物。一陣難以忍受的震蕩再次襲來,我也被無情的帶回現實,這是第幾次了一會就停,要麽不要鬧要麽就別停,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真的好淫蕩竟然在想這個,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綁,現在竟然希望那個不認識的男人趕緊出現,真想自己打自己一個耳光,但我也開始擔心起來,要是那個人不回來我是不是真要到早上9點,天啊!我想尿尿啊!早知道這麽變態我洗澡時就該排空我的小肚子,被凍了那麽久早就想去噓噓了,可是上了車由于緊張害怕竟然憋回去了,現在想去晚了,而且被那個女人灌了一大杯涼水,肚子都有點憋鼓了,要不是被堵住早就尿出來了吧?我試著用力感覺尿液就在尿道口但無法排出,沒力氣了我一放鬆原本快要釋放的水又倒灌回了膀胱,痛的我再次掙紮了一下,我閉著眼心裏暗暗詛咒:「那個女人盡管不知道妳叫什麽,但我譚雪詛咒妳從今以後天天尿床。」是不是太邪惡了不知道我會不會更糟。這時門打開了,我的神經一下緊張起來連大氣都不敢喘,是一個男人,大概有1。9的樣子很高,他靠在門上手裏拿著一瓶紅酒,太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臉,但知道他很年輕應該很英俊。身邊跟著之前的女人扶著他:「怎麽喝了這麽多啊,今晚就不要了吧,」「走開,這裏沒妳的事了。」男人將女人推了出去關上了門。他慢慢的脫掉衣服一絲不挂的躺倒我的身邊,我嚇的緊緊閉著眼不敢看,他摟住我親吻我的臉頰,我感覺他力氣很大,可以感覺出他健碩的肌肉。「怎麽緊張嗎?叫什麽……不說話,哈哈哈,對不起妳嘴被堵上了。」他拿掉了我的口球,然後深深的吻了我一下,舌頭交錯我聞到強烈的酒氣讓我感覺惡心,我的初吻啊就這麽失去了,他用力扯下我下體的皮帶,沒等我反應一個東西就進入了我的身體,好大好痛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啊不要、、、、不」那個物體開始劇烈的在我體內撞擊,好像要把我刺穿一樣,疼痛的瞬間我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一股液體從我的下體飛濺而出,我緊緊的攥住拳頭這就是生理課上說的高潮嗎?我已經不想思考了,我閉著眼忍受著、享受著,隨著男人的動作迎合著不由自主的淫叫著:「啊啊、、、、啊」直到感覺一股液體衝進我的體內,瞬間下體有一種飽滿的感覺。「還不夠,真爽在來一次。」他拍拍我鼓鼓的小肚子:「原來妳憋著尿啊,哈哈哈果然夠緊,那就在緊點。」他用手掐住我的鼻子,我張開嘴想要呼吸,可是迎來的不是空氣而是紅酒,我沒喝過酒,第一次喝竟然是被灌的,我掙紮著想要擺脫可惜沒用,酒灑的到處都是床單也濕透了,不過至少有一半被我裝進了肚子,我的頭好暈天旋地轉,沒等我喘過氣男人開始又一輪的侵襲,我無法忍受叫著:「停下我要尿尿,在做會壞掉的……啊!」我的雙手掙斷了鎖扣,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甚至指甲抓進他的肉裏,但男人沒有停下,一陣強烈的快感讓我失去了知覺。

我張開眼睛,天已經大亮,我依然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衹不過皮銬換成了冰冷金屬鎖銬,下體經過昨晚的刺激現在還隱隱的疼痛,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我是憋醒的,我掙紮了一下被鎖著的手腳一下被卡的很疼,我哭了:「我要尿尿,來人呢……嗚嗚……求求妳們讓我尿尿吧。」昨晚的女人走了進來坐在我身旁:「妳力氣挺大的,竟然把主人弄傷了,要不是主人不介意我非活活憋爆妳不可。」她解開了我的捆綁拿著一個量筒說:「尿在這裏吧。」我顧不上羞恥了,用力拔出了尿道的塞堵,好疼一定是發炎了,黃色的尿液一湧而出。「1。6升挺能憋的。」她說道:「去洗個澡然後回到這裏。」兩個女僕扶著我來到浴室,我泡在浴缸裏感覺自己好臟,這就是男人嗎?女人的性福就是這樣的好可怕。當我回到臥室更可怕的東西在等著我,女人手上拿著一條內褲,衹不過這條內褲是金屬的。「穿上它大小便會受到一點限制,不過不影響主要是防止妳自慰,還有就是和別的男人亂搞。」她說完就給我穿上了。有點緊很難受,但更難受的是她把我當什麽了,我是那種會找男人的下賤女人嗎。不過我沒有說出口,然後她取出一個大杯子裝滿水,將兩個藥片放進去很快就溶解了。「喝了她,這是命令可以防止妳懷孕,從今以後每天早晚各兩次,不過妳不用擔心副作用很小,衹要停止服用很快就可以恢復生育能力。」原來她昨晚給我喝的就是這個。最後她給我一個箱子裏面裝了幾件漂亮的衣服。「妳的穿著太不像樣,以後再來就穿這些衣服明白嗎?還有做為處女的報仇也在裏面。」我默默的點點頭。

車子把我送回了家裏,我馬上打開箱子5、6件漂亮的衣服和服飾,這是我衹能在商店櫥窗裏才能看到的,但眼下我無意欣賞,衣服的下面是整整20萬現金,我看著這些錢流下了傷心的眼淚,當天我不顧下體的疼痛把錢送到了醫院,奶奶有救了,不過醫生看到這些錢時還是遲疑了一下,但看到我羞愧的表情後就沒再追問衹是搖了搖頭。放鬆下來的我病倒在床上發了高燒,大夫告送我是婦科病,囑咐我房事不要太劇烈,什麽啊,做男人真好蹬蹬腿就享受了,而女人卻要承受強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休息的幾天太平無事,我也回到了學校準備不久後的寒假末考,就在一切似乎平靜的時候,那讓我靈魂出竅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明天傍晚19點國際商務酒店701套房。」明天是周末我倒是有時間,但這麽突然一點預兆都沒有,他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想到這我有點委屈但更多的是氣氛。

我穿上條吊帶的粉色連衣裙,因為正好和一雙粉色的10CM高跟鞋配套,一件米黃色的女式大衣加上一條白色的圍巾,要是不說沒人會知道這個一身名牌的美人竟然是個窮學生。酒店的服務生為我打開大門,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服務的我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穿10cm高跟鞋還很不習慣走路有點踉蹌,進到大廳這是衹有有錢人才能來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氣來到服務臺,服務生帶我來到701套房,我心情很復雜也很緊張,服務生離開後我敲了敲門。「請進」一個清亮而又有磁性的聲音讓我心裏一緊,難道不是上次的男人?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客廳裏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白色襯衫、白色皮鞋、打著淺藍色領帶的年輕男人站在沙發旁,黑亮的短發、細而濃的眉毛下是一雙黑亮有神的眼睛,高挑的鼻梁紅潤的嘴唇。好美他是白馬王子嗎?「請坐」我不自覺的聽從他的話不由自主的坐下。「上個星期我酒醉失態,對不起,我相信我可以彌補妳。」原來真的就是之前的男人,太不可思議了。「沒什麽,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他是關心我嗎我好緊張說道:「對不起我上次還不知道妳是誰。」男人輕輕的微笑:「我不想妳知道,就像我不想知道妳一樣,我們的關係衹是金錢的合同,我付錢妳滿足我。」我低下頭沒有說話「我衹想告訴妳上次的事很抱歉,我會額外給妳一些補償,但我們衹在子夜相識,當陽光照進來我們就不在認識對方,妳可以明白嗎?」我哭了點點頭哽咽的說道:「我知道,我衹是在晚上出現為妳提供服務的下賤女人。」他猶豫了一下慢慢坐下摟住我說道:「下賤?我不認為,妳很美,真的,比我之前的女人都美。妳用自己的工作賺錢沒有什麽下賤的,妳是高貴的。」他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說:「衹是我不能給妳什麽名分,但如果可以安慰的話妳是我午夜的新娘,我不會容忍其它人傷害妳,我會保護妳直到分手的那一天。」我抬起頭看著他:「午夜的新娘,謝謝我明白衹是不願意接受,妳是我此生第一個男人,我希望我永遠都是妳的午夜新娘。」我吻住了他的嘴唇這一刻感覺真好。

我的主人我的愛之午夜的新娘(中)

黃昏窗外飄著紛飛的雪花,我躺在床上翻看著從周雅萍那裏借來的筆記,她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家境不錯經常幫助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在一起。「功課差得好多」我自言自語道:「這樣就慘了,過年的高考怎麽辦啊。」肚子餓了,我想著還是先找點吃的吧,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不會吧這個時候」我抱怨著穿上外罩,10cm高跟鞋我還是不習慣忍忍吧,我來到路口的街燈下,那輛賓利已經在等著我了,衹不過這次除了司機沒有其他人。「妳叫什麽名字?」他突然問道讓我有點意外,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和我說話「譚雪」我輕輕的回答。「聽我一句勸,我看得出妳是個好姑娘,別陷得太深,這條路不應該是妳要走的。」我低著頭衹是很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很快到了別墅,我和以往一樣洗凈身體,然後靜靜的躺在那張大床上等著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由于沒有被捆綁我閑著沒事,所以順手翻看起一旁的雜誌,日本的《SM月刊》看的我臉像發燒一樣紅,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還要看,直到他坐在我旁邊說道:「沒想到妳會臉紅啊」我趕忙放下雜誌蜷縮成一團緊張的看著他,他不慌不忙的脫掉衣服,我張大眼睛看著他,是緊張嗎還是興奮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還沒準備好,洗澡前實在忍不住放掉了。」我臉紅的看著他,因為合同裏寫著必須要憋尿,所以我很難為情。他沒有責怪我的意思「沒關係用這個銬在後面。」他遞給我一副皮質的手銬,他的聲音很溫柔充滿磁性讓我無法拒絕,我將手背到身後鎖住,然後按他說的躺好雙腿放開,他從冰箱裏取出兩瓶礦泉水和一個550毫升的量杯,又從抽屜裏取出一個藥箱,拿了一個導尿管出來,之後他來到我的身邊俯下身,臉幾乎要貼到我的下體了,他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我最敏感的的地方。「啊,妳要做什麽。」我難為情的問道。接著尿道一疼我全身都繃緊了。「停下,不可以。」他輕輕的說道:「別動不然會傷到妳的。」我不敢再動,但我感覺有東西進入了我的膀胱,當我看到他取出一個300毫升的大注射器時我好像明白了。他打開一瓶水倒在量杯裏:「一瓶1升,兩瓶2升,灌一瓶喝一瓶,這是對妳的小小懲罰。」我感到很害怕,因為我知道他要做什麽了往我的膀胱裏灌水,我從來沒想過還可以這樣,緊張、害怕我緊緊閉上了眼睛。「啊!不行快停下,不要。」一股冰水灌進了我的身體,膀胱在刺激下收縮,疼痛伴隨著強烈的尿意瞬間占據我的大腦,當他第二次灌入的時候我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了,他沒有停下用注射器把水抽出再重新灌入,我張開眼看著他反復玩弄著注射器和我的膀胱,我卻連掙紮都不敢害怕會傷到尿道,能做的衹是看著他使勁的搖頭:「停下吧,求妳。」他停下了取出了導尿管,我下意識的緊緊憋住,他笑了:「放鬆很快就會好了。」然後取出一個底座是金屬的橡膠塞堵,塞堵是透明的裏面可以看到一些粉末和一個水包似的東西。然後這個塞堵被放進我的尿道,它不長衹有兩厘米沒有進到膀胱,然後他拔出底座上的拉環,塞堵瞬間膨脹,感覺像是尿道裏被塞了一個氣球然後瞬間被衝滿了氣。「啊,疼快拿出去,會撐壞的。」我忍不住並攏雙腿在床上打了個滾。他把我抱住:「忍一忍就過去了,這是一次性,裏面的粉末是催化劑,拉環取出水包就會被打開,催化劑遇到水就會揮發產生大量氣體,這樣塞堵就會膨脹堵住尿道,而且再也取不出來了,妳不用擔心會尿出來。」什麽再也取不出來,那我不是要被活活憋死嗎?開什麽玩笑,我呆呆的看著他一臉驚愕的表情。「哈哈哈,嚇到妳了,騙妳的,誰讓妳不遵守約定,放心吧,氣體會隨著拉環拔出的孔洞慢慢排出,倒時就可以取出來了,不過要半個小時。」他把拉環從新插了回去說道:「也可以像這樣把拉環放回去,這樣氣體就不會跑掉了,至少會跑的很慢,因為天還沒黑那,到天亮之前我是不會讓妳尿出來的。」這個變態、虐待狂。我心裏暗自咒罵著,以為長得帥有錢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不過他真的好帥,身體的肌肉體型讓我忍不住想往哪裏看。「好了,可以開始了嗎?」我靠我在說什麽,難道我那麽淫蕩嗎?但是我卻真的好期待,明明會很痛為什麽還想要那個。「等不及了,我這就滿足妳。」他脫掉最後一件衣服壓到我的身上。

房間裏,男人壓在我的身上盡情的發泄著他的慾火。「好緊,好棒。」而我能做的衹有大口的喘氣,隨著粗大的物體在我體內前後的猛擊,我附和著他的節奏不住的叫著:「啊啊……要去了……不要……啊啊。」甚至連我自己都聽不下去實在太淫蕩了,可是這就是我自己的聲音我卻無發控制,但更讓我感到羞恥的是我竟然不想結束著一切,好痛!真的好痛!我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的摧殘,而我竟然高潮接著高潮,強烈的快感讓我精神徹底放棄了抵抗,當私處的疼痛達到頂點我又一次迎來了快感的高峰,我再次掙斷了雙手的束縛抱住他,指甲又一次把他弄傷了。「啊!好疼啊。」他大叫了一聲,瞬間那巨大的物體離開了我的身體。他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說:「不會吧,難道每次和妳做我都要受傷嗎?」我攤在床上一邊喘著氣一邊說:「對……對不起。」他起身穿上衣服拿起另一瓶水「給我喝了,就算是懲罰,不然我真的生氣了,我要扣妳的錢。」我害怕了顧不上全身的疼痛,接過水大口大口的喝起來,可是剛喝了不到一半肚子就疼起來,顫抖的雙手把水灑在了床上,我哭了很委屈,被男人欺負還要被這麽折磨憋尿還要灌水。「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我真的喝不了了。」我哽咽了「我……我還沒吃飯……肚子好疼,求妳了放過我這一次吧讓我回家。」不知不覺天早已經黑了,他讓我穿好衣服,但沒有允許我尿出來,貞操帶沒有穿,因為肚子鼓了起來在我的肯求下他才放了我一馬,不過是暫時的,等天亮我排空後還是要被鎖上的。

已經是淩晨1點多了,他開車送我回家,我坐在車裏衹感覺時間過的好慢,終于車子停在了熟悉的路口。「就送到這吧,前面的巷子車開不進去的。」我說完下了車,他也跟著下來點了支香煙四下看看說道:「我很少來這裏,怎麽連一個開著的餐廳都沒有。」「現在都幾點了,下著雪,這麽冷的天誰還做生意啊。」我小聲的嘀咕:「這是南郊的舊城區,比不上妳們住的大都會。」自從大都會建成這裏就被廢棄了,十幾年間大部分居民能搬的都走了,現在這裏住的大部分是外地的打工者和沒錢搬走的像我這樣的窮人,就是一般的市民百姓都很少會到這裏來,這裏成為了犯罪的天堂被人戲稱為「三不管」,有錢人習慣稱這裏為貧民窟,他看了看一邊淩亂的工地旁邊一排低矮破舊的店鋪,拿起一塊磚頭:「有飯館不做生意,我砸了他的門看他不起來,我要好好教教他們做買賣。」搞什麽,他還真是大少爺脾氣。我顧不上膀胱的脹痛和下體的疼痛緊跑兩步抓住他:「妳幹什麽會被罵的,這樣胡鬧當心……」剛才的跑動讓餓著肚子的我難以在堅持,我跪坐在地上捂著肚子。但我沒有流淚我不想這麽軟弱,他把我抱了起來:「沒事吧,我先送妳回家。」我不想說話用手指了指遠處,他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到不遠處的街角有一家亮著燈的店鋪,他抱著我快步走了過去,這是一家麥當勞,是這附近最好的餐廳了,這條不寬的街道就是分界線,街的一邊是大都會遠處的霓虹燈代表了繁華和文明,街的另一邊是低矮的平房和破舊的老舊居民區象征著臟亂和汙濁。他嘆了口氣說道:「怎麽到了衹有窮人才會來的地方了,沒辦法將就一下吧。」我真的氣不打一處來,我記得這家麥當勞是我小學畢業時建的,因為太貴附近的居民很少關顧,我衹去過兩次,一次是好朋友周雅萍請客,一次是我考上了高中奶奶帶我來的,這是我和家人唯一一次在餐館吃飯,之後奶奶就病倒了。所以我壓抑不住怒火說道:「沒錯對于妳這是窮人來的地方,但對于我這裏已經是最好的地方了,妳可以嘲笑我,不過我要告訴妳這裏有我最寶貴的回憶。」他看著我眼神中雖然帶著不屑但還是輕聲說了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把我放下扶著我走了進去,裏面空蕩蕩的一個顧客也沒有,他隨意找了一個位子讓我坐下,然後大步走向櫃臺,服務生一衹手托著腮打著瞌睡,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說著:「歡迎光臨,請點餐。」他從錢包裏取出一疊百元的大鈔放在櫃臺上說:「隨便,我都要了。」服務生嚇了一跳有點發呆,他看了看又說道:「不夠嗎?還有2000美元和500歐還不夠的話信用卡給妳。」服務生清醒了過來連忙搖頭說道:「先生妳先把錢收起來,我們是先點餐後算賬的。」我坐在一邊眼淚都快出來了,一衹手捂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一會的功夫他舉著兩個裝滿食物的托盤回到我身邊,看看我然後喝了一口可樂說道:「笑吧,有什麽可樂的,不就是沒點過餐嗎,下次就會了。」「哈哈哈」我笑著說:「妳這個大少爺以為這裏是什麽高檔酒店嗎,隨便花點錢服務生就會把美味佳肴送到嘴邊。」他放下可樂想要反駁我,但是他沒有開口,因為他抬起頭時已經被嚇到了,我一手一個大雞腿,一手一個巨無霸,大口大口的咀嚼著。「慢點吃,這是垃圾食品吃多了會胖的。」他尷尬的小聲說著:「淑女應該細嚼慢咽,不能這樣不利于消化。」我才不管那說著:「吃相不好怎麽了,我又不是淑女大不了妳別看,對于妳們整天山珍海味的人來說著是垃圾,但對我這樣一年也吃不到幾次肉的人來說這是大補。」他沈默了,靜靜的看著我值得我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才說:「吃飽了嗎?我們走吧。」他扶著我起身,還剩下這麽多太可惜了,我忍不住又拿了一根薯條放進嘴裏,外面的雪下大了還刮起了大風。「好冷!」我剛說完他脫下大衣披在我的身上,真的好暖和。

一路上雪積得很深,他抱著我小心翼翼的來到我住的地方,一棟老舊的筒子樓,這裏是日化一場的老宿捨樓,在這個貧民窟可以算是最好的住所了,爸媽生前都是這裏的職工,他們去世後我和奶奶一起住,現在就衹剩下我一個人了。他抱著我上了樓。「402就是這裏」說完我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屋裏很黑我摸索著打開了燈,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我家是個老式的小兩居,門廳裏衹有一張舊沙發連張桌子都沒有,一個褪色的木櫃上放著一臺已經壞了很久的電視機,沒有地板完全是水泥地,在我的指引下他打開我臥室的門,一張實木的雙人大床和一個雙開門的大衣櫃是我房裏最好的家具,這是我爸媽結婚時買的,一個破舊到寫字臺上放著一臺早已過時的臺式電腦,這是我的好朋友雅萍用舊的電腦上初二時送給我了,這也是我最奢侈的東西了,寫字臺旁的椅子是我從收廢品的那裏買的,是我唯一花錢買的家具,因為家裏實在沒有可以坐的椅子了,他把我放到床上說道:「沒想到這麽清貧,我不是給了妳20萬嗎?為什麽……」我站起來拉著他的手打開了奶奶的房門,屋裏的陳設更簡單了,一張單人的鋼絲床,大衣櫃的門壞了關不上所以就把門卸了,床頭櫃上一副老花鏡是奶奶的,旁邊是她年輕時和爺爺的合影,在相框旁是一把紫砂的茶壺爺爺唯一的遺物,為了供我上學奶奶花光了積蓄,爺爺的其它遺物和她年輕時的嫁妝但凡可以值點錢的都賣了,枕頭旁是一臺用了很久的收音機,奶奶愛聽戲這是她最大的消遣,我拿起收音機回到自己的臥室,把收音機放在一旁的書架上說道:「這個是奶奶用大衣櫃的門給我做的書架,我每天睡醒衹有看到它就感覺奶奶在我的身邊一樣,為了我她一天好日子也沒過上,我還來不及報答……她就住進了醫院,我花光了所有的錢給奶奶治病,連她給我贊的上大學的錢也用掉了,可是不夠啊!我到處打工……但是我沒用賺不到錢,我剩下唯一的東西就是我的身子和一張父母給的臉,但衹要可以救奶奶著臉我不要了,著身子我也不要了……但是我不是那種下賤的女孩子不是,妳可以嘲笑我窮侮辱我不要臉,但我也有尊嚴……我衹有17歲啊,為什麽,為什麽要我承受這一切……我受不了了,真的我已經到極限了……」他慢慢坐在我身邊輕輕地抱著我說道:「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不知道妳是這樣女孩,來憋壞了吧,讓我把塞堵拿掉。」我平靜了一下說道:「不用了,我們有約在先,我會遵守承諾忍到天亮,放心我憋得住,妳的話就是命令我會服從直到合同到期。」說完我站起來走進衛生間,用塑料盆接了一盆涼水回到他面前「剛才謝謝妳請我吃飯,沒喝完的水我加倍補上,這是懲罰我會遵守的,所以請妳發發慈悲不要扣我的錢。」說完大口的開始喝水。

冰涼的自來水讓我難以下咽,就在我不顧一切給自己灌水的時候,一雙大手把水盆連同我一起打翻在地。「妳瘋了!不要命了!」我沒有哭衹是倒在地上低著頭,他把我抱進衛生間,塞堵的氣早就放光了衹是我不知道,所以他很輕鬆的就取了出來。我大喊了一聲「不要」洪水如脫繮的野馬無法阻擋,他點了支香煙靠在墻邊看著我,而我還是第一次當著外人小便還是男人,這讓我感覺羞恥隨著身體慢慢放鬆下來,我咬著嘴唇不讓淚水流下勉強保留著最後一點自尊,他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脫光我的衣服,我緊緊的盯著他心想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在我的家裏不要讓我那麽丟臉,希望他能放過我,他躺在我的身邊摟著我蓋上被子。用那溫柔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對不起,真的,妳是一個好女孩,是我見過最美最好的女孩,我想和妳從新開始,但我需要時間考慮一下我們的關係。」「不用了。」我說道:「在天亮前我是妳的午夜新娘這是妳告訴我的,所以妳不用在意剛才的事,當陽光照進來的時候妳就會把我忘記的。」他把我抱到更緊「我明白,可惜我做不到,我不知道還能去哪裏找到像妳這樣美麗的女孩,我想在陽光下也可以和妳在一起,妳的痛苦就讓我來替妳承擔吧,我的肩膀如果妳需要可以隨時讓妳依靠,我知道妳會以為我在安慰妳,放心我不會發誓,因為誓言是最沒用的謊言,但時間會證明一切相信我。」我抬起頭看著他英俊的臉龐,我多希望他說的都是心裏話,理性告訴我這不過是安撫我的不要當真,可是我就是願意相信他,我沒有談過戀愛,更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感覺,但此時此刻我好像有點知道了。嘴唇輕輕地的吻了一下他健碩的胸膛,內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渴望,想要做,想要他像之前那樣把我壓在身下,可惜疲憊戰勝了一切。眼睛不情願的合上慢慢的睡去。

一陣叮叮咚咚的敲打聲把我吵醒。「不會吧,已經日上三竿了。」我一下坐了起來,看看表下午1點,天哪今天我沒辦法上課了,假也沒請就曠課會被老師罵的,倒黴!我慢慢起身來到外屋,沙發上放了一個麥當勞的全家桶,他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早上我想洗個澡,沒想到熱水器是壞的全是冷水,我把它拆了以後換個新的,我早上去買了點東西,妳先吃點甜甜嘴巴一會和……和我。」他呆呆的看著我,這時我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更尷尬的是我兩衹手拿著漢堡和雞塊,滿臉通紅的我一下丟了吃了一半的食物捂著身體「討厭,不許盯著我看。」他來到我的面前平靜的說道:「把手放下站好。」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意識,乖乖的站著讓他欣賞我的軀體。「好美啊,身材真好,我以前這麽沒發現,真是眼瞎了。」他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看夠了沒有,難為情死了。」「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他搖搖頭好像回過了神,讓我穿好衣服和他上了車。他一邊開車一邊說著:「沒想到這麽破的樓還有供暖,電也沒有停還有燃氣真是難得。」我噘著嘴說著:「這是日化一場的宿捨,日化廠雖然早就破敗了可是沒有倒閉,因此才可以勉強維持,要知道能住在這個樓裏在這個地方已經算很奢侈了,不過明年就難了,電表換了水表、燃氣表也換了,送今以後就要自己花錢了,好在供暖還是免費的。」「我知道那個廠子,聽說連工資都發不出來了,宿捨樓也有一半租了出去。」他點了支煙:「那個公司用庫存的商品當工資發,我想最多兩年它就會完蛋了。」「妳怎麽知道這麽多」我好奇的問,他笑了回答:「我在妳的衛生間裏看到了不少護膚液、牙膏、肥皂等一些東西,考慮的這些都是早就過時的品牌,現在已經很難買到了,就是可以買妳也沒錢,所以就打了個電話讓公司幫忙查了一下。」然後他拿了一盒擦臉油高興的說著:「瓷娃娃的這個牌子的擦臉油我媽媽生前一直用,效果非常好難怪妳這麽皮光肉滑的,讓我每次撫摸妳時都想咬一口。」「好壞啊,說什麽那。」我的臉不知不覺又紅了。「對了,上次做的時候妳又把我弄傷了,這個算是補償送給我好嗎?」我點點頭心想原來他的母親也已經去世了,他看到那盒擦臉油一定讓他想起了媽媽就像我每次擦書架想起奶奶一樣,想到這我對他產生了好奇想去了解他和他的世界,可惜現在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們來到大都會最高級的商業街,他帶著我逛了一下午買了一大堆東西,然後他開車送我回去,車子停在了離「貧民窟」不遠的一家快捷酒店,他拿上東西帶我進了酒店,直接來到三樓的一間套房。他讓我洗個澡自己整理買來的物品,累了一天的我們躺在床上互相親吻著對方,兩團熊熊的的慾火湊在一起燃燒著直到精疲力盡,我平躺在床上喘著氣,看著他用那條金屬的貞操帶鎖住我的下體于是輕生的說:「要是一定要鎖的話能不能不要用金屬的。」他親吻了一下我的臉頰「我保證一定會找到更適合妳的,然後我要鎖妳一輩子,讓妳永遠衹能做我的女人。」我笑了:「好啊不過要很緊很結實才行,不然我可是會跑的。」我們一起大笑像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天色漸漸暗去,他告訴我說:「我找了裝修公司,妳的家太簡陋了必須好好裝一下,大概一個多月吧,這段時間妳就住在這裏,錢我已經付過了。」然後他給了我一張信用卡說:「給,這是密碼,我沒來得及準備,不過剩一點花一個月應該沒問題。」我幫他穿好衣服這時他問道:「對了,親愛的妳叫什麽名字。」「譚雪,妳叫什麽?」我反問道。他把臉貼過來小聲的在我耳邊說:「叫我主人,我需要一點時間好好的思考一下,不過妳會知道的。」「什麽啊這也算是答案嗎?簡直是敷衍。」我撅著嘴看著他,他淡淡的一笑最後親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轉身離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道裏我關上門,突然心頭一緊,他叫我親愛的沒錯,他喜歡我一定的,我跑到陽臺看著他向我招手,我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沒有說出一句,我該說什麽一個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的男人,我衹是在做一場癡夢,別犯傻了自己不過是人家的褲襠下的寵物,當他厭倦了就是我該離開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他是我的初戀嗎?,我好像體會到了愛一個人的感覺,這一刻我真的希望他突然出現再也不離開我,但我衹能望著遠去的車子低下頭輕聲的自言自語:「我愛妳主人,我會等,等妳回到我的身邊。」

我的主人我的愛之午夜的新娘(下)

今天是12月24日平安夜,明天就是聖誕節了,大都會的街道隨處可見裝扮一新的路燈和聖誕樹,站在窗臺可以看見霓虹燈吧整個都市變成了一座不夜城,街道上人來人往一派歡樂的景象,不遠處的貧民窟卻還是和以往一樣寂靜,兩輛閃著警燈響著警笛的警車飛快的衝進了那條臟亂的街巷,很快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看復習的提綱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什麽時候大家開始喜歡過西方的的節日了,都四天了,他怎麽也不來個電話,是不是把我忘了。」我放下書抱起枕頭不停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寂寞、空虛還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渴望,一波接一波的衝擊這我的神經,一衹手不自覺的摸向雙腿中間,想安慰那折磨我讓我無法思考的空洞,可惜堅硬冰冷的金屬卻無情的拒絕了一切。「討厭、討厭、討厭。」我不停的重復著抱怨著,就在這時電話響起了,我就像在沙漠中饑渴難耐,突然看到了綠洲似的衝了過去。可是電話一頭的聲音卻讓我有點意外,是華姐打來的,她人手不夠希望我可以去幫幫忙,並表示衹是陪陪酒。我本想拒絕,那種事我真的不想做,因為害怕自己真的會墮落成和那些女孩一樣下賤的女人,但畢竟她幫了我,還是在我幾乎走投無路的時候,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是奶奶從小就教我的做人道理,因此我衹猶豫了片刻就答應了。一件纖體的束身內衣,是我唯一找到可以遮擋金屬底褲的內衣,盡管費了不少時間才弄明白繩帶怎麽係,不過還是決定就穿這個,一條白色保暖的連褲襪,一件圓領的花邊襯衫,在加上一條高腰的粉色百葉長裙,既不暴露又平添了一分可愛,我套上一件白色的低領毛衣,穿上配套的粉色毛絨大衣拿起垮包便走了出去。

我不假思索的來到了巷口的公交車站,因為這是我平時上下學的唯一交通方式,我在一陣陣冷風中等待著73路公交車的到來,因為舊城區的公交線路不多,這是唯一一條直達「風花雪夜」夜總會的線路。平時做的人很少,因此並沒有因為今天是平安夜而加車次,空無一人的站臺衹有我一個人了,身後的便道流著汙水傳來一陣陣惡臭,零星的路人經過時都會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我,我有哪裏不對勁嗎?我不自覺的看看自己的穿戴恍然大悟,這是他從一家奢飾品專櫃給我買的粉色套裝,光一個LV的跨肩包就可以請正條小巷的人大吃一頓了,我感到非常的難為情,自己和身後破舊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拐角的幾個男人在嘀咕著什麽,然後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晚上好美麗的小姐,是不是迷路了,這裏可不是妳這種人該來的地方,要不要我們幫妳找找回家的路啊?」其中一個披著破皮襖的年輕男子說完就來到我的身前,我認識他們,這幾個人都是附近的小混混,其中一個還和我住一個樓,我今天不想弄臟這身漂亮的衣服,所以算他們走運我衹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驚訝的看著我:「不會吧,妳是譚雪!對不起,對不起。」說完撒腿就跑了。我最討厭恃強淩弱的人了,在這個地方要想不被欺負就絕對不能示弱,因為弱肉強食是貧民窟的法則。我從小就和他們打在一起,可以說我家附近的小混混都是我的手下敗將,雅萍笑我是「女漢子」不過那些附近的混混都叫我「貧民窟的不敗女王」。因為從小臟話累活都是我自己做,所以我的力氣比同齡的孩子大很多,也許是這原因讓我每次都能掙脫束縛把他弄傷,他抱怨的樣子真的好可笑,不就是劃破點皮嗎也至于大吼大叫的。我想著他的樣子不知不覺的發呆,回過神的時候一輛73路公車已經疾馳而去,我追了幾步抱怨的說著:「不張眼睛嗎?沒看見有人在等車啊。」倒黴!在等的話又要好長時間,這裏很少有出租車經過,再晚的話華姐一定會生氣的,我看看遠住的旅店門口有幾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嘆了一口氣,要走好遠啊,我穿了一雙和衣服配套的白色高跟皮靴,8公分的鞋跟不算很高,但對于我來說已經是很困難了,站了這麽久腳尖被擠的很疼,這時遠處的一輛出租車緩慢的向我駛來,顯然他已經注意到我很久了,車子停在我的面前司機說道:「小姐,走錯路了吧?上車吧。」我太感動了還是好人多。「去哪裏啊」「風花雪夜」司機很年輕愣了一下說:「就妳一個人?穿的那麽可愛不像啊?」我好想知道他在想什麽了,臉紅著說:「我是去找人的。」他笑了:「哈哈哈,我說那,一定是男朋友,我說妳可要管緊點,那種地方可是會把男人的魂勾走的。」他搖搖頭:「有這麽漂亮的女朋友還往那跑真是有病。」我不敢在說話低著頭直到車子到了終點。

風花雪夜是大都會最大的夜總會,停車位已經停滿了這種各樣的高級轎車,我走進大廳服務生看我的眼光都和別人不樣。雖然我上下都是昂貴的名牌,但怎麽看都是個乖巧的女生模樣,再看看其她穿著性感暴露的女孩,這氣氛讓我顯得格格不入。我直接找到華姐她把我帶到辦公室。「不可思議,這才多久不見,妳已經變成童話裏的公主了,要是妳真的做這一行我夜店女皇的稱號就要讓賢了,不對,妳不是女皇應該是女神才對。」一番調侃讓我的臉更紅了,好在她接下來直奔主題「妳可能不知道,大都會一半以上的夜場都是我的,在我著挂名的小姐很多,不過要想賺大錢那些公子哥的眼光高的很。」她點了支煙說道:「我賺錢的法寶就是春、菊、秋、寒、梅、草、月七大臺柱,她們都是大美女,不是模特出身就是大學的校花,但今天的客人太多了,還來了個棘手的土豪。」他打開一旁的屏幕,裏面是包廂內監控的畫面,她調到一個豪華的大房間,打開音響屋裏頓時響起難以入耳的下流詞匯,屏幕上的影像更是讓我難以接受,一個穿著連體緊身衣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孩,被很粗的麻繩綁的結結實實倒在沙發上掙紮著,嘴被什麽堵住了但可以看出她在呻吟,一個禿頭體胖的中年男子坐在一旁,一個穿著連體黑色皮質緊身衣的女孩被他抱在懷裏,女孩的兩條美腿劈開,小腿和大腿被數條皮帶綁在一起,雙手應該是被綁在身後,因為衹能看見她身上纏繞的皮帶,盡管畫面不是非常清楚,還可以看出女孩被束縛的很緊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因為她幾次掙紮著想並攏雙腿可是辦不到,沙發後面站著兩個魁梧的男人應該是保鏢之類的,他們中間站著一個服務生表情顯得很緊張,男人的對面一個身穿黑色職業裝的女人站在那,職業裝的裙子很短很貼身,黑色的絲襪和15cm高跟鞋讓她的美腿更加凸顯,她拿著皮鞭擺出各種挑逗的造型,突然她揮舞著皮鞭重重打在面前那個劈開雙腿的女孩身上,而且是兩腿之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女孩無助的掙紮了幾下嘴裏說著什麽,男人一邊笑著一邊拿起一旁的紅酒給女孩灌下,之後用手按摩著她的小腹,不顧女孩的求饒和掙紮示意對面的女人繼續抽打她的下體,接著繼續一邊灌酒一邊說著淫穢的詞語。「看到了吧,他叫喬坤背景有點復雜,妳衹要知道他是個暴發戶就行了,除了愛錢如命最大的嗜好就是玩sm,而且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死活,尤其對美女格外的殘忍,不把她們整的昏過去幾次絕不會停手。」華姐又拿起一根煙說:「那間頂級的套房本來是預定給了一個大人物,偏偏他剛從外地做生意回來非要來不可,他也算是我的常客,因此不好推脫,衹好讓他先用不過衹能玩到那個大人物來之前,他一口氣把我的兩個臺柱馬曉月和王菊全給包下了,妳知道我沒道理有錢不賺,雖然我這裏的規矩是不開房不能上床,玩sm衹要肯花錢什麽花樣都能滿足,底線是不能鬧出人命同時不能破相。不過沒想到他玩的這麽重口,從晚上7點到10點半不過三個多小時,就把王菊虐暴了今、明幾天是肯定不能再接客了,馬曉月也很危險我不得不從外場臨時調回了另一個臺柱韓草,她雖然是主打sm的,可是她在外場已經接了兩個臺了,體力嚴重透支現在肯定支持不了多久,距離那個大人物指定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左右。」「要我代替她們是嗎?」我平靜的說道:「我不做。」華姐帶我來到一旁的休息室,打開門,一個女孩披著浴巾蜷縮在一張大床的角落裏,眼神呆滯身體不住的發抖,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站在一旁好像在安慰這她。「看到了吧,就當是救救她們,衹要幫我這一回我們就扯平了。」我猶豫了一會說道:「衹要不做那種事我就幫妳,不過就著一次我們扯平了。」華姐點點頭。

我在這做過保潔這裏所謂的規矩我多少知道,有錢的客人會先開房然後下單交押金,有願意接單的小姐就會進到房裏任其挑選,如果沒有合適的押金返還開一瓶紅酒送客,如果選中了女孩但在規定的時間內無法堅持自願放棄,客人可以要求老板提供替代的女孩,但必須和之前的女孩同一檔次,如果無法提供代替一切費用全免這就是這裏的規矩,也是這裏生意火爆的原因。華姐告訴我這個男人出手大方但也愛錢如命,他是這裏的常客已經摸清了華姐幾個臺柱的情況,春、寒、草三個人是主接SM的,月和菊如果出價高也接,不過她們沒有受過相關的訓練承受能力有限,其它臺柱是不做這種生意的,他早就想敲一回華姐的杠白玩一次,因為在這裏他花的錢太多了,碰巧今天讓他抓住了機會,幾個專接sm的臺柱因為外場有客都出去了,他故意出很高的價錢放出誘餌,華姐提醒過她們小心應付,但小月和小菊經不起錢的誘惑還是接單了,果然被這個馬坤算計了,他要求玩陪酒的遊戲誰先忍不住去廁所就算輸,輸的一方可以被任意捆綁,如果再輸就要被強迫憋尿直到結束,馬坤很老辣讓他的秘書來和她們拼酒,然後自己在上,小月和小菊明白了也已經晚了,被堵住了尿道穿上指定的緊身衣被綁起來強迫憋尿,馬坤要求她的秘書喝一杯她們就必須跟三杯,喝不了就要被打被玩弄,如果放棄她們就等于白白被折磨了半天一分錢拿不到,到了這個地步馬坤知道她們肯定會最後一搏,果然小菊就是不甘心,最後被打被馬坤肆意淩辱不得不放棄,小月也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華姐讓服務生故意堵住小月的嘴不讓她說話,並保證替代的女孩馬上就到,馬坤果然中計,玩的起勁根本不給小月說話的機會,盡管小月多次對著監控和進出的服務生打暗號示意不行了,不過華姐下令不予理睬,總算堅持到了小草趕回來,可是她已經接了兩個臺,盡管她很拼但絕對堅持不了多久,馬坤的女人一看就是被他調教過的很能忍,華姐實在找不到可以救場的人,所以才想起我,希望我可以用美貌迷惑馬坤堅持到約定的時間,不然她這一回損失就太大了。

已經沒有退路了,我來到包房,那個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孩躺在地上,那個手持皮鞭的女人用15cm高跟鞋踩在她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上,女孩緊閉雙眼使勁的搖頭。那個女人壞笑著說:「不是已經不讓妳喝了嗎,衹是乖乖的的憋著還不老實,嗚嗚的叫什麽。」看見華姐來了她讓到了一邊,我站在一旁,那個男人看見我一下興奮了起來。「她是誰,沒想到華姐真是深藏不露啊,多少錢我都上。」「她啊叫小雪妳可上不了,有主的,不過今天可以陪妳隨便玩玩。」然後狠狠踢了一腳地上躺著的女孩「沒用的東西,把月小姐送回去。」之後關上門,如華姐所料馬坤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我的身上,這樣一來被扔在沙發上的小草可以緩一緩,這時站在一邊的女人咳嗽了一聲緊張的看著馬坤,她一定沒想到還有我這個生力軍的存在,緊身的迷妳裙掩蓋不住她圓鼓的肚子,顯然她也到了極限看到我其實已經投降了,那個馬坤笑著說:「哎呀美人,真是天下掉下來個林妹妹,我想妳知道遊戲規則,不過妳看我的人已經喝了那麽多,為了公平妳要把之前的量補上然後再開始。」說著把一堆酒水擺在我的面前。兩瓶紅酒、一瓶香檳、十瓶啤酒、和一瓶大可樂。我要是把這些喝了沒等膀胱告急肚子就脹破了,他分明是欺負人。我平靜的說道:「我不會喝酒。」「飲料也行啊。」他馬上說:「妳想喝什麽。」「天冷,我肚子不好可以喝熱飲嗎?」因為熱飲需要現做可以幫我爭取一點時間,但是他顯然不同意。「老板,我是陪妳不是陪那個女人,這樣就算我輸了妳可以直接把我綁起來。」我故意說的很輕聲讓他以為我再示弱,華姐教我的果然起了作用,他沒想就同意了,用一根細繩綁住我,可是他的把我捆綁以後就開始不老實了,用嘴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親來親去讓我感到無比惡心,突然他的手伸進了我的裙子,盡管我用力夾緊雙腿他還是摸到了我最隱密的地方,我渾身打了個寒戰,本能的掙開了繩子把他推了出去,這一幕把屋裏其它兩個女人也嚇了一跳,他不再微笑露出邪惡的表情:「原來真的有主了,還是金屬的,看來遊戲規則要改改了。」說完脫下褲子露出那骯臟的肉棒:「麻煩小雪姑娘用妳的小嘴巴讓我放鬆一下。」什麽用嘴,這麽惡心的事我想都想不出來,我搖搖頭看著他。他笑了笑:「妳是不會吧,沒關係我讓小草姑娘給妳演示一下。」然後起身拿掉對面女孩嘴裏的塞堵,一條女式的內褲,用手按了按她硬邦邦的小腹:「我就說著緊身衣尺寸不對,妳看看肚子應該是平的才是嗎。」然後把女孩身上皮衣的束帶全都勒到最緊,女孩的小肚子變平了一些,但她的臉色已經慘白,然後馬坤做在沙發上讓女孩爬在他的腿上給他口交,旁邊的女人取出一個電動的按摩棒開始刺激女孩的私處,女孩的雙腿無法並攏躲也躲不了,馬坤用手按住她的頭:「怎麽樣小雪姑娘學會了嗎?」女孩的臉由慘白變成通紅,眼淚不停的流著讓我實在不敢直視。「求妳放開她吧,我不好讓您生氣了,我年紀小不懂事您可以教我呀。」他哈哈的笑了起來回到我的身邊:「那好我們就玩個遊戲,妳想喝熱飲可以,不過要把所有的熱飲全喝一遍,如果喝到一半妳尿褲子就算輸。」然後示意對面的女人不要停後繼續說:「果然妳的同伴喊求饒或是失去意識也算輸,輸了的話妳不僅要用嘴巴幫我做還要和我上床知道嗎?如果在妳的同伴失神或是喊求饒之前妳喝完所有的熱飲並堅持不尿出來我就放過妳們。」我知道自己被他算計了,但眼下已經沒有辦法衹好裝著高興的樣子答應。夜總會提供多達30種的熱飲,包括各種咖啡、奶茶、紅茶、紅棗汁、滋補湯飲等等,所有的全要大杯的,我知道就算肚子撐破也不可能喝的完,不過我可以慢慢喝熱飲有的很燙,我可以爭取時間,我最擔心的是對面叫小草的女孩,女人用振動器、跳蛋刺激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同時還用力按壓她憋的鼓鼓的小肚子撓她的癢癢,小草一會大叫一會大笑,但就是不說求饒的話,可是隨著她高潮接著高潮神智慢慢不再清醒,甚至時不時的翻著白眼。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我的私處也開始發癢,好想用手摸一下,加上尿意越來越強就算緊夾雙腿也感覺無濟于事,我感覺大勢已去要輸了,因為我的水門已經麻木不在聽我的命令,洪水隨時就會爆發,完全靠我最後的意誌力在堅守。為什麽自己要這麽拼,尿出來就解脫了,反正是為了錢被那個男人上不都一樣嗎?這個想法衹是一閃而過就被我自己遠遠的拋開,我不是下賤的女孩,我的身體衹屬于我愛的人,就是拼上性命也絕對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我之前不確定,但現在我懂了愛的力量有多可怕,甚至可以讓自己超越生理上的極限,接著再超越剛剛的極限。我不知道自己灌了多少杯,嘴裏已經麻木喝什麽都一個味道,就這樣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連那個男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小草也被我感觸到了強忍著不讓自己失神,甚至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就在情況萬分危急的時刻門終于打開了,華姐帶著幾個服務生走了進來:「馬老板到時間了。」馬坤反應了過來馬上看看我的裙子,沒有濕我忍到了最後,然後說:「那邊搞定了嗎?」小草喘著氣說道:「為什麽停下,好舒服,快繼續吧。」「看了小草也沒有失神,這是酒水、臺費、包間費、服務費、道具費的賬單。」說完華姐不在向剛才那樣低聲下氣而是高高在上。「不行我要加時,我要續費。」馬坤不服氣的說著。「本來可以讓您續費,我的姑娘多這那,可惜那個大人物妳我都得罪不起。」說完華姐在馬坤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馬坤聽完臉色大變連忙說著:「不打擾了,不打擾了,我去結賬。」然後拉起一旁的女人就往外走。「等等,讓我先去下廁所吧。」「去什麽去,反正堵著尿不出來,給我憋著回去再說。」女人無奈的跟著往外走。我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委屈和怒火。「流氓,混蛋」大叫著衝了過去一拳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差點摔倒,然後抓住他的衣領用盡力氣一個過肩摔把他摔了出去,所有人呆呆的看著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妳是譚雪?」馬坤身邊的女人瞪大眼睛說著,沒等我反應過來服務生已經把她們扶了出去,我氣消了一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那個女人認識我嗎?我正想著突然華姐用一副金屬的手銬從背後鎖住了我,她小聲的說道:「那個大人物想見見妳。」

房間裏衹有我一個人,雙手被鎖在身後,低著頭默默的流著眼淚,門開了,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進來。「不要看,求求妳不要看。」我輕聲的央求著,水浸濕了我的百葉裙滴滴滴答的在地上留下一片濕地,太羞恥了又一次在男人面前尿了出來,男人來到我的身邊,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眼睛被淚水浸濕不過還是可以看到眼前男人的模樣,50多歲的樣子沒有留胡子,有一些謝頂頭發白了一部分,很重的抬頭紋帶著一副銀邊眼鏡。他的眼神很犀利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是傾國、傾城啊,太美了,用什麽形容妳的美貌都不過分。」他拿出一個煙鬥點上吸看了口煙說:「我老了,明年就60了,要是再年輕20年,不,在年輕10年我都會忍不住追求妳的。」他嘆了口氣:「我剛才都在監控看到了,妳別怪歐陽?華,是我讓她等時間到了在來救妳的,妳能忍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妳不用感到羞恥因為妳已經足夠堅強,女人就是這不到20年的光景,好好珍惜吧,不要浪費了妳的美貌。」然後轉身離開了。,清晨我被夜總會的車送回旅館,我躺在浴盆裏輕聲的哭泣,不管用了多少沐浴露我始終能嗅到那個叫馬坤的男人身上的氣味,我想吐,太惡心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好臟好下賤,那個老男人的話還時不時的在我耳畔響起,他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我珍惜自己的美貌,我真的有那麽美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麽美麗帶給我的不是幸福而是一個接一個的痛苦,是老天在考驗我嗎?如果是我寧願自己醜一點,至少不用活的那麽委屈那麽累。

剛剛鬆口氣的我被電話鈴聲再次驚得緊張起來,是醫院來的電話奶奶不行了,她年紀大了,腎移植後產生了排斥反應,奶奶沒有救過來,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甚至來不及等我看她最後一眼,我呆呆的站在醫院的走廊,眼淚已經讓我看不見東西了,大夫輕輕的對我說:「節哀,不用的擔心,搶救的費用妳的男朋友已經付了。」「男朋友?」我詫異的問道:「是誰。」大夫已經離開了。靜靜的走廊裏衹有我一個人,我恨我自己,恨自己連看一眼奶奶遺體的勇氣都沒有,我的世界以然崩塌,以後我該怎麽辦,我無助的哭泣著,孤獨、害怕和悲傷糾結在一起,就在我茫然絕望的時候一雙大手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轉過身,那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聲音,是他!我靠在他的懷裏他抱著我溫柔的說:「奶奶走了,妳還有其他的親人嗎?」我搖搖頭,他把我抱的更緊「不,妳有,妳還有我,妳是我的新娘,不止在午夜,在什麽時候在哪裏妳都是我的新娘,有我在妳永遠不會孤單。」我緊緊抓住他的衣角,眼淚浸濕了他的襯衫,愛讓我變的自私,變的膽小,我害怕失去他,我不敢想,因為愛他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此時此刻我衹有在他的懷中才能感到溫暖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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