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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1-4

日期:2020-01-30 作者:佚名

(一)

元嘉二年,大許親王靖王李守存,與鎮守北方的碩王爺呼羅通聯合,在素沁草原起兵攜柔然人,奈曼人等草原三十七部聯軍直撲帝國首都燕京,一時間北疆大地烽煙再起。

東郡信城一處民宅里,一個粗壯的漢子將一名穿著白色牡丹煙羅軟沙裙的女子壓在身下,精致的細絲都表明著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響,不過如今已經都被撕的稀爛。

「放開我,你放開我,淫賊!」女子努力的想要推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責。

「我本來就是淫賊啊!小娘子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本來還想來點溫柔的,現在看來不用點硬的你是不知道我王雄的厲害!」

說著王琦松開一直鉗制著女子的手,雙手抓住女子的雙腳倒提起來,「撕拉」一聲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褲,女子心中慌亂無比,雙手亂揮拼命踢騰雙腿想努力掙脫出來,可是無論再怎麼用力,全身的內力都仿佛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殺我了,求求你殺了我吧!」,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明明是皇家公主、天恒貴胄、哀獻皇女,怎麼好端端突然就出現在了這種地方,連在宮里練出的內力也完全不見了蹤影,女子哀嚎著,眼淚從眼眶里噴湧而出。

「殺你?這麼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殺,我王雄還沒玩過女人呢!」王雄用力分開女子的雙腿,三下五除二扯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黝黑粗長的陽具,「嘿嘿,小娘子,這下我可要讓你快活啦!」

女子一聲淒厲的嚎啼,虎背熊腰的大漢如山一般的壓了上來,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的汗味簡直快要讓哀獻皇女惡心的要吐出來,腦海里拼命思索脫身之法,不過隱隱約約似乎自己想起了什麼,好像是兩個男人在對話,「這可是極媚之體,還是一個極品美人,竟然是個雛呢!」一個尖臉的瘦猴子癡迷的在哀獻皇女的嬌軀上來回撫摸,「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咱們就是給別人當差的,這女人啊咱們過手再多也不該怎麼碰,這種極媚之體哪輪的到咱們倆,你要是想死可千萬別連累我!」旁邊一個高個的中年男子正小心翼翼的把哀獻皇女的陰蒂和陰唇都一個個紮上銀針,每一根銀針都被藥水浸透的發紅,還有幾根金針紮在咽喉的位置,男子輕柔一點點將金針紮進柔軟的咽喉,過了許久確定藥水已經全部滲進咽喉才拔出來換成下一根針。

他們是什麼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父皇,母後都去了哪里啊!哀獻皇女心中拼命的呼喊,然而那粗長黝黑的陽具朝著陰戶狠狠的撞了進去,王雄也不懂得什麼技巧只知道一味的朝著女人的陰道里亂捅,可即使是這樣哀獻皇女依然感覺到身體的燥熱。自己可是皇室公主就算是被父皇責罰下嫁也絕不能失身給這種貨色,只要殺了他今天這件事情就不會傳出去,揚起手趁著王雄不註意,朝著王雄的脖頸狠狠抓去。

「嘿,還挺烈啊,沒想到是匹烈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雄微微側過頭避開了哀獻皇女這一擊,雙手抓住纖腰用力一轉楞是把哀獻皇女翻了個身。

「呲溜」剛剛那一轉差點沒讓哀獻皇女呻吟出聲,陰蒂在陽具上旋轉的產生的快感直沖大腦,這種感覺就像憋了許久的尿終於傾斜出來一般,下身一緊陰道頓時收縮差點讓第一回上女人的王雄射出來。

「真是個尤物啊,老子真是越來越舍不得你了,要留著身邊好好擺弄才行。」王雄一邊說著一邊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陣陣酥酥的感覺從臀尖上傳來,這時候哀獻皇女已經顧不上許多,此時只想著自己千萬別呻吟出聲來就好。

此時此刻距離東郡千里之遙的申州城的黃家同樣的一幕也正在上演,不過女主人公的意願可是千差萬別了。黃家的老爺黃澄大馬金刀的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盡管看起來相貌平平無奇,但是北起瀘水南至泰河,這幅樣貌卻是能讓整個瀘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兒做的這個椅子著實舒服啊。」黃澄滿意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稱為琪兒的女人,赤裸著玉足盤坐在地上,發髻在腦後盤了一圈又一圈再用銀簪子紮起來;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於太長太大的緣故,胸脯已經無法讓它完全挺立了,乳房前段已經要垂到腰間了;脖子上系著束衣服用的腰帶另一端自然是在黃老爺的手里。

「爹爹說笑了,琪兒伺候爹爹讓爹爹開心那是琪兒應盡的本分。」女人擡起頭媚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在黃老爺的屁股縫里,伸出舌頭不停清理著黝黑的腚眼。黃老爺滿意的拍了拍琪兒的頭,琪兒也知趣的把頭埋得的更深了,卷起舌頭朝著黃老爺屁眼一下一下的頂著。

黃老爺還在享受著,一旁侍立的穿著碧綠羅衫裙的年輕女子倒是先忍不住了,看了許久的活春宮忍不住出言詢問「老爺您還沒說這次漢中武林聚會派誰去呢,現在北方的靖王爺和碩王爺聯結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我們瀘泰之地雖然不是此次目標,但是唇亡齒寒只怕這靖王爺和碩王爺要一統天下的野心還沒死呢!此次夏王爺聯絡這漢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開所謂的武林聚會就是面對這次靖碩聯盟。」

「哈哈哈,一統天下,這話要是兩百年前說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現在?誰服誰啊!我的神機軍師似乎有些多慮了呢」黃老爺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撩起女軍師的裙子,沿著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標直指花源所在。「不過既然如此,那這次就由婧兒和琪兒前去吧!」

「謝爹爹恩準!」兩女聞言齊齊跪下朝黃老爺叩首,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一出門,琪兒便轉頭看向婧兒「老爺差遣我們辦事自然是要盡心竭力的,無論咱們倆有什麼恩怨都先放到一邊以老爺交代的事情為重。」

「琪兒妹妹所言甚是,這些事婧兒是省的得。」話音一落朝琪兒道了個萬福轉身離開了,琪兒瞅著四下里沒人看著這里,從腰間抽出條布條將碩長的胸部裹了起來,又進到旁邊一間屋子里拿了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細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壓下去大半才心滿意足的提著劍離開了。

婧兒回到屋里剛關上門,就聽得床榻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是姐姐回來了嘛」聲音虛弱無力,顯示著聲音的主人病的不輕,「好妹妹,你做起來作什麼啊,快躺下好生歇息著吧,過兩天姐姐要出趟門你可要好好在屋子里待著千萬別讓病情再重了。」

「婉玗知道給姐姐添麻煩了,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會……」豆粒大的淚珠順著臉頰留下來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別這樣說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只要能讓婉玗病好,姐姐什麼都值了。」婧兒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臉上的淚珠一顆顆抹去,「姐姐,我想親姐姐」低著頭老半天婉玗才說出這句話。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讓老爺糟踐過,姐姐待會去擦洗擦洗再讓妹妹親。」

「不,姐姐,我就是要親姐姐被糟踐過的,我要記住這些年姐姐是怎麼待婉玗的」聲音異常堅定絲毫不像一個病患者應有的語氣。

婧兒看著婉玗堅定的神色,嘆口氣,除了鞋襪翻身爬上了床撩起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這是為了方便老爺隨時隨地的享用,老爺養的母畜都是不允許穿里衣里褲的,婧兒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臉上,嬌嫩的陰唇外翻著不時還有些精液流出來,婉玗微微擡起頭用舌頭一寸寸的舔舐著,如同對待聖物般小心,兩女的臉上同時露出幸福的榮光。

(二)

一座祁山將蒼州和滄州分隔開來,祁山以東有平昌江經過故稱之為滄州,祁山以西則是蒼州,而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聞名的女子門派天香宗,天香宗內上下皆為女子且武功高強,並與不少其他大勢力聯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畢竟跟天香宗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蒼州通往滄州的官道上,茶館便開在十字路口處便於南來北往的過路人歇腳,盡管最近一段時間靖碩聯盟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爺和碩王爺要打過來了,可是這官道上絲毫沒有見著任何影響,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實啊別看這江湖上這些女俠一個個眼高於頂的,什麼這女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過是那些大佬們養的母畜罷了。」一個短打粗布衫的漢子喝著酒高聲沖著同伴說道。

「有些女俠確實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闖的名堂,不過有的女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闖出來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連忙出來圓個場不然剛剛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給得罪了。

「你別在這里打掩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嘛,那什麼勞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劍宗宗主養的一條母狗罷了,白天仙子來仙子去的,晚上還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孫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別覺得我亂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湖心仙子號稱掃盡湖漢不平事,怎麼偏偏事情到了清劍宗頭上的時候,湖心仙子怎麼就沒蹤影了呢!」那大漢自覺理直氣壯還站起身來轉向四周,仿佛已經手握世間真理一般。

領桌帶鬥笠的漢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說不準真和清劍宗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不過你說這女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這天香宗總不是假的吧,這江湖上誰敢招惹天香宗啊!大夥說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如同平靜的湖面投進了一塊石頭,茶館內外無不附聲應和,那大漢有些不服氣「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終究還是沒有把不例外三個字說出來,眾人紛紛搖頭故意嘆氣,激的那大漢面紅耳赤幾次想張口申辯,卻欲言又止。

茶館外面坐著三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館待了一會看眾人似乎安靜下來,便驅馬離開:「師叔我還以為那漢子知道點咱們天香宗什麼秘聞呢,沒想到也是個張口就來的,虧我還等著他能說出什麼來。」像黃鸝鳥一般動聽的聲音,不由得讓人猜想聲音的主人又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話,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又是一句女聲,聲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勁,「這些年來我可沒少處理傳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我們天香宗也沒有什麼負面消息傳出去。」

「那是自然,有師叔在這江湖上哪敢說咱們天香宗的壞話啊,對不對啊師叔,不過師叔啊,這次為什麼三位娘娘會突然讓我們去參合夏王爺辦的武林聚會啊,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我們天香宗啊!。」黃鸝般的聲音依舊動聽,師叔則不置可否的寵溺般的摸了摸有著黃鸝般聲音的女孩,沒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人則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江湖又要血雨腥風了。

當然這一切跟正飽受煎熬的哀獻皇女沒有什麼關系,哀獻皇女不知道這具身體到底經歷過怎樣的折磨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王雄明明在性方面是個初哥卻知曉那麼多折磨女人的方式。「啊,啊………」又是兩聲哀啼,被刺穿的乳頭敏感異常,只不過被大手扭動了幾下便經受不住了。殘破的房屋里油燈一閃一閃的將俏麗的臉映的楚楚動人,哀獻皇女靠在墻壁上,白色牡丹煙羅軟沙裙早就沒了蹤影,身下墊著塊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嬌軀完全敞開著任人觀賞。

「哈哈哈,我師姐果然沒有說錯,女人的身體就是淫賤,越折磨就乖越聽話!」王雄得意的將哀獻皇女的粉紅色的挺翹的乳頭扭來扭去,乳環上細著鐵鏈和手腕上帶的鐐銬連在一起。又是他師姐,真不知道他師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這般羞辱女人的話也說的出口,哀獻皇女心中暗暗想著,也不是哀獻皇女心大這種關頭還想這些事,實在是不知道腦海里該想些什麼才能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一陣陣快感湧向大腦,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腦海里閃過放棄的念頭,萬幸在瞬間醒悟了過來,不然……哀獻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小娘皮真的挺硬氣的啊,下身都泛濫成這樣了,還跟我裝呢?」王雄把手塞進濕漉漉的陰戶里來回捅了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在火光的映襯下異常閃亮。

哀獻皇女轉過頭去不答話,這種場景在這幾天中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幾乎每一次的結局都是以王雄騎在她身上一頓猛操而告終,幾天下來,哀獻皇女已經熟練的掌握了如何在一聲不吭的情況下被幹到高潮,盡管身體已經蕩婦般饑渴,也不能絲毫表現出來。

「臭婊子,又跟老子來這一套,不說話是不是?行!」用力一拉將哀獻皇女扯到自己胯下,捏住哀獻皇女白皙的雙頰,手上一使勁,哀獻皇女吃痛不由得疼的叫出了聲,只這一刻粗長的陽具就塞了進來,沖著哀獻皇女的嗓子眼捅了過去。

腦袋被大手緊緊的制住動彈不得,哀獻皇女正要惡心的反胃吐出來,也好讓王雄知難而退,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竟是活活讓哀獻皇女把胃里要吐出來的東西給咽了回去。

這怎麼可能,為什麼,哀獻皇女已經快要崩潰了,幾天以來陰戶,乳房乃至後庭都被人玩弄了個遍,偏偏最屈辱的是每次被玩弄都會感到極致的快感,怎麼咽喉被異物塞入也會有快感?哀獻皇女內心快崩潰了,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來越微弱,緊窄的咽喉將陽具緊緊包裹帶來與陰道完全不一樣的爽感。哀獻皇女翻著白眼,雙腿胡亂的踢騰,不過片刻只覺得一股腥酸的液體灌進了胃里,與此同時也達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

王雄喘著粗氣,抖了抖陽具,又在哀獻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看著沒有什麼遺留的精液,心滿意足的穿起褲子把赤裸的嬌軀扔在地上轉身出了屋子,只留下嘴里還留著精液的哀獻皇女對著房頂發呆。

「江湖上曾有傳言寧陵總督就是寧陵第一大門派歸劍山莊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將江湖上女俠變成自己的牝獸,總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獸,分別是豹、馬、犬、貓、牛、豬、蛇、兔。不過這消息從未被證實過,雖然有不少人各種猜測,但都查無實據,多數人也就聽聽圖個樂子」。

說話的卻是一個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著上好的蘇錦織成的金絲軟煙羅裙,滾雪細紗披在肩膀上將臉兒襯托的更白嫩了,這身裝束一看就知是豪門顯貴家的女兒,不過於華貴的穿著相反的是,說起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恥的事情反倒臉色異常平靜,眼神盯著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宮姑娘你可別這樣說,我王詔麟對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絕無拿姑娘當牝獸的想法,姑娘這般絕世之姿若是當牝獸豈不是暴殄天物!」王詔麟連忙賭咒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動過這般年頭。這兩位看起來不過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卻正是黎朝兩大家族王家和南宮家族的小輩,在這荊楚吳越之地,千萬黎民盡皆敬仰的存在。

黎朝坐擁荊楚吳越四州之地,北有長江為天塹,東有大海,南有十萬大山,西有狹長的鄂陵湖連接長江和十萬大山將所有可能陸上來犯之敵都阻擋在外。而黎朝當朝皇帝則是倚重荊楚吳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宮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我心里也很開心,不過呢牝獸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後若是進了你王家的門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獸嘛,再說你的長姐現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獸嘛。」

南宮姑娘隨意的搖晃著腦袋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了,前幾天底下那些什麼派別來覲見來我們家一趟也去了你們家,給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幾只,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幾只啊,用著順手嗎?」

「南宮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真是沒勁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過來跟你聊天。」說著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徑直推門出去了。少年見得南宮姑娘走遠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個笑盈盈的臉蛋正在賣力吞吐著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說這方法管用嘛,怎麼她這麼生氣的走了」少年沒給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臉色看,有心發作但是想到畢竟給自己出了那麼多主意,暫時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主子別急啊,雖然南宮姑娘最後離開的時候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可是主子說心里只有她的時候,雙腳還是在地上連續點了好幾次,只有在很開心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女子吐出肉棒,一雙纖纖玉手不停在肉棒來回套弄。

「這樣啊,…。行,如果最後真把這南宮殷麗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賞你」少年得意的笑起來,「看在你今天這麼賣力的份上,我就單獨幹你一回,待會去把玉劍、瑛劍、玲瓏這三個牝獸喊過來,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轉,嫵媚橫生,看得男子又是一陣食指大動,一想到這誘人的尤物不過是在胯下趴著的牝獸,心中又是一陣自得。

(三)

不得不說,無論這北方西部打的有多麼不可開交,這荊楚吳越之地都始終如同世外桃源般安逸自在。而安慶便是這世外桃源的中心,繁華,富庶是所能想到的僅有的形容。如果說安慶城中最氣派的建築是皇宮,那麼最奢華的園林一定是王府,珊瑚枝掛上夜明珠樹在府院門口引客,怕是只有黎朝王家才能做得出來。

「父親,小娘派人傳消息說,許朝的魏王爺已經和齊王爺停戰了,一起聯手對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爺和碩王爺,他們想和我朝一起聯合拒敵。」王導的二兒子王通斌端詳著剛剛下人送進來密信。

「北朝人自己內訌,跟我們黎朝有什麼關系,許朝的皇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王爺,諾大的疆土十幾個王爺打的你死我活,現在又向我們求援,我們管他們死活幹嘛!「王導輕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龍井茶,「這好茶啊,就跟這美人一樣,簡直讓人上癮。」

「可是父親,我們真的不乘機北上占據淮水泗水,控制住徐州宿州,就算控制不了兩個州,就算只拿下沛郡和宿懷市對我們長江一線的防務也是極大的加強。」

「道理誰都懂,可我黎朝上下可有一名騎兵?大黎的軍隊下船陸戰北朝那些蠻子?通兒啊,我朝穩坐天下二百多年卻從未北上開拓過一寸土地,不是說你想北上就能北上的,這其中的原因太複雜了啊。」

「那爹爹,我們就這樣看著?」

「200多年都這樣過來了,難道還急這一時嗎?」

「荊楚之地的風景果然是與北方大不相同啊,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這般繁華的景象了。」荊州襄陽城一處酒樓里,錦衣公子哥指著樓下車水馬龍的景象對著身旁的大漢說道。

「是啊,北方戰事不斷,雖大戰不多,但小戰不斷,而且聽聞這黎朝海貿發達,百姓富庶,襄陽都是如此不知道這更富裕的越州又是怎樣的景象。」盡管面上濃重肅殺之氣,但是心中也是暗暗吃驚。街上不時走過幾名胡姬,有的金發碧眼,有的則是棕色皮膚,竟是那大漢從未見過的。

「哎呦,二位客官,看樣子是剛從北方來啊,我給二位講啊,我們這黎朝可跟那北方的許朝大不一樣,這東西的樣式可比北邊多,價格啊也比北邊高很多,我們黎朝啊可是讓北邊不少人羨慕呢,北方的小家碧玉寧可在青樓唱曲兒也不願意回北方去了,那大家閨秀啊寧願在我們這當小,我瞧著這位有把子力氣,要是願意我可以幫忙介紹個力氣活幹。」

「我們可……」大漢正要發作,卻被一旁的錦衣公子給攔下了,「好說好說,我們二位初來乍到的多謝小哥指點,先容我二人在這花花世界轉轉。」錦衣公子好言勸解,結果那小二又是一通天花亂墜,直到大漢忍無可忍之時才悻悻走了,臨走還抱怨一句,「北蠻子果然粗俗不堪,」大漢差點沒跳起來一刀把小二剁了。

「敏兒,你攔著我幹嘛,這南蠻子說話也太氣人了吧,看我不非把他剁了不可」出了酒樓,大漢還是氣不過向錦衣公子出言詢問,一臉的橫肉竟氣的微微發抖。

「好了,術哥,我們是來黎朝打探情況的,不是來跟人打架的,這種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螞蟻,我們幹嘛要在乎呢,術哥真要不是氣不過,待會回客棧我給你好好消消火」說著就把羊脂玉般的手就伸向大漢的褲帶里,趴在大漢耳邊吐氣如蘭,還吐出香舌在大漢耳垂上如蜻蜓點水般輕點一下,刺激的那大漢渾身一陣顫抖。

客棧的廂房里,一個妙齡少女正跨坐在粗壯的大漢身上,雙手不停套弄著驢一樣的陽具,「術哥哥,舒服不舒服啊,是不是已經等不及在敏兒的身上發泄了呢?」

「快,好敏兒,快給哥哥,哥哥要操你!」壯漢喘著粗氣,雙目大張已經舒爽的不行了,「那麼多男人對我查敏來說,只有術哥哥的雞巴最讓我滿意」,一邊說著一邊翻了個身主動趴在了壯漢身前,濕淋淋粉嫩的陰戶在壯漢眼前晃悠,盡管這不是二人第一次了,但每次查敏擺出這種架勢的時候,總是會讓壯漢血脈賁張,赤紅著雙眼低吼一聲,起身趴到查敏的身後。

在襄陽,如果要問哪里能知道最新的江湖消息,那麼答案毫無疑問就是醉香樓,堪稱整個荊州性價比最高的青樓了,里面的女子幾乎都是從北邊逃過來的,多數都是那些家中男人犯了過錯為了不被株連而南逃至此,其中不乏北朝的貴婦閨秀,吸引的不少黎朝富甲豪商來此逍遙快活,更引得不少想打探消息的人在此流連。查敏依舊是那副貴公子哥的打扮,環顧四周,來來往往唱曲的妓女樣貌真不賴,有好幾個看氣質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更難得可貴的是這些女子臉上的哀愁、憂思看得讓人好生憐惜,再加之吳越之地獨有的婉轉低嚀,讓人沈浸在這溫柔鄉中不能自拔。

還未回過神來,只聽的四周一陣騷動,隨後陣陣歡呼聲傳來,」看啊,尉遲姑娘要出來啦,哇,若是能和尉遲姑娘說上幾句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查敏有些不明所以,隨便找了張桌子做了下來,問身旁的人,」這尉遲姑娘有這麼大的魅力嘛?」「那可不,這醉香樓頂級花魁好像是北邊尉遲家的掌上明珠,嫁給許朝的驃騎將軍陳尚寬,誰想的竟讓那夏王爺盯上了,以府中開宴為名招陳尚寬夫婦二人進府,將尉遲熾繁占為己有,以謀反的名義殺了陳尚寬,誰料那尉遲熾繁竟是個烈性子死也不從,竟從那夏王府帶著妹妹跑了出來,真是個奇女子啊」。眾人聽聞無不搖頭嘆息感慨紅顏命運多舛。

不過敏兒卻感到一絲奇怪,「既然那尉遲姑娘連夏王妃都不願意當為何會願意在這里屈尊當一個妓女?就算再怎麼樣,當夏王妃也比一個妓女強啊!」查敏還是一副貴公子般的打扮,盡管有些太秀氣了,不過這天下豪門顯貴哪有缺女人的,想找幾個兔子哥玩玩也是常有的事。

「這位公子就有所不知,尉遲姑娘賣藝不賣身,更是襄陽大都督王充的外室,她妹妹現在就在都督府呢!」此話一出,眾人皆點頭稱是,只有查敏微微撇了撇嘴,都督府再好能比的上王府?只怕這尉遲姑娘另有所圖吧,不過明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來。慶州城

距離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的日期越來越近了,慶州城的人流也難得的多了起來,往日里軍事重鎮的氣氛也被沖淡了些許,「這慶州城怎麼還沒我們申州城熱鬧,都要舉辦聚會了也沒見到幾個人。」琪兒在馬車上打量四周許久,縱身一躍,連帶著巨乳一陣劇烈晃動,引得周圍過路人頻頻側目。

「我們任務是完成老爺的安排,至於別的跟我們無關。」身穿水雲流仙裙的婧兒從車上走下,撇了一眼還在波動的巨乳,不屑的轉過頭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這對巨乳,要知道幾乎每天晚上老爺都要枕著我這對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兒冰雪聰明又如何,還不是得不到老爺寵愛,男人啊不喜歡自己的寵物比自己聰明太多的,你有時間謀劃這謀劃那的謀劃了半天老爺也不聽啊,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你的胸變大一點,把你的屁股變得翹一點,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細了,跟對筷子一樣,可老爺呢!喜歡的也是像我這樣圓潤的,你啊好好想想吧!」說罷扭動著腰肢朝客棧走去,婧兒看著琪兒左右晃動的翹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悲哀,這世上人為什麼會甘願當只牝獸且樂在其中呢!

「哎哎,這兩個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這般漂亮而且衣著也不凡」琪兒和婧兒一進屋,一個腰肢豐潤雙峰挺立配之以淡雅的襦裙,一個身形纖瘦,雙腿筆挺修長配之以水雲流仙裙,環肥燕瘦,立刻引起一陣騷動,「淩波仙子黃安琪和艷軍師司徒婧啊,她倆都你都沒聽說過啊,都是申州江漢一帶有名的女俠,那淩波仙子黃安琪是江漢大總管黃澄的兒媳,那黃安琪和黃家長子指腹為婚,誰料那黃家長子英年早逝只留下這麼年輕一個媳婦,誓要為亡夫守節到底,在江漢一帶誰不交口稱贊啊!那艷軍師嘛……據說是十多年前內訌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兒,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親都逐出家族了,而後司徒婧的父親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黃家收留了,現在那司徒婧可是黃家首席軍師呢!」

「哼,首席軍師?也不過是個婊子」,旁邊立即有人出言反駁,「你可知那司徒婧怎麼當上黃家軍師的?三年前,江漢匪亂,一時事大,黃家兵馬在外一時調不回來,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寫滿破敵之法,赤身裹在畫著江漢地圖的棉毯中送到黃老爺面前,這才被黃老爺賞識成了軍師。」

黃安琪和司徒婧眼瞅著就要上樓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漢突然扯著嗓子喊起來「呦,這不是艷軍師嘛,怎麼出來啦,黃老爺派你執行任務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寫滿處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此話一出,眾人也是哈哈大笑紛紛轉頭看向樓梯上的司徒婧。

「這位爺倒是說笑了,我司徒婧受黃家厚恩,除了這殘花敗柳之軀外再無一長物,只有給老爺當牝獸才能報此大恩,老爺若是高興在奴身上畫畫又如何,不管怎麼作踐,對我司徒婧而言黃家的大恩沒齒難忘!。」此話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漢滿臉通紅,只好飽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義為牝獸以侍恩主,剛才多有得罪,還忘姑娘見諒!」

司徒婧也欠身道了個萬福,算是回禮了。

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傷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諒,那月儀夫人嫁給前兵部侍郎,誰料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權勢,家中也不是什麼大家族,只好落魄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貧寒無人照應,到了地方上連一人一錢也指揮不動),夫人國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讓霹靂虎秦雲盯上,那個秦雲好色之極,為了淫樂專門建了個莊子弄上百多名女子專為自己淫樂,號稱肉林莊。那秦雲還曾討要過月儀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絕,惹得秦雲大怒,半夜帶著人沖進月儀夫人家殺了她丈夫,將她兒子剁成肉泥。平常七品官員必有朝廷護院,若是被殺更會被朝廷追究到底,尋常江洋大盜哪敢惹官員,可是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個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強,占據方圓百里之地,家中佃戶五六萬戶,家丁親衛四五千人,秦雲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長相也偏陰柔,頗為秦家不喜,秦雲就成了秦家實際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對上一個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按理說,丈夫被殺,親生兒子被剁成肉醬,月儀夫人恨不得對秦雲生食其肉,剝其皮,但誰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會上當場道歉,稱自己乃是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儀夫人也原諒了秦雲所作所為,更是盡心竭力侍奉秦雲,生了三個女兒分別取名為:忠悌,敬悌,順悌,意為要對丈夫忠、敬、順(悌是兄長的意思,不過這名字嘛……後面就知道了),精心打理起肉林莊來,引得江湖交口稱贊月儀夫人恪守婦道。

司徒婧上了樓,推開門躺在大床上,剛剛眾人嘲笑的場景一遍又一遍重複出現在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自己全身寫滿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實嗎?是的,自己這樣幹過。可是自己自願做的嗎?不是,如果不是為了妹妹,自己怎麼會答應那般恥辱之事……。司徒婧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現在的江湖,高門大戶養的所謂俠女無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內如母畜般低賤,那黃安琪不就是實例,不過黃澄養的條母狗,什麼大兒媳,黃澄的大兒子體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謂守節怕不是天天在黃澄胯下守節吧;但就是這樣,黃澄也要對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兒媳貞潔烈婦,行俠仗義的女俠;至於自己會被如此對待,不過因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後代,自己不能過的好,如果自己過的好,那司徒家就不開心,只有自己過的越慘,越淫賤,才能讓司徒家覺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誡,叛徒的下場是什麼樣的。可是憑什麼,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叛出司徒家,不過是因為護了個女孩,看不下去祖孫三代人被當成性奴一樣對待,憑著心中還有的那麼一絲善意,可結果呢,被掃地出門不說,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負義之輩,父親,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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