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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子姐姐(01~04 完)

日期:2020-01-29 作者:佚名

(一)

日本的大學裡碩士學制是兩年。

第一年基本大家都在上課,修學分,下半學期開始找工作,大概到了第二年開學(日本的畢業季是3月份,新學期開學在4月份)順利的話能拿到一兩個內定(就是offer)。

剩下研二大半年,基本都是泡在畢業論文裡。碩士一年級又拿到了學費減免,還申請到了獎學金,生活上有了寬裕,也不再需要像大學時一樣打工。

隨著初戀女友的離開,我才發現那些年我的世界裡除了她,幾乎剩下都是空白。

她一走,我的生活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有時會坐在學校的長椅上,看著漫天飄落粉紅色的櫻花,一坐就是一下午……為了填滿生活裡的空白,整個一年級我幾乎是拼了命的塞滿自己所有的時間空檔。

選課選到學分上限,每天從早晨9點到晚上9點幾乎都泡在學校裡。

就職的時候簡歷投了幾十家,不停的考試面試,考試面試……

一年過去,結果就是女友的影子終於淡了,而我在研一一年幾乎修完了碩士課程需要的所有學分,拿到了東洋產業鏈頂端企業的內定,順便還考了一個駕照出來。

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名叫畢業論文的阿堵物……那時候為了寫論文,在學校的研究室裡,一呆就是一整天,常常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電腦,幾個小時寫不出一個字,有如便秘。

因為夜深人靜的時候寫得能順利些,搞得有時還晝伏夜出,如同蝙蝠一般。

時間長了,自然而然的研究室的鑰匙也跑到我手上,而另外兩把,一把在教授手裡,另一把,由綾子姐姐保管著。

綾子姐姐大我7歲,那時候剛剛過30,是教授的助手,也是我們幾個學生的日常指導。

研一的時候忙著上課,忙著找工作,很少有時間去研究室,也就知道有這麼個人而已,一到研二,為了論文幾乎24小時泡研究室,和她又坐在對面,接觸也慢慢多起來。

她是個十分典型的精緻日本女人的代表。每天早晨準時出現在研究室裡,短髮一絲不苟,左邊頭髮垂過臉頰,右邊頭髮整齊的別在耳後。略圓的鴨蛋臉上畫著淡妝,非常自然,幾乎看不出來修飾過。

笑起來會露出白白的牙齒,還有右嘴角邊一個淺淺的酒窩。

常常穿著七分袖的緊身高領薄毛衫,修出胸前渾圓的曲線,下半身是到膝蓋上面10公分左右的短裙,肉色絲襪,小腿筆直,大概5,6公分的高跟鞋,整體看上去幹練而且親切,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飄過來。

再加上163公分左右的身高,這樣的綾子雖然算不上是一等一的美女,但也屬於走在街上遇到會想回頭多看幾眼的類型。也許是早晨的時間都用在了化妝上,她的早點基本上都是一小瓶優酪乳。坐在桌前,一邊等待電腦開機,一邊用整齊的牙齒咬著吸管,時不時的閉緊嘴唇吸兩口,留下一圈淡淡的口紅印在吸管上。

椅背上常年搭著一條長披肩,白天她會把披肩蓋在膝蓋上,擋住那雙誘人的腿。

可是當她來到你跟前問你問題的時候,會和其他日本人一樣,習慣性的蹲在你的椅子旁邊,短裙也會自然的上提到大腿根部附近。

每每這個時候,都讓我心情十分矛盾,很想側過頭看看她緊身毛衫修出的挺拔的胸,腰臀延伸的曲線,和肉絲裹著的渾圓的腿,可是又怕側過頭和她仰頭的目光對視,目的過於明顯,只好在和她交談之間,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掃一下,又匆匆把目光收回來。午餐通常大家都去學校的食堂吃,我比較懶,一般會用研究室的電磁爐煮兩包速食麵解決。

而綾子姐姐幾乎每天都是一小盒便利店買的蔬菜沙拉,再加一個小小的鮭魚飯團。

看到她的午餐我都會想,以我當年在北京念新東方時候的食量,她這點兒貓食也就夠我吃兩口的……綾子和多數日本女人一樣,外熱內冷,平時有事討論的時候笑面如花,沒有事情基本不會多說話,也很少參與我們的閒聊,更不會讓我們看出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永遠是溫柔的聲音和ISO標準的笑臉。

只是偶爾有幾個晚上,大家都回家以後,她拿著手機到研究室外面的操場上講了好久的電話,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沾著一點脫落的睫毛膏,只是那時候,我跟她還沒有那麼熟絡,當然也不會開口去問人家的隱私。綾子姐姐是我們整個研究室公認的女神(其實也就這一個女的,要找別人也沒有),即使在教授跟前,大家也從不掩飾對她的欣賞,往往這個時候,教授都會笑笑說,「綾子にお酒が入るともう一つの顔があるから、取り扱い注意だぞ」(綾子要是喝了酒,其實是有另一副面孔的,你們要小心!)

我們都十分好奇,這位一向端莊得體的姐姐另一面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沒想到很快我就看到了……6月份有個學會在學校舉行,屆時有幾位美國同行來學校和教授交流,綾子是教授的助手,負責為教授準備資料作PPT,而我因為英語還過得去,也被指定給綾子姐姐打下手。

必須承認,綾子十分優秀,思維敏捷,邏輯清楚,表達準確,而且非常善於抓住重點。

和她在一起沒日沒夜的幹了三個星期,資料做好了,也讓我覺得自身有了很大的提升,思維方式開始由一個學生,逐漸轉向成熟。

當時從她那裡學到的許多分析手法,思考方式,表達方法,在步入社會十年之後的今天,依然讓我受益匪淺。

而我跟綾子姐姐的私人關係,也因為這幾周的日夜相處,逐漸熟絡起來。

我腦子裡總會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表達也比較獨特,常常在兩個人累得筋疲力盡的時候,能逗她開心一笑。而她也慢慢收起程式化的ISO標準臉,笑容裡也多了許多天真爛漫,偶爾竟還會有些嬌嗔,收工後的雜談,竟漸漸有了些打情罵俏的意味在裡面。

隨著關係發生變化的,還有她對我的稱呼。之前綾子姐姐一向稱我「陸君」(君,是日語裡對比自己年輕的人的尊稱),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陸ちゃん」(小陸,ちゃん,醬,日語裡是對比自己年輕的人的愛稱),而我對綾子的稱呼,也從最初的高城前輩(高城是她的姓),變成了綾子桑(桑,さん,對人的尊稱。不稱姓,而直接稱名加桑,是對關係很親近的人的尊稱,關係雖然近了,基本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陸ちゃんお腹空いたでしょう?このお菓子、あ~げ~る!」(小陸你餓了吧?這塊點心,給你吃)

「綾子さん最近痩せてますね!」(綾子桑最近瘦了呀!)

「お菓子これで最後だから、褒めてもこれ以上何も出ないよ」(這是我最後一塊點心了,你拍馬屁我也沒有多餘的給你哦)

「最後のもらってんの?じゃ半分子してあげる」(最後一塊點心給了我?那我們一人一半好了!)

「陸ちゃんまた靴脫いだでしょ?」(小陸,你是不是又脫鞋了?!)

「男前のにおいが感じた?」(感覺到我男人的味道了嗎?)

「変な話を言うんじゃないの!気持ち悪いしかないのよ!てか陸ちゃんの首についてるのはキスマーク?!」(不準說變態話!只有噁心的味道而已!唉?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嗎?)

「違う!蚊にかまれただけ!」(不是!被蚊子咬了而已!)

「噓つき!こんな季節蚊なんているわけないじゃん!」(撒謊!這個季節哪會有蚊子)

「じゃ、蜘蛛かも」(那也許是蜘蛛)

「噓つき!蜘蛛は人間かまないの」(又撒謊!蜘蛛不會咬人的)

「やかましい!また靴脫ぐよ!」(你再囉嗦,我脫鞋嘍)

「バカ!先輩をいじめるんじゃないの!」(你這小混蛋,不準欺負學姐!)

……

(二)

學會進行得很順利,教授對資料也很滿意,為了犒勞辛苦準備資料的我和綾子,教授提出週五晚上請我們兩個吃飯。

地點選在一家教授常去的和式高級餐廳,我們三個人一個單間,沒有椅子,只有一張小桌子,我們在榻榻米上席地而坐。

日本人從小坐在地上,已經習慣了正座(就是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跪坐),我從小除了偶爾被老爹罰跪客廳和給爺爺奶奶拜年之外就再沒跪過,自然是受不了跪坐的,只好盤腿坐在榻榻米上。

三四杯啤酒(500ml一杯的鮮紮啤)下肚,綾子這時已面泛桃紅,不再正襟跪坐,而是鮮藕樣的兩條小腿斜向一邊,單手支地,側坐在座墊上,白襯衫的領口開了兩顆扣,隱隱露出一片雪白,談笑風生,妙語連珠,笑得花枝招展,把教授哄得老懷大慰,連連舉杯和我們同飲,那場面,簡直有如江戶時代吉原花街裡的歌伎和恩客一般。(吉原,江戶幕府時代的青樓聚集地,有點像中國古時的南京秦淮)

眼前的綾子,和平時在辦公室裡溫婉端莊如拂面春風的綾子簡直判若兩人,現在的綾子,更像夏天的熱浪,把你烘的欲火沸騰。

教授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一輩子見多識廣,精明得很。喝到酒酣耳熱,教授對我說,「但凡有外人在場,綾子從沒有這麼放開的豪飲。今天陸君同席,綾子居然喝得毫不掩飾,你們兩個小傢夥關係不一般!」

綾子掩著嘴笑笑,轉回頭對教授說,「老師,你今天又喝多了,小陸就是個不可愛的弟弟!」

「綾子連稱呼都變成小陸了啊!」

「啊!說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教授也跟著一陣大笑,對我們說:「年紀大了,喝不動了,我今天就到這了,你們兩個接著喝吧!」

教授要走,我們自然不能還坐在這裡,跟教授一起出了門,把他送上計程車。

我正準備去車站也坐車回家了,卻不想被綾子一把抓住,「還沒開始喝,你怎麼就要走啊?走,我們去下一家!」

「地鐵快沒了啊!」

「有沒有地鐵跟我們喝酒有關係麼?」

「沒有!」

「這就對了!」綾子的酒量真不是蓋的,一壺一壺的清酒,一轉眼就沒了,好在她不逼我陪她一起喝,要不然不到兩回合,我就桌子下面了。

酒桌對面的綾子,背靠著牆,把兩條腿長長地伸展開,平鋪在榻榻米上,兩隻手支在身側,俏皮的聳著肩膀。

正當我看得入迷的時候,突然問我,「小陸,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呢?」

既然都聊到這兒了,我也沒什麼可瞞著的,就把初戀女友的事情告訴了她。

綾子聽後,默默無語。

過了很久,才慢慢抬起頭,眼裡隱隱含著淚,告訴我:「其實,到兩個月以前為止,綾子也是有男朋友的」

……

綾子的男朋友是供職於一家大銀行的白領,在參加一位學長的婚禮時認識的,男朋友也是學長的同事,就這樣被撮合到了一起。

兩個人在一起交往了兩年,正在準備把結婚提上日程的時候,男朋友被一紙調令,調去了德國。

匆忙之間,結婚也只好先放下了。

男友一去三年,本以為三年期滿,男友就會回來娶她,可沒想到兩個月前,男友突然對她說,在德國駐在的時間延長到五年。

綾子本想先和男朋友結婚,婚後和男友一起去德國陪他,可沒想到男友說她束縛了他,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和她分手。

綾子苦苦等了三年,滿心希望三年過去,能等來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她苦苦哀求男友,回到日本以後,慢慢商量解決這件事,可沒想到男友的態度異常決絕。

所以在我剛開始泡研究室的時候,常常能在晚上看到綾子在操場上打電話,看到她哭。

後來,是另一位同事從德國回來告訴綾子的學長,其實她男友去德國不久,就認識了當地的一個歐洲妞兒。在德國三年,兩個人打得火熱,如膠似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而她的男友其實也不想再從德國回到日本,這次延長任期,根本就是她男友自己向公司申請的,本來他想延長到十年,可公司鑒於銀行職位的特殊性,不能讓他在一個地方呆太久,只給他延長到五年。

這些內情被綾子的學長原原本本的轉告給綾子,也終於讓她心如死灰。

本來這件事綾子除了教授再沒跟別人說過,在她心裡痛苦也已經漸漸淡化,今天聽我說起和前女友的遠距離戀愛,又勾起了她傷心的往事。

那一晚我們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過往,關於男人,關於愛情。

綾子到最後已經神志不是很清醒,一味的拿酒杯往嘴裡倒,結果酒都灑在了衣服上。

我沒敢像綾子喝得那麼實在,但是也已經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強打精神結了帳,扶著綾子走出店門。後悔沒在她清醒時要她告訴我她的住址,無法送她回家,現在深更半夜,我也已然沒有了回家的地鐵,兩個醉鬼,只好搖搖晃晃的走進一家情人旅館。

日本的情人旅館我還是第一次進,這一家旅館每個房間都可以從停車場直通,Checkin和checkout都在門口的機器上自助完成,全程不見一個人,私密性極好。

房間裡有各種助興玩具的自動販賣機,各種cosplay制服的出租,電視裡還有各種島國小電影。

如果想事前培養下情緒,酒櫃裡還備有各種酒,居然還可以玩兒playstation和唱卡拉OK。

只可惜,我的情人旅館初體驗,雖然是和一位美女姐姐一起,開始的時候卻完全沒有一點浪漫。

綾子還有一點神志,趴在床上兩隻手不停的遊,嘟囔著要遊到德國去,問問男友怎麼能這麼狠心……

我哭笑不得,只好哄著她乖乖的躺下,幫她脫下被酒弄髒的上衣,襯衫,露出雪白的堅挺的半球,接著褪下短裙,綾子修長的玉體就這樣畫一樣展現在眼前。

我看得呆呆的,想抱一抱,想摸一摸,但最終忍住了沒有伸出手,只輕輕地在她微微翹起的嘴唇上印了一個吻,就幫她蓋好了被子。

我可能真的是喝多了,不知到哪兒來的力氣,跑到浴室洗了澡,順便又把綾子的髒衣服洗了洗晾在空調下面,終於再也堅持不住,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睜眼時身上蓋著被子,暖暖的。

一股洗髮水的香味飄進鼻子,抬眼看到綾子就跪坐在我身邊,靜靜地看著我。

身上還纏著浴巾,頭髮剛剛吹乾,臉上的淡妝,應該是洗過後剛剛補上的。

「小陸,昨晚真對不起。」

「沒什麼,其實我也喝多了!」

「我把酒錢和旅館的錢給你。」

「留著吧,下次請我喝。」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綾子身材真好。」

這次綾子真的害羞了,低下了頭,「你叫我綾子了。」

「不好麼?」

「好吧。不過小陸昨晚很乖。」

「喝多了而已。」

「那你還是偷偷親了我。」

這就尷尬了,她居然記得……

「小陸還有半年就畢業了吧?我們,就做半年的戀人好不好?」我懂她的心思……

我們,畢竟,很難有將來,倒不如開始時就約定結束,免得將來受傷。

我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一捏,笑著點點頭。

綾子也笑了,也抓著我的手,用力地捏一捏,「那今後這半年,就拜託您照顧了!」我輕輕把她拉過來,想親親她的額頭,綾子害羞的一笑,嘟囔著「真色」,就再沒有閃躲。

我們的唇印在一起,舌頭絞纏在一起,綾子的舌頭好軟,潤潤的。

我伸手要褪掉她身上的浴巾,綾子象徵性的攔了一下,也就任由我。

我把她拉到沙發上,跨坐在我身上,吻她的嘴,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從肩膀,腋窩,一直吻到胸前。

綾子的胸不算豐乳,大概只有C左右,但是形狀很好,堅挺程度也很好,像兩隻碗扣在胸前,乳頭小巧粉嫩,我輕輕的用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著轉,時不時地把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撩撥,用牙齒輕輕地咬。

綾子的皮膚白而順滑,是典型的日本姑娘的皮膚,像白色的綢緞,任由我的指尖在上面劃來劃去。

綾子漸漸的動情了,上半身用力的前挺,看起來乳房更加高聳,慢慢的把身體從我的腿上支撐起來,抓住我的手,引導我的手指伸進她身下的蜜穴。

我用中指輕輕的探進去,已經很濕潤,甚至能帶出一絲絲的液體,於是又加了一根無名指,時深時淺,時而退到洞口,輕輕的按摩那顆小小的豆豆。

綾子的呻吟越來越高亢,雙臂緊緊抱住我的頭,把我的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終於她上半身猛的一停,緊接著下半身一陣陣的顫抖,隨之整個人癱軟在我的肩膀上。

綾子喘息了許久才起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好像把你的手弄髒了!」

我的手確實已經濕淋淋的,「還想再來一次麼?」

綾子不置可否,慢慢從我身上下來,伸出小舌頭慢慢的舔我的乳頭,手也伸向我的胯間,輕輕的握住弟弟,用大拇指慢慢的按摩馬眼下方的嫩肉。

可能是太緊張,弟弟始終不太精神,綾子的舌頭慢慢的遊移下去,跪在我雙腿之間,把弟弟含在嘴裡。我能感覺到她溫潤的舌頭輕輕的在馬眼上挑逗著,圍繞著蘑菇頭打著轉,時不時還把弟弟送到深深的喉嚨間。

我瞬間覺得被眼前淫靡的一幕刺激到,弟弟也一下子挺立起來,我按住綾子的頭,在她嘴裡緩慢的抽送。

綾子也一隻手扶住我的腿,另一隻手順著肚皮滑下兩腿之間,重新用手指輕輕的探進蜜穴按揉著。

綾子終於忍不住了,抬起頭望著我的臉,「放進來,可以麼?」

「好啊,你自己放進去。」

綾子重新跨坐在我身上,把弟弟對準洞口,我這時使壞,雙手握住她的腰,猛的把她按下去,綾子「啊」的大叫一聲,渾身一陣顫抖,整齊的牙齒咬著下嘴唇,楚楚可憐的看著我。

我們又吻在一起,綾子的身體在我身上不停的聳動,我能感覺到她的乳房在摩擦我的胸,沒多久,綾子的動作急促起來,在我耳邊緊張的問,「又要到了,可以麼?」

我緊緊抓住她的腰,用力的前後推送,綾子再也忍不住,「到了,啊~,到了!」

綾子緊緊地抱著我,我感覺到她蜜穴在一陣陣緊縮。

太久沒有做愛,我也漸漸覺得把持不住,抱起綾子,把她放在床上,準備最後的衝刺。

綾子抓著我的胳膊,雙腿和雙腳緊緊地纏住我的腰臀,配合我越來越瘋狂的抽插,「今天,請射在裡面…不要緊…」

我似乎被她的話刺激到,肉棒硬得像鐵棍一樣,綾子也感覺到,雙手也移到我的腰上,用力把我的胯部按向他的蜜穴,聲音漸漸從呻吟,變得像哀號一般。

終於綾子又一次痙攣了起來,比前兩次更加劇烈,我再也堅持不住,把肉棒深深的送到蜜穴的最深處,伴隨著綾子的痙攣,把一波又一波精華留在綾子身體裡……

再次醒來的時候,綾子已睡在我的懷裡,像只小貓依偎著主人。

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綾子也醒過來,「小陸,明天我們去迪士尼約會吧!」

「好!」

綾子笑得很甜,用頭蹭蹭我的胸肌,又睡了過去。經常有姑娘說自己已經快三十了,老了。

別人的想法我不知道,可就我本人來講,我真心覺得,二十八九到四十上下,才是女人最有魅力的階段。

而這其中,三十歲的前半,更是女人的黃金期。這時候的女人灑落,大氣,早已脫去少女時稚嫩矯揉造作,更添成熟女人的風韻。豐富的閱歷讓她們舉手投足,為人處事,處處通情達理,遊刃有餘,接觸,交往起來,讓人倍感舒服。

而於男女之事,就更是如此。

彼此有緣,則鮮活熱烈,隨時變身小妖精,分分鐘迷死人不償命。

無緣,則點到即止,發乎情,止乎禮,彼此微微一笑,互道珍重,從此為人生過客。

綾子也是一樣,雖然平日在研究室裡一副觀音菩薩樣,一回到我們的二人世界裡,小蕩婦模式瞬間自動開啟,甘甜的新戀情讓我們欲罷不能,也許因為彼此都知道,這甘甜,也就只有半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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