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美的房間°°經常都整理得很整潔,微微可以聞到女人的芳香。灰色的地毯,窗邊有萬年青,左邊是衣櫃和木椅,靠右邊的牆是單人床。俊雄立刻有充實感,惟有這個房間不會有破公寓的寒酸味。
「姐姐,對不起了……」
心跳得快要爆炸,同時陰莖也開始脈動。
俊雄知道衣櫃的那一個抽屜有什麼衣服,包括最下一層是穿過的三角褲。可是唯有那里沒有打開過,俊雄認為想要聞沾有斑痕或味道的三角褲是變態。他告訴自己自己絕不是變態……
打開衣櫃先看吊在那里的洋裝、上衣,裙子等。然後看襯裙、乳罩,最後看三角褲,這是俊雄看姐姐的衣服時,自己規定的順序。因為在他的想法中,弘美是穿著整齊的衣服,然後一件一件脫下去,所以必須要從洋裝看起。
他決定好今天要看的衣服是淺藍色的洋裝後,拉開抽屜,里面有襯裙或緊身衣等。洗好後的清潔氣味,以及尼龍的布味,這都會刺激俊雄的欲望。
大部份都是白色,有極少數的米黃色或粉紅色。從沒有邊飾的到有精致的蕾絲刺繡的,也有發出亮光的襯裙。俊雄從里面選出自己最喜歡的攤開在地毯上。
弘美的生活雖然很儉朴,但內衣類還是肯花錢買。看弘美下班時,手里有百貨公司的紙袋時,俊雄就知道買了內衣,同時心里也開始激動。
「啊……姐姐……弘美姐……」
輕輕撫摸襯裙或緊身衣,把鼻子靠在上面聞,這樣會產生陶醉感。打開牛仔褲的拉煉,把里面的肉棒解放出來。脫下牛仔褲和內褲,下半身就完全赤裸。因為肉棒還沒有玩過女人,所以有新鮮的紅色,甚至還沾上恥垢,龜頭已經向左右脹起炮身本體也比也比標準的顯的更粗更大。
把帶來的保險套套在上面。這樣就不怕隨時爆炸,不必擔心飛散的精液沾上弘美的內衣。在姊姊充滿魅力的衣服圍繞中,潔白的臉孔已經紅潤,以熟練的動作在肉棒上上下下揉搓。
拉開上面的抽屜,意外的看到夏天穿的T恤類。
「大概姐姐改變位置了。」
無意中看到各種顏的的T恤。有的看過,有的沒有看過。去年的夏天俊雄還是高中生待在家鄉,所以看過的是弘美過節回家時穿的,有大膽的寬身衣,也有露肩的背心。
「原來弘美姐也穿這樣性感的衣服。」
對弘美清純的印象,這些T恤好像不太適合。可是他又很想看看和穿這種衣服的姐姐,坦胸露乳的姐姐一起走在街上,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不,不要!姐姐的美麗肌膚是我一個人的,不能讓別人看到。」
從T恤之間看到抽屜里面,好像隱藏似的放著什麼東西。像一條紅帶,還有白色的信封。
「什麼呢?姐姐是不穿浴袍的。」
俊雄拿在手里看,好像是紅色的,是泄成紅色的麻繩,四根都相當長,其中還有沾上蠟燭油的。
「奇怪……」一種可怕的預感使他身上冒出雞皮疙瘩。
現在這個社會連虐待狂都變成流行的玩意兒。就是鄉下人的俊雄,也知道那是什麼意義。他從錄影帶或雜志上看過被捆綁的女人,受到蠟燭的折磨。
「姐姐會是被虐待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種強烈的沖擊,幾乎使他全身的汗毛孔都要噴出鮮血。那樣清純的弘美是被虐待狂,俊雄絕不會相信,可是這些麻繩還有蠟燭的痕跡,想不出還有其他理由,為什麼姊姊房里會有這個東西。
俊雄拿著沾上蠟燭的麻繩,呆呆的站在那里,鼻子一酸冒出淚珠。
「我不該看的,我看到絕不該看的東西了。」
這一定是偷看姐姐衣櫥的天譴,俊雄後悔做出無恥的事,擦拭著流下來的淚水就在這時候想起里面還有一個白色信封,一共有三封。大概是直接面交,上面都沒有寫收信入的姓名和地址。
「我該怎麼辦?」
不知道是不是該看里面的信,因為他不想更傷害到姐姐的隱私權。而且偷看別人的信,那是最可恥的事。
「川島俊雄,不能那樣做!那樣比看內衣更有罪。」理性又斥責俊雄。
「可是,也許……在這信里面能有解開麻繩秘密的東西。」
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出姐姐不是變態的證據。受到這樣大的打擊,不要說是用功,就是自殺也有可能。
決定看信,心跳的快要從嘴里跳出來。
信封上也沒有寄信人的名字,只有日期,最早的是三個月前,最近的是十天前。
俊雄首先打開第一封信。
是用深色的鉛筆寫的,字像小學生一樣笨拙。俊雄的字也不算好,但比寫這封信的人好多了。
『給親愛的弘美︰
上一次我做無理的要求,真是對不起。
因為我實在想要你,我是這樣認真的,你為什麼還不了解,我真恨你的遲鈍,我不能讓你變成我的人
真的想用菜刀刺破喉嚨自殺
不過,最後你還是了解我了,可愛的弘美,我真的愛你……』
俊雄對那種口吻感到心,不想再看下去,而且寫的字不但難看,還有很多錯別字。
「姐姐會這種沒有教養的人來往嗎?」
不過,看前段的信,好像是這個男人單方面的糾纏,終於使姐姐落在他的手里。
「姐姐會把自已的肉體交給這種人嗎?」這樣想時氣得幾乎要吐血。
今天晚上弘美也說有約會可能晚一點回來。想到對方可能就是這個男人,俊雄就感到坐立不安。不由得繼續看信。
『……那一天晚上,你哭著開始脫衣服時,我高興得好像登上天的感覺。
「不要看,你把臉轉過去。」
你是這樣說的。嘻嘻……我假裝聽你的話轉過身去,實際上是偷看的。
因為我那樣向往的弘美就要脫光衣服,怎麼能不看呢?
哭著脫的全身只剩白色的內衣,那種樣子可以說最美不過。脫下襯裙,也脫下乳罩只剩下三角褲時,我因為太興奮差一點要射精了。
啊,這不是作夢,川島弘美就在我面前赤裸了。
意外吧,我會是這樣純情的男人。
「你要真的答應,只此一次,然後就把我忘記。」
你上床時,特別這樣盯嚀。我是答應了,可是心里根本沒有那種意思。相反的在心里下決心一輩子也不要放走你這個女人。
和你性交,啊……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當「噗吱」插進去的那時,我感動得流淚了。坦白的說,我和各種女人玩過,不過你還是最好的。
雪白的皮膚,美麗的臉孔,惱人的肉體,嘻嘻嘻,還有那里的舒服程度。
弘美,你也一樣吧!還記得泄過幾次嗎?
像你這樣敏感的女人也很少見。在店里是那樣穩重的人,會變成那樣熱情,真使人驚訝。
第一次就連續干了三次,覺得對不起你,但也證明我是那樣地愛你的,你能了解吧?
下次再見。下一次我不會讓你睡覺的,你準備好吧。嘻嘻嘻,這是開玩笑。
大肉棒的新治』
在溫柔的口吻中,說出令人難以相信的卑猥內容,多少有一點變態的氣息。即使這個男人是弘美的情人,只睡過一次覺就給對方寫這種信,只能說精神有問題。
雖然這樣想,因為都是非常淫猥的話,他那保險套上的肉棒已經完全挺立。
「混蛋!」俊雄對著信大吼︰「你沾汙了姐姐!你是個大混蛋!」
勉強克制想把信撕破的沖動。
「姐姐今晚就和這樣的變態約會了,讓他干二三次……不要!絕對不要!」
這封信是誰寫的?俊雄雖然很激動但還是不停的思考。不知道新治是名還是姓?據俊雄所知,打電話來的男人只有一個,是叫武藤的,說話像流氓,令人感到不愉快的男人問弘美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只回答說是吃茶店的常客。
『說話雖然粗魯,但是個好人。』弘美這樣笑著說。
「是不是他呢?他是不是叫武藤新治?」
俊雄覺得那些沒有教養的信,和說話粗魯的口吻,很有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姐姐說過他是常客,很可能為追弘美每天去癡茶店的。
俊雄用顫抖的手打開第二封信。日期是距離第一封信約一個月,還是那麼笨拙的字。
『親愛的弘美︰
昨天我用暴力,很對不起。因為你曾經發過誓說不再躲避我,可是你又想逃,所以我一下子就冒火了。
肋骨還痛嗎?如果還很痛,我給你介紹好醫生。
我發誓以後絕不會打你。弘美,你也不要再說要和我分手或不來上班的話好嗎?因為你就是我的命,現在怎麼能分開得了呢?
還有,我把你強迫綁起來,是我不好。但也是因為你太激烈抵抗的關系。不是那樣把你綁起來怎麼能性交呢?
可是,看你那種樣子,好像也覺得很舒服,被綁後舔我的肉棒,還流出大量淫水。偶爾那樣也不錯吧。我不是真正的虐待狂,但也很喜歡那種玩法。不久後你也會慢慢習慣的,你有被虐待狂的素質,嘿嘿嘿。
弘美,你絕對是我的女人。所以性交也應該要配合我的方法。
說起來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人。你和我已經睡過四次,射精也有十多次了。可是還像處女一樣,每次都說「不要這樣了。」
不過說實話,那種純情模樣的弘美我是最喜歡的了。
我是真的喜歡你,弘美,所以和你見面時,只是性交一次還覺得不夠,讓你咕噥咕噥的喝下精液,或設在你的肉洞里,我就覺得你愈來愈像我的女人了。
所以啊,我和你來往,絕不是只以身體做目標,我也不是變態的色鬼。當然,多少有一點變態和好色,哈哈哈。
總之,認了吧,要徹底的做我的女人,不要再說分手的話了。
愛你的新治
附記︰以後不要再叫我「武藤先生」,那樣太見外了,就叫我「新治」吧!如果你不遵守,就要做五百西西浣腸,這是開玩笑。
哈哈!』
看到這里,俊雄因為強烈的憤怒和沖擊全身顫抖。這個男人果然是武藤,弘美遇到這種最壞的男人。如果說要分手就用暴力,用繩子捆綁身體強奸,和流氓沒有兩樣。
「這是多麼卑鄙的家夥!」
俊雄流出眼淚,感到悲哀,幾乎心髒就要爆裂了。
「那樣溫柔美麗的姐姐,竟然受到野獸一樣男人的蹂躪。」
和悲哀的感情相反的,看到這種信的淫邪內容,肉棒的熱度更強烈,俊雄打開最後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