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0日
今年真黴運,年初股市倒栽蔥,投資了兩萬塊血汗錢,大半打了水漂!
年末,日子更難,外國佬那邊的訂單說不來就不來,像我工作的那家組裝生產線小廠直接減產,身邊不少老鄉早早就「被放假」,他們離開了廣州到其他城市找活。像我這樣走不掉的,只能想法子搞點副業掙點小錢,勉強做著「俯臥撐」
希望在明天,好在政府搞起那家電下鄉,算有點活路,我拉拉資源關系,給一些廠家老板介紹進入部分政府訂單,從中抽傭金。算是賺了點小錢。但也不得不跟老婆商量一下,未來家里開銷要省點,期待明年時來運轉,有機會了,自己開店做點小生意吧!
所以,這個春節我就打算跟老婆好好休息,平常到街上走走,在城里四處逛逛大商場,就當作旅遊了,反正就為圖個散心。唉過去這一年,我真是忙透了,陪老婆的時間太少太少了!
好在老婆沒抱怨,但她是個總把事情放心里,寧願憋出病也不想說的人。即時她不說出口,我也不能當沒事,過年怎麼也得花點錢,送她些小禮物,吃一頓好的,並且……在床上好好的補償補償她。
因為近一年來,煙酒應酬,熬夜加班,我就算跟她保持著固定的房事,但分明覺得自己是勉強對付過去,那「服務質量」是走下坡了!
1月16
這個星期,廠里沒多少事可做,不用加班了,所以我晚上都在家,幾頓晚飯跟老婆一起吃,雖然是邊吃邊聊,但發覺夫妻倆說起話來有點生疏!
是啊,忙太久了,早出晚歸,人跟人相處的時間少了,多多少少會有點陌生感,也由於愧疚吧,我是特別的留意老婆動靜,希望能多找些話題,增進回來一些趣味。可沒想到,這竟然讓我發現了一些讓我心里犯疑的事情!
事情就發生在這幾天晚飯後,幾乎都準時在七點半鐘,我老婆就收拾好碗碟廚余到樓下倒垃圾去。
丟垃圾當然是平常事,但一晚兩晚三晚下來,我就看出一點正常,為什麼下樓以後要半個小時才回來呢?
我家在五樓,從樓上到樓下,再走到宿舍外不遠的垃圾收集點,像我和老婆這樣的年青人,來回個十分鐘也夠了,我老婆平常上下樓也不慢,憑什麼丟那一趟垃圾要用上半小時,難道她這一去是順道散散步?
但很快我就認為不是,因為我還發現一點不尋常,老婆回到家里的時候,臉上神色總顯得不安,往往一進門就直接走進浴室,一陣子才出來後,她必定換了一套衣服,可卻聽不到她在里面有洗澡的聲音發出,也就是說她進去只是為了換衣服。
要說是上樓下樓出了一身汗,換衣服也是正常,可就因為她進門時臉上那種神態和刻意躲避不跟我眼光接觸這一點,我基本判定..她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怕我察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敏感,可能是在廠里面對過不少工人,處理過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所以對那種幹了壞事的人身體語言上的表現我挺有經驗。
故此,老婆情態我是一眼就看出來,難道……
難道是什麼,我也說不出來,只隱隱約約的想到不會是一般的事情。
可是我怎麼也不會想她會有事情要瞞著我,因為我太熟悉她了。
我老婆文婷是潮汕妹子,人品溫順,不愛與人相爭,甚至於……是怕惹事的那種內弱性格,所以要說她跟人發生了什麼矛盾爭執的事,可能性不大;而硬要想到其他方面,那會是……情感上的?
難道有人追求她?
這也不是絕對沒可能。文婷的樣子不算漂亮,但皮膚白凈也眉清目秀,是那種長相耐看的那一種。
身材來說嘛,屬於勻稱,胸部不大不小。可這種不大不小不代表不吸引男人,因為她是潮汕的,有著潮汕妹子那腰小臀肥的魔鬼配搭,加上一對一手剛剛掌握的白奶,就構成了能招蜂引蝶的……孕味體態.
孕味體態是我從一位經常泡網站的工友咀里聽回來的,就是說奶子不小,屁股也挺肉感的那種女人,這身材很能吸引成熟的男人,並不是吸引男人談情說愛,是很直接的出於想要播種生育的本能。
我老婆文婷就是孕味體態,要說有男人對她想入非非,不是沒可能,但要說她跟別人有了什麼曖昧的話,那我是絕不相信的。可即使……即使要聯系到這情況上,我真的不會覺得是外遇,一定不會發生的,因為我很愛她,我也知道她很愛我。
唉,思來想去,文婷那種顯得心虛表現……會不會是我覺得自己少了陪她,擡眼的神經敏感?
但是,當我起了那種念想後,就像著了魔。思緒牽扯老是往外遇、曖昧的那些事情上。
1月19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婆也察覺到我開始有所留意,往後的幾天晚上,她下樓倒垃圾的時間快了些。而那時,我也因為不想再猜度下去,決定要找機會偷偷的進行跟蹤,要親眼證實老婆每晚下樓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吃過了飯,我就假裝要追看足球賽,一個人窩到沙發上自顧看電視。
老婆看我在看球,似乎想要抓緊時間,收拾的比平常匆忙些,然後照舊又去倒垃圾。
看樣子,她真的是要節省時間,讓倒垃圾的時間可以長一些,她真的要免得我起疑心?想到這,心里十分不快,思想上叫著自己鎮靜,腦海中幻想著待會下樓看到的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老婆只是因為跟……跟附近鄰里聊上幾句才晚了上樓。
等老婆出了門,我就聽著她走下樓梯的聲音漸小後才出了家門,躡手躡腳的跟著下樓,跟老婆約莫距離兩層樓級遠,在老婆下了樓走出住宅樓二十米遠,我再慢慢的從後跟著。
看著老婆走出了小區大門,轉到街道垃圾屋那邊巷子去,我始終隔著一定距離跟蹤。老婆把垃圾扔到收集箱里後把身往後一轉,我就料到了她要往後看看,我當時躲在遠處一個街燈照不到的角落,頭一縮,我眼睛還能看到她,而她根本看不到我。
我就看著文婷她走向街區的另一頭,但並沒走多遠,她就到了那家附近住戶經常買東西的老廣雜貨店,那雜貨點真的叫老廣,一個廣東老頭子開的,附近的人都叫他鄭伯。年輕時是船廠的維修工,退休了在家賦閑,近幾年城中村要拆遷,收了大筆補償款後他沒搬新樓,買下了這個離舊家不遠的商鋪,賣起生活用品。
鄭伯是個六十多歲的胖老頭,老頭嘛,五官長得再怎麼端正也會猥瑣,加上一身肥肉,像極那胖墩墩的招財貓,平常幫襯時也會打打招呼,他說話算是客氣有禮。
無論什麼季節,鄭伯都是那身打扮,老式白背心,牛頭及膝短褲,廣東天氣最冷也就七、八度,鄭伯在最冷的時候也只是換條長褲,身上搭一件風衣,身子骨是挺好的。每天都能看見他挺著大肚腩坐在店門前喝白酒吃花生米,好不自在。
他喝多了有時管不好咀,罵罵咧咧的,但有時心情好,喝多了的他就會得意的晃著自己的大光頭,咿咿呀呀的唱著粵劇。
回想這些的時候,文婷竟然就走進了雜貨店里去,進去後還左右看看,真的是在怕有誰會看見無疑了!
我看著她回頭看了以後就走進雜貨店最深的一處,我被商品貨架擋了視線,老婆就這樣在我視線範圍里消失了。
我怕打草驚蛇,又怕是自己猜錯,心想說不定老婆只是很平常的買了日用品回家,可一直等了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文婷還沒見影。她進去雜貨店挑多少東西,這麼久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呢?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雜貨店深處有人走出來了,但不是我老婆文婷,而是…兩個人,不高不矮,五短身材的兩個大叔,有說有笑的往外走,其中一個還邊走邊整理褲腰帶。我稍為在街燈暗處走近雜貨店,那時,兩個大叔走出店門,一同轉彎走向左邊三叉口,道了個別,各自拐一方向走了!
兩大叔挺臉熟,但說不是誰跟誰,應該是不認識,但肯定是附近生活,是有碰過面的。
當我把目光轉回到雜貨店時,終於看到我老婆文婷出現在雜貨店里,而在她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從店內燈光就能看到那就是雜貨店老板鄭伯,酒後泛紅的豬哥臉、反映著燈光的禿頭還有圓滾的大肚腩。
他正嬉皮笑臉把臉湊到老婆耳邊,說了些什麼,態度親熱到過分的那種,像要往我老婆臉蛋親上去那樣,說了幾句他在貨架上拿過一瓶醬油塞到我老婆手里,另一只手好像還伸到我老婆背後摸了摸似的,老婆扭動了幾下身子,感覺不好受的樣子,但也沒說什麼,招呼也沒有的走出了雜貨店。
我趕緊從暗處快步遠離她的視線,然後跑回家去,一路上心潮起伏,雖然還沒看到真相,可想起那揪褲腰帶的大叔和鄭伯動手猥褻,十有八九不會是什麼正經事了!老婆文婷跟鄭伯那老頭……或者還不一只鄭伯一個發生了……發生了些不清不白的事。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事情已經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了!
但畢竟是成年人,在工廠里處理過更複雜的爛事,我的情緒還是勉強壓伏住了。雖然那事情的出現讓我十分的錯愕和惶惑,但還是知道要捉賊先拿贓。
一路上心跳和步伐幾乎同步,一個字:急!
心里生著恨意,腦袋卻開始浮現一些不想知道的事情的畫面跟情狀的“胡思亂想”,雖然都是糊亂的聯想,但卻越想越覺得真實,仿佛親眼所見,難堪,惡心但卻停不下來!
回到家,我先倒了一杯冰水喝了,讓自己血脈冷靜,然後坐回沙發繼續看球賽,不到幾分鐘,老婆文婷回來了,進門口特別的亮了亮手里的醬油,說剛才順道在雜貨店挑了一瓶香港進口的李X記蠔油,因為明天準備給我做幾道好菜。
我隨便的應了一聲,裝成專心看球,不想看也不敢看她當時的神態,因為我明明知道自己心愛的老婆在騙我。而從她說話的聲音聽得出來,她是在說著慌,吐字時聲線帶著顫抖,我聽得出來。
1月20日
今晚,我還是窩家里,晚飯後看繼續電視,老婆飯後又去倒垃圾…我沒有跟蹤。因為既然已知道她去了哪里,就沒需要再跟了,只是在想下一步我該怎麼做。
老婆回來的時候又像昨天一樣,說順道在雜貨店買了點東西,所以晚了上樓,這回她手上帶回來的是一包進口衛巾。放下了東西,她又直奔洗澡間換衣服。
我心里在想,進口的衛生巾!鄭伯那老頭挺關心我老婆下面,真體貼啊!
呸,我怎麼能這樣去想文婷,她是愛我的,絕對沒錯,就是真的發生了那事,也絕對不是她主動的犯的錯。要怪,一定是怪那老而不死的老淫蟲鄭伯。
老婆進了洗澡間後關上了門,我這就想明白了,老婆每天晚上到雜貨店是在里頭跟別人幹了什麼……羞羞的事,那鄭伯每次可能是個人或跟另外的人一起淫辱我老婆。為了怕我覺察痕跡,老婆回到家必先換下那“臟衣服”。
最近可能怕我在家久了會看出什麼蛛絲馬跡,會懷疑她為什麼丟垃圾要那麼久,所以鄭伯就教她應付我的疑心,就送她一些生活用品,讓我以為老婆是順道買東西才浪費的時間在樓下。
接著我在想老婆為什麼樣要跟鄭伯那幾個老男人做這種事呢?是肉體交易,不可能!
即使現在家里用的錢不充裕,也不至於讓她出賣自己;而說到感情,我跟她也就是相處時間少了,可沒有過什麼爭執矛盾,以她的為人,不可能因為我少了陪伴就另結新歡。
我一時真的想不到出是……是出於什麼奇緣巧合導致老婆像雞一樣每天讓那幾個老男人……
唉!
那會不會那些老家夥拿到了她的一些……把柄之類的東西威脅她,然後強迫發生了關系?
把柄又是從哪里來?
我們住的是舊城街,到處是老家夥,住下這一年,往常都不怎和那些鄰居來往,我老婆又是那種不多話不隨便交朋友的人。要是說她寂寞難耐,要找也找年青一點的吧,沒理由會找些活動能力都不怎麼好的老頭子呀!
怎麼會?
為什麼會?
除非,除非不是她自願的!
文婷她……會是自願的嗎?
1月21日
今天早上文婷說身體不舒服,讓我去買菜。反正廠里沒事,我就請了假去市場。回來的時候一留神就註意到前頭不遠就是鄭伯的雜貨店,老遠就看到店門旁邊那空置小平房的院子里,鄭老頭和另外幾個人圍坐一起。
這刻我心頭一動,就從旁邊巷子繞開,穿過幾戶小平房後院接受雜貨店,來到那空置的小平房後,我從房屋之間的小過道悄聲靠前,漸漸聽到鄭伯和另外幾個男人的說著笑著,倒酒磕花生的聲音。
借著幾叢矮樹花草的遮擋,我來到跟他們不到四米的距離,便蹲下來偷聽,馬上聽到雜貨店鄭伯嘶啞的聲音。
鄭伯「你哋睇下,張張相我都拍得好清噶,嗱!睇佢嗰對波先,橫睇掂睇哇,又圓又漲,髡落嚟嗰陣似足乳牛嗰對姩!」
「系呀系呀,哇睇唔出佢人仔細細,對波咁有份量,揾日試下叫佢趴低,我睏系佢下面,個頭對住佢對波,哇咁就兜口兜面雙波夾面,邊摣邊啜,真系正啊!哈哈……」一個聲音尖銳帶的男人猥瑣的說道。
鄭伯「燒鴨佬,佢對波大把嘢玩唔在講,佢嗰屄窿又嫩口又好水,玩咗咁耐我都唔厭,尋晚佢話趕時間咋,唔系啊,你哋又有新嘢睇!」
另一個聲音沈厚的男人說:「聽掃街佬講,條姣屄昨晚落嚟嗰陣無著內褲?哇,諗到都硬硬哋,如果畀我一嘢扯低佢條褲,先捽大欏柚,再中指撩佢淫屄,然後呢……」
鄭伯打斷這個人的話說:「你識撚玩咩,哩啲極品要慢慢咁撩佢,撩到佢慶,要佢痕到求你插佢先系高手。」
「老鄭講得啱嘞傻七,你咁禽青,就算畀你屌到一鑊,下次都騷你啦,哩啲上菜,屄痕起上嚟,大把男人等住,幾時輪到你吖,無翻拿手絕招你想食長期免費難有咩可能啊!」那燒鴨佬的尖銳聲音說到。
那傻七回嗆道「我禽青?你唔禽青,你燒鴨佬份人最心急,畀你見到佢,褲都唔除你就嚟嘞!」
又一把厚實的男人聲音說「你兩個唔好嘈啦,聽老鄭講正題吖嘛,人哋將好嘢益兄弟,你哋未食到就互撴,一陣激嬲老鄭,搞到大家都無得玩我唔放過你兩個啊!老鄭你講翻先,做乜條住家菜唔著底褲出街咁撚姣啊?」
鄭伯:「我叫佢唔好著佢咪唔著啰!昨晚真系爽,佢入到房我就叫佢除咗條褲,要佢趌起欏柚畀我系後面影,一邊摸佢一邊影,影咗十幾張佢就濕到飆水,我就開始邊屌佢邊影,佢個樣畀人屌嗰陣最姣最蕩。」
從鄭伯的語氣中聽得出他正在回味咀里說著的那香艷淫蕩的情況,津津有味。我雖然沒搞清楚她們說的那住家菜是不是我老婆文婷,但腦海里已經跟著鄭伯的口述出現了讓我心如刀割的畫面。
「老鄭你就好啦,一邊鋤淫屄一邊拍人妻,真羨慕你老有所樂,咁鬼風流快活!」厚實男聲道。
鄭伯「昨晚玩得唔夠喉啊,佢叫我快啲,話佢老公系屋企,唔好搞咁耐,第二晚再影過。咁我咪嗱嗱聲畀佢同我吹,跟住口爆啰。」
「嗄,口爆咋,唔使戴套,幾大都玩中出啦!」燒鴨佬馬上嘆道。
鄭伯「反正條姣屄平時都任我玩,要碌尻就碌尻,要狗仔式就狗仔式,中出成日有啦,有時口爆吞精都好過癮噶!」
「哈哈系呀系呀,條住家菜吞咗你啲精,然後翻屋企同佢老公啜咀,哇諗起都自豪啊哈哈……」那個叫傻七的笑著說。
鄭伯「嗱哩張最過癮嘞,九叔當佢狗乸咁系後面禽住佢屌,睇佢兩個……似唔似街邊狗公同狗乸打種嘿……」
燒鴨佬附和說:「哇乜你影埋九叔條鳩插住屄窿特寫添!吖……我重以為九叔系虧佬添,而家睇佢條鳩咁撚硬正,插到㞘咁鬼死入,好有力咁款哦!」
鄭伯:「挑!佢食偉哥之嘛,嗱……你睇下哩張,佢打第一炮射嘢入咗去,我要條姣屄打開對腳畀我影屄窿點流啲精出嚟,點九叔條鳩硬就硬,不過啲精好似椰青水咁稀,嘥嗮我啲心機!」傻七爭住應:「系,啲精要多要濃,系嗰屄罅度流出來先好睇噶嘛,九叔條老嘢啲精咁七少,角度點靚,畫面點清晰都差咗啲,唔夠,唔夠……震撼!哈哈……」
「餵老鄭咁你咪補射十二碼啰哈哈……叫九叔幫你摣機,影住你中出條住家菜,影埋條鳩掹出嚟之後,嗰屄窿不停咁流精,咁畫面就震撼又淫賤,我諗就算佢老公睇到哩張相都硬硬哋哈哈……」厚實聲音男人邊笑邊說。
鄭伯:「掃街佬你唔明,哩條住家菜我射過百幾二百億向佢嗰屄度啦,影翻我自己屌佢中出,我就覺得有啲厭吖嘛。獨食難肥,齋屌謝皮!條住家菜如果唔系畀佢老公屌到悶,就唔會偷食,想畀其他男人屌嗄啦!我都要畀啲新鮮感佢噶嘛嘿嘿……」
掃街佬「咁真系,我哋幾個老柴都要多謝老鄭,有免費雞屌重唔使戴套中出任玩,幸福佢老公哈哈……」
燒鴨佬「嗄?點解幸福過佢老公,佢老公可以晚晚屌,真正任屌唔嬲哦!」
傻七「燒鴨佬,話你識屌唔識嘆,身在福中不知福,條住家菜同老鄭講,佢老公唔敢要BB住,次次都戴套,重驚個套會穿,出嘢嗰陣重掹出嚟噶。」
燒鴨佬「原來系啊,咁佢老公真系嘥料,自己老婆波圓欏大青春少艾,唔中出都咪戴套咁笨七啦哈哈……」
傻七似乎嫌燒鴨佬多話,就岔開話題說:「餵我話哩張重正,睇條姣屄,畀男人條鳩一插到底,爽到佢吖,咬住嘴唇想叫又唔敢,哇睇到即時想試下中出佢啊!哇哩張相如果攞出去咩人體美術展覽,攞硬獎啊你鹵味!」
燒鴨佬好像也看到了那一張,馬上搶著說「餵,老鄭,我都要哩張,你嗮埋出嚟畀埋,我仲要頭先佢幫你含撚爆漿,同埋九叔條鳩中出,屄窿流精嗰兩張,等我今晚屌佢嗰陣笑呢,攞出嚟笑下佢,哎呀!諗起條住家菜一邊怕怕醜一邊捱屌嗰樣我就想出嘢嘿嘿……」
豈有此理,你們他媽逼的老禽獸!
聽了那一大段,我已經壓不住心中怒火,就想這麼沖進小空地把你幾個老頭打趴在地,搶了那些照片,正準備站起來邁步沖過去時……
[咚呤呤咚呤呤]
媽的突然手機響起來,我不覺慌了手腳,馬上捂著手機,但卻忘了是要按鈕才能靜音,而這時空地里的幾個老頭也嚇了一跳,有一個不知是燒鴨佬還是傻七還是那掃街佬站起身來並走過來看,不知為什麼的,我慌起來,馬上轉身走人。
幾個邁步再一拐,我就從剛才來路繞回去,回到那相隔雜貨店不遠的路段,我在拐角處張望那店,正看到鄭伯和那幾個人都走進了雜貨店去。
真可惜,剛才要不是電話鈴,殺他們幾個老頭措手不及,搶到那些照片在手,事情就……就容易解決了。但……但其實剛才要是能不顧一切,憑自己年輕力壯,趁他們不知所措來個強搶也未必不行,可是……唉!
1月22日
廠里又因為拖欠的部分工錢出了亂子,有幾個臨時工叫來了十多個老鄉聚集到廠房樓頂鬧事,可把我這小管工累壞,從早上鬧到下午,記者來了,消防員也來了,最後勞動局的人也來了,總算叫得動大老板,商定過幾天結算工資,事件才算告一段落。
和幾個老工頭在外頭吃了個快餐才回家,剛拿出鑰匙開門正遇上我老婆文婷「倒垃圾」回來,
看她手上這回沒東西,我一下子就來了氣,剛想發作,但怒目一掃在她那張親切熟悉的臉上,氣就發不出來了,硬是壓回到肚子。
是呀,事情還沒弄明白,我發起滔天脾氣也沒用啊!幸虧家門走廊光線不太亮,文婷沒察覺到我表情,我裝做內心毫無波瀾的先開了門讓她先進去,我再從後進家。
但萬萬沒想到,今晚我發現了重大線索,準確說我是真拿到……拿到我不想接受的證據了!
那時老婆進了家,跟我搭了兩句閑話就進了浴室準備換衣服,可她剛換好衣服出來,她的手機響了,聽她接了電話聊起來,原來是嶽母的來電,我嶽母平常來電話找她會聊得很天,也挺嘮叨得,老婆說著說著不知為什麼聊進了房間。
看她進了房間,我突然有個念頭,趁機溜進浴室,馬上發現那洗衣機旁邊小藤籃里有一堆衣服,我馬上翻動起來,最上層都是平常我倆穿的衣褲,我一直往下找,終於從最底部找到老婆穿的黑色半杯奶罩和黑色小三角內褲,當那條內褲在我眼前展開,我定眼一眼……
天!我的天!我的老天!
沒辦法否認了,眼前,證據確鑿,我一邊感受著自己的心一陣強烈的疼,一邊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是真的,我心愛的老婆文婷她……她每次到樓下倒垃圾那段時間上鄭伯的雜貨店就是和男人操屄!那天我偷聽鄭伯說跟住家菜幹屄時內射絕對不是大話,因為這時我眼前的內褲褲襠上,是一大沱半幹半濕的,黃白濃稠的……精液!
那一大沱東西坦白的給我展現著事情的真相,那片痕跡的量,塗抹布料的範圍,活生生的告訴我,那不是一個男人射出來的,是分別由幾個男人輪流在我老婆陰道射精後倒流出來。
一股濃烈鹹腥的刺鼻味道刺激得我鼻孔酸楚欲哭,同時刺激得我眼睛生疼,不用再想,這也就是今天晚上的量,那幫由鄭伯帶頭的老不死,老禽獸,每一回都……所以老婆回次回到家得先換衣服!
文婷……你幹的好事,幹得好事,幹的好呀!
感覺到整個人無可壓抑的暴怒,想著馬上將要發生的不愉快的結局,我的心情五味雜陳,無法細述,扔下那染滿老奸夫精液的內褲,我沖出浴室要去質問老……質問那淫婦。
轉身回到客廳,幾個箭步沖到房門口,正想對里面的老婆大喝一聲……耳邊卻傳來老婆痛苦的哭泣,擡頭一看,看見她伏在床上哭得身子也顫抖著,見她這麼一陣哭泣,我呆在了房門前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我老婆不會為平常事情哭成那樣,一定是受了什麼大委屈或者是……娘家發生了什麼大事,才會讓她那樣放聲的哭。
女人的哭聲對男人有一種溫柔震攝,一下子把我怒氣化解了大半。我也清醒了些,想到她的為人,就算她真的和誰有了那……那種關系,我敢說絕對是被動之下或受威脅才發生的。我靜下心,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府下身抱著她的背,輕拍她的肩膀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文婷剛才接到嶽母的來電說外祖母病重,可能過不了幾天了,問她能不能回娘家看外祖母最後一面。文婷是很關心很孝順外祖母的,收到那消息肯定哭成淚人。她跟我說明天就要回潮州那邊看望,但又怕我在家里沒有服侍,一邊想念外祖母一邊心急就哭了!
看她那哭成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我在這時節真不知從那方面入手,去審問她跟鄭伯幾個老男人的奸情,我實在也不知從何說起呀!然後又想到,是呀,我是找到了證據,可是我太愛文婷了,如果就這麼一揭穿,這種事情該如何追究,如何處理好呀?
我最擔心的是,事情到最後我和文婷這段本來美滿的這婚姻會變成怎樣呢!!
1月23日
今天早上,老婆訂了車票,收拾了幾件衣服和隨身用品就準備回娘家,我本來要跟她一起回去,但可能跟廠里申請,等工作調動要晚一天,老婆就讓我不用陪了,工廠的事千變萬化,萬一老板真的因為資金斷裂,工廠倒閉,我不在的話可能要吃虧。
老婆說的也是,因為就在昨天,工廠那王八蛋老板回複加拿大那邊的錢轉賬到國內出了點問題,答應補發給臨時工的工資卡住了,商量了幾個來回,勞動局也沒辦法,暫時派人壓一壓那幾個臨時工,保證盡快處理。所以老婆擔心廠里有其他變化。
其實我心里也有一個想法,就是要等老婆離開這里,她一回去起碼要一個星期才回來,我正好騰出時間擒賊先擒王,先從鄭伯那邊下手,才能更好的從源頭上解決問題。所以當時沒多爭取,就由得老婆自己一個坐車回家。
在送老婆下樓去車站時,沒想到在下樓的時候碰上鄭伯上樓來給住戶送米,因為要做附近住戶的生意,他有時會親自把東西送上來。
那時我老婆走在前面,我拿著行李慢慢在後跟著,而鄭伯那老家夥因為背有點駝,上樓時他那肥大的禿頭沒能擡太高,加上肩膀壓著一袋米,就沒註意我在我老婆背後下樓。所以當那老色鬼先看見我老婆的時候就語氣猥瑣的著問「文婷,去邊度啊?記得今晚準時嚟我度……」
話說到這就停了,我猜是我老婆在前面給他打了眼色或示意的提醒,那老色鬼馬上就把話打住,果然,我老婆趕緊幫忙敷衍著說「早啊鄭伯,我回娘家看望親戚,現在去坐車,今晚不來你的店買打折貨了謝謝!」
鄭伯那老色鬼心領神會,馬上轉了一副語氣,正兒八經的說「哦,返娘家,好啊,你真系孝順老人,一路順風啊嗄!」說完靠到一邊讓道給我們。老婆稍為跟他點了一下頭就自顧下樓,老色鬼看見我的時候也微笑著點頭,我多想一拳把他打下樓去,但還是強忍著,勉強點頭走人,可心里不由得啄磨他那半句話,這死老頭一定是暗示我老婆今晚準時去捱屌!
把老婆送上車,我沒有馬上轉身走人,因為瞄見車上的老婆坐下後便把頭扭到一邊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啦,但我自己心里清楚我還是深愛著她,不想那事情發展到最後,我夫妻倆變成那首廣東粵曲分飛燕。
呸,分飛燕!那粵曲就是我在鄭伯那店買東西時經常聽到他收音機里放的,大約是在幾個月前有一次,我在他的店買東西,跟他閑聊起來問他聽的什麼曲子,他說是廣東粵曲叫分飛燕,說的是夫妻各奔前程,勞燕分飛。
還記得當時他說話過程中臉上的表情是笑非笑,神態另有所表似的。現在回想起來,幾個月前的時候,他可能就已經搞上了文婷,而我那段時間,晚上都不在家,可能就造就了那麼一個機會讓他把我老婆給……
媽的!然後接下來的日子,文婷天天晚上甚至白天都會送上門去,在那雜貨店里不知挨了鄭伯這淫棒肆意搗弄了多少次,被那根老炮狂轟濫炸多少遍,被拍下了淫賤姿勢的照片多少張!
想到這心中一股無明火起,感覺那火焰直騰燒到我頭頂三尺,暗中立下決心,這一個星期里,我一定要懲淫賊,救愛妻。
1月24日
廠里的人幾乎走光了,早上約了幾個民工頭兒到外邊喝茶,安撫一下他們,讓他們都給自己手下的老鄉們多勸說幾句,有勞動局在,錢一定會到手。
事情到了這一步,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只能望天打卦了!因為這新年前的日子,翻一下報紙,大江南北不知道有多少工人在上樓頂、睡高架橋、躺勞動局門口。
中午回家時才走進小巷子,我老遠看見鄭伯那雜貨店前又圍坐著幾人。鄭伯就坐在當中,幾個人手上都拿著啤酒!看見這情況我想到偷聽他們說話,這次就往回走,抄另一小道繞了一大截來到雜貨店對面的宿舍樓,躲在樓梯旁停著的一臺零點六小貨車後,然後慢慢向雜貨店那邊靠。
這時離他們不到三米遠,借著小貨車那帆布蓬車箱的阻擋,談得起勁的鄭伯幾人根本沒發現我。而我這次拿起手機先調了靜音,然後借著手機那鏡面玻璃反映,看到店門前坐的除了鄭伯,還有一個瘦小的小寸頭大叔,一個是白頭半禿的大爺,另外一個大爺戴著老花眼鏡,長相挺斯文的。
我從身上拿出準備好的一個小型錄音筆,按下錄音按鈕,然後對著那四個老家夥的方向。圍坐一起的四人先是邊喝啤酒邊聽著收音機新聞廣播,五六分鐘後,新聞播送完了,鄭伯就調低了音量,接著終於聽到白發半禿頭的大爺壓低聲問鄭伯說「餵,幾時得閑過你屋企,畀我探下你新抱仔阿恩啊?嘿嘿……」
這把厚實的聲音就是……前幾天晚上我偷聽時在場的其中一個老家夥,是……掃街佬!
另外坐著的瘦小大叔和老花鏡大爺一聽,不約而同的發出幾聲淫笑。
鄭伯邊挖著鼻孔邊說「我嗰衰仔下個月先開船,而家放假成日系屋企,我都系間中摣下波摸下欏,過下手癮咋!」
「咁五樓住個個潮州妹文婷哩?」說話的聲音尖銳,這個是燒鴨佬。
鄭伯這時用尾指彈出剛摳出的鼻屎後說「條住家菜翻車娘家,可能要過幾日先返嚟,尋日一早撞到佢落樓,我托米上樓,咪撩佢啰,唉!差啲奶嘢,原來佢老公跟系後面,好彩佢醒目提我咋!」
燒鴨佬馬上嘆息般說「咁樣咪要食幾日齋,無得玩!」
「話你心急嘅燒鴨佬,有老鄭系度鉗住佢,你驚無得玩?佢老公同屋企都系度,一定返嚟,到時晚晚都嚟雜貨鋪,任你摣到無力,屌到腳軟啦!」那白頭老直懟過去。
我一聽,這聲音是那個……傻七!
都知道是誰了!好,我繼續錄著音。
而從剛才聽到聲音開始,我認真的註意著那幾人的臉,便漸漸有了印象。這幾個老頭都是附近生活或是謀生的。燒鴨佬是賣燒臘的,就在不遠的一個農貿市場里開店;傻七是附近一家摩托車維修店的店老板;那掃街佬就是……就是平常在附近搞清潔的環衛工!
他媽的,白菜都讓這幾只老豬給拱了!
這時,燒鴨佬聽傻七說完也沒懟回去,只聽他對鄭伯說「咁我梗系等佢返來啦,唔使帶套爽吖嘛!又唔驚屌大佢個肚,你個新抱無幾何有得玩,唔畀含鳩唔畀咀咀重要戴套,比起文婷就無癮得多!」
掃街佬說「餵燒鴨佬,做人唔好得寸進尺,人哋畀個新抱你搞,重想抱埋返屋企做老婆任你鋤咩!」
「系系系,我過份我過份,多謝老鄭,你新抱仔留翻嚟孝順你,聽日整只對燒鵝肶你補下,等你同新抱床上恩愛嗰陣,有心有力哈哈……我一於蓄埋幾日,等文婷返嚟,一次過入滿佢個姣屄,哎呀諗起都爽啊!」燒鴨佬可能也怕鄭伯怪他喧賓奪主馬上賠笑著說。
傻七不忘調侃「燒鴨佬你就系知道入滿姣屄就爽,老鄭就品味高你好多!老鄭有個心願,就系揾一日上五樓入去條住家菜屋企,系佢夫妻大床上面掛起啲淫相,然後同個姣屄大戰一百回合啊!」
鄭伯聽了忍不住低聲淫笑著說「嘿嘿……一百回合誇撚張啦你傻七,玩翻幾粒鐘已經夠喉嘞。」
掃街佬奸笑說「咁就系!不過凈系諗下都夠爽啦,我前晚發淫夢重誇張,夢見我上咗住家菜屋企,玩齊春宮二十四式,屌到最後一嘢入到盡嗰陣,佢老公突然上到嚟,睇住我中出緊佢老婆,哇爽到我即時醒咗啊,然後我發現流嗮精,成褲襠都濕嗮啊哈哈……」
幾個老色鬼一陣淫笑。
鄭伯「諗系諗過登堂入室上床狷窿,不過要睇時機,食人妻哩味嘢,千祈要慢慢嚟,放長線吊大魚,咁先可以火燒旗桿長嘆噶嘛哈哈……」
幾個老色鬼又發出一陣低聲猥瑣淫笑。
而躲在小貨車旁邊的我是欲哭無淚!
事實大概搞清楚七八分了,我老婆和鄭伯那幾個老色鬼確有肉體關系,而且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前陣子我出差或夜歸的時候,老婆肯定就跟他們幾個輪著做了不知多少次,去那雜貨店就是做老色鬼們的性奴和他們的精液收集容器。
等了一會,幾個老色鬼沒再聊什麼了,一味是聽曲喝酒吃花生米,我就關了手上的錄音機,然後原路返回再上樓回家。
坐在家里,反複得聽著錄音里的那段對話,思前想後,終於想到下一步要怎麼做。喝下最後一支啤酒,不覺眼皮一合就睡在了客廳沙發上。
1月25日淩晨
現在是三點十二分,我剛從惡夢中醒來,回想那夢,盡是讓我難堪的景象。
尚記得合上眼那一剎就陷入了幻想般的感觀,老婆文婷跟鄭伯那幾個老色鬼的淫亂畫面就出現了,幾個老禽獸輪流抱著我老婆親嘴摸奶,吸奶頭,舔屄洞,把我老婆全身上下都玩遍,然後各自扶著自己肚子下挺起的老淫棍揩弄文婷的身體。
在幾只老淫狼的淫笑聲中,文婷雙手各服侍一根,咀里含進一根。
在我眼前,我深愛的老婆極盡淫蕩之能事,無論是手還是咀,都用著各種方法,讓幾個老頭的陰莖和卵袋得到快感,舒服得老頭們像發情公狗那樣發出淫邪的嗷叫。
就在文婷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鄭伯的陰莖是第一支插入陰道里的。我看著他跪在文婷背後,扶著文婷肉臀,讓那根長得像旱黃瓜那樣肥圓的陰莖在文婷陰戶一帶揩拭磨弄,湊著陰戶流出的騷水把陰莖揩得濕亮潤滑,似試探又是挑逗的幾翻頂弄後,他的龜頭終於穩穩的頂在陰戶入口。
文婷馬上覺察到這一動靜,頓時緊張的吐出正含在咀里的燒鴨佬那根水果黃瓜那樣瘦長的陰莖,發出一聲愉悅的嬌叫,就在這叫聲一過鄭伯大肥屁股一頓,即時把陰莖整根深入,只剩卵袋在外。
這一舉動舒服得文婷忘了面前的陰莖,也忘了套弄手中的那兩根,她全身抽搐震顫,似乎在這一桿到底的刺激下已經來了一次小高潮。果然,文婷接著竟開始扭腰搖臀,主動裹夾陰道里那根旱黃瓜,似乎已經因為性愛的刺激欲罷不能了!
一開始,鄭伯是淫笑著任由文婷來服侍,但很快,是乎把持不住,雙手扶穩文婷的肉臀,一下比一下狠的主動抽插,文婷至始,呻吟聲也一下比一下浪蕩,一聲比一聲淫媚,不久後,鄭伯到了強弩之末,大叫幾聲從後摟緊文婷,發狂似的聳動著下身,然後遏然而止。
當時夢中的我竟如親歷,並能感知一樣,明白眼前的老婆正被鄭伯內射,老婆的陰道深處正經受鄭伯陰莖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攻勢,兩人正在進行授精過程。
我心理緊張,焦急,憤怒,立即就想沖過去阻止,並揮拳踢腳打翻幾個老色鬼,把老婆救出淫狼包圍圈,但我卻像身處透明漿糊之中,雙手挖扒劃撥,費盡了力也是進退不得;而咀里拼命的叫喊著卻只是咕嚕嚕的沒能吐出一個字音。
突然我身前的文婷和鄭伯他們都不見了,我發現我置身於一個周圍粉紅嫩肉的包圍之中,四周沒了液體,我坐在極柔軟的嫩肉上,陣陣熟悉的女人騷香撲鼻,突然我發現前方嫩肉有一個腔道,似乎能讓我往前探索,可當我才站起來要走,卻因為腳下的柔軟而站不穩,身體搖晃。正覺得舉步艱難,前方那洞穴忽然洞開,洞穴縫隙從中被一物沖撞進來。
我還沒看清楚是什麼,只見一個如蓋帽一樣的巨大肉團分開洞穴,對我來說,那東西大如一個1.5噸雙牌座的車頭那麼大,一下就迎面挺送到我身前,我註目一看,那肉團中間有一張豎著的咀,不,像是一條大裂縫,中間黑不知深淺,看不見里面是什麼。
卻是在我不明所以的時候,那裂縫之中突的一下噴出一大股白色的東西,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它一下子撞到身上並被一股巨力帶著我向後飛起,人飛出近十米,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好在那地面是柔軟的嫩肉。
我落下後倒沒覺得受傷,沒有痛感,卻是感覺到那噴湧出來,撞我身上的東西是些濃稠到如漿糊般的腥臭黏液,而且是很大量的,一下子就把這個柔軟嫩肉的洞穴地面糊成了白色。
我當時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應該馬上逃走,但一身黏稠讓我手到之處都是滑膩,使我無處支撐,站不起身來。
正在狼狽不堪,那肉團蓋帽大裂縫里又有黏液噴出,一股又一股的連續七、八股的都噴打在我身上,那黏液的量真是大,馬上浸滿了半個粉紅洞穴,也把我浸末了,我向下沈,呼吸不了,直接吞了幾口黏液,只覺鐵腥中帶著一陣陣尿臭。
這下子,我頓時醒悟過來,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麼!
才想到這里,忽然濃漿匯聚的這小半池「水塘」的另一端形成了一股渦流,濃漿都往那渦流吸去,我身不由主也立即被卷到粉紅洞穴的後方去,在漿糊里沒法呼吸,只覺得氧氣斷絕,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似乎醒來,耳邊響起女人的叫床,男人說臟話,總之是一派淫聲浪語,從曚昽逐漸清晰,我似乎能睜開眼精,面前模模糊糊的又出現了人物,眼前又是鄭伯、燒鴨佬、傻七、老花眼鏡那幾個老色鬼,他們正輪流跟我老婆文婷做愛。
他們做愛過程用著各種動作,各式姿勢,同時空中還出現了一臺飄浮遊走的照相機,正自動的對性交中的男女進行拍攝,攝下我老婆給男人吸屌,舔卵蛋,親咀,打飛機的畫面,也攝下她婆被男人奸淫的種種特寫。
然後不知為何,我的手上出現了一沓沓照片,照片里都剛才照下的,文婷和幾個老色鬼性交情景,動態的,還有聲音,那照片自動向後翻,不由我不看,文婷吞吃精液,被內射等等露骨畫面,什麼角度都有。
直翻到最後一張,照片里的文婷張著大腿,裸露著肥美鮮嫩又濕淋的陰戶,然後鄭伯幾個老色鬼一個跟一個的把陰莖塞入,文婷像瘋了一樣呻吟著,表顯得極度舒服,然後四個男人的陰莖一同在陰道里抽送,你來我往,此抽彼送。
我當時依然不能動彈分毫,拼命要閉起眼睛也不行,但很快照片里傳來四個老色鬼野獸般的嗷叫,看著他們紛紛厥腚挺腰把肥大粗長的陰莖往陰道深處里送,文婷的陰道外只剩下四個一模一樣的卵袋和八只一模一樣形狀大小的卵蛋……
他們……四根陰莖同時在文婷陰道里射精?
不要!
不要!
不要!
我心里哀求著,懇求著。但眼前的四個老色鬼並沒停下的意思,而都在繼續把陰莖往陰道直捅,抖著屁股使勁,搶著把身體里的精液都射出來,灌進文婷陰道深處的子宮去!
「好利害,好舒服,再射,再多射一點,射滿我的肚子……好爽……好美呀……」
照片里的文婷放聲呻吟的說著,我的眼光不由把焦點轉回她下身的陰戶那里,只見文婷陰戶里插著四根陰莖,此時在陰莖和陰莖,陰莖和肉洞之間開始噴濺出白水線,接著一股股白液湧出,竟匯成水流般向陰道外滲流而下……
「噢!好正,舒服啊嘿嘿……」
「中出啊,真系爽到極落啊……」
「夾得好有力,射得好出力,好頂癮……」
「條姣屄下面好掂……日日射十次八次都不夠喉啊!」
鄭伯幾個發出各自滿足的贊嘆和淫笑聲。
「嗯啊……」
「哦……」
「呃呀……」
「噢啊……」
那幾個老色鬼的呻吟聲重重疊疊,回蕩的聲響越來越大,在我身邊形成山谷回音,那種耳邊的轟鳴把我腦袋震得暈眩難受。
我抱著頭,哭喊著,咒罵著,用力的要甩掉手上的那沓照片,勁越使越大,終於,咈的一聲,那沓照片被我甩到上了天。
可那照片卻在空中散開,像雪片那樣散落,頓時性愛景像,淫蕩呻吟一起在四處出現和響動,我「啊」的發出一聲大叫,用盡最後力氣蹭動全身,這一下子全力掙脫竟然有效,一下子像擺脫了什麼束縛,身體馬上來了知覺,人也好像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幾乎在清醒的同時,陣陣高尖的金屬鈴聲在耳旁響起。
我睜眼一看,天亮了,左右一顧,我一個人睡在床上。兩個枕頭不知什麼時候被我踢到床尾,被子一半還在床邊,一增掛落在地板上了!
剛才是做夢,是做夢!
夢醒後,我坐在就床上,回想夢境,想了很多現實的事情,尋根問由,思索前後,直到中午,我終於想通了,覺得自己應該這樣這樣做,事情應該這樣這樣處理。
2月28號早上
在車站我接到了老婆文婷,文婷一下車,手里的行李就啪的一下跌落在地上,她向前緊緊的擁抱著我,竟然就哭了起來,邊哭邊跟我說老公對不起,老公對不起。
我故作不明所以,問她為什麼道歉。
文婷稍為忍住哭泣跟我說她前段時間在醫院里檢查過,醫生說她因為自身原因,這輩子註定不能懷上孩子。
我一聽心頭一動,然後強作鎮定說「是嗎,可是也沒關系的呀……」我摸著她的頭。
「可我覺得不可以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們不可以?」文婷抱得我更緊了些,激動的哭嚷著。
我把她拉到一旁去,省得身邊的人都看著。
「你就因為……這些影響了心情?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很難受……」我握著她的手低聲問。
「是,太影響了,以至於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老公……我想告訴你……」文婷頭低了下來,不再看和我眼光接觸,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聽她說到這,我心里一下子全明白過了,原來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她不能懷上孩子,所以後來就……算了吧!後來如何導致了那事情發生已經……重要了,我心里只知道我現在只要做一件事。
我在文婷額頭上輕吻一下說「傻老婆,我最愛的女人,你什麼都不用告訴我,該不該做都過去了,只要我知道我們還是深受著對方,那就足夠了。答應我,別想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從這一刻開始,是我們新生活的起點,來,我們坐車去機場。」說完我一手挽起他的行你包,一手拖起我帶來的手桿行李箱,示意文婷跟著我走。
「我們……去機場幹嘛?」老婆邊走邊問。
「這邊的工作辭了,房子我退了,生活上必要用到東西我找搬運公司打包運走,當我們到了新家,一切都是新開始了。」我笑著對她說。
「房子退了,工作也辭了?」老婆不無緊張的追問。
「跟著那老板有什麼好待遇,不如下決心離開,到新的地方找新的生活。老婆你願意嘛?」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問。
老婆這時眼淚再次奪眶而出,但臉上卻是欣喜鼓舞,邊流淚邊笑著說「願意,只要你愛我,無論在哪里都是我喜歡的生活。」
老婆說完走在我面前,轉過身緊緊的抱著我並親了我,我也回親了她,兩人相擁片刻,我們都感受到彼此身上那股熱暖,傳遞著一種無聲無息的心意。
然後文婷擦了幾把臉上的淚,接過我的拉桿行李箱,我挽著她的行李包,我默契的伸手讓她拖著,然後一起邁步,滿懷幸福,向前路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