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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情事

日期:2020-01-25 作者:佚名

我站在那兒看著雪莉讀我的作文,忐忑不安的心情讓我在兩腳之間來回地切換著重心。整個閱讀過程中,她一直在搖頭,並不時發出嫌棄的嘟囔聲。我想要和她理論,捍衛自己的作品,但還是抑制住了這種沖動。終于,她讀完了最後一頁,又把整部手稿推回給我。

「怎麽樣?」我說,試著解讀她的表情。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陣子,臉上神情莫測,手指輕輕敲著桌子。我終于忍不住打破了這難受的沈默。

「別這樣,姐姐!」我把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前傾過去問她,「你覺得怎麽樣?」

「好吧,嗯……」她臉上終于露出了一些反應,「語句倒是通順,標點也沒什麽問題,可是……」

「可是什麽?這是我這門課一半的成績!如果我不及格的話,媽媽會殺了我的!」

「她讀了這篇文章也一樣會殺了你。」

「是啊,所以我才請你讀一遍嘛。」

「呃……那我還得謝謝你的信任喽?說得好像我想知道你那變態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一樣,你至少應該先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吧。」

「這不是變態,這是虛構情色作品!」我回答道,自己都無法信服。

「是啊,你就這麽跟媽媽說啊,看看你會怎麽死。現在再給我解釋一遍,這篇作文的要求到底是什麽。目前爲止我只看到一篇關于變態兒子垂涎自己母親的意淫。」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發火。這篇作文花了我很多精力,我必須得把它寫好,不然我的成績就完蛋了。然而截止日期就在星期一,我只有三天不到的時間了。

「好吧!瓊斯教授突發奇想,讓我們嘗試虛構情色作品,因爲許多早期的文學作品都是情色題材的。她給了我們一張選題的單子,相信我,我寫的已經是最保守的題目了。我的故事必須表現出所有讓亂倫成爲禁忌的問題,然後分析這些問題,並讓故事裏的人物解決它們。」

我把選題單遞了過去,她拿起來從頭看起,讀著讀著臉上越來越紅。她把單子扔還給我,又不自覺地在牛仔褲上擦了擦手。

「這教授簡直就是個變態癡漢!提醒我永遠別選他的課。」雪莉說,聲音裏帶有一絲同情。

「是『癡女』。不過你沒說錯,她確實變態。我告訴媽媽我要寫什麽的時候,她也這麽說。」

「等等?你真的跟媽媽說你要寫一篇亂倫故事?」雪莉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呃……我只說了這是『虛構情色作品』。她說這都是些垃圾,還威脅說要給學校打電話。我不敢告訴她任何細節,她會鬧個天翻地覆的。」

「好吧,你倒是把色情的部分寫得很仔細,即使這些細節毫不可信,」她說著,把注意力轉回到作文上,「但是我沒看到你討論任何問題,更別說解決了。」

「這又不是論文!問題需要通過故事來展開,讓沖突在行文中自行流露,這也是我覺得最麻煩的一點。而且你說什麽毫不可信?」

「好吧,我們先從這兒開始。」她說著,翻到了第三頁開始讀了起來:「在傑夫小便的時候,蘇珊盡量不去盯著他的陽具看。尿液的急流有力地打在凍硬的地上,熱氣開始在寒冷的空中蒸騰。僅僅是看到兒子的陽具,就讓她全身忍不住地顫抖。」

「嗯,怎麽了?」

「你想呢?首先,這態是小便而已,沒什麽好興奮的。而且那還是她自己的兒子,她可能看過他的小鳥不下一千次了,怎麽可能看一眼就有這樣的效果?」

「好吧,也許是這樣,但是有些女人……」我知道她說得對,可還是死撐著不放。

「『有些女人』,哼,要麽是神經病,要麽就只存在于饑渴少年的腦海裏。」

「要麽我該寫他在自慰?」

「那還真是好多了呢。」她聲音中的諷刺異常明顯,「你能想像媽媽撞見你幹那個嗎?」

我臉紅了。這種事還真發生過。

「那麽,我該怎麽改呢?」我趕緊問她,希望她沒注意到我的窘態。

「整個思路都要修改,大衛。我的意思是,她不會因爲看著他就發情的。我想想,要不反過來,改成媽媽在小便,兒子看了一眼?你必須從一開始就讓問題浮現出來,把這種禁忌感變成故事的一部分。」

「那接下來呢?」

「很簡單啊,男生看到女性私處總是會胡思亂想,更別說兒子窺視母親的背德感。而從母親方面,就沒有什麽可指責的了,她不用有負罪感,又不是她做了出格的事情。」

「但是她不會吼她兒子嗎?」

「可能吧,但是這足夠埋下種子了。讓兒子先看一分鐘,媽媽再發現他。」

「明白了,或者讓他握著自己的陽具?」

「慢慢來,哥們兒,你得給他們點時間。」她差點笑了出來。

我迷惑地看著她,開始在腦海裏重寫整個場景,文字隨著畫面鮮活了起來。我的天,這場面還真是性感。

「整個過程需要慢慢鋪墊。不要寫什麽陽具,你可以讓媽媽看到兒子褲襠上的凸起,僅此而已。發展得太快的話,要麽故事無法令人置信,要麽就是兒子把媽媽嚇跑了。」

「然後是洗澡的場景,」她繼續說著,翻開下一頁,「媽媽不可能直接就跟兒子一起洗澡的。」

「明白了,」我說,感受著整個故事開始重新成型,「讓媽媽洗澡怎麽樣,然後兒子偷看她。也許她發現了,但是沒法確定,只是有種被窺視的感覺。」

「現在你開始上道了。把節奏放慢,這可是最難處理的誘惑。要記住,你在試著讓一個女人觸犯最嚴重的禁忌。她將會被負罪感和複雜的情感搞得心神不甯,這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希望她沒有注意到我逐漸勃起的下體。然而她的表情告訴我爲時已晚。

「靠,大衛。」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迷惑不解,但還是被她輕易地看穿了。

「不會吧,我是說,你不是真的在想……」

「別傻了!」我的否認有點用力過猛。

「你就是!你個死變態,你在想著媽媽!」

「不是那個樣子」,我的臉因爲難堪變得火燒一般,「好吧,我確實想像了一下媽媽,但是我絕對不會真的那樣做。」

「很明智,要不然她會殺了你。」

我抓起手稿站起身去。

「等等!」雪莉說。她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腕,「我答應了幫你就一定會幫到底。只是……」

「我知道。」我說,不敢擡頭看她。

「好的,我們說到哪了?」她重新翻開手稿,而我只能盯著桌子發呆。

「對了,洗澡的部分。你需要讓事情慢慢醞釀,等上一兩天。加一些不經意的身體接觸進去,比如兒子跟媽媽擦身而過,或者一個流連不捨的擁抱。讓她慢慢覺得天旋地轉,內心沖突越來越激烈。你要讓整件事情看起來真實可信,就像真的會發生一樣。」

「明白。」我一邊說一邊在紙頁上記下幾個要點。

「到這個時候,兒子看上去應該已經非常有吸引力了。他總是硬著在家裏走來走去,含情脈脈地盯著媽媽。對了,他還抓住每一個機會爲她服務,只想找借口貼在她的身邊。」

「對!比如媽媽工作了一整天回到家裏,兒子主動提出爲她按摩。」

「你又來了。」雪莉放下手稿說,「如果兒子顯露出任何攻勢,那他就搞砸了。掌握主導權的應該是媽媽,除非她自願把控制權交給兒子,不然兒子始終需要保持被動。」

「好的,我想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拿起手稿說。

「還早著呢。」她雙臂交叉在胸口,想讓自己看起來高人一等。然而這個動作也讓她胸前的雙峰更加聳立,我控制著自己,盡量不要盯著它們。

「那怎麽辦?」我說,快要被挫敗感壓倒了。

「情節發展到現在還算可以,只要你不急于求成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但是這些性愛場面……我說,你是認真的嗎?缇娜在你們做愛的時候真的像這樣叫床?」

我對于她突然提到我的女朋友毫無防備,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我表情中的氣急敗壞。

「什麽?你們倆還沒做過?你說真的?」

我低頭看著桌子,無力抵抗洶湧而來的羞辱感,「就是沒有,怎麽了?這有什麽關系!而且,管她呢,我們上周五分手了。」

「呃……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那上一個女朋友呢?她叫什麽來著?辛迪?」

我只是搖著頭,臉已經漲得通紅。

「好吧,就說說任何一個跟你上過床的女生,她們那樣子叫床嗎?」

我依然盯著桌子看,想弄清楚話題是怎麽轉到我的性經驗上來的。我對此非常懊惱。

「我得說……」我終于擡起頭看著她說。

「不會吧!」她大叫一聲,突然提高的音量讓我開始想要躲開,「你還沒跟任何人做過?」

我說不出口,只能在努力壓下各種情緒的同時點點頭。

「這就說得通了,」她聲音轉柔,「大衛,這沒什麽大不了的,用不了多久你總會做到的。」

我只好繼續點頭,恨不能鑽到地裏去。

「說真的,」她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如果誰覺得只要說句『快舔我的老二,賤貨』就能把女人騙上床的話,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事實上,如果你想描寫性愛場面,就別寫對話。多花點篇幅探索人物的情感,表現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不管男人有多想女人用嘴給自己服務,都不能直說,至少也得換種說法。女人也一樣。」

「好的,不寫對話。」我漫不經心地回答。她手上傳過來的體溫讓我分神。

「可以寫一點兒,」她的另一只手也移過來握住我的手,「但是要盡量簡短,最多幾聲喘息,再來一兩句情話。多在情緒積累上下功夫,多描寫人物的感覺。」

「你還好嗎?」她問道,手指撫過我的臉龐。

她碰到我的那一瞬間,我全身像過電一般猛地一震。我擡頭看著她,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流露在臉上。

「現在你知道該怎麽寫了?」她聲音輕柔,手指仍然在我的臉上流連。

我沈默著點點頭。她把手稿推到我的面前:「好的,現在讓我聽聽,告訴我你要怎麽寫這些性愛場景。先說一遍再重寫應該會容易一些,只有大聲說出來,你才能發現那些不對勁的地方。」

我看著她靠在椅子上,雙臂交叉在胸口下方,我忍不住在腦海中勾勒那對完美的球體。

「大衛,你還好嗎?」

「呃,還好,我就是……沒什麽,開始吧。『在兒子的手觸到她的肌膚時,她的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被碰到的地方仿佛通了電。她想要阻止他,阻止這瘋狂的一切,他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她的孩子。這種感覺對他來說並不真實,無非只是少年的憧憬,然而這對她卻意味著太多東西。她望向兒子的雙眼,害怕只要目光稍移,兒子就會逃離不返。』」

我停下來看著她,試圖衡量她的反應。她的微笑讓我感覺好了一些,並鼓勵著我繼續下去:

「兒子的手指正在她的胸罩上努力,摸索著想要解開掛鈎,他的挫折感清楚地寫在臉上。她想要擡手幫忙,想趕緊把胸罩解開,向兒子敞開自己的一切。突然,他成功了,掛鈎清脆地彈開,失去約束的罩杯隨聲落下。他臉上的表情仿佛得到了整個世界,這讓她想起了他第一次騎上自行車時的情景。」

「我喜歡,」雪莉說,「畫面感非常生動。」

雪莉的鼓勵給了我更多勇氣,詞句開始噴湧而出,比我寫的時候要快多了。

「她看著他低頭下去,把她的裸體盡收眼底。不知是因爲興奮還是緊張,她全身上下都在發抖。她急切地想要他欣賞看到的一切,不想讓他有絲毫的失望。她仔細地觀察著兒子的臉,想知道他注視著她裸露的雙乳時作何感想。兒子伸出了手,顫抖而又猶豫,好像眼前的一切會因爲一丁點風吹草動就隨時消失。感受到這些時,她的內心既充滿慌張又欲望高漲。她顫抖著想要壓下這些情緒,不讓自己被它們完全吞噬。」

「夠了!」雪莉說,紅紅的臉蛋嬌豔欲滴,「我想你已經知道該怎麽寫了。」

「你確定?」我忍住不去看她的胸部,聽我口述故事似乎讓它們愈發挺立了。

「不……呃,你已經找到竅門了。」她邊說邊站起身來,往門口退去的時候輕舒了一口氣,「等你寫完了我想再讀一遍。」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我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門外。有那麽一瞬間我非常想要把文中的女性角色改成姐姐,隨後又意識到那可能太露骨了。

之後我悶在房間裏全力寫作。爲了更加舒服一些,我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每寫一段都讓我堅挺的陰莖更加用力地頂著那塊布。然而好景不長,突然傳來的敲門聲直嚇得我從床上蹦了起來。

「大衛。」姐姐的頭從打開的門裏探了進來。

「去你的,雪莉!爲什麽不敲門!」我一邊朝她吼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想要遮擋內褲上頂起的帳篷。

「我敲了。」她回答,臉上掩飾不住頑皮的神色,「我就想告訴你我要去沖個澡,所以別用浴室。」

「隨你便!」我喊著,伸手抓起一個枕頭扔向她。

她敏捷地關上門,然後沖過走廊。我撿起枕頭坐回床上,開始繼續寫作。

我正寫到浴室的場景,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爲什麽無緣無故雪莉要告訴我她在洗澡?浴室的門上明明有鎖,她只要鎖上門不就行了?

「太荒唐了!」我脫口而出,然而心思卻背道而馳。在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我已經在走廊裏慢慢地向浴室移動,還沒到就看到門微微開著,留下幾英寸的縫隙。雖然不足以向裏窺視,但是隨著我逐漸接近門口,花灑的流水聲清楚地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走近幾步,屏氣凝神聽著裏面的聲音,生怕呼吸會出賣了自己。一開始,我只聽到了水聲,然而當我正準備轉身回房時,門裏傳來的輕聲嬌喘一瞬間讓我整個人都凝固了。雖然微不可聞,但卻一聲接著一聲,萦繞不絕。我掙紮著抗拒著打開門的沖動,手卻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門把手。當我的手指抓住冰冷的金屬時,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裏響起。

「慢慢來。」雪莉說過。

我把手縮回來,對著又敞開了一點的門縫做了個鬼臉。現在我已經能看到洗漱台上的鏡子了,鏡中反射出的是雪莉站在淋浴下的身體輪廓。

由于浴簾的阻隔,我無法看到更多細節,但是模糊的景象已經足以讓我腦中一陣眩暈:雪莉的手正在撫弄自己的乳房。

我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但是一定不超過一分鐘。她關上水,伸手準備拉開浴簾。我迅速沖回房間,完全不顧自己弄出了多大的聲音。

千鈞一發的險境讓我心跳不止,然而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我怒不可遏的勃起狀態逐漸消退了下去。

我在床上直直地坐著,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眼睛卻盯著門口,等著雪莉隨時闖進來幹掉我。浴室方向傳來了關門的聲音,雪莉的腳步聲沿著走廊越來越近。我屏住呼吸,等待著無法扭轉的結局。

一聲門響,接著又是一聲,我的門卻始終關著——雪莉回自己房間去了。我解脫地歎了一口氣,發誓再也不要去偷窺她了。很快我又進入了打字的狀態,想要趕緊把作文寫完,同時希望自己還記得雪莉給過的所有建議。

我打著字,卻隱約聽到了低緩的呻吟聲。我停下來想要找到聲音的來源,然而一停止打字,聲音就消失了。我聳聳肩繼續寫作,將之歸結于自己的想象力作怪。還沒過一分鐘,呻吟聲又回來了,這次我一邊專心捕捉著從牆那邊傳來的聲音,一邊一只手指按著鍵盤,在屏幕上留下一長串的「l」。

我已經能確定聲音是從哪來的了,閉上雙眼,我開始想像自己的目光穿透了牆壁,看到了僅僅幾英尺開外的一切。

雪莉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張開,她的手指輕柔地遊走在私處的芳草叢中。隨著手指的動作,她的陰唇開始脹大,閃爍著濕潤的水光。她的乳頭挺立在乳房上,隨著身體的搖擺輕輕顫動。隨著手指慢慢探向深處,她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

我在腦中繪制著更多姐姐生動的畫面,空出來的那只手移向內褲,把陰莖解放出來。它隨著雪莉誘人的動作發出令我無法忽視的呼喚,迫切地渴求著觸碰。

她的另一只手捧住了左邊的乳房,將之推向嘴邊。就在乳頭即將碰到她雙唇的時候,她伸出舌尖撩撥了一下,突如其來的觸感讓她一陣顫抖。我站在她的床邊,欣賞著她的全身隨著手指撫過陰阜而繃緊。

「就是這樣,慢慢來,大衛。」她低聲說道。事實上,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我能從她的唇形讀出每一個字。

我就站在那裏,看著她的手指緩緩深入,分開了光澤誘人的陰唇。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每一步都經過了數個小時的思索。她再次用口型呼喚著我,邀請我去占有她。我渴望如此甚過生命中的其他一切,但我依然紋絲不動。這是她的幻想,她的時光,而我不忍毀掉這一切。

她的手指並不像我想的那樣深入內部,相反,她繼續愛撫著自己,有時淺插緩送,有時又輕觸花蕾。

然而這一切動作都毫不猶豫,她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又一次,她無聲地喊著我的名字,雙腿和腹部的肌肉一陣縮緊。體內的欲火讓我無比掙紮,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聲嘶力竭地狂呼,想讓我回應她的呼喚,給予她想要的一切,同時也是我想要的一切。

我感到自己的欲望高漲,威脅著要把我完全吞噬,而她卻從容地攀上了快樂的頂峰,她的身體在床上劇烈地弓起,同時向我發出最後的呼喊。我的身體做出了回應,陰莖不由自主地痙攣跳動,但是我依然一動不動地站著,是因爲尊重?還是出于恐懼?我無法確定。

她欲望的熱情彌漫到了我的鼻腔,我可以嗅到她的渴望,和那片馬上就要將她燃燒殆盡的欲火。我身體裏的火焰也失去了控制,即將向外爆發。我把手伸向臉龐,遮住了自己的雙眼,而我的情欲一發不可收拾,陰莖抽搐起來。

噴射到肚子上的精液把我從幻想中帶回了現實。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我依然能聞到姐姐的體香,有那麽一瞬間我以爲我還困在夢境與現實之間,直到我的視線落在了門口:我的姐姐就站在那裏,她的襯衣敞開,裸露的乳房肆無忌憚地炫耀著自己,堅挺的乳頭在上面格外引人注目。即使是坐在床上,我也能看到她白色蕾絲內褲上的濕迹。

「我的天,這可真是性感!」她說著,穿過房間在我身邊坐下,「如果你總是這麽自慰的話,看著還真是一點都不令人反感。」

「我……對不起。」我嚅嗫著說,無法將視線從她的雙乳上離開。

「下一次你要不要也看著我做?」

「我剛才就看著你。」我紅著臉回答。

「傻小子。」她笑了,俯身給了我一個擁抱。

她的乳頭在我的胸口留下了火熱的烙印,又把精液抹得到處都是。

「啊哦。」她坐起身,調皮地笑了。

她看著自己沾滿精液的乳房,笑著用手指刮起亮晶晶的一團,舉到嘴邊。

前門傳來的聲音讓我們倆都猛地跳了起來。媽媽到家了,在樓下叫我們下去。

我先擦掉胸口上殘餘的精液,然後套上一件襯衫。我注意到短褲上的斑斑濕迹,于是趕緊脫掉另外換上一條。

當我終于穿戴整齊走下樓梯時,媽媽已經收拾好了餐桌,正把一個大號披薩餅從盒子裏拿出來。

「我今晚不太想做飯。」她看我走進廚房,對我說道。

「沒問題,披薩好極了!」我迫不及待地回答。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她瞪了我一眼,「所以我才堅持讓你大學第一年住在家裏,不然你從早到晚只會吃披薩。」

「才不呢,我還會吃漢堡包!」我笑著回答。

「臭小子!」她也一邊笑一邊把披薩放到桌子上,「你姐姐呢?」

「可能還在換衣服吧。」我盡量不去想雪莉半裸著從我房間跑出去的畫面。

「說到學校,」媽媽說著,在我對面坐下來,「你的課上得怎麽樣?」

「挺好的。」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拿起一片披薩。

「這等于沒說。你一直抱怨的那篇作文寫得怎麽樣了?」

這句話差點沒讓我噎住。我把披薩放下,清了清嗓子:「呃……還不壞,雪莉給了我好多建議。」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這時候雪莉正好走了進來。「披薩!」她高興地叫道,沖到餐桌邊坐下。

「我們家大小姐終于回心轉意了?」媽媽把一塊披薩放到嘴邊,看著雪莉說。

「什麽意思?」雪莉也拿起一塊披薩。

「你弟弟說你在教他寫作,是真的嗎?」

雪莉差點把披薩掉到地上:「呃……是的……」

媽媽看看我,又看看雪莉。她咬了一口披薩,目光繼續在我們倆之間來回巡睃。

我在她的注視下不安地變換著坐姿,這種沈默令人窒息。正當我覺得自己再不坦白就要崩潰的時候,媽媽卻輕輕地笑了一聲。

「挺好的,我就知道你們終究會合得來,姐弟之間就該相親相愛。」

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我長籲了一口氣,甚至沒有意識到我之前一直憋著不敢呼吸。

「哪有這麽容易?對吧,『小弟弟』」雪莉打著趣,伸手在我的頭髮上一通亂揉。

我聽出她話裏有話,然而除了瞪著她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我很高興你們的感情越來越好,」媽媽說著,把披薩放在盤子裏,「雪莉,你願意在學習上幫助弟弟是一件好事,不過恕我直言,你去年的語文成績可不怎麽好。」

雪莉和我對視著,媽媽接下來的話讓我們倆都面色煞白:「我覺得你需要採納多方意見,讓我也幫你檢查一遍怎麽樣?」

我差點嗆著,而雪莉看上去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我……」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痛苦地意識到自己的臉漲得通紅。

「噢,別擔心,我會等到晚上你們睡了再看你的作文,不用你坐在旁邊跟我一起讀。我會做點批注,然後明天早上走之前把它塞到你門下面。這樣的話明天和星期天你還有時間可以修改。」

「但是……」我一時語塞,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絕。

「沒什麽好但是的。」媽媽說,看上去心意已決。

「媽媽,我也覺得不用……」雪莉想要插嘴,卻被媽媽打斷了:「你看,我還沒有老到忘記你作文寫的是什麽。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情色文學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話題。你別擔心,我覺得你寫的東西還不至于有多麽驚世駭俗。而且我天天拼命掙錢供你們倆讀書,也是時候檢查一下你們的作業了。不用多說,就這麽決定了!」

一陣恐慌襲上我的心頭,我看著雪莉,她聳聳肩,把盤子推開。

「我得去做作業了。」她邊說邊站起身來。

「我也是。」我附和著一躍而起,差點把身下的椅子掀翻。

我們把盤子放進洗碗池,沖回了各自的房間。

我坐回床上打開文檔,雪莉也跟著溜了進來。

「我現在該怎麽辦?」我咕哝著,看看她又看看屏幕。

她看上去和我一樣不知所措。

「你知道媽媽肯定會殺了我的。」我接著說,手指下意識地敲著電腦的側邊。

「別提了,我們倆都死定了。」雪莉在我的床邊坐了下來。

「真見鬼!姐,我現在該怎麽辦?」

「別著急,我們得好好想想辦法。你有作文的寫作要求對吧?」

我指了指床頭櫃上的文件夾。

「所以,你寫這個也是迫于無奈,沒什麽大不了的。我的意思是,她肯定會生氣,但是也不是你自己想選這個題目啊。你一定記住,給她的時候要把寫作要求放在最上面。」

我苦笑了一下,覺得整個世界就要離我而去了。

「你又沒有別的選擇,對吧?」她睜大眼睛看著我。

「還真沒有。」我打開文件夾,把那頁紙拿出來給她。

「太好了!」她粗略地掃了一眼,低聲道,「我是說,固然還有別的選擇,但是你也完全說得過去。真見鬼,你們的教授比我想得還變態,亂倫簡直是這張單子上最保守的題材了。」

「話是這麽說,但是我寫的可是媽媽。」我說,聲音裏的緊張揮之不去。

雪莉看著我笑了笑:「聽我說,寫作要求裏並沒有規定要寫母子關系,你可以改成別的。雖然好不到哪裏去,但是……」

「改成什麽?父女?」

「那太花時間了,大半都要重寫。就用搜索/替換功能,把所有提到『媽媽』和『兒子』的地方改成『姐姐』和『弟弟』。」

「你傻嗎?」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我知道這好不了多少,可我們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你想想,其實還挺應景的。」她的手撫上我的大腿,看著我笑了。

「你寫完我還想再看一遍。」她補充道,手指慢慢滑過我的腿,接著跳下床去,「我就不打擾你繼續創作了。」

雪莉回自己房間去了,而我開始聽天由命地修改故事。我希望雪莉說得對,媽媽也不會殺了我。我一邊把文章人物改成姐弟,一邊回味著雪莉剛才的一舉一動,我的荷爾蒙再次蠢蠢欲動。等我完成修改時,短褲裏已經是一柱擎天了。

敲門聲讓我飛快地抓起枕頭擋在兩腿之間。

「大衛,我可以進來嗎」?媽媽邊問邊打開門。

「得說多少遍?敲了門未經許可就打開,跟不敲門有什麽兩樣?」我憤憤不平地想。

「我快寫好了。」我說,趕緊關上文檔。

「聽我說,大衛。」媽媽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闊別已久的溫柔。她走過來在床尾坐下,把手放在我的腳踝上。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有點不容易。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的創意寫作課作業。從你對我讀你作文的反應來看,你寫的東西可能確實比較……怎麽說呢……有傷風化。但我向你保證,我隻會校讀一遍,爲你在書寫方面提些建議。其實我隻想幫你好好完成作業,僅此而已。」

「我知道。」我含糊不清地回答,不敢擡頭看她。

「這樣吧,直接把作文發到我的打印機上。我保證讀的時候會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你也不用覺得難爲情了。等這事過了,一切既往不咎,怎麽樣?」

我點點頭,長歎了一口氣。

媽媽站起身說:「我明天一早就要上班,所以如果你能半個小時之內發給我的話,我會很感激的。現在我要去沖個澡。」

「好的媽媽。」我回答道,心裏盤算著離世界末日還有幾分幾秒。

「你要看看寫作要求嗎?這樣你可以確認一下我寫的合不合教授的意。」我補充道,盼著雪莉的建議能救我一命。我現在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怎麽都好。記得嗎?我隻會檢查語法,內容是你自己的事。」

我呆坐在床上,外面一片漆黑,僅有的一點光來自我打開的筆記本電腦。現在是淩晨十二點二十六分,媽媽應該已經讀完我的文章了,我等著她隨時沖進我的房間,活活地剝掉我的皮。自己命在旦夕的事實讓我睡意全無,我倒是想無知無覺地死在夢裏,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聽到有人輕輕敲門的時候,我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我還不想加速自己的死亡,便合上電腦,鑽進被子裏蒙上了頭。我希望媽媽以爲我睡著了,那樣的話她也許會讓我多活一會。

我聽到門輕輕地打開又關上,腳步聲朝著床邊過來,接著床墊一沈,有人在床上坐了下來。我假裝打著呼噜,盡量裝成睡著的樣子。

「是我啦。」我聽見姐姐的低語聲,她的手拉開了被子。

「天哪,我以爲自己就要挂了。」我低聲說。

「我覺得你會沒事的。」

「什麽?我是說……」我想要解釋。

「噓!」她抓住我的手,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跟我來。」

她緊緊牽著我的手,把我從門口拉到走廊上,又領著我來到走廊盡頭媽媽的臥室門前。

「你聽。」她小聲說,把我拉近靠在門上。

我靜靜地站在那裏,緊張地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感覺自己在那裏站了幾個世紀,直到我突然聽見了——一聲舒緩的呻吟,接著又是一聲,絕非出于痛苦。我的耳朵幾乎都緊貼到門上了,是翻頁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連串的呻吟,背景裏還有另一種響動。那是……?那是……!

我看向姐姐,她的臉在昏暗的走廊裏隻是一團陰影。

「她是不是在……」我問道。

雪莉把手指伸到我嘴邊讓我噤聲,然後又拉著我的手回到我的房間,整個過程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一進我的房間,她就沖到我床上拿起電腦,一邊打開一邊看著我說:「所以你改好了?」聲音低得幾不可聞。

我看著她輸入我的密碼。「你怎麽知道……」我話沒說完又迅速看向門口,生怕自己聲音太大。

她笑了笑,把電腦翻過來——我忘記把電腦底部寫著密碼的貼紙撕掉了。

「抱歉。」她聳聳肩。

「所以,這就是最終版?」她看著屏幕上的第一頁問我。

我點點頭,她舉起電腦,拍拍身邊的床:「可以嗎?」

我又點點頭,腳仍然釘在床邊的地上。

「想跟我一起讀嗎?」

我臉紅了,她朝我欠了欠身,伸出了手。我讓她牽著我的手,領著我躺在她的身邊。她的手從我肩膀下面穿過來摟著我,讓我把頭倚在她的胸口。

「我能聽到你的心跳。」我輕聲說道,隻字不提貼在我臉頰上那挺立的乳頭。

雪莉看著屏幕,慢慢讀著我寫的故事。她的呼吸和心跳讓人沈醉,帶著我進入了一種平靜的狀態。當我把手放到電腦邊緣等著她向下滾動時,才意識到我自己也在和她一起讀。

她的手慢慢移過來蓋在我的手上,然後把我的手從電腦移到她平坦的腹部上。她的襯衣已經卷上去了,在肌膚相親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她的戰栗。她接著讀了下去,我感到她調整著姿勢,乳頭在我臉上慢慢揉動。我的眼睛卻盯著自己放在她短褲邊緣的手。

雖然心情緊張,但是我的手指卻不聽使喚地向下探去,穿過了她內褲上的松緊帶。她輕輕喘息了一聲,卻沒有任何阻止我的動作。她的默許鼓舞著我繼續深入,一寸寸地接近她神秘的寶地。她充滿女性魅力的身體奇妙而美麗,而一想到她是我親生姐姐,整個過程更是倍添旖旎。

她的呼吸淩亂了起來,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而我的手指也終于碰到了她的陰阜。令我訝異的是,她肌膚觸手光潔,感覺不到一絲毛發。她的手從電腦上垂下來,蓋在我手上,把我繼續推向深處,直到我的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那裏已經愛液橫流了。

她把我的手按在那裏,腰部卻開始動作,時而慢慢地繞圈,時而又前後聳動,使我的手指正對著她的聖地入口。閱讀的借口已經被我們抛諸腦後,電腦也從我們身上滑落下去,輕輕地靠在了牆邊。雪莉把我拉得更近,讓我的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而我的手在她的引導下滑向了她火熱腔道的深處。

我渴望自己能爭取主動,翻身而上,讓脹得發疼的兇器進入她的身體。然而我又害怕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打破這魔幻而狂喜的瞬間。她的臀部貼著我的身體不停扭動,隔著短褲按壓著我堅挺的陰莖。每一次接觸都讓我的身體一陣顫抖,把我的欲望推向更高的空中。

這再也不關姐姐幫助弟弟什麽事了,這甚至都無關姐弟本身。隻剩下兩個迷失的靈魂被需求沖昏了頭腦,在彼此身上尋找著歡愉。

我感覺到她的高潮席卷全身,如同海嘯一般將她整個淹沒。她緊緊地抱著我,仿佛我就是她唯一的救生索。她整個人不住地戰栗、顫抖,嘴唇微張,仿佛隨時就要叫喊出來,卻終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驚奇地發現,她身體竟然可以在一波又一波性愛快感的沖擊之下如此激烈地起伏扭動。我的陰莖也隨之抽搐跳動,光是看著她的樣子就已經讓我快要射出來了。

霎那之間,一切又戛然而止,她不是逐漸放緩動作,而是突然癱軟在床上。她嘴裏意義不明地嗚咽著,整個身體貼著我微微顫抖。我試著保持不動,好讓她慢慢恢複,但是我欲火中燒的下體卻絲毫不受控制。她覺察到我的需要,便放開了我的手。當她的手指觸碰到我的腹肌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起來。她的手緩慢地繼續向下伸去,分開我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好留出更多活動的空間。她整個人轉向我這邊,把我的臉引向她的方向。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仍然能看到她臉上迫切的表情。她溫暖的手指包裹著我陰莖的觸感遠遠超出我的一切體驗和想象,而她的另一隻手放開了我的頭,也沿著我們緊貼的身軀向下遊走。我感覺到短褲被她拉了下去,她手指的每一次觸碰都讓我顫抖不已。

我們臉對著臉,幾乎就要碰到一起,她的雙唇離我僅有寸許。她低頭親吻我的臉龐,然後緩慢下行。她溫軟的身體在我懷裏扭動著,摩擦著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將我推向瘋狂的邊緣。隨著她的移動,我的意識逐漸失去控制。她的嘴唇輕拂過我的身體,即使隔著襯衣我也能感受到那灼熱的觸碰。我不敢相信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整個人如同麻痹了一般無法動彈。我的下身赤裸,陰莖被她握在手中。她的雙唇繼續下移,吻上了我露在襯衣外面的赤裸肌膚,那種快感讓我無法忍耐。她的呼吸火熱,隨著向下的動作燒灼著我的皮膚,每一秒鍾都把我更加推近欲望的深淵。

我的陰莖不受控制地搏動,焦急地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來到的接觸。接著,一切都發生得那麽自然,她吻上了陰莖的頂端,短暫停留之後,雙唇微啓,向下包裹住了整個頭部。那火熱濕潤的感覺讓我再也無法抵抗,我的整個身體繃得筆直,每一寸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縮。我能感覺到自己劇烈的心跳仿佛要沖出胸腔。我一波又一波地噴射著體內所有的精華,每一次都讓我本就僅剩無幾的意識更加模糊。我隱約地感覺到液體溢了出來,肯定有一些流到了她的臉上。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到,這一刻我好像已經死去了,死的時候快樂無比。

前門關上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滿懷愧疚地看向身旁,雪莉已經不在那了。我的電腦在床頭櫃上,沒有關機。我按下一個鍵,屏幕又亮了起來,顯示著我作文的最後一頁。在文章結尾有一行小字:

「我非常喜歡這一版,但是你最好讀一遍第九頁!」

我聽到媽媽發動汽車的聲音,便朝窗外看去,正好來得及看到她從車道開到馬路上。我還活著!而且不止如此!我轉頭看向門口,一張紙靜靜地躺在地上。

那是媽媽工整的字迹:「我們今晚得談談。」僅此而已。

撲回床上,我翻到文章的第九頁,我的心跳飛快,幾乎是立刻就找到了那句話:

「他的手指撫摸著她肚臍下面的天使紋身,溫柔地勾畫出整個輪廓。」

「噢,該死!」我從牙縫中咒罵著。

我忘記把媽媽的紋身改掉了!

門上輕輕地敲了一聲,我跳起身來,差點把電腦掉到地上。雪莉走了進來,揉著睡意朦胧的雙眼。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姐姐是如此地動人。

「你看到我的留言了?」她說著,走過來坐在我身旁。

我只點了下頭,害怕得不敢用聲音說出自己幹了什麽。

「好吧,我只能說,希望她沒有注意到這句話。真見鬼!你到底在想什麽?」

「對不起,姐,我……」

「別多想了,我是說,這可能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第一次讀的時候就完全沒看出來,可能是因爲放在母子題材裏太順理成章了吧。說實話,我第二次讀的時候也沒看到,等你睡著了我再讀的時候才發現。」

「現在怎麽辦?」我看著電腦問她。

「嗯,我猜現在隻能去問問一個天使紋身得花多少錢。」她看著我,微微一笑。

「啊?」

「你想想,如果我要當我弟弟的夢中情人,我看起來得跟描述一模一樣吧。」

「你真是瘋了!」我大喊道。她咯咯地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騙到你啦!」

「我跟你說了,我讀到第三遍才注意到關于紋身的描寫。從我們昨晚聽到的聲音看來,我覺得媽媽讀得也沒那麽仔細。」

「那現在呢?」

「我們就裝作什麽也不知道。」

「我說的是我們倆。」我說,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是說,該死,我知道我想要什麽,可是……」

我的手沿著她的大腿逐漸上移,讓她打了一個冷戰。

「別胡鬧,大衛!」她抓住我的手,從她腿上拉開。

她看著我受傷的眼神,表情緩和了下來。她牽著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

「你看,我知道你想要什麽。相信我,我也想要。但是現在有個大問題。」

我點點頭,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麽。

「媽媽簡直是一定會問你的。」

「是啊,我要是撒謊她也能看出來。」

「可能吧,」雪莉皺起眉頭思考著,「我是說,如果仔細想想昨晚的其實,我們說不定有辦法脫身。你看,她說她走之前會從門下面把你的作文塞回來,可是她還留在手上。」

「是啊,我覺得她是想在殺了我之前先把作文從我喉嚨裏塞下去。」

「那也有可能,或者她留著另有原因。」

她開始說明她的整個計劃。起先我聽得一頭霧水,可是隨著她展示出更多細節,分析其中的思路,並解釋她預計的發展,我越來越喜歡這個方案。直到兩點鍾我們才計劃完畢,方方面面都考慮了進去。

「那麽,媽媽今天出門很早,這意味著她大概六點左右回家。到現在還有四個小時,你清楚自己該做什麽了嗎?」

我點了點頭,思緒早已飄向接下來按計劃展開的種種畫面。

「你得記住……」雪莉的手環過我的腰,把我拉了過去。

「我知道,要慢慢來。」

「太好了!現在我要去布瑞家裏過夜,所以你就得靠自己了。」

兩個小時飛快地過去了,大部分時間我都在來回踱步,直到後來我都懷疑自己會在地毯上走出一個洞來。五點半準點的時候,我把炖菜煲放進了烤箱,開始收拾餐桌。本來我還想要加上鮮花和蠟燭,但是雪莉無情地推翻了這些想法。

「你得慢慢來。」她說了不下幾十次了。

時針慢慢地指向六點,我等在窗前向外眺望,腦海裏一步一步推演著計劃,想象著事情會如何發展。事實上我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麽,隻是希望能夠保住小命。

六點鍾到了,可還沒有媽媽的身影。到七點的時候,我從門口到窗口之間可能已經來回走了一英裏了,各種死法被我的想象力演繹得非常生動。車門的響聲把我拉回了現實,媽媽正走向門口,步伐堅定自信。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爲接下來做好準備。

「嗨,媽媽。」媽媽走進門時,我先跟她打了招呼。

「你做了晚飯?」她聞著空氣裏的味道問道。

她走過來抱了抱我,我能感受到她的乳房緊貼著我的胸口,我身體的反應讓我趕緊擺脫了她的懷抱。

「我覺得該做點力所能及的家務了。」我說著,盡量不盯著她看。然而,她看著我的眼神裏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太好了,我今天連午飯都沒時間吃。已經做好了嗎?」

「等我把它從烤箱裏拿出來。」我回答,然後飛快地轉身進了廚房。

等媽媽進來的時候,我迅速幫她拉開椅子。她對我笑了笑,便坐了下去,我順勢把椅子推到適合她坐的位置,然後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裏盤算著雪莉跟我計劃好的一切。在我們商量的時候,一切看起來都那麽簡單完美,可現在我腦中空無一物,隻能感覺到自己慢慢被恐慌充滿。完了,我死定了,活不過今天晚上了。

「那麽,你姐姐呢?」媽媽一邊把炖菜盛到碗裏一邊問我。

「她今晚要在布瑞家過夜。她說她要考試了,好像是生物吧。你要我叫她回來嗎?」

「不用,沒關系。」她說著,嘗了一口,「噢,天哪!簡直太棒了。這裏面是什麽?」

「這叫南方牡蛎炖菜煲,是我從網上找到的菜譜。」我滿懷希望地笑著。

「哦,原來是牡蛎。不過的確很好吃。」媽媽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笑著開始吃了起來。

等我回過神來,晚飯已經結束了。媽媽把盤子推到一邊,在仔細地用餐巾擦著嘴,而我到現在連一句想好的奉承話都沒來得及說。每當我正要開口的時候,我的眼睛就被媽媽豐滿的胸部鎖住,而我的思緒則閃回到昨晚在她門口偷聽的那一幕。

「這樣吧,」媽媽說著,放下了手裏的餐巾,「我來洗碗,然後我們好好談談。」

「沒關系,媽媽。」我邊說邊跳起來收拾盤子,「我知道你上了一天班之後總愛沖個澡。我來洗碗吧。」

「你確定?」她看著洗碗池裏的一堆盤子問我。

「沒問題,我現在精力充沛!」

「好吧。那你洗完碗就到我的房間來。」

我不緊不慢地洗著碗,梳理著我和雪莉制定的計劃。到目前爲止一切都沒按計劃進行,而我隻是在盡力拖延自己的死期。我妄想著一直拖到媽媽睡著,但是心裏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任何借口了,我隻能拖著腳步往媽媽的臥室走去。

我在她門外站了幾秒鍾,回味著生命中的最後一刻,然後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我腦中仍在複習所有的計劃,盼著至少能夠部分湊效。雪莉和我討論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麽清楚:利用媽媽的情緒,讓她承認自己動情了。我想象著媽媽動情的畫面,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向遠方。

「進來吧。」我聽見媽媽說道,于是慢慢打開門走了進去。

媽媽正坐在床上,手裏端著一杯葡萄酒,床邊的桌子上立著酒瓶和另一個杯子。除此之外還有一支紅色的蠟燭,一縷青煙隨著跳動的火焰在空中回旋。她穿著一件紅色蕾絲睡裙,乳頭隔著布料清晰可見,此情此景讓我的陰莖立刻硬了起來。

「大衛!大衛!」媽媽的聲音在我的腦中回蕩。

我回過神來,媽媽穿著睡袍坐在床頭。房間裏既沒有葡萄酒也沒有蠟燭,隻有一疊紙放在她的腿上。

「我……呃……洗完碗了。」

「你很緊張嗎?」她看著我問道,手指翻動著紙頁。

「我……呃……有點……」在她的注視下,準備好的回答全都逃得無影無蹤。

「好吧,我是答應過隻會檢查你的遣詞造句,但是這也太過分了點。你讓我讀之前就不能至少提醒我一下?」

「媽媽,我試過,我的確提醒過你。」我說著,試圖回憶雪莉教我的那些答複。

「但是大衛,我的意思是,真見鬼!這簡直就是傷風敗俗,而且這寫的是……你和雪莉?我是說……」

「沒有,媽媽,我寫的不是我和雪莉。」我說,慶幸我們還沒有來真的,不然媽媽肯定知道我在說謊。

「那我總算放心點了。」媽媽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走過去坐下來的時候,注意到她的睡袍敞開得恰到好處,讓我能看到她雪白的乳房,盡管還沒整個都露出來,但已經比她穿泳裝的時候露得多多了。

「要死啊!千萬別現在!」我心裏警告著自己,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在她胸口盤旋,身體也爲眼前的景象作出反應。

我調整著坐姿,想要掩蓋自己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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