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像所有的八零後一樣,作爲八五年出生的我,跟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步伐,在國家和社會的發展進程中,看著國家的成長,進步,同時享受著這個國家因爲改革開放帶來的各種豐富的成果。在所有的成果裏,我最喜歡的莫過于網絡信息的發展。信息的傳送、獲取越來越方便快捷,不但讓我輕而易舉的了解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訊息,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用更隱敝和安全的方式做內心的自己。也讓我真正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不隻是有一個這樣的我,我並非是個例外。所以,在我看來,我的所有言行舉止和欲望表達方式都無可非異沒什麽大不了的。
南方的冬天特別的冷,不像北方家裏有暖氣,出門再冷,隻要穿嚴實些在戶外時間待的短些,冬天也沒那麽難過。可是在南方潮濕陰冷的冬天你會覺得整個骨子裏都透著寒意。尤其是我身處的山區小鎮。小鎮不大,是我們縣最小的幾個鄉鎮之一,隻有九個村,二萬多點人口。小鎮周圍都是高高矮矮的山頭,海撥從幾十到幾百的都有,最高的超過二千,是個著名的風景名勝區,離我這也就七八十公裏。交通倒是方便,無論是高速公路還是高鐵都在二十公裏以內範圍,把小鎮圍得即像個世外桃源,又像是被遺忘的角落。
今天周五,還有二個小時就到下午五點了,一到這個點,鎮政府就會開始變的冷清,所有的行政編制的公務員都會在下班之後回到市區的家裏,真正本鎮的行政幹部特別少。留守下來的都是像我一樣的事業編制,何況我還是個從鎮裏唯一一個居委會借調到民政辦的事業編制。
風扇狀的電暖爐也沒起到什麽作用,除了腰以下腳以上的部位覺得有些暖意,從腳趾頭到身上都是冷的,尤其拿著筆的手,寫幾個字我就要握拳一下,來感受它還有些溫度。
門突然從外面毫無征兆的被推開,夾帶著一股陰冷的寒風,讓人不自主的緊了緊身上紅色的阿迪達斯羽絨服。摸著身上最有溫度和柔軟的衣服,心裏便想起昨天下午在市區和書記在一起的場景,除了買了這件衣服,還給了我些現金。關鍵的在那個鍾點房裏的場景,實在想不到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書記在床上是這麽的瘋狂。幸福和滿足感就從心底往外湧了出來,連外面的風都沒有感受到的那麽冷。
「芳芳,農村低保人口統計和今年的民政資金統計搞完沒得?周一我要去縣裏開會,別到時候會上受批評」民政辦主任一邊撣了撣身上皮夾克的雨水,一邊擡眼望著我
「搞個錘子,那麽多資料,緊著我一個搞,早就說民政辦要從村裏或者學校借調一個人來幫忙,到現在鬼都沒看到一個」
「辛苦你一下嘛,我們民政辦就三把菜,哪個都沒閑著,這一年,那麽多事都忙過來了,不差年底這一點兒了,把這些個做完了,就輕松了撒」
「政府那麽多事,這些個事,就緊哒我一個人搞,遲早你們會把我搞死,民政辦還算了,黨政辦,黨建工作資料,是個領導就喜歡喊我搞,錢沒得不說,還不讓人閑著」
「哪個要你長的跟個嫩白菜似的,領導就是喜歡喊你,你也屁顛顛的喜歡去」民政辦主郭子川明顯帶著些醋意的抱怨
「我就是個臨時工,你們政府大院裏,是個幹部就算我的領導,他們喊我,我敢不去?本來我還隻是在黨政辦坐班,現在弄到你們民政辦專職,你就知足吧」
「好咯,好咯,不生氣哈,周末有空沒得?方便的話,到市區來嘛」郭子川一邊回頭看著辦公室著的門,一邊用手拍拍我的肩膀。
「你是癫子,這是辦公室呢,你這是要死呀」我一邊說,一邊把他的手從我的肩膀上甩下來。郭子川略顯尴尬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就在我對面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一到周末,院子空了,人也跟著空了似的。丈夫是個一棍打不出個悶屁的老實人,看著養眼,卻沒什麽精氣神,這麽些年來,雖然小鎮裏邊到處充滿了我的流言蜚語,也沒少打打鬧鬧的丟人現眼。可他也算對我著實的好,什麽都緊著我,哪怕到目前這個地步,他雖然鬧過要離婚,卻最後還是妥協的在一塊兒過日子。有時候想想,我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才有了目前這樣的待遇。
郭子川出去轉了一圈,下班的時間到了,該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了。緊著這幾分鍾,他又轉了回來,關門的時候再往院子就右邊看看了,順道把門從裏邊鎖死了。我們這政府大院是九十年代的建築,三層一字弄排開的小樓,我這民政辦在一樓靠右裏邊的位置,是個裏外加衛生間的套間。平常人不少,一到周末基本上就是冷清的鬼打死人。
走到我身邊就一把拉著我往裏間走,裏間開著空調,倒是能感覺到熱氣,裏間的門一推上就把我推靠在門上,一張肉呼呼的嘴就湊了上來。
「又得有二天看不著你,想死人咧」一邊親著,一邊說著,手也伸到羽絨服裏沒閑著,就感覺飽滿結實的胸被揉得跟要去酵的面團似的。
「你會想我?回家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早把我忘到九天去外了吧」我一邊順著粗氣,一邊輕咬著他伸過來的舌頭
「你還不了解我,沖著人民幣發誓,那婆娘一點情趣也沒有,要不是完成任務把寒了她的心,我是真心不想碰她,哪兒像你這小妖精,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長的這個水靈,真真的是想死個人咧」郭子川拉開我的羽絨服,把整個臉就埋在我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能想,不能碰,隻要有男人一沾到我身上,我就覺得欲望像燒開的水壺,身下就是熱氣口,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熱氣,褲子就像蓋子,要不是大白天的,環境不好,我這蓋子早被自己掀起來了。
「趕緊走你的吧,別在我這磨蹭了,你過了嘴瘾手瘾,一會兒我就得著急了」
「別呀,我晚半小時再走,一想到兩天見不到你,我這心就跟貓抓似的,你摸,都硬了」
「你個癫子」說完,我就蹲下,把郭子川的褲子拉鏈拉開,從裏面把那根不大的卻硬實的家夥掏了出來。
很難明白爲什麽有些女人不喜歡口交,打小我就對這有點尿騷味,加點肥皂味,還有些淡淡的腥味的東西充滿了好感。就像夏天聞到香草冰淇淋,冬天聞到烤紅薯。張開嘴和著口水就把那東西放在嘴裏裹動舔舐起來,那味道在嘴裏就像火星扔進了幹柴垛裏,整個胸腔就燃燒了起來。就像在我十五歲的夏天,就像在後山老光棍放著尿桶的瓜棚裏!
一
打小就在別人的稱贊聲中成長,誰見著都說我長的水靈,漂亮。
到了十四五歲的時候,身高就有一米六,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也不瘦,身上還有些肉,卻結實,我還曾經爲此煩惱過。可是稱贊的人多了,尤其那些二十來歲的小哥哥們沒有一個不說我身材好,我也就打消了要減肥的念頭。都說一白遮百醜,加上皮膚好,緊緻細嫩,雖然小學在農村念的,由于父母是老師,看我成績一般就把我送往了藝校,整天的唱歌跳舞,在這小鎮上從來都是所有男人目光的焦點。如果一定要拿個參照人物的話,袁珊珊和我有九成相似。
懂事都是隨著年齡增長逐漸學習的過程。
家裏環境不好也不算壞,小時候和父母住在學校的老師宿舍,就一個房間,並排放兩張床,我是家裏的獨生女,父母睡一張,我自己睡一張。做飯在外邊的走廊上,洗衣得去學校的水池。那時候啥也不懂,偶爾會在晚上聽到隔壁床的壓抑的呼吸和嗯嗯啊啊的哼氣聲,剛開始還以爲是父母不舒服,借著有月光的晚上還能看到疊在一起的父母和起起伏伏的身影。後來就會留意下來,並掌握了一定的規律,比如房間開始彌漫那種淡淡的腥騷味和春天陽光下草地的味道時,一定能聽聲響和起伏的身影、。
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在我十三歲的夏天。那天月光就像敝開了衣服的姑娘,雪白雪白灑在整個夜空。晚上和同學在操場撒野似的玩,跑,喝了不少水,睡夢裏正著急著找個地方尿尿,剛把褲子脫下來,就感覺身下一陣溫熱。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床上,對面父親就坐在床邊,母親躺著把頭伸在父母的胯下,月光下父親的陰莖上充滿了光澤,直挺挺的就這麽在母親嘴裏進進出出,說不上是桅子花還是搗爛的青草,房間裏滿滿的都是這種味道。
對于一個十三歲的姑娘,這種畫面比看香港回歸時的進港部隊還要來的讓人震憾。我甚至已經忘了我還要尿尿,尿意就像停了水的水龍頭,可能還在滴嗒著,卻再也流不下來。我眼睛死死的盯著,從直挺挺到軟綿綿,最後從母親的嘴裏滑落出來。讓人很難想像,剛才還像根木棍的家夥,這會兒已經像灘死在地上的毛毛蟲。父親走到門邊的臉盆那兒,搓了把濕毛巾,就這麽掰開母親的大腿,擦了起來,那片黑乎乎的陰影和雪白的大腿輝映著,以至于我把手也伸到自己的腿間磨砂著那幾根讓人難以啓齒不知道何時竄出來卷曲的毛發。
那天晚上,我沒再起來尿尿,也不覺得急,更怕讓父母親知道,我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竟然尿了床。導緻第二天我起得比誰都早,不但自己洗了衣服,還洗了個澡,母親看我的眼神讓她懷疑她的女兒什麽時候變的如此勤快。
後來的日子裏,我會強忍著睡意期盼著能更多的看見那天晚上的事情。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後來的歲月中,不但從同齡人口中知道了日批,更知道日批原來有很多姿勢和方式,可以從上面,也可以在下面,可以在前面也可以在後面,還能在側面,可以日批,也可以日嘴。甚至能感同身受的理解日批是多麽舒服。我把這一切當成自己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這個秘密也像魔鬼和我作了靈魂契約,從此就紮根在我心裏,趕不走,揮不去,像成瘾的鴉片,毒藥從此跟隨我到現在。
欲望從來都在驅使著人,也是任何人的行爲動力。著了魔的我越來越不滿足于隻是看著,聞著。一年下來,這種內心欲望的克制就像是種煎熬。欲望來時,就像在憋著幾天的尿,心急如焚,用手也搓不開,捋不順。盛夏就是讓人發情的季節,悶熱潮濕的氣候讓人總想找個宣洩口,哪怕喊幾嗓子也比在沒有風的夜晚讓人舒暢。
父親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是被同事攙扶著送回來的,一身的酒氣,汗味並沒讓我覺得有多難受。母親回了娘家,也記不清當時爲了什麽回去,屋子裏就剩下我們父女倆。也不知道欲望這個魔鬼是怎麽驅使的我,父親躺下後,我這個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快的家夥竟然想起來要爲父親擦拭身體。擦之前,我還得意關了門窗,把風扇開大了些,對著父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和褲子脫下來,當中父親隻是哼哼唧唧的任我擺布。等把父親擦拭的清爽的時候,我已經是滿頭大汗,就著濕毛巾順便擦了擦自己的臉,那種男性特有的氣息瞬間就把我點著了。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那條軍用黃褲衩下延伸出來的家夥,雖然隻是冒了個頭,我也覺得自己開始呼吸急促。沒了熱的感覺,有的隻是加速的心跳和手足無措的癡呆。也不知道著了什麽道,我迅速跑到門邊去把燈給拉滅了,鎢光燈離去似乎就給了人勇氣,好讓我近距離的就這樣趴在床邊,眼睛死死的盯著父親胯下。
酒味,汗味,腥味,尿騷味充斥了整個鼻腔和大腦。我甚至忍不住探過頭去聞了聞陰莖的味道,一點也不招人嫌棄,反而像春藥般讓我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有東西從雙腿之間漏了出去。
完全不滿足這種近距離的凝視和深呼吸似的深聞。舌頭也著了魔就伸了過去,隻是淺淺的舔了舔,要死的是還嘗了嘗味道,有點兒鹹,沒有什麽其它特別的味道。我緊張的感覺時間都停滯了,空間裏,腦子裏除了要把它放到嘴裏以外的任何物質都不存在。它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至少我的嘴是這麽告訴我的,熱乎乎的,軟綿綿的到滾燙的,堅硬的,這個過程好像很長,又好像很短。我反複的吞咽著不斷産生的口水,就像夏日裏的涼水讓人覺得解渴。手再也不是垂在床邊,顫微微的把已經堅硬的陰莖從寬松的短褲裏掏了出來,好讓我含的更多,吃的更深。
父親的轉向阻止了我向黑暗深淵的墜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了自己床上,更不知道我是怎麽入睡的,我甚至不敢把已經掏出來的陰莖塞回去,隻是側躺著就著這夜的掩蓋,看著父親陰莖所在的位置,迷糊著,迷糊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