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般母女(上)
所謂人不可以貌相,這句說話用在我的家裡可說適合不過。我爸爸是個其貌不揚,但內裡老實的好好先生,而我媽媽則是艷麗動人,實則卑鄙無恥的蛇蠍婦人。還有我的妹妹,她雖然才十六歲,外表清秀純潔,一副小天使的模樣,但在學校內外跟她有過一手的男人,相信最少有一打以上,可憐她的老哥我,到現在還是處男一個。我這個所謂的爸爸是名老實商人,同時也是一名稱職的好爸爸,我自問倒是喜歡他的,對他的遭遇也感到不值。據我打探的消息稱,多年前我媽媽跟他相識不久,就因醉酒而做錯事,結果珠胎暗結有了我。為了負起這個責任,爸爸忍痛跟青梅竹馬,相識相戀十五年的女朋友分手,迎娶了我的媽媽並組織一個新家庭。一切看似自然,但實質卻是個天大騙局,因為我根本不是他的血脈。我爸爸是給媽媽活生生氣死的。媽媽少女時代跟其他男人有了孩子,但那男人不肯負上責任,恰巧碰上了倒足十輩子黴運的爸爸。她看中爸爸的老實又有點積蓄,就擺布了這一場大戲。而我一直忍到十八歲,就是為了要完成我的計劃。這一夜的晚飯跟平時毫無分別,我媽媽麗兒跟我妹妹小玲坐在廳中等我煮好飯。女人如果不懂煮飯洗衫,又不務正業,剩下的用途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當男人的寵物。「哥,還沒煮好嗎,餓死了。」「你那麼多話,不如由你來煮吧。」「才不要,萬一弄壞了我的「纖纖玉手」,那怎麼辦?」她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煮好晚飯後,我們一家三口坐在廳中一起進膳。「玲,最近很多男人打電話找你呢。」「嘖,要你管。」「明,也不是我這個媽媽說你,與其管教你妹妹,倒不如你也找個女友回來吧。」「這是沒可能的呀,媽。」小玲邊吃飯,邊咕嚕咕嚕地說道。「此話何解?」「哥有我這個超可愛的妹子,已經用盡所有女人緣的了。」當我想噴飯時,媽媽居然也跟小玲笑起來,不過很快她們就再笑不出來的了。當她們喝下湯後,我在湯裡下的迷藥終於發作,也使她們迷倒在桌面上。我開始有點緊張,手也有點震抖,但為了今晚,我早已有非常周詳的計劃,周詳得連我自己都吃驚,我可能是個天生的犯罪奇才也說不定。第一件事是扒光她們的衣服,我等這一日已經很久了。不出我所料,我媽的身材果然是賤貨級的大波蘿,啡色的乳頭和暗褐色的女陰,還有那濃密的體毛,不知道以往曾跟多少的男人玩過了。而我妹妹的身體則仍是發育階段,胸口兩團白肉微僅可握。乳頭雖是粉紅,可是下體兩片陰唇早已成褐色,果然又是一個賤貨。拿出了我一早預備的兩個滅聲犬圈,戴在了她們的脖子之上,同時也不忘為她們戴上手銬腳鐐,更用膠布包裹她們的雙手。原來脫女人衣服,比起我預計的更花時間,看看手表,大約還剩二十分鐘的藥力。我加快手腳,把她們兩人的大腿分開,把一枝雙頭龍插入她們下體,扶好她們的面龐。再用一部數碼相機把她們的裸體和樣貌,以及母女倆「交合」的美景好好拍下來。這些照片根本不足以控制她們,但對我往後的計劃卻很有幫助。時間差不多了,我移走她們的雙頭龍,在她們下體塗上極輕微的春藥,再於暗角設下一個攝錄機,才讓她們躺在地上等待蘇醒。跟計劃好的時間差不到五分鐘,她們終於蘇醒過來,一見自己全身赤裸的樣子,小玲首先吃驚地以手掩著要害。反而我老媽非常老到,細看四周環境,確認是否有人打劫。「明,你干什麼?」「我沒有干什麼,只是讓你們回歸本性而已。」「回歸……回歸什麼本性?」「即是母狗。」我坐在沙坑上翹起腿子,拿出一支煙點上了火,開始在她們面前抽起來。抽煙並非我的習慣,我只是在兩個星期前開始學習而已,目的是要擺出一個她們陌生的姿態,增加她們對我的畏懼。「母……明!你說什麼,我是你媽媽,她是你妹妹,你居然…居然叫我們…母……狗……」「爸爸也不是我的真爸爸,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我的親生媽媽?至於這個女的,不可以是你撿回來的嗎?」媽媽目定口呆,大概沒想到我會知道這個秘密。至於小玲,她一方面因赤裸而害怕,但另一方面更不明白我所說的是什麼。「你……你怎麼會知道的!」話甫說出口,媽媽已經掩住了嘴,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也讓我省下不少的功夫。而這一段對話被偷拍下來,將成為我最強的一著棋子。小玲則大吃一驚,不知道媽媽指的是「哥哥不是她親生兒子」,還是「小玲是撿回來的」,但其實媽媽只是指「爸爸不是哥哥的真爸爸」才對。「這叫「鬼拍後尾寐」;不打自招。你當初看中了爸爸的家財,然後故意氣死了他,好來一個謀財害命吧。」「你別亂說,我才沒有!」「沒有?這種天大的笑話也虧你說得出口,我去驗血的話,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你……你……你想怎樣,你想要報仇嗎,他不是你的爸爸啊。」跟我算計的一樣,老媽是一頭凶狠的母狼,她知道我一定掌握一些證據,最有利的就是對我動之以情,畢竟我不是爸爸的親生子。即使失敗了,她大不了就與我分身家,實行動之以利,在她這種女人眼中,自然認定會成功的。可惜她的行動也在我掌握之中。「媽媽……你剛才說……」媽媽身軀微震,才想起爸爸真正的女兒就在身旁。「不,小玲……你聽媽媽解釋……」「解釋什麼,你們兩母女都一樣。你以為你的寶貝女兒真是天真無邪嗎?她早己繼承了你的淫賤,看看這個吧。」我把一疊成人照片拋到地上,當中全是小玲跟中年男人做愛的照片。這次換小玲目定口呆,媽媽也看得呆了眼。「十五、六歲就開始援助交際了,搞不好上了警局還能見報呢。反正小玲你日日發夢希望上報做明星,用不用老哥幫你一把?」小玲畢竟是個小丫頭,一聽到警局和見報這些字眼,她已張大嘴巴傻傻地坐著,看來已跌進我的圈套了。「明……我真是你媽媽,她真是你妹妹……你……你……」「謀財害命的罪行,比起來好像嚴重得多吧。」「你……你到底想怎樣……」「煩不煩,我早說過,讓你們做我的母狗。」我把話說完,開動滅聲犬環,她們立時被電殛得滿地打滾求饒。「從今以後媽媽就是大母狗「麗麗」,小玲就是小母狗「玲玲」。除非我問你們問題,否則不要再多說話。你們有誰犯錯,我也會一並處罰,明白沒有。」麗麗垂下了頭,我知她在盤算什麼,而玲玲則開始流淚,還狠狠地瞪了一眼麗麗,最後為了不讓她們有商量的機會,我把她們分開房間來囚禁。初步計劃成功,我分化了她們之余,也得到了她們認罪的影帶,立於不敗之地。現在再讓我統計一下環境和目的。我媽媽……不,是母狗麗麗的親友通通都不喜歡她,自從她飛上枝頭變鳳凰後,已有多年沒跟家人來往。而爸爸一方,早已由麗麗親手為他斷去六親,這可算是她的報應吧,現在的她已呼救無援。而玲玲就讀的五流中學,只要有人交學費就可以了,巴不得所有學生都不回校,一個、兩個學生是沒人理會的。至於她的援交男友,他們更不敢找上門來。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即使她們人間蒸發,也不會有人注意得到。至於目的,則由始至於都沒有改變。報仇……白癡!!我雖然同情我爸爸,可從沒想過要報仇。他的仇干我屁事?我也想編個冠冕堂皇、天下為公等等的目標,可是最終還是老掉牙的理由。第一就是麗麗承繼了的,爸爸那筆為數可觀的遺產和保險金,不然我也不用忍到法定年齡才執行計劃。第二就是她們的肉體,雖然她們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我也不否認,麗麗和玲玲的外表仍具一定吸引力。尤其是麗麗,我對巨乳犬特別感興趣。要得到她們的肉體說易不易,說難也不難。但最大問題是如何讓麗麗那條老母狗寫授權書,把財產轉到我手上。對於這個視錢財如命根的女人,這是一個不簡單的挑戰。經濟就是麗麗仍能牽制我的地方,也是她心裡有數最倚重的一著,而我手上的現金,僅能支持約四至五星期左右的時間,這包括了我用在偵探的金錢,所以對我而言,時間是計劃中最關鍵的鑰匙。經過了一晚的折騰,當我把她們從房間拉出來時,她們都顯得睡眠不足。我昨晚為她們塗上的春藥,目的不是要她們發情,而是要擾亂她們的思考能力。「狗是在地上爬的。來,麗麗在前,玲玲在後,依我的節奏舉步。」「夠了,我們不是狗,放了我們!」一向以小公主自居的玲玲突然向我狂吼,但我沒有回應,只是一按滅聲圈的開關,她和麗麗又再被殛得哀號慘叫。為了使她們知道誰才是話事人,我還向她們順便踢了幾腳。一輪掙扎後她們才學乖,服從我的命令去行事。麗麗開始爬在前頭,而玲玲則爬在她身後,依我發出的節奏一步步地爬行。「擡起頭,眼望前方。」為免再惹來我的懲罰,她們不敢抗命,一起擡頭望向前方。麗麗倒沒什麼,但在她屁股後的玲玲則走運了,她爬行時也會看到麗麗的女陰和肛口。這可是她親生媽媽的私處,也是我和她出生的地方呢。我抓起一條馬鞭,在她們的屁股上時重時輕地揮鞭,當中更配合著她們爬行的節奏,使她們由身至心都學習狗爬的行動。吃飯時,我當然是坐在桌子之上,而她們則在我腳下用狗盤來吃。我故意使詐,讓她們兩人使用同一個特大狗盤,還使用真正的狗糧。她們開始時你眼望我眼,大家都不願去吃這麼一團肉醬,可是當我的午餐香味傳到她們鼻子時,她們的肚皮終發出悶雷似的響聲。「想吃就吃吧,但誰敢用手我就打斷她的狗腿!」十分鐘,她們仍無動靜,但她們的眼珠已鎖定在狗食之上。世上沒有空肚皮的英雄,我才不信她們這麼有種。十五分鐘過去了,麗麗首先忍不住起動,玲玲也不甘後人,兩條母狗開始搶食。由於狗糧有限,她們必須爭奪才能吃得飽。剛才還在裝高貴,現在還不是你搶我奪地吃狗糧,遲點我放米田共上碟,她們恐怕也會照搶不虞。看著她們已甘於放棄人格,餓狗般搶著來吃狗糧,還有那一臉汙穢的嘴臉,實在讓我看得暢快。午膳過後,當然又是牝犬訓練。爬行之後又是爬行,但大家別說我煩悶,爬行是牝犬訓練的基礎呢。最後的維生訓練就只剩下排洩,我帶著她們來到廁所,命令她們在馬桶上排洩。今次我仍是選擇較成熟而沒有多大羞恥心的麗麗,她在我和玲玲眼前,紅著臉地側開面,在她雜草叢生的地方開始流出了金色的尿液,然後就是大便。我和玲玲看得眼也合不上來,一起欣賞我們老媽的排洩恥戲。經過她的表演後,玲玲也減輕了壓力,爬上馬桶上表演。少女即是少女,十六歲卜卜脆,她的女陰比我老媽的幼嫩得多,陰唇雖然是褐色,但內裡的肉壁仍是粉紅鮮嫩。我越看老二就越硬,可是現在絕非干她們的時機,這一點我相當清楚。經過一星期的訓練,她們已掌握了犬只的基本動作,但這只是指身體而言。肉體調教能征服內心,這是一個天真的想法,我相當清楚這一點。她們看似已經接受,但我曉得她們在等待機會逃走或反擊,而我也在等待機會收伏她們的內心。第二周開始,我就實行了進階調教。我在她們的屁眼裡插入了假尾巴,但這並無實質的意思,純粹只是個人嗜好而已。除了尾巴,我還用油溶水彩於她們身上塗顏料,把她們原本美麗的面龐化妝為兩副犬相。對女性而言,這是一記心理重擊,也是削減自尊最有效方法的手法。「麗麗,玲玲,來這裡!」「汪!」她們不甘的吠了一聲後,就擡高了屁股,一爬一爬地來到我準備好的大鏡子前。「這個樣子才適合你們吧,嘿嘿嘿……」她們同時一呆,然後側了面孔,玲玲的身軀還帶點激動,眼中更湧現淚光。從女性愛美的本性來攻擊自尊,這種方法真是萬試萬靈。「看著鏡子!」麗麗首先望向鏡子,但玲玲卻死也不願意,我假裝要開動滅聲圈,麗麗才害怕地用肘撞了一下玲玲,懇求她合作。當她們妥協以後,我把她們的手腳鎖在一起,使她們保持蹲著的姿態,兩手壓在地上,以小狗的坐姿面向鏡子。重點調教才剛開始,我在她們陰戶和乳頭上塗上春藥後,就放著她們不管。時間慢慢過去,藥力也開始生效,她們蹲在鏡子之前開始不斷顫抖。麗麗的情況我不清楚,但玲玲這小淫娃一向有精采的性生活,一星期沒有男人的日子,她應該已到極限,現在被塗上春藥,她更是無法忍受得來。「想要了嗎,玲玲?」「嗚……嗚……」「別忍了,來,大聲地吠出來,主人給你過癮。」「嗚…嗚…」玲玲仍是死命地忍受著,看來她的意志比我想像的更頑強。「嘿嘿……那麼麗麗呢?你想不想要?」「……」她們都極力忍耐,但她們大概也知道,失身於我是遲早的問題。「汪……」「哎呀,玲玲你說什麼?」「汪!」我笑著解開了她們的手腳鐐,讓她們可以回復一點自由。「我教過你的,母狗求人是什麼模樣呢?」玲玲一臉羞恥,但她的肉縫中卻發出閃亮的水光。她慢慢擺出了我教過的姿勢,兩手懸空屈曲,雙腳蹲著大開。「喂,舌頭呢?」被我的說話一嚇,玲玲才把舌頭伸出來,擺出我認為最正確的起立姿勢。我把一條狗帶扣到她的犬環之上,同時用腳趾磨擦她的陰戶,她的眼神復雜到難以形容,既是享受,但又痛苦。「你是母狗,母狗用腳趾就可以了,嘿嘿嘿……」我一邊奚落玲玲,腳趾頭卻已經鑽進了她的體內。在過去一個星期裡,她都沒有得到滿足,但由於為所發生的事而煩惱,所以沒有留意到也很正常。可是當這具淫賤的胴體被點起欲火後,她的欲求自然一發不可收拾。麗麗看著玲玲又痛苦又快樂的表情,她的自尊也暫時被拋下,擺出相同的姿勢,渴望我給予相同的賞賜。我忽發奇想,坐到沙坑之上。「你們這兩條母狗,想發洩的話就把賤穴放在我的腳上磨吧。」她們母女倆望了一眼對方,竟不顧尊嚴地爬到我身前,背轉身後將陰戶對著我兩條腿磨呀磨的。我看著兩個大屁股上下擺動,感受著兩具女陰在磨擦我的腿子,本來應該很高興的我,卻一點高興都感覺不到。我怎麼會有這種媽媽和妹妹的?(中)自從人類文化開始以來,女人都叫男人做「狗公」。其實這句話罵得非常恰當,十個男人之中,有九個由朝到晚都想著,如何把肉棒插入女人的肉縫裡去,滿以為把白色的汁液注進女人的子宮內,就相等於占有了這個女人。這種只有色欲,沒有腦筋的男人實在丟盡我們的面子。要插那兩頭母狗的賤穴並不困難,但這樣根本毫無味道可言。占有、淩虐一個女人,應該是一門藝術,而且是頗具難度的藝術。「麗麗、玲玲,吃飯了。」今天的晚飯特別豐富,我故意為她們煮了一人一份…一狗一份的漢堡牛扒,還切碎成一粒一粒的細塊,方便她們在狗盤內吃食。「你們這兩日都很乖,這一餐是獎勵你們的。」對於我的喜怒無常,麗麗和玲玲已漸漸習慣,她們以小狗姿勢坐於地上,赤裸裸地端坐在晚餐之前,但卻不敢立即進食。作為一只狗,必須等到主人的允許才開始進食的,這是狗該有的禮儀。「乖了,吃吧。」「汪!」這兩條母狗劃一地向我吠叫,然後探頭進狗食盤內狼吞虎咽起來,與兩只真狗已經相差無幾了。經過了三個多星期的時間,她們每一餐都是吃罐頭狗糧,見到這晚的美食又豈能不垂涎。噢……我似乎漏掉了一些細節未有說及,事情發生在四日之前。我的好妹妹,小母狗玲玲她突然生病起來……四日之前。「明,這樣下去小玲會死的,媽媽求你了,請你放過小玲,媽媽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全身上下仍是只有一個滅聲項圈的玲玲全身發滾,柔順地躺在我的懷抱裡。我探手按到她的額上,她果然發起燒來,而且猜估超過華氏一百零三度。「明,媽媽求你,快把她送去醫院,否則她會有危險的。」躺在我懷裡的玲玲,她的小手忽然抓起我的衣襟,小聲小聲地夢囈道:「哥哥」。我歎了口氣,解下她的項圈,為她穿回便服。臨離開時,我把麗麗鎖回房間的鐵籠裡,在她的女陰上捏了一把,狠狠道:「麗麗,別想逃走,否則你會後悔的。」丟下這句話後,我帶了玲玲去醫院急症室求珍。晚上十一時,在醫院打了一針,配了藥物後,我帶著仍是昏昏沈沈的她回家。大門打開,家裡卻一片淩亂,恰似被賊人搜掠的痕跡。我二話不說,把玲玲抱到我自己的房間,甚至連麗麗的房也沒有去確認。因為我曉得這條老母狗已經逃走了,更趁我離開時在家裡大肆搜掠一番,看看找不找得到自己的罪證。我並不擔心她會報警,一來因為她也有痛腳在我手上,二來她不會控告自己的親生兒子,免得惹起無法預計的軒然大波。以她的個性必定是先躲起來,然後想辦法提走所有財產,拋下我們這對兄妹,一個人繼續她花花綠綠的美好生活。「醒了嗎。」我坐在床沿,抱著玲玲,為她抹拭身上的汗水。她睜開眼睛時先是一陣害怕和惶恐,接著是一陣迷茫和不解。「媽媽跑了。」「什麼?」玲玲全身劇震,眼裡湧起了淚水,最終說不出半句話來。麗麗剛才還說著為玲玲干什麼都可以的話,只不過是想引開我,趁我帶玲玲到醫院時,乘機逃去無蹤。她利用了女兒還不夠,還把女兒丟在火坑置之不理,加上落入我這個變態的哥哥手上,怎不叫玲玲完全絕望。但真正的遊戲,現在才開始。「小玲,你知否哥哥為何這樣對你們。」我掩著良心,勉強逼出淚水望向玲玲,這丫頭只懂搖頭,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你那個老媽是怎樣的人,你現在可以看清楚了,她是罪有應得的,而玲玲你也有不對。你知不知道每次有男人打電話來找你,哥哥的心就有多痛?看著自己最疼的妹妹隨便跟人上床,這種心情你明不明白?」「哥哥……你……」「麗麗會逃走我早就料到,但我為何明知結果還是送你去醫院,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哥……對不起……但是……我……」我點一點玲玲的嘴唇,抱著了她的嬌軀,讓她在我懷裡哭出來。「聽我說,媽媽從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也沒把我放在心上,她更不會把一分錢給你。你本來就讀書不成,又沒有一技之長,隨了靠男人外還可以怎樣?與其讓其它男人玩你,倒不如讓哥哥養你,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為何還不明白?」「哥……哥哥……」我把玲玲按在床上,開始吻她的粉頸,愛撫她的胴體。雖然已經調教了她長達兩星期的時間,可是這種貼身的接觸現在才是第一次,也是最佳時機的一次。玲玲的身體已起反應,她一絲一毫也沒有反抗我的侵犯,還非常配合我的動作。我試探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裡,她更主動地跟我熱吻起來。我的一番分析,她大概已經明白到自己的處境,在她被媽媽出賣之時,我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調教之道,就是要目標完全依賴自己,讓她明白到沒有我,她不能活在世上。在我的身軀之下,這名十六歲的親妹妹,這具早已嘗過性滋味的少女胴體,早就做好迎接男人的準備,只要我往前一送,就可以闖入這片原本不能闖入的禁地,可是我卻一點也不心急。「哥哥……」「玲玲,哥哥不會強迫你,除非你是自願做哥哥的寵物,否則哥哥會立即離開。」我在玲玲耳邊溫柔地說著,手指輕輕捏著她兩顆菩堤。「哥哥……不要拋下玲玲,玲玲什麼都可以做的。」「那麼,玲玲就發誓,一輩子當哥哥的忠犬吧。」「……我……玲玲發誓……一輩子當哥哥的忠犬……」「你的陰道、肛門、乳房,身體所有地方都是哥哥的。」「是…玲玲的陰道……肛門……乳房……所有地方……全部都給哥哥……」「哥哥要母狗玲玲跟狗干,玲玲得去跟狗干。」「哥……」「快發誓吧,否則我就……」「哥哥不要……玲玲發誓……只要哥哥高興……玲玲就跟狗干……」「乖,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不能叫我「哥哥」,也不能隨便說話了,狗要有狗的規矩。」玲玲向我點一點頭,忽然對我癡癡地笑,這個笑容使我明白到,她已徹底地跌進了變態歪曲的兄妹之戀中,而且一輩子也不能抽身了。如若持續調教,相信在短時間之內,她將會變成一頭忠心耿耿的牝犬奴隸。我把肉捧往前一推,送進了玲玲早就濕滑的陰道之中。即使是我,此時也產生出悸動。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我這寶貴的第一次,竟然是用在自己胞妹的陰穴之內。從陽具的感覺中,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妹妹肉體的結構,以及她每一下因緊張而起的抽動收縮。真不慚是學園的小美人,原來玲玲在做愛時,她的春相這麼富有味道的。她壓在我的胸前那兩顆乳頭,也硬硬地勃起來了,顯示她已非常興奮。「玲玲……我的小母狗……啊……」「……主人……哥……主人……」「玲玲……主人……要射進你子宮內……」「是的……請主人……射進玲玲子宮裡……」我全身一震,終把十八年來所儲藏的精液,一下子瀉注進玲玲的子宮之內。日出時分,昨晚我破例讓玲玲跟我同睡一床,到今早她的感冒已見好轉。「玲玲,坐下。」當玲玲剛剛睡醒,還是睡眼惺忪時,我指向地板突然向她下命令。她略為猶豫了一剎那,但很快就爬下床來,蹲下身體,兩手貼地的坐著。我親手為她戴上滅聲犬環,她沒有反抗,伸出了脖子任我戴上。性奴並不能滿足我,我要的就是像如今玲玲這樣的母狗,一頭連人都不配當必須服從滿足所有人的命令的最下等動物。我取出早已準備的一個銀色狗牌,讓玲玲看上面的刻印。正前方是:「牝犬玲玲」,背後則是:「阿明的財產」。「戴上它,你將不再是人,而是一頭狗,一頭屬於我的母狗,喜歡嗎?」「汪汪!」幼稚的女人可以為喜歡的男人拋棄一切,而玲玲就是那種經常發著皇子公主白日夢的傻瓜,我給予她一個不真實的幻想,而她則奉獻她年青活力的肉體,這應該算是公平的交易吧。我在那對已成為我財產的小乳頭上捏了一把,當我解決了麗麗的事後,我一定要在這雙乳頭上穿上喜歡的玩意。清晨六時許,大門的鈴聲響起,我終放下心頭大石,同時知道我的計劃已完成了一半。門外站著的,正是昨晚使詐逃走的麗麗。她面青唇白,一對無比怨恨的目光凶狠地盯著我。「噢,是什麼風把媽媽你吹回來呢?」「少得意,你到底向我下了什麼毒藥?」我冷冷一笑,回到客廳坐在沙坑上,已經成為我忠犬的玲玲則全身赤裸,頸戴首輪,屁眼中插著尾巴,猶如一頭小狗般半蹲半坐在我身旁,還伸出舌頭作喘氣狀。麗麗望了玲玲一眼,表情狐疑起來,玲玲之前只是不敢反抗我,但現在很明顯,她已經變成完全服從我。「麗麗,你好象忘記了什麼?」麗麗眼中怒意閃過,但最後仍是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像玲玲那樣學小狗般坐著。「你……到底用什麼毒害我……我是你媽媽啊!」虧她還有面目自認是我媽媽,真是無恥到極點。「我沒教過你嗎,你是我養的一頭狗,沒有我準許是不可以發問的。」「……」「嘿嘿嘿……算了,我批準你吠吧。」「你……到底在我身上干了什麼?」「你想知道答案,就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昨晚跟幾多個男人搞過?」「你∼∼你∼∼」麗麗給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昨晚逃走前給我做了手腳,使她會整晚產生強烈需要,以她水性楊花的性格,我想她一定會找野男人來解困。她憤怒地叫了兩聲,但忽然面色一變,兩手按緊陰戶跪下來。「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倒沒所謂。」「三個……」「什麼,我聽不清楚!」「我……我跟三個男人搞了……」「嘿嘿…真是無恥,玲玲啊,記得別像她那樣自己爬出街亂搞野狗公啊。」我悠閒地掃著旁邊玲玲那一頭柔軟如絲的秀發,一邊欣賞氣得開始流淚的麗麗。「汪汪!」玲玲快樂地吠了兩聲,還仰頭主動伸出舌頭,吻舔我的手掌中。哈,看著以前不可一世的傲慢女孩,現在變成我最忠心服從的一條狗,這感覺爽快得無法形容。反而是麗麗,看到玲玲的變化,她剛才是狐疑,但現在卻是吃驚不少。「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在你的女陰裡塗上了一些細菌罷了。」「細菌?」「哈哈……那些細菌一塗到女人體內後,當繁殖到一定數量就會奇癢無比,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止癢,想洗清也不容易,可真是不便宜的用品呢。」當我帶玲玲出門前,在麗麗下陰捏一把時,就已經把細菌塗到她的女陰上,如果她不逃走,我回來時還是可以為她抹去的。「你……你居然……我是你媽呀……你害我跟野男人……你…你…可惡!」「汪!!」麗麗向我咆哮之際,玲玲卻向她凶狠地吠起來,十足一匹要護主的猛犬。「別對我大呼小叫的,否則我這忠心無比的狗狗可能會咬死你也說不定。哈哈……」麗麗呆看著目露凶光的玲玲,現出了極度震駭的表情,終於發現她真的不對勁。玲玲壞掉了!幾乎過了十多秒,麗麗才因為腔內的異癢而回神。「求求你…快一點……幫我抹走……」麗麗沒暇再理會玲玲,她額角流汗,全身不斷扭動,看來那些細菌又再發作。我拍一拍玲玲的頭頂,要她給我取出犬環和假尾巴,她吠一聲,四腳爬爬地溜到我房間去。當她出來時,她口中咬著了犬環和假尾,有一頭女犬真是方便好玩,我開始發覺有點喜歡這個妹妹了。麗麗心知要做什麼,她急急地取得犬環和假尾巴,肛門還沒濕潤就把尾巴胡亂的插入去,看來她真的痕癢難當呢。「請……快一點……我……快要瘋了……」「我記得教過你,狗是怎樣求人的。」我笑著說話,一手磨擦著玲玲的耳背及腮邊,一手拿出了一筒糖,邊吃糖邊戲弄麗麗。形勢比人強下,麗麗兩手屈起放在胸前,兩腿張開,在她的兒女面前做出這副屈辱的姿勢。不過對這種女人而言,相信未必會感到屈辱,我不得不承忍,調教這種女人實在太沒趣了。「看到嘛玲玲,這只母狗就是我們的媽媽了,真下賤。」「汪汪!」「求你……快一點……我已經……」「嘿嘿……哈哈哈……說起來你一定會不高興,但要對付這種細菌其實很簡單,它們天生是很怕薄荷的。」「……薄荷?」「對,就是這個!」我晃一晃手上的薄荷糖。「玲玲,張口!」玲玲毫不猶豫,仰起了頭把口大張,我把最後一粒薄荷糖拋入她的口中,再命令她含在口裡不準吞下肚。「麗麗,如果想解決體內的痕癢,一是讓我在你的賤穴裡撒一泡精,一是靠玲玲口裡的薄荷糖,你覺得哪個較好呢?」這頭老母狗本身並不愚蠢,聽到我的話,她急急背轉身子,把那光滑明亮的大屁股向著我們,還搖晃她菊門裡的尾巴。「玲玲的……玲玲的薄荷糖……求求你……主人……快一點……嗯……救麗麗……」「看來你終於記起自己的身份了,那主人就幫一幫你吧,玲玲,去!」我取出一個攝影機,開始預備錄像。「汪!」玲玲也撐起身,爬向麗麗身後,把沾有薄荷的舌頭伸進她老媽的女陰。在旁的我,當然是把這個母女口交的珍貴片段記錄下來。麗麗輕皺眉頭,那副淫賤的身軀開始扭動,屁股更主動上下搖擺。全心全意奉行我命令的玲玲,為自己的母親吃陰吃得津津有味,還發出了淫靡的聲音。「玲玲乖,望向鏡頭。」玲玲持續保持著口交,但也把一對眼眸望著手持攝錄機的我,還努力地綻出笑容。這副賤相實在使我看得血脈沸騰,等一會定要在玲玲的淫洞裡好好享受一番。「玲玲,讓麗麗高潮!」「汪汪!」在玲玲賣力的口交之下,麗麗的狗軀忽地緊療鵠矗從陰戶裡噴出了金黃的尿液。「玲玲,喝!」玲玲已完全地投入進「牝犬」的角色,她沒有厭棄麗麗的尿液肮髒,大口大口地把尿水喝下肚裡去。不知為何,我忽然有點羨慕玲玲。不憂衣食,再無煩惱,除了整天光脫脫地四圍爬之外,她已沒有什麼需要操心,這樣的生活大概最適合她這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