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緣
第六章節
張映荷再一次把車停在上次離開秀水家園後停車的地方,她坐在車中思考下午和林海峰的談話。林海峰今年15歲,可他的能力及對社會的理解已經超過了很多成年人,他所說的房中術有80%是真實的。
從下午的談話分析,林海峰一開始雖然痛恨自己出軌,可是隨著時間變化,他的想法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現在的他更希望自己在仕途上走得更高更遠,這一點與自己的想法相似。雖然他才15歲,卻很有錢,自己從開發區副主任到書記已經有八年了,可是自己很在撈錢方面卻很謹慎,自己的工資加上灰色收入也不過有一千多萬,遠遠不能和林海峰相比。
從林海峰的話裡看,房中術所花費金錢數目不小。對包養的女大學生,他卻不願意給她用藥,一方面是他們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另一方面恐怕林海峰也沒看上這個女孩,最後,這些藥材價格不菲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至於為什麼林海峰會希望、甚至強迫自己接受房中術,這與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關心、愛護他有很大的關係。張映荷知道有很多小男孩都有戀母情結,只是多數男孩把這種情感壓制在心裡,並隨著年齡的增大漸漸地變淡了。林海峰一定也有戀母情結。
張映荷想到這裡,輕歎了一聲。作為一個37歲的女人,發現有一個或多個小男孩暗戀自己應該很驕傲、很欣喜,可是,這個男孩如果是自己的繼子那就有些麻煩。可偏偏自己的這個繼子還是一個能力出眾、敢想敢做的男孩,這就不止是麻煩了。
一個女人出軌一次後,往往她就不是很在意再次出軌。雖然張映荷從內心深處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她並不想做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只是如果為了獲得青春的話,她還是不介意和別的男人上床的。可這個男人是她的繼子的話,她就有些難以接受了,畢竟,同時做父子倆的女人還是需要有強大的心理及淫蕩的本性。
當張映荷回到家中時已經是8點多了,自己的老公林建衛體貼地問了一聲:「映荷,回來了,吃沒吃飯?」張映荷晚上並沒有吃飯,可她卻不想讓老公問自己為什麼這麼晚卻沒吃飯。
她正想回答的時候,女兒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媽媽,哥說你在外面應酬,可能沒吃飽,他給你做了一些稀飯,你要是沒吃飽的話就去吃點吧!」張映荷應付了女兒幾句就走進廚房,她看到林海峰已經把飯擺好了。張映荷眼神複雜地看了林海峰一眼,默默地吃飯。
張映荷吃完飯後,洗了個澡就準備睡覺。進入臥室後她發現老公正坐在床邊等她,她微微有些驚奇。這時,林建衛說:「老婆,聽說市裡楊副書記調走了,組織部長李海生、宣傳部長陳冬都有可能接任,是不是這樣的?」
「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來了,是不是有人找你打聽消息?」張映荷笑著回答道。
「不是,有人說如果組織部長李海生接任的話,你就有可能接任組織部長一職。」
張映荷笑了笑說:「老公,你也知道,人事任命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準。前些天我到省城去了一次,領導也答應幫我盡力運作一下,不過,能不能成不好說。」張映荷並不想告訴老公內情,一方面她不想讓老公吃醋,另一方面她也不想把話說滿。
這時,林建衛輕輕地摟住她溫存地說:「老婆,這幾天你的心事有些重。能升一步當然是最好,不能升也不要放在心上,下次還有機會的,別把自己壓迫得太緊,身體是最重要的。」
聽到老公體貼的安慰,張映荷心中一暖,老公心裡還是有自己的。她也輕輕靠在老公的胸前,兩個人默默地摟抱在一起。兩人溫存了一會後,張映荷感覺到林建衛的手伸到睡衣裡抓住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揉弄起來,張映荷今天下午才讓兒子給幹得筋疲力盡、癱軟如泥,這時,她確實不想再做了。
她正想委婉拒絕,卻又想起自己已經有二十多天沒有和老公做過,這陣子老公的性趣明顯放在外面的小妖精身上。可能是這些天自己顯得心事重重,老公為了安慰自己才和自己溫存,如果自己拒絕,恐怕老公又會多想的。她的心裡暗暗叫苦。
林建衛把張映荷按在床上,玩弄著她的兩個豐滿的乳房說:「老婆,你的奶子真大,玩了這麼多年也沒玩夠。」林建衛說完後一口咬住一個乳頭,用力吸吮起來。
張映荷並不想做愛,可是當老公咬住她的一個乳頭,並用手輕揉她的花蜜處時,她還是輕輕地哼呀起來。張映荷是一個愛叫床的女人,跟老公和情人做愛時她都會情不自禁的叫起來,只有和兒子那兩次她出於母親的尊嚴才苦苦地忍住、一聲不吭。
一會過後,當一根火熱的東西刺入她體內時,她那兩條雪白、修長、豐腴的大腿緊緊地纏在老公的腰上,嘴裡斷斷續續不停地叫著。一刻鐘後,張映荷臉上出現似痛苦、似愉悅、似迷離的神情,她嘴裡喃喃地叫道:「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激情過後,張映荷再也堅持不住了,她摟著丈夫的腰沈沈地睡了過去。
三天後,鄭潔看著正在打電話的張映荷,心中有羨慕也有佩服。今天上午,省委常委會作出決定,任命張映荷為雲海市市委副書記。消息傳來,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張映荷接到的恭喜電話不斷,讓鄭潔感到佩服的是張映荷的臉上波瀾不驚,毫無欣喜、得意之色,羨慕的是張映荷才37歲就能一躍成為市裡的第三號人物。
這幾天,鄭潔也和自己的媽媽馬蘭談過這個問題,馬蘭也認為張映荷出任組織部長的可能性比較大,可是,誰也沒想到她竟然直接跳到副書記一職。要知道馬蘭為了升遷跟男人上床,只是鄭潔知道的就有三個男人。而且,馬蘭也是一個沈穩幹練的女人,即使是這樣,她最後也不過是升到副書記一職就退了下來。鄭潔這時也只有感慨張映荷跟對了男人。
鄭潔這時也明白到張映荷對她的一片苦心。鄭潔作為開發區工黨委書記的秘書,如果下放的話,也可能被安排一個實職正科級的位置。可是,如果她再給張映荷當一年秘書,從市委副書秘書一職下放的話,很可能被安排到哪個縣區做副縣長或者副區長,如果機會合適的話還很可能入黨,這對鄭潔的仕途非常有利。
又過了三天,張映荷把開發區的工作交接完畢,正式到市裡任職。
市委辦公室裡,鄭潔正看著時間,馬上就要下班了。張映荷這幾天在瞭解市委的情況,一般都呆在辦公室裡看資料,有時會看到很晚才下班,作為秘書有時不得不跟著她熬時間,這讓才新婚燕爾的鄭潔有些無奈。這時,鄭潔看到張映荷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她不禁有些心中暗喜。
「小潔,下班後還有事嗎?如果沒事話陪我吃點飯吧!」張映荷邊走邊說。鄭潔無奈,只有偷偷的給丈夫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他要陪張書記吃飯。兩個人在飯店裡簡單地吃了點飯後,要了一杯咖啡邊喝邊閒聊起來。
「小潔,你還恨你媽媽嗎?」張映荷突然問道。
鄭潔有些不明白張映荷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鄭潔15歲在上初中的時候,她的父母在家吵架,她從吵架中才知道她的媽媽在外面有男人。這讓少女時代的鄭潔難以接受,她為此整整一年沒有和媽媽說話,這種情況一直到她上大學才有所改變。現在聽到張映荷問起,她不知道怎麼樣回答才好。
鄭潔沈思了一會才說:「張書記,我在初中、高中時真得很恨我媽媽。她平時很少關心家裡的事情,而且還背叛了爸爸,這讓我難以接受。不過,上了大學後,我才漸漸地瞭解媽媽。要知道,我的學習成績並不是特別突出,我之所以能上重點大學是媽媽幫我運作的。爸爸雖然愛我,可他的能力畢竟有限。」
鄭潔停頓一下繼續說:「在上大學時,和我一個宿舍的同學家裡的條件大多數都很一般,只有一個同學苗靜她的爸爸是一個局長,苗靜也因此而很傲慢,可她在我面前卻很和善。當時,手機剛剛興起,普通人根本用不起,媽媽卻給我買了手機。由於我在省城讀大學,媽媽在省城裡也有不少關係,在我剛讀大學時,學校的系主任就讓我做學生會的小幹部。這一切都是爸爸給不了我的。」
鄭潔說到這裡苦笑一下說:「事實上,我能成為您的秘書也是您看在媽媽面子上才讓我做的。我能在大學畢業四、五年的時間裡就成為正科級幹部也是您提拔的結果。您說,我拿什麼來恨媽媽。」說到這裡鄭潔的話題一轉:「張書記,這幾年我跟在您的身邊,親眼看到您把開發區管理得蒸蒸日上,您的才能在我看來就是市裡的很多男常委也比不上您。可是,如果不是您在省裡有後台,不要說能升任市委副書記,恐怕您連主政開發區的機會都沒有。這也是國內女官員的劣勢。」
張映荷有些訝異地看著鄭潔。今天,鄭潔的說話很大膽,也許是自己的話引起她的傷心事吧?鄭潔這時又說:「事實上,從我和媽媽和好後,從我踏上官場這條路後,我也有走媽媽那條路的心理準備。」
張映荷輕輕地歎了口氣。張映荷去省城與范振國私會並沒有告訴鄭潔,但是她也知道鄭潔私下裡會猜測到她做什麼。正如當年自己開車送馬蘭去省城一樣,自己也知道馬蘭在做什麼。
這幾天來,她在努力適應新崗位的同時,也在思考是否接受兒子的建議。不可否認,能夠恢復到女人巔峰時候的容貌,對於她這樣年齡的女人有著巨大的誘惑,她也明白林海峰為什麼會在她升遷之時強迫她做這種事。
如果在平時,兒子跑到她面前跟她說:「媽媽,跟我做愛吧,我會房中術,可以讓你變得年青。」她會接受嗎?即使她內心非常非常想接受,可是,出於母親的尊嚴、出於女人的虛偽,她也會嚴辭拒絕。現在,兒子給了她一個台階,她就有接受的理由了。
不過,張映荷內心還是很不安。如果她同一般男人的風流事件被人知道後,人們頂多說她淫蕩。可是,她同兒子的事情讓別人知道的話,那就是一個巨大的醜聞,她的仕途很可能會中止。這是她不得不考慮的事情。
晚上回家時,看到女兒正在學習,老公正在書房看書,她來到兒子的房間關上門,對林海峰說:「我有話對你說。海峰,你把房中術治療的所需要的時間,還有具體情況跟我講一講。」
「媽媽,由於你接受治療的時間有些晚,所以,初期要每隔七天一個療程,七個療程後,每隔半個月用一次藥,五個月後就可以每隔一個月用一次藥。如果你想在60歲時看起來還像40歲的話,那麼用藥就不能斷。在第一年的時間裡用藥比較多,藥品價格大約在一千萬左右,從第二年起用藥的價格在五、六百萬就可以了。」
張映荷聽後不禁暗暗吃驚,難怪林海峰不肯給那個女大學生用藥。她接著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事情暴露的話怎麼辦?」
「想過,後果很嚴重,爸爸可能會打死我,而我們倆都會身敗名裂。因此,絕不能暴露。媽媽,我在秀水家園買了兩棟房子,一間是我們去過的,另一間在隔壁單元,緊挨著我的房子。你每次去的話可以到那個房子裡,那間房子裡有一個衣櫃,裡面有一些你的衣服,在衣櫃裡面有一個暗門,你打開後就可以到我這間房子裡,因為兩棟房子在我裝修時已經打通了。
另外,兩間房子我都安裝了電子監控設備,這些監控設備不僅可以監控房間裡面,還可以在你進小區時監控是否有人跟蹤你。同樣,我在幸福花園和金輝小區兩個高檔住宅區也買了兩個緊挨著的房子,也安裝了監控設備。我們可以輪流去這些地方,減少別人的注意。媽媽,我知道即使這樣也會有許多漏洞。可是,我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聽林海峰這麼說,張映荷心情放鬆了一點,她接著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同意怎麼辦?」
「想過,那樣的話我可能要在監獄裡呆幾年。不過這也沒什麼,出來後我才二十多歲,我在美國買了一個高科技企業及網絡公司的股票,出獄後我會移民到美國。仔細想想,找一個金髮碧眼的白皮膚洋妹子也是很好玩的。」
張映荷聽到這裡忍不住哼了一聲,她有些軟弱地說:「那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
「這個星期六吧!爸爸那天會去那個女人那裡,你可以把妹妹送到外公家,因為治療要一個晚上。」
「好吧!」
第七章節
星期六晚7點,吃過晚飯的張映荷來到秀水家園。這一路上,她的內心極度躊躇,一方面她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內心感到慌恐不安,另一方面,她又對青春極度的渴望。從林海峰所講的那些藥學手稿上看,這是一種真正使人延緩衰老、有限保持青春的方法,它不同於那些有錢的貴婦人常用的美容。
張映荷也算是有錢的女人,她也經常和一些有錢的女人一起去做美容。她的心裡最清楚那些女人外表看上去很年青,很光彩奪目,可是,她們也和張映荷一樣,在洗去臉上的化妝品,裸露出身體後,她們身上的皮膚就給人鬆弛的感覺,保養得十分白嫩的臉上也會出現一些細細的皺紋,皮膚的細膩度與光澤度無法與二十幾歲的女人相比,她們缺少的是青春與活力。而且這些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乳房開始下垂,腹部或多或少都有些鬆弛的贅肉,這是歲月在她們身上留下的痕跡。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對林海峰所說的房中術感興趣。
在這種胡思亂想中,張映荷來到林海峰告訴她的房間門前,她在門前猶豫了一會,最終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找到那個衣櫃後,打開櫃子,拿下掛在裡面的衣服,果然看到一個暗門,她拉開門走了過去。
張映荷找到林海峰時,發現他正站在監視器前仔細地看著小區不同地區的畫面。過了一會他才說:「媽媽,沒有人跟蹤你。」說完,他轉過頭來沖著張映荷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張映荷面無表情地說:「我們開始吧!」
張映荷與林海峰站在客廳裡,林海峰說:「媽媽,把衣服脫了吧!脫光。」張映荷眉頭微微一皺說:「在這裡?」她微一猶豫,隨即把衣服全部脫掉。
這時,林海峰對她說:「房中術的第一步就是要增強你內臟器官的功能,也就是說,讓你的心、肝、脾、腎及卵巢功能提高,這在中醫講是固本培元。這些是能通過吃藥來完成的。不過,由於每個人的胃腸吸收能力不同,有些人吃再多的藥也吸收不到體內,所以,我要先檢查一下你腸道的吸收和排泄能力。」
林海峰說到這裡,拿出一個病人用的便盆把它放在張映荷跟前說:「你先排便吧!在排便的時候我還要按你身上相應的穴位,這樣才能檢查。」
張映荷一聽,立刻滿臉通紅,隨即又變得鐵青。她咬著牙羞惱地說:「一定要這樣嗎?」
林海峰一臉無奈地說:「媽媽,相信我,我還沒有變態到喜歡看女人拉屎放屁的地步。而且,再美的女人拉屎放屁也是臭的。」
看到林海峰一臉無奈的這麼說,張映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站在便盆前猶豫了好一會才慢慢地分開腿、蹲在便盆上。這時,她感覺到林海峰也蹲在她的屁股後面,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尾錐骨上。
事實上,張映荷已經羞臊得全身都發紅,她自長大懂事後從未在男人面前大便,更讓她感到難受的是,這個男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兒子。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林海峰在張映荷的屁股後面看著她連屁股都羞得變成粉紅色,全身的肌肉更是緊繃,身體還微微的顫抖,本來應當放鬆的肛門這時卻緊緊地關閉著。他微微一笑,放在張映荷腰上的手找準了幾個穴位,另一隻手也按在尾錐骨上的穴位,雙手同時用力。
張映荷只覺得腰部與尾錐骨幾個點同時一痛,便意突然大增,然後她感覺到「砰」的一聲,一個響屁從她的屁股裡溜了出來。同時,白嫩的屁股中間那朵緊閉著的菊花如同鮮花怒放一般,緩緩打開,大便排了出來。
這時的張映荷早已羞愧不已,她羞臊地用手捂住臉,把頭放在雙腿上。恍惚中,一個遙遠的聲音傳來:「媽媽,給你紙。」張映荷接過手紙後,她才想起在做什麼,她飛快地用衛生紙擦乾淨肛門後,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快速轉過身去,同時,兩隻手反手捂住自己的大白屁股,彷彿在保護自己的肛門不受侵害一般。
當她紅著臉看到林海峰的動作時,又是一陣羞臊、尷尬。只見林海峰一隻手捏著鼻子,另一隻戴著膠皮手套的手抓起她的排泄物正仔細地觀看。過了一會,林海峰才放開手中的汙物,一隻手拿起便盆,另一隻手捏著鼻子走進洗手間。
當林海峰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時,張映荷正神情恍惚的站在客廳中,看到他出來,張映荷的雙手不知不覺地再次捂住了自己白嫩的屁股。她紅著臉,緊張地看著林海峰,如同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初次和情人上床一般,那種羞澀、緊張的模樣讓林海峰心動不已。好在林海峰的控制能力很強,他好像沒有看到張映荷的表情、動作一般,面無表情地從她身邊走過去,這讓張映荷緊繃著的神經略微放鬆一些。
然而,林海峰接下來的動作又讓張映荷一陣緊張。只見他拿出一個粗大的注射器對她說:「媽媽,到沙發上把屁股撅起來,我給你清洗一下腸道。」
張映荷緊張地說:「清……清洗那個,能不能我自己來?」
林海峰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媽媽,現在你能把我當成醫生好不好?」張映荷無奈,她只好來到沙發上,雙腿跪在沙發上,手撫著靠背,屁股向後撅起。
這時,張映荷感覺到有一隻手分開她的臀瓣,接著一個油滑的手指把潤滑油塗抹在她的肛門上,時而,這根手指還伸入她的肛門裡。當手指拿開時,她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插入自己的肛門,她知道那是注射器的前端。
接著,一股溫暖的液體從肛門流入自己的腹中,是熱的,這讓張映荷微微感到驚訝。現在的季節雖然是六月下旬,可是如果把冷水直接注入肚子裡面還是會讓人不舒服的,張映荷對林海峰這種細微的體貼還是略感到意外。
當注射器裡的液體全部注入後,張映荷轉過頭看到林海峰又拿出一個裝滿水的注射器,她急忙說:「海峰,我感覺有些漲。」
「媽媽,要把你肚子裡的東西都清理出來,這樣才有利於吸收藥液。」林海峰說完又把注射器插入她的肛門中,再次注入液體。連續注入三次,這讓張映荷感到腹中極度的滿漲,而且出現強烈的便意。可是,林海峰卻讓她呆幾分鐘再去洗手間,說是這樣才能清理得乾淨。
張映荷緊緊地夾著兩半屁股,強忍著便意在沙發上呆了三分鐘,林海峰看到她越來越難以忍受,才說:「去洗手間吧!」張映荷急忙站起來,她一隻手捂著肚子,屁股一扭一扭地快速跑向洗手間。
林海峰站在客廳裡,看著張映荷在快速奔跑中左右扭動著雪白的肥臀,他的眼中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一會,他就聽到洗手間裡傳來急促的水流聲。
當張映荷在洗手間裡排泄完後,來到客廳時,看到林海峰手裡又拿著裝滿液體的注射器,她忍不住驚呼道:「還來?」
在清洗了三次後,張映荷在浴室裡洗了一個澡,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些畏縮。雖然她已經37歲了,有過幾個男人,早已經不是那種羞澀的少女,可對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她不知道房中術是真的要做這些,還是那個小混蛋故意為之。
洗完澡後,張映荷跟著林海峰來到臥室,這時,她看到林海峰再次拿出一個注射器,注射器裡面裝滿了乳白色的液體,她不禁問:「又要幹什麼?」
「媽媽,你知道嗎?就是這種藥液可以把腸道毛細血管裡的雜質、毒素、色素吸收出來。我曾經拿這種藥液到國內最好的醫學試驗室檢測它的成份,可是,試驗室卻說,成份過於複雜,無法推測主要成份是什麼。媽媽,你躺下吧!」
張映荷側躺在床上,屁股對著林海峰,林海峰用手分開她的臀瓣,把注射器插入她的肛門中,乳白色的藥液緩緩流入她的體內。之後,林海峰讓張映荷平躺在床上,他的手在張映荷的肚子上或輕或重地按摩著,只一會的工夫,張映荷注入液後腹部那種滿漲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情慾漸漸高漲起來。
林海峰兩隻手的活動範圍漸漸擴大,這時,他的兩隻手已經在張映荷豐滿的乳房上揉了起來,時而還用手指輕輕撥動著乳頭。張映荷的呼吸漸漸地粗重,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硬了。
正當張映荷意亂情迷的時候,她感覺林海峰正在親她的嘴。雖然她為了恢復青春和林海峰上床,但並不表示她內心接受他。張映荷把臉扭到一邊,林海峰也沒有強行繼續親她的嘴,而是含著她的耳垂,時而用舌頭舔幾下,而時親幾下她的脖子。漸漸地,張映荷感覺到自己發硬的乳頭被一個濕潤的舌頭纏繞著,一陣酥麻由乳頭傳了過來。
林海峰的嘴順著胸口來到張映荷的小腹上,他的舌頭在張映荷的肚臍中舔弄著,張映荷雪白的肚皮輕輕地顫動。一會,張映荷感到這個濕滑的舌頭來到她的兩腿中間,它好像一個勤勞蜜蜂一樣,不停地在她的花蜜處採蜜。張映荷半閉著雙眼,臉上佈滿了紅雲,雙手時而緊緊地抓住床單,時而放開,一種聲音從她的嘴裡溜了出來:「嗯……啊——」
突然,張映荷猛地睜開雙眼,她喊了一聲:「海峰,不要!」
原來,林海峰那根頑皮的舌頭正向她的菊花洞裡猛烈鑽入。她正想坐起來,就感到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被壓在胸口上,屁股也被擡高了一點,濕滑的舌頭鑽得更深了,肛門處的酥麻感不斷地傳向大腦。張映荷美麗的雙眼睜得大大的,迷茫地看著天花板,嘴裡還不停地哼呀著。
張映荷有三個男人,先夫和丈夫都比較傳統,從來沒有碰過她的肛門,而她的情人范振國因為身份的原因,更是不屑碰她那裡。只有林海峰在上次用手指玩弄了她那裡一次,可那畢竟是手指,她還可以接受。如今,林海峰用嘴親她的菊花,她的心裡一陣羞澀,感覺難以接受。可另一方面,一種刺激的、難言的快感由心中升起。她感到自己的「水」流得更多了,順著屄唇流到肛門裡,接著被一根舌頭舔掉。
幾分鐘之後,林海峰擡起頭來,他脫掉內褲,一根粗大的肉棒猙獰地指上天空。林海峰分開張映荷兩條雪白的大腿,對準位置,猛地插了進去。一種難言的充實、滿漲感傳入張映荷的大腦,她忍不住「哦」了一聲。
林海峰一上來就火力十足,每一次插入都用力捅到最深處,撞得張映荷忍不住「嗯」的一聲,每一次都讓張映荷的兩個乳房前後晃動。僅僅七、八分鐘,張映荷就感覺自己快要高潮了。
林海峰彷彿對張映荷的身體瞭如指掌,這時,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張映荷再也忍不住了,她嘴裡喊道:「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啊!」伴隨著一陣高亢的尖叫聲,張映荷的身體一僵,接著劇烈痙攣起來。
當張映荷清醒過來時,她看到林海峰正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她猛然坐起來,一把扳倒林海峰,接著跨蹲在他的身上,對準位置,坐了下去。她兩手按在林海峰的胸口,雪白的肥臀上下拋動,屁股如同安裝了一台發動機一般,不停地活動起來。林海峰躺在她的身下,看著她兩個巨大的乳房不停上下跳動,忍不住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變幻成各種型狀,同時,用掌心磨擦著張映荷的乳頭。
張映荷的體力雖然不錯,但在這種狀態下,只堅持了幾分種她就再也沒力氣動下去了。她兩手按住林海峰的胸口,保持著下蹲的動作。這時,林海峰在她身下挺動小腹,他的肉棒如同一根電力十足的電鑽一般,不停地鑽入張映荷的洞穴中。一會,張映荷兩手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嘴裡再一次喊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在高亢的叫喊聲中,她又高潮了。
半個多小時後,林海峰把張映荷擺成小母狗的樣子,讓她跪趴在床邊,雙腿大大地分開,陰道和菊花都一目瞭然。他站在床邊,拿起一個瓶子,用一根手指沾了一些油狀液體,塗抹在張映荷的菊洞裡,然後,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擠進她的菊洞中。
張映荷在一絲疼痛中感到極度滿漲、充實,而且還有少許便意,但隨著肉棒的抽送,她開始感到強烈的快感。這讓張映荷感到有些羞愧。張映荷雖然沒有試過肛交,可她也知道這種性愛方式,她還知道只有極少數女人才能在肛交中得到快感。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也是這極少數女人中的一員。
事實上,張映荷並不知道,林海峰給她塗抹的油狀液體並不只有潤滑作用,它還是一種外用春藥,塗在女人的肛門上會使女人在肛交中獲得極大的快感,長期塗抹這種藥液的女人最後都會非常喜歡肛交。
隨著長時間的抽插,張映荷感到快感越來越多,而且,林海峰的雙手也在不停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十來分鐘後,張映荷感到自己彷彿在雲端,她在高亢的尖叫聲中身體一僵,跟著,她的小穴中噴出大量的液體,然後身體開始不停地抖動起來——她潮吹了。
又過半小時,筋疲力盡的張映荷被林海峰拉起,隨後,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中,張映荷吸吮了一陣後,肉棒猛烈地噴出乳白色的液體,打得張映荷嗓子眼隱隱作痛。她緊緊閉著嘴,強忍著噁心,喉嚨不停地下嚥。
激情過後的張映荷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的臉上呈現一片嬌豔紅暈。儘管滿臉疲倦,可美麗的大眼睛中卻顯得異常亢奮。
林海峰好像是不解風情一般,一把抱起張映荷,來到浴室裡給張映荷沖洗一下,隨後來到一個房間裡把她放在一張按摩床上,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一個瓶子,倒出無色的液體開始在張映荷的身上塗抹起來。這些液體很快就滲入到她的皮膚裡,很快,張映荷就感覺到自己的皮膚緊繃了起來。
這時,張映荷看到林海峰又拿出很多針灸用的銀針,在她的臉上、身上開始下針,不一會,她身上就插滿了銀針。
當這些都完成後,林海峰再次把張映荷抱到臥室的床上,他從廚房裡端來一碗像稀飯一樣的藥膳,讓張映荷吃下去,然後也不管濕了一大片的床單上異味,摟著她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