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仙子蒙塵
清晨,終南山帝踏峰,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佛門至尊梵清惠坐在禪房的蒲團上,清麗如仙的絕色容顏蒙上了一抹愁緒,她剛剛接到消息,李閥之主李淵在寵幸過獨孤皇妃後不知何故竟是昏迷不醒,生命力卻不斷流失,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連是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
獨孤鳳已是被關押起來,但她卻狀若死人,什麼話都不說。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梵清惠淡然道:「進來。」
一個女尼急急忙忙的走進來,道:「沈落雁的探子說有一封緊急密函必須得馬上交到齋主手上。」
說罷,便取出書信,交給梵清惠。
梵清惠黛眉輕皺,輕輕接過信,拆開一看,頓時色變。
信上只寫著幾個字,赫然是「周文就是邊不負」。
她霍然站起。
就在此時,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年輕的僧人扶著一個受傷的老僧,急步撞了進來。
那老僧啞著聲音道:「妃暄被邊不負擒去,他說要用妃暄來交換寇仲!」
「什麼!?」
梵清惠終於失聲驚呼出聲。
而在長安城郊的一處農家住宅,師妃暄悠悠醒來。
她星眸微張,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簡陋的木床上,衣著整齊,似乎並沒有受過侵犯,不禁稍稍松了口氣。
身體應該並沒有受傷,但丹田內空蕩蕩的,提不上絲毫內力,一身武功卻是不知被什麼手法給封禁住了。
師妃暄悄悄的四處打量,卻見自己正處身於一處典型的農宅內,而更奇怪的是,不遠處的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男人,竟是周文。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當時肯定是被偷襲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竟能無聲無息的暗襲自己,難道魔門或大明尊教還有隱藏的高手?但為什麼自己又會毫發無損的出現在這裡?而周文也在這裡是怎麼回事?一身武功被禁制,師妃暄的五感也差了許多,完全感應不到屋子外面的情況,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絲畏懼感。
出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無助。
師妃暄活動了一下手腳,便爬下床去,先到處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然後就走到了昏迷的周文身邊,探了探鼻息,發現呼吸還算平穩,便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頰,同時輕聲叫喚。
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像是剛睡醒似的的張開眼睛,然後茫然的甩甩頭,問道:「這裡是哪裡?發生什麼事了?」
師妃暄輕聲道:「我也是剛剛醒來,就發現我們在這處農家院子裡,和你一樣正是糊塗呢。剛才在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邊不負撓撓頭,搖頭道:「我也不甚明了,只覺得要穴突然被點,就失去意識了。」
師妃暄暗道:「如果他沒說謊,那就和我一樣,都是突然被人偷襲,卻不知道是誰如此神通廣大,把我們擒來此處卻是有何目的?」
此時,男人的聲音響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點都調動不起來!」
師妃暄淡淡的道:「妃暄也一樣,只是不知道抓住我們的人有什麼陰謀,現在只好以不變應萬變。」
邊不負站起身來,走到牆邊,把窗戶稍稍打開了一條縫,張望了一陣子,便又退了回來,悄聲道:「院子外面有人看管著,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師妃暄聞言,也偷偷湊過去張望一番,的確看見五六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在附近,雖然只是些二流高手,但現在自己和周文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溜出去。
突然,外面一把女聲隱隱約約傳來:「你們在此記得要小心戒備,在我們回來之前不可有任何松懈。若是有什麼差錯,小心自己的腦袋不穩!」
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聲音,師妃暄心中確認無疑,便也退回到邊不負身邊,輕聲道:「的確是大明尊教的人,只是猜不透他們如此行事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湊近師妃暄俏臉旁,道:「對了,我有一個重要情報要告訴妃暄。」
師妃暄頓時也想起此事,知道這個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沒計較他借機湊到自己的仙體旁吃豆腐了,凝視著他靜聽下文。
邊不負認真的道:「我機緣巧合下得知,原來長孫無忌兄妹的父親長孫晟竟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主,而趙德言正是長孫晟的親傳弟子。」
師妃暄一聽,忍不住驚呼一聲,但馬上掩著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邊不負攤手道:「本來我也將信將疑,但從趙德言想要殺人滅口的舉動來看,卻極可能是確有其事。」
師妃暄整個心都亂了,知道這個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則趙德言不可能大動干戈。
李世民,受到師門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門妖邪相互勾結!?這個消息必須盡快告知師尊,調整接下來的戰略。
這時,房門突然被退開,一個滿面橫肉的中年男子探頭進來望了一下,卻是大明尊教的守衛聽到裡面有點動靜,前來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師妃暄臉上,頓時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肏,好漂亮的小娘皮,簡直就像是仙女一樣。」
師妃暄若是功力還在,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足以讓她時刻散發出一種不容褻瀆凜然的氣質,讓人不敢胡思亂想。
就算是再粗魯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掃,便會心生仰慕,不敢有絲毫不敬。
只是她現在功力盡失,那仙子般的美貌與曼妙的身材卻是成了無比誘人犯罪的東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更是對男子構成了致命的誘惑力。
被這個狀若屠夫的粗魯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著,師妃暄不禁一陣慌亂,此時沒有了武功的她便只比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小姐稍稍好一點,可絕不是眼前這渾人的對手。
那男人露出癡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師妃暄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吞著唾液,醜陋的眼神不斷在那曼妙的仙體上掃蕩。
師妃暄只覺得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陣陣驚懼。
她拼命的想調動真氣,但丹田卻空蕩蕩的,一身功力竟絲毫無法提聚。
難道,難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這樣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時,她身旁的周文卻是搶上一步,攔在師妃暄與那個流氓的中間,沈聲道:「你想干什麼!?」
師妃暄被這偉岸的身影所遮擋住,雖然明知這個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暫時失去的武功,但卻也生出一種安全感。
那流氓眉頭一皺,怒道:「混賬,你這乳臭味干的小子也敢來壞老子的好事,給我滾開。」
說罷,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周文勉力一擋,便被一掌推開,整個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絲鮮血,似乎被震傷了。
師妃暄生出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無論她或周文,只要還能剩下一兩成功力,對付這個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現在根本無法提聚絲毫功力,卻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二流高手的敵手。
那男人帶著淫邪的笑容,呵呵的喘著氣,又再往師妃暄欺近。
師妃暄緊張的道:「閣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剛才貴教高層命令你們看管此處,你現在這樣私自行動,不怕善母知道後重罰於你麼?」
她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迫於無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仙子,最終還是惡狠狠的道:「管他那麼多,能干一炮慈航靜齋的仙子,便是罰得再重也值了!」
說罷,便又繼續往前。
師妃暄花容失色,只好再往後退,卻是已經貼著牆壁了。
這時,周文卻爬了起來,又擋在了師妃暄的面前,怒道:「除非你殺了我,否則絕不許你褻瀆師仙子。」
師妃暄心中頓時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好色無形的浪子關鍵時刻竟如此的維護自己,甚至連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這時候,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入:「你這奴才好大的狗膽,竟敢違抗命令私自行動,莫非以為自己和大尊有點沾親帶故,本宮就不敢殺你不成?」
那流氓本來已經準備出手了,聽到聲音頓時面色一白,哆嗦著回頭望去,卻見是本應離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門口處,一雙鳳目閃爍著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飛魄散的樣子,連忙跪倒在地,磕頭道:「善母饒命,饒命,我是豬油蒙了心,違背了命令,饒命!饒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厲的微笑,寒聲道:「若非本宮漏了東西回來看看,便讓你這狗奴才犯下彌天大錯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饒你一條狗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去領刑杖三百,能否活下來便看你的運氣了。」
那流氓不敢反駁,只是不斷的磕頭道:「謝善母饒命!謝善母饒命!」
莎芳鳳目一瞪,喝道:「還不快滾!」
那流氓頓時打了個激靈,抱頭鼠竄,離開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見師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體所遮擋著,便對邊不負露出個討好的笑容,然後表情又嚴肅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道:「驚擾了師仙子,卻是本宮御下不嚴,請仙子莫怪。」
師妃暄只覺得一陣屈辱,死死咬了咬牙關讓自己冷靜,從男子身後走出來,盡量用平穩的聲音道:「卻是不知善母囚禁我們於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嘆道:「那個秘密,師仙子只怕已經知道了吧?」
師妃暄知道她說的事長孫無忌與長孫無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賴,便輕輕的點點頭。
莎芳輕輕搖了搖頭,又嘆道:「本宮就知道周文這小子肯定會說出來,只是,師仙子知道了此事,我們又怎可放你們離去?」
師妃暄也不驚慌,沈聲道:「生死不過是人在苦海中輪回的過程,死有何懼?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於此,師尊與寧尊者卻只怕絕不肯善罷甘休,必然與貴派掀起全面沖突。屆時生靈塗炭,卻是妃暄所不願了。」
師妃暄此言,實際上是說你們殺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會引起梵清惠為首的佛門勢力的強烈反彈,寧道奇也會出手,你大明尊教與趙德言能抵擋住巔峰宗師的怒火麼?莎芳微微一笑道:「本來此事我們也是傷透腦筋,幸虧武尊與諸位突厥高手已蒞臨長安,不然真是不知如何解決此事。」
師妃暄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問道:「武尊?畢玄也來了?難道就是他偷襲我們?」
師妃暄一直心存疑惑,究竟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已進入入微之境的自己,還封鎖住自己的功力,這樣的能力恐怕只有宗師等級的強者才具備但她馬上搖頭道:「不可能,武尊畢玄的炎陽大法一往無前至剛至陽,根本不會這樣偷襲。」
莎芳笑道:「武尊的功法太過剛猛,用於偷襲自然是不合適的。幸虧奕劍大師也出手幫助我們,否則的話還會大生枝節呢?」
師妃暄頓時色變,驚道:「竟是傅采林出手!?」
莎芳點點頭,得意的道:「若非有兩位域外宗師結盟,我們如何敢拔梵齋主與寧散人的虎須?」
師妃暄內心冒起寒意,若莎芳所言屬實,卻是極其恐怖的事情。
域外高手居然結成了一個針對佛門的聯盟!?邊不負心中暗贊莎芳演技出眾,但他所扮演的周文卻上前一步,冷笑道:「善母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把這麼多秘密的事兒說給我們兩個階下囚知道,真是難得。」
師妃暄一聽,頓時也生出疑惑,對啊,善母莎芳有何必要告訴自己這麼多秘密?恐怕有詐。
自己剛才被那流氓侵擾,卻是亂了心神,竟沒想到此事的蹺蹊,幸虧周文保持清醒。
想到此處,卻是用略帶感激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莎芳看見師妃暄的表情,暗道這個小仙子的反應居然完全在邊不負這老賊的預料之內,真是可畏可怖。
但她依然按照劇本繼續表演。
她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柔聲道:「本宮說這麼多,卻是為了公子你呢。」
邊不負裝作愕然的望著莎芳,沈聲道:「善母此言何意?」
莎芳呵呵一笑道:「剛才本宮看到公子一副為了師仙子不惜一切的模樣,便在心裡有了個主意,不知公子想聽麼?」
邊不負道:「善母請講。」
莎芳用玩味的眼神望了師妃暄一眼,道:「本宮說這麼多,就是告訴你們,我們此刻卻是絲毫不懼慈航靜齋的報復,而師仙子能否留住性命,卻是要落到公子身上了。」
沒等回答,莎芳繼續道:「若是公子肯把道心種魔大法默寫出來,那我們便允許你帶著師仙子離開長安回到南方去。」
邊不負裝作渾身一震,道:「回到南方!?你是什麼意思?」
莎芳嫵媚一笑,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公子身負重任潛入北方,真是大智大勇,天命教有公子這樣的人才,卻是讓我教都十分羨慕。」
此言一出,師妃暄暗道:「莎芳的說法卻是和師尊的猜測一樣,這麼說來這周文竟真的是天命教的間諜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便點點頭道:「沒想到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秘密,卻是這麼快就暴露了。」
聽到此言,師妃暄卻是不知是何滋味,開口道:「善母,我與周文佛魔不同途,你們想利用我來威脅他,卻是不必了,妃暄根本不懼怕死亡。」
莎芳彈出一道指風,隔空點了師妃暄的麻穴,讓她不能動彈,才笑道:「師仙子這麼一說,本宮倒是怕你藏有些自絕的功法,還是先讓你冷靜一下。你們雖然一魔一佛,但卻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周公子你為了師仙子可是連性命都能不顧,可謂一往情深,何不趁此機會一親仙子的芳澤?」
邊不負冷冷一笑道:「我和妃暄的事不勞善母費心,在下雖然好色,但心中卻是對妃暄十分敬重,你說這樣的話卻是看低我了。」
莎芳看到邊不負那聲色俱厲的表情,也不禁暗贊對方演技出色,她嘿嘿一笑繼續道:「無論如何,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勢在必得,若公子不肯默寫,本宮卻是怕師仙子身上會發生些不好的事情。畢竟我大明尊教下屬良莠不齊,難道還會有像剛才那狗奴才那樣的渾人,只怕到時會驚擾到仙子呢。」
師妃暄雖然不能動彈,但聽到此言卻也是心中一顫,他們為了道心種魔大法,竟會放縱下屬行凶?邊不負怒喝道:「你敢!?真是卑鄙!」
莎芳又笑道:「卻是不知道是道心種魔大法秘笈重要,還是這千嬌百媚的小仙子重要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然後露出艱難之色,沈聲道:「道心種魔大法乃聖門無上神功,一旦洩露,別說回到南方,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天命教內的聖門高手追殺。」
莎芳嘻嘻笑著,柔聲道:「據我所知,道心種魔大法極難修習,便是你告訴了我們,沒個十年八年絕不可能有人修煉成功,而這麼多年後會是什麼樣的天下誰都猜不到。而我們也不會蠢得把自己會道心種魔大法的秘密說出去,那麼在一段長時間內公子根本不必擔心。」
說到此處她的目光打量了師妃暄一番,繼續道:「至於師仙子,我會替公子著想,廢去她的一身武功,到時候公子施展出自身的男子魅力,好好調教她一番,讓她成為公子的奴妾,雙宿雙棲,豈不是妙事?當然,公子乃聰明人,自然不會讓師仙子的真實身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話,長孫無忌兄妹身份的秘密自然瞞不住,但公子洩露道心種魔大法的行為,卻也怕會讓人知曉了。嘻嘻,其實公子細想一下,自己圈養在府內,可以肆意淩辱的秘密女奴,竟是天下間人人傾慕的慈航靜齋仙子,無數人還在尋找這位失蹤的仙子的時候,她卻躲在密室裡為自己含雞巴,那感覺多爽?呵呵。」
師妃暄只覺得渾身發冷,這莎芳竟然如此狠毒!她把自己和周文捉來此處,就是為了逼迫周文吐露出道心種魔大法的秘訣。
若周文不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那只怕大明尊教的賊子便會當著他的面淩辱自己;而若周文肯與她合作,她便會廢除自己武功,讓周文秘密帶自己回去南方,一輩子圈禁著自己當奴妾。
無論周文怎麼樣選,自己的命運一樣是無比的淒慘!若是師妃暄不是被點了穴道,現時便想運起師門秘法,自絕於此了。
此時,周文的聲音傳來:「我……我答應你……你們的人先出去,我要理順一下情緒。」
莎芳呵呵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公子肯與我們合作,那我便靜候佳音了。只是現時時間緊迫,不知兩個時辰可以了麼?那邊的桌子上有紙筆墨硯,希望我再來的時候,公子已把口訣寫好。對了,師仙子不能說話,公子怕是會煩悶,我先解去仙子的啞穴。」
說罷,莎芳解開了師妃暄部分穴道,便走了出去,屋子裡便剩下邊不負和師妃暄兩人。
師妃暄面色蒼白的看著周文,用哀求的聲音道:「周文,妃暄求你立刻殺了我,只要你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他們絕不會難為你。」
邊不負扮演的周文露出沈思之色,緩緩道:「妃暄你莫急,現在的情況危急無比,莫非你真的以為我交出了道心種魔大法,他們便肯放過我們?」
師妃暄一呆,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冷笑道:「莎芳所說的話根本不可信,只怕我一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便是我們的死期!我們所知道的那個秘密,他們根本不會容許我們活著出去,畢竟只有死人才是最保險的。」
師妃暄幽幽一嘆道:「死便死罷了,若我師尊與寧尊者查到此事,定會為我們報仇的。只是不知道她所說的畢玄與傅采林已經秘密聯合起來是真是假。」
邊不負則道:「我剛才仔細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是氣海處被一股強韌的真氣封堵,只怕真的是宗師級高手的手段,不然絕不可能封鎖著我們。」
師妃暄色變道:「若真是域外宗師秘密聯合陰謀針對佛門,那可真是凶險。唉,可惜不能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邊不負又道:「在下是死定了,但妃暄……妃暄卻未必。若域外聯盟真的是要對佛門動手,妃暄身為當代慈航靜齋傳人,可是奇貨可居……只怕,只怕會更受些淩辱……」
師妃暄臉色慘白,顫聲道:「你的意思是……是他們會通過妃暄來打擊佛門的威信?」
邊不負默然的點點頭,用為難的語氣道:「這只是在下的想象,也或許他們最終會和佛門妥協,把妃暄送回去也未可知。」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真的讓那些賊子汙辱,那我不如死了算了,萬望公子能出手讓妃暄了斷,妃暄感激不盡。」
邊不負沈默了一陣,突然悄聲道:「現在雖然已是絕境,但卻並非全無辦法。」
師妃暄一愣,壓低聲音問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我們功力被封是因為有宗師級高手的真氣鎖住了氣海,只要沖破了封鎖就能恢復功力,尋找機會逃走。」
師妃暄皺眉道:「妃暄也嘗試過,只是那封鎖十分堅韌,單靠自己沖關,沒個兩三天不可能沖破,絕對來不及啊。」
邊不負頓了頓,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道:「有個辦法,只要……只要讓魔種和道胎結合,我們彼此真氣交互貫通,便……便可沖破封鎖!」
師妃暄一聽,如仙玉容頓時嫣紅一片,一時間思緒混亂無比,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對方說的話她也明白,道胎與魔種的交融能讓雙方都帶來莫大的好處,沖破封鎖恢復內力也是極有可能。
只是,只是若這樣做,豈不是說自己那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要失陷在這個家夥手裡?邊不負露出誠懇之色,肅容道:「在下並不是想褻瀆師仙子,只是在現在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知道自己好色無形,絕對配不上仙子,若是仙子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大明尊教的賊子到時若要侮辱仙子,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護衛仙子周全。」
說到此處,他面容更加堅毅,擲地有聲的道:「起碼,他們的髒手想要碰到仙子,首先得跨過在下的屍體!」
師妃暄心中一震,剛才這個男人不顧自身擋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浮現,讓她不禁一陣感動,不由得問道:「你……你與我所屬對立的門派,為何竟如此不顧一切的維護我?」
邊不負露出思考之色,過了一陣才無奈的笑道:「說實話,在下也不知道,只是心中只得一個念頭,便是不想看見妃暄你受到絲毫傷害,便是舍了自身性命,也在所不惜。」
聽到此言,師妃暄不禁在腦海中浮現起認識這個名叫周文的男子後一路以來所發生的一切,只覺得如夢似幻,一時竟是癡了。
過了許久,師妃暄終於嘆了口氣,道:「只有這個辦法了……唉……也怪不得你……」
心中卻道:「師尊,你讓我先愛上一個男子,然後再忘記他。徒兒現在似乎真的愛上他了,只是,卻不知能否忘記這個人……」
其實,師妃暄與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多次接觸,道胎與魔種相互吸引,本就有了幾分好感。
而現在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除非她肯冒被淩辱後身死的危險,不然肯定是會同意邊不負的提議的。
畢竟,慈航靜齋的仙子說到底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歷來為了利益,獻身權貴與豪強也是常有之事,和魔門妖女並沒有太大區別。
像碧秀心明明就是把清白的身子送給石之軒糟蹋,雖然被佛門的人名其名曰舍身飼魔,但說到底就是用女子的身體去換取利益罷了。
而師妃暄現在處於絕境,要不就是讓周文干,然後獲得一線生機;要不就是讓大明尊教的賊人干,後果恐怕還會淒慘無比。
這樣的情況她當然懂得選擇了,起碼周文各方面條件都不錯,自己對他也有著好感。
邊不負露出喜色,道:「時間緊迫,那……那我們開始吧?」
師妃暄滿面羞紅,也不回答,卻是閉上仙眸,顯然是默認了。
看見這清麗絕倫的小仙子星眸緊閉,邊不負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邪笑,但瞬間斂去,輕輕把那曼妙的身子摟入懷中,感到佳人正在緊張的顫抖著,便柔聲道:「雖然是形勢所迫,但我周文有幸獲得仙子垂青,真是幾生修來的福分。真希望能一生一世都抱著妃暄,朝夕相對,那真是讓我當神仙都不願意。」
師妃暄感到男子火熱的吐息在耳際回蕩,從來沒有和男子親密接觸的她只覺得心裡湧起陣陣酥麻,又聽到這番話,便輕聲道:「若……若你願意,便脫離天命教,到時妃暄定央求師尊允許,讓你歸入我教,到時……到時你改邪歸正……我們也可時時見面的……」
邊不負的雙手開始在師妃暄的仙軀上流連,讓少女顫抖著更加厲害,嘴上卻略帶擔心的道:「我出身魔門,只怕不容易被梵齋主原諒,更別提讓她允許和妃暄在一起了。」
師妃暄感到男子那火熱的大手緩緩掠過自己的玉背,纖腰,落到了臀兒處輕輕揉捏,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微微的喘著氣道:「你……你知道南方很多秘密,更懂得道心種魔大法,若是肯說出來,便足以堵住所有反對者的嘴巴,師尊到時一定肯接納你的……」
邊不負心中暗罵:「操!慈航靜齋的臭婊子真是時刻都不忘記謀取利益,若是真心喜歡上,真是被賣了還替她數錢。」
但表面上卻裝出認同之色,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我真肯這樣做,妃暄真的願意委身於我,當我的房內人?」
邊說,一雙賊手卻是用力的抓住了師妃暄那豐滿挺翹的臀部,大力揉了起來。
師妃暄橫了他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的動作太過粗魯,檀口微張,含羞帶俏的道:「我們……我們都這樣了……難道妃暄還可以去跟別的男子?莫非……莫非在你心裡,人家便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輕薄女子?」
師妃暄身為慈航靜齋當代傳人,絕非什麼未見過世面扭扭捏捏的女孩兒。
既然已經決定和這個男子交合,那麼自然要想辦法收服這個男子,讓這個得到自己寶貴貞操的年輕高手為自己所用,所以說話間卻是帶上了幾分誘惑的味道了。
邊不負扮作大為驚喜,傻笑著,雙眼盯著師妃暄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仙容,一時間竟是呆在了那兒。
師妃暄看見眼前的男子被自己迷得暈乎乎的,不禁噗嗤一笑,眼波流轉,螓首稍稍垂下,輕聲道:「呆子,看什麼啦?」
男人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把將她死死摟住,不斷的道:「妃暄,我……我好喜歡你,我……我愛你……」
聽到男子摟著自己深情表白,師妃暄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把俏臉埋入男人的肩膀。
只是,她卻看不到那個似乎深情款款的男子臉上,露出的卻是嘲諷的淫笑。
邊不負柔聲道:「道胎和魔種交融,必須是交合雙方都敞開心扉,享受這個過程,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妃暄不要有抗拒的情緒,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待你。」
師妃暄紅著臉,悄聲道:「人家什麼都不懂,只好,只好什麼順著你這淫賊便是了……」
同一時間,揚州城內。
婠婠與單美仙這一妃一後正在後宮一起交談,她們還有祝玉妍是唯一知道邊不負化身周文跑到長安的人,其余人都是以為天命聖王還在閉關療傷呢。
婠婠俏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抱怨道:「師叔那個混賬家夥竟然這麼久都沒回來,肯定是被哪個長安的狐狸精給迷住了!」
單美仙啞然失笑道:「婠兒真是口不擇言,你師叔他說到底總是帝王之身,若是被外人聽到身為貴妃的你喊天命聖王為混賬家夥,影響可是十分不好的。」
婠婠吐吐舌頭,俏皮的道:「放心,婠兒便只會在祝師與你面前這樣說話,哦,還有在師叔那大色狼面前也要這麼說!他就是個混賬家夥!李閥都打下洛陽了,他居然還不回來部署下一步戰略,莫非真的樂不思蜀啦?」
單美仙也是露出憂色,道:「我已經讓情報系統第一時間把洛陽陷落的情報送到長安城,不負他應該已得到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希望他平安無事,順利歸來。」
婠婠與邊不負一起經歷過被梵清惠與四大聖僧埋伏,對邊不負的信心比任何人都足,嬌笑道:「放心吧,以師叔的本事,除非是整個長安城的高手一起出動,不然絕對留不住他。」
說到此處,她突然發現一旁的茶幾上有一古怪的事物,便指著那兒問道:「哎?那是什麼東西?」
單美仙一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那是虛行之獻上來的。他說王上閉關前曾吩咐他派人到邪帝陵搜查,若有發現便先送來我這兒。搜索人員搜尋了好長時間,便是發現了這個古怪的東西。我也找過幾個見多識廣的人看過,但沒人知曉,只好等王上回來再讓他看了。」
婠婠好奇的取過那件物件,這個古怪的東西比手掌要大一倍左右,通體銀灰色,呈曲尺型,一邊像是個把手,曲尺的另一邊則是一個長筒,頂端還有個小孔。
而曲尺的轉折部位還有個類似扳機的裝置。
婠婠把玩著物件,喃喃的道:「不像青銅,也不像是鐵,非金非木,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材質。但看結構像是方便讓人手持著的,另一端的小孔莫非是用於發射暗器?這個古怪的東西難道是個發射暗器的裝置?嗯?它的把手處似乎還刻著文字?」
單美仙點頭道:「是的,刻著一行誰都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西域那邊的字符,我已抄錄下來,你看看。」
說罷,便拿出了一張紙。
婠婠歪著頭看了看,然後搖搖頭,一副我不知道的可愛模樣。
當然不認識,因為這行文字根本就不是中土的文字,樣式是這樣的「DesertEagle」。
邊不負自然不清楚揚州城那邊的愛侶正在擔心他,因為他現在終於有望騙奸慈航靜齋的師仙子,全部心神都是被吸引著。
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正忘情的玉師妃暄熱吻著,先是男子主動的,火熱的親吻不斷的落在仙子的俏臉上,然後更是大膽的親向那潤澤甜美的紅唇。
師妃暄被動的接受著,一開始還盡量裝出矜持的樣子,只是她說到底不過是個年輕的少女,一身功力更被封著,又如何抵擋邊不負這淫魔的高超技巧。
邊不負一邊吻著,一邊偷偷把手伸進仙子的衣服裡面,摸到了那人人夢寐以求的仙軀上,並在各個敏感處遊走挑逗。
師妃暄只覺得一雙火熱粗糙的手掌突破了防線,直接落在自己的軀體之上,先是摸後面,然後,然後緩緩的轉到了前方,竟一把抓向了自己的玉乳,用手指在自己乳頭上輕輕一捏。
師妃暄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正想抗議,卻被男人趁機吻住小嘴,可惡的舌頭更是肆無忌憚的伸進來,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一塊,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邊不負一手摸臀一手抓奶,嘴巴還堵住她的小嘴舌吻著,一會兒便覺得這仙子的身子渾身發軟,癱到了自己懷裡。
那讓人透不過氣的熱吻結束後,滿面潮紅,星眸半閉的師妃暄嬌喘籲籲,嗔道:「人家,人家都快窒息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妃暄,我好喜歡你,你的屁股真大,又肥又翹;奶子又滑又挺,手感真好。」
師妃暄聽到這粗魯的言語,暗道:「這周文出身魔門好色無行,並非良配。只是現在沒有選擇余地只能失身於他,若是他日後也是如此野性難馴,只能如師尊所說那樣揮慧劍斬情絲,了卻這段孽緣。」
這時,她突然身體一輕,卻是被整個抱起,然後被放到了床上。
接著,男人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吻,一邊脫她的衣服。
師妃暄身上穴道未解,只能說話但不能動彈,根本無法反抗。
很快,單薄的衣服便被一件一件的解下,先是上衣,接著是下裳,最後是貼身的小衣。
當小衣解下,師妃暄的那彷如神女的無暇裸體便展露出來了。
縱然是邊不負見慣美女,在這一刻也不禁呆了一下。
師妃暄的容貌身段本就是當世絕色,與婠婠堪稱一時瑜亮,但她身為慈航靜齋仙子,向來都是以清高莊重的形象示人,此時竟是被脫光了衣服,心理上卻更加吸引。
邊不負便如同解開了一份神秘大獎般,滿足無比。
他剛剛穿越時,最大的夢想便是把婠婠這妖女與師妃暄這仙子一起放到床上,脫光她們的衣服狠狠操弄一番。
現時婠婠早已吃掉,師妃暄也到了嘴邊,便差怎麼樣安排一次雙飛盛宴了。
當然,這一天邊不負相信也為期不遠。
師妃暄感到身上光溜溜的,雖然她平時處事極有章法,看起來成熟穩重,但光著身子暴露在男子的眼皮底下,少女的羞澀還是佔滿了心頭。
一時之間所有謀算都忘記了,俏臉通紅,死死的咬著牙,閉著眼,等了一會都不見男人的後續動作,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身子迷住,卻是又驕傲又害羞。
她心裡忽上忽下,既希望時間過得快些,盡快完事;又希望時間過得慢些,那個讓她害怕的時刻能晚一點到來。
一顆心兒亂糟糟的,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
邊不負肆意打量著這仙子的裸體,師妃暄的身材並不是十分勁爆那種,一雙椒乳大小適中,盈盈一握,但形狀極其漂亮,便是躺在床上也沒有絲毫外擴,纖腰細細,臀兒卻是出乎意料的肥碩。
但她的肌膚無論是任何一處,都是如此的潔白如玉,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特別是兩條白皙的美腿,修長緊致,並攏起來沒有絲毫縫隙,極其誘人。
而且,在她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居然沒有毛發,光脫脫的光潔一片,整個陰部沒有任何阻擋,清晰可見。
師妃暄居然是個沒毛的白虎!邊不負忍不住開口道:「妃暄,你下面居然沒有長毛,哈。」
師妃暄俏臉紅得快冒蒸汽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這個,一直都覺得極不好意思,此時被男人說出來,真是羞得她不敢見人,只好囁嚅著道:「人家……嗯……人家……你……你不喜歡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怎會不喜歡,妃暄下面干干淨淨的,那肉縫兒摸上去別有一番滋味。」
說罷,右手更是往下探去,按到了女子光潔的花房外。
兩腿之間的神秘部分第一次被異性碰觸,師妃暄頓時渾身劇顫,啊的一聲驚叫出聲。
但男人卻不停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在她花徑外圍撥弄,粗糙的手指頭沿著肉縫從下往上輕輕掃過,到了陰蒂處又突然加力,揉弄幾下,幾番下來,便讓她那處子陰戶開始浮現濕氣。
邊不負柔聲道:「妃暄,不必擔心,盡量放松自己,好好享受,這樣魔種和道胎才能更好的結合。我會盡可能的挑起妃暄的情欲,讓你一會真正交合時不至於太過痛苦。」
師妃暄聞言,暗道:「自己此時穴道被封,渾身不能動彈,便是他要如何待我,我也沒法反抗。失身已定,他能溫柔點對我,卻也是不錯的。只是,只是這人出身魔門,想必各種淫邪技巧懂得不少,若讓他胡來,把自己弄得像個淫娃蕩婦般的大失儀態,以後,以後卻是在他面前端不起架子了……」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說話,卻見男人坐起身子,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很快,一具充滿了陽剛魄力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師妃暄的眼前了。
由於魔種與道胎的先天吸引,師妃暄只覺得這周文的身體充滿了魅力,渾身肌肉健壯,身材極佳,真是讓女兒家臉紅心跳。
她的目光順著男子的胸肌一路往下,望到胯下時,忍不住又啊的一聲驚呼出來,難以置信的道:「這……這麼大!」
只見男子兩腿之間,一根碩大的肉棍昂然挺立,一跳一跳的充滿魄力,特別是頂端的大龜頭,簡直如同嬰孩的拳頭,端的是駭人無比。
師妃暄私下裡也從一些典籍中看過男女之事的描述,腦中也並非全無概念,但哪裡想過男子的陽根居然會如此雄偉,這麼粗大的一根東西居然要插進自己下面的小穴兒裡面!?怎……怎麼可能插得進去!?邊不負哈哈一笑,自豪的挺了挺碩大的雞巴,望向一臉驚色的師妃暄,笑道:「不必擔心,一開始或許有點害怕,但到了後來,你會喜歡上它的,呵呵。」
說罷,他又壓到了師妃暄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並用的挑逗起來,弄得師妃暄又開始嬌吟不止。
兩人此時貼體廝磨,各種觸感特別明顯,師妃暄只覺得男子赤裸雄渾的身體似乎散發著無窮的熱力,正把自己融化。
她知道,這是魔種向自己的道胎發起全面的進攻,可恨的是自己不單不能反抗,還要放開一切的去配合。
邊不負摟著這天仙化人的美妙軀體,舌頭舔著師妃暄那如玉般雪嫩的耳垂,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邊道:「妃暄,不要有半分抗拒的心思,便把現在當成是洞房花燭之夜,好好享受吧。」
師妃暄嚶嚀一聲,檀口微張,似乎想說些什麼,只是下面花徑又被輕輕一掃,頓時全身一震連話都說不出來。
邊不負也不著急,饒有趣味的挑逗著這位慈航靜齋仙子的敏感帶,口舌並用,緩緩的舔過頸脖,酥胸,小腹,一直落到大腿根部。
他用雙手打開仙子的美腿,讓那扇沒有絲毫雜草,粉紅色的處子門戶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後把腦袋湊上去,對著小穴啵的親了一口。
師妃暄渾身不能動彈,但這樣被分開雙腿盯著花房看的姿勢實在太下流,只覺得又羞又急,不由得嗔道:「別……別親……那裡……髒……嗚……」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妃暄可是只小白虎,光溜溜的,哪裡會髒?」
說罷也不管她,努力的用舌頭舔弄起她的小穴來。
男人粗大滑膩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花瓣,未經人事的師妃暄哪堪挑逗,況且她還主動放開身心配合著,更是刺激無比。
突然,那舌頭竟用力往內一頂,竟是擠入了花徑內,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從小穴處彌散開來,讓師妃暄又是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舔了一陣,邊不負擡起頭,用手擦了擦嘴巴,笑道:「仙子的仙洞好迷人,仙水流得我滿面都是,哈。」
師妃暄尷尬無比,嬌嗔道:「人家……人家都說不是什麼仙子了……你……你還老喜歡這樣調侃人家。」
邊不負從善如流,笑道:「那我換個說法,妃暄的淫洞好迷人,淫水流得我滿面都是,哈哈哈哈。」
師妃暄頓時大羞,真是恨不得咬這混蛋兩口,什麼……什麼淫洞……淫水……就……就沒有好聽一點的說法了麼?她大發嬌嗔:「你……你……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邊不負輕輕摸著她的身子,柔聲道:「妃暄,你這樣的樣子最可愛了,放下了那個仙子的架子,便像是小女孩一樣。」
師妃暄一呆,暗道:「是啊,自己居然,居然和他打情罵俏起來了……只是,只是這樣的感覺也不壞……」
其實,邊不負把事情搞得這麼復雜,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要最大限度的吸收道胎精華,一定要持有道胎的女子全心身放開才行。
如果單純把師妃暄強暴一頓,爽固然是爽,但卻對魔種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只有師妃暄心甘情願放開一切防備,他才可以在交合時讓魔種毫不保留的與道胎交融,只要成功,甚至有機會讓魔種大成,踏上一個新的台階。
之前干了像宋玉致、獨孤鳳這些優質的處子,已經讓魔種大為進補了,只是若得到師妃暄的道胎,真的會有無限的可能性。
邊不負又用心挑逗了好一陣,師妃暄的小穴已經完全濕透,渾身泛紅,顯然已經被性快感所俘虜。
他輕聲問道:「妃暄,我……我忍不住啦,想插進去了,可以麼?」
師妃暄此時已是性欲高漲,只覺得小穴兒空虛無比,裡面更是一陣陣的發癢,聽到男人的問話,不禁暗嗔道:「這……這讓人家怎麼回答啊?真是個大笨蛋!」
男人的聲音又傳來了:「妃暄,怎麼啦?你……你說好麼?我要插進去了。」
說罷,碩大的龜頭抵著小穴入口,輕輕的磨蹭起來,讓師妃暄更是癢得心慌。
她終於忍不住道:「你……你就來吧……」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來?什麼來?妃暄的意思是讓我把雞巴插進來嗎?」
師妃暄冰雪聰明,一聽便知道男人時故意玩弄她,不禁一陣羞急,眼眶居然紅了起來,委屈的嗔道:「你!你……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本來師妃暄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小女孩姿態的,只是她武功被封,對周文又有著好感,卻是把隱藏的一面給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親了師妃暄一口,道:「好啦,我來啦,妃暄記得要全身放松。」
說罷,雞巴對準位置,腰部緩緩一送,龜頭便往仙子的處子小穴擠進。
事到臨頭,師妃暄只覺得心靈傳來一陣警兆,但那碩大的龜頭瞬間便撐開她的花房,然後不斷的插入,讓她根本無暇思考。
好……好脹!在脹痛中,處子小穴被不停的撐開,魔種的強大魄力正從兩人交合的部位不停傳來,讓師妃暄為之心悸。
「唔……好緊……好緊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
一邊插,邊不負一邊贊嘆,雞巴分開那柔滑嬌嫩的陰唇,不斷往濕漉漉的花徑內深入。
很快,龜頭頂端便觸及到一層障礙了。
邊不負心中興奮無比,終於,終於到了這一刻,哈哈。
他用力一挺腰,雞巴猛的一插,師妃暄頓時悶哼一聲,嗚的一聲慘叫,晶瑩的淚水隨之滑下。
哈哈,人人仰慕的慈航靜齋師仙子,終於被我干破身子了!邊不負真是興奮得無與倫比,粗大的雞巴也不停歇,在師妃暄剛開苞的仙穴內抽插起來,花房肉壁濕暖狹窄,緊緊的壓迫著男子陽根,為他帶來極大的享受。
師妃暄的眼淚忍不住的不停流下,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到了真正失身那刻,那悵然若失的無奈感覺還是讓她淚流不止。
自己,自己竟就這樣被破身了……嗚……好……好不甘心……嗚……小穴好痛……就像是被干壞了一樣……嗚……真正被男子陽根貫通後,魔種與道胎也自發的開始相互交融結合,在兩人體內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為雙方帶來極大的好處。
正是由於魔種魔氣的原因,師妃暄被破處後的疼痛消退得很快,一會兒,就只覺得酸脹,不是十分疼痛了。
兩人一邊干,精氣不斷交融,師妃暄引導著那股精氣,沖擊著被封鎖的氣海,努力了一會,終於把封鎖沖破,一身功力迅速恢復。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我的功力恢復了,妃暄,你也恢復過來了吧?」
師妃暄此時也湧起幾分劫後余生的喜悅,只要恢復了功力,只要伺機逃走,便可稟明師門,向大明尊教的賊人報仇雪恨。
最要緊的事兒解決了,師妃暄放下心來,頓時,無比強烈的快感便佔據了她的腦海。
男人的陽根越干越順,隨著抽插,還不斷的發出唧唧的水聲,顯得十分淫靡。
邊不負感到師妃暄的心神已經完全放開,更是操得賣力,魔種熾熱無比,不斷的吸納著道胎的養分壯大自身。
師妃暄一開始還咬著嘴唇不想做聲,但被男人陽根用力撞了幾下,便忍不住喊出聲來:「啊……啊……嗚……好……好用力……啊……不要……不要干……干這麼猛……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嗚……啊啊……」
已經恢復行動能力的她雙手雙腳主動的盤繞著男子,像是八爪魚一般,隨著男人狠狠的撞擊咿咿呀呀的淫叫著。
並非師妃暄淫蕩,而是魔種與道胎的結合,本就是靈魂層面的至高享受,那種本源的快感根本就是無法阻擋的。
邊不負的雙手探往女子身後,一把握著那挺翹豐隆的臀兒,邊插邊揉,喘著氣道:「師仙子,你的屁股好大好圓,這樣抓著你的臀兒干你,真是太爽了,哈,好舒服。」
說罷,更是加快了速度,如同暴風驟雨似的狠狠抽插起來。
師妃暄本來就興奮得不行,被這樣快速的狠狠抽插了幾十回,突然渾身一震,啊的一聲尖叫,小穴深處傳來一陣讓她靈魂也為之酥癢的強烈快感,讓她的思維也頓時麻痺,小嘴張開,渾身顫抖,竟是被干上了高潮。
邊不負只覺得師妃暄那剛開苞的緊窄花徑突然一陣收縮,然後就是一陣陣的痙攣,大量的陰精噴灑在他的鬼頭上,便知道這小仙子已被自己干上了高潮。
於是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又狠插了幾下,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便直接在師妃暄的陰道裡狂噴而出,灑滿了整個花房。
處於高潮中的師妃暄被火燙的陽精一射,頓時又連打幾個哆嗦,又到達一個更高的快感高峰,翻著白眼,無意識的喃喃道:「壞……壞蛋……全……全部射進來了……嗚……」
好一會兒,雲收雨歇,但邊不負依然壓在師妃暄那美妙的身子上,便連雞巴都還沒抽出來。
師妃暄輕輕捶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還不起來,我們要離開這裡了!」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親了身下佳人一口,道:「妃暄你太美了,我,我又硬啦。」
說罷,本來埋在女子小穴裡面那半軟的肉莖竟然迅速的變大硬挺,再一次撐滿了師妃暄的花徑。
師妃暄此時剛剛高潮沒多久,身子還十分敏感,頓時感受到男子陽根那可怕的魄力,不禁心頭一癢,俏臉一紅,嗔道:「才,才剛完事,你又這樣,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只是邊不負哪會管她反抗,陰陰一笑,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女人的身子翻轉,讓她趴在床上。
師妃暄本想反抗,只是,就算你武功再好一百倍,身為女人,又如何能在小穴被雞巴深深插滿,渾身發軟的情況下反抗?此時的師妃暄如同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肥美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這誘人的屁股一巴掌,讓那雪膩的股肉蕩出一陣震蕩,低喝一聲,雙手按著女子的纖腰,便從後噼噼啪啪的猛干起來。
師妃暄暗道冤孽,這冤家如此好色,竟是不顧形勢緊迫,還要在這危險的敵營裡干自己。
只是,被那火熱的雞巴猛干,讓師妃暄也是湧起連綿不絕的快感,一時間竟也是不忍抗拒。
趴在床上的仙子卻沒法看見,那個正狠狠干著她的男人正有著驚人的變化。
雄壯的身子緩緩瘦削下來,年輕剛毅的面容也變成了略帶幾分陰柔秀氣的中年人面容,周文卻是已變回了邊不負。
師妃暄突然一陣心悸,只覺得後面那個正干著她的親密男子突然有了什麼變化,竟是散發出一股說不出來卻極端恐怖的陰寒氣息。
「哈哈,妃暄,本座用這個姿勢干你,你可舒服?」
截然不同的男子聲音傳來,讓師妃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她顫抖著,緩緩的回過頭去,頓時眼前一黑。
那個與她媾和的男子,竟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竟是她師門最大的對頭,天命聖王邊不負!師妃暄啊的一聲慘叫,一時也想不清楚為何後面會突然換人,下意識的便提起一掌往後打去。
只是,她的武功本就與邊不負相差甚遠,現在還是被操得腿軟的狀態,十分功力能施展出三分便不錯了。
邊不負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抓著她另一只手腕,恐怖的魔氣瞬間封鎖了她一切行動,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怎麼啦?一夜夫妻百夜恩,師仙子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啦?」
師妃暄喘著氣,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你是邊不負!?周文?周文呢?」
邊不負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哪裡有什麼周文,從頭到尾都是本座在干你。師仙子你的處子小穴就是被本座的大雞巴給干破的,剛才你可讓本座爽翻了,哈哈哈哈。」
此時,另一把女聲傳來:「嘻嘻,師仙子剛才好淫蕩,剛剛開苞就被操得高潮叠起,人家看了一場春宮秀,都有點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時已從門外走進來了。
此時,師妃暄已經明白了,她俏臉慘白,顫聲道:「你們……你們合夥騙我的!?剛才,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邊不負依然富有節奏的抽插著,看著身下快要崩潰的仙子,邪笑道:「哎呀,師仙子你為什麼這個表情?周文是假的,只是,只是本座的這根雞巴和周文的可是同一根啊,一樣能讓你欲仙欲死,哈哈。」
師妃暄只覺得心靈被重錘重重一擊,裂成千瘡百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個周文,那個讓自己有著好感的年輕人周文,竟是邊不負這淫魔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恥的在這淫魔懷裡撒嬌,還主動放開身心讓他插入,讓他得到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師妃暄本已止住的淚水如決堤般的流下,俏臉露出心喪欲死的絕望表情,恨聲道:「惡賊!你……你快殺了我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雞巴依然深深插著,雙手提起師妃暄大腿,把她整個抱起,笑道:「殺你?本座可舍不得。」
莎芳討好的笑了笑,卻是拿出一個小瓶,用手指沾了點瓶內的液體,然後塗抹到師妃暄的小穴與奶子上。
師妃暄驚怒的道:「你……你塗什麼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浪聲道:「嘻嘻,不過是些讓師仙子快活的藥膏。」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陽根抽出,然後把師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暫時不管床上的仙子,轉身向著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嘗嘗你的味道。」
莎芳嘻嘻一笑,膩聲道:「在聖王面前,人家便只是個小女奴,聖王說什麼,人家總是要聽從的。」
說罷,她也不害羞,悉悉索索的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豐滿的肉體裸露出來。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豐滿,金發碧眼,皮膚雪白無暇,充滿了異國情調。
邊不負穿越前也曾嫖過洋馬,暗道這莎芳卻是有幾分東歐美女的風采,最難得的是知情識趣,倒是可留下來使用。
莎芳扭著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後手腳並用,如女奴般爬到邊不負腳邊,擡起俏臉,媚笑道:「聖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寶貝,你允許麼?」
邊不負哈哈一笑,點點頭。
莎芳便握起這根粗壯的陽根,贊嘆一聲,然後嘻嘻笑道:「上面還有師仙子騷屄裡的騷味呢,沒想到慈航靜齋的仙子表面上一臉正經,但實際上卻如此淫蕩,嘻嘻。」
竟讓這樣一個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師妃暄頓時大怒。
但剛才被塗抹藥膏的地方卻開始又熱又癢,特別是小穴裡頭,更是一股一股的瘙癢,讓她無比的恐懼。
莎芳為了討好邊不負可以說是施展出了渾身解數,先是吸吮,然後是深喉口交,再下來則是用雪白的大奶夾著男人的陽根打奶炮,還隨著發出各種銷魂蕩魄的呻吟。
弄了一陣,邊不負便讓她趴在桌子上,自己從後面插入她的小穴,狠狠的干她。
足足干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換了幾種姿勢,終於把莎芳這匹洋馬給征服。
而此時,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的師妃暄已是神智昏沈,下體癢得受不了,春水更是流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走過去,解開了部分穴道,讓她稍微能動彈和說話,便笑問道:「妃暄,怎麼啦?弄得滿床都是水呢?」
師妃暄似乎恢復了一絲清醒,她銀牙緊咬,恨聲道:「惡賊!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懷裡,依然硬挺的雞巴在她那沒毛小穴外輕輕磨蹭,問道:「妃暄,癢不癢?想要我插進去麼?」
師妃暄此時其實已經癢得難以忍受,小穴內空虛無比,無比希望能有東西插進去為她止癢。
但她也是硬氣,冷哼一聲,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體內那沸騰的欲念。
邊不負陰陰一笑,調整了一下位置,雞巴用力一捅!「啊!不……不……嗚……啊!」
師妃暄臉色一變,哀號出聲,原來,原來男子竟突然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粉嫩的小肛菊之內。
天可見憐,在師妃暄心目之中,後庭向來只是用於排洩的汙穢之地,哪裡想過此處竟也會被干?她只覺得肛菊被異物狠狠撕裂開,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眼淚再一次滑落下來。
邊不負卻極度興奮,師妃暄可是人人都視作女神的頂級美女啊,現時不斷被他破處,連屁眼都被操破了。
肛奸仙女,看著這慈航靜齋仙子那痛苦扭曲的表情,邊不負湧起強烈的滿足感,差點就忍不住在那高熱緊窄的屁眼內洩精。
他深吸一口氣,獰笑道:「哈哈,師仙子,從現在起,你就是個被男人玩過屁眼的臭婊子了,哈哈哈哈。」
邊說,邊用力抓著師妃暄的豐臀,雞巴不斷的挺進,直插入肛菊最深處。
師妃暄涕淚橫流,哭道:「佛祖……啊……佛……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磨難……嗚……嗚嗚……啊……好……好痛……啊啊……」
邊不負卻是越干越爽,雞巴快速在干澀的肛道內抽插,根本不管師妃暄痛苦與否。
他突然用力一插,雞巴整根沒入,師妃暄頓時又是一聲慘叫,聲音沙啞起來,也聽不清說什麼了,只是不斷的喘著氣,無辜的清淚則淌滿了臉頰。
被騙奸失貞,連後庭都被干破,無比的痛苦與屈辱讓她渾身發抖,只能發出癡呆般的哀鳴。
而莎芳此時也靠了過來,她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淫具,卻是木制的雙頭假陰莖。
她在師妃暄恐懼的眼神中,先把一頭插進自己小穴裡固定著,然後扶著師妃暄的纖腰,把另一頭對著她的小穴緩緩插入。
屁眼被男子陽根插入,小穴竟也被女子用淫具插入,這樣淫邪的前後夾攻真是讓師妃暄恨不得一死了之。
只是她的小穴本就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現在被粗糙的木制假陽具一插進去,木頭摩擦著小穴裡的嫩肉,卻讓她生出了強烈的快感,一時之間竟是掩蓋著屁眼被操的痛苦。
邊不負與莎芳兩人配合著,富有節奏的干著師妃暄前後兩個肉洞。
而師妃暄俏臉上先是露出痛恨,漸漸卻麻木起來,似乎已經承受不起不斷的打擊,神智開始昏沈了。
邊不負身具魔種,敏感的感覺到師妃暄的道心開始破碎,他邪惡的笑了笑,招呼了莎芳一聲,讓她把假陽具拔出,自己便再度插進師妃暄的小穴裡。
真人的雞巴總比假陽具要好的,被熱辣火燙的陽根一插入,師妃暄頓時打了個哆嗦,但她此時已經無力掙扎了。
邊不負快速的插著師妃暄的小穴,同時展開心魔氣場,獰笑道:「師仙子啊,在高潮中忘卻一切吧,哈哈哈哈哈……」
同時,魔種如同掠奪般,把女體內那已經失控的道胎完全控制,盡情的吸收著養分。
不知過了多久,師妃暄又是一聲微弱的哀鳴,然後渾身顫抖的再一次到達了高潮,而邊不負則哈哈狂笑著,魔種終於大成了!深夜,長安城躍馬橋。
長安城已全城戒嚴,大量的士兵聚集在躍馬橋附近,封鎖各個出入口。
而躍馬橋兩側,則站滿了神色肅穆的高手。
佛教的梵清惠,以及身後十幾個實力達到江湖一流高手的老僧。
道教的寧道奇,以及旁邊的樓觀道掌教岐輝,還有十個八個道門高手。
一旁還有域外宗師傅采林,而他的女弟子傅君瑜則捧著劍,站在他背後。
而年輕高手跋鋒寒也站在此處。
卻是意外的沒看見另一個女弟子傅君嬙。
另一側卻是大量李閥高手,由李元吉帶隊,包括有李閥的李神通等元老,還有諸如宇文閥第一高手宇文傷等人,陣容極其鼎盛。
可以說,整個長安的高手都聚集於此了,三位宗師,還有無數一流好手。
南方勢力之主居然會出現在這裡,於情於理,所有人都必須全力圍剿,務必讓他沒命離去。
此時,傅君瑜輕聲的對傅采林道:「君嬙竟然還未到?莫非出什麼事了?」
傅采林卻不答話,低垂的眼簾突然睜開,射出如電的光芒,輕喝道:「來了!」
只見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空中,然後緩緩飄下。
邊不負竟真的單槍匹馬赴會了!他好整以暇的環顧全場,笑道:「好鼎盛的陣容,本座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準備好換了麼?」
說罷,她身後一個老僧走出來,手上提著的正是寇仲。
只是此刻的寇仲卻是處於昏迷之中,不知情況如何。
梵清惠道:「我們只是點了他睡穴,他身上除了些許內傷,便一切完好,未知我這不肖徒兒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手中抱著的黑布解開。
頓時,所有人都吸了口氣。
原來,黑布內竟是渾身赤裸的慈航靜齋仙子師妃暄!師妃暄神智迷糊,跪到在地上,竟然主動的把螓首挨向男子的胯部,露出渴望的樣子,伸出舌頭,似乎想舔弄。
所有人都知道,師妃暄毀了,便是她以後恢復過來,但曾在這樣萬軍陣前赤身裸露,卻是沒有面目再端起仙子的架子了。
梵清惠臉色鐵青,也不言語,抓起寇仲便往邊不負處拋過來。
邊不負也是把師妃暄拋出,並輕輕接過寇仲。
他知道,寇仲是一定會還給他的,多了行動不便的寇仲,更會讓他綁手綁腳,難以逃脫。
梵清惠清冷的聲音響起:「動手!」
頓時,她、寧道奇、傅采林三大宗師越眾而出,率先向邊不負襲去。
而邊不負哈哈一笑,突然,場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對他的感應。
待到他們重新發現敵人的蹤跡,卻發現邊不負竟然傲立在半空之中。
梵清惠等三名宗師最是敏感,臉色頓時大變。
寧道奇這位稱雄中原數十年的百歲宗師更是失魂落魄,喃喃道:「踏出了,竟然有人真的踏出了這一步,他竟然踏出了。」
同時,一把彷如帶著浩蕩天威般的聲音如驚雷般響遍所有人的耳際:「便從此日,我為天人,眾生俯首,萬軍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