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狂第一幕洗禮
(01)
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偶爾夾著幾聲銳響。
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階上的聲音,像敲碎冰層的冰鑿一樣尖利。
樓道很暗,男人們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沉重得令人窒息。
她看到林剛的頭被人按著,血從凌亂的頭發中滴落。
樓上的經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著真皮座椅和寬大的辦公桌。
房間兩側都是落地窗,透過內側的玻璃,整個溜冰場都在眼前。
銀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錯,場邊一灘血跡,紅得刺目。
有人扭著她的手臂,很痛。
她想掙扎,但身體卻抖得無法控制。
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使她明白,這一切遠未結束。
甚至是剛剛開始。
“郎哥,打成這樣,不會有事吧?”一個瘦子悄悄說。
“一個退伍兵,一個在校學生,都是外地人。就是打死,也沒人收屍。”帶耳環的男子說。
“肏你媽!裝什麼死!你不是很屌嗎?”黃毛抓住林剛的頭發,把他的頭重重砸在玻璃茶幾上。
林剛眉棱裂開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剎那間淌過眼瞼,湧入圓瞪的怒目裡。
他身上看不到一塊好肉,背上的襯衣被打得稀爛,布料血肉粘連在一起,一片模糊。
“好漢!”黃毛一挑拇指,“真他媽好漢!把他手放好。”黃毛兩手握住壘球棒,像打高爾夫一樣斜著臉比了比,然後砸了下去。
“格”的一聲悶響,那條筋骨結實的手臂猛然一折,彎成一個駭人的角度。
林剛一聲不哼,只是額角的血管一陣暴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們,不要打了……”屋裡唯一的女子哭著喊道。
“喲,你馬子替你求情呢。”黃毛用球棒戳著林剛的臉。
林剛吐了口血沫,“我認栽。你說,想怎麼樣?”
“還屌!你他媽還屌!”黃毛劈頭蓋臉打下去。
一分鐘後,黃毛停了手,喘著氣說:“還屌不屌了?”
林剛沒有作聲。
黃毛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你問我想怎麼樣?
好說,出來混的,講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你打了我們兄弟五個,我們就打斷你手足,一報還一報。至於林哥這件衣服,我們兄弟看著眼熱,想來穿上試試。”
林剛眼睛頓時紅了,咆哮著,拼命掙扎。
黃毛對准他頸下動脈,一棒把他打倒,手下的兄弟用准備好的鐵鏈,把林剛結結實實捆起來,拴在窗戶旁的不鏽鋼扶手上。
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黃毛還要高出許多,但在泰熊手裡,就像個一碰就碎的洋娃娃般嬌小。
她沒有聽太懂黃毛說的手足、衣服,但男友身上的傷痕和黃毛眼中的淫意,讓她隱約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不……不要……”她的聲音因為即將到來的恐懼而顫抖。
她是舞蹈學院的學生,今年剛滿二十一歲,這個月底就要畢業。
與那些整夜不歸的同學相比,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無旁鶩地飛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
即使在舞蹈學院這樣美女如雲的地方,陶倩倩出眾的相貌也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為成熟的依據,因為她的眼睛還像孩子一樣純真。
即使她成為三百名學生中唯一獲得紅舞鞋的畢業生,清澈的眼睛裡依然沒有絲毫雜質。
班裡風頭最勁的金巧燕曾經酸溜溜地取笑她:就像白開水一樣單純。
這種清純並未影響她的成就。
事實上,這種近乎絕跡的清純在她身上呈現出一種難得的脫俗氣質,早在入學之初,擅長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師和同學們視為明日之星。
還未畢業,她已經接到了幾份合約,甚至包括蘭博特芭蕾舞團。
太多的選擇使她無所適從,因此剛剛退伍的男友特地趕到她所在的城市,一同籌劃未來的生活。
比她大四歲的林剛,從小就是她的保護者。
林剛家在農村,一直跟著姑媽長大。
家境的貧寒使他立志要出人頭地。
為了減輕家庭的負擔,他棄學從軍,在部隊練就了一身功夫。
軍方有意提拔他作為骨干,但林剛考慮之後,婉言拒絕了。
他希望能干一番自己的事業。
“我一定會成功的。”林剛認真地對女友說。
許多人都對陶倩倩的選擇表示不解,一個當兵的能有什麼前途?
但陶倩倩相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能保護自己,帶給自己想要的一切。
當一些同學駕著名車出入校園的時候,陶倩倩仍像一個少女一樣,編織著自己玫瑰色的夢想,以至於有人半是羨慕半是玩笑地說:倩倩會在玻璃罩裡過一輩子呢。
陶倩倩不覺得玻璃罩有什麼不好。
她最喜歡的舞劇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公主在洗禮時受到巫女惡毒的詛咒,詛咒她會在十六歲生日時死去。
而紫丁香仙女許下諾言,經過一百年的沉睡之後,一個進入幻境的王子,會來喚醒叢林中的公主,兩人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舞蹈,有林剛,這就夠了。
何況還有那麼美好的未來。
“不愧是跳芭蕾的,這兩條腿可真正點!”
純白的透明絲襪蟬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瓏的曲線,細膩而又光滑。
纖細的腳踝只有盈盈一握,踝上繞著一條銀白的精致細鏈,鏈上還懸著幾個小小的銀鈴。
林剛最喜歡她的腳,卻從來沒有說過,只偷偷買了腳鏈送給她。
這並不是一件很昂貴的飾物,陶倩倩卻十分高興,一直帶在身上。
黃毛拿起她的小腿,在手裡摩挲著,甚至還放在臉上磨擦。
當他鼻上的鋼釘碰到腿上,陶倩倩嚇得啼哭起來。
她拼命掙扎,過於光滑的小腿竟然從黃毛手裡溜出,腳上的冰鞋還沒有來得及脫去,鞋底的冰刀險些劃著黃毛的手臂。
帶著耳環的男子坐在邊總的座椅上,架起腿,鼻孔裡發出一聲冷笑。
黃毛丟了面子,恨恨罵了句粗口,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腳踝,他沒有脫去少女的冰鞋,而是用一根細鐵棍從兩只冰刀中間穿過,把她兩腳固定在一起。
然後拖著無法站立的少女來到林剛面前。
偌大的溜冰場早已人去樓空,只有這間經理室擠滿了人。
其中五個染了黃頭發的,是黃毛和他的兄弟。
客人是當地另一伙地痞,老大就是帶耳環的郎峰。
黃毛在林剛手裡吃了虧,知道他們五個再怎麼也不是林剛的對手,於是表面上巴結討好,讓他失去防備,背地裡請來朗峰和泰熊,設下圈套來報復林剛。
黃毛套出這對情侶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背景,下手更不留余地。
這會兒生龍活虎的林剛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美女,十幾個痞子的興致反而更高了。
“林剛,醒醒……”少女無力地搖晃著男友,心裡又怕又慌,亂成一團。
她抬起臉,泣不成聲地說:“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可以給你錢……”
“我要的……可不是錢。”
黃毛打了個手勢,兩個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背對著林剛。
黃毛用力一腳,踢破了林剛的嘴唇,“他媽的,睡得跟死狗一樣!”
林剛從劇痛中醒來,正看到黃毛按著自己女友的脖頸,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得低下頭去。
被鐵棍穿在一起的冰鞋無法分開,光潔的絲襪玉腿並攏,貼在深褐色的木地板上。
米黃色的齊膝裙向上升起,露出兩截圓潤光潔的大腿。
裙子後面繃緊,印出臀部渾圓的曲線。
他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觀察過自己的女友,隔著薄薄的紗裙,少女柔美的曲線清晰地暴露在眼前,林剛第一次發現,倩倩的身體竟然是這麼美。
“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就對了!”黃毛大力拍著林剛的肩,“不過林哥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看著就夠了。”
“上次惹林哥不高興,就是因為摸了大嫂的屁股。現在你馬子的屁股就在這裡,林哥看仔細了,我要開始摸了……”
少女驚叫著拼命扭動身體,但她肩膀被兩個男人按住,圓臀只能左右擺動,驚恐中,流露出迷人的韻律。
黃毛兩眼冒火,“學跳舞的就是不一樣,搖起屁股來,比做雞的還騷!”
陶倩倩身體猛然一僵,接著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尖叫,就像一只蟑螂爬到身上一樣恐怖。
黃毛張開手,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喔”的張圓了嘴巴,作出一副淫賤的表情。
“混蛋!”
林剛的怒吼被掃來的球棒打斷,幾枚牙齒飛了出去。
少女的悲鳴聲中,一雙肮髒的手掌蓋在少女未被人觸摸過的禁地上,恣意揉捏起來。
絲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圓又滑,充滿了驕人的彈性。
黃毛抓住兩團滑膩的臀肉,像要把手指插進裡面般用力。
兩只臀球緊緊並在一起,合成一個完美的球形,但此時這只迷人的美臀卻被一個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又摸又擰,玩弄得不住變形。
他分開臀肉,把絲裙推進臀縫,恣意把玩著少女滑膩的圓臀,手指無所不至地四處摸弄。
“好玩好玩,”黃毛把手放到鼻邊,用力吸著氣,“我靠,愛死人的女兒香啊!”他一揮手,“弟兄們都來摸摸!”
幾只手立刻伸來,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
房間裡響起少女羞痛已極的嗚咽聲。
在男友面前,被一群陌生人,一群無賴按在地上,任意摸弄自己的身體。
即使在夢中,陶倩倩也沒有想過世上會有這樣無恥的行徑,更想不到自己會成為暴行的受害者。
(02)朗峰取出打火機,點了根煙,神情莫測地望著這一幕。
黃毛拍著林剛的腮幫,“小屄,服不服?”
林剛嘴上挨了一擊,一顆牙齒穿過上唇,他張了張嘴,把打折的牙齒吐到黃毛臉上。
黃毛冷笑著抓住陶倩倩的裙擺,向上提去。
裙擺越升越高,裸露出優美的大腿,仙蒂純白絲襪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
這雙修長精致的美腿,曾經在舞台上受過無數贊譽。
可這裡不是舞台,而是供奉罪惡的祭壇。
裙擺在豐翹的圓臀下繃緊,在周圍野獸般熾熱的目光注視下,米黃色的短裙褪過肌膚,臀球像剝殼的雞蛋一樣,裸露出一團白皙光滑的美肉。
“你馬子穿的是連褲襪啊。”黃毛怪笑著說:“林哥也不嫌麻煩,干起來多不方便啊。”
薄薄的絲襪勾勒出動人的曲線。
隔著半透明的絲物,能看到少女光潔無瑕的肌膚,還有褲襪下絲質的小內褲。
美好的胴體洋溢著迷人的青春氣息,無法包裹的體香透過絲襪飄逸在空氣中,撩撥著雄性如火的欲望。
陶倩倩臉頰貼在地板上,一個勁兒掉著眼淚,“求求你們,不要……”然而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勞。
黃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際,勾住褲襪邊緣,像剝香蕉一樣,把褲襪褪到臀下。
“喔——”周圍發出一陣怪叫。
絲襪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就像新雪一樣晶瑩。
窄小的內褲被臀肉撐滿,勉強遮掩著少女最後的秘密。
黃毛拽住內褲上緣提起,充滿彈性的絲質內褲深深嵌進臀縫,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樣暴露在眾人面前。
黃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來,得意地拍打著,“小屄,傻了吧?還敢跟老子裝牛屄!”
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間,身體彎成銳角,整個下體裸露在外,只有一雙雪白的溜冰鞋還穿在腳上。
擰成條狀的內褲被人提在手中,就像一根繩索把雪臀吊在半空。
無比的恥辱使她掙扎起來,渾圓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動,那種活色生香的美態,令在場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來。
黃毛把陶倩倩的內褲扒到臀下,不顧她的掙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開。
他低頭一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怪叫道:“老大!你馬子還是個處女哇!”
林剛眼睛腫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死死盯著黃毛的手指,眼神幾近瘋狂。
他曾經要求過,但倩倩沒有同意。
“那怎麼行?”陶倩倩羞紅了臉,小聲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學院的風氣,有時候,她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學院唯一的處女。
當然,同學不這樣認為,她們認為整個學院不會有一個處女。
入校的新生——假如還是處女,都會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處女標志。
也許是誤把性感與放蕩混為一談,也許是出於現實,這些曾經充滿夢想的少女,到畢業時往往已是閱人無數。
像金巧燕,已經換了不下十個男伴,從同學到現在的張總,年紀一個比一個大。
有人笑話她時,她無所謂地說:“這有什麼?等我有了錢,就包養十個小白臉,一個比一個年輕。
“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借著壓腿低下頭,把發燙的玉臉埋在腿上。
屈體九十度,雙臂張開,上身緊貼地面,下體抬高——這樣的動作對於能夠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來說並不困難。
但這無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難的時刻。
因為這個動作是在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絲不掛的臀部。
“屁股再抬高點!讓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剛呆呆望著前方。
那具屬於他的肉體離他的眼睛不到半米。
豐潤的臀球微微翹起,就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飽滿而又柔膩,比他夢中的更美麗。
但他寧願看不到這一幕。
自己心愛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圍觀下,被一個下流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強迫著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剛像野獸一樣嘶聲嚎叫起來。
“啪!”旁邊一個小混混給了他一個耳光,“鬼叫個屁啊!好好看!”
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中間看不到一絲縫隙。
白嫩的大腿根部,夾著一團白淨的軟肉,微微向外鼓起。
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將嫩肉分為兩片,裡面隱隱露出粉膩的紅色。
陶倩倩絕望地閉上眼,咬著嘴唇痛哭失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體上,黃毛“唔”地拖長聲音,兩手按住柔嫩的陰唇,慢慢分開。
一抹迷人的紅膩從少女股間露出,隨著手指的移動柔柔綻開。
相對於成熟女性來說,陶倩倩的性器還有些稚嫩,外陰唇上光潔無毛,白白嫩嫩,裡面色澤紅潤,兩片小陰唇像脂玉般柔膩,散發著嬌艷的光澤。
黃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著高聳的屁股,把少女密閉的性器完全剝開。
細巧的小陰唇圓圓張開,露出一只指尖大小,色澤紅嫩的入口。
入口內,有一片薄薄的韌膜,帶著淺淺的白色。
“哈哈哈哈……”黃毛舔著嘴唇狂笑起來,“這回可賺大了!處女哎!
攝像機呢?
快打開!把我給這大美女開苞的精彩畫面都拍下來!”
“不!”陶倩倩尖叫一聲。
如果被錄下強暴的場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後果。
“不要……”她哀求說。
一個染黃頭發的混混拿來攝像機,把取景框對著少女的屁股按了開關。
黃毛急匆匆扯開褲子,一邊掏出發硬的家伙,對著陶倩倩的屁股,一邊對林剛說:“小屄!老子要干你馬子了!處女啊,哈哈哈哈……”
“別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著臉慢慢轉著,“這仇也報了,氣也出了,叫我們兄弟來,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嗎?”
“瞧郎哥說的,我這不是……”
“是什麼是?”泰熊眼一瞪,“我們兄弟坐旁邊干看,你他媽又摸又捏的,看不起我們老大啊?”
郎峰人多勢眾,黃毛的幾個弟兄都沒敢吭聲,黃毛只好說:“那怎麼……當初不是說好了嗎?這小妞人人有份,誰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歡,想多干兩次也行啊。”
“人人有份是沒錯。”郎峰把煙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個誰先誰後吧?”
黃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讓他把這個處女讓出去,他更不舍得。
“那……郎哥,你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看著辦吧。”
黃毛想了半天,試探著說:“要不……摸牌?”
“成。”郎峰干脆地應道。
手下的弟兄送來撲克,黃毛挑了兩張,放在桌上,大方地說:“郎哥,你先來!”
郎峰把牌一推,板著臉說:“這算什麼?你們五個,我們兄弟八個,挑兩張什麼意思?”
黃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廢話。十三個人,一人一張,按點兒來。”
溜冰館內的溫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經理室雖然溫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
赤裸著下體的陶倩倩不住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會成為一群流氓的賭注,一副撲克的點數將決定著誰將占有自己的處女之軀。
她無法看到身後的林剛,但她知道,林剛在看著這一切。
她無法想像,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男友。
十三張撲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
黃毛心裡暗暗使著勁,祈佑不要讓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沒答理黃毛,他攤開手,把牌一把收起來,從裡面挑出黑桃A,然後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著踢開皮椅,一邊解著皮帶,一邊朝陶倩倩走去。
黃毛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頓時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後腦勺猛地拍了一巴掌,橫眉瞪眼粗聲大氣地說:“怎麼著!你不挑?”
黃毛眼睜睜看著郎峰脫下褲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後,他重重喘了口氣,從撲克裡摸了一張。
呼吸聲越來越急,林剛突然叫道:“不——”聲音幾乎震碎了寬闊的落地窗。
郎峰像是沒聽見,他分開腿,站在陶倩倩身後,兩手托著陶倩倩圓潤的大腿根部,把她顫抖的屁股抬起來。
少女白淨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開,白膩膩柔軟得仿佛就要化開。
圓臀正上方筆直懸著一根怒漲的陽具,青色的血管像游動的小蛇一樣鼓起,堅硬的龜頭黑黝黝就像一件鐵器。
臉色陰沉的男子笑了一下,龜頭對著白臀的裂縫緩緩沉下。
(03)
林剛像困獸一樣瘋狂地嚎叫起來,身上的鐵鏈錚錚亂響,連不鏽鋼扶手也拉彎了。
旁邊幾個小混混變了臉色,不由自主地退開一步。
如果在平時,說不定林剛真能掙開這條鐵鏈,但現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幾條傷口。
陶倩倩哭著拼命搖頭,烏亮的長發散落在肩頭腦後,凄惻得讓人心碎。
她死死並緊雙腿,扭動臀部,但她的動作只能讓自己無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誘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長發,迫使她仰起臉,然後俯身,龜頭壓入少女豐翹的雪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靨一片慘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發紅。
她閉著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淚水從精致的臉頰上源源淌過,神情絕望而又凄楚。
取景框從陶倩倩臉上慢慢移開,最後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
半透明的連褲襪被褪到大腿中間,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
絲質的小內褲卷成一條細繩,掛在臀緣。
上面是少女鮮嫩的陰戶。
郎峰的陽具正插在兩片陰唇之間,用力前挺。
房間裡連粗重的呼吸聲都止住了,連黃毛也忘了憤恨,緊盯著美少女即將破處的一刻。
郎峰的陽具發黑,一看就是濫交過的老鳥。
相比之下,陶倩倩純潔的就像一個天使。
她甚至連手淫都沒有過,陰戶干淨得就像沾著晨露的花蕾,紅白分明。
攝像機忠實地紀錄下這一幕:鮮美的陰戶被一根醜惡的肉棒強行進入,奪走了少女寶貴的……
“呀——”陶倩倩臉色越來越白,突然痛叫失聲。
林剛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時吐了出來。
陽具已經觸到了處女膜,但干澀而又過於緊窄的陰道,阻擋了龜頭進一步探入。
郎峰並不著急,他玩過許多處女,知道該如何占有她們。
況且他還有許多時間。
陽具退出少許,緊繃欲裂的處女膜微微恢復原狀。
陶倩倩哆嗦著喘了口氣,顫聲說:“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不會報警……”
兩伙流氓哄堂大笑,有個痞子怪叫說:“我代表徐隊長謝謝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嚨中,曼妙的身體彎成斜體的N形,朗峰扳著她的肩膀,趁她松懈的時刻,鐵棍似的陽具毫不留情地頂入處女的陰道。
林剛睜著腫得發亮的眼睛,眼珠紅得滴血。
他眼睜睜看著那根肮髒的陽具插入女友陰戶,在倩倩未曾玷污的身體鑽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團,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對他哭訴……身上所有的傷痕加起來,也抵不上林剛此時心頭的疼痛。
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嗆出血來,滿腔的勇氣和力量從這一刻起化為烏有。
恐懼一旦成真,痛苦似乎變得虛幻了。
陶倩倩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陌生人是如何進入自己體內,陽具頂入陰道,將薄薄的處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只木楔從臀後的空隙楔入,頃刻間,身體就不再完整。
這個跳芭蕾的處女皮膚很涼,體內卻溫熱得讓人舍不得離開。
即使沒有那層處女膜,郎峰也相信她真是處女。
這樣緊密的陰道,顯然是第一次接納男人。
郎峰向後退了退,從陶倩倩臀內拔出的半截陽具已經被鮮血染紅。
白淨的外陰唇被帶得向外翻開,內側已沾滿鮮血。
接著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撐大的陰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條白色的絲質內褲上。
當陽具再次進入,陶倩倩哭叫著掙扎起來。
郎峰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陽具借著鮮血的濕潤狠狠搗入少女腹內。
圓臀左擺右晃,試圖擺脫那根帶給她痛苦和恥辱的陽具。
但無論她如何搖晃身體,陽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裡面。
從旁邊看來,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動擺動屁股,來套弄那根陽具。
那些地痞看得眼熱,要不是礙著郎哥的面子,早忍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來。
僵持了片刻後,郎峰全力一擊,整根陽具盡根而入。
陶倩倩銀鈴般的嗓子已經叫得沙啞,這一次凶猛的進入不僅貫穿了她溢血的陰道,也耗盡了少女已經飽受折磨的意志。
陶倩倩低低痛叫一聲,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
郎峰騎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陽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筆直插在陶倩倩高翹的圓臀中央。
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滿是落紅。
郎峰精赤著腿,陽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鐵杵,搗弄著那只又圓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干澀過後,陽具插弄得越來越順暢。
陰道內滿溢的處子之血,代替了蜜液的潤滑。
隨著陽具的捅弄和鮮血的流淌,處女的陰道內漸漸響起了“嘰嘰”
的泥濘聲。
密閉的陰唇被插弄得翻開,蜜肉間鮮血四濺。
伊茲的老板邊建軍讓人上來通知一聲,刑警隊徐隊長接到報警,馬上要來,讓他們關上門,拉上窗簾,別弄得動靜太大,又交待,“注意點兒,最好別出人命。”
十幾個流氓反鎖了房門,拉上窗簾,然後圍住這對情侶,恣意折磨玩弄。
房間暗了下來,旋即又燈光大亮。
陶倩倩臉色蒼白,兩腿間白色的小內褲被鮮血濕透。
血跡滲過薄薄的小內褲,順著絲襪包裹下的美腿,將大腿內側染得一片殷紅。
當一條腿被敲斷,林剛又一次昏迷過去,沒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體內射精的一幕。
攝像機清晰地紀錄下這一切。
郎峰抱住陶倩倩軟綿綿的腰肢,在她屁股後面急速地抽動片刻,然後頂住她的下體,將那只充滿彈性的圓臀壓得扁扁的,接著劇烈地噴射起來。
痛苦和疲憊使陶倩倩瀕臨昏迷,她無力地翹著屁股,任由這個陌生的流氓把精液射進自己子宮內,沒有任何反抗。
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乖巧地跟泰熊換了號碼,黃毛鐵青著臉,緊緊握住手裡的黑桃K,恨不得手裡有支AK47,把這兩個看不起自己的家伙掃成蜂窩。
泰熊的體重將近二百公斤,幾乎是陶倩倩的四倍,他伸出多毛的大手,抓住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兩邊掰了掰,然後掏出又黑又粗的家伙,頂住了陶倩倩小巧的肛門。
陶倩倩凄厲地哀叫劃破了溜冰館的寂靜。
剛進來的警察皺起眉頭,“樓上干什麼呢?”
“剛聘的歌手,吊吊嗓子。”
徐隊長板著臉,嚴肅地說:“你是我們區的安全生產標兵,要注意影響,不能搞黃賭毒那一套。”
“那當然那當然。”邊老板說:“現在生意不好做啊,千小心萬小心還是得罪了人,打騷擾電話,報假警,讓徐隊長又空跑一趟。”
徐隊長擺了擺手,“群眾反映這裡有人鬥毆。”他眼睛掃過冰場,沒有在那灘血跡上停留半秒,就收回目光,“不要認為個別人的鬥毆是小事。問題往往就出在小事上。
問題雖小,對治安環境的影響卻很大。目前公安部門任務非常重,人員、裝備、經費都難以滿足社會需求,許多事情你們要自己處理好,不要給政府部門添麻煩……”
陶倩倩的哭叫聲斷斷續續傳來,徐隊長卻像沒有聽到,他一邊走一邊說,等從房間出來,已經換了便裝,跟邊老板揚長而去。
泰熊捏住陶倩倩纖細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聳一聳,就像一頭長滿黑毛的巨熊,猛干著少女嬌嫩的後庭。
陶倩倩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地挺弄,拍打得啪啪作響。
她的腰肢仿佛被拗斷一樣,軟軟垂在地板上。
纖美的身體就像套在泰熊大屌上的玩具一樣,隨著他的抽送前後擺動。
林剛右手攤在牆腳,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
被鐵器刮破的頭皮上,與頭發粘成一片的鮮血已經凝固,他眯著眼,呼吸漸漸微弱。
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
剛剛開苞的陰道還未愈合,又被人殘忍地破肛,前後兩個肉穴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身體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間,把身體剖成兩半。
隨著泰熊的挺弄,郎峰射在她陰道內的精液從陰道緩緩淌出,落在臀下的內褲上,混著血絲,渾成又濃又稠一縷,濕濕黏黏垂在腿間。
(04)
泰熊從陶倩倩肛洞裡抽出陽具,呸了一口。
他喜歡那種又騷又浪的女人,陶倩倩這樣不會叫床、不會扭屁股、不會迎合男人的女孩,再漂亮干起來也像奸屍一樣興致索然。
兩位老大干完,其他男人立刻圍了上來,按號碼順序輪番享用陶倩倩動人的肉體。
窗外的陽光依然明亮,大街上人來人往,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溜冰館緊閉的大門,更沒有人知道裡面上演著什麼樣的暴行。
長條玻璃茶幾被推到房屋中間,他們松開鐵棍,扒掉陶倩倩腳上的冰鞋,剝掉她的上衣,把她雙手捆在背後,抬起幾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幾上。
一個瘦長臉流氓拿出匕首,把那雙純白的連褲襪從中劃破,再挑斷內褲,然後鋒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內側,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
刀鋒掠過,被污物覆蓋的肌膚暴露出片片的白皙,嬌嫩的猶如花瓣。
接著那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兩乳之間,挑斷了那只淺粉色的乳罩。
乳罩掉落,露出潔白的胸乳。
陶倩倩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
由於一直束胸的緣故,她的乳房並不大,乳頭小小的,帶著嫩嫩的水紅,仿佛輕輕一捻,就會羞澀地迸裂。
“這麼小?太平公主啊!”瘦長臉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然後拉開陶倩倩緊並的大腿。
那雙腿極為修長,長度超過了九十公分,打開度輕易就超過了一百八十的直線,就像一柄像牙玉骨的折扇,向上伸展成一個鈍角。
角尖便是她白軟的陰阜。
良好的舞蹈訓練,使她的雙腿擁有完美的曲線。
在胡桃夾子那場舞蹈中,她曾以三十二個單腿旋轉,贏得了滿堂掌聲,同時也贏得了像征榮耀的紅舞鞋。
瘦長臉把那雙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
陶倩倩皺起眉頭,痛楚地低低呻吟一聲,小巧的足尖微微繃緊。
她的腳很小,也許是太過完美的緣故,足尖並沒有因為受芭蕾鞋的擠壓而變形,透過絲襪,能看到她纖巧的趾尖,就像光潔柔潤的玉扣緊緊並在一起。
線條優美的小腿在男人肩頭輕輕搖晃,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銀白色的腳鏈一蕩一蕩,仿佛隨時都會從足尖滑脫。
陶倩倩已經陷入昏迷,而身邊的那些男人情緒卻越來越高漲。
混跡於社會底層的小混混們,一個接一個爬到陶倩倩身上,盡情奸淫著這個明日之星。
他們從各種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體,恣意玩弄著她前後兩個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少女臉上,試圖把陽具插到她口中。
處女的身體被這群野獸肆無忌憚地蹂躪,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時。
她的陰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宮被各種血型的精液脹滿,過多的失血和長久的折磨使她虛弱不堪,這樣的暴行再持續下去,也許她就會被活活奸死。
當黃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時間已經過去五個小時,攝像機的磁盤早已錄滿了少女被人輪流強暴的畫面。
郎峰和泰熊已經離開,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還有倒在牆腳的林剛。
陶倩倩躺在茶幾上,大腿張開,拉成一字,小腿從邊緣垂下。
破碎的絲襪和內褲掉在膝蓋上,大腿下面濕漉漉一片。
雪白的臀肉早已濕透,圓潤的臀球貼在玻璃上,浸著黏白的精液,在黃毛的挺弄下前後滑動,發出有節奏的嘰嘰聲。
下午還是處女的陰道,經過五個小時的摧殘,已經變得松松垮垮。
肉棒插在裡面,就像在干一只灌滿精液的肉囊,感覺不到絲毫緊窄的磨擦力。
費盡心思做下圈套,卻讓郎峰搶了她的處女,黃毛氣得臉色發青,一邊干,一邊破口大罵。
大哥吃虧,做小弟的也沒面子。
這個說:“郎峰真不是東西!”那個說:“連我們老大也不放在眼裡,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啊?”
看著郎峰他們輪番干這個美女,黃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幾次精。
這會兒越干越氣,肉棒也軟了下來。
惱得他跳起來,拿起那根帶刺的警棍,朝林剛劈頭蓋臉砸了一頓。
林剛就是鐵漢,這會兒也被打軟了,他無力地慘叫著,連掙扎躲避的力氣都沒有。
黃毛停下手,指著林剛被打豁的鼻子說:“小屄!服不服?”
“……服……服……”
“還屌不屌!”
“……不……不屌……”
林剛遍體鱗傷,一條腿、一條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斷,傷處的淤血又黑又紫腫得發亮,再沒有當初以一對五的強悍。
黃毛估計他八成要落下殘疾,算是出了口惡氣,“算你小子走運,這次是給你個教訓,”黃毛捏住林剛的下巴,咬牙說:“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剛有氣無力地說。
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見自己的女朋友赤裸裸躺在茶幾上,一動不動。
“老大,還有一條腿呢。”
“不,不……”林剛驚慌地叫道。
他突然發現,自己僅剩的一條腿是多麼寶貴。
“我來打!”一個小混混拿起壘球棒。
“要不挑了這小屄的腳筋?”另一個混混拿出匕首。
對他們而言,弄斷這條腿只是個小小的樂趣。
林剛吃力地咽著吐沫,眼珠在腫成一條縫的眼皮裡轉來轉去,緊張地看著黃毛。
對他而言,這是他僅剩的一條腿。
“林……剛……”陶倩倩輕輕呢噥一聲,眼角湧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獎賽的舞台,穿著那雙紅舞鞋,輕捷地飛旋著。
當最後一個動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著裙擺,右腿向後伸出,屈膝行禮。
掌聲雷動中,她偷偷尋覓著愛人的影子……
“林……”
一只手伸來,拽住她的腳踝。
她掙了一下,卻覺得兩腿間像被人撕裂一樣。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睜開眼睛。
黃毛摸著她的臉蛋,嘿嘿笑著說:“林哥,你馬子醒了。干了你五個小時,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著扭動腳踝,想掩住敞露的下體。
“動什麼動!把她腿掰開!讓林哥看看,他馬子的小嫩屄被干得爛成什麼樣子了。”
兩個小混混不顧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長的玉腿,朝外拉開,把她飽受辱虐的陰部展露在林剛面前。
雙腿輕易就被完全打開,張到了極限。
陶倩倩兩手壓在身下,使陰部更加突出,細軟的陰毛被精液打濕,一縷縷粘在白嫩的陰阜上。
陰戶怎麼也看不出不久前她還是一個處女,陰唇紅彤彤腫成一團,中間那條細縫再也無法合攏。
被十幾根肉棒進出的陰道口鼓了出來,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進去攪弄過。
底部一道裂痕將近一釐米深,但傷口裡流著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對這個純潔的處女,沒有人使用安全套,每個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體內,濃白的精液粘滿了陰戶內外每個角落,掙動中,陰道深處子宮裡的濃精滾滾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濃濃的一灘。
“你馬子的屄真夠勁的,第一次做愛就被十幾個人輪著插,謔謔,腫得好大噢。”
黃毛攤開手,包住陶倩倩紅腫的陰戶,用力捏緊。
陶倩倩疼得臉色雪白,直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十幾個流氓輪奸過。
“對了,還有這裡。”黃毛勾下頭,把陶倩倩的屁股掰開,“我靠!泰熊真不是人!長的是驢雞巴!”
陶倩倩肛門裂開,肛竇向外翻出,帶出一截受創的腸道,鮮紅的腸壁像被扯爛一樣翻開,粘著紅紅白白的精液,夾在臀溝中,黃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顫抖起來。
“還剩一條腿。”黃毛抄起球棒,舉過頭頂。
林剛“呼呼”喘著粗氣,直勾勾盯著球棒沉重的頂端。
黃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氣說:“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條腿……不如讓你馬子替你?”
林剛呼吸一頓,張了張口,沒有說話,下意識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黃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邊,舉起球棒,對准她筆直優美的小腿。
陶倩倩驚恐地說不出話來,舞蹈已經與她的生命融為一體,失身已經是莫大的打擊,如果再失去一條腿,就等於扼殺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殺了一個舞者的靈魂。
“不——”
“格!”
陶倩倩身體猛然一緊,光滑如玉的左腿彎折下去。
黃毛丟下球棒,拿起旁邊的警棍。
警棍很沉,烏亮的鋼釘上沾著斑斑血跡。
林剛吃盡了它的苦頭,不由哆嗦起來。
“林哥還沒干過你馬子的屄,真可惜……”黃毛眼裡射出殘忍的光芒,“以後你可沒得干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張的雙腿間,鋼釘撕碎了陰道嬌嫩的肉壁,像伸出牙齒的毒龍一樣鑽入陰道深處,在少女體內凶殘地抽送起來。
陶倩倩尖叫著挺起下腹,美目圓瞪。
鮮血混著十幾個人的精液從她兩腿間飛濺而出,染紅了黃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處女,黃毛始終耿耿於懷,猙獰的警棍仿佛成為他的陽具,在少女柔嫩的性器裡瘋狂地搗弄攪動…………
所有的聲音都安靜下來。
房間裡的燈關了,溜冰場凄涼的燈光從窗口射入,映在室內赤裸的女體上。
陶倩倩一條腿斜斜溜在幾下,光潤挺直,另一條腿同樣張開,小腿卻奇異的彎曲著。
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筆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體。
陰道中的鮮血,正一滴滴從鋼釘間淌落。
遠處的水銀燈瀉入暗室,潔白的身體在玻璃桌上不時微微抽動,就像舞台上瀕死的天鵝,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來是要簽約的。
(05)
燠熱的夏天終於過去,校園裡擠滿了來報名的新生。
芭蕾舞院的學生,大多數在十一二歲就開始接受訓練,不但相貌俊美,體型更是出色,在校園裡漫步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快事。
新生報到這一天,停車場全部占滿,來學院“有事”
的校外人士,比報到的學生還多。
有一些是“讓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些則是“靠個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個苗條的身影在門廊裡張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過了一會兒,那個身影再一次出現,這次她不再猶豫,徑直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穿著一身暗紫色的職業套裝,合體的衣飾勾勒出身體凸凹有致的曲線,一米七二的身材動人之極。
烏亮的長髮整齊地披在肩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並沒有多余的修飾,卻讓人一見難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那條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條小腿,她穿著一雙黑色絲襪,飽含彈性的萊卡緊緊包裹著玉腿,完美地刻畫出腿部動人的曲線,神秘的黑色更充滿了誘惑的美感。
她拿著一只公文包,垂眼望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接觸周圍火辣辣的目光。
低著頭,匆匆朝停車場走去,一路上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腳上那雙鏤空的高跟涼鞋只有兩條窄窄的細帶,就像一只精美的水晶結,附在小巧玲瓏的秀足上,把玉足襯托得更加精致。
隨著腳步的移動,兩條渾圓的大腿在短裙下時隱時現,引人遐想裙內的無限春光。
新生們都被這位年輕老師的風韻震住了,在背後竊竊私語,打聽她的身份。
“這是陶老師,今年紅舞鞋的得主,”一個二年級學生說著,壓低了聲音,“本來要跟蘭博特芭蕾舞團簽約的,可惜簽約的前一天出了車禍,只好留校當了老師。”
學生們這才發現,陶老師的左腿微微有一點跛,雖然不影響生活,但再也無法登上舞台了。
“蘭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紅舞鞋獎得主不是金巧燕嗎?”一個新生奇怪地問,“她在電視上親口說的啊。”
那個二年級學生鄙夷地撇撇嘴,“她連一個騰空三擊腿都作不了,陶老師跳阿芙樂拉的時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們都笑了起來。
陶倩倩沒有聽到學生們的議論,她推著自行車走出停車場,一輛黑色法拉利從後馳來,車中的男子放下車窗,溫和地說:“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會認出這種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
但陶倩倩不知道,她有些驚慌地搖了搖頭,匆忙離開。
車中的男子遺憾地敲著方向盤。
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獵艷的機會。
而陶倩倩則因為她的純真,失去了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沿著六環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築漸漸稀疏。
遠離了繁華的都市,空氣中不再彌漫著車輛廢氣嗆人的味道,視野也變得開闊起來。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著自行車,沒有留意到兩旁麥田金黃色的波浪。
她在路口離開大路,沿著一條柏油路騎了十分鐘,然後下到一條鄉間土路上。
公文包在車筐裡顛來顛去,有幾次都險些掉出來。
陶倩倩一手扶著公文包,不時抬頭張望,眼神越來越焦急。
最後她在一戶農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車,猶豫著推開院門。
院子裡一條黃狗狂吠起來,泥地上亂七八糟扔著各式各樣的手袋、坤包、錢夾、證件……正間的房門虛掩著,隱約能聽到過電視裡傳來的聲音,是一個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聽一遍。”
“嘿嘿,那幾句話百聽不厭,比唱歌還好聽……”
陶倩倩站在門口,細白的手指下意識地捏緊公文包。
房門打開了。
“怎麼才來?進來!”
電視靠牆放著,上面扔著一堆零亂的錄影帶。
屏幕上的畫面快速跳動,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
最後屏幕一頓,畫面變得清晰。
屏幕上是觸目的白色,一個少女躺在這片白色中,一動不動。
她的臉色與病床上的床單一樣雪白,白得連唇瓣變得透明。
打著石膏的左腿被一塊潔白的三角巾吊著,懸在床尾,一雙烏亮的眸子蒙著一層水霧,痴痴望著輸液管裡的藥物,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記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醫生說,最少兩個月內,左腿都不能活動,“如果運氣好的話,能恢復到百分之九十。”雖然醫生沒有說,她也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登上舞台。
畫面晃動著從窗外移到門口,接著推開門,闖進室內。
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轉頭,頓時驚駭地瞪大眼睛。
“拿著!”黃毛的聲音說著,把DV交給另外一個人,接著走到畫面裡。
少女戰栗著抱住胸口,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恢復得不錯啊。”黃毛一屁股坐在床邊。
少女忽然摸住床頭的按鈕,顫聲說:“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黃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鈕。
一陣《秋日私語》的電子聲響過,值班護士接通了對話機,“您好,有什麼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簽來。”
黃毛關了通話器,吼道:“你喊啊!把醫生、護士都喊來!都來看你那天怎麼被我們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
剛入院時,她下身的傷勢使在場的醫生都震驚了,當時就有人要報警。
但陶倩倩拒絕了。
有個女醫生心疼她的遭遇,一連幾天勸她報警,不要忍氣吞聲縱容了壞人。
可陶倩倩只說是車禍。
她怎麼能讓那些錄影帶成為證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體,如何被十三個禽獸一一侵犯?
她只想讓肉體早些痊愈,然後遠遠離開這個城市,逃到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內心的傷痕。
黃毛點了支煙,得意洋洋地看著她。
那種眼神,就像獵人在戲弄一只無法逃脫的獵物。
護士拿著物品進來,有些納悶兒地看了攝像機一眼,板著臉說:“病房裡不許吸煙。”
黃毛揚起臉,“我馬子都沒說話,干你屁事啊!”
護士嚇了一跳,沒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這麼粗野,那頭不倫不類的黃頭髮,簡直就是個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發上的小混混叫了起來。
“別急別急,下面該好戲了!”黃毛拽了陶倩倩一把,兩眼盯著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當時的表情。
屏幕上,黃毛一把掀開被單。
陶倩倩驚叫一聲,連忙抱住身體。
她穿著一條薄薄的真絲睡衣,柔美的體態一覽無遺。
有人拉上窗簾,接著傳來房門反鎖的聲音。
“衣服拉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屄長好沒有。”
掙扎中,睡衣一點點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潔的右腿。
黃毛粗暴地把睡衣從她頭上扯下來,扔到一邊。
陶倩倩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乞求說:“求求你們不要,我的傷還沒好……”
黃毛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肏你媽!干都干過了,還不讓看?”說著抬住陶倩倩的膝彎,把那條小內褲拽了下來。
陶倩倩捂著臉,痛哭失聲,“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醫生說我……說我……染上了性病……”
“肏!”因為陶倩倩是個干干淨淨的處女,強暴她的流氓沒有一個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有性病,傳染給了這個無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後一個上她的,黃毛不由罵了起來。
只在她陰道裡抽了幾下,連精都沒射,就染上性病,這下可虧大了。
最慘的還是陶倩倩,不僅被強暴失身,還在強暴中染上肮髒的性病,純潔的身體頃刻間就淪為最下賤的賤物。
而且……
黃毛罵了幾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內褲從腳尖褪下,然後掰開她的大腿。
陶倩倩腿間纏著繃帶,為了便於治療,醫生剃淨了她的陰毛,光禿禿的陰阜又白又嫩,帶著誘人的香軟,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黃毛一把揪住那團滑膩,一邊胡亂扯去她下體綁結緊密的繃帶,一邊順著滑軟的嫩肉,朝陶倩倩陰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閃避,一邊抱住黃毛伸進繃帶的手,哭著說:“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我……我還懷了孕……”
(06)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還懷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誰?”……
“我……我不知道……”
“是我嗎?”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嗚嗚……你們都在我裡面射過精……”
有人怪笑說:“你這當媽的可真粗心啊,懷了孕,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將來孩子問他爸爸是誰,你怎麼說?”
“你就說:你媽媽當時跟十三個叔叔一起做愛,他們都把精液射到你媽媽的陰道裡,就有了你,他們都是你爸爸,媽媽也分不出來誰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個爸爸呢。”
“嗚嗚……我不……我不要這個孩子……”
黃毛啪嗒一聲關了電視,哀痛的哭泣聲似乎還在耳邊縈繞。
陶倩倩低著頭,淚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後面是什麼?”
“……洗淨陰部……給我檢查,還有……治傷……”
這幾個流氓就在病房裡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頭頂,用繃帶捆在床頭。
當時那個女醫生剛剛給她的下體塗過傷藥,那群禽獸就像做一場游戲一樣,用葡萄糖液把她陰部洗淨,檢查傷口。
她陰道口縫了兩針,肛門縫了一針,沒辦法做愛。
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傷的性器來取樂,包括陰道深處,他們都是用手指直接插進去。
借著抹傷在裡面掏摸,而且每個人都是先洗後抹,等於重復上了五遍藥。
他們的動作與其說是給她治傷,不如說是在她傷口上摳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來。
本來一個月就能痊愈的傷勢,一直拖了兩個多月。
從那天之後,黃毛他們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
每次先給她“治傷”然後再讓她用嘴為他們一一口交。
這種殘忍的惡作劇一直到上個月才停止。
那段日子裡,她一邊治療腿上的骨折,一邊治療下體的傷勢,還要治療性病,未等傷勢痊愈,她又做了藥物流產。
陶倩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時,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隨著錄像帶越來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
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淪為一群禽獸的玩物,即使報警,也很難讓人相信,那個乖乖跟每個人口交的女孩會是被迫的。
出院後,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簽約機會。
最後學院不舍得這樣一個優秀的舞者從此遠離舞台,讓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師。
在給家裡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說自己已經跟林剛分手,同時也找到了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工作太忙,無法回家,讓家裡不要擔心。
她再也沒有見過林剛。
甚至沒有勇氣打聽他是死是活。
她埋葬了過去,同時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學們各奔東西,進入各自舞團。
而陶倩倩領到第一份工資,又一次進了醫院,直到開學前才回到學校。
每個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對她突然變得冷淡孤僻抱以同情,以為看懂了她眼裡不時流露出的哀傷。
陶倩倩只有沉默。
“這婊子還真像個老師。”黃毛睨著陶倩倩,怪腔怪調地說:“陶老師,來給我吹喇叭……”
陶倩倩無言地跪在地上,解開他的皮帶,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濕潤的小嘴中。
就是一個賣淫女,也很少會像她一樣頻繁地為人口交。
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到麻木,也無法滿足一個男人。
漸漸的,她學會了口交的技巧,學會了怎麼用唇舌挑逗男人的欲望。
陶倩倩從來都是一個好學生。
紅潤的小嘴含著肉棒前後套弄,滑膩的香舌卷住龜頭不住吸吮。
黃毛靠在沙發上,舒服地吐著氣。
不到三分鐘,黃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頭髮,把陽具從她口中拔了出來。
但還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師嘴邊跳了一下,憋了兩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臉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淨他龜頭上的殘精,然後才抹去臉上的精液。
“靠!”黃毛懊惱地罵了聲。
“爬起來,讓我看看下邊……”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鈕扣。
“誰讓你脫衣服了?穿著衣服才能分出哪個是婊子,哪個是老師,扒光了都是賤屄!”
帶著麥香的秋風吹過原野,天地間一片寂靜。
沒有人知道,這個位於城郊,凌亂肮髒的農家小屋裡,一個美麗的舞蹈老師,正拉起裙子,讓一群無賴欣賞自己最隱秘的部位。
套裝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並緊雙腿,把裙擺艱難地提過大腿。
黑色萊卡絲襪使她雙腿的曲線更加迷人,當裙擺提到大腿根部,屋裡響起一陣下流的口哨聲。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著裙擺,手指微微顫抖。
渾圓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黑色的吊襪帶與絲襪連為一體,中間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白得耀眼。
在她腹下是一條帶著蕾絲花邊的黑色的丁字褲。
陶倩倩還是第一次穿上這種曖昧的黑色絲襪和丁字褲,空氣在腿間流動的感覺,就像赤裸著下體一樣。
黃毛給她選的內褲故意小了兩號,丁字褲被豐滿的肉體撐到了極限,黑色的蕾絲緊緊勒進陰阜,就像一條精美的細繩嵌在白膩的軟肉中。
陶倩倩騎了十五公裡才來到這裡,長時間的磨擦,使丁字褲的底緣深深陷入下體的肉縫。
兩片肥美白膩的外陰唇完全暴露在外,不僅沒有被丁字褲遮掩,反而將褲底整個夾在裡面,只隱約露出一點黑色的蕾絲。
“轉過去轉過去!”
女教師羞辱地提著裙子,轉過身去。
從後面看,充滿淫猥意味的丁字褲更加淫蕩。
褲底被豐滿的臀肉吞沒,又圓又翹的美臀就像赤裸一樣,白生生展現在眾人眼前。
臀部下方被自行車座磨得發紅,沾著細細的香汗,散發出濃郁的體香。
照黃毛的說法,那母狗的騷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爾蒙,都集中在了雞巴上。
剛射過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漲得他渾身難受。
沒有多余的動作,黃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鋪上,扯掉她的丁字褲。
黑色的蕾絲從蜜肉間彈了出來,上面濕濕的,沾滿了汗水與下體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緊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
她哽咽著掩住面孔,認命地張開雙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開大腿,而陶倩倩卻是兩腿伸直,繃緊腳尖,再向兩邊張開。
她雙腿的外開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幫助就能自然展開一百八十度,而且胯部還充滿彈性。
這樣優異的條件,引起了無數人的羨慕,因為這並非是嚴格訓練就能達到的,而是天生的優美體態。
黃毛早見識過她腿部的柔韌,這樣還不滿足。
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豎起身體,兩手扳著膝彎用力下壓,直到腳尖頂住床鋪。
她上身還穿著教師的套裝,裙子拉在腰間,雪白的小腹除了腰側的吊襪帶,再沒有任何遮飾物。
修長的雙腿構成一個優美整潔的三角形,兩邊是黑色的絲襪玉腿,頂部是雪白豐潤的小腹,吊襪帶襯在上面,就像一件精美的裝飾品。
最迷人的還是三角形的頂端,那團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狹長的平坦地帶。
一端是高聳的陰阜,一端是白淨的會陰,兩者之間,舞蹈教師肥嫩的大陰唇柔美地綻開,構成兩片對稱的圓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嬌艷的紅色。
那場殘忍的折磨,似乎沒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外陰唇撕裂的傷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搗弄過的陰道口還像處女一樣緊湊,整個陰戶就像一朵初開的名花,鮮嫩完美得令人難以置信。
黃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秘處,半晌才咽了口吐沫,啞著嗓子說:“掰、掰開!”
細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側過臉,艱難地撥開陰唇,按住滑膩的蜜肉,將陰道口微微打開。
紅潤的津口帶著濕濕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猶如新生般柔膩動人。
絲毫看不出她曾經被十幾個男人強暴過,又被帶釘的警棍攪碎陰道,還染上過性病,甚至流過產。
她的陰道裡面,還有一層很薄,卻完整的處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資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做了陰部整形和處女膜的修復手術。
只為了讓黃毛重新給她破一次處女。
她敞開雙腿,兩手扶著黃毛的陽具,頂住自己修飾一新的陰部,按照黃毛吩咐的台詞,含淚說:“老公……用力插我……處女的屄吧……”
醜陋的龜頭擠入窄緊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師處女的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