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東北的土地上,始終都是一家人睡一張坑上,所以東北的土地上亂倫的故事多之又多。
早晨的陽光已經照在睡懶覺人的屁股上了,可是對於生活在這片黑土地上的人來說,卻依然還早,肥沃的土地滋潤著生活在這裡的億萬農民。
鑫已經起床了,對於16歲的少女來說,一天的生活已經開始了,要給家裡人燒早飯,好多家事等著她做。
坑上,父親還在睡覺,12歲的小妹慧慧在身邊幫著自己做事情。
這個家就三個人,父親還兩個女兒,鑫從小缺少母愛,據說母親長的不錯,在鑫很小的時候就跟一個有錢男人跑了,鑫的父親是個農民,家裡沒什麼錢。
但是鑫還是繼承了母親的好多優點,16的姑娘已經出落的很水靈,160的個子,身材高挑,一席烏黑的長髮散落雙肩,修長的雙腿白而細。
但是很明顯,鑫的家太窮了,身上的衣服打了很多個補丁,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家裡的所有事情基本上都由鑫包辦了。
鑫燒好了早飯,讓妹妹吃了起來,叫了父親兩聲,也沒反應,鑫爬到坑上,輕輕推搡著父親:"爹,爹,起來吧,該吃早飯了"
父親在床上翻了個身,面朝上,睜開眼睛,嘴裡還嘟囔著:"嚷嚷個啥呀,你個小蹄子,一早上還不讓人睡個安心覺,瞎搗騰個啥呀"
印入父親眼簾的是鑫秀麗的臉龐,烏黑的秀髮垂落在兩側,彷彿又看到了妻子年輕時的摸樣,父親伸手撫摩著鑫的臉,一隻手猛的摟住了女兒的腰,一個翻身把鑫壓在了身下,嘴唇不自覺的想吻上去。
"爹,別這樣,放開我,我是鑫啊"鑫的哭聲和反抗讓父親從迷茫中清醒,畢竟女兒長的越來越想她母親了。
吃過早飯,父親就下田幹活去了,給妹妹整理好了書包,妹妹已經讀初一了。而鑫卻是小學沒讀完就輟學了,家務的事情全部耽擱在了小女孩一個人身上。
早飯後的事情比較簡單,鑫到河邊洗了衣服,順便和那些大姑大嫂嘮嘮嗑,該中午的時候了,妹妹在學校裡有午飯吃,爸爸還在田里頭,鑫匆匆吃了午飯,就拿起飯盒往田里趕,太晚了怕是飯也涼了。
鄉間小道的路分外難走,兩旁田里的高粱高高超過人頂,從鑫家往父親耕作的田地怕有20來裡地的路,往常走走要20多分鐘,除了路,兩旁啥也看不見。
鑫低這頭趕路,忽然路旁閃出個大男人來,在鑫還沒有發出驚恐的聲音以前,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頂在了鑫的雪白的脖子上,"啪"的一聲,飯盒掉到了地上。
面前是個40多歲的男人,剔著個瘌痢頭,稀稀拉拉的,鑫的臉色嚇的雪白,嘴裡撕撕拉拉的發出聲音"大、大叔,俺沒有錢,你放了俺吧".
"少廢話,在囉嗦老子立馬宰了你個小蹄子",那男人的刀沒離開鑫的脖子,一隻手拽起鑫的胳膊往高粱地里拉。
鑫不敢掙扎,半拖半拽地被拉進了高粱地深處,那男人眼睛裡露出烈火般的眼神,一隻手就往鑫的胸口抄去。
再笨的姑娘到了這地步也知道男人想幹什麼了,鑫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猛地推開男人的手,回頭往田間的小路上跑去。
但是高粱地裡的路的確不好走,鑫還沒跨出兩步,那男人從背後猛地一把摟住了她,兩隻手就耷在她胸脯上。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救人啊"鑫拚命的叫喊起來。
那男人慌了起來,在鑫還沒有喊出第二聲以前,按住了鑫的口,兩個人掙扎間,鑫和男人都摔在了地上。
男人的手死命的掐住鑫的脖子,彷彿要掐死她似的,鑫感覺呼吸困難,兩隻手奮力想推開男人的手,嘴巴張的老大,努力的呼吸。
那男人的本意也是要鑫張嘴,另一隻拿過一快實現準備好的破布塞入了鑫的嘴裡,終止了鑫想要喊叫的企圖。
對付完了鑫的口,男人順勢抓住了鑫的胳膊,16歲少女的胳膊除了細嫩沒有其它可以形容的詞彙了,根本無法抗拒一個體力充沛的男子。
鑫的手臂無助的扭動著,手腕被男人緊緊握在了一起,男人從褲兜裡拿出一根粗麻繩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鑫被翻轉了過來,手腕被牢牢捆綁在身後,男人坐在鑫的臀部上,任由鑫的雙腿凌空亂題。
男人做完了這一切以後鬆了一口氣,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了。
男人又把鑫翻轉成臉朝天的樣子,鑫的臉上滿是淚水,男人似乎很厭煩她這樣,一把抓住鑫的頭髮:"小蹄子,哭什麼哭,老子等會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替鑫抹了一把淚水,男人的手撫摩這鑫的臉蛋,彷彿象欣賞動物似的:"小娘門還挺漂亮的啊"
男人的手伸向鑫的胸口,擱著衣服揉磨著鑫的乳房,16歲姑娘的乳房早已經發育得相當完美了,高聳的雙峰被恣意揉捏,男人的手開始解鑫的衣扣。
鑫的身子象蛇一樣的扭動著要避開他的手,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一切抵抗都是無用的,在男人的眼裡,這樣只能讓自己感到更刺激罷了。
少女的扣子被完全解開了,男人看了一下鑫的小內衣,沒有停留直接也去解了開來。
女孩子的雙峰猶如挺拔的山尖,男人直接朝著乳房上捏去,握住豐滿的乳房,隨意搓揉成各種形狀,男人的手用勁很大,乳房被緊緊抓住。
鑫的淚水更多了,少女的羞辱讓她淚水和鼻涕一把一把的,那男人似乎很討厭鑫這樣,嘴裡罵道:"爛婊子你哭個啥啊,騷貨你在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鑫哭的很傷心,在鑫的腦海裡還是第一次在除了父親以外的男人面前暴露的如此之多。
第一回完
第二回:
男人的的手狠狠的朝著鑫的胸口擰去,乳頭被拇指和食指擰住了往死裡按,乳頭已被壓成了扁扁的一長條。
鑫的身子象蛇般的劇烈抖動,汗水順著額頭直往下淌,鼻涕和眼淚迷糊了整張臉,痛苦的神色使鑫的臉成了扭曲的慘白色。
男人帶有虐待性的行為是鑫身體遭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擰了十幾秒鐘以後男人放開了手。
鑫的乳頭已成一片紫紅色,乳頭雖然依然堅挺,但已失去了紅潤的光澤,慢慢開始趨向發黑。
男人看著鑫剩下的一個乳頭,帶著征服的眼神瞧著,慢慢朝另一個乳頭伸去。
鑫的眼神充滿絕望,拚命想轉動身體躲避開去,但一切無濟於事,男人的手已經搭上剩餘的完好的乳頭,手指併攏來,掐著鑫的乳頭一下提了起來。
乳頭彷彿要脫離了鑫的身軀,不但乳頭高高拔起,整個乳房也成了一個圓錐型的樣子。
男人的臉色是滿意的洋溢著滿足的神色,配合著鑫濕漉漉的臉和滿是汗水的潔白身軀。
玩夠了乳房後男人扣弄了幾下鑫的肚臍眼,再下去男人開始脫鑫的褲子。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女人,褲子總是穿的那麼嚴實,男人搗鼓了半天還沒有解開鑫的褲腰帶,再加上鑫不配合的雙腿左右亂踢。
男人一隻手費力的解著鑫的褲帶,一隻手擱著褲子在鑫的陰部亂掏。
"小鑫啊,你在那不,鑫啊,你在那不"這時,小路上傳來了父親的呼喊聲。
聽到父親的聲音,已經處於絕望中的鑫再次燃起了希望,身體的扭動更加劇烈,雙腿不斷拍打著身邊的高粱,希望發出大一點的聲音來吸引父親的注意力。
很顯然,父親好像聽到了這裡有動勁的聲音,腳步的聲音在往這裡靠近,男人顯然有一些失望,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得手了,在一次狠狠地掏了鑫的大腿根部後,男人貓著腰往高粱地深處逃去。
等到父親看到鑫的時候,那男人早已經消失在無邊的高粱中。
"鑫啊,這是咋地拉,咋會這樣啊"父親慌忙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兒,替她除去口中的布片。
"嗚,爹啊,我遭壞人欺負了。"在父親的懷裡,鑫找到了安慰,哭泣起來。
"爹想你過了這麼久咋還不過來,就順著道過來瞧瞧你,是看見了地上飯盒子俺就知道出事了,鑫啊,爹來的還及時吧?沒讓人糟蹋了去吧"父親也慌了手腳,不住的安慰女兒。
轉眼間瞧見了女兒那已經被擰的發紫的乳頭,父親憐惜地把乳房放在手間輕輕搓揉,替女兒撿起地上的破衣服,蓋住了女兒的身子。
抱起懷裡的女兒,父女兩個先回了家。
下午父親就一直陪著女兒身邊,鑫彷彿嚇壞了,死活不讓父親離開。斷斷續續地,鑫把下午的事情告訴了父親。
"現在這世道亂啊,鑫啊,往後就別給爹送飯了,爹早上帶點乾糧田里吃行了,你給折騰成這樣,爹心疼啊"
鑫半靠在父親的懷裡,這樣才能找到一絲溫暖和安慰。晚上妹妹小慧也知道了,一直靠在姐姐身邊和她說話。
農村的夜晚基本上沒有什麼夜生活,吃了飯天也就黑了,大家洗洗弄弄也就上坑睡覺了,鑫睡在中間,爹睡在靠右頭,小妹靠左邊睡。
鑫怎樣也睡不著,腦海裡不停湧現著白天發生的那一幕事,男人的魔抓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更主要是心裡所受到的打擊更嚴重,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是絕對不可以的。
長這麼大,除了父親,沒有人看見過自己的裸體。想到這,鑫的腦海裡湧現出父親第一次看見自己身體的時候:
那是快2年前的事了,鑫還只有15歲不到,但是胸口早已經起伏高聳,少女的身子在發生巨大的變化。
下午的時候,鑫獨自在家裡洗澡,平時這時候家裡就鑫一個人,家裡也沒有什麼浴室,一個大木盆放滿水就可以洗了,家裡有人的話把簾子拉上。
因為是一個人,鑫也沒拉簾子,剛洗完澡的鑫,赤裸著身體還沒擦乾,恰巧父親今天就回來了,而且還是有一些微醉的樣子,父親今天喝了酒了。
看到眼前白花花的身子,父親楞住了,鑫也呆在那裡,幾秒種的沉默過後,父親衝了過來摟住了赤裸的鑫,嘴裡喊著她母親的名字。
鑫在父親的懷裡猛烈的掙扎著,出於少女自衛的本能,鑫大聲叫著父親的名字。
雖然有些醉意但還是知道了面前的是自己的女兒,父親把女兒打橫放在了床上,放開了雙手,癡迷的看著,少女的身體已經長的很豐滿了,潔白的身軀,細嫩光滑的大腿修長而又勻稱,一頭秀髮散亂在耳際,引誘著父親展開無限的遐想。
女兒嬌羞的臉蛋呈現出迷人的粉紅色,一直紅到耳脖子上,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嬌軀,任由誰都會害羞。
畢竟面前的是自己的女兒,父親在飽覽了一番秀色以後,只能替女兒穿起了衣服。這就少女的第一次暴露經過了。
在那以後的很長一段日子裡,父女兩個人都像是要互相迴避似的,相互躲著對方,彷彿彼此間都害怕會傷害到對方。
相安無事相當長一段時間裡,父女保持著彼此和諧的關係。
再次需要說明的是,農村的夜晚除了早早睡覺外沒有任何可以娛樂的項目,難怪農村的計劃生育老是落實不了了。
除了和老婆睡覺,農民沒有其它可以幹的事情。三個多月後,在又一個早早歇息了的夜晚:
農村家的孩子也不知道啥叫睡衣啊,其實根本就不用睡衣的,夏天本來就暖和,冬天大坑下面有燒炭的,睡的熱活著,所以晚上睡覺,鑫就是裸體的,穿著一條小褲衩。
鑫已經快沈浸在睡夢中,迷迷糊糊之間,感覺一隻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搭在了鑫的小肚子上,是父親的手,平時父親睡覺有時候也會搭在自己肩上,或者隔著被子壓在身上,但今天是伸到了被子裡頭。
第二回完
第三回:
爸爸的大手在鑫柔軟的肚子上來回摸索著,漸漸地往上移去,挪到了鑫的胸口,少女的乳房那時候已經開始發育,像小小的水蜜桃似的,雖然不大,卻及其柔軟。
父親的手摸索著,像是怕弄醒女兒,卻不知女兒本就在清醒之中。大手輕撫著柔軟的乳房,輕輕撥弄著那小小的乳頭。
在刺激之下乳頭變的挺拔而充血,尚在朦朧之間的鑫只感覺到胸口有如絲絲麻麻的感覺,那種感覺更多是讓人覺得酥麻,是一種享受。
鑫沒有想到過要推開父親的手,沈浸在初次撫摩快感中的女孩子已經迷失了自己,任由父親在身體上任意馳聘。
經過剛才的一陣摸索沒有驚醒女兒,讓一開始還有些畏縮的父親膽子大了些,順著肚臍,小腹,慢慢的滑向少女的私處。
鑫的小腹下面已經開始長出了些許絨毛,不是很多,摸上去的感覺滑滑的,彷彿是摸在小草上一般,父親的手繼續往下,直接就到了少女的禁地。
出於本能,鑫的雙腿夾的緊緊的,父親的手伸不進去,就在大腿和小腹交界處輕輕搓揉。
少女的陰蒂敏感無極限,被父親幾次來會搓揉,感覺如受電擊般的感覺從身體內部傳來,緊閉的陰縫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流淌出來般,那種感覺是敏銳的,嬌羞中的少女所第一次嘗試到的快感。
整個門戶都開始濕潤了,分泌物流出到了體外,本來緊閉的雙腿也開始往兩側分開。
父親的手乘機就伸了下去,在鑫那尚未分開的小縫上來回游動,沈浸在興奮中的鑫能聽到父親沉重的喘息聲。
父親的手指挑開肉縫,軟綿綿的肉洞間不停湧出液體,鑫的大腿根部已經濕透了一大片,不單是內褲濕了,連床單也濕了一片。
手指在桃源洞口停了一會,就要往深處鑽去。但是當手指想要突破那層薄薄的膜片時,巨大的疼痛讓鑫有了暫時的清醒。
鑫猛地轉過了身去,把背脊對著父親,雙腿又恢復了夾緊的姿勢。
父親收回了已是濕漉漉的手,能夠摸著女兒的身體已經讓父親感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鼻尖聞著手上那略帶腥味的帶有少女私處味道的感覺,父親緊入了夢鄉。
這就是父女兩個之間的第二次親密接觸,陶醉在回憶中的鑫被胸口處傳來的疼痛帶回現實,已經很晚了,父親和妹妹早已在周公處報到,鑫卻還在輾轉反側。
胸口被那個色魔弄傷掉的疼痛還沒有過去,鑫響起下午的一幕還心有餘悸,不過想到要是真的被強姦了又會是怎樣一種感覺呢,鑫不敢想下去,臉上有點發燒。
想到自己被強姦,鑫覺得很刺激,下午的事情讓鑫感覺除了害怕以外還有就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聽著身邊父親的呼嚕聲,鑫的思緒又回到了幾年前:以前父親洗澡的時候經常叫鑫替他搓背。
那時鑫還小,10來歲的小女孩子啥也不懂,父親讓她給搓背就給搓背,有一次父親讓她給洗自己的雞吧,那時候鑫還不懂那玩意到底派啥用處的,覺得爹有自各沒有挺好奇的。
父親讓洗洗,鑫把那玩意握手上,軟軟的象快濕泥巴,鑫要替父親上肥皂,父親卻又不讓,說是這東西不上肥皂,只能給舔乾淨,舔就得放嘴裡,鑫當時也不太願意,覺得那玩意黑糊糊的髒不垃圾地。
但是父親的話鑫是不敢違背的,所以就會乖乖的用舌頭去舔。這時候父親就會告訴鑫,該怎麼弄怎麼弄。比如可以輕輕咬著,用嘴巴全部含進去,盡量含的深一點。
說也奇怪,父親那東西剛握手裡的時候軟軟的不著力,在嘴裡放了一會居然就像胖大海似的慢慢漲開去了,感情那玩意還能吸水似的。
父親的雞吧伸在鑫的嘴裡,抱著鑫的頭,一進一出的。小時候的鑫懂個屁事,只當是替父親清潔那裡,有時候父親的雞吧前面也會流淌出白白的黏液來。剛開始鑫覺得那玩意挺噁心的,在嘴裡不舒服只想快點吐掉,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偶爾嚥下去也不覺得咋地。
往後的日子裡,鑫逐漸懂得了父親的東西是幹啥用的,知道那是羞恥的事情。但是那時候的鑫也剛剛發育,出於對異性的身體的好奇,鑫從來沒有拒絕過替父親清洗下身。
而且在替父親的洗澡時間裡,清洗那裡所佔用的時間越來越長。鑫也是從一開始的無知,到逐漸感覺到羞恥,再是出於好奇對父親的陽具產生興趣,以至於到後來演變成了一種變相的崇拜。
鑫知道怎樣能讓父親舒服,輕輕的搓揉能讓父親呼吸變的沉重,牙齒的輕磕能讓父親變的瘋狂,只到那白白的一灘東西從父親那裡噴射而出以後才會讓父親變的頹廢般的虛弱。
到了15歲後,鑫逐漸懂的了父親的需要,從一些書本上學來的知識讓鑫知道怎樣能夠讓父親舒服,也知道父親需要通過那樣的途徑來宣洩。
鑫是懂事的孩子,一直用那種特殊的方式滿足著父親。兩人的關係雖然有些畸形但是還沒有跨越那條鴻溝。
鑫的腦海裡想像著父親下身的偉大物體時身體也會變的亢奮,只是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情懷。
在一片無盡的遐想中鑫睡去了,夜晚的東北黑土地上,萬物俱無聲。
第二天開始鑫燒好飯,讓父親早上就帶去,中午也不敢去送飯了,怕出事。
相安無事的日子又過了一段,就要過年了。
辛苦耕作了一年的人們,在年三十的晚上圍坐在一起吃年夜飯,鑫和妹妹拿出了釀了一年的白酒替父親斟滿,喜悅融入在了一家人的臉上……
第三回完
第四回:
姐妹兩個個互相說著話,父親一邊喝著白酒一邊看著女兒們,心裡樂呵呵的,小慧還是個小姑娘的樣子,扎個麻花辮子,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鑫就不同了,身上散發著一股女人的味道,豐滿的身軀把衣服撐得滿滿的,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無處不透露出誘人的氣息。
父親的眼睛不自禁的嘲著女兒身上瞟,彷彿要透過衣服看到裡面去一般。
吃了晚飯,慧慧嚷嚷著要去看放煙花,大年三十的父親也不掃女兒的興,就答應了,本來要帶著鑫一起去的,鑫要留家裡收拾碗筷,就沒去了。
父親和妹妹走了,鑫一個人打掃著屋子,年三十吃剩下的東西特多,還必須都洗乾淨嘍,因為照著東北的習俗,大年初一的不興洗東西,說是初一洗,洗一年。
"咚,咚"有人敲門。
"誰啊?"鑫覺得奇怪,父親和妹妹剛出去,這麼晚誰來串門啊。
"是我,鑫啊,你給開開門"門外傳來村長的聲音。
"啊呀,是村長啊,這麼晚了啥風把您給吹來了啊",鑫趕緊開門,讓村長進來。
"這不年三十嗎,我挨家挨戶給你們來拜年來拉,哎我說你爹呢?沒在家啊?"村長問。
"啊呀,村長您來的真不巧,俺爹帶著我妹妹出去看放煙花去了,這不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家裡這個亂啊,您隨便坐啊,我給您沏茶去。"鑫招呼村長坐下,嘴裡還奉承著。
"沒事,沒事,你就甭跟我客氣了,對了我今天來,一是給你們拜個早年來,還有件事本來想過了年說的,不過今天既然來了就一次說了吧,你爹欠了村裡好些個租費,到現在也沒還清,我是來催促他一下的"
鑫的心裡一陣緊張:"村長啊,俺家今年田里歉收了不是,實在是難啊,不然你說俺爹咋會有錢不還呢?村長您給寬限些日子行不?"
"沒錢這怕是說不過去啊,你說這左鄰右舍也都看在那不是,你爹不交錢,別人看著咋說啊?我這做村長地也為難啊?這不村裡開會說了,要是你爹再不交錢怕是要沒收他的田哦,你告訴你爹,讓他自己看著辦吧。"村長的眼睛色咪咪地盯著鑫看,一臉無奈狀。
"村長,俺求求你,家裡實在是窮啊,您也是看見的,田里收成不好,俺們也沒有辦法啊。"鑫乞求著。
"嘿嘿。"村長乾笑著:"閨女啊,你也長大了,也該替你爹想想辦法了。"
村長的手托起鑫的下巴,一臉色相。鑫不敢得罪這村長,要知道村長可是村裡的土皇帝啊。
村長見鑫沒有反應,一隻手乘機摟住了鑫的腰,臭嘴就往鑫的臉上湊去。
鑫慌了手腳,出於本能的掙扎:"村長你幹啥啊,放手啊村長,您在這樣我可要喊人拉。"
鑫極力的反抗,村長也不敢太過分緊逼了,直的放開鑫,鑫退後兩步,緊靠著牆壁。
"小丫頭,其實我要是一句話,你爹的事情馬上就能給解決了,誰還敢說個屁話啊。這樣吧,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考慮,你要是願意替你爹分擔些個,過兩天你到我辦公室來,我跟你好好商量下你家的事。你要是不來也行,過了正月十五,到時候別怪我翻臉,抄家收田只要我一句話你相信不?今天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村長說了一長篇話,回身朝門口去了出去。
看完煙火已經是很晚了,父親和小妹回到家鑫也搗騰好了被褥。
夜已經很深了,遠處偶爾傳來的爆竹聲傳達著一絲新年的喜悅,鑫的內心卻不甚平靜,其實床那邊也偶爾床來父親的輕微歎息聲,鑫知道父親沒有睡著。
"爹,睡著了嗎?"鑫輕聲問著。
"恩,沒呢?咋呢".
"俺想跟你說說話,中不?"
"中,睡到爹這裡來,閨女。"
鑫翻開背子,鑽進了父親的被窩。
當鑫那光滑的背脊貼到父親火熱的胸口上,那一剎那,兩人都像是被電到了似的。
鑫把頭靠在父親的胸口上,父親的一隻手饒過鑫的背,輕輕摟著鑫。
兩人並沒有說話,而是互相感受著各自身上的氣息。
父親結實的肩膀上透露出莊稼漢所特有的那種結實的勁兒,女兒身上則散發著少女所特有的體香,愈來愈濃烈。
鑫切實感覺到了一種感覺,那是一種盼望,彷彿和父親靠的越緊會越安全,越舒服的願望。
鑫緩緩的側過身子,把自己的背緊緊的貼著父親的胸口,父親的胸毛象刷子般掃過鑫的潔白細嫩的背部,似癢似麻的感覺。
猛地,鑫感覺到屁股溝被硬邦邦的東西給頂上了,鑫明白,那是父親的雞吧,本來軟軟的小玩意此時卻如鋼鐵般堅硬,且是熱哄哄地,讓鑫的身心似火搬的燃燒起來。
鑫沒有動彈,父親本來環抱著鑫的手,此時卻到了鑫那柔軟的胸口,豐滿而結實的胸脯上父親的手上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抖動著。
父親的手火熱,鑫的身體火熱,父親的下體火熱,鑫的身心卻似要燒起來似的。
父親的手遊走在鑫的全身,如羊脂搬柔嫩的皮膚被父親粗糙的手肆意搓揉,從乳房到乳頭,慢慢往下移,滑過鑫柔軟的小腹,直奔鑫最後的防線。
大腿被朝兩邊分開,父親的大手已經按到了大腿跟部,毛茸茸的三角地帶下面是尚未被打開過的少女禁地。
此時父親的手在禁地門口滑來滑去,輕輕地要挑開那禁閉的肉縫。
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下身的酸麻感覺帶自而來是無法控制的液體自身體內部往外湧出。潤滑著洞口,粘瘩在了陰毛上,粘糊上了父親的手。
第四回完
第五回
猛地,父親一個翻身壓到了鑫的身上,兩個火熱的軀體剎那間親密無縫了,女兒的身體和父親的緊緊疊了起來。
父親垂下頭,朝著鑫的一個乳房上吸去,柔軟的乳頭被牙齒輕輕撕咬,乳頭敏感的刺激著鑫,鑫不禁發出了嬌喘聲。
堅挺的乳房任由父親的粗手玩弄,乳房被弄成各種形狀左右搖晃。
女性的乳房是天生被凌辱的,軟軟的。當手握住它時就彷彿坐在沙發上一樣舒服。
可是,當自己父親的手握住她時,就是一種愛撫了,那種只有女孩子自己才知道的感覺吧。
鑫在父親的身下,劇烈的感受著那股來自於長輩的氣息。
曾經對父親無比崇拜,在鑫心裡有著重要地位的長輩,現在匍匐在鑫的兩腿間,確切地說是跪在了女兒的胯下。
在女兒那已經滿是彎彎曲曲的陰毛的大腿根部,那條本來該是少女最隱私的部位,現在完全被父親的舌頭所滾過。
父親貪婪的吮吸著女兒陰戶間溢出的濃濃的少女下身所獨有的汁液。
陰戶的縫隙被父親的舌頭所挑開,更多的汁液就在少女的身體深處,等著父親去慢慢開採,去吮吸。
父親已經不滿意用舌頭去探索了,粗糙的大手在鑫那豐潤的大腿上一陣撫摩後,慢慢逼向了鑫的敏感處。
分開那禁閉的縫隙,那裡的皮膚柔嫩而水靈,父親的手指已經滑向了多汁的縫隙處,慢慢擠入。
鑫感受著那種來自於身體內部的快感以及父親在自己身上所留下的刺激,鑫不自禁地發出一陣呻吟聲。
從未被異性如此挑逗過的鑫怎能受得了來自於親生父親的如此接觸,淫水流的更多了。
當鑫的身體被挑撥到最興奮的時候,父親也開始有了下一步的動作,父親的內褲不知何時已經褪去,兩人其實已經是赤裸地相擁在一起。
此刻,父親把鑫的身子放平,自己則以一個舒適的姿勢壓到了鑫的身上,一只手伸到身體底下,握住了自己的雞吧。
讓雞吧的頂端碰上了女兒的大腿根部,頂住了那粉嫩粉嫩的嫩肉。父親的龜頭頂端滲漏出點點精液已經混合在了女兒陰戶不斷流出的黏液間。
雞吧磨著女兒潤滑的陰戶,刺激的快感傳播在鑫身體的每一部分,彷彿每個細胞都已沉浸在這亂倫的快感中。
父女兩人興奮地彼此擁抱著對方的身體,父親的舌頭再次挑開鑫的嘴唇,深入到鑫的口腔內部,和鑫的舌頭緊密的纏繞在一起,父親不時地將自己的唾沫送入鑫的口中,讓彼此的液體盡可能多的混合在一起。
鑫尚未開始正在結合已經是香汗淋漓,一頭烏髮散落在脖子兩旁,粘在濕透的頸項上,更增秀色。令得父親的手不時的插入髮際,撫摩鑫那粘滿頭髮早已濕透的細頸。
鑫只是嬌喘,任由父親恣意在自己身上放縱自己的身體。
父親的龜頭已經頂開那條肉縫,父親的手扶著龜頭慢慢向前,分開女兒的陰戶,順著滑溜溜的開口往深處滑去,直到受到阻力而停止,那是界定女兒身份的界限啊。
父親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令身體處於更能處於衝刺的狀態,屁股輕輕往後,龜頭往後調整了一下,到了陰道口。父親更沒有猶豫,猛地一個狠插,雞吧重重地往鑫的下身深處插去,一下子埋沒到底。
鑫感受到下體傳來一陣劇痛,不由自主發出「啊」的一聲嬌呼。但隨即便忍住了那一份疼痛,那種來自於農村的女孩所特能忍受的痛楚。
雞吧已經全根浸沒在了鑫的陰道裡,被鑫緊緊地包裹住,那種陷入的感覺令父親無法自拔,不自禁的開始往外抽出龜頭,再插入,任由陰戶緊緊夾住雞吧,不顧鑫的疼痛父親開始做起來活塞運動。
鑫的大腿被朝兩邊活生生的擠開,夾住父親的腰,小腿緊緊貼在父親身上,雙手摟抱著父親的背,下身不時傳來陣痛的感覺,但也伴隨著陰戶被撐開所帶來的那份愉悅。
第一次被男人侵襲到身體的裡面給鑫以極大的震撼,況且此刻壓在身體上的是自己所崇拜的父親,那種亂倫所帶來的迷茫的感覺,那種絕對不可以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帶來的另類的快感,打動著少女初次開懷的心扉。
父親還在抽插著,幾乎沒有什麼太多的多餘動作,至少要把身下的女兒干到死去活來方才罷手的感覺,凌辱自己女兒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卻發生在自己面前,那種偷著樂的感覺充斥在身體的每一角落。
父親不停的擺弄自己的下體,龜頭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著女兒的陰戶,身體所帶來的快感遠遠比不上亂倫本身所擁有的那份刺激。
大手不停的搓揉女兒的乳房,挺立的乳頭敏感萬分,怎能禁受父親如此粗魯的對待,鑫不時的發出痛苦的聲音,更增加了父親凌辱的快感。
床體隨著父親的動作而抖動,鑫的身體隨著父親的蹂躪而扭動,像蛇一般的扭曲。
父親很快就來到了高潮,雞吧在鑫的陰戶內一陣陣狂亂的抖動,一股精液也射在了女兒的身體裡。
雞吧很快軟了下去,父親拿出那軟綿綿的東西,拿起抹布替鑫清除著身下的雜穢,抹去那流出體外的屬於父親的精液。
一切彷彿又恢復了平靜,兩個濕漉漉的人兒相互依偎著睡在一起,父親愛憐的摟著鑫,沒有太多的話語,有了愛就足夠了,最主要的是彼此擁有了亂倫的秘密,那是女兒和父親才可以共同守護的秘密。
鑫的內心依然依然不平靜,把身體交給父親是自己唯一的選擇,因為她不想把第一次交給那個可惡的村長,或許這樣能讓鑫減少一份罪惡感,明天,鑫琢磨著該去村長那了,可是,村長會放過她嗎?
黑夜漫漫,又有誰知道一場亂倫的遊戲剛剛在一對父女間結束呢。
***********************************作者按:寫到這裡想先停一陣了,本人正在創作另一篇凌辱文章,所以這裡的連載會先停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