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小的一方黑布片,隔斷了月的視線,讓月墮入了無邊的黑暗中,讓她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在這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她可以盡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無所顧忌,內心的欲望迅速滋生蔓延著,那種未知的不受掌控的感覺讓她心慌、恐懼,這種心慌、恐懼又化作一種莫名的直刺心靈的刺激、期待,這一方小黑布險險讓她莫名其妙地達到一次高潮。
她緊緊地抓住豪的手,終於在這種慌亂中找到了一棵足以讓自己放心的參天大樹,有了豪,她可以放心地面對任何的未知,盡管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在微微顫抖,盡管牙齒緊緊咬住自己有點微微發抖的嘴唇,但是她卻沒有開口阻止未知的來臨,因為在黑暗中她審視自己的內心,她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那麼期望這一切的來臨。
聽到豪的呼吸也粗了起來,月伸手向下摸索到豪的陰莖,月印象中豪的陰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堅硬滾燙過,握在手心甚至有點炙手。
月知道自己的臉一定也是前所未有的紅,但是一塊黑布讓她不用面對豪,心裡的羞赧和怯懦也漸漸淡去,她擼動著豪的陰莖,用舌頭舔著豪的耳根:「老公,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看我被劉征那樣?」
屁股上的肉傳來一陣疼痛的感覺,她能感覺到豪的五根手指緊緊地陷入了自己的臀肉當中,這種疼痛更讓月有了種被珍惜、被寵溺的感覺:「老公,我現在想要你,不管一會會發生什麼,我現在只想要你。」
豪的手指更緊了:「寶寶現在是不是很想要?」
月被豪的手指抓得不由自主地沙啞的「嗯」了一聲,緊緊地抓住豪的陰莖作為自己的回應。
「那你就要好好留著體力去應付接下來的一切,寶貝,我希望你能有足夠的體力享受那些你原來沒經歷過的快樂,而且你放心,在你的眼罩揭開時只會有我們兩個在一起。」
豪的一句話讓月的腦海中一下子湧進了無數的淫蕩畫面,和豪一起看過的A片場面,自己曾經幻想過的場面,還有那些自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場面,蜜穴一陣陣地夾緊,淫水滋潤了淫腔的每一個角落,她自己都能聞到空氣中那略微腥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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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剛剛在自己的耳邊耳語幾句就出去了,月還是被蒙著眼坐在帳篷裡,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天會變得這麼淫蕩,這麼渴望有陌生的男人陽具插入,蜜穴中再不是以前感受到的那種麻癢,而是猶如有無數蟻蟲在啃噬一樣,那種癢直接鑽進骨頭裡,讓人無法再忍受一刻。
敏銳的感官可以感覺到通過帳篷門吹來的那微微的風撫著自己的臉頰,那樹葉沙沙的聲音,還有……還有那刻意放輕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月的心一下子狂跳不止,來了……
月不知道這段慌亂的時間有多長,她下意識地將頭垂了下來,然後一只手觸到了自己的臉龐,月渾身像被冷水忽然刺激了一般皮膚繃緊,雙拳也下意識地攥緊。
月聽到豪溫和低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寶貝,是我。」
月感覺到豪的雙手捧住了自己的臉頰,然後豪那熟悉醉人的男性氣息一下子包圍了自己,月不禁微微地張開嘴,想索取那熟悉的舌頭,就像以前夫妻倆做愛前戲那樣。
豪的舌頭探了進來,月雙手緊緊地摟著豪的背部,貪婪地吮吸著,口腔中充滿了那熟悉的味道,她的雙手將豪的背箍得緊緊地,這樣才能讓自己不感到那麼緊張。
長吻使得月有點透不過來氣,她主動分開了兩人的唇,將頭偏開來微微地喘息著,月感到豪的一手摟著自己的背,另外一只手開始順著脖子向下,隔著衣服揉捏自己的乳房,先是整個手掌蓋著乳房揉動,然後是捏著乳頭輕輕地拉,月感到自己的乳頭迅速地膨脹變大,在乳頭上的輕拉總能帶得自己一陣的淺語低吟。
旁邊站著幾個人?是劉征一個人還是齊曉璐也在,兩個人是不是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淫態,劉征的雞巴是不是已經硬起來了,齊曉璐是不是在心裡面罵自己是個淫蕩的婊子,就像自己罵她一樣,月猜測著,這種猜測使她興奮得難以自制,使她想反擊,想去觸碰豪的雞巴,使她想表現得像個十足的蕩婦一樣,不過她始終沒敢去這樣做,只是使勁地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和呻吟。
老公,你使勁揉月兒的奶子,月兒的奶子渴望你的大力,月兒的另一個奶子也想你使勁地揉,月向上挺起了自己的胸部,夾緊了自己的雙腿,那蜜穴早已經泥濘不堪,好渴望能被撫慰。
月感到豪那只揉捏自己乳房的手停了下來,摟著自己背部的那只胳膊忽然很用力,用力到自己都險些喘不了氣,就在月要開口的時候,一張嘴吻了過來,一只手也攀上了那只急需要揉虐的奶子,月忽然緊緊地抱住了豪的腰,那探入的舌頭也被她用牙齒咬住,就像是豪奪取她初吻的那一次。
口腔中傳來的依然是豪那熟悉的氣味,月慢慢松開了自己的牙齒,豪的舌頭開始溫柔地追逐著自己的香舌,很快地,豪的溫柔化解了月的緊張,又重新與豪深深地熱吻起來,那用力摟緊豪的雙手也漸漸松開了力道。
豪的手又重新開始在自己的奶子上活動,另外一只手也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兩只手很有默契,一只手拉住乳頭向上提,另外一只手就必然是大力的揉捏,交替進行,交替的刺激使得月終於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息,呻吟的聲音也開始變得一聲大一聲小的,盡管自己已經在竭盡全力地控制。
隨後豪的手首先離開了自己的乳房,通過領口伸了進去,滿滿一把抓住了自己裸露的乳房捏著,乳房上傳來的微微痛感讓月完全地呻吟出聲,那只隔著衣服的手讓月感受不到這種直接抓握的快感,蜜穴中瘙癢不堪,猶如暴雨過後一般,那小小的洞裡汪滿了黏黏的液體。
那只手也請伸進來,還有月兒的淫穴也好癢啊,月在內心無聲地低語著,像是聽到月的低語一樣,那只手在領口試探了幾次之後,終於伸了進來,蓋在了月赤裸的乳房上,掌心正頂著月突起的乳頭,一雙手也附上了她的大腿,在大腿的內側撫摸著。
月有點不知所措,不單是劉征,齊曉璐那個蕩婦也來了,想要停止卻更不舍這種全身被撫慰的感覺,就像是女王一樣,所有人都在拱衛著自己,那種所有的欲望被同時滿足的感覺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卻再也永生難忘,只是……只是那一直撫摸大腿的手是那樣的小心翼翼,不敢往上一步,那是……那是月兒最需要撫摸的地方,是齊曉璐嗎,你這個小蕩婦一定享受過的,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嗎,你快摸上來啊,我以後都不叫你蕩婦了,我也是個蕩婦;是劉征嗎?你是個男人,你剛才不是已經插進來了嗎,現在怎麼變得如此膽小,連往上摸一點都不敢,你可以掀開內褲,看看月兒的蜜穴濕都成什麼樣子了,現在你那根東西進來一定會很順利的。
帳篷裡到現在除了豪沒有一個人出聲,月只聽到幾道粗重的呼吸,包括自己的,也能聞見空氣中那越來越淫靡的味道,這種味道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
終於月感覺到那雙手開始向上移動了,直接移過腹部,將自己的連衣裙掀了起來,推到胸部以上,然後自己的雙手被舉了起來,連衣裙被脫掉了,月覺得胸部有點涼嗖嗖的,乳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被脫掉了,它所保護的一對乳房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月感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了,還是在豪、劉征、齊曉璐三個人的面前,她再次抱住了一直托著自己背部的豪,全身有些微微地顫抖。
月感到豪再次輕輕地吻了吻自己,這次豪將頭一直輕輕地頂在自己的額頭上,月頓時心安了許多,她也輕輕地回吻著豪,同時全身放松了下來,感官比剛才更敏銳了起來。
一條濕濕的小東西開始在自己的奶子上劃起圈來,熱熱的,讓月覺得好癢好舒服,好想笑,又好想把自己的奶頭湊過去,下身的那雙手終於隔著內褲開始撫摸著那早已酥癢難耐的蜜穴,還隔著內褲用一根手指順著自己的蜜唇溝一路向下劃去,那一劃一定會在內褲上印出一條清晰地水痕。
視覺被隔斷,月無法知道是誰在吻自己的乳房,是誰在撫摸自己的蜜穴,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在乎是誰了,只要這兩人不停止,她現在才懶得搞清楚是誰呢,她現在需要這種全身所有敏感點都被佔據的感覺,和豪互相親吻著,月向上挺了挺自己的屁股。
那雙手開始輕輕地拉自己的內褲了,向下拉了一點就遇到了阻礙,月微微擡了擡屁股,下身一涼,內褲被拉到了膝彎處。
完全的赤裸使月內心深處呻吟了一聲,全身都感到了微微的涼意,就像那種一陣涼風吹過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感覺,雖然現在的天並不那麼涼。
月感覺到了一陣發軟,現在蜜穴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那種暴露、羞恥的感覺讓它不由自主地收縮著,月想象著它肯定會是水汪汪的,會不會已經微微張開了口呢,她被自己淫蕩的想法刺激著,甚至想揭開蒙在眼睛上的那塊布,看一看自己的淫穴是什麼樣子,是不是陰唇都已經充滿了血而顯得更肥碩。
異常地興奮讓她將自己的雙腿打開了些,這時候她只想自己做一個蕩婦,在親愛的老公面前做一個蕩婦,把自己最真實最淫蕩的一面展示給豪看,老公,你的月兒也會很淫蕩的。
感覺著豪呼出來越來越熱的氣息,月將一只手放了下去,找到了豪的陰莖,暴脹的陰莖在手裡握著都覺得很猙獰,那蜿蜒在陰莖表皮的血管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還能感覺到血管的脈動。
下身處的那雙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一只手將兩瓣陰唇剝開,然後整只手覆蓋著蜜穴向裡面按壓著,手心處一定沾滿了從淫腔深處湧出的淫液,卻露出了蜜穴上那一點小豆豆,另外一只手的手指靈巧地在上面輕揉輕彈著。
喉嚨裡的呻吟帶著不同以往的低沈,月從來沒有料到自己有天的呻吟會是如此低沈、如此銷魂,和平時自己的呻吟完全不一樣,她卻沒有再壓抑自己,隨著那手掌的按壓陰戶、手指的輕彈陰蒂和牙齒的輕咬乳頭不停地發出這種勾魂的呻吟。
所有敏感處都傳來一陣陣銷魂的滋味,卻又都無法給自己帶來完全極致的快感,就像是哪裡癢了只是輕輕地撓了一下,越撓越覺得癢,她急需要男人堅硬的陽具來充實,哪怕是嘴也好,她斜下了自己的身子,含住了豪的陽具。
陽具的堅硬和火熱讓月覺得自己更淫蕩了,她此時甚至有點懷念豪陽具沒有清洗時的那股子騷味,那樣才能讓她覺得更滿足、更覺得自己像個蕩婦。
下身的那只手已經將手指鑽進了自己的蜜穴,月就著上下擺動頭部的動作輕輕地扭動著自己的臀部,配合著那根手指在自己蜜穴的內部抽插,並不時地自己控制著角度,讓手指能夠碰到自己最瘙癢的地方,讓手指能插入得更深。
好像已經是兩根手指了,為什麼會覺得還是這麼空,速度已經夠快了,為什麼會覺得還是這麼慢,我……需要有雞巴來干我的騷穴。
手指的抽插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月能感到臀溝裡面涼涼的,淫水已經順著臀溝流過了屁眼,流到了地上。
月將豪的陰莖全跟吞入,喉管受不了這種刺激,剛將豪的陰莖吐出來,一雙手伸過來抓住豪的陰莖擼動了起來。
狐狸精,月心裡暗罵了起來,搶我老公的雞巴,又低下頭將龜頭含進了嘴裡,齊曉璐的手卻沒有松開,握著豪的陰莖左右搖動著,龜頭在月的口腔內胡亂地刮著。
蜜穴處忽然感到了一個不像是手指那麼纖細的鈍圓物體,不時地在自己那早已勃起的小豆豆上頂一下,再從上到下沿著自己的蜜唇縫隙劃著,頂開了兩片肉瓣,擦著淫肉的外沿,沾著自己的淫水,有幾次已經將鈍圓的頭部大半卡在了兩瓣蜜唇之間,再往裡輕輕一送,就會破門闖關而入。
月吐出了豪的陰莖,有點無助地抱著豪,心裡想極了劉征的東西進來,卻不敢像和豪在一起時自己往前吞進陽具那樣放肆,豪用頭輕輕地頂了月的頭兩下,在月的耳邊輕語道:「做你想做的。」
月內心大羞,雖然豪不在意這些甚至是鼓勵自己做這些,她終究還是為豪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而害羞,不過還是抵不住淫腔內那難耐的空曠感,將屁股稍微往前迎了一點,那顆圓圓的龜頭便滑進了蜜穴中。
好像比豪的龜頭還要大一些,月從那飽脹感中就能知道,這樣的龜頭在蜜穴中進出,一定會刮到蜜穴裡面的每個瘙癢的地方,隨著陰莖的向前推進,那種被漲到發酥的感覺一陣陣地沖擊著她的神經,那被另外一個男人深入的異樣刺激的心理撩動她的心房,不可遏制的呻吟連珠串似地從她的口中傳出。
豪換了一個姿勢,月感覺到他從後面摟著自己,雙手蓋在自己的乳房上,月反手向後抓住了豪的胳膊,前面的劉征開始將自己的雙腿抓住盡量分開,猛力地向著自己的蜜穴強力沖擊,兩人交合處發出清脆的「噼啪」響聲。
下身處陽具沖擊帶來的陣陣快感,龜頭刮得淫肉那種讓人酥軟的感覺,背後緊緊地靠著豪這個最愛的男人,雙乳在豪的手中被輕柔慢撚著,難以名狀快感,舒展了月每一條繃緊的神經,她完全放松了下來,並不時擡起自己的屁股迎接劉征更狠的沖刺。
所有的沖擊力量都被身後的豪承受,所有的快感在自己體內不停地累積,月只需要放松自己的身體去感受豪的愛意和劉征的陽具帶來的快感,她只需要展現自己的欲望,用自己的挺起的屁股、快樂的呻吟告訴兩個男人她此刻是多麼享受這種做愛方式,因為她雖然在放縱,放縱的背後卻是堅實的支持。
很快月就感到第一波高潮以最洶湧的方式來臨了,或許是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帶來的新鮮刺激,月從來沒有這麼快達到高潮,全身肌肉開始繃緊,抓住豪的手也特別用力,月嗚咽著喊道:「老公,我要來了。」
隨著一聲打破山林寂靜的「啊」的一聲,月繃緊著的身體一下子完全松弛開來,軟軟地靠在豪的懷裡,喘著氣,面色潮紅,顯得格外的誘人。
月感覺到劉征的陽具並沒有靜止不動,而是以極慢的速度在蜜穴中緩緩地滑動著,雖然很慢,但是高潮過後的身子特別敏感,陰莖推進的那種感覺異常明顯,這種慢慢的抽動也能帶給自己極為強烈的刺激,使她身子不停地哆嗦著。
月感覺到身後豪的的胳膊也有些繃緊,想給最愛的老公一點撫慰,就將身子全部靠在豪的胸膛上,手垂下去摸到了豪硬挺的陽具,以豪最喜歡的方式擼動著。
上一波快感漸漸地消退,月的呼吸漸漸勻稱了下來,蜜穴中還在緩緩抽動的陰莖磨得她內心蠢蠢欲動,雖然身子還有點軟,蜜穴卻被那不緩不急的抽動磨得麻癢無比,居然比剛才感覺到更空虛,更需要大力快速的抽插。
豪將月放平躺了下來,劉征卻將陰莖抽了出去,月感到心裡一陣的空虛,接著一個軟綿綿的身子壓了上來,自己胸前的雙乳被一雙更大的乳房蓋住了,耳邊聽得齊曉璐吃吃地笑著:「看月姐玩得這麼開心,妹妹也忍不住了,姐姐可不能吃獨食。」
被齊曉璐調笑著,月還是不敵這個狐狸精,在這個淫靡的場景下她的心思也不放在齊曉璐的身上,只是焦急地希望有一根陰莖插進那急需充實的蜜穴,不管是誰的都好。
一根陰莖及時地填充了月空曠的蜜穴,霸道地一推到底,使得月倒吸了一口氣,接著就展開了疾風暴雨般的抽插,插得月呼喊連連,快感猶如暴雨中的池水一樣迅速累積著,就在月還來不及分辨處到底是誰的陰莖的時候,那根陰莖「啵」地一聲從自己的蜜穴中拔出,發出清脆的聲音,身上的齊曉璐接著「啊」的一聲,身子被劇烈推動著,那對豪乳隨著身子被推動狠狠地摩擦著自己的雙乳。
齊曉璐也像自己一樣瘋狂地喊了起來,被齊曉璐淫蕩的呻吟感染,也因為剛才自己被沖刺得不上不下,月覺得自己的蜜穴像是空曠了一千年那麼難受,幾乎想把身上的齊曉璐推下去從而自己獨佔這根雞巴。
齊曉璐一下子像是脫了力一樣癱在自己身上,緊接著自己的下身被一貫到底,巨大的充實感讓月幾乎想要歡呼起來,立即艱難地挺起屁股迎接那巨浪般的沖擊。
每一下都能填滿自己,每一下沖擊都能帶來巨大的滿足,月恨不得一輩子就這樣被抽插,哪怕因此快樂而死也願意,然而她失望了,幾十下高速抽插之後她只能嫉妒地聽著身上的齊曉璐快樂地呻吟著。
兩個上下只相隔幾釐米的蜜穴,就這樣被輪番沖刺著,月只能在被插入的時候快樂地呻吟,在蜜穴空虛時焦急地等待,並扭動著自己的臀部表示自己的渴望,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墮入了肉欲的深淵,不想其他任何東西,只想獨自佔有一根堅硬的雞巴,讓這根雞巴不停地插著自己,永無盡頭。
快樂和失落不停地交替著,或許是月已經高潮過一次,所以她的高潮比齊曉璐來得要慢得多,不知道在輪換抽插了多少次以後,齊曉璐終於高潮了,從月的身上軟軟地歪了下去,而月還在等待著第二波高潮。
月被翻了個身子,跪趴著,臀部高高地翹起,然後一根陰莖狠狠地沖刺進去,唇邊也抵著一根散發著淫水味道的陰莖,她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了進去。
背後的沖擊迅速而有力,把月的身子沖擊得不停地前傾,每次都將口中的陽具直沖到喉嚨的深處,讓她的呻吟堵在喉管深處只能嗚嗚咽咽地表達著自己的快樂,卻沒有像以前給豪做深喉口交時那麼強烈的不適感,反而是口中和身後極深的刺入帶來了極為強烈的快感,恨不得兩根陰莖能將自己的身體貫穿。
極為強烈的快感讓她陷入了迷亂的無意識狀態,身體被快感包圍著,只知道不停地壓榨著兩個男人,不管是口中的陽具還是身後的陽具,她都竭盡自己所能去迎合,只希望兩個男人能多帶給自己一點肉欲刺激。
她已經完全分辨不出哪個是豪的陰莖哪個是劉征的陰莖了,只知道每個陰莖都很有力,每個陰莖都能帶給自己巨大的快樂,要是蜜穴中的陰莖沖刺慢了,她就腰部一扭,讓那根不中用的陰莖滑出去以表示自己的不滿,兩個男人便會迅速地換位,另一個人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沖擊自己的蜜穴。
她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有點嘶啞了,她也知道自己其實很累了,可是就是停不下追逐快感的腳步,一股子漲漲的感覺從自己的丹田處升起,這種感覺和快感裹夾在在一起,隨著快感的越積越多,漲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
兩個男人不知道已經交替了多少次了,月能聽見兩人如牛的喘息聲,可是月不想他們停止,我還沒到高潮,我要高潮。
月的面前已經沒有人站立了,月只知道兩個男人的交替速度快了很多,一根陰莖抽出去另外一根馬上就凶猛地插進來,幾乎沒有一點停頓的時間,這使得她的高潮累積得越來越快,一陣臨近爆發的狀態讓月期待著,無意識地亂甩著自己的頭發。
終於,快感像是鋪天蓋地的洪水一樣凶猛地湧了過來,將月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包圍著,每個細胞都像獲得了新生一樣活力十足。
伴隨著洶湧而來的高潮,是那種膨脹的感覺也到了極致,月發出一聲哭泣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放松了尿道口,一股微黃的液體從尿道口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延續了好幾股才漸漸地停歇下來。
月腦海中一片混亂,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心神仿佛忽忽悠悠地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飄蕩在半空中,高高地俯視著世間的一切,全身無比放松和舒適,忘掉了一切的煩惱和不快。
神遊天外的月漸漸感到倦意來襲,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沈沈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