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德大汗淋漓的從我的身體上翻了下來,臉色蒼白,目光有些散亂。
阿敏,對不起。
我簡直有些手足無措,二次,從跟他上床到現在,偉德第二次沒有能夠勃起。
認識偉德時才十七歲,那時的我正在市裡一所護士學校讀二年級。那個周末回家時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和他的摩托撞上了,而受傷的居然不是我,為了躲避我,偉德將車開進了河裡,而他從水面冒出後迅速的遊上岸,只為看看有沒有碰傷了我,結果是腿上被檫破了一點皮的我居然被渾身是血的他給嚇哭了,他急著把我送進了醫院,我倒沒什麼事,他卻縫了六針。
那年偉德23歲,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和兩條修長的雙腿,那時的他剛剛在這個城市讀完大學,學公民建築的他卻無法得到相應的工作,他就下海了,幫著一個南方來的包工頭跑起了建材。
幾天以後,偉德去了我的學校,買了許多那時我們那個年紀最愛吃的小零食,說是那天驚嚇了我,過來給我壓驚來了。我看他推著摩托走時,腿還有點跛。
就那樣,他時不時的過來給我壓驚,每次來又不空手。不多久就把我給慣壞了。
十八歲那年,在他租住的小屋裡,我把第一次給了他。
第二年畢業後沒多久,我就沒法不和他結婚了,我懷了微微。盡管我做教師的父母親那時是多麼極力的反對我們結合,可既成事實的事卻讓他們啞口無言。
向我父母請求將我嫁給他時,偉德的表現應該是出色的。他說要讓我這輩子再無任何遺憾,自此以後只有快樂和幸福。而那時的我是單純的,只要能夠和愛的他在一起,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微微出生後,偉德拼命的在兌現他的諾言,他也作到了。
幾年以後,他有了自己的建材公司,之後又有了他在當地最大的建材市場。
我們的房子也從當年寄予我父母簷下變成了城郊的別墅,那年撞我的小摩托也幾經更換變成了大奔馳。
尤其讓我感到滿意的是他沒有因為有錢而改變對我的愛,他一再跟我說,如果在事業和我之間必須選擇,那他寧可一文不名,也不會放棄我。這話讓我感動到現在。
他的確也是這麼做的,無論他多忙,多少應酬,只要在本地。他都不會在外住宿,多晚也會回到我和兒子的身邊。他說他舍不得我獨守空房。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要和我作愛,他說喜歡和我作愛。
坦白講,結婚那幾年我對夫妻間的這種人倫大事挺畏懼的。第一次偉德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感覺像要被他撕裂了。他當時哄我說女孩子第一次都會這樣。可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N次以後我還是無法忍受。可我又無法拒絕他的愛撫,他的手和嘴像帶有魔力,總讓我意亂情迷下甘願疼痛。後來在婚後和閨中密友談起這羞人的事時才知道,原因在他。他的確太雄偉粗壯了,以至我的密友都笑我得夫如此該當慶幸。而我只能苦笑。
情況在微微出生後有了好轉,我漸漸能夠適應他的粗大了,許是孩子的降生過程中自然的將產道撐大了,許是長時間的被他錘煉也慢慢習慣了。在這點上,母親說的沒錯:夫妻人倫大事,惟有快活,怎會痛苦呢?慢慢就會好的。
第二天他就回家了,沒等會開完。晚上九點多的飛機就回來了。一進門他就摟著我狂吻起來,以前的前奏幾乎要半個小時才能讓他勉強進入的我那天幾乎一下就興奮了,當他抱著我往房間走時,我嗅到他身上的汗味,是那樣的讓我迷醉。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腔道在抽搐在顫抖,一股又一股的浪水從來沒有那麼多的往外淌。當他脫下我的內褲時,偉德說幾乎要叫感謝天了,他說我那時的陰部腫脹而且異忽尋常的紅潤,整個胯間到處都粘滿了愛液,陰道口都腫的裂開了。
那次,第一次當他那巨大而堅硬的巨物刺入我下體時我沒有感到疼痛,只覺得飽漲而充實,我第一次敢將雙腿大大的打開,勾在他腰間,讓他能大肆出入,第一次在他用力抽送時摟著他在他耳邊呢喃,告訴他我喜歡這樣被他操。偉德說這是我的原話,他說當我告訴他喜歡被他這樣操時他幾乎興奮的要死去了。高潮就那樣毫無遮擋的到來了。第一次感到男人原來是那麼的好,男人的身體是那麼的強壯,第一次感到做女人原來可以這麼舒服,這麼快樂。第一次明白原來男人跨下那個東西真的是上天賜給女人們最好的恩物。那次我真的感到了有種升天的感覺,我都沒有感覺到偉德的射精,因為他射精時我那快樂的陰道腔早已快樂的收縮成一團了。
自此我便著了迷一般的愛上了這人世間最美好的事了。幾乎每天將我喚醒的都是我或他那蓬勃而又熾烈的愛欲,而每個夜晚能讓我深深入睡的也是。
我和偉德像在經歷又一個初婚又一個蜜月。我們索性將微微送到我媽那裡,我們要徹底的二人世界。那年微微兩歲,我二十一歲,偉德二十七歲。
以後的幾年說我活在天堂中一點沒錯,每天我都要在偉德的身下汲夠愛的營養才去上班,而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下班,早早回家作好飯,就是等著老公回家,晚上也早早的把兒子伺候睡了,然後就是我們的節日。偉德是能幹的而且花樣繁多,而每個姿勢每個創新都能讓我大呼過癮。
可是我們都忘了,人是會老的,是的,尤其是男人。
微微都已經十六了,看著在我身邊喘息的丈夫,我盡管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我能感到他的恐懼和無奈,而此時我還在情欲的旋渦裡打轉,我的火才剛剛燃起,而偉德卻熄滅了。我強忍住下體難熬的絞纏和瘙癢。我抱住了偉德:沒事的,老公,你最近太累了,天又熱
我在他耳邊低低勸慰。我的手探到丈夫的胯間,那曾經讓我無比幸福和驕傲的東西現在完全縮成了一團,盡管還是龐大的,但卻綿軟無力,我的手擁了上去,熟練的套弄,捏揉。我還希望他能恢復雄風,因為我要,我現在無比的難受。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阿敏啊,我好怕,我現在真的力不從心啊。
沒事的老公,沒事的啊。你只是太累了。好好休息,我愛你。
我輕輕捏揉著丈夫鬆弛的陰莖,有些失望。
阿敏,對不起,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好難受,對不起。偉德有些語無倫次。
老公,不要緊的,不是每天都要做神仙的,對不對,我愛你,老公。
我幾乎放棄了希望,輕輕親吻他的脖頸。
偉德真的累了,竟然沈沈的睡去了,我卻睜大了眼睛,已經是第二次了,昨天晚上也是這樣,和平常一樣,我們十一點左右上床,偉德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一個常年給他供貨的福建商人這次給了他狠狠的一刀,所有的牆地磚和塗料在交工時被檢驗出不合格,要命的是這些材料都已經用在了市裡最高的那棟大廈上了。除了要返工,賠償損失,還有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要打。
偉德已經奔忙了幾天了。
上床後我就發現他不像平常那樣的熱烈,我曾勸他說早點休息,可偉德用手拒絕了我,他的手太熟悉我的身體了,在我的下體稍稍撥弄幾下後,我就潮濕了。
看,老婆。
老公從我體內抽出手指,手指上水濕斑斑,粘稠的愛液被他抽出了一條長長的亮晶晶的細絲。偉德將手指伸到我嘴邊,我呢喃了一聲,張開嘴,吮住他的手指,老公的嘴也上來了,我們的舌糾纏在一起,愛液鹹鹹的,帶著淫糜的味道,讓我的腔道不自禁的抽搐。我的手探到丈夫的腿間,老公勃起了,陰莖大而熱,這讓我更興奮,我揉搓著那可愛的巨物,反身半伏在他身上,挺起了潮濕的私處,在他的大腿上來回蹭動。
騷婆娘,把我的腿上都弄濕了呢。
老公戲謔著,將腿拱起些,支撐住我不住在那磨蹭的陰部。
老公,要了。
我紅著臉,低低道。纖手抓住陰莖,輕輕晃動。
可我感到有些不對,老公平時到現在的陰莖早已硬邦邦的像塊石頭了,可今天好像有些異常,盡管勃起了,卻沒有平常的硬度,可那時我已顧不的這些了,陰道裡面瘙癢而且腫脹,濕濕的不停在往外淌水。我想爬到老公身上去,可偉德阻止了我,有些歉意的笑:寶貝,我來吧,好像不很硬。
我紅著臉,仰躺在床上,將腿分開,抱住他的頸子,低低在他耳邊道:不要緊,你一插進來就會變的硬邦邦了。
是嗎?為什麼呢?
老公輕笑著,伏到我身上。
我握著那大大的東西,輕輕在我那濕粘粘的陰部來回蹭動著。我喜歡丈夫那碩大的陰莖頭在我的陰唇內,陰蒂上蹭動的感覺。我感到更加難忍了,陰道內像著了火一般熱。
因為我會夾著你,緊握住你。好老公,進來吧。
我喘息著,早已張開的陰道口吐著粘稠的愛液,迫不及待的吞入了老公碩大的龜頭。我捏著他不是很堅硬的陰莖根部,更多的血液湧入了龜頭部分,我感到撐開我陰道口的龜頭部分有了分量,很緊很滿的塞住了我的陰道腔的前半部分。我不禁呻吟出聲。
阿,好老公,好舒服啊。
隨著陰道的慢慢被撐開。我的深處變的更加難忍的瘙癢。我放開了手,抱住了丈夫堅實的屁股,輕輕用力下壓,要他深入。然而,不再被我握緊的陰莖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分量一般,丈夫將陰莖全部壓入我腔道後,我才感到以往那種緊滿的被填塞被充滿的感覺沒有了,我不由焦急的縮緊下體的肌肉,想要感覺他的力量和粗壯,可是我失望了。
老婆,不行啊,我好像在萎縮了。
偉德焦急的喊道。我也感到下體幾乎沒有東西在裡面一樣。欲火如熾的我當然不甘心,我急急的擡起頭,看著我的私處。天哪,老公的陰莖明明全部塞在我體內啊。我試著收縮陰道腔,還是沒用,依然無法感覺他的存在。
不要急,老公,來,下來。
看著焦急的偉德,我強壓住如火的欲望。老公剛剛從我身上下來,我一縮身子就轉到了他的腹下。天哪,以前那個曾經讓我恐懼後來又讓我那麼喜歡的東西今天怎麼了。丈夫的陰莖真的縮成了又軟有鬆的一團,我握著那鬆軟的東西,幾乎沒有遲疑,就張開口,把他吞入了口中。我不是很喜歡口交,說不清什麼原因,只是偶爾在兩人興奮時我們會玩些這樣的小把戲。丈夫的陰莖上沾滿了我粘稠的愛液,有些女人發情時的分泌物那種特有的味道,這種味道總能讓偉德很興奮,我也不反感。我用舌尖小心的裹住丈夫盡管鬆軟下來卻依舊碩大的龜頭,在那光滑的表面上來回舔動,然後我抿緊唇,含住那軟軟的東西,在他的陰莖上套弄起來。
以往做這些時,老公的陰莖都是堅硬而巨大的,總是將我的小嘴撐的滿滿漲漲,讓我幾乎有點辛苦,而這次我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完全吞入了。我趴在他的小腹上,雙手輕輕在他的肚腹間遊走,我的眼睛盯著丈夫,我知道我那時的表情是有些騷媚的,丈夫說我在引誘他或被他引誘後特別的性感,騷媚入骨。我用盡一切我所知的,或是我們平時喜愛的,最能勾動兩人間欲望的動作,眼神和感覺,想喚醒丈夫那失去感覺的性器官,可我終究沒有能做到。說不清用了多久,直到丈夫歉意的捧住我的臉龐,把我從他的性器上移開。我知道這次他是真的無法再被我喚醒了。
那個晚上,我們幾乎都沒能入睡。我好一整夜都聽到偉德在翻身。
可是今天,我們重蹈覆轍。
也許這就不是勞累的緣故了。我不得不承認,丈夫的身體也許真的不再是我想像中的那樣強壯和威武了。我不由的害怕起來,這以後可怎辦啊。
第二天一早,丈夫卻給了我一個驚喜。夜晚的欲望沒能得到釋放,這讓我睡的極不塌實,早早我就醒來了,習慣性的我偎入了偉德的懷裡,一擡腿掛少他腹部時,我一下就感到了那久違了兩天的硬硬的勃起,我一下醒了,下意識的伸手往下,果然,我握住的正是偉德讓我最迷醉最喜歡的狀態,我大喜過望,輕輕捏擠揉搓著丈夫勃起的陰莖,我的欲火一下就從腹下騰起,剎時就漫遍了全身。我不由將紅燙的臉蛋偎到丈夫的頸下,在他耳邊鬢角廝蹭著,幾乎低不可聞的和他說: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偉德似乎還沒完全醒來,但旋即就被我的熱情喚醒了。確信自己已經完全勃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來了精神。
來吧,我的浪婆娘,瞧瞧才兩天沒喂你,都把你急成啥樣了。
唔……我嬌嬌的不依,卻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胸口。
我感到我真的有點淫蕩了,一點前奏都沒有,僅僅因為丈夫性器的勃起。
我就馬上完全濕潤了,淫液溢滿了股間。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熱又癢,蟻走蟲爬一般的讓我難忍。我微微的將小腹擡起些,纖手探入丈夫股間,輕輕握住那熟悉的粗大又火熱的陰莖,那時我真的有點恍惚。
女人若真的沒有了這般的恩物,那日子可該怎麼熬啊?
不用我的手去幫助尋找,我的陰部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尋丈夫的性器了。不用看我都能知道自己的陰部因為渴望的緣故,濕漲成什麼樣子了。
因為我幾乎毫不費力的就吞入了丈夫那粗巨的性器。腫脹的男人的龜頭刺進我敏感的陰道口時,我叫出了聲。
老公,你好了,好棒啊,我愛,嗯,好大啊。好舒服。
我放開手,撐在偉德的胸口,纖腰帶動豐腴的屁股,用力的下挫,一下我幾乎就坐到了盡跟。這才是我想要的他的陰莖,那麼的熱那麼的粗壯長碩,將我下體的空隙填塞的滿滿當當。我擺動著屁股,熟練的在他身上動作起來。
我可以肯定我很快就能到達高潮,因為我下面的感覺越來越好,越來越敏銳。丈夫的陰莖滑而且熱,在我套弄扭動時在我的陰道腔內左衝右突,十分讓我快活。偉德也被我的情緒感染了,他伸手握著我因為趴付在他胸口而低垂下的乳房,手指熟練的逗弄我因為興奮而早已膨脹硬起的奶頭。他盡力的繃直了陰莖,讓我感受他在我腔道內的力量和硬度,我感到越來越快樂,越來越想飛翔。
然而,災難再次降臨,就在我將到還沒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繼續保持那堅硬的勃起時,我忽然又感到陰道腔內的丈夫的性器正在軟下來,我掙動著,幾乎哀求偉德:不要,老公,等等我,在堅持一會兒就一會,求你了,老公。
我的痛苦和哀求都是無效的,我明顯感到那東西在迅速的變小,在變的鬆軟,而那鬆軟下來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將我從快樂的邊緣拉了回來。
我睜開眼,發現偉德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我的下體除了那濕粘粘的愛液給我的感覺外,我已經無法確認他的存在了。
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的眼淚終於落下。無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著。
丈夫說了什麼安慰或自責的話我一句都沒能聽清,我清楚的知道,丈夫的身體有了變化,或許不是勞累或壓力,而是一種病態。我肯定的對偉德說,如果是病,那我們需要去治療。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我更甚,我們在將近半年的時間裡,訪遍了全國關於這方面的權威和專家,物理療法,藥物療法,能用的幾乎都用上了。可偉德的身體並沒有起色,他的症狀不屬於陽痿早瀉或其他的任何一種。醫生都說罕見的很,類似於性感覺缺失,簡言之就是人體的自然衰老導致的性無力或性無能,目前無藥可醫,或可借助催情藥物勉強改善,但卻如飲鴆止渴。不僅治不了病,而且對身體極有危害。
我們幾乎絕望了,偉德的身體也每況俞下,以前間或還能勃起。一年不到,他就徹底無法勃起了,那段時間,我們幾乎生活在地獄中,我們都開始害怕回家,害怕上床,害怕關於性或能讓人聯想到性的一切。獨處時,我會不自禁的流淚,難道我的生活,我曾經那麼熱愛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這樣終結了嗎?我不甘心啊,可是我又能怎樣。表面上看偉德和過去沒有任何變化,依舊臉色紅潤,身高體壯,可是我感到他明顯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發,可他才四十一歲啊。
我試著不在去關注這事,我告訴偉德我愛他,愛兒子,愛我們這個家,不要說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癱瘓,無法自理了,我也不會放棄。偉德那天哭了,他說他永遠也無法兌現他的諾言了,他沒辦法讓我幸福,還說如果我實在痛苦難忍,他願意由我自己去尋找快樂,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讓他知道,和不要離開他和這個家。因為他愛我,愛這個家。我們抱頭痛哭,我也發誓絕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們都會變老的,可我們還有兒子,老公,兒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最愛嗎?你放心,除了你和兒子,這世間絕無別人能讓我牽掛的。
在無奈痛苦和絕望中,日子在一天天延續。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工作中去,放到兒子身上。
偉德別無他法,他的工作量開始增大,幾乎夜以繼日,廢寢忘食,因為他的專注,公司也擺脫了困境,業務蒸蒸日上,他說要留給兒子一個運營正常的有著良性循環的實力雄厚的實體,為了這,他什麼都願意。
但是在夫妻生活那方面,我們開始彼此逃避,最先是一前一後上床,慢慢的偉德就經常在書房過夜,再後來,他有時便住在公司。以前不愛出差的他,開始間或著往外走,一去數日。他是沒有辦法,因為他盡管不能人道。可他正常的男人的性欲還在,每次想卻做不到時他都痛不欲生,為了照顧我的性欲,有時他會和我一起愛撫,他本來就是熟練和有經驗的,他的手和他的口,有時也能讓我到達純粹的生理高潮。可當我看到他在愛撫我時那想要又不能的神情,我感覺我簡直是在折磨他。
於是我開始有意無意的拒絕或逃避,再後來,偉德去南方出差時給我捎回了一根國外進口的健慰棒。像極了偉德那時沒得病正常勃起時的陰莖的樣子,不過顏色不同,偉德的陰莖在興奮時黑黝黝的,那根健慰棒卻是稍帶些黃顏色的肉色,但卻幾乎和偉德勃起時的一般大,盡管沒有男人真的性器官那麼生動和富有激情,卻也能夠讓我有時不禁的想入非非。那玩意裝上電池後只要扭開後面的開關,龜頭部分就會輕輕的震蕩並轉動。的確匪夷所思。
起初的時候我比較討厭那東西,看到他總讓我想起偉德的身體。又總讓我情不自禁的難過。可後來有幾次偉德出差以後,我實在欲火難耐時,不禁拿出了那東西,我試著仰躺著,分開腿,將那東西刺入體內,擰開電源,盡管他在我體內震蕩蹭動,卻老是讓我無法將感覺集中到陰部的感覺上去。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後來我明白了,我和偉德做愛時我最喜歡在下面,將腿大大的分開,有時就蹬在床上,有時會用手挽住,有時放在偉德的胳膊上,還會放將腿高高翹起,掛到他的肩上,腰部臀部。但無論那種姿勢,讓我迷醉和快樂的不僅僅是偉德那時在我陰道裡面抽送的巨大的陰莖。而是他身體的重量,他的體味甚至他急促的喘息聲。
那個時候我們是互動的,是心靈相通的。可我拿著這根木然的,沒有溫度的機械的假陰莖在體內抽送時,又怎會讓我感到快樂呢?我於是變了個方式,我會先用這震動的龜頭,蹭弄我的陰戶,我的陰蒂是比較敏感的,那假陰莖的龜頭部分極為仿真,柔軟卻軟中帶硬,像極了男人興奮時充血腫起的龜頭,而且那震動的頻率非常高,是人體不能達到的,盡管沒有火熱的感覺,但在用他刺激陰蒂時,一樣讓我非常的興奮。
之後我會變的更濕,陰道腔裡面的分泌物多到盛滿而溢出,並且陰道內開始變的癢癢的,想要東西進去充滿,這時我會伏低下身子,將屁股翹起些,握住那物,放到跨下,那時我就完全興奮張開了,在將那假陰莖塞入體內時幾乎毫不費力,而且很舒服,我就閉著眼,想著我和丈夫行房時的種種情景,將快速在陰道腔裡面震蕩的東西慢慢抽動,一只手在胸前捏揉著自己已經勃起的奶頭。
我能感到我的愛液隨著我抽動手中的東西時,慢慢順著那東西往下淌,一會兒手中就變的黏糊糊的那時我能嗅到自己的跨間散發出的獨有的味道,也和丈夫在我體內抽動性器時帶出的味道一樣讓我迷醉,一會兒我就感到高潮到來了。快感在那物的震動和我抽送他時刺激我敏感的陰道腔裡面積聚,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我竟然開始大聲的呻吟,我全身的肌肉都在縮緊,仿佛真的在和男人做愛一般。我覺得我的奶頭愈加的緊繃堅硬,握著那東西的手裡都是濕滑的淫液。
我甚至能感到我的陰道括約肌在收縮,因為我感覺抽動時更加費力但卻更加舒服,就像每次和偉德做愛時快到高潮時,偉德總說我的陰道裡面有許多小手在抓撓他緊握他。高潮來得迅猛而強烈,完成最後一次抽動後,我一下就感到我的下體在瞬間就縮緊了,緊緊抓住了在腔道裡面的假陰莖。我感到暈眩,和無比的快樂。和與丈夫做時不一樣,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陰道括約肌在有力的一下一下收縮。更多的淫液湧出我的下體。我不自禁的大叫出聲來。
之後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居然流出了那麼多的水,我剛剛趴伏過的地方濕了一大片。當我紅著臉去收拾那剛剛給我帶來莫大快樂的東西時,我才發現,那東西原來不像我想像中的醜陋,被我的淫液浸濕的假陰莖還帶著我的體溫,有些光彩熒熒的樣子。倒像偉德在我興奮時奮力抽送的陰莖,那時他的陰莖上沾滿我的愛液,也像這般光彩熒熒。
事後我有些自責,我感到這也是一種背叛,我從沒有試著自己一個人自慰過,十八歲那年將自己交給偉德後,一直是他來幫我做這件事的。沒有想到自慰原也這麼驚心動魄,酣暢淋漓。
但心理總有些隱隱的不妥,總覺得與不是丈夫的人或物做愛達到高潮就是一種背叛一樣。這種心理在後來我告訴偉德後,他好多次勸說下才有緩解。
後來偉德也和我一起用那東西對我做過,還是很快樂,但我不忍心看到偉德在我享受快感的時候眼中那迫切的欲望。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著,無奈而痛苦,偉德依舊不太和我共同起居,健慰器帶給我暫時的快樂很快就會被現實所淹沒。每天都在重復著昨天,這讓我感覺辛酸又壓抑。
今天和許久不見的密友一起去和茶了,如意是我的同學,也是我難得的知心姐妹,在茶室昏暗的燈下,我好幾次憂鬱著想把這一年多的遭遇告訴她,可我終究沒有。那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事關偉德的的名譽和尊嚴,我無法啟齒。
阿敏啊,你最近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比上次我見你時老了,你知道嗎?
我悚然,是嗎,我真的老了嗎。
不會吧,還不是老樣子。我掩飾。
不對,你心裡有事,我看的出,你過的不快樂。
我無語。
怎麼了,偉德對你不好,他,他有小密了。
沒有,沒有,你別瞎說。他對我很好。
那是怎麼了,想來也不會啊,偉德是現在絕跡了的好男人啊。他那麼愛你,我想他也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的啊。再說了,又有哪個小妞能和你比呢,看看你的皮膚,你的身段,誰都不會相信你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的母親啊。如意笑著,調侃著。
哎,老了,還不是剛才你說的。我幽憂道。
什麼都力不從心了。
不是不是,我剛剛不是說你老,怎麼說呢,感覺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好像和我認識的那個快樂的小阿敏不一樣了。
人總是在老去嗎?你不也是,我們都三十六了。
嗬嗬,不老不老,不都說30如狼40如虎嗎,我們可正是啊。如意笑著。
胡說些什麼啊,瞧你,又不正經了。我佯怒。
真的,阿敏,我不是說笑,這幾年不知怎麼了,好像對那事的念頭越來越熾烈了,有時明明晚上才做過的。可一早醒起,又想要了,連大明都說我像發了情一樣。嗬嗬,我有時也壓抑著,不敢太多要,他那身子骨再好,也禁不起每日每夜的折騰啊。
我的心咯噔一下,是不是就是因為我和偉德以前太沒有節製了,偉德才會這樣的。
我跟我們家大明說啊,就是穿的差些,吃的差些,這事也不能馬虎了,人活一輩子容易嗎,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件即快活又不要什麼本錢的快活買賣,咱可要好好珍惜了,嗬嗬,也不怕你笑話,什麼加薪啊調動啊,批評什麼的,那打什麼緊,每天回去往床上那麼一躺,讓老公那麼一折騰,嘿,什麼不痛快都沒了。第二天精神抖擻上班去。
我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了,誰說不是呢,以前每天有時只覺得是件樂事,但總想著畢竟不如吃飯穿衣那麼重要吧,如今沒有了,才明白原來這事竟比那吃飯穿衣重要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