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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期間我和少婦在景洪的性愛

日期:2024-09-25 作者:佚名

那天中午,我和少婦在觀音峽做愛射得不痛快,沒有射利索。回來後,剛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粗魯地把少婦壓在床上,大幹一陣,瘋也似地抽插,痛快地射光子彈。完事後,少婦說,女人多少都有喜歡暴力傾向,盡管他們嘴上反對。

那天下午,我們就做離開麗江去西雙版納的準備,打聽了一圈,麗江到西雙版納沒有火車,也沒有直達的汽車。我們是喜歡做汽車的,一方面,現在的汽車條件不錯,坐著也很舒適;另一方面,坐汽車可以慢慢欣賞一路的風景。沒有汽車是個小小的遺憾,麗江到景洪只有飛機,基本都在晚上,中午有一個航班。當天中午的錯過了,晚上的票也已售空,我們就預訂了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四十五的機票,麗江至景洪,航程一個小時,機票才二百多元。

辦完事,在街上小轉一圈,我們就回旅館休息。躺在床上,來回翻著乏味的電視頻道。中國的電視製作水平簡直低劣之極,有幾個小錢,會擺弄幾下攝影機,就敢當導演;解開褲帶,陪所謂的導演睡上一覺,就是女主角;再找兩個禦用的狗屁記者胡吹一通,就成了不要臉的名導演和不要臉的名演員。

看到電視劇和國産電影,我就迅速翻過。動物世界和記錄片倒是可以多停留一會,起碼真實,不像那些爛主角們的搔首弄姿,矯揉造作。少婦恰恰不願意看這些,女人都喜歡那些言情劇,尤其是那些毫無情調和品味的韓劇。

中國又該來一場延安時期的整風運動了,要不你看看,電視資源幾乎都被那些騷屄演員和騷屄主持人們霸占了。

國家的振興,民族的發展,難道就靠這些臭婊子和臭流氓?

人民,那些忙碌戰斗在生産一線的工人、農民、手工業者、科研人員、解放軍戰士才是真正的生産力,是國家財富的創造者,但電視上很少見到他們(她們)的身影。

現在的中國,簡直就是魑魅魍魉橫行,烏煙瘴氣。主席要是能從水晶棺裡站出來,肯定要弄他個『天翻地覆慨而慷‘!

兒在千裡母擔憂,少婦讓我把電視聲音關小點,她拿起電話給她孩子打電話。我清楚地記得,這是她第八次給她孩子打電話了。我索性把電視關成靜音,看著她打電話。那邊,應該是她婆婆先接聽的,又轉給了她孩子。少婦打電話時,滿臉挂著思念,聲音充滿慈愛和母性的溫柔。

在孩子面前,世界上所有的雌性和母性都一樣的慈愛和無私,難怪人們都歌頌贊美偉大的母愛,這種愛最純粹最無私最神聖。

少婦在反複喋喋不休地囑咐著,要聽爺爺奶奶話,要好好吃飯,不要出去亂玩,要好好睡覺。我靜靜地聽著,即使她重複十遍,我都會覺得沒有一次是多余的。

不論母親們走到哪裡,不論孩子們走到哪裡,孩子們永遠牽挂在母親們的心裡。造物主賦予了母親們愛子的天性,不管她是多麽醜陋的女人、多麽渺小的女人、多麽淫蕩的女人、多麽下賤的女人、多麽卑微的女人、多麽美麗的女人、多麽高尚的女人、多麽富貴的女人,她們的母愛都是一樣的溫暖一樣的慈祥一樣的純潔一樣的富有和一樣的分量。

少婦和她的孩子通著話,把一些外人看來沒有意義的事說得津津有味。看著少婦臉上蕩漾著幸福,聽著她聲音中充滿著歡樂,我突然覺得此行應該對她的孩子有所表示,不能把人家的媽媽帶出來快活,卻冷落了小寶貝,這樣自私,既不符合人之常情,又不是大丈夫所爲。

這一陣電話,女人打電話可真能說,估計有三十多分鍾吧,少婦終于說了「寶貝再見!寶貝親媽媽一口!」,她挂了機。

「姐,孩子還好吧,想你了吧?」,我關心地問她。「是啊,總是不斷地問我,媽媽哪去了,怎麽不見媽媽了,媽媽啥時候來看我啊。我告訴她,媽媽出差了,媽媽想寶寶了,媽媽就快回去了,媽媽回去給寶寶買好吃的和好玩的。唉,這孩子,一天不見我都想。」,少婦說著,眼裡已經濕潤,慢慢地,竟有一顆淚珠溢出眼眶,順著少婦粉紅的臉蛋往下流。

我用手輕輕拂去那顆晶瑩的淚珠,「姐,我知道你想孩子,我們就快回去了,你剛才打電話時,我就在想,一會兒,我們應該上街給孩子買些東西帶回去,孩子在家盼著媽媽回來,不能讓孩子空盼一場啊,收拾收拾,咱們一會就上街吧。」,我親了親少婦的臉蛋,真誠地和她說道。「弟弟,謝謝你的好意,好像和你要東西似的,不去了,啥都不給她帶了。」,我知道,她剛才電話裡說給寶寶買好吃的和好玩的的話,怕我以爲是她在暗示我。「姐,那可不行,買些咱家那邊沒有的玩具和好吃的,是給孩子的,不是給你的,你不能不去,不去就是瞧不起弟弟,辜負了弟弟的一片心啊。」,我勸著她。「好吧,那姐就替孩子謝謝弟弟了。」,少婦倒是客氣起來。「呵呵,客氣什麽,我是她舅舅啊,買點啥都是應該的。」,說著,我坐起身,去洗臉,穿好衣服,準備上街。

少婦和我來到街上,走進一家家玩具店、兒童服裝店和特色飾品店,我告訴少婦,「姐,喜歡什麽,只管買好了,小弟不差錢。」。「呵呵,喜歡的東西多了,怕給你買窮了,再說買多了,咱也拿不了啊,買點家裡沒有的就行啊。」,她這想法很實際,家裡有的東西何必在這買了背回去呢。

女人逛街買東西的功夫不得不服,她們可真是精挑細選,貨比三家。面對眼花缭亂的各色玩具、童裝、食品,少婦摸摸這個,又看看那個,拿起放下,放下又拿起,左挑右選,選中了,就不厭其煩地毫不客氣地砍價殺價,最後總是以滿意的價格拿到滿意的貨物。

走了一家又一家,選了一件又一件,少婦總算選了兩大塑料袋滿意的東西。我又給她選了幾件她喜歡又舍不得買的東西。都是些當地特色玩具、民族風格的衣帽服飾、幹品和真空包裝小食品。滿滿的兩大袋子,沈甸甸的,花了我好幾百元,少婦臉上洋溢著滿足和感激。看著少婦幸福的樣子,我心中充滿男人的自豪感。對女人這樣,她能不給予最溫柔最真心的回報?對有孩子的單身女人,感動她的最好方式是千方百計地愛她的孩子,這種愛會有移花接木和插柳成蔭的好效果。

買完了給她孩子的物品,我和少婦一人提著一個大塑料袋貨物,開始在街上這個攤位吃個餅,那個攤位吃兩串烤肉,買兩個水果,吃兩片瓜。各色小吃、水果分別品嘗,經濟實惠,不知不覺就填飽了肚子,算是豐富的營養晚餐了。

車如水,人如潮,太陽一點點地拖長了人們的影子,直至把那一條條的長影漸漸融化在堅硬的石闆路裡,天色暗了下來。

車歸庫,人歸巢,街上的人流漸漸稀少,來自各地的人們紛紛走進家裡、飯店和賓館。

動物在地殼中掏出洞,那叫窩;鳥兒在樹上編製出一團亂草,那叫巢;人用土石砌成方塊盒子,這就是房子。房子裡生起炊煙,放上做愛的溫床,這就是家。家可是個好東西,那裡是避風的港灣,是躲避雨雪的地方,是遮陰避暑的去處,是繁衍生息的處所。人身在外,家的感覺更是強烈。

挺著飽飽的肚子,拿著沈沈的帶子,我和少婦回到了旅館。

一起洗個澡,我和少婦雙雙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和一個體態豐滿肉嫩膚白的陌生女人躺在異鄉的床上,那感覺,真可比偷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和王母娘娘的仙桃。

少婦蛇一樣地扭動著光滑涼爽的玉體,肉感的胳膊環過脖子摟住我,給我一個深深的熱吻。「弟弟,真的感謝你這麽心疼我的孩子,姐姐會好好報答你的。」,女人真是容易被小恩小惠感動啊。「姐,這點小事是弟弟應該了,這麽說你言重了。」,少婦這樣,整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揉著她的大奶子,享受著那柔軟的感覺和奶頭硬硬的感覺。少婦的纖纖玉手滑過我的肚皮,掃弄著我的陰毛,扒拉著我的雞巴。「弟弟,要嗎,姐姐伺候你。」,少婦想主動服侍我。「姐,今天兩次了,弟弟得保精固原啊,省著點吧。」,一天做兩次了,再射,就全是水,傷身體的事我可不做。

「姐,看會電視吧。」,說著,我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按到中央四台。于莉在播報新聞,卡紮菲不知去向,朝鮮同意無條件進行六方會談,伊朗不棄核,美國就開戰,俄羅斯力挺敘利亞。

世界可真熱鬧,人這種小動物,把地球劃分成一塊塊,這塊是你的,那塊是我的,爭來斗去,最後還不是都歸于泥土,糞土一堆。整天吵吵著正義和公理,一個人殺了一個人就是犯罪,代表一個國家去殺死一夥人,就是英雄,不都是殺人嗎?去他娘的,和老子何幹。

電視插播著廣告,一個個美女,烈焰紅唇的有,袒胸露乳的有,前凸後翹的有,搔首弄姿的有,這些倒也看得我觸景生情。我一手撫摸著少婦的乳房,一手伸向少婦陰部的小山包。揉摸著肉乎乎的小山包,梳理著方寸地,手掌有點麻麻的紮紮的感覺。四條腿交叉纏繞在一起,耳鬓厮磨,消磨這寂寞的夜晚。

磨著,梳理著,小山包裂開一條細縫,滋滋地流出黏黏的水來。我的手指豁開充滿水的小溝,撥拉著肉片,享受那份溫潤和嫩滑。慢慢探到那粘水的滲出處,一點點把手指探鑽進去,體會那粘緊和一下下的咬合。

「姐,問你個事吧。」,這情景適合說些私密情話。「問呗,沒什麽羞羞答答的。」,少婦輕聲細語地答道。

「姐,在你們女的看來,是不是處女能看得出來嗎?」,我始終對這個事好奇,而不得其解。「當然能看出來啊,從走路能看出來,從表情能看出來,從說話也能看出來,反正各方面,我一看就能知道是不是處女,八九不離十。」,我懷疑女人大概都有這個能力,畢竟她們了解自己,自己破處前後有什麽差別,人家能不知道嗎。

「姐,那到底怎麽看呢,和弟弟說說。」,我親一下她的乳房,手指在她屄裡使勁轉動幾下。

「哎呀,別逗弄人家了,整得麻癢癢的!」,少婦被弄得不好受了,她接著說「破處的女的走路都松松垮垮的,不像處女的腿跟夾得那麽緊那麽有勁。」,少婦並了並腿,把我的手和手指夾得好舒服,我手指往上一彎,摳了幾下她屄裡的褶皺,少婦輕輕扭動了下屁股。

「姐姐,還有呢?」,我接著問。

「處女看你時,不敢正眼直視你,破了瓜的女人的目光能在你臉上射出兩個坑來!」,平時都說『少女的羞澀‘,從少婦的說法來看,真是有道理。

「姐,接著說,你說的有道理,弟弟都能理解。」,從女人的角度探討處女的問題,是最好的機會。

「處女說話一點都不隨便,說話小心翼翼的,有時說半句話就不說了。破處的女人說話有些不管不顧,比較隨便,在乎少。」,此言甚矣,女人最寶貴的膜都破了,還在乎言語嗎。

「姐,還有嗎?」,我追問。「傻弟弟,問這個幹嘛,還有好多方面,具體我也說不出來,反正能看出來就是了。」,可也是,破了處的女人會從多方面表現出來,誰能全部說得出呢。

「姐,那弟弟再問你一個問題,女孩子的初夜一般都會給誰呢?」,這個問題很重要,在我的所見所聞裡,好像還沒有人對這個問題做過專門調查。

「這個就不好說了,反正大多數都不是給了和她結婚的那個男人,尤其是現在,一般的女孩子和第一個對象幾乎都做過,但和第一個對象結婚的太少了。」,這是個問題!

「啊!?,姐,那現在男的要是處對象晚了,豈不是肏不到處女了,至少肏到處女的機會不多啊?」,看來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啊,我驚歎于少婦這個答案。

「那肯定了,現在初中都差不多有一半不是處女了,高中就所剩無幾了,剩下幾個也是歪瓜裂棗。」,少婦實際又幽默地答道,難怪好多本分的男人哀歎這社會肏不到處女了,原來好白菜早被豬供了。

「姐,女孩子的初夜一般都是什麽情況下獻出的?」,能有這麽優秀的老師現場答疑,有這樣的好機會,我當然要多問一些處女的問題。說著,我伏下頭,吃了幾口少婦的大肥乳,手指在陰道裡抽插幾下,淫水發出「股噶股噶」的響聲。

少婦挺挺陰部,「弟弟,老實點,摳就摳著呗,還亂動,故意讓人家下面癢癢。」,少婦假意幽怨著。「女孩子什麽情況被開苞,這個不好說,高興昏了頭時會,悲傷無理智時會,酒醉沒知覺時會,情到深處時會,反正基本都是稀裡糊塗地就把自己獻出去了。獻完後,都會後悔一陣子,就什麽都無所謂了。」,這話說得極是,只有舊時代的烈女,才珍惜自己的初夜,並一定獻給寄托終身的那個男人。

「姐,那我再問一個問題,女人第一次時舒服嗎,會有性高潮嗎?」,這個問題,我是有點明知故問的。「得了吧,哪會有舒服啊,心裡特別矛盾,特別糾結,撕裂般的疼痛,被脹得又麻又疼,就像受刑一樣,被整完,好幾天走路都並不攏腿。」,其實,少婦說得基本是這樣,但也不是全部這樣,有的女的爲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心愛的人或用初夜達到了某種目的,雖然她們陰道裡疼,但心裡卻是十分滿足快樂的。

出自女人之口的關于處女的一些疑問,使我對處女的問題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我真感謝少婦的坦言。我把少婦的抱著側躺過來,我們四臂環保,四腿交織,兩舌吞吐。大乳壓著我的胸,我「啪啪啪」拍了幾下少婦的大白屁股,以示愛意。雞巴在少婦的陰毛上一蹭,就脹得更硬了,少婦滿把握住,「寶貝弟弟,姐姐就喜歡這大油錘!」,她握著,愛不釋手,恐怕要飛了一樣。

絲絲摸摸,摸摸索索,這種靜靜的溫存,就像慢火煲湯,咕咕嘟嘟,越久越醇,越久越香。

這一陣舌頭交戰,舌頭都有點麻了。吐出她香舌,我放平的少婦的身體。少婦的手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著我的雞巴,慢慢地把玩。

我繼續問,「姐姐,你們女人到底喜歡什麽樣的雞巴啊?是又粗又長的嗎?」。少婦握了握我的雞巴,「也不是呀,女的一般都喜歡短粗的雞巴,這樣的雞巴插進陰道有充實感,抽動時還止癢。」,難怪書上說女人的興奮點都在陰道的前部,真是這麽回事。「細長的一般都不太喜歡,細細的,摩擦沒勁,還會頂得子宮頸疼。女的不怕短粗,就怕細長。」,真金玉良言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些至理,不是和女人親自交流,傻老爺們瞎琢磨,哪得其要點啊。

時間的富有者,總是屬于那些寂寞的孤獨者,對于處于快樂之中的人們,時間毫不客氣地唰唰飛馳。這不,不知不覺地,電視就到了非誠勿擾時間了。

少婦和我說,她最不喜歡那個樂嘉了,他總是覺得自己知識淵博,總自以爲是地認爲自己始終是對,總說上句,高人一頭,不準別人反駁他。少婦還說樂嘉最沒有修養,不會做嘉賓,經常把場上的女孩子弄哭。

少婦對樂嘉的評論我也有同感,當嘉賓,和和稀泥就行了,你何必高高在上,好像你是個教父,總也壓人一頭呢。倒是那個黃菡溫文爾雅,不溫不火,具有親和力,頗受男女嘉賓心裡喜歡。

佐藤愛是少婦和我都喜歡的女嘉賓,這個老佐,本來就很豐滿了,還要穿個低胸衣服,展示她的一對豪乳,一對肥乳間,形成深溝壁壘,似是藏著百萬雄兵。

「姐,你看佐藤愛的那對大乳,那細細的乳溝,夠意思不?造假了嗎?」,抓著少婦的大乳房,我笑吟吟地問到。「哈哈,她這個還用造假啊,不造假都超標了呢。」,少婦用有點不示弱的口氣回答著。

想著佐藤愛那對大乳房要是摸摸該是什麽感覺,我就翻身把少婦的兩個大乳房抓住,擠在一起,高高的山峰,深深的谷,好不誘人。

「姐,看,你的比佐藤愛的小半號吧,也夠一說了!」,我還是贊美著。「哼哼,夠你吃了,你有多大的嘴呀。」,得到褒獎,少婦當然有些得意。

我把兩手松開,把頭埋在少婦的兩個大乳房之間,再用手來回擠弄著大乳房,「啪啪啪」地抽著我的臉,柔軟的肥乳打在臉上,乳頭紮紮的,滋味爽快。

第一個男嘉賓失敗退場,第二個男嘉賓有兩個女孩留燈。在那兩個女孩走出時,伴隨著有節奏的音樂,四條美腿在場上秀過,真好,非誠勿擾的女孩們都把美腿當做了誘餌。

看著台上的美腿,我不禁伸手去摸少婦的肉感美腿,肉肉的,掐上去,滑嫩,柔軟,我忍不住用腿去蹭少婦的美腿,雞巴也一下一下地頂著彈性的肉肉。看著鍋裡的,吃著碗裡的,這不就是享福嗎。

少婦的腿磨蹭著,身體開始蜷縮,淫水已經弄濕了大腿根部。「好弟弟,我難受,讓姐姐肏你吧?」,少用用近乎求我的口氣徵詢我的意見。

「姐,你看今天弟弟射兩次了,也不是一天玩的,明天吧,明天早晨和上午都行,弟弟好好肏你的小浪屄。」,看著少婦有些失望,我不能往一鍋滾燙的水裡倒一瓢冷水啊,「姐,我給你口口和摳摳吧,一樣給你解饞。」,「嗯嗯,快來吧,我那股勁要上來了。」,這兩個多小時的撫弄,她那股勁不上來才怪呢。

我翻身趴在少婦身上,壓著這如玉一樣滑嫩的胴體。兩個食指分別插進她的耳蝸摳弄,嘴唇夾住了她吐出的芳舌輕咬,胸部按摩著她的圓乳,雞巴紮點著她的陰蒂。這一弄,少婦已是莺莺細語呻吟,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快樂淫叫。

在她的身體上,我的身子慢慢向下蠕動,栓手擡起她的雙臂,舌頭好不吝嗇地舔舐她的腋窩。這一舔,她被解放的嘴就浪叫,「哎呀,癢死了,癢死了,弟弟你真行,給姐姐整得癢死了!」。

一路向下,舌頭舔弄著她的肚臍眼,雙手把她的大乳房壓扁,象磨豆腐那樣時而用力時而輕揉。「唉呀媽呀,舒服!姐姐的屄都濕透了,濕透了!快給我摳吧。」,弄得少婦的小屄屄受不住了。

我繼續向下,把鼻子伸進陰溝溝裡,做豬八戒拱地狀,來回颳弄。「啊!啊啊啊!小屄,小屄被你、被你弄得要丟了,癢死了,快摳吧,快摳小騷屄吧。」

百米賽跑,少婦現在應該跑到九十多米了吧。我擡起頭,舌頭專攻她的陰蒂,舔、點、壓、轉,同時兩個手指「撲哧」一下,插進她淫水泛濫的小屄,一陣轉動、摳摸、抽插,是女人誰受得了這個。

她身體蛇一樣扭動,屁股開始顛動起來,「啊呀!啊啊呀!你是我親弟弟!親弟弟!肏死我!肏死我吧!」,少婦胡言亂語地浪叫著。她扭動顛動著,我加速著摳磨轉動,舌頭也加快舔舐。

終于,在她哭一樣的淫叫聲中,把少婦送入巅峰,隨著我手指的抽插摳摸,她挺起陰部,身體成一個上翹的弓形,一股熱流噴向我的臉。幸福啊,又是一個潮噴!

少婦沈下屁股,「哎呀!」一聲低吟,全身是汗,她癱軟了。

我抽出手,擡起頭,看著高潮後的美人。「浪屄姐姐,小噴泉一噴完,就癱了吧。」,少婦已無力回答,這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雖然疲軟,可誰都願意享受。

少婦睡去了,時間已是快到二十三點了,我關低了電視的聲音,也不觀燈,我也倒下開始入睡。留著燈,在我晚上起來撒尿,或者偶爾醒來,看著身邊的睡美人,也是一種享受。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睡意朦胧間,我做著春夢,夢見一個仙女從哪五彩雲霞翩然而至,玉手一擺,就退去了我的衣服,身體一抖,就退去了自己的輕紗,美妙的仙體暴露在我的面前。然後,她用手一點,我的雞巴就砰然而起,她的纖纖玉手憐愛地給我撸弄,她的另一只玉手一邊摳摸自己肥美的陰屄和豐碩的乳房。

我仿佛聽到了仙女摳弄自己陰屄的淫水飛濺聲,她仰著頭,閉目享受,一手撸弄我的雞巴,一手摳弄自己的肥屄。淫水濺濕了一小片床單,她輕輕地呻吟著。

似夢非夢,似幻非幻。仙女半蹲著站起身,一腿跨過我的身體,她蹲下來,單手扶住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小陰屄,在陰屄口蹭了幾蹭,屁股往下一沈,陰屄就套進我的雞巴,好美妙,給我的雞巴帶上了肉環。

仙女的小屄套著我的雞巴,她一蹲一起地套弄,小屄屄緊緊地夾著雞巴,微閉雙眸,一副陶醉的樣子。

蹲起,坐下,坐下,蹲起。仙女的白嫩屁股撞擊著我的大腿,我的陰毛都被仙女的浪液黏在一起。

仙女蹲弄累了,她趴在了我身上,柔軟的大乳壓得我呼吸困難,她的芳唇撥拉著我的嘴唇輕夾。似睡非睡間,我微微睜開雙眼,少婦的杏眼和紅撲撲的臉蛋就近在方寸,她默默無聲,深情地看著我,臉上帶著柔情的蜜意。

「這是今天上場的第一位男嘉賓,請選擇你的心動女生。」,電視裡傳出皮條客孟飛的聲音,我知道,這已是第二天早晨重播非誠勿擾了。

看著少婦,我也默默無語,雙手摟住她光滑的後背,稍微擡頭,深情地吻了上去。雞巴也配合著少婦下體的夾動,挺著屁股跟著她的屁股撅動抽插。

少婦不喊,也不叫,只是喘著粗氣,身體已香汗涔涔。我抱著她,翻滾過身體,壓在少婦的玉體上,不慌不忙不溫不火地抽插起來。

少婦不喊,也不叫,她的喘氣更粗,她的手開始抓撓我的後背。我擡起身,跪起來,把少婦一雙玉腿架在雙肩,眼看著大雞巴在美屄裡抽插。

少婦不喊,也不叫,她的手開始摸磨自己的陰蒂,臉上變得更加潮紅,如同出浴的美人。我轉過她的腿,讓她側躺,我倒下身,側躺著從後面繼續抽插她的美屄。陰部撞得她屁股有聲,伴隨著「撲哧!撲哧!」的抽插聲。

少婦不喊,也不叫,她開始使勁往後頂屁股,屄屄更加緊實地夾我的雞巴。我更加興奮地抽插,在她身體波浪般的蛇動和屄屄的收縮中,我豪不控製地把熱熱的精液射進了少婦的小美屄。

雞巴頂著屁股插在屄了,從後面抱住玉體,抓著乳房。我感激地問,「姐,怎麽就偷偷地把我上了?」,「早晨起來撒完尿,看到你晨勃的大雞巴高高地翹著,就饞得流口水了,也想給你個驚喜,就坐上去了。」,少婦就是性譏渴啊。我獎賞地抓了抓她的乳房,「好你個倒采花的女淫賊!喜歡死你了。」。

「請2號、23號來到舞台中間。」,皮條客孟飛在電視裡說到,佐藤愛又給人家留了燈。看到佐藤愛,我不由聯想到身邊的少婦。老佐三十四歲了,有個八歲的兒子,身材比較矮,體型比較胖,人家不很自信地來到非誠勿擾相郎君嗎,而且她的誠實和願意爲丈夫奉獻一切操勞一切的精神博得衆彩,很受一些男士喜歡。

我拍了拍少婦的乳房,「姐,你也去非城勿擾呗,你去肯定搶手!」。「得了吧,我這寡婦恥業的,孤兒寡母,誰要啊?」,少婦滿臉的不自信。

「呵呵,看姐姐說的,你看,佐藤愛那樣的都上去了,你差啥啊,你不比她強得多了。」,我鼓勵著她。「人家起碼有工作呀。」,少婦只是考慮自己的弱項。

「姐,可別這麽想,你整兩瓶礦泉水在街邊蹲上兩個小時,你就是自由職業者了,也算有工作。」,我說的可算是實話。「弟弟別讓姐姐開心了,哪有這樣的,這算什麽工作。」。

「姐姐,你看台上那些女的,有美容顧問,其實就是發廊女;有房産銷售助理,其實就是售樓小姐;還有自由職業者,其實就是無業遊民。可人家只要遇到了合適了,不也照樣被有錢有勢的老爺們們給領走了,還要去愛琴海或夏威夷旅遊,命運一下就徹底轉機了。」,我用實例以身說法。

「呵呵,先別說這個事了,以後姐考慮考慮,去試試也少不了什麽。」,看來少婦有點想通了。就憑她這模樣,這身段,這皮膚,讓電視台的化妝師給捯饬捯饬,往台上一站,必會傾倒一片的。

晨愛是幸福的,我們洗漱幹淨,打點好行裝,只等中午坐飛機去景洪。

【二】景洪城裡

中午十二時四十五分,我們乘坐的飛機離開了麗江的地面。撒由那拉吧,親愛的麗江,有高山和森林的地方,都可以播下愛的種子,不管你的風景有多美,對于我們,都是過眼煙雲。

飛機還在爬升,已到了玉龍雪山上空,從玄窗向下望去,雪包包而已,好像一只癱軟的綿羊,沒有地面所見『捲起玉龍三百萬‘的氣勢,難怪主席在《長徵》中有『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的輕衊。高大與渺小,卑鄙與高尚,真得從不同角度看啊。

飛機已達到平穩的飛行高度,沒有午餐,空姐推著車,來送飲料。

在性吧信息交流版塊,我曾看到一個帖子,講授在飛機上,空姐推著車來送餐或送飲料時,如何摳摸空姐。

「請問這位先生和女士需要什麽飲料?」,我正琢磨著那個教材,空姐已笑容可掬額地來到跟前,「喔喔,給我來一杯咖啡吧。」,我緩過神來答道:「我要橙汁有嗎?」,少婦問,「有的,女士」,空姐柔聲細語,面帶桃花。

看著這麽溫柔可愛的空姐,人家這樣熱誠地爲你服務,我想誰都不忍下手。

我頭腦中預演著如何摸站在身邊的空姐的絲襪美腿,並把手一直往上伸,探索那神秘的小肉包。環顧前後左右形勢,我覺得根本沒有可能。我不知道那位老兄是怎麽經常在飛機上摸空姐的,誠如是,他可真是個神人,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稽首膜拜。

空姐往後去了,我和少婦品著飲料,想起我們來時在飛機廁所裡做愛,少婦開玩笑地說,「弟弟,還去廁所嗎?」,說完,她就沖我詭秘地一笑。「哈哈,就一個小時行程,怎麽去廁所啊,除非子彈爆滿要炸膛!」,我風趣地答道。「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少婦哈哈笑,笑得嗆了嗓子,她一邊用手捂嘴咳著,一邊用手指掐我的胳膊。

飛機鑽進了雲山霧海,廣播播報遇到了氣流,請大家安靜。我的耳朵裡被鼓得很疼,好像耳朵裡有扇門被關了,暫時沒什麽聽力了。我雙手食指插進耳朵,低著頭,想抵禦那種耳內的疼痛。

一只又軟又滑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輕輕往外拉。我擡頭一看,是個空姐。她張開嘴,示意我開口大喊。我張嘴「啊——,啊!啊!」地喊著,這招真靈,我的耳朵裡發出「叭叭」兩聲,好像七竅一下就開了,聽力頓時豁然開朗。空姐問,「好了嗎?先生。」。「好了,一下子就好了!謝謝你!」,我真的心存感謝。「不客氣,一會飛機飛出氣流就好了。」,空姐說完就往前走去。

少婦也很難受,她倒在我懷裡,也張著嘴,小聲「啊啊」著。

沒多久,光線變得明亮,飛機外的噪音減小,飛出了氣流和雲層。天空晴朗起來,心情跟著敞亮許多。

飛機上,摳摸靠窗座位的女人最方便了,放下小桌子,拿一張報紙放在靠走廊的桌上,一半耷拉在桌下,會把裡面桌下的一切擋得嚴嚴實實。

這麽短的距離,早上剛做完,我沒想摸少婦,但又心裡癢癢的,想摸幾下過過瘾。于是,就按上邊方法炮製。手劃過少婦的絲襪往上,撩起裙子,從她的內褲上面伸入陰部。整個手罩在少婦的陰屄上,把玩撫摸。

少婦張開了腿配合著,慢慢地,她的陰屄上滲出淫水來,把我的手指都弄濕了。我的中指順著陰溝往下探了幾探,指肚一彎,就摳進了熱熱的肉穴,那裡水更充盈,由于是坐姿,也顯得更緊實。我就這樣慢慢摳弄著,算是消磨時間。少婦趴在小桌上,假裝睡覺,其實,她臉和脖子都紅紅的了。

我正在摳弄著,後面隔兩排座位傳來空姐的溫柔聲音,「請問還需要什麽飲料?」,又來送飲料了。我抽出手,在座位上抹了抹。

空姐來到身邊,我又要了咖啡,少婦要了杯雪碧。

「請各位旅客係好安全帶,飛機將要下降,十三點四十五分,我們的飛機準時降落在景洪機場。」,廣播裡預告著飛機要降落了。

感覺機身傾斜,血往上湧,玄窗外的景物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不能細分,只是覺得綠色盎然。

一聲鈍響,飛機著陸了,經過一段滑行,終于停下了。

下了飛機,走出機場,熱帶空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濃鬱的植物味道,這種味道是當地習以爲常的人們所不能感受到的。

乘坐機場的大巴,到了景洪市區,一路詢問我們預定的賓館位置,一路欣賞著熱帶城市的風光。

十月的熱帶氣溫,也並沒覺得很熱。街上人不是很多,一隊隊的遊客,穿著民族服裝的是傣族還是什麽族的當地人也不少。馬路兩邊挺立著高大的椰子樹,樹頂上挂著一堆堆青綠的椰子;還有棕榈樹吧,很粗,樹幹像個啤酒瓶子。具體說不好,這是初步印象。

路邊是各種類型的水果攤,很多熱帶水果,我們不認識。我和少婦先一人買個椰子,那中年人拿著砍刀「咔咔」兩下,砍出個口,插上吸管,我們捧著喝,解解渴,那份鮮甜醉人心脾。

邊喝邊走,邊走邊問,很容易,也就到了我們預定的賓館,三星級的,畢竟是旅遊區,條件還算可以。一樓的左側,有個走廊,我注意到,旁邊立個牌子,寫著按摩服務中心。

到房間,簡單洗了洗,我們準備上街吃午飯。我們到前台問服務員,「請問當地有什麽特色小吃呀?」。服務員說,「當然是燒烤了,不過晚上你們要是去參加篝火晚會,那裡只要買門票,燒烤隨便吃,最好留著肚子,到街上隨便吃點午飯就好。」,服務員很熱心,「喔,還有晚會啊,在哪啊,遠嗎?」,我問。「不遠,要是你們沒有團,打出租車好了,七點半開始。」,服務員介紹到。「都是什麽活動啊?」,我繼續問。「民族演出,吃喝,篝火晚會,放河燈,可熱鬧了,值得一看!」,服務員給推薦到。「喔喔,那我們一定去了,謝謝你了!」。

到了街上,什麽都新鮮,到底是熱帶風情,和我們來自的寒溫帶迥然不同。

就說水果吧,有大青棗、楊桃、小菠蘿、小芭蕉、菠蘿蜜、榴蓮、蓮霧,等等,這些水果在這裡都不貴,在我們那邊有些可謂貴得沒邊,我們平時根本舍不得買。這下可好了,我和少婦放開肚子,吃個夠,每種都要吃點品嘗。這裡的水果是到了八九分熟才采摘,當然好吃了,口味純正,酸甜可口。賣水果的人說,賣到北方的熱帶水果,不到七分熟就采摘了,當然不好吃。難怪上世紀八十年代有首歌唱到,「請到天涯海角來,這裡花果遍地栽。百種花果百樣甜,隨你甜到千裡外。柑桔紅了叫人樂,芒果黃了叫人愛,芭蕉熟了任你摘,菠蘿大了任你采。來呀來呀來呀!」。

吃著各種水果,就沒有肚子去下飯店。買一張小餅,吃兩個米團,啃一穗玉米。一頓營養豐富、味道可口的午餐就這樣打發了。

旅遊嘛,就是要有特色美食,別樣美景,當然,美人應該有,但不是人人都有。

酒足飯飽,我們就在街上悠閑地慢慢逛著,買了好幾張旅遊的小冊子和地圖,好回賓光慢慢研究下步行程安排。

逛夠了,我們就回到賓館休息。熱帶空氣潮濕,屋裡有股發黴的味道,我們就打開門窗,形成過堂風放味。

沒想到這個舉措卻招來了蝴蝶,兩個長髮齊腰皮膚有點黑的小個子姑娘徑直走進房間,自來熟地做到了床頭。大方地開口就問,「二位好,我們是按摩保健中心的,我們都是傣家妹子,你們需要按摩嗎?」。「喔?什麽按摩?」,我很好奇,要是少婦是我老婆,就會直接打發她們走,好在不是,問問也無妨。

「有保健按摩啊,還可以有特殊按摩啊,需要嗎,先生!」,那個胖點的妹子操著濃重的南方口音說道。「都什麽價位?」,我跟著問道。

「保健按摩你們一人五十啦,特殊按摩一百五十塊啦,怎麽樣,做一個吧,很便宜的啦,很舒服啊!」,苗條點的那個妹子有點廣東口音,怎麽敢稱是傣家妹子呢。「對不起,我們不做,你們走吧。」,我開始逐客。

兩個姑娘的屁股並沒有擡起來,「做一個吧,一起做,很開心的,旅遊出來放松一下吧。」,胖姑娘有點央求的口氣。「不做,你看我老婆都在,你們走吧。」,我繼續催促。

「沒關係啦,兩口子和我們一起做的也有啦,保健的也有,特殊的都有啦,沒關係啦,一起玩爽快嘛。」,苗條的姑娘還在解釋。「對不起,肯定不做,你們快走吧,別耽誤你們生意,找別人去吧。」,說著,我一手扶著一個姑娘,開始往外推她們。

她們兩不情願地站起身,開始往外走,還邊走邊說,「沒關係了,如果什麽時候需要,就給按摩中心打電話好啦,桌上的本本裡就有我們的電話啦。」。「好好!快走吧。」,隨口應答著,我把她們送出了門,並隨手關門,挂上門鎖拉鏈。

久聞景洪是個性都,沒想到這裡的小姐主動到近于猖狂的程度。

送走了兩只蝴蝶,我和少婦就洗洗躺在床上,翻看著地圖和旅遊宣傳冊,商量好了下步怎麽玩。決定晚上去參加那個篝火晚會,明天去熱帶植物園,最後去緬甸一遊。

傍晚六點半,我們打車前往晚會現場。

來到晚會的入口,我被驚呆了,怎麽那麽多人啊!只見金碧輝煌的大門前排了好長的隊,後面還不斷有人湧來。終于開始驗票入場了,晚會是在一個很大的院子裡舉行的。有傣家姑娘和小夥在那兒挑竹排舞,也有遊客加入跟著學跳起來。只是還不怎麽會常有被夾住腿的。

晚會安排的第一項活動就是享用宮廷晚宴,矮矮的長條桌上已經擺好了好多吃的,有燒烤、竹葉包的年糕、米線、椰蓉米飯、傣家米酒、果汁等等,好豐盛啊。

大家按照入場票安排好的位置坐下開始享用這豐盛的晚餐,嘗著這富有傣家風味的食品,特別是那烤魚,非常的好吃,香香的、嫩嫩的還有一種特殊的香草味。只是因爲早已烤好,沒有了剛烤的美味了。

看著那麽多人聚集在一起吃飯,還井井有條的不亂,大家都發出了一番感慨,品嘗美食的同時,閃光燈不斷的咔嚓,很多人留下了這特殊聚餐片段。

晚會是7點半開始,舞台上燈光閃爍,晚會開始了。首先表演的是「瀾滄江。湄公河」流域的六國即中國、老撾、緬甸、泰國、越南、柬埔寨歌舞表演和西雙版納特有的民族舞蹈表演,還有少數民族舞蹈包括傣族、愛伲、布朗、拉祜、瑤、基諾等最原始的民族風情,真正讓我們感受到了少數民族生活的文化氣息和濃濃的民族情。其中穿插著少數民族婚禮,主持人邀請現場觀衆參與到互動表演中來,他和她那诙諧的主持風格讓我們捧腹大笑,而參加表演的觀衆雖然被主持人不時的忽悠,卻都是開心異常。

尤其有一節我不得不說,那個男主持人說,愛伲族還是哪個族我忘了,他們在宴請客人時會說,「歡迎各位的到來,把酒杯端起來,幹!」,但他們的口音在漢族人聽起來就是:「雞巴多,雞巴熱,把雞巴擡起來,幹!」。女主持人不失時機地跟著搶白到,「哇塞!多大的雞巴,還要擡著幹啊?」。其黃其幽默引得全場的人都捧腹大笑。

這台晚會大氣華麗而精彩紛呈,演員大都是本地少數民族同胞,他們只是經過一番培訓卻能夠表演這麽好,真的是令人歎服。

兩個多小時的晚會給我們帶來了視覺和聽覺的享受,接著我們得到了主辦方贈送的水燈,只見那紅紅的燭光隨著人群高舉頭上向前湧動,在夜色中的那個場面非常壯觀和感動。當水燈放到水面上,在心中默默地許了願,祝願家人平安、健康、幸福。

當篝火點起時,大家開始狂歡,所有人圍成了圈,三層四層,大家手拉手跳起了舞,此時的人們都隨著音樂的旋律盡情的歡歌笑語,即使身邊是一位陌生的人也覺得親切和溫馨。人圈中,每隔幾個遊客就穿插著一個組織方安排的少數民族姑娘,穿著緊身裙,把屁股崩得緊緊,大家爭先恐後地上去或摸或掐姑娘們的屁股,姑娘們笑盈盈的,一點都不介意。人們都隨著組織方的姑娘們瘋狂地喊著「曬!曬!曬曬曬!」,至今我也沒明白這個「曬」是什麽意思。

多麽迷人的夜晚啊,充滿著浪漫的南亞風情。

當我們回到賓館時,已經過了十一點半了。

當我和少婦到了我們下榻的樓層,剛一出電梯,就聽見靠近電梯的一個房間裡傳出女人殺豬般的嚎叫,那嚎叫,是痛苦,還是快樂,讓你難以分得清楚。

真有勤勞的力工啊,這麽早就開工了。少婦看了看我,扮個鬼臉,不出聲地會心一笑。

估計房間裡面的客人在上按摩中心的小姐吧。這些小姐,不管客人是老是少,是帥是醜,是黑是白,她們只有一個原則,就是想方設法讓你:多交錢,少抽插,快走人!。

走到走廊中間,又聽見一個房間的床在「咯吱咯吱」地響,並伴隨輕輕的呻吟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唉!這賓館的隔音也太不好了,典型的豆腐渣工程啊,可便宜了愛偷聽的人們。

進到房間,我們簡單洗了一下,脫光躺在床上。想著晚會舞台上那些舞女們光滑的美腿和暴露的大胸,想著剛才走廊裡聽到的淫叫聲,我的雞巴不覺翹了起來。

「姐,聽到剛才的叫聲,刺激不?」,我用膝蓋蹭了下少婦的陰毛。「當然了,聽著下面都癢了。」,少婦擡起腿磕了兩下我脹硬的雞巴。

「嘟嘟嘟,嘟嘟!」,電話響。我接起來,「嗨!」。「先生打擾了,請問需要按摩嗎?」,一個甜美的聲音。「不需要啊。」,我答道。「需要聯係我……」,還沒等她說完,我就挂了電話。

「又是按摩吧?」,少婦問。「可不是嗎,咱有現成的美女,還用她嗎?。」,我拍拍她乳房。「就是嘛,她們多埋汰!」,少婦很瞧不起的語氣。

聊著天,我們的手腳都沒閑著,都在撫弄對方的身體和陰部。

這門,這房間也太不隔音了,走廊裡又傳來了一家叫聲,這家叫聲比較尖,挺刺激。這裡可真是個大淫窩啊,幸福之地。

聽得少婦用腳趾摩挲我的雞巴,並用兩個腳趾輕輕夾著。我的手指也摳進了少婦嫩屄,開始轉動,轉得淫水泛濫成河。

我們正摳摸撸動著,隔壁響起敲門聲,門開門關。不一會,就傳來「吱嘎吱嘎」的床晃動聲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那邊開始幹活了。隨著「噗!噗!噗!」的抽插,小姐也開始「啊啊啊!呀呀呀!,哎呀呀!」地連續大叫,聲音之清晰好像就在我們房間開戰。

少婦的身體顫動一下,明顯發熱了,「先生,需要按摩嗎?」,少婦彈了兩下我的雞巴,她聽著人家的叫聲發情受不了了。「要!要!小姐,先生我來了!」,我說著,翻身壓在少婦身上。雞巴在她濕潤的陰部反複點插幾下,就找到了柔軟的洞口,刺溜一下就紮了進去。「哎呀,爽!」,少婦輕歎一聲。趴在少婦耳邊,「姐,咱可別大叫,讓人家聽笑話。」,我囑咐著。「我才不會呢,讓人家以爲我也是小姐呢。」,少婦使勁往裡摳著我的屁股。

壓著光滑的玉體,我深淺結合地抽插著,一抽,兩抽,一抽又一抽,好像要抽幹蜜洞裡的淫液。

少婦兩腿盤在我大腿根部,使勁用腳跟敲打我的屁股,她的兩手摳著我的後背,應該都撓出了若幹個指印,這是在使暗勁,和隔壁較勁啊。

「嘟嘟!嘟嘟!」,煩人的電話又響了。我翻身去拔掉了電話線,雞巴也順勢從屄裡抽了出來。還沒等我翻過身來,少婦熱辣辣的大奶子就壓了過來。她一下把我壓在身下,「來,這回姐姐給你按按摩!」。她用大奶子在我胸口蹭了蹭,就直起身,蹲在我胯外,單手扶槍,對準屄口就坐了下去。好緊實的屄啊,她在夾,真賣力。

少婦蹲起落下,落下蹲起。兩手扶著我的肚子,低著頭,看著大活塞在她的氣缸裡一進一出地運動。

她蹲起了好一陣子,大概累了,上身壓得更低,奶頭在我胸脯上一點一畫的,碰得我癢癢得不行。我抓住兩個大奶子,往起一推,順勢我也坐起來,給她來個觀音坐蓮。

這姿勢好消受,她一邊動著屁股坐套著,我一邊象小孩一樣輪番吃她的兩個大奶子,香甜可口,美味佳肴啊。

「來了!來了!」,少婦喊著。

隔壁的男人在「啊!啊!啊啊!」大叫幾聲,女的也「呀——!哎呀——!」地慘叫幾聲,他們到站了。

真巧合,我以爲少婦在喊隔壁來了呢,原來少婦也在陰道緊縮,身體發顫,嬌喘連連,她也來了。

不由分說,我推到少婦,取跪姿,扛起她雙腿,一陣猛插猛抽,在快要子彈出膛時,抽出雞巴,移身向前,兩手把大乳房擠壓成溝,油乎乎的大雞吧插進深深乳溝,開始乳交抽插。一下,兩下,抽插十多下,一股白色的熱流噴射而出,灑落在少婦頭髮上和臉上。

走廊裡的淫叫聲還在此起彼伏。迷人的夜晚,多情的人。包夜的哥們們明早還會有一場大戰。

明天,我和少婦還將在熱帶叢林的深處發生春天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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