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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靈PUB的打工性生活

日期:2024-09-24 作者:佚名

我要成為超女冠軍!胡靈對著鏡中的自己發誓。

梳攏微微凌亂而又可愛的短髮,補上薄薄細粉和亮紅唇膏,胡靈喜歡活潑利落的感覺。拉拉身上花色的鮮艷衣裳,她給自己一個自信的微笑。是的,自信!

做一個歌手就是要有自信,要能調動起舞台的氣氛,她可以的,一定可以。

自從參加超女比賽,海選,預選賽,五十進二十,二十進十,胡靈每一關都贏得輕而易舉,她相信一定會在十進七的比賽中取下勝利。

今天,她要與查娜進行PK賽來決定留下還是離開,胡靈自認會是留下的那一個。不過,她想要的不僅於如此,她還要拿到前七的入場券,奪得2006年度的總冠軍,走上比超女更大的舞台,將激情四射的舞姿和優美動聽的歌聲奉獻給廣大歌迷,成為家喻戶曉的大腕明星。

胡靈從小就很要強,這回,在人生最重要的轉折點,她絕不允許自己失敗。

她一定要贏。

走出化妝室,胡靈加入到其他參賽者的行列中。

經過幾輪的淘汰,僅存的十人當中,她們的水平都不比自己差,有的甚至更好,但胡靈有足夠信心,能夠過關斬將,一直走到最後的終點。

抿起唇,胡靈悄然微笑,沒有加入她們的談話。

靜靜的,胡靈的視線在一干女孩身上滑過,首先,落在左手邊的女孩身上。

她叫黨寧。黨寧很漂亮,潔白如雪的肌膚上浮現著自然的紅暈,淡淡的微笑裡吐露著靦腆不安,彎彎的柳眉,靈動活潑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一看就是那種南國少女型的美女。整個人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溫柔。

眼光掠過黨寧,移向正在她身旁輕笑的女孩兒-厲娜。

她是那種很斯文乾淨的女孩兒,個子高高的,一百七十公分左右,聽別人說話時,總是帶著微笑和專注的神情。雖然她很少開口,但聽她的聲音,酷似當年的王菲,連氣質也幾乎如出一轍。

她是那種很容易博得旁人好感的女孩兒,就連女孩子也喜歡與她親近。從那一堆圍在她身邊的女孩兒身上,多少可以證實她的想法。比起其它女孩,她的網友支持率顯然要高上許多。

厲娜為人親切和善,有張令人樂於親近的溫文臉孔,加上她在預選賽上的一曲《眼淚》,獲得了很多網友和評委的支持。這個女孩,是個強勁的對手。

眼神再轉,胡靈看見一個默默佇立在一旁的女孩兒。她有著獨特的氣質-草原的氣息。胡靈看得出來,從她那不停擺弄著衣角的雙手來看,她有些緊張,也對晉級充滿了渴望。

胡靈知道她,她叫查娜,是今晚的PK對手,她應該也算是一個威脅,但胡靈不怕!

當胡靈繼續觀察其他人的同時,主持人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李湘,一臉恬淡柔和,是典型的月光型美女。而稍稍落後她半步的男主持人-李響,就顯得不是那麼從容。從他閃爍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主持美女如雲的超女大賽,對他來說,有點難為他了。縱觀前幾場比賽,儘管他說的話比李湘多,但控製場上節奏的能力還有待提高。

胡靈出神地想著,直到主持人示意PK大賽正式開始,她才回過神來。

一曲感人的《思念母親》,帶著濃鬱的草原味道,彷彿是來自天堂的樂章,以感人至深的旋律慢慢展開,加上查娜獨特的低沉嗓音,誠摯的真情流露,讓人聽了心情不自覺地隨著歌聲起伏不停。

一曲唱畢,胡靈被這美妙的音樂深深震撼,不由對眼前的對手由衷地產生了敬佩之心。作為一個少數民族歌手,在八千人當中,能夠脫穎而出進入前十名,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想到這裡,胡靈心中不禁一酸,探求音樂的道路曲折而漫長,但是,若說起其中的辛酸,誰又能與她相比呢!

當年,出於對音樂的無比熱愛,也為了減少沉重的家庭負擔,剛剛過完十六歲的生日,胡靈就一個人背起了行囊,踏上追尋自己音樂夢想的道路。

十六歲是一個充滿憧憬,充滿幻想的年紀。胡靈夢想著自己能夠遇到一位名師,幫助自己實現音樂的夢想。可是,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她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拒之門外。看到自己的音樂夢想即將破碎,她有些不甘,又有些無奈。

既然沒人教導,那就自己練習,生性倔強的胡靈選擇了PUB,想通過它作為音樂之路的起點。可是PUB也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她一家一家地詢問,終於,有一家可以錄用她,但是條件是她必須住在店裡,而且還要幹一些雜活。

在胡靈眼中,音樂是最最重要的,只要能有唱歌的機會,做些雜活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胡靈想得太簡單了,PUB中有各種各樣的客人,醉酒的,鬧事的,有些是她無法應付的。

有一天,胡靈遇到了一位醉酒的客人。

客人在胡靈表演完畢後,借獻花邀請她坐下來喝喝酒、聊聊天。胡靈見他喝得醉醺醺的,便婉言拒絕,可是這個客人很難纏,一定要胡靈陪他一會兒。

十六歲的胡靈正值花季,也許是過早地出來闖世界的緣故,看起來要比同年齡的女孩大得多。她雖然個子不高,但身體已經發育得很成熟了,乳房堅挺、屁股渾圓,尤其她在舞台上走得還是勁歌勁舞的路子,十足的一個青春熱力女孩。

以前她也陪過盛情難卻的客人,她知道邀請自己的客人大多是想佔自己的便宜,實在推辭不過,她就象徵性地喝杯酒,隨便敷衍兩句就起身告辭。席上客人用語言撩撥過她,用金錢蠱惑過她,見她沒有動心的意思,也就不再為難她。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了,一直都是有驚無險,只是被客人拉拉手、摟摟腰,並沒出現什麼太嚴重的事。

這次,胡靈見推托不掉,以為還是如以前那樣簡單聊幾句就走,於是就答應了那位客人。

剛一坐下,客人就攬上胡靈的腰,客人長得人高馬大的,攬著腰的手臂粗壯有力,胡靈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又不便與他翻臉,便只好任他摟著。

客人要了一杯酒,送到胡靈手裡,碰完杯之後,開始與她說起話來。剛開始說她歌唱得如何如何地好,舞跳得如何如何地棒,說著說著,言談就開始變得污穢起來。不僅如此,客人還把手從她的腰間抽回直接放在她的大腿上。

這已經超過底線了,胡靈連忙按住他滑向自己裙底的手,作勢就要離開,可是她委婉的說辭令客人慾火高漲,客人竟一把將她抱在自己腿上,開始上下齊動地對她大施輕薄。

胡靈在驚怒之下狠狠甩了那位客人一記耳光。客人當即勃然大怒,拖著她就往外拽,想要教訓一下她。幸好老闆及時趕來,說了不少好話,胡靈這才得以脫身,可是,她並沒有看到老闆向客人遞過一個曖昧的眼神。

當天夜裡,迷迷糊糊中,胡靈感覺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動彈不得,嘴巴也被堵住了,鼻中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臉上滑滑膩膩的,很是難受。她費力地睜開眼睛,發現那個醉酒的客人正壓在自己的身體上,不停地舔著自己的臉,而自己身上只有胸罩和內褲。

胡靈四肢亂舞著劇烈地掙扎起來,可是她根本推不動那個客人,反而更強烈地刺激起客人的獸慾。客人重重地坐在她的身上,拽起她的頭髮,對著她的臉揮起手掌,一下比一下重地扇個不停。

胡靈被打怕了,不敢再繼續掙扎,放棄了反抗,客人這才罵罵咧咧地停手。

客人不由分說抓上了胡靈的胸部,隔著胸罩大力地抓,彎曲的手指越來越用力,胡靈雖然被打怕了,可還是不自禁地扭動身體,不過無論她怎樣扭動,胸部上還是逃離不了那雙有力的手掌。

胡靈不再掙扎了,籲籲喘著粗氣,在客人手指集中在她乳頭上按壓的時候,她也同時側過臉去流下傷心的眼淚。

客人收回手,伸到胡靈背後把胸罩的掛鉤解開,然後一手捏著胸罩的肩帶,一手拉起她的手,將胸罩從她身上脫下來。

胸罩剛一離開身體,胡靈就抬起另一隻手護在胸前,嘴裡哭著求客人放開自己。客人什麼話也沒說,不耐煩地甩了她一記耳光,然後就將她的兩隻手抓在一起,用剛脫下的胸罩綁在床頭上。

見胡靈掙脫不了了,客人便將雙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乳房白皙、豐滿,一點也不像是十六歲的年齡能擁有的。客人的手開始動起來,抓著軟綿綿的乳房像畫圓那樣揉著,手掌越來越用力,幅度也越來越大,漸漸,乳房開始變紅,汗水也從上面滲出來。

重重地掐了一把她那有些膨脹的乳房,客人伸出食指和中指將乳頭挾起來,指腹不停地動著,刺激著敏感的乳頭,不久,乳頭就堅挺起來。於是客人便放下手中的乳頭,開始大幅度地揉搓整個乳房,揉了一會兒,又去刺激萎蔫下去的乳頭。

就這樣玩著,不久客人就聽到了胡靈的喘息開始加重,他抬頭望去,只見胡靈的眼睛緊閉,嘴唇緊緊地抿合在一起,臉上緊繃著像是極力忍耐什麼。

客人當然知道是怎麼會事兒,手指輕輕旋磨著兩顆乳頭,滿意地看向她似痛苦又似快樂的臉龐。胡靈的臉被打得腫起來,淤紅的臉上還掛著淚痕,這些不但沒有減少她的美麗,在客人眼中,反顯得更加誘人。

客人將臉湊向她的胸部,將一顆乳頭含在嘴裡,肥厚的舌頭快速彈動著,舔向不斷硬實起來的乳頭,手掌也並有停下來,繼續搓揉著柔軟的乳房。粉紅色的乳暈上漸漸蓄起了一灘亮晶晶的唾液,沿著奶葡萄形的乳房淌下去,本來就很白皙的乳房顯得更是晶瑩剔透。

胡靈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刺激,被綁在一起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呻吟出來,雖然聲音很微弱,但還是落在客人的耳裡。客人將臉從滑膩膩的乳房上移開,發出一陣齷齪的笑聲,然後一隻手揉著乳房,一隻手向她的兩腿之間伸過去。

手指觸到她的內褲上,胡靈猛的清醒過來,死死地夾緊雙腿,可客人並不急於伸到她的內褲裡面,將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隔著薄薄的內褲,用中指不緊不慢地揉弄她的陰蒂。敏感的地方被侵犯,胡靈不禁又開始拚命地扭動身體,客人也不管她,只是揉著她的陰蒂不放,漸漸的,胡靈沒有力氣了,安靜地躺在床上。

這時客人才離開她的陰蒂,一手托起她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內褲,毫不費力地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身之物除下。

甩開內褲,客人馬上將胡靈的大腿向兩旁大幅度地分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私處。乳房已經發育得很成熟了,但私處卻仍像是小女孩的,狹長的一道細縫,粉紅稚嫩,細縫旁邊稀稀疏疏地生有一些淺黃色的陰毛。

最隱秘的地方被他這樣觀看,胡靈抽抽泣泣地哭起來,可沒哭兩聲,她就猛的抽了一口涼氣,不知哪來的力氣,腰肢又開始扭動起來。原來是客人將她兩瓣細薄的陰唇分開,剝出小如米粒的陰蒂,用食指在上面輕輕磨擦。

胡靈只覺得身體就像被通了電似的,從沒感受過的快感在身體裡面快速地奔走,腰肢不受控製,像瀕死的魚那樣彈跳著。雖然嘴唇咬得緊緊的,但胸口似乎凝聚著一股上躥下跳的氣團,沖得自己好想張嘴呻吟來平復悸動的心臟。

客人好像很有耐心,手指若即若離地摩擦著漲起來的陰蒂,另一隻手落在她的乳房上面,兩根手指捏著乳頭,快速地旋轉。

不僅是腰,連大腿也痙攣起來,胡靈終於張開嘴,唔唔地呻吟出聲,細縫裡漸漸滲出水來,將粉紅色的洞口染得亮晶晶的。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由開始的若不可聞變成清晰無比,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最後幾乎是連成一片。

客人的手指突然加強了力度,捏著陰蒂的手指略微用力一夾,胡靈的腰就像是被操縱的木偶一樣猛的向上挺立一下。一下,兩下……客人開始連續地按揉完全綻放的陰蒂,而胡靈則不停地挺立著腰,激烈的痙攣引發出大量的汗水,胡靈的全身大汗淋漓,肌膚變得粉紅誘人,腰不停地跳著,腿也不停地抖著,嘴裡不停地呻吟著。

客人鬆開了手指,胡靈一下子癱軟下去,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客人不等她休息過來,就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指將細縫向兩側一分,腰部輕輕一沉,碩大的龜頭便緊緊抵在她濕漉漉的洞口上。

胡靈急忙扭腰,雖然沒有做過,但她知道只要這個熱騰騰的大傢夥進入自己的體內,自己就再也不是清白的了。可殊不知她的這一扭腰恰好使洞口又擴大了一點,於是客人就勢將腰部一沉,堅硬的肉棒長驅直入,?的一聲,整個龜頭深陷進去,抵在柔韌的處女膜上。

乳房亂搖,上面的汗水四濺,胡靈劇烈地扭動身體想要把身體裡的異物甩出去,可是客人馬上按住她的腰,製止她的掙扎,然後將肉棒抽回至洞口,在猛的向裡一捅,噗嗤一聲,藉著體液的潤滑,巨大的肉棒隱沒在她的小穴深處。

一股撕心裂膽的劇痛迅速地在下身騰起,胡靈痛得渾身直打哆嗦,眼淚不停地流出來,她哭著,叫著,哀求客人放開自己,可是客人無動於衷,稍稍抽回肉棒,欣喜地看著棒身上沾附的點點血跡。

很快客人開始動起來,肉棒緩慢地進到最深處,稍微磨兩下,慢慢抽回至洞口再繼續同樣的動作。他的一隻手從胡靈的腰上移開放在她的乳房上,手指快速地撥動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食指瘙癢似的揉著漲如紅豆大小的陰蒂。

在客人的撫摸下,不久,破身的疼痛就漸漸褪去,隨之冉冉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胡靈覺得隨著異物的進進出出,下身開始冒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又麻又癢,又酸又酥,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胸中也越來越覺得煩悶,不自禁的想要哼出聲來。

客人的動作逐漸加快,肉棒次次直插見底,體液源源不斷地被肉棒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地響起。

淫穢的聲音聽在胡靈耳裡特別的清晰,下身的快感似乎被那種聲音導引變得異常強烈,嘴巴不知不覺地張開,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呻吟聲,腰部也配合異物的動作自發地搖起來。

小床吱吱嘎嘎地響著,胡靈的身體幾乎被折成兩半,兩條腿被客人壓得緊緊地貼在上半身上,屁股高高地向上挺起,濕漉漉的肉棒呈直角在小穴裡狠狠地搗著……

每當肉棒重重地頂在穴芯,胡靈的呻吟聲就陡然變得又尖又利,下身像被烈火烘烤似的變得火熱無比,腰部也不由自主地痙攣一下。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長時間,客人猛然伏在她的身體上,腰部劇烈地動著,肉棒大力抽動幾下,就狠狠地捅向小穴深處,呆在裡面一振一振地釋放。而胡靈也在此時,尖銳的呻吟陡然停止,腦袋左右激烈地搖擺著,腰部猛的上挺,彈動兩下後也如客人一樣癱軟在床上。

歇了一會兒,客人從她身上爬下來,分開她的雙腿,只見一坨坨濁白的精液慢慢地流下來,邪淫地笑了兩聲,客人穿好衣服心滿意足地走出房門。

就這樣胡靈由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她傷心,她痛恨,可是在陌生的城市,她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無助,在老闆的威脅與勸誘下,她猶豫良久,為了心中的理想,還是留了下來。

從那以後,老闆就經常爬上胡靈的床,不顧她的反對,恣意享受她的身體。

這種令人窒息的屈辱,胡靈把它深深地埋在心裡,強作歡顏地面對老闆,面對客人。她要唱歌,她需要一個表演的舞台,即使是這樣不堪的生活,她也要忍受下去,因為她堅信,這些磨難在音樂面前都不算什麼。

該上場了,胡靈整理一下紊亂的思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為音樂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終於等到了這麼寶貴的機會,今天一定要成功,查娜,離開的只能是你。

胡靈輕快地走到舞台中央,衣著時尚的她憑借勁暴的舞姿,煽情的表演,純熟的唱功將那首《WANNABE》演繹得淋漓盡緻。本來被《思念母親》感染得有些哀傷的觀眾不約而同地為胡靈鼓起掌來,胡靈帶給他們的不光是視覺上的美感,那種情緒的滲透,心靈的撞擊也深深打動著觀眾,從胡靈身上,他們看到了激情,看到了動感,而這些在查娜身上是看不到的。

緊張而激烈的投票開始了,胡靈開始還是十分自信的,可是當她看到一張張選票被那些中年評審們投到查娜那邊時,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氣憤。這裡選的是通俗歌手,不是親善大使,難道只憑兒女親情就能拿到足夠的選票,那麼大家一起唱《世上只有媽媽好》好了……

十一比十五,胡靈落後查娜四票,還有最後五票。胡靈只有拿到剩下的全部票數才能不被淘汰,而評審中還有一位叔叔。難道,真的要被淘汰掉嗎?真的要輸給查娜嗎?這幾年的忍辱負重,這幾年的辛苦努力真的要付諸春水嗎?

頓時,一股不可抑製的酸楚襲上心頭,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大顆大顆的淚珠滾滾而下,模糊了雙眼,打濕了臉頰。華麗的舞台就踏在胡靈腳下,也許只有這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難道在PUB唱歌就那麼大逆不道嗎?為什麼大家都不支持我,我做錯了什麼?追尋夢想是錯的嗎?

就在胡靈心灰意冷,傷心欲絕得認為要被淘汰掉時,評審卻好像突然凝重起來,包括那位叔叔在內,所有評審都不約而同地把手中的選票投給了她。對這神奇的大逆轉,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嗚咽著與每位評審握手,鞠躬,表達心中的狂喜。

胡靈贏了,胡靈打敗了查娜。最弱的對手都贏得那麼辛苦,後面還有更艱難的比賽。黨寧,厲娜,都是人氣極高的對手,都不好對付,但是胡靈不怕,她相信自己的實力。

胡靈環顧了一下華美的舞台,台下的觀眾熱情地揮舞著手臂,嘴裡不停呼喊著她的名字。這一刻是多麼美好,絢麗多姿的生活在等著自己,胡靈的眼中噙滿淚水,她好像嗅到了成功的味道。

等著我,我的舞台;別了,傷心的P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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