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黃昏,我正在喝茶。打開窗戶,夕陽的紅光艷麗無比,萬物都披上一件眩目的衣服。這情景令我想起「幸福」一詞來。如果能和心上人相依相偎,體會愛情的甜蜜,呼吸肉體的芳香,即使是窮山惡水,陰雨連綿,我也會覺得無限幸福。然而,今天的我並不幸福。
我在喝第二壺茶,動作很慢。我心裡急切地盼著天黑。天一黑,我就要採取行動了。想到此,我將一碗茶猛地灌進嘴裡,心裡開始考慮今晚的細節。實際上我已考慮不下幾百遍了。
天總算黑了,該出發了。我咬咬牙,不再猶豫。開始換衣服。一身夜行衣,再矇上臉,我變成一個神秘又有幾分可怕的人物。小心地開門,確定周圍沒人,我這才出來。
我跳上房頂,展開輕功,向後院飛去。老爺和小姐都住在後院兒。小姐單獨一個院兒,有兩個丫環陪著。一個叫秋梅,一個叫秋紅。秋紅是我的相好,半年以來,我的大肉棒使她徹底臣服,戀戀不捨。而秋梅是一個穩重的丫頭,長得很清秀。老爺私下透露,要把秋紅配給我,秋梅配給李義。對此,李義感激涕零,做事更加賣力。
我表面也歡天喜地,心裡卻說:秋紅我當然要了,但我更想要你的女兒。秋紅只是一朵月季,大小姐卻是牡丹。我要她。雖然我只是一名僕人,雖然她早就許給知府的兒子,但我認定,她就是我的。誰和我搶她,誰就是我的仇人。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放過她。我要把我的卑賤的肉棒插入她的高貴的陰道裡,讓她在我的胯下投降。
很快,我來到小姐的屋頂。今天輪到秋梅伺候小姐了。這個時辰,小姐也該脫衣了吧。
我仔細聽聽,果然聽見下邊有人說:「秋梅,來幫我脫衣服。」是大小姐的聲音,嬌美,溫柔,使我的心怦怦亂跳。我連忙撫住胸膛。稍加平靜,才動手掀瓦。
我瞧見了,大小姐正脫內衣呢,背對著我,內衣一去,她聖潔的身子就和我照面了。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的皮膚真好,白得像雪,光滑如緞,在明亮的燭光下,發著幽光。她的肩膀圓滑豐腴,腰肢偏又纖細。兩條玉腿修長圓潤,有象牙的光澤。但最叫我丟魂的是她的屁股。與腰連接處,是優美自然的兩條弧線。而屁股本身又是肥圓的,結實的,翹翹的,臀溝深深,藏著最秘密的花園。那裡是我最嚮往的地方。
自從我懂得男女之間還有插穴一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按倒大小姐。每次想到大小姐,我就會迅速的衝動起來。為此,我不知手淫過多少次,流過多少無辜的精液呢。每次高潮來臨時,我都在心裡喊:「大小姐,我要操你。我的精液都給你,我要讓你大肚子。」
脫完衣服,小姐轉過身子。只見她秀髮如雲,眉目如畫,氣質高雅。桃腮緋紅,正掛著羞澀的笑意。我注意到她的乳房,果然不錯,和我想像的一樣高聳、挺秀,是蘋果型的,那兩粒嫣紅嫩得彷彿透明。小腹下長滿黑亮的陰毛,陰毛多但不亂,根根捲曲,很有個性。
房上的我,熱血沸騰,肉棒硬得簡直要爆炸。我受不了了,我要下去。可我來的目的只是偷窺,真要幹了她,再擄走她,遠走天涯,做一對自由的夫妻,以我的能力絕對能辦到的。誰能攔住我?
在老爺的府裡,別看僕人不少,會武的只有兩個。不錯,那個孫義和我,都是我爹的徒弟。但他怎能打得過我?最大的顧慮是萬一小姐不從,又大叫起來可怎麼辦?來硬的嗎?不行,我怎麼忍心看她痛苦呢?
在慾火的驅使下,我決定先去快活一下再說。我眼看著秋梅扶著小姐走向浴盆,小腰靈活的扭著,兩隻大奶子晃晃悠悠的,使我雙眼欲裂。我閉上眼暗罵:「我操的,我要不把你給操了,誓不為人。」接著,將瓦復原,慢慢的溜了。
我的目標是秋紅的房間。秋紅也在這院兒裡,離小姐屋只隔幾個門。屋裡亮著燈。我在窗上連敲五下,停會兒,又是五下。這樣窗戶才開了。秋紅見到一個矇面人,嚇了一跳。我除去矇面,她才鬆了口氣。我回頭望一眼小姐的房門,才象鳥一樣飛入窗子。
秋紅機警地瞧瞧外邊,然後飛快地關窗。秋紅瞪眼叉腰地問:「你怎麼穿成這個鬼樣子,老實交待,上哪採花去了?」
我摟住她的腰,陪笑道:「我能上哪採花?還不是上你這來采。穿成這樣,還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
秋紅罵道:「你要死了,這麼早就來。萬一被人發現,我還怎麼做人。」美目含嗔,紅唇噘著。
我嘻嘻一笑,輕聲道:「小寶貝兒,我想你了。你來摸,都硬了。」
秋紅臉紅了,說道:「難看死了,我才不摸呢。」我拉過她的手,放在肉棒上。
「不是昨天才做過嗎?怎麼又…」她望著我。我不再說什麼,扳過她就啃。她說:「等一下。」
「幹什麼?」卻見她扭頭把燈給吹滅了。我誇道:「還是我寶貝細心。讓哥用大雞巴疼疼你。」嘴吻上去,雙手抓向乳房。
秋紅是敏感的,才揉了幾下乳房,她的呼吸就有聲了。我伸出舌頭,她主動用嘴來吮,來舔,唧唧的聲音不絕於耳。我討厭衣服的限製,就雙手齊動,給她扒衣服。她也配合我,又是揚臂,又是抬腿,很快秋紅就成了原始人。她的身子雖不如大小姐迷人,但她身材健美,骨肉勻停,另有一番風味。
我衝動地抱她上床,自己脫光,又以霸王的姿態壓了上去。我一口叨住一粒奶頭,輕咬著。一隻手伸向小穴,那裡早就濕了。我將兩指塞入陰道,一下一下有力地插著。她的淫水象開閘似的向外流著。她不敢大聲叫,只敢小聲的哼著,扭動身子來排解著。
當她忍無可忍時,她低聲求我:「哥…別摺磨……妹妹……了,快上吧……我快要……我快……要瘋了……」我故意不理她,繼續玩弄著她的奶子、她的小穴,直到她說出我最想聽的:「哥……哥……我服了……你操我吧……來操妹妹的……的……騷屄。」說到最後,她羞得已不敢睜眼。我滿意地笑了。
我站在床前,雙手拎著她的大腿,肉棒向上伸著。秋紅抓住它,對準自己的小穴。我說聲:「妹妹,我操你。」一挺身子,大肉棒就進去半截。
秋紅長出一口氣,嘴裡喃喃道:「真好……」
真爽……我把肉棒插到底,把小穴塞得滿滿的,同時我也有被壓迫的快感。我想,如果我現在插的是大小姐的穴,我可能會興奮得發瘋,可能插不了幾下就完蛋了。
想到大小姐,我兩眼冒光。我把秋紅的雙腿扛在肩上,兩手抱著她的腿根,開足馬力,猛勁抽插。小穴發出撲哧聲,秋紅呻吟著,挺動下身迎合著。若不是限於環境,她早就叫得驚天動地了,整個知縣家都會聽到。
我的大肉棒根根到底,小穴包得我好爽。裡邊多麼溫暖,濕滑,像有一隻小手在按摩著我的龜頭。我覺得癢,我好快樂,我努力控製自己的興奮勁。我不想那麼快消停。這個小穴我還沒玩夠呢。別看我都插過半年了,我仍然喜歡它,喜歡用手摸,肉棒操。
我不止一次地想,怪不得那些當官的、有錢的,都喜歡玩那麼多女人,女人多了是好,肉棒可以插不同的小穴。女人不同,小穴也就不同吧?滋味也不一樣吧。我目前只插過一個,沒嘗過別的味。
我經常想著要向那些能人學習,享受人生,插穴快樂。
在我的動作下,我的陰毛不時刺著她的小屁眼,她怕癢,縮著小屁眼,我看了直笑。她不只一次抗議過我的陰毛在做愛時對她的騷擾,幾次拿剪子要給我剃毛,我就是不答應。我就喜歡她被毛刺的樣子。我也喜歡看她的小穴在肉棒攻擊下裡邊的紅肉時露時隱的樣子,真像一個頑皮的嘴巴在做遊戲。嘴巴吃肉棒時,經常會流著一絲絲的口水,像透明的蛛網一樣緩緩地掛下來。
當我插到一百八十下時,秋紅猛地抖起來,音量也稍大了一點。我明白了,馬上加快,沒幾下,一股泉水澆到我的肉棒上,肉棒舒服得直跳。她高潮了,我還沒好呢,得換個姿勢。
我坐在床上,她坐在我懷裡,兩腿盤在我的腰上。我抱著她的屁股,滑嫩的屁股手感極好。
肉棒一出一進依然那麼有力,秋紅瞇著眼睛,兩臂蛇一般勾住我的脖子,膩聲說道:「老公……親親……親我。」說著,把舌頭伸我嘴邊,我立刻就吸入嘴裡。上邊舔著,下邊插著,其樂無窮。
稍後,我雙手收回,使勁搓乳房,捏奶頭。三路進攻,果然有效,才百十多下她又高潮了。我還沒洩。她說:「老公,我不行了,你快點射吧,再插下去,妹妹就沒命了。」
我停住動作,為難道:「射不出來呀,你想個辦法吧。」
她知道我的意思,以往她不行時,都是用嘴來對付我的。她小聲罵道:「你這個魔鬼,就會欺負人,看我不咬掉它的。」
我站在床上,她跪下來,張嘴將龜頭含入。長期的磨練,她的技術不錯了。靈活的舌頭在肉棒上打著轉,時而擊打,時而磨擦,連稜溝都受到優待。我舒服地哼著,閉上眼睛。我好像成了皇帝,不再是僕人了。我喜歡女人跪下舔我的雞巴。這時我才是驕傲的,像個男子漢。遲早有一天,我也要大小姐象秋紅一樣,用嘴來服務。想到大小姐,我突然高潮了。
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全部進入她的嘴裡,她像往常一樣,都吞了下去,這使我感動。我明白她是真愛我的,我這一生都不會離開她,不管我以後有多少女人,我始終要她在我身邊。
我溫柔地抱她在懷裡,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又表示堅決要娶她為妻。這話也是真話。
她開心地笑了,摟住我不放。若不是怕有麻煩,我真想抱著她睡一夜。但不行,小心為妙,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像往常一樣,我陪她一會兒後,就趕緊離開。她囑咐我要小心點。我衝她微微一笑,擠擠眼睛。
(二)
回到自己屋,也不點燈,脫掉衣服,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經過一場肉戰,慾火熄滅。我全身說不出的舒泰。在別人,這種條件下,很快就入夢了。但
我不行,近來,每晚都要躺好久才能睡著。睡之前,照例要回憶一下往事,將二十年人生的每一個足跡都重新勾勒一下,使其更顯眼。
我叫高忠。這名字是老爺給取的。老爺的用意很明顯,是想我像我爹一樣盡忠於他。而我想到的卻是皇帝的廟號:什麼唐高宗、宋高宗的。盼著自己也能出人頭地。
說起我爹我就有氣。他是僕人,我也就成為了僕人。如果他是個什麼大官、富翁或貴族的,我現在還用得著這麼低三下四的嗎?
我爺爺是個武夫,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是老爺他爹救了他。他也感恩戴德,自願投身為奴。從此,他就成為這家的護院兼私人保鏢。不過幾年,他就死了,由我老爹來繼位,繼續盡忠。
我老爹的武功來自我爺爺。我爺爺雖被稱為「轟雷掌」,但與正兒八經的高手比,充其量只是二流的。我爹這人算是很要強的,雖然努力,武功修為也入不了一流之列。但他通過自學,認識了常用字,一般的書都能讀懂。這一點,我還是佩服的。
因為他識字,我也就識字。但我比他強,我充分意識到文化的重要性,因此發奮學習,多年的功夫沒有白費,連《史記》那樣的東西我也能讀懂。我很仰慕漢高祖那樣的人物,一個大流氓不也當皇帝了嗎?
我雖不當皇帝,但當個自由人還不行嗎?何必給人家當奴才,沒有獨立的人格。要報恩,我爺爺,我爹爹兩輩為奴,早就還清了。到我這兒,也該變了。當然,我有這樣的文化,這樣的想法,別人都是不知道的。他們以為我和我上兩輩一樣的忠心與愚蠢呢。
我爹有三個徒弟。除了我和孫義,還有一個就是秋紅。孫義他爹是老爺的管家,與爹關係不錯。秋紅是個丫環,雖然好武,我爹也不會收她的。只是老爺為了小姐安全,才讓她學武,學成好保護小姐。老爺就這麼一個獨苗。當然愛如至寶。
知府聽說了老爺的女兒生得不錯,就主動要求兩家訂親,將來嫁給他的小兒子。老爺只是個知縣,為了前途,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果然有用,老爺以前只是個九品,現在升為七品,當然是知府的功勞。
訂婚那年,小姐才十歲。小姐不知道這事,老爺沒說。老爺私下裡派我爹專門去打聽了知府兒子的人品。回來一說,老爺的心冰涼。那小子才十五歲,就是濟南府有名的惡少了,吃喝嫖賭,欺男霸女,樣樣在行。在濟南一提起他,老百姓都咬牙切齒。
舉個例子吧,有一對夫妻,新婚三天時回門,在出城時被惡少碰上了,惡少見人家老婆長得好看,指揮家奴,一哄而上將丈夫打個半死,將妻子搶入自家,當即姦污。女的羞憤上吊,其夫到處告狀,都被官府以無理取鬧逐出。其中的秘密,當然是知府的活動之功。知府也只有這一根苗,慣得上天了。
這惡少的長相也是萬裡挑一。據當地百姓稱,寧可見到鬼,也不願見到他。
我爹一五一十的將情況一說,老爺聽得說不出話來。這不是將女兒往火坑裡推嗎?怎麼辦呢?退婚?前途不要了嗎?不退,女兒這輩子怎麼過呀。老爺陷入苦惱之中。他希望出現奇跡,最好那小子意外死亡。奇跡沒出現,那小子活得比耗子還精神。只是上次鬧出人命,被他爹訓斥一頓,他不得不有所收斂。但狗改不了吃屎,他繼續橫行著,只是有了教訓,沒再出人命罷了。
知府為了兒子能步入正軌,寄希望於婚姻,希望兒子娶到一個美麗賢慧的妻子後,就能改邪歸正。因此,從小姐十五歲時,就提出完婚,都被老爺以各種借口擋住。可這也不是辦法。老爺心說,能推一天就推一天吧。
小姐也風聞此事,就問他爹。他爹見她大了,也不再瞞她。但對方人品的事老爺可沒敢告訴她,只說對方還不錯吧,配得上你。小姐當然也聽人說對方人品不好的事,但她不能確定,老想找個機會打聽一下,若果真是個惡少,可堅決不嫁。
回頭再說我,我是跟小姐一塊長大的,小時候在一起玩,還扮過夫妻,大了之後就有了距離,但她依然尊重我的。我知道我們是難以相守的。知道她訂婚,對方又是個惡少,我怒火沖天,可我能怎樣?能改變事實嗎?自老爹前年死了,我也成為新的護院兼保鏢,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僕人了。即使老爺對我再好,我也是個僕人。
想到自己是個僕人,我的心裡就有陰雲蓋來。我恨命運不公平,我恨我自己無能,連個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但我沒有消沉,仍在黑暗中尋找著光明。依我的脾氣,寧可殺了大小姐,也不許惡少碰她。我也在等著奇跡出現。奇跡依然沒有出現,但半年前發生的一件事,於我卻有重要的意義。
半年前,奉老爺之命,我到濟南給老爺的親家胡知府送信。在回來的路上,我撿到一本小冊子。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也不知誰丟的。上邊內容豐富,掌法、劍法、暗器、輕功、內功心法樣樣都有。
我欣喜若狂,在自己屋裡偷偷閱讀並習練,各種武功都練上一點。練了幾天後我就恍然大悟,為什麼我爺爺、我爹爹不行,除了天賦有限,招式不精外,最主要的是內力不行。於是我重點加強內功練習,兼修其它。
我的天賦不差,腦瓜也不笨,本來武功就不弱,比我爹強,比孫義那小子高一大塊。秋紅選我,不選孫義,除了因我長得帥外,也看中我武功好,人也老實可靠。等她發現我並不那麼老實厚道時,已經晚了,她早就和我睡了多少回了。
孫義見我與秋紅走得近,他也動了春心,看中大小姐的另一個丫環秋梅,又是送禮物,又是說好話的,那樣子很好笑。
但秋梅對他並不來電,倒是常把一對烏黑的眸子望著我,裡邊大有文章,我當然明白。可有了秋紅,我暫時還不敢造次。可別因為小事,影響大局。我的目標是大小姐,等鮮花到手了,得綠葉太容易了。只是想到孫義,我實在不想對秋梅有什麼想法。畢竟我倆是師兄弟,有手足之情,又同為護院,保鏢。怎麼能搶他的心上人?
半年的時間,我早把所有的武功都學完了。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沒和別人真的動手過,自己都不清楚,最保守的估計,也是江湖一流的。但我從沒有在人前露過真實的武功。
我要用自己的武功來改變自己,來拯救大小姐。我的火候還遠遠不夠。我要在大小姐出嫁前,把武功提高到自己能力之內的極限。我就像越王勾踐那樣,默默地努力著。不到關鍵時刻,絕不能莽撞行事,總要事半功倍時才能出手。
我想得太累了,打個呵欠後,我有了睡意。
(三)
第二天午飯後,老爺通知我,收拾東西,明天起程去濟南。原來知府那邊捎信過來,讓老爺親赴濟南,將婚期定下來。秋紅聽說我要出門,來和我說話。正說著,大小姐與秋梅來了。她支開二女,低聲跟我說:「高忠啊,你幫我好好瞅瞅,那男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望著她愁霧瀰漫的眼睛,恭敬地答道:「大小姐放心好了,我一定睜大眼睛,並查清他的底細。」大小姐點點頭,想再說什麼終於沒有說,楚楚可憐的樣子,使我心疼得想抱她在懷裡安慰一下。我想告訴她:我就是你的保護傘,誰對你有非分之想,那他一定好日子過到頭了。
大小姐她們走後,秋紅問我:「小姐找你什麼事?」
我衝她笑道:「大小姐讓我快點娶你。」
秋紅笑罵道:「胡說八道,我才不信呢。」而臉上卻露出喜色來。
我們這次去濟南只待了三天,辦完事就回來了。在進家門前,我請示老爺,此行的真實情況要不要告訴大小姐。老爺歎著氣道:「告訴她吧,反正瞞也沒用了。婚期都定好了。」這最後一句使我的心一緊。
我們是黃昏時到家的。晚飯後,秋紅幹完活就撲到我懷裡來。我用力的吮著她的舌頭,雙手伸入她的懷裡愛撫她的乳房。正打算再火爆點,忽然我聽到門外有動靜,就趕緊推開秋紅。才整理好衣服,小姐與秋梅就匆匆地到了。想必老爺把婚期都告訴她了,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這回小姐也不避開丫環了,她直接問我那個人怎麼樣。我直歎氣。那傢夥我當然見到了,的確是萬裡挑一的醜八怪,不但醜,還一臉惡相,我見他就噁心,暗罵:「就你這德性,還想娶我的大小姐。你下輩子投胎吧。」
人不可貌相,也許他有別的好處呢?我在濟南隨便打聽了一下這位公子的人品。
那些人都警覺地望著我,好像我是惡少的走狗。我一看不好,就告訴他們,惡少是我的大仇人。接著,我開始編故事,說我家是農民,只有一頭老牛,有一天惡少看到我家牛,非要要,我爹不給,他就硬搶,不但搶了牛,還我的爹打成重傷,現在走道還得拄拐呢。我說得幾乎聲淚俱下。那些人這才大膽說話,這個罵完那個罵,不亞於一場批斗大會。聽得我想立刻出劍,將那小子大卸八塊。
當小姐再次問那小子的人品時,我便不再瞞她,實事求是,細細道來。沒講到一半,大小姐就昏倒了,兩個丫環趕忙把她給扶走了。我見了很不好受,恨不得親自抱著她回屋。她難過也好,她不願嫁對我才有利,我才有機可趁。怎麼救她,又怎麼讓她投懷送抱,一直是我考慮的難題。時至今日,已基本有眉目了。但我不吱聲,我要等著大小姐來找我再說。
晚上我悄悄地進入秋紅的被窩。小別勝新婚,基本沒有前奏,她雙腿一分,我就將肉棒刺入。兩人都激動起來,都猛挺下身,屁股對撞,大量的淫水弄濕了被單。
她小聲地叫著,一臉的紅暈,性感得令我發狂。我興奮地喘著,用肉棒表達著我的愛意。肉棒如急風驟雨,下下見底,快感頻頻,插穴之美,妙不可言。我在狠操著秋紅,我的第一個女人。她的小穴像是可口的葡萄,令我百嘗不厭。每當她的小穴夾住我的肉棒,又在肉棒下投降時,我的心中就湧起滔天巨浪般的驕傲,這是做男人的驕傲,我心中再沒有作為僕人的壓抑與苦惱。
我在操秋紅,如同在操大小姐莫雲蘭。雲蘭是我的,她的臉蛋是我的,乳房是我的,屁股是我的,她的小穴也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半個月後,她就要結婚了,結婚當然是大喜事。但那惡少沒有這個艷福,雲蘭要嫁的不是他,而是我高忠。她的小穴只能裝我的肉棒。
今天不知怎麼了,我才插不到一百下,一個不留神,就射了出來。秋紅還沒有高潮呢。
她不滿地在我肩上咬一口,疼得我直皺眉。我罵道:「惡婆娘,你謀殺親夫啊。看我怎麼收拾你。不操死你才怪。過來,撅著。」我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順從地翻過身子,將屁股翹得高高的,騷穴裂開縫。她扭過頭來挑戰道:「老公,你來操我吧,看你的雞巴跟麵條似的,你怎麼操。」說著小聲笑著。
我哼了一聲,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軟綿綿的東西,馬上,它就像氣球一樣鼓起來,又恢復窮凶極惡的模樣。
我拍著秋紅象瓷器一樣的白屁股,挺起肉棒在她的?溝上上下下磨擦著,一會兒碰陰蒂,一會兒觸屁眼,驚得秋紅回頭不停地問我:「你怎麼又硬了,你怎麼硬的。」
我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你就等著挨操吧。」接著,又把肉棒頂了進去,不緊不慢地插著。
秋紅的大屁股主動向後挫著,與我的小腹時時相碰,發出啪啪的聲音。我適當的加速,插得秋紅低聲浪叫:「老公…你好行…秋紅……要樂死……了……」
我就問她:「操得好不好?」
她含糊地答道:「好……好好呀……」
「那你是不是天天讓我操?」
「是的……我天天……都喜歡讓……老公操……快點,老公操吧。」
我抱著她的腰部猛挺著。她已經支持不住,上身整個趴在床上。在我的攻擊下,她很快達到高潮了。我又將她擺平,正面壓下去,插了不知多少下,才把精液注入她的小穴裡。
抱著她,我心裡就想,此時大小姐在幹什麼呢?是在愁眉苦臉,還是以淚洗面。秋紅告訴我,大小姐回屋後一聲不吭,後來趴在床上哭出聲來,她哭著說,死都不嫁給這個惡少。
我心想,這是好現象,我的希望大大的。我越想越高興,竟抱著秋紅睡了,醒來天都快亮了。我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自己房裡。
飯後,大小姐把我和孫義都找去商量對策,加上秋紅。我們四個都是一塊長大的,大小姐有事,除了找他爹,當然是找我們了。結果大家七嘴八舌也沒個好主意。孫義主張逃跑,秋紅主張拚命,秋梅主張看情況再說。後來他們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望著幾雙眼睛,我隨便說了句:「嫁吧。」這一句把別人都搞懵了。大小姐頭一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使我如被刀扎一樣疼痛。
大小姐眼淚奪眶而出。她說:「大不了一死。」
我說:「只要大小姐活著,就一定有辦法。」
她抬頭問:「有什麼好主意?」她哭的樣子同樣美麗,用帶雨梨花來形容好象不夠。
我不敢多看她,輕聲說:「大小姐,結婚那天,我才告訴你是什麼主意。」
果然大小姐不哭了,她說:「要是你能救我,我一定讓爹把秋紅嫁給你。」秋紅有幾分害羞,偷偷瞧著我。
我向大小姐行禮說:「多謝大小姐,能娶秋紅,高忠這輩子就滿足了。」秋紅聽得喜形於色。這表情令大小姐羨慕,令秋梅嫉妒。孫義望向秋梅,秋梅避開了他的目光。
(四)
結婚的前兩天,我又去了一趟濟南,是送信,是老爺將婚禮準備的情況向知府匯報。知府大喜,賞了我一兩銀子,惡少也高興得直露獠牙。我心裡暗罵:你這狗娘養的,茅坑前摔跟頭,你離死不遠了。想笑就多笑幾聲吧,以後你想笑都沒機會了。
在濟南,我早就聽說,有一夥強盜出沒於泰山附近。這次回來,我特地到強盜窩去了一趟。晚上去的,我把刀插在首領活閻王睡覺的床上。刀上有封信。我插刀的時候,那活閻王愣沒發現,由此可見我的輕功之好了。
小姐出嫁,全家都在忙活。但沒有人真的高興,都替小姐鳴不平呀。老爺決定的事,是不能改的。結婚那天,小姐打扮得跟天仙相似,只是臉色不好。不管換了哪個女人,心情都不會好的。
小姐家這邊,我,秋紅,秋梅,孫義等人都去送親。老爺不放心,還派了一百名官兵保護花轎,生怕沿途有什麼閃失。上轎之前,老爺跟小姐說:「爹爹對不起你呀,爹爹該死。」說著,伸手打自己一個耳光。
小姐攔住他,哭道:「爹爹不要這樣。女兒理解你。女兒嫁後,爹爹要好好保重。女兒再不能伺侯你了。」老爺也老淚縱橫。
因為路途不近,小姐他們都坐馬車。小姐與秋梅坐一輛車,其他的婆子、有關人員坐在其他的車上。我們則一人一匹馬。那一百名官兵苦了些,只能步行。一切禮儀過後,隊伍上路了。
大清早出發,直到中午時,才進入泰山附近。走了這麼遠,大小姐不時問我那個主意是什麼?我說:「現在不能說。到時,我會告訴你的。」
大小姐說:「如果到地方你還不說,我就只有上吊了。」
我望著雄偉高大的山峰,暗暗祈禱:「你們快點來吧。再不來,我只好親自動手了。」誰知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中途碰上惡少來迎親,他領著二百多名官兵,騎著高頭大馬。我們的人一見他,都忍不住想笑。這模樣騎在大馬上,倒可惜那匹馬了。
惡少幾次湊過來,想上車看大小姐樣子,都叫我給攔住了。我說:「少爺不要急嘛,反正都結婚了,想看有的是機會,不差這一會兒。你這樣闖進去,影響不好,會嚇到我們小姐的。」
惡少急得抓耳撓腮。總之他想怎麼樣,我偏就跟他唱對台戲。我心說:反正快翻臉了,用不著客氣。
還沒到前邊小鎮時,忽然從後邊的密林裡跑出十幾匹馬來,馬上的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還跟著百十號小匪。大家都緊張起來。
為首正是「活閻王」,他狂笑道:「快快留下錢財,留下新娘子,饒你們不死,要不然……」他揮揮大刀,衝上來,將一名官兵砍掉腦袋,用舌頭舔一舔刀上的血,接著說:「就和他一樣。」大家嚇得慢慢後退。
惡少壯了壯膽子,大叫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瞧瞧小爺是誰。」
活閻王獰笑道:「當然認識,你是那個胡狗官的狗崽子。今天,你就是一條死狗。」說著,一指他的鼻子。後邊的小土匪們像一群惡狼,撲了上來。
我大喝道:「大家別慌,我們這麼多人,怕他何來,舉起手裡的刀,使勁兒殺吧。殺一個賞銀50兩!」大家一聽,來了精神,大叫著衝上去,三百多官兵與百多號土匪混戰在一塊。那惡少見事不妙,撥轉馬頭,想跑。才跑出幾十米,前邊衝出一小撮人來,其中一個跳起來,一刀就把惡少腦袋砍了下來,腦袋血淋淋地滾出老遠。我看了暗暗高興,省得我動手了。
我見場上的形勢難解難分,官兵固然損失不小,土匪也沒佔多大便宜,覺得這時候可以行動了,趕緊招呼大小姐、秋梅下車。兩人已嚇得臉色大變,腿發軟了。我讓秋梅上秋紅的馬,又把大小姐抱在我懷裡,對孫義喊道:「快走。」
孫義道:「你們先走,我來斷後。」
我不再說話,拔出劍來,一馬當先,向前馳去。前邊那些傢夥,試圖攔劫。我劍光閃處,只聽慘叫連聲,他們還沒等看清劍呢,已到陰間報道。秋紅隨後跟上。
活閻王一見,立刻下令:「快追,快追!抓住這小子,剝他的皮!」十幾匹馬發瘋地向我追來。孫義一見,揮刀攔截,立時一個傢夥擋住他,其他人都奔我來了。
我是玩命的跑,他們是玩命的追。這樣當然不是辦法,我讓秋紅馱大小姐先走,讓秋梅和我一塊在後邊。我這樣做的意思是讓大小姐快跑,今天這事實在太危險。我不能讓她涉險。秋梅從後邊緊抱我的腰,還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好像一點都不怕了,我的心裡卻直打鼓。
眼看著十幾匹馬離我只有幾十米遠了,我突然不想跑了,勒住馬,把秋梅抱下來,然後昂首挺胸,舉起劍微笑。
這幫傢夥也下了馬。我大聲斥責:「活閻王,那些嫁妝都歸你了,你也該見好就收,你還想怎麼樣?」
活閻王齜牙道:「老子不但要錢,還想要人,要那個新娘子陪我。怪只怪她長得實在太漂亮了,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妞呢,玩起來一定很過癮。」說到最後,露出淫笑來。
這笑容使我憤怒,我冷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就怕妞得不到,連老命都得搭上。」
那幫傢夥也不用老大吩咐,紛紛舉刃,朝我殺來。我長嘯一聲,挺劍殺入敵圈。活閻王面帶淫笑,提刀向秋梅走來。他已看出,這小妞不會武。想趁我被圍占占秋梅的便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才邁出幾步,他這些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兄弟就已成為殘缺不全的屍體分散在地上。
這下把活閻王給嚇住了。這十幾個弟兄可是他手下身手最好的,多年以來,打家劫捨,從沒有出過什麼差池,想不到今天竟然全軍覆滅。這人的武功太可怕了,看來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沒有選擇,只好硬著頭皮來戰。一來一往,就是幾十回合。別說,這傢夥還有兩把刷子,的確不是浪得虛名。刀法嫻熟,又快又狠。要是半年前的我,早就報廢了。幸虧那本秘籍呀。
在快近八十回合時,我劍法加快,他手忙腳亂,我大叫一聲,以驚人的速度將劍插入他的前胸,劍尖從後背冒出。他大睜著眼瞅著我,我對他說:「你亂殺的人太多了,早就該死。還有,你不該污辱我家大小姐。」我抽出劍來,死屍栽倒在地,牛一般的眼睛還睜著,好像死不瞑目。
我把劍插入鞘裡。向秋梅走去。秋梅對我愛慕的笑著,還有點羞怯。但她還是勇敢地投入我懷裡。這是我學武以來,頭一回大展神威。我也想不到自己的武功會這麼好。不太費力,就解決了活閻王這樣的大盜。我感到一陣陣自豪。
難得秋梅主動投懷,我也就抱住她,感受著不同於秋紅的肉體。我輕輕的抬起她的臉,突然吻住她的唇。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抗拒時,我的雙手已隔衣攀上她的乳房。雖然不如小姐和秋紅的大,但滿有彈性的。我對她好一頓的忙活,直到她嬌喘不止,開始呻吟了,我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她望了我一眼,嘴裡說:「你這個壞蛋。真討厭。」
我笑道:「以後每天晚上都叫你恨個夠。」
她柔聲道:「我不恨你,我有點恨秋紅,她晚上常常叫出聲音,讓人睡不好覺。」我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事她都知道了。看來,更不能放過她了。
沒時間和她磨牙,得趕緊去找她倆。兩人重新上馬,輕鬆地趕路。一進前邊的小鎮,就見秋紅和大小姐正坐在茶棚裡向這邊張望呢。見我倆過來,大小姐有了笑容,站了起來。而秋紅則跑了出來。
四人相見,自然百感交集。找個地方大吃一頓,再找個上好的旅店休息。第二天,馬上出發,奔河南而去。當四人來到河南時,她們才放下心來,感覺是出虎口了。
(五)
既然不擔心安全問題了,就找個旅店歇幾天再說。由於要逃跑,我早就做好準備,讓秋紅收拾好東西,主要是錢。我倆當然沒多少錢,但老爺有呀,在出發之前,我從老爺的小金庫裡偷得千兩銀票。
老爺並不壞,但他和所有當官的都一樣,都愛錢的,要不然,他怎麼捨得不要女兒都想當官呢。歸根結底,還不是為錢嗎?指著他那點俸祿怕早就餓死了。他的錢也是不義之財,因此,我偷他的錢沒有多少的罪惡感。我拿你的錢來養你的女兒,也算合理吧。
四人要了三間房,兩丫環一屋,小姐一屋,我自己一屋。多日沒有睡過安穩覺了,今晚得美美地睡一覺。一覺醒來,已是次日中午,我的精神頭好極了,一拳能打死一隻老虎。
四個人聚在一塊,無拘無束的聊天,都感覺不錯。
身體好了,肉慾就上來了。多日都沒有「吃肉」,肉棒硬得要捅破褲子。找個機會,我向秋紅述苦,秋紅說:「你晚上來我屋吧。」
我說:「你當秋梅她不存在嗎?」
秋紅說:「今晚秋梅去陪大小姐,咱倆今晚可以好好樂一把了。」我高興得在她臉上直親。
晚上,我從她的窗戶飛入,小聲說:「小寶貝,我來也。「迅速脫掉衣物,就鑽入了被窩。
裡邊早有具肉體等著我呢,我二話不說,解掉她身上唯一的肚兜,將肉棒對準小穴,向裡擠去。水分不多,我就吻住她的嘴,雙手摸她的奶子。怪了,今天的秋紅一點都不熱情,連親嘴的技術都沒有了。多日不親近,竟會變這樣。
我努力引導著,用舌頭伸入她的嘴,糾纏著她的舌頭。漸漸地下邊水多了,我的肉棒向裡一挺,好像被什麼擋了一下,然後才到頭。就這一下,對方再也忍不住了,痛得叫出聲來。就這一聲,我馬上明白過來,這不是秋紅,是秋梅呀。怎麼會這樣?我愣住了,停止動作。秋梅說道:「就算你停下來,也沒有用,你已經破了我的處女身。你要是不負責任,我也不會逼你。」
反正已經插進去了,說別的都是廢話。既然如此,我還客氣什麼。我對秋梅說:「你倆以後都一樣,都是我最愛的老婆。我的寶貝,我要讓你得到最大的快樂。」
我把嘴移到她的乳房上,貪婪地舔著小奶頭,癢得秋梅直哼哼,用手按著我的頭。當我覺得她不再那麼疼時,我的肉棒才動了起來。處女穴真好,緊得讓人想射,插進去就想在裡邊放著,不想抽出來。
因為肉棒的活動,秋梅也感到了爽意。她也漸漸叫出聲來:「忠哥哥………好……好呀……真不錯……你可以快……點……了……」
我立刻加快了些,她的叫聲也就更大了些:「忠哥……哥……我好愛……你呀……妹子……今天……終於是你……你的人……了,你以後……可得多疼……多疼我呀……別讓……她欺侮我……呀……」
我一邊插穴,感受著秋梅的滋味。一邊安慰她道:「妹子……有……我在,沒人敢欺侮……你的……我會……一輩子……都讓你快樂的……的。」
秋梅快樂的呻吟著,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這時我拔出了肉棒,抬高她的雙腿,讓她雙臂撐床,將下身懸空,這一招使肉棒更硬更大,然後插入小穴,速度很快,很有勁。把秋梅幹得浪叫不止:「忠哥…哥…我受不……了……你太……強了……妹……妹要叫……你給害……死了……」說著,一股浪水噴了出來。
我稍微慢下來一點,問道:「妹子舒服嗎?」秋梅只是點頭。「哥操得……好不好……」秋梅用手捂臉不吱聲。我說:「那看來是不……好了……我加把勁兒好了……」
秋梅連忙說:「哥……操得好……哥操得好。」說完羞不可抑。
我哈哈笑了,鼓足余勇,又是幾十下,才射了出來,射入她的處女洞裡。之後,我摟著她說著情話。我就問秋梅:「怎麼會是你陪我?」
秋梅說:「秋紅去陪小姐了,她同意我跟著你。」秋梅還告訴我,她早就喜歡我了,因為我選了秋紅,常令她不開心。她說,她這輩子如果不能嫁給我,她永遠都不幸福。
這些話,聽得我虛榮心得到很大的滿足。接下來,就要對付大小姐了,她的逼是我最想操的,操完她,我才覺得人生是美好的。
自從我救了大小姐出來,大小姐對我更加親切了。但我覺得,她還是沒有跟我貼心,還是沒把我當成她的情郎。這可怎麼辦好呢,我得想辦法了。難道要下春藥嗎?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我專門去找了大小姐,請她為我主持婚禮,她聽了有點意外。更叫她意外的是,我要把她的兩個丫環都娶了。大小姐一看秋梅,雖然有點害羞,但看得出很樂意的。大小姐心說:這小子什麼時候把她也勾引了呢?用什麼法子使她這麼快就願意嫁給他呢。大小姐答應了,雖然也笑了,卻難掩落寞。
晚上,我敲響大小姐的房門。此前兩個丫頭早就看出我的野心了,她們也都希望大小姐和我們在一塊,於是她們都給我出主意。
秋梅說:「不能急,要慢慢地泡。等她愛上你,就會嫁給你了。」
秋紅說:「給她吃藥最簡單了,要不,你直接脫她褲子,霸王硬上弓。」
大小姐開了門,見是我,就問:「有什麼事嗎?」沒打算讓我進去。我也不客氣,抬腿就進。
我不再拐彎了,開門見山,要求她也嫁給我。小姐先是睜大美麗的眼睛,然後就陷入沉思中。看得出,她對我不是全沒意思。青梅竹馬的關係,這次又冒死相救,她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大小姐心說:高忠這人可以說不錯,雖是個僕人,長得英俊,武功高強。人也可靠,聰明。是女孩心中理想的丈夫。可他畢竟是個僕人呢。自己好歹也是個大小姐……就人才來說,我喜歡他。可要不要嫁他,還真得考慮一下才行。
我見她沉思,就把多年來的愛慕之情傾述一遍。她聽了果然有點動容。我再也不想忍了,猛地抱住她,吻向她的小嘴。她只剩下掙扎的份了。
她的唇很軟很嫩,我無限憐愛的舔著,啄著。舌頭想伸入她的小嘴,可惜她不張嘴,即使這樣,我也產生銷魂之感,大小姐就是不一樣。大小姐的呼吸也慚慚粗了,雙眸半閉著,但手還是本能的往外推我,想把我推開。
我貪心不足,雙手不由握住了她的乳房。這下壞了,大小姐盡全力掙開我,大怒道:「你欺侮我,你跟那個惡少沒什麼兩樣。」我解釋道:「大小姐,我太愛你了。你不知道,我做夢都在想你呢。」說著,兩手伸出,將她橫抱,把她抱向床。
大小姐大驚失色,嘴唇抖著,「你想幹什麼?」
我壞笑道:「還能幹什麼,睡覺唄。」
我把她放倒床上,又去拉被子過來。大小姐說道:「你敢侮辱我,我就死給你看。」
我按倒她,又抱住她,很君子地說:「今晚放你一馬,就是睡覺。」說這話時,心疼得厲害。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感受著純情的滋味。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在一塊睡覺,就算不做什麼也夠享受的。我以為我會失眠的,結果我竟然睡著了。
醒來後,大小姐已不在懷中,而是坐在床邊靜靜地望著我,眼神有點複雜,臉上還帶著羞紅。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和一個男人這麼親近。雖然很清白,但她自己覺得她不純潔了。可她確實恨他不起來。沒有他,她早就完了。他實在很不錯,嫁給他也沒什麼不好。只是和丫環們分享一個男人,這令她很不舒服。
她見我醒了,趕忙把頭轉向了別處。我覺得成功在即,故意歎氣道:「大小姐,既然你不樂意,我也不能逼你。強扭的瓜不甜。五天後,我就和秋梅、秋紅成親。」
大小姐心一涼,忙問:「那我呢,我怎麼辦?」
「大小姐喜歡去哪裡,我就送你到哪裡。」我冷冷地說,故意不看她。
大小姐心一痛,眼淚下來了。撲上來,對我的胸膛就是一頓拳頭。她哭道:「你這個壞東西,一直對我就沒安好心。你當我看不出來嗎?你佔了我的便宜,我以後還能嫁給誰呀,誰肯要我。你不能拋棄我的。從那天逃出來,我就不想嫁給別人了。」
這些話聽得我心花怒放,但我仍裝作很為難地說:「那我就吃點虧,要了你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老婆。」
大小姐怒道:「什麼小老婆,要當就當大的。」
「是是是,你就是我的大老婆。」大小姐這才破啼為笑。
當秋紅秋梅見到我時,都急著打聽。秋紅說:「哥,你把她給干了嗎,她的滋味比我們好吧?」
秋梅說:「哥,小姐破身時,是不是疼得很厲害。」
我說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的,她們都不信。當我告訴她倆,小姐已經答應下嫁時,秋梅臉上有了笑容,秋紅卻臉色陰沉。
我關心地問怎麼了。秋紅怒氣沖沖地扭住我的耳朵說:「你這個大色狼,占盡了我們女人的便宜。小姐嫁給你,真是白瞎了。以後,你要再敢勾引別的女人的話,看我不把你喀嚓了。」我連連告饒說不敢,心裡說,你凶個什麼勁兒,晚上你不還得讓我操,給我舔雞巴。
秋梅望著秋紅就問:「喀嚓了是什麼意思?」秋紅咯咯的笑而不答。
秋梅又望著我,我說:「就是用她的嘴舔我的雞巴。」
秋紅罵道:「你要死了,大白天的,什麼都說。」
秋梅還自不解,舔那東西怎會喀嚓一聲。秋紅對她說:「只要你用嘴一咬,就喀嚓了。」羞得秋梅伸手去打秋紅。兩人鬧成一團。
我掏出錢,讓掌櫃幫忙購買結婚用的東西。掌櫃古道熱腸,忙前忙後的。結婚那天,店裡所有的客人都來參加喜宴。我眉飛色舞,拿出海量,與大家共醉。大家看我娶了三位新娘,都很佩服。當知道新娘都是美人時,更是妒嫉得發瘋。而我喜歡他們的妒嫉。
晚上洞房,按我的意思,想來個大被同歡,集體共樂,又怕未經人事的大小姐受不了那種場面,只好作罷。我先到秋紅房裡,畢竟她是我的頭一個女人,不能冷落她,她話都不說,就把我推出來。我又到秋梅房,她親親我,溫柔地說:「快去陪大小姐吧,今晚是她的好日子。」既然這樣,我就不再說什麼了。
我向大小姐房裡走去,我的心跳得厲害。我的雞巴就要插入她的小穴了,這種興奮使我感到虛幻。多年的夙願就要得償,我就要從奴才變成皇帝了。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
大小姐坐在床上,知道我進來了,雙手在擺弄著衣角。我深吸一口氣,掀起她的紅蓋頭來。她衝我一笑,一臉的嬌羞。大小姐本來就美貌動人,再經過一番刻意打扮,真令我神魂顛倒。我抓住她的手,不禁跪下來,動情地說:「蘭,你終於成為我老婆了,老天對我太好了。」
大小姐扶我起來,笑道:「老天對我太不好了,我終於上了你的套,掉進火坑了。」
我把她摟在懷裡,她溫柔地靠著我。幽幽地說:「如果爹爹在身邊,看到我嫁人了,一定很高興。」
我說:「你爹若是知道你嫁了我,他不吐血才怪。」
她說:「我爹挺喜歡你的。」
我心說,那他就會把你嫁給我嗎?嘴上卻說:「老爺對我的確挺好。」大小姐歎道:「也不知爹爹現在怎麼樣了。」
我安慰她說:「你不用擔心他老人家的安危,我會出去打聽的。」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拉她喝完交杯酒,就直奔主題。大小姐道:「慢著,當我的老公,光會動刀可不行,學問也得有。」
我心說:你欺負我沒文化是吧,今天我就表演給你看。我笑道:「娘子有事儘管吩咐,為夫無不盡力。」
大小姐說:「我來測測的你的文化。不合格今晚別想上我的床。」說著,滿臉的得意。
我說:「娘子,來吧。」
「我說一組上句,你接下句。海上生明月?海內存知己?海風吹不斷?」
我張嘴就來:「天涯共此時,天涯若比鄰,江月照還空。」
小姐很意外,想不到我真能答出來。她用驚訝的眼光望著我。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上床。
我溫柔地親著她的粉臉,她的香味令我心醉。我又用舌舔她的耳垂、修長的脖子,癢得大小姐哧哧地笑著。我終於吻住她的櫻桃小嘴。她不知所措,兩條胳膊摟住我後背。吻著吻著,我就用舌頭撬開她的小嘴,纏住她的香舌又舔又吮。很快小姐嬌喘起來,呼出的氣體熱熱的。
她的一身衣服實在是累贅,我動手給她脫衣。她的雙手來抗議,抗議當然無效。眨眼間,我那晚見到的美妙嬌軀就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她像一塊軟玉橫在眼前。那晚是遠觀,今晚是「近視」,那晚我還能忍住,今晚我忍不住了。
我也脫光了,挺著大雞巴湊了上來。我沒有立刻插入,仍然用著慢功。我開始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大逞手嘴之欲。小姐受不了刺激,哼了起來。我分開她的玉腿,紅紅的肉縫立於陰毛中,撥開陰毛,一粒相思豆赫然在目,好大呀,我用手指摸了一下,小姐身子抖了一下,哼叫道:「不要……不要……」
小姐試圖並上腿,我當然不準。我把一個枕頭放在小姐屁股下,使她的小穴更為突出。我兩手分開毛髮,用嘴唇吻住小豆豆。小姐身子扭動,叫道:「不要呀……不要……呀……那裡髒……」這聲音像是痛苦,更像是快樂。
我抬頭說:「我的蘭蘭,你身上哪有髒地方。」接著,又吻起來了。這回,連陰唇都不放過。舔得小姐大聲叫著,叫得使人發狂。下身水流不止。我把水都吸入嘴裡,發出滋滋的聲音。
大小姐求饒道:「相公……我……我不行了……你快來吧……」
我不再摺磨她了,跪下身,握住肉棒對準水汪汪的小穴,我挺著下身,慢慢地深入。剛進一個龜頭,大小姐就皺眉呼疼。停下身,開始吻她,吻得乳頭硬得如豆,下身水量增加,我這才繼續向內挺進。
當處女膜攔路,我心說:長痛不如短痛,在大小姐一聲尖叫聲裡,我已插到了底。小穴緊包著肉棒,就像一張小嘴在含骨頭。小姐淒慘的說道:「相公,我要……死了……疼死……我了……」眼淚都下來了。我伸出舌頭舔乾她的每一滴淚。
過了許久,我才又動起來。由慢到快,最後快如閃電,插得小穴發出淫糜的聲音。小姐強壓著自己的衝動,叫聲不夠大。我鼓勵她道:「蘭蘭,舒服就叫出來。別忍著。」
她這才放開膽量,盡情歡叫起來:「老公……你……好棒……呀,蘭蘭……好愛你……我……我……我快不行……了……」我沒插多少下,蘭蘭就洩了。大肉棒被這一澆,我一分心,也就射了。
她像一隻小綿羊一樣窩在我的懷裡,我在她耳邊說著甜言蜜語與黃色笑話,她不時地笑出聲來。
第二天一早,秋紅秋梅就過來了。來得正好,昨晚我還沒有過癮呢。我把二女拉過來,幸好床還不小。小姐醒來時,見我正在享受呢。我伸出舌頭,秋梅正美美的舔著。再看秋紅,更讓她吃驚。她正倒伏在我的身上,正用嘴套弄著我的肉棒。男女之間還可以這麼做嗎?那多髒啊。
我沖小姐擠擠眼睛,小姐羞得把臉轉那邊去。等她再轉過來,情況變了。只見秋梅騎在我的肉棒上,使勁的起伏著,自己搓著乳房。嘴裡還快樂的叫著,叫得好浪呀。小姐想捂上耳朵。
我終於把小姐給操了,心滿意足了,成功地脫離了奴才的行列。不但如此,在我的訓練下,沒用多久,小姐在床上大有進步。衝動時,也什麼都叫了出來。有時為了讓我開心,她也張開高貴的嘴,為我的雞巴服務。雖然這情形不多,又多是在旁邊沒人時進行的。然而,我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以後,我將何去何從?我領著三個小寶貝先到鄉下過了一段陶淵明那樣的日子。後來聽說老爺被罷官了,返回家鄉。我就領著妻子去投奔老爺,這是大小姐的主意。當我們見到老爺時,大小姐與老爺抱頭痛哭,他還以為我們都給土匪殺了呢。
沒想到孫義也在這裡。老爺認他為乾兒子。老爺想給他說一房媳婦兒,哪知他這人死心眼,還惦記著秋梅呢。見到秋梅跟我在一起,他怒視著我。我瞅瞅孫義,又瞅瞅秋梅,尷尬地笑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