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鐘,原本應該是下班下課回家睡覺的時候,可是張福全仍穿著單薄的公司製服,騎著機車穿梭在闆橋地區的街道上。
從他踏入房屋仲介這個行業開始,朝九晚五的規律生活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存在於字典裡的專有名詞罷了。
強忍著蕭瑟寒冷的夜風,張福全熟門熟路地在路上狂飆近二十分鐘,最後來到位於高速公路交流道附近,一處名為「俏佳人」的檳榔攤前。
這時,一名坐在玻璃櫥窗裡,身上穿著一套藍白色相間的性感學生水手服,年紀約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看到他後,馬上漾起了親切的笑容,「嗨!全哥,你今天要什麼?」
張福全臉上掛著禮貌性地製式微笑,「嗨,芽芽,你還沒下班呀?怡雯姐在嗎?」
「喔……原來你要找她呀,那你在這裡幫我顧一下,我進去看看。」隨著話落,女孩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移動她的美腿,朝著後面的房間走去。
看著她轉身離去時的姣好身影,年輕男子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幾眼。雖然她身上的製服樣式,屬於可愛的日式水手學生服,但又與真正的學生製服迥然不同。
白底藍邊的短袖上衣,穿在她身上似乎小了一號,彷彿變成了露出纖細柳腰的中空短上衣;而綁在她胸前的紅色絲巾,不僅給人清純可愛的印象,更藉由紅色的色彩,襯托出她雪白粉頸的迷人之處;另外在絲巾分隔產生的視差下,那對短衣底下的渾圓酥乳尺寸,更引人遐想連連。
不僅如此,當他看到女孩下半身穿著一條,長度只到臀肉下緣三公分的灰藍色百褶短裙時,他不由得咂了咂嘴巴,暗想:「唔……如果她真的敢穿這套衣服上課,保證剛走到校門口,就會被教官請到訓導處……喔喔!我好想當她的訓導主任呀!」
當他自我陶醉於某種淫邪不雅畫面時,身後突然響起一聲輕吟:「全哥,怡雯姐請你進去。」
「喔,謝謝你……對了,順便送我一包七星吧。」從意淫狀態下回過神的男子,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著。
「大哥,小妹妹我最近很窮呀!而且……抽煙對身體不好喔。」女孩不甘示弱地回頂他,手中的颳刀同時朝他的俊臉虛戳幾下。
「呿!賣煙的人居然敢說抽煙對身體不好?你不怕怡雯姐扣你薪水呀?」張福全馬上擺出臭臉,揮手撥掉那柄塗抹著白灰的颳刀。
「哼!反正你不是我男朋友,愛聽不聽隨便你!要找怡雯姐就快點進去啦,別杵在這兒妨礙人家做生意。」話剛說完,她馬上轉身走出櫥窗,對著停在路邊按鳴喇叭的車輛高喊:「嗨,帥哥,要什麼?」
張福全瞟了瞟女孩騷浪的背影,才「淫」猶未盡地轉身,快步走進了透明櫥窗後方的房間。
剛進房門,張福全就看到了四周擺放各式性感服裝的房間裡,有一個年紀比他稍長,卻穿著一套性感女僕服裝的女孩,正坐在一張簡陋的塑膠椅上,手裡叼了根煙,望著天花闆發呆。
「嗨,怡雯姐。」
「啊!阿全,你來啦!」女孩一看到張福全,頓時像一個受到驚嚇的不良少女,匆忙地捻熄手上的香煙,「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過來!嗯……你要喝什麼?我請你。」
男子笑著說:「謝謝,給我一杯白開水就好。」
女孩搖頭輕笑,隨即從旁邊的冰箱,拿了兩瓶啤酒及免洗杯放在桌上,「方便陪我喝兩杯嗎?」
「啊……」男子楞了一下,隨即點頭:「嗯,剛才來這裡的路上都沒看到條子,喝一點應該沒什麼關係……」
隨著話落,張福全匆匆瞥了房間一眼,視線掃過女子身上的性感服裝時,喉頭竟不自覺「咕嚕」一聲,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只見她的頭上帶著一頂白色荷葉邊帽子,而下半身則有一條白色的圍裙,覆蓋在一襲藍色的連身寬鬆短裙上,當下展現出白皙地美腿曲線,令她整體看起來顯得性感俏麗。
從這身裝扮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一名可愛的俏女僕,只不過,下半身那條剛好遮住屁股的迷你短裙,卻讓人很難認同她是一名盡責幹練的女僕,反而覺得她只是一名,負責解決男主人生理需求的風騷美女,尤其她剛才轉身拿酒時,那整個鏤空的背脊上,竟只有兩條白色布條交叉點綴,讓他看了後不禁血脈僨張!
一時間,胯下那根許久未嘗肉味的分身,竟迅速抬起頭來,在褲子上出現非常明顯的隆起條狀物。
為了掩飾這分尷尬,男子連忙找了張椅子坐下,迅速為彼此倒了一杯酒,隨口說聲「乾杯!」後,便一口喝下幾乎滿溢的酒汁,藉此化解內心的尷尬。
直到幾杯冰涼的啤酒下肚,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張福全感覺「它」已經恢復成疲軟狀態後,才把話題轉到此行的目的。
「對了,怡雯姐,你今天找我來,是不是還有其他案子想和我合作?」
女子搖頭輕笑,從桌上的包包裡拿出一個信封袋放在他面前。「這次多虧你幫我把房子處理掉,我才不用繼續背負龐大的貸款壓力,謝謝你。」
「這是……?」張福全不動聲色地望著桌上鼓脹的黃色信封袋。
女子見他不為所動,頓時點了根煙隨口說道:「這個嘛……就當成貼補你的油錢吧。」
「哇!怡雯姐,這些錢已經可以買下一輛中古房車了耶!」男子連忙把所謂的「紅包」推了回去,「很抱歉,我不能收下這份厚禮!萬一這件事被公司知道了,我絕對會被炒魷魚的。」
看到如此豐厚的謝禮,說他完全無動於衷,那絕對是欺騙無知小孩的謊言!
從事房仲業兩年多以來,這種情況他遇過不少,自然見怪不怪,只是公司那裡……這種被客戶或公司反擺一道,最後吃上官司的案例也屢見不鮮;除非業務員能夠狠下心,將這份傭收以外的禮金盡數上繳公司,否則還是少碰為妙。
為了避免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張福全連忙找個藉口告辭:「嗯……怡雯姐,不好意思,我明天還要上班……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可是當他轉身走沒幾步,身後隨即傳來急切地叫喚聲:「阿全,等一下!」
沒想到他剛回身,手肘卻不小心拐了女孩一下,結果她因重心不穩,當場跌了個趔趄。
剎那間,女孩發出「啊」地驚叫聲同時,張福全已衝上前將她抱在懷裡。當兩人肢體緊密接觸瞬間,男子感覺她的眼裡似乎多了些什麼,而他也感覺自己剎那間彷彿失去了些什麼……
沒多久,他就感覺一張溫熱濕唇,竟不知不覺地印上他乾澀的嘴巴;而他那碩壯結實的胸膛,雖然有單薄衣衫阻隔,依然可以感受到兩團充滿彈性的飽滿柔軟,正貼壓在他身上。
突如其來的濕吻,令男子大腦頓時產生一片空白。等他恢復意識時,才發現自己的大手正握著女子的胸前軟肉。
「啊!怡雯姐,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張福全放開女子,忐忑不安說道。
偷偷瞥了女孩一眼,她那嬌媚迷濛的眼神,帶著酒精味的火燙唇瓣,雙手仍殘留那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
直到這時,他終於恍然大悟!
「阿全,今天留下來陪我好不好?」話剛出口,女孩胭脂淡點的俏麗素顏倏地浮上一抹酡紅,不知是她體內的酒氣上湧使然,抑或某種不道德的情感作祟?
他正想開口拒絕,但那張滾燙的香唇,再次貼上了他那張微顫的唇瓣,而且喉頭陡然發出低沉地咕噥聲中,又不小心吞下了對方渡過來的甘甜津液;於是那道溫熱的汁液,彷彿變成了易燃的汽油般,在滴落胃部瞬間引燃了熊熊大火,並沿著食道迅速逆竄而上,在他腦海裡轟地炸開──包括他最後殘存的理智。
跨越了理智界線後,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理所當然。
激烈地口舌交纏、啜吸,將彼此的慾念渡入對方的口中,瞬間助長了已然猛烈地火勢,而這也使得原本有些寒意的斗室裡,溫度似乎一下子就升高好幾度,令空氣變得窒悶,幾乎喘不過氣。
微微推開女子,張福全漲紅臉看著她,不自覺吞了一口飢渴的唾沫,帶著顫抖地語氣說:「唔……怡雯姐……」
話剛出口,女子馬上伸出食指按在他的唇上,「噓……什麼都別說,今晚就好好享受我的謝禮……如果你不嫌棄我……」
儘管大頭的理智告誡他,不可再繼續下去,但小頭的淫念卻提醒他,一定要及時行樂才不枉此生……正他的內心處於天人交戰之際,一股輕柔的力量忽地朝他腰背一推,結果他那壯碩結實的身形竟應勢而倒,一下子就躺倒在稍硬的沙發床上;他還來不及做出適當回應,那具早已熱得發燙,還隱約帶著淡雅香水味的火熱軀體,也在同一時間順勢撲倒在他懷裡。
在身體自然反應下,張福全摟住了懷裡的香玉,而那圓鼓飽滿的酥乳正緊貼他胸膛,性感火燙的美唇立即送了上來,再次與他熱吻起來。
雙手來回撫娑那幾乎無布料遮掩的白皙背脊,細細體會那從指尖傳來的滑嫩觸感,令他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理智,又被狂驟的情慾給撲蓋、淹沒。
此刻,壓在張福全身上的女子,彷彿是一名長年未嘗雲雨的飢渴怨婦,不僅主動張開香唇任他需索,甚至主動抓起他的大手,引領他撫摸胸前那兩團柔軟空虛的心靈。
事己至此,男子索性揭開那君子的虛偽面具,主動騰出一隻手,探向她那只能遮掩彈翹美臀的迷你裙的裙底。
沒想到他的大手才剛伸進大腿根部,馬上摸到一灘濕滑的黏液,於是他漾起促狹地笑意,在她耳邊輕叫:「哇!好濕呀!怡雯姐,這是你的口水嗎?」隨著話落,他故意把濕漉漉的手掌攤在她面前。
「不是啦!唔……你好壞!」女子看到張福全手上的淫液,臊羞得立刻把臉轉到旁邊。
男子聽了之後也不搭腔,另一隻大手隔著衣服,握著她堅挺的椒乳,尋找她胸前那朵嫣紅的蓓蕾,溫柔地揉捻搓按著。沒多久,他的耳邊就傳來嬌喘淺吟的動靜──那是求愛交歡的訊號。
於是他二話不說,馬上褪去她身上的性感女僕裝;當衣服從肩膀滑落剎那,馬上露出了胸前那兩朵粉嫩翹起的嫣紅,令他看了之後,竟不由自主地吞了口飢渴且貪婪的饞沫,驀地生出想要大口咬下吸吮的慾望。
只不過想歸想,面對第一次交手的床伴,當他還沒摸清楚對方的習性前,還是選擇採用「按部就班」策略。他這時俯下身後改咬為親,接著便輕舔慢吸那對有如傲立於雪峰上的紅梅,細細品嚐那對帶著乳香芬芳的柔軟乳球。
大嘴來回啜吸拂掃舔兩顆嫣紅的嶺梅,一手把玩圓潤滑嫩的乳球,而另一手則繼續探向女子兩腿之間的神秘谷壑,探尋那泌出透明汁液的源頭。
「噢……阿全……那裡好癢……別……別弄那裡……我會受不了……」
早已不是處男之身的張福全,看到女子緊閉著雙眼,食指勾扣在嬌艷火燙的紅唇上,不安地扭動柔軟的嬌軀,當下呈現出一種難以言喻地妖媚淫態時已經曉得,該是「提槍上馬」的時候了……
張福全趁她意亂情迷之際,那只原本揉捏把玩酥乳的大手,忽地抽回後立刻向下伸進裙裡,緊接著,兩手沿著大腿外側向上迅速遊走,沒多久就摸到了一條細繩!以他曾有過的經驗判斷,她的裙底應該穿著一條,性感誘人的丁字褲。
為了證實心中所想,他雙手霍然向下快拉!頃刻間,一條比巴掌還小的紫色線型蕾絲材質的丁字褲,已然攤放在他手掌心當中;定眼一看,那塊三角形的窄小棉布上早已濕濡不堪,而且當他拿到鼻子前一嗅,彷彿聞到了某種淫靡氣息的腥膻味道。
「嗯……好香呀!原來這就是怡雯姐身上的味道呀……」
話說一半,躺在床上的半祼嬌軀倏地推了他一下,以薄嗔的語氣說:「你這頭變態的色狼,別再說了!」
望著她那張佯怒臊羞的臉蛋,張福全的嘴角漾著不知名地深邃笑意,「好好好……怡雯姐,我不說就是了。不過……我用做的應該沒問題吧?」
「什麼?」女子紅著臉裝傻,而張福全則以實際行動告訴她個中深意。
只見他迅速將那條薄如蟬翼,完全沒有蔽體作用的「小丁丁」塞進口袋,三兩下除去身上的衣物後,隨即拉起她的短裙,將暴怒的分身用力插進她那飢渴地旱田,辛勤賣力地展開開墾耕耘的工作。
剎那間,女子秘谷裡的透明津液就像年久失修的水龍頭,不斷地往外流出;而且她原本輕吟的聲響,也逐漸變成高亢的嬌吟,縈繞在小小的斗室之中。
「嗯……噢……阿全……別……太用力……人家很久沒做了,有點痛……」
張福全聽到這句話後,內心不禁感到訝然不已!沒想到這個外表看似豪放不羈,性感風騷的怡雯姐,性生活居然這麼保守?可是看她微皺眉頭的表情,似乎不像說謊……
(嗯……不管她有沒有說謊,總之還是給她留下一個疼惜女人的好印象,說不定以後還有這麼好的機會……)想通這點後,張福全立即放輕抽送的力道,改以九淺一深,緩抽慢送的頻率,讓她逐漸適應「暫放」在她體內的條狀物尺寸。
「喔……怡雯姐……你夾得我好舒服呀……」男子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話才說完,他隨即感覺浸在柔嫩花徑裡的玉柱,彷彿誤觸機關似地,火燙堅硬的柱身竟慘遭莫名地擠壓夾吸,耳邊同時傳來女子似嗔似癡地淫聲浪語。
「噢……阿全……你……你好壞……人家不是你想的那樣……喔……你、你的那裡怎麼好像一直在變大……人家的妹妹會受不了……喔……好脹呀……」
男子聽了之後,逐漸加重抽插力道,並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怎麼樣……這種速度還可以嗎?你現在還會痛嗎,還是感覺舒服一點了?」
「嗯……已經開始舒服……喔……好久都沒這種感覺了……」
女子緊閉著眼呻吟著,而她那纖細靈活的水蛇腰,也隨著他抽送的節奏,時左時右,或上台下地搖擺扭動著。等到她呼吸變得急促了,蛇腰忽然瘋狂扭動起來,壓在她身上的男子立即一改溫柔態勢,迅速由慢轉快、由輕加重,一下一下狠狠地衝擊著她敏感緊鎖的花心。
在此同時,他不僅在她體內辛勤地耕耘,雙手也同時把玩起她那對堅挺渾圓的酥乳。看著她胸前這兩團軟肉,在自己手中變換各種形狀……那種快感,根本無法用三言兩語說清楚。
於是女子在他柔情攻勢下,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波高潮;一時間,他只覺得硬挺的分身彷彿像一艘漂流於海上孤舟,驟然遭到突如其來大浪當頭打下,一下子被浩瀚地海洋淹沒。剎時,只見女子不由自主地挺起她那的靈活水蛇腰,驀地發出了高分貝的尖叫聲:「啊∼∼∼」
尖嘯聲甫落,女子原先向上反弓的腰肢馬上無力地癱軟下來,重重地落在不算柔軟的沙發床上;若不是張福全眼明手快,配合她的起伏扶住她的纖腰,恐怕自己會落得「柱斷肢折」的淒慘下場。
為了彼此安全著想,他馬上抽出仍未盡興的硬挺分身,沒想到他剛抽出濕漉漉的柱身,她那銷魂的蜜桃竟然噴出一道長長的水注,直接射向他佈滿激情汗水的胸膛。
剎那間,張福全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令人費解的驚人景象,久久不能自己。等到強力水柱變成潺潺流水時,女子的身體仍不停抽搐抖動,彷彿羊癲風的症狀突然發作,嚇得他手足無措。
「怡雯姐,你……你還好吧?別嚇我呀……」男子滿臉驚愕,連詢問關切的言語也變得結巴起來。
女子此刻就像剛被捕獲的美人魚,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邊喘氣邊說道:「啊……對不起……噢……我只要高潮就會這樣……讓我……啊……休息一下就好了……」說到最後,女子蒼白無血色的臉上,陡然露出一絲帶著疲累地歉意。
張福望著她胸前劇烈的起伏,以及她緊抓著枕頭,和從她口中發出濃濁的喘息聲,他確信她已經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不過這種迎接高潮方式……好像太劇烈了一點?
(難道說,這就是高潮的最高境界──潮吹?)男子暗想。
為了避免發生不可挽回的遺憾,他只好默默地躺在她身邊,輕柔地撫摸她的秀髮、臉蛋,傾聽她由快至慢,逐漸平緩的喘息聲。
確定她沒事,張福全才摟著她的粉頸,在她潮紅未褪的臉頰輕吻,柔聲說:「怡雯姐,你是不是傳說中萬中有一的『潮吹』體質?好神奇喔……」
「嗯哼……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很討厭這種體質……每次只要一達到高潮,就沒完沒了……讓我感覺整個人像快要死了一樣!唔……這種感覺真的就像人家所形容,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女子半瞇著眼,仍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氣,「或許有的女人一生都在追求這種感覺,可是我真的很不想這樣!如果可以,我寧願當個平凡,甚至性冷感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你還……?」張福全茫然不解地看著她。
「不只你們男人,我們女人也同樣有生理需求呀!」
女子緩緩睜開佈滿水霧的迷濛眼睛,勉強撐起疲累不堪的赤祼胴體,拉上了一直掛在腰際,沒有完全脫掉的性感女僕裝,同時扯掉已經歪斜凌亂的荷葉邊帽子,逕自走到桌前,順手點了兩根煙,慢慢走回床上,神情慵懶地靠躺在床頭,並將一根遞給張福全後,自己深深吸了一大口,緩緩吐出長長的煙霧後,忽然冒出了一句前後不搭軋的詞句:「那年我十九歲……」
接下來,她也不管張福全有沒有聽進去,就這麼呆望著前方瀰漫的煙霧,逕自說出那段痛心疾首的往事。
原來眼前的女孩今年二十九歲,但是歷經人事滄桑的她,從外表看起來,比同年齡的女子看起來蒼老許多。
故事,就發生在她十九歲那年。
那一年,她認識了一名貨車行的司機,而她,則是同公司裡的會計小姐。當年高職剛畢業沒多久,仍涉世未深的她,在那名體格壯碩的司機死纏爛打,外加剛柔並施的攻勢下,就這樣失去了女人視為最珍貴的貞操。
不曉得是她天生就具備這種體質,抑或那個男人入珠的關係?等到她真正體會到高潮的快感時,就是這種令她又愛又恨的「終極高潮」傳說!
剛開始體會這種快感時,她曾對此害怕不已,可是在男人鼓勵調教下,她才逐漸敞開心胸,坦然面對自己異於常人之處。
後來經過一段時間交往,她就在一次沒戴套的性行為下,不小心懷了他的孩子。原本男人曉得這件事之後,還說出會對她負責之類的言語,甚至親自將她接回家裡待產,以證明他所言非虛,可是等到正式跟他同居後才發現,他居然有非常嚴重的暴力傾向。
只要他心情不好,或者喝酒之後,就經常對她大吼大叫,甚至上演拳打腳踼的全武行;可是等到他冷靜清醒之後,卻又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甚至不惜下跪哀求,希望她能原諒他酒後失態的劣行。
剛開始她還心慈手軟,祈求他可以真心悔改,但經過無數次暴力相向後,她再也受不了,甚至一度鐵了心要離開他;然而,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她最終還是原諒了他。
想不到某夜,他又喝得酩酊大醉回來,而她只不過數落他幾句,結果又換來了莽夫拳腳相向的暴行。就這樣,當時已經懷了五個月身孕的她,竟被他看似無心,卻力重千鈞的大腳踼中小腹,當場痛得昏了過去!
等到她從醫院甦醒過來才曉得,她不僅失去了兩人的愛情結晶,更差點丟了性命。而這一腳,不僅踼碎了她的唯一牽掛,同時也被醫生殘忍地告知從此不能再生育的惡耗,終於引爆了情侶情感不睦的炸彈,當然更堅定了離開他的決心。
只不過,遠離了男人後,由於她的學歷不高,重新找工作自然四處碰壁,於是在萬不得已下,她才向人借錢,在這裡開了一間檳榔攤養活自己。沒想到,辛辛苦苦積攢了一筆錢買下房子沒多久,就發生被人倒會的情事;萬般無奈下,她也只能斷尾求生。
……
說到這裡,女子捻熄手上已經燃盡的煙頭,輕柔地套弄男子那根已經軟掉的條狀物,輕舔他圓潤厚實的耳珠,帶著嬌膩的氣音輕聲說:「唔……不好意思,解決了讓我煩心的房事,我就會忍不住想起另一種『房事』,所以才會找藉口請你來這裡。嗯……對不起,剛才沒能讓你盡興,現在就讓我好好補償你……」
「呃……不……」張福全正想拒絕,單薄的房門冷不防地被人推開。
「怡雯姐……啊!呃……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我……我換好衣服就走……」穿著性感學生水手服的年輕女孩,撞見令人尷尬的景象,頓時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芽芽,你少裝了!」幾乎衣不蔽體的女子,突然衝到女孩面前,露出詭譎的笑意,「我知道你一直在外面偷聽我們的事。對不對?」
「沒……沒有!」彷彿說中了心事,女孩的眼神頓時閃燦不定,神色也馬上變得倉皇不安。
「你自己老實說,想不想一起來?」
「啊!」張福全和芽芽不約而同發出了誇張的驚呼。
「怡雯姐……這怎麼可以?」張福全期期艾艾說道。
「為什麼不可以?」女子的嘴角漾起了深邃的笑意,緊抓住女孩的手,「我聽說芽芽的功夫很不錯喔……」
「怡雯姐,你怎麼知道?」女孩的臉上浮現出臊羞的酡紅。
「我非常清楚你和阿華、小婷之間的韻事唷。唔……其實我早就想和你們一起嘗試一下那種滋味,只是我怕阿華嫌我太老……」
「不!怡雯姐,你一點也不老!」只見女孩偷瞟用薄被蓋住下半身的男子,神情臊羞地低著頭囁嚅道:「只要他願意,我可以配合你們……」
音量雖小,卻一字不漏地竄入張福全耳裡,以至於他聽到後,心跳驟然加快許多。
「怡雯姐,我……我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張福全找了個非常爛的藉口,準備逃離這個可怕的「盤絲洞」。
只不過,當年輕女孩解下胸前的紅色絲巾,以膩聲嗲音說出:「主任葛格,要不要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處罰人家騷浪的的小屁屁」時,張福全原本毫無生氣的疲軟王柱,竟一下子就呈現一柱擎天的模樣!
他望著逐漸朝自己逼近的妖嬈檳榔西施,不由得向上天祈禱,希望這份香艷謝禮,只要他有空就能來這裡恣意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