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總比野花香(一)
我記得:那時候四叔結婚都沒有房子住,是在我們家住的(我父親一共五兄弟,還加上三個姑姑,一共八個孩子,現在想起來,都不得不佩服我爺爺奶奶的本事)。
雖然是在農村,可兩家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還是擁擠得很。
大姐二姐還有小妹三個人睡一個房,我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
那時侯年紀還小,不知道什麽叫做愛,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時,其實還很生氣的,經常聽見媽媽唠叨的聲音。
現在想起來,原因其實是很明顯的,老爸那時候就明顯不行了。
我記得他最長的記錄好像還不到五分鍾,這個,實在很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我親生的父親(當然,開開玩笑而已)。
說實在話,小時候的我比現在受寵多了……
這也難怪,本來就是一個小帥哥,而且嘴巴又甜,見誰都叫,怎麽可能不討人喜歡。
媽媽那時候最愛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懷里,而我也經常去伸手摸她的乳房,有時甚至還會碰到老爸的手(我靠!現在想起來心里還怪不舒服的!)
老爸是個標準的農民,加上那時我年紀還小,也就五六歲,對此他也並不在意。
老爸是個粗人,每天在農田里忙完了就睡,很少和媽媽辦事,即使辦事也滿足不了媽媽。
那個時候媽媽就會把我摟住摸我的小弟弟(絕對真實,這是后來媽媽親口告訴我的。
她說我小時候就比老爸更吸引她)。
要是什麽時候老爸惹媽媽不高興,媽媽就和我睡一頭,將老爸扔在床的另一頭,老爸也不理會,自顧自睡覺。
這個時候,我就不僅能摸媽媽的乳房,有時她甚至還親我,不僅親我的臉,而且還親我的嘴。
其實我現在都覺得媽媽挺冤的,嫁了老爸這個大老粗。
外公是大學教授,對媽媽這個最小的女兒最疼愛,教了她很多東西,而我們幾個孩子,都在還沒有上學前就得到了媽媽的教育,所以成績都很優秀。
我現在還記得大姐剛上小學時就背唐詩,嚇了校長和老師們一大跳。
我記得最早學習的詩是「江南的大喬和小喬,三寸金蓮四寸腰,買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妖」,還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圓,七個才子六個顛,五更四點雞三唱,懷抱二月一枕明。」
其它的我就不記得了,不過我到現在都特別喜歡古文,都是媽媽打下的基礎。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個年代自然討不了好去。
媽媽當時雖然還只是個孩子,不過也跟著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給了「根紅苗正」
的老爸。
我記得媽媽曾經寫過一首詩,其中有兩句是「一江春水向東去,月落西山不回頭」,現在想起來,大概是媽媽當時心情的寫照吧。
按照我的估計,媽媽雖然只是在文學上有著連我也比不了的造詣(我現在還分不清什麽平平仄仄,仄平平,有次和媽媽做愛后寫了一首豔詩給她,結果被她笑了個半死,不過騙騙其它小女生還是可以的。)
但對于理科就不是很精通,雖然如此,在我們當地也是很有名的才女。
不過,就如同中國絕大多數婦女一樣,雖然婚姻不美滿,但從來也沒有想過要離婚。
這可能是我外公給她留下的封建遺毒。
我們那里夏天很熱,蚊子也多,大家都睡在竹床上。
農村婦女沒有那麽多講究,爲了貪涼快,好多人就在外面睡,自然不可避免地會出現一些強奸之類的事情(高中時市里舉行公捕公判大會時學校組織我們去看,其中就有幾個家夥是因爲這個而判刑的。
現在想想那判詞還挺搞笑:「采用卡脖子脫褲子等流氓手段,先后強奸了十四個婦女」。
靠!強奸了十四個過了兩年多才抓起來,可見農村婦女遇到這種情況根本不敢報案,至于那些還沒有坦白的就更多了)。
老爸也是在外面睡,媽媽就和我睡在堂屋里,雖然沒有外面涼爽,但她絕對不會到外面睡的(媽的,現在我媽媽都四十多了,還有不少無聊男人跟在屁股后面,那時候更加不得了,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
她一邊搖著扇子給我趕蚊子一邊給我講故事,而我那時候最經常的姿勢是趴在她身上握著她的奶子睡覺,有時候半夜里還能看見她自慰。
我七歲那年夏天看見媽媽在自慰,很好奇地摸進了媽媽的內褲里,媽媽當時只是一愣,也沒有阻止我。
不過我也沒有繼續下去,畢竟一個小孩子什麽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現在都回憶不起當時是什麽感覺。
后來四叔他們搬走了,我們就多了一個房間,而那時我也已經有八九歲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個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媽媽的乳房成爲了習慣,因此自然而然地摸進了大姐的乳罩中(媽媽那時候可還沒有戴乳罩,而十二歲的大姐就已經開始帶了)。
說實在話,我並不是有心的,因爲當大姐醒了過來把我的手推開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的手怎麽進去的,結果第二天早上一醒來,手還是留在大姐的乳房上。
大姐那時候剛剛發育,乳房很小,沒有媽媽的乳房那麽豐滿,摸起來其實沒有什麽意思。
不過當時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別乳房的好壞,只是習慣的問題,沒有其它的意思。
結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來一次,然后第二天發現它還在那里。
后來和大姐探討這個問題,就問她:「你現在乳房這麽飽滿,是不是小時候被我摸大的。」
結果免不了遭了一頓「毒打」,說我從小就是一個色狼。
這種狀況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最后大姐認命了,也懶得理我了。
小學六年級,市里組織了一次數學競賽,要選拔一批人去參加省里的數學奧林匹克競賽,本人當然被選中了。
家里面雖然早就習慣了我拿回來的一大堆獎狀(現在我們四姐弟的獎狀都還被媽媽保存著,前前后后好幾百張老大一疊),但是還是爲此很興奮了一番。
爺爺那天甚至還喝高了(我上大學那年回老家過年,把我用獎學金給爺爺買的禮物送給爺爺時老人家又喝多了,被送進了醫院,兩個月之后就去世了,現在想起來還有些難過)
那年我十三歲,爸爸和四叔在外面做生意,大姐已經上高中住校不在家,二姐和小妹早早就睡了。
媽媽送走了爺爺奶奶和幾個叔叔嬸嬸之后在我的房間里又喝了一點,她的酒量本來就不行,再加上高興多喝了點,就顯得有些亂了,不像平時那樣端莊。
那時候我才發現,其實媽媽平時都是在壓抑自己,很少打扮很少說話,可是一旦脫去了那層僞裝,真正的媽媽其實是個大美人,而且--真的很騷!長期的性壓抑和精神壓抑令她心理都有些變態,最后甚至喜歡上了性虐待(對于這個我現在都還不是很喜歡)。
酒能亂性,這話一點都沒錯。
我是眼睜睜地看著她脫得赤條條地爬進我的被窩,說:「我們母子四五年都沒有在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我們睡在一起。
當時我真的嚇傻了,說實在話,當時的我非常純潔,不像現在這麽壞,農村里也沒有什麽黃書之類的東西可以汙染,而且農村那種情況大家都很清楚,張家今天出了事明天李家就知道了,后天全村都知道了,媽媽當時的主動只可以以大膽來形容。
我被媽媽脫光了衣服,被她摟抱著躺在她懷里。
媽媽后來跟我說,當時她只是突然想放松一下,后來發展的事情連她也沒有料到。
我們兩個只是躺在床上說閑話,然后我就很自然地摸上了媽媽的乳房,摸著摸著媽媽就動情了,開始自慰,還叫我吮吸她的乳房。
即使在今天,我仍然爲媽媽乳房的美麗而著迷,略微有一點下垂,乳頭因爲養育我們而變成黑色,但乳房非常飽滿柔軟,感覺好極了。
古人云:「宛如雞頭肉」
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這種情形。
有時我在想,老爸那個時候就不行了,是不是因爲年輕時被媽媽榨干了精力?換做是我,我也會忍不住夜夜春霄的。
吮完乳頭媽媽就讓我摸她的陰部,而她也開始摸我的。
當時我沒有看過媽媽的陰部,不過現在看起來是比不上年輕女孩子的漂亮,畢竟年紀在那里擺著。
現在媽媽的陰唇雖然有些烏褐色,和女孩子的粉紅色不一樣,陰道內也不是很緊,但我最喜歡的還是和媽媽做愛。
因爲和媽媽做愛她會爲了討好我而放棄她自己的享受,無論是事前事中事后我感覺都非常之爽--這就是成熟婦女和年輕女孩的不同,不僅有經驗,而且干時完全出于自願,動作聲音淫浪盡致,甘心獻媚,曲意承歡,迎合心理,事前事后都侍候得周周到到。
尤其是她是我的媽媽,我是她最愛的兒子,不僅更加用心,而且那層亂倫的感覺,只能用「爽」
來形容。
不過到最后我們還是沒有做愛,一則我年紀太小不懂,二則媽媽那時還沒有想過真正的亂倫(畢竟她還沒有完全喝醉,雖然不會去偷人來滿足自己而轉爲在兒子身上尋求慰籍,但畢竟還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
她用手幫我打手槍,最后甚至還幫我吹箫--這是她第一次吹箫,而后來變成了她的最愛,每次我都會用猛干她的小嘴,干得她神志昏迷喘不過氣來,最后在她臉上射精,滿足地看著她臉上恍恍惚惚的神情。
那個時候的媽媽,簡直是完全被我征服了,叫她做什麽都可以,甚至還喝過我的尿,不過那是后話了。
我的第一次射精是被媽媽用毛巾接住了,然后她就吻我的全身,甚至于連我肉溝上的汙垢都被她吞了下去,那個時候的媽媽,就已經表現出受虐的傾向了,結果我的第二次射精就被她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四次,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三次都被媽媽吞下去了。
媽媽說我那個時候就比爸爸表現得厲害,因爲最后一次她爲我口交了快半個小時我才射出來,弄得她嘴巴都酸了。
媽媽的口技當時還很笨拙,只知道舔來舔去,將我的吞入,不像現在那麽技巧純熟,懂得深喉。
不過現在她每次爲我口交后都要埋怨兩聲,說我每次都將塞到她喉嚨深處,弄得她呼吸都很困難。
可是我知道,其實她最喜歡的就是我毫不憐惜地狠命干她的小嘴,越粗暴越好,因爲在肉體疼痛的同時內心上卻有著被征服的感覺,好像自己成了兒子的性奴一樣--其實這樣說也一點沒錯,我現在可以在任何地點任何時間干媽媽,媽媽決不會拒絕我,只是我不會這樣做罷了。
媽媽告訴我,每次當她呼吸不過來神志昏迷的時候,肉體上的快感卻更加的明顯,就好像吸鴉片一樣,越來越上瘾了。
媽媽的敏感帶不在乳房也不在陰部而在嘴巴,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過當時的我還不知道也不敢用痛干媽媽的小嘴,只是被動的接受。
即使是這樣,當時的我其實也很滿足的了。
看著一向尊敬的母親居然趴在自己的胯間爲自己口交,平日里端莊的臉龐上盡是淫蕩之色,相信每個有戀母情結的男人都會有無法形容的滿足感,更何況我的戀母情結又格外的嚴重。
后來我也累了,就那麽睡著了,連媽媽什麽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那次競賽我的成績不是很好,雖然得了個省一等獎但是還是沒有被選中參加全國的競賽。
縱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們市里鎮里的領導都來我們家看我。
本來大家一直說「某某是某某(我大姐)的弟弟」,現在卻變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
說實話,當時我是很在意這點的,因爲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點,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願她搶了我的風頭。
其實我和大姐的關系一向是最親的。
二姐脾氣太直,罵起人來不留一點情面,尤其是對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行爲大爲不滿--在我們那里,除了我,還沒有哪個男孩子敢不做家務,她甚至還打過我。
不過,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家里最疼我的除了媽媽就是她了。
她覺得我這個弟弟是她的驕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姐繼承了媽媽的才華和容貌,二姐繼承了媽媽那種逆來順受的個性,對任何情況都能接受。
當我以爲自己沒有考上清華的時候,第一個來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性,老是粘著我不放。
我一直對那種長不大只知道撒嬌一點也不懂事的小女孩沒有什麽好感,迄今爲止仍然是這樣。
大姐相對而言顯得比較溫柔,和我也談得來,最重要的是,她和媽媽簡直長得一模一樣,看上去就像孿生姐妹一樣。
話題扯遠了。
競賽回來以后,我和媽媽又恢複了平若無事的生活。
我當時雖然已經被媽媽挑起了性欲,但還沒有膽大到主動要求的地步,而媽媽也爲那天的事后悔,盡量躲著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嬸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從外面回來了,我們也沒有了機會重溫舊夢,等到忙完三嬸的喪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樣窮困的家庭里,我們四姐弟居然能同時上學而沒有辍學,在當地實在是很怪異的事。
其實,一般來說,我們那里的女孩子等到小學畢業時幾乎就有一半下學了,等到初中畢業能繼續讀高中的就沒有了。
我記得那幾年除了我的兩個姐姐外好像只有一個女孩子上了高中,其它的絕大部分初三都沒有讀完就下學,即使有繼續讀的,也是上了中專早點畢業早點工作。
大學時回過一趟老家,看見初中時我認爲無論腦袋還是臉蛋身材都還頗可以的一個初中女同學居然都已經有了孩子,正一面喂著孩子吃奶一面打麻將,當時我就心酸了一下。
畢竟,在初中時,那個女孩子頗聰明,要是繼續讀高中很可能就上大學的,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平凡的農村婦女。
我們四個都能讀書不能說不是我媽媽的功勞。
大姐最初也差點讀中專,是媽媽堅持讓她考高中上大學的,二姐差點退學,是媽媽向舅舅借錢供她讀書的。
我還好,從來沒有人懷疑過我不會上大學,雖然我第一次沒有考上清華--因爲我實在太自負,后面會說明。
由于我的帶頭作用,小妹上學也沒有受到什麽阻礙。
不過,那樣的家庭卻同時供養四個孩子上學,負擔可想而知--現在的教育費用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那時候雖然錢沒有現在這麽多,但對于家庭的負擔卻比現在還重。
由于我的成績好,鎮里的重點中學決定免費讓我去讀,免去了家里的一個負擔。
不過這樣一來我就要住校了,因爲鎮中離家里很遠,騎自行車來回一趟要兩個小時。
本來家里人不大放心,因爲我自小就嬌生慣養慣了,怕我受委屈。
這時,恰巧我一個親戚到鎮中當校長,因此二姐也轉到了那所學校照顧我,二姐其實是家里最勤勞的人--好像每個家庭的老二都這樣,老大穩重,老受寵,老二最倒黴,什麽髒活累活都歸她干。
到了鎮中,我自然大受歡迎。
那個時候我真的很狂,敢和老師叫板。
不過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學習高中的東西,也有狂的本錢。
由于成績好,人又長得帥,嘴巴又甜,又沒有什麽架子,不是那種書呆子型的人物,因此在女生中很受歡迎。
那時的小女生就已經很開放了,談情說愛的一大堆,以至于學校明確地在校規上規定不準學生談情說愛。
我那時理科成績相當好,參加了一大堆競賽,獲得了不少榮譽,惟獨對于語文卻拉下了。
雖然如此,還沒有人動搖我的地位,語文數學政治外語物理,幾乎每科都拿滿分,即使不是滿分也是第一名,被別人奪去第一名的位置的時候只有兩次,而且僅僅只是單科成績。
其中一次就是被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奪去的,她奪走的就是我的語文第一名。
那是進入鎮中的第一天,我剛剛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我們的座位一向是按照成績排列的,成績越好的越在前,這種習慣直到現在也沒變),旁邊就有一個女孩子笑著向我伸出手來:「你就是李云龍?久仰大名了!
當時我就對這個女孩子起了好感,原因無他,由于媽媽的緣故,對于具有古典氣質的美女特別的欣賞,而這個女孩子很明顯就是那種類型。
鵝蛋臉,長頭發,白色連衣裙,一開口就顯得有點味道。
那個女孩子叫胡萍萍,比我大一歲,是鎮里衛生局長的女兒,很是喜歡古文,也寫過一點詩。
我們很快就混熟了,她甚至還給我看了她筆友給她寫的信。
不過在信中很明顯的這個丫頭把自己當作大人看待,討論起什麽戀愛之類的玩意來,而我那時對這個還不感興趣。
結果期中考試,我大意失荊州,以兩分之差將語文第一名的位置讓給她。
那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失敗,自然非常的不服氣,甚至于還開始加夜班讀書--我們那時候就有晚自習,初三三個小時,初一初二兩個小時。
我和初三的學長們一起走,萍萍是走讀生,她本來應該和大家一起回家的,結果那丫頭卻陪著我自習。
出于怕別人說閑話,她拉了一個和她最要好的女生一起陪我--我現在也弄不明白那些女孩子究竟在想什麽。
她拉別人陪可以理解,可當她和我親熱時居然那個女孩子也加入了。
兩個人究竟達成了什麽協議我一直不知道。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而我也並不反對,甚至于主動對她動手動腳,而對于那個叫張寶佳的圓圓臉很可愛的丫頭卻沒有起什麽歪心思--畢竟那時以爲一次只交一個女朋友的好。
胡萍萍從對我的動手動腳拒絕到接受到主動纏著我總共只花了三個晚上,她什麽地方都被我摸遍了,就是不肯讓我上。
胡萍萍並不高,只有160CM左右,卻比那時的我還高一點--女孩子發育早嘛。
她的身材真的不錯,保養得很好,只是稍稍有些胖,未免美中不足。
我那時候可享受了,經常是一邊摸著胡萍萍的肉洞一邊看書--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到現在,可見我學習之刻苦--幾次用手弄得她高潮。
那丫頭爲了討好我,甚至還把她本來就不多的陰毛給刮掉了,每次一到時間就跑到廁所里脫下內褲,等人都走完了再回到教室陪我。
這個習慣導致后來在家里只要一到晚上九點半沒有人再來的時候,所有女人都要脫下內褲等待著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有的舉動--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荒唐得過分了,可她們卻很樂意。
她的乳房還小,像個饅頭一樣,摸起來沒有什麽感覺,不如那個叫張寶佳的女孩乳房又大又有彈性。
不過她的屁股不錯,圓圓滾滾的,摸起來很爽。
那個叫張寶佳的女孩雖然有著一張可愛的臉,其實是個騷貨。
剛開始她在身邊我還不敢對胡萍萍動手動腳,是她主動脫下胡萍萍的胸罩讓我摸的。
后來我也就不客氣對她也動手了,寶佳比胡萍萍敏感多了,每次胡萍萍被摸到高潮都不敢大叫,有時候吻我有時候就咬住衣服。
寶佳到了高潮就不怕被人聽見而大叫,害得我不得不堵住她的嘴。
而且她還喜歡將我沾滿她們愛液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一副淫蕩的模樣。
其實我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后來也讓胡萍萍這麽做,感覺很好,充滿了征服感。
其實當時我已經開始看黃書,對于真正的做愛很感興趣,就要求胡萍萍和我做愛,而她不肯。
后來我想到了媽媽爲我口交的情景,就要她幫我口交,胡萍萍還在猶豫,張寶佳已經爬到了桌子底下將我的含在嘴里,真他媽夠騷的!
我當時就挺起了猛操她的嘴,操得她的頭不斷和桌子底相碰。
連胡萍萍也沒有想到張寶佳居然比她還主動,在旁邊看得呆了。
張寶佳的口功並不怎麽樣,同樣也是個新手。
不過她很懂得討好男人,任我怎麽操她的嘴都不反抗。
她甚至還脫掉我的鞋子,將我的腳放到她的陰部摩擦。
張寶佳確很騷又很大膽,我當時還以爲她不是處女了,后來上了她才知道居然還是處女,不過她沒有胡萍萍漂亮,而且也太騷了點,后來和幾個男生不清不白,我就沒有理她了。
這兩個女孩當時都不穿內褲,令我現在都感歎她們的膽大。
不過我也沒有什麽好抱怨的,一只手掏著一個肉洞,一只腳又捅著一個肉洞,自己的又有一個溫暖的小嘴爲我服務,實在是非常舒服的享受。
到我快射精的時候,一把抓住張寶佳的頭發將她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看著自己的精液噴在她臉上,看著她臉上又快樂又痛苦的表情,那感覺實在是很爽。
噴完之后,我又要胡萍萍幫我口交,這次她答應了。
胡萍萍的技術比張寶佳好不到哪里去,她唯一勝過張寶佳的是一邊替我口交一邊仰望著我,滿臉討好的神情。
小丫頭看樣子是真的喜歡我,令我不忍心對她粗暴。
不過我還是將精液全部噴到了她的咽喉里,看著她捂著喉嚨咳嗽感覺特別爽。
女孩子之間的友情真的很奇怪。
剛開始胡萍萍並不在意張寶佳和她一起和我親熱,但自從那次爲我口交后,她就竭力避開張寶佳,甚至于我的學習計劃也因此而打斷。
我們親熱的地方從教室轉到了河邊的草地上,口交變成了幾乎每次都有的事情,我們兩個在那里根本說不上幾句話就開始接吻撫摸,最后她就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鏈爲我口交。
幸運的是,由于那個時候大家都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張膽,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因此我才沒有精盡人亡……
就在河邊的草地上,我占有了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雖然我知道古時候十四歲的女人就可以結婚生孩子了,但對于我十三歲那年就干了一個女人還是覺得很有些不可思議。
也許正如大姐所說的,我天生就是一條色狼。
那時候快放假了,而我和胡萍萍的關系已經達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甚至在課堂上我也敢去摸她的陰部,即使我們坐在最前面一排。
由于將有一個多月不能見面,兩個人都有點舍不得,于是相處的時間也長了起來,那時候我的忍耐力已經很強,胡萍萍常常吮得嘴都酸了還不能讓我泄出來。
于是我就說咱們做愛吧。
胡萍萍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當時我已經看了很多黃書,而且也有了不少經驗,自認爲即使處女再難搞,對于我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過事到臨頭才知道,從書本上學習的經驗還是需要實踐來證明的,否則沒有半點用處。
由于胡萍萍和我在一起時已經習慣了不穿內褲,而我當時也慌張了一點,沒有經過前戲,直接掀開她的裙子就上,結果對于我們兩個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胡萍萍的陰道很小,我的當時就已經很大了,試了好幾次都沒有進去,反而弄得兩個人都很疼。
胡萍萍哀求著以后再干,我哪里肯放過她,「劈開她的大腿,硬生生插了進去」。
這種野蠻做法的結果導致胡萍萍用力把我推了下去,差點把我推進河里。
她疼個半死,我也不好受,不過最終我還是說服了她,就在那里慌慌張張地失掉了我們的童貞,兩個人都沒有得到什麽樂趣,現在想起來還有些羞愧。
兩天后我在同樣的地方把張寶佳給上了,這次感覺不錯。
當時下了晚自習,胡萍萍由于上次的失敗一直不肯理我先走了。
張寶佳就過來問我怎麽我們一直躲著她。
我笑著說:「我們兩個操逼(找不到那個字)你也在旁邊看?
張寶佳臉一紅一撇嘴:「有什麽了不起的?胡萍萍就比我好?
她既然這樣說等同于送上門來,我自然不會放過了。
不過這個女人叫起來聲音很大,我不敢在教室里干她,就讓她到河邊等我。
這個丫頭果然比胡萍萍主動多了,胡萍萍被我操時還僅僅只是脫下了內褲,這個丫頭不僅褲子全脫了連胸罩也脫了,下半身全裸而上半身的衣服則褪到了腰間。
她和胡萍萍一樣刮去了陰毛,粉紅的陰唇裸露在外很是誘人。
這次我有了上次的經驗就變得老練起來,先是讓她替我口交,同時用手讓她達到了一次高潮。
我躺在下面,讓她坐在上面,自己分開陰唇容納我的。
一來是前戲做足了,二來張寶佳對疼痛的忍耐力比胡萍萍強(估計她也不是很疼,因爲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這次基本上沒有出什麽大問題,唯一的問題是這個丫頭一開始就叫,害得我不得不用她的內褲塞住她的嘴。
張寶佳瘋起來真的是不要命,一開始就用很大的力氣套弄我的,那對大奶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真的是賞心悅目。
我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向上聳動屁股,感到操逼真的很爽。
不過這丫頭的體力不怎麽樣,只動了二三十下就支持不住了,趴在了我的身上。
這次換我主動了,我把她壓在下面玩命地操她,操得她直翻白眼叫又叫不出來,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反正最后等我射精時她都快昏了,差點把內褲吞下去。
我取出她口中的內褲讓她替我清理,都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舔我的模樣簡直淫蕩到了極點,害得我不得不又再操了她一次,操得她都快爬不起身了。
這丫頭后來就對做愛食髓上味了,放假期間接連跑到我家去了好幾次。
我們都是在野外做愛,每次這丫頭都脫得赤條條地叫得很大聲,令我很爽。
后來她又勾搭別的男生,我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不過放假回家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雖然我很想見媽媽,但由于學校里的兩個女孩子令我覺得很對不起媽媽,而媽媽也在逃避著我,大概也在爲上次的事后悔,這個時候家里的情況稍稍好了一點。
四叔憑藉著外貌和頭腦娶了個有錢的老婆,先是在銀行里做事,后來貸了一筆款跑到云南和緬甸人做生意,順帶把爸爸也帶去了。
二叔原來是跑運輸的,有一輛卡車,現在也賺了一點錢。
三叔和五叔也混得挺不錯的。
總的來說應該歸功于我們黨英明的領導,改革開放的大好時機。
回到學校之后,我雖然還和胡萍萍來往,但已經比最開始收斂了許多。
一是我覺得對不起媽媽,二是覺得自己年紀還小,不應該多花精力在這種事情上。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對小女生沒有什麽興趣,后來到初二的時候我和胡萍萍分手了。
那是我交往時間最長的女孩子,但不能說是我的初戀。
我的初戀,早就獻給我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