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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魂記1-3

日期:2024-10-27 作者:佚名

還魂記

作者:傑森2003/08/24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痛苦的回憶

看著鏡子中的小寶,小寶已經是30歲的成年人了,身體鍛煉的非常結實但並不僵硬,從兩年前讀完雙碩士開始到現在,這副皮囊在外人的眼裡已經是新一代的貴族了,良好的學歷、中上的身世背景、敏捷的頭腦反應與自己的事業。

可是我還是好想念小寶,小寶你現在好嗎?

「傑…你又在照鏡子了,你是不是有點自戀啊!」

芸芸在我旁邊的床上慵懶的喊著她自以為是的那個人。

「沒事,我只是想從鏡子裡的我看看能不能找出我父親的模樣。」

我不能不騙芸芸,如果讓芸芸知道真實的我,我很難想像芸芸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那你過來陪我。」

我回到床上摟住芸芸,芸芸像一隻小貓一樣趴在我懷裡吻著我的胸膛,我伸手抓住了她結實而有彈性的臀揉捏著,芸芸是敏感的,她很快的反應著自己身體的需索而抓住了我的男根套動著,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在我胯下求饒的情景,芸芸在外人的眼裡是個冰山美人,但是在我手上芸芸只能算是一隻發情期的貓。

我伸出另一支手輕柔的按摩著她的陰蒂和撥弄著她的陰唇,她的身體大量的反映出她現在的需求。

芸芸放棄了我懷裡的溫柔,自己爬上了我的身體導入了她現在想要的肉柱,她自己一上一下的套弄著,雙手抓住了我的雙手按在她堅鋌而有彈性的乳房上,導引著我揉動的方向,她閉著眼睛,微仰著臉孔,短短的頭髮零亂的散落在艷麗的五官上。

我打開雙手的手掌摩擦著芸芸的乳房和乳頭,不重而是剛好貼在她乳房上,芸芸放開了我的手開始撫摸著自己的雙臀和挑弄著自己的陰蒂,我知道這個耽於淫慾的女人快要達到高潮了,芸芸的淫慾並不會使她胡說八道的亂叫,但是她會緊咬著牙不斷的呻吟和喘著粗粗的氣息,我喜歡這樣子的她,這樣子不會讓我感覺虛偽,我當然知道有些女人在最高峰的時候會淫叫,但那只是少數。

跟我在一起芸芸最常發出的淫叫是「放過我」或者是「我下次不敢了」,但是她從來都學不會教訓,不斷的對我挑釁直到再一次的向我求饒,這個早上我不想饒過她,我要讓她軟著雙腿去上班,我不希望她把我每天早上對她的體貼當成理所當然。

芸芸趴在我身上磨蹭著,我從她枕頭的下面摸出了我買給她的電動按摩棒,打開了開關,聽到了馬達的聲音她的陰道緊縮了一下但是又放鬆了,芸芸伸手接過了按摩棒,識趣的在我和她連接的部位滾動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植入她自己的肛門。

她第二次的高潮來的很快而且猛烈,我根本不想讓她休息的直接翻身起來讓她側臥著開始攻擊她,芸芸儘管渾身無力的咬著牙,但是始終用手壓住那只在她肛門裡的按摩棒,絲毫不肯放棄每一絲能帶給她高潮的機會。

「幫幫我!」

我撥開了芸芸的手,抓著按摩棒在她的肛門裡開始同步的抽送,我知道她很快的會面對下一波的高潮。

沒錯,我知道,而且這一次我要讓她伴隨著早上的第一泡尿液一起來,就算她不想,但是控制權在我手裡,她沒有機會不想。

來了,她開始在收縮了,我另一支手捏住了芸芸沖了血發漲的陰蒂用力的揉捏著,芸芸高潮中的身體由輕顫轉變成為強烈的隨著我捏動她陰蒂的頻率抖動,我在捏動她陰蒂的手指也不斷的摩擦著她的尿道口,她在我肩上的腳也開始無意識的踢著

「不要…求你…我會尿在床上…我求…饒了我…啊!」

芸芸的尿液激射了出來,我不知道她同時接受4種刺激的感覺是什麼,我想她應該會很滿足才對,不過,讓她滿足不是我現在要做的事,我很久以前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那不是虐待,我不是虐待狂,我只是不懂憐香惜玉,因為我懂憐香惜玉的時候遭到了背叛,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應該說是在我還沒變成小寶以前。

看著芸芸蹣跚的抱起了內衣褲準備進浴室,「我要你保留你現在身上所有的一切去上班。」

「很髒耶。」她撒嬌的說。

「那你去洗掉吧!」我進了浴室開始清潔梳洗。

芸芸跟了進來打算開水龍頭洗澡。

「除了洗臉刷牙,其它的你洗了我就不會回家了。」

「為什麼?」芸芸楞著問。

「不為什麼,我喜歡。」我一面穿上我的衣服。

「為什麼嘛?」

我沒理她,關上了大門走了。

「吳小姐,今天我不接我老婆的電話。」我進了辦公室就對我的秘書吳小姐交代著。

現在的這個我叫做紀傑,以前的我叫做紀偉,我的個性和許多記憶上還停留在紀偉的時期,因為在一場車禍後當我醒來時我就成了現在的我,出車禍的那一年那個叫做紀偉的我剛剛40歲,紀傑才6歲剛準備上小一。

許多人都會希望生命能夠重來一次,我以前也是這樣希望,但是當真正降臨在我身上時我發覺我寧願去死,因為我的第二次生命佔用了小寶的軀體。

我記得當我自車禍後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我當紀偉時候的太太在我病床邊,那時的她兩眼通紅,我因為喉嚨發乾說不出話來,當時我很奇怪她為什麼對著我叫小寶,我直覺的認為在我身上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

等到我確認我已經是所有人眼裡的紀傑的時候,那已經是我清醒後三個月,從醫院裡回到家的事了。

我很長的時間都在學習控制這個小小的軀體,包括說話和腦部活動;當我能完全融入的時候,這個軀體已經十歲了。按照醫學的角度來看紀傑是腦部和神經中樞嚴重受損,原本應該死亡的,就算是救活了也應該是終身的植物人,但是我讓這個虛弱的軀體製造了奇跡。

從紀傑完全復原開始,我重新經歷了所有的學習過程,第二次的生命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讓我這個表裡不一的紀傑很快的超越了同年齡的孩子,但是我沒有這樣做,因為這樣會給我自己帶來困擾,我盡量裝做吃力的追趕同年紀孩子所應該學的課業,雖然我實際的知識、經歷與閱歷和這些孩子的父母相當,但是我還得裝做一個屁事不懂的毛孩子,包括看到別人的父母當眾偷情。

我很訝異我保留著我還是紀偉時的所有記憶,照說這應該不會發生,因為我的經歷紀傑根本不曾參與,但是這些東西就是很有條理的一樣樣印在這個小小的腦袋裡,這種記憶方式比我之前的有效率的多,我在發現了這個無形的事實後就不斷的翻閱著許多各方面的知識書籍,其中最多的事關於靈異學和催眠術,並且試著和我本身的遭遇印證。

我跟著本應該是我老婆的莉君過日子,但是我現在得喊她「媽」,這真的是很難堪,因為她原來應該是在我身體底下的女人,我同時要很辛苦的讓她相信我的理財方式是來自於她的亡夫,因為這個美麗而大腦容量有限的女人極有可能會把我留下來的遺產在短短的時間裡賠的一乾二淨,那我就可能必須過著貧苦的日子了。

在小寶14歲的那一年,我終於可以通過自我催眠的方式進入小寶的大腦找尋小寶的去向,也是在這些過程裡我挖掘出原本是存在小寶腦子裡最晦暗最深處的記憶,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確認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小寶的靈魂應該還活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或者應該說是被保存在某一個空間,等待不知道什麼人的救援。

第二件事是女人是最不值得信賴的動物,憐香惜玉只會讓女人背叛你。

***********************************回復千江月兄:

我喜歡寫背叛的文章不代表我有這樣的經歷,君不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乎。」

男人會偷自古有之,而且有時還光明正大,偷得義正辭嚴,女人相對就比較可憐了

而寫自己偷不如寫別人偷,寫男人偷不如寫女人偷,最少我自己覺得看女人偷的文比較過癮,呵呵呵。

不知以為然否。***********************************

(二)晦暗的記憶

把拔出國辦公了,下午我和媽咪一起到有好多大飛機的地方去送把拔,我好捨不得把拔離開我,把拔只要我乖乖的時候都對我很好,他不像媽咪那麼愛大聲叫我不准做這個不准做那個,把拔都會抱著我告訴我一些我聽不太懂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他是希望我下一次不要再做這些他認為有危險的事。

可是把拔好忙喔!他常常都不在家陪我跟媽咪,我好希望把拔不要那麼忙,這樣他就可以常常陪我玩,跟媽咪在一起都不好玩,以前把拔不在的時候她常常打電話給把拔,可是後來我就不知道她打給誰了,不過我知道電話裡的人一定不是把拔,因為媽咪打給把拔的時候會像我一樣跟把拔撒嬌,可是媽咪打給那個人的時候會變的很奇怪。

是那種好像有受傷的那種,而且還會摸自己的咪咪和小妹妹,可是我都沒看到媽咪流血。

有一次我跟媽咪在家裡玩躲貓貓,我沒有告訴媽咪,因為我一告訴媽咪媽咪一下就可以找到我了,那樣不好玩。

我偷偷的躲在把拔和媽咪的房間的衣櫥裡,我才剛剛躲好就聽見門鈴在響,然後聽到媽咪開門的聲音,然後就聽見一個叔叔站在門口跟媽咪不知在說什麼,然後等了一下媽咪就喊著說:「小寶,你在自己房裡休息一下喔!媽咪身體不舒服,要回床上躺一下,如果媽咪睡著了不理你或是說夢話,你就自己到冰箱拿點心吃,想看電視就自己打開看喔!」

然後我就聽見媽咪進了房間,可是媽咪走路的聲音好奇怪,好像不知道在做什麼,我等了一下下然後偷偷的打開了一點衣櫥的門,看到媽咪早上穿的衣服都已經掉在地上了,還有一個叔叔在吃媽咪的咪咪,媽咪好像很難過的一直在抓叔叔的頭髮,叔叔除了吃媽咪的咪咪還有一隻手一直在摸媽咪的小妹妹,我看到媽咪好像有尿尿一樣,害的叔叔的手都濕濕的。

叔叔摸了一下就把手放到媽咪的嘴裡,好像是要媽咪自己把自己的尿尿吃干淨,我看到媽咪吃叔叔的濕手指的時候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後來叔叔就把媽咪推倒在床上一直舔媽咪的小妹妹,叔叔這樣好像把媽咪弄得很不舒服,害的媽咪一直咿咿啊啊的叫,而且媽咪讓叔叔吃小妹妹的時候兩隻腳打的很開,還一直頂屁股和踢腳,我看媽咪好像是要把叔叔頂開,可是媽咪的手又一直抓住叔叔的頭往媽咪的小妹妹上按下去,大人真奇怪,明明不舒服又一直抓著不放。

後來我又聽到媽咪跟叔叔說屁眼也要,媽咪還要叔叔的舌頭鑽深一點,我不懂媽咪的屁眼要什麼,我只看到媽咪放開了叔叔的頭然後抓住自己的腳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抬,叔叔也幫媽咪把媽咪的屁股推上去,叔叔用一隻手戳媽咪的妹妹,然後頭就靠在媽咪的屁股上不知道在幹什麼,媽咪一直在叫還要還要,真是不知道媽咪要什麼?

我一直偷看,我還看到媽咪像小狗狗一樣跪在床上然後叔叔在媽咪後面用大雞雞戳媽咪,就好像把拔晚上戳媽咪一樣,哼!把拔和媽咪每次都偷偷玩不讓我知道,可是我有時候晚上起來尿尿都有偷偷看到,媽咪叫的好大聲,比跟把拔玩叫的還大聲,可是我看到叔叔的雞雞又沒有像把拔那麼大,不過叔叔一直在叫浪穴浪穴,媽咪還一直說:「是,我是你的小騷浪穴。」

我有一次學叔叔這樣叫媽咪,結果媽咪先打我手心,等到把拔晚上回家的時候還騙把拔說我不知道在哪裡學了這句話要把拔罰我,把拔罰我站了十分鐘告訴我不可以再說這樣的話,結果我也不敢把我看到的告訴把拔,我怕把拔生氣會一直罰我站,真奇怪,大人自己可以說小孩就不能說?

我還有一次偷看到媽咪跟這個叔叔玩小浪穴遊戲,結果被叔叔和媽咪發現,叔叔好凶好像要打我,媽咪把我抱住不讓叔叔碰到我,等到叔叔走了以後媽咪告訴我說不能跟把拔說,要不然我跟媽咪都會罰站,因為媽咪跟我打勾勾所以我也沒告訴把拔。

我好高興把拔今天要帶我去海洋公園玩,媽咪說她有事不能去要把拔帶我去玩就好了,我知道,我昨天看到媽咪跟叔叔打電話約好今天要出去,我沒跟把拔說,因為媽咪說這樣把拔會讓我跟媽咪罰站。

我看到車子右邊的鏡子裡有一部大卡車跑的好快喔!把拔都已經停車了它還不停而且它的燈一直一閃一閃的好好玩。

把拔…把拔…嗚…嗚…嗚…救我…那個亮亮的姐姐說要把我藏起來跟你玩躲貓貓,我不要跟你玩躲貓貓啦!快點救我啊!把拔!

我記得我自定時催眠中醒來的時候滿臉是淚,我對小寶有太多的虧欠,但是我恨透了這個我現在必須喊她「媽」的女人,我不再相信女人了。

我跟莉君從戀愛到結婚到小寶離開我,我自認從來沒有對不起她,即便是應酬我也從來不跟女人亂來,對於莉君我的態度是絕對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莉君會背叛我,背叛我們的婚姻,背叛小寶,使小寶如果有機會長大的話必須終生背負這樣的陰影。

雖然我解開的小寶的記憶告訴我莉君背叛我,但是奇怪的是,自從我佔用了小寶的身體以後我從來沒有再發覺莉君有背叛的行為。

莉君在家裡騰出了一個小小的位置擺放我的靈位和遺照,我不經意的發覺莉君常常看著我的照片發呆,有時會偷偷的哭,那個小寶口記憶中的叔叔的確來糾纏過莉君,但是我很訝異莉君竟然將他不留情面的轟了出去,雖然如此,這卻不能消除我對她的恨意。

我到上了大學便搬離了那裡,自己一個人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租了間套房,而且就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叫作家的地方,多數時候都是莉君自己到學校或是我在校外租的房子來看我,她對我的不回家沒有說什麼,只是交代我注意身體凡事小心,我想她應該還記得小寶看到她背叛這個家時的無邪表情吧!

小寶,不,應該說是我,在大學裡算是活躍的,各種活動我或多或少都會參加,我知道在我大學畢業後即將面對的社會狀況和若干年後可能會要用的資源,我記下了所有我認識的或是不認識但曾經見過面的人,並且再有第二次機會見面時開始攀談深入瞭解對方的各種信息。

在一次交談中我認識了那個妖艷的婦人,她是我一個同班同學的母親,我從前的經驗告訴我她的眼神是想勾引我,她在人群中不斷的從頭到腳的打量我,當她眼神移到我的褲襠時我看到她的眼睛在發亮,當我上前攀談時她釋懷的微笑著,我知道那是自信的微笑,一種對自己的妖艷和手段非常有自信的微笑。

她十分懂得穿著的藝術,她以黑色為主,搭配著紅色的高跟鞋、寬腰帶與紅色的女用化妝包,黑色的網狀吊帶絲襪穿在一襲黑色的帶點透明的絲直寬鬆長褲裡,那是一種貼身可以讓你看的很清楚但是寬鬆的設計掩蓋了暴露的嫌疑,相同質料寬鬆的低領襯衫毫不吝嗇地讓周圍的人分享她大片雪白乳溝,頸項上的黑絲帶前方垂著的鑽飾亮眼的提醒著眾人乳溝的起始處,高高挽起的秀髮露出了迷人秀致的頸項。

她在人較少的地方背正對著我彎下了腰拾取東西,筆直的雙腿毫不吃力地挺著,她在我眼前毫不修飾的展示著她裡面雪白的臀,在我的方向看到的除了吊襪帶之外再就是小片白步包覆的三角區域了。

我一點不懷疑也不猶豫的走到了她的身後,下身輕輕貼在她臀間,「伯母,需要我幫忙嗎?」

「啊!沒什麼,我只是撿東西。」她飛快的站直了身子,可能是沒預期到我會大膽如斯。

「撿到了嗎?我幫你看看。」我蹲了下去,手順勢的從她兩股間與三角地帶不留痕跡的延著大腿內側慢慢的滑到了她的高跟鞋邊。

「啊!不用了,我已經撿到了。」

我站起來看著她,她的臉沒有紅但是眼中的光芒更盛,直到發覺我的下身還在她的臀側輕輕的挑逗她。

「我還有點事,先過去那邊一下。」她指著遠處人較少的一處洗手間。

「您知道地方嗎?我陪您去好了。」我說著。

她盯著我看了一下,沒說話,轉身走了去。

「伯母今天怎麼有空,子豪怎麼不陪您參觀學校呢?」我一面聊著一面跟上她。

「他哪會有空陪我啊!」

「沒關係,子豪沒空陪,我陪吧!」

「那謝謝你了。」

「伯父呢?」

「他忙著呢!哪裡有空。」

到了洗手間門口她推開了女廁的門進去,在她關門前我看到她挑釁的橫了我一眼,我眼睛快速的四處掃了一圈,然後推門跟了進去。赫然發覺她就在進門處冷冷的看著我。

(三)淫熟妖婦

「你膽子還真大啊!」她冷冷的說著。

我反手鎖上了女廁的外門,將她推到了洗手台前看著鏡子,她沒想到我會是用這種方式,眼裡閃出了些許的慌亂,我沒有給她回身的機會,把她雙手按在洗手台邊,輕輕咬著她的頸項和肥白的耳垂。

「你從看到我的第一眼開始就希望這樣不是嗎?」

「你胡說!」她眼裡的慌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的戲謔與不肖。

「你常常利用自己的風韻這樣玩弄男人?」

我放開她的手,隔著衣服和胸罩抓著她的兩個乳房用力的揉捏著,看到她臉上因為些許的疼痛與舒適浮出複雜的表情。

「痛…」隨著我稍微用力的在她脖子側面啃咬,她輕呼著。

解開了她襯衫的扣子和前開式胸罩,她沉醉在我略為粗暴的撫摸中,絲毫沒有注意鏡子裡的妖婦已經袒胸露乳了,她的乳房白而軟棉也極為敏感,一點點的脂肪浮在腹部但是卻另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淫艷。

握著她的雙乳,使得在我拳握之外的部份像兩個小肉球,而乳尖和乳暈在肉球上更誇張的漲血浮凸著,她開始扭曲了臉孔不自覺的吟哦出聲,她的雙手無力的向後圍著我的腰,我用下巴和嘴吻著她的肩慢慢的退下她的襯衫,她在鏡子中忽然警覺到自己的模樣。

「不要,不要這樣,我是你同學的媽媽。」她並沒有放開圍著我腰部的手。

「你在乎嗎?」

我更用力的握著她的雙乳,她紅褐色的乳頭浮著一絲淺白透明的水珠狀液體。

「不要在這裡,有人會進來。」

我放開了握住她乳房的雙手,抱著她的腰走到了女廁門前,把她圍在我腰上的手移到了門上推著。

「你把門頂著,你一放鬆就可能有人會進來看到你的淫蕩模樣,我可是一件衣服都沒少。」

我一面說著,一面解開了她的腰帶和褲子,她的褲子掉落在雙腿叉開的膝蓋邊,身體因為害怕而輕輕的抖著。

「不要,你別這樣,我怕。」

「可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想要。」我把她只有一片三角形白布包覆重要部位的內褲褪到了她的膝蓋。

「不是,我不是。」她自己低頭也看到了白布上長長的唇狀濕印。

「那濕濕的印子是什麼?」

我蹲下來用舌尖在她胯下和兩股間上下來回的勾動著,她的體液在我舌頭撥開她緊閉的陰唇時大量的湧出,然後隨著我的舌頭覆蓋到她的兩股之間。

「我…不知…」聽到門外有人走動的聲音,她閉上了嘴不再回答。

女人被我站起來推著踉蹌的緊貼在門上,我讓她一隻耳朵也貼在門上聽著門外的動靜,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將肉棒頂在她陰戶外兩側陰唇的中間來回摩擦著,可能是龜頭的肉肋勾動了她的陰蒂,她的屁股不時的翹起和下沉著。

「不要…這樣逗弄我…求求你。」

「啊…喔…」我將陰莖慢慢戳進她陰道的同時,她發出了長長的淫歎。

她的陰道不是很緊但是彈性仍然很好,我的陰莖在裡面恰到好處的被濕暖的夾圍著,十分舒服,她很緊張但我知道相同的感覺她也很受用,因為在我緩緩的抽插過程中她的體液不斷的讓我的陰莖帶出她的體外,涎留在我的陰囊上,造成濕濕涼涼的感覺。

「這是你想要的嗎?」

她喘息著沒有出聲,我抽出陰莖藉著她的體液潤滑著她的肛門,她還沒意會過來,只以為我在挑逗她。

「這是你想要的嗎?」

我又再問了一次,同時陰莖在她菊門與陰門之間來回的潤滑著。

她倔強的閉著眼睛但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我沒有強迫她回答,只是將陰莖狠狠的快速的插進了她的肛門。

「啊…嗚……」

她冷不防痛叫了起來,但是隨即想到了現在的處境,閉上了嘴巴用手捂著。

「現在這樣是你要的嗎?」

「不是。」她眼角流出了淚水。

「我問你你就回答,我不會給你第三次機會,你懂了嗎?」我輕吻著舔去了她的淚水。

「嗯!」

「你沒有回答我。」我在她肛門抽送起來,感覺很緊很舒服。

「懂,我懂了。」她煞白著臉皺著眉回答著。

「這是一次逞罰,逞罰你忘記我剛剛說過的話。」我繼續在她肛門裡抽送著。

我低下頭看著她菊門在我向外抽時被拖出老長的一節肉箍,然後再往裡送的時候深陷進兩股之間,一股殘虐的快感從心裡升起。

抬起頭看到她煞白的臉頰漸漸的轉成異樣的嫣紅,菊門裡逐漸從抗拒的壓力轉變成為放鬆的包容,我知道她會愛上這種感覺,而且樂此不疲。

「現在這樣是你想要的嗎?」我逗弄的挑釁著她。

「嗯…是。」她從呻吟中無奈的回答著。

「你還當我是你的長輩嗎?強姦我還問這種問題。」她瞇著眼沉醉的說著。

「你是願意我當一個乖寶寶晚輩,還是能帶給你快樂的男人?」

我把陰莖抽離了她的身體,我很篤定她第一次嘗到異樣的快感決對不會現在跟我翻臉。

「你別抽………你…你是個魔鬼。」她恨恨的盯著我看,眼裡閃爍著祈求的複雜眼神。

「我是魔鬼,但是魔鬼不會主動找尋它的僕人,除非有人心甘情願做它的僕人召喚它。」

我重新的捅著她的菊穴,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洗手間裡響起肉與肉撞擊的啪啪聲。

「外面…。外面有人…喔…魔鬼…你停一下啊。」她伸出一隻手拍著我。

我知道外面有人在說話,而且是女生,洗手間的門把不斷的傳來轉動但是卡死的聲音,我曉得等到通知校方拿鑰匙來大約需要多久,我繼續快速的捅著,她只能飛紅著面頰,忍住想要發出的淫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在她身上開始持續發顫的時候我抽出了我的陰莖,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從陰部一滴滴的流出體液來,我任由她繼續挺著身體發顫而從洗手間的另一頭的天窗爬了出去。

我站在洗手間的外面看著,她紅著臉道歉的解釋著因為吃食不小心潑灑在衣服上所以鎖上門清理衣服,不時的她還會狠狠的瞪我一眼,然後她故做優雅但是艱辛的移動著步伐向校門口的方向移動著。

我也不想欺人太甚,走上前去故意撞了她一下,然後說:「啊呀!伯母,不好意思,害你扭傷腳了,沒事吧?我扶著你走。」

「你…。你還想怎樣?」小聲的罵著,她氣得有點渾身發抖。

「沒事啊!看你身體舒服後又不太舒服,過來幫幫忙。」我小聲的應著。

「別氣,啊你的胸罩沒扣好。」我小聲叫著。她緊張的護著自己的胸乳,等她發覺受騙時我已順勢的摟著她,像是她真的扭傷了腳。

「你…」

「別緊張,只是送你坐車回家。」我扶著她慢慢的往校園通往校門口的林蔭小路走去,摟著她腰部的手總是趁著沒人的地方用力的抓著她的豐臀,另一隻扶著她的手也配合的襲擊著她的乳房或是還潮濕著的陰戶。

她的身體也很快的響應了我的挑逗,等到好容易送她到校門口上了車,她恨恨的盯著我。

「伯母,再見,好走啊!」

「哼!」她回過頭沒再看我一眼,關上了車門。

我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心裡很清楚,她還會回來找我,因為她一定忘不了那種異樣的快感,與報復我對她的羞辱,但是是用她身體的需求。

2個月後

那天我下午沒課,中午我從學校回到住處,在樓梯間裡我看到了她,一樣的她還是很會穿衣服,只是今天是白色底、紅配飾,上次頸項的黑色絲帶換成了紅絲巾。因為每層的樓梯間都開有大氣窗透著光,她大概沒想到因為光線的關係從樓梯下方往上看,除了胸罩及三角褲有遮擋作用外,從我的位置向上看她幾乎等於沒穿衣服。

我停在最好的視角,瞇著眼睛,透過她外面的衣服看著她豐腴而充滿淫艷誘惑的身影,白色的透明絲襪搭配著白色的吊襪帶,紅色的三角小內褲用的布量跟上次一樣只夠遮住她的重要部位,奇怪的是沒發覺有陰毛外露的現象,兩條繫帶從小布片的兩端向上斜斜的拉起到腰,中間被紅腰帶遮住看不到,再往上她的胸罩也是紅色的布料,似乎很薄,因為她的乳尖若隱若現的在襯衫上凸顯著。

我突然發覺內外衣的不對稱搭配不該發生在她身上,而她站著的位置也應該是她計算過的,我很想笑,我不知道她想怎樣報復我,考慮著是否要如她的願。

「不會叫人嗎?」

「喔!伯母你好。」我一面向上走去。

「你,你不懂得請我進你屋裡坐?」

她看著我經過她身邊向自己的套房走去。

「伯母敢進來坐嗎?」

「我為什麼不敢?」說著就向我走來。

「你不怕像上次一樣扭到腳?」

「哼!」

見我開了門鎖她自己推開門就進去了,我跟在她後面進去關了門鎖上內鎖。

「你能把我怎樣?」她回過身盯著我看。

「脫衣服!」我沒看她,自顧自的把書包放好整理了一下。

她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張著嘴瞪著眼。

「脫衣服!」我看看她,然後走到門邊打開內鎖並且把門打開,「不然就出去,我沒空陪你聊天。」

她臉上滿是屈辱,但是手不自主的發著抖一顆顆的將襯衫扣子解開。

「你怎麼那麼霸道?」她不甘心的瞪著我說著。

「因為你喜歡被我征服的感覺。」

「魔鬼,小魔鬼。」她媚媚的笑了。

「小魔鬼還不來征服我嗎?」她的襯衫滑落在她的腳旁。

「魔鬼今天想要試著讓別人征服,你辦的到嗎?」我走到我的床邊,坐了下來。

「你說呢?」她的紅色寬腰帶也掉落在她的腳旁,壓在襯衫上。

「那你試試看吧!」我舒服的躺下看著她。

她盯著我,眼中激射出熊熊的火,慾火,她從滑落的衣物和褲子中緩緩的走出來站在床邊,但是看到我衣服還整齊的穿著躺在床上,有點不知該如何接續下去的手足無措感。

「你是不是該先讓自己進入挑逗我的狀態呢?」我一面脫著衣服說著。

她的眼神有點茫然。

「你不是應該先從自慰開始嗎?」脫著褲子我說著。

她反應過來了,開始用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隔著胸罩她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在自己的乳暈上畫著,不時的會揪著自己的乳頭向外拉扯,直到乳頭從她手指滑脫。

她另一隻手直接伸進了紅色的三角形小布片內蠕動著,小布片的細帶從她腰的兩旁向下滑動,很快的就使小布片自然的向下滑落到她的腳下,她的臉很快的泛起了一片潮紅,但是眼睛直直的盯著我赤裸的下身。

「唉!你這樣是不可能征服我的,你到床上來當小狗吧!」我從床上起來站到了床邊。

她沒有抗議,乖乖的爬上了床把屁股對著我跪趴了下去,看著這豐腴妖婦的肥臀和雙股間,忽然發覺她的下身一片白淨,我好奇的伸手到她小腹下方撫摸著才發覺她似乎在來找我之前剛剛剃過陰,如果不是少數一兩根沒注意到的毛根扎手,我幾乎會以為她是白虎。

輕輕的我掃向她的陰唇,她的陰唇是與她年齡相符合的深褐色,但是用兩手將她大小陰唇向外拉開時卻可以看到鮮紅柔嫩的陰道在陰唇內蠕動著,陰唇因為之前她自己的愛撫而潮濕的有點滑手,我向外拉開時不得不用力的捏著,她顯然對我的觀察動作產生了相對反應,大量的體液不知從哪裡滲出,源源不斷的向外涎流。

「我不想征服你了,你快點征服我吧!」她急促的說著。

「哪裡?」我問著,其實我還真的不肯定要征服哪裡!

「都好,隨你,全部。」她不知所云的呻吟著。

我提著還有點軟的陰莖慢慢的插入了她的陰道,這是我佔用小寶身體的後遺症,畢竟我的思想已經接近60歲了,雖然用的是年輕人的軀體,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性事上似乎有點心理障礙。

我知道在醫學上這稱之為心理性陽萎,但是我自己卻始終無法準確的找出病根,幸好小寶的生理結構跟我一樣,有著一根傻鳥,勃起跟沒有勃起之間只有大小和軟硬的些微差距,而角度的差距比較大,但經過適當的刺激就會變的正常,否則我肯定要做柳下惠了。

我的陰莖在緩慢的抽動過程中慢慢的堅挺起來,她似乎有所感應,由原先的細細呻吟慢慢的轉變成為咿咿嗚嗚的淫喘,這女人的分泌物本來就偏多,這下淫興一被激發分泌物更是多的不像話,雖然小寶的大小粗細比我猶有過之,但是過多的淫液會降低生殖器摩擦的快感,我不得已只好從一旁椅子背上抓了一條擦汗巾不斷的揩抹著過多的淫液。

可能是以往沒人這樣做過,在沒有過多淫液的情形下,她的身體很快的發出了激烈的高潮反應,這樣的反應使她因為小腹不斷的收縮陰道也連帶的一陣陣的像抽搐似的收縮了起來,這使我的陰莖加速的勃起,一次高潮已經使這個女人無力的趴下了上身,隨著我陰莖的完全勃起我開始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而她根本還沒有完全從第一波的高潮中回復。

只聽到她長長的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叫,小腹每次收縮的時間開始增加,同樣的陰道的收縮頻率也開始放慢但是收縮的強度則隨著頻率的緩慢而增加,她軟攤著身體,只能在我抽出或插入時張著嘴大聲「啊…啊…啊…」的淫叫,只是她始終保持著屁股高翹著的姿勢。

這女人承受連續高潮的能力是驚人的,我快速的抽插直到她連翹著屁股的能力都沒有時我自己都已經快要忍不住發射了。

她的上身雙手和頭像以W型的姿勢趴在床上,乳房因為她的無力被擠壓在身體兩邊而乳罩則早已翻到了乳房的上面了,雙腿則像個M似的無力的讓下身虛懸在床上,陰戶裡涎流出的淫液附在大陰唇上閃著淫光。

我掬了一把她的淫液抹在她的菊門並且用手指在菊門內先行潤滑著,然後頂著還沾滿她淫液的陰莖第二次的進入了她的菊門,她雙手緊抓著床單屁股又重新合著我插入的角度慢慢的翹了起來,她身體上本已慢慢消散的潮紅又重新的回復了起來,嘴裡微弱的呻吟也開始「哦…哦…哦…」的逐漸提高了音量。

她的菊門裡面緊密而完全的包覆了我的陰莖,我每一次的插入與退出那裡都會從頭到尾完整的刺激我的陰莖,在抽插了百來下後我在她的長泣聲中抽出了陰莖發射在她的背上。

我跟上次一樣的送她上車,只是這一次的氣氛是融洽的,因為我對她進行了催眠,催眠時並且暗示她三項事:她會完全忘記我跟她之間發生的事,而她今天只是以關心子侄的態度來探望我。

她會永遠想起我是她兒子最要好的同學,並且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助我。

她會永遠記得她今天肉體上的歡愉,並且這樣的歡愉會在她的先生與她性交時插入的第十下開始發生,在第一百下的時候她會同時產生菊門的高潮,但是跟不是她先生以外的其它人這效果不會產生。

我並不想幫助她跟她先生,只是蔡伯伯在商界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這對我的將來十分有幫助,而解決她跟她先生之間的問題對我的將來會有直接而正面的影響。

再就是,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個熟女身上,熟女沒什麼不好但是她太過危險。

這是我第一次催眠別人,我沒有多少把握,但是從她離去時的表現我曉得最少目前是成功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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