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當東方第一抹陽光灑在床頭的時候,劉麗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放在她枕邊的一根粗大的、乳白色的塑膠陽具。一看到它,劉麗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淫穢的畫面。一絲不掛的身子立時象火燒似的熱起來,胯下的騷屄就像有千萬隻小蟲子在爬。劉麗有些困難地翻了一個身,因為她渾身上下由於昨晚的瘋狂猶自有些疼痛。她側過身,恰好一張嘴就叨住枕邊的那根假雞巴,上面還沾著已經乾涸的淫液。入口有些發滯,她的眼光順著鼻尖向下望去,不由得心頭一震,屄裡更加濕潤了。原來劉麗看見在塑膠雞巴的上沾著一塊黑褐色的糞便,她想起來這根雞巴昨天晚上是插在她媽媽的屁眼兒裡的,那麼這塊糞便一定是媽媽的了。她把它叨起來,然後用嘴把假雞巴的後端頂在床上,嘴巴盡力向下吞入,她的舌頭已經很輕易地舔到了那塊媽媽的大便,在她口水的濕潤下,那塊大便開始軟化,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開始充溢她的整個神經,劉麗變得越來越興奮,身子伏在床上,一隻手從肚子下面伸到胯下掏摸著自己的小騷屄,另一隻手從側面伸到屁股後面,中指插進她的屁眼兒裡,形成了伏臥在床上,嘴裡吞吐著假雞巴,兩手摳著陰道和屁眼兒的姿勢。劉麗的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兩腿繃得緊緊的,巨大的快感衝擊著她的全身,終於在一陣長時間的悶叫聲和僵直的抽搐中達到了高潮。劉麗今年28歲,在給丈夫戴了一頂又一頂綠帽子之後,於兩年前離婚後搬回了娘家。劉麗的血管裡流淌著極其淫亂的血液,這和她生活的這個淫亂的家庭有著莫大的關係。劉家上下男人是淫魔色棍,女人是蕩婦淫娃,一個比一個賽著騷。劉麗十幾歲就浸淫其中,每天耳聞目睹家人的淫亂,胯下的一隻小屄,小小年紀就騷水四溢。終於有一天在目睹了父親操干大姐的時候,忍不住加入進去,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大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後來隨著年紀的漸漸長大,她玩的花樣越來越多,內心裡早就不滿足平淡的性生活,局限於雞巴和屄之間的抽抽插插。直到有一天,她認識了一位叫張姐的女人,正是這個女人帶她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性的世界。這個張姐是個頭面較廣的女人,頗有些姿色,加之褲帶肯松,能說會道,雖已年過四十,在男人中卻頗得人緣。她是做生意的,很有些錢,也是一個寡婦,也難怪,像她這樣的女人,誰又能把她管住呢?她在生意圈子中有一個外號叫「公共廁所」。起初劉麗並不完全瞭解這個外號的意思,直到有一天,在她的家中,她親眼目睹張姐的「公共廁所」功能,才深諳其味,並由衷地表示歎服。那一天,張姐突然邀請她到家中座客,劉麗不疑有他,便高興地答應了。她到的時候,只有張姐一個人在家,兩人說了一會子話,張姐便坐在劉麗的身邊,一隻胳膊摟著她的肩膀,一隻手便在她的胸前撫摸著。劉麗竟然覺得非常舒服,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靠在了張姐的肩上。張姐在她的耳邊吹氣如蘭,輕輕地道:「小麗,姐姐早就喜歡你了,咱們見面的第一天,我就想抱你,你喜歡姐姐不?」劉麗點點頭,道:「喜歡!啊,姐,你這樣摸我好難受哇!」「慢慢來,姐還有更好受的讓你嘗呢。來,你也摸摸姐。」張姐說著,就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色乳罩下襯托的兩隻又白又大的乳房。「來,小麗,幫姐把乳罩解下來。對,用手摸摸吧,怎麼樣小麗?姐姐的奶子好看嗎?」「嗯,姐的奶子真大,我的就不行了。」劉麗說著,臉上露出慚色。她的奶子的確不是很大,只夠盈盈一握。「小有小的好處呀!瞧,握起來根本不費勁兒,手心裡滿滿的,顯得很充實呢。」「真的?」「當然是真的,有的男人就喜歡小的呢!姐姐也喜歡,來,讓姐姐吃一口。」張姐說著,果然低下頭啜了起來。劉麗只覺得渾身發熱,胯下不由自主地就淌出了水。沒想到讓女人舔,也這麼舒服。此刻,兩個人的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服,在不知不覺間就脫了個精光。張姐拉著她的手來到床邊,把她抱在懷裡親吻著,下邊一隻手在劉麗突出外翻的陰唇上揉搓著。劉麗在她的上下夾攻之下,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淫叫起來。「啊……姐……你摳得的小妹舒服死了……啊……小……小屄好癢啊……啊……給我……我也要。」張姐倒過身子,騎在劉麗的臉上,兩人形成69式舔著。張姐的屁股剛一坐到劉麗的臉上,劉麗就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張姐的屄明顯的看得出長年亂交的痕跡,陰唇顯得很肥厚,陰道口早已經閉合不上了,隨著她的用力,從屄口裡不時地咕嚬緡向外冒著有些發粘的白色淫液。再看她的深褐色的屁眼兒,大腸頭微微外翻,口外還有幾根不很長的細毛,再一細瞧,居然發現她的屁眼兒上還沾著一絲未曾擦淨的大便。要是在平時,劉麗早就噁心得作嘔了,但現在她不知怎的,竟然不覺得骯髒,胯下傳上來的陣陣快感,令她窒息。張姐好像故意一樣,把未擦淨的屁眼兒使勁兒地往劉麗的臉上、嘴上蹭,並且拚命地往外擠著淫水,混合著白帶的粘液在劉麗的臉上塗了一層。劉麗好像中了魔一般,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屁眼兒和陰道,和著嘴裡的口水把張姐屁眼兒上的排泄物和陰道裡淌出來的淫水吞下肚子裡。這一瞬間,她大腦裡一片空白,只知道我要騷、騷、騷。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屄裡有一根熱乎乎的東西插了進來,以她的經驗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可是,怎麼會這樣呢?她想從張姐的屁股底下把臉挪出來,可是張姐就像故意似的,不讓她出來。而且還把劉麗的大腿擡了起來,向兩邊分開、舉起。劉麗其實根本不想制止,臉拿不出來,只好張口問道:「姐,是誰在操我?」張姐哈哈大笑,道:「當然是我在操你了。」「啊……別開玩笑……姐……啊……是誰呀……雞巴挺大呀……啊……操死我了!」她已經聽到那個男人的喘氣聲了。就聽張姐笑道:「告訴你吧,小麗,是我爸爸在操你。」「什麼?」劉麗這一驚,非同小可,再也忍不住,拚命地擡起張姐的屁股,終於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龐,果然是一個年約60多歲的老頭。「這……這……」劉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誰知更令人驚訝的事還在後面,她剛說出兩個「這」字,就發現在那個老頭的後面,居然還站著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她就這樣張著嘴,劈著腿,讓那個老頭死命地操著。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這個老傢夥確實厲害,一連操了好半天,居然沒有要射的意思。劉麗心想反正也操上了,就讓他操吧,何況他操得還真挺舒服。這時,張姐已經從劉麗的身上下來,下了床,站在老頭的旁邊,伸手替他抹了抹頭的汗,嗲聲道:「爸,悠著點操,這小騷貨騷著呢。」她果然叫他爸爸,難道真的是張姐的爸爸嗎?劉麗心裡想著,口中卻不停地淫叫著。這時,她迷茫中看見張姐已經跪在另外兩個男人的腳下,伸手掏出他們的雞巴在口中輪流啜著。劉麗終於忍不住了,再也不想束縛自己了,她開始忘情地大叫起來。「啊……操我……我不管你是不是張姐的爸爸……你快操我吧……操死我……啊……操爛我的臭屄……你……你是張姐的……爸爸……我……我也叫你爸爸……啊……大雞巴爸爸……操死我……操死你這個騷屄女兒吧……啊……我是臭屄……爛婊子……大騷屄……啊……姐啊……你爸爸的雞巴真大呀……操死小妹的騷屄了。」那老頭終於被她叫得興奮了,大雞巴「撲哧」「撲哧」地插著,口中也叫了起來。「操你媽的,小騷貨!我姑娘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小騷屄。操……我操死你……你這個爛屄……臭婊子……我讓你騷……我讓你騷。」劉麗簡直無法控制住自己,她拚命地向上聳動著屁股,口中不停地大叫著:「雞巴,我要大雞巴…給我大雞巴……大雞巴插進我的大騷屄……啊……大雞巴呀……雞巴……雞巴……大雞巴……使勁兒操我呀……把我操漏了……使勁兒捅……啊……」那老頭終於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屁股突然用力向前一頂,死死地貼住劉麗的屁股間,一陣顫動之後,突然停止不動了,他的整個身子慢慢地伏在劉麗的肚皮上。幾乎是同時,劉麗也達到了高潮。劉麗轉過頭去,看見張姐正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上下聳動,而另一個男人則站在她的身後,大雞巴插進她的屁眼兒裡,三個人正在玩著所謂的「三明治」式的遊戲。張姐的叫聲更是驚天動地,淫言穢語層出不窮,有一些劉麗連聽都沒有聽過。又操了一會兒,張姐從那個男人的身上下來,跪在地上,對身後的男人道:「王哥,我受不了了,你打我吧!」那個男人還未來得及開口,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突然伸手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隨即又是一腳,踹在她的小肚子上,登時就將她踹得趴在地上不能動了,臉上剎時冒出汗來。劉麗吃了一驚,才待叫,卻見站著的那個人一貓腰從扔在沙發上的褲子上抽下皮帶,「叭」的一聲重重地抽在張姐的後背上,立時現出了一條紅紅的鞭痕來。劉麗的這一聲叫終於叫了出來。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聲叫,卻給自己惹來的災難,她的嘴還沒有來得及閉上,臉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打她的正是剛剛操完她的那個老頭。她的頭嗡嗡直響,耳中卻聽到張姐道:「謝謝大哥,你們打死我這個騷屄吧,我不是人,我是個騷母狗,欠操的婊子,打我呀!」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到劉麗的面前,一把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不等她開口,一根大雞巴就狠狠地插進她的嘴裡,頂得她差點背過氣去。耳中就聽他惡狠狠地罵道:「賤貨,我他媽的捅死你!」她被嘴裡的雞巴頂得快要流出眼淚來了,淚眼中看見操他的那個老頭走到張姐的背後,居然握著雞巴在她的後背上撒起尿來。而張姐也有些困難地轉過身來,居然張開嘴接住了他的尿水,喉嚨一上一下地動著,竟然把尿都喝進了肚子裡。原來站在張姐面前的那個叫王哥的男人,卻不見了,劉麗一怔間,突然覺得屁眼兒一陣疼痛,她想轉過頭去看,卻被前面的男人按得動不了,不用問,那個男人一定在後面摳她的屁眼兒呢。儘管她的屁眼兒不止一次地讓人操過,但這樣沒命的摳,畢竟受不了,她疼得渾身顫抖,想叫卻叫不出來。就聽張姐道:「爸爸,你的尿越來越好喝了,真的就像陳年老酒一般,哎呀,都撒地上了,讓女兒舔了它。」張姐說著趴在地上用舌頭舔著撒在地上的尿水。劉麗看在眼裡,竟產生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她雖然淫蕩,但像今天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真想不到尿也能喝,會是什麼味道呢?啊,天哪,我怎麼會興奮呢?她再也不覺得後面摳她屁眼兒,是多麼疼的事了,反而有一種被虐的快感。然後,她就感到屁眼兒裡突然空了,然後她就感到後背有一股強烈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不用回頭,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叫王哥的人也已經在她的後背上撒尿了。這一瞬間,她真想轉進頭去嘗一嘗是什麼滋味,前面插她嘴巴的男人好像聽到了她的心聲似的,及時地把雞巴從她的嘴裡拔了出來,將她推了過去。一轉頭迎面就是一股熱流,她被撐開的嘴巴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被尿水灌滿了。這是劉麗有生以來第一次喝尿,雖然有些澀澀的的尿騷味,但並不是特別難喝,幾大口下肚,她越來越適應,到後來竟主動向前湊,連最後幾滴也不放過,還把雞巴含在嘴裡舔得乾乾淨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好像明白點張姐為什麼叫「公共廁所」了,然而,後來的發展讓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兩個男人一齊走到張姐的面前,一個一彎腰就把她倒著拎了起來,大頭衝下,另一個男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一條粗繩子,分別拴在張姐的兩個腳踝處,然後把另兩端繩頭向兩邊拉開,繫在兩邊牆壁上釘著的粗大的鐵鉤上,這樣一來,張姐就成了一個倒著的「人」字型。劉麗不明所以,睜大眼睛瞧著,不知他們要玩什麼花樣。張姐的爸爸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做,直到綁好了,他才站起來,拾起沙發上的那條皮帶,在手中折成兩股站在了倒掛著的張姐跟前。劉麗不由得張大了嘴,她開始明白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事了。果然,張姐的爸爸低沈著嗓音道:「說吧!」張姐倒控著的臉上,佈滿著混雜著恐懼與興奮的神情,本來白淨的面皮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好在她的兩隻手還可以摸到地板,可以減輕一些拉力。就聽張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帶狠狠地抽打你這個淫蕩的騷屄女兒吧!」她爸爸用手拉動手中的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音。「爸爸,打我呀!我是個賤屄,欠揍的臭屄、爛婊子,啊……」她爸爸的皮帶終於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來一道紅紅的血痕,一皮帶打完,緊接著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剎那間,張姐的身上就佈滿了血痕,有的已經開始淌血。劉麗已經不會動了,臉色蒼白,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雨點般皮帶的抽打聲中,夾雜著張姐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淫叫:「啊……打……打死我……啊……媽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繼續打呀……啊……抽我的奶子……使勁兒……把我的奶子抽爛嘍……啊……天哪……啊……我的屄呀……啊……我的破屄腫了……啊……嗯……嗯……」她的叫聲越來越小,終於沒有動靜,原來她竟被抽得昏了進去。然而,只昏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過來。這時,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換作那兩人輪流上,這兩人正當壯年,力氣更大,一皮帶下去,幾乎要帶下一塊肉來。這時,那兩個男人走到劉麗面前,其中一個道:「現在該你了。」「不!」劉麗嚇得尖叫起來。她想跑,卻發現自己一點也動不了,她一低頭,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嚇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那兩人不由分說,上來就架住了她,劉麗才要張口喊,眼前就是一黑,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兒昏進去,卻原來是被狠狠地抽了幾記耳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被綁起來的,反正等她清醒時,發現自己也倒掛了起來,和張姐面對面。她終於近距離看到張姐的臉,看她好像已經昏迷不醒的樣子,臉上淌滿了鮮血。劉麗還待要叫,剛一張嘴,卻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嘔的刺鼻味道,直衝進她的腦子裡,原來不知是誰的一隻臭襪子。這一來,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她的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皮帶聲,隨即她的後背傳來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緊接著「啪啪」聲不斷,她渾身上下都開始疼了起來。耳邊夾雜著男人的喝罵聲,她突然聽到張姐一聲呻吟,隨後,聽她猶自微弱地叫道:「打……我!」劉麗在這一瞬間,不知是因為被打得麻木了,還是腦筋出了問題,她竟然已經不覺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絲快感,她伸出舌頭舔著流淌到嘴角的鮮血,腥腥地,這居然使她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識地體會了一下身上的感覺,尤其是分開倒懸著的兩腿間那被打得腫脹的騷屄上的感覺,她內心深處突然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樣,自己就是這樣的下賤貨,被人侮辱,被人摧殘。這種思想轉變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當她再一次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認命了,她知道她這一生注定要這樣度過。這種意識一旦確立,往後再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見怪不怪了。所以,當三個男人終於都打累了,坐在一旁歇過勁兒之後,一個男人抓起她的兩條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於地面,而另一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胸脯上的時候,她除了興奮已經想不起別的感覺了。這一次的經歷,讓她終身難忘,她和張姐休養了差不多三個月,才完全恢復。後來,張姐才對她說,那個老頭其實並不是她的親爸爸,而是她的乾爹,是工商分局的副局長,而那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兒,手眼通天,跟她都是挺好的朋友。以後,又有幾次這樣的聚會,劉麗漸漸地喜歡上了這種遊戲,她曾對張姐說過,讓男人打真的很過癮!張姐笑著說,當然了,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感受,我看你也並不討厭這樣。後來在一次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張姐在她身上又試了一次,劉麗終於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妙感覺。她終於發現,她其實是那麼的騷,不但騷,而且騷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原來,她更喜歡被人虐待,越是虐待她,她就越騷,越興奮。「小麗,起床吃飯了。」媽媽的叫聲,驚醒了劉麗的思緒。劉麗有些不情願地爬了起來,胯下的騷屄流出來的淫水也不擦一擦,就這樣光著屁股走出了房間。客廳裡沒人,媽媽是在廚房喊的她,劉麗便直接進了衛生間,門一推開,裡面的情形開始嚇了她一跳,隨即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她聽到一個磁性很重的男中音開口了。「你起來了?小麗。」說話的正是他的姐夫,而此時她的姐姐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一臉虔盞乜粗?煞颍???惱煞蚓尤徽??隈R桶上拉屎。他們倆口子的這種習慣,劉麗早就知道,每當姐夫要拉屎的時候,姐姐總是跪在丈夫面前伺候著,等著丈夫拉完後,她用嘴把丈夫的屁眼兒舔乾淨。有時候,姐夫不願意拉在馬桶裡,姐姐就會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張開嘴給丈夫當馬桶。劉麗本來剛有些干了的陰道,又開始淌水了。姐夫對劉麗道:「過來,老妹兒,讓姐夫摳摳你的騷屄。」劉麗聽話地過來,叉開雙腿以便姐夫能輕鬆地摸到自己的騷屄。姐姐一邊按摩丈夫的腳,一邊對妹妹道:「小麗,你姐夫剛才還說你呢。」「啊……說……說我什麼?啊……姐夫……你摳爛小妹的臭屄了。」「你姐夫說你昨晚上表現得非常好,準備要好好獎賞你呢。」「真的?啊……謝謝姐……啊姐夫。」「是啊!」姐夫開口了,「等改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快活!」他說這話的時候,正趕上要拉屎,臉漲得通紅,話說完了,就聽撲嗵一聲,一條幹幹的大便條就掉進了馬桶裡。「呀,老公,你有些乾燥哇!」姐姐不安地說。「操你媽的,還用你說?還不快點替我揉揉,疼死我了。」「是,是!」姐姐一邊應著,一邊伸手到丈夫的屁股下,用手指輕輕地揉著他的屁眼兒,以放鬆他的肛門肌肉。劉麗正在興頭上,突然開口道:「姐夫,還是讓小妹給你舔舔吧,濕潤一下拉起來就會容易多了。」「唔,還是我老妹兒疼我。好吧。」說著,姐夫就向前微微欠起身子,把一個黑大結實的大屁股撅了起來。劉麗早已伏下身子雙手扶地,整個臉都擠到姐夫的屁股下,她看到姐夫的屁眼兒由於拉的是干屎,顯得很乾淨,菊花紋緊緊的繃著。劉麗先是用手扒開姐夫的兩片屁股蛋子,然後伸出舌頭先在姐夫的屁眼兒周圍舔了幾下,有些微微發苦,她從姐夫的兩腿間望過去,看見姐姐正在拚命地舔著姐夫的大雞巴,一隻手還在摳著自己胯下的騷屄。劉麗微微一笑,伸舌頭開始舔姐夫的屁眼兒,她感受到姐夫的屁眼兒在她的舔動下,一收一放的,漸漸地開始有些放鬆和濕潤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屁眼兒裡也塞進了什麼東西,她轉頭一看,原來是姐姐把她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兒裡。一邊插,姐姐還一邊罵道:「操!小騷屄,一說舔你姐夫的屁眼兒,瞧你興奮的那個騷樣!我知道你願意吃屎,老公,拉出來,讓這個小騷貨吃嘍!」劉麗被摳得渾身發抖,騷屄裡不由自主地流出了許多騷水。她更加拚命地舔著姐夫的屁眼兒。就聽姐夫悶哼了一聲,突然他的屁眼兒一動,「彭」的一聲,出其不意地放了一個響屁,一股酸不拉嚨某粑噸斃n進劉麗的口鼻中,劉麗初時嚇了一跳,隨即立刻把嘴巴湊了上去,使勁兒地吸著姐夫的屁味。就在此時,她明顯地感覺到姐夫的屁眼兒擴張開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擠,她立刻興奮起來,知道姐夫就要拉出來了。然後她就聽見姐夫又一聲悶哼,悄無聲地從他已經漲開的屁眼兒裡滑出一大截黃色的略有些發黑的大便。劉麗先是用嘴含著大便的頭,然後隨著姐夫大便的便出,一點一點地往後縮,冷眼看去就像在她的嘴和姐夫的屁眼兒中間用大便連在了一起。這邊衛生間裡,劉麗和姐姐、姐夫玩得忘情的時候,劉麗的媽媽正在廚房裡做著早餐。劉麗的媽媽今年54歲,是一個身材比較豐滿高大的女人,差不多有1米70的個子,長頭髮圓臉,一對奶子又大又豐滿,雖然有些下墮,但不失豐韻,兩個奶頭由於生育和年紀的關係,顯得又黑又大,劉麗的幾個朋友常對劉麗開玩笑說,你媽媽的奶頭吃起來是最過癮的。她的屁股雪白肥嫩,富有彈性,如果你扒開她的兩個屁股蛋子,你就會發現她有一個可說是非常巨大的屁眼兒,媽媽曾對劉麗說過,這是因為她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讓人操屁眼兒的緣故。現在年紀大了,她屁眼兒的括約肌越來越沒有力量,這也是她常常大便失禁的一個原因。劉麗就記得有一次,媽媽一個人上街買東西一時內急,卻怎麼也找不到廁所,只好淨往沒人的地方走,希望找一個僻靜處方便一下,誰料地方還沒找到,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放了一個屁後,就撲哧哧地拉了出來,好在左右無人,她急忙鑽進了一條小胡同兒,不敢明目張膽地蹲在地上拉,就這樣站著把屎都拉在了褲衩裡,好在她那天穿的是一件長裙。她本來想趁沒人的時候把褲衩脫下來,誰知胡同裡突然有了人,嚇得她一直沒敢脫。好在離家不過隔了兩條街,她就急忙地跑回了家。事後,她對女兒說,當時光顧著害怕,現在想起來,有一大坨熱乎乎的大便墊在屁股底下,那種滋味還真的挺好受呢。劉麗當時嘴裡笑她,心裡卻想,你這是無意的事,我曾經故意把屎拉在褲襠裡,那種滋味才更好受呢!劉麗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媽媽是個騷貨。那時候她爸爸還沒有過世。有一次爸爸出差不在家,劉麗因為身體不舒服就跟老師請假回家,誰知她這一回家卻發現了媽媽的大秘密。她回家時用手一推門,以為媽媽不在家,就掏出鑰匙開門。進來後沒有看到媽媽,她以為媽媽真的出去了,就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裡走,然而她剛走不到兩步,耳朵裡就聽見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從媽媽的房間裡傳出來,她不由得心中一動,這種聲音令人心跳耳熱,而且她也太熟悉這種聲音了,因為她自己就常常發出這種聲音。隨後的聲音她就更加熟悉了,因為已經換作了語聲,而說話的人正是她的媽媽。「噢……好雞巴舒服……你使勁操啊……啊……太好了……操死我……操爛我的臭屄!」一個粗啞的男人聲音狠狠地道:「操你媽的賤貨!老子操得你過不過癮?」「過癮過癮……太雞巴過癮了……啊……我的大屄呀………讓你操透了……啊……天啊……操死我呀……我是個爛婊子……欠操的母狗……媽呀……你……你……啊……你把什麼玩意兒插我屁眼兒裡了?啊……壞蛋……是手電……捅死我了……啊……操你媽的……你再捅就把我捅拉稀了……」「怎麼樣?騷屄,我操你過癮還是你老頭兒操你過癮?」「當然是你……啊……我家那王八怎麼能跟你比……啊……天哪……老趙……真沒想到……你也四十多了……啊……怎麼操起屄來還這麼有勁兒?」老趙?啊,對了,是他!劉麗一直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不消說,她的胯下早已是濕得一塌糊塗了。媽媽原來是個騷貨,背著爸爸和人通姦,這個老趙是不是隔壁那個趙大爺呢?聽聲音可挺像的。劉麗把手更加深入地向胯下的小屄裡掏著。知道媽媽是這樣的人,劉麗反而有些高興,心道我以後再和男朋友約會什麼的,她可沒資格管我。她正在胡思亂想,突然傳出來的話音,讓她嚇了一大跳。就聽那「趙大爺」道:「我看你那兩個姑娘倒是越來越出息了……啊……等那天我操了她們吧。」「啊……不行……操你媽的……她倆還沒長成呢……你媽拉個屄的……操我還夠……還想操我女兒嗎?……我還夾死你……夾死你……操你媽大屄的。」「哈……」就聽趙大爺笑道:「你想操我媽可不成……哈……你長雞巴了嗎?……啊……下輩子吧……你這輩子只好就讓人操了。」「哼,有什麼不成?我用手摳你媽的臭屄……把她那老屄撕了……啊……不行了……我……我要尿了……操你媽的……你操得我要撒尿了……啊……」劉麗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跑回自己的屋裡,連裙子都來不及脫,把褲衩往邊上一扒,就狠狠地摳起自己的屄來。一直摳到淫水四溢,高潮連連,這才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如今,劉麗的媽媽雖然已經54歲了,但風騷不減當年,而且是越老越騷,劉麗有時簡直有些佩服她,不知道她的精力都是那裡來的。劉麗的媽媽把碗筷擺在桌子上,聽到衛生間裡傳出來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她穿著一身寬大的碎花兒睡衣褲,她把圍裙從腰上解下來,便想向衛生間去。微一遲緩,伸手把上衣的扣子解開,露出兩隻又白又大的奶子,這才向衛生間走過來。此刻,衛生間裡劉麗的姐夫猶自坐在馬桶上,她的姐姐兩腿大開,背對著丈夫坐在他的身上,屄裡套著丈夫的大雞巴一上一下地動著,而劉麗跪伏在地上,用舌頭舔著姐夫露在姐姐屄外面的兩個卵子子兒。姐夫兩肘支在身後的水箱上,身子向後仰著,享受著姐妹倆的服務。他一看到岳母進來,咧嘴笑道:「媽!」劉麗的媽媽回應道:「哎,乖兒,差不多就行了,別累著,這兩個小騷屄沒個夠兒。」一邊說著,一邊就走到姑爺的面前。姑爺伸手就抓住了岳母的奶子揉了幾下,道「怎麼,媽,你沒騷嗎?」「媽當然騷了,不過你昨天累了一夜了,早上又起得早,媽怕你累著。」「唔,還是媽疼我。來,親一下。」姑爺抱過丈母娘的身子,就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劉麗的媽媽居然臉紅了一下,道:「乖兒,先去吃飯,吃完飯,如果寶貝不累,媽還想讓你收拾收拾我呢。」「哼,兩天沒打你,是不是又欠揍了?」「嗯,媽這兩天渾身就不得勁兒,就想讓你打我一頓。」話音未落,就聽「啪」的一聲,劉麗媽媽的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原來是大女兒在一旁打了媽媽一掌,口中罵道:「操,老賤屄一個。」「就是!」劉麗此時也擡起了頭,附和道。姑爺哈哈大笑,道:「好了,你們娘仨誰也別說誰,都那個屄樣!」一家人走出衛生間吃飯。劉麗的嘴角猶自掛著姐夫的屎塊,牙齒上黃黃的全是沾滿了大便。媽媽笑罵道:「操!小騷屄!你就這樣吃飯呀?滿嘴大糞。」劉麗反口道:「操!老騷屄,你還說我?昨天晚上,是誰連飯都不吃,捧著屎盆子,端著尿缸子就當晚飯吃了?」媽媽聽她一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心血來潮,用飯盆接了姑爺的屎尿做晚餐,不覺臉紅耳熱,胯下的老屄一抽動,又一股淫水淌了出來。她望向姑爺,看見姑爺也笑吟吟地望著她,臉一紅,湊到姑爺面前,低聲道:「大雞巴祖宗,媽媽從今天起,每天晚上都吃你的屎尿,你說好不好?」姑爺還沒回答,卻聽大姐在一旁道:「不好!」媽媽一楞,轉頭望向女兒。卻聽女兒道:「操你媽的,你原來不是願意吃我的嗎?那我拉的屎,撒的尿,誰吃誰喝?操!」劉麗在一旁急忙道:「姐,小妹願意吃你的屎,喝你的尿。以後你拉的屎,撒的尿我全吃。」大姐這才高興。媽媽也舒了一口氣,抱住姑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大雞巴祖宗,媽媽是你的屎尿盆子。」四人開始吃飯,劉麗先喝了一口湯,在口中漱了漱,把嘴裡的屎漱淨嚥了下去,這才開始吃飯。正吃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劉麗正在電話旁,於是伸手接了起來。「喂,你好!啊,是你呀,玉強大哥!啊,對不起,叫錯了,親爹,大雞巴親爹!對,都在家。什麼?你操我媽?好呀,我媽那老騷屄就欠操,對,好,我對她說。」劉麗一臉的興奮,把電話拿開耳朵,轉對媽媽道:「媽,是玉強大哥,他說他要操你!問你願不願意?」媽媽正在一邊吃飯,一邊用一隻手擼著身邊姑爺的大雞巴,聽到女兒問話,笑道:「當然願意了,媽媽隨時歡迎他來操我,他喜歡怎麼操都行,操屄、操屁眼兒,隨他的便。告訴他,你媽是個老婊子。」劉麗重又聽電話,對電話裡道:「聽到了嗎?我媽讓我告訴你,她是個老婊子,隨你便操!什麼?現在嗎?真的?好,我馬上就過去,好,呆會兒見!親爹,吃你大雞巴,舔你屁眼兒。拜拜!」劉麗放下電話,三口兩口吃完了飯,對大家道:「我有事先走了。」說著就進屋換衣服去了。
第二章周若蘭一回到家裡,就急急忙忙的跑進衛生間裡,一路上她被尿憋得難受極了,有幾滴已經滲出了尿道,一進去她就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露出肥白碩大的屁股,坐在馬桶上嘩嘩地尿了起來。哇,真是太舒服了。這一泡尿足足尿了差不多一分多鐘。周若蘭的面部表情隨著尿水的釋放,慢慢地鬆弛下來了。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周若蘭的大兒子玉強只穿著一條三角短褲出現在門口。「你回來了,媽?」玉強好像剛剛睡醒的樣子,一根大雞巴被尿憋得硬梆梆的,小小的三角褲根本沒有包住它,碩大的雞巴頭突在短褲的外邊。一看見兒子,本來就因為放尿的快感而有些慾火上升的周若蘭,心裡立時覺得有一股無法遏止的衝動。再看到兒子硬硬的,粗大的雞巴,這個已經60多歲的老婦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向前伸出了手。「來,兒子,快來媽媽這兒,讓媽摸摸兒子的大雞巴。媽媽剛才回來的路上就一直想著兒子的大雞巴。」玉強走上一步道:「你先起來,我也想撒尿。」「啊,乖兒要撒尿,那就撒吧,你就直接撒在媽媽的身上吧,媽要喝你的尿。」玉強不再說什麼,果然翻開短褲的上沿,把一條撲楞楞的大雞巴放了出來。通紅的雞巴頭對準媽媽張開的嘴巴,小肚子一用力,從漲開的尿道口中就噴出了一柱微黃的帶著腥臊氣味的尿液,尿水直衝進周若蘭張大的嘴巴裡,只一眨眼間就灌滿了她的嘴,周若蘭急忙向下吞嚥,喉嚨一陣快速地蠕動,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但兒子的尿實在是太急了,她根本就來不及完全嚥下去,多餘的尿液順著她的脖子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衣領裡,再順著乳溝淌到肚子上,直到從她光著的胯下流落到馬桶裡。她的衣服也完全被尿水打濕了,周若蘭索性把衣服脫掉,這樣一來,她除了脫落在腳邊的褲子外,整個身子已經完全赤裸了。周若蘭今年65歲,由於長年勞作,她的皮膚顯得有些粗糙,也不白,兩隻大乳房卻是出奇的大,冷眼看去就像在胸前吊著兩隻大東瓜似的,奶頭也是那種深褐色,或者準確點說,是黑色的,很大,很長,如同兩粒黑色的大棗。她的肚子早已經是肥肉橫生了,坐在馬桶上,顯得她的肚子更大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那隻老騷屄,陰毛濃厚,倒真像是原始森林一般。玉強最喜歡的也是媽媽這個多毛的老騷屄。這一對母子亂倫已經有差不多7、8年了,10年前,當玉強的父親去世後,玉強就一直惦記著操一操自己的母親,終於在父親去世兩年後達到了目的,而一旦操上,玉強發現,她母親的性慾比他還要強烈,以至到後來,反倒是母親求他來操。今天,他本來剛剛操完一個女人,送走之後睡了一覺被尿憋醒了。看到母親的騷樣,他也有些受不了了,尿一尿完,他乾脆把雞巴往前一送,就直接插進了媽媽的嘴巴裡抽動起來。周若蘭就坐在馬桶上替兒子啜著雞巴,一手把兒子的三角褲脫了下來,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兒子的屁股。這是一個非常淫穢的畫面,一個已經滿頭花白的老女人,一絲不掛地坐在馬桶上,嘴裡叨著一個年近40的壯男的胯下雞巴不停地啜著,而這兩個人竟然是母子關係,想一想就令人血脈賁張。「啊,老賤貨,啜得我好舒服,再快一點,啊,往裡往裡,對,插喉嚨裡去,對,吞下去呀,啊頂到你的嗓子眼兒了,啊,老騷屄,舒服不舒服?」玉強又快速抽插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雞巴變得越發大了,雞巴頭在媽媽的嘴裡開始跳動,周若蘭知道兒子要射了,啜得更加賣力,果然,不一會兒,兒子的雞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動作,雞巴頭也跳得越來越快,一大股熱乎乎的,又急又狠地精液直衝進她的嘴裡,有一大半直接就射進了她的喉嚨裡,嗆得她差點流出淚來。母子二人回到客廳,兩人此時都是一絲不掛,周若蘭跪在兒子的面前,伸手握著兒子的雞巴,上下套弄著,一隻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著。「乖兒,你媳婦怎麼不在家?」玉強舒服地躺在沙發上享受著母親的撫弄,兩條腿由於興奮用力地向前伸出。「她爸來個電話,想要操她,她回家讓她爸爸操屄去了。」「唉,我這個老親家也真是的,想操女兒來家裡多好,操完她女兒,順便也可以操操我。別說,她爸的雞巴還真的挺大的,操起屄來不輸於小夥子。」玉強伸手突然打了他媽一記耳光,罵道:「老屄,你是一天不挨操,屄就癢是不是?」周若蘭被打得差點兒倒在地上,臉上猶自掛著微笑道:「是,我的雞巴兒子,媽媽是個騷屄嘛!就是欠操!有我兒子天天操我,媽媽也很高興的。」玉強哼了一聲,把蹬在地上的腳直立起來,五指朝上腳跟蹬地,對他媽媽道:「去,騷屄,坐上去。」周若蘭二話沒說,果然向後一移,一個碩大的屁股就蹲在兒子的腳上方,微微動了幾動就把騷屄口對正了兒子的腳趾,然後她慢慢地向下坐,由於她的騷屄一直是濕漉漉的,騷屄又大,兩片陰唇根本就合不攏,這一坐很輕鬆地就把兒子的腳趾吞了進去。但男人的腳畢竟又寬又大又厚,況且她是正對著往裡坐,等於是用豎的對橫的,撐得她的騷屄有些疼痛,她動了動屁股,使自己的屄能夠順著兒子腳趾排列的方向,使插入更加容易。玉強突然抓起旁邊的一個沙發墊子,「澎」的一下打在母親的頭上,罵道:「操!你她媽的那麼大的一個騷屄,裝我的腳還這麼費勁兒?使勁!往裡坐!」周若蘭連連道:「不費勁不費勁。這就好了。」嘴裡說著果然就坐了進去,這一下,她的整個屄裡就塞滿了兒子的腳,她明顯地感到兒子的腳趾,尤其是大腳趾一彎一彎地正頂在她的子宮口上,周若蘭興奮得滿臉通紅,騷水越流越多,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著大屁股,口中淫穢下流的語言不絕流出。「啊……親爹呀……媽媽的騷屄脹死了……你的腳趾在裡面一摳一摳的,真雞巴舒服呀……老婊子讓你玩死了……啊……兒子啊……你禍害死我吧……我不是人,我是臭騷屄……臭婊子!」她抓起兒子的另一隻腳,一張嘴就把兒子的腳趾含在口中吸吮起來。玉強一邊享受著媽媽的服務,一邊道:「老騷屄,我一會兒要出差到外地去,大概要一個星期左右。」周若蘭心中一沈,道:「你又要走?那媽媽這幾天又要一個人了,很寂寞的。」「唔!」玉強沈吟一下道:「好吧,我打個電話,給你找個人來,這幾天你可以和她玩玩,你不是一直想找個女奴隸嗎?這個娘們最賤了,你可以好好過過癮了。」說著,他隨手打了媽媽一記耳光,罵道:「好好舔!」周若蘭的半邊臉被兒子打得立刻浮起了通紅的指印。她更加賣力地啜著兒子的腳趾。玉強一側身從茶幾上抄起電話。他正是打給劉麗的。玉強放下電話,把腳從媽媽的嘴裡抽出來,一看腳趾頭都快要被媽媽啜得發白了。「行了,你先別雞巴騷了,去準備準備,你可以好好禍害禍害她。你去把我平時禍害你的東西拿來。」周若蘭興奮地把屄從兒子的腳上拔出來,問道:「一會兒你也禍害媽媽嗎?」「行了,快去拿來吧。」老太婆高興地去了。不一會兒,老太婆氣喘籲籲地回來了,她的懷裡抱著一個木箱子,梆地一下放在地上。「打開!」玉強命令道。箱子打開了,裡面放著各式各樣的性具,有手銬、腳鐐、狗圈、鞭子、鐵鈀、各式的催情藥品、假雞巴、灌腸器具等等應有盡有。儘管這裡的東西周若蘭早就享受過了,可是一看見還是興奮不已,騷屄裡又流了好多騷水。「好兒子,你先玩玩媽媽吧,老騷屄受不了了。」「受不了也得受,操你媽的!」玉強說著,拿出皮鞭就抽在媽媽的後背上,立刻現出一條深深的鞭痕。周若蘭興奮得叫了出來,狗似地在地上爬來爬去。「你過來。」玉強伏下身子,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周若蘭連連點頭稱是。劉麗到玉強家的時候,正撞見周若蘭跪在地上舔著兒子的腳趾。她的脖子上拴著一條狗鏈,肥白多肉的後背上已經佈滿了道道鞭痕。看見劉麗進來,玉強大哥連頭也沒擡,只是說道:「賤貨,怎麼才來?」劉麗有些惶惶地道:「今天是週日,路上人多,車不好坐。」還沒等玉強大哥說話,跪在地上的周若蘭突然站了起來,伸手「啪」地打了她一記耳光,罵道:「小騷貨,晚了就是晚了,那來那麼多廢話?你……啊」周若蘭這個「你」字剛出口,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兒子一鞭,她嚇得急忙又跪下了。「操你媽的,誰讓你多嘴的?自己掌嘴!」「是!」周若蘭不敢怠慢,擡手左右開弓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媽的!你是啞巴嗎?」「是是!」「啪」又是一鞭,「操你媽的,還說是?」「不是……啊……不是,打死你這個騷貨,讓你多嘴,讓你騷,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多不多嘴了,老賤貨!」周若蘭直打得自己口角流血,兩個本來就胖胖的臉蛋,更加胖了,紅通通的。劉麗一直站在當地不敢吱聲,她只覺得胯下有一股熱流從屄裡淌了出來。最近不知怎地,她一看到這種場面就不由自主地小便失禁,有時候甚至連大便也不自覺地拉出來。玉強大哥皺皺眉頭,道:「行了,滾一邊去吧。」周若蘭這才停手,悄沒聲地爬到一邊,她的眼裡已經湧滿了淚水。玉強大哥對劉麗道:「把衣服脫了吧。」劉麗立刻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衣服,尿水終於順著兩條大腿淌了下來。「你聽著,我一會兒就出差到外地,估計得去一周左右吧,我叫你來,是讓你陪陪我媽,這一周如果你表現得好,我回來會好好謝你的。」劉麗又驚又喜,道:「你放心,我會好好陪伯母的,也不用謝我。」「我說謝就是謝,操你媽的,你是不是賤皮子?」「是,是!」劉麗不敢說話。「你聽著,我走以後,你就是我媽的奴隸,一切都要聽她的,如果我回來聽我媽說你一句壞話,我決不會放過你!」劉麗看了一眼在一旁龜縮的周若蘭,只見她60多歲的年紀,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碩大的奶子耷拉在佈滿肥肉的大肚皮上,她的身上有很多新舊傷痕,想來都是玉強的傑作了,劉麗的心中砰砰直跳,不由得面紅耳赤,想到未來一周自己都要在這個老婦的控制之下,竟然覺得有些興奮。「好了,你去把你主人的鏈子解下來,今後它就一直套在你的脖子了。」「是!」劉麗過去,這時周若蘭也站了起來,面對劉麗,她那張老臉立刻就恢復了尊嚴。劉麗輕輕解開拴在周若蘭脖子上的鏈子,很自覺地就自己繫在了脖子上。「好了,我要走了。」玉強站起來也走到了媽媽跟前,一瞬間,好像這之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兩人又恢復了親密的母子關係。玉強擦了擦媽媽的臉上的血跡,又親了親她,道:「媽,我一周後就回來,你自己注意照顧好自己,別玩得太累了。明後天淑香就能回來了,還有,別忘了告訴她週六去接兒子。」他說的淑香就是他的老婆。「乖兒,你放心走吧,媽能照顧自己,倒是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多注意才是,吃東西要注意,上次你出去不小心吃壞了肚子,把媽媽都快要嚇死了。」玉強點頭道:「好了,我會注意的。」他說著,轉頭對劉麗道:「你過來,小騷貨!」劉麗有些惶惶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玉強打量了她一眼,劉麗此時已是渾身一絲不掛,一頭長髮披散在腦後,臉上一副卑躬屈膝的神色。她的乳房不大,只夠盈盈一握,但還算挺實。她的胯下是一團亂七八糟的濃密的陰毛,毛叢中非常明顯地露出兩片厚實的小陰唇,大咧咧地向兩邊掙掙著。玉強點點頭道:「你把腿叉開!往下蹲,對,知道馬步吧?對,就這樣!」劉麗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依言照做,才一擺好姿勢,就見玉強突然擡腳「啪」地一聲,穿著堅硬皮鞋的鞋面就重重地踢在了她的胯下,劉麗猝不及防,不由得「啊」的一聲大叫出來,身子不由自主地癱了下去,胯下的騷屄先是麻木,轉眼間一陣巨大的疼痛感直衝進她的肚子裡,繼而攻進她的腦際。劉麗的眼睛看出去有些霧茫茫的,她已經痛得流出了眼淚,但在她的嘴角邊卻掛著一絲滿足的微笑。她的耳邊聽到玉強的聲音道:「等我回來,如果我媽媽說你伺候的不好,我會踢爛你的臭屄!」劉麗強忍著疼痛,口中答應:「你……放心走吧……大雞巴主人……大雞巴爸爸……小麗是你餵養的畜牲,我……我會盡心盡力的……啊……」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已是午後三點,劉麗已經干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三個臥室,一個客廳,一個餐廳,還有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已被她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她的脖子上猶自繫著那條狗鏈子,為了幹活方便,她將鏈子纏在脖子上,汗水順著她的後背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腚溝裡,滲入她的陰道。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心想得做飯了,一會兒玉強的母親周若蘭就要回來了。想到這個老太婆一回來就會拚命地虐待她,劉麗不由得心神激盪。本來玉強一走,這個老太婆就想要立刻玩她,誰知就在這時來了一個電話,朋友約她去打麻將,老太婆躲不過去,只好吩咐劉麗把家裡打掃乾淨,如果打掃的好,她回來就會好好獎勵她。她說她不會玩太久的,四點鐘以前肯定回來。劉麗打開擺在餐廳裡的冰箱準備做飯,冰箱裡能用的菜不多,她取出幾樣,看見保鮮櫃的下層倒著放著一個大可樂,她正感到口渴,便伸手拿了出來,卻發現瓶子裝的不是深色的可樂,而是微黃的啤酒樣的液體。可能是涼茶吧,劉麗心想。她打開瓶蓋放在嘴邊就要喝,鼻子裡突然聞到一種非常熟悉的味道,她心中一動,輕輕地喝了一小口,入口清涼,微微有些發澀,她不由得渾身有些發抖,果然沒錯,這瓶子裡裝的是尿。劉麗又驚又喜,她雖然喝過很多尿,但每次喝都是現尿出來的,像這樣經過冰箱保鮮的還從來沒有喝過,果然與剛尿出來的不同,清咧爽口。她來不及細想這尿水是玉強的還是他母親的,張口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想到她現在喝的是尿,劉麗的屄裡開始發癢,她用手摳著,騷水不停地向外流出來。喝了一陣,她突然停住了,腦子裡一片混亂,壞了,我喝了這麼多,一會兒老太婆回來發現了就不得了啦。怎麼辦?劉麗急得有些團團轉。一定下神來,她急忙跑進廚房,取出一隻大碗,叉開兩腿,彎腰把碗放在自己的尿道口下,小肚子用力向外排著小便,誰知越是著急越是尿不出來,屁倒放了兩個,好不容易尿了,顏色卻比瓶子裡的黃得多,顧不得這麼多,只好兌點水了。她這一泡尿倒是不少,尿了一大碗還沒尿完,劉麗肚子用力,把尿又憋了回去,然後把碗端起來,嘴巴就著碗邊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碗,這才又把碗放回到胯下,重又尿了起來。這一回尿得剛剛好。她放下碗,回到餐廳把尿瓶子拿回來,就著洗菜的水池子才要住裡倒,突然想起一事,心說好險。瓶子裡的尿是涼的,而她剛剛尿的,卻是熱的,倒進去一定是溫的,這樣如果老太婆回來就要喝的話,肯定會被發覺。劉麗看了看表,時間還來得及,她急忙端著尿碗回到餐廳,打開冰箱下面的冷凍櫃,把裡面的一塊肉拿了出來,騰出地方,然後把尿碗放進去,她想先冷凍一下,等完全涼下來,再灌進尿瓶子裡。好在老太婆直到她做完了飯,差不多快五點的時候才回來,一切都進行得天衣無縫。周若蘭今天打麻將,手風不順,心情極劣,怒氣沖沖地就回來了。劉麗看她的臉色,心裡又興奮又有些恐慌,興奮的是,她心情不好,今晚的虐待一定不會輕了,恐慌的是不知道她將怎麼樣對付她。周若蘭一進家門,看見劉麗先是怔了一下,她因為心情不好,差一點忘了家裡還有這樣一個人,一怔之下,才想起兒子今天出差了,這個女人是兒子找來供她發洩的對象。這樣一來,她滿腔的不愉快,一瞬間轉為極度的施虐的快感,她要把怒氣轉嫁到這個女人的身上。她站在門口,衝著劉麗道:「操你媽的,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給我脫鞋?」劉麗急忙過來,剛一跪下,臉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記耳光,她不敢叫出聲來,口中道:「謝謝阿姨!」一句話剛出口,「啪啪」又挨了兩記嘴巴,就聽周若蘭罵道:「操你媽的小騷屄,誰是你的阿姨?你他媽的是個畜牲,是條母狗,人才可以叫我阿姨,你是畜牲只能叫我主人。」劉麗連聲道:「是!主人,我錯了,我是個畜牲,是個母狗!」她說著就要給她脫鞋,周若蘭卻一收腳,喝道:「轉過去!對,把屁股蹶起來。」劉麗的屁股很大,又很白,腚溝很寬,這一蹶把個大屁眼兒就完全露了出來。她因為經常肛交,又喜歡擴張遊戲,所以整個屁眼兒向外翻翻著。周若蘭擡起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蹬在她的屁股上,在上面擰來擰去,高高的後跟在她的屁眼兒處摩來摩去。劉麗已經有些猜到她要幹什麼了,念頭剛一動,果然,周若蘭兩手扶住門框,後鞋跟對準劉麗的屁眼兒狠狠地踹了進去。劉麗終於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身子向前一衝,差點趴在地上,整個二寸多長的鞋跟就塞進了她的屁眼兒裡,這還不算,老太婆一足立定,一足一下一下地向前踹著,口中還罵道:「騷屄!我操你媽的,你是啞巴嗎?」劉麗的汗已經下來了,滿臉通紅,聽道老太婆的罵聲,急忙答道:「是是,啊……謝謝主人踹我的屁眼兒……小騷屄的屁眼兒和臭屄可以讓主人踹爛了……啊啊……」周若蘭踹了一會兒,就在她的屁股上把鞋脫了下來,鞋跟還是塞在劉麗的屁眼兒裡。她想起早上兒子走之前讓她把他的腳塞進自己屄裡的情形,心念一動,彎腰脫掉另一隻鞋,然後一伸手就把它捅進了劉麗的陰道裡。「自己把著,我不讓你拿出來就不許拿出來!」她說著光著腳走了進來,一進餐廳看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她點點頭,道:「唔,還不錯!」劉麗一手在前,一手在後,頗有些滑稽地跟在後面,聽到周若蘭的讚揚,急忙道:「謝謝主人誇獎!」周若蘭一轉身打開了冰箱的門,劉麗不錯眼珠地看著她,果然她拿出來的是那瓶「可樂」,只見她把尿倒進桌子上的一隻玻璃杯子裡,先伸舌頭舔了舔,這才仰頭喝下去。她看見劉麗在看她,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劉麗晃了晃頭,道:「不知道,主人!是飲料嗎?」老太婆哈哈一笑,道:「當然是飲料。不過是自製的飲料。告訴你,這是我兒子的尿,特意留給我喝的,看你表現得不錯,就賞你喝一點吧。」她倒了半杯,才要遞給她,眼珠一轉,拿過一隻碗來,倒在裡面,然後放在地上,對劉麗道:「你是狗,狗喝水都是這樣的。」劉麗跪下來,說聲:「謝謝主人!」就趴下來伸舌頭舔起碗裡的尿來。周若蘭哈哈大笑,坐下來開始吃飯。偶爾把一塊肉或是一口菜在嘴裡嚼了幾下,吐在地上讓劉麗舔食掉。因為劉麗要前後把著屁眼兒裡和陰道裡的鞋,所以她只好一直趴在地板上吃。吃過晚飯,周若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劉麗收拾碗筷,這時老太婆已經叫把她屁眼裡和陰道裡的鞋拿出來了。她根本沒有吃飽,所以在收拾的時候偷吃了幾口,這時,老太婆在客廳裡喊了起來。劉麗急忙出來,到了客廳,只見老太婆仰躺在沙發上,下身一絲不掛,上身只著一個肥大的胸罩,卻也是半掩半遮,劉麗心道,她的奶子比我媽的還要大得多。再看她下面肚子就像一個大棉花堆,從肚臍處向兩邊延伸出一道深深的肉溝。最下面的棉花堆下,是一蓬亂糟糟的屄毛。由於她是屈膝劈叉地姿勢仰躺著,所以整個大屁股就完全突出來,當然首當其衝的就是那肥大的紫黑中透著腥紅的大騷屄了。「去,小騷屄!到衛生間拿一個盆過來,伺候我拉屎。」劉麗取來一個紅色塑料盆。「接著,不要弄到地板上。唔……嗯……嘿……操你媽的……憋死老娘了。」老太婆連拉帶尿,片刻間就拉了一小盆,劉麗不錯眼珠地盯著她的屁眼兒和尿道。這老太婆不知是吃多了還是怎麼的,拉的特別多不說,還淨是又粗又長的屎橛子,臭味也特別大,粘乎乎的,和尿水混在一起更是亂七八糟的。劉麗竟然不覺其臭,反而性慾高漲,胯下的騷屄不知不覺地竟然在地板上流了一大灘淫水。老太婆突然放了一長串的臭屁,拍了拍肚子道:「真他媽的舒服!怎麼樣你這個賤屄,老太婆的大便好不好?」「好極了,主人!你的香便和香尿,小騷屄我太喜歡了。」「噢,是嗎?那好,我知道你沒有吃飽飯,你就在這兒,把我的屎都吃了吧。」「這……」劉麗雖然吃過大便,但都是小量的,而且多數是舔別人的屁眼兒吃的,可這一大盆,又是屎又是尿的,她有些犯難。老太婆看她的神色,知道她有些不肯,不禁大怒,擡手就是一掌,罵道:「操你媽媽的大臭屄,你嫌我的屎臭,是不是?你不肯吃,是不是?你他媽的,賤貨,給你吃,你還挑肥揀瘦,是不是?」說一句是不是,就是一巴掌,連說了三句是不是,就打了她三記耳光。劉麗的臉上立刻佈滿了紅紅的手掌印,嘴角竟有一絲鮮血滲了出來。她被打得昏頭轉向,一連聲地道:「不是不是,我吃,我喜歡吃。」邊說,邊抓起盆裡的屎不住地往嘴裡塞。老太婆猶自不依不饒地罵道:「操你媽的,真是賤貨,不打你就不行。都給我吃掉,一點也不許剩,你媽的大臭屄、爛婊子,要是剩一點我就把你的騷屄撕開,看你以後還怎麼讓男人的大雞巴操。你奶奶的大騷屄的。」劉麗嗚咽著雙手交替抓起粘乎乎的大便,往嘴裡塞著。老太婆好像消化不太好,大便裡還混雜著未消化完的食物。劉麗起初還有些困難,吃了一會兒之後再也不覺得髒了,居然開始慢慢地象吃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一般,一邊吃還一邊欣賞著手中的「食物」。她撈起一根最粗大的屎撅子,小心翼翼地在手中擼了兩下,燈光下它是一種黃裡透黑的顏色,由於泡上了尿水,它的表面變得粘乎乎的,手一放開就會帶起一條條細絲。劉麗捌下來一小塊,就像揪餃子記子似的在手中揉成一個小屎團,這才放在嘴裡慢慢地嚼著。老太婆一直在用手摳著自己的大屄看著她吃,看到劉麗的姿態和神情,她暗道,兒子果然說的沒錯,這個女人確實夠騷的。聽兒子說,她家的女人個個都騷,不但騷,而且都是變態狂。她想,我自覺已經夠騷的了,跟自己的兒子亂倫,喝兒子的尿,當然也吃過兒子的屎,可是跟她這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啊!只不知她家裡都有什麼人,如果能一起玩一次一定很好玩。她想著突然彎下腰來,伸手在屎盆裡撈了一把,坐起身來就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把乳罩拉在乳房下,接著一把又一把地把屎都塗在乳房上,乳罩成了糞兜。糞水順著乳溝向下淌,直流到胯下的騷屄和沙發上。劉麗整個下半張臉都糊滿了糞便,嘴裡更是滿口大糞。她有些驚訝地看著周若蘭,老太婆神情激動,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她對劉麗道:「來,小騷屄,舔我的奶子……把我奶子上的屎吃掉……啊……對……太雞巴好了……天啊……你是我見過的最騷的女人……啊……對舔……舔哪……都吃掉……吃掉……啊……給我摳摳屄……噢……摳得好……啊……不行……我又要拉了……啊……用手接著……嗯……給我看看……啊……喂給我吃……唔……嘖嘖……唔……好吃……老娘第一次吃自己的屎……唔……真好吃呀……你也吃……快吃呀……什麼?唔……你想拉呀……好……你站上來……對……拉我肚子上……嗚……」劉麗再也忍不住了,她也好像老太婆一樣失去了理智,腦海中只有騷、騷、騷,瘋狂地騷,她騎在周若蘭的肚子上方,兩手扶住前面的沙發靠背,屁股向下一蹲,並盡量向前挺出,隨著「撲--咻」的一聲屁響,發黃的尿水和略顯稀薄的大便同時排出,老太婆急忙低下頭,張開嘴巴接住劉麗的尿水,同時兩手相捧半道接住她的大便,放在眼前一看,只見她的大便很不成形,在手裡像一灘漿糊一樣,老太婆不管這些,一低頭就著手掌心「吸溜溜」地就是一大口,隨即向上一舉,劉麗會意,身子下沈,一低頭也是同樣在老太婆的手心裡吸溜地喝了兩大口。周若蘭再也無法忍受了,她突然大叫了一聲,猛地把劉麗從身上推了下去,劉麗猝不及防,「咣」的一聲摔在地板上,連地上的屎盆子也撞翻了,糞便淌得滿地都是。只見周若蘭站起身來,走到電視機旁,抄起白天兒子用來抽自己的那條皮鞭,一轉身就狠狠地向地上尚未來及爬起身來的劉麗,沒頭沒腦地打了下去。劉麗的後背、前胸、屁股,包括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條條的鞭痕,尿水浸入傷口中更是非常地難受。但劉麗反覺渾身上下無一不舒服,她的屄上本來是糊滿了糞便,卻因為淫水太多而衝開了。老太婆一邊打一邊罵,卻也是異常的興奮,她突然扔掉手中的皮鞭,一下子跪在劉麗的屁股後面,一手扶住她的屁股,一手駢起兩指撲哧一下就插進劉麗那惡臭的、糊滿了糞便的肛門裡。由兩指而三指、四指,在劉麗的屁眼裡拚命地掏著。劉麗興奮得大呼小叫,她是非常喜歡擴張的,那種屁眼被撕裂的感覺令她欲死欲仙。「啊……媽呀……我的屁眼兒裂了……啊主人……奴才的屁眼兒好舒服呀……再往裡插……啊……求主人把手都插進去吧……啊啊!」周若蘭果然一用力居然把整隻手掌都塞進了劉麗的屁眼兒裡,差不多到了臂彎處,她已經非常明顯地感到劉麗的屁眼兒裡還存留著糞便。老太婆毫不客氣地就在裡面掏了起來,這一來,劉麗已經疼得滿頭大汗,滿臉通紅,一會兒又轉為蒼白,眼淚順著面頰淌到全是糞便的嘴角邊,化成糞水流到地上。「操你媽的……小騷屄……過不過癮……不用你再拉屎了……老娘把你的屎都摳出來……然後再讓你自己吃掉……媽的……想不到你的大屁眼子兒這麼大……你這個賤貨……騷屄……」周若蘭一邊罵著,一邊掏著,猛地一下把手拔了出來,劉麗的屁眼兒發出「彭」的一聲,她的嘴裡也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只見周若蘭這個老太婆的手心中已經全是糞便,她馬上把手伸到劉麗的面前,劉麗會意地張口就吃,這隻手還沒有吃完,老太婆的另一隻手又狠狠地塞了進去,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塞進她的屁眼兒,而是塞進了她的陰道裡。可能因為陰道口不像屁眼的口那麼圓的原因,這一次她非常順利地就完全插進了她的屄裡。劉麗正在舔著她手中的屎,突然大叫了一聲,整個身子突然倒懸起來,她急忙用手撐在地上,卻原來老太婆居然奮起力氣,用手摳住她的屄把她整個人拎了起來。向沙發靠背上一放,口中喝道:「撐住,不許倒下來。」劉麗果然雙手使勁兒,借住沙發居然就穩穩地倒立住了。兩條腿在空中叉開,真應了那句俗話「虎屄朝天」。周若蘭晃動著大屁股居然走了,劉麗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又不敢問,只好就這個姿勢等著。才一會兒,就看見老太婆出來了,劉麗一看,心中有幾分明白,原來周若蘭的手中拿著一隻紅色的塑料漏斗,只不過這漏斗的下端剛剛被截了一大段,因此漏斗的出洩口就變得又短又大。果然,周若蘭走到她的面前把漏斗插進了劉麗的陰道裡,然後她走到一邊揀起地上的糞盆,撒出一半,裡面還有一半。周若蘭伸手在裡面攪了幾攪,糞便化開與尿水混成了糞水。她走到劉麗的身前,端起盆就把糞水倒進了漏斗裡,順著洩口都灌進了劉麗的陰道裡,有一些流了出來,順著肚皮向下淌到雙乳間,又流到了脖子和臉上,最後流到了地上。周若蘭的大兒媳婦淑香回來的時候,她剛把劉麗用繩子緊緊地綁上,雙手高舉過頭吊在屋頂上的一隻特定的鐵鉤子上。劉麗的兩隻並不太大的乳房被周若蘭用一根細細的尼龍繩緊緊地貼著乳根繫著,這樣就使本來很小巧的乳房變得很圓,看上去像一個饅頭一般,只是顏色卻是醬紫色的。在她的胯下,一根粗大的麻繩從前至後地穿過,深深地嵌進她的陰道裂縫中,稍一磨擦就會感到疼痛。她兩手高舉,手腕被緊緊地縛住,向上繫在鐵鉤上。她的身子不時地晃動著,因為她差不多是完全懸空的,只有兩腳的大腳趾和二腳趾能夠勉強地夠到地面。淑香一進門就被吸引住了,再看婆婆同樣是一絲不掛地站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右手拿著幾根細長的亮閃閃的的鋼釘兒,左手拿著一個正燒得藍瓦瓦的酒精燈,鋼釘不住在火苗上穿來穿去,想是正在消毒。她看見兒媳婦進來,高興地叫道:「啊,淑香你回來的正好,快來幫我一下。我一個人正沒法搞呢!」劉麗正在忍受著乳房被勒的痛苦,她的兩隻奶子象被火燒的似的,脹得非常難受。她擡起頭看著從門外進來的這個女人,只見她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一張瓜子臉,不很白但看上去很乾淨,嘴唇薄薄的,是一個相貌很普通的女人,但她的眉眼之間卻滾動著極其淫蕩的神色。她穿著一套白色的衣裙,屁股不大,卻有著一雙極大的、令人置信的巨乳,挺在胸前猶如一座小山相似。劉麗暗道,她一定是做過隆胸手術,只不過一般女人做隆胸,只是隆成正常的樣子也就罷了,她卻比常人大了不只一倍。果然,當她脫掉上衣,只透過乳罩就看出她確是隆了胸。等到她解開乳罩的時候,劉麗更加肯定了,因為像她這個年紀,如果不是隆了胸,即使是乳房天生就大,也必然下墜,但她的卻是又圓又堅挺,如果不是太大了,或是乳頭髮黑,乳暈也大,其堅挺度比處女還要強。淑香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話。「媽,這就是那個叫劉麗的娘們吧?」「是呀!乖媳婦兒,這個小騷屄才騷呢。老娘玩過那麼多女人,還是頭一回看見這麼不要臉,這麼騷、這麼賤的騷屄。咦?不對呀?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呀?見到家裡多這麼個人也不驚奇?」淑香笑道:「我當然知道了。玉強離開家之後,先去了我家裡,對了,媽,你知道玉強這次出門帶誰去的嗎?」「誰呀?不是他自己嗎?」「當然不是了。什麼時候你見過玉強出門一個人的?一路上沒女人讓他操,他雞巴能舒服嗎?」「操!這倒是真的。那他帶誰去的呀?」「你倒猜猜?」「我雞巴猜不著。」「操,用你的腦子想,別用你那個老臭屄想。」「嗯,你說他走之前去了你家?難道他……」「對了,嘻,玉強是帶我媽和我老妹走的。」「操,我就知道沒好事。你媽那個老騷屄老吵吵玉強不願意操她,這回可過癮了。」「是呀!所以家裡只剩下我和老爸,我就多陪了他一天。今天才回來。」「唉,那你不如讓你爸爸一起過來,大家一起玩玩,你爸爸也有好長時間沒來操我了。別說,還真有點想你爸爸的那根老雞巴了。」「我爸爸也挺想你的,他說你的屁眼兒操起來比我媽媽的還過癮。」「唉,一說到屁眼兒,我就想起你爸爸上次在我家拉完屎,讓我給他舔屁眼兒的事,那回他大便乾燥,拉的屎橛子又粗又長,往我屄裡插,就跟塞進一根大雞巴似的,真雞巴過癮哪!」劉麗吊在那兒,聽著她們婆媳的對話,一顆心撲騰撲騰地亂跳,臉上更加紅了,胯下淫水不由自主地流淌下來,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地上,被緊緊縛住的雙乳也已不覺得疼痛,反而有了更深的快感。這淫蕩的婆媳倆一頭說著,一頭圍在劉麗的身邊。「媽,你想怎麼樣處理她呀?」「我正要把這個給她扎進乳頭裡。」周若蘭晃了晃手中的鋼釘兒。「噢,太好了,來,先給我扎第一個。」淑香拿過一枚鋼釘,在火上熏了熏,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劉麗的左乳頭,用力向外拉,劉麗「啊」地叫了出來,痛得兩腿直抖,淑香突然放開手,順手就是一記耳光,狠狠地罵道:「操你媽拉個屄的,叫什麼,我還沒有扎你就叫,再叫我他媽的打死你,臭屄!媽,你過來幫我抻著她的奶子,我非扎透她不可。」周若蘭果然伸手抻住劉麗的奶頭,向外一拉,足足拉出有差不多兩厘米。淑香心狠手硬,鋼釘尖對準劉麗的奶頭,貼著乳房就向另一側穿了過去,這一穿,劉麗想忍住不叫都不可能了,她像殺豬般地嚎叫起來,鋼釘尖進去了,鋼釘桿也進去了,終於在肉耳聽不到的聲音之下,鋼釘穿過劉麗的乳頭,別在了她的乳房上。鮮血滲了出來,但很奇怪,血並不多,只滲了一點就止住了,想是鋼釘本身把鮮血堵住了。劉麗的臉上,身上已經佈滿了汗水,兩條腿好像抽筋一般抖個不停。不等她回過勁兒來,周若蘭已經把另一隻鋼釘扎進了她另一隻乳房上。劉麗差一點沒昏過去,但她在一陣疼痛之後,反覺有一種難以遏止的快感襲上心頭,被人虐待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尤其是虐待她的還是兩個女人,她嘴裡由痛苦的呻吟變成了快活的淫叫,胯下的騷屄裡淫水象決堤的洪水般湧出。此時,老太婆坐在了地上,分開劉麗的兩條大腿,仰頭向上舔著劉麗的騷屄,一隻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著。兒媳婦淑香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跑回了房間,一會兒,她出來手中拿著兩個鑰匙圈。「媽媽,來幫我一下,咱們把這個給她穿上,給她的奶子戴個耳環。」老太婆高興地站起來,笑嘻嘻地伸手抻開劉麗已經穿著鋼釘的乳頭。淑香把鑰匙環從開口處掰開,老太婆一拔出鋼釘兒,鮮血又滲了出來,劉麗的乳頭已經有了一個圓圓的孔洞,淑香把鑰匙環旋轉著旋進劉麗的乳洞裡,劉麗忍著疼痛讓她穿,臉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穿完這邊,接著又穿另一邊,在劉麗的呻吟聲中兩個乳頭終於被套上了兩個乳環。「媽,你別說,這個娘們還真是夠騷,看來她是那種喜歡重度施虐的女人。」「是呀!我兒子在她來之前就跟我說過,我起初還有些猶豫,昨天晚上一試,果然如此。跟你說媳婦,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肚子裡吃的都是我的屎。這要是我大孫子回來,一定非常高興。」「就是,我兒子最喜歡在女人的身上拉屎了,他昨天來電話給我,還跟我說他在學校裡把屎拉在飯盒裡送給他的教導主任吃了。唉,我可是有差不多一周的時間沒有吃到兒子的屎了。」「你說的教導主任是不是上次大孫子領回來的那個瘦瘦的,50多歲的老太太呀!」「就是她呀!那個老騷屄簡直就是小松的私人馬桶,據說這個變態的老太太每週都有一次讓學校的學生去她家,往她家的浴盆裡撒尿,然後她在浴盆時洗澡。」周若蘭悠然神往,歎道:「要是有這麼多男人肯撒尿讓我洗,我就是立即死了也值得了。」「那倒不難,只要咱們把操過咱們的男人都叫過來,準能尿上一大盆,到時候要喝要洗,還不是隨你便?」「不行了,你這麼一說我受不了了,冰箱裡還有玉強留給我的尿,我要去喝點兒。」老太婆說著,扭著大屁股去了。淑香在後面喊道:「媽媽,給我也倒一杯,順便拿一個空啤酒瓶子來。」淑香回過身來,盯視著劉麗,道:「小騷屄,你今年多大了?家裡有什麼人?」「我……我今年……」劉麗剛說半句,臉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操你媽的臭屄的,叫也不會叫一聲,就這麼跟我說話?」「是,主人。我……我28歲,名叫劉麗,我家裡……啊……」原來淑香一隻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別勾住她的兩個乳環用力一拉,差一點拉豁嘍。「我……家裡有媽媽、姐姐。」「嗯,你媽多大了?」「我媽今年54了,也是一個騷屄」「你爸爸呢?死了嗎?」「是,我爸爸早就死了。」「怎麼死的?是不是操你累死的?」「不……不是,是……」「操你媽的,我說是就是,還敢頂嘴?」「是是,我爸爸是操我累死的。」「28歲,呃,怎麼還沒結婚?」「結過,離了。」「哼,一定是你太騷,你老公受不了你了。」「不是的,主人,是他在外面有女人,我那時……」「操你媽的大屄,你他媽的一定是非常變態,你老公才受不了你,才到外面是找女人,你喜歡被人作賤,被人禍害,是不是?」「是的主人。我是個騷屄,願意讓千人操,萬人騎,賣屄的還有錢掙,我連婊子都不如,天生就是下賤坯子。我媽比我還騷。」淑香哼了一聲,道:「我看也是,你這麼騷,你媽還能好到那兒去?這是遺傳。明天叫你媽也過來,我要好好玩玩她。」「是,謝謝主人,我媽一定高興壞了。對了,主人,我媽也愛好屎尿,還喜歡流血的遊戲,你可以好好玩她。」「操你媽的,我先玩死你!」說著,淑香擡腿就是一腳,正踢在她的胯下,劉麗痛得不由得大叫了一聲。周若蘭早就端著尿瓶和一隻空啤酒瓶子回來了,看見兒媳婦這一腳踢得甚重,微微一笑道:「好了,先過來喝了它吧。」說著,把啤酒瓶子放在茶幾上,拿起一隻杯子遞給兒媳婦。淑香不理劉麗如何慘叫,轉過身來接過婆婆遞過來的水杯,周若蘭向杯子裡倒了滿滿一杯的清涼的尿水。淑香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咂咂嘴道:"媽,玉強的尿越來越好喝了。尤其是在冰箱裡一鎮,就更好喝了。」說著,一仰脖就喝了下去。劉麗被折磨了半天,身上到處疼痛不說,口中也是幹得快冒了煙,看見這婆媳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尿喝得高興,更是口渴,於是鼓足了勇氣求她們也賞一口喝。淑香斜眼看了她一眼,擡手就打了她一記耳光,罵道:「操你媽的,你也想喝?作你媽的夢吧。」周若蘭卻在一旁淫笑道:「別的,媳婦兒,這個傻屄可願意喝尿了,不但喜歡喝尿,吃起屎來也是津津有味呢。她要喝你就給她喝吧,不過要讓她喝你的。」淑香一聽大喜,果然一口喝光杯中的余尿,將空杯子放在胯下,叉開兩腿,口中道:「太好了,我正想撒尿呢。」只見她沈腹屏氣,一手下伸用食中二指扒開兩片陰唇,露出殷紅的屄口,突起的陰蒂下突然冒出一股水柱,直射進杯子裡,只是她的尿水呈片狀,除了尿在水杯中的,還尿了她一手,但就這樣,片刻間也尿了整整一大杯,尤自尿個不停,她的尿色作微黃,還冒著熱氣。周若蘭急忙取過茶幾上的一個杯子伸到兒媳婦的屄底下,把余尿接了起來。淑香把尿杯端到劉麗的嘴邊,淫淫地笑道:「來吧,傻屄,嘗嘗我的尿好不好喝?」劉麗渾身燥熱,她身上的疼痛早就變成了麻木,巨大的快感在她的全身漫延,她腦子裡只剩下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呼喊:我要騷!我要像一只連婊子都不如的母狗一樣騷。我是天下所有人的賤貨!我是大騷屄、大爛屄、大傻屄、大臭屄……我是狗,我就要象狗一樣吃屎喝尿!望著端在面前的淑香的還冒著熱氣的尿水,劉麗的口中發出如野獸般呵呵的叫聲,臉上的神情竟讓淑香看起來有些害怕了。她突然把尿杯遞到婆婆的手裡,道:「媽,你來餵她喝,瞅她的騷屄樣兒我來好好玩玩她。」周若蘭果然端起尿杯往劉麗的嘴裡倒,劉麗大口大口的吞嚥著,溢出的尿水順著她的兩乳間向下流淌,她仰著頭正喝得來勁兒,突然大叫了一聲,尿水猛地嗆了她一下咳咳的咳嗽起來。原來淑香把茶幾上的那只空啤酒瓶子底朝上塞進了她的陰道裡了。只見她如同瘋了似的握住露在外面的瓶頸,就像拉風箱似地呱囘蓢地上下抽動起來。劉麗的屄雖說很鬆,陰唇向外翻翻著,但突然塞進這麼粗的一隻大瓶子,還是有些受不了,然而屄被撕裂了似的感覺還是非常強烈的。「啊……主人呀……賤屄快被捅死了……啊……不不……啊……媽呀……不要再摳我的屁眼兒了……啊……啊……天哪……我的媽呀……疼死騷屄了……啊!」周若蘭轉到劉麗的身後,居然把手整個兒捅進了劉麗的屁眼兒裡。婆媳兩個一個用啤酒瓶子塞她的陰道,一個用手摳她的屁眼兒,劉麗被插得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向下落,兩條腿開始篩糠似的抖動起來。然而,事情沒完,淑香讓婆婆抓住啤酒瓶子,讓她一個人又玩屄又玩屁眼兒,自已走到一邊拿來一根鞭子回來。劉麗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見那根所謂的皮鞭居然生滿了倒刺兒,更讓她心驚肉跳的是,這個騷屄娘們還把鞭子浸在一隻水桶裡不知幹什麼。被鞭打對劉麗來說算是家常便飯,可是,當這個淫蕩的女人掄起鞭子「叭」地一聲抽在她的身上時,劉麗才發現這次的鞭打是不同於往常的。鞭子上浸的居然是鹽水,加上鞭上生滿了倒刺兒,一鞭下去,不但帶起一條條肉絲,鹽水也同時滲了進去,只一鞭劉麗便抵受不住,「嗷」地一聲慘叫起來。鞭子不住地打在她的身上,劉麗起初還叫著,到後來連叫也叫不出來了,她的身上已經全是一道道的鞭痕,血肉模糊,淑香還不時地把鹽水往她的身上潑,巨大的疼痛和鹽水的浸泡,使劉麗昏過來死過去,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小便失禁。而周若蘭不失時機地把她的尿水接起來也倒在她的身上。這一通好打,足足打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劉麗終於徹底昏了過去。兩人把她放下來,解開身上的繩索,扔在地上不管了。婆媳二人也累了,便一同回房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