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人交戰
終于回來了!
我疲倦地坐在候機大廳的長椅上,長長呼出一口氣。
終于回來了,近兩個月的忙碌總算有了結果,由我擔任監制的兩張專輯不但賣出了白金的銷量,還在亞洲音樂節上一連拿下三項大獎。同時也將我所在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分別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寶座。一時間我這個資曆尚淺的小子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搖錢樹。
雖然我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公司專車的到來,去參加由老板親自安排慶功宴。畢竟這是我賴以爲生的工作,必要的應酬是無法回避的。
此時公司的其他隨行人員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著撲克,或興奮地講著笑話,就連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兩位女歌手都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不時地與自己的經紀人小聲談笑,而外面無法進入我們這片隔離區的歌迷,更是激昂地呼喊著自己偶像的名字,整個候機大廳都被一種狂熱的情緒充斥著。
與衆人不同,此刻讓我心中感到興奮不已的卻並非那堪稱盛典的頒獎典禮,而是因爲我終于可以再次見到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覺地掏出了手機,看著電話簿上的第一個號碼,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媽媽」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麽?
是如往常一樣慵懶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色?還是悠閑地靠在長沙發上專注地看著小說?
「這麽久沒回來,是不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你那個尤物老婆了?」
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策劃主管老周與詞作者張杰一左一右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親生母親,雖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擺脫那個罪惡的想法,可是生理上這個稱呼卻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
其實老周的話並不正確,我現在心中並非迫不及待,反而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快點回家見到媽媽,另一方面卻只想盡量拖延回家的時間。因爲以我現在的心情單獨面對媽媽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老周似乎察覺出我對即將到來的慶功宴興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準急著回家,今天慶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老板可就沒面子了。」
張杰卻調侃我道:「我們的徐大才子可是個癡情種子,剛回來就不讓人家與愛妻團聚,老板未免有些太不知道體諒人了吧?」
在整個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張杰才會肆無忌憚地與我說笑,張杰是因爲性格與我投緣,加上又是我的搭檔,我二人關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這個宣傳部的策劃主管總是圍在我身邊,就免不了引起我的戒心了。誰知道這家夥又在動什麽歪腦筋。
老周不理張杰,有些暧昧地對我說道:「憑我多年的經驗,今后你和張杰這對組合肯定是叱詫樂壇的大師級人物,捧誰誰紅,還怕沒有女人嗎?別這麽沒出息好嗎。」
敏銳的張杰已經從老周的語氣中察覺出了問題,急忙撇清自己道:「少來,你拍永倫馬屁可不用捎上我。」
真的還有別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嗎?一想起媽媽我就不自覺地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說這些年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認還是很有資格對美女進行一番評論的。在我看來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齡的界限,全不因時間而使她的美有絲毫減少。其次就是那種美必須與性格完美地融爲一體,一言一行都要渾然天成,毫無嬌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盡顯其美,不露醜態,這才是上品美女。
雖說公司內的藝人不計其數,真可以稱得上環肥燕瘦秀外慧中,可是在我看來真正能達到我的標準的美女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媽媽方芷琪。
其實談起媽媽除了讓我心中有種罪惡的興奮感之外,也有很多的困惑,圍繞著我們母子有一系列地謎團,多年來我都一直未能解開。
首先是媽媽的年齡是36歲,可是我的身份證上卻明明白白地寫著今年已經23歲了,這樣算下來媽媽豈不是13歲就生下了我?這實在有些講不通。
我曾就這個問題不止一次地問過媽媽,可是每次問起她都頑皮地笑稱自己成熟的早,就這樣草草把我打發了,從不向我解釋清楚。在古靈精怪的媽媽面前,一向自命聰慧的我卻總是顯得笨拙愚鈍竟然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測,根據我的記憶小時候都是媽媽在家里教我學習的,直到初中才進入學校。從那時起我就發現我比同班的同學看起來要瘦小的多,這也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年齡應該有假。若是我去掉3歲,那麽媽媽16歲生下我就說得過去了。這個推測雖然合理,但是媽媽謊報我年齡的原因我就無從得知了。
第二個困惑是我始終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就連我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也從未見過,仿佛我們母子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一樣。這個問題除非是媽媽自己願意說,否則即使我想破腦袋也不可能得出一個結果的
雖說沒有其他親人,不過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我與媽媽之間除了母子親情外,又因相依爲命互相照顧的關系産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滿腦子想著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長篇大論地說了一大堆話我都沒有聽見,最后他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老周走后張杰捅了捅我道:「看來這家夥又要開始炒作了。」
我聞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地問道:「炒作誰?」
張杰聳了聳肩道:「這不明擺著嗎?linda和helen都是你一手捧紅的,要是你們三個傳出绯聞,那你們還不立刻成爲媒體的焦點?到時候你們身價上漲,那樣老周可就是老板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聽著張杰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說我並不排斥炒作,可是對這種涉及到感情的事卻始終有些抵觸。
這時公司的車已經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般跑到linda和helen的經紀人那邊竊竊私語起來。
張杰笑道:「看來有你的苦頭吃了,老周做事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看著異常亢奮的老周我也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了。
坐進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將整個身體完全陷進柔軟的座椅里,懶洋洋地別過頭去望向窗外。
車窗上因內外溫差過大已經升起一層水霧,我輕輕擦出一塊地方,透過窗子望著飛馳而過的路燈,和因水汽而變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現出媽媽嬌美的面容,一種無形的壓力也如影隨形地像塊巨石般壓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對媽媽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爲失去媽媽的痛苦是我無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須盡量克制自己的,不讓自己做出破壞我們母子關系的事情來。而另一方面,我始終將媽媽視爲天下間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絕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玷汙她的想法。然而,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每天與那樣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魅力的女人朝夕相處,我又實在無法控制本能的沖動,時時刻刻都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這樣三種相互矛盾,反複糾結的心態中掙扎了這麽多年,已經感到筋疲力盡了。現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減少與媽媽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實在太怕有一天終于會戰勝理智,做出讓我抱憾終生的事來。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不是我可以掌控的,兩個月前先后發生的幾件事卻徹底將我推到了無法自拔的邊緣。
模糊的街燈將我再次帶回了那個改變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的午后,太陽霸道地將一縷縷陽光撒向大地的每一個角落,窗外蟬鳴之聲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閑地喝著下午茶,享受著難得的假日,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這片甯靜打破了。
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我的死黨吳勇的聲音「組織決定下午去打球,特此通知。」
「好」我慵懶地只以一個字作答。
吳勇又補充道:「說好了,這回可是雙打,你不能一個人來,一定要帶著你的女朋友讓大家見見。」語氣里透出一絲狡詐的味道。
我心中一凜頓時睡意全消,這才想起幾天前與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時他們曾經說起過要給我介紹女朋友。我嫌他們多事就胡亂推說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誰知道這些八卦的人先后想盡各種辦法一定要讓我帶女朋友一起去,眼前這明顯又是另一個針對我的圈套。
我急忙囑咐道:「喂,你們別多事,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訴駁回!若是你不能帶女朋友一起來組織就會爲你指派一個,好了就這樣,下午見。」
「喂?」電話里傳來一陣忙音。
「這死小子,也不讓人把話說完。」
我氣憤地放下電話,只好在手機里拼命地尋找著可以冒充女友幫我應場的人選,可是找了半天卻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這時剛洗完澡的媽媽臉上還帶著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從她的臥室走了出來,一頭濕溜溜的長發從左側垂到胸前,被打濕的頭發浸透了胸前的衣服,露出兩個可愛的小突起,寬大的睡衣領口大敞著露出粉嫩的肩頸肌膚,依稀可見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媽媽的皮膚非常好,一身肌膚宛如凝脂,嬌嫩的吹彈得破,過去的歲月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此刻這些嬌嫩的美白正最大限度地展現在我的眼前,以致見了這幅美人出浴圖的我輕輕咽了口唾沫,急忙低下頭,心中暗道:「她怎麽也不多穿一點就這樣出來了?真要命!」
媽媽一邊梳理著柔順的長發一邊輕聲問道:「誰來的電話?」
「沒事,一些無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膚晃得不知該定向哪里,借著查看廳中不知什麽時候堆滿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媽媽顯然已經聽到了我的電話內容,雙眸一彎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她只是不經意的一個表情就立時讓我呼吸急促難以抵擋。我最怕的就是媽媽的笑容,她那雙時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雙眸,像會說話一般,當她看著你時,或許並非有意挑撥,卻總能使人想入非非。再配上她嘴邊一對淺淺的小梨渦,更使她的一颦一笑看起來是那麽秀美清雅,當真將梨窩淺笑一詞演義得淋漓盡致。
「我是糊弄他們的,你也知道我現在這麽忙,哪里有時間應付女人啊?」我很奇怪爲什麽我在媽媽面前自己總是顯得如此嘴拙。
媽媽緩緩地坐到沙發上,輕輕地梳理著秀發,春花般地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的女朋友?要不要我幫你?」此時她的右腿叠在左膝,白如剝蔥的腳趾輕輕翹起,露出粉薄嫩紅的腳掌,我只看得差點流出口水來,隨即有點尴尬地道:「算了吧,這種事媽媽能幫我什麽?」
媽媽調皮地笑道:「我可以幫你找個女朋友啊。」
從小我們母子就喜歡像朋友一樣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經常會打打鬧鬧,所以媽媽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調笑我的機會的。
我實在不願意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爲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指著廳中的幾個大箱子轉移話題道:「這些是什麽東西?」
我的計策顯然很成功,一提到這些東西媽媽立刻就像個小姑娘一般興奮地向我獻寶道:「我新買的家庭影院,聽說是新到的,國內只有幾套。」
我心中有些納悶,家庭影院這種東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銷售的嗎?怎麽會只有幾套?于是隨口問道:「什麽時候買的?」
媽媽想了想道:「有一個星期了吧」
我大訝道:「啊?這麽久了怎麽也不說裝上?」
媽媽小嘴一嘟道:「誰讓你一進錄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會裝。」
看到她這個嬌俏可愛的表情我心中又是一顫,有些不自然地道:「這種東西很簡單的,只要照著說明書就可以裝好了。」
媽媽淡淡地道:「我看不懂。」這話是她最常說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說的都是這麽理直氣壯,仿佛這根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一樣。
我歎了口氣道:「哎,真拿你沒辦法,明明自己不會裝總喜歡買新玩意。」
媽媽笑著用清涼細膩的小手撫了撫我的頭發,自豪地道:「不怕,誰讓我生了這麽棒的一個兒子呢。」
我被這個熟悉的親密舉動弄得有點意亂情迷,口中卻還在一本正經地道:「我也不能總在家啊,你適當的也該自己試著解決一些問題了。」
媽媽沖我壞壞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學習一下了,不然我兒子結婚走了可怎麽辦。」說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邊與我一起動手拆起包裝箱。
聞著她身上傳來清新的洗發水味道,我心中一蕩,暗忖道:「」我才不願離開呢,我真恨不得就這樣一輩子陪著你。「
將所有的包裝都拆開之后我一臉狐疑地看了看這幾件成套的東西,又看了看媽媽,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請問這位小姐,誰跟你說這是家庭影院的?電視在那?」
媽媽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愕然地道:「當時是有電視的,怎麽會沒有了?」
我略一思已然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失聲大笑道:「人家的電視是用來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價格標簽就預定了?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發燒級的音響設備嘛。」
媽媽以一只小手指四個尖按住自己的嘴唇訝然道:「我還以爲都是一起賣的呢。你討厭,不許笑,我生氣了。」說著就用小拳頭開始捶打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輕松的打鬧使我的逐漸消散,重新恢複到與媽媽相處的溫馨家庭生活之中,一邊將音響與家里的舊電視接在一起,一邊向媽媽講解著音響的連接方法。可是看到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茫然地望著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話根本是在白費力氣。
等一切都收拾停當,看看表已經快到與吳勇約定的時間了,我拍了拍手道:「等我明天再訂個液晶電視回來就可以了,這樣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媽媽知道我準備動身了忙追問道:「還是去你們經常去的那個球場嗎?真的不要我幫你?」
「我會自己處理好的,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回來吃飯了。」此時我忽然生出一種丈夫在向妻子告別的錯覺,當下急忙搖了搖頭,將這個罪惡的念頭趕了出去,急匆匆地換好衣服走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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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好了雙打嗎,你怎麽又一個人來了。」
見我獨自走進球場吳勇立時一臉憤慨地說道。
坐在一邊喝著可樂的趙晨笑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怎麽樣?幸虧本山人早做了準備吧?快拿錢!」
吳勇悻悻地從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趙晨手里,惡狠狠地對我道:「都是你這小子,讓我輸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當下大叫道:「你們兩個死小子又拿我打賭!」
吳勇一臉憨態地笑道:「誰讓我們倆都已經被套上枷鎖了呢,不拿你來開心生活還有什麽樂趣,不過你放心,做兄弟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趙晨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兄弟是怕你進入娛樂圈后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這才爲你的終身大事操心,你放心這次一定包你滿意。」
當我察覺到情況不對的時候,趙晨的女友李梅和吳勇的女友馬小玲伴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已經向我們這邊走來。
吳勇用胳膊肘捅了捅我道:「這姑娘叫崔靜是搞外貿的,不管學曆還是長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認命了,在趙晨、李梅,吳勇馬小玲這兩對狗男女的慫恿下,只好硬著頭皮與那崔靜寒暄起來。
雖說眼前的這個姑娘長相氣質都還算說得過去,可是先入爲主的我在心中把她與媽媽做了一番對比之后,最后得出的結論卻是顯而易見的,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在馬小玲的安排下崔靜很大方地坐在我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你真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臨時來不了。」我最怕這種帶有目的性的交際了,只知道問一句答一句。
「還想騙我們,照片總有吧,拿出來我們看看。」馬小玲不依不饒地道。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編造些理由來對付眼前的難題時,吳勇忽然瞪大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前方,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這球場還有這樣的尤物?我怎麽一直沒發現?」
馬小玲聞言柳眉一皺杏目圓睜道:「瞧你這副德行一看見美女就這樣,別忘了我還在旁邊呢。」說著一把掐上了吳勇的耳朵。
馬小玲身材嬌小、骨骼勻稱、五官秀氣,最有特點的就是那一雙杏仁般的眼睛,眼角總是微微上翹,一看就屬于小辣椒級的厲害角色,即使在平時也給人一種潑辣刁蠻的感覺輕易不敢招惹,而此刻醋勁來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近。
「哎呦,別鬧,她向這邊過來了。」吳勇不愧久經考驗,根本無視馬小玲的斥責和耳上傳來的疼痛,仍然一臉興奮地叫著。
李梅媚眼一挑從我們三個男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趙晨臉上道:「快點坦白吧,這是你們誰的情債,早點交代還能從輕發落。」她這眼神妩媚至極,只這淡淡一掃已經讓趙晨大暈其浪不敢正視,連忙轉過頭去看向一邊,擺出一副君子不爲色動又事不關己的欠揍表情。
然而此刻真正算得上瞠目結舌的人卻是我,望著眼前這個氣質高雅、美豔動人的女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來的正是我媽。
媽媽此時換上了一身我從來未見過的白色連衣裙,這使她看起來既清純可愛又不失成熟風韻,秀發簡單地束在腦后,從網球帽內隨意地垂下來,敞開的領口露出嬌嫩的頸部肌膚,心形的白金小項鏈吊墜垂在脖子上,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隨著吊墜一同潛往那神秘誘人之所去一探究竟。而最具殺傷力的是她今天穿的這身連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網球短褲,從外面看就好像什麽都沒穿一樣,雖然明知道什麽也看不到,卻總是在視覺給人一種錯覺。
媽媽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邊,挎上我的胳膊道:「你們好,我叫方芷琪,是永倫的女朋友。」
她這句話一出口,我的心髒立時不爭氣地如擊鼓一般「嘭嘭嘭」跳了起來,「女朋友」三個字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天使,在我腦子里飛來飛去轉個不停。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視下,媽媽趁人不備偷偷沖我眨了眨眼睛,我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心中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這樣幫我,我早就屁顛屁顛地答應了,還用廢哪麽多話干嘛?」不過一向古靈精怪的媽媽總喜給我制造意外,很多時候都讓我手忙腳亂不知所措,腦子里想些什麽又豈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我們母子雖然並未大顯神威,卻也配合默契,總算不至墊底,而那個被拉來與我相親的崔靜小姐則知趣地悄然離開了,爲此還引得李梅對趙晨大發脾氣,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讓她的朋友尴尬。
「你們多久一次?」李梅去送崔靜,吳勇和趙晨則開始了另一場五十元錢的賭博賽,我剛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馬小玲這丫頭就沒頭沒尾突然抛這麽一句話,使我一口可樂直噴到桌上狂咳不止。
媽媽一邊爲我拍著后背一邊笑著問道:「你和吳勇多久一次?」她顯得比我從容的多,畢竟馬小玲比她小了十多歲,雖然外表並不明顯但是閱曆這東西卻不是可以忽視的。
馬小玲氣鼓鼓地道:「差不多兩天吧,不過這家夥已經好幾天沒做了,我估計他是出去偷腥了。」說完狠狠地瞪了場上揮汗如雨的吳勇一眼。沒心沒肺的馬小玲總是這樣口無遮攔,好像就沒有她不敢說的事,此刻竟然把這種問題當著我的面說得像吃飯一樣簡單,要不是可樂吸進了氣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與媽媽繼續談論這種話題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卻是什麽也做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倫多久一次?這麽漂亮的小子肯定天天都不放過你吧?」「就是,快說說,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見我們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靜,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一臉媚笑道。
我真服了這兩個丫頭,竟然當著我的面問我跟我媽多久做一次愛,雖說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討論啊。
我不停咳嗽著拼命搖著手,媽媽卻好像並不十分介意,想了想道:「只要他在家我們每天都做的。」
這種話從媽媽口中說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此言一出我的腦子頓時「嗡」地一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了。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否已經流出了鼻血,總之這種強烈的刺激使我渾身熱血沸騰,身體好像燃燒起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去想象著每天在家與媽媽那令人興奮的美妙場景。
吳勇終于報了仇,贏回了自己的五十元,他與趙晨一坐下就顯得比平時亢奮的多,或許是出于男人討好美女的天性,這兩個小子真是各顯其能拼命地講著笑話討好媽媽。然而他們卻忘了,在各自身旁還有兩個同樣出于女人嫉妒本能的眼睛,此刻早已虎視眈眈了。看來這兩個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頭吃了,我在自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爲他們祈福了。
媽媽被笑話逗得嬌笑不止,整個人幾乎都快要爬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時還用小手有意無意地輕撫我的大腿,有好幾次險些就要碰上我的,我只感覺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
雖說我們以前在家中也有這些親密舉動,可是今天的情況卻大不相同。今天我們不是以母子的身份,而是以情侶的身份,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無意間的耳鬓厮磨,這種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早已堅硬如鐵,以致整個下午我都不得不翹起二郎腿以掩飾醜態。
那一天我就好像飄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個澡。」到家之后媽媽將還在神遊太虛的我丟在客廳,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因爲我們兩人各自的房間中都有一套衛浴設備,所以平時根本不用爲了爭奪衛生間發愁。
我坐在客廳里先是傻愣一會,回味著今天與媽媽扮演情侶的甜蜜場景,之后忽然發現了一個異常的現象,不知是媽媽的大意,還是玩的太興奮了,她的房門竟然沒有完全關上,留下了一道縫隙。
這個發現頓時使我精神大振,我內心掙扎了半天,最終理智還是沒能戰勝,悄悄扒在了門縫邊上,向內張望。
雖然我心中的仍然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體失去了大腦的控制。
我從門縫中望進去,只見媽媽正裸著一雙小腳丫,步步態優雅地走到浴室門前,將一頭秀發解開,披散在肩上,然后就開始一件件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曼妙玲珑的身體漸漸呈現在我的眼前。
如綢緞般白皙細滑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層紅暈,一對半球狀的白嫩而堅挺。在飽滿的雙峰上,兩個粉紅色的像兩個橡皮頭一般可愛地翹立著,給人一種想要把它們含在口中的沖動。
沒有半點贅肉的腰身下是兩條骨肉勻稱的修長,滾圓的臀部與優雅的后背攜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在腰部與臀部的上面還有兩個小窩,就像媽媽臉上的梨渦一般誘人,而那雙腿之間烏黑亮澤的陰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兩方伸展開來,仿佛專門是爲了迎合這具完美酮體的曲線而存在的。盡管從我的角度無法看到媽媽的,但是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卻足以讓我百抓撓心,大吞口水了。
隨著媽媽進入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我這才心慌意亂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早已漲得難以忍受的大上下套能起來,腦海里幻想著媽媽洗浴的美妙姿態。
心中一個聲音卻在祈禱著:「神啊,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規定了不可以碰觸,卻爲什麽一定要讓我見到,這簡直是要將我折磨死了。」
第二章危險關系
慶功宴上又是開香檳又是領導祝詞,我極不情願地頻頻上台發言,接受著公
司同人虛偽的祝賀,忙得頭暈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應酬了一圈,這才筋疲力盡
地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根煙。
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我心中暗自感嘆:“看來這些交際應酬的工作還真不是
那麼好做的,我自認實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媽媽就總能應付的遊刃有余呢?按說媽媽的性格和
我一樣,都是非常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的,可她卻總能一邊從容地應付各種社交
活動,一邊又能保持著自己安逸平靜的生活,這種能力實在使我欽佩,”
望著眼前凝聚不散的煙霧,不覺間我又回憶起那次參加舞會的情景。
記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時分,我從錄音棚回來發現媽媽不在家,胡亂地洗了個
澡,正準備下樓去吃點東西,路過客廳的落地窗時,無意中瞥見樓下正停了一輛
黑色奔馳轎車,我心中一動急忙扒著窗戶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媽媽正與一個穿灰西裝的男人說著什麼,我認出那個男人是媽媽
的大學同學秦峰,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心。
這些年來圍繞在媽媽身邊的眾多追求者中秦峰可以算是最執著的一位了,從
小我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對他充滿著敵意,好在大快人心的是,多年
來媽媽始終不曾請他進家里來坐坐,不知道今天這小子又來找媽媽干什麼?
看著媽媽費力地把他打發走我這才安下心來,可是心中卻非常不舒服,以致
都忘記了腹中的飢餓,傻傻地坐在沙發上對著牆壁運氣,連媽媽進屋都沒發現。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媽媽見我在家一邊脫著鞋一邊問道。
我沈著臉道:“剛回來,那個人怎麼又來糾纏你了?”
媽媽笑著來到我身邊,輕輕撫弄一下我的頭發道:“你看見了?”
我皺著眉頭道:“我討厭他,讓他以后不要再來了。”
媽媽調皮地扮個鬼臉道:“遵命,我的兒子大人。”說完轉身回到臥室。
“他找你干嘛?”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追過去問道。
媽媽從衣櫃里拿出兩件禮服,在身前比了比道:“一會媽媽的大學同學要開
舞會,他來邀請我來當他的舞伴。”
我一聽立即緊張地問道:“你答應了?”
媽媽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沒有,我還沒確定跟誰一起去呢。”
我急忙道:“那好,我陪你去。”
媽媽歪著腦袋雙眼含笑地望著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應酬的嗎?”
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故作輕松地解釋道:“那也沒辦法,讓你這麼個大
美女一個人出去我實在不放心,即使再不願意我也要勉為其難的去當這個監護人
啊。”
媽媽放下了手中的禮服,走到我身邊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
媽媽的同學會,不能帶家屬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沒見過我,干脆你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這樣一來也讓那
些圍在你身邊的人都徹底死心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
忽然提出這樣大膽的提議,或許在我心中實在是迷戀那種在外人面前與媽媽冒充
情侶的感覺吧。
可是話一出口我的心就開始怦怦亂跳,低下頭不敢再看媽媽的臉,生怕她會
因此生氣。
大概靜了兩秒鐘見媽媽一直沒有反應,我這才小心翼翼地擡眼向她望去。
只見媽媽的臉上洋溢著一絲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我,當發現我的眼光
向她看過去時,立即又換成了頑皮的笑意,站起身來將我拉到鏡牆前道:“那我
要先看看合不合格。”
我任由媽媽擺布地在鏡牆被比來比去,鏡子里的媽媽就像個頑皮的小姑娘正
在擺弄她心愛的洋娃娃。
看了一會媽媽點了點頭道:“還別說,以你現在的樣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
是不可能,我再給你找身合適的禮服,這樣看起來就更顯成熟了。”
媽媽就像變戲法一樣從她的衣櫃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禮服,我正奇怪她什麼時
候買了這套禮服,媽媽卻已經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趕緊將禮服換上。
再次站到鏡子前的我一改往日的邋遢風格,連我自己都驚訝自己怎麼還有如
此整潔光鮮的一面。
禮服使我看起來身材筆挺,整個人也硬朗了許多,鏡子中的我鼻梁高聳,臉
型輪廓分明,雖說我並未繼承媽媽的白皙皮膚,但因為長期熬夜少見陽光的緣故,
我的一張臉也還算比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顯得有些憔悴。
而我淩亂的胡茬和缺覺的眼睛更是使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精神,可是這些
到了媽媽口中卻都成了優點,頹廢成了不修邊幅,缺覺的眼睛成了憂郁感。
將我打扮好之后媽媽就把我趕到了樓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妝。
坐在車里我緊張地望著自己家的樓門,竟有種與媽媽約會的美妙感覺。
因為剛搬來這片小區不久,我們還沒有太熟悉的鄰居,最多只是與一些人混
了個臉熟,我不時地回應著過往鄰居充滿友好地招呼,心中卻在暗自竊喜。
從我們母子搬進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人將我們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
種什麼樣的心態,我和媽媽居然很默契地都沒有表明身份,這也給今天的這種情
況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這些人背后會如何猜測我們的關系,會不會是……
時間就這樣在我的胡思亂想中飛快地流逝著,說實話,等女人化妝確實需要
有些耐性,不過當我看到身著盛裝的媽媽款款地向我走來時,一切等待都變得非
常值得了。
媽媽頭上的長發已經高高地盤起了,額前的劉海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臉頰旁
邊,紫色的絲質低胸晚禮服胸前的一道橫貫的褶皺圍住雙臂上,將媽媽粉白頎長
的頸部和細滑瑩潤的雙肩完全暴露出來,而那深深的乳溝比之任何誘惑都使人浮
想聯翩,總是誘人聯想她衣服下面的一對玉峰的形態。
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體,緊緊地素裹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呈優美弧線的臀
部,直至膝蓋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綻放開來直拖到地,這身禮服使她整個人看起
來既高貴嫻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驚嘆,媽媽簡直可以說是百變美女,不
管任何穿著都是那樣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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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芷琪終于有了歸宿,我來看看是哪個小子這麼幸運。”媽媽挎著我的
胳膊剛剛走進舞會大廳,就見一個穿著大紅晚禮服,臉上濃妝艷抹的女人扭著豐
滿的臀部一搖三晃地向我們走來。
媽媽小聲在我耳邊道:“這是我最好的姐妹蔣淑顏。”
蔣淑顏來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點頭贊道:“不錯,不錯,我們芷琪
的眼光果然不俗,還真是個小帥哥,你們倆看起來還真有點夫妻相。”
我禮貌地微微點頭與她打著招呼,心中卻在暗道:“廢話,我們是娘倆當然
長得像了。”
對這個本該叫阿姨的女人我的初步判斷是,她應該是那種比較潑辣,心直口
快的女人,若是年輕點應該與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為了證實我的判斷,說了一會話蔣淑顏就叉著腰對我道:“告訴你,
以后可不許欺負我們芷琪,她可是我們大家的寶貝,要是我知道你欺負她,看我
怎麼收拾你。”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想“從小都只有媽媽欺負我,我哪有本事欺負她啊?”
蔣淑顏拖著媽媽的胳膊說是要帶她去與老同學見面,媽媽知道我不善交際,
囑咐了我幾句,讓我自己隨便點就隨著蔣淑顏離開了。
在她們離開之前,我因職業而培養出來的敏銳耳朵忽然捕捉到兩句對話,只
聽蔣淑顏低聲對媽媽道:“怎麼樣?這小子床上功夫好嗎?”
媽媽掐了她一下嬌羞地道:“小聲點,你這蕩婦不怕被人聽到。”
就是這兩句話導致我接下來的時間都不知如何過的,腦子里一直昏昏沈沈的
“床上功夫”這四個香艷的字眼終揮之不去。
在悠揚的音樂聲中舞會必不可少的貼面舞環節終于來到,在場的男士接二連
三地邀請媽媽跳舞,卻都被她婉言謝絕了,見到這個情況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
一激動當下以自認為最瀟灑的步伐走到媽媽跟前,單臂扶胸向媽媽深鞠一躬道:
“不知可否有幸邀請美麗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媽媽被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用如此曖昧的語調直呼名字,俏臉上泛起一層紅
霞,隨后優雅地將白皙的小手遞了過來。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媽媽大獻殷勤的男人向我投來了充滿敵視的目光,
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這里一絲勝利的喜悅使我的嘴角不自覺
地微微上翹。
伴隨著慢四的曲調,我輕輕地摟著媽媽的纖腰,兩人只有臉頰輕輕貼著,身
體卻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其實並非是我不想借機將媽媽攬在懷里,之所以選擇了這種19世紀末開始流
行的正統貼面舞姿,皆因我實在怕零距離接觸下會讓媽媽發現我下身早已雄起的
小兄弟,所以必須保持著這種安全距離。
那一夜我和媽媽都非常陶醉,飄飄然地在音樂聲中不知跳了多少個曲子,直
到媽媽開始覺得雙腳有些腫脹這才離開。
一到車上媽媽就將那對纖秀的玉足從高跟鞋里解放出來,曲起雙腿秀眉微蹙
的揉了起來。
媽媽一直都很不喜歡穿高跟鞋,按她的話說鞋這東西是對腳的一種折磨,在
家的時候她一般也都是光著腳的,可是這樣一來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戰一
番,不停低以理智控制著欲望。
然而此刻比雙腳誘惑更大的雪白大腿正因為媽媽撩起了長裙展現在我眼前,
那看似纖瘦實則豐腴的雙腿,是那樣的豐潤結實二充滿彈性,不知不覺中我的注
意力已經從前方時走時停的路況轉移到了這雙美腿上。
忽然媽媽的纖纖玉手擋在了我的臉上道:“非禮勿視,專心開車。”我急忙
有些尷尬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前方。
一路上我與媽媽愉快地聊著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開心,總是笑個不停,她
甚至還一臉天真地將自己比作童話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這樣一來我不就成了
她的王子嗎?見媽媽如此快樂,我決定不讓她的這個美夢過早結束,于是進入小
區之后我沒有直接將車停到車庫去,而是停在了小區內的一片健身設施附近。
“怎麼不回家?”媽媽好奇地道。
我笑道:“我帶你去放松一下腳掌。”
入夜的小區一片寂靜,兩旁的圓形路燈發出柔和的光芒,我與媽媽手挽著手
一路走來仿佛真的置身童話世界。
眼前用鵝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練的人們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燈下反射
出溫潤的光澤。
我指著鵝卵石道說:“在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你試試吧。”
媽媽有些緊張地望了望左右道:“會不會被人看到?”
我不禁失笑道:“怕什麼,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來這里的,再說這個
時間也沒有人來。”
在我的鼓勵下,媽媽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長裙,右手提著高跟鞋,
赤著腳,步態優雅地小心踩在鵝卵石上,隨著一陣溫柔的晚風自遠處襲來,撩起
她鬢邊的一縷發絲,在這夜色中盡顯成熟韻味,我看著眼前美艷動人的媽媽不由
得身心俱醉。
可能是媽媽的腳掌太過嬌嫩了,還無法適應全身重量壓在鵝卵石上,沒走兩
步她的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軟滑膩
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媽媽借著我的攙扶,又開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覺怎麼樣?”我柔聲問道。
媽媽低著頭專心地看著路面答道:“開始有些疼,不過習慣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經常帶你來這里。”這一刻我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停止,恨不得就
這樣一直牽著媽媽的手走下去。
媽媽嫣然一笑正要說話,忽然被腳下一塊異常尖銳的石頭硌得“啊”的一聲
嬌呼,整個身子向我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環抱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抱離路面。
媽媽赤著腳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瓏浮凸的身體緊緊與我帖在一起,我們的鼻
尖幾乎碰上,潤紅的香唇離我的嘴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隨著媽媽熾熱的呼
吸噴在我的臉上。
我們四目凝望呼吸可聞,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劇,我有些意亂情迷了,
忍不住試探性地探了一下頭,媽媽也微微仰起俏臉似乎是對我做出回應,就在我
想要大膽地一親芳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永倫!”
媽媽急忙推開我,嬌羞地將手中的鞋穿在腳上。
張杰和企劃部的付偉還有打著電話的老周急匆匆地來到我的面前。
一見我付偉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開緊急策劃會,
我打了一下午的電話你……恩,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
三人因見到媽媽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別迷戀這種在外人面前稱媽媽為女朋友的感
覺,當下自然地回答道。
媽媽害羞地點了下頭算是與三人打了招呼,丟下一句“早點回來”就像只受
了驚嚇的天鵝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自己的媽媽,
這種包含了親情、愛情與欲望的愛恐怕是我今生都難以擺脫的魔障,對于老周三
人不合時宜的到訪我真不知該感謝他們還是怨恨,畢竟是他們將我從懸崖上拉了
回來,使我不至于因一時衝動做下錯事。
所謂的緊急策劃會原來是要讓我在兩個月之內為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各自打
造一張專輯,以趕上兩個月后的亞洲音樂節。聽說最近公司的業績一直都不是很
好,去年除了那張讓我一夜成名的專輯之外,幾乎所有產品都是慘敗收場,這樣
一來也使我成了今年業績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籌碼。
之后的一段時間我幾乎天天都在錄音棚里工作,其實工作繁忙只是我給自己
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為了發泄滾滾而來的欲火我幾乎成了一個工作狂,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音樂
的創作上,當時我可沒想到我這一番發泄,居然會帶來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殘下Linda和Helen兩位嬌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幾次,
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個冷面煞神的綽號,很多本想要我擔任監制的歌手提起我
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對我大加贊賞稱贊我敬業。
“日本這麼好的地方,難得去一趟你怎麼也不說帶點好東西回來。”神出鬼
沒的老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再次打斷了我的思緒。
此時慶功宴已經接近尾聲,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歡的時間,那些平時看起
來裝腔作勢的藝人和行政主管們此時都脫下了偽裝的外衣,開始肆無忌憚地放縱
著自己,簡直可以說是醜態百出群魔亂舞。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將一個小盒遞給我道:“有了這東西包你喚
起你那個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讓你欲仙欲死。”
老周這個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見我一直不回應他竟然
想要拿春藥來收買我,看著手中寫著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另一
方面卻在想著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暗示?
“要我說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頭都有些大了的付偉拍著一個同事專
家般地大談著泡妞經驗。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自以為是,以為女人真的是被你們灌醉的嗎?”一位女
性藝人助理不滿意地發出抗議。
其實文藝圈看似風光底下卻是異常糜爛,男女之間的事經常會擺在餐桌、甚
至是會議上討論,絲毫沒有半點羞愧,對此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氣就聽那女助理繼續說道:“你們太小看女人的戒備心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女人是不會輕易放任自己喝醉給男人創造機會的。”
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想要聽聽那女助理后面的話。
只聽付偉說道:“照你這麼說女人喝醉到都是自願的了?”
女助理輕蔑地白了付偉一眼道:“只有當女人心甘情願打算給男人機會時才
會任由你們把她灌醉呢,這些笨男人。”
聽到這句話我的腦中仿佛劈了一道閃電,頓時聯想起動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
個晚上的情景。
經過兩次冒充事件之后我與媽媽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微妙了,我們再也不像過
去那樣肆無忌憚地在家中打鬧了,變得越來越客氣,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層東西擋
在我們之間。
這樣尷尬地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我開始刻意躲在錄音棚里,就連拿換洗的
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勞,直到我將兩張專輯全部錄完準備動身日本做宣傳的頭天
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當我用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天際,遠處是燈火闌珊的城市夜景,媽媽曲膝
靠在玻璃上,一手托著香腮,另一只手則端著半杯紅酒呆呆地望著窗外不知在想
些什麼。
她身上輕薄的襯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披肩的長發如
瀑布般垂在胸前,整個人周身仿佛散發著聖潔的光芒,好似廣寒仙子降臨凡塵,
美得幾乎使人窒息。
帶著酒意的媽媽好半天才回過頭來,醉眼朦朧地道:“你回來了?”
我輕輕踱到窗前,媽媽動了動想要起來卻又無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望著
我道:“倫倫,你是不是討厭媽媽了?”
“怎麼會,你是我媽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口中雖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卻
大叫著我愛你都快愛的發狂了。
“那為什麼最近你總是刻意的回避媽媽?”媽媽擡著臉仰望著我,雙眸有些
濕潤地泛著淚光。
“不是的,我最近實在太忙了”看著媽媽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一酸,
口中卻說著男人慣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許再住錄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來,媽媽一個人在家好寂寞。”
媽媽借著酒意半哀求半撒嬌地道。
“好吧,不過我怕會影響你休息。”我實在不忍看到媽媽難過,本來打算說
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說出口的卻變成了另外的一番話。
媽媽輕輕撫弄了一下我的頭發笑道:“你小的時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
現在怎麼跟媽媽客氣起來了?”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的一雙小手撫弄我頭發的時候我都會從心底感到
一陣甜蜜,望著臉頰微紅的媽媽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那雙白嫩的小腳發呆。
“倫倫我有些累了,扶媽媽起來穿鞋。”媽媽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無法
自己站起來。
我望著她的一雙玉足癡癡地道:“這樣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穿鞋?”瘋了,
我意識到自己絕對是瘋了,說的話開始越來越不像樣了。
媽媽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嫵媚地笑道:“你這壞小子,媽媽的腳有什麼好
看的。”
“別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腳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經徹底被欲望衝
昏了頭,開始語無倫次了,唯一的一點理智仍然在做著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
要及時懸崖勒馬。
媽媽被我露骨的話弄得很不自然,撐著身子道:“快扶我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說著我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
這時候理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舉起的肉棒,
現在這具身體已經快要被它主導了。
媽媽的身子先是一震卻並未反抗,反而很溫順地將頭靠在我健壯的胸肌上,
甜蜜地閉上了雙眼,我眼下所見之處只有烏油油一頭長發和細嫩白晰的一截粉頸,
雙手觸著那凝脂般的肌膚只感到溫潤滑膩、豐澤嬌嫩,柔若無骨。
我自己都可以聽到我超乎尋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麼,徐永倫趕快醒醒,再這樣下去就回不了頭了,理智的聲
音終于在最后的時刻蘇醒了,將我從欲望的漩渦中拯救了出來。
將媽媽輕輕放在床上我急忙道:“媽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心虛地就要
轉身離開。
媽媽臉上一絲失望一閃即逝,隨后瞥了我一眼道:“你就這麼不願和媽媽在
一起嗎?”
我故作鎮靜地解釋道:“不是不願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須要去整理東西,
我怕呆在這里會……”看到這無比動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衝過去撲在她身上。
“怕什麼?”媽媽幾乎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時間追問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話脫口而出。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著給自己找借口,可是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
字來。
媽媽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道:“你敢嗎?”
我的天,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間從來都不鎖門,你要有這個膽子隨時都可以進來。”媽媽挑釁般
地仰起了美麗的臉龐,雙眼緊緊盯著我道。
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急忙轉身說了一句:“媽媽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逃跑似的衝出了媽媽的房間,心髒不爭氣地狂跳不止,
而就在我關上房門的一瞬間,耳邊聽到媽媽長出了口氣,像在自言自語般的嘟囔
道:“小傻瓜。”
我聞了聞還存有媽媽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卻在告訴自己“她只是因為醉酒
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千萬別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媽媽還沒起來,我拎著行禮悄悄來到她的房間,望著床上美人春
睡的媽媽心中泛起無限愛憐。
“媽媽,我雖然是你的兒子,可我同時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實在怕自己
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對你的時候我都要承受怎樣的一種煎熬嗎?”
這最后的一幕在我腦海里反復閃現,付偉和女助理的這個關于男女的爭論讓
我茅塞頓開,我忽然意識到,或許那並不是媽媽的一時失態而是某種暗示。
霎時間我的腦海里像過電影一般閃現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細節,第一次
冒充我女朋友時的親密舉動、有意無意間的挑逗、事先準備好的晚禮服、四目凝
望時的眼神、醉臥窗前的夜晚,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媽媽在暗示我嗎?我竟然像
個大白癡一樣自顧自地陷入自己的掙扎中,想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離了座椅,
大聲嚷道:“車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第三章似情非請
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抽風似的嚷嚷著要回家,不過好在宴會已經快要結束了,老周安排司機小劉送我回去,但卻有個附加條件,必須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來這位未來的小天后因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時是歸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漲,哪里還管送的是人還是豬,心想反正Linda家離我的住處也不遠,送就送吧,當即和Linda的經紀人一起把這爛醉天后扶上了車。
面包車飛馳在公路上,路燈不停劃過,使車內的光線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著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媽媽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來,引得Linda的女經紀人和小劉都以詫異的眼神打量著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因為得了獎以致興奮過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話叫越著急越來事,本以為把Linda丟下就能回家了,可誰知到了Linda家門口,她那挨千刀的經紀人卻說沒力氣扶不動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發神威,一個人連拖帶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進屋,然后就風風火火地跑下樓催著小劉開車。
丟下兩個麻煩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顧忌什麼了,幾次三番拿出老周給我的藥,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愛的媽媽身上就馬上覺得這是一種褻瀆,又裝了回去。
小劉可能是被我這一系列奇怪的舉動嚇著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著方向盤只是專心地開著車。
面包車緩緩開進小區,小劉熟練地拉下了手剎。
終于到家了!
望著自家的樓門我忽然緊張起來,黑洞洞的樓門此刻看起來就像只張著嘴怪獸一般,一路上的興奮霎時間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懼,我竟然感到有些怕了。
我決定先平復一下情緒再上樓,翻了翻口袋發現把煙落下了,對小劉道:“有煙嗎?”
司機小劉慌忙地掏出盒紅河遞了過來。
車廂里煙頭一明一暗映著我的臉頰,小劉茫然地看著我一句話都不敢說,自己也點了根煙靜靜地陪著我。
我到底在怕什麼,現在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抽了一會煙我只覺得兩個太陽穴傳來一陣絞痛,整個頭像要炸開一般。
兩個多月來我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本不勝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強行灌了好幾杯,自小就有的頭疼病開始發作了。
“徐監制您沒事吧?”
比我還要大上兩歲的小劉一直對我這個不合群的金牌監制畢恭畢敬,稱呼上都是用尊稱的“您”。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我沒事,你回去吧。”說完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擡眼仰望了一會滿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氣覺得稍微平靜了一些,這才像個英勇就義的烈士一樣,毅然決然地邁步向樓門走去。
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沒什麼好怕的,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嗎?雖說我不停地在安慰著自己,可是隨著電梯數字的變化我的心也變得越來越緊張了。
當我將鑰匙插進冰冷的防盜門的時候,我已經明顯地感到血液在身體內快速地流動著,兩腿都有點發軟。
我告訴自己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橫推開了家門。
“倫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見到我回來,一臉驚喜的媽媽像只快樂的小山雀一樣,從客廳的沙發上迎了過來,一邊為我拿出拖鞋一邊道:“怎麼回來也不打個電話跟媽媽說一聲?”
“嗯,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媽媽聞到我身上的酒味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
此時的媽媽臉上不施脂粉清雅素淨,穿著一身分體的粉色花格睡衣褲,體態窈窕,再配上那一雙毛茸茸的小拖鞋,整個人看起來嬌俏可愛,別具一番韻味。
我忍著想要抱抱她的衝動,搖搖晃晃地跌進沙發里,捏了捏幾乎要爆炸開的頭道:“回來就被拉去開慶功宴了,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你。”
我很奇怪怎麼見到媽媽之后我的心境會如此不同,為什麼現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適,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媽媽將我的鞋子擺放整齊后就進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麼了。
躺在沙發上我心里開始合計“不能這樣,我必須重燃欲火,媽媽應該是對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動她肯定會回應的。”
可是該怎麼開始啊?雖說我想明白了媽媽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來該怎麼做卻全無頭緒。
這時媽媽已經拿著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走了過來,一邊溫柔地為我擦著臉一邊心疼地道:“真是的不會喝酒也要灌人,你們這些老板太沒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決心,鼓起所有勇氣一把抓住媽媽柔嫩的小手叫了聲:“媽”
“嗯?怎麼了?”媽媽一雙明眸瞬也不瞬地望著我,溫柔的臉上關愛之情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媽媽喝醉時的事情,可是望著媽媽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話哽在喉嚨里愣是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沒事,我頭疼想去睡覺了。”沈吟了半天最后我還是滿臉沮喪地找了個借口躲回房間。
胡亂衝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我開始在心里罵著自己“徐永倫你這膽小鬼,怎麼連借酒亂性的膽子都沒有?”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只要將媽媽與那些欲望聯系到一起,我就覺得罪惡無比,這叫我如何開口?
一安靜下來腦袋又開始疼了,我正想爬起來找頭疼藥忽然臥室的燈亮了。
媽媽一只手上搭著條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著個小籃子走了進來。
“她……這是要干嘛?難道……她要……?”
白色毛巾讓我聯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來。
回來了,欲望終于回來了,我既興奮又緊張,幾乎是摒住呼吸看著媽媽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媽……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覺自己就像個要被強暴的小女人。
媽媽先是蹲下來在我房間的一角擺弄了一會小籃里的東西,然后來到我的床邊柔聲道:“倫倫先起來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頭找著拖鞋,另一只手卻擋在胯下,沒辦法,睡衣太薄了。
媽媽見了我笨拙的樣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給我留個地方就行。”
聽到這句話,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攔著,我的心髒恐怕早就飛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甚至都忘了頭疼,只是瞪著兩只眼睛傻傻地望著媽媽。
只見媽媽輕輕挪開我的枕頭,正跪在床頭,接著又把白毛巾疊成長方形墊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輕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腦子就跟短路了一樣呆呆地任由媽媽擺布。
躺在柔軟的毛巾上,鼻中聞著媽媽身上淡淡的體香,我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仿佛置身夢境。
媽媽似是怕我凍著,低下身子為我又掖了被子,她這一低頭整個胸部就晃蕩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線太暗我想肯定有機會從扣子的縫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掖好被子媽媽開始在手掌上塗抹精油,即使我腦子再短路,到這時候也已經明白媽媽是要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一時間我真為自己肮髒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時卻又意識到這或許是個好機會,忍不住開口道:“媽……”
“好了,別說話閉上眼睛。”不等我的話出口,媽媽的一雙素手已經開始在我的臉頰上遊走,細膩柔軟有些清涼的手指先是在我臉上往返摩擦了一會,然后就開始用雙手拇指指端持續用力,分別按在我眉毛內側端的攢竹穴、眉毛正中的魚腰穴以及兩邊的太陽穴上。手法舒緩而有節奏。
作為專業美容師的媽媽手法果然不是一般發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會我就開始感到剛才還幾乎快要炸開的腦袋輕松舒緩了許多。
我還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聲道:“媽,那天晚上……”
媽媽將兩掌互相摩擦搓熱,一邊把掌心放置在我的兩眼上,一邊柔聲道:“別說話,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做個乖孩子。”
這溫柔的聲音和這熟悉的動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每次當我頭疼的時候媽媽都是這樣為我按摩的,漸漸一絲溫暖的甜意湧上心頭,欲念一點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散播開來,與媽媽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混為一體再難分辨,我只覺得四肢百骨無不舒坦,整個人飄飄欲仙,雙眼沈重無比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媽媽再次化作身著紫色晚禮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樣,誰知我剛想向她的櫻唇深吻下去,她卻已經順著蜿蜒曲折的小徑走向了遠方,任憑我拼命地叫著她卻始終不肯回頭,最終那嬌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兩旁的樹葉隨著微風沙沙作響像是在對我嘲笑,天地間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驚叫著從夢中醒來,頓時被奪目的陽光刺得睜不開眼,適應了一會光線,我這才坐起身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原來只是個夢!不過這個夢不會預示著什麼吧?
我有些緊張地疾步衝出客廳,迎接我的是臉上綻放著嬌艷如花般地笑容的媽媽。
“倫倫醒了?過來喝粥吧。”
此時的媽媽里面依舊穿著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領子捧著她粉光致致,光潔如玉的臉蛋,清淡的彎眉下一雙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瑤鼻如雕刻一般筆直挺立,紅潤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翹,尖尖的下巴上露出兩個誘人的小梨渦。
親眼看見媽媽我的心這才踏實下來,活動了一下肩膀,發覺渾身上下真是無比輕松舒暢,看來還是媽媽的手法高明。
媽媽根本不會做飯,她唯一勉強能算作手藝的就只有熬粥了,雖說只是白粥,我卻總覺得媽媽熬的白粥比什麼山珍海味都好吃,當即興高采烈地喝了起來。
媽媽雙手拖著香腮,笑逐顏開地看著我狼吞虎咽地喝著粥,不時被我誇張地稱贊逗得發出陣陣嬌笑。
這個溫馨的早晨讓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滿情欲的片段都變成了最遙不可及的夢,此刻我只想盡情地沈浸在這母愛的溫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從人願,煩人的電話偏偏就在這時響了起來了,該死的老周通知我下午要開策劃會,並要把Linda一起接到公司去。
媽媽關心地道:“這麼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聳了聳肩嘆氣道:“沒辦法,資本家吃人不吐骨頭啊,我走了媽。”
“恩,路上慢點開車。”
走出家門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媽,而不是像原來般調侃著叫媽媽美女,難道我對媽媽的欲望已經沒了?
接下來的日子異常平靜,懷著復雜的心情我開始細心地觀察著媽媽,發現她非常從容自然,全無一絲勾引之態,一時間我真的迷糊了。
難道是我誤會了媽媽?她只是單純的對兒子的愛,並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麼?我可以肯定那絕不是母親對兒子的眼神,再說還有那酒后的失態近乎調情的語言呢。
我簡直要瘋了,媽媽就像一朵云,聖潔地飄在天空之中,看的見摸不到,抓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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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你這是什麼意思?”
幾天后的一個早晨,我手里拿著電話憤怒地質問著老周,手邊是一張剛剛發表的娛樂報,上面的頭版刊載著兩張照片,第一張是晚上我攙著Linda進入她的公寓樓,另一張卻是早上我與Linda一同走出來,照片下面清楚地顯示著日期和時間,醒目而聳動的標題寫著“金牌監制留宿Linda家徹夜未歸,兩人戀情曝光!”
電話那頭傳來老周不以為然地聲音“媒體總是喜歡亂寫,娛樂圈就是這樣的慢慢你就習慣了。”
“說的好聽,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安排又能瞞得過誰?我有一種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和Linda現在都是媒體爭相報道的焦點,你們合作的下一張專輯還沒完成就已經成了熱門。”見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認賬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好徐監制,咱們不炒作了,哦,對了,別忘了下午美術館的簽售啊。”不等我說話老周就忙著掛了電話。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報紙丟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緋聞報道嗎?干嘛發這麼大的火?”媽媽撿起報紙看了看道。
因為生氣我並未留意媽媽已經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奪過報紙忙解釋道:“媽,其實我跟Linda真的沒什麼的,你要相信我。”
媽媽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媽媽當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靈機一動道:“媽,你能再幫我一個忙嗎?”
媽媽溫柔地笑道:“跟媽媽還有什麼客氣的,說吧。”
“咱們再冒充一次情侶,在媒體前曝光,這樣就不會把我跟那些人……”
“絕對不行!”
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媽媽幾乎叫嚷著打斷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著媽媽道:“為什麼?”
“因為……我……我是你的媽媽。”丟下這句話媽媽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一樣,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整個人愣在當地,心一個勁地往下沈。
怎麼會這樣?媽媽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沒冒充過我的女朋友,為什麼今天情緒會如此激動?
這時我忽然想起這些天來注意到一個細節,自從我回來之后,媽媽開始不再像過去那樣穿著隨便了,在我面前她總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而那不經意間的情意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我只離開這麼點時間,媽媽怎麼態度急轉直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憶起自從酒會之后秦峰對媽媽的攻勢開始加緊了,難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與媽媽有了進展?想到這里我心中頓時妒火中燒憤怒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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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因為我們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變得熱鬧起來,滿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情在媒體面前回應緋聞事件,找了個機會就悄悄溜了出去。
道路兩旁枝繁葉茂的楓樹在陽光的照耀下為繁華的都市裝點上一派秋日氣息,叼著煙信步走在街上的我卻根本沒有絲毫心情去欣賞景色,腦海里不停地思考著我們母子的奇妙關系,媽媽對我究竟是有情還是無情?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幾個扛著攝影機的記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馬上警覺地躲進美術館隔壁的一條小巷,被緋聞事件鬧得我現在已然成了驚弓之鳥,看見攝像機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著這些忙碌的人匆匆來到街口,驀然間瞥見這群人里有一張熟悉的面熟。
這不是蔣淑顏嗎?
此時的她穿著一身黑條紋西裝,白色襯衫尖尖的領子向外翻著,敞開的西服內一對豪乳將襯衣高高頂了起來,仿佛要從衣服里爆出來一般,纖細的腰肢下短裙緊緊包裹著渾圓飽滿的臀部,肉色絲襪使一雙大腿看起來格外細滑,腳下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這身裝束顯得蔣淑顏葫蘆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誘人了,舞會那天我只顧得看媽媽了還真沒注意這個蔣阿姨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惹火,只見她指揮著眾人拆裝機器找尋架機位的地點,我怕被發現,忙閃進巷子里的一間畫廊。
不大的畫廊陳設簡單,一幅幅裝裱好的油畫掛在牆上,地上則堆放著一些大幅畫作,空氣里散發著一股松節油和油畫顏料的味道,帶著畫家帽的老人招呼我道:“先生看看畫嗎?”
“我隨便看看。”其實我對畫還是很敏感的,雖然懂得不多很多時候卻也能分辨個好壞的,畢竟藝術都是相通的。
隨意的瀏覽了一圈我有些失望了,這里擺放的多數都是那種毫無生氣如工業產品般的畫,看來都是給那些有錢人擺在家里附庸風雅用的。
我正想走進內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幅畫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畫面上的是一位身著紫色連衣裙,頭戴遮陽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將幾本厚厚的書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則扶在帽子上,沿著一條幽幽的小徑向遠處走去,微風輕輕吹拂著她的裙擺,仿佛可以聞到那風中的清涼氣味。
我心中一震,不覺間聯想起自己的夢,還有那深夜漫步鵝卵石上的媽媽。
“這是位天才畫家的作品,他的畫作不多卻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生輕輕到我的身后介紹道。
雖然我對眼前這幅畫的好壞無法做出專業的評價,但是卻能深深地感受到畫家在創作這幅作品的時候那種對畫中人物強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媽媽帶給我的感覺一樣,我靜靜地欣賞著這位藝術家的作品,畫面仿佛活動起來,里面的少女變成了媽媽,她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老吳有水嗎?我渴得要命。”忽然身后一個女人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來的竟是蔣淑顏。
“你怎麼在這里?”蔣淑顏看到我也是大感詫異。
“您好”我禮貌地打著招呼,我實還沒習慣直呼媽媽朋友的名字。
蔣淑顏皺了皺眉道:“什麼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
對她的潑辣作風我早已經領教過了,不以為意地笑道:“你與這位老先生認識?”
蔣淑顏接過那老吳遞過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這間畫廊是我先生開的。”隨后又對老吳道:“老吳你先去吃飯吧,正巧今天我在這邊有采訪,等雅文回來我再帶他去吃飯。”
“不急你們先去吧,一會回來換我就行,我要搬兩件石膏,放在門口礙事。”老吳說完就轉身進了后面的房間,我這時才注意到這間小畫廊的后面還有好幾個房間。
老吳走后蔣淑顏立刻沈下臉來對我道:“早就看出你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了,才幾天的時間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鬧得沸沸揚揚了,要是芷琪早點跟我說我一定不會讓她跟你們這種搞文藝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聽出她語氣中對我有所誤解,忙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的蔣淑顏冷冷地道:”不用解釋我比你更了解這個圈子,我這只是給你打個預防針,你要知道芷琪可不是隨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離她遠點。“
我有些不明白了,這個蔣淑顏怎麼變臉如此之快,當初在舞會上還對我態度友善,可是見媽媽不在身邊怎麼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就在我一臉尷尬地想要找些話題的時候,一個大約十五、六歲年紀,看起來文文弱弱還有些羞澀靦腆的少年走了進來對蔣淑顏叫了聲“媽”。
蔣淑顏的變臉功夫再次讓我驚訝,一見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臉慈祥又是為他整理根本不亂的領子,又是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把我晾在一邊好不尷尬。
我沒話找話地道:“這是你兒子?”
蔣淑顏似乎對我很沒耐心皺著眉頭道:“我兒子陳亞文,亞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願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亂地答應著,其實不止他不情願,被這個小不了我幾歲的少年叫叔叔我也不太習慣。
蔣淑顏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還想再看看嗎?”
我自然明白人家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忙知趣地道:“不打攪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們三人幾乎是一起走出了畫廊,走了幾步我回頭望了望這對母子的背影,搖了搖頭,暗嘆世人變臉的功夫,可笑我當初還把這個蔣淑顏與毫無心機的馬小玲作比較呢,真是錯的離奇。
第四章欲火重生
步出畫廊正要往美術館走去,忽然看到幾個拿著相機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處張望,我急忙轉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經發現我了,不敢明著追卻也加快了腳步。
我可不願此時被問起緋聞的事,好在蔣淑顏母子已經離開了,老吳看起來人應該不錯應該不會趕我的,當下疾步又躲進了畫廊。
畫廊的門大開著,里面卻看不到人,老吳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進來,趕緊推開一個房間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寬敞的畫室,石膏像、畫架子、顏料、靜物台雜亂無章地堆在屋里,看來這里除了賣畫應該還有人在作畫。
踩著腳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個靜物台輕輕地坐了下來。
畫室內很安靜,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我靜靜地坐著享受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內心顯得格外平靜竟然有些不願離開了。
時間在寂靜中一點一滴地流逝,我估計了一下時間,那些記者再有耐心也不會繼續等了,正想著該怎麼出去向老吳解釋如何冒昧的闖入,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驚,這樣闖進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見再怎麼解釋也免不了誤會,急忙打開一個壁櫥躲了進去。
壁櫥空間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著幾卷畫紙,容下我這個大活人是綽綽有余了,因年久失修而壞了的門把手露出一個大窟窿,雖然被人用團廢紙堵住了,卻留下相當大的縫隙,透過縫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內的一切情況。
其實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為,一進到壁櫥里我才意識到若是這時有人打開壁櫥我反而更說不清了。
“都是這幫該死的狗仔隊搞得我如豺狼唄。”我現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著也不是,只剩下在心里罵街的份了。
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蔣淑顏母子。
這下我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著她們呆一會就趕快離開,畢竟躲在這黑咕隆咚泛著潮氣的地方實在不太好受。
一進屋蔣淑顏和那少年陳亞文就忙著將所有窗簾全部拉上,室內的光線頓時一暗,壁櫥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好在沒過多久燈就被打開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時候我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再也無法合攏。
只見外面的蔣淑顏愛憐地抱著他的兒子陳亞文,一個勁地在他額頭上猛親,以甜的發膩的聲音叫道:“好兒子你終于回來了,可想死媽媽了。”
那小子陳亞文則放肆地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這些天你騷貨乖不乖啊?沒有出去偷食吧?”臉上的羞澀靦腆早換成了淫邪的笑容。
蔣淑顏嗲聲嗲氣地道:“什麼偷食,媽媽可整天都在想著我的好雅文呢。”
陳亞文一只手從蔣淑顏的領口伸進去,熟練地打開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豐滿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肏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這一個星期我就可以天天肏你這只發情的母狗了。”他纖細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進蔣淑顏的乳房,乳肉從指縫中被擠了出來。
我心中驚呼一聲,原來他們母子已經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這個蔣淑顏在一天之內竟然連續讓我兩次對她刮目相看。
蔣淑顏此時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踩在剛剛我坐過的靜物台上,陳亞文的雙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蔣淑顏舒服地扭擺著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寶貝,快叫媽媽,叫媽媽”
“媽媽”陳亞文叫了一聲,接著兩只手各自從襯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邊搓揉一邊舔著蔣淑顏的耳垂嘟囔道:“媽媽你下面是不是濕了,你是不是很興奮?”
一陣稀疏的脫衣之聲后,蔣淑顏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兩顆圓鼓鼓沈甸甸的奶子在解開襯衣扣子的同時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
看著已經半裸的蔣淑顏,我不自覺地開始把她與媽媽做起比較起來,蔣淑顏的皮膚雖然不如媽媽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媽媽略胖,但是一對豪乳卻是大得出奇,就像半個籃球一樣,兩顆乳頭特別突出,臀部結實飽滿,而腰部卻異常纖細。
隨著陳亞文繼續將蔣淑顏的制服裙子和絲襪脫了下來,頓時一具豐滿圓潤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來的女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陳亞文連調情的動作都沒有,五指箕張,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擠壓下,乳肉像水球般變換著各種形狀。
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抱起蔣淑顏一條大白腿用力打開,飽滿的陰戶被白色的內褲勒得像個饅頭,中間的布條深深陷進肉縫之中。
蔣淑顏低吟出顫抖的聲音道:“寶貝不要那麼粗暴,對媽媽溫柔點。”
“你這騷貨摸上了我的床的時候可沒說要我對你溫柔啊。”陳亞文的動作非但沒有變得溫柔反倒更加粗暴起來。
蔣淑顏急促地喘息道:“叫媽媽,好寶貝快叫我媽媽”她似乎對兒子粗暴的動作很是享受,看來她剛才的話根本是口不對心。
陳亞文在她的豪乳上猛親了兩口道:“媽媽的奶真棒,發情了嗎賤女人?”
“啊……叫媽媽……不要叫賤女人”蔣淑顏豐滿誘人的胴體在兒子懷抱中不停地扭動著。
陳亞文用力地揪了揪蔣淑顏的一個乳頭笑道:“哈哈乳頭已經硬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蔣淑顏堅挺的乳頭比剛才明顯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聳立起來,我雖然對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可是像她這種體型還真沒見過,根據我聽到的傳聞,擁有如此身體特質的女人應該屬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來果然不假,這個蔣淑顏還真是個天生的蕩婦。
在我的窺視下,蔣淑顏的內褲也被陳亞文粗暴地褪了下來,就那樣掛在一只腳踝上,透過她敞開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烏黑濃密的陰毛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顏色有些發黑的兩瓣小陰唇大敞著,早已濕成一片的陰部閃著水光。
看到如此驚人又驚艷的亂倫場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漲了,可是我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連用手來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這痛苦勁可真要命。
陳亞文玩弄了一會蔣淑顏的豪乳,一只手劃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陰唇淫笑道:“這里感覺怎麼樣?它好像有話對我說,告訴我它在說什麼。”
“啊……它說好想被我的寶貝兒子舔。”蔣淑顏在兒子的撫摸下早已雙頰緋紅,口中毫無羞恥地說著淫蕩地詞彙。
陳亞文用力地在她豐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氣叫道:“趴下”。
蔣淑顏乖巧地四肢著地趴在地板上,並不停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使得兩片陰唇相互交錯,看起來有點像人舔舌頭的動作。
陳亞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現在像不像一只發情的母狗?”
蔣淑顏嬌聲叫道:“雅文,別叫母狗,叫我媽媽。”
陳亞文邪邪地道:“好啊,我的母狗媽媽,不對,你現在是母牛我要開始擠奶了。”
說著又揪起蔣淑顏碩大的乳頭,如牧人擠奶擠弄起來。
胸部受到刺激蔣淑顏有些受不了了,空虛的陰部似乎急著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扭動這屁股。
陳亞文淫笑道:“怎麼了這就受不了了?”
蔣淑顏以騷媚至極的聲音低吟道:“媽媽已經一個月沒嘗到肉味了,好雅文不要再逗弄媽媽了。”
“我也好久沒嘗你這騷貨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個夠。”說著陳亞文蹲下來親吻著蔣淑顏的屁股。
蔣淑顏淫蕩地回頭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媽媽的身體吧。”
陳雅文從蔣淑顏的屁股親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男女做愛時對方身體充滿的欲望的親吻,反而帶著一股發狠地味道。
蔣淑顏淫蕩地笑道:“乖兒子,媽媽的身體哪里最美?”
陳亞文用手拍打著蔣淑顏的屁股將整張臉貼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媽媽屁股好圓,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愛媽媽……啊”蔣淑顏忽然開始呻吟起來,原來陳亞文已經開始對她的小穴發動攻勢。
陳亞文粗暴地用手掌搓著蔣淑顏的陰部道:“為什麼這麼濕?快告訴我。”
“啊……因為媽媽很淫蕩,想要雅文肏我。”蔣淑顏發出細如歌聲的呻吟聲,既嫵媚又充滿魅惑。
“不著急,我要先嘗嘗味道?”陳亞文仰躺在地板上,腦袋鑽入了蔣淑顏的胯間,這時候蔣淑顏已經變成騎在兒子的頭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嗎?”蔣淑顏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用力揪著乳頭一邊淫蕩地問道。
胯下傳來陳亞文帶著水聲的話:“媽媽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蔣淑顏浪聲道:“乖兒子好好吃吧……媽媽的小穴也很開心……它喜歡被我的好兒子舔。”
陳亞文扶著蔣淑顏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兩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蔣淑顏則扒開自己的小穴臉上露出妖艷而淫蕩的神情道:“乖寶寶吃得太幫了,媽媽的豆豆都變大了。”
蔣淑顏媚眼如絲聲如吟唱般浪叫了一會,又道:“我也想要嘗嘗我寶貝兒子的味道。”
說著屁股往下一坐,陰部貼著陳亞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見她雙手拉開兒子的衣服,如飢似渴地親吻著陳雅文胸部、雙乳、小腹的肌膚,隨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陳亞文的嘴,兩人激烈地熱吻在一起,發出滋滋的響聲。
一陣熱吻過后陳亞文又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道:“你這騷貨差點憋死我。”
蔣淑顏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愛的小臉蛋”
我實在沒想到這個蔣阿姨竟然如此淫蕩,暗道“不知媽媽會不會……”
這個念頭才一起我急忙搖晃了一下腦袋,將它趕了出去,我怎麼能用媽媽來跟這個蕩婦比呢,真該死,我擡起手來給了自己一拳,因為長期的蹲著我的腿有些麻,這一下動作使一條腿有些不穩,不小心碰到了壁櫥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
陳亞文很警覺地聽到了推開蔣淑顏驚道:“什麼聲?”
蔣淑顏眯縫著眼睛兩條赤裸的臂膀纏上陳亞文道:“你只要在意媽媽就行了,別的都不要去管。”繼續貪婪地親吻著兒子。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了,這時候要是被發現了不被當成變態才怪,可是仔細想想還真有些怪異,外面是一對明顯有著變態傾向的亂倫母子,而壁櫥內則蹲著個對自己母親充滿欲望的色鬼兒子,看來老天的安排還真是奇妙啊。
纏上了陳亞文后,蔣淑顏豐膩地雙腿依然打開著,陳亞文見沒再有什麼異動也放心下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手的兩根指頭插在蔣淑顏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則從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來,蔣淑顏一聲嬌呼,屁股已經坐在靜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欽佩,這小子看起來瘦弱沒想到還真有把子干力氣。
蔣淑顏的腿從始至終就沒合上過,似乎這樣她還覺得不夠,兩只手還在用力地將腿向后掰著,陳亞文的手開始在她的小穴上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濕淋淋的陰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與手指碰撞,頓時整間畫室傳出淫穢的水聲。
陳亞文咬牙切齒發著狠道:“聽到了嗎?那是你小穴發出的聲音,太好聽了,流出好多水啊。”
蔣淑顏舒爽地伸展著四肢,肆無忌憚地大聲浪叫著。
我心里琢磨“看來這間畫室的隔音設備相當不錯,不然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難怪我進來的時候會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聲浪叫的蔣淑顏心中又想:“陳亞文這小子還真有一手,莫非他連傳說中的潮吹功夫都會?”當即滿懷期待地開始耐心等待著潮吹的出現。
讓我很失望的是,蔣淑顏雖然整個陰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泛著白沫子,但是最終也沒能噴出什麼東西,只是整個身體挺了起來,身體痙攣地抖動著達到了高潮。
陳亞文站起身來喘著粗氣道:“怎麼樣……騷貨,爽不爽?”
蔣淑顏一臉滿足地道:“媽媽爽死了,好兒子你那里學來的這厲害功夫?”
陳亞文笑道:“我還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體會吧。”
蔣淑顏跪在地上抱住兒子的雙腿,臉頰隔著運動褲摩挲著陳亞文褲子里堅挺的肉棒一臉媚態地道:“快讓我可愛的寶貝出來吧,媽媽好想它啊。”
陳雅文掙脫她的手臂,用腳擡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給我脫鞋。”
蔣淑顏立即乖巧地撅著屁股蹲下來,像個溫順的妻子為兒子脫下鞋,她再擡起頭來的時候陳亞文的陰莖早已支支楞楞地擺在眼前。
蔣淑顏像一只見到獵物的雌豹,眼中充滿欲火,激動地愛撫著兒子的肉棒道:“雅文,你的雞雞越來越大了,你真的長大了。”
“啪”的一聲,陳亞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蔣淑顏的臉上抽了一記道:“這叫什麼?”
蔣淑顏立即心領神會地道:“啊,雞巴,雅文的雞巴好大。”
陳亞文撫摸著蔣淑顏的臉蛋道:“這才乖”
蔣淑顏張著口就要將陰莖吞下,可是陳亞文卻偏偏閃身不讓她吃到。
蔣淑顏哀求道:“媽媽好餓,好寶貝快讓媽媽嘗嘗。”
陳亞文道:“不行,我要訓練海豹,快擺好姿勢。”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這小子說的訓練海豹是什麼意思,正在我滿腹疑慮之際,蔣淑顏用實際行動為我做了解答。
只見她趴在地上真的像個海豹一樣用兩手支撐起上身,口中銜著陳雅文的龜頭,兩條腿筆直地伸在身后貼著地板,上身幾乎與地板垂直,這腰上的功夫還真不是一般餓柔軟。
陳雅文輕輕從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邊,蔣淑顏馬上張開嘴追著再把它叼住,兩人配合異常默契,看來這一定是他們母子經常做的遊戲。
陳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過來,咬住了就給你吃。”
因為身體的搖擺蔣淑顏兩只沈甸甸的大乳房甩動著,小穴內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條黏液的痕跡。
陳亞文興奮地拍手笑道:“哈哈沒想到媽媽還是蝸牛,走過的地方就留下痕跡。”
蔣淑顏以雙手支撐身體扭動著身體追趕著陳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滿了淫欲。
看著地板上擺出奇怪姿勢扭擺著豐乳肥臀,爭著追食兒子肉棒的蔣淑顏,我在被震撼的同時也開始反思起來,為什麼同一個人會有這麼多張臉孔?或許人類就是這樣一種奇妙的動物,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面前總是能展現出不一樣的面貌,只要他不願意向你展現對另外一個各體你是永遠無法完全了解的,何況是本就難以琢磨的女人。
“終于吃到了”
陳亞文因為退無可退,終于被蔣淑顏逼到了牆角,蔣淑顏一口吞下兒子的肉棒,一邊吧唧吧唧地舔食一邊道:“我最喜歡的年輕人雞巴的味道……恩……終于吃到了……這根大雞巴是我的……恩……好硬的雞巴”此時的她就像只雌獸一般叼著兒子的陰莖臀部不住蠕動著。
陳亞文像對待寵物般撫摸著蔣淑顏的頭發笑道:“盡管吃吧,沒有人跟你搶,我就是特意來給你喂食的。”
蔣淑顏瘋狂地吮吸著陳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響。
我實在有些佩服這變態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這麼多門道來,而看看蔣淑顏似乎很享受這些變態遊戲,很快訓練海豹又變成了開飛機。
蔣淑顏躺在地上兩條腿張開到了最大,盡可能地將陰部貼近陳雅文,陳雅文則跪騎在她臉上,陰莖和睪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雙手各自抓著蔣淑顏的一只腳脖子,一邊享受著蔣淑顏的口交,兩只手則像開飛機一樣扭動蔣淑顏的小腿,並不時將嘴湊過去舔食一會蔣淑顏的小穴。
我的腿早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過了最初的興奮,現在開始期盼著外面的這場活春宮早點結束了,若是他們一晚上都呆在這里我就麻煩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陳亞文終于玩累了,一拍蔣淑顏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讓我肏.”
蔣淑顏興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兩只手掰開自己肥嫩的兩瓣臀肉,我幾乎可以看見黑洞洞敞開的陰道口。
“好兒子快插上吧……”
在蔣淑顏的哀求聲中,陳亞文晃動肉棒,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一挺腰,整只肉棒就沒入了蔣淑顏淫水泛濫的陰道,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
“啊……好粗啊……好舒服……寶貝的雞巴插進我體內了……兒子你進入媽媽體內了……寶貝進來了……再進的深一點……媽媽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陳亞文粗聲答道:“舒服死了……插你這賤女人的淫穴我永遠都是那麼舒服。”
蔣淑顏媚眼如絲,舌頭輕舔著上唇放浪地叫道:“亞文的雞巴真的好舒服……不停肏媽媽……用力肏……龜頭好大……雞巴再插的深一點……說你不要出去了”
陳亞文回應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體碰撞的傳出的啪啪聲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傳播開來,肉棒插入身體帶著液體的撲哧聲加上淫蕩的呻吟聲,本就不透風的畫室里此刻更是充滿了一股腥味。
這對以狗交姿勢瘋狂做愛的母子深深觸動了我,如果換成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對母親做出這種事來的,可是他們為何卻能享受其中的樂趣呢?同樣是母子她們之間似乎缺了些什麼,卻又有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激情終于結束了,陳亞文趴在蔣淑顏的身上抖動著身體,萎縮后的肉棒從陰道中滑了出來。
蔣淑顏屁股依然高高翹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緩緩從她的小穴中流了下來,只聽她意猶未盡地浪聲道:“好棒的雞巴讓媽媽好舒服,好久沒有嘗到這麼新鮮的精液了……好兒子……抱緊媽媽……”
陳亞文壓在她背上緊緊抱住這具豐滿的肉體,臉上還是帶著那股狠狠的味道咬著牙道:“母狗媽媽你爽了嗎?
“叫我媽媽不要叫母狗”蔣淑顏抗議道。
陳亞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塊肉道:“過兩天我要邀請同學來這里一起開個party,到時候媽媽來好好款待他們,怎麼樣?”
蔣淑顏翻過身來抱著陳亞文的身體不停愛撫,夢囈般地呢喃道:“媽媽整個人都是你的,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這娘倆又磨蹭了好久才離開,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櫃,兩條腿早已麻得站不起來。外面的地板已經被擦干淨了,一點都沒有留下剛才母子大戰的影子,我緩了好一會,怕他們沒走也不敢急著出去,扒開一道門縫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聽到老吳的一聲咳嗽聲這才探出頭,瞅準機會,趁著老吳在另一間畫室找東西的空當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
美術館門前的簽售已經結束了,Linda正被一群記者圍在中間,看來他們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記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蔣淑顏的身影,遠遠望去一身正裝的她正站在攝影機前一本正經地做著報道,我始終無法將她和剛才那個淫蕩的女人聯系到一起,誰又能想象的出來在這套職業裝下面包裹的成熟肉體竟是充滿著如此變態的欲望呢?
經過這一下午的壁櫥生涯,我終于想通了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我和媽媽其實是可以在保持母子關系的同時滿足各自身體需要的,即使是媽媽肯定也會有充滿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衝破這亂倫的禁忌為什麼我們不行?心理障礙被去除了,胸中頓時覺得無比舒暢,已經冷卻的欲火又重親燃燒起來。
我想我必須要開始主動出擊了,這一瞬間我忽然感到即將面對的是一場戰爭,若是勝了我就可以如願以償完全地擁有媽媽,可若敗了那我可能就要永遠失去她了,這根禁忌的線我究竟該不該碰?一想起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舉棋不定了。
第五章心理攻防
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癡纏狂吻,毫無尺度地將升華了的愛情瘋狂演繹著;電視外,我與媽媽並肩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如兩個電影評論家般,故作鎮靜地盯著屏幕;整個客廳的氣氛異常尷尬。
此時的媽媽手中抱著個紅色大抱枕,上身穿著白色高領毛衣,下身一條咖啡色過膝長裙,裙子內加了一條黑色絨褲,雙腿並攏蜷在一邊,白色毛線襪子包住了玉足,銀屏的光線投射在她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更顯得細澤潤滑毫無瑕疵。
偷眼看著媽媽因忍著笑意而微微上翹的嘴角,我不由得心中暗想:“雖說時下日已進秋,卻也不用這般全副武裝啊!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襲?”這個想法立時給我帶來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身邊這個極品美女現在就像是我的獵物,從沒有一刻我像現在這樣般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從見了蔣淑顏那對瘋狂母子的行為,我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獸欲就被徹底喚醒了,被激發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驅使下我竟連夜將孫子兵法、三十六計、資治通鑒、世界通史翻了個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看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處,焚身之火早已讓我方寸大亂,在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情況下,只得胡亂地求助書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有病亂投醫的努力,我總算是有所收獲,終于從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啟示。
按照孫子的說法:“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為上”這是兵書上千古不變的道理,我琢磨用在人身上應該也行得通吧?于是決定從這攻心之術入手,務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媽媽,為此必須展開一場對于媽媽的攻心之戰。
提出一起看DVD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選擇的是那種帶有露骨床戲的法國片,可我現在才意識到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這樣做無疑使我的意圖無所遁形地暴露出來,何況媽媽那雙顧盼生輝的明眸本就有種似能將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許從今日踏進家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洞悉了我心中的肮髒想法吧。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同時也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我話家常般地隨口道:“昨天在美術館我見到蔣淑顏和她的兒子了,她們母子感情似乎不錯啊。”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張口就是這件事。從壁櫥內窺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著想要攻破媽媽心中的防線。
媽媽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只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淑顏也挺不容易的,畢竟后媽不是那麼好當的。”
“什麼?那不是她親生兒子?”
我有些意外,給我帶來強大動力的事件立時打了折扣,繼母和繼子之間的行為怎麼說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媽媽輕輕點頭道:“淑顏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她結過三次婚,卻都因為她無法生育而失敗了,最后才嫁給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陳,別看她外表堅強,其實內心挺脆弱的,或許她太可望那種家庭的感覺了吧。”媽媽講述著蔣淑顏的事情,美目中充滿了憐憫之情。
最初我還以為蔣淑顏只是因興奮才不斷要陳亞文叫自己媽媽,還說什麼不要出去,如今聽媽媽這一說明,再對照一下她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心中忽然對她這種扭曲的心理有了些莫名其妙的理解。
我暗自琢磨著:“不知那陳亞文的反常行為會不會也有著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內情呢?還有眼前的媽媽,在這張美麗的面容下真實的一面又是什麼呢?為何我總是猜不透?看來人心真是這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
當我發現自己被引往了別處的時候,媽媽已將DVD取了出來,淡淡地道:“這片子沒意思。”我這才意識到媽媽是有意在轉移著我的思緒,難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豈肯善罷甘休,忙急著拉回話題,大有深意地道:“其實蔣淑顏要是能看開點也就沒什麼了,家的觀念也是后來才形成的,聽說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的道德等觀念與咱們現在也很是不同,聽說古代埃及的皇室認為只有皇室成員通婚才能保持血統的純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結合的都大有人在。”這正是我早就準備好大戰前探路的尖兵,為此我可沒少費工夫。
媽媽眼睛仍然沒有擡起,一邊收拾著手里的DVD一邊漫不漫不經心地道:“是啊,那樣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她雖然低著頭,但是還是難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這個發現使我欣喜若狂,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情意,終于又回來了,看來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圖,這遊戲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熱打鐵半開玩笑地道:“要是我們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會怎樣?”我步步為營小心地放下著圈套。
媽媽甜甜一笑,帶點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廢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這叫什麼回答?”我再次領略了媽媽的機靈刁鑽,她隨便一句話就將我事先備好的套路都打亂了。
非常人非常對待!把心一橫我索性單刀直入地道:“媽,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你,就是怕你會不高興。”
媽媽斂起笑容平靜地迎向我的目光,輕聲道:“說吧,看媽媽可以承受到什麼程度。”
看樣子在感情這種事上男人永遠不如女人敏銳,媽媽對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實實地把話挑明道:“呃……媽……你說人在喝醉的時候說的話是不是真話?”
媽媽依舊泰然自若地道:“都說酒后吐真言,我想應該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麼說每個人都一樣,是嗎?”
媽媽話鋒忽然一轉道:“也不能一概而論,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愕然道:“為什麼?”
媽媽臉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為女人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心里話的。”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在否認嗎?
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用指尖輕戳我的額頭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輕信女人的話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動才行!我注視著媽媽道:“那媽媽的話可信嗎?”說出口的同時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媽媽溫柔地看著我道:“媽媽說了什麼話讓你這樣在意?”那秋水般的雙眸仿佛已經看進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無措,只好低下頭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就是媽媽喝醉后的話,那門……是真的還是假的?”
媽媽的反應與我預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靜,只是淡淡地道:“或許是真或許是假。”
“……呃…”我傻眼了,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媽媽嘴角翹了翹,終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對我說了句:“小傻瓜”蜻蜓點水般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仿佛足不點地飄然離開了,只留下一臉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勢就這樣被媽媽輕描淡寫地化解了,不過有一點卻足可以讓我感到振奮,媽媽至少沒有拒絕我這種帶有挑逗的話題,而且現在我幾乎已經將事情挑明了,她也沒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罷了,這可是個好兆頭,我要開始準備下次攻勢了。
媽媽回房換了身衣服出去了,說是要去買點東西。等她一離開,我心中的邪念再次升起,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媽媽的臥室門,雖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內,但是打開這扇門的時候還是讓我熱血沸騰。
屋內殘留著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間內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媽媽親手布置得,整個臥室顯得淡雅清新一塵不染。
我並不是第一次進入媽媽的房間,可是這次卻與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難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貪婪地吸著這讓我神魂顛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麼媽媽換下的內衣,可遺憾的是媽媽的床頭除了那身疊放整齊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內衣。這些年來我一次都沒發覺媽媽有自慰的跡象,我不信一個正值性欲旺盛時期的女人長期獨身就不會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證據。
已經被欲火衝昏了頭的我竟然趁媽媽不在家偷偷潛進了她的臥室,翻箱倒櫃地開始尋找內衣和自慰工具,這時我只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但是心中卻又感覺無比刺激。
女人藏東西的本事還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找了許久也沒能找出我想要的東西,那讓我懷疑最大的大衣櫃的門緊鎖著。
“看來媽媽早就開始防著我了。”我頹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著。
因為角度的關系,我的視線剛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經褪了色的破舊皮箱映入我的眼簾。
“這箱子我太眼熟了,記得小時候每次搬家媽媽都沒把它扔掉,莫非媽媽的秘密都在這里?”
這個意外的發現使我激動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內擺放著誘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來,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忽然傳來媽媽溫婉的聲音。
“倫倫,你找什麼呢?”
“壞了!”沒想到媽媽會這麼快回來,我竟被當場抓住撅著屁股在她床下亂翻的變態行為,好在我反應夠快,急中生智道:“啊,有蟑螂。”接下來就是一聲響徹天地的驚呼,媽媽以我難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門口。
我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惡作劇地來到餐桌旁一指媽媽腳下道:“爬到你腳下了。”如我所料媽媽嬌呼一聲,跳進了我的懷里。
這種計量雖然老套但卻總是萬試萬靈,愛干淨的女人對蟑螂這種小動物天生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心理,可雖說我弄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氣氛卻與當初設計的大相徑庭,而為了這片刻的溫存我付出的代價就是被媽媽逼著一起對家里進行了一次及其徹底的大掃除。
“媽,我好累啊。”端著杯白開水的媽媽剛剛坐下,我就立即撒嬌似地將頭往她大腿上枕了過去,雖說這一下午被媽媽使喚得有些手忙腳亂,可是卻也不像我表現的那般誇張,這只是我要展開的第二回合的攻勢。
“這麼大了還要來這套。”媽媽順手將杯子放在桌上,笑著退到沙發一角,讓我躺了個空。
我翻身趴在沙發上,眼前就是媽媽穿著雪白線襪的小腳,她的臉上正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動,難道她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想想以媽媽平日表現出來的聰慧,或許當時能被我瞞騙一下,事后又怎能瞞得過她,我說她干嘛讓我把里里外外打掃干淨,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點我立即報復性地一把抓住媽媽的小腳道:“媽,我幫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媽媽笑著將腳從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麼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麼多活了。”我再次撲了過去。
媽媽咯咯嬌笑道:“就是不要,因為你現在心術不正。”
這話聽得我心中一蕩,媽媽果然是冰雪聰明,不過她既然不反對那就是默認了,我肆無忌憚地撲過去道:“我可是很正經的要盡孝啊。”
媽媽一雙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這小壞蛋現在就像個大色狼。”
這時我早已經忘了最初的劇本,索性擺出一副色狼摸樣,張著一雙魔掌伸向媽媽道:“你跑不了了,色狼來了。”
媽媽笑著躲閃不讓我得逞,我倆在沙發上扭打起來,我知道媽媽怕癢,故意用手撓著她的癢處,引得媽媽咯咯嬌笑不止。
“好倫倫……別……別鬧了……饒了媽媽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還不行麼。”
見媽媽求饒我這才停下手來,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氣大,此時已經被我整個人壓在身下,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撐著我的胸口,我們倆一臉笑意地看著對方,都喘著粗氣,可隨著呼吸的平靜,我們卻也開始意識到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了。
此時的我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的媽媽,在我灼熱迫人的目光下媽媽的俏臉浮現出一層紅暈,局促緊張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沒想到一切竟會來得如此順利,聞著媽媽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體香,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領口露出的雪白頸部肌膚,我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忍不住低頭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媽媽忽然掙扎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道:“我忘了關水龍頭了。”一溜煙跑向了開放式的廚房。
我本以為媽媽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動就會輕易得手,卻沒想到她竟會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還是躲不開亂倫這道障礙?
剛才媽媽的神態已經使我察覺到她對我是有情的,現在我更加堅信只要我不斷進攻,媽媽心理的防線最終還是會被瓦解的,所以必須乘勝追擊,輕輕地走到她的身后。
不知潔癖是女人的天性還是媽媽比較特殊,總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點灰塵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時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著那本已一塵不染的竈台。
站在媽媽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溫馨滋味,故意貼著她的身體探出手去拿水杯。
媽媽身體一震,微微側了側身。
看來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從容自如,想明白此點我的膽子反倒大了起來,裝做若無其事地道:“媽,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點休息吧。”
“恩”媽媽俏臉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部肌膚,以微僅可聞的聲音答著,卻沒有轉過身來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媽媽應該很清楚我的話意味著什麼,看來我們倆人現在已經顛倒過來了,媽媽比我還要緊張,主動權似乎已經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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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地坐在臥室內,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我卻連燈都忘了打開,焦急地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話“我從不鎖門。”
“當我將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自從對媽媽動了念頭,幾乎每一刻只要閉上眼睛,媽媽誘人的身體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加上那因偷窺而來的強烈刺激,我並未意識到此刻的我已經成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靜靜地燃燒,最終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籠罩的客廳顯得格外空曠,寂靜中帶著一份淒涼,從我的房間到媽媽的房間不過十多步的距離,現在走起來卻顯得相當漫長。當我的手終于握上了門把的時候我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
我輕輕轉動門把,沒動!
我又試著擰了幾圈卻始終沒能打開。
門竟然鎖了!我的心一沈,難道媽媽在騙我?
“倫倫你……”剛好這時媽媽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的我后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因被當場撞破紅著臉道:“恩,這個門好像壞了。”此時的我全然沒有注意到媽媽的臉上露出的一絲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給你鑰匙試試。”媽媽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頭在書包里找了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試了幾次都無法打開,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了“這破門到底怎麼開啊?”我有些著急地道。
媽媽美目淡淡掃視著我的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在你那,用對方法就行了。”
我也並非蠢人,已經聽出媽媽話里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我想得那麼簡單,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條件。
這種如佛家打機鋒的對話真的很不錯,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難以出口的話,當下我也學著媽媽語帶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了方法會怎樣?”
我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因我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地一聲斷了,像是對我做出了回答。
媽媽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層淒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開鎖。”
握著折斷的鑰匙我一臉茫然,大敞的房門外,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媽媽的離開再次將外面的世界變成深邃的黑色。
霎時間我心中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里,本來我以為只是亂倫的禁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干脆地斷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了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一絲絲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
“媽媽心里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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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無視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著,霓虹閃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夢死地沈淪期間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色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吸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臀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后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露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只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了。”
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了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了她的房間,我雖追了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我已經進行了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的欲望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了她的護身符。而對于我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根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
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扎著,媽媽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測,我卻始終無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
然而此刻我卻不知道門的另一面一個嬌弱的身體倚在門上,雙手因為攥拳而發白。
這一夜,一扇門隔住了兩個心情的關系同樣復雜,內心同樣在痛苦掙扎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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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為女人?”錄音棚里張杰遞來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怎麼知道的?”
張杰指了指我的臉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惱即使不用開口,他的臉上也能說明了一切。”
我嘆氣道:“我實在不懂女人,她們究竟在想些什麼?”經過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過緊逼媽媽,雖說我們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這個心結卻使我們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改變,再難向原來那樣輕松自然地相處了。
張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真的敢說能讀懂女人?兩性之間相互攻擊又相互吸引這恐怕是神給人類最大的一個挑戰,若是你懂得享受那麼這就是一種樂趣,若是你無法參透那這就是一種折磨。”
聽了他的這番新奇的見解我也只有搖頭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連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況是夾雜著親情之后的感情呢。”
三天后我接到了趙晨的一個短消息“組織決定周末舉行集體約會一日自駕遊遊,若同去請回電。”我知道我要的機會終于來了,不管怎樣我要再嘗試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