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個陪讀媽媽來到奧克蘭,老公若即若離,為了孩子,我們沒有考慮過離婚的問題,儘管他一年八個月在國內,在一起的日子裡,性生活次數十指可數。
他跟我睡在一張床,每次睡覺前手機都是關機,只是幾月前有一次他忘了關,半夜裡手機不斷的震動,一條條微信發來,來自一個叫紅姐的女人……親愛的,想你了!卞
親愛的,你跟你老婆做愛,我有點嫉妒啊!
XXX今天來問業務的事情了,你啥時候回來啊……
等著你回來,記得把微信刪了啊!
可惜,我看到了。我大概知道紅姐是他今年新的客戶,沒有見過面,但以前也間接知道,40多歲有些姿色,自營公司,離異,自己帶孩子,在老公的行業裡是個比較活躍的女人,曾和一個領導鬧出過緋聞,圈內盡人皆知,沒想到今天,和我老公搞出事情。
老公做生意,逢場作戲去個KTV,溫泉,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居然是我都間接認識的女人,年歲比我老公還大,居然還如此親密,想著想著,我眼淚止不住流出來,看看身邊熟睡的老公,有心把他打醒,但想到旁邊屋子裡睡著的女兒,我沒有衝動,不知過了多久,含淚睡去……
(2)
第二天,我努力裝的若無其事。但還是被他看出來,問,「你怎麼了?」
我答:「有點不舒服,頭暈。」
他做賊心虛也好,有所愧疚也好,總之,在接下來的在奧克蘭的兩周裡,對我們娘倆很好,帶我們去Spa,教孩子遊泳,一起去徒步,事無巨細的掃清了一切生活障礙,水電網,花園剪草,淋浴修理,天天還很忙碌。
這中間有一晚,他爬到我的身上,親我的乳房,脖子,耳朵這些他熟知的敏感帶,還多年不遇的親了我的小妹妹,我知道他是想補償我一下,我想儘量配合,也回應他的吻。
當他試圖插入的時候,我發現JJ卻是半軟的,在小妹妹那裡蹭了又蹭,也不見起色,弄的我卻很難受。
他示意我幫他口,我順從,只是那小弟弟始終不夠堅硬,直到在我口中噴射而出。
我把精液吐在餐巾紙上,他有些尷尬,我只躺在他身邊,或東或西的聊著,燃起的性欲已經褪去,但小妹妹那種空虛感卻還在,心中想到他馬上要回北京跟紅姐雲雨,五味雜陳。
(3)
他臨走的最後一晚,離上次不成功的性愛,大概一個星期了,看他精神氣色很好,心裡想,估計是要看到紅姐的緣故,心中不禁酸楚。
他走了,我面對一堆的未知,心中難過。
那晚,他吻我,我回應,沒有過多的前戲,我手摸了一下JJ,居然堅硬的很,他只把我的兩腿抬起,深深的插入,一次次的撞擊我的子宮,我有點疼,想叫,但恐發出聲,驚動孩子,只向他的肩上咬了一口,久久不鬆嘴,是報復也好,發洩也好,懲罰也好,他輕聲說,「你想吧我的肉咬下一塊嗎?」
我鬆嘴,他用唇堵住我的嘴,只是用力抽插,我有了久違的高潮,他也同時傾斜而出,這時我哭了,高潮的時候,我哭過幾次,這次的哭卻不是因為欲仙欲死。
早上,他悄悄的離開,說,「好了,不驚動孩子,由同行的朋友送他。」
他做的如此悄悄,竟然我沒有感受他醒來,起身,等我醒來的時候,他應該一定快到機場了。
我了微信:一個人多保重,注意身體!
他回:你也是,和閨女好好的。辛苦你了!看完,我的淚水漣漣。
(4)
老公飛走了,在國內很少打電話來了,不像我剛到紐西蘭以後的第一次分開,他幾乎每天都和我跟孩子視頻,問這問那,關心備至。
不知為什麼,我又申請了一個微信號,假裝同行業然後加了紅姐的微信,時時關注著她的朋友圈。看著她不時的發出關於愛情的帖子,氣不打一處來。
這時候,我選擇了跟閨蜜傾訴,得到的答案是,別太苦著自己,不想離婚也可以自己找一個,有個炮友也好。
閨蜜是我大學同學,豪放,跟我說話百無禁忌,經常有雷言雷語,學校裡的帥哥有好幾個都跟她上過床,她曾大肆告訴我和另一個女孩,和每個帥哥的做愛全部過程。
後來,我們全體女生都知道,學生會主席那個帥哥哥,喜歡親腳。見到他,我們總是笑,他還覺得自己特有魅力呢。再後來,他跟我們宿舍另一個女生好上了,那個女生告訴了他原委,這哥們從此見到我們就躲著走。
我很二的,問那個女生,你跟他接吻,你不噁心啊?
從此,這姐們不理我啦。
對於豪放的閨蜜,我內心裡有點小羨慕的,她拿得起放得下,平時也很仗義。這次,我打算聽她的。不要苦著自己,為什麼只許老公在外邊花呢?
同時,紅姐的影子也總在我眼前出現,突然有一個感覺,讓另一個幹我一次,是對他們的報復。於是,我開始鬆動了心思。
(5)
在紐西蘭,朋友圈不是很大,只跟另外幾個媽媽混的不錯,不見幾個男人。
教會裡倒是有一些男男女女的朋友總是噓寒問暖。教會的朋友信上帝,據說聖經說不能離婚,看到有一個信教的妹妹有家暴,生活很痛苦,其她人勸她的話都是忍啊,懺悔啊,祈禱啊什麼的,我忍不住說,離了算了,竟然遭到了強烈的反對。
有一個男教友倒是經常跟我發個微信說說話,試圖約我單獨出去散步,喝咖啡,顯然另有企圖,這人健談,幽默,儒雅,還挺會關心人,面對誘惑,我婉轉回絕,原因是他愛人我也認識,我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我非教徒,但人家信的虔誠,我也不想做犯罪的夏娃。
家庭圓滿的不用說了,我身邊時時有雨露滋潤的落單陪讀媽媽有兩個,A媽媽離異,人家找男朋友無可厚非,但她不太原意帶給我們看,因為是當地的管工,很不拘小節,言談舉止讓我們覺得是兩路人。
私下裡,幾個媽媽開玩笑,讓她換一個,她只說,有一個就先用著。
另一個冒失的媽媽說,X師傅其實活挺好的,我請到家裡來過。
我只說:「X師傅,活好不好,不要你說。警告你不能隨便用啊。」
「你們想用隨便用,不要錢,器還大呢。」A媽媽笑答,我們也笑成一片。
B媽媽和我一樣分居,孩子上學她在語言班學英語,班上有個巴西男孩追她,她給我看過照片和聊天記錄,巴西小夥挺帥,言語還熱情的很。可惜,是不懂收斂,人家必定是婚姻狀態,你熱情似火也不能破壞人家家庭啊。人家跟你上了床,並不意味著要接受你當男朋友,巴西男孩當真了,以男朋友自居,女友無奈只得換了個語言學校。
B媽媽把我當成了好姐妹,我也願意把心裡話跟她說。平時經常去她那裡玩,拿點自製的糕點啥的。
有一天B媽媽神秘的跟我說,她的房客經常向她打聽我,誇我漂亮身材好,問我啥時候還來,笑問我考慮一下不?
這個房客是個泰國人,來紐西蘭學博士,跟我說話的時候有點靦腆,給我的印象是,非常乾淨,鼻子很大,挺清秀。
我是否要考慮一個小我十歲的泰國帥哥呢?我心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