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風韻的女人都需要具備什麽呢?
柔弱的性格,受過一點教育,具有母愛精神,心軟。一個美麗的女人都需要具備什麽呢?
高高的個子,鴨蛋臉,大眼睛,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梁,櫻桃般的小嘴,水嫩白皙的皮膚,修長的大腿,飽滿的乳房,高挺的屁股,飽滿的小腳,溫柔的體香。
我恰恰具備了上面兩種條件,我覺得既幸運又不幸。
27歲了,還沒結婚,應該說可惜了,但我並不覺得可惜,我知道,美麗女人的命運通常不好,這是我的不幸。生活,對于我來說,總是亂糟糟的一片,毫無順序可言,這樣的生活我已經不記得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一切陷入一片淫亂中……
早晨,我剛從睡夢中蘇醒,電話響了起來,‘嘀嘀……’,我拿起電話,懶懶的說:「誰呀!」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月芬,起床了嗎?是我。」
我噘起小嘴,埋怨的說:「哎呀!萍姐!這才幾點呀!這麽早。」
萍姐在電話那邊說:「月芬,不早了,已經10點了,快點起吧,趕快到我這�來,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我不耐煩的說:「行了!知道了,知道了!」說完,我挂下電話。
沒辦法,總要生活吧,否則那些高級衣服呀,內衣呀,絲襪呀,皮鞋呀,手表呀,金貨呀……不能從窗戶外面飛進來吧。
我又呆了一會兒,慢慢的從床上走下來,進入衛生間……
洗澡後,我終于完全醒過來了,先是爲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煎蛋、面包、牛奶。
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欣賞著早晨的電視節目。
吃過早餐以後,我坐在鏡台前面,細細的打扮著自己,今天我決定化淡妝。一切整理好後,我對著鏡子照了照,果然很滿意,淡淡的娥眉,淡紅色的嘴唇,淺粉底,柔和的眼線,刷得亮亮的睫毛。
然後我打開衣櫃,穿什麽呢?我翻看著衣服,最後我選中了一身高級的淡黃色套裝,開領的西服式上衣配合著中裙,這讓我感覺很好。
絲襪,什麽顔色的絲襪?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肉色的絲襪比較好,我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挑了一雙新買的黑色寸跟高跟鞋,穿好以後,我高興的對著鏡子照了照,的確很滿意!
從家�出來,我直接打的,對司機說:「金山路,富源小區。」
富源小區屬于那種很平民化的小區,住在這�的人,大多數是工薪階層,既沒錢,也沒勢,好不容易買一套小獨單,還要背上20幾年的貸款,萍姐就住在這�,當然,她不屬于工薪階層,她和我一樣,屬于那種比工薪階層能過得更舒服一點的階層,算個小業主吧。
我剛在小區門口下車,就聽見有人叫我:「月芬,你怎麽現在才來?海哥早就到了!」
迎面朝我走來的,是一個年過40的女人,個子不高,卻是乳翹臀肥,走起路來,兩個飽滿的乳房隨著擺動,刹是有味兒,圓臉蛋,小巧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柳葉眉,桃花眼。尤其是她的眼睛,一切風情盡在其中。她就是萍姐,骨子�透出一種風騷。
萍姐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我笑著說:「你那麽大早就叫我,我現在還困著呢。」
萍姐用手指點了我一下笑著說:「叫你還不是應該的,工作哪能遲到呢。」
我笑著挎著她走進了小區。
萍姐住在小區的最後一排樓,後面就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因爲遠離大街,這�的環境既安靜又舒適。
我一邊走,一邊問:「小飛來了嗎?」
萍姐說:「那個臭小子早就來了,一進門就纏著我,討厭!」
萍姐雖然嘴�說‘討厭’可臉上卻展現出幸福的樣子,我看著她直想笑,心說:比人家大20多歲,還這麽惦記著。
萍姐忽然看看我,問:「月芬,你想什麽呢?」
我笑著說:「沒,沒想什麽。」
萍姐一臉幸福的樣子,嘻嘻的笑著說:「那個臭小子,有時候其實也挺可愛的。」
我正要說話,萍姐的手機響了起來,萍姐看看手機號碼,對我說:「是海哥打來的,催咱們呢,快走。」
我和萍姐進了17號樓。
進了房間,萍姐住的是兩室一廳,房間並沒怎麽裝修,也沒什麽家具,顯得空蕩蕩的,左手的房間是大屋,也是我們‘工作’的地方,右手的小房間是萍姐住的地方。
我們剛進門,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迎了過來,笑眯眯的對我說:「芬姐,您來了。」
年輕人高高的個子,小鼻子,小眼睛,臉上隨時都挂著頑皮的笑容,他身材挺瘦,但很精神,身上穿著目前最時髦的休閑裝,發型相當新潮。
他就是小飛,目前還是個大學生,他是學攝影和美工的,爲了多掙點錢上學才出來打工,他對于攝象機玩得很在行。
我沖他笑笑,對他說:「你來的挺早呀?不上課了?」
小飛說:「寫論文了,那些課沒什麽意思,不上了。」
我們正說話,從大屋�走出一個男人,個頭不高,身材勻稱,渾身都是健壯的肌肉,短發,消瘦的臉龐,臉上的五官仿佛是用刻刀雕刻出來的一樣,顯得堅毅有力。他光著上身,隻穿了一條高級的三角小褲衩,褲裆�鼓鼓囊囊的,看著讓人眼暈。
他就是我們這個小小‘工作組’的大老闆——海哥。
海哥今年30多歲了,在監獄�呆了將近10年,出來以後在社會上流浪,後來到了這�,經過幾年的拼殺,在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打出一片天下,現在是很有名氣了,海哥很有勢力,但他並不顯露,隻是幹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他經常對我們說的一句話:不過是爲了混口飯吃。
海哥見我來了,人也都到齊了,對我們說:「開工!大家準備一下,小飛,你去把攝像機弄好。」
小飛吐了一下舌頭,急忙走進大屋�,我和萍姐也不敢多說,急忙拐到小屋�。
進了房間,我和萍姐把衣服脫光,每人隻穿絲襪,萍姐對著鏡子又仔細的打扮了一下,才和我一起走進大屋�。
房間�的窗簾都是厚厚的面料,拉上後房間�一片黑暗,小飛拿出攝影燈,把燈光調整好,房間�的牆壁都是白色的,除了攝影機和攝影燈以外,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特大號的高級軟床,床上什麽也沒有,隻鋪著寶藍色的高級床單。
海哥看著小飛把攝影機弄好,對我們說:「你們上床。」
我和萍姐拉著手上了大床上,小飛弄好一切以後,對海哥說:「海哥,都弄好了,開始吧。」
海哥對我和萍姐說:「今天是兩場,第一場你們搞同性,第二場咱們三個。月芬搞阿萍。開始!」
小飛也在攝影機後面大聲說:「THREE!……TWO!……ONE!BEGIN!」
然後房間�安靜下來,小飛站在鏡頭後面調整,海哥舉著錄音用的長把麥克風對著我們。
……
我和萍姐面對面的跪在床上,互相摟抱著親嘴,兩條柔軟的舌頭伸出來,互相用舌頭逗弄著,粘粘的唾液被我們用舌頭拉起了晶瑩的細絲,然後我們擁抱在一起進行深深的接吻,萍姐的小嘴�很香,我們把舌頭深深的插進對方的嘴�,互相絞弄著,纏綿著,絞弄出的唾液我們爭相吸吮,吞咽。
萍姐和我在深深的接吻中發出了膩膩的聲音:「唔……嗯……‘我的手伸到萍姐的乳房上開始揉弄起來,萍姐順勢倒在我的懷�。
……
我把萍姐平放在床上,慢慢的跨在她的胸口上,把自己的兩個飽滿的乳房放在她臉上,萍姐哼哼著用臉蹭著我的乳房,我拿起一個乳房,用乳頭摩挲著她的嘴唇,哼哼著說:「來,寶貝,張開嘴,吸……舔!」
萍姐張開小嘴,我把乳頭塞進她的小嘴�,萍姐狠狠的吸吮著,房間�充滿‘嘶嘶’的吸吮聲,我仰起脖子,閉上眼睛,舒服的發出淫聲:「哦!哦!…」我一邊讓她吸吮著乳頭,一邊揉弄著我的另一個乳房,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淫蕩。
拍這種黃色錄象,其實就是演戲,男人或許在射精的時候有一點動情,可女人完全是處于一種表演的狀態。
我一邊放浪的叫著,一邊用我的另一個乳房使勁的抽打著萍姐的臉龐,萍姐大口大口的使勁吸吮著乳頭,嘴�哼哼著,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我讓她吸吮了一會,然後把另一個乳頭塞進她嘴�,讓她輪流吸吮。
大約5分鍾,我從她身上下來,萍姐淫蕩的在床上扭動著,小嘴�嚷道:「來呀!來呀!我要!要!嗯……!我要!」
我跪在她的側面,一低頭,小嘴叼住萍姐的一個乳頭猛舔,一隻手揉弄著她的另一個乳房,然後把手放在她的褲裆�用手摩挲著。
萍姐穿的是純白色的連褲絲襪,是高級的日本貨,超薄透氣,黑黝黝的浪屄毛清晰可見,我用中指大力的摩挲著她的屄,小嘴在她的兩個乳房間忙活著,萍姐更大聲的叫起來:「哦!快!哦!……」在我的大力摩擦下,萍姐竟然被弄得出了黏液,把絲襪洇得潮濕了。
我見她‘潮’了,先是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肉色連褲絲襪脫掉,然後把萍姐的絲襪也扒了下來,我們赤裸相對了。
我一擡腿,跨到她臉上,先來個‘69’花式,把自己的屄對準萍姐的小嘴狠狠的坐了下去,然後我搬起萍姐的兩條大腿,大大的分開,露出她的屄,然後低頭舔起她的屄來。
小飛扛起攝像機,海哥一手舉著麥克風,一手拿著攝影燈,兩個人慢慢的湊了過來,著重拍攝著我的舔屄鏡頭,這可能要做個特寫吧,我這麽想著,然後一手撩起頭發,把自己的臉露出來,另一隻手分開萍姐的屄,伸出舌頭,用舌尖戲弄著她的尿道口,萍姐浪聲的叫了出來:「哦!!啊!!快!!!啊!」
我舔著她的尿道口,然後伸長脖子,開始舔著她的浪屄,把粘粘的淫水故意用舌尖挑起來對著鏡頭微微的一笑,然後把舌尖插進萍姐的屄�,萍姐痛快的叫著:「哦!哦!哦!」我一邊舔著她,一邊搖晃著自己的屁股,讓屄在萍姐的臉上亂蹭。小飛也及時的調整鏡頭角度,把鏡頭拉近萍姐,照著她那浪浪的淫蕩表情。
萍姐一邊用小嘴快速的舔著我的屄,一邊用雙手大力的拍打著我那肥碩的大屁股。
‘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在房間響起,海哥及時的將麥克風對準,把這淫蕩的聲音記錄下來,在我們互相的刺激下,我和萍姐漸漸入戲,互相的叫了起來,這個嚷:「哦!快點!啊,啊,啊,啊!……」那個叫:「來了!爽!啊!哦!哦!哦!……」叫兩聲,我們就互相舔著對方,加速刺激。
玩了好一會兒,海哥突然沖小飛遞了個眼神,小飛即時的把攝影機關掉,同時把麥克也關掉,海哥這才沖我們說:「好了,休息一下。」
我和萍姐都笑著從床上起來。
萍姐坐了起來,笑著對海哥說:「海哥,怎麽樣?」
海哥這時正湊在小飛的跟前,仔細的看著小飛熟練的控制著攝影機重播著剛才的一段,海哥聽完,笑著說:「行!還不錯!到了那邊再整理一下,估計可以出口了。」
萍姐嘻嘻的笑著說:「這次能賺一筆了吧?」
海哥點點頭,忽然擡頭沖我和萍姐說:「哦!對了!上次的錢下來了,一會兒完了事情,咱們把帳都結了。」
我笑著說:「海哥,謝謝您了,不過這次怎麽這麽長時間?」
海哥一邊看著屏幕,一邊說:「咳!別提了,不知道南面那邊怎麽回事,送貨的人都回來了,錢才打到咱們帳上。我昨兒才提出來。」
小飛在一邊聽著,高興得直搓手,說:「好了!這次又可以發一筆小財了!哦!」
小飛一說話,萍姐忽然說:「小飛!過來!」
小飛一吐舌頭,乖乖的走過來,萍姐一下把他到身邊,在他的耳邊說:「我問你……」
下面的話我沒聽到,我心說:看來萍姐這次玩真的了?!哎呀!他們可差20多歲呢!
一會就聽小飛辯解道:「不是……沒有!……你從哪看見了!……」
萍姐看看我和海哥,見我們都沒注意,萍姐一把拉住小飛說:「嚷!你嚷!跟我過來!」
說完,拉著小飛快速的走進小屋。
海哥看完了錄象,笑著對我說:「月芬,他們倆怎麽了?」
我笑著說:「咳,上了兩次,不知道怎麽了,好象黏糊上了。」
海哥搖搖頭一笑,對我說:「月芬,拿兩瓶汽水過來。」
我答應一聲,下地走出去。
我拿了汽水進來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小屋,小屋的門並沒關死,我從縫隙看進去,隻見萍姐光著屁股跪在地上,正給小飛唆了大雞巴呢!
我笑著走進大屋,海哥看我笑,問我:「怎麽了?」
我一邊把汽水遞給海哥,一邊笑著小聲說:「我剛過來,您猜他們…嘻嘻,萍姐正亂叼雞巴呢。」
海哥也笑了,說:「真他媽的!」
隨後,海哥沖著小屋喊道:「快點!開始了!」
我聽完,一下子躺在床上,笑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