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絕!你要帶我去哪?」
飛在半空中,又被他扛在肩上,夏以芙覺得胃好不舒服,有種想吐的感覺。
皇甫絕不回話,施展輕功,足尖輕點踏過的樹枝,輕使著內力,便是七、八丈的高度。
「喂!你是要怎樣?」見他一直不說話,夏以芙生氣了,才安分沒一會兒,她又奮力掙紮起來。「放我下來!快放開我!」
小手掄成拳,用力捶著他的肩,腿也用力踢著。
「如妳所願。」皇甫絕停在一座湖邊,用力將夏以芙往湖水中丟去。
「哇!」來不及防備,嘩地一聲,夏以芙狼狽地被丟進水裏。「咳咳……咳咳……你這王八蛋……竟敢把我丟進水裏……咳……」
她氣得邊咳邊罵,整張小臉都嗆紅了。
「怎麽?難受嗎?」皇甫絕冷聲問著。
「咳咳……廢話!你要不要被丟進水裏看看?」夏以芙坐在水裏,索性也不起來了,忿忿地瞪著他。
「是嗎?有我難受嗎?」他咬牙瞪著她狼狽可憐的模樣,強迫自己硬著心腸,不去心疼她。
不好好處罰她,她永遠不會知道他的底限在哪裏!
「你有什麽好難受的?」夏以芙瞪著皇甫絕,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他好冷又好兇,都不會哄她。
「妳覺得妳就這樣離開家,連去哪也不說,家裏的人不會擔心,我不會擔心嗎?」
他的話讓她一愣,心虛地低下頭。「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明知是自己理虧,可小嘴就是嘴硬,不肯在他面前低頭。
「夏以芙,妳有膽再說一次!」還不肯認錯,真是該打!
「我……」見他對她吼,夏以芙忍不住紅了眼眶。「你兇什麽兇啦!動不動就對我兇,動不動就惹我生氣,不然我是欠你的哦!」
她生氣了,一古腦兒地對他吼著。「誰叫你不好,去青樓的是你耶!被別的女人親的是你耶!兇我的是你耶!明明錯的都是你,我是不能反抗哦?」
這不是沒天理嗎?爲什麽她就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她就不能有脾氣,就不能鬧性子嗎?
她也不是真的要嫁給別人,她隻是氣呀!
氣他的話,氣他的人,氣他好多好多……
這半個月來,她也不是不想他的呀!可是每每想到他,心裏又酸又氣,淩巧巧說這是因爲她太喜歡他的關系,有時候太多的討厭其實是喜歡的相反。
她隻是不懂得表達,才會拚命用討厭來隱瞞自己的心情。
可是他呢?他根本就不喜歡她,他隻愛欺負她,隻愛惹她生氣,明明知道她隻是在鬧別扭,竟還真的跟她杠上!混帳!
見她可憐兮兮地哭了,皇甫絕的心就軟了。唉!他就是見不得她哭呀!
他走上前,拉起她,將她抱在懷裏,沒好氣地說:「哭什麽?」聲音帶絲無奈,對她就是沒轍。
「怎麽?我連哭也不行哦!」夏以芙瞪他,眼兒紅紅的,臉也紅紅的,好不可憐的模樣,看起來……好不可愛。
心,又更軟了。
「妳呀!就是被我寵壞了!」搖頭,他好無奈。
「放屁!」夏以芙迅速反駁。「你什麽時候寵過我了?說謊也不打草稿!」
他明明就是一直欺負她!
寵?這種話他說得出口?不要臉!
「妳呀!這張小嘴就是說不出好話!」皇甫絕沒好氣地瞪著夏以芙,不想再聽到那些不好聽的話,幹脆低下頭,用力堵住她的嘴。
才一嘗到她的甜美,他忍不住低吟一聲,欲火迅速點燃。
「嗯……不……」
夏以芙輕哼一聲,小手抵著溫暖的胸膛,明明想推開皇甫絕,可卻使不出半點力氣,隻能軟軟地偎在他懷裏。
靈活的舌尖頂開甜美的檀口,輕巧地纏吮著香甜的丁香,攫取著她的甜美氣息和可口的津液。
隨著他的挑逗,夏以芙低吟出聲,忍不住回應他的吻,小舌和他相互交纏著,交換著纏綿的銀絲。
濕熱的舌尖不住在小嘴內遊動,激動地挑逗著她,在皇甫絕的吻之下,夏以芙再也無法支撐住綿軟的嬌軀,緊貼著他,丁香小舌跟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任他吮吸著自己的甜美。
察覺夏以芙的熱烈回應,皇甫絕離開被他吻得微腫的櫻唇。
他一離開,她立即輕哼一聲,忍不住伸出舌頭纏住他的舌,兩人的舌頭在唇外糾纏出浪魅的銀絲。
皇甫絕的喘息變重了,瘖痖著聲音,渴望地看著她。「芙兒,我要妳……」
迷蒙著眼,她輕喘著氣,在他饑渴的注視下,忍不住羞澀地垂下眸子。
爭氣點!她要拒絕他!
可是……好難。
隱隱顫抖的身子也渴望著他,讓她一時不知該拒絕還是點頭,隻好紅著臉,眸兒亂瞟,就是不看他。
看著她害羞的可愛模樣,皇甫絕忍不住笑了。
「妳不說話,我就當妳同意了。」薄唇在她耳畔輕輕呵氣,舌尖含住小巧的耳墜,細細地啃咬著。
他的氣息讓她微顫,小嘴微啓,細微的吟哦逸出,勾動著他的情欲。
濕熱的唇離開小耳垂,慢慢往下移動,舔吮著細嫩的臉頰,喜愛那有如凝脂般的滑膩滋味。
而他的手也扯掉她腰間的帶子,大手撥開衣襟,讓包裹著兩團綿乳的粉色肚兜呈現在眼前。
大手隔著綢布抓住一隻飽滿,用力揉捏著乳肉,讓柔軟在他的搓揉下變形,擰出各種形狀。
「嗯啊……」螓首軟軟地抵著他的肩,敏感的雪乳即使被這樣玩弄,可對漸起的情欲來說卻也是一種愛撫。
好像已經熟悉男人的手指,雪嫩的乳房開始發熱,乳尖在他的玩弄下,隔著布料堅硬起來。
小嘴忍不住發出媚人的呻吟,眸兒早已迷蒙,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撫弄下漸漸有了反應,一股甜美的快感從私處溢出,沾濕了亵褲。
察覺她的情動,皇甫絕低聲笑了,大手再也不滿足地隔著布料撫摸軟膩的飽滿,伸手到她頸後,解開細繩,把礙事的肚兜解開。
那對渾圓的綿乳從亵衣的拘束裏瞬間解放,玫瑰色的乳暈在月光下格外誘人,讓他忍不住伸手揉捏住一隻飽滿,指縫擠出淫浪的乳肉。
「嗯啊……絕……」滑嫩的綿乳被搓揉得傳來陣陣酥麻,讓她本能地扭著身子,一抹熱焰燒著她,唇瓣不住輕聲逸出歡愉的呓語。
大手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如絲綢般細膩的肌膚,黑眸漸濃,被情欲所占滿,手指扯掉裙襬,讓雪白的嬌軀隻剩下亵褲遮蔽著的甜美禁地。
「嗯……」察覺自己身上隻剩下亵褲,夏以芙忍不住羞紅了臉,羞怯地看著他。
「乖,叫我的名字,我喜歡聽。」
他溫柔地將嘴移到她象牙般細膩光潔的脖子上,細細吻了起來,低啞的聲音帶著醉人般的誘惑。
「嗯……絕……」抗拒不了他,她仰起頭,任他撫觸著身子,沈醉在他所給予的火焰中。
************
月夜下,細微的呻吟彌漫,加添一絲浪蕩氣息。
濕熱的唇來到一隻雪白雪乳,伸舌輕舔著誘人的粉色乳尖,察覺她輕顫了下,薄唇勾起一抹邪氣。
他讓她站著,唇舌一路舔著,留下一道道濕熱的痕迹,直到白皙的小腹,舌尖還伸進可愛的肚臍裏,輕輕舔吮。
「嗯啊……」沒想到他會舔那地方,帶來些微的搔癢,引動敏感的感官,讓她兩腿發軟,差點站不住。
好酸、好麻,又好熱……
「不要……」輕吟著,小臉潮紅,就連眸兒也泛著一抹水光。
她覺得更熱了,花液自甬道不住流洩,將亵褲下的布料都弄濕了,讓她好羞好羞。
「這樣就濕了呀……」邪笑著,他跪在她身前,清楚地看到亵褲下的布料早濕了一塊,沁出香甜的味道。
那抹香味誘得他扯下亵褲,看著妖美的花穴早已濕濘不堪,柔軟的細絨泛著水亮的光澤。他忍不住伸手沿著花縫的邊緣玩弄著細軟的毛發,難堪的搔癢讓她不安分地動著。
「唔!不要……」小手緊捏著他的肩,撐著虛軟的身子,瞧見自己的私處就這麽被他玩弄著,讓她又羞又不知所措。
「噓……別怕。」他輕哄著,手指挑開被花液浸得一片水亮的粉嫩瓣肉,瞇眼瞧著誘人的粉嫩花核兒。
「好癢……不要……」她輕聲抗議,忍不住縮緊雙腳,小嘴輕喘著氣,水亮的眸子羞怯地看著他,原本就濕滑不堪的花穴現在更是一片狼籍。
「噓……別動……」他輕輕扳開她的腿,不讓她合起。「這麽美,這麽甜,讓我好想嘗嘗……」
他沒忘記她甜美的滋味,想到那時品嘗過的香甜,讓他的喉嚨忍不住滾動了下。
他舔弄泛濫的花液,將她的腿心弄得整片濕淋。
香味彌漫,誘得他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一瓣貝肉,又吸又咬,逗得她不住呻吟。
「嗚……不要……」她發出貓咪般的嗚咽聲,花液不住流洩,順著腿心流下大腿,將她站立的地面弄得一片濕淋。
嘗著甜美的汁液,他更邪肆地將舌頭伸進花穴,享受著被內壁緊緊吸住的快感,舌尖一舉含住最裏頭的小花核,不住吮弄著。
她被挑逗得張著小嘴直喘息,花穴深處不斷滲出蜜汁,敏感的花核被他的舌頭不住逗弄,讓她終於忍不住哀吟出來。「嗯……人家……受不了了……」
被他這麽一玩弄,蜜津不住流洩,將她的私處弄得一片濕亮,泛著淫魅的光澤。
「噓……放輕松,我才剛開始呢……」他更扳開她的腿,讓淫浪的花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
手指撥弄著滾燙得幾乎要融化的濕穴、指尖把玩著粉嫩的瓣肉,用力擠壓揉捏。
「嗚……不……」她嬌吟著,美麗的胴體産生強烈的冷顫,麻電般的感覺傳遍了身體,簡直連骨頭都要融掉了!
皇甫絕擡起身來,指尖上都是黏稠的蜜汁,就連指縫也一片晶瑩,他意猶未盡地將沾著香甜汁液的手指含在嘴裏,邪氣地舔著唇。「真甜!妳小穴裏的蜜汁嘗起來的味道真是甜美極了!」
「不要這樣……」她被他邪氣的舉止弄得又羞又窘,忍不住閉上眼,羞得不敢再看。
她的反應把他逗笑了,手指再度撥開黏滑不堪的花縫,讓嬌豔的貝肉像花兒一樣展開,然後挑開包覆著花蒂的花瓣,用指尖挑起嫩紅的花芽兒。
夏以芙全身肌肉緊繃,心頭狂亂地跳著,嫩芽夾在他的兩片指甲間搓來揉去,花核一下子就充血變成紫紅色。
瞧著那美麗的景象,皇甫絕邊搓弄充血的花核邊狎聲輕問:「這裏舒不舒服啊?」
「嗯啊……」夏以芙痛苦而斷斷續續地喘息,點頭表示順從,皇甫絕知道時機已成熟,改以整隻手掌輕輕愛撫濕滑的嫩穴。
「嗯……」她忍不住擡著雪臀迎合,讓他的手指一滑,塞入濕熱多汁的小穴內。
「啊……」夏以芙輕吟出聲,強烈的快感麻痹了她敏感的身體,小手無力地抓著他的肩膀,感受他的手一吋一吋地沒入緊滑的花穴。
隨著手指的進出,花液不住被推擠出來,欲望讓她忘了羞恥,雙腿虛軟地向兩邊分開,甬道被緩緩進入的快感沖向腦海。
「唔……不行……芙兒受不了……停啊……」她甩頭輕吟著,酥麻的快感折磨著她。
可他卻不理會她的哀求,反而再跟著探入一指,兩指用力搗進花穴。
「不啊……」
緊扣著他肩膀的手指微微泛白,她泣聲求饒,可他卻又再放入一指,三根手指將花穴撐得好開,帶來一絲微疼。
「嗚……疼……」她輕泣,求他饒過她。
「噓……待會就舒服了……」他輕哄著,手指沾著花液,來回在花穴中搗弄,攪出更多的汁液。
他一邊抽送著,一邊曲起手指,摩擦著稚嫩的花壁,把濕漉漉的小穴玩得花液四洩。
「嗚……不行……不可以那樣……求求你……」劇烈的刺激讓她拚命哀求,酸麻的快感讓她的意識快陷入昏迷。
不顧她的哀求,手指抽送得更快速,像要把她的小穴玩壞似的,用力轉動著,摩擦著極嫩的肉壁。
看著晶瑩的花液不住滴落,讓他忍不住伸舌輕舔著,舌尖跟著探入花穴,隻在甬道外搔弄著。
「不啊……」夏以芙再也受不住了,花壁不住收縮著,傳來一陣陣快速的痙攣,讓她尖喊出聲。
一波波的花液流洩,而她也跟著軟下身子。
************
皇甫絕伸手抱住夏以芙,手指抽出濕嫩的花穴,指尖拉出淫靡的細絲。
「嗯……」夏以芙輕哼一聲,白淨小臉泛著情欲的紅潮,唇瓣微啓,吐著如蘭的香甜氣息,讓他低下頭,熱情地吻著她。
她也主動回應著他的吻,香軟的舌尖和他互相纏繞,激烈的吻讓她無法吞咽唾液,晶瑩從嘴角滑下。
「芙兒乖,坐到我身上來。」舔吮著香甜的小嘴,他的聲音帶著情欲的低啞,腹下的熱鐵狂囂地要得到解放。
聽著他的命令,她虛軟地坐到他身上。
「把我的腰帶解開,脫下褲子。」墨眸看著輕晃的兩團飽滿,讓他忍不住伸出手,一手握住一個,用力揉著雪嫩的乳肉。
「嗯……」夏以芙輕哼一聲,小手照著皇甫絕的命令,脫下他的褲子,讓粗硬的碩大彈跳而出。
看著充血泛紫的熱鐵,小臉更紅了。
她知道那將要進入她的小穴裏,而頂端那泛著火熱的白液,顯現他有多想要她。
「看到我對妳的渴望了嗎?」將兩團渾圓揉得一片潮紅,大手才滿意地往下移,扶著纖細的柳腰。
「嗯……」夏以芙羞得垂下眸,不敢再看向那火熱的粗長。
可他卻不輕易放過她,熱鐵抵著濕熱的花穴,緩慢而且有秩序地摩擦著粉嫩瓣肉,就是不輕易進入。
「唔……啊……」又癢又麻的感覺折磨著她,讓她不滿足地輕哼著。
「要我嗎?要的話就開口求我。」勾著唇,他忍著想狠狠埋進她體內的欲望,邪氣地說著。
腫脹的粗長早已被花液浸得濕淋,卻仍不進入,僅磨弄著敏感的花縫。
「嗯……我要……」夏以芙被逗得春心蕩漾,忍不住扭著腰,移動著雪臀,不滿足地輕哼著。
「要什麽?」他要她說出最淫蕩的話,熱鐵往花穴輕巧地擠入一下,卻又馬上退出來。
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早已被欲望折磨得難耐的夏以芙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求你進來……我想要你進來小穴……」雙臂緊緊環抱著他的頸項,小嘴逸出淫浪的話語。
「要我進去的話就自己動。」他抓住她的手,讓她握住他的熱鐵。
「嗚……」咬著唇,她握著燙人的碩大,讓熱鐵頂端抵著花穴,微擡起身子,再慢慢地往下坐。
隨著她的動作,熱鐵緩緩分開濕淋的瓣肉,同時雪白的臀部也自然地往後挺進一些。
熱鐵隨著她的動作噗哧一聲整根沒入花穴,而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讓熱鐵進得更深,壓迫著最嫩的那一塊肉壁。
「啊!」夏以芙忍不住尖喊出聲。
好撐好脹的一陣強烈快感刺激著她的身體,香甜的花液像洪水泛濫般傾洩而出。
他一進入,剛到達高潮而敏感的小穴又一次泛濫,痙攣出極緻的快樂。
皇甫絕忍不住笑了。「真浪!才這樣就又高潮了。」
「嗯……」夏以芙虛軟地趴在皇甫絕身上,軟綿綿地使不出力氣。
「可憐的芙兒,不過我還沒滿足呢!」皇甫絕邪笑著,起身將夏以芙壓在身下,讓她的腿環在他腰上,熱鐵一直沒離開過緊窒的花穴。
隨著他的動作,甬道被摩擦著,讓她吟哦出嬌媚的聲音。
大手扣緊她纖細的柳腰,他移動窄臂,熱鐵微退出嫩穴;在退至最外處時,又狠狠一個用力搗入。
「啊!」他進得好深,她的手指受不住地陷進他的背脊,腦海一陣暈眩。
「真緊,芙兒,妳把我吸得好緊,真舒服……」他用力抽送著,每一個進入都撞擊柔軟的花心。
「啊……嗯啊……」
瑰紅的嬌軀配合著他的沖刺,激烈地扭動腰臀,迎合著他深猛的撞擊,被他攪出滋滋水聲。
在她的淫浪叫聲中,他更用力挺腰撞著緊窒的甬道,隨著他的抽送,敏感的乳尖也跟著磨蹭著他的胸膛。
偶爾,兩人的乳尖相互摩擦,惹來陣陣的酥麻感,刺激著如火般的欲望,讓他搗弄得更用力。
「嗯啊……絕……嗯……」她狂亂地叫著他的名字,指尖在他背後畫出一道道激情的痕迹。
啪啪的拍打聲混合著熱鐵攪弄出的滋滋水聲,浪蕩地刺激了她,腦海早已一片空白,隻能沈醉在濃濃的激情裏。
「嗯……舒服嗎?芙兒……」他低吼著,大手更把她的兩腿曲起貼壓到飽滿胸脯上,讓她的下體高高翹起。
粗大的熱鐵從嫩穴裏插了進去,整根沒入緊窒的甬道,挺動緊實的腰臀,不斷搗弄著濡濕的花穴。
「不啊……」這個動作讓他進得更深,花壁不住抽搐收縮著,嬌弱的身子再也受不住太多的給予,泛起了陣陣酸麻。
「不行了……好麻啊……」她咬著唇瓣細喊著,花甬不住收縮,將不斷抽送的熱鐵吸得更緊。
極緻的快感加重了痙攣的速度,溫熱的花液不住流洩,隨著一波波的抽搐,沖擊著抽送的熱鐵。
「嗯啊……」皇甫絕跟著發出一聲低吼。
濕熱的花液沖擊著熱鐵,讓他的男性感到一陣酥麻,感受著嫩壁收縮吸吮著碩大,讓他更快速地抽送。
就在最後一次深深搗入時,爆脹的熱鐵頂端射出灼熱的白液,一古腦地灌進濕淋的小穴,混合著花液,散發著淫靡的氣味……
「選親宴」後,夏以芙被擒回夏家莊,她和皇甫絕的婚約仍然存在,沒有取消。
可是夏以芙仍然不怎麽甘心,甚至暗罵自己怎麽這麽不爭氣,還羞得和他在湖畔做了那件事……
想到那晚的激情,她忍不住懊惱呻吟。怎麽會抗拒不了他,又再次被吃幹抹盡呢?
總之,她就是不要那麽輕易地嫁給他!
因爲……她還不知道他對她是什麽心情,若是隻有她單方面喜歡他,那不是很可憐嗎?
所以她還是要逃!
趁著深夜,夏以芙偷偷摸摸地來到後院,擡頭看著自家的牆,決定爬牆再次離家。
距離婚期隻剩三天了,從回來後她就被防守得很嚴密,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不逃怎行?
揚起唇瓣,拉好裙襬,正當要爬牆時……
「芙兒,妳要去哪?」
「阿、阿爹?!」轉頭看到阿爹,夏以芙尴尬了。「沒、沒有呀!我隻是出來賞月。」
她呵呵笑著,隨便找個借口。
「是嗎?」夏老爺看了女兒一眼,養了她十七年,她在想啥,身爲親爹的他會不知道嗎?
「妳呀!真的這麽不想嫁給絕兒嗎?」
阿爹的話讓夏以芙一愣,吶吶地咬著唇,說不出話。
她也不是真的不想嫁給皇甫絕,她隻是鬧別扭,單純地想反抗,不想讓皇甫絕輕易如願。
而且,在不懂他的心時嫁給他,她才不要!
「妳要真的那麽不想嫁給絕兒的話,阿爹可以把婚事取消,沒關系的。」看著女兒,夏老爺滿是疼寵。
「阿爹……」沒想到阿爹會說這種話,夏以芙又愣住了。「可是阿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嫁給皇甫絕嗎?」
「傻孩子!」夏老爺笑了。「那是因爲絕兒是好孩子,阿爹相信妳嫁給他一定會幸福。」
「才怪!他一點也不好!」嘟著嘴,夏以芙嘀咕。
「哦?哪裏不好?」夏老爺有趣地看著女兒。
「他對芙兒很壞,常惹芙兒生氣,一點也不像表面那麽溫柔,那都是假的,他隻會欺負我而已。」
女兒的抱怨讓夏老爺呵呵笑了。
「阿爹,你笑什麽呀?」討厭,她說實話阿爹又不相信了,總是這樣!
「妳呀!真的是被絕兒寵壞了,才會看不清一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甫絕一顆心全系在她身上,隻有他這個傻女兒遲遲看不清。
「他哪有寵我?」夏以芙不服。「他明明都在欺負我,隻有在你們面前,他才會對我好。」做作!
「芙兒,從小到大隻要妳向絕兒開口要的東西,他曾拒絕過嗎?」夏老爺笑著輕問。
夏以芙愣了一下。沒有,隻要她向他開口要東西,他都會拿給她。
「還有,當妳生病時,最緊張的是誰?一直在妳身邊看顧的是誰?」夏老爺又問。
是皇甫絕!
每當她生病時,總是他陪在她身邊,說話哄她,要她乖乖喝藥,那時的他好溫柔好溫柔,總讓她抗拒不了……
「還有呀!小時候妳被外面的小孩欺負時,總是誰幫妳出氣的?」
一樣是皇甫絕!
從小到大,都是他保護她,不讓她受一絲傷害。
咬著唇,夏以芙說不出話來,可又不甘心。「可是,他去青樓耶!他女人好多好多,就算和我訂了親事,還是和別的女人親嘴。」
這事她記得很清楚,永遠不會忘。
「傻孩子,絕兒隻是去那談生意,而且這事他也跟我解釋過了。」夏老爺一一說出始末。
聽了阿爹的話,夏以芙瞠大眼。原來是她誤會他了,他也是被設計的,可她卻不聽他解釋,不分青紅皂白地定他罪……
忍不住的,夏以芙愧疚了。
「懂了吧?」見女兒恍然大悟,夏老爺搖頭笑了。「芙兒,妳是阿爹最疼的女兒,阿爹從不覺得妳比不上任何男人,甚至因爲有妳,讓阿爹感到很驕傲。」
「阿爹……」爹親的話讓她瞪大眼,有點失措了。
「我聽絕兒說了,妳一直認爲我很遺憾妳不是男孩子,沒錯,阿爹是有過遺憾,可是阿爹也覺得妳一點也不輸給男人,若能再次選擇,阿爹一樣要妳這個女兒,而不要兒子!」
「阿爹……」夏以芙的眼眶紅了,受到阿爹的肯定,一直是她長久以來所希望的。
「傻孩子!」夏老爺伸手輕揉她的頭,「妳呀!就是愛胡思亂想,要不是絕兒跟我說,我都還不知道妳竟這麽想。」
「皇甫絕他……」咬著唇,她沒想到他會跟阿爹說這個。
「妳不知道,他來找我談時,對妳可心疼了!」想到那時的對話,夏老爺又笑了。
把女兒托付給皇甫絕,他很放心。
「心疼?」夏以芙眨眨眼,訝異又不信。
「是呀!絕兒喜歡妳好久了,早在妳還是嬰孩時,妳就是他心頭的寶了!」夏老爺柔聲說著。
「騙人!」怎麽可能?
「不信,就去問絕兒吧!」夏老爺呵呵輕笑。「而且,妳也很喜歡絕兒不是嗎?」他早把女兒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阿爹!」夏以芙紅了臉,用力跺腳。「我才沒有喜歡他呢!」
「是是是。」夏老爺搖頭失笑。「有疑問就去問,阿爹教出來的女兒可不是縮頭烏龜,隻會逃避。」
說完,拍拍女兒的頭,他便離開了。
看著阿爹離去,夏以芙獨自一人站在後院。
阿爹說皇甫絕喜歡她?
是真的嗎?
*********
今天是皇甫家和夏家辦喜事的日子,兩家都是一片熱鬧,渲染著濃濃喜氣。
夏以芙乖乖上了花轎,穿著嫁衣,戴著鳳冠,乖巧地拜了天地,最後被送進新房。
可才一進新房,她的乖巧就全消失了,一伸手,就自己掀了紅色喜帕。
「啊!姑娘!妳怎麽自己掀喜帕?這於禮不合呀!」一旁的喜娘緊張地喳呼著。
「沒關系,這鳳冠好重,戴得我好難受!」夏以芙用手搧風,不顧喜娘的緊張,仍然一臉無謂。
「可是……」喜娘仍想叨念。
「沒關系,反正我也不以爲新娘子會乖乖等我掀頭蓋。」皇甫絕踏進新房,神采俊逸,帶著優雅的俊朗風采。
揮退了房裏的仆人,皇甫絕有趣地打量著夏以芙。
「看什麽看!」夏以芙白他一眼,心裏莫名地有點羞,她還真的和他成親了,成了他的妻子。
感覺……有點奇怪。
「我還以爲妳又會逃婚,沒想到卻出乎我意料之外,今天妳好乖,就這樣嫁給了我。」
能娶到她,皇甫絕當然高興,可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依他對她的了解,反抗他是她的興趣,可今天卻這麽乖,有點詭異。
「因爲我知道了一件事。」揚起笑容,夏以芙笑得有點賊、有點得意,像是掌握住什麽。
「什麽事?」皇甫絕挑眉,不掩好奇。
夏以芙賊賊地看著他。「聽說你喜歡我很久啦?」
她的話讓他一愣,一時接不了話。
「而且,還是從我嬰孩時期就喜歡上我了。」她勾著唇,見他呆愣著,笑得更開心。
第一次見他像個傻子似地呆愣,感覺好有趣,也更讓她肯定了阿爹的話,原來阿爹沒有騙她,皇甫絕好像真的喜歡她很久了耶!
「妳……妳怎麽突然……」皇甫絕尴尬地看著夏以芙,第一次說不出話來,隻能傻在當場。
他一直沒對她說過喜歡等字眼,身爲男人,這種話實在不好說出口,反正他會疼她、寵她就是了,以行動證明比較重要。
可是現在她卻直言說出來,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嘻!你好像臉紅了耶!」夏以芙有趣地看著皇甫絕,輕眨著眼,忍不住放聲大笑。
「我……呃……」皇甫絕說不出話來,有點惱羞成怒,粗聲低吼:「好了!別笑了!」
見他惱了,夏以芙笑得更開心。「哈!我第一次覺得你這麽可愛耶!真的好新奇哦!」
可愛?這個形容詞讓皇甫絕皺眉,無法接受,可是又對她沒轍,隻能無奈搖頭。算了,隨她笑去,誰教他就是栽在她手裏?
「怎麽?妳就是因爲知道我喜歡妳很久了,才不逃婚?」反正都被說出來了,皇甫絕也豁出去,承認了!
「是呀!」夏以芙輕笑著,點點頭。
「爲什麽?」她的話挑起他的興趣,唇角輕勾。「我的喜歡對妳而言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她起身慢慢走向他,嬌軀柔柔地偎進他懷裏。「因爲我也很喜歡你。」
第一次,她不再對他說討厭,而是喜歡。
她的話讓他放柔了黑眸,伸手抱住她。
「好久沒聽到妳說喜歡我了。」小時候的她,好愛纏他,總是說喜歡他,直到她討厭他時,他就再也沒聽過她這麽說了。
「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咬著唇,夏以芙輕聲說著:「隻是我不想承認,才會一直說討厭,可是其實我的討厭就是喜歡,不過連我自己也沒發現就是了!」
她嬌憨地笑著,甜美的笑靥讓人移不開目光。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不想嫁給你,隻是一直摸不懂你的心,不知你對我是否有喜歡,我才會反抗。」
「是嗎?」皇甫絕輕聲一哼。「我還以爲反抗我是妳的興趣呢!」
夏以芙輕吐粉舌。「誰教你愛惹我生氣,我才會那麽想反抗你呀!」
總而言之,錯的都是他啦!
見她把錯全推到他身上,皇甫絕忍不住搖頭。「妳呀!就是愛辯,什麽都有借口。」偏偏他就是愛上這樣的她。
「可是,你就是愛這樣的我呀!」皺皺俏鼻,夏以芙一臉得意,不以爲自己這樣有什麽不好。
「是是是!」皇甫絕再次搖頭,拿她沒轍,見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低頭想吻她。
「等等!」發現他的意圖,夏以芙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親她。
皇甫絕挑眉,不高興她的拒絕。
「我們還沒喝交杯酒耶!」咚咚咚地跑到桌前,夏以芙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他。
皇甫絕也沒拒絕,順她的意,喝完了交杯酒。「這樣行了吧?」
「當然!」夏以芙開心地笑了,笑得眼睛都快瞇起來了。
敏感地察覺她的笑容不對,皇甫絕臉色一變,「妳……」話未說完,他突然覺得頭好暈,而且好熱……
見藥效發作,夏以芙笑得更開心了。
「你以爲隻有你能下藥嗎?」她狡詐地笑了。「告訴你,不是隻有你會記恨,我比你更會記恨!」
哼!她就不信逮不著機會報複他!
皇甫絕忍不住苦笑,他就知道她不會真的那麽聽話,是他太大意了。
「好吧!妳想幹嘛?」甩著頭,他抵抗著昏眩。
「這個嘛……」夏以芙側頭想了一下,邪氣一閃而過。「這個洞房花燭夜你就獨自一人過吧!至於我,不陪你了!」
說完,她對他扮個鬼臉,笑著離開。
「夏以芙!」皇甫絕低吼,覺得一股熱氣從腹下迅速升起,燒得很旺。
該死!她下的藥更重!
「夏、以、芙!」
她以爲她能得逞嗎?他用內力逼下藥性,快速往外沖,拚死也要逮住她!
敢對他下藥?她就得負責滅火!
他發誓,他絕對會逮住她,和她在床上耗上三天三夜,讓她下不了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