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機場,朝輝和陳雯走下出租車,一臉的輕鬆與愉悅,也許到那個紛爭波及不到的地方,是個很明智的選擇。夏子岳聽說他們要去,很夠義氣的替他們包下了房間,還用很曖昧的口氣說是個雙人間。
朝輝低頭看了看表,還有一段時間才到登機,不知道黑街那邊怎麼樣了……冷霜是個很自負的人,他和白松都不願借助雪廊的力量,也許這次旅行回來,他進監獄履行必要的離開黑街的程序時,可以給雪廊留下「最後的鬱金香」。有了它,莊少澤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介入到冷家的紛爭中,那樣的話,自己無暇顧及的陳雯,也就會安全許多。不想了……他甩了甩頭,決定珍惜這漫長的離別前的甜蜜時刻,他握緊了陳雯的手,向機場裡走去。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橫衝直撞的開了過來,幾個面色黝黑的小子搖下車窗,衝著機場門口喧鬧的人群,舉槍便射。
朝輝心知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便把旅行包擋在陳雯身後,把她推向機場裡面,大叫:「進去,別讓我分心。」
話音未落,人已經往相反的地方撲出,儘管他動作已經很迅速,但那些雇來的人也不是白浪費僱主的錢的,右胸和左腹的兩槍讓他不由得慶幸,如果剛才跳的慢兩秒,他就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人群像炸了鍋一樣的騷動著,尖叫聲不絕於耳,但蹲下去的眾人到誰也沒有膽子站起身跑掉。車上的人出乎他意料的下了車,毫不在意馬上就可以趕到的警察,逕直向朝輝藏身之處走了過去。
「該死……」他看著那些人向他走過來,陳雯在裡面驚惶失措的看著他,一副隨時會衝出來的樣子,無奈的咒罵。為了不引起麻煩,他連把刀都沒有帶,身後作遮蔽物的大垃圾箱,竟要成為他一生中最後一個依靠,他不禁自嘲的笑了。
「砰!」遠處傳來一聲沈悶的槍響,一個殺手應聲倒下。
意識到被狙擊的其他人竟然不顧自己的死活,而是跑向了朝輝躲藏的地方。一個白影鬼魅一樣的擋在他們身前,但他們視若不見的繼續向自己的目標奔去。白影像是惋惜一般歎了口氣,手上的銀白雙槍子彈傾瀉而出,那幾個目光呆滯的殺手竟然叫也不叫一聲的,就如軟泥般倒下。顯然,這些人是被什麼強力藥物控制了。
陳雯哭叫著衝了出來,看著朝輝身上的傷口痛哭失聲。
他因失血而漸漸意識不清,強撐著對一襲白衣的莊少澤說:「帶她離開,別讓她捲進來。借這個機會,讓我離開吧。」
莊少澤瞭然的把槍丟給了他,淡淡的說:「私藏槍械,三年,我會安排。」
他強扯出一個微笑,拍了拍陳雯聳動的雙肩,道:「沒時間了,替我跟她解釋一下吧,如果她不願意等我,我沒話說……」
雖然不太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陳雯仍是堅定的近乎瘋狂的喊著:「我等…多少年我都等……只要你活著……我只要你活下去……」
刺耳的警笛聲不合時宜的響起,莊少則看了看他的傷口,沒有擊中內臟,不會有什麼大礙,便拉起陳雯。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不停的要甩開他,他看了遠處一眼,果斷的一掌打上她的頸側,扶著走上馬路。一輛雪白的轎車開過來停住,接著兩人離開。
朝輝摀住傷口,有些歉意的笑笑:「對不住了,少澤,一切都交給你了…」
(二十三)
天火的總部,頭目的辦公室裡,冷興雅一臉陰沈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不悅的敲了敲桌面,用一股很柔媚的聲音說:「黃老闆,你的手下似乎很不中用啊。還是說,我這個報酬不足以使你出全力幫我啊。」
聽出了女人話裡的埋怨,黃老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戀戀不捨的用眼光狠狠的往短裙外半截美腿上褻瀆了一把,才收回神志回答:「冷鋒的情報是很準確,我的人確實要完成任務了。可是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雪廊也摻在裡面?我是很想扳倒那個以黑道盟主為目標的冷霜,也很想嘗嘗鮮嫩的你,」他淫笑了兩聲,站起來坐到了冷興雅身邊,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裙內,「可是和雪廊作對這種老虎屁股上拔毛的事情,不給點甜頭,我也很為難啊。」
小雅眼裡瞇出一道寒光,但臉上的表情卻暖了起來,伸手拉開了黃老闆的褲鏈,探進去撫摸著,另一隻手抓住男人的手,帶向了裙裡的更深處,媚道:「我這身子當然隨時都是您黃老闆的,就看您有時間來拿便是。可我大哥一天不倒,一年後他的實力做大了,我連活著都困難。一想到這個,我哪來的心情好好侍奉您啊?」
黃老闆閉上眼,享受女人手指給他的刺激,裙裡的手也不客氣的撥開內褲,撩撥起來,嘴裡哼道:「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霜老大遠在阿拉斯加,白松那小子又猴一樣的精,冷鋒一手調教的人都盯不出個所以然來。朝輝這一進監獄,再出來就不算是黑街的人了,按規矩,舊帳都要算在他交代的人身上,那肯定是雪廊替他扛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給莊老大下了什麼蠱?那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就不用我勞神了吧?」
小雅搖搖頭,用手指沾了點唾液,開始塗抹在黃老闆那短粗黝黑的肉棒上,一邊嬌聲說:「至多三四年,朝輝就可以出來,那樣的話,如果他知道我大哥有難,說不定會找雪廊的人為我大哥報仇。這麼短時間我又不足以培養出對抗雪廊的實力,所以就勞煩您費心,找人讓他判的重一點,最好能一輩子出不來。」
她說完,就低下頭,蜻蜓點水似的在那漲的已經紫紅的龜頭上一舔,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撩的黃老闆慾火大熾,恨不能把面前的小妖精拆解入腹吃個干乾淨淨。他的手,猴急的要去扯她的內褲,卻被她的素手一把抓住。
「急什麼,黃老闆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還和我這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裝什麼色狼啊?」她一邊安撫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張櫻桃小口也毫不介意的含住了男人散發著濃重體味的男根。
黃老闆知道今天是難以上手了,索性一聲低吼,雙手抓住她一頭長髮,就把這溫暖的小嘴當作秘穴,腰部一挺一挺的抽插起來。小雅忍住嘔吐的慾望,配合著用丁香小舌纏繞舔弄著,手也兜住了黃老闆胯下的肉袋,配合著插進抽出的節奏撫摸著。黃老闆對於到口的嫩肉沒能吃到有些不滿,現在卻又不好和她翻臉,便把不悅之情全發洩在粗暴的動作上,進進出出的男根帶出的口水染濕了筆挺的長褲。
終於,黃老闆的陽物在小雅的口中漲到了極限,一跳一跳的射出了體內的精華,小雅配合的吸嘬著,吃奶一樣把射出的東西盡數吃了下去,還略嫌不足似的在漸漸軟下去的龜頭上吸了幾下。
黃老闆笑了笑,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我期待冷霜倒台的那一天來臨,那時候你會知道我這個人要的利息有多重。朝輝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小雅整了整衣服,用紙巾揩了揩嘴,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長髮,說:「等到那一天,小女子連皮帶骨都是黃老闆您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話打我電話。等你的好消息。」她帶上門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個飛吻,清純的臉上混合著嫵媚的表情留給了黃老闆另一波餘韻。
他坐回到沙發椅中,眼前浮現的儘是赤裸裸的小雅曼妙的軀體。他恨恨的拿起電話,呼叫內線:「小王嗎?上次那個要借咱們四十萬的女人在不在,把她脫光了給我帶上來。」
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堆道具,眼中閃著興奮的紅光,看來要狠狠的發洩一場了……
(二十四)
醫院特別病房,外面站著幾個看管的警察,陳靜安靜的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待著自己的妹妹和愛人。
病房裡,朝輝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陳雯安靜的替他削著蘋果,匆忙趕回來的夏子岳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會這樣?你真的想通了?」
「我如果想給小雯一個安定的生活,我必須這麼做,這是黑街的規矩。」朝輝把手放在陳雯的大腿上,一臉安詳,「當然,如果我出來後,有人給了她更好的生活,我會……」
他的話沒能說完,被陳雯嗔怒的用蘋果堵了下去。
「你既然想得很清楚我也沒話可說。小雯的安全我會盡力,你不用操心。」夏子岳嘴上說著,臉上卻有掩飾不了的失望。
朝輝瞭然的一笑,臉上帶了些許的諷意,說:「是不是,你覺得我這個時候離開,你就再沒有渠道瞭解黑街的情報了。」
夏子岳警覺的看著他,問:「你什麼意思?」
朝輝帶著些遺憾說:「我本來不信的……你為了替妹妹報仇,才刻意接近的我,如果不是一直沒有打探出冷興文的下落,我恐怕早就被你逮捕了吧。」
陳雯一臉驚訝的擡起頭,看著怔住的夏子岳。
夏子岳搖了搖頭,說:「你說的沒錯,我是想殺了冷興文替我妹妹報仇。但咱們兄弟的情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不是為了報仇不擇手段的人,大家曾經同學一場,你自己明白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他站起來,神情有些激動,「我不靠你,一樣殺的了他。別忘了,我除了你,還有個朋友叫江暮波。」
陳雯看著夏子岳離去,再看了會兒朝輝,疑惑的問:「為什麼氣走他?」
「雯雯,我也不想這樣,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氣走,三年後出來再向你們賠罪。」
「你在擔心什麼?」
「聽我一句,等你姐姐和子岳結婚,你們就搬到別的地方去,沒事的時候絕對不要看我,我不希望我在牢裡聽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的噩耗。可以的話勸勸他,冷興文的死期就快到了,別總是那麼衝動。」他輕輕抓住了她的手,緊緊一握,「這是我們最後一個考驗……」
但是朝輝絕對沒有想到,這個考驗,竟是如此漫長……
「…被告朝輝,過失殺人罪,私藏槍械罪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即日起開始執行……」
沈重的聲音,宣告了一場近似於無期的等待……
(二十五)
兩年了……陳雯撫摸著掛歷,感受那粗糙的質感,昨天她終於把朝輝的心裡話告訴了姐夫,兩年的僵持無非是男人的自尊在做祟。面對著初為人母的姐姐,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喜悅分享給朝輝。九年,兩個人最美好的青春沒想到就這樣在等待中耗盡。
「去看看他吧,這麼久了,一切應該已經過去了……」
夏子岳推門走了進來,攙著他抱著女兒的妻子。他知道朝輝的用意,他脾氣不好,但並不代表他笨。一年前冷興文的死訊傳出,他才發現所謂的仇恨,不過是一股執念罷了。
已為人父的他,滿腔擁有的,只有無邊的慈愛,「明天,我們一起。這麼久了,我都沒讓他看看,我娶了個多麼好的妻子,生了個多麼漂亮的女兒。」
陳雯也笑了,她將來的世界,也一定會充滿這種家的味道,一定。
另一邊,冷家的辦公室,坐鎮其中的不再是冷霜,坐在桌後,一臉意氣風發的男人,是冷鋒。他像只嗜血的狼一樣笑著,拿起了電話,凡是有可能對他造成阻礙的,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摧毀,摧毀一個人,遠比殺死一個人有樂趣的多……
(二十六)
探望不像陳雯想的那樣成功,朝輝臉上全是擔憂,匆匆的交代讓夏子岳好好的照顧她,便急匆匆的叫他們離開,好像出了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弄的心情不錯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沈重起來。
沒走出多遠,陳靜懷裡的夏雨晴不舒服的扭動了起來,她便把孩子遞給妹妹抱著,低頭在包裡找著什麼,找了會兒沒有找到,歉意的一笑,說:「你們在這邊等我,我去買點紙尿片。」
她跨過馬路,往對面的便利店走去。與姐夫等在這邊的陳雯看了看懷裡的孩子,不由地想,將來自己與朝輝的家庭,會不會這樣幸福。小孩似乎很不舒服,哭了起來,夏子岳慌裡慌張的湊過來哄著,讓他們看起來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對面出來的陳靜看到這一幕,微笑著跑了過去,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擋在了她的面前,她正疑惑,幾個壯漢衝了下來,一把把她拽上了車,揚長而去。
車上,助手席的男人拿著一張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掐熄煙頭,惡狠狠的說:「沒錯,比照片上成熟了些,就是她。」
接著他拿起了電話,像要請示什麼:「老大,我們抓到那個妞了……雪廊的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拿她怎麼辦?」
話筒裡傳出一個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就像對小雅那樣就可以了,但這次別用太多東西,也別上太多人。要她活著,生不如死。記得把帶子給我錄好。」
男人掛了電話,把手伸向了後面動彈不得的陳靜,一把扯下她一塊衣襟,放在鼻子旁用力的嗅著,淫穢的笑了起來。後面抓手腳捂嘴的兄弟們像是得到了信號,空下的手紛紛的活動起來,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樣一片片在狹小的車廂裡飛舞著,潔白的肌膚一片片的顯露了出來。僅剩內衣時,一個男人一把拉起了她的內褲,讓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進了她的股溝,露出一大塊茂密的黑色叢林。
她像垂死的魚一樣掙扎著,一腳踢飛了一個男人的眼鏡,那男人痛呼一聲,憤怒的拿過她踢掉的高跟鞋,把鞋跟隔著她的內褲,用力刺了進去,另一隻手撕開了她的胸罩,掐住她的乳頭,玩橡皮泥一樣越拽越長。她忍不住鑽心的疼痛,狠狠的咬了一口捂著她嘴的手,趁男人鬆開之際大叫著救命,但車子在她的叫聲中停了下來,車門拉開後她整個人就像破麻袋一樣被甩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一堆棉墊上。
她望向四周,是一個擺滿了攝影器材的車庫,她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拚命的向門口爬去,旁邊的人也不阻攔,而是興致勃勃的看著她扭動的雪白臀部。
她沒有爬出兩步,車庫的門就在她面前重重的關上,隨即刺眼的燈光亮起,一個男人走過來揪起她的頭髮,把她拖回到墊子上,一把扯掉了她破爛不堪的內褲,獰笑道:「合作點,侍候的爺高興了,說不定讓你少受點罪。」
她看著幾部對準了這裡的攝影機,看著眼前一個個脫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陽物的男人,開始瘋了一樣的踢打著,她知道,這種時候求饒,不過是刺激男人的性欲而已。但所謂的掙扎也是徒勞,男人的目標很是明確,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乳房,她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馬上被好幾雙手拉開,受到重擊的乳房,竟然微微的滲出了幾滴乳汁。立刻有人歡呼一聲,接著一顆頭湊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吮起來。
「放開我!」她絕望的悲鳴著,卻阻止不了自己的雙腿被人用力架開,一根火燙的陽具直刺進她毫無準備的秘穴,十四歲時那個恐懼的夜晚與眼前的影像重疊,那種在她體內的火熱和疼痛,讓她的腦海裡瞬間找回了最深層的記憶,「不要……放開我!救我……誰來救救我!」
「叫什麼叫,臭婊子!」正在興頭的男人一掌摑上了陳靜的臉,一旁的男人趁機抓住她的臉,用那細膩的肌膚揉搓著自己的肉棒,倒也不敢離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皺了皺眉頭,說:「這婊子,裡面怎麼這麼松?」
一個男人討好的提起了陳靜的兩腿,在上面並到了一起。正聳動的男人用的不是很盡興,索性拔了出來,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幾巴掌,然後分開緊密的臀肉,深深的刺進了之間緊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個人拿出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陽具從上面的洞裡插了進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慘叫。在她臀後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極限,他猛地低下頭,一口咬在了高翹的臀肉上,硬扯下鮮血淋漓的一塊,呸的一口吐在了一邊。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緊縮,勒的身後的男人暢快無比,又是一口咬在了另一邊的臀肉上。隨著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體內的東西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瀉出了濃濃的液體。同時,在她口裡抽插的男人也一聲怪叫,把精液深深的送進了她的食道。
她還來不及咳嗽,又是一根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臀後也有了新的侵入者,更粗更熱的進入了她的菊花洞。一個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探索著插進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擴約肌一酸,一股尿液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有準備,打了個滾躲開了。
一旁的男人們大肆嘲笑著:「哈哈哈,看這婊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爽的尿了。」
這時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東西,對著她的臉上一陣噴射,白色的液體混合著透明的眼淚,在她的臉上肆意流淌。
「又不夠緊了。」臀後的男人對著她面前新換上的人說。
那男人冷笑一聲,拿過一根細長的針,揪起她紅腫的乳頭,扯向自己這邊,順著頂端的乳腺,深深的刺了進去。
「噢……噢……好好……好緊。」背後的男人爽的大叫,終於射了出來。
下一個男人又騎了上來,還把一個粗大的假陽物插進了她的秘穴,開在最大功率震動著。又是一根針,扎進了另一邊的乳房,她的眼珠開始上翻,脖子因為劇痛而抽搐,意識開始漸漸遠去……
慘白的燈光,蒼白的肉體,鮮紅的血珠,殷紅的秘肉,漆黑的攝影機,黝黑的肉棒,交織成一幅詭異的圖畫,在痛苦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聲中,彷彿永無盡頭的持續下去……
冷鋒看著桌上的錄像帶,微笑著看著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緩緩的說:「下一個,就該白鬆了……」他按下鈴,叫進了美艷的秘書,交代:「把這個,寄去XX監獄,朝輝……」
(二十七)
靈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裡。
陳雯歎了口氣,手上的遺書已看了很多遍,「照顧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這麼幾個字,見證了姐姐悲慘一生的結束,卻給她留下了一生難以撇清的重擔,但她不得不挑起來。姐姐是因為她死的,這句話像一條鞭子,時刻在抽打著她。也許,她應該去見見朝輝,卻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裡的悲傷,哄睡了小雨晴,走進了客廳,姐夫已經醉的神志不清,嘴裡還喃喃的念著姐姐的名字,讓她一陣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聲道:「姐夫,去歇一會兒吧。」
夏子岳突的回過頭,直勾勾的望著她,著了魔一般的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嘴裡喃喃的說:「靜,你回來了……你終於來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掙開了手,說:「姐夫?你怎麼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著粗氣,一把把她撲倒在沙發上,道:「靜,靜兒……不要再離開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說著,手已經摸向了陳雯的身體。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開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淚後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她閉上眼,痛苦的摟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裡說:「對不起,朝輝……」
夏子岳一把扯開了她的前襟,熱燙的酒氣一口口噴在她潔白的胸前。她順從的讓他褪下自己的內褲,讓他對姐姐的思念,深深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她傾訴著自己的思念,一邊漸漸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終把一腔錯誤的熱情,噴進了陳雯被痛苦充斥的身體。
她從爛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進浴室收拾了一身的無奈,走出來流著眼淚收拾一屋子的狼狽。下體激情的餘韻仍在隱隱的發燙,燙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聲迴盪在空曠的屋子裡,她從搖籃裡抱起小甥女,腦子裡一團亂麻,究竟……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