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看著鏡中西裝革履的自己，心�沒來由的一陣唏噓感慨。

從兒時到少年，從少年到青年。

曾經目空一切的輕狂，曾經不可一世的驕傲，只因一個女人，淩雲壯誌都化為繞指柔。

自古溫柔鄉是英雄冢。

慶幸我和小囡這幾年，一路走來，平平淡淡，波瀾不驚，也無風雨也無晴。

這種平凡的生活，此時想來，卻情難自已。

自此以後，肩膀上也多了一份責任。

我要給這個女人快樂，幫助她實現願望，給她一個安穩家。

「哥哥，哥哥，我要吃喜糖！」

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蘿莉推開門撲了進來，抱著我的大腿不斷的搖晃。

「好好，吶，都給你！」

我抓起一把糖，塞滿了小蘿莉的兜兜�。

「哎呀，掉了！」

小蘿莉驚叫一聲，連忙撿起掉在地上的糖，歪著腦袋沖我咧嘴一笑，嘴�卻少了兩顆門牙。

看起來有點滑稽，卻更顯可愛。

我笑道：「珊珊，你正在換牙，要少吃點糖，小心蟲子把你的牙齒吃光！」

珊珊看到我的笑容，意識到了什麽，趕緊把嘴巴閉上了，卻又忍不住道：「壞蛋哥哥，你笑話我，我要告訴姐姐去，要她打你！」

珊珊是小囡姐姐的女兒，也就是小囡的侄女，這次跟她媽媽一起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哼哼，那你把糖還給我，我給你糖吃你還要打我。」

我威脅道。

小蘿莉嚇得趕緊抱住了肚子前的裝了滿滿一兜的糖，說道：「那好，我不告你了！」

「老公，你怎麽又給珊珊吃糖，她在換牙呢！」

小囡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門口。

只見小囡烏黑的頭發高高的挽起，臉上施了淡妝，兩個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中，完美的雙峰被裹得緊致無比，往上堆出一道淺淺的溝壑，束腰的紗裙將小囡惹火的小蠻腰勾勒的曲線畢露，長裙一直到腳踝處，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排晶瑩剔透的玉趾更是讓人憐愛。

這套婚紗是我和小囡一起選的，雖然已經試穿過，可現在看起來格外漂亮，矜持卻又不失性感，保持了二者間的平衡。

小囡見我把她從頭到尾看了個遍，臉上飛起兩道紅雲，說道：「看什麽看，沒看過啊？」

「今天你太美了！」

我情不自禁道。

「你的意思是我平時就不美了？」

小囡反問。

女人似乎總是喜歡在這些地方抓男人的小辮子，並且樂此不疲。

「平時自然也美，穿上婚紗後美的冒泡。」

我左手勾住了小囡的纖腰。

「油嘴滑舌……你又不是沒看過。」

小囡小聲嗔道，在我腰上掐了一下。

「哥哥，姐姐，你們這是不是叫做打情罵俏呀！」

小蘿莉站在我和小囡面前，睜圓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小囡臉一紅，然後神色一正，說道：「什麽打情罵俏，人小鬼大，待會兒我叫你媽媽收拾你！」

小蘿莉眨了眨水靈的大眼睛，一臉純真，說道：「姐姐，珊珊最喜歡你了，不要告珊珊的狀好不好嘛！」

說完，像討好主人的貓咪一樣在小囡的小腿上磨蹭。

「那你要乖乖聽姐姐的話，知道嗎？」

「嗯嗯，珊珊會乖乖聽話的！」

小蘿莉猛點頭。

「現在姐姐跟哥哥有事，你先一個人出去玩，等會姐姐再找你玩，好嗎？」

小囡循循善誘道。

「好，我找媽媽玩去啦！」

小蘿莉吃著糖歡快地跑了。

小蘿莉走後，房間�就只剩下我和小囡了，氣氛不似剛才那般尷尬。

我抱住了小囡，說道：「我等這天很久了。」

小囡低聲道：「我也是。」

「我愛你……」

我忍不住往小囡粉唇上吻去，卻被小囡輕輕的推開了。

我一陣錯愕。

小囡呵呵笑了，說道：「笨，人家才化的妝，等會又給你弄的亂七八糟了。」

「那你給我親親這�。」

我指著小囡的腳趾說道。

「壞蛋，你好變態，那�有什麽好親的啊？」

小囡粉拳砸在我胸口。

「我突然發現，原來你的腳也那麽美，讓我心癢癢，剛才要不是珊珊在這�，我早就給你舔了。」

我不知羞恥道。

「不要啦，那兒太臟了！」

小囡被我的話躁得滿臉通紅。

「我要！」

我不顧小囡的反抗，讓她坐在椅子上，然後抱著她的右腳，送到鼻尖，細細深嗅。

我聞著小囡的美足，眼睛卻盯著小囡不勝嬌羞的臉頰，壞壞的說了一句：「真香！」

小囡臉色越發紅潤，嬌嗔道：「你壞……那�真的很臟啦！」

我脫下小囡的高跟鞋，賤賤的笑：「比這更臟的地方我都舔過了。」

小囡咬著嘴唇，道：「那你快點，姐姐還在等我呢，還有……」

我一口將小囡的兩個腳趾含在了嘴�吸吮，說道：「我才不管，讓我解解饞再說。」

「討厭，你把人當什麽啦？腳趾頭你想吃，人家的尿尿你也要喝，下回是不是要吃人家的……」

小囡說到這兒，含羞帶臊的白了我一眼。

我馬上說道：「你給我就吃……」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小囡媚眼朦朧眼，望著我，顯然被我舔的十分受用。

我分開小囡的兩個腳趾，舌尖在指縫中掃蕩，那兒的肉最嫩的，也更有味道。

小囡給我舔得格格直笑，大呼好癢好癢。

「好啦，現在你也滿足了，該停下來了吧？不然要耽誤正事了。」

我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小囡的美腿，砸吧砸吧嘴，說道：「晚上再接著玩。」

小囡似乎想到了什麽，臉上掠過一縷異色，說道：「張哥也到了，你下去看看？」

我心�一跳，不禁想起了昨晚小囡淫蕩的話語。

當時只以為小囡是在配合我的調教，現在卻感覺有點不對勁。

難道小囡真的對張哥有意思？不可能！這個荒謬的念頭馬上就被我拋之腦後。

我說道：「那好，你去化妝，我下去招呼他。你也要快點，已經９點半了，１１點我們要出發。」

原本是打算在家�宴客，簡單的請幾個親朋好友就行。

沒想到大伯做主，把村�姓李的差不多都請了過來，算下來差不多有二十來桌。

我爸的牛脾氣在大伯面前沒有一點用武之地，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著，最後還是在市�的酒店訂了喜宴。

張哥開著他的保時捷來的，從Ｄ市到Ｓ他昨天就出發了，這家夥不辭辛苦，千�趕來，必定沒安好心。

我不懷好意的想。

「哼，小李，你還把我當外人是吧？」

張哥見了我就板著臉說道。

「哪能啊，張哥，我可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

我說道，心�卻冷笑，你丫不是外人是什麽？張哥道：「結婚這麽大的喜事，你也不告訴我，要不是小囡說漏嘴，我還被你蒙在鼓�。」

「張哥先進來喝杯茶吧，小弟這廂給你道歉了。」

我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

「好。」

張哥搖了搖頭，下了車。

我爸跟大伯已經先去了酒店，安排事宜。

現在還不到時間，客人只陸陸續續來了十幾個。

張哥逢人散煙，顯得比我這個新郎官還熱切，馬上就在人群中有說有笑了。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客廳的人越來越多，忽然聽到一陣熱烈的歡呼，眾人往樓梯處望去，原來是今天新娘子小囡下來了。

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娃娃圍著小囡轉，嚷嚷著仙女姐姐仙女姐姐。

馬上又被各自的家長拉開了。

小囡深情款款，溫柔的目光穿過人群，凝視著我。

我情難自已，走過去挽住了她的手臂。

「親嘴喲！親嘴喲！」

珊珊拍著手大叫。

人群中一陣哄笑，幾個年輕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臭丫頭，你給我過來，不許說話！」

小囡姐姐揪住了珊珊的耳朵。

小囡嬌羞無限，低著頭不敢看人。

畢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接吻，連我也會有點緊張。

我低聲在小囡的耳邊問道：「親嗎？」

小囡身體一顫，微不可查的點頭。

得到允許，我在熱烈的喝彩中，食指勾住了小囡圓潤的下巴，吻上了小囡的紅唇。

氣氛頓時推上了一個頂點。

當新郎真是不容易，宴席結束後，我幾乎喝得頭重腳輕，迷迷糊糊了。

小囡餵我喝了點酸梅湯，我又去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才總算好過了點。

爸、大伯和嶽父他們幾個男性長輩仍喝得不亦樂乎，大有不醉不歸的勢頭。

都說女人天生酒量大，我現在是信了。

小囡雖然也喝了不少酒，可一點醉意也沒有，臉紅彤彤的，更顯明艷動人。

尤其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奪人心魄，看得我神魂顛倒，意醉神迷。

這時人也差不多散了，張哥說道：我送你們吧？這家夥以開車為借口，死活一滴酒也沒碰，現在清醒著呢！我沒有客氣，跟爸媽打了個招呼，牽著小囡一起上了張哥的車。

我現在頭昏腦漲，只想馬上找張床好好睡一覺。

張哥問道：「小李，你請了多久的假？」

我不想說話，懶懶的答道：「十天。」

張哥道：「嗯，前段時間公司�的事太多了，忙得我焦頭爛額。總算董君回來了，我就趁機出來放松下。」

小囡說道：「土豪也有土豪的煩惱啊，不過張哥你這種煩惱，在我們窮苦人家來看，也是快樂的，幸福的。」

張哥說道：「快樂啥啊？有時候想想，要是能把我跟小李換換，我是一萬個願意的。」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有心人都能聽出來，這個王八羔子，居然當著我的面調戲小囡。

我氣不打一處來。

「那他可要樂死啦，少奮鬥一輩子，做夢都會偷著笑吧。」

小囡推了我一下。

「是不是呀，老公？」

我心�有點不高興了，小囡的話讓我覺得有點刺耳，仿佛我應該巴結著張哥似的。

我想應該說句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隨口道：「這世上誰不愛錢？」

小囡嗔怪的看著我，幽幽道：錢有那麽重要啊？我看著小囡俊秀的俏臉，心�忽然湧起一股愛憐，輕聲道：「什麽都沒你重要。」

小囡被我深情的告白打了個措手不及，怔怔的望著我，一時無語。

「我這次準備去Ｇ市，那邊海景很棒。你們去那兒度假，其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哥說道。

Ｇ市是一個海濱城市，一年四季，氣候宜人，而且離Ｓ市僅３００多公�。

小囡原本想趁婚假去那�玩的，只因為我想在家陪伴父母幾天，所以作罷。

現在聽到張哥這麽說，小囡頓時有點意動，一雙美眸盯著我看。

我心道：就算要去也不能跟張哥一起去啊，這麽大只電燈泡。

去了我和小囡還有什麽還幹的？但是這話不能說出來，只好找個借口拒絕：我還沒計劃好，下次如果有機會再去吧。

張哥也沒勸我，說道：「那行，去玩玩放松下也是好的。我這次是順路，想著你們要去的話，就一起載你們過去，那是最好不過了。」

我沒有去看小囡。

拒絕了張哥的邀請，我能猜到小囡肯定非常失望，因為她已經不止一次對我說想要去看看大海了。

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我搖頭苦笑，肯定是不甘心的小囡發信息來了。

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是小囡的信息。

小囡：老公，去嘛！我回道：不去。

小囡收到信息後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推了我一下，然後又發了條信息給我。

小囡：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不要鬧了，以後有機會我們一定去，我保證！小囡：你都保證無數次了。

我：這次是真的，我發誓！小囡：哼，你要怎麽樣才肯帶我去？我：……小囡：這次去，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我：小囡，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懂的。

小囡：我懂，任何條件都可以！我：我是真的想在家陪爸媽……小囡：女奴，一周！我：你怎麽可以這樣……小囡：不行算了。

我：好，成交！小囡頓時眉開眼笑，在我臉上吧嗒親了一口。

「張哥，我老公改變主意了，要麻煩張哥你帶我們一程啦。」

我苦笑不已，小囡的美人計我根本招架不住啊！張哥笑道：「麻煩什麽啊，我一個人去挺無趣的，人多一點才有意思。我先送你們回去，換身衣服。現在２點不到，快一點的話，下午５點之前我們就能到Ｇ市了。」

小囡穿著婚紗，確實是不方便。

到家之後，張哥在院子�等著，我和小囡進屋換衣服，打點行李。

「小囡，你答應我當我的女奴的，這次說什麽也不許你耍賴了。」

小囡白了我一眼，說道：「人家什麽時候耍賴了？」

「你不是要我調教你嗎，結果在火車上最後不是你慫了？」

「你還好意思說，當時真應該拿鏡子給你照照，臉都綠成那樣了。」

小囡毫不客氣的說道。

被當面揭穿，我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了，嘴硬道：「拜托，是你誤會了吧？其實我當時很爽快的，很興奮。」

小囡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轉過身說道：「真的啊？你幫我解一下結，我夠不著。」

我伸手去解小囡背後的蝴蝶結，說道：那是當然，我可開心了！婚紗隨著我解開的繩結漸漸脫落，小囡光潔無暇的美背點點呈現在我眼前，白嫩的肌膚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的表情也隨之慢慢僵硬。

「你沒穿內衣？！」

我差點咬到舌頭。

誰能想到新娘子居然是真空上陣！小囡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膽了？我簡直不敢相信。

小囡轉過身，雙手抱胸，說道：「因為穿著後面的吊帶會露出來嘛，那樣好土的，所以我才沒穿。」

說完狡黠的看了我一眼，刺激我道：「嘻嘻，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出來人家沒穿罩罩呢？」

「應該，應該沒有吧……」

我的舌頭打了結似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我真沒註意到，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實應該沒有人註意到。

因為我離小囡最近，我都沒發現，別人怎麽可能發現？「咦，老公，你臉怎麽變成青色啦？」

小囡笑得越發放肆了。

「有嗎？你想多了吧，這根本就不算什麽吧，咱們玩點大的你敢不敢？看看誰笑到最後。還有，你現在是我的女奴，你要有作為一名女奴的覺悟？不許挖苦主人，知道嗎！」

我有點上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好吧，我的主人，您有什麽吩咐呢？」

小囡對我福了一禮。

表情卻十分不屑，好像在說，玩大的，你敢嗎？雖然生氣，但我也得忍著點。

太過的小囡肯定不答應，我自然也不會出這種主意，我想了想，冷冷道：「既然你那麽喜歡露，這幾天就不要穿內衣了。」

我以為小囡至少會考慮一下，沒想到她不僅答應了，還略帶鄙夷的說道：「切，我還以為你會像那些變態小說�那樣，沒想到這麽簡單，害我白擔心。」

我問道：「小說�哪樣？」

「讓我跟別的男人上床呀，嘻嘻，還有……你過來點。」

小囡說著，對我勾了勾手指頭。

小囡真的變壞了！我頭皮發緊，吞了口口水，呢喃道：「還有什麽？」

小囡貼到我耳邊柔聲道：「讓小囡去賣淫……」

說完把目瞪口呆的我推出了門。

三下五除二換了套休閑服，準備了一身換洗的衣服，然後在小囡門前等了十來分鐘，她才遲遲開門。

小囡換了一件白色的襯衣，�面是草綠色的緊身小背心。

因為襯衣沒有扣紐扣，可以看到小囡豐滿的半邊乳型。

小囡顯得有些難為情，兩只手不斷拉扯衣襟，仿佛怕露出什麽不該露的東西一樣。

看到小囡弱弱的神色，我有點後悔，更多的卻是解氣。

我不動聲色的說道：我要檢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穿內衣。

小囡見我朝她伸出了祿山之爪，頓時又硬氣了起來，往兩邊拉開襯衣，挺起渾圓的胸脯，說道：「摸吧，哼！」

我正要捕捉到這對肥大的玉兔時，小囡突然退縮了，拍開我的爪子，壞笑道：「我改變主意了，不能就這麽便宜了你，我自己來。」

我暗暗道：又不是沒摸過，有什麽了不起的！小囡脫掉了襯衣，扔在了一邊，露出�面的美好春色：爆乳與蜂腰形成強烈的落差，卻又互相彰顯。

就這樣完美的上半身，足以讓無數男兒折腰。

「看好了，不要流口水哦。」

小囡說完，緩緩掀起了背心的下擺。

入眼處，一片雪白，玲瓏精致的曲線宛若天成，讓人恨不得將眼珠子貼上去，隨著那柔美的線條馳騁縱橫。

古人說冰肌玉骨，誠不我欺。

中間一點梅花印，那是小囡嬌俏可愛的肚臍兒。

「咯咯，沒出息！還沒到好看的地方就傻了。」

小囡背心下擺停在了胸脯下方，緊緊地勒住兩個漲鼓鼓的大奶子，並隨著小囡發笑時抽動的肩膀，激起陣陣波濤洶湧的乳浪。

還沒見到正主，我已經迷醉了，仿佛看到一個渺小的自己正在小囡溫暖的乳波�遨遊。

小弟弟一點面子也不給，搭起了一個小帳篷。

拉上去，拉上去……我在心�默念。

小囡似乎感應到了我的呼喊，卡在乳房下的下擺突然上跳了一下，兩個裸露的半球乍現，看得我心跟著抽動起來。

沒等我欣賞仔細，小囡又把背心拉回來，拿起襯衣和包包，「好啦，確認人家沒穿內衣了吧？快走啦。」

「小囡，還不能確認啊……」

我痛苦道，提著行李跟著小囡走下樓。

「老公，你好貪心，不過你要看也行啦，但是要付出代價，因為這是額外的福利。」

小囡把手中的包包遞給了我。

我連連點頭，「嗯嗯，我願意付出代價。」

「嘻嘻，你說的喲！」

小囡走到門口，推開門，午後的陽光燦爛而暖和，照射在小囡雪白的肌膚上，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小囡宛如聖潔的天使，墜入凡塵。

我目睹了這一刻近乎神跡的景象，心中充滿了崇敬，甚至有湧起一股親吻小囡鞋面的狂熱沖動。

下一刻，我如墜地獄。

我看到了張哥。

院子�，張哥正叼著煙，怡然自得地躺在搖椅上。

放眼過來，瞧見了小囡靚麗的倩影。

忽然間，他眼睛睜的溜圓，死死的盯著小囡這邊。

小囡的臉上蕩漾著嫵媚的浪笑，小背心沿著小囡妖嬈多姿的曲線，緩緩拉至肩胛骨處。

兩只白嫩嫩，肥嘟嘟的大白兔蹦的彈了出來，重重落在我的心口。

「好看嗎？」

小囡對著我拋了一個媚眼，然後用手掌托住那對沈重而飽滿的乳球，雙手掂量，乳波激蕩。

小囡的乳尖處各貼了一個創口貼，遮蓋住小巧的乳頭，但是仍可以看到粉紅色的乳暈。

這比直接露點更加誘人！我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想要說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喉嚨仿佛被人扼住了一樣。

「數三聲，不說話我就轉身啦！」

小囡甜甜的笑著。

「一，二，……」

「等等，好看！」

「嘻嘻，三！」

小囡跳轉過身，面對張哥。

小囡是故意的……我的心臟猛抽，有點痛。血液開始沸騰，小腹處滾燙的熱流不斷穿梭。

張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鼻尖噴出兩股血流，燃燒的香煙從他呆滯的嘴角掉落……院子外，車輛呼嘯而來，呼嘯而過，那低沈的聲音，仿佛在我的心頭不斷碾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