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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兒( 第1一8章) (1/3)

日期:2023-06-17 作者:佚名

第三章一日千里的惊喜工厂渐渐走上正轨,让我越来越忙,我不想事无巨细都由我自己拍板,就经常带着菊花到工厂转,想看看能不能把菊花培养出来为我分忧。但菊花没文化,再怎么培养也不可能承担太多的责任,如果有个懂技术的人帮助就好了。一天,我拿了几个计算器送给县里的领导“试用”,随口说出了缺少技术人才的苦恼。没想到,县领导说,县农械厂有个技术员,大学生,20多年前下放到这里,可以借给我用,用多久都没关系,工资我打到他的厂里,他还是从原厂拿工资。我知道,因为我开的工资高不少,这样他的厂里可以从他身上赚点。

第二天,那个技术员就来到我的工厂找到我。姓王,40多岁,人很木讷,还是单身。我试用几天,非常满意这老王,就逐渐把一些管理上的事交给他。我带着菊花在厂里转着,老王看到菊花眼都直了,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老王并不敢直视,但我知道老王心里迷上了菊花。我不是很介意,说实在的,我和菊花的关系,更多的是报答姚哥当年救命之恩,而且,我无法给她名份,如果长久跟着我,只会耽误她的青春。如果她有看上的人,而那人人品也好,我不介意菊花离开我,去过自己的生活,至少经济上则不用考虑,我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又过了一段,工厂更加稳定,我的收入急剧增加。我突然想起了我当年下乡的村子,以及对我照顾有加的老林一家,现在有钱了,我想报答他们夫妻对我的关照。我把老王和菊花叫到我的办公室,告诉他们我有重要的事要去云南一趟,工厂里的事,让他们管着,有什么事他们商量着来。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制造机会让他们接触,如果菊花和老王合得来,就成全他们,也算给菊花一条未来的路,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我,会毁了她。

到了我当年插队的小寨,见到老林一家时,让我吃惊不小。他们一家过得是牛马不如的日子,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当年我在的时候就怀孕的,现在10岁,起名小芬,另一个只有8岁,起名小婷。当年白白净净和我同岁的惠惠,现在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了差不多10岁,在地里忙碌着。老林的腿也瘸了,走路一拐一拐,他告诉我,生下二女儿不久,一次进山采药不慎从岩壁上摔下,腿摔断了,但好歹命保住了,惠惠也只好干起了艰苦的农活。老林流着泪,一直说:“我害了惠惠,害了惠惠一辈子。”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发财了,让他们一家离开这个穷山恶水,跟我到广东生活。老林说,这怎么可以,我们一家怎么可以拖累你。我说,我的工厂也缺人,你可以在我工厂帮忙看门,家里缺个做家务的,惠惠帮忙做家务,两个女儿如果愿意读书,我送她们去学校,如果不想读书,就在家里帮帮忙。老林千恩万谢地答应了。

我在村里住了几天,给村民们送了礼物,之后带着老林一家回到番禺。他们一家都住在我的别墅,我让他们洗干净澡,给他们一家都买了几套新衣服,换上新衣服后,人精神了很多,两个小女孩更象是做梦一般。我让菊花多往工厂走走,家里的家务就交给惠惠,她的两个女儿没有读过书,也不想读书,更害怕离开这个家,似乎一离开家就失去了这个幸福。

没多久,小玲就和这两个女孩玩得很开心,第一次有了小伙伴。菊花依然和我住在一起,老林夫妻看出我菊花的关系,但也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找一个年龄比我大10岁的,以我的条件,年轻的黄花闺女随便找。

过了一段时间,由于衣食无忧,不再劳累,老林一拐一拐走路都更有劲了,惠惠脸上憔悴消失了,脸色变得红润,身体也日渐丰满,恢复了原来美丽的样貌,小芬、小婷非常粘我,我一回家,就扑过来要我抱。我也发现菊花对老王有意思,虽然老王比菊花大了8岁,但毕竟是大学生,在这个年代绝对是极吸引人的。我听之任之,在想怎么给他们办这个事。

这天晚上,菊花来例假了,用手帮我套弄,但我的肉棒早已尝过鲜美的肉味,仅仅用手根本无法满足。套了有半小时,菊花也累了。我说,算了,没关系,忍忍几天就过去了。她说,不行,你这样憋着会伤身体,一定要射出来。说完,她翻起身,趴到我的小腹,用口把我的阴茎含了进来。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檀口,菊花为了讨好我,甚至用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不停地打转,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插入阴道完全不同的体验,特别刺激我的神经。我双手按着菊花的头,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的喉咙,她咳嗽不止,吐出了我的阴茎,缓了几口气,又把我的阴茎含进口里,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我的阴茎往深里含。我挺起屁股,阴茎进入到一个狭窄的肉洞。她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另只手套弄我阴茎根部。我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喉咙。她的头被我按住了,只能吞咽我射出的精液。我的阴茎疲软后,她裹着我的阴茎从嘴里抽出肉棒,舌头一卷,把我马眼的精液都舔干净,爬起身躺到我的身边。我见到她嘴角还有一股溢出的精液,突然恶作剧心起,用指头刮下精液,伸进她嘴里:“舔干净。”菊花非常听话地把我手指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搂着菊花,在想怎么开口说她和老王的事,心里对她非常不舍。菊花抱着我,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突然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她抽泣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想和老王成一个家。”我说:“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然后故意装着吃醋的样子,问:“你们已经睡过了么?”

菊花一下用力推开我:“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经过你同意和他睡觉。我和老王商量过了,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俩的事,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和我睡。”说完,她羞得一头把进我的怀里,一只小拳头打着我的屁股,声音颤抖,语如蚊声:“人家羞死了,嫁了人还要给你,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个骚女人呀?”

我一听,真是大感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她和老林这么通情达理,并没有忘记我的性福。我疑问地说:“真的吗?老林怎么可能同意。”她说,老林说,他和我的幸福都是你给的,和我结婚是从你这里横刀夺爱,你能同意,是大恩大德,这个恩情是他老林几辈子都报答不完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就说,明天你和老林到我办公室,家里不方便,我要当面问问他。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菊花带着老王进来。老王非常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菊花推了他一把:“你自己和老板说,我说的不算。”

老王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又拉着菊花也跪在旁边,鼓起勇气对我说:“我看到菊花第一眼就迷上她,老板,对不起,我不是人,你让我来这里工作,每月单独又给我一份工资,我在原厂还领一份工资,我却看上你的女人,我不是人啊。”

我说:“老王,如果你们俩真心要结婚,我是不会阻拦的,你们都是自由人。”

老王说:“大恩大德难以报答,菊花本来就是你的,我怎能狼心狗肺做不义之人。”

菊花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我跟着你一定会毁了你的幸福,让你不能找合适的女孩。我的心永远是你的,老王只能排在第二位。”说着,菊花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衣裤,一个光光白白的身子呈现在我面前。我大为惊异,就听她说:“我和老王商量过了,在他面前把我身上纯结的地方献给你,昨天是嘴,今天是……”她说不下去了,脸羞得通红,身体趴在我的办公桌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掰开密实的臀缝,露出红润的肛门。老王磕着头:“请您一定笑纳这个礼物。”

说完,老王站起身,走到菊花后面,手指揉着菊花的肛门:“请您进入这里,以表示我的诚心和忠心。”我发着愣,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老王见我迟迟不动,走到我身前,再次跪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脱光了外裤和内裤。我的阴茎这时软软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王对菊花说:“你帮恩人含含。”我走到菊花前面,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老王则走到菊花后面,分开她的臀缝,伸出舌头舔吸着菊花的肛口。过了一会儿,老王抬起头对我说:“已经湿润了,可以插入了。”

此情此景,但我莫名兴奋,阴茎一下硬了起来,更深地插入菊花的喉咙。菊花吐出我的阴茎,柔情的眼光看着我,深情地对我说:“今天要请您插入我的肛门,这里从未有人进来过,今天我把她献给你。”

我走到她背后,见到她的肛门已经被老王的嘴润湿,肛门一闭一合,似乎在期待贵客临门。我的阴茎变得极其坚硬,对准她的肛门口插入,但只推进了一个龟头,菊花就叫了一声,汗珠沁出了她的脸庞,肛门一不由地收紧,把我的龟头紧密地箍着,密实的通道阻挡了阴茎的挺入,里面还是不够湿润。老王在旁边见了,心中焦急,赶紧过来,伸出舌头就舔在了我的阴茎的她肛门交接处。被老王这么一舔,我心中的征服感爆发,腰一挺,阴茎整根没入了菊花的肛门。菊花的肛门初次突破,疼痛难当,脸都扭曲了,但强忍着不出声。老王见状,轻轻地揉着菊花雪白的臀部,同时小声地安慰菊花。

我停顿了一会儿,感觉菊花渐渐适应了我的阴茎,就开始了抽插。肛门的密实度远远超过了阴道,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快感特别强烈,尤其是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的心理前所未有地满足。

阴茎的抽插渐渐顺畅,我抱着菊花的大腿加大了力度。菊花抬起头,不时甩着脑袋,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疼痛,突然高叫一声,与平时我和她作爱时呻吟叫床一模一样,难道肛交也让她有了高潮。

作爱是双方的事,只有双方都得到快感才能真正得到快乐,单方的快感仅仅是泄欲,谈不上“爱”,那是“性交”,不是“作爱”。

女人的高潮更能够刺激男人的兴奋,我不时变化着节奏,有时紧紧抱着她的腿,把阴茎最深地刺入她肛道最深处,停留一下,再往回抽,快速地连送几下。菊花娇喘不息,臀部主动随着我阴茎的挺入向后顶,祈求阴茎纳入的渴望如此明显。美人相邀,企有不从,我一只手从她大腿移到她的阴穴,那里已经水漫金山,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阴唇,按住她的阴蒂来来回回地揉。突然一股潮水猛地从她的阴道内喷出,菊花高叫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我的精液也不可遏止地喷射进她的肛道。

抽出阴茎,她的肛门被我肉棒扩得很大,圆圆的一个洞口,白色的精液从洞口缓缓流出,流到了阴缝,流到了阴毛。我把菊花从桌上抱起来,翻过她的身子,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乳房起伏,眼神迷离。我怜惜地拿过一条干毛巾,试去她身上的汗液。她眼里流出了泪水,抱着我,叫了一声“主人”,就泣不成声。

我帮她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让她的头枕着我的大腿休息。菊花渐渐平息下来,望着我,轻轻地说:“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享用我的身体。我和老王以后,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也可以让我到主人的别墅。小玲今后不和我住一起,就留给主人,主人也会疼惜小玲吧。”

几天后,在我帮忙下,老王和菊花在我的别墅结婚了,我心下要送他们一套住房,但现在还来不及办。我办了许多酒席,让全厂的员工都参加。婚礼热热闹闹,众人都说老王的命真好,打光棍40多岁,居然娶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把老王高兴得只会张着嘴笑。只有小玲闷闷不乐,似乎对她妈妈嫁给老王很不满意,但看我毫不介意地忙前忙后,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婚礼结束后,众人散去。老王恭恭敬敬地请我进他们的婚房,让一边的老林和惠惠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白新婚之夜,老王居然请我进他们的婚房。老王一家是清楚我和菊花关系的,对菊花嫁人也能够理解,但对老王态度则大感惊讶。

我和老王、菊花进了婚房,关上门。老王谦恭地说:“没有主人,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一切。我和菊花决定了,结婚第一夜一定要给主人,这也是古代的惯例,另外,菊花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主人的。主人还没有结婚,让菊花给主人先留后吧。以后,这孩子留在我老王家还是主人自己带,都由主人决定。我问过菊花了,今天正是受孕的好日子。”

我问菊花:“这真是你们夫妻俩共同的决定么,我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

菊花害羞地点点头:“希望能给主人留下种,请主人一定恩赐我们这个愿望。”

我促狭地对老王说:“那就献上你的妻子吧。”

老王走到菊花前:“菊花,你帮主人脱衣服吧。”说完,老王自己解开了菊花的婚衣,一件一件仔细脱好。与此同时,菊花也一件一件帮我脱光衣服。老王自己也脱光了衣物。

我光着身子,把菊花抱上床。菊花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全身不着寸缕,尖尖如竹笋般的乳房随呼吸缓缓起伏。如草莓般鲜嫩的乳头让人垂涎欲滴,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洼迷人的肚脐,然后是隆起阴阜,芳草菲菲,两条并拢的腿颀长皙白。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曲成M型,阴缝自然张开,再分开她的阴唇,阴蒂如红豆般惹人怜爱,我的唇印上了她的阴蒂,把她整个阴部都含进嘴里,舌头卷着红豆,不时划过她的阴缝,时而顶进她的阴穴,在她她的阴穴内搅动,吮吸着她流出的蜜液。

菊花面色潮红,身体扭动着,渴望着我阴茎的侵入。我架起她的双腿在我肩膀上,跪在她的臀前,阴茎毫无阻滞地刺入她的阴道。老王坐在床头,把她上身抱在自己的胸前,双手从后面揉着她的乳房,让她高叫不止。抽插了一会儿,我把她翻过身,呈狗爬式,从后面挺进她的阴道,她的阴水沽沽徜徜,早就濡湿了整个阴部,也濡湿了肛洞。我时而拔出阴茎插入她的肛洞,时而从肛洞转移到阴穴,让她高潮连连。我把菊花的身体再翻过来,让她平躺着,从正面猛攻她的阴穴。

老王放下了菊花的身体,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使我的阴茎每一下都能够轻易顶撞菊花的宫颈口。我闷哼一声:“要射了。”阴茎死死抵住菊花的宫颈,老王在我后面紧紧地压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稍有退让,我的阴精一股一股地浇灌入了菊花的子宫颈里。老王赶紧让菊花躺好,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不让我的精液流出,以保证她受孕的成功。

射完精后,我有点疲累,同时也觉得独霸他们的新婚夜不好,就对老王说:“我回自己自己房间睡了,剩下的是你们的新婚夜。”

老王说:“谢谢主人,希望老天保佑,能让菊花怀上主人的孩子。请主人放心,在菊花怀孕以前,我都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确保她种上的是主人的种子。”

从婚房出来后,客厅里老林的妻子惠惠居然还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我出来,赶紧拿了一杯果汗递过来:“喝口水吧。”

我正口渴得厉害,拿过果汁一饮而尽。惠惠这些天来,由于生活得好,脸色红润,加上她原本就是一个大美人,身姿让我的心摇曳。惠惠读过书,菊花不识字,如果说菊花是荒野的野草,奔放狂野,惠惠就如园中的牡丹,大家闺秀般气质华贵。她伸手过来拿空杯子时,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柔荑纤软,摄人心魄。她的手往回收了一下,可我握得很紧,她也不再用力,只是低着头,羞红的脸只敢看着脚尖。我心神定了定,感觉自己过于轻佻,就松开手,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几天,我天天在菊花的婚房里播种后再出来,惠惠也总是在客厅等着我,给我一杯果汁,我也每次都握着她的手,时间虽然不长,但已让我欲罢不能。她也总是让我握着她的手,然后满脸红地回到卧室。

还不到一个月后,菊花红着脸悄悄告诉我,停经了。想到我的种子已经在她体内发芽,我兴奋不已,老王也陪着我高兴。为了保证种子的纯洁性,老王还从未进入过自己妻子的阴穴,但菊花的肛门也能够多少安慰老王40多年的饥渴。为了固胎,老王可能要等到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才能真正享受到自己妻子的阴道。

我在工厂内给老王的套房已经收拾好,也购置好了各种家俱和生活用品,就让他们搬出了我的别墅,搬进他们自己的家。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人,长期霸占菊花,我内心很不好意思,长期下去,肯定会让外人知道这种关系,对老王的脸面也不好看。

菊花搬走后,我的生活一下冷清起来,长期的生活习惯一旦改变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可能是得到了菊花的交待,小玲看我的眼光总是热热的,经常让我到她房间陪她玩,小芬、小婷也总是参加进来,几个人地地板上打滚。夏天衣服穿得少,我经常透过敞开的衣领看到小玲微微隆起的乳房。很快到了1984年,我已经27岁了,小玲13岁,乳房隆起只如放调料的小碟子,淡红色的乳头鲜鲜嫩嫩,臀部肉滚滚地,象她妈妈一样弹性十足。11岁的小芬身体发育比小玲还差些,如果不是直接看,穿上衣服都感觉不到她的乳房已经生长了起来。9岁的小婷,乳房还未隆起,只是乳头已经长大,伴着扩大的乳晕,让人好想亲一口。她们经常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让我心痒难耐。可她们还那么还小,我可不愿意伤害她们,只得强压下心里的欲火。特别是,小玲是得到了她妈妈的允许,而老林的俩个女儿,我又怎么能伤害她们呢。

自从和菊花发生关系以来,我们是夜夜欢歌,现在我又不愿意天天去干扰菊花的生活,每天在家里只能是无精打采。

老林一家到我这儿不久,生活安定后,就写信回老家联系。他告诉我,当初他在北京当兵,是首长的警卫员,天天在首长家出入。由于长得特别帅气,吸引了首长的女儿,就是惠惠,那时候惠惠只有13岁。两人情根深种,就发生了关系,有一天惠惠发现怀孕了。两人一商量,这个家呆不下去了,被首长知道,连不能保命都难说。结果,两人私奔了。老林不敢带惠惠回自己老家,两人就跑到了云南最乡下,这一躲就是12年,也不敢和家里联系。老林是独子,家里只有可怜的老爸和老妈。前不久,老林终于收到了回信,爸爸妈妈都还在,但他爸爸的身体很不好,长期卧床,也没钱去医院治疗,北京在他们逃跑的最初几年常常来查,现在多年过去,也没有人再查此事了。我赶紧让老林寄了一大笔钱回去,给他爸爸治病,也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老林感激得五体投地,他说,这辈子最亏欠惠惠,让惠惠这个原本是最娇贵的女孩,跟着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幸好遇到了我,他们才过上舒心的生活。

这天,老林照例去工厂上班看管传达室,惠惠上街买菜。我已经把工厂交给老王管理,三五天才会去工厂一次。我陪着小玲、小芬、小婷三个孩子打闹,现在这几乎是我每天的“工作”,是我释放压力的必须方式。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我背上,那光光洁洁的小腿垂在我向前,珠圆玉润般的脚趾荡呀荡的,女孩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但还是柔柔的贴在我的背上,散出一股热气,让人心帜摇动。

三个女孩你争我抢:“该我啦!”都要爬在我的背上骑马。又轮到小玲骑马,她跨坐在我背上,我禁不住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腿,轻揉着晶莹的玉趾。小玲叫道:“驾驾。”同时一只小手拍着我的臀催着我。我只好放开她的小腿,依依不舍地四足着地,驮着她乱转,突然加速,打着圈,她惊叫了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在我的背上,少女芬芳的气息吹在我耳上,背部感受她双乳的突起。我正心猿意马间,突然小玲大叫起来:“我要死了。”同时大声哭了起来。我一紧张,赶紧把小玲从背上放下来:“小玲,怎么了?”

小玲哭着说:“我流血了。”

我一看,血正从小玲下身流出来。我知道这是来潮了,赶紧安慰她:“没关系,每个女孩都会流血。”

小玲很紧张:“为什么小芬和小婷都没有流血?”

我说:“小芬和小婷还小,小玲长大了,将来小芬和小婷也会流血,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的,你们的妈妈每个月也都会流血,不会流血的女孩不是女人呢。”说着,我把小玲抱到浴室,手忙脚乱地脱去小玲的裙子。她内裤已经被血湿透了。惠惠不在家,我也从来没有处理过此事。我只能先脱去小玲的内裤,打开花洒,用热水冲洗小玲的阴部。小玲的阴部如花瓣般粉嫩,阴唇闭合着,只有一条浅浅缝隙,隆起的阴阜如刚出笼的馒头,娇嫩白皙,细细的绒毛如平原上的嫩草,让人疼爱不已。我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色的唇瓣,继续用热水冲洗干净她的初潮。我擦干净她的下身,在擦她阴唇的时候,动作很慢很轻柔,生怕擦坏了她娇嫩的花瓣,同时也是舍不得那柔嫩的触感。

小芬和小婷都非常紧张地看着我,让我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我抱着小玲,她的身体柔弱无骨,臀部丰满弹性。我在她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穿上,又拿了些卫生纸垫在她的阴部,坐在床头,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安慰她。小玲明显是累了,很快睡了过去。小芬小婷闹够了,也回自己房间睡觉。

不一会儿,惠惠回来了。我把她拉到厨房,小声地告诉她小玲来初潮了。惠惠脸红了一下,到了小玲房间,帮沉睡中的小玲换上惠惠自己使用的卫生巾,换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旁边,惠惠也没有赶我走,我再次不舍地看着惠惠拉起的内裤,遮起了小玲那吩色的阴部。

惠惠笑着对我说:“还没看够吗,刚才你帮她冲洗看了很久了吧?”

我有点尴尬,讪讪地说:“她还是孩子,我没有那个想法。”

惠惠对着我笑:“是吗?我怎么看到你裤子鼓起来了。”

这个话已经非常暧昧了,我心里痒痒的,可是想到老林,又压下了念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惠惠看我沉默着,以为这话伤害到我,我生气了,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和老林第一次时也只有13岁。我看得出来,小玲喜欢你,她妈妈也同意你和小玲。”顿了顿,又羞红了脸,说:“这段时间,菊花没有住在家里,你肯定难受死了,而你却没有动小玲,你是个有责任心爱心的男人。其实,其实……”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惠惠低着头,脸已经通红通红,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声若蚊呤:“如果,如果,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一下惊呆了:“这怎么可以?你是老林的妻子,我怎么可以。”

惠惠顿顿,似是下定了决心:“这也是老林的意思。”

“老林的意思?”我更加震惊:“为什么?老林为什么?”

“老林说,这是为了报答你对我们一家的恩情,但更是为了老林家自己。”

我糊涂了:“老林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为了老林自己?”

惠惠犹豫地一下,轻声说:“怕你脸皮薄,本来我是想我们俩私下里那个,每天晚上给你榨果汁,也是老林的意思。既然你这么说,还是晚上老林回来,让他自己和你说吧。”

“好的,我让你们一家来我这儿,是因为当年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我不希望你们是因为现在的生活而有报答的想法。我讨厌因为“报答”的原因发生关系,我只愿意是双方相互有爱,而且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破坏你和老林的家庭。”

惠惠痴痴地望着我,喃喃地说:“我就知道这样,你是个好人。”

晚上,吃饭时,小玲精神不太好,我和老林、惠惠也都尴尬着有着一种默契的沉默,小芬、小婷感觉到气氛有异,也没有闹。到了晚上9点,惠惠就安排孩子们去睡觉。

我回到卧室,不一会儿,老林一瘸一拐带着惠惠进来,随手锁好门,俩夫妻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剧情和老王、菊花一模一样,我都以为他们是不是都商量过。我赶紧拉他们起来。老林按着我坐在床上,把惠惠推到我的身边坐下,说:“主人,请听完我的话,您再做决定。”

原来老林和惠惠生完第二个女孩小婷不久,就采药摔伤了,身体受到严重破坏,不但从此成了瘸子,性功能也完全丧失。当年,老林和惠惠私奔,让惠惠那么小就生孩子,日子苦不堪言,失去性功能后,更是连唯一能给惠惠带来幸福的可能都没有了。惠惠任劳任怨,从未埋怨过老林,让老林心里的内疚更加强烈,但又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惠惠也坚决表示绝不会离开老林。来到我家后,他们看到我和菊花的关系,更佩服我能将美艳的菊花让给老王,知道老王硬是要让菊花在和他结婚后,为我生下第一个孩子,老林就私下与老王谈话,了解了老王的想法。现在,由于菊花不在我的身边,而我又没有其他女人,老林认为,让我和惠惠发生关系是两全其美,一是能够解决我和惠惠的性欲,多少弥补对惠惠的亏欠,心里能够稍微好过一点,同时也解决了我的性欲问题。二是老林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独子,当兵就没有回过家,亏欠父母太多,现在又没有男孩,在他的观念里,就是没有传宗接代的人,是断了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也是老林后来一直没有回老家的重要原因。老林受到老王启发,想让我和惠惠生下一个男孩,当成是他的孩子。

我听明白了,这确实是老林真实的想法,如果我不答应的话,老林将愧疚一辈子,对父母、对惠惠,只有我接受,他和惠惠才能得到真正幸福,既维护了他们家庭的稳定,也让老林的父母将来能够含笑九泉。

我郑重地对老林说:“我一定会让惠惠怀孕,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就是你老林家的,让他姓林,继承你们的香火,而且我也会让这个孩子得到最好的生活。”在我的内心,这是一份承诺,更是一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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