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宇是個普通的男孩,住在普通的家庭裏。
老爸已故,能夠照顧他跟老姐的就是身爲主婦的老媽楚雪馨。
不過,老媽在小賣店兼職時都會被不識趣的被大叔搭讪跟騷擾,蔡文宇都要在放學的路途趕去老媽的店子接送,然後擔當人肉路障;不過通常這個苦差都可以讓他免費獲得一個可樂餅,所以蔡文宇其實沒怎麽抱怨過。
至于他的老姐蔡若瑤則是跟老爸一樣忙得不可開交,總是要在晚飯煮好後才能從設計公司回到家裏。
負責打掃跟做飯的男傭離開後,他們就在飯後閑聊或是看看電視,享受一家三口難得的家庭時光,入夜後便各自回房休息,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除了一些小小因素之外,蔡文宇的家跟其它尋常家庭沒甚麽兩樣。
可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跟其它家庭同樣,蔡家三母子也各自懷抱著小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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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宇有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則是在晚上才會展露出它的真面目。
「哈啊…………哈啊……!」
按捺著急促起來的呼吸,他用熾熱的眼神打量著身下的美女。
俏麗的短發,玲珑有緻的身材,以及那對隨著微弱呼吸而緩緩起伏,充滿了彈力的胸脯也讓他沒法挪開視線。
他的姐姐若瑤現在正沈沈的睡著。
哪怕這個場景已經不是首度面對,他仍然感到興奮。
「姐……」
他輕聲叫喚著若瑤,卻是沒有得到反應。
而她不可能響應自己的聲音這件事,也是老早就知道的事。
找到合適時機的晚上,他都會在午夜過後偷偷潛入姐姐的房間,本來應該上鎖的房門也毫不偶然地沒有鎖好。
「……呼……」
沒有細想,他吐出了尖銳的輕音。
彷佛禽鳥嬌鳴又彷佛野獸低吼的異樣口哨聲回蕩了一下。
「……若瑤,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就坐起來吧……」
「…………」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若瑤默默地坐起了身子。
眼睛仍然是半睡半醒似的茫然跟虛胧,她隻是凝望著前方,沒有察覺到站在旁邊的弟弟般,呆然。
對于姐姐陷入的狀態,他自然相當清楚。
——因爲這都是他弄出來的。
「……若瑤,你現在會感到很放松,很舒服……」
「…………」
若瑤的呼吸在他的聲音下逐漸變得更加平緩,更加微弱,本來微微用力的肩膀也隨著呼吸聲軟垂下來。
看著姐姐的狀態,文宇的表情一緊。
他沒想到在舊書店巧合找到的催眠術教學書真的奏效,讓他真的能夠把自己心儀已久的姐姐催眠掉。
早在好幾個月前,他每星期都找機會夜探閨房,對她施展催眠。
直至上個月,他終于能夠大膽進出若瑤不設防的房間,進行更加悠長的導入加深她的催眠狀態。
看著沈沈地昏睡著的若瑤,他用力咽下口水。
自小他就對這個沒血緣的姐姐懷有親情以上的濃密愛意,可是礙于彼此的關系一直沒法將藏于心底的思念傾吐;這份壓抑過久的感情,早就伴隨青春期獨有的湧溢性欲而失去控制,讓他對蔡若瑤伸出了魔手。
他的手碰到了她的睡衣。
「——」
「……不,不要緊張……放松,放松……!」
看到蔡若瑤皺起了眉頭,他急忙重新進行誘導,讓她的精神再度松弛下來。
花了好些功夫,他才讓若瑤的眉頭放松,這才松了口氣。
幸好已經不是第一次遇上這些意外,文宇總算是有驚無險地穩住了姐姐的催眠狀態。
深呼吸了幾下,他才再度開口。
「……若瑤,你現在會作一個美夢……跟你最喜歡的人共渡晚上……最甜蜜最刻骨銘心的美夢……」
「………………」
他控制著音量在若瑤的耳邊呢喃。
利用書上的法門控制嗓子,他努力地讓指令溶入她的腦海裏。
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子對姐姐作著近似淩辱的行爲,他仍然感到一陣難以按捺的緊張,以及與之近似的刺激和興奮。
隨著耳語,她的衣裳被慢慢褪下。
玉頸,香肩,誘人的鎖骨,沒多餘脂肪的玉臂。
被胸罩包著的盈軟胸脯,帶著健康線條的苗條小腹。
在微弱的月光下,衣服一點點地離開主人的身體,若瑤的赤裸嬌軀也在昏暗的房間中暴露出來。
「…………姐……!」
「…………」
想到這個竊玉偷香的秘密隻會永遠藏在心底,他胸口的欲火更是猛漲。
按捺不住顫抖,文宇的五指碰到了那渾圓的胸脯。
彷佛撫摸比甚麽都要易碎的珍寶一樣,他的指尖落在那粉紅的小小乳暈上面打轉,指甲輕輕撥弄那可愛的蓓蕾。
然後,他的手掌慢慢往前按,從正面感受若瑤那對比同齡都要大,而且相當挺拔的玉峰。
彷佛要擠開手掌的嬌美彈力令他不禁鼻息加重。
哪怕已經是不知道第幾十次這樣子撫摸姐姐的胸脯,他的反應仍然跟那個晚上沒有甚麽分別。
「姐……姐的胸脯……真美……」
眼前陷入了深層休眠的女性,是他人生裏最初跟最後的初戀。
手掌往下挪,他用雙手細膩地又捧又扶,真切地感受著若瑤那對堪稱巨乳也不爲過的肉塊所帶來的甘美重量,指尖則是好像夾子一樣開始輕輕磨弄尖端。
「…………唔嗯……」
他最喜歡她在品嘗巧克力時那可愛的悶哼了。
他更喜歡她在乳頭被按摩時那可愛的呻吟聲。
把頭臉小心翼翼地湊到蔡若瑤的玉頸,他貪婪地張嘴含著粉嫩美肉,嗅著來自佳人身上的淡淡體香。
昏暗的房間裏,他品嘗著姐姐的肉體。
當然他知道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說穿了,他現在所作的事情終究隻是迷奸的一種,哪怕點到即止也不存在任何正當性。
可是他沒法壓抑。
看到喜歡的球隊時的笑容,被上司斥責時的不甘神情,跟朋友吵架後的憂郁模樣,以及發呆時的蠢笨表情。
若瑤的每個表情都深深烙在他的心底。
「姐、姐、姐…………」
低呼著隻有自己會用的稱呼,他吻著蔡若瑤。
沒有反應的她默許著他的唇舌在臉頰以及頸項留下吻痕,用略顯粗暴的方式將津唾擦拭在她的肌膚上面。
他知道,她不會知道,他這樣子對待她。
他知道,她要是知道,她永遠不會原諒他。
可是他沒法壓抑。
——當他看到蔡若瑤跟英俊的男同事一起逛街時,腦袋僵住了。
——當他從朋友耳中聽到姐姐跟某型男同事很親密時,隻感到心髒停竭。
「姐…………喜歡……我喜歡你……」
忍不住吐出心底至純粹的言語,文宇讓她的身體再次躺回床上。
然後,他輕輕的再度吻向那可愛的額頭。
夜還長。
*******************
蔡若瑤有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則是在晚上才會展露出它的真面目。
那是讓她輾轉反側,小鹿亂撞的甘美秘密。
那是使腦袋也爲之蕩漾失控,令她難以抑制的怦然氣分。
「…………我喜歡你……嘿嘿…………」
耳裏傳來了聲音。
鼻孔裏滲入了最喜歡的他的汗味,以及讓胸口悸動的味道。
(又……又來了…………)
——半年多前開始,自己每隔數天就會被某個人物撫弄,作著色色的事。
她不知道爲甚麽自己會記得這些,也不知道自己爲甚麽會維持清醒,但是她卻理解到,這個在夜深進潛入房間,對半昏半醒的自己上下其手的人,依稀傳來一點奇妙的感覺。
那份體臭,那份觸感,那份令昏沈腦袋蕩漾的熱氣。
哪怕身體動不了,連眼睛都沒法睜開,那些感覺也是如此的熟悉。
(啊……嗚,嗯……)
若瑤的身體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躺臥著。
然後,那對帶著熱氣似的手掌,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全身。
異于自己的體溫讓她的身體幾乎忍不住顫抖起來。
更正確來說,她是真的沒辦法動彈,隻能任他魚肉。
(好,癢……)
沒比同齡人大,她的胸脯卻常常被閨蜜稱贊那隆呈半圓的形狀很美。
而這對被笑說是美乳的嬌嫩胸脯,現在則是被十根手指用略帶粗暴的力度上下揉搓著,隨著那陣握力搖蕩。
被手掌托起,被掌心磨弄,被手指抓捏,被指尖戳弄。
胸脯被那雙手用各種手式愛撫,她感受到陣陣熱流湧到腦海裏似的,讓思考開始混濁起來。
當他的舌尖碰到她的乳尖時,甘美的快感彷佛電流般冒起。
(……不要,用舐的啊…………)
強烈快感在若瑤心底亮起火花。
既舐亦吻的刺激,令她差點就讓嘴巴張開。
身體依舊僵硬得不屬于自己般,她隻能默默地躺在床上,任由那個陌生的他用雙手跟嘴巴愛撫自己的身體。
當他的吻落在鎖骨上面時,她隻感到春心蕩漾。
當他的指掌用力抓捏胸脯時,她不禁冒起激靈。
連自己也不知道身體爲甚麽沒法響應她的反應,卻是對那放肆的愛撫充份地表現出愉悅的感覺。
(……咿啊……啊,不……啊啊!)
當那帶著粗糙指繭的觸感移往下方時時,她差點就忍不住呻吟起來。
幸運的,也很不幸的,她別說張開嘴巴發出聲音,連睜起那重得不行的眼皮的能耐也沒有,隻能任由那對手用猥亵的方式在小腹間滑動。
腰枝,臍穴,下腹,沒一個地方不被唇舌跟指尖愛撫。
那陣陣唾液帶來的濕潤,以及指掌磨蹭時帶來的微熱,令若瑤的腦袋無法掙脫不知第幾次湧來的混濁。
(啊,咿啊,唔……啊啊,啊啊……!)
從鎖骨到胸脯,由肩頸到下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重疊下來,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渴求著那雙手給予解脫。
而那雙手亦切實地響應了她心底的期望。
粗糙的指尖滑進了她的胯間,擠至陰唇間的肉縫,帶著急進感覺的挑逗動作毫不掩飾其欲求。
——奇異的是,她並不排斥這份感覺。
(那……啊,嗯嗯!那,那裏…………)
那雙手彷佛比她還要熟悉自己的身體。
指尖的輕揉,指腹的磨弄,指節的抽送,甚至是覆按在陰唇上面緩緩按摩的掌心,那雙手每個動作都精準地挑逗著若瑤的神經。
從下腹決堤湧起的甘美熱浪直直沖上腦袋
手腳好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火熱,身體無法挪動半分的她渾身冒起香汗,意識被迫完全集中在飽受蹂躏的陰道上面。
另一隻手靜悄悄的放到她肚臍下的某個位置,輕輕的上下擠弄著。
沈鈍的,混濁的,甘美的,鮮烈的,種種令她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的絕妙感覺順著那指那掌的節拍,帶著難耐的節奏沖擊她的思維。
(啊————噫,咿,啊啊——)
沒法睜開的眼睛裏充斥著歡悅的淚水,在少女抖動間從眼角溢落。
沸騰的意識沒法思考,失去自由的身體忽視她的意志般愉悅地痙攣,她就這樣被那對手給推上了性感的絕頂。
(啊,啊啊——)
高潮未完,那按在下腹的掌心已是帶著力氣擠落。
孕育骨肉的花房彷佛被直接按摩般作出春情泛濫的顫動,她的背脊隻感到好想順從驚人快感抽搐。
猛烈得讓思考都爲之停頓般的甘美,令若瑤沒法再思考下去,隻能任由唇舌被陌生的嘴巴吸吮著,舐弄著,把自己的身體繼續推上快感的頂峰。
在混沌的快感中,她甚至感到了一根聳立著的火熱似乎要從她的大腿根慢慢朝著那個已經濕漉難耐的地方逼近。
那是男人腿間的那個東西。
——因爲那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晚上的經曆了。
(不……不要……)
她的意識發出了喜悅的悲鳴。
本來應該把外來物阻隔在外的緊窄膣壁卻展現了驚人的彈力,柔嫩的肉折一片片的被粗壯火熱的那東西擠開。
每分每寸的挺進都帶來難以按捺的甘美存在感,讓她的意識再度泛白。
噗。
(咿,嗚唔————!?)
似是撞擊的感覺,把若瑤著實地推上了快感的高峰。
肌膚冒起陣陣薄桃般的嫣紅,身體在接二連三的興奮中溢出香汗,她隻感到自己的全身正在歡愉地承受著肉棒的侵犯。
第一次的痛楚早已被肉體的悅樂取代。
(不……不要…………啊,啊啊……慢點……!)
掌心繼續從子宮上面按壓。
肉棒隻是剛剛開始抽送,她的身體已經不爭氣地被推上第二波高潮。
而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個遇上,讓身體跟思考都不得不浸淫在快感以及性愛之中的甘美惡夢。
帶著密密麻麻的刺戳感,若瑤感到嘴巴再度被陌生的舌頭入侵。
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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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雪馨有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則是在晚上才會展露出它的真面目。
「…………喜歡……我喜歡你…………」
「嗚,嗯……!」
她閉著眼睛任由文宇的手掌揉弄胸脯。
——她知道兒子喜歡她的女兒,也知道他正把自己當成心儀的姐姐。
雪馨沒提及過自己跟丈夫過往的事情;畢竟,一對義兄妹爲了共諧連理而跟斷絕家族關系,離鄉背井獨力求生甚麽的,並不是甚麽能光明正大公開的事。
兒子望向女兒的神情,讓她有種沒法說出口的熟悉。
——文宇不知道他對姐姐的崎戀早就被看穿。
——文宇亦不知道他摸著的是母親的身體。
——文宇甚至不知道撫摸的人沒有睡去。
隻是,跟她們的處境以及時代不同,所以雪馨計無可施,隻好用上催眠術這種未有實則解決事態的辦法,亦隻能希望文宇僅是一時的血氣湧腦,早日理解姐弟間種種的不可能。
「姐…………啊啊……姐……」
「啊,嗯嗯……!」
她自己也不知道爲甚麽會使用這種拖延性的手段。
可能是兒女對望的神情令她憶起了自己以及已故丈夫的昔日身姿,但是已經作出選擇的現在,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當他的手指夾弄著乳頭時,雪馨不禁吐出了香吟。
久未感受情愛私事的胴體早已習慣那不到三天就來襲一次,充滿情熱的熟練愛撫,讓她很快就進入狀態,興奮起來。
「姐,姐……!」
「噫啊,嗯……啊啊……!」
文宇的牙齒輕輕磨弄她敏感的耳垂,指腹放肆地打轉擰揉她敏感的乳頭,從後抱來的姿勢讓她隻能將整個人的重心傾向他的懷抱。
另一隻手在她夢呓時慢慢下滑,擦過她增添了些許嫩脂的健康腹部,向那幽密的陰毛細叢探入。
「噫,嗚嗚,啊啊…………慢,慢點……」
明知道文宇不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雪馨仍然低吟著。
那是比丈夫更能刺激身體的巧手。
陰唇被撥開,扣成勾狀的指尖往陰道的裏側一按,她的身體便不自然地打了個激靈,令她在剎那間忘記了呼吸。
時而戳弄時而扣弄,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的雙指愛撫一下下地刺激著雪馨早已抵達虎狼之年的胴體;陣陣快感好像急奔而過的電流一樣蹂躏著她的思考,讓她不禁弓起的身體隻能發出歡喜的悲音。
乳頭,耳孔,陰核,以及藏在陰道內側的敏感帶被同時搓揉按壓,將她身體裏的欲火全面引燃,讓身體顫抖著迎接高潮。
「啊,啊啊,噫,噫嗚嗯嗯~~!!」
雪馨不禁高聲尖叫著,將腦袋後仰。
高潮帶來的鮮烈甘美將她的理性沖刷瓦解,一顫一顫的手足無力地軟攤在床單上面,她隻能任由文宇的手指繼續愛撫。
從陰部中被搔挖擠逗出來的淫水,早就讓床單濕個大片。
她的身心逐漸陷落在亢奮的歡愉中,本能又一次將身後的男孩視爲足以交配的壯健雄性。
因此,被他搬動身體將屁股朝後高舉時,混混噩噩的雪馨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到底被擺出了甚麽姿勢。
肘膝觸地,下肢挪起,重心往低榻落,被十根手指狠狠抓捏著的臀肉更是伴隨身體微微晃動著,她現在的姿勢活脫脫就好像那些欲求不滿的深閨怨婦般,主動朝後方的男人獻身一樣!
(天啊…………我怎麽……)
沒能在混淆不清的腦海中覓得解答,她已經感到陰道被粗大的陽物頂進。
久違的飽滿感以及令腦袋也爲之沸騰的甘美,令雪馨的思考再度被那粗粗的肉杆給搗個稀爛。
隻能將舌尖長長伸出表達感受,她的身體已經在劇顫中迎合起來。
陽物的進出帶起陣陣滋滋的水音。
因爲興奮而充血膨脹的陰核被他帶繭的手指磨蹭著,因爲興奮而變得更加緊緻跟活躍的陰道蠕動著刺激陽物,雪馨情不自禁地開始以全身感受,享受著這份無法訴諸他人的快感。
「啊啊!嗯…………好,好爽啊……噫啊!」
粗長的肉杆子一頂便是搔至最深處,那幾能以爽快形容的美妙宣洩感讓雪馨難以按捺住嬌吟的沖動。
縱是早已生兒育女,帶著彈性的陰道仍然被那不斷進出的陽物大大撐開,用至爲蠻橫粗暴的形式舒解著她心底那陣累積多年的原始肉欲。
肉折不自覺地用攀附而上的形式糾纏著肉杆子,爲雪馨的腦袋帶來更多更爲濃密的快感。
「啊,噫,啊啊……對……往,啊啊!往裏面,裏面……噫嗚~~!!」
酥癢被搔走以後,又是一陣陣難耐的酥癢,令她彷佛要發瘋似的叫喊著。
女兒仍在旁邊房間深深睡著,已經無暇理會。
「噫……嗯,嗯嗯……嗯…………好,啊啊……不,不,不能那裏……啊啊啊……!」
噗啾,啪嗤,噗啾,啪嗤。
莫說陰核以及臍孔,文宇的愛撫甚至是抽搐著的菊門都沒放過。
手棒並用,他的身體甚至整個靠到了雪馨背上,讓彼此的身軀彷佛交配中的動物一樣緊貼起來,陽物並直往更加深入的地方猛頂。
隨著他更趨猛烈的活塞動作,屈昂的肉杆尖端也毫不留情地頂在雪馨那本來已經相當敏感的嬌嫩位置。
「呀,噫,哦哦,噫呀喔啊~~!!」
每個進出帶來的搔刮都在蹂躏著她的理性。
大片淫液隨著陽物的抽送從彼此交合的位置噴溢出來。
那陣陣彷佛直接傳遞到內髒似的震蕩,爲雪馨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無法抵抗的甘美波濤,彷佛把身體內外都攪動撫摸似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著。
然而,身後的他並沒因此減弱。
「啊,噫啊,噫啊啊!不,啊啊…………等,等……那,那裏不行……噫啊啊啊~~!!」
堵塞菊穴的兩根手指令她再度絕頂。
隨著那對小腹跟肛壁同時作出的擠壓,雪馨隻感到子容好像快要熔化了一樣被陣陣火熱的擠壓感沖擊著。
緩慢起來的抽送亦是變得越來越用力,直直頂到最深肯的陽物每個動作都讓她的理性也被抽離跟插散似的,令腦袋隻餘下片片空白。
爲甚麽會允許他的插入,雪馨此刻已經沒法細想了。
她的身體,隻渴求著那根粗大的肉杆子將身體裏旺盛的欲火給滿足掉。
「叽,噫,噫啊啊啊~~!!」
痙攣的手足沒法支撐身體,讓她整個人趴伏在床上。
從身後完全壓上來的男性重量,侵占了自己貼身範圍的汗臭跟體味,後頸跟耳垂被輕咬吸吮的感覺,翹起的屁股被又急又重地沖撞的觸感,甚至是身體自由完全被奪去的受控感,每一樣都成爲了刺激雪馨身心的佐料。
她彷佛成爲了被河童任意攀爬占有的小小滑石。
陰道賣力地吸吮著陽物,任由那壯硬的頂端沖擊她最爲幽深的天井部位。
每幾下抽送,雪馨那早已完熟的胴體便要高潮起來。
「噫啊,噫,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他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此刻已經抛下平常那副賢妻良母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以爲是姐姐的媽媽,現在尖叫著迎合他充滿活力的抽送。
——他更加不知道,他每天接送的女性,此刻好像被肉鞭子完全馴服的發情母獸般放蕩地嬌叫著。
種種文宇不可能知道的事實形成了強烈的倒錯感,刺激著雪馨早就將羞恥心抛到九霄雲外的腦袋。
「啊,叽啊,啊啊啊~~!!」
她嘶啞起來的聲音表達著胴體的悅樂。
已經無力反應,雪馨逐漸昏沈起來的意識隻能清晰地感受著他那仍然充滿精力的陽物繼續進出著。
那微微跳動的硬漲感,讓她不敢去想他在自己體內射精時會帶來多少快感。
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體驗這份激烈的甘美,仍然令渾身發軟的雪馨打了個帶著期待的寒顫。
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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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若瑤帶著仍然迷糊的腦袋從二樓的房間走到客廳。
昨天晚上作的春夢害她一早醒來全身都是臭汗,衣服還不知道甚麽時候被自己輾轉反側時揪個亂七八糟,害她花了好久的時間洗澡。
「啊,姐,早,早安。」
「嗯……?早……呼啊……」
瞄了瞄神情有異的文宇,若瑤沒有多加理會。
老弟那副俨然就是青春期才有的慌亂樣子,總得靠自己走過去的,雖然她也不懂有甚麽好害羞就是。
平常洗澡後隻穿著襯衫還好,她現在都換上制服了啊,有甚麽好害羞?
不作細想,她立馬來到自己的位子上。
「媽,早啊~」
「早……哎呀你這甚麽發型啦?來,媽幫你梳好!」
「不用啦!我一會兒隨便盤個包包頭就好!」
母親楚雪馨那沒好氣的抱怨,以及電視上正在報導的新聞,成爲了讓若瑤腦袋回複正常思考的最好影響。
嚼了口吐司,再把熱騰騰的咖啡喝光,她依言趕到廁所開始盤發。
「嗯……?」
不其然的,若瑤的眼光瞄向了衣物籃。
可是,在籃裏就隻有好幾件帶著濕痕的內衣褲,她很快就收回視線。
沒過一會,發型跟薄妝都已經搞定,她就趕緊拿起扔在沙發上的公文包出門上班。
「我走啦!今天晚上不用做我的飯啰!」
「工作加油喔。啾~」
「啾~」
跟母親輕輕互親臉頰作個親密道別,若瑤走向了門前正在蹲下穿鞋子的文宇旁邊。
看著那副正經八百的表情,她不禁冒起了某個念頭。
「來,弟~親親喔~」
「甚……不,不用啦!我都幾歲了!」
「可是小時候明明常常說要聚個姐姐當老婆的不是~?」
「才才才才沒有!」
這是上班應該工作之前的調劑。
很自然就想這樣逗弄文宇回報他昨晚的——昨晚甚麽?她也不知道——若瑤得意地笑了笑。
跟家人同樂的時間,把她工作的辛勞都沖跑了。
「出門啦!」
「路,路上小心……」
聽到弟弟那帶著些許羞意的聲音,讓若瑤笑得更愉快了。
昨晚那莫名其妙的春夢,也已經在她腦海中化爲泡影。
那小小的秘密,就這樣藏在心底吧。
【END…?】
宏祿有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則是在晚上才會展露出它的真面目。
「啊,噫啊……嗯嗯!啊…………」
「真爽!人妻真爽!」
把楚雪馨赤裸的身體按倒在床上,他的肉棒張狂地進出她緊緻的肉穴,享受著來及餓渴肉體那豔熟的感觸。
沒有任何衣物阻隔的肉體粗暴地貼在一起。
——這家人的秘密他都知個一清二楚。
更正確來說,這個家在他眼中沒有任何秘密。
讓楚雪馨把自己『誤認』爲兒子而且不作反抗,令蔡文宇『誤認』自己在對姐姐窺玉偷香,再讓蔡若瑤『誤認』自己夜夜被奸隻是春夢,這家人早就已經被他用藥控制住了。
表面上是男傭,實則上宏祿已經有著跟一家之主無異的地位。
「啊,噫,啊啊啊啊~~!!」
「呼嗯……!」
再次在雪馨體內射精,他品嘗著侵犯人妻的美妙感覺。
餘韻過後,他就從軟攤的胴體上抽出肉棒,轉向了床上的另一名美人。
「接下來是姐姐了呢……嘿嘿…………我喜歡你啊……」
「嗯…………嗚……」
若瑤早已濕潤的肉穴溫馴地接納了他的肉棒,允許宏祿開始猛烈的抽插。
在暗示下,她隻會把這動彈不得的夜晚當成夢境,一醒來便不會記得。
而在連夜的奸淫跟催眠調教下,這對嬌美母女也早就習慣了他的存在,連日常的身體接觸也不怎麽在意,更別說全面接受他的愛撫。
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讓若瑤到達了絕頂,他再度任由精液往內沖刷。
下一層暗示完成之後,就算是大白天作這種事,這家人都沒法感到異常。
「明天的飯菜跟芳香劑下重點藥吧,嘿嘿。」
隻要讓藥蠱進入他們的身體,催眠就必定奏效。
他期待著真正占有這個家的日子到來。
【END】